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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与神为友

_16 尼尔·唐纳德·沃尔什 (美)
  你在改变你称为蚊子的全体之一部分。你无法“杀死”蚊子,你明白吗?生命是永恒的,你无法终止它。你的确有力量改变你的形式。就像在你们受人欢迎的科幻娱乐里,你可以称自己为一个形状转换者(shape shifter)。然而,要明白这点:所有的意识都共享盛举。以最高的说法,就是你们中的一人是不可能去主宰或控制另一个人的。神的每个面向对其命运都有共同创造式的控制。所以,你无法相反其意愿的杀一只蚊子。或在某个层面看,是那蚊子选择了那个。在宇宙里的所有改变,是因为宇宙本身——在其形形色色的形式——的同意而发生的。宇宙无法不同意它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这是危险的话。这是危险的教诲。人们可以利用这个去说:“哦,那么我可以对任何人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了。既然他们已给了我他们的许可!毕竟,他们与我‘共同创造’啊!”那会是行为上的无政府主义!
  你们已经是那样了。人生就是你所谓的“行为上的无政府主义”。你难道不明白吗?你们全都在你们想要的时间,以你们想要的方式,做你们所想做的,而我并没阻止你们。你们难道没看出那个吗?人类曾做过他们所谓的丑恶的事,并且还一而再的做,而神并没阻止他们这样做。你难道从没好奇是为什么吗?
  我当然有。我们全都有。我们曾在自己的心里哭喊:“神啊,你为什么容许这个发生?”我们当然曾问过。
  哦,那你难道不想要答案吗?
  我当然想要答案。
  很好,因为我刚才才给了你答案。
  如果那是真的,那我必得想一想这件事。如果那是真的,感觉上好像是真的,那现在并没有任何会阻止我们去彼此做不可置信的伤害,这全都在一个简单信念的伪装下:就是在宇宙里的每样事都同意我们的做法。我深深的被那说法困扰。我不知如何处理它。对与错、罪与罚、善与恶、永远的报偿与永远的诅咒——所有那些控制我们的事,所有那些给受压迫者希望的事,全都被这信息扫光。如果我们没有一个新信息去替代它,我会替人类感到害怕,以及它可能沉人的“剥夺”新深度。
  但你的确有一个新信息。真理终于在此。而这信息是可以拯救世界的唯一信息。旧信息没做到那点。难道你没看出来吗?这点对你难道不清楚吗?你说曾给予人类希望的旧信息,并没带给你们所希望的任何结果。
  对与错、罪与罚、善与恶、永远的报偿和永远的诅咒并没做任何事来终结你们行星上的苦楚,终结你们行星上的杀戮,终结你们施之于自己的苦刑。而那是由于它是个“分离”的信息(message of separation)。
  只有一个信息能永远改变人类的方向,终止苦刑,改变你们的方向,并带你们回到神。那信息即新福音:我们全是一体的。
  从这新福音显露出了一个完全负责的新信息,它告诉你们,你们得为你们所选择的完全负责,你们一起在选择它,而改变你们选择的唯一方法是一起去改变它们。
  只要你们还在想像自己只不过是在对别人用刑,你们便不会终止自己的受苦。唯有当你们很清楚,你们事实上是在对自己用刑,你们才会终止苦刑。
  唯有当你完全了解,根本无法做任何违反他人意愿的事,你才能明白这点。唯有在那清明的一瞬间,你才能略见一瞥你本以为是不可能的一项真理。你们正在对你们自己做所有这一切。
  而除非你了解、拥抱并实行这新福音,否则你无法看见这真理。
  我们全是一体的。
  所以,当然,你无法对别人做任何不是在某层面被别人及你共同创造出来的事。唯有如果我们并非一体,那才可能。然而,我们全是一体的。我们只有一个。我们正一起创造出这个实相。
  你了解这其中的暗示吗?你看见其可敬畏的冲击了吗?
  所以,现在去吧,教导所有的国家。教他们,你施于别人的,你便施于你自己,而你没为别人做的,你也没为自己做。已之所欲,施于人,因为它就正在施于你!
  那就是金科玉律。而现在你完全了解它了。
  18、玫瑰是否必须比鸢尾花“更好”
  为什么这些美妙的真理没有从一开始便教给我们?金科玉律以前便那么美,现在它甚至更有道理了。它是完美地对称的。逻辑的循环已完成。我们看见它的理由了。我们明白为什么应用这智慧对我们自己最有利。它不再是个利他主义的举动,而是实用的。对我们是行得通的。那为什么没从一开始便这样教给孩子金科玉律呢?
  问题不在为什么没在过去做到这点。问题是,在未来你预备做什么?所以,去吧,教导所有的国家,将这新福音传播得既广又远。
  我们全是一体的。
  我们的方式并非更好的方式,我们的只不过是另一个方式。
  宣读它,不仅从你们教堂的讲坛,也从你们政府的大厅:不仅在你们的教堂,也在你们的学校:不仅透过你们的集体良心,并且也透过你们集体的经济。
  此时此地,使你们的性灵(Spirituality)成为真的、落实的。
  你所说的听起来像是政治化我们的性灵。然而有些人说,性灵和政治是不该相混的。
  你无法避免政治化你们的性灵。你们的政治观点,就是你们展现出来的性灵。
  然而,或许这并无关政治化你们的性灵,而是灵性化你们的政治。
  但我以为国家和教会理当分开。当我们试着结合宗教和政治时,不是就惹上麻烦了吗?
  的确,你们是的。但我所说的并不是那样。
  你们也许决定了教会和国家最好各管各的。根据你们的结果,你们也许决定宗教和政治不可相混。但在另一方面而言,性灵则或许是另一回事。
  也许你们决定教会与国家应该分离的理由是,教会意指一种特定的观点,一种特定的宗教信仰。你们或许观察到,当这种信仰启发了你们的政治,你们就创造出绝大的争议和政治上的争斗。这是因为并非所有的人都抱持着同样的宗教信仰。事实上,甚至并非所有的人都参与了任何形式的宗教或教会。
  但另一方面而言,性灵是普遍性的,所有的人都参与其中。所有的人都赞同它。
  是吗?你差点唬到我了呢!
  他们是的。纵使他们不知道,纵使他们并不那样称它。这是因为“性灵”就是生命本身,如它现在的样子。
  “性灵”说,所有的东西都是生命的一部分,而这是没有人能不同意的一个声明。关于是否有一位神,是否所有的东西都是神的一部分,你们可以尽量去争论,但你们无法争论生命是在的,而所有的东西都是生命的一部分。
  那么,剩下的唯一讨论,生命与神是否同一回事。而我告诉你,它们是的。
  甚至一个不可知论者——甚至一个无神论者——都会同意,在宇宙里有些力量在将全都维持在一起。有某样东西开始了所有的一切。而如果有开始这一切的某样东西,在你们现在所知的宇宙存在之前,就必然有某样东西存在。
  宇宙首并不只是无中生有(out or thin air)的爆入存在。而如果它是,那“无”(thin air)便是某样东西。而纵使你说,宇宙是由完全的空无爆入存在的,你仍然必须与第一因的问题打交道,是什么导致了某样东西由完全的空无升起?
  第一因即生命本身,表现在具体的形式里。它即生命,在形成中(in formation)没人能反对这点,因为很显然它是“本来如此”。不过,关于如何描写这过程,称它什么,它暗示了什么,结论是什么,你们可以争论不已。(而你们也这样做了!)
  然而我告诉过你,这是神。这是你们说神这个字的意思,你们一直是这个意思。神是第一因。不动的推动者。在现在是的东西之前曾经是的东西。在现在是的东西不再是之后将来会是的东西。始与终。开始与结束。
  我再次告诉你,生命与神是可以互换的字眼。如果你在观察的过程,即生命在形成过程,那么它就如我先前告诉过你的:你们全是在形成中的神(God in formation)。那即是,你们是神的信息(God’s information)。
  好吧,我假设那没问题……但这与任何事,尤其是政治又有何相关呢?
  如果性灵是生命的另一个字眼,那么性灵的东西就是肯定生命的东西。所以,将性灵注入你们的政治里,会使得所有的政治活动和所有的政治决定是肯定生命的。
  的确,这就是你们试图以政治去做的事。那就是我为何说,你们的政治观点是你们展现出的性灵。你们创造出政治的唯一理由是,制造一个体系,而借由它可以和谐、快乐、和平的生活。那即是说,一个生命本身可借之被肯定的体系。
  我从未以那种方式思考过它。
  那些创立你们国家的人曾想到过。美国有一条宪法,它说,你们全都是生而平等的,具有某些不可让渡的权利,其中有生、自由及追求快乐的权利。你们的政府是建基于,人类可以建构一个保证这些权利的自我治理的体系。每个地方的所有政府基本上都是为了同样的理由被创立的。政府的形式可能有所不同,但目的则永远不会相异。不同的文化与社会可能以不同方式说出他们的想法,以及如何达成它们的方法,但他们的愿望基本上是相同的。
  那么,你明白了吗?政府和政治是创造出来以保证你们可以体验性灵是什么——那即是生命本身。
  不过,大多数人仍然不想听神谈政治,或政治性议题。无论何时,当我在我们基金会的简讯里写受到《与神对话》影响的政治性议题时,我便开始收到了负面的信件。“我要取消订阅!”他们说,“这不是神的工作!这些是政治观点,而我并不是订这简讯来听你的政治性观点的!”
  几年前,当玛莉安·威廉森、詹姆斯·雷德菲尔和我在华盛顿特区发起一个祈求和平的守夜时,每个人都认为它非常奇妙。我们召唤每个地方的人用祈祷的力量将和平带给世界,而我们得到了广泛的支持。然而,一旦我们中任何一个人开始谈论关于如何产生和平——在其下的灵性原则——的时候,批评信件开始大量涌进。人们被激怒了。
  是的,人们要你们为和平祈祷,但却别对它做任何事。他们要神找一个解决之道——但他们排除了神的解决之道也许正是你们对它做一些事的可能性。
  然而事实上,那是唯一的解决之道。因为神在世上透过在其中的人们做工。
  哦,我不认为他们在意其他人对它做些事。他们在意的是神告诉他们必须做什么。
  然而我从没告诉过你们,你们必须对它做什么,我也永远不会。我从没下过命令,咆哮出命令,或发布最后通牒。我只不过倾听你告诉我,你想到哪儿去,并提供你建议如何到那儿。
  你们说你们要一个可以活在和平、和谐和喜悦中的世界。而我告诉你们这个:喜悦是自由。那些字眼也是可以互换的。任何对自由的消减就是对喜悦的消减。任何对喜悦的消减就是对和谐的消减。任何对和谐的消减就是对和平的消减。
  你们告诉我,你们希望活在一个没有冲突、没有暴力、没有流血、没有憎恨的世界里。而我告诉你们这个:要拥有这样一个世界的方法,要真的隔夜创造它的一个方法,就是传扬和实行新福音。
  我们全是一体的。
  我们的并非更好的方法,我们的只不过是另一个方法而已。
  宣扬它,不只是从你们教堂的讲坛,也从你们政府的大厅;不只在你们的教堂,也在你们的学校里:不只透过你们集体的良心,并且透过你们集体的经济。
  你一直重复你自己。
  你们也一直在重复你们自己。你们的整个历史都是在重蹈覆辙——在你的个人生活,以及在你们行星的集体经验里。疯狂的定义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同样的行为而期待不同的结果。
  所有那些寻求将性灵重叠在政治上的人,所试图做的是在说:“还有别的方法。”
  这些努力应被祝福,而非被批判。
  但事情却不是那样运作的。你在《与神对话》第二册里谈到了社会议题,但它却被许多人痛斥为太过政治性。玛莉安·威谦森为了一本极端奇妙的书,叫作《治疗美国的灵魂》,但她在底特律附近的今日教会,在她自己的讲坛上宣扬“社会灵性”时,却被她自己会众里的一些人痛斥为太政治性了。
  关于耶稣,他们也说了同样的事。
  “太政治性了。”他们说。
  “当他只在教导性灵时,他是安全的。但现在他在建议人们真的应用他们学到的灵性真理了。现在他变成了危险人物。我们必须阻止他。”
  然而,如果并没有“更好的”方式,灵性的行动主议(spiritual activism)有何意义?政治有何意义?任何事又有何意义?如果所有一切都只是“掷币定胜负”,我干嘛要卷入呢?如果这面或那面都没关系,那我怎么会受到激励去参与呢?
  出自你渴望做出你是谁的一个声明。你这样或那样梳你的头发也许是“半斤八两”,然而,要注意,你已经多年都以同样方式梳它了。你又为什么不以另一方式梳它呢?会不会是因为那并非你是谁?你为什么买你买的车,穿你穿的衣服呢?
  你做的每件事都对你是谁做了一个声明,产生了一个表情。每个行为都是一个自我界定的行为。
  但这有关系吗?界定自己对你而言有关系吗?当然有关系。它就是你来这儿的理由啊!
  你是谁并非“掷币定期胜负的”。你是谁是你曾做过的最重要的决定。
  新福音的重点并非你是谁没有关系,刚好相反,你是谁是关系重大的,以至于你们每一个都是绝顶庄严华美的。新的教诲是,你们每个人都是如此华美,以至于你们任一人并不比另一人更为华美——不在神的眼中,也不在你的眼中,如果你以神的眼光去看的话。
  因为你不可能“胜于”(better)某个人,那是不是你活下去的理由就被拿走了?
  因为你无法有一个“更好的”宗教、一个“更好的”政党,或一个“更好的”经济体系,并不表示你根本不应该有任何一个。
  在你拾起一支画刷画画之前,难道你必须知道你的将是“更好的”画?它难道不能只是另一幅画,美的另一种表现吗?
  一朵玫瑰是否必须比一朵鸢尾花“更好”,以合理化它的存在?
  我告诉你:你们全是神的花园中的花朵。而因为一种花并不比另一种更美丽,我们是否就该将花园翻覆?你们正是那样做的。然而你们却在悲欢:“花都跑到哪儿去了?”(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译注:六○年代一首动听的歌之歌名。)
  你们全都是一阙天界交响乐的音符。但只因为一个音符不比另一个关系重大,我们是否就该拒绝演奏那音乐?
  但倘若一个音符是个不谐的音符呢?那不谐的音符岂不会败坏了那交响乐吗?
  那要看是谁在聆听了。
  我不明白。
  你有没有听过小孩子唱歌而觉得那歌很美,纵使一半的音符都走了调?
  有的。屡试不爽,我是有过那种经验。
  那你是否以为你有能力经验我所无法经验的?
  我纵使来没有那样想过。
  那么告诉我。如果一个小孩唱歌走了调,你是否会叫她闭嘴?你是否想像这样会鼓励她喜爱音乐或爱她自己?或你会借由告诉她继续唱下去而鼓舞她达到更高处?
  当然了。
  我多少世纪以来一直在倾听你们的歌。你们的歌声对我而言是悦耳的音乐。然而你是否以为你们没有一个人曾唱走调?
  我很确定我们一或两人曾是那样。
  那么,这就是你的答案了。
  你们是我的孩子。我聆听你们歌唱,而我称它是美妙的。
  当你们歌唱时,没有“荒腔走调”这回事。只有你,我的孩子,在忘情的高歌。
  你们是神的管弦乐队。透过你们,神作成生命本身之管弦乐曲。当你演奏时,没有“走调”的事。只有你,我的孩子,在忘情演奏,试着奏得正确。
  如果我看不出在其中的美,我根本就没有灵魂了。
  永远记住这个。
  灵魂就是,纵使当头脑否定美的时候,仍然看见美的那个东西。
  哦,真是个不同凡响的教诲。哦,我的天啊,那么美妙的洞见啊!
  所以,在人生中,永远以你的灵魂去看。以你的灵魂去聆听。
  甚至现在,关于在你面前纸张上的文字,以你的灵魂去看它们,在你的灵魂内听见它们。唯有那时,你才能开始了解它们。
  是你的灵魂看见我的字句的美、奇妙和真理。你的头脑会永远否认它。就是我曾告诉过你的:要了解神,你必须离开头脑。
  不要因为你以为你听到了一个不谐和的音而停止那在奏的交响乐。只去改变你的调子就好了。
  有效的政治行动分子并不是出自愤怒或憎恨——而性灵行动分子永远不是——却是出自爱。并非使某人或某事看来是错的:只不过是将现在的实相交换一个新实相的决定,这是出自关于你是谁,以及你选择做谁的一个新思维。
  是的,这就是我所谓的新思潮运动(New Thought Movement)。然而我仍然必须问我的问题——我猜关于此点我仍“在我的头脑里”——但这个“我们全是一体的”新福音是否意谓着我们不可伤害任何一样东西?不可打蚊子,不可捕老鼠,不可摘除野草(更别说摘花了)?它是否意谓着我们不可屠宰羊,以得到那些美味、细嫩的羊排?
  剪掉你的头发有没有关系?
  割掉你的心有没有关系?
  有没有什么不同呢?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不让我明白你的意愿?只要告诉我你的意愿,一切对我就变得非常简单了。
  在这一件或任何其他的事上,我并没有与你分开的意愿。除了你的以外,我并没有偏爱。
  这是你们许多人所无法了解的。这是你们许多人所无法坚持的。因为如果我没有分开的意愿或偏爱,你该怎么办?你怎么能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任何的事上?
  而现在我甚至更进了一步。现在我甚至拿走了你关于“更好”的想法。所以现在你要怎么办呢?现在做任何选择或决定的基础又是什么呢?
  我告诉你,人生的目的是让你决定、宣告、表达和完成你真正是谁。不是要我来告诉你什么是对和错,什么是较好或较差,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然后,你只要决定是否要服从我——而然后,我去赏或罚。
  你们已试过这系统,而它效果不彰。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你们以为的我的意愿,但这对你们并没有帮助。你们并没服从它。
  看啊,你们曾宣告我反对杀戮,然而你们继续杀——你们有些人甚至以我之名去那样做!
  你们曾说,我反对苛待和压迫任何阶级、种族或性别,然而你们继续照做。
  你们曾说,我反对玷辱你们的父母,凌虐你们的孩子,苛待你们自己,然而你们继续犯这些毛病。
  你们曾说我反对你们去做各种事情,而你们仍继续去做。你们并没设法改变你们的行为,不论你们宣称我偏爱什么或命令什么。
  你们曾说我反对说谎,然而你们一直在说谎。你们曾说我反对偷窃,然而你们东也偷西也偷。你们曾说我反对通奸,然而你们每天每晚都取了彼此的丈夫和妻子。
  甚至你们的政府——你们创造来保护你们和照顾你们需求的那些机构——也对你们说谎。的确,你们创造了一整个建立在在谎言上的社会。
  你们称某些这种谎言为“秘密”,然而它们仍然是谎言。因为很清楚的,拒绝说明就是个谎言。它是没有暴露出整个真相让别人知道某个主题上的所有可知道的事,因为这样每个人都能做出建立在这所有资料上的选择。
  你曾说过我反对违约和背信,然而你们一直在违约背信,并且你们设法不受惩罚的这样做,利用在当时可让你们幸免于罪的不论什么合理化理论。
  不,人类曾十分清楚的表明,我的意愿——如你们了解并弃绝的根本没关系。
  有趣的是,这终究是完美的。因为关于我的意愿是什么有那么多争议,如果你们突然变成了热诚的信徒,你们很可能甚至以我之名做更多的杀戮。
  这让我想起了某个汽车保险杆的贴纸:神啊,由你的人们的手中救出我吧!
  是的,这里面有些反讽。
  那么,回到你的问题上。打一只蚊子、捕一只老鼠、摘除野草、杀一只羊来吃,到底有没有关系?那要由你们来决定。一切都是由你们来决定。当然,还有更大的问题。
  杀一个人做为杀人的处罚、堕胎、打一个同性恋者、做一个同性恋者、婚前的性行为、如果你想要“开悟”,任何性行为有没有关系?之类之类之类……
  每天你都必须做你的决定。你只要明白,在决定时,你便是在宣布和展示你是谁。
  每个行为都是一个自我定义的行为。
  你渐渐懂了。你渐渐了解了。
  因为你重复了那么多次。
  重复是好的。它能让你整合。所以现在我要重复我以前说过的另外一些事。在你每日的行为和抉择里,你不仅在宣布你是谁,你也在决定我是谁,因为你与我为一。
  故此,我可以大声的说我是在回答问题了。我在经由你这样做。而这也是回答问题的唯一方式。
  你的真理将出自你的回答。这是你存在(being)的真理。它是你在真理内之所是(being)。
  记得你是个人的存在(being)。你是什么要看你自己。虽然我现在已告诉你这点许多次了,但这或许是你先前没有认真考虑过的事。
  好啦,好啦,但“一体”并不表示“同等,对不对?至少你能说一下吧?
  一体并不意谓着相同,那是正确的。
  那么一体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问题不在一体是什么意思,问题在一体对你而言是什么意思?
  这是每一个人内心必得做的决定。而你由你的决定创造你的未来——或结束它。
  然而纵使当你思虑此点时,也有曾给过你以帮助你的指导、洞见和智慧——与什么是对的并无关系,因为“对”是一个相对的说法,而是帮助你去到你说你想去的地方,去做你说你想做的事。
  如我以前说过的,做为一个人类种族,做为一种族类,你们说你们想共同生活于和平与和谐中:你们想为孩子创造一个更好的生活:你们想要快乐。关于这方面,你们全都一致同意。
  所以,我才给了你这个指导,而以三点的形式来说明它。我再次的告诉你,这些是:(一)我们都是一体:(二)一切都足够:以及(三)没有什么是我们必须去做的。
  在这儿我们已讨论了很久的第一点,当第二与第三点都了解时,可能更易于应用。
  我想继续注意这个智慧之应用,看看如何使它在日常生活中变得更实际,所以让我们谈谈那些其他的点吧!
  19 、生命是永恒的,而我们只是一个人
  在《与神对话》第三册末了,你说过同样的这三点。
  没错,而如果你了解第二点“一切都足够”,那你就给了自己一个如何应用第一点“我们都是一体”的很大线索。如果你有选择的话。
  “一切足够”是什么意思?
  就完全如它所说的:一切都是足够的。有足够的你以为你需要才能快乐的每样东西。有足够的时间,有足够的钱,有足够的食物,足够的爱……你所需做的只是去分享它。我给你们很多,足够你们所有的人。
  当你实践这个真理,当你使它成为你的现实中行得通的一部分时,就没有你不愿分享的东西,没有你想要囤积的东西——无疑的,不论是爱、食物,或钱财。
  那是否意指我们不该聚集财富?
  在选择拥有什么东西和选择去囤积它之间有所不同。事实上,只有当你知道“一切都足够”的真理时,你才能轻易的在人生拥有你,你自己,及你会选择的任何好东西。
  那是真的!只在我终于了解有足够的东西给每个人时,我才能让我自己去相信,也有足够的给我。不过,我仍然得靠信心去活,因为看起来不像有足够的给每一个人。
  别靠表象来判断。看起来好像并没有足够的给每一个人的理由是,这么多拥有多于足够的人只与那些拥有不足的人分享他们最小的部分。
  你们世界中很小百分比的人,持有你们世界财富的巨大部分,并且用你们世界资源的庞大部分。这些持份是极不成比例的——而每天都变成更加的不成比例。
  “是啊,是啊,是啊”现在我已可以听见一些人不耐烦的说,“你以前就曾说过这一点了。”
  当然,他们是对的,因为,就如一向是这样的,这个对话是绕着圈子的,现在又绕回到它自己来。如果他们不耐烦,很可能是因为在此一再说的有些事,他们并不想听:所观察到的一些事,他们并不想看。
  你又再进入了你称为“社会灵性(social spirituality)”的领域,而许多人并不想去那儿。它会强迫他们看他们不想看的事情。
  然而,你刚好说了我更大的重点。只有你们能决定如何应用一体的真理。世上所有的传扬和所有的教诲不会改变任何事。唯有当人心里有了改变,人类状况才会有改变。
  那什么东西能导致这样的改变?
  问题不在“什么”?问题在“谁”?而答案是——“你”。你能。现在。
  我?现在?
  如果不是你,那是谁?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何时?
  这是犹太智慧文献里的一个古老问题。
  是的,我非常久以来一直在问它。那么你的回答是什么?
  好吧,我的回答是:我,现在。
  你说了,而我也听到了。
  记住,我的孩子,创造一个与神的友谊,七个步骤之一是帮助神。而你刚决定了要那样做。这对你很好。那正是它会产生的,对你,好。
  当你同意去传话、去带讯,以改变人心,你就在改变人类状况上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
  这就是为什么所有的灵性最后终究是政治性的。
  但——在这儿我可不可以和你争论一下呢?——我以为你说过:“没有什么是我们必需去做的。”
  我说过,是没有。
  那么我们在这儿谈的是什么呢?“带讯”不是我在做的事吗?
  非也。它是你“是(being)”什么。你无法做(do)那信息,而只能“是”那信息,因为你并非一个人做事,你是一个人存在(you are not a human doing,you are a human being)。
  你做为你,带着信息,而非你带着信息,你即那信息!这是你在动的性灵。你难道不明白吗?
  你的信息即你“度过”的人生。你传你所是的道(word)。
  不是这么写过吗?道成人身?(And the Word was made flesh.见圣经。)
  是的,但这是那句话的意思吗?
  是的。
  但我怎么知道?我是指,确定的知道。
  你有“我的”道。“you have My word.译注:此处是双关语。本句原意是我说话算话,你可以信赖我。在此却添加了一层意思。)在你内,你有我的道。很实在的说,就是你是神的道(Word of God)被造成肉身。现在,只要说那句话(道),你的灵魂就会痊愈。(译注:语出新约。)说那道,活那道,是(be)那道。
  换言之,作神(be God)。
  哎呀!我的道!(my word.译注:原意为惊欢语,此处是双关语。)
  一点都没错,就是那样。
  那是否就是这对话进行的方向?我应该是你?
  你并非“应该是”,你就是。我并没在叫你做任何事,我只在告诉你你真正是谁。
  你已然是你渴求要是的那个。并没有你必需做的事。而那是在“三合一”神圣智慧里的第三点。
  但如果我出门,试着表现出像神的样子,人们会认为我发疯了。
  他们会因为你是全然的喜悦、全然的挚爱、全然的接受、全然的祝福和全然的感恩而认为你疯了吗?
  不会。我是指,如果我出门,试着表现出像神的样子的话。
  但那就是神的样子啊!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出门,而试着表现出你以为神表现出的样子,也就是,全然的有力、控制、要求、记仇,并且处罚。
  但你说过,复仇在你。(译注:摘自旧约耶和华言。)
  不,是你说的。我没说。
  所以,一个人需借由神的五种态度而“表现得像神”——不是我们在我们的梦魇里想像的神,而是真正的神——对不对?
  是的。并且记住,这是与做无关,而与是有关。这些态度是你是的样子。而当你有意识而非无意识的做这些存在的声明时,你开始由意图而活:你开始有意的活。记住,我曾建议你们有意的、和谐的,并且有益的活。我也跟你们解释过那样做是什么意思。所以对这个你还需要更多的解释吗?
  不,我想当我们以前探索它时,我就了解了。
  很好。但现在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做第三项,前两项便会自动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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