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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往事 by 香龙血树

_16 香龙血树(现代)
   Anton很快发觉自己更喜欢让Rene坐在上面,发觉这小子活儿出奇地好,Anton自己甚至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比在上面还爽。Rene自己显然 也很喜欢--不过,在床上,他明显百无禁忌,他什么都喜欢,Anton想,他还没发现什么Rene不喜欢的--既然这样,那么卖力的事情,就让Rene自 己来好了。
  
  "你自己动,动好点!" Anton说完便自顾拿起了说明书。
  "我有哪一回不好吗?!"Rene喘息着跨上来。
  "我要射的......"Anton翻了一页纸。
  Rene点头,飞快脱掉裤子,把外套扔到一边椅子上,"知道!"
  
  Rene跨上来,左右搜寻,"有润滑剂什么的吗?"
  "自己解决,不要问我!"Anton没抬头,闷着声说。
  
  Rene看看Anton,书挡着脸他看不到。
  Rene舔了下嘴唇,附身下去,含住Anton的下体。
   舔弄了一会,退出来,Rene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埋下身体,从两腿间舔起,唇舌一路火热地浸润上去。他反复地舔弄着它直到从上都下湿漉漉的,又把它一 直顶到喉咙间,反复套弄着,嘴里感受到可怕的硬度,滚烫得他觉得自己嘴都痛了,于是无法克制地把手伸到自己腰间,抚弄了几把,呻吟出来。
  一会儿,Rene把手伸到嘴里润湿,伸向自己后面。
  他一只手握着Anton的东西,嘴上舔弄着,鼻腔里情不自禁喘息着呻吟出来,另一只手,放松着自己后面。
  
  隔了一会,Rene坐起来,犹豫了一下--虽然他喜欢背朝外多一些,但显然Anton更喜欢看着自己--于是他正面跨到Anton身上,弯起一条腿,小心地坐下去。
  
  他来回动了几下,感觉到了Anton的喘息声。
  于是旋转着用力套弄起来,这次Anton叫了出来。
  "哦。舒服!" Anton喘息着,再次喊出来,"好棒!"
  
  Rene低头看看自己和Anton交接部分,卖力地动起来。他夹紧了腰扭动着,闭上了眼睛,手里一边套弄着自己,嘴里却早大声呻吟出来。
  
  许久,Rene觉得自己热得不得了,他低哼着睁开眼,才发现Anton早已经放下了书,一直喘息着注视着自己,眼神也迷乱起来。
  Rene一把扯掉领带,飞快撕掉衬衫丢到一边,更加勇猛地动起来。
  
  完全不知过了多久,Rene的一支手早已经撑在床上,腰拼命动着,大汗淋漓。腰间的大物却仿佛越来越硬,越来越粗,他明显地察觉到了Anton喷薄前的力量,动作情不自禁越来越快,身体劈啪撞在Anton身上。
  "别停!"Anton粗重地喘息着,大叫着他的名字,"别停!Jimmy!"
  
  一股热流一直流过全身,Rene拼命用着力,身体筋疲力尽地眩晕着,他的冲撞冲锋枪子弹般密集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试图一起攀上高峰,终于大声嘶叫着喊出来!
  忽然一股强大的热流海啸般冲击着他,Rene感觉到身体里Anton有力的抽动,他没有停,继续动作着,终于自己也射了出来,他喘息着瘫软了下去。
  
  半晌他抬头,喘息着看看Anton。
  Anton也满头大汗,剧烈地喘息着,"妈的!我动都没动。"他看着Rene说,咧嘴一笑。
  Rene再次瘫软下去。
  然而已经被Anton笑着拦腰拉住。
  
  Anton揽着他看了一眼后面,Rene后面的小穴正因为刚刚失去填充,抽动着松弛着.
  "这么大的洞?"Anton拍打了两下,笑着看着Rene喘息迷乱的样子,"啊?是吗?"
  
  Rene在风暴的间隙喘息着,完全顾不上说话,知道很快Anton会有第二次。
  果然,Anton很快压倒了他,抚摩着他两腿间,没过多久,Rene感觉到身后,Anton的阳具像通了电的大棒,猛地直插进自己的直肠,噢!Rene一下子高声叫了出来。
  Anton把床单扯了过来,塞进了他嘴里。
  
  "你的动静实在不小。"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终又重新调匀了,Anton拉开了窗帘,"平时你邻居怎么受得了?"
  "又射在里面......靠......" Rene答非所问,挪去了浴室。
  
  等Anton从洗手间出来,Rene已经穿整齐了衣服,正埋头在手机上回邮件。
  Anton重又拉下窗帘,打开电视,看资料袋里的光盘。
  
  一会儿,Rene回复完了,他扭头看着Anton。
  Rene第一次打量起Anton的样子,不由自主想起了Harvy。
  
  特勤处有两个队长,Anton和Harvy,碰巧分别来自东区西区。
  两个人一样的高大,强悍、干练,却有完全不同的样子:Harvy有一头灿烂的金发、白皙的皮肤,活泼的眼睛,具有北欧人的特点,异常耀眼夺目;而Anton有湛蓝的眼睛和古铜的皮肤、蜷曲的头发,仿佛带着地中海的热浪。
  如果说有时前者像只骄傲的公鸡,Anton就像野蛮的怪兽,Rene情不自禁地想;又或者,更合适的,他们正像冰与火,各自带着致命的诱惑与力量。
  一直以来,这两人就像雄性王国的两个国王,各自固守着自己的地盘。
  当然Rene希望,特勤处一直由这两个国王统治下去--至少,他还在的时候。
  只是,Anton离开这几天,他跟Harvy打的交道却更多了。
  
  "吃啥?"Anton扭转头,果然是行动派,下面的问题解决完了,马上开始解决上面的问题。
  "楼下有啥吃啥。"
  Anton看看表,早过了吃饭的点。
  "去看看吧。" Rene说。
  
  "下午你干吗?" Anton问,穿起外套。
  "我没事,我睡觉行吗?"
  "行,我要看资料。"
  "我出去一趟,回来睡。"Rene说。
  
  "最近Harvy他们怎么样?"Anton问起来。
  "忙那个联合行动,两次行动不大顺利。"
  "你呢?"犹豫了一下,Anton问。
  
  Rene看看他,"内务处的人我认识一大半。"他忽然说,注视Anton的双目忽然炯炯有神起来。
  Rene明白Anton的意思,他知道有人撺掇内务处,但照内务处的速度,那审查申请正走程序还没批下来呢。
  
  "兰普顿还不够格。" Rene微微一笑,眼里光芒一闪,"他的级别不够高。"
  "你的莱恩官更大些是吗?" Anton于是哼了一声,嘲讽道,向外走了出去。
  Rene回头看看他笑了一下,打开了门。
  
  俩人在酒店呆了一晚上,直到清早被窗外刺耳的噪音吵起来。
  外面,已经开始搭警戒线,一个震耳欲聋的高音喇叭反复鸹噪着,"车号纽约GR8PL6,请你立刻把你的车从车位上移开!"
  两人知道又有车挡了防火通路,森林护卫队在调度。
  "车号GR8PL6,请你立刻把你的车从车位上移开!"喇叭重复着。
  才刚刚六点多,估计车主还没起床。
  
  这时,Anton的电话响了起来。
  "真吵......"Rene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Owen!别说话!"Anton严厉地盯了Rene一眼。
  
  可是Anton刚刚接起,窗外那喇叭又高叫起来。
  Anton无奈地掩起一只耳朵,换了个方向,到洗手间那边接电话。
  "Owen,有事,他马上打给你。"回来他再次严肃地盯了Rene一眼。
  窗外终于消停下来了。
  
  Rene已经醒来,他伸手抓向自己的电话,可是不等他碰到,电话就剧烈地颤抖了起来,"真快。"Rene低声嘟哝了一句,接了起来。
  
  两个人说了很长时间,都是关于Harvy那边联合行动的。
  Rene走到了窗边,Anton的目光落在了他赤裸着颈背上,上面落着一夜的吻痕。
  Rene察觉到,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一闪,算是回应,又看向了窗外。
  窗外一片寂静,两只小鸟啾啾飞过。
  清晨林间芳香的空气迎面而来,Rene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恩,这么办就行,做个登记。经费我去领。"
  忽然之间,一个声音巨大地轰鸣起来,"车号GR8PL6,请你立刻把你的车从车位上移开!"
  
  Rene敏感地察觉到,电话那一端的人,明显地一愣。
第58章
  俱乐部里,一个穿著棕色翻领外套的男人,坐在离後门不远的桌子前,打量著眼前的情景。
  他周围一片喧闹,舞池里晃动著各种鬼魅样的身影:
  近处一个高大的胖子,粗壮的胳臂上纹著一只巨大的双头蛇,旁边一个矮子,耳朵上打著一串泛著光泽的金属环;另一边几个人非常年轻,也许还是学生,头发五颜六色造型夸张,脸色却在灯光下泛著青。一个半男不女的人,穿著光滑的衬衫,裸著大半截胸脯,晃动著胸前一长串醒目的项链,扭著腰身在人缝中挤过去,还没忘朝身後捏他的人回头龇牙咧嘴地一笑。
  
  桌子後的人,不动声色地看著这一切,他看起来粗壮结实,紫色的领子上带著暗淡的花边。
  在他周围,黑暗里有各式各样的人。
  他到处能看见整夜不睡的人被尼古丁和酒精泡得血红的眼睛、紧塞进皮装下的粗壮身体、手上尖锐的长指甲、画得被烟熏过似的脸,
舞池里晃动著各种鬼魅样的身影:甚至涂著黑红颜色吸血鬼一样狰狞可怖的面孔;当然,他敏锐地感觉到,还有很多样子跟白天没有太大不同的人,躲在包房里,或是散在四下的黑暗里,注视著这夜的喧嚣。
  这里分不清昼夜,从来没有太阳,人们来自世界各地,操著不同的口音,但所有的人似乎都在同时讲话,跟轰鸣的音乐较量著声强。
  音乐再次达到了顶峰,人们挥舞著手臂,四处是汗水,一切都在竭尽所能地喧嚣。
  可是这些声音,在他听来却像地狱里鬼魂的号哭。
  如果没有屋顶,从空中俯视下来──他想──这里一定像一锅煮沸的熔炉,或是东方人那又红又辣沸反盈天叫人害怕的火锅。
  空气里再度飘过来一股浓重的烟草味,他闻出来,那是大麻的味道。
  他再次望向的舞台,那里依旧空空如也。
  "越是午夜,各种魑魅魍魉出来得越多",他想起那个人的说话,并不急,继续耐心等待著。
  远远看去,迷离的灯光下,那飘到空中的阵阵烟雾,就像地狱里泥沼的雾气。
  这简直是地狱的景象,四处是悲哀的灵魂。
  炽烈的欲火,会叫人们犯罪。他知道。
  侍者走过来给他的杯子再次倒满酒,"谢谢!"紫色领子的汉子说,随後在喧闹里又向侍者问了句什麽。
  侍者没有听清,再次俯下身去,靠得更近。
  那个客人本能地躲了一下,再次重复。
  这回侍者听清楚了,斜眼瞥了他一眼,意识到他是外地人,带著点西部的口音,不过那很正常,这里多的是那些来自世界各地想到这里一夜放纵的寻欢客。
  侍者等他问完,靠近他的耳朵大声回答了他,"10点锺,演出10点!"
  "您是一个人吗?"看见那个人点点头,侍者继续问。
  "什麽?"那个人没有听清。
  侍者耸了耸肩膀,索性问得更清楚:"我是问,您要什麽人来陪您吗?"
  "不,不了。要的话我再找你。"那个人说。
  侍者点点走开了,几步外又回头看了一眼,记住了他,一个单身第一次来的外地人。
  紫领汉子的左边,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穿著暗色的西装,从侧面看过去,轮廓分明,高高的鼻梁被灯光映出了清晰的剪影,一撮卷曲的头发微微贴在额前,在夜色里显出一缕温柔,但那绷紧了的宽阔粗壮的肩膀,却不动声色的流露出一股强悍的力量,让旁边的人不敢接近。
  他们俩离得很近,中间半个人的空间里,还塞了一只椅子。
  这时候一个人从两人之间插了进来。
  "一个人?"
  紫领子的男人听见声音,不由自主地瞥了一眼:一个黑头发的年轻人,在问那个大个子。
  "我陪你吧?"声音很好听,却充满挑逗。
  "好。"出乎意料,他听见那个大个子答应了。
  紫领子的男人向另一边扭转了头,依然能察觉出俩个人抚摩到一起,喘息声传了过来。
  "我给你优惠......恩......"间杂著低吟,"只有今天晚上才有的价格......" 音乐中,紫领子的男人依然听见了那个年轻人低迷的声音,他往旁边挪了挪椅子,却无意中瞥见年轻人正上下抚摩著那个大个子,吻著那个人的胸口,"......你来吗?"
  与此同时,二楼的栏杆边,一个人正不动声色地注视著这一切。
  他无数次地看见过那小子,他知道那是Alex的朋友──Alex无数次向他保证,说那小子只是来聊天的,但现在,显然,他在带一个客人走,一个本来属於俱乐部属於他的客人──他的嘴角严厉地抿了起来,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著,手指用力地按在冰凉地栏杆上。
  ──他知道,看见那神情,他就知道那小子在勾人。
  "昆汀?"有人跟他打招呼。
  他严厉地看过去,那人看见他的脸色赶忙退回去了,"对不起。"
  昆汀轻蔑的把视线又收回来──他打理这个场子有十年了,人人都知道他的名号,不过更多的人是害怕他,极度害怕。
  他继续往楼下看去,在晚上,那小子确实很引人注目。
  一个好猎物。
  昆汀忽然觉得嗓子快冒烟了,他再次把酒杯送到嘴边,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都热了起来。
  楼下那个小子朝另外一边眨了眨眼,昆汀跟著看过去,是Alex。
  Jimmy朝Alex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那是Alex的房间钥匙,他一来就跟Alex要了这个。
  Alex能猜出Jimmy的把戏,他笑著朝Jimmy摆了摆手,看著Anton和Jimmy起身离开了。不知道用了什麽办法,俩人又好了起来,动作真够快的,Alex笑著想。
  楼上栏杆边,昆汀也消失了,只有栏杆的漆皮上,留下几道新添的裂痕。
  房门呯地一声打开了,那两个人身体贴在一起纠缠著进了房间。房间里的灯温和地亮著,照出蓝色的墙壁,两人不觉愣了一下,"这样的?"Anton说了一句,随即Jimmy又粘了上来。
  这是俱乐部的旅店,俱乐部的男孩在这里有专门的房间,这间是Alex的。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互相抚摩亲吻,顷刻间屋子里的温度骤然升高,热得人透不过气来。
  Jimmy急促地喘息著,手伸进Anton外套里,扯开他的衬衫,抚摩著他结实地胸肌,头埋下去亲吻著;另一只手落在Anton结实的臀部上用力地抚摩著;Anton控制著自己的节奏,一手握住Jimmy窄窄的髋部,一手拉扯开Jimmy的上衣,向房间里退著。
  Jimmy却已经在他腿边跪下去,伸手拉扯著他,急不可耐地拉下他的拉链,摸出他的宝贝脸埋了上去。
  "好烫!"他低声呻吟了一声,又把它含在嘴里反复咂摸了半晌才放Anton起来。
  两人绊扯著靠近窗户,几乎同时伸手去扯窗帘,力气却不在一个方向,窗帘顶上的小钩子一下子被扯脱,窗帘掉下了一半搭在那里。
  Anton扭头还想继续弄那窗帘,Jimmy早已在他的腿间跪下,"别管他,求你了,别管它了!"他喘息著说。
  Anton看看Jimmy样子,放下了窗帘,拉著Jimmy向床边靠去。
  对面是一栋拆迁的楼房,里面早已搬空,玻璃没了大半,上下一片黑黑黔黔,不会有人。
  Jimmy跪在他下面,剧烈地喘息著,卖力地舔吸著。
  单筒望远镜把画面圈成了一个圆。
  黑暗中,拿著单筒望远镜的手抖动了一下。
  那个大个子背朝窗户,让他只能看见斜侧的背影。目镜後的人把望远镜角度放低,於是正好能清楚地看见那个男妓。画面里,那小子正拼命地吸著个大个子的东西,讨好著他。
  望远镜後的人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舌头,饶有趣味地看著眼前热辣辣的画面。
  蓦地,挡住半个画面的身体移开了,望远镜里,露出了那个男妓的整张脸,他正剧烈地喘息著,身上衣衫不整,那个大个子是到一边取润滑剂,衣服重又落下来,偷窥的人只能看见衣服下突起了一块。
  大个子很快重又出现在画面里,把那男妓拉到床上,很容易地扯掉了那小子身上的衣服,润滑剂就倒在男妓的肚子上,大个子的手抚摩著把它涂抹在男妓身上。
  那大个子於是就势拉那男妓俯下身侧伏在床上,望远镜後的人能清晰地看见,Anton的一根手指正押进Jimmy的後穴。
  那边Jimmy早已经自己扭动了腰,"再......一个......"他低声说。
  窥视的人把望远镜挪过去看Jimmy的表情。
  屋子里Jimmy已经喘息著呻吟出来,先是低沈的鼻腔共鸣著,然後口腔里的浪声叫了出来,脸上一片迷醉的表情。
  操!欠干的小贱货!望远镜後的人狠狠咽下一口唾液!
  望远镜里,Anton又探进一跟手指,他看著那小穴的翕合,知道Jimmy渴望更粗大的东西,知道不出半分锺Jimmy就会急著要他插进来。  
  随後他又加进一个,三根指头深深地探进去,在那前壁上摸到那个点,揉动著施加著压力。
  Jimmy早自己扭动了腰哼叫出来,脸上带著痛苦和欢愉,疯狂地呻吟出来。
  Anton手指修长有力,又不像他那东西那般粗大,竟十分舒爽。
  望远镜挪过来,Jimmy那张好看的嘴大大地张开著,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唇,竟然那里也渴望著被插入填满似的。
  望远镜後的人,看著那神情,衣袋里的手隔著衣服捏住了自己的东西,靠,真淫荡!他真想射在那脸上!
  蓦地,他看见那小东西脸上忽然露出失落又焦急地神情,他向後看去,果然,那小东西身後,Anton抽出了手。
  屋子里,Jimmy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焦急地喊了出来。
  望远镜里,Anton把Jimmy拉了起来,让他跪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
  望远镜後的人熟练地调整著焦距,他能清晰地看见床上,饱满的臀瓣高高地贡献出来,尽可能放松地展开著,中间,那小穴湿漉漉地像只诱人的小嘴颤动地开启著。
  那个大个子并不急於进入,他用力揉捏拍打著那对饱满的臀部,又用手捏弄著把那臀瓣尽力分开,望远镜後的人甚至能看见那大张的小穴粉红的内壁。
  终於,那大个子重又掏出了自己的家夥,抚摩了一把,贴了上去。
  "哦哦──"望远镜後的人轻声吹了个口哨,很粗大的家夥,够那小子受的!
  偷窥者的手早已伸到了自己的腿间上下套弄著。
  房间里,Anton把自己的家夥狠狠塞了进去!
  从那臀部瞬间抽搐著绷紧的样子,望远镜後的人能想到那小子有多痛,他兴奋地狠狠捏了自己一把。
  望远镜里,Anton跨上床,把Jimmy翻转了过来,粗大的东西顶在Jimmy的身体里。
  突如其来地,望远镜後的人一下子看见了Jimmy的脸和正面赤裸的身体。
  Jimmy两手支撑著身体,身前,那对樱核异常饱满,湿漉漉地挺立著,灯光下闪著光亮。下面,
漂亮的分身亮泽地挺立著。蜷曲的淡色体毛从胸口蔓延到腹部,两腿间那部位的毛,却似乎在不久前剃过,只有淡淡的痕迹。
  "哼~"望远镜後的人抿嘴淫荡地一笑,他能猜出,这个小子,一定年纪很轻时就熟谙此道了,跟他上过的不少孩子一样,或许,还是个小孩子时,就已经被人操得很熟练了。
  望远镜里,Jimmy的眉宇间是痛苦到绝望哀求的神情,嘴却半张著喘息著,那线条充满淫靡,似乎又在充分享受。
  那个大个子依然有力地插著,Jimmy的身体都被顶了起来。
  Anton一只手随即从身後绕到前面,套在Jimmy的锁骨和肩膀上,往下按著,
那线条充满淫靡一手揽著Jimmy的腰来回抽插起来。
  Jimmy哀求似的高叫了出来。
  屋子里,Anton狠狠地插著,他操著Jimmy後面,顾不上Jimmy的嘴,於是Anton在下面干著,看见Jimmy自己把自己的两只手指送进了嘴里。
  淫荡地小东西!望远镜後的人急促地喘息起来,他们该几个人一起玩那个小骚货。
  房间里,Anton高高抬起Jimmy一条腿,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像要让人观赏似的异常清晰地显露出来,
  望远镜後的人兴奋地叫起来。
  Anton来回摇摆著Jimmy的身体。然後又放下那腿,让Jimmy背坐在他身上,放纵地扭动著腰。
  
  妈的,杀他前一定要先干个痛快!
  望远镜後的人看著眼前的场面,心里发出迫不及待的呼喊。
  望远镜里,Jimmy一边猛烈扭动著,一边来回套弄著自己的阳物。
  那放荡地样子叫望远镜後的人再也忍不住,猛地低头躬下腰,低吟一声,竟然射了出来,手里的望远镜差点落到楼下。
  屋子里,Jimmy完全无法控制地竟先射了出来,一瞬间瘫软下去,Anton拉住Jimmy继续插著,让他俯趴下去。
  翻转之间,望远镜後的人看清了Anton胸前浓密粗重的体毛,身上结实有力的肌肉,妈的!他有点地羡慕抽动著嘴,
  Jimmy喘息著,颤抖著趴了下去,抬高臀部,迎合著Anton,没过多久,後穴的高潮,竟又一波一波的涌起。
  Anton又按著他侧转,他粗壮的腿,从Jimmy两腿间探进去,把他的腿分开,从侧面一只手弯起他一只腿,向空中高高的抬起,让Jimmy身体侧转却像打开的河蚌一样大开著。Anton能感觉到Jimmy体内有节奏的抽搐。
  "爽吗?恩?"Anton喘息著问。
  "啊──爽,Anton......太爽了!......Anton......你太棒了!"他嘴里渐渐模糊不清胡言乱语起来。
  Anton这样插了许久,又把那条腿提起来,抗在肩上,身体狠狠地冲撞下去。
  
  房间里,Jimmy早已不堪地大叫著。两个人都大汗淋漓。
  望远镜後的人听不到声音,然而看那神情,他也能猜到屋里的声音和温度。
  Anton疯狂地抽插著,直到Jimmy再次哀求,"不行,别......"才又把Jimmy转过一点,躺在床上,Jimmy的两条腿被弯到了极限,
脚後跟贴在大腿上,像只螃蟹一样,手脚向上,Anton把那两条弯著的腿狠狠向两侧压下去,插了进来。
  两个人的身体沈重地碰撞著。Jimmy的手落在自己身前,握住了再次挺拔起来的分身。
  Anton的兴奋在慢慢涌起,他又把Jimmy翻转,拉起来跪趴在那里,臀部拉到眼前,最後冲刺起来。
  望远镜後的人兴奋地舔著嘴唇。
  那男妓,已经被插著整整转了一圈,而那大个子粗大的东西一直不曾离开过那小子的後穴。
  "呃......恩......啊!"房间里Jimmy的叫声早已低徊下去,变成艰难痛苦的呻吟,被他几下猛烈的顶撞又失声高叫出来。
  在这样疯狂的冲撞下,Jimmy再次觉得自己完全不是自己了,他的身体正一点点被带起来,仿佛攀升到空中,身体、意识、嘴里的浪叫,全失去了控制,不能自主。
  刺激正像狂风暴雨一浪一浪地汹涌袭来,可怕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完全听凭别人摆布、完全被人占领的快感,身体被扩张并填满的充实感和撕裂地後穴密集复杂的巨大痛楚交织在一起,让他彻底迷失了。
  终於,连意识也被身後的人带走,忽然之间再也没有自己的快感电流充满全身,从没有过的愉悦和轻松意外地充满心头,心里仿佛忽然一片澄明,他终於喜极而泣地啜泣出来。
  窗外,窥视的人在望远镜里也能感觉到那冲撞的频率和力量十分惊人。
  房间里,掀起了山呼海啸般的波浪,终於,偷窥者看见Anton猛地挺直了身子,大吼著冲进了Jimmy身体深处。那瞬间爆发的力量隔著几百米的距离,似乎让望远镜後的人也察觉到了房间里空气的剧烈震动。
  他再看向那个男妓,被顶得大声嘶叫出来,头猛地撞向床头,又被拉了回来,人早已经迷乱没有了力气,像枚轻飘飘的树叶,泪水落在脸上,腰已经软了下去,只能听凭自己被牢牢按在那人腿间,一动也不能动,牢牢承受著那爆发的时刻,和之後一次又一次长久的余波。
  偷窥者瞥见那脸上的泪水,忍不住撇著嘴再次哼出声来,贱货!然而那泪水却叫他的身下再次兴奋起来,涨得难受,他吸著气,又伸手进去反复抚摩起自己。
  刹那间,屋子里仿佛大雷雨後的片刻,寂静无声。汗水顺著俩人皮肤淌下来。许久,Anton松开了手,Jimmy终於瘫软了下去,两个人的身体这才第一次分离开来。
  半晌,Jimmy大口地喘息著,挣扎著爬向一边,他知道Anton总是在第一次後不久会来第二次,而第二次才更持久。
  Anton碰到他身体的时候,Jimmy再次顺从地抬起了腰部。
  望远镜後的人再次套弄起自己火烫的下体。像很多被人干的男妓一样,眼前这小子正在床上竭尽所能地放荡,讨好著身後的人。
  夜空里,几百米外的旅馆三楼那一排亮著灯的房间,其中的一间里,两个赤裸的人体正疯狂地纠缠翻滚著。
  另一边,空荡荡的待拆楼房里,上下一片黑魆魆,像死寂的堡垒。
  一条黑色的裤子贴在没有窗框的水泥墙边,
  水泥墙边,多了两滩污秽的痕迹,一滩在窗边不远的地板上,一滩在窗下的墙壁上。
  小骚货!望远镜後的人看著眼前淫荡的画面,突然想,他改主意了,他要干死他。
第 59 章
  房间里, Anton冲洗干净回来时,Jimmy还伏在那里剧烈地喘息着,回味着刚才的震荡。
  他的喉结颤抖着,喃喃自语,"太爽了......Anton......"他喘息着,"你......太厉害了......好棒......"
  Anton想到刚才Jimmy再次哭了出来,伸手抚摩他的眼睛,"你没事吧?"
  Jimmy摇头,"没......"他低吟着,无力地伸手,摸过那只手到嘴边,轻轻吻舔着,"宝贝,爽死了......我太爱你了......"
  "靠!"听到Jimmy这么喊自己,Anton起了身鸡皮疙瘩,"你还想再来一次?!"他猛地抽出手来划过了Jimmy耳廓。
  一阵颤栗电流般从耳廓略遍全身,"不,别......明天要上班,......"Jimmy紧闭着眼睛,张大嘴喘息着。
  "可是我想!"Anton看着床上那人的死样子,觉得自己身下重又鼓荡起饱满地斗志,单膝跪上了床。
  
  "说了一个晚上,没说几次是吧,Jimmy?"Anton戏谑地笑道,俯视着床上那诱人的身体,"出来做生意,你得有起码的职业道德吧?!"他的手劈啪拍打在Jimmy挺翘的臀部上。
  Jimmy嗤地笑了起来,"你这......"
  
  "来吧--"Anton懒洋洋地拉Jimmy。
  "我......真的不行了......"Jimmy低声咕哝,但是那巨大的东西,已经送到了他嘴边。
  "行不行,我说了算。"Jimmy喘息着捧着那火烫的东西,察觉耳边一个声音沙哑着说,"Anton,"Jimmy抚摩着,嘴贴在上面,"你......这太好了......"他颤抖着说出来,余下的声音便被堵在了嘴里,变成了一片含混的呻吟。
  
  黑夜和白天的较量,总是分不清胜负。
  暗夜的王国刚刚过去,白昼的王上又接踵而至,它戴着端淑的皇冠,向世人重新宣布自己的法则。
  
  双子座里,快到中午,Rene在自己的办公室接到17层打来的电话,Owen失踪了。
  
  Rene赶紧下楼,发现很多人都在找Owen,联合行动行政上的接口全在Owen一个人身上,正是最忙的时候,结果发现人不见了。
  
  "他两天没有来了,没请过假。"
  "家里呢?"Rene问。
  "Owen住父母家,三天没回去了。"
  Rene想起那天早晨他在森林旅馆里接到Owen的电话后,下午两个人还见过,那么就是那天晚上以后,Owen再没出现过。
  
  "James说那天下班后,Owen走得最晚,后来还给他回过电话。"
  "James人呢?" Rene四处看去。
  "带第二组出去了。"
  "Owen本来回去要给James发一个时间表,但是后来突然打电话来说他有事,第二天来给James发。"
  "然后第二天就没来,James觉得他碰到了麻烦。"
  "打电话时Owen在哪?"Rene问。
  "不知道,James说声音很小。"
  "已经在找了。"特勤处同事说。
  
  正说到这里电话大作,几个人同时分别去抓,"妈的,又出事了!"
  "扫毒组和反黑组有人受伤了!"
  "Harvey他们扑了个空!"
  从上回遇到爆炸到现在,已经有几次行动遇到重创。
  "靠!肯定是有内鬼!"特勤处七嘴八舌嚷起来。
  Rene的手机响起来,他退了出来。
  
  Anton放下电话,赶去见White。
  
  "妈的,我这儿死了个人,跟斯特林奇的。"
   White在办公室里,丢给Anton一摞照片,"我们派了个卧底,跟着一个跟斯特林奇有来往的去了斯特林奇郊外的住地,结果就再没消息发回来,到昨天 发现人死了。" White说了个地名,"那地方刚好在森林边上,估计从斯特林奇那出来没过多久就死了。我们现在把那一带全封了。"
  
  "喂,你怎么了?"White发现Anton有点走神。
  "呃,没什么,你继续......" Anton说。
  White只问了一句又继续说下去,"妈的!只要有人去见过斯特林奇,回来一定会死人!黑道的、白道的、我们的!"他"乒"擦着打火机,"这么下去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Anton听见那个地名时心里一动,后面White说的话都没有细听--那个地点,刚好在森林酒店那边。
  
  他想起那天下午,两个人在酒店楼下吃饭时,Jimmy接了个电话。
  "恩,我现在离那儿不远,"Jimmy接起电话便起身离开了座位,"恩,然后呢?往哪边拐?"Jimmy说着向窗户边走去,看着外面的大路
  斯特林奇他们那天住在那一带......Anton脑子里闪过那天的情景:
  "--下午,我先出去一趟,回来睡觉......"Jimmy说,结果当天,Jimmy天黑才回来。
  "--我正好要过这边来......"Jimmy说,他过来干什么呢?特勤处有事情要他到这边?几乎没这可能。
  他想起早晨Jimmy站在那里赤裸的背影--那么,他那天下午跟斯特林奇在一起?
  
  "我只要能知道他到底住在哪,盯在斯特林奇的屁股后面,知道又有谁去见过他,回来就能少死一半人。我现在自己晚上都在盯人......" 等Anton再抬头时,White已经说到了这里。
  
  "White,你的事情我仔细考虑考虑,这两天就给你答复!"最后Anton答应White,匆匆离开了。
  
  晚上,Anton和Rene在一起。
  "你找我,今天难得。" Rene把外套丢掉。
  "恩。"Anton点头。
  "昨天,还没爽够啊?" Rene笑着在他旁边坐下,手伸过来。
  Anton把他的手拿开了,"我要见见你。"
  
  Rene笑了,看着Anton的脸,手再次伸过来,"这么严肃干什么?"
  "几个组的联合行动怎么样?我听说出过几次问题。"
  Rene把手收回去了,点点头,"恩。"当然那些传言他也一定听说了,Rene想,他知道,Roger和James那一队人一直把Anton当头儿,不管他在哪。
  "对了,Owen失踪了,你听说了吧?"Rene主动提起,"就咱俩接他电话那天晚上。"
  
  "恩,他有什么事吗?"Anton想起那天早晨的情景:
  "他听出来了?" Rene接完电话,Anton看见Rene瞬间看着电话机的神情问。
  "不知道。"Rene把电话丢下,没什么,随他去吧!
  
  "不知道,找呢!"Rene甩下领带,起身要去浴室。
  
  "Jimmy,你当初为什么要去救Sam?"Anton忽然问。
  Rene听见这话一愣,他原地回转了头看着Anton。
  Anton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Rene看着Anton的表情,半晌,踱了回来,靠着墙壁坐了下去,没有开口。
  
  暗淡的光线下,Anton继续说下去,"Sam,对你......非常重要吧?"他缓缓地说,小心地挑选着字眼,尽量不去惊动那个低着头的人,"Alex跟我讲,你回来,很想他......你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呆了很多天......"
  Rene依然坐在地板上,缩着肩膀低头靠着墙,半天没有说话,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你很......爱他是吗?" Anton犹豫了一下,还是用了这个字眼,"还是......"
  
  "恩哼--"Anton看见那个人扬起了脸,朝他摇摇头,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吗?都已经分了我还在想他?" Rene说,看着他。
  "其实我那时,唯一在想的是,"Jimmy低下了头,"我为什么还要活着......"
  "爱,"他嘲讽地一笑,"谁会相信它?!Anton你相信那东西吗?!"Jimmy抬头看着Anton,察觉出自己的眼睛是热的,"两个男人之间?!跟女人跟谁我都不信。"
  
  Anton不动声色地看着Jimmy。光线暗淡,他看不太清Jimmy脸上的表情。
  
  "人心似海啊!Anton你不会不知道吧?"Jimmy看着他,忽然嘲讽似的笑了。
  一瞬间,这话让Anton感到一阵冷彻,他看见对面那双性感的眼睛里似笑非笑的亮光一闪,然而,接下来,他看见Jimmy的眼睛黯淡了。
  
  "这么多年了,有时候,我也会问自己,值得吗?"Jimmy看向了一边的墙壁,自己说下去。
  "倒退很多年,如果一切重来,我也还是只能那样--我想。每回我问自己,都是这一个答案。"
  Jimmy 轻轻叹息了一声,"不是因为爱不爱,是因为只有那样!"
  
  "其实如果我当时没去救他,我可能早就死了,我多半还活不到今天。"他无力地一笑,眼神里却泪光一闪。他想起希金斯时刻虎视耽耽充满淫欲的目光,想起那个城市阴暗的风雨......
  "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你知道在那个城市,在那个环境下,每天出去,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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