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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花之约

_16 云卷锦绣(当代)
她不禁摇了摇头,笑了笑,她还真怀疑风少凌这人是否有心这东西,城堡里出了这么多事,他还有闲情和四王爷在这里醉生梦死!!但当然这些都不关她的事。
她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天空无云,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何时她能迎来属于她的自由呢?
就这样边走边想,不知过了多久,她回到了她的苑子。
“小姐,你终于回来拉?你有没有事啊?”一看到她,小姿就围了上来。
“我没事,你又没吃饭?”她拧眉,作状怒视她。
“小姐你有事,我怎么吃得下去?”翻白眼,说得理直气壮。
“傻瓜!”赏她一个暴粟,“‘布什’呢?”好象很久没有看到它了。
“它……它……风堡主他……”小姿缩着头,怯怯地。
“他对它怎样拉?”她一急,紧紧地捏住小姿的手。
“小姐,你弄痛我了。”小姿挣扎着,“风堡主他说先替小姐你养着。只是……”
“只是什么?”云舒稍稍放开她,跟着丫头说话真是有一天有可能被憋死!
“只是今天的风堡主跟平时有点不大一样。”
“怎样不一样?”
“不……不大正常。”声音细如蚊子。
“哈哈……”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何时正常过?“去准备一下,我们一起吃晚饭吧。”
“哦。”小姿一脸迷茫地望了望云舒,带着满脑的疑问马上跑去准备晚餐。
花千树,星如雨,凤箫声动。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梦里她一直睡得不安稳。
“小姐,小姐,出事拉……”
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合衣而起,开门而出,“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小姐,‘布什’它死了……”
死了?!风少凌杀的吗?那未免太卑鄙了吧!!“它现在在哪里?”声音里隐藏着风雨爆发前的宁静。
“谁在哪里?”小姿抬起朦胧泪眼。
“当然是‘布什’。”
“在沁心湖的柳树旁。”
又是沁心湖!!最近那里真成了一个风水宝地,一个葬死人的好地方!
她顾不得梳洗,马上向沁心湖跑去。
“小姐,等等我……”小姿在背后紧追着。
镜花水月容,玉笙吹醒梦(一)
镜花水月容,玉笙吹醒梦(一)
第37章
当她赶到沁心湖时,那里早已经围了很多人。
她的心砰砰直跳,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小姿。众人看到她们,马上让出一道路来,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她无视那些人,眼球被眼前的事物吸引着,转不开,她呆站着,风拂过她的头发,突然她头一偏,止不住地呕吐了起来,连昨晚的东西通通吐出来,直到没有东西可以吐,还是一直干呕着。
小姿在旁边急得直跳,嚷着,只是她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她满脑子都是‘布什’的死状。
‘布什’吊在一棵柳树上,皮被人扒了一层,露出红红的血肉,头被劈成了两半,只剩一条筋连着不让它们掉落下来。
她吐到无力支称自己,跌坐在地上。直到周围安静了下来,一双大手环上了她的腰,一个身影靠进她,气息吐在她的耳旁,“我给你买来天下所有的小狗,只要你喜欢,多少都行!我们回去吧,好吗?”温柔的声音,好像哄骗着一个极其珍贵的宝贝。
她抬起眼,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里面荡漾着一池柔水。她一时有点傻了眼,竟然有点反应不过来眼前的人是谁。
“我们回去了。”他温柔地抱起她。
“放开我!”她一使力,一拳朝着他的脸砸去。他一闪躲,很轻易就躲过了她的袭击。
“不要再闹了。否则我会生气的。”他笑对着她,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如同天上闪耀的太阳,使天地失去了颜色。
她微笑,放弃挣扎,主动搂住他。
他身子一颤,眼里有狐疑,但还是马上回力抱紧她。
她背着他,一个冷笑悄然爬上她的嘴角,袖子一甩,马上从里面掏出一根银针,直直刺向眼前人的肩膀。
他“啊”的一声,再也不能动弹。
师傅的药果然够厉害!仅仅一根小针,竟然能让一个武功高强如他的人也束手无策,乖乖受擒!虽然药效只能维持一个时辰,但已经足够了。
云舒从他身上跳下来,看着他,眼里喷发着浓浓的恨意,然后不去理那双眸子怎样闪动着怒火和神伤,决然转身,朝着那棵柳树走去。
她解下‘布什’,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布,包起它,起身往回走。
她将‘布什’放在一块板上,点燃熊熊大火。
坠落了,燃烧的岁月
让画面,再接回从前
省略了,昨天的昨天
接近日落的地方
冷却的太阳
不再留下任何温暖
不管是谁,总有一天,她庄云舒会十倍还回去的!
人生聚散总匆匆,天涯旅,芙蓉浦,又是西风愁起处。
一瓣心香兰麝吐,殷勤语,离别苦,挑尽银灯天欲曙。
大火逐渐灭了,万物化成一堆灰。一个银色的东西在大火中闪着亮光。
云舒马上跑进去屋内,提了一桶水出来,将东西扒了出来,将水淋了下去,只听“吱”的一声,灰烟直冒。
过了一会,她拿起那东西,用手帕擦拭着,上面刻着几个字,她仔细一辨认,马上绿了脸,拿着那块东西,向谷药老人的屋子跑去。
谷药老人的房门紧闭着,像她离开时一样。
她推了推门,门没锁,吱呀的一声,开了。
屋内光线很暗。
一进大门,一股香粉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
“师傅。”她的心提到嗓子处。
没人应。
“师傅……”
“别动!”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条人影,一把寒锋凛冽的剑架在她的脖子上,门无声被关了起来。
冰冷冷的触感让云舒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谷药老人呢?”
“你倒不想知道我是谁?”冷冷的的声音阴阳难分。
“自然不是好人,既然是敌人,你自然是不会说的,问了也白问。”
“以前两个流氓已经吓得你滚爬在地上,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她冷笑了一声,经常活在这么刀锋剑影下,就算一个傻子也会变麻木了,一个小孩终究要长成大人,一个人经历了风霜,终究会成熟,“要杀你就不会说那么多废话了!你将我师傅怎样拉?”
“没怎样,只是请回府上做客几天。”那人突然走到她面前来,一身黑衣,左半脸罩着一个银色的面具,露在外面的右半脸,俊郎清秀,只是整个人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是他!那个下雪的晚上,让刁雪也发抖的人。
屋内更暗了,阴霾沉郁的天空,如墨般的朵朵乌云,笼罩着整个风城堡,一阵狂风而过,卷起无数花瓣和树叶,残花落叶在空中随风飞舞,看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我又如何知道我师傅是否真的在你们手上呢?”她心里还存在着一丝侥幸,师傅的武功那么高深,不会轻易被抓的。
“还认得这个吧?”那黑衣人拿出一个玉坠,上面刻着“谷药”两个字。
没错,是师傅的,师傅平时一直带着它,从没有离身过,“那你们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想请四夫人也跟我到府上做客几天。”
轰隆一声,一个响雷划过天际,闪电闪个不停。天空下起了豆子大的雨,雨噼里啪啦地落在庭院中,雨敲柳叶,天地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窗廉。
“如果我不跟着去,又如何?”她望着门,眉头轻皱了一下。
剑向她的脖子进了一些,一丝冷风灌入她的脖子,“去不去就由不得你了,何况你师傅在我们手上,你就不在乎他老人家的性命?”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你可以说出去,假若你想看到你师傅的尸首的话。”说完,嗖的一声,消失了。
云舒站在那里,摸了摸脖子处的血迹,将头发散下来,遮住那刀痕。
门吱呀的一声再次被打开,进来的是风
风少凌一身湿淋淋地地进来了,发束凌乱,几条发束跑到前面来,贴在他的脸上,脸上的表情阴沉如同外面的天空,阴云密布。高大的身躯直立在门口,如同前来拿命的修罗,浑身散发着令人颤抖地冷气,挡住了屋内唯一的光线,室内更是暗淡阴沉。
云舒望了她一眼,偷偷打了个冷颤,强作镇定地坐到旁边的凳子上,倒了一杯茶,水还是温的,看来师傅是被抓不久。
“淋了雨,喝杯茶暖暖身子吧。”她将茶递过去。
“……”没有声音,室内沉默得很诡异。
不喝那她自己喝吧,她将杯子递到自己唇边,不想还没沾到一滴水,风某人长手一扫,茶杯落地,碎成几瓣。
风少凌欺身上前,一把扯住云舒的衣领,脸贴近她的,“我倒要看看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心,我如此待你,得到的又是什么?!”
衣领扯到她的伤口,她倒吸了一口气,但没有表现出来,她将头扭到一边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你说啊,你到底有没有心啊……”他摇晃着她,怒吼着,状似濒临发疯的边缘。
云舒被晃得七昏八晕,“对,我没有心,即使有也不会给你!”
“你!你……你……”风少凌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只手高高扬起。
“你打吧,打死我也不会将我的心交给一个像你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得不到我就拿一只狗来出气,你算什么……”
啪的一声,声音噶然而止,一个闪电雷鸣,照亮了屋内,云舒披散着头发,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她倔傲地瞪视着他,而他,不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手,俊美的眸子里是支离破碎的伤痕。
良久,他终于松开她,“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擦干嘴角的血丝,重新倒了一杯水喝下,“是的,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嫁给我,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
啪的一声,又一个茶杯碎了,她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你……我……”他爱她!怎么可能?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她张了张嘴,始终无法憋出一句像样的话来。
“哈哈……”风少凌仰天长笑,忧伤的眼睛望了云舒最后一眼,转身离去,走入雨中。
云舒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那忧伤孤寂的身影在风雨中显得那么单薄,只是这雨,在很久的以后,还是重重地下在她的心上。
对不起,她在心里说道。她知道‘布什’不是他杀的,只是她实在不想再给他惹麻烦,最近风城堡发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既然他要的她给不起,那他不想要的,她决不会硬塞给他!
风城堡戒卫那么深严他都可以来去自如,证明他的武功决不是轻易可以打发掉的,而且师傅在他手上,她无法做到坐视不理。
“戏看完了,你可以出来了。”她冷冷地说,倒上第三杯茶。
“四夫人果然识时务者为俊杰。”
“废话少说,以后叫我庄云舒,四夫人这名字不是你我能担当得起的。”她喝下那杯茶,将杯子掷到地上,站起来,“走吧。”
那男子深深地看了云舒一眼,走近她,手指轻轻一碰她的肩头,云舒就两眼一黑,晕死过去,不醒人事。
男子抱起云舒,一个飞身,跃上屋梁,几个纵横,离开了风城堡。
镜花水月容,玉笙吹醒梦(二)
镜花水月容,玉笙吹醒梦(二)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个文啊:文名叫——永不言卿,清冷秋月写的,一个用心谱写的故事,告诉你什么是情,什么才是爱……有兴趣的去看看吧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小锦,多提意见,小锦会继续努力,写出更好的文来回报大家的。
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不知道自己躺在地上多久了,只是感到整个背贴着地面凉的慌,刺骨的冷灌测全身,现在刚过大暑,怎会如此的冰冷呢?
她挣开眼睛,触眼之处是满眼的黑暗,刚开始时她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但渐渐的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黑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
她挣扎着站起来,看来他半脸下的药挺厉害的,到现在她浑身还是酸软无力,只是她昏迷了多久?这里又是什么地方?那些人呢?不是说要带她回来做客吗?难道这就是他们的待客之道?
她顺着墙壁朝前摸去,突然间她踢到一个东西,那东西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着。
她的心提了起来,寒毛倒竖,她从小就怕黑暗,何况现在处于这样一个不知什么地方的鬼地方!她一时愣在那里不敢动。
可是站了良久都没有发生什么事,于是她壮着胆继续向前摸去,走不了几步,脚又踢到了那个东西,这次她有准备,脚刚碰到就停了下来,那东西安然无恙地躺在她脚底。她低下腰去捡了起来。
触手黏糊糊,她摸索着,高低起伏,怎么这么像……这么像……
就在这时候,房间里亮了起来,墙壁四周亮起了一把把火炬,屋内一片光亮。她一时适应不来,半眯起眼睛。
对面的墙壁突然裂出一条缝,缝边走出一个人,不!是,出现一个坐在轮椅的人,不!那根本不是人!与其说是人还不说是一架骷髅!
云舒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会移动的骷髅,恐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指度。坐在轮椅上的骷髅有一头白发,不,那一些稀疏的头发根本够不着一头,只是很零乱的披在头皮上,头皮黑漆漆地起着很多肉球,脸瘦削,没有一点肉,好像骷髅头批着一层人皮,苍白得如同死人的颜色,狰狞的脸上,爬满了蜈蚣的疤痕,竟然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而唯一显得比较像人的就是那双眼睛,因为此时正咕碌碌地转着圈子,突然那眼光转到她的手上时,那非人的脸升起了一丝笑容,比鬼还吓人!
云舒顺着他的眼光看向自己的手中,“啊……”她吓得马上丢掉自己手中的东西,那竟是颗人头!!
她旁边躺着个无头尸体,血流了满地,他的头被她扔在不远处,死人的眼神空洞幽深,此刻正盯着她呢!!
她抑制住想吐的冲动。
那骷髅突然敛笑,眼睛发出恶鬼欲噬人的寒光,轮椅横空向她飞来,两个车轱辘砸向她的脸,她闪躲不及,脸生生地被砸了下去,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骨头快要碎裂了!一股气从胸口涌上来,她憋不过去,一口喷吐出来,那鲜血就这样喷撒在那骷髅的脸上。
她急促地咳嗽着,脸色奇差无比,一张脸色全作死灰色,眼睛警惕地盯着眼前浴血的骷髅。
那骷髅诡异一笑,用舌头将唇边的血舔个干净。
他双手都没有动,一条皮鞭自他的宽宽的袖子里飞出,一下子袭中她的腰身,稍一用力就将她拉到他的面前。
云舒一阵恶心!看着那张爬满了蜈蚣的疤痕凹凸不平的脸,她直想毁掉自己的双眼!这次她真的见鬼了!!
“呵呵……”一阵怪异的笑声自骷髅的胸腔发出,“我倒希奇是个什么宝,能让他们几个人都当作宝,原来不过如此……”
云舒望着他,眼光由恶心转为同情,原来这人不仅是残废的,还是个丑到不行的哑巴!!做人做到这个份上,还真牛了!!!
这眼神果然引起了骷髅的愤怒!他用鞭子将云舒推开,一个飞力,那鞭子就这样热辣辣地打向她的脸,她一个偏头,那鞭子便落在她的脖子上,一直从耳朵沿到锁骨,皮开肉绽。
“我还不用你这死丫头来同情我!”
“哈哈……”她不怒反笑了,“可你就是他妈的很可怜!”
“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皮鞭再次抡起,轮椅横空,向她飞来,就在他降到离她半米的地方,她突然扬起手,向着骷髅一撒,那骷髅马上飞身向后退去,但已经晚了,那白粉有一部分还是覆到了他的眼睛。
“你这死丫头,你偷袭我!!”他眨着眼睛,却没有手可以擦拭,轮椅摇摇晃晃地停了下来。
“兵不厌诈,更何况你何时光明正大过?对付无耻之辈就该用无耻的手段!”她抡起袖子擦掉嘴边的血,那些粉是当初她下山时师傅配给她的,还是师傅厉害,果然是很有用。
云舒看着他,发现他越来越恍惚,拿起地上的一把长剑,悄悄地向他走去,看来今天她要大开杀戒了,凡事都有第一次,今天就让她拿他开刀吧,顺便帮他结束他凄惨的一生吧!
终于他的头偏向了一边。
云舒拿着剑走向他,举起来向他刺去。不料剑眼见就要落到骷髅身上时,骷髅却突然睁开了灰溜溜的眼睛,云舒没料到,剑一偏,刺到了他的手臂。那手臂却未见血流出来。云舒拔起剑想再给他来一刀时,石门那边飞来一颗石子,弹在她的剑上,剑铿锵落地,飞出数米。她的虎口被震得裂开,握剑的手传来了一阵的剧痛。
她惊呼,退开数米,门飞进一个人,黑衣带银色面具。
又是他!
“杀了这死贱人!”骷髅竟然活过来!!
不可能!他怎么没有昏死过去?云舒紧盯着他。
“哈哈,你很奇怪我为什么没中毒对吧?那谷药老鬼的毒还能毒过我吗?”
她翘眉,他竟然是星魂老怪!他果然没有死!那师傅会不会在他的手上?
“杀了她,把她的心脏送到那老鬼的手上去!”虽然他没死过去,但还是中了些毒,一时没有完全将毒逼出来,无法再抡起皮鞭。
听到这话,云舒的心反而安稳了下来,至少师傅还活着!
那男人却没有动!只是紧盯着云舒。
云舒的冷汗直冒,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捕的猎物。只觉四周愈加阴森诡异,遍体生寒,那冷意直从脚底升起,仿佛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来自地狱的修罗,随时可能要了她的命。
一阵刺耳的长啸传来,不一会,那黑衣带银色面具的男人竟嘴角流下血来。是魔音,她听师傅说过,这种声音对练过武的人是一种致命的武器,除非内力深厚过吹魔音的人,否吹魔音人要你此时死,你无法活过三更,而这种音却对像她这样没有练过武功的人来说,除了声音刺耳了点外,没有什么伤害。此时,一个身影飞了进来。
白衣飘逸,只是脸上罩着个面具,什么都看不到。云舒望着他,只觉得有股很怪异的熟悉感。
这人是谁?是来救她的吗?但她不觉得她跟他有见过面。
“银鬼,连我你都不放在眼里拉?”男子没有开口,那声音竟也是来自胸腔。
“银鬼不敢!”黑衣银面男单脚跪下。
“不敢?”白衣男子手袖一挥,优雅的身影中隐含了漫天杀意,扑面而去,黑衣银面男应声吐血而出,“等你敢了岂不是要杀我的头取我的命?”
平淡如风的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银鬼不敢!”
“小子,别忘了,没有我,你不会有今天的一切!”此时星魂老怪已经将毒全部化掉,凹陷的眼睛射出噬人的光。
“银鬼,送星老回去。”
“哼,难道你就不怕我拆穿你的身份?丫头,来,我告诉你他是谁?”星魂老怪转向云舒。
“送他回去!”白衣男声音更冷了,话音一落,身影迅移,薄雾轻漫,星魂老怪的轮椅马上横空,飞出数米之外。两人在外面廝打了起来。
好!你们就彼此厮杀吧!杀得越狠越好!现在不走,更待何时?云舒顺着墙壁悄悄地向门外溜去。
只是还没走出门口半步,那白衣男就飞回来了,星魂老怪已不见了身影,他站在云舒面前,云舒被迫抬头望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稳定一点。
她的脸色突然间变了,白衣男似乎发现了,欲走上前来,但动了动,还是没有迈出半步。
她再吸了一口气,再吸,反复的吸,越吸她的心越沉,不可能的!不可能!!她不信!或许……或许只是刚好味道相同而已……
她的脚不自觉地向前迈去,伸手想去摘他的面具,可是手刚抬起来,白衣男的手先她一步,一挥,她就眨了眨眼睛,又晕了。
妈的!又被人迷昏,能不能换个方式啊!!陷入昏迷前她愤愤地想到。
再次醒来,地方又换了。
她打量着四周,房间里很干净,到处挂着层层白色轻纱,只是四周围一个窗子也没有,她躺在一张很奢华的床上,被席上绣着百花图,旁边的梳妆台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珍珠和首饰。
正当她大量时,一个女子走了进来,手里捧着满满一盘吃的东西。
今天暂时更到这,明天继续吧。
很快第二卷就该结束了,总觉得第二卷的感情戏少了点,第三卷会缠绵悱恻一点。
冰儿幻想中的第三男猪:风度翩翩貌胜潘安武功卓越无忌泣血,用情至深,杨过未及,身世清白,无妻无妾(说白了就一处男!)
镜花水月容,玉笙吹醒梦(三)
镜花水月容,玉笙吹醒梦(三)
第39章
上章讲到正当云舒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时,一个女子走了进来,手里捧着满满一盘吃的东西。
云舒望着她,普通的脸,普通的身材,普通到见一百次面也难以将她记住。她面无表情,目不斜视,敢情是将她视为空气了。
“姑娘啊,这里是哪里啊?”问完,她就觉得自己有点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肯定是不会告诉她的拉。
果然,某人深得沉默是金的警训,看也不看她一眼,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将东西摆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就出去了,如来一样,悄无声息。
她拿起那些做得很精致的食物,狠狠地吃了起来,但吃得味同嚼蜡。
一天过去了,她还被困在那里,没人跟她说话。
第二天又重复昨天的过去……
第三天,同上……
第四天……第五天……
当她在桌子上用钗子刻画出第二个正字划上最后一划时,她绝对有资格相信她正在被惯上一种酷刑——当年纳粹法西斯发明的——把一个人完全孤立起来。
她想到曾经读过一本当年被纳粹法西斯抓去的人写的书,“他们想从我们这里获得需要的‘材料’,不是采用粗暴的拷打或者肉体的折磨,而是采用更加精致、更加险恶的酷刑,这是想得出来的最恶毒的酷刑——把一个人完全孤立起来。他们并没有把我们怎么样——他们只是把我们安置在完完全全的虚无之中,因为大家都知道,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像虚无那样对人的心灵产生这样一种压力……从早到晚你老是在期待着什么,可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就这样等着等着,什么也没有发生。等啊等啊,想啊想啊,一直想到脑袋发痛。什么也没有发生,你仍然是独自一人,独自一人,独自一人。(出自网络)
十天了,整整十天了!没有一个人和她说过话,没有听到一句人话。
而且她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每天晚上睡着之后,总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喃喃地说着什么,可一旦她真的睁开眼睛醒过来,却发现那屋子还是空空如也,除了她以外,再也看不到任何生物。
是的,她快疯了,这比死亡还恐怖!她也渐渐怀疑那天她在那个蒙面人身上闻到和逸锦一样的香也是她的幻觉,她怎么可以怀疑他呢?!不要说他多少次救她于危险之中,假若他真的有意要害她,那又何必救她呢?况且两个人喜欢就该彼此互相信任,没有信任还谈什么喜欢。
他们比纳粹法西斯还毒!纳粹法西斯还会审问那些被囚禁的人,让那些人听听人语,开口说说话,而她呢?除了自言自语外,连个听她说话的人都没有,她真想念小姿的罗嗦啊。
那婢女每日一放下饭后便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般,来去无风,无论她怎么诱惑她,她始终都是那个木头模样,不说不笑,不换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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