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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摆渡人 BY 勺子

_4 勺子(当代)
「还疼吗?」一语双关。
「不会,只是有些奇怪……」那个难以启口的地方。
「这几天的事情有印象吗?」语气十分期待,犹如等待赏糖的孩子,也想尽快确定这段关系,让凌瑜死心踏地的跟著自己。
「嗯……」好像有奇奇怪怪的影像,不过尽是一闪而过的模糊记忆,见狐丘白焦急的催促,「怎麽啦!」
唉!颓然丧气的垂下头,真是彻底败了,早就不该心存妄想,火热的交欢加上背部伤口红肿发炎,发热的速度来的又急又快,不仅急的他焦头烂额,连续守了三天四夜才把这忽高忽低的热度退去。
「这是那里……」什麽时候来这的。
「你呀!」爱怜的点点笔挺的鼻头,「你真是艺高人胆大,连景儿这个小鬼端的东西都敢喝。」
「对了,那碗奇臭无比的狗屎药……」
「噗!哈哈……那你还敢喝……」
「可是小景看起来很可怜。」不喝好像罪大恶极,见狐丘白瞪视嗫嚅道,「不过也没怎麽样呀!」
「看来你的脑袋真的烧坏了……」
「啊!」
「你发烧了四、五天……」虽然有一部份是自己造的祸,「算了!这事就当回馈我的一点甜头,等洞房花烛夜再要回来。」
「什麽洞房花烛夜……」那能干什麽?
瞧一付懵懂无知的单纯表情,狐丘白宠溺一笑,不知到了那天会不会吓坏他?想起那绮丽风情,狐丘白暗暗决定这次就算耍计谋,都要逼昭明皇与皇太后答应退婚。
「好,你自己穿……」
凌瑜躲避狐丘白的贴身服务,气的哇哇大叫,狐丘白乐孜孜的窃笑,都成了夫妻了,有什麽好害羞。见他忿恨张口咬自己的魔爪,哂然一笑的松手,大大方方的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腾的一串辣火轰向脑门,凌瑜脸红耳赤犹如滚烫的熟虾,一双黑眸直勾勾的盯著那赤裸健美的身躯,明知非礼勿视,可这瞳孔全然不听使唤。狐丘白十分惬意、优雅的展示自己的身材,能让小情人目不转睛可是无上的荣宠,况且还能欣赏那为自己流连忘返、活灵活现的表情。
凌瑜急忙捂住那热热窜流的鼻孔,惹得狐丘白毫无形象暴笑。
「咦!你的身上……」终於发现转变气氛的话题。「谁跟你打架了……」
「这个……」望著还未完全退去的咬痕,这始作俑者还有脸问,眼神一转凝重道,「豔鬼咬的。」
「皇爷……」
轻嬝嬝的细细声响突兀的在门外飘进,凌瑜惊魂的往前一抱,贴进的动作蹭的狐丘白腹火中烧,苦笑这小瑜儿怕鬼的劲一点都不小,做人果然不可太嚣张。
 第十章
※※※
凌瑜与狐丘白进入热恋後,才发觉这样的关系并不被多少人祝福,即使是至亲至爱之人,彷佛你做了多惊世骇俗的通天大恶。
由泽沛城回京,途中转往永宽县,永宽镇紧邻京城,既没有繁华城市的喧热,亦没有乡村处处不便的落後,裴家骐因父母无法适应颛城,便在这置了一份产业,婚後与罗雅恪尽孝道。
婚後不到十天罗雅即传出喜讯,裴家父母惊愕之馀面面相觑,对於这对新人出格的事教训一番,仍免不了喜形於色,除酬谢天神更将罗雅謢的滴水不漏,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壳,根本没有百密不疏的事情。
罗雅痛心疾首叱为荒唐,怨夫婿将她瞒的这麽久,说得裴家骐百口莫辩,狐丘白虽有恩於她姐弟俩,但也不能让他兄弟将美好的将来丧送,力劝凌瑜莫执迷不误,恩情想办法还,凌家的香火万万不能断。
眼见罗雅气血攻心有了小产迹像,裴家父母尽管十分尊重狐丘白,也不得不暗示凌瑜别再刺激她,是夜留书黯然离去。
不能回京!不能再回狐丘白身边了!
漫无目的的游盪,竟遇上了利姬萱,凌瑜曾听大虎说,公主在去年初冬往南避寒顺便探亲,这麽说来从去年秋风起时,已经八个月未见了。
利姬萱微微打量半年多不见的凌瑜,愈发挺拔的身躯显得更修长纤细,衣物样式虽简单却是清雅,坎肩上的绍毛成色,却是富有人家也得不到的奢侈品,可见那人多麽细心呵护。
雌雄莫辩的俊俏外型,没有接近成年人的僵硬的线条来得锐利,衬得五官更为清秀细致,水润的青春肤色,在马车内的昏黄灯光照耀下,成了标致的俏人儿,那双清纯眸子如山泉下的洁白茉莉,却已染上为情所困的伤愁。他与狐丘白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甚嚣尘上,在到永宽县的路途早有耳闻,看来二人的关系已无庸置疑。
这两人系了一半的红线,她算是首要功臣吧!利姬萱自嘲想道,随及一叹都木已成舟了,为何还要三心二意?现在也有了对她百依百顺的娄靖平,也算是个幸福儿。
凌瑜乍见利姬萱时,全身—阵寒血倒流,还未从罗雅那回复心情,此时遇见她忆起那椿先皇的赐婚,心口无由的绞痛,而自己从中插足的冲击,更是令人无地自容。
望著马车上伸来的笋白柔荑,脸色苍白凝视利姬萱尊贵的笑容,犹豫的握住。
「扶我下来……」
咬唇上前一步,凌瑜历经情事与世俗的侧目後,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不识愁味的傻小子了,利姬萱找上他无非是想摊牌,以正妻的身份斥他无耻的行为。
手上一僵,利姬萱感受到凌瑜冷冽的颤抖,转头看了一眼忙避开的惊疑目光,微微一笑″爱情果然能造就成长″,不过她无意解释,她还得保謢身後那个男人。
利姬萱在林中飞燕亭落座,看著远处林外旁的马车,春末的夜风仍然刺骨,微微拉紧颈上华丽的皮毛,凌瑜见状解开身上的披风往前一步,又觉得唐突美人急忙缩回脚,闻得玲珑般的娇笑声,窘得满脸通红。
「这儿冷,可以帮我披上吗?」温和的化解他的尴尬,见他腼腆绕到身後。这麽漂亮体贴的少年,怎麽也让人恨不上心,我算是白白栽在他手底下了。
看著利姬萱柳眉微皱,轻揉著腹部软言安抚,脸上的惨澹之色更深了,这床第之事尽管有过一次经验,奈何那时神智不清,加上高烧不退的恶果,当时的体验值根本为零,见利姬萱身怀六甲,以为又是长孙年榆的情形,况且她与狐丘有婚约在身,更加认定肚子里的孩子是狐丘白的。
「为什麽把二十两退回来?」
「我又没帮公主做事……」
真是个好孩子,竟不起贪念!
「难道你不想与皇爷平起平坐,爱情是对等的,最好不要掺杂可能影响感情的不安元素,不然会岌岌可危……」说到这,那付之流水的记燱蓦地回溯,眼神忽地飘渺悠远,喃喃道″就像我对他的八、九年迷恋,竟然抵不过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少年……″
幽幽的冷风迎著杳杳的月光,落在利姬萱豔丽的娇颜上,凄迷的悲愁狠狠的碾在凌瑜的羞耻心上,想不到对狐丘白的依恋,竟无形中伤害到两个女人。
「你劝劝皇爷想办法退婚吧!」为了你,他会义无反顾去争取甚至兵行诡道,无视抗旨的後果……
凌瑜难堪惊愕的颤退数步,不知她何意?
「我们三人这样杵著,会有什麽未来?」更厌倦成为他人茶馀饭後的笑料,说她高高在上的公主敌不过一个乡下来的小子,还是个楞头楞脑的穷小子。
「公主,我……」会离开!三个字堵在嗓眼迟迟未能出口。能去那?心里都让那人掏空了。
「我没有逼你的意思。」知道他想岔了,叹口气诚恳道,「这孩子需要正正当当的来到这世上,而不是被人耻笑的私生子,你只要开口跟他要求名份……」
名份!尴尬万分,这男人与男人讲求什麽名份……
「就算你不要,他也会想给你正名,也算是帮我解脱。」正名约束你,不让你反悔的馀地。
「可是……」看向她的腹部。
「这孩子是我的力量,有他万事足。」母性的光辉憾动凌瑜,利姬萱的真诚揪著他心疼愧疚。
「公主小心……」
林外刀光剑影、石破天惊,利姬萱悚然回头,突然身子被拉动,凌瑜心慌胆战既要顾念身怀六甲的她,又要提防那身後劈空破影的砍杀。依著之前走来的记忆,拨开身前的杂草将利姬萱扶进破庙,左右搜寻……
「那里。」
依著利姬萱所指的神像,二人藏身进去隐没在暗处,利姬萱手压在腹部,胎动的异常利害,一波催著一波的疼痛是从未尝过。看著身旁紧握木棒的凌瑜十分感动,尽管他全身发抖,仍然勇敢的护在自己身前,而她却处处利用他。
「在这,两个都在这……」
凌瑜闷头冲了出去,利姬萱却听的分明″两个都要活抓″,他们非是暗夜遇劫,是有心人针对他们而来的,自从怀孕後便躲在南方去,是有人发现这事?那种抓凌瑜定是针对狐丘白来的。
毫无章法胡搅瞎缠,逼得两个黑衣人手忙脚乱,一道利光当头罩下,利姬萱尖声惊叫,凌瑜全身发冷的闭上眼……
二道闷声,刀剑铿然落地。
直到离开危险之地,凌瑜从马车下来时,仍是混混噩噩,看了四周才清醒,落脚地便是颛城界碑处,天色清明、人潮往来京城络绎不绝。
骇然往回跑,不能再回秦皇府了,不能再跟狐丘白纠缠下去,荒不择路彷佛身後仍有黑衣人的追杀,脚下踉跄跌倒在地,孑然一身的凄凉霍地侵蚀全身。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雅儿气的要脱离姐弟关系!
狐狸是公主的未婚夫!
公主有了狐狸的孩子!
没了父亲的孩子要受尽欺凌!就像当年的自己。
自己成了无耻的第三者!
※※※
「小瑜儿、小瑜儿……」
狐丘白找到他时,只差没被吓得三魂齐丧,凌瑜全身冰冷的趴在地上,气若游丝、眼神空洞。两天前接到裴家骐的快报,凌瑜留书出走,信中虽没道出原因,推测与自己有关。今晨又有匿名者人留刀递柬,除了指出凌瑜在辰时的落脚处,也略述昨夜遇劫掳人事件,突显有人将对凌瑜不利。
狐丘白在外寻找了两、三天,接到这书柬更是心急如焚,有了最後的线索,再推算凌瑜的脚程,便让人在界碑附近方圆三十里仔细搜找,而他算准凌瑜现在多半心思紊乱,甚至想逃离自己的身边。
这天终於来到,重要的时刻却不能陪在他的小瑜儿身旁,见他眼眶下的乌云,一身脏乱憔悴,十七岁的少年如何承受,这种交相打击非人的责难,何况是一个性格单纯的人。
「我想离开这里……」
「好。」狐丘白瞧他神情萎靡,柔声道,「那我们回府。」
「我们不能在一起……」面对他的温言暖语,愈发的不知所措,惨白唇瓣轻颤,终於说出来了,选在这是最好的决定,一年前在这偶遇避雨、一年後在这分离。
狐丘白不意外听到这样的回应,瞧他不住的瑟瑟发抖,那言不由衷的话,都在漫溢水气飘忽的黑眸里泄漏了。
「你真甘心这麽做?」
「这是错误的、不可原谅的,不想再见到你,不要再用这种口气、这种手段对付我,为什麽要推我入地狱……」这种温柔他不配得到。
激烈的言语在空气中滋滋作响,在狐丘白脑海里伴随著目眩耳鸣,震得他头晕眼花,推我入地狱!是怨是怒……他的小瑜儿一向纯真,从不会说伤人的话……
恍若失神,身旁一道影子急忙夺门,狐丘白惊诧回身拉住,不能就这样放手,出了这门会永远失去。
望著从凌瑜怀中挣扎掉落的纸张,狐丘白脸色大变,这银票是公主府开出的。
对於身上出现的东西亦觉错愕,突然了悟定是昨夜利姬萱为了要感谢他舍命护身,偷偷掖进他怀里,看了银票霍然记起自己还积欠的债务,力求离去不及细想,只好先借用了。
「我把银俩还给你,那个卖身契约就算履行了。」
狐丘白心下一沉,这银票上的两佰五十三两,未免太巧合了。利姬萱为什麽凭白无故给凌瑜这笔巨款?想起她之前一直想推荐凌瑜到秦皇府做事,灼热的目光彷佛在算计?凌瑜只是她手上一颗棋子?还是经由她授意来到自己身边……
「说,她为什麽给你这笔银俩……你来秦皇府之前,她有许你过什麽?」
那笔二十两凌瑜确实拿了半个多月,曾多次动了想逃的念头,这过往的事一经挖出,瞬间闪过的心虚落在狐丘白敏锐的目光中。
一个眼神狠狠的刮了狐丘白一巴掌,宛若掉进泥淖里又湿又冷又黑。那种狠狠被羞辱的情绪再度暴发,又是为了银俩!又是为了权势!一个、两个是这样,想不到他高高在上的秦皇爷,尽笨到落在一个少年的手上翻不了身,掏尽了心头肉、舀尽了三千温柔情,得到的竟是一个可笑的骗局。
「哈哈……」狂态的狞笑震的凌瑜往後一缩,手腕一阵火辣剧痛传来,狐丘白狠厉的咬牙恨道,「你可真会作戏……」
凌空一飞重重落地,为什麽会这样?狐狸的表情好恐怖,他是不是想杀了我?也好,反正也没地方去,死在他的手中是不是可以永远不离开他了。
颓然失落、忿怒伤心,交炽著阴晴不定的脸色,蹒跚的转身瞥见破屋角落上晕厥的凌瑜时,神魂惊回。忙上前、复又脚步顿了一下。
「小瑜儿,你对我的感情难道都是装出来的……」疲累的闭上眼,踉跄的退後靠在墙面,屋外振翅滑入池塘,惊动树稍引吭的警戒声。
一阵清亮划过耳际,拨动层层云雾。狐丘白猛然睁开双眼,锐利深邃的黑眸波纹不澜,沉稳的走向前将凌瑜捞起。
「小瑜儿,这事我会查证。如若属实,你便重新学习如何成为我的人,直到用真心尝还这笔债。」
※※※
利姬萱再度出现已是半年多後,历经动了胎气、几至难产、身体调养,及躲避一连串的追杀,再度回京见到狐丘白时,犹如判若两人。
她也听闻秦皇爷不再是那个心慈手软的人,冷漠寒颜是最佳的写照。而坐在公主府大厅上的狐丘白,却是挂著邪惑般的笑意,更具魅力可也厌迫性更高了。
这便是他与生俱来的特质,只是潜藏的性格被她逼出来,她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望著他丢下两张银票,质问意味十分明显。
「说吧!」波澜不惊的声音冷如深冬寒潭,又沉又硬。
「你不要早就把他摸的一清二楚了……」见他挑眉冷视,心下一虚底气不足,「唉!算了算了!凌瑜可是个实心眼,这你我都一目了然,不耍点手段……那个……嗯!那银票是偷偷塞在他怀里的……啊…狐丘白你这个浑人……」
一只茶杯凌空砸去,狐丘白羽扇轻转接过,低抿一口茶香化开笑容,早已恢复之前的狡狯神情。
「你这混蛋居然倒整我一把,为了把我引出来,装了这七、八个月的鬼面,你忒也了得,可真会演戏。」七窍生烟扭曲花样玉容,皓齿磨尽怒不得啃了这个无缘人满口血肉,哼哼两声恨道,「我看你在自己的宝贝面前,没两三下就色心大起、狼爪尽露了。」
狐丘白轻咳一声将尴尬抺去,再欠声说些好话。当初的确是十分痛心疾首,只是这单纯的小瑜儿岂是自己的对手,三两下便逼出了真心,是用了不入流的手段,呃!在吃乾抹净时……就差了最後程序,便将他治的服服贴贴了。
见他一脸甜蜜相,利姬萱算是输的彻底了,不过既然他低声认错,就两不相欠了。
「那麽传闻你软禁了凌瑜是真的?」
「做了错事就得罚。」想起凌瑜面对足不出户、每日面对抄写阅读,五官七窍绉成一团,脸上的笑意更是灿烂无限。
「该不会是做给我看的。」利姬萱碎了一口,「你打算怎麽做?我知道你不单是想软禁他而已,我也不想跟你耗下去了,这样对……」
一只小巧的赤兔落在桌上,利姬萱秋眸莫的一愣,这是何意?
狐丘白幼时在宫中十分孤单,一位待奉亡母的老宦人怜惜他,将一只亲自雕琢的小花送给了他,栩栩如生宛如活物,并言道这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後来软磨瞎泡让老宦人将毕生功夫倾囊相授,这只赤兔便是幼时想念母亲刻出来的,一共大小不一的三只赤兔,利姬萱爱极索取数次不得,後来才得知这三只赤兔,分别是他假想中的家人,眼前这只是代表心目中的父亲。
「这……」
「这算是送给我义女的小礼物,如何?」
「你……」原来他都知道了。
「孩子很可爱,我问过娄将军,看来他是个惧内的好男人。」
「呿!」利姬萱娇颜酡红白他一眼,既而疑问,「你们是不是瞒了我许多事?」
「出来吧!」狐丘白优雅的轻摇羽扇,看著屏风後一脸腼腆的男人,扇柄一拍轻閤,「下来的事,你自己问他吧!还有啊……别这麽拚命,手上一个肚里一个,很容易影响夫妻闺房品质……」
「狐丘白你个无耻的混世魔王……」门上一片狼藉、碎瓷满地,却早已不见那抹嘻皮笑脸的身影,娄靖平独对涛天怒火不禁暗暗叫苦。
娄靖平钜细靡遗的交待这半年多来的事情。
原来这天下皆在狐丘白的掌握中,不只在与凌瑜分开两天内被找上门,更早知晓他二人的情事,利姬萱待产、遇袭等事,秦皇爷掌握军权、全国的情报网络,娄家毕竟没有狐丘白来的势力大,不到一个月便揪出了打劫的幕後主使者,果然便是娄家的政敌,其中还包括帮利姬萱设计凌瑜的吴财主。
吴财主不甘被利姬萱耍弄,下了狱仍让在外头的心腹伺机帮他报仇,结果与娄家政敌挂上了。
「那麽退婚……」
利姬萱仍是忿忿难平,娄靖平低声抚慰,一双手掌在她胸前轻揉,搅得她春心荡漾,提起裙摆坐在他身前,微凸腹部抵著他火热的下腹。
「继续说……」娄靖平不敢有违,忍受她娇唇在自己的颈部磨娑,粗喘的续道。
皇太后是个虔诚敬佛者,狐丘白便找个江湖术士摹拟先皇的声音假传圣意,当然还威胁了昭明皇陪伴作戏,把个信神鬼之说的皇太后唬得深信不疑,终於解於了这椿婚约。
「萱姐……」
「想吗?自己弄。」利姬萱丰姿绰影的整理衣饰,看著他欲火上身,豔绝一笑,「这是惩罚……」
※※※
看著罗雅一再叮嘱要幸福的书信,凌瑜怅然若失的跌坐在新房内,不知狐丘白是如何劝说罗雅改变心意的?这种招告天下的成亲做法,让他羞的恨不得找地钻。
一身喜衣挟带著得意春风飘进新房,在四周红烛映照下更显得俊美无俦、宛如谪仙降世,只是微带魅惑的表情让凌瑜一吓,捞过这清秀绝伦的小爱人,狐丘白可是心满意足十分期待这二度洞房。
「啊……干什麽……」
「小瑜儿问的真无趣……」笑意湛湛轻点他的鼻头,看著他双眼躲避著自己赤裸身躯,绵绵爱意道,「今晚狐狸就把身体献给你,永远属於小瑜儿的……」
身体给我!凌瑜不大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是那双带有魔法的双手,早已在身上四处点火。
「唔……」唇内被辗转不休的索取,彷佛要在水中溺毙,双手乱挥只听狐丘白一声粗喘笑意。
「你还这麽喜欢乱来……」狐丘白赤红双眼盈盈邪意,笑看他不轨的双手正摸在自己的欲望上,那个惊奇的表情更是灵活万分,看看手中不断胀大的小子,再看看自己纤巧可爱的小东西。
「不一样……」比照之下竟有些苦恼,常常听到四喜六丁窃窃私语,男人要比就比这种能力。
「每个人都一样就不好玩了。」轻轻一啄噙住这喋喋不休的红肿小嘴,凌瑜的小东西是特别小巧,因为身体的结构,狐丘白很幸庆他未再发觉二人的相异处,转移阵地含吻胸前颤发的蕊珠,满意他吟吐姣美的声音,舌转脐眼轻轻画作,哦咏声更是高亢,喜孜孜道,「我可真是得到了个宝贝,全身都是敏感带,真是性感的小妖精。」
凌瑜扯住他的发丝试图解缓身体的热度。
「疼啦!小笨蛋……」狐丘白剑眉一拧,将他双手搂自己脖子上,「别急,这就带你共赴云山。」
「云山……在那……」迷迷糊糊复诵。
「是极乐世界……」邪邪一笑探向那幽香的曲径,凌瑜一经激发紧紧吸入,引得狐丘白瞳孔一缩、气息微乱,吻住那翘唇含糊不清,「我的小瑜儿,狐狸爱你爱到几近发狂……」
摸向身旁的玉膏,轻凉的触发全身叫嚣的血液。
「狐狸……疼……快……」胀红的欲望轻轻推进再无阻碍,鸣咽的叫两声,夹紧狐丘白的腰身往前一滑末入了根茎,痛的大叫。
摆动寻那快感地点缓了凌瑜的不适,挑起他的高潮。
春风一入百花妍,红烛映照二度香。情韵交织缠绵意,锦帐轻撩尽销魂。
灵眸转动、六神归位,凌瑜腰肢扭动,一股热流窜入四肢百骸,愕然低头见那珠连璧合的地方,炸的满脸通红。
「第二次洞房可能激起你遗忘的初夜……」
那歪著头苦思的可爱模样,引动体内暗器瞬间勃兴,吓得凌瑜惊声尖叫。
「不要再长大了……」含泪哀声求饶真是我见犹怜,当律动再起却变成了,「呃……快……狐狸再快点……」
啼笑皆非的加快速度,雨歇云收释出一轮退出,才发觉凌瑜几乎狂乱的神情毫无减缓,扭曲身子呻吟啜泣,孤丘白一怔惊慌见他伸手欲往核心地带,忙低头探视心下一硌,那隐藏的秘蕊以火红的姿态不断舞动收缩,犹如最奇豔的花朵企图引诱蜂蝶入甕。
为什麽会这样?这情态更比之前所中的春药更利害。
「狐狸……」受不了那磨人的痛苦,凌瑜翻身扑向他,紧贴著他磨蹭,哭喊,「我受不了……」
心疼的搂紧他,虽然打定主意不碰这禁地,因为怕日後凌瑜发现,是否会有过多的连想?
但凌瑜受欲望的折磨已在崩溃边缘,骑虎难下也只得免为其难以手灭火,只是这猛劲愈演愈烈。凌瑜高烫的体温逼得狐丘白入侵……
「唔!」
比後花园更紧致、更柔软的触感,激得二人一阵战栗,随即潮浪袭岸、波波生涌,汗水淋漓达到山巅云乡。快感的燃烛之夜在幸福的叹息声熄鼓,狐丘白俯下身轻轻一吻,好不怜惜的道。
「好好休息了,我的小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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