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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马家军

_6 (当代)
“两位先生请,请,请,让两位先生自己来正的是我马振东的罪过。”
方明、刘玄看着马振东笑呵呵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有这种手段,你把我们家人诓到这里就以为我们会留在这里吗?”
“二位先生,你们这话说的。这怎么是诓呢,这一路可是八抬大轿把请过来的,再者说刘郁芬也太看不起二位,像借钱跑腿的活都找二位先生,那真的太屈才,以两位先生的之大才,当一县,不,当一省之长也不为过。两位请喝茶,权且当我马振东向两位先生赔理了”马振东恭恭敬敬的将茶端了过去。“当今国家正值多事之秋,而我甘肃百姓穷苦不堪,又时逢地震之灾(唔……),晚辈我马振东希望借助两位之力,在下求贤如渴不得以再出此下策。”
方明笑说:“这么说来,马将军劫我国民军的军火也是不得以而为之了。”
“我实在是我苦衷啊!要说我肃州也可以说物产丰富,只要治理得当小小五、六十万银洋又算得了什么,可是我肃州年年逢大灾,处处是马匪,贫官污吏横行,现如今更有新疆流窜而来的俄国白匪烧杀抢劫,咱不是没有钱买军火那是这些白匪的对手,再者说国民军在甘肃所作所为又不得人心,百姓多有怨声,当地的百姓中有某些人可能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但我认来这也只不过是想让冯长官听听到我等肃州百姓的心声。”
刘玄说:“ 这样说来,袭击俄**队的是那些老毛子而不是你们了。”
“是的,正是如此,我们哪敢和俄国人作对,只不过我们借给地方给他们安身,他们交点钱而已,你们也知道哪些老毛子们凶着呢,而且他们都是我们伊斯兰的兄弟姐妹,他们来到这里,我真的是没有理由拒他们于门外。”
方明说:“马将军将如何处置那些俄国俘虏,还有如何处理与国民军的关系呢?”
“难啊,哪些俘虏当然是交还给俄国人的。至于与国民军的关系嘛 ,唉,军火又不我劫的打我干什么,如果国民军真打我的话,我也只要以死抗之。”
“难道马将军就不为百姓着想吗?”
“正因为为百姓着想才要打,打的好说不定我会因为反对国民军在甘肃的暴政而成为民族英雄呢,再者说甘肃有多少国民军可以打过来,那些马家的人会让国民军把势力伸到他们的地盘吗?再者说国民军可以打多长时间,这甘肃不只是就我一个反国民军啊!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冯长官同意肃州回民自治,我就出面劝说那些白匪将武器吐出来。”
刘玄知道马振东的话是半真半假,军为一定是马振东抢的,抢了国民军的军火后其部实力大增,西北诸马已经无法与他相比了,就连现在的刘郁芬的军中多数都为旧制枪械。而一旦打起来就要速战速决,如果双方相持不下对马振东有利,相反对国民军就大大的不利了。刘玄苦笑起来,现在想的再多也没有用,再在已经回到了不兰州了,就算回去了,刘郁芬能放过自己吗?马振东的话并不完全没有道理,国民军入甘后,不管是地方势力还是地方百姓对国民军都有抵触情绪,再加上国民军不能息兵养民,反而强征钱粮导致失掉了民心。与其他各州相比,肃州的确要太平一些,至于马振东所的说的白匪应该没有留驻那么简单。
刘玄和方明现在是被马振东强行捆到了同一辆马车上,迫于形势只好勉强成为马振东政府班底的成员。一致到十月底,国民军迟迟没有什么行动,马振东到是把苏联人的谈判团给等来,他们一行六人,其中一人就是博洛索夫斯基,还又就是巴甫洛夫,他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求释放被关押人员,以及退还被夺车辆,至于军火那是马振东和国民军之间的事与他们无关,军火到了马振东手中也算是间接的交到了国民军手中。
“啊,我看贵方提交的书面材料,我昨天晚上看了遍,不错,很不错,写的很好。翻译同志请你告诉你们团长,他到了我的地盘就等于一条腿走到了鬼门关,他根本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要谈条件让斯大林自己,来找我。”从会议室外冲进来一批警卫,他们拿着短枪指向苏联的谈判使者们。“博洛索夫斯基同志,你可以回去了告诉斯大林让他放明白点,一个俘虏一万卢布,而这四位一位五万卢布。限期一个月内付款,否则我就撕票。他不服气就用化学弹炸我,或者直接出兵打过来,***还要我给他赔偿,这头猪头三。”
博洛索夫斯基当然不知道猪头三为何物,不过对马振东扣押谈判使者的行为苏方代表表现出无比的愤慨,因为马振东完全无视公约的存在。公约,二战的时候哪个国家讲过公约,德国人讲过吗?美国人讲过吗?英国人讲过吗?就连苏联人自己都没有讲过什么公约?你们都不讲规则,凭什么我非常讲规则。“公约,对于帝国主义强迫给我们的任何公约本人一概否认。如果你们有异议去找中央政府去。”这些苏联使者很快也被送进了劳改农场。马振东也认为这次好像玩的有点不好收场了,这下子与苏联的梁子是结大了,日后只怕没有好果子吃。但是这些苏联人也太不想话了,大家各让一步不就完了,但是他斯大林那里是谈判,这纯属是要当我亲爸爸。博洛索夫斯基同志再次被赶出肃州地界,苏联人如果真的入侵,我就打游击战,再不济我就往内地跑。
在经过了数月的车马劳顿后小早川隆义等一行四人先期抵达了兰州,随着肃州分部的活跃表现,兰州这里显然就成为了陪衬,而且在活动的金费严重不足,需兼职才能维持这里的正常的运作。,日本军部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东北、华北以及长江中下游地区,这里才是中国精华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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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南、陇东等地都不太平一路上都要小心打点,小早川隆义等人临走时还带走了一部分活动资金,顿时让这些兰州的日侨们深感绝望,却无倾诉之处。在不久前三浦中将到这里之时,就曾把部分活动资金挪用了,现在小早川又是这样…….。
伊滕则小心的跟在小早川隆义的身边,小早川这次到肃州还有负有件特殊使命,这将影响到大日本帝国在整个西北的战略。
“伊滕君,以你之见,您认为这马振东是一个什么人。”
“应该是一个很凶悍的马匪吧。”
“他能在短时间内崛起的确不简单,他敢劫自己的长官的军火,与俄国撕破脸的确很有胆识,此次我也很见见那位宫崎小姐。” 伊滕在一边听着大气都不敢喘。
“杏子,这次西北之行的成败就在于你和宫崎小姐的合作。”
“哈依。”
伊滕说:“据闻国民军正积极备战剿灭马振东,现在这个时候去合适吗?”
小早川隆义手按武士刀笑了笑说:“正因为是这个时候我们才更要去,给予他最大的帮助,这也符合我们大日本帝国在中国西北的利益。”
“可是战事一旦开启我们将怎么办。” 小早川隆义神秘的笑了笑。伊滕没有再问了,因为他发现自己问的太多了。
刘郁芬考虑的问题的很多,重要的就是怎么借这次机会消弱西北诸马,同时把那批武器至少是大部给夺回来,他命令赵席聘镇守河州,孙连仲部进驻西宁,孙良诚二师一团进驻定西,郑大章的一部继续向古浪佯动。
孙连仲到了宁海后军政大权旁落,孙连仲为了不激化回汉之间的矛盾,行事一向很低调,在青海,孙连仲注意拉拢当地少数民族上层人士,希望建立较为和睦的关系。他看到伊斯兰教阿訇在回族、撒拉族群众中很有号召力,便以发扬伊斯兰教的名义,令各县成立“回教促进会”,并由政府拨款八万元,修建各地清真寺,开办“阿訇训练班”,想控制伊斯兰教阿訇,防止其联络群众“造反”。孙连仲进入宁海后不久,青海大权落入了马麒、马步芳父子手中。他们因此对孙连仲具怀感激之情。
此时孙连仲欲出奇兵轻装翻越祁连山偷袭肃州,马麒、马步芳父子马上为孙连仲集结周边的民团四千人交由孙连仲指挥一同行动,甘州马璘亦派兵向高台地区运动,只有凉州马廷勷以备军为由迟迟没有派兵。郑大章一部进驻古浪后因为无法就地得到补给又退了回来。现在各地恰逢大灾,而甘州的情况更为严重,祁连山引水渠因地震影响多处崩毁,当地官员不思修缮,只是在不停的搜刮的民众,致使山止大量积水,积水从山水狂写而下,造成临泽一带发生水灾,大量难民拥入高台,马璘命令各部退回张掖抢救财产。马振东从肃州拨三十万银洋至高台用于安挤百姓,同时下达了进兵临泽的命令。
小早川隆义在经历的千辛万苦之终于到了肃州,进入肃州他的生活条件明显得到了改善,至少是隔三差五也可以洗个澡,每天都有整洁的衣服,食宿全免而且是警卫保护。肃州情报组组长宫崎还特地派大保健三郎、木村肥诸生二位来接待小早川隆义,可是等小早川隆义看到这两位气不打一出来,这两位那有一点大和民族的样儿,小早川隆义皱着眉头与他们两个谈了起来,了解这里的情况,以及马振东现在的态度,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这两位就打了七、八次哈欠,然后当着小早川的面抽起了大烟土,这让小早川十分的恼火,只是碍于面子才没有动手抽这两位。
“欢迎,欢迎,一路辛苦。”马振东请小早川隆义就坐,宫崎忙把茶端了过来,然后在马振东的身边翻看本子坐了下来。伊滕一到了这里就受到了有别于小早川隆义的照顾,大保健三郎、木村肥诸生对这位小早川隆义没有一点好感,相反,与同出一门的伊滕却十分的亲近,伊滕找了一个机会,将上司三浦转便函交到了宫崎的手上。现在宫崎在本子上刷刷的的写了几个重点,然后递给了马振东,马振东只是瞟了一眼:“小早川君这一路上辛苦了。“
“哪里,一路蒙将军款待,不盛感激。”
“阁下作为日本的特使,选择在此时此刻来到肃州,对我肃州军民是极大的鼓舞,这表明我们肃州军队在国际上不是孤立的,我们所从事的事业是受到世界广大人民的支持和同情的,我们将不辜负全世界人民对我们的希望,坚决打好这场反侵略的战争。”
“回族与我大和民族历史渊源流长,对回族同胞在中国所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深表遗憾,对回族同胞在数百年里所受到各种压迫,深表同情,日本政府将不遗余力的支持回族同胞的民族解放运动。”
咳~“民族解放运动任重而道远,还希望我们的日本友人能给予我们军事、经济、政治以及道义上的全面支持,而我方也必将首先考虑日本政府在西北的政治和经济利益。”
“我正是因为这个受命来到这里,我国政府将为将军提供一切形式上的帮助。”
“现在我们的回民自治政府刚刚成立,工商手工业以及农牧业因受到此次地震影响较大,不过我们一定能渡过这个困难的时期。现在四方势力蠢蠢欲动,欲剿杀我们这个新生的政权,我们肃州人民是不会屈服的,现在我们已经准备好与俄国人打大战,打苦战的准备,希望贵政府在国际上能给予我们更大的支持,我们在此表态绝对不允许赤色分子进入我们肃州,破坏我们和谐而安宁的社会。”
“我国政府必将支持回族同胞的正义行动。现下我国政府正积极通过外交手段联合英、美、法等西方各国对苏联实施压力,迫使他们走到和平谈判道路上来,如果苏联大举入侵,我们日本政府将无偿为将军组建五至十个师。”
“十分感谢贵政府的大力支持。”
“马将军,我国政府愿意提供一切帮助来打击外国势力的侵略行径,但我国政府并不希望卷入中国的内战之战,在我来肃州的一路上,我看到国民军正积极备战,相对于肃州却平静很多。”
马振东大笑起来。宫崎插话说:“小早川君多虑了,我已经有了全盘的作战计划,如果国民军真的来了话,国民军必定是有去无回。” 小早川隆义不屑的看了一眼宫崎,心说:男人说话,你一个妓女在这里插什么嘴。“不知将军如何应对国民军将要发起的进攻。”
马振东站了起来,让人拉开了墙壁上的挂了地图:“小早川君你看我们肃州一面有大沙漠、一面祁连山,国民军的唯一的进攻路线只有一条那就是沿着河西走廊前进,由于地震和水灾等多种因素影响,国民军的后勤补给基本等于零,他们经受不起长期的对抗,而我部两个主力团已到达高台地区,并且修建了坚固的防卸工事,并且我还有一个新编师正驻扎在肃州,不日将开赴战场,我深信只要我的部队在高台地区坚守三至六个月,再加上贵政府的顶力相助,国内及国际形势将发生重大变化,到那个时候,第二次世界大战在中国爆发也不是没有可能的。”马振东说完后下面一片热烈掌声,马振东示意大家安静。然后笑着说:“不知小早川君是否同意我的观点。”
“虽然肃州四周均有天险但是不能不防啊。”
“小早川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如果国民军中有将才的话,那他们就一定不会选择走沙漠,翻祁连山。第一、国民军不管是选择走沙漠还是翻祁连山,目的就是以奇制胜,可是如果走沙漠,他们将要面对在没有任何补给的情况下连续走到两块沙漠,这是不现实的,就算到了肃州他们已经和死人无异了。其次是翻祁连山,相对于走沙漠他的可行性要高的多,可是小早川君啊,现在可已经快到十一月份了,要进攻也要等到明年春夏之季了。第二、更为重要的就是西北的回民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因为我们是正义的一方,所以他们不会尽全力进攻我们。第三、那就是舆论,小早川君的访问,正说明了我们回民行动在国际、国内都受到了诸国的观注。综上,国民军在短时没有能力进攻,地力势力又不愿意进攻,再加上国际国内的大力支持,我们坚信胜利将一定会属于我们。”小早川隆义算是服了马振东,他的那张嘴可正的是他奶奶够碎。
“不知贵政府何时开始为我们提供援助。”马振东询问道。
“此事还需我们双方进一步磋商。”
“看来我是太着急了,小早川君,明天我将为您到肃州举行盛大的欢迎仪式,现在我们就去吃个便饭吧。”吃饭的时候马振东为了让小早川隆义什么叫海量,特意让李铁头等人来陪酒。
坐在一边的刘玄和方明却十分不满马振东与日本人过的亲近,国民军一直以来就以日本人作为假想的敌人,而现在马振东却把日本人当作朋友一般,而且听口气马振东还要搞分裂,这完全违背了当初投入马振东手下的初衷,而且最可气的就是马振东还要给这群日本人举行什么盛大的欢迎仪式,他们喝了少许酒后就借故离开了,马振东只是将这一切默默看着眼里,时不时的与小早川隆义推杯把斟,而且拼命灌着小早川隆义带来的那位小姐。小早川隆义看到马振东与他带来的女秘书粘粘糊糊的心里十分高兴,这样一来就被李铁头他们给多灌了几杯。因为三个主角都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宴会正好做吧。
在马振东的独立的院楼里马标正坐在马振东的身边“三少爷,要不要我们把那几个人给。”马振东挥了挥手:“不用了,多派一些人盯着他们,明天的欢迎仪式对本少爷十分重要,把那些俄国战俘编成一个欢迎团一起参加,你现在就直去着着准备吧。”
“可是,三少爷,您说的是现在吗?”
“当然,你难道不知道天黑好办事吗?”
“明白”。马标行了一上军礼匆匆离去。
“宫崎小姐,我看很难达成三浦将军的意愿了,而且这件事可能会危害我等的利益。”
“是的,三少爷。”
“不过,我也十分能休谅到三浦将军现在的难处,作为共同战线的朋友我将给他最大限度的帮助。你看这次贵国政府能给我们提供什么样的帮助。”
“军事物资上帮助是可能的,但是希望的日本政府提供无偿援助是不可能的。至于外交斡旋只是一句空话,我看俄国人并没有出兵打算,但不排出会派出小股精锐部队的可能。”马振东也很担心苏联人的小股精锐部队,正因为如此,他才把王鹏带回来的那些混江湖人筛选了一遍后才把他们留在手边。
“那么贵国政府是否会为我们提供长期贷款呢?”
“这个可能性也不大,肃州并不是我们在西北战略中的重点,而且我们的地理位置过于偏远。”马振东点了点,他当然知道这个过于偏远的含意,如果自己是在宁夏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这样说来我们与这位小早川就没有什么可谈了。”
“这是三浦将军的意思,而三浦将军将会努力促成政府与将军的全面合作……。”
“那么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我认为三少爷不妨有条件的答应俄国意见,然后反过来用俄国对国民军实施压力,我们再与国民军坐下来就军火的问题进行谈判,必要时刻给退还一部分或补偿他们一点钱。”
马振东发现宫崎是越来越上路子了。“那么日本方面就交给你了,正所谓用生不如用熟,日本军部方面重新启用三浦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会派马标及古拔辛来帮助你的。”
“我会去安排的。”
“记住最好不会搞出人命。”
“放心三少爷,我会让小早川知难而退的,到是他带的那个女人……。”
“那应该是小早川看我孤单寂寞送给我的,我会收下来的,不过他另外带的那个中年男子是什么来头。”
“好像是来自日本黑龙会。”黑龙会,这帮家伙还真是什么地方都有他们:“想办法把这个人给收拾了。还有西宁方面有什么动静吗?”
“这是西宁方面发过来的电报”。马振东接过了已经解过密的电文,心里再不住的赞叹着,只要有日本人的地方就有间谍。“这次就辛苦你了,让他们继续监视西宁方面的动静。”
对于宫崎这大半年的工作还是十分满意,正是由于宫崎,马振东可以了解到西宁、新疆、青藏一带的情况,而这大半年的经费都是从马振东这里支取了,有了充足的财力支持,使得这些日侨们的生活也有保障,而宫崎也承担起了与他职位不相符的大量工作,大量的情报被预先送到肃州后才转到兰州、西安等地去,而这些情报到了肃州后又会被送到马振东的抽屉里。而且由于这些活跃在肃州的日本情报人员出现,才填补了马振东在诸如电报、勘测、谍报等方面的空白。
经济建设方面这大半年来可谓是成果突出,小的钢铁厂被建了起为虽然它的污染与浪费一样的严重,新型的钢铁厂马振东已先期投资一百万,厂房的建成到成套设备安装调试乃至生产出钢材要等上一、二年的。现有的发电机足以保证几个重要工厂用电消耗。在这期间马振东还以股份制形式开设了被服厂、火柴厂、水泥厂、肥皂厂、皮鞋厂,而肃州的的大量流浪失业以及难民则都成为了马振东的剥削的对象。这些工厂在经过马振东美化后摇身一变就成为“国家工厂”,成为马振东解决肃州贫苦百姓生活的福利性工程。而肃州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农业大丰收也使得马振东彻底在肃州站稳脚跟,大量农民捧着粮食到新成立自治政府前感谢马振东,着实把马振东感动的眼泪哗哗的直流“多么朴实的西北农民啊,他们对于我在盘剥他们劳动成果还浑然不知。”
安西马家的声势由此日盛,更多的甘州的难民进入肃州,就连以前逃难别处的肃州的人也开始返回自己的家园,而这一群人中就有当年兵败逃到蒙古的乌日丹了,乌日丹回来了,马振东不但派人护送,而且还亲自出城。
“我的副司令你可算是回来了,几次派人去请你,你总是不会来,难道说你怕我马振东害你不成。”
乌日丹苦笑着说:“以前是哥哥我错怪兄弟你了。今天我一来是回来向你请罪。二来听说国民军要打过来,特来助兄弟一臂之力,这是我从蒙古带来的百十号兄弟,人少还让兄弟见笑了。”
“大哥这话说的,一家人不说二家话,我们回民和蒙民都是一家人,当年我们三人起兵欲赶走吴桐仁,不想苏大哥兵败战死,乌大哥下落不明,我不得以才与吴桐仁谈和,而如今这肃州可真的是咱们的天下了,那个吴桐仁被我给赶走了,关德被人让人送进了柴达木去了,乌大哥以前是我们司令,现在还是我们的司令,我们进城再细说吧。”乌日丹回到了肃州变化使其感触良多。
“乌大哥,现在阿克塞也已经成立了自治政府,所有的官员都是民选出来的,今年整个肃州迎来农牧丰收,你抽空去自治政府那边看看吧。”
“这行军打仗我不如兄弟你,这说到治理一方我更是不如兄弟,闲话也不聊了,打今天起只要有用着兄弟我的地方,你就算杀了我也值了。”
“乌大哥这话说的过了,我带你到咱们肃州城内外各处走走,如果再给我二到三年,我会肃州发生更大的变化。”乌日丹在以马振东为首的自治政府官员的陪同一下,参观‘国家工厂’,了解了现在的政府机关以及当地百姓的生活情况,所有人都还沉浸在喜悦之中,他可没有因为的眼前的这一小小的成果而满足。
“怎么了这么晚还在回去啊,年纪轻轻的别伤了身子。”说话间马振东的父亲、三叔、五叔和几个兄弟都走进了马振东的办公室内。“爹,你们怎么一下都来了。”说话着马振东起身离座。
马振武笑道:“回去的时候看你不在,就知道你一定会在这里,一天到晚吃喝拉撒都在这里,可别把身子累害了。”
“放心吧,我早上一觉睡到中午,现在的精神头足着呢?”
赵玉说:“老爷,你别看三少爷这几天见到人都笑呵呵的,一回到这里脸色就吓的怕人。”
马卓群严肃的说:“振东啊,我听说国民军就要打过来了,有这个事吧。”
“有这个事,国民军不是就要而是已经,刚刚从祁连山兵站发来的电报国民军一部千余人已翻过祁连山。”马振武一惊:“这事你怎么马上对我说。”
“祁连山中段的兵力布署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完成了,我决定在明天的军事的会议上再将这这件事公布。”
“还等明天我说振东这事能等到明天吗?我马上把其它人招到这里来一起议一议”马振武匆匆忙忙的走的出去。马卓群把袖子挽起来“你看我们这三个老家伙还有没有用,如果有用就跟着你打国民军也为父老百姓们出把力”。再马振东看来这三位在来之前一定是喝高了“爹,您这话说的,在哪不是为人民服务。”在此之后马振东刻意的去回避一些问题,他们在屋内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没有过多久马振东就把李铁头、白文斌、刘玄、方明等一干人都请到了这里了,商量着怎么对付这支国民军。
孙连仲部与宁海的民团在翻祁连山时不断遭遇黑枪,为此孙连仲失去了一位跟随自己多年的团长,四百多号子弟兵,而在大雪山上孙连仲只看到了两具尸体,他们和手还紧紧抓着枪。这两个人一身白色的外套与这雪融为一体,从这两个人的身上只搜出一支枪、一壶酒、一包所剩无几肉干就是怀里揣着数十发子弹,而另一个人的身上几乎是一样的装备。孙连仲打了辈子仗没有今天这个窝囊,还没有与马振东交手就开始损兵折将了,为了对付这些藏匿在雪堆中,时刻危害国民军的枪手,孙连仲只好启用了一批这一带的山民,他们个个都是出色的猎人,他的枪法精湛,在与这些枪手的较量中,那些枪手根本就占不到多少便宜,等到孙连仲部完全祁连山时,冻死、失踪被黑枪打死的人就有千余人。
孙连仲李耀光部与宁海民团六百为前部初期他们迅速攻战高台县的数座城镇,进攻中没有遭到肃州的大部队,但是这几天他的部队被对面的人他们被打的动弹不得,不管是白天还夜晚黑枪不断,宁海民团的骑手们挥舞着马刀冲了过去,李耀光部第一次见过了对面的真正火力,十数条火舌突现在敌方的阵地前,六百多人在顷刻之前就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团长打吧,我保证不用半天的时候我们就把那些国民军统统宰了。”马振山一手握着从肃州(酒泉)发来的电报,一面看着地图:“百姓们是否都转移了。”
“都转移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打一场了。”
“不,命令你们营今天晚上撤出阵地。”
“什么,撤,为什么。”
“为了把孙连仲的的整个师全部留在咱们肃州。我现在把一批从肃州运来的地雷交给你们营,给我沿途埋雷,殿后部队以小组为单位,对国民军进行偷袭。”
“是团长。”现在的马振山比这位营长更窝火,也不知道他这个弟弟下的是什么命令,撤退,把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命令始终是命令,撤退的命令一经下达,所以人都必须没有任何的执行。李耀光没有想到对面的人会自动撤退,现在他站在敌人的阵地上连一粒子弹壳、一具敌人尸体的都找不到,就是这样一个没有人防守的阵地,为了拿下他,李耀光有死亡了近百十号兄弟,他的团在这几天里已经完全被打残了。
孙连仲考虑到了此次作战的风险程度,但是对方主动撤退是他没有想到了。对于这种撤往往是国民军方面损失数百人之后第天阵地上就没有人了,孙部越接近高台,受到的阻力就越大,部队在沿大道或沿路两边行进时会时不进的的踩上地雷,造成人员伤亡,而且沿途的小股部队的骚扰也让孙连仲头痛,甘州马璘的辎重营进入高台后不久就全营投向了自治政府,这不但使是孙连仲很恼火,而且也使得的马璘很尴尬,他其实是真的是想帮帮国民军,好好对付一下这个同姓的邻居,他也不清楚自己的辎重营怎么就投向马振东了,他只好又筹集了一批粮饷送了过去,并且调了三个骑兵团近三千人的兵力去支援国民军。
孙连仲的先头部队一个团在距离高台三十里的一个村庄附近被全歼,孙连亲赴战场指挥作战,他还预备了五百人的大刀队,这五百人赤膊子站立在西北寒风之中全身都冒着热气怒视前方。孙连仲指定三面夹击的策略进攻。在对面的马振山在前沿掩体内用望远镜中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在这里阻击孙连仲一到二天,然后撤退到十里外的第二道防线去。
“各位,我们团此次任务就是阻击,为我们的大部队做准备,这些天大家都在问我为什么向往后退,并且是一退再一退,现在都退到县府门口,我之所以后退就是取得更大的胜利,现在总司令第二师已经自肃州出发南下配合我们作战了,我们与国民军决战的时刻就要来到了。”
轰隆隆的一阵炮响,国民军将用带来火炮组成了一个炮兵方阵,将炮弹雨点般的打在对面的敌军阵地上,一轮炮击过后,国民军步兵和宁海的骑手们一跃而出。在轻重的机枪的掩护下,国民军的一支大刀队也出现在了战场。马振山不屑的看着这支大刀队,一声令下,马振山刻意设置的火力封锁网,像一道火墙,那些一拥而上国民军士兵及宁海骑手很难冲过去,骑手们纷纷从马上摔落下来,步兵爬在地上抬不起抬头。国民军和宁海的骑手就像被卡住喉咙的烈马,不肯退让,流血不止,搏击愈猛。有些阵地被孙连仲给占领了,马振山派出作为预备队的骑兵营,骑兵营从天而降就如同一把尖刀插到阵地前,不管是国民军还是宁海的骑手都被这突然而至的一击而溃退了下来。孙连仲叉着腰站在前沿看着败退的部队大声骂娘。
宁海骑手们冒着马振山部的火力封锁网拼命的向前冲,雪亮的马刀流着的都是宁海骑手们的鲜血,宁海骑手们已经杀红了眼他们拼命面的向前冲。马振山这方有几挺马克泌的因为枪管而被撤了下去。在这个时候马振山拿出自己最后王牌,一个迫击炮营,这是整编一师唯一个团直属迫击炮营,共拥有24门迫击炮,是现有其它各团炮火的四倍,这也可以看出马振东对他的兄弟是多么的偏心。
马振山这次给孙连仲当头一棒,不光是宁海的骑手就连久经炮火的国民军,在这24门迫击炮呼啸下再次败退了下来,每打一发炮弹马振山就痛在心里,一发炮弹一分钱,更重要的是西北军械公司成立都大半年,因为缺乏大量的技术工人和专业人才,到现在为止,还停留在造点子弹、手榴弹、地雷上。炮弹的制造完全是空白。对面马振山的一轮炮击后孙连仲也同样用炮火进行还击,并亲自指挥的第八次冲锋被对面的守军用炮火无情的给轰了回去。阵地依然牢牢地控制在马振山的手里,孙连仲对对面轻重机枪、炮火的影响是越来越深刻了,一天下来伤亡近二千余多人,加上过雪山时的损失,战争之初部分就已经损失了近三分之一。太阳偏西,孙连仲的进攻依法毫无进展,对面的回回军死死的坚守在自己预设阵地愉,孙连仲现在觉得当初做出翻雪山进攻肃州时太小看这支不起眼的回回军了。
马振山脱去了皮袄扯开衣领通过观察孔注视对面的一举一动,看着对面的一举一动。“团长,我让我骑兵营出击吧,我们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些***。”
马振山一挥手:“天黑这后全部撤出阵地。”身边的参谋飞快记下马振山的命令“马营长,天黑的时候我给你们骑兵营建功的机会,给我们团打一次进攻,不管成或者败,打完之后撤回来,你可听清楚了。”
“堂兄,你放心。”
“给我记住,今天晚上是劫营,多少人去多少人回来。”马营长向马振山立正行了一个漂亮的军礼,小伙子十分精神的走了出去。
孙连仲已经好几年没有打过这种硬的仗了,自入甘以来一直是顺风顺水,那些反国民军的甘军更是弱不禁风,他的师入甘后使以摧枯拉朽之势打着甘南各地方势力东跑西窜。“报告师长,回回军一支骑兵,突入我军阵地,据前方报告现已被我军击溃退了回去。”孙连仲赶急披上大衣亲临现场。孙连仲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根本就是这些打了占完便宜就跑了。第二天宁海的民兵突进了对面的久攻未取的阵地,除了零星的几声爆炸外根本就没有听到枪声。
“师长,敌人已经撤退了,我们是否直取高台县城。”
孙连仲望着拔地而起的黄尘发呆:“命令所有部队向张掖撤退。下次有机会再与他交交手。”参谋闻言泣不成声:“师长……”。“咱们原定偷袭高台,联合宁海、甘州军直扑肃州,但是我们太小看这支回回军了”
参谋在地图边痛苦的说:“真的没有这支回回军这么能打。”
孙连仲苦笑着说:“他们用的可都是咱们总司令从俄国人哪里买的武器啊!这次都是我太轻敌了,才让我部损兵折将。”
“师长……”指挥室里的参谋和警卫都流下了眼流。
“都他娘的哭什么,我们不就是打了一个败仗吗?现在偷袭已经失去的意义,我命令各部马上东进张掖与甘州马军汇合,再撤退到西宁休整。”
孙连仲无奈的退出高台,作为国民军中的一员虎将,孙连仲选择了撤退。孙连仲猜到了马振东将要干什么。“这个回回不简单啊,他要吃了咱们啊!”孙连仲骑在马上感叹着。
“师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一路上你们还没有看出来吗?他不用主力和我们打只用小股枪手骚扰,一来是为了激怒咱们,二来是示弱,三是最大的杀伤咱们,他们让我们翻越雪山时损失近一个团。他们坚壁清野就想困住咱们,他们阻击我们是为迂回包抄咱们的后路。”
“师长,难道这个马振东对咱们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不成。”
“人家就根本根本就不想我们决战,如今甘凉因为天灾这一带是无粮可征,甘州马璘的粮饷一时也无法跟上,原本打算在一个月内剿灭马振东匪部,现在看这是无法实现了,在这样拖下去等到下起雪来,再强的部队没有了粮饷其心必定自散。唉,如果不是刘郁芬一再催促我进兵,我本想等到明年的春季的。”参谋们不再多语只是默默的低着头。
孙连仲向临泽的撤退也是麻烦不断,半路上突然遭到了一支自称是甘州马璘部的骑兵部队袭击,这些宁海军的骑手们连肃州军马的人影都没有看来,4000人的部队就已经伤亡大半,现在火正没有地方撒,正好来了这么一支骑兵劫道的,皮狼怎么能压的住饿虎,宁海骑手好好的蹂躏一下他们。
马良才部奉令进驻临泽抢地盘,抢人,抢钱,当然还要振灾和救济当地百姓,进驻不久后第二师第六团开入临泽,这是一支骑兵团,团长是马振东便宜老妈白氏的七弟白保保,在士官训练营成绩十分优秀,再加上白氏的极力推荐,还有就是白氏家族给予马振东那小小的财力支持,被马振东任命为第二师第六团代理团长,他到了临泽后积极的想证明自己,这样也好把他的代理这二字给去掉。对于进入张掖附近骚扰马璘部的命令多少一点不满,他真的很想与国民军交交手。
白保保一进入张掖当地的百姓就走出来欢迎这支从西边打过来的回民支队,马璘的部队是开始整营的投到白保保手下,就算在这带活跃的马匪也纷纷主动下山,要求接受白保保的指挥,原来1500人骑兵团,在十几天的功夫就达到了4000多人。马璘为了连仲在甘州几次征粮把整个甘州基本给掏空了,就算是富户没有了余粮,富户没有余粮您说让马匪怎么活啊。当地的百姓更是疾苦不戡,白保保的出现在他们的眼中就像是救世主。实际上白保保到达一地区后一直致力于扶危济困、除恶扬善,将临泽靠近张掖的东部诸地整顿了一番,当时百姓开始围绕在以白保保为核心自治政府的周围积极开展生产自救活动。当地的少许有良知的富户们可以不断的捐款捐物,但是白保保认为这还不够,他们捐的那些东西还不够塞牙逢的,现在不但是要养着不断‘壮大’着的部队,还要养活数万百姓,粮食是实实在在的,黄金和银洋再多也没有用,白保保一天一个骑兵向肃州催粮。
“团长这日子没法过了,再怎么下去,咱还不如去当马匪呢?”
白保保正坐在火堆边搓着手紧皱眉头,现在的情况民越来越不妙,白保保认为这是马良才有意在陷害自己,什么骚扰马璘部,现在养活自己都困难,以前在肃州那日子过的多好啊!自从到了这里连一顿肉都没有吃过。
“报告,团长有人在偷杀战马……”
“偷杀战马,给我把他和战马一起煮了,今天晚上咱们吃肉羹。”
“团长……团长……”参谋长小心翼翼走了过去,这位‘皇叔’可不好伺候啊。
“把马都杀了,他娘的蛋,我们还是骑兵团吗?”
“是,是,团长,你老人家消消心,要不然先喝口汤”。白保保手握马鞭把参谋长端过来的菜汤打翻在地:“喝他娘的蛋的汤,想当年老子在肃州(酒泉)要啥有啥,别说是肉了,只要少爷把手一挥,女人都会自动走上门。”
“那是……那是……”参谋长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白保保突然把马鞭扔到了火堆里:“他娘的蛋,老子不干了”,参谋长一看这位‘皇叔’这是要撂蹶子走人,干忙陪笑着说:“皇叔,不,团长,大团长,你走了让我们怎么办啊,你要走就这么走了,我们也不好向总司令交待什么啊。”
“什么总司令,我自大从士宫训练营出来就当上团长,人家还以为我白保保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我还不是上了那个小鬼的当受了他的骗,我真他娘的蛋冤啊!”参谋长仰望天空默默的站着。“老子,不干啊!”身边的参谋马上劝慰起来。“劝,他娘的蛋的劝,老子什么时候说过不当这团长了,这可是老子用真金白银买来的,抢,给我抢,老子要打土豪,老子要分田地。”
从这一天起白保保的思想境界又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越来越来融入群众的怀抱,现在他才知道为啥他马振东怎么喜欢打土豪分田地,感情他说那还真不是盖的,真的当大官赚大钱,名利双收,而且还有PLMM自己送上门,他的现在的乐的合不拢嘴,现在他也管不上当地的土豪乡绅了,现把自己的肚子填饱在说,那些没有投靠白保保的马匪都后悔死了,你看人家也是抢,可人家那业务水平,不但不怕苦不怕难,而且分工明确,责任到兵,引入了激励机制后,从上到下都蹦发出无穷的活力。再看看人家白保保那领导水平,说起话来一套套的,打家劫舍还能受到当地百姓这么欢迎拥护。在几天的时间里这一带的土豪乡绅都已经变成了赤贫,这内部的潜力已经挖光了,就要向外边挖,最近就是张掖县了。那里富人多,而且姓马的也多,不管了你马还是姓猪,不把钱粮交出来一概都抢。
白保保制定了化整为零,多路出击,齐头并进,以人民群众为先导,以革命队伍为后盾,能抢则抢,不能抢下次再抢,做到把杀富济贫、替天行道这八个字落实到实处。白保保与马振东不同之处在于他从来不看《三国演义》,因为施大爷写的太扯蛋了,要看还是看《水浒》,他的好日子刚开张,刚刚进入回本还利阶段,马良才从临泽就派人过来,看到马良才送过来的书信,他气的直发斗。
“嫉妒,明显是嫉妒,看我干的比他好,看我的比他出色,就来阻挠我,现在老子有兵有枪马璘算个蛋。”只要大爷我高兴一天可以抢三四次,不十次八次。白保保把信握成纸团扔到火堆了。等了半天他等到了国民军消息,孙连仲部从临泽撤往张掖的途中遇到了一伙来投奔白保保一营马璘部的骑兵,听活下来的人的人说,他们与国民军大战了三天三夜,最后因为兵少将微而被打败,现在国民军已退回张掖了。
“他娘蛋的马璘,原来他和国民军是一伙的,收了咱们的好处还帮着外人打自家兄弟,这家伙真的是他娘蛋的坏啊。这次老子要为天下的回民找一个公道,顶翻他。”
“团长,马良长不是说司令有命令,不准打张掖吗?”
“什么打,老子说过要打了吗,老子是去抢,抢人他娘的,让他以后还和国民军在一起,祸害咱们回民。”本地人受了不少国民军和马璘之苦,白保保说要到张掖去抢国民军,去抢马璘,为所有人谋一条活路,为大家出一口恶气,那还不是一呼百应,白保保还特编了妇女团,这也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在这里待着也是坐吃山空,不如一起推给马璘。
马璘实在没有想到国民军会败退下来,其实孙连仲败退下来也是无奈之举,现在他的参谋感到他命令把部队撤到张掖是多么的明智,临泽现在被马振东搞的是乌烟瘴气,张掖一带更是人心浮动,之前马璘保证的钱粮根本谈不上,如果真的和马振东在肃州这么消耗下去,说不定自己真的要成为马振东的坐上宾了。
马璘除了在钱粮上支持国民军,而且还提供军事支持,不断派出人马西出,马璘这样讨好国民军,就连马璘的手下的人都开始有点想不通了,要说以前马璘可是反对国民军的,为什么马璘要这么积极的帮助国民军,因为这是马璘有危机意识,同时他窥探到了马振东这支白眼狼的野心,自己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自己再不反击,就可能成为第二个吴桐仁。马璘西出的部队不但没有进攻肃州马振东部反而加入过去,积极备战准备对付国民军,临泽现在已完全在马良才、白保保两部的控制之中,更可气的就是白保保的那个‘杀富济贫,替天行道’了,他娘的他白家在肃州也是首屈一指的富,他杀富杀到他马某人头上了,这还得得了。虽说不想和马振东打,但是现在不打不行啊!
白保保现在领着步骑近万余人浩浩荡荡开到张掖境内,在粮食的感召下无数的群众走到了白保保的周围,这只是白保保抢马璘的第一步。接着情感攻击波,呼唤亲人名字的声音四处响起,那些当地的士卒卷着枪,骑着马就向城外跑,就连守夜的士兵晚上也开起了小差,马璘根本弹压不住这些人,弹压的越紧反抗的越激烈。在白保保的策划下马璘城外的亲戚们和马姓同族狠狠的清洗了一番,听到这个消息马璘差点都快昏过去了,而那些一早就被马振东派驻到甘州建立分会的成员在城内更是肆煽动,就连山下的马匪也下山来趁火批劫捞油水了。
孙连仲留下帮助马璘驻守的加强团看到这个局面后,见大势而去,开始向民乐地区撤退。马璘也只好挥泪离开了张掖把首府迁至民乐,同时派兵加强山丹一线的防卸,马璘打算用民乐和山丹两县继续与马振东做斗争。
“发电给马小鬼,告诉他,我部已顺利攻占张掖县,现正在忙着清剿马匪与残兵,希望总司令命令我部继续向前进。”白保保说完等待着最后肃州方面消息,发报员也在一边的帐篷擦着汗等待着,十几分钟后,从电台里传业嘀嘀哒哒的声音。
“报告,总司令及副司令发来贺电,同时要求我部停止进攻。”
“什么啊?停止进攻”白保保抢过了电文看了起来“对你所取得成绩深表欣慰,现正式认命你了骑马团团长,马良才不日将与你部汇合,你即日起赶回肃州。”
“团长,恭喜您,您的任命正式下来,看来您很快就要回到肃州了”白保保听到这样话后一脸的不快。
“发电给那个小鬼,就说我知道”发完电报后发报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肃州的自治政府行政办公室内,马振东使劲的控制着情绪,什么玩意,敢在电报里称我为马小鬼,如果再让他张掖待下去我的日子就没法过了:“文斌啊,你在士官训练营待了也有很长时候了,现在我让你去张掖与马良才一起,把张掖、临泽两县的架子搭起来,这可是苦活啊,天气转冷了,今年的冬天对于这个两县的百姓将是异坚苦的,我会给你拨去一部分粮食、牲畜、衣服、药品,救济工作要做好,做扎实啊!”
“知道,三少爷。”
“我给你的这些东西是远远不够的,重要是发动当地的群众进行生产自救,你也知道我们今天农牧业发展都很好,农业方面还迎来了丰收,现在必须要清醒的认识到虽然丰收,但还有一部分百姓还在忍饥挨饿。去的时候我会给你十万银洋,钱怎么用你心里有一个数,每一笔都要记上账报给自治政府审查。”
“是,三少爷,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只怕有钱也很难买到粮食。”
“是啊,所以我才叫你心里有一个数,现在不但是我们最困难的时期,也是甘肃全境百姓最困难的时期,我们必须向前,向前,再向前。”
“是。”白文斌起身向马振敬礼后转身而去。而不知何时宫崎端着茶走到了马振东的身边。“宫崎小姐,小早川君最近情况如何”。
宫崎诡异的笑了笑放下茶坐在了马振东的腿上:“他的身体最近不太好,好像是水土不服,前天骑马的时候一不小心摔断了腿,那个黑龙会的人我已经送他去见真主了,至于,那位杏子小姐,三少爷想怎么处理她”。
“你肯定那个黑龙会的那个什么,什么人给死拉,死拉了。”
“我从小早川哪里把他借去送到新疆去了,现在他正在某片黄沙下静静的躺着呢。”。
“哟西,没有想到你还真的有做坏女人的潜质,那位杏子小姐就去照顾小早川吧,他可以我与俄国人谈判的砝码。”
“你这样做就不怕军部的人或者那些俄国对你不利吗?”
“你不知道高风险就意味着高收益吗?再者说,你们的军部以后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还多着呢,至于俄国人他要是买给我钻井平台和拖拉机生产线,帮助我进行现代化建设,他就是我的好苏联老大哥,要不然,嘿嘿,我就把西伯利亚和中亚搞顶翻天。”
小早川隆义对马振东把他这个日本的特使这么不放在眼十分的不满,而且河西情报组完全不听他的,那个跟屁虫伊滕完全找不到他的人,杏子根本无法接近马振东,宫崎不断的从中破坏,而且从马上摔下来的这件事也一定与宫崎有关,一想到这个就想起了那个可恶的三浦,而且他的腿摔断后,到目前为止除了来了一个兽医外,根本就没有人来过,住所周围全是警卫,就连杏子他也很少见到。
“你说这样下去他的腿会不会瘸啊!”
“如果再得不及时的治疗话,一定会”。
“唉,对小早川我只能深表同情,只怪我们这里的医疗技术太差,我们这里最好的大夫就是兽医马了,你说他不在日本待着,没有事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整天光对嘴巴要好处一点援助也不给。”
宫崎马上给马振东点了一枝烟:“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您是一位多么伟大的人”。
“听说日本军因为小早川的受伤,你被任命为新组建的河西情报组的负责人了。”
“是的”。
“你要加快河西情报组的汉化工作,这可是我们的百年大计啊!俄国方面有什么消息吗?”
“新的俄国特使很快就要从新疆那里过来了,国民军方面我擅自作主派人与他们接触了。”马振东在宫崎在手背上摸了摸:“不错,你做的很好,现在你我这两条平行线,正在无限的接近中”马振东对这个日~本女人是越来越欣赏了。正如宫崎所言俄国人为了此次事件又改派另一个人来与马振乐谈判。这位苏联来的特使心情却不大好,因为他看到了他的的前任谈判特使正光的膀子和其它的红军战士一起在修路。
“您好,特使先生,看来俄国对我比较上心的,又派了一个谈判团来。”
“将军,我在路上看到我**人们在顶着寒风在外面修路这样做是十分不仁道的。”
“什么叫不仁道,你当我这里是你们俄国福利署啊,告诉你劳动才有饭吃,不劳动没饭吃。老子没有把你们这些老毛子煮了当干粮发给部队就已经是十分仁道的了,就算老子是秦宗权你又能把老子怎么样。”
“秦宗权又是谁”苏联特使心说“我这次来的目的就与马将军你来谈判的”。
“那我们就来谈吧,先向你介绍一下,这们是日本军部驻河西最高武官小早川隆义将军,这位是河西情报组的总长官崎少佐。” 小早川隆义心说:这个马振东突然这么好心派了一个正二八紧的医生给我看腿,原来是让我给他站场子的,支那人真是狡猾,狡猾的。小早川隆义因为有腿伤所以只是点了点头,对于马振东给安了一个将军的称号,给官崎少佐的称号,嘴巴上没有说一句话,但心里面却把马振东他家的能操的东西都操了一遍。
苏联特使只是礼节性的回礼,这名特使当然知道这次谈判的对像不只是马振东,在他来之前情报部门就已经告诫这位特使要小心日本人,这次他终于见到了一直站在马振东身后的日~本人,当然他心里也把小早川隆义他家的能操的东西也都操了一遍:这日本也太狡猾了知道在新疆没有办法与我们新生的苏联对抗,转而在河西建立亲日军阀,搞的红军都不好对这些人下手,如果是在新疆境内,用坦克碾死他们“马将军,就让我们直接进入话题吧,马将军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大家可以一起协商解决此次事件,没有必要把我们先前派来的谈判使团给关起来,不知马将军是否可以把他们先予以释放。”
“不好,没谈我就放人,我在日~本友人面前多栽面子。”马振东犹豫的说道:“要不然你们先把伙食费、住宿费先给付了。”
苏联特使:……
“既然苏方代表这么诚恳我就发表一下我的个人意见吧:第一、贵方向国民军出售军火用于镇压回民伊期兰复兴运动,这种行为严重伤害了我们民族间的感情,严重的破坏了双边关系,贵国政府代表就此应该就此作出公开而且发自内心的书面的道歉。第二、针对国民军持械入侵我们肃州自治政府造成我区军民重大伤亡,使我区经济蒙受巨大损失,就此贵方应该给予相应经济赔偿以及人身损害赔偿。第三、关于贵方人员的定性问题,我方认为不管从是那个角度看都应该被定性为战俘。贵方直接参加中国的内部斗争那是不应该的,更重要的是贵人员均携带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严重影响我区军民生命财产健康权,而且在我部与国民军进入敌对状态时,还要持续不断的给予国民军军事援助和直接参战,所以我方他们犯有战争罪和反人类罪。第四、贵国是一个新的社会主义国家,是我们友好的近临,但是贵方却实行国家帝国主义,干涉他国的主权甚至收买大量中国籍人员入甘从事间谍活动,贵方必须就此事做出合理的解释。第五、关于输运车队定性的问题。贵方再未经过我自治政府允可的情况下就在我区境区大量走私军火,虽然有其客观的因素存在,但也有主观的帝国主义残留思想在作崇。除此在外经我区情报部门缜密调查,贵方运输车队还从事着与其身份不相适宜的活动,考虑贵方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代表着先进行文化、代表着先进生产力以及国际影响,只要贵方给予我们一次性补偿1,000万卢布我方可以将手中的相关证据转交你贵方。暂时就说这五点吧。”
“马将军,对于贵方与国民军之间的军事对抗,我们苏联政府无意卷入其中,这批军火是1925年国民军就已经向我方订购并支付了货款,我国政府只是依据与国民军之间的已达成合同履行而已,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军事援助,而是正常的国际军火交易。对于国民军购买这批的武器有用于我方没有必要去了解,所以也就不存在马将军所说的出售军火用于镇压回民伊期兰复兴运动。运输车队所运武器均为轻武器,押运的人员配备武器是为了保证运输军队的安全。综上,贵方所俘人员根本谈不上战俘,反到是马将军袭击中立国,也就我方运输车队,造成重大人员伤亡和损失,我希望马将军应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至于将军所说的战争罪和反人类罪更是无稽之谈。至于贵方称我们进行间谍活动,我方否认这一无理指责。另外,贵方称我方运输队从事与身份不适宜的活动,并借此要求给予1,000万卢布,我在这里告诉将军,这种无理要求我国政府是不会答应的。”
马振东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看来拍AV他不行,动嘴皮我不行,什么事情最终都是要用武力解决的。“精彩,精彩,既然你们给脸不要脸,呵呵,就别怪我马振东对你们少黑手了,来人啊。”
苏联特使一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这次有一点不一样,在几名警卫的保护,一个苏联红军战士被押了上面,另外还有一个人托着盘子走了上来。马振东指了指苏联特使的桌子:“给他们看看那是什么东西。”盘子里装着一碗白色粉末,苏联特使皱着眉头看着。
“请问,苏联特使这是何物。”
苏联特使:“我们怎么知道。”
“在铁的证据面前,你们苏联人***给我耍起了无懒,靠,那就让你们的红军战士告诉这是什么吧。”那名红军战士现在急不可待看着那碗白粉咽着口水。马标走了过去用勺子在碗里挖了一勺子,放到这位红军战士面前的小茶几上。而这样红军战士熟练的用口袋里皱巴巴香烟纸将白色粉未分成数个等份的长条,然后迅速将香烟纸卷成管状放入鼻孔中吸了起来,吸完之后,用中指在茶几上抹了一下,放到了口中,接着一脸幸福的笑着。苏联特使当然知道这名红军战士打扮的人刚才在做什么,边上马振东正在阴笑着,这次还阴不死你们,看你们还和不和我们谈。
宫崎看着沉默不语的苏联特使起身笑着说:“特使先生,相信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这种东西不要说在中国大地是十分稀罕的,就是在全国只怕也只有你们苏联才有吧。”
翻译在一边翻译宫崎的讲话:“我提出抗议这是无理的指责,无耻栽赃陷害。”
“指责,栽赃陷害,特使先生,在金钱的面前就算是马恩也要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你知道这些东西在中国人价格吧,就这么一碗你知道他价多少钱吗,想必您比我还更清楚不过,这样的东西并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可以享受的起的,那么你们要卖给谁,又想干什么呢?亲爱的特使先生,我希望这件事咱们能协商处理,否则,这对于贵国的政府来说并不是一个什么好的……事情,一旦这种传扬出去,哈,哈,哈,哈哈。”
宫崎在一边补充说:“特使先生这些东西都是从你们运输车队里被发现的,并且车队中的某位红军指导员已经承认了此事,您不要在此否认了,而且这种东西可不是我们所可以栽赃的。”
“好了,你在这里自己问他,我们不插手贵国政府内部的事务,问清楚原由后你再来和我谈吧。还有特使先生,我手中可不止只有这一张王牌。所以为了不给你们伟大的**的事业摸黑你要多考虑,考虑,你最好和我们私下谈判,如果你没有这个权限,就把共产国际的人找来吧。”
至始至终小早川隆义都是一名看客,他被请出去后又被送进了公馆,而马振东、宫崎正在另一房间里待着:“这些俄国人一定会否认这件事的,看你三少爷要将第二张王牌打出来了。”
“第二张,用不着这第一张牌还有很大的发挥空间的,他们死不承认也没有用,这个锅怎么也要让他们背上,现在的事情要搞的越大越好。”
“我只是担心那个人能不能撑得住。”
“没有一点问题,那东西比他的生命还重要,而且我是唯一掌握它的人,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死撑到底。”
没有过多久马标就走了进来:“三少爷,那个老毛子要见你。”马振东站了起来:“我们走吧,看看我们能从老毛子手里能得到多少好处。”
现在的苏联特使是比窦娥还冤明明知道这是马振东故意栽赃陷害还没有办法,一味的否认并不利于事件的解决,而且运输车队里的人都自认还有什么话说,再者说这件事不管是真还是假,传扬出去必定会影响苏联的国际形象,而且英国等西方反动派必定会借机会攻击新生的苏维埃政府,还有就是这个马振东可能还有一堆没有使的阴损招式。在这位苏联特使看来,只要对方开的条件不苛刻就可以接受。马振东十分招摇的走进了会议室。
“亲爱的特使先生,其实我方要求并不过分,只是希望贵政府不再向国民军提供军援,至少在一般时间对其禁售武器。”
“这一点我们可以做到,但是现有的这一批武器除外,因为国民军已经如期付款。”
“那么,这批武器只能在国民军承认我们自治政府的情况出售给他们,或者你们改由其它的途径交给国民军。”
“我方可以承诺在这段特殊时期结束再完成与国民军的军火交易。”
“十分的感谢,我们将对现在俄方人员分两次进行释放,为了表示我方的承意我放在特使回去时释放一百二十人,第二批在明天春季交给你方。”苏联特使点了点:“这个我可以接受。”
“关于俄方人员伤亡的汽车损失我们只能深表遗憾,虽然这是由流窜至我境的白匪所为,但是我们愿为给予死属者500块银洋的补偿。至于在我境被毁、被扣的车辆,目前尚有24辆可以使用车辆,另外46辆完全损毁,24辆尚能汽车使用的车辆我方愿以每辆补偿1200块银洋,其它被毁车辆我方愿意补偿600块银洋,此款一次性付清,产权转给我们。”苏联特使所能想到的两个字只能是无耻,为了使谈判顺利进行下去只好对此表示默认。当然马振东可不想就此停手“亲爱的特使,我希望能从贵国引进一条拖拉机生产线以及一整套石油钻井及炼油设备,这些将从贵国政府的赔款中支付。”
听到赔款两字苏联特使一脸不满,赔款1,000万卢布,我们政府只要出500万卢布就能让你死几百回了。马振东当然看到特使脸上的不悦:“特使先生,您一定要注意国际形象,**主义从延生到现在不过百年,而资本主义却已经根深地固。资本主义向中国出售毒品那到没有什么,因为资本主义国家,但是贵国不同啊,贵国社会主义国家,代表着的是全世界无产阶级人民群众,可是如果全世界无产阶级群众发现**的领头羊,俄国老大哥原来是毒品贩子不知会怎么样,不过对于你们能生产出这么高级的毒品,全世界的烟民们一定会感谢你们的。”苏联特使暗骂着:这些毒品一定是由那些穿尿布的矮锉们搞出来的“啊~亲爱的苏联特使,如果全世界的记者都云集苏维埃这种毒品大国,不知道世界将会如何看待你们,以及看待你们的所谓的**事业。1,000万卢布买一个教训,1,000万卢布买一个形象,我的要价并不高,你们最好考虑一下,你们的一举一动将直接影响整个世界的**运动。”
“1,000万卢布你要价也太高了吧。”
“那就2,000万卢布吧,反正你们俄国地大物博。你们眼视让我很不爽。3,000万卢布。”苏联特使的脸部肌肉再抽搐着:“哼~那就让我毁了你们的**事业吧。”
“这件事我需要向政府报告。”
“那就给你一天的时间吧。超过时间的话可就不要怪我了。”马振东脸由阴转晴笑着说道:“那我们还是来谈谈石油钻井及炼油设备吧。”引进拖拉机生产线以及一整套石油钻井及炼油设备,他到底想干什么:“我认为于其引进拖拉机生产线,不如直接购买拖拉机,至于石油钻井及炼油设备我方当然愿意出售给马将军,但是这三项加在一起至少数千万卢布。”
数千万卢布,哇,这么多钱啊,如果敲诈的钱一落实马上就飞了,那我还不是要进口炼油设备,自己土法炼油或者买二手设备使用吧,石油钻井设备也可以减少,先钻1至2口油井再说吧。至于拖拉机生产线一定要买,这可是坦克工业的基础“钱不成问题,为了走独立自主的现代化农业拖拉机生产线一定要买,至于石油钻井及及炼油设备现在我们不需要。”
“这件事我会一并向汇报给政府。” 苏联特使心说:你既使有拖拉机生产线也没有用,既没有熟悉工人,又缺乏技术人员,就算能把生产线给拼起来,没有车辆设计人员以及相关配套工厂,这条生产线也只不过一堆废铁。
之前与这位特使所谈的内容大部分都要向政府汇报,这让马振东十分受不了。汇报就汇报吧,自己要加快行动,把这些俄国人给逼急了可不是一件好事啊。这位特使在谈话中冷不防的说道:“我国政府也真诚邀请马将军到我国参观学习。”马振东心说:现在这种情况去日本也不能去苏联,到了苏联可就回不来了,再者说,再过几年斯大林就要搞肃反了,以我的身份、背景再加上这档子事,那还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十分感谢俄国政府的邀请,希望双方以后应增进沟通和了解,让这种不愉快的不要再次发生。”现在苏联特使恨的牙真痒痒的。
苏联特使发电报到莫斯科,这件麻烦的事把斯大林都惊动了。老烟民斯大林正叨着烟嘴坐在办公室听着情报官员的汇报,斯大林微闭着双方,抽着烟心里骂着: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要在一天的时间给出答复,情报部门根本就无法对这起因‘军火被劫事件’而引发出来的‘毒品事件’,一个受党教育多年的政治指导员,竟然自认从事毒品交易,这是一个多么严重的问题啊,这说明要加强革命的队伍的建设,保持革命的队伍的纯洁性,看来这段时间一直把注意放在经济建设上而忽视了党的纯洁性的教育,革命的队伍必须进行一次大的整顿。
等待了一天后马振东再次看到了那位可爱的苏联特使:“我国政府没有同意你的要求。”
“靠,那还谈什么,宫崎马上给我搞一个记者招待会并且通电全国,这份情况发给日本、英国政府……。”
“请等等。”这位苏联特使没有想到马振东会是这个举动。
“打电报回去告诉坐在下面的人,现在我不要钱就,我就要出口气,让全世界人民看看你们这此俄共的丑恶嘴脸。”
“请听我说,我国政府愿意先付800 万卢布,待你们将手中的所有东西交给我们,我再支付余款。”
“那我们还是通电全国开记者招待会吧。”
“1,000万,三天之内转到瑞土银行。”
“一天,最多一天。那么其余钱呢。”苏联特使心里暗骂着:为了这种事支付3,000万
“我们双方必须签订协议,并以无偿援助的形式确定下来,三天,3,000万元,你们就算空投也给我投下来。另外,我知道你们政府对我有意见,有意见不要紧吗?你们可以进行调查嘛 ,事情是很简单的,谁让我不但知道内幕手上又有证据呢,这告诫了你们情报部门以后再干这种事要小心点。”苏联特使气的说不起话来了。
马振东与这位特使达成了谅解备忘录并签订了一份秘密协议,一式二份,一人一份。协议达成后苏联特使就带着被释放人员返回新疆。而马振东的老友巴甫洛夫的近况却不太好,马振东取消他的在西北军械的股份的身份,并霸占了他的所有股份,就连年底分红都没有给他。在巴甫洛夫一再求饶和保证下,马振东才退还给他20%的股份并给他三万银洋做为补偿,巴甫洛夫发誓再也不给苏联政府卖命,从今往后一定死心塌地的跟着马振东。马振东可没有指望着他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要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早就让马标把他也一起埋到沙漠深处了。
打跑了孙连仲的联军,马振东通电国民军以承认河西回族自治政府,承认回民的合法地位为作为和平谈判决的先决条件。刘郁芬本想接受马振东的和平谈判,因为孙连仲的此次军事进攻的失败,使得主和派开始占了上峰。冯玉祥也认为他们回回要谈那就谈吧,反正现在也打不起来。与国民军的谈判很顺利,马振东表示愿意退还部分武器并针对这批军火给予补偿。国民军这边也没有指望着马振东会把军火全吐出来多少,既然马振东愿意接受招安那是再好不过的,很快马振东就又与国民军签署了一个谅解备忘录,马振东接受国民军的整编,暂编为国民军第二十九师,这是马振东第二次被招安了。
“首付款为70万元,余款于十二个月付清”
“这余款十二个月付清是不是长了点,马师长。”
“这样吧,我手中还有一大批烟土,市场价应该少说也有70-80万元,另外返还步枪2,000条,打个折你就给我抵给80万元,这样一来,我保证余款我在六个月内付清。”
“六个月……”
“唉,我现在也是家大业大,不信你问问刘玄、方明,他们两个也是老国民军出身,他们最清楚了,我也难啊!不如这样,我再拿出10,000枚手榴弹、1,000枚地雷,您看怎么样,您可不能再逼我了,我们肃州穷可是出了名的,再者说今年又逢大灾,国民军既然承认了我们肃州回民自治政府,至少也要有点民族感情吧”马振东一说到这里,马上号啕大哭起来。
“马师长,马师长,您看,您看,您这样,余款六个月就六个月,总司令希望以后你部要约束好部下,政府会派人进入自治政府,帮助你处理地方上政务的。”
“只要政府承认我们回民自治政府,尊重我们的宗教信仰,保障回民的权益,我们回民自治政府坚决拥护国民军,坚决拥护冯大帅,坚决拥护刘督军。”
“好,好,好,马师长的表态我会直接禀告总司令的。”刘郁芬挂了电话后大骂着。
马振东现在心情不错,都搞定了,至于这六个月的最后后付清限马振东还要视情况而定,现在能拖则拖,这冯玉祥何尝不是再拖,他绥远与我肃州间隔着千山万水,他不动用个把师就想镇压我,门都没有。再者说他是大人物,手脚大、面子大,这目光也大、心胸就更大,当然不会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西北对冯玉祥来说就像鸡胁,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现在大家都坐下来谈判,双方都各得其利,至少在短时间内为双方都可以有喘息调整的时间。
国民军给了一个师的编制难道说我们就要把另外一个师给解散了,当然不能。既然有编制内武装,就应该有非编制内武装(非法武装),人身安排没有多少调整,二十九师当然是马振东,副师长乌日丹。下辖二旅六团,分别由达达昌浦、李国良、马良才、马振刚、郭勋、白文斌担任团长,另师直属炮兵团、骑兵团、特务营、工兵营、辎重营、卫生队。原新二师名称变更为伊斯兰国民卫队,旗队长马振武,下设六个队(团)马振山、马振虎、马保、马健、丁宝山、白保保分别为小队长。说白了,伊斯兰国民卫队就是马振东私人武装。
白保保自打从张掖回来后根本不到马振东这里报到,这让马振东很郁闷。另外李铁头突然找到马振东,让他给他改个名字,马振东心说,李铁头,李铁头,这名字多好啊,你把名字改了谁学知道你是大马匪李铁头啊,靠,改什么改,这么好的名字都改真的是没有天理了,最后马振东还是在脑子想出了一个名字叫李光定(腚)。李铁头听后是高高兴兴的离开了,马振东看着他样子叹了一口气。三番五次请白保保,白保保不理不睬,最后马振东请出了老母在家里备下酒宴请他。
“给白叔您请安了。”
“哪敢啊,我的大师长。”
“您这话说的,您这不是在寒蝉我吗?您请”。白保保在当间坐下,在座还有马振武、马振刚、马振山、马振虎、马保、马健、丁宝山、。白保保一入座,马振东就给白保保倒上酒“我说我把你调回来你生哪门子气啊,你有话就直接,何必躲着我呢”。
“直话直说,我就不客气,你把我调回来算什么意思。”
“你小子在张掖闹的太凶有点失控了,调你回来,好让我进行冷处理”。
“得了吧,你这个小鬼蒙谁呢?”
咳~“所以我说你闹的太凶你,你说你小子到底在张掖干了什么,打土豪有你那么打的吗?你这样下去是不是连着我也一起给打了。还有我给你的命令是什么,是保境安民,不是让你开疆阔土。当然占了张掖你的功劳不小,但是问题也不小,你没有钱粮我是清楚的,但是你对当地乡绅怎么能一概打之,当地经济还是需要这些的人。还有就是军纪问题,打土豪不是抢土豪,打来的东西是要归公,统一分配和调度,还有你小子搞了一个什么狗屁奖惩制度,搞的老子我现在很被动,现在白文斌再给开屁股呢?最可气的就是你小子连咱们马家亲戚都就一网打尽,一点也不分情况而定,一点大局观都没有。”
“好了,好了,振东,坐下来和和气气的说,来,来,来,大家都不要看着,快动筷子,不然菜就凉了”马振武笑着劝说着。
“什么大局不大局,你小子说白了就是怕我做大”桌子上的人都看着马振东。马振东的确怕他做大,他没有想到白保保到了甘州后一呼百应,短时间内就发展到四、五千人。“你说的没有错,我的确怕你做大。”
“我说的没错吧,你总算是承认了。”
“你先听我说完,你在短时间内把部队发展到了四、五千人的确是不简单,但是,我问我们的部队不同于国民军和其它马家军的地方哪里?那就是军纪严明,以境内老百姓利益为最高利益。可是你到现在还没有认识到自己错。”
“我承认军纪是有一点问题,但是你说不管当地老百姓可不对,多余的钱粮我都分发下去了。”
“军纪真的就一点问题,多余的钱粮你的手下就都发下去了。你***胡扯蛋,我说打土豪是在统一指挥和领导组织下进行了,你的打土豪完全就是劫掠,到处杀人、放火,听说有人还抢了张掖一带的清真寺。你说你把多余钱粮都发下去了,发个屁老百姓手中还是没有粮食,我就搞不懂,你在士官训练营是怎么拿到第一。”
“你怎么比我知道的还清楚,你不相信何必用我。”
马振武说:“不是不相信你,数月前振东就让我派伊斯兰青年会的同志到甘、凉去建立分支组织,这些情报都能过这些同志提供的。根据以上情况才,考虑到白文斌处理军政方面是一把好手,才研究决定把你与白文斌相换一下。你要好好的把咱们自己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好好学习一下,尤其是政训的必要性。我问你收编后可能地收编人员进行政训。”
“没有。”
“没有经过政训怎么能统一意想,提高认识,怎么能把收编人员中的一小撮不良人分子剔除掉。这次你吃亏就吃在这上面了,快固然好,但又快又稳才更好。而且振东说你不识大局我认为没有错,现在我们肃州还很弱小不能树敌太多,在现有的情况下只能是边拉、边打、边和,给自己喘息的时间用于发展和扩充实力,正是如此振东也不会下大本钱在农牧工商业上。”
马振东严肃的说:“实力是根本,发展才是硬道理,弟史们,我们要对自己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我们现在还很弱小,我们需要时间来发展壮大自己,这也是为什么我接受国民军招安的原因。”马振东指着马保保说:“你这个大少爷在家里窝的时间的太久了,从明天你去各各乡村实地考察一下了冬季百姓生活情况,然后写个报告给我。”
“这种天你让我出去考察百姓生活,你想让我死啊”。
“放心,你如果死了,我给你从国外订一个水晶棺裹给你”。
马振东认为屋内坐的都是自己人,喝了几杯酒后,就开始自己脑子里的构思说出来与他们商量,主要目的是给他们一个美丽的生活前景,坚定他们的信心和决心。吃饱喝足后马振东带着诸位到院子看雪景,看着这美丽的北国雪景,马振东一时感觉到自己的诗性大发,结果是把吐出去的字给硬吞了回去,自己了抄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现再抄诗文是不是忒损了点,再者说以后如果有人让我写诗怎么办,马振东认为自己可没有一点艺术脓胞,更不能与那位伟人相比,内心中除了感叹也只剩下感叹了。
1927年就这么过去了,新的一年又来临了,马振东对教育方投入了十万银洋,这不是因为他对教育事业有多少关心,而是因为基层部队太需要大量的知识青年。为此马振东成立为一个教育司邀请恩师马哲诚担任教育司长,担任之初就他的清真寺下的小学进行整改,除教育设备外,教授课程也进行修改,并补充了一部分师资力量,接着马振东又派人去兰州、西安、四川、北平、上海等地招收知识青年入甘,美其名曰‘建设西北、发展西北’。
马振东最关心的还是钱,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钱更好的东西了,衣食住行哪样离不开钱。马振东干脆就把部队交给李光定、乌日丹副司令去管,自己一头栽到钱堆里了。1927年西北有色金属公司年产金黄近20万两,年初之时就招开了公司会议,要求在新的一年中年产达到40万两,争取达到60万两。马振东也清楚在现在的生产条件下这个要求也许是高了点,但是现在才年初时间有的事,采矿设备已经让巴甫洛夫与俄特使回国购买,汽车队全部调给有色金属公司。因为金矿生产的特殊性,对于工人以及管理人员马振东在子女教育、住房提供高福利,在马振东亲自关怀下第一期安居工程预备在安西和肃州两地建20栋3层3室1厅住房,自此马振东正式打入房地产行业—‘西北房地产开发公司’。
西北军械也是马振的心头肉,就是这块关心肉在不久前,炸药车间发生爆炸,造成二十人多受伤,三十人伤亡的特大事故,原因是天气太冷,主管出于好心将火炉放到车间内……,对于死难家属马振东亲自登门慰问并给予赔偿,经守一年冬季的整改在开春时机械厂重新投入生产。经过半年的努力已经可以少量的仿造步枪与机枪,但是原材料等原因,造出来的枪械甚至连那些翻新枪都不上,不过这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而自治政府的管辖内各种民办工厂如雨后的春笋般的出现了纺织厂、布厂、肥皂厂、火柴厂、鞋厂等都出现了,投资这些人很大部份是晋商团队,由于受马振东接受国民军委任等诸多利好消息的影响,晋商开始加大在西北的投资力度,重点投资商贸和轻工业,以避开马振东这头凶猛的大鳄。他们主动避让,马振东当然就使用西北银行大股东的身份给他们提供一年期无息贷款受到自治政府广大的商人们的拥护。拥护归拥归,马振东可不会把钱就这么白白借出去一年,这一年就是一个测试期,对于那些借款后仍处于亏损状态的直接消灭,对于借款有所发展的企业先把它们养的肥肥的,到时候嘿嘿……
赚再多的钱没有粮是屁用,农业生产虽然取得一点点成绩,但是要保持这个势头可没有那么容易,临泽、张掖两到虽然历史上称是富饶之地,但是在现在看没有数月时间根本就恢复不了农业生产,首先祁连山引水渠工程就是一个大问题,虽然这不是我一家的事,但是我不修,等它再积水又要发山洪了,这是一笔不小开销,好在现在的百姓都比较单纯,几句就能把他们给煽动起来,不像现代人贼精贼精的。3月15日马振东在甘肃(酒泉)召开了第一届农村工作会议,县、乡、镇以及大批农民代表到会,会上发表重要的指示。马振东要求各地组织农会,将农牧民组织进农会,农民在自治政府的统一指导师下进行农业生产,鼓励农民拓荒并对植树造林进行政策性补贴。为了加强农田水利建设,马振东在年初第一期投资三十万元,并且计划在五年之内建立一道西北防沙林,为此在1928年成立的甘肃农业改进所,每年提供5万元经费,其计划是保护住森林不被砍伐,防止水土沙漠化,建设防护林等等,马振东对这是下了硬指标。马振东还宣布他将引进从俄国联输入的冬麦、棉花良种,自治政府同时将大量购置农业机械化生产工具。
自入春以来马振东坐镇肃州通过电台、电话摇控各地工作,并且通过伊斯兰青年会在各县的分支机构监督自治政府的工作,这一段时间马振东根本就没有休息过。在4月时候国民军派到肃州回民自治政府的代表才到,他们是他指导马振东工作的,实际是来分权,他们一来就占据了财税这块,他们想占就给他占着呗,自治政府的财务收入控制在我名下的企业手中,老子现在只要控制好军队就行了。在国民军派人入河西后不久,马振东宣布二十九师及伊斯兰国民卫队开展整风运动。
“我部的战斗力以及武器装备比之建立之初有了空前的提高,并且在历次战斗均取得空前的胜利,原因甚多,前线指挥员同志的坚决和灵活的指挥,后方领导同志们广大人民的努力协助,以及敌军比较孤立,但最值得注意的是整训中用的诉苦方法,但是我认为这远远不够我们还要三查,查工作、查斗志、查思想,运动的正确进行,将大大提高全体指战员觉悟性,同时大大加强了全指指点员在自治政府的领导下坚强的团结。在这个基础上,部队要加强强纪律整顿、民主建设、群众性练兵运动,这样才能我们的部队万众一心,大家想办法,大家出力量,不怕牺牲,克服物质条件的困难,群威群胆,英勇杀敌,对这样的军队,将是无敌于天下的。”此时会场内响一阵热闹的掌声,马振东说完后坐了下来。作为伊斯兰国民卫队的旗队长马振武也发表了讲话,重点是总结马振东的讲话,提出整训的目的、意义以及重要性,要求积极参与这次整训运动。其次,乌日丹、李光定发表了简短的讲话。
国民军特派员汪兆洋列席参加,未在会上发便任何言论。作为国民军的代表,他着重想了解二十九师的战斗力有多强,军事对抗性演练中给汪兆洋很大的触动,二十九师的战斗力远远超过他的想想,这些士兵的枪法精湛,当然他也看到了孙仲连和他提到的阻击他的小股部队,这些人的装备很简单一把枪、一把短刀、一只水壶,但是这些人的可以在800米范围内准确击杀目标看着轻、重机枪手演练火力压制时,看的他都心痛,地上全都是子弹壳。
“我说马师长,很少有部队能像你这样练兵肯下硬功夫。”马振东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什么是硬功夫,国民军的部队自上到下都练大刀,不会大刀可以说不配当冯主祥的兵,但对于实弹演练可以说是很少,这弹药可都是钱,打一颗少一颗,子弹异常保贵根本就舍不得用,到了战场上边打仗边训练,多数国民军的好枪手都是老兵。新兵虽然刀耍的有模有样,但是枪法却远远比不上。“实弹练习还是有必要的,士兵不用怎么知道枪的性能,再者说损失一些弹药总比损失一个师要合算的,你说呢?”汪兆洋只是干笑了一声,不可否认马振东观点是对的,北洋军阀为什么打过国民军那是因为国民军训练有素,大刀队纵横天下无敌手,刘郁芬如果遇到二十九师只怕这仗不好打。马振东在炮兵演练中亲自向士兵传授操作技术,而这实际是马振东自己摸索总结出来的。骑兵的训练课目全都由自治政府顾问古拔辛负责,现在他过的十分舒坦,舒坦到了已经完全忘记了复国大业。对于这位前白俄‘高级军官’汪兆洋第一影响就是高傲,但是对马振东却另一付嘴脸,这让汪兆洋大感恶心。马振东还代着国民军代表参观乡村以及其名下的工矿企业走访。
“汪代表,对自治政府不知有什么意见和要求啊”马振东多少多少带有一种炫耀的口气。汪兆洋对于马振东大力发展农牧业生产、大规模修建水利工程是大有好感:“马师长的肃州可谓是生机勃勃啊。”
“农田水利方面我是一窍不通我,这都是方司长的功劳,这位就是方明,燕京大学土木工程系毕业,现任自治政府水利司司长,负责全肃州境内的水利工程的建设和维护。” 汪兆洋与方明是老相识,方明投笔从戎随刘郁芬入甘,主要帮助刘郁芬处理政府,刘郁芬派与刘玄一起到肃州借款,后一去不回其在兰州的家眷后来也不是所踪。
“方明老弟,好久不见啊”方明最近一直以来都避着汪兆洋,今天是避无可避。
“汪代表”。
“我们都是老相识,何必这么客气。”
“原来两位认识我就不在多说了,我们方司长不但打战是一个好手,搞起水利来也是轻车熟路,咱们的水利工程建设就是由方司长、方老师主持的。”
“好啊,看来用不了几年这河西就要成为塞北的江南了,希望自治政府能为国民军多产粮。”
“那是,那是”。马振东心说:我现在不就是国民军吗?
汪兆洋同样也看到肃州(酒泉)被农会组织起来有农民,他原来以为搞群众性运动是**最擅长,没成想这马振东也很能搞,肃州(酒泉)一带的乡村农民均被组织进了农会,同时汪兆洋作为国民军的大员参观了合作社,了解一下当地农民的生活以及生产情况,这当然不过是过个场子。
“振东贤弟恕我直言,组织农民,大力发展农牧业的举动是好,但是大规模打击当地乡坤,这在方式方法上是不是太过于激进了。”
“兆洋兄,我也是不得以啊,那么乡绅们占据了广大的土地,但是他的站着茅坑不拉屎,自己不种也不给别人,这让我怎么来养活我的部队,以前有马匪和酷吏还好,现在马匪和酷吏都没有,但他们不思改变依然如故,个别不法商人更是囤积粮食、哄抬粮价,造成了有一段时间我有钱也卖不粮的情况,不对这些人只能用重典,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当我马振东是假的,对付这些乡绅最好的办法就是发动群众,将他们淹没在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中。自从我搞起群众运动,你看这些乡绅们多积极,多主动,你知道为什么吗?”汪兆洋摇了摇头。“那是因为发动起来的人民群众就是一群虎狼,而这些乡绅就是卧槽马,它们要想活命就要给我跑起来。”
汪兆洋苦笑着说道:“你就不怕自己被虎狼给咬到。”
马振东笑着说道:“我说兆洋兄啊,你的思想现在已经落伍了,你应该多读读先总理孙先生的三民主义。” 汪兆洋心说三民主义我没少读,这和三民主义有什么关系。
“我说兆洋兄啊,这水深才好养鱼,这百姓就是水,我们就是鱼,而人民群众就是汪洋大海,你的明白。”
“有点明白。”
“哟西”。
汪兆洋最讨厌马振东时不时的冒出一句‘哟西’之类的日本鸟语。西北一向对日本人没有好感,一直把日本人做为假想敌人。据汪兆洋了解,马振东是一个亲日派,他初还持怀疑态度,但是看到宫崎小姐后,对马振东的人品是非常的看不起,养什么不好,养日本人,而且还是一个日本间谍,现任日本西北情报组的组长,宫崎的身份在自治政府基本上就是一个公开的秘密,这让汪兆洋在思想上有点接受不了,听说这次与俄国谈判成功也是由于日本人的原因,日本、英国在西北地方搞分裂活动国民军高层也是都清楚的,日本人这样扶持马振东,目的是要在他身上得到最大的利益,汪兆洋感觉到自己的使命重大,他现在现在心里正想着怎么把马振东重新拉回到人民群众的怀抱,但是看着马振东放在身后的那只手后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这个人已经完全被日~化了,没得救了。
马振东到不认为自己和日~本人搅和在一起有什么影响不好的地方,我们应该痛恨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对日~本人我们应该宽容,在对待日~本女人的问题上,我们一定要有海纳百川的胸襟,一定要有容人之量,一定要用真主的力量去感化他们,解救他们。所以和日~本人搞在一起是符合当前利益的,也是符合当前生理需要的。
日~本人的野心极大这马振东是清楚了,但是他们野心再大也不能对肃州构成什么威胁。相反马振东很依懒与日~本人这样关系,这些日~本人都是勘测、绘图、破译电码的高手,马振东需要这些人,而且现在也需要日~本在西北的情报网,虽然在感情上有点对不起四万万同胞,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总比这个时代的某些同志要好上不只多少,在实现的世界找到了几个可比的目标后,马振东的心情好多了,所以说一切都要向‘钱’看。而现在马振东最想要的就是日资,大量的日资,马振东打算和日本一起开发玉门油田。
……(无语).
要说到日资,在肃州只有一家日企,而且如果不是马振东给予政策和资金上的扶持它早就倒闭了。而小早川是假把势,更重要的是这狗娘养的要马振东先独立,然后再进行军事、经济等方面的援助。马振东把天皇家的女性日了几万遍。让我搞分裂想都不要想,我的血管里可是流着中国人血,但是,如果,假如,能提供5至20亿美元的援助话,或许,啊,可以,考虑考虑。
“小早川君最近的生活还习惯,心情可好吗?”
现在的小早川隆义肺气都要气炸了,你说他心情好吗?,在牲畜栏里一住就是十几天,吃糠喝稀,还要忍受着恶臭,生活能好的了吗?小早川隆义又把这笔帐记三浦这个老鬼子的身上。
“我这次请小早川君和铃木小姐到这里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啊,中国人民与日~本人民的友谊源源流长,我们回回和你们大和民族都是外来的民族,更应该相互扶持,自治政府建立之初,我希望能与日~本全面合作,自治政府希望日~本政府能提供4000万日元的无息贷款,以帮助自治政府渡过难关,发展经济。”
“4000万日元的无息贷款……“。小早川笑了起来:“马将军,提供4000元万元的无息贷款应该没有问题,可是马将军打算如何来偿还,怎么偿还这笔借款呢?”
“我们将在未来的时间时将继续支持日本政府对华政策。”
小早川隆义不屑的一笑,废话,你支持:“我说的实质上的偿还,用什么可以保证自治政府能如期归还这笔借款,比如金矿、农产品等等。”
你找死居然把心思动到我金矿头上了:“您应该知道我们肃州有钨矿,并且储量丰富,我们可以将开采权出让给贵方。”
“那这是一小部分,你要知道中国并不只有肃州一地方产钨矿。”
“那么中国有多少个地方产石油呢?”
“石油” 小早川隆义两只眼睛都在放光,日本不产石油地球人都知道,所用石油产品都要从西方国家进口,中国虽然资源丰富但是到目前为止并未发现石油。“您是说石油吗?”小早川略显激动的说到。
“我只是说如果有石油?”
小早川隆义心说:这个狡猾的穆斯林。“既然是如果,那么我也只能如果的回答您,如果肃州产石油,那么石油产品当然可以作为还贷,不过肃州有石油吗?”
马振东狡猾的笑了笑:“ 如果我有石油的话,你看日本政府能给多少贷款。”
“这个可不好说,这要视石油的储量和产量而定。”
“如果是一个大油田呢?”
“我至少可以帮你从政府处理援助上的事务,至少在4000万,不过,我再次冒昧的问一句,河西有油田吗?”
“当然”马振东从身后拿出了一份厚厚的报告,这份报告是用日文写的,在马振东将这发报告给小早川隆义过目时,三浦已经通过电台前开始读起这份报告了,当然还不仅仅如此,就连苏联人也通过巴甫洛夫得到了一份关于玉田油田的详细调查报告。在小早川隆义和马振东砍价的时候,三浦准备利用这次机会为跳板走出人生的低谷,促成此次对华贷款方案。
“看来这个油田的储量很大啊?”
嘿嘿……“我们的资源可是你们日本比不上的,不过贫瘠也并不是你们的错。“
小早川隆义很讨厌马振东刚才说话的口气:“关于贷款方面的事宜,我会立刻向日本政府报告,请马将军这稍等数天。”
“啊,我一点都不急,反正你们不投资,俄国或者英国人一下有兴趣来洽谈这笔业务的,不过说起来小早川君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你宁可用钱去收买我的手下,安插人员进入肃州,可是却不愿为我们的友谊付出一点心血这可不好啊。”马振东这此把手搭在了坐在一边杏子的肩上:“你说这样好吗?杏子小姐。”
看了XX大大的《我是冠军》后这两天去玩冠军足球经理去了,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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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早川隆义看到宫崎在一边阴冷的笑着,再加上杏子坐在一边全身发抖的样子,就知道大事不好,那么他……,小早川隆义脸部在不停的抽搐:“宫崎你,你。” 小早川隆义没有想到宫崎用自己是西北情报组组长的身份,在他的背后捅了一刀子。
“知道我今天找你干什么吗,就是为了给你一件机会,但是你这家伙好像脑子有点不太好,所以这次我为带你了电击疗法,我要让你明白在肃州我才是王。顺便说一句你那个黑龙会的什么鸟人,连着你带来的那帮杂碎现在在巴丹吉林的沙漠里成为人干了。”说完马振东大笑起来。
“马标,这里就交给你了,务必让我们的客人满意。”
“是,三少爷。”
“杏子小姐,您还坐在这里干什么,难不成你也想来个电击疗法”铃木杏马上站了起来跟着宫崎的身后出门。
马标挥了挥马鞭看着小早川隆义:“你小子可走了大运了,为了你我们三少爷还特意买了什么发电机。”说着四下冲过了几个把小早川隆义捆在了椅子上,然后泼水在他身上。
“派人给三浦将军发电,彻底都搞定了,官崎小姐,这个铃木回去后会不会……要不要……。”铃木整个身子站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直接官崎拍了她一下才有反映:“铃木小姐,从今天起你就是三浦将军的人了,回去后应该知道怎么说吧。”铃木点了点头。“三少爷,我看她已经完全明白我们的话了。”
远在上海的三浦在收到这份关于石油情报、马振东的合作意见以及小早川准备刺杀马振东的计划一并报给了军部。日本军部在收到情报还是十分重视的,在中国发现储量惊人的大油田,而日本作为亚洲石油类产品消耗大国,非常需要走石油多元的道路,尤其是大和民族深陷ABCD包围之中,而扶持马振东完全符合帝国未来在中国大西北战略,开发中国石油这可是一个大项目,日本国内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个消息散出去,那些财阀就和苍蝇一样把政府给包围了,各大财团都已经拼上了。
三浦回国时,他受到了超出想像般的欢迎。当然日本政府也知道想促成这件事,光光靠三浦与马振东之间个人关系是不行,因小早川与三浦之间的积怨,导致了其在肃州的进行了不理智的行动,导致了军部现在很被动,尤其是小早川的上级部门受到多方指责。日本军部绝不允许苏联柒指他们好不容易在西北建立起的防共壁垒,因此要求宫崎发挥其个人魅力去挽救现在这个局面,要用一切办法阻止马振东与苏联的接触,必要时候就可以刺杀苏联谈判代表团,同时宫崎被任何为西北情报部部长,官阶由少佐升到中佐接到又到大佐,这种升官速度是很少见,尤其对方还是一位女性。
“三浦君,你认为中国西北玉门的石油的产量如何。”
“根本宫崎的报告显示,玉门储油量丰富,在钻井设备全部到位的情况下,第一年可产原油40万吨,在随后几年内会逐步提供。而马振东打算用石油换取我们的援助,他要求向我们政府借款4000万,这笔借款中第一部500万元将用于石油基地的前期建设,另2000万将用于更换武器装备,剩余500万将大量采购机械设备,宫崎的这份报告中写的十分的详细。”
“我会仔细阅读这份报告后将其提交上去的,希望三浦君尽快前往中国,对你的任命也很快就会下来。在中国,石油的发现,对帝国在中国推行的战略十分重要。”
“哈依”。
石油的发现不光是日本关注,通过汪兆洋的电报就算是远在绥远的冯玉祥也知道了,通过当地的有识之士冯玉祥了解到了石油的价值。“这一段时候俄国催债催的很紧,不就欠七十来万吗?用得着这样吗?”不过冯玉祥也犯愁,他现在连70万都没有,要他一口气投资600万那就等于在做梦,冯玉祥只是以中央政府的名义给了马振东五十年的开采权,同时敦促马振东尽快上缴钱粮。关于军火俄方本来说的分期付款,也不知道俄国人发生疯要求尾款一次性付清。冯玉祥本来手中还有几百万钱。但是因为马振东劫了他的军火,只好借款向英法购买武器,而马振东的钱全用来还英法的借款了,如果俄国人收大烟士话的,他这里到是有不少。
俄方这次再派巴乔夫到西北与马振东进行第二轮谈判,当然此次还带来了马振东订购的部分轻重机枪、迫击炮和机械设备,在他到达肃州后就已经知道了马振东与日本人之间不愉快的事,同时也了解到马振东希望从俄国借款购置采油和炼油设备。玉门石油的吸引力远远没有钨砂的吸引力,中国的钨砂储量丰富,其本国所用很少,大量用于出口,而钨砂主要产在中国南方,日、美两国基本上把钨砂给瓜分了,再者说现在的中国南方军阀割据,钨矿通常被用于抵付货款,只有少量的钨砂被运到本国,大部分要从第三国进口。但从资料显示西北的钨砂储量十分可观,而且现在已经进入开采阶段,而这次的机械设备大部分将用于钨砂开采,这些机械设备的使用,钨砂的产量将会有质的提高,如就地采购将会减少对第三国的依赖。巴乔夫到了肃州境内后首先去看望了尚在关押中的苏方人员的生活情况,并带去了祖国对他们的慰问,然后驱车到了自治政府办公楼。
“您好巴乔夫同意吧,欢迎,欢迎。”
“忘了向您介绍,这位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位英国神父哈特,你不介意他也加入吧。”英国神父,应该是英国间谍吧,没有想到日本人前脚走,英国人后脚就来了。
巴乔夫与马振东的谈判决中明显感觉到了阻力,谈判根本就没有什么进展,马振东的口气不但足而且硬,之前双方的协定基本被推翻,更不要说从自治政府手上购钨砂了。马振东有足和硬的资本,更重要的是收的人家的钱,不好意思不表现一下,与日本人不同,英国人就实在多了,二话不说第一期就给100万英镑的援助用于支持伊斯兰复兴运动,哈特保证在今后会有更多的援助将会到位,并保证英国政府将全面支持伊斯兰复兴运动,将俄国佬赶出新疆,最终帮助马振东实现伊斯兰建国的伟大目标。
英国人支持马振东也是有理由,前一段时间马振东劫了苏联人的军火车后,英国情报机关就开始关注这位了,这位比新疆那帮子人带种多了,支持了新疆那几兔仔子几年也没有搞出大事件出来,花在他们身上的钱都有百万了,连一支象样的武装都没有拉出来,更可气的是那些旧贵族拿着援助不是用于伊期兰复兴运动,而且用于个人复兴运动。相比之下,这位有人马、有地盘、有支持者、并且还有一定有经济实力。从打败国民军的情况来看,这位很会打仗,而且部队战斗力也不弱,如果他们投入大英帝国的怀抱,他日这位入疆,那么整个西北将纳入了英国势力范围,说不定那一天会成为英联邦成员之一。
巴乔夫看今天已经没有办法再谈下去了,马振东也认为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马振东一甩袖子把后面的事全交给别人,自己和哈特有说有笑的走了。
“马将军,你的选择是不会错了,我们大英帝国在中国有无数家公司,我们从事着各种行业,我们不但会您提供世界第一流的军事装备,第一流的要机械设备,总之,我们的英国货是最好了。”马振东看着哈特让他起起曾经听过,美国货是世界最好,就连美国人放的屁都带着美元的芬芳。
“不知道,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能够落实到实处。”
“我的朋友你放心吧,你所需要的这批物质如果一路平安三个月内就会到达这里。至于你所需要的技术人员,我们会从印度和香港帮你招募一批来的。”
“太感谢了哈特先生,你是我们伊斯兰最真诚的朋友”马振东紧紧的握着哈特的手:***。
英国人的要求一要**,二要入疆、三要独立。当然当了英国的奴才就要听人家指挥,这援助也不是那么好吃的。**就**只要给援助就成,至于入疆那么就有可能会与超可怕的苏联红军正面交锋,对于这个要求马振东只是含糊的答应了。在吃英国援助的时候,马振东也没有忘了苏联人,**与正常的经济往来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只是两个阵营间意识形态的差距。
巴乔夫对于马振东鬼鬼祟祟约他在深夜见面有点摸不着头脑,白天和晚上马振东就像二个人。谈判的进展超出了巴乔夫的预料,对于巴乔夫要求购买钨砂马振东很开就答应下来,而之前订立的协议继续有效,而苏方出售的拖拉机生产线最迟在八月抵到达肃州,并且苏方将派出技术人员帮助调试安装,并且为马振东提供拖拉机样机,可以说比之前谈判时开出的条件还要高。竞标的好处实实在在的被体现了出来。此外马振东以每辆6000元的价格订购了二十辆两手‘雷诺’坦克,这批坦克与拖拉机生产线都将于8月底9月初的时候抵甘。马振东与巴乔夫之间还订了一系列秘密协议。巴乔夫在肃州(酒泉)没有待几天就带着最后一批被关押人员离开了。巴浦洛夫在这中间贡献很大,马振东私下一次性给了他五万银洋的奖励。 送走了苏联人,马振东赶紧拉着英国人,继续和日本人谈援助,现在马振东一天一小会,三天一大会,外面的小单生意就赖的接,重要放在援助上面。
马振东在肃北把屁大的地方整的太热闹,热闹的开始让周边的邻居们都开始担忧其自己来,马麒帮助孙连仲打击马振东,他的忠心得到了国民军上下肯定,孙连仲在自己的任期内加大对宁马的扶持力度、甘马是没有希望了。马振东在肃州大改生产运动,大挖周边同姓的墙角,西宁的不少师资力量都被马振东给挖走了,而马振东用企业养军队的做法不管是对马麒和马步芳影响都很大,马麒更是加大对这一方面的投资力度,并派人到外地采购武器,马麒甚至动用了私人黄金,至此是实力大增,但与马振东不同因为宁海有孙连仲的驻军,他还要负担大量钱粮开支,虽然地盘比马振东大,资源也不比马振东的肃州少,但是发展的速度却要慢很多,至于甘州马璘手上只剩下了二个县,凉州的马廷勷不但不帮他,而且还埋怨他,说他是自找的。甘州马璘心说:你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也会被他小子给吞了的,到时候看谁来救你。
1928年就在肃州问题解决不久,河州就发生了大事。时甘肃全省,连年旱灾严重,农业歉收,加以国民军征敛过重,各地人民怨声载道。河州镇守使赵席聘为国民军筹集物资,在当地强取豪夺,拔兵要饷,摊派各种杂税,激起河州百姓的愤怒,当地民众推选马宝等向赵席聘请愿,要求减轻各种杂税,而赵席聘扣留了请愿代表,并扬言‘河州回回造反了‘,要出兵镇压。
早先刘郁芬为了对付马振东已将马麒部编为国民军二十六师,马廷勷部编为国民军二十七师;马璘部编为国民军二十八师,命令三部各抽调一个旅的骑兵,限期到陕西集中。马璘自己的顾不过来,还抽一个旅到陕西那不是要他命。至于马麒那可是派了近四千人的武装力量与孙连仲进兵肃州,对这两位刘郁芬还是网开一面,但是对马廷勷是软硬不吃,反而是一个劲的备战。刘郁芳哪里知道马廷勷与马振东私底下的协议。还派人向马廷勷借款四十万烟亩,向马麒借款七十万烟亩,立即解省,不容置疑,命令强硬,咄咄逼人,大有泰山压顶之势。马麒是个世故深沉的人,面对刘郁芳的强硬态度,知道玩硬的是不行的,所以一面对其虚与委蛇,和缓气氛,稳住对方;一面冷观事态,研究对策,保全自己。经过反复琢磨,马麒首先派遣专人与马福祥联系,争取马福祥能从上边通融,争取保护;另一方面团结马廷勷,形成联盟,共同对敌。马麒兄弟在《古兰经》上签名附书,委派亲信马辅臣与马廷勷斡旋,订立攻守同盟,联合反对冯玉祥和刘郁芬。
马麒在之前与国民军联合对肃州进行军事行动失败后下层的军官普通不满。鉴于最近下层军官对自己的不满马麒鼓动青年军官制造动乱,分散各方的视线与精力,同时使刘郁芬无力攻击自己。为此,马麒在1928年迎春军官宴会上,**裸地煽动说:“国民军采用各个击破的办法,要消灭我们地方武装力量。我们现在都已经老了,精力不行了,可是在你们青年中又没有几个儿娃子,所以我们只有低头驯顺了。如果现在有人敢于站出来,大胆地与国民军干一下,一定会有不少人响应,跟着你干。因为冯玉祥要扩充兵源,规定每个县补充新兵,或五百或一千不等,每年既要负担每兵二三百块现大洋的费用,又要收地亩款、富户款等等,老百姓都恨到了极点。这种时候,只要有人牵头,响应的人就不会少!”马麒的这一席话,在宁海军的军官中立即引起了极大的反响,就像在一池静水中投进一块巨石,立即激起无数的波浪与涟漪。
而就是马麒正有一人被他的讲过,而激动的坐卧不宁。当然这个人不是马振忠,当然他最近的确也有一点坐卧不宁,尤其是在宁海骑兵大败后,他由营长提升为团长,虽然这半年他一直在家待着,但是他军饷从来没有少过,他为马振东能做一番大事业而感到高兴,同时也后悔,当初应该举家回肃州去帮助自己的弟弟。而另一个坐卧不宁就是十一营营长马仲英,马仲英,原名叫马步英,因为与马步芳之间的关系处理不好,一气之下把中间的步改成仲,以表决心。俗话说:“活着不胡弄,死后没名声”、“宁当狮子吼一声,不作牛马度万年”,不乘现在年青力壮时闯荡一下,难道还要在宁海军里等成老头子不成?马仲英想到这里,立即与自己情投意合的青年军官马腾、马虎山、马古力拜、马七二、马丹巴、马仪等六人联络,沟通思想,暗下决心,誓与冯玉祥这个国民军的总司令斗一斗!
马腾,河州掌子沟人,时任宁海军骑兵十四营营长,其父马仓娃,时任宁海军团长,是马麒的老部下。马虎山,河州牟尼沟人,马仲英的姐夫。马古力拜、河州长坡源人,马仲英营的连长。马七二,河州长坡源人,马仲英营的班长。马丹巴,河州韩家集人。马仪,河州癿藏人,宁海军第八营营长之子,马仲英之侄,马麒之族孙。
马仲英等七兄弟聚在西宁南梢门外名叫尕店的小铺,马仲英说:“脱离伯父自创大业的机会到了。”马仲英在会上分析了马麒的讲话精神,剖析了宁海军的困难处境,最后肯定地说:“镇守使是我们马家的一杆大旗,有了这杆大旗,我们这些小辈们就可以遮风避雨。现在镇守使有了困难,我们这些小辈们不出头顶着,谁还能出头?再者,这也是给我们指出了一条出路,为我们闯荡天下创造了一个机会。现在国民军不仅抓兵派差,扩充实力,老百姓负担很重,积怨很深,而且要消灭我们地方武装,现在甘肃汉族几支部队已经被消灭的消灭,被挤走的挤走,回族部队也只剩下我们这两支部队了。显然,下一步并吞的对象就是我们。如果在这个时候举兵起事,乡亲们就会支持我们。估计部队里的同僚也会像马麒叔父讲的那样,响应我们的决不会少。只要我们死死地抓住为民众说话、为地方说话这个中心,我们就会获得民心!”马仲英充满信心地鼓动说:“当年刘邦响应陈胜、吴广起义,仅是秦朝泗水的一个亭长,后来却当了皇帝;冯玉祥当年也是一名管带,当今成了总司令。我们有这么多营长,为什么就拉不起一支队伍,为我们宁海军顶住国民军的吞并呢?我们与叔父马麒不一样,他们有妻儿老小和官位家产,我们都是娃,站起来睡倒都是一个人,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们就是要与冯玉祥这只大老虎斗一斗,将来当不成皇帝,像冯玉祥那样当个总司令什么的,也比在这宁海军里窝着强。其实,我们应该比冯玉祥更有条件干出名堂来,我们的条件比冯玉祥年青时不知要好多少倍,所以我们要比冯玉祥干出更大的事情来!”在马仲英的鼓动下,大家都踌躇满志,喜形于色,似乎已经看到前边的光明。当即约定了举事的时间和地点,以及举事的路线等等,直到深夜大家才各自散去。
这次起事马腾提出把马振忠给拉入伙,不过马仲英看不起马振东,更看不起马振忠,想当初马振东在肃州举兵反冯,他们这些宁海的下一级军官们心血沸腾,个个都打算去肃州帮助马振东大干一场,可到最后没有想到马振东也不过如此,所谓的反冯只不过是为了从国民军要得更多好处的一种手段,虽然他成立了一个什么回民自治政府,这也只不过是在自己脸贴金罢了。在他看来起马振忠只不过是一个软蛋,马振忠就算给他马仲步当兵都不配,只配在家带孩子抱老婆。
西宁回族军政大小官员,每到主麻日,都要到主麻寺做礼拜。主麻日(星期五)就在马仲英召开秘密会议后的第一个主麻日,,宁海军的军官们上西宁东关礼拜寺做礼拜。马仲英等7人到西宁东关礼拜寺礼拜,就在阿訇宣布礼拜开始的前夕,马仲英突然昏倒,口吐鲜血,马腾等6人立即将马仲英救起,退到寺外,直奔尕店,跟七兄弟会合。他们骑上马,穿城而过,将沿途电话线割了,中断西宁东路的电信。马仲英心里明白,不管马麒多么希望他举兵起事,但当你一旦真的举兵起事,他一定会装出拦截反对的姿态。否则,他怎么去向刘郁芬交代呢?当然,马麒心里也很明白,马仲英等人的举兵是为了保他,为了保宁海军,所以下边人来报告马仲英等人举兵起事的时候,马麒很不经意地说:“几个娃,成不了什么气候,不要去管他!”隔了几天后,估摸马仲英等人都走远了,一面命令副营长马锐率部追赶,一面委派专人给冯玉祥、刘郁芬报告,说对马仲英等人的追击未见踪影。这样既摆脱了对下属起事管束不严的职责,又保证了马仲英等人起事的顺利。
马仲英一行砍断西宁之东部分电话杆以后,立即东行,到宁海镇守使所属的骆驼堡,停下打尖。在这里开店的马连哲等几个人都是河州人,与马仲英是乡党,听说马仲英举兵起事,反对国民军,心里很高兴,认为与其在这里开店,在东捐西税中苦争苦熬,还不如跟着马仲英起兵闹事,说不定就是一个出头之日呢!这是马仲英起事后的第一批响应者,而且是老乡,马仲英当然十分高兴地接纳了他们。到翌日凌晨,马仲英等人已赶到离西宁二百多里的水地川,原宁海军十一营、十四营的旧部几十个人,在连长马应彪的率领下,早已等候在这里。这是马仲英举事后的第二批响应者。为了庆贺,马仲英决定在这里作短暂的休息,对现有人员作个简单的编排,然后继续前进。午礼时正好赶到撒拉的依麻目庄大寺,马仲英率众借参加午礼之机,对穆斯林群众发表演说,进行宣传鼓动。因为是马仲英举兵的第一次面对群众讲话,所以情绪十分激动:“父老乡亲们,国民军打到西北来,抓兵派款,老百姓负担太重,生活困难的受不了。为了广大民众的生存,我们现在举兵起事,抗击国民军,将国民军赶出甘肃去,为广大民众争生路!大家知道,我们这些人都是宁海军的军官,在那里钱也有,地位也有,要是为个人谋权争利,我们就不会举兵起事了。乡亲们都是穆斯林,凡是不愿给国民军当兵的,交不起国民军派款派捐的,就跟上我们走!只要能团结一致,共同反对国民军,就一定能够将冯玉祥、刘郁芬赶出甘肃去!”马仲英的话音刚落,不少人就在礼拜寺里报名参加马仲英的部队。马仲英一看,从起事到现在讲话时,仅仅经过一天的时间,响应的人就达到百人。马仲英与马腾等人研究:前一站就是循化城,这是我们起事后遇到的第一座县城,应该在这里造声势,扩大影响,争取在这里有一次大的扩充。一个具体的进城计划他们很快就酝酿成熟了。
马仲英率部一进循化城,马上对县城进行戒严,并分派人马直奔县政府,解除县警察队武装,劫取枪支弹药,释放所有在押犯人,然后挟持犯人们沿街宣传,号召青年人起来反对国民军的欺压和盘剥。马仲英这么突然袭击,一下子把县衙和县警察们弄的晕头转向,不知所措,警察们全部被缴了械,不少青年人被马仲英这么宣传当场就参加了马仲英的部队。马仲英看到自己的部队一下子又扩充了数百人。同时在县衙内搜出了大洋八千,这是他马仲英举兵起事后的第一笔军饷,马仲英心里暗下决心,带出一支队伍来,干出一番大事业,让甘肃人乃至全中国人都能知道他的名字——马仲英。
马仲英为了更好的发动当地百姓加入起义军,他双一次想起了马振东,当然这个人的人品是差了一点,不过还是有值的人欣赏的地方,对马振东在肃州的所作所为,他都是从老镇守使口里得知的。马仲英派人骑着马背着枪,到富户门前要粮饷,到最后发展成了变象的劫富户,他第一次尝试着把劫的钱粮分发给当地的汉人和回民们,并且宣布了自己的军纪,成为执法队,号令全军,“杀一回民一人抵命,杀一汉民十人抵命”。严禁民族仇杀。让人高唱着“夺官劫库抢富汉,与你穷人没相干” 、“坚决反对国民军,减赋减税为民生”的歌谣,并让人写成传单到处散放,一系列的措施,得到了回汉民众中的中下层百姓的广大支持,他们很快也加入了马仲英的队伍,
当马仲英了解到了打土豪的好处后,大军所过之处沿途的富户均被洗劫,当到刘家集的马仲英开始拿马家的老窝开刀,收了绥远都统马福祥、马鸿逵父子的庄园,枪支归队伍,粮草归百姓。马麒的族人们被马仲英打的早就跑了,先辈们积攒的家产被抢得光光的。消息传到西宁,马麒气得直跳,“这贼坯把我害惨了,咱马家出土匪贼娃子了,咱愧对老先人呀。”其实在此之前马家就已出了——‘马振东’,不过马麒与马振东间没有马麒与马仲英之间那么亲。现在马麒的胡子气的直抖抖。
马步芳说:“当初就该把他除了。”
“让你阿大落个残害子侄的恶名?”
“他是土匪他不是咱马家人,你也不要把他当侄儿,你没见过侄儿吗?咱马家又不缺人。”马步芳第一次在马麒跟前耍了威风。马麒没有计较,只是捻着胡子。
马步芳说:“等他翅膀没硬起,折断,迟了就来不及啦。”
马麒说:“让他娃先打冯玉祥,土匪终归是土匪。”
“打下河州城,就收不住摊子了。”
“他能攻下河州?”
“攻下河州就能称王称霸,阿大呀你想好了。”
“娃呀你甭怕他,阿大有法子哩,叫他娃死活进不了河州城。”
“把他阿大交给国民军,看他娃咋办?”
“能成嘛,这是好法子,咱不出面,咱叫国民军出面。”马步芳开始佩服起自己老爹果然是老谋深算。
马仲英这么一闹,赵希聘在‘苦劝’马仲英不成的情况下,将马仲英之父送到兰州给枪毙了。但是马仲英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自乱阵脚,队伍依然整整齐齐往河州城开拔,执法队骑着高头大马来回窜,谁要扰民,枭首示众。消息传到西宁时,马麒马步芳父子慌了神。“杀父之仇都能忍,你说他想干啥?”
马麒问儿子,儿子马步芳眼都不眨,“这贼头翻天还想干啥?把咱马家军、冯玉祥一锅煮了,他好重搭台子重唱戏嘛。”
“他能把冯玉祥煮了?日本人都怕冯玉祥哩。”
“他眼里还有谁,莫说日本人、德国人、英国人,八国联军都放不到他娃眼睛里,娃眼窝大,我早早就看清楚了,娃眼窝子又深又大。“
马麒捻胡子,花白胡子捻成线绳,绽开又捻,捻了三遍,大腿一拍,“哈哈哈哈,娃呀莫怕,阿大我想出了好法子。几千人打不了河州城,起码得万把人,司令嘛,虽说是个嘴上没毛的司令,统上一万二万个兵也就像司令啦。”
“阿大?”
马麒摆了摆手 “把咱营盘里的土匪兵打发过去嘛,把山上的土匪叫下来嘛,把牢里的犯人放出去嘛,叫他们跟上尕司令发横财去。”
“阿大呀,他夺了循化县就这么干的。”
“循化县长给我说了,娃脑子不笨,牢房是打开了,娃不要歹人,只要好人。他开牢跟咱开牢不一样。”
“阿大呀,还是你老人家厉害。”
“这叫顺水推舟,顺坡赶驴,跟风扬碌碡。”马步芳不住地点头。
马麒说:“人身上啥最大?毬大不如胆大,胆大不如头大。遇事多用脑子,天大的难事咱都能解决。”
河州以及岷洮、陇南、陇东的好汉们纷纷投奔尕司令,西宁的军队也大批大批哗变而来。队伍一下子成了上万人的大军,尕司令一声号令,地动山摇。说起现在的刘郁芬根本不把马仲东放在眼里,在他看来马仲英不过是一个只臭虫,马振东才是心腹大患,他的实力正不断的增加,而且与日~本人走的很近,华北一带日~本人的活动一直以来都受到国民军的节制,现在日~本人又在西北插上一腿可不是什么好事,再者,之前马振东也受到吴桐仁的感招,结果呢,吴桐仁被一马振东软禁了大半年,现在马振东投靠国民军只不过在积蓄与国民军对抗的力量,一旦让马振东羽翼丰满,那就真的剿灭不了,一个小小的马仲英,河州镇守使应该可以轻而一举的对付。
汪兆洋作为国民军特派员在肃州的时间长地渐渐的就了解到,马振东当初为什么那么痛快的财税大权给了自己,实际上肃州税赋很少只能保证政府部门的正常活动,所以财政的账户根本就没有余钱,肃州发展的资金全都来自于马振东名下的西北银行,再加县乡村的干部都是民选出来,直接安排县长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关于外界对于马振东遇刺的事根本就是胡扯,他汪兆洋是最清楚不过的,这只不过是马振东为了在与日~本人的谈判中占到先机而使用的烟雾和手段,所谓的刺杀根本就不存在。他安排的两个司长平时基本没有事干,虽然他们没有事干,但是马振东还经常找他们下下棋。
“我们马主席,这是督军的电报。”
马振东把电报接了过来看了看:“不会吧,汪特派员,你说不会是这个吧,这种事都要让我动手,是不是国民军太弱了点。再者说,你没有听说过,远水救不了近火吗,还有我这里不是在忙着与两位司长讨论工作吗?”
汪兆洋实在受不了马振东,这小子尽胡扯蛋:“你小子能不能认真点听我说话,不要吊二郎当的。先给我把棋盘收起来。”
“唉,唉,你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大,没有想到你的更年期来的这么的早。”马振东把这份电报抖了抖:“不是还有马璘、马廷勷吗?”汪兆祥紧皱眉头没有回答。“嘿,嘿。”马振东放下了手中指棋子“不会是他们两个明着对付那个马仲英,暗地里帮着吧。你让我去,就不怕我也掺和进去吗?”
汪兆祥一听心咯噔一下,他就怕马振东说这个话。但脸上却充满信心的说道:“这一点我道不担心,你的名声在整个马家很坏。”马振东感觉胸口一闷,这家伙太可恶了。“你想要我怎么做呢?”
“立即东进。”
“那不是让我同室操戈吗?”
“这种事情与你和日本勾搭一起算得了什么。”
“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称赞吧。不过同室操戈我喜欢,自从我加入了国民军我正愁着没有借口把甘、凉收入我囊中,没有想到督军大人这么了解我并送给我这份大礼,既然这样,做人一定人厚道才行。”
汪兆洋可以想像刘郁芬这么精明人会在这个时候找马振东帮忙一定时被那个马仲步英避的走投无路乱投医了。那个马仲英到底是什么人,马振东可不管马仲英是什么人,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一号人。不过怎样么都好,甘凉之地,正好趁这个机会全部收下,这可是走出西北的一次了好机会啊。“东进后,怎么办,要不要杀了那个马仲英。”汪兆洋现在是后悔透了。“算了,怎样都好,我就来帮刘老哥一把。”
在张掖白文斌总算是不辱使命完成了军队整训工作,而当地的农牧业在马振东的亲自过问也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原本被调回的白保保这次以崭新的姿态回到张掖。
“白参谋长你好,你应该收到师长的命令了吧。”
“已经收到了。”
“郭勋等其它各团会相继开过了,这次将由我们两个团来打先锋把那家伙给赶走彻底占领甘州。”白文斌对于马振东的计划也是有所了解的,他怎么说也算是最早一批跟马振东的,对于马振东想取甘、凉这已经是人人皆的秘密,李光定的那张大嘴想捂也捂不住。
“三少爷有什么计划。”
“你说那小鬼吗,计划全在这里了。另外那小鬼可让我带了不少好东西,并且把运输队也交给我们使用,我们最好别在这里磨磨蹭蹭,否则等到其它团来了功劳就被抢光了。”
汪兆洋对于马振东做的这些事无话可说,他所能做的就是在一边看着。这小子一心要夺取甘、凉,这次马仲英举事给了马振东最好的机会,但愿甘、凉能喂饱这家伙,不然可就麻烦了。
第二次失败后马廷勷部终于开始登场了,他与马仲英的联合是一拍即合,对于这种联盟,马振东不参与、不干预,而且还给了五千银洋以作军用。马廷勷、马仲英二部人马号称有八万之众,马廷勷二十七师七十九旅一部在马仲英起事之初交过手,双方两败俱伤,最后便宜了国民军,马廷勷对此一直怀恨在心,这次的联合可以说是由国民军一手造成了。马振东见到了马仲英,不过有点失望的是,他马仲英并非像传言中的那么好,他的军队仅比马匪强上一点,什么与平民无关,什么不杀汉人,现在已经不过是一句空口号,不过这种更好,红花也是绿叶配,因为有他马仲英才能成就马振东。马仲英与马振东的这次见面并不愉快,马仲英打骨子里就看不起马振东,尤其是不喜欢马振东吊二郎当的样子,除说了一堆不着边的话外,一句实在话都没有,两人相谈不欢而散。
马仲英整编后号称西北边防联盟军,开始了第三次攻打河州。不管是刘郁芬也好,还是马仲英也好,都不希望马振东这个时候插上一腿,而这个时候马拓东的心思早就飞到肃州(酒泉)了,苏联人的拖拉机生产线到了,而且二十辆二手“雷诺”也来了。二万多人马进驻凉州给当地百姓增加了不少负担,而且补给线拉的太长了,这些兵可是包吃包住,每月实实在在的拉三块银洋啊,这些廉价劳动力要用就用到位,马振东号召全体干部指战员,帮助地方进行生产自救,争取今天秋收实现温饱,为了保证自己的外围的安全,马振东派马健、马保、白保保三队前突,任命白保保为前敌总指挥,刘郁芬、马仲英如果谁败了就帮谁。白保保完全能领会到马振东的心意。当地的马匪收编工作交给李光定,他当年曾在这一带游击过,乌日丹负责民族工作。马振东将工作安排并不多后,自己带上运输队向安西狂驰。
苏联人一到马振武马上热情的接待了这些远方的客人,苏联技术人员的工作效率很高,很快就在马振东准备的厂房内安装起设备。只打地里崩出来个马振东,这肃州隔三差五就能看到稀罕的物件。苏方人员熟练的操作起坦克,转动炮台、射击目标。
“他娘的,好家伙,这个铁疙瘩没有想到这么厉害。”
他娘的,厉害个蛋,这那是什么坦克,连日本鬼子的‘豆丁’都比不上,炮塔就一挺机枪,跑起来还没有马车来的快,训练用还差不多,如果用在战场上这6000大块就打了水漂了。
“振武哥,肃州军政方面就交给你了,马上建立坦克训练营,抽调学员进行培训,让他们熟练使用,不要怕消耗,这些车子就用于训练的,用坏为止。”
“你口气还真大啊,你现在个个都大小笔。”
“那边日~本人已经答应给我援助了,不过要求将生产出来的石油用于还贷,并且有多家日~本的商业正与洽谈石油开采事宜。而且还有英国人那边,你拿了人家钱,现在又和俄国人搞在一起,那个叫哈特隔三差五的到这里。”
“好了,我了解,现在战事吃紧,我又要回前线了,这次回来主要了解一下拖车机生产线和坦克的情况。还有下批武器到了以后就不要再向俄国人购买武器了,你以我的名义对西北军机械进行扩建,把那些机床设备搞起来,过了多久咱们自己就可以生产武器。”
“自,自己生产武器。”
“啊,什么枪啊、炮啊!我最近派人把内地的几家破产军机械厂给盘下来,他们哪里的机械设备和熟练技工用不了多久就会到入甘。”
“这个你就放心吧。”
“我说老哥啊,我现在已经开始给你找帮手了,北平、天津、太原、西安,我给抓了大票青年俊才让你挑,到时候你可别挑花了眼。”马振武气不过的笑了笑:“前面的战事怎么,说道说道,这里人都是马仲英英雄了得。”
“他会比你弟弟我还英雄了得。”
“得了吧,谁有你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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