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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马家军

(当代)
新闻报道:狮子座流星雨将于xx年x月x日x时在出现。
新闻报道:本台特别报道xx市流星雨观测点发生严重的踩踏事件,到目前为止已有一百二十多人受伤,三十多人在医院抢救治疗,另有七人在本次事件遇难,xx市政府责成有关机关组成有调查小组进行调查…….
新闻报道:xx年x月x日,xx市公安局对流星雨踩踏事件的主要嫌疑犯陈峰等四人实施抓捕…….。
新闻报道:xx市,于xx年x月x日就流星雨踩踏事件召开新闻发布会,对调查的案件始末进行公布……。
新闻报道:……
咔…….
一九一二年元月元日,马家堡,马卓群在大屋外焦急的等待着,在等待了一天一夜后房间内一点里面一点动静没有,只有接生婆来回的穿梭于房子内外,马卓群刚想进去,就被产婆挡在了门外,急的他直跺脚。他现在刚刚四十岁,这年头像他这个年纪,孩子早应该有一大把了,可是时运不济啊,之前他曾有过五个孩子,老大男娃,生产出来之后全堡大宴三天,但是孩子在出生一个月就夭折了,半年后老二出生,是一个女儿,可出生才七天也夭折了,一年之后马卓群又续两房,这次两个都怀上了,而且还都是男孩,这下可把马卓群乐坏了,在精心的陪护过渡过的危险的‘一个月’并且逐渐长大,半年后他续的王氏又怀上,不过六个月后流产了,之后王氏就一病不起这么去了,到现在他娶了八房了,才只有两个孩子。
去年时,他的结发的妻子事隔十年后又怀上,整个马家堡全盘进入战备时,从白氏的坐、卧、起、行、吃、喝、拉、撒等等都有专业负责,十数人照顾。为了他这个大老婆,马卓群特地从省城请了洋大夫坐镇马家堡,大夫认为马夫人高龄产子有很大的风险,然后将他的科学理论知识源源不断的输送给马卓群,造成他一时左右为难。
这回马卓群的大夫人白氏可不乐意了,她是报定了必死的决定也要生下来,她是十四岁跟着马卓群,到现在已经二十个年头了,期间怀过数次,每次都是六、七个月就胎死腹中,之后受到多方舆论压力,没有法子也就是同意马卓群纳妾续马家的香火,这次好容易让她撑称过危险期,你让她不生。
这个洋大夫也上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他招谁惹谁了,只不过摆事实讲道理嘛,可是这道好,临了还闹个“十级伤残”。话说这天夜晚,夜黑风高,屋外是伸手不见五指,屋内的灯芯轻轻的颤动,洋大夫吹灯上床刚准备上坑休息的时候,只听门是哐当一声,黑夜之中几个彪形大汉突然冲出房内,当时到底有几个我不知道,洋大夫也不堪回忆,反正这些人一进去二话不说那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第二天天亮,马卓群看到鼻青脸肿的洋大夫,心里真纳闷啊,正欲上前寻问,这位洋大夫迎上去再次用他的深层次的医疗科学理论知识证明高龄产妇是可以生产了,而且绝对没有危险性,如果有危险你可以拿我脑袋当凳子坐,当天中午,这个洋大午饭都没敢吃,骑着毛驴丢下医疗器械,连着大半年的诊金都没有拿,仓惶逃离马家堡。
二个月后到了生产期,马卓群心都勒到嗓子眼了,这两天都是彻夜难眠,完全处于禁欲状态,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怎么都硬不起来,唉,可惜当时没有伟哥或者肾宝,就算有半滴印度神油也可以纵横四方,不过我知道一些偏方,已经经过了药品监督管理局的申核,包管百试百灵,再次强调本人并非江湖游医,而是祖传秘方,上治口腔溃疡、中治尿道疾病,下治鸡眼脚气。咳,咳,如有需要可以来电来函,再次声明本人并不以赢利为目的,只为一个崇高的理想——救死扶伤。
话说马卓群左等没有消息,右等也没有消息,本想硬闯结果被自己的两个弟弟拉了下来,他这个两个弟弟一个叫马卓青小他三岁、一个叫马卓常小五岁,两个都未娶小,两个平均子女为2.5个,比他还多0.5个,还有妻妾比例是8:1,马卓群在占有绝对优势的情况却处于绝对劣势,这件事也经常被他两个弟弟拿到面前开涮。
心急如焚马卓群后来给马卓青、马卓常两人给拉到屋里去喝酒了,马卓群喝了大半天酒,马卓青、马卓常早已经是爬上桌上酣声如雷,马卓群打了饱咯,畅着皮袄, 浑身酒气,摇摇晃晃的走出大门,一出门就是被一位大个拦腰抱住,扶到一边的石蹲上,看着夕阳西落,马卓群‘哇’的就哭了一起,紧握着大个的手不断的诉说着自己的过去,主要是说自己怎么怎么命苦啊,怎么怎么多少的不幸啊,最后说到了还不住的叹气。
大个看着曾经非凡的马卓群哭的像一个婆娘似的,急道:“老爷,大夫人好像已经生了,而且还是男娃。”
马卓群站了起来,马上从醉酒中恢复了过来,直向大屋走去。沿途的下人们都一一向马卓群道喜,而马卓群根本就不理,来到产房的房外,产婆想挡可怎么能挡的铁了心要硬窜的马卓群,马卓群一把把挡在门口的产婆撸到一边,冲了出来,看着躺在白氏身边的大胖小子,乐的嘴老大。
“一身的酒气,还不把老爷给请出去。”白氏一句话老妈子们就准备赶马卓群走。马卓群虎目一瞪,这些老妈子一下子全退到一边。
“你这身酒气,别熏到我娃了。” 马卓群一听闻了一下自己,干笑着向后退,一个不小心一屁股坐到地上。
“夫人,您看,小少爷笑了,小少爷笑了。”
我心道:这个傻鸟是谁啊,还真有一点搞笑的天份。待一阵酒臭飘过来时,我眉头紧皱,努力的想挪出手堵住自己的鼻子。
“还不把老爷给抬出来。”这些屋外的几个大汉也冲了进来,把马卓群给抬了出去。至于房内的这些老妈子们又是一阵忙活。而马卓群出了屋子马上又再次恢复到醉酒状态,拉着几个护院在院子起跳起舞了,并且在院大喊着:“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他又不是第一次有儿子用得着这么兴奋吗?
其后三天,马卓群在马家堡和安西县城两地大排流水宴,豪请八方客,南来北往的商旅、周国几处的寨子的寨主、本族族长、长老以及亲朋好友均到此少不了痛饮几杯。
白氏到是对我不错,把我众人露个脸后,便匆忙把我带到回房内。而在这个世界我也得到了一个新的名字—马振东。
当孙中山在南京宣布中华民国正式成立的时候,安西县的遗老遗少们痛哭流涕,并且在大街小巷奔走相告。民国成不成立与我有没有什么关系,而现在马家的众人等我哭已经等了近六个月了,而我理念就是:男人一敢要够cool。
孩子不会哭,这下不但把白氏给急了,连着马卓群也跟着急了,这孩子一出生都哇哇的直哭,这娃子到好,打一出生就没有哭过,可是还知道笑,就喜欢看那走江湖的耍杂技,有时还笑的咯咯的。可孩子这一笑马卓群就犯傻了,他一直琢磨着这孩子是不是一个傻子,几天后请来一个当地十分有名望本族长老,马卓群把这些情况告诉本族长老,这位本族长老对马振东观察几日后,把马卓群拉到屋子很神秘的谈了一些,什么人都不知道当时他们说些什么,至到数十年后我的这个死老豆才告诉了我这个老的不能再老掉牙的原因了。
1912年3月民国成立后即颁布了《中华民法临时约定》。但革命的者的还没有把椅子坐稳,革命果实就被北洋政府给窃取了,而此时国民党内部更是矛盾重重,当初拥护共和的都督也再开始慢慢的转变自己的角色,从身后拿出自己的小算盘,当然有钱的就用金算盘,次的用银算盘,也有人用包金的算盘,当然也有人用木算盘。
1913年英国人,可恶的英国人在我们这头受伤的雄狮身上又撒了一把盐,这一结果直接导致,解放后我们新生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印度阿三打一仗,当然结果大家都知道,搞到现在我们还在为印中边界问题对着呢。
1913年3月23日,伟大的革命者国民代理理事长宋教仁同志遇刺身亡。
1913年“二次革命”开始,袁世凯发布讨伐令,待南京攻破后,孙中山再次被通缉,不得以再次走上跑返之路。
不过1913年并不都是有坏消息比如,1913年福特公司完成世界上第一条流水生产线投入运行,从此以后大家都可以买到便宜的福特车了,
1913年在亚洲还有一件让大家警惕的事情,日本海军正着手将一艘 “若宫丸”号商船改装为水上飞机母舰。1920年,日本海军在浅野造船厂建造本国第一艘航空母舰“凤翔”号,于1922年12月建成服役。它是世界上第一艘专门作为航空母舰来建造的军舰。
1914年发生了什么事呢,听说孙中山跑到了日本去了,在日本期间成立了一个中华革命党。有人说这一段时间里孙中山一直黑龙会的几个当家的泡着三温暖。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终于打响了。1914年8月份准时在马恩河隆重上演实景战争大片,听说有150万的观众参加了开幕式。1914年我们伟大的雄狮正玩着周伯通研发出来的左右相搏术。
1915年日本一边正帮着孙中山搞革命,另一边却和日本签订了灭亡中国的“二十一条”。至于欧洲人他们正把刺刀擦亮。
1915年化学毒气战以其的臭名昭著登上了战争的舞台。而将之后在二战的中国战场上日本人将把它发挥的更加淋漓尽致。
1915年上演着皇帝的新装。北方袁世凯称帝,于1916年改年号‘洪宪’。南方建立护**发出讨袁令。1916年袁世凯病世,一代枭雄结束了自己的辉煌的一生。段祺瑞组阁成功
还是说说欧洲战事,1916年凡尔登战役打响,此战共有70万英法士兵战死杀场。1916年我同样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爱尔兰共同军。”
1917年要说最大一件事莫过于下水沟里长出来个卫生球。俄国爆发了十月革命。而同时在德国、法国都出现大规模的工人运动,红色时代开始了。在大西洋的彼岸,美国在赚的肚圆肠肥之后,找了一个借口开始向德国宣战。1918年奥匈帝国瓦解,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独立,1918年德国基尔水兵起义,德皇威廉二世逃往荷兰,此后他再也不曾回到故国,如果一战由东普鲁士亲王—吉吉.威廉来打的话绝对不会出现这个局面。
1918年11月11日在巴黎,三大巨头(英国首相劳合.乔治、法国总理克雷孟梭、美国总统威尔逊);五国集团(英、美、法、意、日);在巴黎因为分赃整整吵了五个来月。当然北洋政府代表战胜国也出席了这场大会,之前忘了说,段祺瑞组阁后就马上对德宣战。中国辫子军张勋搞复辟失败了,而护法运动因合流也最终失败。
1919年中国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巴黎和会,‘五国集团’将德国在中国山东一切权利转让给日本,这激起中国人民的强烈愤怒,“五四”爱国运动暴发。而它的直接的后果导致了红色狂潮在中国的泛滥。在欧州法西期主义正在抬头。1919年国产国际成立。1921年中国**成立。
1922年马振东正在肃州跟随大阿訇马哲诚学习阿拉伯文、波期文;古兰经等伊期兰经典,而这一期间隐忍不发的吴振东终于爆发了。他以十万个为什么,彻底把大阿訇马哲诚给问倒了,马振东每每与马哲诚唱反调,常常在马哲诚朗读古兰经的时候,也跟朗读并且就古兰经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一切反而使马哲诚越加欣赏这个只有十岁的马振东,并且淮备把马振东送到外地进行深造。马振东可没有想过要成为什么精神领袖,现在最想干的一件事就是找一饭店,来上两斤五花肉,十年啊,十年啊没有尝过油花了。四年后(1926年)在肃州学习七年后,他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安西的怀抱。
1922年至1924年中国正经历着第一次工人运动的**。孙中山对他的‘三民主义’进行新的解释,并且积极与新生苏联、中国共产员建立联盟,1924年在苏联和**的帮助下,黄铺军校在广州创办。同一年奉系的张作霜与直系吴佩俘大战山海关,国民军冯玉祥杀入北京城。1925年孙中山应冯玉祥之邀去了北平(今北京),1925年3月12日伟大的革命先行者,国民党总理孙中山在北平逝世。
1926年国民革命军开始北伐征程。就在4月之时,马振东收到家中来信,让其马上赶回来,具体什么事没有说。并且还特地派了两个保镖保护路上安全,一个老妈子照顾生活。马哲诚实在是不愿意放走自己的这个得意门生给,不过来人给马哲诚盾了这西书信并再三保证办完事后把上送少爷回来继续完成学业。而马振东怎能放过这个脱窟的机会,经过师徒二人‘坦诚’交流后,马哲诚依依不舍的放了马振东回安西。
马振东为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些好奇,心里盘算着自己已经达到早婚早育的年龄了,说不定 ……,每次问这三个人都不说,他们的嘴巴很严,马振东估摸着他们是准备给自己打一个小埋伏,就把所以的迟到思放到山水之间,可马振东在从肃州出发向安西的一路,看着十几年肃州翻天覆天的变化,心中感触良多。
之前对于自己人生马振东打出生那天就已经规划好了,但是形势避人,计划没有变化来的快啊。没有想到后来白氏忍心把五岁我扔到千里之外的破庙里,一待不是十年啊,人生有几个十年啊,浪费了我多少发财和泡妞的机会,至于抗日这种伟大的事业还是交给毛爷爷去做吧,我们绝对不能抢班夺权,再者说反法斯必胜,内战gcd党必赢,剩下来的就和我有什么关系,历史就让他们去吧,过几年续几门姨太太,对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充分进行一下调研,然后全家移民到美利坚,左搂美孚,右搂福特,等我有了钱,摔给几亿美元来支援新生的社会主义中国。美国,我现都可以闻到那自由的芬芳。
至于说肃州(今酒泉)清真寺是破庙我的确应该打嘴,要说这座清真寺已有百年的历史,而且整个清真寺经过多次修缮和扩建,他的住宿条件超过了肃州的五星‘宾馆’和‘招待所’,清真寺里什么有什么(偶尔也能看到女人,不过看不到脸,漂亮于否还有待于进一步的沟通和调研),在清真寺期间每每从清真寺里出来,都会有人上前行‘注目礼’,这常常会让马振东想起本.拉登,因为他太旺了。
马振东被马哲诚视为得意弟子,每每在众人面前夸奖马振东,而且还经常被带去参加学术教流会,把周边的那些阿訇们好好的‘祸害’了一篇。马哲诚先前打算把马振东也是考虑到在原来的‘同学’之中显摆一下,更重要是把他推荐到马万福进行培育,作为马哲诚他绝不能让穆斯林界这颗天才‘小树苗’未来毁在自己的手上,可是马振东去不了解他的一番好意,他是铁定了主意,再也不会那庙里去了。
马振东心里想的东西完全背离伊斯兰教义,他每每对自己进行心里暗示:“废话少说,待会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一定要开戒,不吃猪肉,好歹也给上一盘子猪大肠。”而马振东不知在马车上待多少天待会儿,他的饮食起居受人保障,别说猪大肠了,连猪毛都看不到一根,跟着自己的这两上保镖都是他那个老爹派来保护他的,因为这两上保镖临走前另得到了马哲诚的特别嘱托,对待这们小少爷更加不敢慢待,毕竟他们少爷马振东现在好歹也是肃州(今酒泉)穆斯林界的‘名人’。
出嘉峪关一遇向西行数天到达了玉门镇并在这里休息,这几年来马振东已经基本上习惯的生活方式,在午礼的时刻遍朝着西边顶礼膜拜,跟着自己的两个保镖,以及照顾遇上生活的老妈子,还有马夫都是回民,只要马振东怎么他们就怎么样,而且阿拉伯语阅读古兰经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习惯。
两年前马振东的学习任务减轻的不少,但是自己的工作却多了不少,马哲诚收的这么学生当中,能把中文说的没几个,就更不要说伊斯兰文、波斯文,而马振东的工作就是帮助他的老师马哲诚将这些伊斯兰文或波斯文的文稿翻译成中文,然后交由马哲诚校对一遍后,才交给他们中文比较优秀的学生。马振东考虑到自己以后要去美国,英语一定要扎实,所以借了一个英文版马太福音来进行温习,随后试着把古兰经翻译成英文,马振东自我感觉现在的英语水平那叫一级榜,别说是六级考试,托福也不成问题。后为翻译多了英文手稿不免被马哲诚看到,并且详细的看了马振东翻译的这些东西,给予较高的评价,之后马振过上来了‘小秘’的生活,而那段时间正是马振东不堪回首的日子。翻译可是高薪工作,可是马哲诚这个老蛀虫,没有工资就算了,至少也给点零花钱,虽然马振东不缺钱,但是心里上满足还是好的,在不济就加餐多给一点肉食供应,可他到好除了精神鼓励外,还是精神鼓励。对他这种非法雇用童工的行为,除了要维权外就是离开。
随着马振东闭目背着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的段落,待祈祷完毕后,自己身边有多了几穆斯林兄弟。并和他们礼貌的打着招呼,当他们知道马振东今年才十四岁, 并且是肃州(今酒泉)那位阿訇的弟子时,对马振东更加尊重起来,为次马振东在玉门镇多停了一天,第二天应这些穆斯林的邀请,参加了一个小型的学术交流活动。在这里一天还是有不少收获的,结识了不少人当地的回民实力派人物,当然他们也都听说过马振东的老他马卓群,所以对待马振东就更加热情,马振东私下提出买他们手中的长枪一杆,很快马振东就从他们手中买来了一把‘便宜’的新枪还有数十发子弹。
而从玉门赶回安西的马振东这一路就有事干的,把这把长枪,拆了装,装了再拆,到最后这装枪的速度是越来越快,这让这两名保镖吃惊了不小。车驾沿着疏勒河向案西快速的前进。
其中一名保镖说:“少爷快下车,换马,前面发生有土匪。”
马振东看着跑的气喘吁吁的来人:“我怎么没有看到,他们在哪呢?”
“马上就来了,快上马少爷,再不走待他们来了就晚上。”
“那他们怎么办。”马振东指了指吓的脸色苍白马夫和老妈子。
“现在还那个管得了这些,快走吧。”
“他们有多少人。”
“大该数十人吧。”
马振东一阵头晕,数十人,九十也是数十人,二十也是数十人。“你能肯定他们是土匪吗?”
保镖焦急的看着他们的小少爷:“是的,我肯定他是的,少爷他们来了,你先走,我们二个在这个拖住他们。”马振东向前看着前方一片灰蒙蒙的根本看不清楚有多少,为首能看清点点有十二个。这步兵打骑兵,在开阔地是绝对让他靠近自己,现在手中的这把步枪要不是,匪用b41或者警用b42,而现在根本就没有想的余地,马振东拉动枪栓瞄着前面的越来越大的小黑点,心里默念的三点一线,冷静的瞄着目标。
‘砰’
马振东根本就不管打没有中或者是不是再射程,再次拉动枪栓;“**,好像打偏了。”
‘砰’
当第二声枪响后远处有一个人翻身落马,马振东只知道被打中了,但是否打死了不清楚。很快第三发子弹也从枪膛之内射了出去,目标被命中,马振东心道:二个。而身边的两个保镖更是早早的掏出手中的驳壳枪,紧盯着前面。很明显来的这一队人被突然射过来的子弟给打蒙了,正在骑兵转着***四处张望着。
马振东上了第四发子弹,瞄上了看上去最凶一人,同时数着渐渐清晰的马队:1,2,3,4…….11、12、13…….21、22、23、24个。***,将二十八个人。
‘砰’
“25个”
‘砰’
“24个”、“23”
在马振东连续又让三个人落马后,这些人就已经发现了马振东的位置了,可是马振东没有打算挪窝的意思,他打算继续守点。清脆的枪声再次响起起又有一个人落马倒地,不过这次并没有打到人,而是打到马了。
“见鬼,三点一线,三点一线,要冷静,要冷静。”马振东不断的通过暗示让自己轻松起来,而接下来的两发打的很顺手,其中一个应该打中头了,至于挥刀冲到马车附近的三个人,被迅速从旁边闪出来的两个保镖给干掉了。而对面的人则全部下马,隐蔽在路的两侧,同样开枪胡乱还击着,马振东爬在地上,用碗挖土堆出掩体。随后马振东的开几枪都均没有打中,而对面的枪声稀稀拉拉,从地上躺着三个人的身上装备观察,对方的枪并不多。
鉴于对面的人也都爬着连头都不露头,自己没有下手的好机会,干脆退到车子的后面。对面的人看马振东他们不看枪,有二、三个胆大的弯着腰摸了过来,这些中有人手中都拿来大刀,还有一个拿着长矛,这不明摆着送死嘛,马振东迅速出击,连续拉动枪栓,造成二伤一死的结果。其中有一个马振东本想打他胸口,却打中了他的腿了。而此时两名保镖流露出对这位少爷的敬佩的眼神。马振东爬在地上对着两名保镖不停着做手示下达着命令,但是他们的表脸呆滞。
“对面的人听着,交枪不杀,只要放下武品走出来,我家少爷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如果不然,那些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此时那些受伤的人在地上开始不停的哀号起来,两位保镖又重新着把话喊了几遍,对面没有动静。过去土匪战斗意识没有想到这么的高。居然不跑,照理说他们受到这种打击应该闻风而逃才对。马振东想到这里开始向两个保镖打手语,意思是:从六点向九点交替掩护前进。看着两个简单的手势啊,而这个两个保镖摇着头不知道什么意思。鉴于上述情况,马振马果断的变换阵地,向这些人的侧后迂回。
“砰”
土匪中又有一个被打中了。“19”。
“18”有一个土匪只是漏出头就被打中了,现在马振东是越东越有信心,越打手越顺,丛容的瞄上一个目标,然后心里默数三声,开枪、退膛、上子弹。虽然不是枪枪暴头,还至少都打到靶子上了,直打了两个保镖张目结舌,认为他们少爷前世是发匪出生,不然这枪也太准了。对面的枪三不之的乱发一下,他们本来爬在地上好好的,为了发枪身子就侧露出来了,这只会给马振东扩大战果提供了有利的条件。
杀人算什么,这可是个人吃人的社会,杀个把人就算得了什么,再者说我做的事完全符合金大爷的侠义精神,替天行道,保境安民,造福一方,共创太平。双经过一阵不停的心理暗示后,马振东打起枪来越加沉稳。很快对面就受了。
“前面的兄弟不要打,我们投降,我们投降。”说完有人就将手中的家伙给扔了出来,陆陆续续有人从里隐藏的地方走了出来。马振东一挥手,两个保镖操着驳壳枪冲了过去,把他们身上的火枪、大刀、大枪给放在一起,确定他们身上没有武器后,才向马振东挥了挥手。马振东把子弹退膛,把刚才散落在地上的子弹壳捡起来放到自己的口袋里,拍了拍身上的灰,小跑来到近前。
“站到一边列好队。”十几人都看向两个保镖。
“你们还照着我们少爷的吩咐去作。”
“是,是的,各位弟兄们,快,快,列队。”这些降匪很快列好队,实际就是窝在一起,两个保镖正挥着短枪看着他们。马振走到了他们堆武器旁,一看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其中有八条枪,其中六条很破旧,马振东估摸着应该是汉阳造什么的,只有二把枪看起来还比较新,马振东拉动枪栓然后瞄了瞄后又放到了地上,接着来到他们的这些人骑的马旁边,从马上驮的东西看,之前他们的战果比较丰富,马振东随便找了一匹,打开一看里面是金砂。看着这黄澄澄的金子,马振东的腚部被撒旦用叉子狠狠的叉了一下。
吴振东从一个脸部血肉模糊的人身人取出一把驳壳枪,顺便在他身上踢了一脚:“死士匪,看你们还怎么祸害百姓。”
“砰”、“砰”、“砰”
打完三枪后吴振东吹了吹枪管上的青烟,抖着驳壳枪走着s步向这群土匪走了过去。在这些现在全部都注视着吴振东,很快有一个人被推选出来站了出来。“不知道小兄弟是那个寨子的少当家。“
马振东一听就来火,妈里个巴子,他们当我是劫道的。
马振东仰头看着随风飘动的枝叶,轻轻的一笑,对面的那个大个子可鬼使神差也跟着抬起来的头,而且他还是张着嘴抬着头,这时马振东随手就把枪管放到他嘴里。
“说,哪些马上的东西从什么地方来的。”被马振东顶着的这个匪兵满脸的大汗一个劲往下流。“说,再不说就崩了你。”他直接就被马振东吓的尿了裤子。
两个保镖将手中的枪一抖“你们几个快说,否则都崩了你们。”
“少当家饶命啊,我们是奉命来征钱粮的。”
马振东从那个人跟里抽出嘴:“瞎扯蛋,你们是征钱粮,你们明明是马匪还***征钱粮,狗日子,你是不是想死的快点啊。”
这人使劲的挥舞着手辩解着:“少当家饶命啊,我们是大关巡防营的,奉长管的命令来征粮的。”
“娘希皮,明明的马匪,但冒充是官兵,该杀。”
其它投降马上有点激动了:“少当家,我们是征粮的,只是我们征不到粮,是我们哨长让我们装成马匪到前面的丁家堡去抢救粮的。
“你们哨长呢。”
这群人齐刷刷的的指着那个死后还被马振东死尸打了三枪的家伙“他就是我们哨长。”
马振东扫了一眼这里面的人:“你们中间是回回的站出来。”马上就有五个低着脑袋有家伙站了出来,。马振东看到他们就来气。“你们不知道丁家堡内住的都是我们回回吗?你还是穆斯林吗?”心里恨着牙直痒,兔子还不吃窝边草,这些家伙,气急的马振东照这几个腿上就狠狠的踹了一脚。
“你们都给我听着,现在你们哨长已经死了,你们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从现在起跟着我,我给你们派薪发响,如果有愿意的,我就送你们去见安拉,还有你们几个,我给你们一次赎罪的机会。”当下这五个人就表示愿意跟着。
“你们怎么想的,是吃子弹,还是吃响。”
当兵吃皇粮,有奶便是娘。这剩下的十几人想都没有想就入伙了。马振东把最好的二把枪给了他的两个保镖,两个保镖很高兴,另外的六把枪,五把给了那五个回回,另一把给了张宝昌的人,至于剩下来的大刀、大枪人手一把。
收集散落的马匹,救治他们受伤的人,这一仗马振击中了九个人,其中三个人当场就死,还有二个重伤是救不活了,还有三个打中腿、肩的,一个被马振东打骂中马摔断了腿的。两个重伤的搬到了车子上由‘御用’老妈子照顾着,轻伤的四个人都放到了马背让张宗昌照顾着。看着马振东给那三个受轻伤的用刀挖出子弹,用两个保镖身上带着酒清洗他们的伤口,这让那两个保镖直咽口水,马振东的一举一动让这些人吃惊都说不出来话。
“我是一个真正的穆斯林,你们要感谢就感谢真主吧。”相对那五个回民,到了午礼的时候马振东例行的做了仪式,让马振东没有想的事,那个被俘的十个汉人,他们也是穆斯林。马振东转个弯子想想也是从回民出现到中央政权的不停的同化,已经做到汉中有回,回中有汉,再者伊斯兰教这玩意又不是回回独有,你允许人家信基督就不允许人家信真主啊。因为这个原因,在去丁家堡的路上,马振东开始向他们灌输民政政策,什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三个代表、八荣八耻等等,另外马振东又断章取义的摘取几段伊斯兰中训戒。在马振东循循善诱、潜意默化之下,这些降卒、包括保镖、老妈子对马振东崇拜的五体投地。而这些降卒明白了自己的所犯下的罪罪孽深重,每个人都变的虔诚的寻求的赎罪,不断的追悔自己的过去。
在起程后的一路之上跟随着马振东念着古兰经,而马振东在这时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宗教投机分子(简称神棍)。为了尽快赶到丁家堡,马振东加快的行进的速度,于当天晚上到达了丁家堡,而整个丁家堡门厅紧闭,一阵吹风过去,只有蓉草在地上流过,整个堡里给人一种阴森、荒凉的感觉。记得从这里过的时候,这里可是特别的热闹,即使是在晚上应可以看到卖风味小吃的摊贩。马振东带队进了丁家堡,在丁家堡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大夫给那个重伤员看病,这两个人不知道走了什么八辈子运,居然还没有死,而马振东一行人晚上则找了一处没有人的商铺住了下来。
第二天,太阳升起阳光重新照进行丁家堡,吴振东到了凌晨才睡,那个大夫为那个重伤员重伤,而吴振东当下手,不得不说这两个命数真大,在没有血浆医疗卫生根本无没有情况下,这个两死家伙硬是被救过来了。马振东要给大夫钱,这个大夫怎么说也不要,放下一些草药后就走了。
劳累了一晚上的马振东则就地呼呼大睡的起来,正当马振东睡的正香的时候,这两个保镖突然冲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都是人,把我们都包围了,为首的人要见你三少爷。”
马振东心里一惊,条件反射的作了一个匍匐的动作:难道说我马振东就要死在这里了,不对啊,我又不是马匪,另外只要我表了身份不就没什么了。看着这两个保镖的样子,马振东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马振东一出门,就有一个中年人走上前‘扑咚’一声跪倒在地上,接着他身后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跪倒。
“在下丁纳速久闻安西马家堡马老英雄大名,这次多谢少当家出手,我带全堡的百姓谢恩了。”马振东哪见过这种场面有几百号给自己下跪行礼,马振东忙把丁纳速搀扶起来:“快,快请起,你可都是我的长辈(按年龄)。”而身边的两个保镖也马上将他们扶了起来。丁纳速擦着老泪站了起来,在丁纳速的示意下,身后的人也都站了起来。这一处刚结束,那些受到马批东批评教育的那十五个巡防军们跪地认罪,并且痛陈这件事是他们干的,希望能得到他们宽恕和原谅。
看着周围群众那炽热的火光,马振东一阵头大:妈里个巴子,路上教育的时候教育过头了,现在这些还不非扒了他们的。
马振东一步上前:“丁堡主,这些人并不是马匪,而是巡防军,他们是来征钱粮,因为没有征到才装成马匪强掠的,现在他们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希望丁堡主和所有的乡亲们能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
丁纳速失声痛哭说:“你不知道,他们杀了我们多少人啊,现在亲人们的尸体还在那里停放着呢,如果不杀了他们我们对不起死难同胞。”
此时外围的群众开始向里挤,场面开始慢慢有点混乱起来。马振东展开双臂,大声朗读着古兰经,激愤的人群开始慢慢的安静下来。马振东看差不多了。
“回族同胞们,父老乡亲们,他们杀了你们父母、兄弟姐妹、妻子儿孩,他们所犯的罪孽连真主都无法原谅,但是我们还是要原谅他们,因为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有罪,因为如此我们才要聆听真主的声音,接受真主的救赎,指引我们不至于误入歧途。”
下面的人群开始四下对望着因为他们发现马振东讲的这个很新奇,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有罪吗?
“你们首先要知道你们是谁,我们是谁,他们是谁,你们的敌人是谁,我们的敌人是谁,他们的敌人是谁,还有我们将要被拯救的谁,即将被拯救的人是谁。而现在这一切是谁造成的,我们的敌人又是谁呢,我们的敌人就是这个万恶的旧社会,是压迫在我身上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压在回民头上的大山,同时我们又受到贪官污吏、反动军阀的双重严榨,打倒贪官污吏,打倒反动军阀。”
“打倒贪官污吏。”
“打倒反动军阀。”
看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喊声,马振东心里颇不平静。如果是在北平,自己说不定能当个学习运动的主席什么的。马振东挥着示意大家安静,同时把丁纳速和几个领头的人领进屋里,让他们坐上,让老妈子给他们端上茶。
“各位,我还有一件事重要的事和没有说,因为外面人多嘴杂。
丁纳速放下茶:“你说吧。”然后四下看了进来的这些人。
“其实这些马匪全是关兴虎巡防营的人。”丁纳速双眉紧皱的低着头。“关兴虎在这附近丢了三棚人,可能会再来,日后丁家堡免不了会再被洗劫。”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
“各位叔叔们,这件事我一人做一个当,绝不连累你们,如果他们来了,你们就是马家保的三少爷干的,让他到安西来找我。关兴虎穷凶极恶,你们要小心啊,临走前我给你们留下五条火枪,你们结帮连队,自结民团,也可保境安民。现在这年头没有枪不行。那些抢来的东西我让人交给你,把它还给大家。”
丁纳速等三个老人都低着头沉思着,从丁纳速站起一个青年:“妈的,这日子没发过了,横竖都是死,反了。”
丁纳速一听大惊:“不要胡说。”丁纳速起身行礼说:“我代表全堡乡亲父亲谢过了,日后三少爷有什么用着我丁某的,只管从安西派人来吩咐一声。”
“客气。”说完马振东把怀里的那把驳壳枪交给了丁纳速身后的青年,又让被他收降的五民回回把枪和子弹都交了出来。马振东一抱拳:“后会有期了。”
“请。”
丁纳速握着马振东的手走出了门,而且让丁纳速等人的劝说下这十几被他们放过了,接着丁纳速将那些抢来的东西返还给失主,因为根本就清楚那些人被抢,被抢了多少,到结果丁纳速把大部分的抢来的金砂、银两等价值的东西都给了吴振东作为报恩,为买枪的钱。马振东留下了一半的钱,就光着一半就已经不了,这金砂、小金锭、金条,加起来足足有千余两,还有银子,一大袋银洋。这次马振东可发了大财了。
对于把另一半给丁纳速,马振东并不觉心痛,毕竟羊毛出在羊身上。临走时马振东再三嘱托丁纳速用这些添一些枪,组成民团日后就不怕这些小股马匪了,丁纳速点了点,带着几个头领把吴振东送出堡几里才回来。回到家丁纳速看着自己的儿子正坐椅子,用袖子擦着驳回枪,桌子上放着刚刚擦好的点子弹。
丁纳速坐了下来喝着茶叹了一口气:“这马老爷英雄了得,这儿子也是伸手不凡啊。”接着看着正在擦枪的儿子丁宝山,丁宝山感觉到父亲的目标,收起枪抬起头:“爹有什么事吗?”
“明天我就去和其它各家商量,组成咱们的民团,以后我们整丁家堡上下就要看你的了。”
丁宝山抖着手中的驳壳枪:“爹,你放心,咱有这个三少爷送的这个,我们还怕谁,以后马匪再来,爹,你就看我的吧。”
话说两头,丁家堡的正忙自民团,而得到了充份补给的马振东带着十几号晃晃悠悠的向安西而去,为了照顾伤员,原本骑马半天就的路程,马振东硬是走了二天。此时,马振东下马站马家的门外,看看这四周的熟悉环境,一切如故。
我马振东,又,回来了。
今天上传有点晚,十分抱歉,今天星期五,希望大家过的娱快,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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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马家的门房按着老管家的吩咐早早的打开了大门,这门刚开不久,门房拿着扫帚准备把门前三包整一整,就看到一骠人马背大刀,拿大枪,为首的一个还背着一把钢枪,神气十足,而且这一帮子人正向马家而来。门房赶紧扔了手中的扫帚,转身叫人把大门关起来,并派人往里面传话。去的人匆忙跑向后堂。
早上大屋里的人都刚刚起床,马卓青刚在后院打了一套拳,现在正在院子洗着脸。
“三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帮了,看样子是冲着我们马家的,他们个个都带着‘枪’”
马卓青把手巾往盆里死紧的一砸,把袖子一卷,从屋里取出大刀“点起人手,随我到前面,***曹馥这老家伙是吃干饭的,怎么什么人都放进城。”卫门出了院子点齐府中护院操着家伙向门口赶去,半路正好遇到了马卓常。
“你们这一大早是去干什么啊,又是拿枪又是刀的。大哥不是吩咐过你们都安分一点吗?三哥,你怎么也和他们在一起啊”马卓常有点意外的看着。
“五爷,您不知道,现在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家口上去了”
“什么”卫门将门外来了一骠人马的事告知了马家五爷马卓常。
“走,到外面看看去,这也欺人太甚了。”马卓青、马卓常二位大爷带着二十多个护院手执各种兵器来到大门前。
马振东站在门口派人去敲门,可是敲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出来,那两个保镖看里面不开门,就火了,敲门的时越来越重,并且大声在外喊着。
“我是王鹏”“我是赵玉”“快开门,三少爷回来了。”“你们这些免崽子,快给三少爷开门。”
咚、咚、咚
不管外面的敲门的声音再响,里面始终都不开门。马振东实在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挥手把王鹏、赵玉唤了回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啊三少爷,里面好像没有人,说不定都在城外的庄子里。”
“我问你们这次为什么让我匆匆忙忙赶回来。”两个相望了一眼,王鹏刚准备开口,门咯吱一声开了,从里面闪出来一群人,有拿刀的,有拿长枪的,其中有几个手上还拿着火枪。为首的两个,其中一个正凶神恶煞看着自己,而且他手上还提着一口大刀。
王鹏、赵玉回头一望,然后对视了一眼,转身说:“三老爷、五老爷。”
马卓青把手中的刀交给手旁的:“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三少爷回来了。”
“小三他人呢?”
马振东屁垫垫的走的过去:“见过三叔,见过五叔。”马卓青看上身背钢枪的白白净净的年青,一拳砸在马振东的胸口,看马振东没有反映,在在马振东的肩膀拍了一下:“好小子。”接着一把把马振东抱在与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来,见过五叔。”
“好小子,我听说有人又来闹事,我就出来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原来是你这个小鬼,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啊。”
马振东看着身的张宝昌等人:“三叔、五叔,说来话长。”
“话长,我们老少就进屋慢慢唠。”
叔侄三人并排进了府门,那个拿着刀枪的护院是一脸的尴尬。进了堂屋,马卓青让人给三少爷马振东接风洗尘,很快马振东的兄弟姐妹以及堂兄堂姐都来了。马振东把收了张宝昌遇过丁家堡的事添油加蜡的说了一篇,说自己如何如何神勇,如何如何伟大,如何如何说处乱不惊,如何如何以一敌百,如何何护老妈子和保镖先撤。听的马卓青和马卓常是直翻白眼,不过那几个堂兄和弟弟却听津津有味,听话每个人都在问下回如何分解。当然马振东说完之后,马卓青专门了解了一下这九年来马振东在肃州(酒泉)学习和生活情况。
“对了,三叔、五叔,爹在什么地方。”
马卓青看了一眼马卓常,马卓常轻咳了一声:“小三啊,这次派人到肃州急急忙忙的把你叫回来本来是为了你爹的事,不过现在好了,你爹没有事了,今天就回肃州吧。”
“三叔,你莫名其妙的让我回来,又莫名其妙让我走,这中间一定有事,有什么非我瞒着我啊,我爹到底怎么了,你就算不说,我也能问出来,就算马府上下不说,这若大的安西县我不信就没有人知道。”
马卓青起身一拍桌子:“胡闹。”然后一挥手:“振武,振刚,你们带弟弟妹妹都出去,没有我的话不准进来。”
“是爹。”
马振武和马振刚同时都看了一眼马振东。”马振东这时发现他们的眼神有一点怪异,一定出事了,马振东眉头紧锁起来。“三叔、五叔,你们也别瞒着我,是不是爹出了什么事,难道说有人上门寻仇?”马卓青、马卓常避开马振东的眼光一声不吭的喝起茶来。
马振东轻气道:“也不知道是哪家寨子的人。”
马卓青握着马振东的手道:“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你先去看你母亲,然后休息一天,明天回家去肃州。”马振东行礼退了出去到后院去见白氏。白氏就把马振东抱在怀里一直哭个不停,那些小妈们还很自觉走了,把这里让给了他们母子俩。常言说儿行千里母担忧,马振东五岁就被送到千里之外的肃州,一去就是近十年,一抱着马振东就不松手,一抱就是一个多小时,后来又想问东问西,生活上好不好啊,马哲诚可虐待你了,一起学习可被人欺负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在边上等等,问的马振东都要翻白眼了,马振东现在才充分了解到那个马哲诚不是人,至少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他居然能忍受自己长达九年的为什么,不亏是大阿訇啊。
晚上的时候马振东见到了小一岁的马振茜和马振南,小二岁的马振繁,小四岁的马振彩,还有三叔的两个儿子马振武、马振刚,五叔的二个儿子马振山、马振虎,一个女儿马芳。马卓青、马卓常看着这个侄子在饭桌上和这些兄弟姐妹们有说有笑的,大讲特讲在肃州的所见所闻,以及新奇的事,心里也放心多了,不停的让给马振东夹菜。
“对了三叔,二哥和大哥呢。”
“你大哥在郊外的马家堡,你二哥二年前到宁海当兵了,现在已经当上连长了,而且还在那边成了家。”
“是吗?”马振东在心里乱骂一通。
“那么说振武哥、振刚哥,还有你们二们都应该成家了吧。”那四个被点了名的脸一红全都头一低。马振东看到他们这几人的样子,就开始穷追猛打起不,马振乐突然转过脸看向马芳,马芳将一块见肉强行塞到了马振东嘴里:“我看这到底能不能塞住你的嘴。”
吃完了合家饭,马振东亲自安排张宝昌等人住下,并且看望他们的伤情,后带着王鹏和赵玉出去逛大街,天渐黑时才回来,马卓青和马卓常等到来人回报三少爷就寝才睡。
第二天天亮,马卓青依旧在院后打起拳来,刚练到一半马卓常就来了“不好了,三哥,出事了。”
“又出什么事了,不会又有人上门了吧。”
“三哥。”
“好,好,好出什么事了,看到你急的,来擦把汗。”
“小三,天一亮就带着人出了城。”
“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三,天一亮就出了城,而且还把振武、振刚、振山都拉上了,王鹏、赵玉也不在了,另外跟着小三一起回来的人,除了几个受伤的,都不见了,枪房的房也被人打开了,丢了五把长枪和百十发子弹。”
马卓青手挥大刀操着院子里的树一刀就把他砍成两截:“这两个混小子,我回来非把了他们的皮。”
“三哥你别生气,我已经派人去追他回来了”
“我说五弟,你不是不知道,那李铁头可不是好惹的主,他们去不是白给吗?”
“我说五弟,这件事不能让嫂子他们知道,我亲自去追他们回来,你多带点钱去找那个孙二炮,让他帮帮书记忙。”
“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孙二炮是什么人,虽说他有五百来号人,二百多条枪,但是屁用没有,大前年听说马匪来劫掠,吓着连夜逃出安西,那次马匪总共才三十来号人,而且还不是冲着咱们来的,就这样的主你能指望他,我呸。”马卓常不屑的说道。
“不找他找谁,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马卓常叹了一口气无奈摇着头走了。
马卓青回到屋内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带着马刀,从帐房外支了几根金条,带上五个靠的住的伙计,策马冲出西门。
马振东一回家就出去逛街,你当马振东真的是没有事出去压马路啊,要真的是也带上两个妹妹,也不会带王、赵这两个大麻脸。当天吃完了晚饭出了马府,马振东就拉着王、赵二人左看西看,最后把他们拉到一个小饭馆,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一壶酒,王、赵二个是什么人,这还不知道三少爷想干什么,自收了张宝昌等人后王、赵二人就对这个三少爷佩服不得了,并且再加上那一口听不懂的鸟国之语更加敬仰,马振东问什么,他们就说什么,最后马振东提出要他们帮忙把李铁头给做了。
“三少爷,这李铁头可不是一般的人,手下有数百号弟兄,听说钢枪都有百把,还且还有土炮,另有有一种突突的不停射子弹,厉害着呢,老爷就是被好个完样给伤到的。”
马振东差点没有乐起来,突突的不停射子弹,一群乡巴佬,连机枪都不知道,不过马振乐也不怪他们,毕竟他们文化层次,知识面太窄,脑袋基本上停留在1840年。“知道了,知道了,一句话你们敢不敢和我去干。”
“三少爷您这话说的,别看你年纪这么的(小)……轻,但是在马府里面我们就佩服您,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这几年老爷对我们不薄,就算我们死了也值。”
“得,得,得,谁让你们去死了,咱们这次不打则已,要打就完胜。”
王鹏抓了抓脑袋傻呵呵的道:“啥讲完胜啊。”
噗—马振东把到嗓眼的酒给吐了出来,而且吐的着满桌都是。但那王鹏还在傻呵呵笑。回到了马府马振东借着去看张宝昌他们让他们表明心计,他们二话不说一个字‘干’,马振东一出门就遇到了正对着自己呵呵笑的振武、振刚。
“三弟,你要去干什么,干李铁头也不带上我们兄弟,你也太不仗义了。”
“两位哥哥,你们也知道那李铁头是什么,此去九死一生,我可不想害了二个哥哥的性命。”
马振刚一听就急了:“小三,当我们哥俩怕死不成,上次和李铁头干上的时间,我可没退过。”
“哥哥,我不说你怕死,我不是怕三叔担心吗,他可就你们两个儿子,如果都去了回不来怎么办。”
马振刚、马振武对视一眼,马振武冷哼了一声:“如果就这么窝窝囊囊的活着,不如死了算了。”“大哥说的对”马振刚附和道。
马振东、马振刚、马振武三人抱在一起,马振东笑着说道:“兄弟连心,齐力断金。”马振东把他们拉到一边,将情况和打算如何对付李铁头细说了一遍,马振武低头思考着:“枪太少,你们等等,我让振山把五叔枪房的钥匙给偷出来,把他五个汉阳造拿出来。”
马振东一听尴尬的笑了笑:“汉阳造,汉阳造……”
马振武正二八紧的说:“咱了,还有百十发子弹呢。”
“好,好。”马振东没有理由反对,这样会打击群众的极积性的。马振武去了,枪是带过来了,马振山顺手也把他弟弟马振虎带给带过来,他们兄弟两上说什么也要一起去。马振东这时都要哭了,心说:这又不是泡妞,我们是对人下黑手,搞完就走,要这么多人干什么。
马振虎拉着马振山哭着也要去,马振山生怒的说:“去什么去,你就在看着家,不让他们发现我们走了就成。”
“不行,我要和你们一起去”马振虎哭着说道。
马振东笑着走了过去:“虎哥,我们半天时间去去便回来,家里没有人不行,你一定要想办法把他们都给拖住了,下晚我们一准回来,办成了给你带一把驳壳枪回来。”
马振虎兴奋的说:“小三说话算数。”
“我骗谁也不能骗哥哥你啊,先把枪房的房锁好,把钥匙放回原地,大家收拾一下到这里集合,待天亮城门开了我们就出去。”所以人小声的叫了一声好。马振东躺在床就睡着了,马振武、马振刚最终在头微亮的时候靠在墙边睡着了,兴奋的马振山一个紧的擦着汉阳造,这五把汉阳造可是他老爷子的心肝宝贝,平时都不让人碰。天微亮之时王、赵二人推醒还是死睡的马振东,这二十一个人陆陆续续的从马房牵走马出了马府直奔西大门。
路过大门时开城门的巡防营的人还和这几个少爷打招呼,而且看到马振东的时候都脱下了帽子,就在昨天这七、八个守城兵被马振东每人赏了十块银洋。守门的兵油子一看熟人,问都没有问,开城门放人,至于他们背枪背刀出城干什么不管,就算他们到城外杀人放火也不管自己的人,如果回来的时候再给几块银洋,就好太好了。
再说这马府之内,马卓常和马卓青一样有早起的习惯,出了门看样平时睡懒觉的小儿子今天起的特别早,实际上他压根没有睡,马卓常看见小儿子在院长练功夫那叫高兴,顺便就点拨了两下,看到小儿子在练功一想大儿子就来气,准备把他从床上拉出来练武,马振虎马上就拦住了马卓常求他赐招,马卓常这就更高兴,小儿子突然的长进起来了,既然要学就传他两招吧。招式也传了,功夫也练了,这个大儿子还没有起床,这下马卓常可来气了。
马振虎的任务就是拖,所以想尽办法拖住家里人,包括他爹马卓常,最后没办法实没办法就只好装肚子疼,马卓常把小儿子背回了屋里,准备请大夫看病,马振虎死活也不肯,马振虎明白,大夫这一来就彻底歇菜了,但是马卓常不明白啊,他更加认为这小儿子懂事了,知道不让父母多操心,可是到后来越来越不对劲。在马卓常的逼问下,马振武只得说出他们兄弟几个天亮出城找李铁头报仇出去。马卓常大叫不好,也顾不上打马振虎拿着钥匙去了枪房,但是他的宝贝不见,去了马房,马房的少了数十匹马,一打听三少爷和表少爷他们早上去溜马了,马卓青这急的都想扇自己耳光子,一边通知下人出城向西边把几个小祖宗给追回来,一边向三哥马卓青住处而来商量着如何解决这件事。
这一节只有半节,请多多见谅,双休快乐,炸酱面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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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头,原名叫李巴山,陇东人氏,在陇东的时候作的就是杀人越货的老本行,后来占山为王好生快活,也拉出了百八十号人,但是天有不测风云,自打北洋军入甘以后,这日子就没法过,他这个小山头周围都大马匪,而且正好挡在别人的道上,那人家还不把你拨了,一战下来他又马为光杆司令,后一路飘舶,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吃了今天没明天,一路西行结识了一帮志同道和之辈,不久便入了他们的伙。
李铁头为了霸道凶狠,再说他以前就是一个头领出生,怎么愿意给人家当卒子用,借了一个机会请寨主喝酒,趁机杀了那头领顺便霸了人家妻女,这样周围的山头都知道这李铁头是个什么的人,又怎么容他,被人一赶就到了甘州的地界,他干脆就在甘州做起了生意,生意是越搞越火,他也不想想这甘州是谁的地盘,西北五马之一的马璾啊,结果再次被打成了光杆司令,因藏在尸体中才躲过一劫,流窜后肃州后又拉出骠人马,不过个肃州地头也不好混啊,虽说这个肃州(今酒泉)镇守使吴桐仁是这甘肃八州之一,只可惜他势单力孤,开始时还有万把号人,可后来是越打越少,地盘是越大打越小,肃州从全面镇守变成重点镇守,既而变了部分委托镇守。在肃州附近和吴桐仁抢买卖,李铁头没有这个信心,更重要的是被这些大马匪们打怕了,只好把队伍拉到外线作战。这巡防军也太不经打了,是逢打必败,逢打必溃,李铁头一路向西由几号人打成几十号,几十号打到几百号人,这白腊杆子也都换成了钢枪,初始除了县城不打在外,小镇小乡的李铁头都懒的亲自动手,后来他的手下又不知从什么地方给他搞来挺轻机枪,他就更威风了,后来他让人把古炮改也的土炮后,连着县城他都敢打。小一点县的根本挡不住他,大一点县被打怕了就成天躲在城里不敢出来,从此这肃北的地头就又多了一号人物,铁头李,也称李铁头。
几天前他派人到安西征粮,遇过马家堡,马家在安西也算有一号,三个字‘有钱人’。这几个号人就开始围攻马家堡,马卓群也不是善主,祖上怎么说也算是闹过革命的(回民起义,不过给被左宗棠给镇了),甩过刀枪棍棒。这三十号人,七、八条火枪(好枪被李铁头编成一队,亲自指挥了)马卓群还不放在眼里,他马家堡内也有十几杆枪,而且有二、三杆子钢枪,这一交起火来,这帮马匪就受不了,纷纷败退,马卓群带着两个弟弟策马杀的这三十来号人片甲不流,只有三个人跑了回来。
李铁头一就火了,马卓群的名号也听过,在这肃北地界与周围的这些大小寨主都处的不错,为了豪爽也讲义气的,之前还派人往寨子里送过一些钱粮,对他的总体印象还是很不错的。逃回来的人当然也省去了打劫马家堡的中间环节,之后陆陆续续逃来回的人也和之前的人一鼻出气,事情得到证实的,李铁头摸了摸了光头:“妈的,他姓马是英雄,我姓李就是狗熊了吗?小的们,点起人马,带上大炮,扫平马家堡,活捉马卓群,给弟兄当下酒菜。”
马卓群知道自己这次打了谁,知道李铁头一定回来,马上让马卓青准备车马将堡中的财物、家眷全数搬回安西县城。自己带上本家的几个子弟在马家堡守着。
第二天半晚李铁头的大队人马就来了,二话不说架炮就打,李铁头亲自操起轻机枪,小喽罗们挥刀在火枪的掩护奋勇向前,以摧枯拉朽之势攻破了马家堡,接着就是一系列的巷战,打巷战这马家子弟都一个一个都是好人,但是对方人太多,而且其中有人有短枪,为此马家的人吃了不少亏,马卓群看实在挡不住,在这里待下去只是徒增伤亡,而且财物已经都搬到安西城了,便骑挥刀领着马家子弟和护院杀出堡,向安西方面逃去。冲出来的时候,马卓群被李失头的机枪打中落马,马振武返身从人群里把叔叔马卓群给救出来,马家至此元气大伤,守马家堡的包括马卓群在内只有七个人回来了。可李铁头也死伤了五十多号人,至此之后他就下定决定,提高自己的素质,通过与肃北一带走私文物老毛子联系,倾其所有派人疆买了一批装备,二十多天后入疆的人就回来了,还用马、骡子就驮着一箱箱了枪支弹药。李铁头这脊可玩大了,买了八挺轻的,二挺重的,二百条钢枪,连带着买了二杆小炮附百上发炮弹,那个老毛子一高兴还送了一把马刀给李铁头,为了这批准备他李铁头足足花了九百两黄金,为了买子弹他还另付了五百个大洋。这个小炮他是爱不释手,比他让人改制的五杆土炮好多了(其有三杆在打马家堡时损坏不能用了)。
自打得了这批武器后,他踌躇满志,眺望东方,决定打下安西县然后洗劫吴桐仁,阉了马璾,横扫甘肃,抢光所有金子,然后到老毛子那里再买武器,抢光所有就这么干啊,操啊。意淫到这里的时候,铁头李不免自己也轻笑起来,他一个人就这么笑着,身边的这些人这两头都习惯了。
‘砰’一声清脆的枪声响彻天空。
“小三,打中了没有。”
“放心,死定了,我照着他头打的,一准没活,现在擦(插)屁股走人。”
马振武干瞪着眼:“插屁股走人,直的要插吗?”
“笨死了,早知道不带你了。”二个小心翼翼的退下山坡,弯着腰和到了入营地。一回到营地马振武就兴奋道:”李光头死了。”所有的人都窃喜着。马振山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搞定了。
“我看不如趁着他们大闹,他们杀进寨子。”
“是啊,杀入寨子。”连张宝昌都附和道。
马振武看着沉思的马振东说:”你在想什么呢?”
马振刚说:“李光头一死,就群龙无首了,我们正好(紧握着拳手)……”
“不可以。”马振东斩钉截铁的说出的自己的理由:”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也一口恶气,刺杀李铁头吗?现在已经做到了。振刚和振山都说的不错,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山寨里的人知道有强敌在外怎么办,他们一定会紧紧的联合在一起,到时候不是我们消灭他们,而是他们消灭我们,如果真的想扩大战果,那么我们就在这外面等一会,说不起里面自己打起来。”
马振武说:”小三,里面自己打什么。”
马振东这一判断这主要是根据多年黑社会经验而得来了,啊,黑社会影片的经验。“告诉大家到今天我们就地入营。振武哥你急什么,过几天不就知道了。并且……”并且马振东能肯定打中了李铁头,不然李铁头从马上栽下来,李铁头是死定了,不过击中耙子和击中红心是有重大区别的,正好也趁机看看他到底死没死,马振东打枪法还是那么一点点遗憾的。
当李铁头今天突发奇想的要欣赏一下北国的晚霞的时候尽遭到如此一击,一声枪响后,李铁头仰面倒在地上,一边的两个小喽罗迅速的爬了下来,拱着屁股向后挪动着,到了安全地方后,一直到天黑他们二个才把李铁头拖到了营寨的聚义厅内,头领被一颗从何处打来的子弹击中,已经当场死亡,那么下一任头领由谁来当,李头领的志愿将来谁来实现呢?几个头目干脆就把李铁头扔在了一边,开始进行了实力的大比拼,他们首先的任务就是回到各自岗位,、召集人马,先抢大炮,重机枪次之,轻机枪再次之,步枪和手枪就到了最后了。
轰隆一声泥土飞溅,大块的泥土被砸在了李铁头的身上,李铁头感到胸口、腹部、腿部还有头,全身上下地都痛,他向左胸怀里摸去掏出一个酒壶,闷了一大口,‘呸’李铁头猛的坐了起来狂吞不止,这时他这才发现金属酒壶上多了一个洞。他要感谢自己的父母,不李铁头发现自己并没有父母他是孤儿,那就感谢自己的先祖,还有那个老毛子,上次人家一起送武器,请他喝酒的时候,看见这酒壶很别致挺好看的,就摸了过来,没有想到自己的私心就这样成全了自己。
接着一个轰隆隆的炮声,李铁头探下身子向四周看去,现在寨子是打的乱七八糟,李铁头想阻拦,却发现现在寨子是子弹横飞,现在心中大惊:不会是国民军打过来了吧,我咱怎么倒霉呢,我好像没有得罪他们啊,难道想也是罪过吗?李铁头双眼一闭,两腿一蹬,爬倒在了尸堆之中。
在不远处吃饭的马振东闻声,就知道寨子里一定打起来:”妈的,这些人还真***猴急。老大死了还没有半天就打起来了。”
马振东就这么信口一说,众人再次用崇拜的目光看了过去,马振武拍着马振东肩膀:“好小子,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了,你看看施大爷的水许就知道了。”
“水许,是水浒吧。”
“原来,你还是一个文化人啊。不错就是不许,所有人上马和我来。”马振东弯着腰提枪来到一块沙堆的后面看着寨子:”好热闹啊。”寨子里枪声一片,不是的有人三、五成群的从寨子跑出来。马振东侦察完毕返身来到了大队。
“大家上马给我把出来的人全都抓住,一个都别放跑了。”
马振山兴奋的说:“小三,我们什么时候攻进寨子里去。”
“振山,你给我听着,我带大家出来,就要保证所有人都能回去,你小子自己想送死自己去,没人拦着你,别把大伙给搭进去。”马振抹恶狠狠的瞪了马振山一眼,所有的都用目光注视着。
“我只是随便……随便说说的。”
马振武也生气了:”随便说说,你当这还是在家里啊,随便说说。我们现在是真枪实弹和人家干,是要死人的,你懂不懂。小三你别理他,他就半大个孩子,你说怎么办。”
“我们不打李铁头的山寨,专打逃出来的人,出来一个抓一个,出来一双抓一双,等到没人出来的时候,等寨子里的人打累了,我们就去收拾惨局,如是还能找到李铁头尸体的话,他们就把他给葬了。”所有人一个听都笑了起来。“好了,都别笑了,五个为一组,不要单独行动,我们埋伏在他们的逃出路上的两边,只等他们上勾。现在所有人上马出发。”马振东举起枪大声说:“保境安民,造福估苍生,愿真主与我们同在。”所有人都跟着马振喊到“愿真主与我们同在。”马振东快马飞窜而出,身后的马振武、马振刚、马振山、王鹏、赵玉、张宝昌等众人一涌而出。
山寨之内,争夺一打响,二当家有就中四当家一枪,二当家临时前乱发枪又打死了五当家,六当家跑出去时被三当家给解决掉了,剩下来的二当家与四当家,现在正为谁领导谁领导激烈的交换着意见。,双方各有一门炮,三当手下快二挺重的全在他手中,四当家也不弱八挺轻的,他抢了六挺,而后他下手快,顺便把子弹和炮弹全抢过来。双方发现炮在寨子根本没有用,都派人把炮抬到寨子外面打击对方,这下可便宜了在外围的马振东等人,很快在二十人在树下蹲在抱着头,他们见面的时候还不忘了打个招呼:”嗨,兄弟你也来了,来到这里,我给你挪个位置。”
另一个感动的说:”兄弟,多谢了。”
马振东这边人是越抓越多,从寨子里跑出来的人还没有喘口起,就有人骑马过来,开始这帮子还学的马振东的样子大喊:”交枪不杀。”到后来他们发现根本就不用这么废事,这边礼节性的拦住路,那边礼节性的交出枪,然后把树下蹲下双手抱头,其中几个头脑灵活的马上就成为临时监督,而开始冲在最前面的马振东则来的大树下
“同胞们,我知道你们曾经也有过父亲,母亲,兄弟、姐妹,你们当中曾有人有过一个温暖的家,从你们的眼神我可以看的出你们也受过穷,挨过饿,遭过灾,知道这苦是啥滋味。这年头天灾、兵祸、狗贪官压的是你们喘不过气,你们是逼不得以才走上这条路,是啊,这年头谁不想好人啊,可是谁又让你们当好人啊,正所谓官逼才民反,我可以感受到你们心里的激愤与不满。可是同胞们,那些和你们一样受苦受难受压迫的老百姓是无辜的啊,你们怎么忍心对他们下手,他们的身上可都留着你们的一样的影子啊,你们是一群被逼入歧途的羔羊,真主派我们来拯救你们使你们重归正途。”马振东闭上双眼开始大声背起古兰经来(第二次了),让马振东意外的这些当中真的穆斯林,他们围拥在马振东的周围,其它的人也装模装样的祈祷的,其实马振东根本就没有真的闭上眼,只是眯着眼观察着这些人的行为,结束后神棍之段后,不结束诵念古兰经这段后,马振东趁热打铁,用现身说法,把张宝昌那几个受到深刻教育的人拉出来进行帮教,这一过程又持续了二、三个小时吧,其间又有不少人是回回,他们被安排在最后一排。很快那些蹲着的人当中有人站了出来,把自己以前所犯下罪全坦白了出来,然后跪在了马振东的面前。
“请真主宽恕我吧,我只是被魔鬼迷住了心窍,我把一切都说出来,我的心里现在舒服多了。”
马振东把手放在他头顶:”只要你真心悔过,真主会原谅,起来吧。”马振东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穆斯林,而更像是一个中世纪的牧师,也就是一个基督徒。至于他心里现在舒服多了,这只不过是他心里的暗示起了作用,很快他就成为与张宝昌一样的伊斯兰战士,第一批四十五个的反正工作马振东用了尽三个小时,而在这一过程马振武一直站在马振东的身后,到了天亮的时期再没有从寨子里出来了,而马振东这边反正了一百三十二个人,他们经过一夜的教育后,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根据马振东对佛洛依德关于精神病方面的研究理论的了解,通过不断的心理暗示,可以让人有一种满足感,从而使自己恢复自信心,并使之产生优越感。而现在马振东身后这些人脸上表情正是他所需要的。
“小三,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为了减少伤亡,还是先打两炮再说。”
后面有人把两门他们所称小炮搬了过来,马振东一只这不是迫击炮吗?这些家伙昨天晚上说小炮,小炮,我还已经是山炮呢?马振东用大拇指比划了一下,然后进行校正,把两门迫击炮校正完毕后,退到一边。
”两发起射,发。”
咚、咚、咚、咚,炮弹准确的的落到的寨子里面,所有有人都兴奋的举起双手。
“小三,不,振兵啊,我能不能使一下。”马振山道
“给你打一发。”马振山兴奋了接过一枚炮弹,咚的一声,炮弹划破长空落到寨子。“好家伙,真厉害。”
“振刚哥你留在这里看马,其他可分成两队,跑步前进。”马振刚知道这是马振东的好意所以没有拒绝的留下来看马,临走前让王、赵两人招了过来,轻声了几句,两个会意后小跑跟了上去。
现在的寨子里两方都打累了,人是跑的跑,死的人,这二、四两个当家两个加在一起只不过百十号人了,四当家刚才在擦枪的时候被飞起弹片击中头部,与世长辞。
李铁头翻开身上的尸体,吐出嘴里的泥土,心里暗骂着:这些***,当老子死了,敢窝里斗。自己刚准备起身就听到有人在喊。“里面的兄弟听着,放下武器出来吧,我是二狗子,大家不要再为李光头做伤天害里的事了,现在我们这些逃出来的兄弟们决定弃暗投明跟随马家三少爷保境安民了,兄弟们,我们没有必要为他们争夺寨主的位子而卖命……”
‘砰’、‘砰’二当家把几个想出去的全崩了,同时看着身后爬着的人:“谁***出去我就崩了他。”二当家刚把他们凶了一顿准备把头伸出来看看。‘砰’二当家的,脑浆飞溅而来。马振东紧握着拳头退了下来:二天来的第一次暴头。
“外面的兄弟听着,我们投降了,不要开枪。”这时那个自高奋能的二狗子站起身来挥舞着双手:“兄弟们,都出来吧。”他笑的是那么的灿烂,这种发生内心的微笑是最美丽的,而且是无法抵挡的,很快这些放了下武器走了出来。
李铁头现在坐爬在地上哭了,哭的异常的伤心,他那大嗓门就这么一哭,所有人都注意。马振山跑了过去,用枪捅了李铁头一下,没有反应:”你小子再装死,以后就永远不要起来了。”李铁头没有办法站起来了。
马振东也很惊讶他居然还没有死:“真主与我们同在。”
身后人也和马振东一同大声喊道:“真主与我们同在。”这些认为李铁头之所以还活着,这都是真主意思,是希望给李铁头一个重新改过的机会,所头他们热情的接纳了这位曾经是他们上司的光头兄弟,李铁头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和亲切。
掩埋死者,救治伤者,打伤战场,将武器弹药空子壳都一一收集起来。李铁头自报个人财务情况,把埋在后山压箱底钱给搬出来,好家伙三大箱子金银珠宝,这黄金少说也有数千两,还有银锭、银洋、珍珠、项链、戒指等等,看着这三大箱子财宝,马振东现在就想崩了李铁头,三大箱子啊,这李铁头在这肃北一带劫掠三年,可以说双手沾满的人民鲜血,这种杀一万次都不为过。
马振东激动把李铁头一抱:“欢迎你回来人民的中间,我的李铁头兄弟。”马振东把李铁头高举起来:“让我为李铁头兄弟高呼三声万岁。”
“万岁”、“万岁,”万岁”声震大地,音传四海。等李铁到安西后,头脑冷静下来后,悔的差点没咬舌自尽。但是现在李铁头已完全沉浸在这种个人满足当中,而马振东更是把他的这种自我满足推向颠峰,就好像用‘折腾三’超‘折腾四’。
安西城上的巡防营兵勇们依然过着朝三晚五的日子,有人要问了巡防营是什么的干活,在老北洋时代, 各省旧有各军,除以遵章改编新军外,其余防军、练军及杂牌队伍一律改编为巡防营也称为巡防队,至于这其余防军、练军及杂牌队伍是什么,无非就是当地被收编的马匪、民团,现在只是还了一身皮而已,王老五是西城门的一个老兵,他可是三朝老臣,经历了清、北洋、民国,什么事想通了,看明白,人生在世图什么,就图个吃饱喝足就行了,升官发财那不是他们这些小兵能想的事,前些天马家三少爷入城,出走那个叫阔绰啊,真不亏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抬抬手就赏了十块银洋,这种好事还是一头遭,现在王老五正窝在墙角的一处数着手中的十块银洋,正盘算着自己都大辈子也该找个老婆,养个娃什么的。
“老王头,你又数上了。要不要我们来上两局,保你一变二、二变四……”
“我说小娃子,你别和我玩这一套,你这个是都是我玩剩下的,现在你就趁着年青快活吧。”
“那个,老王头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们进去了。”收门的两、三进了房子里被门带上,王老五小细翼翼的把十块银洋放到袋子里,把小袋挂在套在颈上,套上还不放心,还用手在胸口拍了拍。现在他心里那个讲美啊,在过几天自己也将有家的人了,东城的王媒婆给自己介绍了一个老婆,虽然对方不年轻、不漂亮还拉扯三个孩子,但是为人实诚比什么都好,想到这里点起了旱烟,吸了两口。
“我说老王你抽上了。”过路的熟人调侃道
王老五把烟杆在地上磕二下,捌在腰上:“等等,长官有命令过城门要收城门税、人头税、卫生税、骡马税……”
“我说老总咱们都乡里乡亲的。”
“废话少说我可不管你有没有钱,这是长官的命令要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小鬼把你投错了胎。”过路上苦笑着,从口袋掏出了钱塞到了钱桶里,临走的时候嘴巴还嘀嘀咕咕,老王头对这一切都已经习惯了,被人骂又不用掉两块肉。此时王老五正抱着老枪,端着茶,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坐在马凳上。那个刚才跑出去的人又回来了。
王老五调侃道:“你小子是不是又想交税了。”
“马,马,马匪来了。”
‘咣当’王老五破茶从手中滑落,四分五裂的摔碎在地上。王老五的第一反应就是快跑,他使劲敲着门,很快里面就有叼着烟屁股伸出头来“什么事,老王头,是不是手痒。”
“马匪来了。”这一嗓子里面一阵大乱,里面的全都出来了,只看远方灰蒙蒙的一片,城头的在大喊着:“快关城门,快关城门。”王五头扔了枪上前去关城门,可是他身后的那帮子人跑的都没有人影了,最后在几个本地人的帮助下才把西城门给关起来。
整个安西一片大乱,穷人们都抱着孩子往家跑,有钱人的正忙着把家里的钱给掩埋起来,漂亮的姑娘都藏在土洞里。孙二炮现在正搂着安西的头片小红花大杀四方。
“多谢各位了,多谢各位。”三个商贾擦了头上的汗强装笑脸:“孙将军,神勇无敌啊。”
哐当一声,一个士卒扛着枪就冲了进来。
“***,你小子找死啊。”
“营,营,营……。”
孙二炮拉起了怀里的小红花,一只脚踩在凳子,大声说:“***,老子的自摸就这么被你给搅了。”孙二虎说这句话让这三个商贾的脸都绿了。
“营长,马匪来了。”
孙二炮把一叉腰,手中摸着牌:“***是那个不长眼的家活,敢用石头往鸡蛋上撞。”
“好像,好像是李光头了,打探的兄弟们说,他们有枪,有炮,足足有二百多号人。”
孙二炮脚下的凳一滑摔到在地上,起身脱下衣服把桌子上的钱用衣服一包,抱了抱拳:”马匪攻城,小弟不能在此多留,先走一步。”一边的小红花死死的拉着孙二炮,孙二炮抬腿就一脚:“贱货。”“三位兄弟我去打马匪了,先走一步。”
三个商贾苦笑着也抱了抱拳送孙二炮出了门,自己也匆忙的跟着出门向回跑。
“告诉兄弟们给我抵住,谁能抓住李光头,赏大银一百块,女人一个”孙二炮对着身边的大喊着。
“抵不住了,营长,西门的人都跑光了。大麻子带着几十号兄弟去投李光头了。”
“***,平时日老子可带他不薄啊,你,现在我认命你为西城门哨官,负责西城门防卸,告诉弟兄只要打跑李光头,老子把两年的响全放给他们。”接着孙二炮拍了拍:“我去召起了人马,马上就去西门支援你。”士官看着孙二炮走远后淬了一个吐沫:”妈的,当官的真***不是完意。”
这安西街上一乱马家也早早收到消息。马卓群把家人的如到自己的房间里来。
“大哥。”老三马卓青紧紧的握着老卓群的人:“我对不起大哥,对不起大嫂……。”
马卓常一跺脚:“ 没有想到这李光头来的这么的快……”
“人各有命,李光头打安西,一定不会放了咱们家的老小。老三、老五,我是走不了,你们都走吧,别我这半个死在一起。”马卓群看着白氏:“你也走吧。”
“我能去哪啊,我要陪着老爷您,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回肃州娘家,孩子还小还要人照顾,这么大个家也要看着,我走之后,老二这个家就靠你了,可别辱没祖上的名声。”
此时屋内哭声一片,马卓群摆摆手:“都走吧,再不走就走不了。”白氏死活活也不走,马卓青没有办法,带着其它收拾一些细软扛着大刀引领着众人向东门而去。
马振东的人马以两列纵队前行,打头阵的两个一人抱着一把轻机枪,受伤在中间,一挺重机枪架最后一辆车子,虽然它已经射不出来子弹。
正当大队就快到安西城外的时候有一队骑兵冲着马振东就来,对方全都是骑兵,一过来就下马要求入伙。现在马振东是来者不拒,既然人家来投我,我总不能冷场子,就把他们收入了,来的这伙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麻子。他们原来以为是李光头,后来发现是一个小鬼带队,一打听吓了一大跳,这才知道李光头投入了马家,他们不是来攻县城的,原来只是一场虚惊,不过现在投也投了,跟孙二炮也是跟,跟马家三少爷也是跟,大麻子下定决定谁给钱就给谁干。
西城门紧紧的关着,马振东他们进了门只好转到东城门。东城门上人巡防营的士卒一看打头阵是大麻子,这大麻子都投了李光头,我们在这里顶个什么劲,二话不说全面反正也投了马振东,把口子一封枪一架,扎紧口袋欢迎李光头。孙二炮扔了所有的财物(实际上怀里还揣着十根蒜金金条)带着二十贴身的随从握着短枪冲向西门,这次孙二炮是玩命了,可是对面的人为了向李光头表功,打的就更猛,连孙二炮都开始怀疑这还是不是自己带的队伍,那些准备从东门走的又开始转过头向西门跑去。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马卓常提着刀跑了过来:“三哥,前面打起来,孙二炮的手下都投了李光头,怎么办三哥。”
“我看今天是走不了,带着所有人先躲起来避避,我们相机行事,如有机会冲出城去。”
“是三哥。”在马卓青和马卓常的带领的百十口人躲进了屋角巷落里。好不容易杀出门的孙二炮,挥着枪朝着李光头那边就是一阵乱开,还别说还正有人被打中了。马振山把轻机枪一架,拉起枪栓,扣动扳机。
哒、哒、哒……
哒、哒、哒……
哒、哒、哒……
孙二炮和几个一道跑出的人栽倒在地上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马振东现在才了解到事情有多么严重了,都怪自己由于虚荣心的影响,早知道他应该事先派一个回去报信,然后再引大队回来,现在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马匪,县城里一片混乱,要马上控制住场面。
“王鹏、赵玉”
“三少爷。”
“给我带上兄弟,给我占了东城门,把巡防营的给我缴了。”
“振武、振刚你们马上进城维持秩序,这下我们可是无心干了害事,必须控制这个混乱的场面。”
“知道了。” 王鹏、赵玉、马振武、马振刚领命而去,振山收起来枪,正收集机枪的子弹壳。王鹏、赵玉一上东城门马上就缴了巡防营的械。马振武、马振刚另领着三十号人开始维持秩序。
“爹,是振武,振刚他们”马振虎说道。马卓常看马振虎指的方面看去,这不就是马振武、马振刚吗?他们怎么在这里,他们不是去杀李光头了吗,他们没有死,难道说他们和李光头是一伙吗?马振山没有马卓常想娜么多,一下就窜到马振武的身边拉住了他的缰绳:“哥,你们怎么在这里。”
马振武一看来人是振山下了马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爹听说李光头打县城,带着他们准备逃出城去呢?”马振刚在一边哈哈大笑一起:“看来小三说的不错,他们真是把咱成马匪了,振山他们现在人在什么地方。”马振山指了指他们藏身的地方。
马振刚掏出一把驳壳枪交给了马振虎:”你先让他们不要出来,现在城里乱的很,这些城里的巡防军当咱们是马匪,乱开枪准备向咱们表功呢?”马振山道:“不要再说,咱们要快点,不然的这事情就闹大了。”马振刚一听点了点头一挥手“兄弟们走。”马振虎有点无奈的看着他们两人策马而去,自己赶紧拿着枪回到了藏身之处。
这些巡防军被缴了械后,全都开向城外准备接受整编。那些还没有被缴了械的巡防军正如马振东所想的差不多,其中一些人巡防营的兵勇们正在四处趁火打劫,正好被马振武、马振刚他们赶上及时缴了他们械,二个小时后整个安西县城已基本控制在马振东的手中了,二百一十七人名巡防营的士卒被赶到了城外,除了东城门枪战中死的那三十六个外,其它巡防营的士卒都不知所踪,应该是埋枪为民了吧。
为了迅速恢复安西的秩序,马振东先派人占了兵营、警察局、县衙、封了府库,贴出安民告示的,待安西县城内重新恢复平静后,马振东带着大队人马押着被俘人员进入兵营。在命人埋孙二炮等人的时候,从他们身上发现多少不一的钱,其中孙二炮怀里居然揣着十根金条,马振东决定先不急着埋着孙二炮,明天要借他的尸体开一个批斗大会,以壮声势,这也完全符合马振东的物尽其用的原则。
此时马家的人都已被王、赵二人护送着回了府上,而府外更是有专人警戒。马卓青、马卓常从王、赵二人处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才把悬着心放了下来,没有去跟李铁就好。
马卓常叹了一口气:“还好,又是虚惊一场,这小三每每给人惊喜,而且一次比一次大,这身体的不好非被他吓死。”马卓青也是一阵哭笑。马卓群看到这个消息平静的睡了过去,而且白氏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着。
马振东派人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县长曹馥。要说这曹馥本来是打算赴死的,他的家人听说马匪都去了东城门,这才把曹馥强行拉着出了西城门向敦煌方向而去。正所谓县不可一日无主,马振东这个县长也自然是众望所归,进了城马振东就去进了本族的族长把前因后果说了一片,在后三请族长出山,代理县长一职,待请回曹馥再另行安排,这个族长盛情难却就勉强答应了。
第二天批斗大会正式开始,地点就设在安西县内的小学教室,马振东避重就轻,什么东西都往孙二炮身上栽,反正死人也不会说话,更有几人当地有名的商人哭诉孙二炮横征暴敛,当地百姓也哭诉孙二炮在安西如何强男(拉壮丁)霸女,学校内外群情激愤。马振东认为在甘肃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民族问题,主要就是回民和汉民的之间的关系,这次马振东打算一次性解决掉,那么这个破坏汉回关系安定大团结的罪名一并给了孙二炮,批斗大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对于现在手上的这支武装,马振东可不想放手,针对这支武装的整编工作正在紧张而有序的进行着。
我一定好好努力把它写进窄巷,希望不会因为这样而让各位伤神。祝大家晚上娱。啊,世界杯好像是意大利夺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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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西县城经马振东这一闹后没有过多久安西城又恢复往日的平静,县长曹馥被请回了安西,在曹馥没有回来这些天马振东就差半夜派人把族长掐死了。本来经过批斗大会之后汉、回之间的关系处于平和,因为马振东让他们知道他们真正的敌人是谁,但是自从本族的那个族长上台后,马振东的批斗成果完全被抵消了,这个族长对在安西的汉人征收重税,苛捐杂税不减反加,但是回民一律免税,这不是在回汉之前增加矛盾吗,马振东毕竟只有十四岁,虽然手上有数百号人,但是人家怎么说也是族长,所以派人从旁侧击,可是这一点用也没有,这个老头又臭又硬,根本就没有用,还好二天后曹馥被请回来后情况才有所改变.
重新主政曹馥并没有把马振东请回来当一回事,现在的安西只不过由孙二炮天下变马家的天下而已,曹馥从府库之中拨了银洋五百块给了马振东,马振东欣然收下,离开县长办公室的时候,马振东在门口遇到了一个大鼻子外国人,他极其有礼貌的向马振东脱帽行礼,马振东只是点了点头,不过他发现这个大鼻子从一开始就盯着自己的手中的钱袋,原来是到中国来淘金的。
现在马振东不住在马府而改在兵营里面,马振东每天要用三个小时的时间对这帮俘虏进行政教洗脑,他们的政治觉悟有了一定的提高,他们这些人一改往日的作风变的更加的专业起来,有一点‘革命战士’的味道了,现在马振东最想要的就是政治指导员。
马振东除了要教育那些俘虏外,还要应付安西商贾们,他们在马振东上台上集体行动向马振东合伙进贡,马振东毫不客气的把他们的进贡收下来了,他拿着这笔钱先是让人到临近的县去购买粮食,同时帮助当地的穷人尽快的恢复生产,给予倒闭的商人无息贷款,而这一系列的行动广受好评,同时也让曹馥对这个只有十四的娃娃有另眼相看,为此他另从县府库拨了二千块银洋给马振东,而马振东也一样把用的每一笔钱清清楚清的记上账,然后派人把账薄送给曹馥。
这一天,马振东正盘算给自己的人马取一个敢威风的名字比如中国工农红军什么的,要不叫回民支队,或者塔利班,想来想去没有什么好名字,以前的巡防营全部队接手,既然我是保境安民,干脆就叫安西保安团算子,这个名字够普通。接着就是套**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还有军事训练大纲。另外,为期一个星期的教育结束后,马上就面临着部队重组以及火力配备的问题,虽说这次得了二杆迫击炮、九挺轻机枪,二挺重机枪,还有近七百条各式各样的长短枪,但是马匪内斗一战就坏了五挺轻机枪,二挺重机枪都有损坏不维修根本不能用,至七百条枪,其中汉阳造和土枪就至少有二百条,坏了的也有近二百条,剩余的枪不过三百条。以现有装备可以先武装一个强化营,多余的人扛大刀吧。马振东越想要做的事情就越多,比如这些人不能不发工资吧,还有他们衣服要换吧,至少要做到服装统一,还有他们鞋,就算草鞋一个也要发一双吧,平时的伙食至少要管饱吧,还有养这么多人是要花很多钱的,现在却在坐吃山空这可不是长久之计,只有搞钱,怎么搞总不能抢吧,不能抢只有投资,那还是要钱,看着大街上浪费的人你好意思不管,收留吧还是要钱…….马振东心道:他们这些人死活管我屁事,抗日战争一定会胜利,国民湛党的反动统治一定会结束,全国的受苦受难的同钯**人一定会救他们脱离出苦海的……很快马振东的淫意梦就被屋外的吵闹声给吹灭,看着桌子上空白纸,以及满地的纸团,手背在身后想屋外走去:”八大纪律、三项注意是什么来的。”
此时屋外很多围在李铁头的周围看着他手中的马刀,李铁头口水飞溅的在吹嘘着。
“别瞎吹了,这把刀是上次那个外国人卖武器时送给你的吧。”
“那是,要说那个老毛子还真的够意思。”
“你就没有见过你这么笨的人,给人卖了还给人点钱。”
李铁头一下就急了,而且当着这么多人说这种话面子有一点挂不住了。自大李铁头进了安西城看见马振东借着自己的名头收缴了巡防营就来气,本就平静的心再起波澜。他感觉自己上了这个小鬼的套了,心里那个叫恨啊,总想找一个机会干掉这个小鬼,把队伍拉走,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几天教育下来,他认栽了,这文化人就是文化人,七绕八绕就能把你绕进套里。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混蛋闲着没事打了自己一枪。“他敢买我。”
“说实话,你那些山寨的土刨子比起来眼光不错,说白了吧,你那套装备四百两黄金我都闲贵。”李铁头把头一扭。”你还别不服气,李光头你小子在江湖再混了这么久,我就来告诉你怎么被人给卖的,王鹏,给把把从李大寨主里取来未开封的寻两口箱子搬过来。很快两口木箱子被搬了出来,撬开来的里面装的是用油纸包的二十发驳壳枪,李铁头看着马振东以极快的速度把这把枪给撤解了:“有没有看出来什么问题。”
李铁头摇了摇头。
马振东挑出一个部件放到李铁头的眼前:“你被那个老毛子给耍了,你用买新枪的钱买了人家一堆破烂货。”
李铁头看着这个部件越看越生气,重重了扔在地上,摸着自己的光头,那杀人的脾气又上来了:“那***老毛子,**他姥姥,老子不砍了他就不姓李。”
马振东轻笑说:“只怕人家早不跑远了。”
李铁头一阵阴森的冷笑让马振东打了一个寒颤:这就是人家说的李铁头,铁头李啊,把他留在身边不知是福还是祸。
“跟我站住,你去什么地方。”
“老子去找他去”
“你知道他在哪吗?”
呵,呵,今天我刚遇见他,他就住在安西城里。这里马振东眼睛一亮,打一响指:生意上门是财源滚滚。“王鹏,带着三十号弟兄,操家伙给我把老毛子活捉到兵营来。”
“是三少爷。”王鹏一挥手:“弟兄们和我到枪房取枪,院里一下就少了三十人。马振东笑眯眯的凑到李铁头的身边:“我说李大哥,你老不要生气啊,可别气坏了身子,我知道你自从在安西城里住下这肚子里就有一阵火,我让人订桌酒席到兵营里,我陪大哥酒上两斟。”
李铁头对这位三少爷变化有一点,有一点,那种,那种蒙胧有感觉。“你请我喝酒。”
“走,走咱们哥俩倒房里说去。”李铁头跟着马振东进了门,看见地上全是小纸团。“随做坐。”马振东一边招呼着他坐下,一边给他倒茶。
“我说李哥啊,这几天把没有亲自过问你的生活是我不对,喝怀茶消消火。”
“咱爷们喜欢直来真往,有话你就说,有…….”
“有屁你有发对吧”李铁头猛喝了一口茶。“李哥,我知道你一直再找那个打你黑枪的人对吧。”李铁头看着已收气笑容的马振东“你喜欢直来直往,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那个你也别找了,那一枪是你马三少爷打的。”李铁头有点吃惊看着马振东。马振东冷哼了一声:“当天三少爷我就带了二十个人,五条长枪,二条短枪就,我和堂兄两个人在山坡候你出来,等了一天一夜,解决了你,我就料定了那几个当家一定会内斗,就凭你这一套装备足谁占有了都可以横行肃州,再加上你藏的那么钱,日后一扩编那就是地方一霸,只怕民国中央也要封你个镇守使什么的。你现在可怨不得三少爷我,要怨就怨你自己。”
李铁头把拳头握的紧紧的青筋暴起:“怨我什么……”
“你没有看过水浒啊。”
“我要是识文断字能被老毛子骗吗?”
马振东只是轻轻一笑:“你就算不被射那一枪,你也成不了大事,消消火,让我这个有文化的给你说说。”看气氛有点暖和:“你这个最大的优点就在于简单,而你最大的缺点也就在于简单。当今天下群雄四起,均欲问鼎中原,也就是个个想当皇帝,不过像你这般人只能争一时之强,到最后只能是兵败被杀的结局。你自己想一想,自打陇东起兵到如今兵败肃州,你就没有过想败的真正原因吗?”
李铁头怒气消的差不多了,他现在不敢把眼前这个白净的马振东当当孩子看了:“还请指教。”
“孺子可教。你要想争天下就要有三样东西天时、地利、人和,缺此三样不足以取天下,有此一样足可以雄霸一方。那我们就来说说你吧,说到天时你可算是赶到好时候了,现在正是天下大乱,群雄四起的时候,只可惜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知如何借用天时。至于地利你是靠不上边,在那里你只有夹着尾巴做人的份,不然你也不会被人赶到肃北来了。至于人和你就更不沾边,你一路杀烧抢劫,民心早失了。另外你的这帮人都强抓来入伙的,要不然就是惧怕你而入伙的,他们怎么会诚心投靠你,你一死人心必散,军心必乱,这就是你们寨子那么人被我这二十号人打败的原因。”
李铁头竖起了大拇指:“虽然我懂什么天时、地利、人和,但我有一点明白了,我当初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我没有找到一个像你这个文化人给老子谋划。”
“你这可不能怪我,谁让我妈结婚十几年后才怀上我,也怪你早生了十年。”李铁头一阵轻笑低头不语。
“你是想默默无文的死去,还是想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李铁头的大名。”
“当然是想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李铁头的大名。”
“我现在正式收你做我小弟,以后您跟着我打天下吧”李铁头发现这句话自己曾经好像说过,再看马振东他已经出了门。
巴甫洛夫在中国已有二十多年,可是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通,他出生在一小地主家庭,父亲战死杀场,母亲只能靠着微薄的地租来供应他和弟弟妹妹们,他在一个远房亲戚的帮助下才完成了自己的学业,并且十分幸运的在彼德堡找了一份工作,在那里他听到各种各样的传闻,东方神秘而富有的国度——中国。虽然他没有去过中国但此时已经被它深深的吸引住了。听说从中国回来的人介绍,那里遍地是黄金,前提是你肯去挖。后来他将自己所有值钱的东西变卖后来到了中国,可是现实是残忍的,他发现这个中国比自己的国家还要穷,他开始怀疑这个国家真的有黄金可挖吗?在中国的长期生活,开始了解了这个国度,开始慢慢明的了那个人对自己说话是的对:只要自己肯去挖,黄金就在脚底下。
几年以后他成为优秀的‘考古学者’活跃在中国各地,而他自己也开始慢慢的过上体面的生活,他为他的母亲和兄弟姐妹买了一座更大的庄园,甚至更多的土地,还有农奴。而他在中国的辛苦的劳作,也使他获得了著名考古学家的称号,他的名字曾一度出现在彼德堡的报纸。当他的母亲拿到报份激动的叫着:“我的小谢廖莎,我的小谢廖莎……他是我的骄傲。”这位可怜的母亲当然不知道,这篇报道正是他的小谢廖莎雇人打上去的。
在中国因为他出色的工作,也引起了中国同行们的关注,他的专业知识也倍受中国同行们赞赏,但是他的人品、道德、良心,天知道到什么地方去。随着到中国来考古的人越来越多,比如英国人、法国人、瑞典人、奥地利,还有那些黄皮肤个体矮小的日本人,竞争是越来越激烈,就是几年前,他的祖国,伟大的俄罗斯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些卑贱的平民说他们要当主人,很快这股风就挂到了他的乡,他又变的一无所有,母亲的去世是对他最大的打击,兄弟姐妹们也失去的联系,他一时沉浸在悲痛的深渊之中,但是他决定要化悲痛为力量,通过自己的不懈工作来忘却这段痛苦的记忆。从那天开始他什么都开始做,就在不久前一个马匪找到了他希望帮助买点军火,巴甫洛夫欣然答应,他很快就联系到了国内的熟人,并以极低的购买的一批武器,然后卖给了寻个马匪,当他拿走一根根黄金的时候,他发现原来这个比考古还要来钱啊。
当然这不表明他要放弃他的专业,不久前他和一位英国朋友一起去了敦煌,精美的壁画让他们迷茫,那个英国人朋友宣称:“这处遗产是属于全人类的”,当然这个全人类的遗产放在大英博物馆更加的合适,因为只有他们这些高贵的英国人才能让这些全人类的遗产绽放出异样的光彩,按着日本学者的话来说就是:中国人的不行。当他的这位英国朋友得到一整副壁画后正失望的看着另半边,而我们的小谢廖莎运气也不错,他得到了一箱子经书,他对这个没有什么研究,对他的价值更是不清楚,不过这附近就有一个专门研究这个的中国同行,当与这位英国朋友分手后,他们约定十天后在这里汇合,因为这里的壁画实大是太精画,精画到难以一次性搬到大英博物馆,要有计划的,层次的、逐步的完成这个伟大的世界文化遗产搬迁工程,避免他们毁于战火或才是风沙这中。
我们的小谢廖莎到达了他那个同行所在的城市安西,他的这样同行是这里的政府官员,同时也是一位学者,他登门拜见了他,他在门口遇到一个年青,小谢廖莎被这个年青人深深的吸引住了,直到看着他离去才走进了同行的办公室。这位同位看了这些破书后惊呼起来,一直追问从那里来的,小谢廖莎知道这些书很有价值,他只是说从一个英国朋友处卖来的。这位政府官员希望能把这些书卖给他,这位政府官员正是我们的曹馥,曹县长。小谢廖莎说:“虽然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但是这本书我是用很高的价钱买来的。”“这样我出二千块银洋。” 小谢廖莎十分为难的同意, 并且说“因为我们是朋友才会这么便宜买给你的。”曹馥者不管这些,命人从府库里取了二千块银洋给了小谢廖莎,看着曹馥痴迷的样子,他决定下一本书至少要卖四千块银洋,不八千块银洋,做成了一笔生意后他在安西城里住了一晚上,特别是满足了一下生理的需求。
第二天他在安西遇到了那个马匪,这个马匪还请他喝茶、吃饭。小谢廖莎提出是否还需要军火了,这个马匪就不用我多介绍了,他正是时运不济的李铁头,他说要,并不是出于真心,而是出于面子。而小谢廖莎异常高兴,所以他决定把自己的日程向后推一天,当天下午他又再次满足生理需求了。
王鹏接了三少爷马振东的命令在安西找一个外国人,很快他们就有线索。对于老鸨回来平常白天很少有回回到这里来,可是今天就来了一个,而且他身后还跟着一帮子人,他们拿着长、短,甚至还有一个抱一挺轻机枪,里面的人被吓的全躲了起来,老鸨更是吓的倒在了地上说不出话了。
“我问你是不是有一个外国人到这里来”老鸨点了点头。
“现在在什么地方” 老鸨用眼睛看了看上面。轻机枪迅速被架了起来,其他人跟着王鹏来到上面停在门口,他感觉到地板都在动,里面传来女人的大叫声,以及某位猛男粗重的喘气声。
王鹏啐了一口唾沫:“三少爷有令一定要活的,兄弟们给我上。”门被人一脚踹开,王鹏等人冲了进去,二话不说就把赤条条的小谢廖莎给拉下了床,他使劲的挣扎却被人猛踹了几脚倒在地上,马上有人上来把他给捆了起来,用棍子一串抬了出来,王鹏让人收起家伙走人,这妓院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他们当然知道王鹏是什么人,现在这个时期的马家谁敢惹。
而在此时马振东正和李铁头在院子里吃着喝着呢。王鹏进来道:“三少爷人已经给你抓来了。” 小谢廖莎被赤条条的给拖到了马振东的面前。李铁头看了看泠哼了一声,继续开怀畅饮着。
“你是怎么搞,好歹也给他穿件衣服。”
“三少爷,抓他的时候他正干是那个呢?”
马振东乐了:“你们没有伤到人家吃饭的家伙吧。”
“什么吃饭的家伙”王鹏脑子没有转过来。
“就是他的小**。”
“三少爷,这个到没有。”
“来人,把他松绑,给他找件衣服。”
“是三少爷。” 小谢廖莎被松了绑,旁边人的给递过来衣服,可他却扔到了地上,用着十分地道的中文说:“我是俄国人你们的行为严重损害我在华的利益,对我的人身造成了伤害,你们要对我进行赔理道歉,而且要对我进行赔偿,否决我将要告到你的上司地里去。”
马振东把驳壳枪腰间盒子里拔出来,重重的放到了石桌上,用俄语说:“同志,别说赔偿的,你用保住命就算不错的了。”小谢廖莎吃惊了看着,然后捡起地上的裤子和衣服迅速的穿了起来,但穿好衣服他依然摆出一幅高傲的样子。
马振东用俄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什么地方来,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是受什么人委托,将要和什么人联络。”
小谢廖莎想了想低下了头用中文回答道:“我叫巴浦洛夫,基辅人,我是一名著名的考古学者。”
马振东不屑一顾的说:“著名的考古学者,靠,文物走私贩还按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我相信那些布尔什维克会对你更感兴趣。”马振东语速不快但很有力,而且眼睛一直盯着巴甫洛夫。
李铁头听懂了老毛子的中国话,但是就听不懂马振东的那鸟语,干脆他就做一个旁观者,大口的吃大口的喝。
巴甫洛夫沉默了一阵:“我是苏维埃的公民,我在你们国家,我的权利是受到你们政府保护的,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保护你,你是新生的苏维埃的公民吗?”马振东冷哼着看着他。
这个小鬼比他之前见过的任何中国人都可怕,尤其是他的眼睛,巴甫洛夫不敢去直视。“那么就由我来回来这个问题,你不是俄国公民,因为俄国已经不存在。你不是新生苏维埃公民,因为苏联从来没有接纳过你,你只是一个流亡海外的乌克兰人,我说的对吗?”这次马振东用的是中文,李铁头包括王鹏、赵玉总算是听懂了一句。
巴甫洛夫低下了头:“作为一个外国考古学者,我是受到你们政府保护的。”
“学者,我早就说过你只不过是一个文物贩子,我们政府只保护那个在中国土地上从事合法活动,而且非法的活动所以不受保护,再者说你是流亡人士就是说你没有国籍,也就是有没有会出手政府会救你的,我表达清楚一点就是,就算你死在这里也只不过一摊烂肉”巴甫洛夫绝望了他低下了他高傲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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