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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马家军

_3 (当代)
“当然可以,我随时都可以回到德国进行寻找,只是德国太大了,而且费用上面……”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的表哥是我的叔叔送到德国的首都柏林去读军校了。因为欧洲战乱,让我家人很为他担心,希望能在短时间内让他回国,现在的欧洲太危险了。”
雷格曼:“看来你也过于担心了,现在的欧洲没有战事,请相信我一定会帮您找到他的。”
马振东心说:你要是能找到我跟你姓。
爱德华拍拍雷格曼肩膀有点羡慕的道:“看,你这不是找到工作了吗?” 雷格曼笑了笑,马振东也笑了笑,但是却看到宫崎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马振东心说:这个女人还是把她支开的,我要是的一个楔子,而不是钉子。马振东想到这咧着嘴大笑了起来。
在这次聚会中卡洛琳穿着一套中国样式衣饰成为聚会的上的明星,她和爱德华穿俊在人群之中,举着酒杯和所以他们遇到人愉快的打的招呼。爱德华·维克在敦煌的人缘看起来的还不错,连当地的应邀中国学者们也来到了这里纷纷向爱德华祝贺。马振东也举着这一群人瞎哄着。结束的时候,马振东马上与雷格曼秘聊起来,至于他们之间聊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第二天没有人再看到这位哈斯·雷格曼先生,他走的太急了,除了护照他带到中国的东西全掉在了敦煌,而在敦煌,人们很快就把这位叫哈斯·雷格曼给遗忘到了角落里。
“凉~子小姐,深夜找你真是十分的对不起,但是我要你帮我作一件小事”宫崎挺起腰起了起来。
“我要你明天在半路上把卡洛琳小姐给我截住,然后你帮我给卡洛琳小姐拍几张照片,当然在这之前你要先为准备几台相机,还有足够的底片,钱由我来出。”说出从怀里掏出数根金条。宫崎走到桌子抽了一根:“一根就可以把敦煌城里所有的照相机和底片全搬来。还有我的照相技术并不好。”
“你不用担心,拍那些照片根本就不要用技术。如果我一有空就自己去拍,就不用劳烦你了。”
“那就最好不过了”。
“还有你能帮我搞到关于傅仪的情况吗?”
“ 这个很难,这是军部的直属机关的特别部门负责的,相对于我们来说,这些事情我根本接触不到,更何况现在我在这里。”马振东挖起耳朵:“看来是我太着急了,放心吧,我会让你成为大日本帝国女将军的,你的名字将载入日本的历册。”宫崎轻轻的一笑转身退了出去。马振东心说:这女人笑起来还真***妖。
第二天,爱德华送走了他的未婚妻,为了把工期补回来,经介绍他找了几个可靠的工人,并着手指挥着这些几个中国工人忘我的工作着。
“小心点,小心点,你们这些蠢货,愚蠢的中国人”。
“您认为我不是他们中间的一员吗?”爱德华听到身后的声音,身子在高架台上一颤差点掉下来。“我朋友原来是您啊。”而此时那些工人看到马振东后迅速的离开这里,并从赵玉一人领取了二十块银洋,而和爱德华一起的那二个英国助手,头被死死的被摁在地上。马振东向爱德华招了招手:“爱德华先生,那里很高,摔下来会死人的,还是快点下来吧,这里比较安全,不然的话那位可爱的卡洛琳小姐有不定就要成为寡妇了。”
爱德华·维克完全可以感觉来自马振东那充满善意的目光和手势,他从高高的绞首架慢慢的爬了下来,拍了拍手和衣服上灰:土:“您好我的朋友,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你到底是什么做什么啊,他们都是大英帝国的国民。
“我知道他们是英国国民,其实我是为了你来了,至于我将要做什么你马上就会明白,保管让你满意,不过在此之前,请把你的裤腰带解下来,双手抱头,蹲到一边去,请您务必配合我们,因为我这些手下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爱德华笑着说:“我是一个大英帝国的国民,你们这种行为对我及我同伴权利造成的伤害,严重影响了我国与你们政府的友好关系,对你们的行为我表示抗议……”他还没有说过马振华就把驳壳枪塞到他嘴里了。“现在听我说,在西北这块地方,我们马家跺一脚地都要晃三晃,和我谈友好,你们这些小偷也佩,你***抗什么议,再说个抗着就崩了你”;“赵玉,把两那两个小子拖到一边给我崩了。”
赵玉有点惊惶的说:“三少爷,他们可是外国人啊。”
“杀几个小偷小摸的家伙用不着想那么多,再者外国人怎么了,外国也没有少死在中国,再者说英国人口那么多失踪两个也很正常,放手去干吧,出了事我给你们在后面顶着。”赵玉一听将跪在地上的两个人给押了出去。这时马振东喊了一声嗓子,爱德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记住,崩了以后,他把肢解后就布袋装起来,碎块我们回家的时候扔到戈壁里面就行。”没走多远的赵玉一松手,从背后抽出大砍刀,在右手吐一口吐沫:“三少爷,您就请好吧,这活我一定干的干净、漂亮”;“小的们把他们拉出去”。
‘砰’、‘砰’先是两声枪响,然后从外面传来砍东西的声音,没过多久赵玉就走进来,衣服上、脸上都是血,浑身散发着一股子血腥味:“妈的,这老外血都***透着一股骚味,三少爷你要不要去外面瞧一瞧。”马振东从赵玉毛坎肩上捏出来一块碎肉,然后用手指一弹,正中在爱德华的脸上:“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砍人不但是一种艺术,而且还是一门技术货,你不要每次都站在前面砍,比如说昨天晚上那个德国人,你应该从他脖子侧后三分之二处一刀使劲的下去”
赵玉听的直点头。爱德华给吓傻了,现在他才算明白为什么那们德国老友不迟而别,原来晚上的时候就已经被这个黄皮肤的魔鬼用来试刀了。“参谋长,这个人老外好像已经昏过去了。”一个战士正蹲在爱德华的边上仰视着马振东。
赵玉冷笑道:“这个老外胆还最小。”
“人家胆大就不作小偷了,外面两个人怎么样。”
“那两个主胆子和他差不多,二发空弹,把他们吓的大小便失尽。”
“你身上是什么血啊。”
“猪血”。
马振东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十四年后,我总算能有机会吃到猪肉了。
幽暗的屋子里,当爱德华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在一个幽暗的屋子里,地上发着一碗粗康饭,爱德华挪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脚上带着一付沉重的脚镣,爱德华彻底绝望了靠在墙壁上。
“三少爷”。官崎走到打着招呼走了进来。
“是宫崎小姐,您是给我带好消息的吧。”
“你要我做的事我已做好了,你要我买的东西我也一起把带来了。”
“很好,宫崎小姐,情况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化,现在有一件很意义的事情的要交给你完全,这件事可能将载入史册。”宫崎没有表情的看着马振东,反而让马振东感到很无趣“是这样的你把那个,那个女的带到隔壁房间去拍摄一些艺术照、写真集……。”最后马振东凑到宫崎的耳朵轻声说:“要全裸的的那种,你的明白。”宫崎肯定的答道:“是。”马振东慢条丝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提高嗓门说:”那就辛苦你了官崎君”宫崎是领命去。马振东把在一边赵玉给招了出来:“你们的场景可布置好了。”
“放心吧,三少爷都已经布置好了”赵玉回答后疑惑的看着马振东。“过一会你就知道了我要干什么了,先把主角带过来吧。”幽暗的屋子被打了开门,一丝强光直射进来。爱德华看到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马振东。“我最最最请爱的英~国人友人,您还好吧,您受了很多的苦吧。”
“你,您,您想对我怎么样,你要杀了我吗?”
“您这话说的,我能把你怎么样呢,你可是一个英国的绅士,我也一位绅士,而且我系出名门,杀人这种事不从来不干,出来吧,我带你去见一个我和你的朋友。”爱德华的脚镣被解开了,人被几个架到一间屋内,一间十分的大屋子。
“天啊”爱德华失声尖叫道“您放了她吧,她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我请您了,您只要放了她,我什么都愿意。”
“也包括那些壁画还给我”爱德兰点了点头。
“你这么的可爱,我怎么也不会杀你的,来吧我来拍个合影吧。”爱德华心说:拍合影。还没有等他反映拍合影是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撕的只剩下一条裤叉子了。”
“你想对我们做什么吗?”马振东走到卡洛琳身边把她嘴里的破布拉了出来。
“爱德华,爱德华,是您吗,你在什么地方。”
“他就在你的眼前。”
“快放了我,否则我的父亲决不会饶过你们的。”
“是吗?”马振东从赵玉手中接过大刀高高举了起来。
“不~。”
“爱德华先生,你愿意听我的话吗?”
“你说什么我照办,我照办,只好你放了她。”
“那当然,毕竟我们是朋友嘛?” 马振东一挥手让人把卡洛琳给押到隔壁的房子交到了宫崎。
“太棒了,来给大家摆一个造形吧,各部门准备,灯光、美工还有照相机……”爱德华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连续拍几张后,马振东指了指爱德华的内裤“请您多多少少为艺术做的牺牲吧。”
“不,绝不”。
“那就没有办法了。请把卡洛琳小姐脱光了以后请过来”。爱德华无奈的脱下了他的平角裤叉,并引来屋内各路人士的一阵惊叹声,而马振东是抓紧时间多拍特写,二个小时后拍摄工作结束,爱德华被光着身子踢回来幽暗的屋子里,晚上他冻的实在受不了,紧紧的抱着稻草,这一天里没有给他来送饭,为了活下去他把那碗放了一天的粗康饭生吞了下来,他发誓如果能离开,他要将自己受的屈辱双倍的奉还给马振东。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爱德华又被拉到了昨天的拍摄现场,这里多了一个人让他看了就想发恶的胖女人,她身上那颤抖的脂扶再加上草裙,迅速让他窒息,在场的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向爱德华,这时他有了一种比昨天更加不安的预感。
“不,我绝不,你杀了我吧。”
“杀你,为什么?没有办法了只好换人了,把卡洛琳小姐请过来,赵玉你把衣服脱了去热身准备上场。”爱德华恨不得要把马振东给掐死,结果他被马振东用枪管着顶着鼻孔无奈的接受了现实。
“ok,太完美了”;“爱德华先生脸的面部表情自然一点,请自然一点,很好,ok”;“这个死胖子,你的动作就不能再挑逗一点吗?,ok”;今天和昨天一样,完成了数个小时的拍摄后胖女人意犹未尽的看着爱德华走到了一边。
“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里,明天继续拍摄。”
“马导摄,这部片子叫什么名子,我能成名吗?”
“片名保密,但是我保证你可一炮打响走红全国,你将成为我们肃北一个女电影明星,在历史长河中必定流下辉煌的一笔。”接着马振东爬在赵玉肩膀上小声道:“赶快把她带离这里,我快受不了”。而爱德华已经被这个胖女人的身人狐臭给熏的神情呆滞,想必她内心所受的打击会更大吧。
晚上的时候马振东看了看第一天爱德华的照片很满意。就在慢慢他欣赏的时候宫崎走了进来。“您好,三少爷,按照你的吩咐这是我拍的照片,你看是否满意。”
“这么快”马振东迫不及待的接过了照片,这那是拍摄水平不高啊,这根本就是专业水准,以前有朋友说日本人天生就是拍av的高手,我还不信,现在果然是眼见为实啊。
“是的,她很合作”。
“不过,你那边是不是有一点麻烦,要不要我帮忙”马振没有回答,只是在一张的欣赏着。心说:懂什么,这叫慢工出细活。“这是今天的照片”。说完宫崎把一个袋子交给了马振东,看了以后马振东的鼻血都流出来:拍写真我不行。
第三天,爱德华早上起来后享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是一顿丰盛中式早餐,并换上了他拉西服。通过这两天下来,他已经不在抱有向马振东报仇的想法了,他只是想尽快的带着卡洛琳离开这里,离开中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凭着这几年的积蓄足可以让他的卡洛琳过上安逸的生活。吃完早餐后他再次被带上了‘片场’
“我亲爱的爱德华你终于上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我向上帝上誓,拍完这一天,你就可以带上你的未婚妻离开这里了,并且还可以得到一笔小小的报酬。马振东的笑让他感到害怕,在爱德华的眼里,马振东就是一个小恶魔,东方的撒旦。
爱德华有气无力的说:“你这次又要我让做什么。”马振东在她耳朵小声嘀咕起来。
“不,绝不,我以我母亲的名义发誓绝不。”
“那我只好换卡洛琳了。”爱德华愤怒的看着马振东,这二天他每次都用卡洛末要挟他。“就算你用卡洛琳要挟我也没有用,作为英国人我绝不低头”。马振东从怀里掏出照片塞在了爱德华的手中,然后在中央拍摄区的大床上坐了下来。爱德华颤抖着,然后冷笑起来:“你就算用这个也别想再要挟我。”
“那么还有你之前的照片呢?”
“那些是在你的威逼所拍的。”
“是吗,可是全英国人民可不知道啊,一旦我一不小心把你未婚妻和你的这些照片刊登在报纸上,或者每人英国士兵手上都拿着一张,再或者让几个专栏作家依据照片写几遍评论,再再或者以此为基础拍摄一部电影,电影的名字比如《一对英国夫妻在中国西北的奇遇》……”。爱德华已经忍受不了马振东再和或者了:“你想让我怎么做。”
马振东坏笑着说:“其实您知道的,我只是想你为艺术献一次身。”
爱德华这时才有一点恍然大悟:“我把我拿走的壁画还给你。”看到马振东没有作声。“我把放在印国的中国古董全还给你。”马振东这时才点了点:“你看这不是很好嘛,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咱们中国的,你有何必这么辛苦运到印度呢。再者说我们之间无怨无仇的,何必呢?”
爱德华心里在流血啊:“那么,这些,这些照片……。”
“归还后底片和照片一起还给你,现在你和你的未婚妻可以走了,记住要尽快哟。”
双方很快就文物交还达成了口头的协议,马振东十分的慷慨的承担起了必要运费和有票据的住宿费。达成协议后,双方亲切的握了手,马振东携众人呜枪送爱德华与卡洛琳离甘。当爱德华上了一辆马车的时候看见他的两个助手正颤抖着坐在里面,他们双眼呆滞,爱德华通过这几天与马振东的接触,可以感到他们两个在这几天里所受到的特别待遇,不过他们没有死比什么都好。
当爱德华他们一行经香港回到印度后,他们决定把他们在东方中国的事给全部忘掉,爱德华让他的两个助手将这几年偷盗来的古董,当然私下扣除了几件后全部送到安西。也就在同一年,爱德华与卡洛琳在印度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其后爱德华为卡洛琳在印度买下了一庄大庄园。两个助手将照片和底片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年以后的事情了。这一天,在广袤田间,爱德华紧紧的搂着已经怀孕的妻子卡洛琳,然后将装着照片和底片的盒子扔进了烈火之中,看着盒子在烈火中烧成直至变成灰尽,一同被烧毁的还有那段在中国西北的记忆。
苏成武最近的心情并不太好,因为他刚把自己部队的雪藏的五百‘精英’组织起来后,就发现这个马振东在敦煌消灭了,三天的时间里他无数人四处寻找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他十分的恼火,这不是在耍我吗?有钱了不起啊。在这三天里他收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他北边的白狼不见了,他从派出回来的那些侦察兵嘴里得知白彦虎给李铁头给生吞了,并且白彦虎的狼穴被李铁头派人打扫的干干净净。这一带的马匪不是入疆了,就是到安西投李铁头了。
苏成武听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李铁头动手好快啊,他打掉了白彦虎自己还一点也不知道。“可探得李铁头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报告,我们从抓获的马匪哪里得知李铁头现在有枪千条、还有机枪数十条,另外还有有小炮十几门,这次打白彦虎他们就用上小炮,他们马队还没有冲过去,就被炸死光了。”苏成武才不相信这些马匪的讹传,小炮十几门,机枪数十条,那不比吴大帅的兵马还厉害。蒙谁呢?这群马匪八成是被李铁头给打蒙了 “马上派人去安西打听哪里的情况。”
“是,司令”卫兵转身离开了院长。
“成武啊,这李铁头要是真的打过来,我们怎么办啊”。
“杨先生,放心,我必定率全体将士拼死抵抗,万一挡不住,我会派人护送各位去青海。”
“多谢司令”。
苏成武这几天本打算把马振东给的一部分钱当作饷钱发下鼓舞一下士气,另外再临时采购一些武器,毕竟他苏成武的部队不比巡防营的人财路多,可这钱就这么多,发了饷还买什么武器,难不成一人一把短刀。可以弟兄们也难啊,算起来也有大半年没有发饷了,这不发饷就会影响士气,这不买武器就可能会挨打。
“报告司令,马振东求见。”
苏成武一拍桌子:“给我把他抓进来,不,等等。”苏成武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亲自迎他”。这司令一天三变让这些跟随苏成武多年的警卫有一点短路。
“振东贤弟真是让我好找啊,没有想到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自己送上门马振东心里一紧,不过看到苏成武笑的那么灿烂,感觉他笑的好假,笑的好奸。马振东张在双臂慢慢的跑了过来:“成~武~兄~”。两边的人被这两个人给吓了一大跳。
“振东贤弟~,请~”。
“不,不,兄长请~”。
“哪里,哪里,贤弟是客礼当先请”。
“怎敢,怎敢,既然是客更不应先请”。
马振东很快就苏成武拉拉扯扯,虚情假意磨了半天。赵玉在马振东身后看烦了小声的嘀咕着:“一起进去不就得了,真的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虽然赵玉是一个西北人,他嗓门再低周围人都听的见,当然马振东和苏成武也都听见,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进了司令部,也就不再虚了。
“贤弟,请入席,菜色多有不周请贤弟多多海涵” 。马振东连谢都没有说直接就坐在主席,操起筷子就夹了一块大肥肉就嚼了起来,香啊,吃的马振东热泪盈眶。几天前赵玉在敦煌石窟杀了一头大肥猪,本指望可以吃到猪肉,没有想到这个赵玉二话不说就把这头猪给埋了,太浪费了,他不知道这年头有多少人因为吃不到猪肉而饿死啊。
苏成武看到马振东那张脸,要按着他以前的脾气二话不说就崩了他,不过这二年被吴桐仁扔到这里后这脾气就收敛多了,二年的守边生活他也懂了不少道理,这该低头时要低头,该下跪的要下跪,该当孙子的时候你就必须当孙子。“贤弟,你没有事吧。”
马振东擦了擦眼泪:“你不知道,我可有十几年没有吃到猪肉了”。苏成武一听差点没跳起来“唉,这还真苦了贤弟啊!到了我这就当到自己家,你可劲的吃,吃完一头再杀一头。”苏成武很快为自己说这句话后悔了,这马振东也不客气,他可是付了钱了,怎么说也要吃个够本,马振东这边陪坐的赵玉就不说了,他是汉人,自从他信奉伊斯兰教后就不吃猪肉了,而苏成武这边的人看到马振东抱着大盆大口大口吃肉,看的眼睛都绿了,就连赵玉看到马振东的吃相都想来上一口,不过在马振东的嘴前他们连喝猪油的份都没有,马振东用饼子在盆里使劲的抹着。‘嗝’马振东幸福的摸了肚子打了一个饱嗝,这下总算把十四年的猪肉可都吃回来了。马振东一边用手指扣着牙缝,一边看着一桌的人:“看我干什么,大家都吃啊!不过说到这猪肉嘛,油是少了点,烧的是差了点了,切的也不均匀……。”苏成武心说:这猪肉有多少个好,但是你不照样吃了光光的。陪坐的参谋拉了拉苏成武的衣角:“司令他真的是回回吗?”
苏成武真是苦笑着“贤弟,听说你们安西发展的很快啊。”
“不知兄长收到什么风声了”。
“为兄听闻,只是听闻,白狼,白彦虎这票马匪已经被你们给剿灭了”。
“你才知道啊,这都是好几天前的事了,只怕白彦虎的那几万两黄金珠宝,十几万银洋都被搬的差不多了”。
“几万两黄金珠宝,十几万银洋……”苏成武流出了贪婪目光。心说:难道这小子这么大方,感情也和我一样慷他人之慨啊。
“你说这白彦虎也真抠门,有这么钱在老毛子那里要买多少大炮、机枪啊。可是他到好,除身边的护卫用的是清一色的双枪在外,其它人用的都是大刀、长矛,他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年头,现在可是民国啊。”说着这马振东在桌子敲了敲,把苏成武这些人给打醒。“要说这老毛子武器还真厉害,我们营长用了二千两黄金从老毛子哪里了炮和枪,这次可都派上用场了,还是咱们营长有见识啊,等这次小弟回去后看来又要换装备了。”赵玉一边心说:三少爷这蒙人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蒙起来人来脸不红心不跳动的。
苏成武一听心咯噔一下,整个身子仿佛掉入深渊之中,怪不得李铁头占了安西,大帅没有清剿,感情是到了没有办法清剿的地步了。苏成武轻咳一声笑着说:“我们敦煌守备与安西营近在咫尺,应当相互多走动走动,相互多多提携,怎么说咱们都是大帅手下兵嘛”身边的参谋和附和道:“是啊,是啊”。
“其实小弟这次来送钱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与兄长商量。只是到了这里里后那些老外天天缠着我,要请我喝洋酒泡洋妞,唉,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所以这些小弟特地到敦煌城外躲了二天。”
苏成武心说:这也能成为你在敦煌消失的理由吗?“不知贤兄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与为我商量!”
“想在兄长的地盘上借条道清剿为祸一方的青狼”苏成武听后面沉似水长时间的沉默不语。 “我还有要事与苏司令商量,赵玉你出去吧”。苏成武听后也挥手:“你们也出去吧”。这些人一个个走出去后,在院子里转了起来。
“我说苏司令咱们也别明白人装糊涂,我们营长的意思是咱们二路人马一起干”苏成武紧皱着眉头。“听话以前苏司令是吴大帅手下一员勇将,不过到了肃州后没多久大帅把你扔到这里来了,几年了都不派人来问一下,看他大帅已经把你这个老乡给忘在这里了。”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一句话拉起一整山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苏成武面露难色。
“司令,现如今虽是民国但是天下大乱,军阀四起,百姓苦不堪言,当逢乱世肃州镇守使吴桐仁不求安境保民,造福一方,反而大肆敛财,致使肃州境内马匪四起,百姓客死他乡。兄长坐镇敦煌,小弟未入敦煌之时就便听闻兄长之名,见兄长治军严明,敦煌市井之内井然有序,就连那些外国的文物走私贩子也顾忌兄长三份,这让小弟佩服不已,所以小弟斗胆借灭白狼之余威,请兄长上山入伙替天行道。”
“这个,这……”苏成武吱吱唔唔起来。
“吴桐仁一个无德无能,不仁不义之辈保他何用,兄长本是一员盖世勇,而那吴桐仁此等小人不听良将忠之言却弃于边关而不用,足见其心胸狭窄无容人之量。现我等起兵替天行道,肃州百姓四方响应,可以说是上应天意下应黎民百姓,再者我等起兵退则可以保境安民、造福一方,进则可以建功立业、独霸一方。”
苏成武:“保境安民、造福一方我便足以,我可以和你一起反吴桐仁,但我不反民国。”马振东心里一阵好笑:到时候可由着你了“大哥,这话说的,反民国干什么?”
马振东和苏成武在小屋里一谈就是三个多小时,外面的人可等不及,他们为了吃司令这一餐可是连早饭也没有吃,赵玉还好,怀里还有一些肉干,馋的周围这些人实在受不了,隔三差五的轮班流出去到伙房问还有没有棒子面了。在屋内苏成武和马振东还没有打算停的意思。过了好久,苏成武和马振东再结束了这次长谈,马振东出来时让赵玉请苏成武手下的士官们去敦煌的餐馆去大吃一顿,这些士官一听可以大吃一顿个个高高兴兴跟着赵玉走了。
苏成武自被吴桐仁扔到这敦煌就没有打算再为吴桐仁效力,反正他有人有枪,谁也不能把他怎么的,说起来也算是小霸一方,现在说白了就是等着更大的势力来收编自己。这马振东说要和他合伙,苏成武一听这话就清楚了,这安西保安营真正的当家是这个小娃娃,那李铁头就是一个大虎皮,而吴振东提出强强联手共打天下也颇和他心意,另外听到马振东所说的进可攻、退可守后,自己的那一点点小小的雄心被勾了出来,在经过这六个小时的谈判后,双方达成了一致意见。安西保安营与敦煌边防警备司令部合并。人、财、武器等双方进一步协商。同时以安西保安营和敦煌边防警备司令部的名义邀请南方青狼至敦煌同商大计。
这肃北敦煌周边有三大势力,白彦虎的回族马匪、敦煌苏成武的汉人边防警备军、蒙古自卫军,三支人马自成一体,苏成武之前剿过白彦虎,但是双方只打了个平手。白彦虎去抢乌日丹反而使乌日丹越打越强,好险没把老牙给崩了,乌日丹反过来去抢苏成武,苏成武背靠敦煌把他打的鼻青脸肿。其后三方虽有小摩擦,但是三方谁都不敢去明着动手,这样一下敦煌一带要比其它地方太平很多。可是安西马振东的突然崛起,并且马振东消灭白彦虎部后,这种平衡已被彻底打破了。
三天后,一支从南边来的一百多人的骑兵闯进了敦煌城内,给敦煌遭成不小的混乱,本来热闹的街道门窗紧闭,就连考古探险队的工作人员们也都退回敦煌的驻地。在警备司令部的门前苏成武和马振东双双等待着青狼乌日丹的到来。马振东从苏成武哪里得知这乌日丹与白彦虎有杀母夺妻之恨,所以早在三天前就派人去安西让李铁头马白彦虎押到敦煌。很快这样被为称为青狼的乌日丹就出现在马振东的视野里,经苏成武介绍马振东与这位青狼就算认识了,一同携手走进了警备司令部。
此时,安西县城内自马振东后李铁头右就是最大的官了,本指望着可以为所欲为,却不知何时又从身边冒出一个马振武,是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最后把李铁头逼急了,把全营人马拉到城外练大刀,李铁头在城外这么一闹,周围的小山寨可受不了,派人到马家又是是金又是送银,希望马卓群看着以往的份上高抬贵手放一条生路,这些人来了还不能不接待,有的还都是十几年的朋友,这使得马卓群不好拒绝他们的要求,只好把马振武找说道说道,马振武也认为对待这些马匪的确也应该区别对待。可是李铁头一点也听不进去,头一热把全县城的百姓召集在一起,举行了一个誓师大会,举刀发誓带着保安营扫平这一带马匪。李铁头这一慷慨陈词马上赢得了全县百姓和商界人士的一致支持,他们纷纷并且捐钱捐物,热血青更是要求加入保安营,曹县长更是把财政最后一点银洋全部拨给了李铁头,李铁头当天就把周边的小山寨和与马匪有联系的几个堡给恶抢了一番。此后安西周边的马匪不是携家产到安西来入伙,就是逃到马鬃山去了。
李铁头手上有了一点钱,有了一点枪,再加上马振武已经节制不住他了,就开始动起了歪心思。他才想了一个框架,就有人到安西报信三少爷活捉了白彦虎,安西全城轰动,这一下马振武总算翻了身,又把交椅给抢回来了,之后的坏消息不断,李铁头干脆就断了这个心思。白彦虎和一车车钱粮陆陆续运到安西,看的李铁头心头一阵骚痒,心思又开始活起来了。几天后从敦煌又传来消息,苏成武被三少爷给收编了,李铁头一屁股坐在椅子,真勾勾的看着门,心凉透了。这些消息被传到百姓的口中被夸大、夸大、再夸大,使原来没有被李铁头收编马匪,经常深夜敲响马家府门或托人走后门请求马家收编他们。马卓群不得以干脆就装病,让平时稳重的老五马卓常出面挡驾,马卓常让马振武出面,马振武也算给这些老一辈面子,发贴子一一请他们加入,并且在城外进行隆重的收编仪式。
可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经过李铁头的特别许可白文斌被允许进了警察局见上白彦虎最后一面。
“文斌你怎么回来。” 白彦虎自从进了警察局监狱就老了十几数。白文斌瘸着腿拎着酒菜走到近前说:“我今天是特地给总爷送行了。”
白彦虎往墙边一靠:“这天终于也来了”。 白彦虎抓住了白文斌的手:“他们都还好吧。”
“放心了,他们都好,每月还有20块银洋的花销,吃和住的李铁头都派人安排好了,李铁头让我给您传个话,说你有没有什么未了心愿”。
“还说什么说,我栽在他李铁头手中,我认了,告诉他多谢了”。
白文斌吱吱唔唔的说:“总爷,您错了,您不是栽在李铁头手上的”。
“不是李铁头”。
“是马家的三少爷,马振东,就是那天你在绿洲很欣赏的年轻人”。
“是那个年轻人。” 白彦虎攥着拳手敲击了地面:“我不服,我不服啊。”白文斌看着白彦虎的样子并没有流下眼泪,只是冷冷的说:“那小子知道明打未必能吃的掉您,就把自己的人马扮着商队,故意引总爷上勾。”
“文斌,您和李铁头说说,我不想死,我愿意跟着他们干,当什么都行。”
白文斌脸上依然毫无表情淡淡的说:“可是总爷他们不愿带你干,马振东已经收编苏成武,现在要借您的头收编乌日丹。”白文斌把篮里的酒菜一一放到了桌子上,转身说:“总爷,您慢用,我走了。”
白彦虎绝望的抓着铁栏杆大声喊着:“文斌、文斌、文斌救我,一定要想办法救我出去”。白文斌和狱警打了一招呼,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哐当’一声铁门被重重的带了起来。白彦虎双手从铁栏杆上滑落下来,全身无力的跪倒在地上,两眼呆滞的看着地面,不停的自语着:“文斌救我,文斌救我……。”
当马匪也能当的这么风光李铁头还是第一次,打十几里外有老百姓给李铁头的人马送吃送喝。苏成武携敦煌周围各乡各村有头有脸的人城外恭候,马振东正打着哈欠站在苏成武的身边,昨天晚上又被苏成武拉到屋子里谈了一个通宵。今天乌日丹特地派他的一百多的弟兄去十几外去接李铁头以防白彦虎的余部半路将其劫走,其实乌日丹也过于担心,自打苏成武按照马振东的意思把与李铁头的整编消息散出去之后,马匪就如露水一般蒸发了。
“来了,来了” 城上城下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乌日丹面红耳赤脖着粗,苏成武一看在乌日丹手上拍了拍:“乌日丹兄弟,你还怕他跑了不成。”乌日丹在脸上挤出了一丝苦笑。马振东心说:他白彦虎二十多年为祸一方,杀了你乌日达的老母夺了他妻,制造了那么多民族矛盾的确可恶,但是你何尝不也是杀人父母夺人妻女。
“兄弟我是安西保安营营长李铁头” 李铁头下了马说。就在马振东走神的这一段时间里,押送白彦虎的李铁头就来到了近前。
“在下是敦煌警部司令部苏成武,这位是阿克塞自卫军司令乌日丹。”乌日丹上前一把手抓住了李铁头“我以前发过誓谁抓了白彦虎,谁就是我乌日丹的好兄弟。”对他这种熊抱李铁头也有一点不习惯。马振东擦了头上的冷汗,还好当初说是李铁头带队抓住白彦虎,不然今天少不了一顿熊抱。而李铁头被乌日丹的这一百个兄弟一个一个的抱的一个遍,当看到马振东的时候,马振东就当着什么也没有看见,李铁头只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白彦虎批批斗大会在苏成武的激情扬溢的大话后开始了,由敦煌县长列举了白彦虎近几年的所犯下的种种罪状,并宣布判处死刑,下面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这种场面苏成武、乌日达自然没有见过,李铁头就像老领导一样喝着茶稳稳的坐着。马振东在沉思着日后的道路如何走,是走社呢?还是走资呢?乌日达最后还是没能实现多年的宿愿——亲手宰了白彦虎。
这次三方会谈的临时会场定要警备司令的食堂,在谈判前三方代表照相留念,当然这是由马振东提意的,为此李铁头还整了一套洋服,苏成武和手下一级士官们身着戎装,乌日丹身穿蒙古人服饰,三个坐在最前排,其它人在其后分列三列。苏成武和李铁头要马振东加张凳子一块坐,但是最后马振东选择站在他们身后。拍完照片后三方进入实质性谈判。第一天的谈判进行的很顺利,三方首先就汉、回、蒙、哈萨克等少数的关系、财税、教育、医疗、工商等方面的内容进行磋商。苏成武和马振东之前就这些问题协商完毕了,现在只是把提到台面上来看看乌日丹的态度。
李铁头:“这样不行,这样不行,其它我都不管,但是你的那个财税不能像向你那搞,这样下去我们可是会坐吃山空的,一人每月还要发三块银洋啊,我的参谋才。”
苏成武:……
乌日丹:“这些苛捐杂税本就应该取消”。
李铁头:“不抽税你发饷啊”。
乌日丹:“我发就我发怎么了”。
两个怒目而视。苏成武和马振东一个拉一个,苏成武摆摆说:“好了,好了,大家坐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这件事伤了和气嘛,大家今天坐到一起就是为了谈事的,两位消消火,听听马参谋才的高见。”
马振东看了他们两人一笑:“我说乌日丹司令,三部整编后少说也有三、四千号人,这每月至少要一万银洋,你怎么发。” 乌日丹一听不作声了,李铁头笑了笑。“还有你,有什么好笑的,粮饷也不是你发,你着那门急啊。”
李铁头:“每月三块很多洋啊,不着急还不许我心疼啊”。
苏成武:“是的,一分钱憋英雄汉啊,我的队伍也有半年没有发饷了,看来我们今天谈的事样样都离开钱粮啊”。
马振东笑着说:“搞钱其实是很容易的,但是我们三部对外一定要保持一致”。
乌日丹的自卫军就是牧民他们不用为饷发愁,但却要为身上的装备发愁,当年起兵对抗白狼他的家底都掏空了。苏成武深知粮饷的重要性,没有粮饷谁给你卖命。现在这三人听马振东这样一说都向他望了过去。
“各位别忘了现在可是民国啊!”。
除了苏成武一个再笑,其他两个气的不打一处来。李铁头:“好像谁不知道现在是民国一样,别装着自己认识的字比我们多就摆谱,有话就说”。
乌日丹发现这气氛有一点不对啊,这个马振东不过是李铁头的一个参谋长,可是不但李铁头对他没脾气,就连苏成武对他也没脾气,让人感觉他好像才是头马“不知马参谋长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我不是说了现在是民国,谁怕谁,谁管谁啊,咱们肃北盛产什么黄金啊。有了这条财路咱们的粮饷就解决了一部分了。另外河西走廊古时被人称谓什么,丝绸之路,商路发达,咱们只要能保证商路安全畅通无阻,这粮饷就又解决了一部分,另外就是税收,税还是要收的,但是苛捐杂税万万不能收,不然就违反咱们将要起兵的初衷,这不就又解决了一部分。”
苏成武笑着说:“我和马参谋长之前合计过,黄金开采权收归政府,禁止私人乱采乱挖。关于我们这里和安西那边商路安全畅通没有任何问题。只要我们三部合而为一,你们以后就按正规军对待,现在就看你的意思。”
乌日丹:“禁止私人乱采乱挖黄金不好办,但是我可以保证商路的畅通和安全。至于三部合一,我到这里并不是只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我的族人”。
马振东:“我说乌日丹司令,这一点你过于担心了,我们三部合一,以后汉、回、蒙等各族就是一家人了,咱们一打起来苦的还是老百姓,咱们位于西北边陲没有必要卷进中原军阀的争权夺利之中,成为他们的牺牲品,为了汉、回、蒙等各族同胞富强、民主、自由还需三位携手共进。”
双方很快就第一天协商达成了一致意见,这些协议完全绕过政府和当时行政部门,把县长的权利完全架空。意见统一后当天就由专职人员把今天的会谈结果写成联合公告张贴在敦煌城内。第二、第三天的会谈也顺利完成,三方在和谈协商的时候,三部也在大肆收编当地的武装力量。会谈至第四天,三方开始商讨军队领导权的问题了。马振东从安西的信使那里得知,现在安西总兵力达到近三千,敦煌这边也胀的很快都到二千了,阿克塞那边也应该过千了。
李铁头:“我们安西保安营人马最多,装备精良,更有外援,整编后司令位置应由安西这边来当。”苏成武没有发表意见,他从来不有把李铁头的意见当意见。
乌日丹:“你干脆直接说你想当不就得了。”
李铁头:“我当又怎样,我当就我当,不行啊~”
马振东拍起桌子:“好了,吵什么吵,我说咱们整编后由苏成武,苏将军担任司令,二位担任副司令,我出任总谋参长。”
苏成武笑道:“不知两位意思如何啊。”
李铁头:“凭什么”。
乌日丹:……
马振东笑说:“两位,整编后的军队由苏将军担任司令是再合适不过了,他这个戒警司令部是由镇守使吴桐仁亲自任命,咱们都是自己任命,这正是名不顺言不正。还有就是现在咱们的兵马太多,负担不起,所以我们要走精兵路线,裁减的兵源一律组成工程兵团。”
苏成武:“不错,马参谋长说的不错,我补充一点三军合编后暂编4到5个营,兵力在3500人左右,剩余的兵马暂编1-2个工程团,战事一开作为补充团。”
李铁头哼哼着:”3500人还左右,光咱们安西就有三、五千号人马了。”
马振东:“你还有完没完。”
乌日丹谨慎的说:“不知如何裁减。”
马振东:“安西的兵力没有三、五千,到昨天为止安西有三千多号人,有枪的还不到800条、机枪4挺、迫击炮2门。苏司令那里最近在收编马匪,至昨天为止有二千余人,有枪500余、机枪2挺、山炮2门。我和苏司令这里都是人多枪少,并且弹药不足,我们两部手上还有百余条坏枪,不知乌司令那里是什么情况。”
乌日丹笑了笑:“差不多,有枪500条枪吧。”
“按照苏司令的意思以咱们现有枪支暂编二个营,另编二个骑兵营,骑兵营的枪支陆续补充,我表示同意,不知各位是什么意见。”
乌日丹:“那么这暂编的二个营谁当营长。”苏成武双眼微闭靠在椅子。
马振东笑了起来:“这新编1营营长由苏司令的原参谋长王国良担任。新编2营营长由您乌司令指派,两位司令看怎么样。”。
苏成武没有意见,这新1营的营长是苏成武和马振东内定的。乌日丹也没有意见这样一来他自己的势力没有变弱反而变强了。“就按马总参谋长的意思办吧。”这次李铁头没有插话而是看着马振东。马振东看两位都同意了接着道:“现个骑兵营分别由原安西保安营连长马振刚、排长马振山担任,至于那两个预备团嘛。”马振东看了看李铁头:“4至5个营啊人马可不少啊,你就兼任团长吧,不知两位司令的意思如何。”
李铁头一听脸都绿了:“不行,不行,我不当这个副司令了,工程团人马是不少,半支枪都没有,打个屁啊。”
马振东啧了啧嘴:“谁说没有,有刀有枪,人多势众,便宜你小子了。”
苏成武也打起哈哈:“李贤弟,马总参谋长之前不是说了吗,日后再补充武器装备嘛,再者说你们是预备团,出兵打仗的时候当然是我们新1、新2营的事情了。”
乌日丹也笑道:“的确如此,的确如此。”
苏成武继续道:“李贤弟以前管了那么大的一个寨子,现在兼任工程兵团的团长绰绰有余啊。”
李铁头根本就没有反驳的机会,三个人轮番说服教育,通过民主表决,三比一,他就这样被任命为工程兵团才长,暂编4至5营。李铁头干脆在这之后就不做声了。
在此这之后三方就军纪进行讨论,并把军纪具体到条文化,在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基础上,通过讨论又另加了十几条。并且安马振东提议三部合一合后人员情况复杂,所有人员应当进行整训,并且建立军官培训班对所有军官包括补充团的军官进行培训,并且还要建立一套基本的奖惩制度。苏成武认为建立军官轮训班想法很好,表示支持,乌日丹也没有意见,整编工作在二至三个月内完前,整编后的新1营、新2营在嘉峪关外驻扎,随时准备进关。
苏成武一想到进关就兴奋不已,到时候新仇旧恨一把算。乌日丹对这次和谈也很满意,如果按照这次和谈的内容来执行,他为阿克塞的各部族赢得了最大的利益,而且手中还掌握着一半的肃北主力。最后,和谈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下结束了。次日天苏成武就开始在军内外发布告示,乌日丹命令阿克塞方面自卫军向敦煌集结,李铁头和马振头联名发布命令安西保安西开始向敦煌集结,接受警备司令部的整编。
“什么,小三他到底在想干什么,把咱们的武器白白送给人家,不行,咱们兵强马壮凭什么让别人收编咱们,凭什么让苏成武当这个总司令。”第一个发标的就是马振山。马振虎在一边插着嘴说:“哥,说的对,凭什么。”
“住口,你又说不是我们保安营的。”马振虎一听哼了一声:“至少我这还有一把枪。”马振山一听就想动手被马振刚给拦下来了:“给我坐下。”
“大哥,你看小三这是什么意思啊。”
马振武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虽然把信交给了父亲和两个叔叔看。马卓群看了看:“卓青、卓常,你们是怎么看的。”
马卓常咪了一口茶:“大哥,我们以后不能把振东当娃娃看了,这是舍小求大啊,如果振东也去和他们争,那么这次一定是谈不成,日后这肃北少不了三方大大出手,现三家合一,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
马卓青:“五弟所言正是,三家合一之后,肃北将再无马匪之患了,小三为我肃北百姓做了一件大事啊。”
马卓群笑眯眯的捋着胡子,小声说:“肃北将再无马匪之患”接着大笑起来。
马振武起身走到马振山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你知道了吧,马上清点人马向敦煌开拔接受整编。”
马振山:“可是哥,咱们走了如果马匪来了怎么办。”
马振刚把他后脑稍一拍:“那还有什么马匪啊,就算有,一个青狼、一个铁头,谁没事吃饱了撑着没事干。”马振山摸了摸头傻呵呵的干笑起来。
为了这次整编能顺利进行原苏成武的‘嫡亲’、乌日丹的亲兵卫队、安西保安营二连驻守在城内维护治安,其它人马驻守城外等待整编,陆陆续续的在二、三天之内大量的拿着各式各样武器的人员开始在敦煌集结。这些多人突然在这里集结,给敦煌及周边造成很大的影响。比如就拿‘联合国’中国考古探险队来说吧,他们的行程就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以至于他们的考古工作无法进行,使得无数位从世界各地赶来的学者专家处于失业待岗状态。
1926年6月当肃北敦煌的苏成武部、安西的李铁头部、阿克塞的乌日丹部正在进行为大整编搞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全中国革命形势正迎来了一个新的**。
1927年7月1日在西北边陲的敦煌,五千多人正集合在空旷大教场上,顶着烈日聆听着苏总司令员热情扬溢的讲话,此后陆续由乌日达、李铁头发表了简单讲话,马振东直接宣布进军令:新1营:营长王国良,副营长徐寿,进驻三道沟;新2营:营长博格尔,副营长达达昌浦,进驻丁家堡;新3营:营长马振刚,副营长马保,进驻敦煌县;新4营:营长马振山,副营长马良才,进驻安西县;预备补团:团长李铁头率1、2营进驻十工、塔实。进军令下达后,为了跟上肃北形势的发展,警备司令部由敦煌搬迁至安西,现在整个警备的人都忙着打包东西。
此次整编不只是军队,还有国家行政部门一起被整了,马振东提出充分发动人民群众的力量,大搞群众性运动,同时建立村一级组织,敦煌县大部官僚很多因为经济和生活作风问题被整倒、整臭、整爬下去了。敦煌县除了一些边远的村落没有被波及到外,各别部门被大换了全为民选出的县,自上而下来了一次大换血。
安西因为不在被整序列,包括县长曹馥在内都依然做的很踏实,但是敦煌的县长就没有这个运了,他在整训因为有革命小将的检举揭发,苏成武对敦煌县县长进行拘押并亲自主持了公审大会,判处XXX县长死刑,立即执行,所有财产充公。当公款帐户的银洋在不断增加的时候,苏成武毅然下令每个战士发三块银洋的军饷,军营那是一片欢腾。
在离开敦煌前一天的晚上马振东还特意把马振刚、马保请到自己的院长里共商大计。“总参谋长”马保一进来就行礼正二八紧的军礼。
“你这是跟谁学的。”
马保抓了抓头“在整编时由原警备军的人教的。”
“这里没有外人,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行礼这么麻烦,都坐下吧。”马振刚一挥手:“大家都坐紧一点。”马振山、马良才、李铁头也都拉过凳子坐了下来。
“我今天把你们召集到这里是有事与你们商量,我知道这次整编,我们把手中装备好枪、好炮都补充了1、2两营,自己却拿着旧枪,心里多多少少有一点不快活,你们有什么意见就直说吧。”
“有意见说了也没有用” 李铁头一边抽起了旱烟一边嘀咕着。
马振刚看了李铁头坚定的说:“没有意见,为了整个肃北的大局,百姓的安宁,我们牺牲一点算不了什么。”
马振山:“是啊,咱们一个多月前才二十来号人,现在咱们一下就有五千多人。现在和过去比起来不知要好到哪里去。”马健、马良才挺直腰板紧盯着马振东。马振东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样子,除了李铁头闷闷不乐在外,其它人的精神面貌都非常好。
“论年纪你们都比我大,论辈份你们还是比我大,但是论军职你们都要听我的,做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们要做好下面子弟兵的思想工作,3、4两营都是我们安西军的子弟,告诉弟兄们枪炮咱们会有的,而且还会比以前好。还有一件就是敦煌的防务,振刚哥你有什么看法。”
“我一定把敦煌的边防和治安搞好的。”
“有没有具体一点的东西。”
“具体一点的东西?”
“比如说你如何处理这里的复杂的民族关系;还有那么自称为考古探险者的外国人在敦煌的偷盗行为;不法商人的欺诈以及敦煌周边镇乡的百姓生活;还有西北的沙患;………”马振东一连提出了十几个问题,马振山听后马上严肃起来:“这些我还都没有想过,我原来以认这些应该是敦煌县长做的事。”
“他一个县长没兵没枪能用多大作为,敦煌的你要多留一点心,你可能不能只当一个只会领兵打仗将军,我要你做可以独挡一面的关羽。”
“可是我怕做不好。”
“没有什么做不好,最重要的是就是多作少说,多作实事说少空话。我有几点你先看见:第一、要约束好部下,我不想咱们安西子弟兵变成以前的安西巡防营,钱粮我按月一分不少的拨给你,不得挪作他意,一经发现,军法处事。”
“振东你放心,那个人敢败坏我们安西军的名声,我第一就砍了他。如果安西军的名声败坏在我的手,你就砍了我。”
“第二、敦煌一带民族关系比较复杂,在处理各族之间的关系的时要坚持打击完固分子、培植中间分子、帮助下层民众,你一定要记住要想在肃北站住脚,一定要多关下下层民众疾苦。另外你还需做三件事:防风沙、兴水利、广囤田,你要将这三件事时刻放在心。”
“知道了。”
“第三、就是那些考古探险者的外国人,这些实际上就是偷盗者,对这些人一旦手中有线索就要对他们进行捉捕,如果他们反抗,可以用非常手段。对他付不但要罚没他们所有偷盗物品,还要对他们进行劳动改造,比如让他植树造林、修水利、囤田等等。除此在外为了清除这一带偷盗分子,你们可以化妆成马匪,对他们进行洗劫,把他们抢的赤条条的,这些所得一半上缴县财政,一半由你自行支配。”
李铁头一听就来劲了:“我说总参谋长这样把,我到3营当营长,让你兄弟当团长咱样。”马振东用手指了指李铁头:“我和你说什么好,你是不是不想当这个团长。”
“不想。”
“好,马振山从今天起你任预备补充团团长,你李铁头到安西当新4营的营长,对你我求我不高,在安西你就给我抓走私商贩、以及完固的马匪,你所获得的所有的财物,分三份,一份归县里,一分归你们营,一份你自己拿着,你看行不行。“
李铁头一拍大腿:“成,就按你说的这么办,这半个月我总算听到句像样的话了。”
马振山有一点不大情愿,马振刚在他后背一拍:“你现在可是团长,有什么不高兴的。”
马振山:“坚决服从命令。”
李铁头起身抓住马振山的手:“我说好兄弟唉,以后哥哥我绝不亏待你。”
马振东心里暗骂:头发长见识短。“你在敦煌期间一定要轻赋税,鼓励商业。”
“知道了。”
“其它我就不在多说,说多了就让人烦了。敦煌从明天起就交给哥哥你了,今天夜已深了,都回去睡吧。”众人散开的时候,马振东到马振刚和马振山拉到了一边小声嘀咕起来,说着马振刚和马振山一脸的兴奋。
马振山伸出了从拇指:“我今天算是服了你了小三,你以后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三人相视窃笑起来。
李铁头要求改任4营营长的事第二天马振东就告知了苏成武,苏成武没有反对的意见,只是把4营副营长换成了原来警备司令的张道山,马良长改任补充团第1营营长,马健为第2营营长。部队开出敦煌向安西进发时,全城的百姓锣鼓起鸣欢送这支队伍,马振刚也与众位兄弟依依惜别。临行前苏成武把民国中央研究院派遣来敦煌搞考古研究工作的陈万里介绍给了马振刚,希望他以后多多给陈万里帮助,马振刚示意听从总司令命令。
‘联合国’考古探险书在休整了一个多月终于又开始的考古工作。在现场一些人正指挥着中国工人挖掘着,他们看着挖掘出来的东西,但就是此时一队蒙面马匪突然出现洗劫了现场,这些中国工人与那些马匪擦肩而过,四处逃窜,马匪离开时象征性打了几枪,接着一支背着马刀的骑马及时赶到,在问明情况后,这些军人脱下衣服给探险者们穿上,骑兵指挥官义愤的指挥他的马队追击着那支已经逃窜的马匪。
随着警备军由敦煌迁至安西,消失的马匪突然猖獗,他们大肆洗动,甚至洗劫了金沙村,并且造成了一定人员伤亡,如一支英国探险队的一辆汽车及车上的装备、补给和文物均被劫。数天之后,这失窃的车辆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安西警备司令部的大院外,车门上赫然写着——‘警备’两个大字。
1926年8月当苏成武、马振头、李铁头抵达了安西后受到各界人士的热列欢迎,一位老汉甚至擦着眼泪说从来没有看过到这样的部队,安西各界商人宴请苏成武,苏司令这些日子可谓是春风得意,自己的司令部就设在以前的行政公署,交通方便,环境优美,住宿一流。这么一伙人到了安西后的马振东把接待工作全交给了县长曹馥,自己偷得半日闲,逃回了家中。
马振东现在内心里无恨感慨,回家才二个月就搞出这么大的声势,照现在这个速度,过个十年登上月球也不成问题啊。很快马振东就‘感到’家门外,马振东身穿军装,要说起这身行头那还是在敦煌时让赶制出来,手工不差,就是面料差了点。
“振东,你好威风啊,他们都进了警备军,你什么时候也让我当个营长什么的。”马振虎跑了过来。
“我说哥啊,你口气到是不小,一上来就想要一个营长当当,现在的警备军又不是我们马家军,这种事情还要与总司令和两个副司令商量着才能办。”
“给我当个连也行啊,要不你让我到敦煌跟振刚哥去。”
马振武忙马振山拉到了一边:“振东,你去看看你妈吧,甭和他瞎贫嘴。”马振东点了点头:“振武哥,过会我找你商量个事”马振武转身过了小门到了后院。白氏看到马振东眼泪哗哗的流:“你才多大啊,就学着人家兵,这兵慌马乱的干什么不好,当什么兵,万一有个闪失你让娘怎么活啊。”
马振东摸着比自己小一岁的马振茜:“不是还有妹妹嘛,再者说我就是个参谋,给人出出主意,上阵打仗的事不会轮到我的。再者说我今年都15岁,已经不小了,本家的马步芳12岁就从军当了参谋,如果按老黄历来算,我这个年纪,儿女都会走路。”
白氏一笑:“怎么了,是不是想娶媳夫,娘给你在本家说一个。”
马振东心说:女人太敏感了,我只不过是打比方,她就想到这个上面去了,她不会真的给我整一个媳妇出来吧,那我可冤枉大了。马振东起身说:“既然从了军,就要像一个军人,军人要以国为家。先总理中山先生曾说过: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革命一日未成,我马振东誓不娶妻。”白氏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马振东想通过坚毅的表情想表达一个意思:你想插手我的婚姻生活门都没有,我的老婆不要太有钱有个一百万美有就够了,不要太漂亮赫本那样就不成……。这时有人突然在门外大喊了一声‘好’窜了进来,马振东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马卓群,马振东赶紧起身:“父亲,你的伤没有事吧。”
“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你问问你三叔、五叔,以前更加凶险的我都遇到过。”马卓青、马卓常只是微微一笑。
“好小子,这才是做大事的人,这才是我马卓群的儿子” 马卓群大笑着。
白氏一听就哭了起来:“他是你儿子,就不是我儿子了,他可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马卓群:“儿子又出息了,你还哭个啥。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走陪爹和你三叔、五叔去喝上两盅。”
白氏:“他还是个孩子呢?”
马常青笑说:“大嫂,他已经不是孩子的,如果按老黄历来算,他这个年纪,的确应该有儿女了。”马卓群也不管白氏在背后说什么,乐呵呵的将马振东给拉了出去。
在一上酒桌上,马卓常就给马振东三杯满上,马振东是一饮而来。马卓常笑道:“哥,外面的都说你虎父无犬子,我看再过几年,振东就更甚当年的你了。”
“爹,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您这才几天,酒还是不要喝为好”马振东一挥手在仆人把酒换成了茶,马卓群虽然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但心里那个叫热乎啊“你爹我以茶带酒,敬你小子一怀。今后我就看着你怎么折腾了。”
“爹,你放心,我马振东今天对天发誓如果不把咱们肃州变成塞北江南,生不入家门,死不入祖坟。”接着把大碗酒是一口闷了,喝完后把酒碗往地上一扔:“如违此誓,当如此碗。”
马振北、马振武、马振虎一看三人也分别取碗分别满饮而下,然后将碗全都砸在地上:“愿助弟弟一臂之力。”
马卓群大笑起来:“兄弟连心,齐力断金。”马卓青、马卓常在一边摇摇着头苦笑了数声。
马卓青轻声的问道:“你对以后可有什么打算啊,对现地的情况在你是怎么看的。”
马振东喝了两碗后脚底就轻飘飘的了:“现在情况是敌强我弱,肃北四面环敌,且自然环境恶劣、土地贫瘠,百姓多不得温饱,为今之计只有委曲求权,静观其变,伺机而动,待时机成熟可遣一军直入关内攻取肃州七县,赶走吴桐仁,依为根本。”
马卓青自语道:“振东啊,人心难测啊,这苏成武和乌日丹还需早早提防,不然要吃不亏的了。”
马振东大笑起来:“苏成武、乌日丹只是趁得一时匹夫之勇,却不知已中我计矣。”所有的人都望向马振东,马振东还沐浴他们这种惊讶的目光之中,但突然心中一惊:我刚才都说了一些什么啊。脸变的煞白,冷汗直冒。以后这酒可万万喝不得,差点误了我的大事。 “振东,你没有什么事吧。” 马卓常轻推了一下马振东,马振东借势就爬倒在桌子上。马卓常轻声道:“他好像醉过去了。”
第二天,马振东起床的时候头还痛着呢?一出门就看见马卓常笑眯眯的坐在了院子的石墩上:“起来了。”
“振东,见过五叔。”
“来,坐吧,我们叔侄两聊一聊。”马振东知道这马卓常是一个聪明人,在马家他担当着军师的角色,专门给马卓群出点子,而马卓青就是一个打手,而自己的老爹马卓群居中调度,三马各尽其责,使家业在他们三兄弟手中能得到进一步的发展。马振东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马卓常不慌不亡的咪了一口茶:“你昨上说苏成武、乌日丹中了你计,不知何解。”
马振东就知道有八成认为马卓常要说这个事,还好昨天是都是自家人,如果是别人听到把这话传到苏成武、苏日丹耳里,自己的计划就要流产了。“五叔,我说过这样的话吗,侄儿不胜酒力,一定是酒后乱言。”
“你不想说,我就不多问了,我只是担心你们年青人弄巧成拙啊。”
马振东马上起身行礼说:“让五叔担心啊,此事五叔不必担心,只是希望……。”马卓常说道:“你不能担心,这昨天说的话出也马家门没有人会知道。”
正当马振东与马卓常聊的时候,马振武、马振北走进了后院,急切的说道:“振东,出事了,苏司令请你马上到警备司令部去一趟。”马振东眉头紧皱起来:“可知是什么事。”
马振武:“听说丁家堡的新2营那里出事了。”马振东啧着嘴一边穿衣服一边拉着马振北、马振武赶往警备司令部。
马振东来急急忙忙赶到了警备司令部时,至少当他到院子里的时候正满头大汗,不停的喘着粗气,马振东有种了沉闷、凝重之重。“总参谋长,司令在他们已经在里面正待着您呢。”警卫向马振东一挥手推开了开。屋内大大小小的一帮子人都已经都蹲好了坑窝在那里。苏成武走上前拉住了马振东的手:“我的总参谋长才你怎么这么晚才来,现在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待着你拿注意呢?”马振东冷静看着苏成武心,不好吧,你也太夸张了,什么事搞的非要我拍板,你们不会是向我要钱吧……,马振东打趣的说道:“什么事能把我们苏大司令逼成这样。”苏成武把一张纸递给了“你来看看,这是2营达达昌浦从丁家堡送过来,隔壁还有一个丁家壁的人。”马振东看后眉头紧皱起来:“不知道,司令将如何处理这件事。”
“我也为难啊,按乌日丹副司令的意思,咱们用2个营的兵力把它吃了。把它吃掉我到是有把握,但是吴大帅人马,咱们收拾巡防守、收拾民团,那是谁也管不着咱,可是要打吴大帅的人马,我担心我们的本不够厚啊。”
马振东走到拿着信对着地图看了看用手指重重的点了一下地图上的丁家堡:“打,这场仗,咱们一定要打,不但要打,而且还要往死里打,打到我们这样吴大帅想起你为止,把那个丁家堡的人带来,我们来了解一下情况,然后正来好好合计一下怎么打。”
“把隔壁的人带到这里的。”苏成武一声令下,卫兵转身离去,没过多久就把丁家堡的人给带来了。
马振东看着来人好像见过:“你是是不是丁宝山。”
丁宝山看着一身戎装的马振东迟疑了半刻:“你是……”。
“果然是丁宝山,不记我了,几个月前我还路遇丁家堡,呈蒙丁家堡父老乡亲赠金的马家三少爷啊!”
丁宝山从头到脚打量了片,眼泪夺眶而出,‘扑咚’跪倒地地:“三少爷,请您一定要为我们丁家堡百十口报仇啊。”说完抱着马振东的大腿号啕大哭起来。
“放心吧,我们苏司令一定会为你们丁家堡百十口死难的乡亲们报仇的。下去好好休息吧,随着准备和我们一起出发。”马振东拍着丁宝山的后背说道。
乌日丹看到哭哭涕涕的丁宝山就烦:“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一个大男人不想着怎么报仇,在这里哭哭涕涕的有什么用。”丁宝山抽泣着站了起来,就用衣着擦着红红的眼眶。苏成武看到丁宝山的这情绪也不可能给自己提供一些重要的情况,便让卫兵将其带回了隔壁的屋里“总参谋长你看这个仗这么打法。”
“丁家堡在咱们安西境内,咱们警备司令部刚搬到安西,‘保境安民’的旗号刚打出来,就出了这个事,这场仗是非打不可,不然的话咱们警备司令部就又要搬回敦煌了。现在的情况是驻守在玉门的关兴虎和他的258团到底有多少人,装备如何,玉门的城防情况如何,当地的民团是什么情况,我们一旦开始进攻,这些兵团会不会帮助258团夹击我们,还有就是我们这边的情况怎么样,能不能做到一击必中。”
乌日丹说:“打就打呗,还搞这么多事干什么,打的过他们跑,打不过我们跑,咱们现在有枪有炮,只需我的2营出动就可以拿下玉门镇。”
苏成武拦下了乌日丹:“这个关兴虎我不是很熟,但是吴桐仁以前有一个幕僚叫关德,吴桐仁对他是言听计从,关兴虎就是这关德的小舅子,在我调到敦煌之前,这小子还是个营长,但是他的营却是装备最好,而且是唯一一个有炮兵的营。”
马振东一听点了点:“这么说来这个关兴虎应该是吴桐仁手中的王牌了,这么看来这个仗就更要打了,大义的话咱们在这屋子里就不说了,咱们就冲着他的那身好装备。”
苏成武一听坏坏的笑了笑:“不知总参谋长想怎么个打法啊。”
“不知道司令对这个关兴虎了解多少。”
“了解不深,不过这小子挺冲,而且目中无人,并且这个人跟那个关德一样,十分的的贪财。”
“那好,这场仗咱们也不明着打和他玩阴的,要一口气把它的生吞了。”苏成武听马振东这口气好像,就知道他已经有全盘计划:“打下玉门,就把敦煌的3营给装备起来。”马振东一笑:“咱们现在还没有看见肉,就开始想着怎么吃了,我们小心点吧。”屋子里的人开始大笑起来,当天苏成武、乌日丹、马振东带着丁宝山就赶往丁家堡;李铁头驻守安西;马振东给了马振武一个差事,让他将关兴虎血洗丁家堡的事传出去,马振武是会意而去。当天晚上苏成武等一班子核心成员就到达了丁家堡的指挥部。
乌日丹一进门就和达达昌浦来了个熊搂,两个客气一番,然后把乌日丹接到正座坐下,并让人上茶。完全把苏成武、马振东撩在边上。“我说达达昌浦同志,先给我介绍一下情况吧”马振东说道。
“我部于7月15日进驻丁家堡,进驻的时候丁家堡垒一片狼迹,刚刚被人洗劫,我们总共在堡里清理出一百一十四个死人,这些人已经全部埋在堡外了,今天早上一队马匪突然出现,对我部发动进攻,经过激战,我们杀了他们二十三人,活捉的七个,我让人把那些人都给砍了,挂在堡外的旗杆上,据这里的堡民说,这是从玉门县过来关兴虎征钱粮的人马,现在我已经让人加强了堡内警戒”马振东听后点了点头。
“那你可向玉门县境进行侦察了。”
“侦察,什么侦察啊,我看到这么死人,第一时间就派人回安西报大哥了。”马振东叹了一口气“马匪打劫还要采点呢,我现在准备吃人家,总要知道我们将要吃的什么吧,总不能就这么过去咬他们的枪管吧。”达达昌浦一听就乐了:“这个事对我们的弟兄来说那还不是信手拿来,我马人派人去打探玉门的情况。”说完急不可耐的离开的指挥所下去安排了。
乌日丹苦笑着说道:“我这兄弟就是这样,直肠子急脾气。”
马振东说道:“这脾气好,实在,以后就叫他急先烽得了。”大伙一笑马上聆听着如何打玉门:“各位,我和两位司令在来的路上商量了一个方案,等侦察兵回来再做细致的部署,咱们这场仗是合编后第一场战,要打就要非赢不可,我们初步判断对方的实力不弱,大家都做好打苦战、打硬仗的准备,各连各排散会后加快备战,战事最多就在这二、三天之内就要开始。”
苏成武在手一挥:“都听到了吧,都给我下去好好备战,现在都散了。”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了苏马武、乌日丹、马振东三个人。在昏暗的油灯下他们三人正商量着怎么智取玉门镇,这仗苏成武是志在必得,他早就想打进关了,这两年在敦煌的生活让他明白了很多事,遇到马振东后眼前豁然开朗,当然马振东的话也勾起了他的野心,这镇守使的位子他也是很想坐上一把的。远在安西的马振武正按部就班的做着马振东交待的事情,首先把马家的子弟全部安插在补充团里,预备团一下子就变成了实实在在的马家军。当丁家堡的发生血案真象经过艺术加工暴光后,全城百姓激愤,县长曹馥更是联合当地的乡绅准备上书给总督张广健,要求严惩恶徒。就在这热热闹闹的背后西北有色金属股份有限公司正式成立了。在玉门镇的城门处,几个士兵扛着枪向过往于城门行人收着税钱,远远的望去有的人伸着懒腰,有人的打着哈欠,在城门下面,正有一个人正躺着躺椅上摇着扇子。马振东骑着马上一挥手吩咐身边的赵玉、王鹏让让所有人都打起精神来。
“站住,你们是那一部分的。”士兵一个箭步入前抓住马振东的马
马振东骑在马上瞪了他一眼,挥起马鞭着这个人脸上就是狠狠抽了下去:“不长眼的狗东西,连老子马都敢碰不想活了。”这一人刚准备拉手中的枪,就发现马振东身后的人手中都是清一色的驳壳枪,那个躺着赶急站了起来狠狠那个士兵脚“真***是一个不长眼的家伙”说完陪笑道:“ 刚才兄弟们都有得罪,不知兄弟贵姓,是哪条道上的朋友。”
赵玉说道:“这位就是我们敦煌警备司令部的马总参谋长~老马家的三少爷,这次是特地来拜会你们关大团长的。”
这个军官听,两眼咕噜咕噜直转:“唉哟您看我这狗眼长的,原来是马参谋长,还不给马参谋长让路。”
马振东冷哼了一声,从口袋掏出十几块银洋,往地上一扔:“看你们也辛苦,本参谋长赏给你们喝花酒。”
这个军官马上给马振东点头哈腰起来,马振东看都不看,跨着马带着人径直往里走去。军官从地上捡起银洋,‘呸’“神气个屁啊。”说着对银洋上吹了一口气放到了耳朵,这时守门的其它军丁都在那里抢着马振东刚撒在地上的钱。那个军官大声说道:“抢他娘个抢,把银洋全都给我交过来。”那些灰头土脸的军丁无奈的把好不容易抢到钱又上缴给了这个军官手中,军官把洋银在手上抖了抖动,拿出二块扔到地上:“剩着点花。”其它的钱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当军官躺了下去,一边的这些军丁为了这两块银洋又开始了新的争斗。
“团长这张牌您一定喜欢”手往一堆“二筒”
哈,哈,哈~“胡了”
“团长打牌果然是出神入化,无人能敌啊”牌面上的人纷纷将钱送到这位团长的面前,不要问这位驻防玉门镇258团团长关兴虎。
“报告。”正当关兴虎搓麻的时候,警卫进了走来。“干你娘的,老子不是说没有事别来麻顺老子嘛?”警卫满脸笑脸的说道:“团长,敦煌那边来人了,是来给你送礼的。”
“送礼?”关兴虎一听就来了精神,和这帮子穷鬼打牌也就过过牌瘾。警卫补充说道:“来了三个人,在外面等着呢,他们都带了不少东西。”关兴虎叼着嘴,手中搓着牌:“把他叫到进来吧。”
马振东在警卫的引领下来到了一个小屋子,初入该屋马振东有一种窒息之感,放眼望去有四个人围在桌边打着昏天黑地,旁边有五个躺着抽着大烟。
“小弟马振东,奉苏成武,苏司令之命特来拜会关团长。”
关兴虎手紧搓着马将瞟了一眼马振东:“你们苏团长近来可好啊。”
“托关团长的福团长他这几年过了还算是清闲,不过最近因为李铁头一伙马匪猖獗,消灭了孙二虎的巡防营,司令最近把把团部移至安西,苏团长特地派兄弟我向关团长问候一声” 马振东背着手一勾,赵玉、王鹏抱着礼物站到进面“这是咱团长让兄弟孝敬关团长,这些都是的安西土特产,还望关团长笑纳。”
关兴虎头让人去看看,桌边的人起身走了过去懒洋洋的伸出出手,赵玉一松手,‘哗’的一下盒子里的银洋散的满地都是。关兴虎佯怒着起身踹这个一脚:“不中用的家伙”。
马振东假意劝阻道:“团长还请消消气。”马振东把关兴虎拉到了座位子上,拿出香烟用打火机给关心团点上:“苏团长这样证兄弟我来还有……”
关兴虎斜视了那些‘牌友’,不等马振东说完便说道:“来,来,来,马兄弟先陪我们团长这打完这八圈再说不迟。”旁边的人强推着马振东入了席。那原本睡着床上的人也被人赶了起来捡着地上的银洋。
马振东傻笑着说:“小弟,我初次打麻将还请众位兄弟们手下留情。”马振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红包,揭开一看原来是三根金条,马振东双手将金条推到关兴虎的面前:“这是兄弟我的一点小意思,以后还请团长在镇守使那里多给小弟美言几句。”关兴虎拍着马振东着大笑道:“一定,一定。”
当下一桌子开始搓了起来,这打麻将是有学问,而且还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常打马将有利于身心健康,有利于德、知、体、美全面发展,马振东看着手上牌的是要什么来什么,想胡不胡都难,既然是陪打的就要让这位关团长打的开心,打的舒心,打的顺心,但是打了一圈后马振东发现这一桌子的三个人也忒次了点。马振东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打麻将只是为了敛财而打,请来的人谁敢胡牌,所以打长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牌技停滞不前。这些人连洗牌时连扣牌都不知道,马振东心头一阵好笑,这样打下去,八圈要打到猴年,当下放牌的时候就使出了一招移花接木,关兴虎根本就没有发现马振东还没有这一手,马振着啧着嘴把牌一推:“好像这样算是胡牌吧。”关兴虎笑着说道:“马兄弟你看这不就胡了,一会生二会熟,打着打着就上了。”其它也跟着起哄着喊着:“来,来,来,马参谋,我们继续。”二个小时过后,马振东脚踩着凳子上,叼着烟,扭着身子,两眼微闭手摸着牌:“对不住了关团长,小弟又胡了”。关兴虎把面前的最后一块银洋扔到马振东的面前,脸色煞白煞白的。旁边的人望了一眼:“团长,不如我们去吃饭吧。”
“吃娘的吃,谁他娘的下桌子,老子垛了他。”
马振东到是无所谓,和这些菜鸟打麻将,最多三、五天,赢千把条的步枪应该不成问题。现在这个关兴虎是打红眼了,说什么也不下桌子,马振东决定在最后一圈让他心理崩溃,在洗牌的时候马振东迅速抠起八张牌,等马振东把摸来的牌理好后身后传来一片惊呼声,马振东无奈的摊了摊手。关兴虎伸过头看了一眼,一脚把桌子踢翻:“他娘的,吃饭。”
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说话,马振东对赵玉使了一个眼色,赵玉走了出去,不过多久就端着一只盘子放到了关兴虎的面脸,关兴虎看了马振东一眼:“这又是什么啊。”
“这是咱们安西的土菜,名字叫‘遍地黄金’,请团座尝尝。”马振东把上面的碗拿去,盘子里内码放一根的金条,看样子足足有二、三十根。“刚才打牌时小弟多有得罪还望团座原谅,只因小弟心中万分焦急,苏团长这次派小弟来是特地请团长派兵助战剿灭大马匪李铁头部。”
“没问题,没问题,这件事你也不早说。”关兴虎两眼死死的盯着这些金条。
“只要团长,借一个营的兵力,不二个连的兵力就足够了,只要平了李铁头,我们团长必当重谢,每年孝敬团长这个数。”马振东和关兴虎双手一握。关兴虎大笑起来:“我和你们团长又不是外人,何必这么何必,看来你们团长的买卖是越作越大了。”
“哪里,哪里,安西一带没有别的,就是金矿多,这李铁头一被赶走,这些地方的金矿就是咱们的了,还请团座即刻发兵。”
哈~“这二个连的兵力是不是少了点,二毛子,吃完饭后带上你们营,把老子的炮排也带上,去安西把李铁头给老子剿了。”二毛子把一嘴巴的嘴硬给吞了下去起身道:“是,团长。”
现在关兴虎是越看马振东越顺眼,越看马振东越可爱,再加上马振东的阿谀之词他是闻所未闻,那些他身边人老粗拍个几十年还是那几句怎么参与马振东比。关兴虎心情好再加上马振东不停的劝酒,一个小时后他的他的几个手下全都爬在了桌子下面。虽然当天晚上喝的找不到北,但是二毛子还是按照关兴虎的吩咐,当天晚天就把整个营开出了玉门,临走还没有忘记把那两门山炮拉出来。
“二毛兄弟,这些兄弟我给给兄弟们的一点辛苦钱还忘兄弟收下,等到了安西,小弟在摆流水宴特请各位。”二毛子醉熏熏的接过小红包往怀里一揣“大哥,大哥放心,保在小弟的身上了,这次….保证…….他,我,有去无回。”酒臭是迎面扑来,马振东醒酒的速度都比以前快了二、三倍。出了玉门镇有大半天,马振东一抱拳笑着说道:“小弟…弟,我,我内急,先走一步,方,主便一下。”说着就要下马,被赵玉抢先下马抱住,骑在马上的二毛子笑的是前翻后仰,马振东把裤子一脱,挥了挥手:“小弟我马上就追上来,继续痛饮三千杯。”赵玉扛着马振东,王鹏牵着马,身后的警卫们随着跟在马振东身后,待离队伍较远后,马振东对着赵玉后后背猛击一下:“***,放下我。”马振把裤子一拉,翻身上马,带着赵玉、王鹏消失在黑色的深处。
苏成武的临时指挥部就设在一个小山包的后面:“王国良和达达浦昌的两营可都到了预定地点。”
“报告,已经到了为。”
“可发现从玉门出来之敌?”
“暂时还没有。”
“那总参谋长,是否回来了。”
“也没有。”
苏成武和乌日丹都在临时指挥部进来回跺步着。“司令,司令,总参谋长回来”外面的通信兵跑了进来,没有过多久,马振东满头大汗的进了临时指挥部:“司令,我回来了。”苏成武在马的胸口轻击说道:“好小子,果然浑身是胆”马振东差点他苏成武这一拳把背过气去。马振东回来后临时指挥部快速向前移,而此时在黑夜中一队人马已经走进了苏成武早已设好的包围圈内。
二毛子现在正在马上打着磕睡哪里还管得着马振东,对马振东的行动也没有一点怀疑,他估摸着马振东应该后面呢?‘砰‘的一声响,迫击炮弹呼啸而赤,砸在火把之中,机枪吐着火舌对火把处扫射。乌日丹军刀一挥:“给我杀。”骑兵挥舞着大刀从四面八方涌向在黑夜中行进的这只小绵羊,被这突然一击,关兴营的这个营,顿时大乱,营长二毛子一早就被机枪击中倒毙在地上。夜晚的戈壁滩变成了屠宰场,千余名骑兵手中挥舞着大刀如旋风般的杀入羊群之中,骑马尽情的挥砍着,一个小时后关兴虎一个营就被钉死在玉门镇三十里处戈壁里,在月光之下到处都是残肢断臂。
“报告”达达昌浦浑身是血,满脸兴奋的走了进来:“报告,大哥,报告司令,敌军已经被咱们给杀光了,包括俘虏老子都把他们宰了,这下子没有人可以回去报信了”。马振东无奈的摇了摇头,关于处理俘虏的事,以后要重点讲明,俘虏也是兵源的重要组成部分。马振东命令道:“留下一个连打扫战场,其余人马迅速向玉门镇推进。”
乌日丹瞪了达达昌浦一眼:“愣在这里干什么,没有听见,是不是要等着老子再重新说一遍啊” 达达昌浦领命而去。马振东用布蒙着脸走过战场的时候,五脏六肺不是滋味,这场面太血腥,之前打的战根本就不能和这次。留下的连正举着火把捡着散落在地上的枪支,忙着从尸体上扒下未使用的弹药。
玉门镇古城墙上,巡夜的士兵正看城下的二、三十号人“看什么看,快开城门,老子是你爷爷2营的。”
“看什么看,很不去开门,人家可是2营的。”
“怎么才出去又回来了。”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让你开就开,今天晚上又不知要闹腾到什么时候才可以睡了。”
班长带着几个打开了城门,只看见这二、三十号人一脸的杀气,这些一进来挥刀便砍向他们,这一班的人还没有回过神,就被砍的身首异出。“给总司令发消息”为首的人命令道。几个士兵把火把使劲的摇了摇。不断有骑兵从城外冲进来,城防的连在睡梦中被缴了械,巡夜的士兵看着骑兵在街道上挥舞着马刀冲杀过来,早已经被吓魂飞魄散,四处逃散,偶尔放几枪也只是胡乱的射击,258团的营地里士兵们正蹲着地上双手抱着头,四周都是拿着枪的人。
苏成武、乌日丹、马振东在警卫排的保护下进了玉门镇。“现在什么情况”苏成武问道。
李国良是苏成武的老部下了,他对苏成武升他为营长心存感激,总想着怎么表现一下,今天这个时机终于来了:“报告司令,我们没有费一枪一弹,就把城门的守军给俘虏了,兵营、警察局、县衙已经被占领了,关兴虎的营部的警卫已经全向我们投降了,那个关兴虎兄弟们把他从床上拉下来的时候他还呼呼大睡呢?”
“还是让他好好睡吧,马上把俘虏赶到城外去接受整编。”马振东补充说道:“进城部队一定要言明被军纪,命人贴出安民公示,同时全城实施戒严。”苏成武厉声道:“总参谋长说的对,以我和乌司令的名义贴出安民公示,如有挠民的就给我就地砍了。”乌日丹把背后大刀抽了出来:“都听到没有,谁敢犯我军纪,我这大刀绝不饶他。”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玉门镇的百姓们发现街道上都是来回巡逻的军队,这种情况谁还敢跑到街上,都紧闭着门窗从门缝里看着这支占领军。关兴虎睡过来,第一眼就看见苏成武冲着他笑着。
“我说苏团长,苏司令,您这是什么意思,兄弟我可没有得罪你啊。”
“你的确没有得罪过我,相当年如果没有关德照顾,我哪能当上敦煌警备司令啊。”对于苏成武与关德之间的恩怨马振东也有所耳闻,这次关兴虎栽在他苏成武手中想活都难。
“我说马兄弟,你向苏司令解释一下啊。”
“我们司令和明镜似的还用解释吗?这次我们司令想向你借一样东西。”
“您说,您说,不要说借一样东西,就算是借百样,千样,万样,只要兄弟我能有,兄弟我一定借。”
“这样东西你说,我司令只是怕你舍不得。”
“舍得,舍得。”
苏成武大笑起来:“我说总参谋长,这下你输了吧,我们关团长是什么人,是大帅的红人啊。来人把关团长的脑袋给我砍了来挂在城门上。”关兴虎吓的脸色煞白说不出来话了。
“不过司令,这人可是口不对心啊,明明说好借给你,看样子他又要反悔了” 马振东一脸坏笑着看着关兴虎。。:
“咱也不是那种人,有借有还,借用过后,咱让人把它装上”这时关兴虎早已被吓昏过去。苏成武淬了一口吐沫:“这种人还学人家领兵打仗,拉出去给我在最热闹的地方让跟我们来的丁宝山把他砍了。”门外的警卫将把还捆在椅子上的关兴虎给拖了出去。在行刑台前苏成武派人向围观的百姓大声的念着关兴虎所犯下的罪,丁宝山上前将酒喷在鬼头刀上,大喊一声,挥刀照着关兴虎的后脖颈就是一刀下去,人头在行刑台上滚了滚落在地上,那些受尽关兴虎压迫的苦主,踩踏起关兴虎的头来,事后苏成武怎么找也没找到头,苏成武最后没有办法打了一张欠条伴着关兴虎尸体一起埋了。
新1营、新2营在占领玉门镇后迅速向嘉峪关开进。苏成武一声令下四门山炮、二门迫击炮,不间断的炮击了十分钟后,城外都是雪亮的大刀片子,一挺机枪被架设瞄准着城上,城中守军再也没有守城的信心了,听说城外的军队是苏成武的人马后,嘉峪关的守军放弃了抵抗开始向肃州(酒泉)战略性后退,苏成武只用半天时间就占了嘉峪关,肃州(酒泉)的西北门户大开。当那些吴桐仁忠诚的部下撤至肃州(酒泉)后,玉门、嘉峪关相继失,守全军覆没的消息也一同传到了吴桐仁耳里,而此时吴桐仁还握着手中的大烟枪拼命的享受着这丝丝的快感。
当胜利来的太快的时候,马振东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才多长时间啊,大半个肃州就在我的手里了(这里应该为我们),随着玉门和嘉峪关相继告破,苏成武的声势渐长,现在的1、2营都扩编成两个团了,但是武器装备的比例大不如从前,但是革命的热情却异常的高涨,这让马振东萌生出一种孤寂感,因为他被人们已经遗忘在角落中了。
“我反对继续进兵,这样是十分不明智的”马振东在军事会议的言词坚决的发表了个人的意见。
“现在的形势对我们极其的有利,当地百姓的热情异常高涨,同时肃州的百姓正等着我们去解救,嘉峪关一破肃州(酒泉)已失去的西北的屏蔽,难道你没有看到嘉峪关的守军吗,他们根本就不想为吴桐仁卖命,以我们现有的兵力对肃州发起一次进攻,我保证一战可以定肃州。”
“我说苏同志、苏司令,我们的实力的确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第一、我们现在没有攻城作战的经验;第二、扩编的军队武器装备不足,人员素质不齐,思想不统一,尤其是我们的炮兵的炮弹不足;第三、对于肃州(酒泉)的敌军的情况我们不清楚、不了解;第四、除了吴桐仁镇守使的军队外,肃州(酒泉)外还有大量的民团、巡防营以及其它杂军,他们的数量庞大,但态度却十分的不明确;第五……”
“好了,好了,我们总参谋才,你累了应该休息去了。”
“苏司令,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军队,正因为嘉峪关的守军放弃的坚守我们放缓进军,一方面我们要继续发动群众,扩充部队造影响、造声势,收缴当地的武装力量进一步扩充实力,另外我们可派一支骑兵进入金塔威胁其侧翼……。”
苏成威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整个指挥部顿着安静了下来:“你是总司令,还是我是总司令,是你指挥还是我指挥。现在我们应该趁热打铁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一举拿下肃州(酒泉),彻底解决眼前的问题。镇过使的军队你不是没有看见,他们毫无斗志,只要我大军一到,他们便为望风而逃。”
“苏司令,我们没有打攻城战的经验,不如我们坚守此地,诱使肃州(酒泉)之敌来犯,我们在野地将其消灭,再进攻肃州(酒泉)你看如何?”马振东感觉这个肃州(酒泉)不会那么好打的,那可是吴桐仁的老窝,如果这吴桐仁死守肃州(酒泉)怎么办,不如先造影响、造声势,以达到孤立和分化吴桐仁部。
“总参谋长离家也有一些日子的吧,最近我部弹药消耗比较大,钱粮方面也有点吃紧,总参谋长就帮着筹集一些粮草吧。”马振东对苏成武有点十分失望,不过也许是真的是自己胆子太小了。马振东叹了一口气,心说,计划跟不上变化来的快,没有想到革命的形势会发展的这么迅猛,如果再给我一段时间,那么在这里发号命令也许就该是我了:“司令,如果您打算进攻肃州(酒泉),我还是坚持之前的意见,尽量不要强攻,应佯败诱其出城,在野地解决他们。”苏成武并没有去理会马振东说的话,继续与他的部下们商量着如何攻打肃州(酒泉)“司令,这一段时间钱粮消耗比较大,请允许我去安西筹措钱粮。”
苏成武放下了手中的笔:“那就辛苦你了。”
马振东走出门,就听到苏成武的说道:“一个屁孩子懂什么,老子打仗的时候还没有他呢?”马振东在门外无奈的苦笑着说道:“人民的力量的真的是伟大啊。”
“总参谋长。”乌日丹、达达昌浦向马振东打着呼:“您这是去什么地方啊。”
“军中钱粮消耗比较大,司令让我去安西筹措些钱粮,并购买一些武器弹药什么的。”
乌日丹双眉紧皱:“这么说总参谋长要走了。”
马振东苦笑着说道:“我只是屁大的孩子,当然应该做我应该做的事了。”
“总参谋长足智多谋,胆量过人,我十分佩服……”看着乌日丹又言欲止的样子,马振东叹了一口气:“苏司令决定打肃州(酒泉),希望你们一战可以平定肃州(酒泉),如果不能破城,可暂退嘉峪关,十天半个月之内,我就会从安西来支援你们,请两位我多保重。”
第二天马振东离开嘉峪关的时候,苏成武亲自送马振东出了城,并且还给了马振东一个警卫排护送回安西。“多谢司令关心,小弟次去筹集钱粮快则十天半个月,慢则二、三个月,到时与司令已在肃州(酒泉)再见。”
“那么我就在肃州等你了”马振东点了点了头,接着向苏成武身后来送行的人一挥手,调转马头带着警卫排策马而去。
“我这个总参谋才啊,有口才、有智谋、有胆略,只可惜做什么人都要瞻前顾后想的太多,打仗嘛总要有牺牲,打仗总要有流血,打仗更要勇往直前。”所有人都凝视着苏成武,乌日丹发现眼前的苏成武的身影越来越高大。
肃州(酒泉)城内,吴桐仁召开最高军事会议,商讨如何迎敌,面对如此强敌,如此悍将,吴桐仁没有信心:“诸位,我对苏成武向来不薄,但是他却在这种关键时刻在我背后捅了我一刀子,现在他已纠集了四、五千人马,诸位可有卸敌良策,都说道,说道。”
所有人以沉默来表达现在的心情。一边的关德站了起来:“大帅,苏成武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敢反大帅,还纠集了一帮子乌合之众还妄想攻取我肃州(酒泉)城,这好比痴人说梦话,卑职认为以现有的肃州军队,虽攻不足但守有余,肃州城高池深非一日可取。本人了解在各位当中有人已经打算倒向苏成武了,但是我要告诉你,苏成武是一匹狼,一匹发了疯狼,现在他所过之处,那些穷鬼和回回们都翻了天了,如果他进入城,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现在我们已经到了生死边缘,有我无他,有他无我,有汉无回,有回无汉。”这些军官们听着关德说的每一句话。“大帅,现在当务之急是加强城防,并且调动地方民团和巡防营从侧后夹击苏成武部,同时请大帅下令将那些逃回来乱我军心的军兵勇枭首示众,以振军心。”
“好,好,就按关参谋长的意思去办。”
“参谋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帅可将城中男子招幕入伍,让他们在城外驻守。”
“可如果他们倒戈苏成武怎么办。”
“只要把他们的家人抓在手中,看这帮人还听不听咱们的。另外,大帅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如给那些民团、巡防营几个营长、团长、司令的称号,再发一个委认状,派人说明其中利害,保管苏成武的身后不得安宁。”
“好,好,好,我有关参谋才,苏成武不足虑。”
关德这么尽心尽力并不是全是为了吴桐仁,想当年就是他把苏成武这个刺头挤兑到敦煌的,现如今他又杀了自己的亲侄子,可以算是仇深似海,万一让苏成武打进肃州(酒泉)城内,那自己的小命还能报不住吗?在结束临时的军事会议后,关德马上派人携重金去甘州(今张掖)向甘州镇守使马璘求援,信中言词十分的卑微,言明苏成武兴兵造反,到处杀回回火烧清真寺抢夺财物,现已威胁肃州,请求派兵平叛,并逼迫肃州城内清真寺内的阿訇们联名写信给甘州镇守使马璘要求出兵,信在第二天就被关德派专人送往了甘州。
马振东日夜兼程赶回安西,他离战场已经是越来越远了,三天后马振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喝了一口水后,马振东连忙询问军火情况。
“我说小三,那些巴浦洛夫***把我们给坑了,你知不知道他给带回来是什么完意。”
“走快带我去看看” 马振东拉着马振武就向军械公司而去,到了军械公司的仓库,马振武命人把仓库门打开,马振东很满意的让人把仓库的门给关起来“东西中错嘛,什么都有,对了巴甫洛夫在什么地方。”
马振武一阵郁闷“这家伙被人关在警察局了,你要是晚两天回来,我就垛了他。”
“我说我的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干,这些东西都是我让他买的,快快,我要亲自把他请出来,怎么说他也是公司的合伙人啊。”马振武这下可呆了,他可没有想过购买这些旧枪、旧炮都出自马振东之意。
在警察局的坚狱里巴甫洛夫可受了不少苦,他本指望着大赚一笔,没成想自己却身陷牢狱之中,现在他是有苦难言,他是完全、彻底的按他的合伙人的意思去办的,而且由于有熟人纤线搭桥这批武器还是半买半送,其中他连回扣都没有拿,而且还把自己的钱也搭进去了,巴甫洛夫天天以泪洗面,终于,终于他等到了马振东的出现。“真的是十分的对不起我的合伙人,我因为离开安西,所以把所有的事交给我哥哥办理,这件事他并不知情,还请您多多原谅,今天让我给你接风洗尘,压压精”巴甫洛夫激动的握着马振东的手,都说不出话来。
晚上吃饭时桌子的都是马振东的几个本家的兄弟,在吃饭中马振东把几张纸递给了巴甫洛夫看,巴甫洛夫看完后冷汗直冒:“我说马振东先生,你上面写的东西我们一大半都没有啊,而且这价格是不是……。”
“我亲爱的合伙人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你只要负责低廉的货源,销售就是完全我的事了,你就等着年底分红吧。这次可真是辛苦你了。”
“那里,那里。”
“这次回来你已经很辛苦了,应该让你好好休息,但是我们现在创业时期,一定要亲力亲为,这次还要你入疆一趟,采购更多的武器。”
“那么这次,你能给我们资金,3000两吗?”
“不,我的合伙人这太小气了,这次我给3万两,这次采购的清单我已经列出来了。”
巴甫洛夫看了清单:“我的合伙人,这些东西太多了,我要一点时间才可以完全准备好,不过你所需要的书籍和武器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你要的机械就很难说了。”
“能不能买通那些俄国边防军。”
“这个很难,因为现在他们的部队中有了政治指导员。”
“那就把政治指导员给卖通”巴甫洛夫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
“我说巴甫洛夫同志,你也太正直了,政治指导员也是人啊,也有七情六欲,你要发挥你的主观能动性,为了我们利润的最大化而开动脑筋,比如说你可以用威胁、恐吓,另外他们边防的生活一定很清苦,如果你能时不时的提供一些娱乐项目给他们发泄一下的话,然后把他们的过程用照片或摄像机的形式拍下来的话,啊……。”
巴甫洛夫好像大受启发:“我明白,我明白。”他果然是一个聪明人,我只要稍微点拨一下就通了。至于桌上的其它人他们并不了解马振东所说的娱乐项目是指什么。马振武听到这次马振东要动用那3万两黄金,这可是现在安西军的所有家当了,当时并没有说什么,吃完饭以后才把马振东拉到一边:“我说振东你是不是疯了,3万两黄金啊,这可是我们所有的家当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军火生意在中国是只赚不赔的,并且我们还控制着安西大大小小的金矿开采权。”马振武听了直摇头。“对了,把预备团给我从矿区拉出来,另外现在开始招工,金矿生产是一天也不能停。”
“这个放心,现在三条腿的马不好找,二条腿的人到处都有。”
“兵军厂那边怎么样。”
“按你的意思主要做一些火药、还有你说的那种手榴弹,现在都已经在开工了,要不你明天就可以去看看。”马振武陆续向马振东汇报了自他离开后这段时间里所办事情的进展情况,两个人一直聊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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