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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我的黑马

_24 师小札(当代)
  “哦,我们最近常去酒吧喝酒,然后在江边的大排档吃东西,诺诺,你不知道吧,江边的大排档现在可热闹了,那东西可好吃了。”宋思致说。
  费子诺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果然和罗穆尔他们那个圈子脱节了,要是以前,他们玩什么不带着她啊。
  傍晚,费子诺说不在家里吃饭了,要跑出去和同学吃东西,费钧盘问她了许久,包括和谁出去吃,去哪里吃,几点回来,费子诺早将谎话编好了,从容而答,费钧最后点了点头,挥挥手让她出门了。
  “诺诺都要成人了,你怎么还将她当成孩子?”关心慕笑着说。
  “女孩子家总要管得紧一点,现在高考结束,正是心野的时候,万一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费钧认真道。
  关心慕想了想也有道理。
  费子诺赶到江边的大排档,找了一会便看见了罗穆尔他们十几个人,如今罗穆尔的排场是越来越大了,出门前后都跟着十几个人,生怕大家不知道他是这一带的老大,是军区司令张罗德扬的宝贝公子,费子诺嗤之以鼻。
  本来想上前装作巧遇和他们打个招呼的,但去瞟到了罗穆尔身边的曾蕊,曾蕊梳着两条松松的麻花辫,穿了一条露肩的蓝色连衣裙,露出纤细的锁骨和圆润的肩膀,很乖巧地坐在罗穆尔身边喝着苹果汁,罗穆尔边笑着和大家说话,边将剥好的虾放在曾蕊的碗里。
  费子诺顿步,随即找了一张离他们有些远的桌子,点了一堆的海鲜和啤酒,准备开吃。
  “是诺诺。”宋思致看见了费子诺,小声地和罗穆尔说了声,“老大,诺诺在那边。”
  罗穆尔抬了抬眼皮,果然看见穿着黑色T恤和红色热裤的费子诺,她一个人坐在离他们有些远的一桌,一个人吃着东西,看着便“嗯”了一声,转头继续和众人说话。
  费子诺喝了一罐啤酒,打了一个膈,越想越生气,她敢肯定罗穆尔已经看到她了,却不上来打个招呼,连那个从小没少吃她巧克力的宋思致都不过来,叛徒!一帮叛徒!自从有了曾蕊后,他们就像拥着小公主一般拥着曾蕊,而她彻底成了一个被遗忘的旧人!
  几分钟后,费子诺起身,快步走向罗穆尔他们一桌。
  她一走近,那十几个男人和曾蕊同时噤声,真是当她外人看!
  “诺诺,你怎么在这里?!”宋思致故作惊喜地看着她。
  费子诺冷哼一声,随即响亮地开口:“罗木耳!你干嘛不理我!都四个多月了当我是透明人,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小家子气?”
  罗穆尔侧头,眼眸如黑曜石,浅浅地笑了:“你想多了,我没有不理你。”
  “我不就是将死老鼠放在你女朋友书包里吗?我已经道歉过了,你女朋友已经原谅我了,你一个大男人还记仇,羞不羞!”
  罗穆尔转回头,修长的手拿起桌子上的烟和打火机,点燃后慢悠悠地吸了一口,没有理会费子诺,当她是小孩子闹事。
  “诺诺,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宋思致立刻笑着开口解围。
  “宋思致你住口!说话之前先将从小到大吞我的巧克力吐出来!”
  笑声四起,费子诺却不以为意。
  “诺诺,坐在我身边吧,我们一起吃点东西。”曾蕊柔柔的声音响起,微笑地邀请费子诺。
  费子诺完全不理会其他人,眼睛就看着罗穆尔:“罗穆尔,你站起来,跟我出来!我有话单独和你说!”
  罗穆尔眯起眼睛,笑着吸了口烟,不理会她的胡闹。
  费子诺涨红脸,继续道:“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起来跟我出去,我有话和你说!你起来!”
  气氛有些沉默也有些压抑,众人面面相觑,费子诺的脸已经涨红了,手指却冰凉冰凉的。
  “你要是不起来,不跟我出去!我这辈子再也不理你了,我要和你绝交!”费子诺狠了狠心,下了最后通牒。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罗穆尔捻下烟,淡淡道,“费什么劲。”
  费子诺一怔,随即冷冷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你说话了,要是再和你说话我就不姓费!”说完她转身,小跑出去了。
  宋思致惦念着往日的情分,起身追了出去。
  “大小姐脾气就是这样,没变过。”罗穆尔后仰着身子,微微眯起了眼睛,英俊的脸上波澜无惊,没什么情绪。
  费子诺宣布和罗穆尔绝交后真的说到做到了,只要有人和她说起罗穆尔三个字,她都会瞪大眼睛反问:“你说谁?谁?”
  她考上了本市外国语大学的英文系,开始忙碌而欢快的大学生活,罗穆尔上了军校,那里制度严格,考核紧密,环境很封闭,两人再也没有了联系。
  大一暑假的时候,费子诺回了家,母亲关心慕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她吃得很欢快,关心慕突然说:“罗穆尔可厉害了,在军校成绩名列前茅,在军事大赛上获得头等奖,还搞出了一个什么科技创新成果,政府奖励了十万元呢,我前天看见他,他又长高了,人也壮了,开着一辆跑车,超帅的。”
  “妈!不许提罗穆尔!我讨厌他!不许提他!”费子诺放下筷子,义正言辞道。
  “你这孩子,还和他闹别扭啊?两人从小玩到大,感情那么深,为一件小事闹翻多不合算。”关心慕嘟囔,心里想的是罗太太多可爱亲切的一人啊,每次做好白松松的西式点心都会送来家里一份,冲着这点她也肯定罗穆尔是个很优秀的少年。
  “总之我超级讨厌罗木耳!他一点也不帅,丑毙了!”
  “……”关心慕怀疑女儿的审美存在严重的问题。
  费子诺暑假里整日跑出去玩,去图书馆看书,去游泳,去打网球,去舞厅跳舞,她的娱乐活动非常丰富。
  在舞厅跳舞的时候,她和罗穆尔碰上了,当时她穿着紧身T恤和热裤在台上欢快地跳舞,挥洒着热汗,罗穆尔就坐在台下,抽着烟和几个兄弟聊天。
  “那不是诺诺吗?”宋思致发现了,惊喜道。
  罗穆尔闻言将视线投过去,看见了在台上扭腰的费子诺,她身材纤细曼妙,腰肢盈盈一握,说实话,跳起舞来有一种俏皮的性感。
  “诺诺成大姑娘了,看那小腰扭的,多性感!”
  罗穆尔一听,微微眯起了眼睛,一手枕着后脑勺,慵懒如一头豹子盘踞在沙发上,看着费子诺跳舞。
  费子诺跳了好久,觉得累了便下了台,点了一杯果蔬汁喝,眼睛转来转去,看着周围,就这样和罗穆尔的目光碰上了。
  罗穆尔果然如关心慕所说变得更英俊了,他成熟了很多,目光又深又敛,像一潭深井一样,五官立体鲜明,皮肤黝黑,头发剪得很短,看起来很犀利,有些侵犯性。
  “切。”费子诺转过了头,“耍什么帅。”
  “老大,你不上前打招呼吗?”宋思致拾掇罗穆尔。
  罗穆尔低头抿了一口酒,没说话。
  “嘿嘿,你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的眼睛,我早发现了,曾蕊笑起来非常像诺诺。”宋思致戳破了这个事实,有些得意洋洋,“是吧。”
  “胡说八道。”罗穆尔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你敢说你对诺诺没有一点想法?”宋思致悠悠地说,“你再不行动,诺诺会被人抢走的,你看她现在变得这么漂亮这么性感,追她的人肯定很多,你再闷骚下去,她就跟别人跑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罗穆尔的目光飞过了一抹别样的情绪,片刻后说:“我倒看看谁敢追她。”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这真是吐血二更了,某札风中凌乱,不表扬真的不人道,再潜水不吭声和闷骚的坏蛋木耳有啥区别!!!!
  来吧,怎么虐木耳!番外不多,嘿嘿,尽量尽快完结,还请大家一如既往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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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原创网独发(番外) ...
  宋思致走到费子诺身边,热情道:“诺诺,刚才看见你跳舞了,跳得真好。”
  费子诺撇嘴。
  “老大在那边呢,一起过去吃点东西?”宋思致笑着提议。
  “宋思致,你记性怎么那么差呢,我和你老大已经绝交了。”费子诺嘴里要着一个冰块,咯咯地咀嚼。
  宋思致又露出老好人的微笑,慢悠悠地说:“人都有说气话的时候,气头上说的话当真了多不合算呢?他和曾蕊早分了,在那次你扭头跑了之后,他们就分了。”
  “他有那么多女朋友,每天都上演分分合合的戏码,关我什么事?”
  “看你说的,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从小到大,他那些女朋友来来去去不就是因为你一句话,你说讨厌的他哪敢留在身边。”宋思致为罗穆尔说话,“在他心里,你比谁都重要。”
  费子诺蹙眉,一股厌烦,挥了挥手:“宋思致你不许再提他,再提他我踹你屁股!”
  宋思致吐了吐舌头,噤声了。
  连着几天,费子诺都到舞厅来跳舞,罗穆尔也在场,她当他是空气,连余光都不给他一个,偶尔两人擦肩而过,她感觉到罗穆尔转头,将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也当时没看见拎着包直接走人。
  宋思致啃着一块黑巧克力,笑着说:“看你们两个人多别扭,谁都不肯服个软,每天见面当彼此是空气,欸何必呢,老大,听我一句,女人都是要哄的,你就去哄哄诺诺呗。”
  罗穆尔双手插着口袋子,凝眸看着费子诺的背影消失在对街,没有出声。
  费子诺每天都在外面野,被费钧狠狠批评了一番,她向来有点怵爸爸,只能乖乖地在家里看书练书法,一周都没有溜出去玩,直到母亲关心慕笑着过来摸着她的脑袋安抚:“好啦,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爸爸下周要去澳洲招商引资,你可以放松一下了。”
  “真的?”费子诺的眼睛立刻亮亮的。
  关心慕点头。
  费子诺终于“出狱”了,背着一只大帆布包在街上慢悠悠地逛,吃了两只冰激凌,去书店买了书和影碟,看了街头艺术展,整个身心都舒展开来。
  晚上,费子诺照例去舞厅跳舞,跳了好久后带着一身热汗下台喝果汁。
  “跳舞跳得真好,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一个搭讪的声音。
  费子诺侧头,看见一个穿着紧身T恤和牛仔裤,趿着沙滩鞋,皮肤却很白的男生正坐在她边上,笑容蔼蔼,露出雪白的牙齿。
  费子诺懒得理会搭讪者,转回头喝果汁。
  男人得不到她的回应也不急不躁,问服务员要了纸和笔,沙沙地在纸上走笔起来,过了一会将完成的作品递给费子诺:“你看我画得好不好?”
  费子诺看了一眼,纸上是她的画像,旁边还附带了一句英文:“leave me alone”,正是她内心的写照。
  这男生还挺有才的,费子诺这才转过头好好打量了他一下,他长得清俊,皮肤很白,顶着一个杨梅头,眼睛亮得和天上的星星一样。
  “我叫费子诺。”费子诺说,“与子想说的子,承诺的诺。”
  “很诗意的名字。”男人赞美道,“我陆尉阳。”
  陆尉阳,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费子诺沉吟了一会再看看他,还是一脸笑意,真诚好看得让人无法排斥,他不像是那些轻佻浮躁的搭讪者,他神色很认真,透露一种“我是真心和你做一个单纯朋友”的意味。
  似乎好久都没有朋友了,费子诺心里有些孤单,在大学寝室和她同住的是三个S市边郊的女孩,她们人很朴实,用功读书,费子诺很欣赏她们,但和她们没有共同语言,每次提出和她们逛街看电影,买大堆的零食分给她们,她们都会笑着婉拒,久而久之费子诺都迷茫了,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对,最终偶尔听到她们在说话:
  “没想到费子诺这个千金大小姐一点脾气都没有,挺好相处的,我那次不小心将墨水洒在她衣服上,她笑着说没事。”
  “她脾气是挺好的,人也很大方,只是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对啊,她有那个亿万富翁的爸爸,根本不用努力就可以过得很好,而我呢,家里还欠着债,爸爸妈妈每天打电话问我有没有认真读书,生怕我会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搞得和高中那会没两样,烦死了。”
  “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两个字可言的,我早就明白了,与其每天抱怨命运,不如实实在在地做好手边的事情。”
  ……
  费子诺终于明白,原来她走不进她们的世界不是她的错,也不是她们的错,只是她们早就很清楚地将她排斥在外了。明白这点后,她对她们也不强求了,不提出和她们一起去逛街看电影,不买一堆好吃好玩的送给她们,因为她知道这些会无形中造成她们的压力,形成更大的隔阂,所以整整一年,她和她们相处友好,但不亲近。
  只是很久很久没有朋友,让她或多或少感觉到了孤独。
  陆尉阳的出现,好像真是时候。
  慢慢地,费子诺终于想起陆尉阳这三个字为什么那么熟悉了,高中时候她就偶尔间听说过他的名号,他哥哥是S市城东区的老大,管着一街的歌舞厅和酒吧,陆尉阳呢,从小在哥哥的影响下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在高中时候就成了当地的小老大。
  只是他性格很好,穿得也很干净,清清爽爽的,完全不像是不良少年。
  他请费子诺喝饮料,讲各种新鲜事给她听,费子诺好久没有掏心掏肺的朋友了,觉得和他相处很愉快。
  听到陆尉阳说他读的专业是金融系,费子诺惊讶,啃着烧烤串说:“你读的是金融啊?金融不是很枯燥的吗?”
  不良少年读金融系,好违和,她心里想。
  “哥哥逼我的,他说不想让我走他的后路,当一个没文化的恶霸,他要求我好好读书,进一个正经的,在外人看来风光无限的行业。”陆尉阳点了一根烟,笑着问,“你不介意吧?”
  费子诺摇头:“你抽呗。”
  想了想又问:“可是你喜欢读金融吗?如果不喜欢勉强读了这个专业,不是很痛苦吗?”
  “人生总会有一些事情是不喜欢但必须去做的,吾辈之苦恼不是你这个千金大小姐可以理解的。”陆尉阳笑了笑。
  费子诺蹙眉,有些不高兴了:“别叫我千金大小姐,我最厌恶的就是这几个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事实啊,整个S市谁不认识你爸爸啊,你爸爸随便抖一抖,就可以掉下一堆钱。”认识时间长了,陆尉阳也就开起来费子诺的玩笑。
  不远处的宋思致紧张地对罗穆尔说:“老大,你看见没有,诺诺怎么和姓陆的混在一起了?”
  罗穆尔伸直了长腿,一手轻轻按在太阳穴上,眼眸变得越来越寒冽。
  到了八点,费子诺提出要回家,陆尉阳笑着说了句:“真是乖乖孩,走吧,我送你。”
  陆尉阳的坐骑是一辆重型机车,他淡淡地指了指后座:“敢坐吗?敢的话我载你。”
  费子诺摇头:“我不坐这个,爸爸说很危险,我自己坐车回家好了,再见。”
  刚转身便看见了罗穆尔他们一群人。
  宋思致立刻过来打招呼:“诺诺,我的好妹妹。”
  费子诺哼了一声,当初罗穆尔远离她的时候,这个宋思致也冷落了她不少,现在这声好妹妹着实让她觉得虚伪。
  “诺诺,要回家啊?让老大送你啊,他有跑车,你还没坐过吧。”宋思致说着很亲切地伸手摸了摸费子诺的脑袋。
  费子诺迅速闪开,蹙眉:“宋思致,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罗穆尔自然站在他们一群人最中间,高大挺拔,目光落在费子诺身上,终于开口了:“我送你回去。”
  费子诺楞了一下,随即转身笑着对陆尉阳说:“陆尉阳,我坐你车,你送我回去呗。”
  陆尉阳扫了一眼罗穆尔他们众人一圈,收回了视线,淡笑着对费子诺说:“好啊,你上来,我载你,保证用最慢的速度,比自行车都慢。”
  说完,费子诺就上了陆尉阳的机车后座,不知道为了出气还是其他的原因,她伸手紧紧地搂住了陆尉阳的腰,陆尉阳笑出来了,故意大声道:“别搂那么紧,我喘不过气来。”
  两人很快消失在罗穆尔的视线之外,宋思致瞟了一眼满脸阴沉的老大,心里想的是活该,谁让你出手那么慢。
  此后,费子诺和陆尉阳总是玩在一块,一起钓鱼,一起溜冰,一起拼饭,还一起去图书馆看书,虽然都是费子诺一个人乖乖地看书,陆尉阳直接枕着手臂在桌子上睡觉。
  宋思致跑来提醒费子诺:“我的好诺诺,你怎么老和姓陆的玩在一块啊?姓陆的小白脸可阴了,指不定满肚子的坏水呢,乖,听哥哥的话,别和他在一起了。”
  “宋思致,你烦不烦,每天过来和我说同样的话,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费子诺持着网球拍,不客气地说,“还有,别说陆尉阳坏话,我觉得他人不错。”
  “我的好诺诺,你怎么帮着他说话呢?我和你认识快十五年了吧,十五年,多深厚的革命情感啊,你都忘记了?”宋思致故作委屈道。
  “宋思致你少来这套,当初你老大欺负我的时候,你也没落下,打电话给你你不接,约你出去你找借口躲着,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费子诺气呼呼道,“我早就看穿你了!现在还敢和我谈什么革命情感!你再废话我踹你屁股!”
  宋思致噤声,低下了脑袋,有些羞愧。
  作者有话要说:札札札小番外:
  某天是某木耳的生日。
  某札扛着一个麻袋过来了,窃笑:“木耳,生快,看我送你什么礼物。”
  木耳不屑地看了一眼某札:“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某札迅速打开麻袋。
  礼物是一只光溜溜的,身上绑着蝴蝶结,嘴里塞着XX,惊慌失措的胖诺诺。
  “早知道你想要这个了,亲妈我给你送来了,要轻一点,温柔一点啊哈哈哈哈……纳尼……木耳你干为什么揍我?……不要这样啊!!!”
  喜欢的朋友说点什么呗……
  木耳X诺诺=官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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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原创网独发(番外) ...
  费子诺和陆尉阳从网球场出来的时候,看见了一群非常惹人厌的人,她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当做没看见,反而是陆尉阳凑过来,笑着说:“怎么我们到哪,他们就跟到哪。”
  “无聊的一群人,别理他们。”费子诺拉过陆尉阳的手,往前走,对他们视而不见。
  宋思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罗穆尔,不看还好,这一看心猛地抽搐了两下,老大的眼神好像要杀人……
  “老大?”
  ……
  “老大?”喊了好几声。
  “闭嘴。”
  出了网球场,费子诺提出要吃雪花刨冰,陆尉阳就载她去吃。
  “你和那个罗穆尔是怎么回事?”陆尉阳突然问道。
  “什么?”
  “你是他女朋友?”
  “才不是!别将我和那只混球扯在一块!”费子诺果断否认。
  陆尉阳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费子诺红红的脸蛋,说:“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急什么?”
  “我哪里急了。”费子诺轻声道,沉默许久后又好奇,“你怎么会问这个?”
  “我读高中的时候就听说罗穆尔有个很宝贝的妹妹,他将六中的一个企图追求他妹妹的小子打得血肉模糊,就差放进麻袋扔到江里去了。”陆尉阳说。
  费子诺不语。
  “所以我现在有点害怕。”
  “你怕什么啊?”
  “我怕会被装进麻袋扔到江里去。”陆尉阳开起了玩笑。
  费子诺想了想说:“你放一万个心吧,我和他早绝交了,我做什么事情他管不着,爱交什么朋友是我的自由,和他半丁点关系都没有。”
  陆尉阳耸了耸肩膀,没再说什么。
  虽然他不再提了,但费子诺心里却有一种淡淡的惆怅,想起和罗穆尔一起的日子,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那时候她老爱缠着他,他到哪里她就跟去哪里,往往他不耐烦了,会转头骂她是小跟屁虫,她就撅起嘴巴呈现一副受伤的样子,因为知道他见状会不忍,会拉起她的手带她一起玩去了,那一招屡试不爽。
  而后来,罗穆尔就不理她了,让她滚出他的世界。
  从小玩到大的一帮朋友,都瞬间远离她了,她不知如何是好,装作不在乎,其实心里是很难受的。
  七月底的一个艳阳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陆尉阳正和一帮小兄弟坐在体育馆后面的空地上喝冰啤,他们刚踢完球,甩着头汗如雨下,脱下了T恤,光着膀子笑着聊天。
  少年热血,是最可以肆意挥霍的年纪,聊游戏,聊女人,聊昨天,聊未来。
  “老大,你看那个人好像是罗穆尔。”一个精瘦的男孩用手肘顶了顶陆尉阳的手臂。
  陆尉阳懒懒地抬眸,一看,果真是罗穆尔,缓缓地朝他们这边走来。
  罗穆尔双手插着口袋,穿了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卫裤,看似漫不经心地走向他们,但陆尉阳却从他的眼眸里看出了一种淡淡的敌视或者说是挑衅的情绪。
  罗穆尔站在离陆尉阳有五六米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说:“陆尉阳,听说你很会打架,不如和我练练?”
  周围几个小兄弟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罗穆尔的名号,也知道他打架是多么狠,手段多么戾,一时间都怔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陆尉阳光着上身,金色的阳光照得他皮肤亮亮的,他打量了一番罗穆尔,笑着说:“我不随便和人打架。”
  “我没有随便,我是很认真的。”罗穆尔说,“当然你如果害怕就算了。”
  十□岁的男孩,热血方刚的年纪,最受不了的就是挑衅,最讨厌听到的一个字就是怕,何况是陆尉阳这样从小打架打到大的,他的血液因为罗穆尔这句轻描淡写的话瞬间沸腾起来,慢慢起身,伸了个懒腰,笑道:“那就练练吧,陪你练练。”
  这一架打得很惨烈,两人都有些豁出命去的感觉,恨不能置对方于死地,最后连周围的小兄弟都不忍看下去了,怕闹出人命,一拥而上去拉开他们。
  这则消息很快传遍了S市各大高校,费子诺是在电话里得知此事的,告诉她的人是宋思致。
  “诺诺,老大为了你和那个姓陆的小白脸打了一架,头都破了,被缝了好几针,当然那个姓陆小白脸伤的更惨……”
  “你说什么呢?!”费子诺的心理升腾起不好的感觉,神经顿时紧绷起来。
  “诺诺,我的好诺诺,你去看看老大吧,他和姓陆的小白脸打架的事情被罗首长知道了,被罗首长用马鞭抽了十多下,旧伤加新伤的,真的很惨很可怜,你去看看他呗。”
  费子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她知道罗叔叔那个躁脾气,哪一次罗穆尔闯祸他不是将之往死里打,如果宋思致没有骗她,那罗穆尔现在应该不是很惨,而是非常惨。
  “我为什么要去看他,和我有什么关系。”费子诺心情凝重,不顾宋思致在电话那头急着说什么,挂下了电话。
  心里非常乱,费子诺立刻拨了电话给陆尉阳,陆尉阳接起电话,声音有些暗哑。
  “陆尉阳,你在哪儿呢?”
  “在家呗,天气太热了,懒得出去,躺在床上吹冷气。”
  “你是不是和罗穆尔打架了?”
  “对,我们打了一架。”
  “你干嘛和他打架啊?你们真幼稚!幼稚透顶了!”费子诺气呼呼道,“你有没有受伤?”
  “还行,擦破了点皮,涂点药膏就行了,别担心啊,我从小到大打过的架数都数不清,身上都是伤疤,再多一两块也没事。”陆尉阳笑了出来,玩世不恭的样子。
  费子诺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按捺住情绪,淡淡道:“你没事就好,对了,上次你借我的漫画都看完了,我等会给你拿去,你再借我点新的。”
  “今天算了吧,有点事。”
  “你不是闲在家里吹冷气吗?怎么又有事了?”
  陆尉阳沉默。
  “别废话了,等会我就过来。”
  “你别过来了。”陆尉阳沉吟片刻后说,“诺诺,我在医院里呢。”
  ……
  陆尉阳伤得比较严重,浑身伤疤一块又一块,和打补丁似的,小腿上被打了石膏,连左眼都用棉布罩住了,说是左眼眼眶下壁骨折,简直像一只独眼龙。
  费子诺到医院探望他,顺便问他事情的缘由,陆尉阳淡笑地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罗穆尔主动来找我练练,说是练练,出手又和一个疯子似的,我再不还手就被他打死了,诺诺,你可不能骂我,我这是正当防卫。”
  费子诺又气又急,大骂他幼稚胡闹。
  “我真倒霉。”陆尉阳叹气,故作无辜,“平白无故地被扯到你们的事情中。”
  费子诺楞了一下,随即说:“是你们两个幼稚鬼自己闯的祸,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没看见罗穆尔那眼神,简直是要剥了我的皮。”陆尉阳笑道,“我真冤啊,最多也就是和你拉了拉手,早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多占占你的便宜。”
  “陆尉阳,你现在还耍嘴皮子!”费子诺举臂,作势要打他。
  虽然从陆尉阳这里知道罗穆尔受了伤,加上吃了罗首长的鞭子,情况很糟糕,费子诺心里忐忑不安,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满不在乎,对罗穆尔不闻不问,宋思致打电话过来,她只是淡淡道:“我和罗穆尔早绝交了,你不用和我说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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