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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鬼棺

_5 南派三叔(当代)
棺椁是石头的给修成一座宫殿的样子前后浮雕着南天门象征着灵魂可以自由归天关棺椁的盖子四角修了飞檐我和少爷一抬现不行可能这石头棺椁盖子里面做了什么手脚这盖子是吸在棺椁身上的一抬之下纹丝不动。
石头的东西是最麻烦我们拿出橇杆连缝隙都找不到。最后还是王若男眼睛尖往底下一看说道:“别瞎忙活了这棺材是反棺棺盖子要比棺材身还厚还是上锤子吧。”
我低头一看果然棺材盖子的缝隙竟然是在底下因为棺材有一小部分在坑里所以就算撬管子能插进去人也用不出力气。
我不想破坏棺材这不符合南爬子的规矩但是这棺材盖子最起码是一吨左右两个人根本抬不起来。
少爷拿出锤子一边用撬杆子当罩子开始搞破坏。石头棺椁的材料是西域的天心石坚硬如铁但是有一个缺点就是不能开裂一旦开裂你顺着裂缝打下去就十分轻松。
我们轮流敲了好久直打的虎口都出血了盖子才打裂开来我们继续顺着裂缝用力气很快坚固的棺椁盖子给我们大块解体了。
把石头棺盖子弄到一旁里面出现一只木头的黑色棺椁上面描着金丝这木头棺椁其实也不好开但是比起石头的要好上很多我和少爷马上拉起撬杠子几下便把盖子一角撬起了一条缝隙。正想把橇杆子插深一点然后泰山压顶将盖子撬飞掉突然若男大叫了一声。
我们全被吓了一跳心说什么毛病在古墓能这么叫吗?
少爷道:“干什么呢?看看环境你想吓死我们啊?”
若男轻声道:“不是你们看这棺材缝里有东西伸了出来。”
我们赶紧低头一看只见被用橇杆子撬起的那一条缝隙里竟然伸出了三只长长的青色指甲样的东西吓的我们马上摔了出去。
“什……么……东西?”少爷咽了一口吐沫紧张道。
“好像是指甲”我轻声道一摸脖子一身冷汗。
“怎么可能有这么长的指甲?”若男也吓的抖。
少爷深吸了一口故做镇定道:“别怕没事很多尸体死了以后指甲还会生长很长的时间所以很多尸体的指甲都会很长对吧少爷?”
我摇了摇头轻声道:“胡扯我基本上没碰到过听说只有圆寂的高僧才会这样那是因为他们是涅磐而死死的时候身体的机能是缓慢停止的所以判定死亡的时候他们所谓的尸体还有一部分是活的指甲才会继续生长。”
少爷听了咽了一口唾沫道:“那……这棺材里的难道是个和尚?”
我心说怎么可能刘去是个权利欲望很重的人这种人怎么可能去做和尚而且就算他做了和尚他的尸体也不会像长年吃素食的和尚一样可能坐化。
另外奇怪的事情就是本来以为里面还会有几只棺椁西汉的时候这些还是非常普遍的但是现在看来这木头棺椁里面应该竟然就直接装着尸体。
算了不管了里面就算是只粽子我们也得硬着头皮上了反正现在不死也活不了几天了。
我招呼少爷别慌两个人靠了进去先用撬杆子碰了碰那指甲现没动静接着继续用撬杆插了进去用力一敲咯嘣一声足有百斤的棺材板子被启了开来一下子滑到一边重重地撞在砖地上。
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过去少爷还端起弩弓但是他连自己放竹箭头尾都弄错了三个人着抖几乎是闭着眼睛举着三个手电向棺材里面看了过去。
少爷第一个凑过去才一看就转过头来脸色惨白道:“靠这尸体怎么是绿色?”
我一听冷汗就冒的更厉害了当下拍了自己一下壮胆子躲在少爷后面凑了过去。
棺材里面是一具尸体躺在丝绸的被子上面身上的衣服已经腐烂成一团一团的腐物看不出原来穿戴时的样子。尸体全身几乎是碧绿色的全身因为脱水而萎缩的很厉害面容张大的嘴巴非常的狰狞指甲和头都很长显然死后还生长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手奇怪地抬着所以指甲才会在我们开棺材的时候从缝隙里伸了出来。
我是第一次正面看到古尸只觉得冷汗直从背后冒出来脚都有点软一边的少爷显然也是脸惨白惨白浑身着抖。
但是让我奇怪的是丫头这样天天和古尸打交道的人竟然也在明显地浑身不自在人直往后缩。
我拍了少爷一下突然把他吓得几乎跳起来骂道:“你干什么?人吓人吓死人的!”
我问道:“我看你魂不守舍的干什么棺材都开了咱们还不快上?”
丫头突然摇了摇头道:“这尸体恐怕有问题不能上!”
我问道:“什么问题?”
丫头用撬杆子压了压尸体的胸口问我道:“广川王刘去应该是个男人吧?”
我点了点头。
她轻声到:“那就怪了这尸体肯定是个女人!”
丫头突然这样说我是一点也不能接受因为这尸体怎么看怎么都是男人的样子我就让她拿出证据来丫头只是一指就道:“尸体腐烂成腊尸或者干尸很难分辨出男女但是凡是女尸棺材里面的陪葬品放在尸体左边手下的肯定是镜子你自己来看。”
说着用撬杆子挑开尸体左手下的腐烂丝绸被子果然一只铜镜子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丫头说她阅历尸体没有一千也有五百这古尸男女的分别靠这一招百分之百准确从来没有失手过。
我一时语涩自然是听说过这样的方法知道丫头说的没错。
但是不可能啊我们来到这里全部都是按照地图上的信息来做的而且在这里的确找到了古墓但是为什么古墓里面的竟然不是刘去?
难道根据地图分析出来的信息是错误的?或者那笔记小说里记录的东西是错的这里不是广川王刘去的领地?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所做的一切不都是浪费时间?那难道我们的生命就快终结了?
我看了看手表还有4o多个小时我们中的一个就要死去了。
我重新理了一下思路如果这里不是刘去墓的话那这里也应该地图上标示的地方这应该没错假设刘去就是来了这个地方生了什么事情才得已解脱那罗刹鬼棺的诅咒那我们来这里也应该可以。
但是他来这里生了什么事情呢?难道就是到了这里站一会儿就行了还是拿了什么东西吃了什么东西或者进行了什么仪式?我们都不知道这可怎么办好呢。
刘去是个盗墓的他来这里应该和我们一样先对棺材生兴趣但是这石棺我们进来时候没有损坏这也就是说他们当时进来的时候没有开棺材那么刘去到了这里他干什么才解除了诅咒?
“怎么办?”王若男问我道。
我道:“我们还有时间先看看棺材里面有没有什么文字的东西我们好找一些线索如果没有我们等一下仔细研究一下这里。”
事实上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按照南爬子的规矩我支起镜子把镜子照到女尸的身上。
南爬子人这样做是为了不让盗墓人亵渎女尸我对着镜子里的景象将镜子的角度移到女尸的脸上。
如果这样一照女尸在镜子里面的脸镜子能看到那就是魂魄不在可以动手如果镜子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那说明这墓就不能盗了你得把东西全部放回去然后把棺材盖子原封不动地盖好。这是南爬子对于女尸的一种非常重要的规矩因为他们相信人的眼睛能够唤醒尸体。
本来我们还得背对尸体反手入棺但是这样难度太高了实在是不行了于是就正手但是眼睛看是直接看着镜子的。
我忐忑不安把角度对准偷偷一看还好镜子里还能看到尸体的眼睛还是闭着的。
少爷早等得不耐烦了问道:“行了没有?咱们没时间!”
我点了点头两个人马上带上手套跨上棺材去摸尸体的身体。
一般墓主人为自己写的墓志会和他一同入殓的那所有的墓主人肯定是会把这个东西放在他的枕头里墓志会记录下墓主人的一些比较真实的情况。
我们两个每人一手托住了尸体的脖子然后将她慢慢抬了起来因为是湿尸尸体还有一点弹性所以并不是太吃力就让尸体半坐了起来。
少爷赶紧拨开上面的断将下面的枕头拿了出来那是一只内空的玉枕里面并没有任何的东西少爷摸了好几下确定没有。
他还想去找别的东西我把他拦住“别找了既然枕头里面没有那肯定其他地方也没有一般女人是很少有墓志的。”
少爷一下子就丧气了我们把枕头放到原处又将女尸的头再缓缓放了下去。
刚才抬起女尸头的时候女尸的头已经离开了镜子的范围我因为紧张也没有怎么注意这个时候头一回到原来的位置我下意识就看了一看。还好镜子还是没黑还是能看到女尸的脸。
等等我突然觉得不对那女尸的脸怎么和刚才不一样了。
再一眼一看猛的我头皮一麻浑身打了个一个寒颤。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女尸的眼睛已经睁了开来两只血红的眼珠子竟然正盯着我们。黄河鬼棺
第二十六章 混乱
黄河鬼棺5200
我大叫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脖子一下子把头转过去去看那女尸的脸。就看到女尸体脸上笼罩着一层黑气眼窝一下子萎缩了下去颧骨突了出来神情更加的骇人。
尸变了!
我当时脑子就这一个念头。三个人连滚带爬地就退开好几步远。少爷抖道:“这娘们就是善变刚才开棺材的时候不是没变吗?怎么说变就变啊!”
我自然是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我们有某一个关节弄错了我所谓南爬子盗墓的那些知识都是一段一段听来的中间有没有遗漏我还真不能肯定。
我用手电照了照棺材那女尸竟然已经坐了起来。给手电一照脑袋马上就转了过来。我忙把手电转到其他地方去对另二人道:“别呼吸这样老粽子就找不到你!”
他们干脆捏住自己的鼻子我指了指一边的角落示意我们到那里去躲一下!
我们走了几步突然听到后面棺材那里出东西落下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那尸体下来忙转回去照一下这一照却没有照到任何东西棺材里果然没有。
再往地上一照我一下蒙了只见那女尸竟然像壁虎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怎么回事情你不是说我们不呼吸她找不到我们吗?怎么她知道我们的位置?”
我抖道:“我靠我不知道难道我们附近还有第四个人没闭住呼吸?”
“不可能啊!”少爷道的确是不可能啊我们胡乱拿手电一照四周哪里还有人啊。
少爷翻出弩弓大叫着:“他娘的反正咱们也死定了妈的就会会这娘们老许你给我照着老子今天就和他卯上了。”
话刚说完忽然脚下一软脚底下的青砖陷了下去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情忽然脚下不稳摔了下去。
这一下摔的我七晕八素四处一照这下面竟然也是一条甬道?
奇怪怎么会有甬道在这个上面难道这个古墓是双层的?
我纳闷地看着四周少爷已经把我们拉了起来大叫:“别看了快跑。”
我赶紧爬起来快跑一下子也不知道往哪里跑好两边都是黑幽幽一片一看少爷拉着丫头没头没脑地就往一边的黑暗里狂跑而去一咬牙也就跟着上去。
狂奔跑之间也看看到这条甬道的两边都是色彩鲜艳的壁画听到后面铁链条的急拖拽声根本没有机会停下来自己去看。
跑了不久就听到少爷大叫:“这里有扇门?”
我用手电一扫只见一座巨大的墓门立在甬道的尽头比我们刚才从外面下来看到的墓门还要大出一倍多这木门是用汗白玉所雕上面左右两条璃龙趴在门上乍一看竟然像活的一样。
后面的铁链拖拽声音看就到了我们不做停留少爷一甩弩弓就让我去开这道墓门自己要和后面的女尸搏上一搏拖延时间。
我此时候已经吓的手软脚软万象钩都拿不住闹了半天连门的缝隙都插不进去。
定睛一看才现这道巨大的墓门的门缝隙实在是太窄了而且里面灌了铜水万象钩根本塞不进去。
一看心里就直叫糟糕难道我们三条小命就此断送在这里了吗?
正在慌乱之际丫头忽然来拉我道:“快看脚下!”
我低头一看只见我们脚下甬道的砖面到了这里已经变成大形的青石板而且我们脚下的这一块青石板子一踩之下竟然还有点松动似乎是空心的。
我猛的想起那几个老南爬子和我说的故事这叫做鸽子翻下面有一条非常复杂的秘道可以通到墓室里面这道墓门其实是个摆设压根就没有让人进出的意思这墓门里面还有六七层石头封石头叠在一起你就是用炸药去炸他娘的把上头的甬道炸塌了这墓门也炸不开。
我在书本上也看到过这种机关没想到今日还有缘分的见真面目这种机关在西汉墓穴里非常常见我脑子一个突兀——难道这里的才是刘去的?那上面的南宋风格这么明显的古墓是谁的?
一桥通六桥皆通我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情了这他娘的是个墓中墓啊。当年老教授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是还是在“文革”之前有一天他们接到举报说是哪里现了盗洞他马上带着人到了现场下去一看现里面的东西已经被盗掘光了四处一片狼藉老教授痛心之余却现了一个奇怪的痕迹原来棺材给人从棺床上挪到了一边。
老教授就奇怪了让人把棺材搬开一看我靠那棺材底下也就是明墓穴的墓底的砖头给人挖了大洞下面黑幽幽是一个盗洞。老教授马上就纳闷了怎么回事情马上再派人下去一看知道了怎么回事情这明墓的正下面竟然还有一个南朝时候的小墓这真是一个墓穴套着一个墓穴。
那盗墓贼就到下面的南朝小墓里但窒息死了老教授说可能是他的同伙让他下去后把棺材推了过来把他封死在里面了但是那棺材有两吨重他同伙怎么推得动就没人能说的清楚了。
大脑里刹那间闪过大量的片段一边的少爷已经翻开了下面的青石板子这时候那股腥臭的味已经离我非常近了我再也顾及不了什么东西一个翻身就跳下了鸽子番下的密道。
下面的密道极其狭窄人蹲着才能勉强立直了少爷赶紧把上面的青石板子盖住就听到嘣的一声上面就猛地一震动似乎有什么东西站到了青石板子上面。
僵尸是不会开门的吧我心里祈祷。
那一震动之后一下子四周就安静了起来我们得意地喘息一口四处一看现这密道有大概四人宽这样的道路基本上不是给人走而是称呼为先路也就是说让里面死人升天的时候走的路所有人根本就很难走这种东西很多时候都是在墓门的上面叫做开先门也有走地上这刘去喜欢刨地大概这样选在了地上。
少爷催出我向里面走去为了防盗先到里面有时候也会设下流沙之类的机关这里行动不便一旦中招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几个人半匍匐着就往秘道的另一边爬去爬了大概有一支烟的时间那一边到了头了秘道的尽头雕刻着一个兽头两边有一些浮雕是百官出送的情形意思是你的魂魄从这里出来百官在送你上天成仙。
兽头的上方有一块石头大概五六百斤重我们两个用肩膀往上抬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把这块板子撬出一条缝隙。
我探出半个头用手电照了照然后6续爬了出来四处一看四个人已经被这墓室的气势所折服。
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墓室足足有半个足球场这么大我看到四周十二根巨大的柱子立在墓室的两边撑起了冥殿顶部(冥殿是修建在墓室里面的楼阁一般是参照墓主人生前生活的样子修建。)每根柱子的中间是一盏长明灯现在已经熄灭了墓室的中间有一座金字塔一样的高台高台的四面都是四二阶台阶高台上面四个角落各有一顶宝藏将高台上的东西掩盖得洋洋洒洒。
高台的四周竟然有一圈类似于护城河一样的凹陷我们跑去一看深不见底不知道下面有什么东西。
这条“护棺河”大概有六人宽就算是装张弹簧估计也跳不过去我们一合计丫头指了指头顶道:“只有一个办法了从上面的横梁过去。”
我往上一看上面的梁子呈现放射性结构两根柱子都有一条楞横支撑六条在中间交叉形成一把雨伞的形状上面雕镶画中都是十分精美的彩绘。
少爷拿出绳子叫了一声:“看我的'飞火流星勾'。”套上铁钩子往里一甩绳子飞上半空可是还没有到达横梁就开始下降然后一下子掉进了“护棺河”里。
看样子扔这个东西还真没有电影放的这么容易我帮着少爷把绳子扯了上来没想到拉了两下竟然好像卡住了拉不上来。
我们扯着绳子到了护棺河边往下一看只见绳子给拉得笔直下面好像钩住了什么东西。
没有绳子我们就过不了这棺河我和少爷用力一拉那东西竟然给我们拉上来了一点于是两个卯足了劲用力去扯。一个黑色的东西竟然给我们从“护棺河”的下面拉了上来。
我们把这黑色东西拉到岸上立马闻到一股非常难闻的腐臭味道是一具尸体而且还不是古尸我看到尸体身上的蓝色工作服装。
我们把尸体翻了过来只见他的身上全是沙子带着一股我好像哪里闻过的黄沙臭我拿出水壶把里面的水往尸体的脸上一冲忽然丫头就惊叫了起来:“教授!”
我一看那尸体的脸顿时也是脸色惨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尸体竟然就是在四天前死在东华镇的王老教授可是他的尸体怎么会在这里?
教授的尸体上还带着背包我们翻开他的背包现里面全是盗墓用的工具顿时明白了一切。
难道教授的追悼会没有遗体告别仪式大家没去瞻仰遗容?教授那个时候根本没死?那他带这么多的工具死在这古墓里面难道也是和我们的想法一样想来盗墓?
我又想起在外面潭壁上缝隙里的尸体顿时明白了一切肯定是教授现了古棺的诅咒是真的之后用假死来赢得时间尔后带着一些人过来寻找刘去的墓穴但这个秘密给老卞现了老卞在临死前给我们写下的条子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
可是教授怎么会死在这里的呢?我看着教授已经给腐烂的脸也判断不出他是死于诅咒还是失足掉入“护棺河”而死。或许教授已经把镇河印拿到手了?
少爷这时候突然就想到了什么叫了一声糟糕忙扯下教授身上的钩子甩上房梁然后招呼我们爬上去!
我不知道他突然这么紧张干什么马上跟着也爬了上去几个人爬到房梁上再往下一看乖乖护棺河里已经爬满了我们在沙镇下见到的那种奇怪的触手在下面缠绕成一团一团的同时触手的中间依稀长着一张巨大的人脸。
我一看到这情景一下子就认出了下面是什么东西心里直叫哎呀这不是我们在黄河里看到的那种奇怪的章鱼一样的东西吗。
高台的中间是一白玉的棺材床。令我们觉得奇怪的是棺床上面竟然不是棺椁而似乎是躺着一个穿着盔甲的尸体。
少爷见得多了这时候也吃了一惊问我道:“我靠怎么回事情尸体怎么跑出来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葬法一下子也不敢下什么结论。
我心里想这座放在地宫里的高台很可能是一个墓中风刘去的棺椁可能是在这高台的里面而上面的盔甲尸可能只是一个噱头说不定是个假人。
招呼了他们一下让他们小心点三个人往高台上走去。
一路走得几乎每一脚就要抖三抖小心翼翼提防着这里设置的机关但是少爷告诉我们在墓室的里面一般就很少有机关因为墓室的所有布局讲究一种祥和平静在这里设置机关有违天人合一的基本准则。
我们来到玉台之上不由屏住了呼吸想看看上面的尸体。到底是真人还是假人。
尸体带着一具六眼面具面具的眼空里面什么都看不到一片漆黑似乎盔甲里面肉体已经全部都腐烂了只剩下了一个空盔甲壳。
我们拿掉他的面具一看果然里面的尸体已经没了可是在他大脑的位置上有一个小圆环看上去和青铜古棺材上图案挺像。
难道这就是镇河印?黄河鬼棺
第一章 大战鬼尸
黄河鬼棺5200
我、少爷和丫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玉台反射的手电光在我们三人脸上流转不定青幽幽的照得我们三张脸都如同鬼怪一般。
洁白无瑕的玉台上静静地躺着一具盔甲里面空无一物不知道是尸体已经完全腐烂了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尸体。从我们站的地方看过去盔甲内部黑洞洞的一片仿佛盔甲里埋藏着一个鬼魂所有光线都被它一丝不剩地吞了下去。
迟疑了片刻少爷终于忍不住先大口咽了下口水看着我道:“老许……”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点头道:“戴好手套小心点。”
少爷点头小心地戴好塑胶防毒手套伸手摸向盔甲壳的头部。我与丫头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猛然我的耳朵内传来一阵“沙沙”的类似于人类脚步的声音我心中狐疑常常听得人说在过于寂静的环境中人容易产生幻觉难道是我的幻觉不成?侧看了看丫头她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少爷不是盯着少爷那只摸向空盔甲壳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猛然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感觉总感觉似乎有人正在向我们靠近沙沙的脚步声就在我的耳边回响着。
“不要!”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心底感觉不妙突然大叫道。可是还是迟了少爷已经摸向盔甲壳头部的镇河印可是那小小的东西他一拉之下居然没有拉得起来少爷当时就了牛脾气猛然用力一拉。
“喳喳……”一阵铁链撞击的声音陡然响起在空荡荡的墓室内分外的刺耳。
丫头似乎是受着惊吓如同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猛然跳了起来一下子就趴到我的背上。惊问道:“什么声音?”
“好像是铁链的声音。”我安慰着丫头道“没事的可能是少爷毛手毛脚的。触动了什么机关……”
我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少爷猛然大吼一声叫道:“老许这……这是什么东西?”
说话之间少爷已经将手电筒照向声音的来源我抬头看了过去顿时就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那是什么东西?人?尸体?还是别的?
在墓室的东南角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打开了一扇门。奇怪我们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现那里有门啊。那扇门开得好生古怪更要命是随着那扇门的打开四个黑黝黝的鬼影脚下都带着铁链正向我们这边一步步地走了过来。
它们脚下的铁链摩擦在地面上“喳喳”作响证实着它们真实的存在而不是……我们产生的幻觉。
“许大哥这是什么东西?”丫头吓得连说话都有点结巴。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或者根本就不是东西!”我愤愤地骂了一声。实话说这黑色的尸体有点像刚才我在石壁的裂缝里看到的那些尸体但细细看又有点不像可是什么地方不像我又说不出来。唯一的相似就是他们的身上都锁着铁链。那些黑色的铁链如同是时间太久风化了千年……
想到那石壁缝隙里的黑色尸体我不禁毛骨悚然。那黑色尸体可不是好招惹的刚才在那里我可是差点连小命都断送了还因此挨了少爷一箭。
少爷已经将弩弓握在手中瞄准其中的一个黑色尸体“砰”的一声就射了出去。这弩弓的威力我是知道的少爷的准头我也清楚。我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支竹箭简直毫无悬念地直接贯穿了其中一具黑色尸体的脑袋。可是那黑色尸体好像是毫无知觉脚步连停都没有停一下直接向我们这边逼近。
“啊……老许怎么办?”少爷眼见弩弓没有用处顿时就急了。目前为止弩弓已经是我们唯一的利器要是连这个都不起作用我们还有何依持?
“怕什么?”眼见丫头吓得不轻连一张小脸都变成了惨白色。躲在我身后簌簌抖。而少爷也吓得似乎乱了方寸我当即怒吼道:“人怕凶鬼怕恶你堂堂一个活人还怕这等东西?更何况我们本来就要死了拼一把或者还有一线生机不拼你就死在这里也不错还有刘去给你作伴还有如此华丽的地宫不亏了……”
“***老许你都说什么鬼话?”少爷被我这么一打趣顿时就怒了抓着一支竹箭递给我道“少爷我活人都不怕还怕这个?”说着他竟然抓着一支竹箭对着那黑色尸体冲了过去。
我心中一惊想到死在水潭内那个古怪尸体。少爷如此做法。实在是太鲁莽了原本我只是鼓励他一把可没有想过要让他正面对上那群黑色尸体。
“喂……”丫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少爷已经冲了上去根本什么都没有听见。
这个鲁莽的家伙我在心中暗骂。但在这等时候不管怎么说我也不能让少爷一个人冒险当即抓着竹箭也跟着冲了上去。不管了反正也没有多久好活的就拼这么一把吧。
我一手抓着手电筒一手紧紧地握着少爷刚才塞给我的竹箭冲到一个黑色尸体面前。近距离的观察下我又忍不住吃了一惊这——到底是人、还是尸体?它的外表黝黑一片甚至眼睛与鼻子、嘴边都已经严重的腐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它还睁着眼睛鲜红鲜红的……宛如鲜血。
黑色尸体的双脚上锁着铁链但与山壁缝隙内有所不同。它的背脊上并没有铁链全身并非是乌黑色而是带着一种深红色的黑。似乎是肉身风干的模样。我一念至此忍不住就是一阵恶心。
眼见我冲了过来那黑色尸体瞪着一双血红血红的眼睛僵硬地扭动着脖子居然冲着我咧嘴笑了笑。
不是我许三庆胆小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吓得脚下软只恨不得丢下手中的竹箭、转身就跑。但问题是……我能够往什么地方跑?
就在我一愣神的当儿陡然间腥风扑面而来。这些黑色尸体的身上都带着腐烂的尸体臭味令人欲呕。
“我的妈啊……”旁边少爷大声叫道“老许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一边闪开对面黑色尸体的攻击转身对着它的脑门就是一竹箭刺了过去。可是这黑色尸体根本就不知道躲避我手中的竹箭毫无阻碍地直接刺进它的眼窝但就这么一愣神的当儿它却也对着我弯腰抓了过来。
“小心……”我耳朵里听得丫头的惊呼声鼻子里闻到的是腥臭无比的腐烂尸体的气味大脑几乎要停止思考。可人类求生的本能却还是在的我居然以几乎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身体向旁边闪了开去。
但是我的动作似乎还是慢了半截腰际一紧却是已经被那黑色尸体抓着。我回一看顿时之间一张恐怖的黑色鬼脸就在面前。血红的眼睛里淌出红色的液体正大张着口露出同样黑色的牙齿对着我咬了过来……
“啊……”我大惊死命地用力一挣同时抬起脚来对着那黑色尸体的腹部就狠狠地踢了过去。
“刺啦”一声我的衣服被那黑色尸体撕下老大的一块终于险险地逃过它的鬼爪。正欲喘口气旁边却传来少爷的惊呼转去看大吃一惊不知道何事少爷居然让两个黑色尸体给缠住。他手中的竹箭多两具黑色尸体的身上插着数十只竹箭。但这些竹箭并不能伤到黑色尸体少爷反而被它们抓住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张大腥臭无比的大口向他脖子上咬了过去。
我顾不上害怕冲了过去对着其中一个黑色尸体就狠狠地踢了过去同时抓向少爷。我闭着眼睛使尽力气把少爷从那两个黑色尸体的手中抢了过来。
“老……老许……”少爷惊魂未定颤抖地问道“我还活着不?”
三个黑色尸体毫无痛觉偏偏我们又打不过它们。如今虽然将少爷抢了过来但是我却感觉肩胛作痛想必是刚才一翻剧烈运动牵扯到了伤口。闻言我没好气道:“你死了……”
“啊……我死了那你岂不是也死了……”少爷一边说着一边居然一屁股坐到在地上。完全是一副放弃抵抗的模样。
“少爷你做什么?”我吓了一跳一边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三个黑色尸体一边就想要拉过少爷。
“啊……”猛然丫头一声大叫我吓了一跳转头看去:丫头还在白玉棺床前一个黑色尸体对她正紧追不舍。丫头仗着身手灵活。绕着棺床跑了几圈如今已经是险象环生。
原本坐到地上准备装死的少爷一听忙跳了起来。他用比刚才被鬼追着跑还要快的度飞快地向丫头扑了过去。他一动倒霉的却是我三个黑色尸体同时对着我缠了过来。腥臭的尸体味道扑面而来而那六只血红色的眼睛里同时都流出红色的液体仿佛是血。
我知道它们都是再也没有血液的死尸但问题是它们怎么还能够活动自如?到底是怎么控制的?最最让我郁闷的是这些黑色尸体明明已经没有了感觉为什么还能够看到我们?
就在我一分神的当儿一个不小心差点就被其中的一个黑色尸体抓着。而少爷跑去搭救丫头一对一倒是把丫头替了下来暂时丫头算是安全了。可是那丫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死命地向我这边跑了过来。
丫头可是考古学者常常与古尸见面应该是不怕尸体的。就算面对的黑色尸体古怪也绝对不会将她吓唬成这样啊?
“我……我肚子痛……”丫头结结巴巴道“我……憋不住了……”
我暗自骂了一声一边飞快地绕地一滚闪开眼前一个黑色尸体的攻击一边大声吼道“找个地方蹲着去……”
丫头闻言满面通红地跑到白玉棺床后面背着人解开了裤子。而要命的是原本袭击我的三个黑色尸体大概见我如同是泥鳅一样溜滑难以得手居然分出一个绕着白玉棺床向丫头摸了过去。
“少爷挡住它!”我大惊也顾不上手中举着的手电筒对着其中一具尸体的头部狠狠地砸了过去口中骂道“别当老子怕了你们……我靠老子也是快要死的人了还怕你们不成?”
少爷闻言转身就去挡那个追向丫头的黑色尸体。但他本来就被一个黑色尸体缠住一时无法脱身如今顾此失彼竟然让背后的黑色尸体一把掐住了脖子另一个黑色尸体也已经绕到了白玉棺床后。
“啊……”丫头愤怒的惊叫声再次传来然后我听得有重物倒地的声音。
我心中暗叫一声完了丫头只怕是遇险了该死的少爷……可是转一看少爷被一个黑色尸体掐住脖子连舌头都伸了出来。我顾不上追赶我的两个黑色尸体连滚带爬地向少爷冲去口中忍不住大声惊呼。
我身后的两具黑色尸体穷追不舍腥风扑面而来。
当我赶到少爷身边的时候两具黑色尸体也正从后面扑了上来。我一个矮身扑倒在地上就地一滚我后面紧跟着的黑色尸体同时撞向了抓住少爷的那个黑色尸体。受此重力的一撞那个黑色尸体一个趔趄。我趁机从少爷的背后一把抓过一支竹箭狠狠地对着黑色尸体的咽喉刺了过去。
同时我狠狠地抓向少爷将他拉了过来两人同时倒在了地上。
“咳……咳……”少爷不停地咳嗽。我与他靠得极近现在他的脖子上有着深深的黑色印子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这黑色尸体腥臭无比不知道有没有毒要是真中了尸毒也是很严重的一件事情。
说时迟那时快我们倒地不过是短短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三具黑色尸体同时对着我们扑了过来。
我与少爷还在地上躲无处躲打又打不过。我将眼一闭心想这次完蛋了。我们没有被诅咒死反而死在这里不过刘去的地宫很辉煌倒也值了……
可是我等了片刻却没有等到黑色尸体扑下。睁眼一看只见丫头全身抖颤颤巍巍地站在那里。而相反的那三具黑色的尸体却全部都倒在地上开始腐烂化成黑水。
“怎么会这样?”少爷似乎已经回过神来先问道。
我眼尖看到丫头的手中似乎还抓着什么东西。我刚才听得扑通一声重响原本以为丫头已经遇难如今见到丫头无恙心中大喜急问道:“丫头你还好吗?”
“哇……”我不问还好一问之下丫头“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怎么了?”少爷见状已经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叠连声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我这时候已经看清楚丫头手中抓的是什么东西那……那是……我靠我没有看错那明明就是女人的卫生巾而且还是使用过的上面有着红色的血污……
不对难道说那些黑色尸体居然是被丫头手中的这个东西放到的?
我满腹狐疑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看去刚才还穷凶极恶的黑色尸体如今已经化成了一滩黑水。而少爷居然不知死活地问:“丫头你抓着这个做什么?”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顺手指了指。
丫头本来就要飙但闻言却哭得更加伤心起来。
“好了不要哭了!”我被她哭得难受得很叫道“不准哭了不就是卫生巾吗?有什么了不起?是女人不都用吗?”
少爷似乎回过神来脑子也聪明了不少半天才怔怔地问:“不会吧?老许刚才那玩意……怕这个?”
“我怎么知道?”我瞪了少爷一眼怒道“我又没有这个!”
少爷讪讪地笑了笑。在我们的安慰下丫头满面通红地述说了一下刚才的经过。原来黑色尸体被我们拉扯住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丫头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昨天掉水里着凉了肚子说痛就痛而且还憋不住地想要拉。
不得已之下丫头就躲在棺床后面开始痛拉起来。可是偏偏那个黑色尸体不识相居然跑去打扰。
人家丫头可是大姑娘光着屁股拉肚子的时候你说她会欢迎有人参观吗?所以虽然说黑色尸体已经死了好多年可是他如今还维持着人形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丫头能够受得了?眼见着黑色尸体向她抓了过来她又惊又怒偏偏身边还没有武器当即抓过换下来的卫生巾想也不想就对着黑色尸体打了过去。
说来也真是奇怪不怕刀枪、凶悍的黑色尸体居然被丫头的一张卫生巾直接给弄挂了倒在地上很快就开始腐烂。
丫头吓得不轻但也不笨立刻就想明白了关键所在正好看到我们遇险想也不想一提裤子抓着卫生巾就对着黑色尸体冲了过来黑色尸体挨着了卫生巾立马就都倒下了。
“居然还有这事?”少爷挠着头道。
丫头气得满面通红嘴巴一扁似乎又要哭。我叹了口气道:“我曾经听得人说起过这些玩愈都怕秽污而且……”
见我打住不说少爷又好奇地问:“而且什么?”
我摇头没说话说我曾经听得人说过处子月经常常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功用原本以为是无稽之谈如今看来只怕真有其事。地上的黑色尸体已经化成了一滩黑水虽然我们都带着防毒面具可是我总感觉那股腐烂的尸体臭味通过面具传了进来说不出的恶心。
但出乎我们的意料黑色尸体腐烂后原本锁住尸体的铁链却还存在沾染上了黑色尸体腐烂的黑水后不但没有腐蚀反而显得黑漆漆的比原先好看了很多。丫头蹲在地上看着那些铁链道:“许大哥你看这些铁链……”
显然丫头也现了古怪。少爷取出一只竹箭对着黑色铁链挑了过去可是竹箭刚刚挨着黑色铁链顿时就出一阵“嗤嗤”声快腐烂起来。吓得少爷如同握住一条毒蛇顿时松了手满脸惊恐道:“好厉害的的尸毒!”
我心中一惊这些黑色尸体腐烂后居然还如此的厉害那刚才少爷不是被它们抓住过岂不危险?
“少爷你还好不?”我试探着问道。
“我没事啊?”少爷连连摇头道。我侧着头看着少爷脖子上的黑色印子如同是人类的手指如果不说的话绝对没有人会想到那是尸体掐出来的。当然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绝对不会相信这等玄之又玄的东西。
既然少爷脖子上的伤痕没有扩散我也暂时放下了心来。正欲再次研究那白玉棺床猛然我的耳边再次传来一阵“沙沙”声……我转身看向丫头正好丫头也一脸惊疑地看着我。
什么声奋?”少爷也听见了低声问我。
我摇头不语丫头低声问道:“好像是人的脚步声……”
金碧辉煌的墓室中居然传来了脚步声这怎么可能?脚步声代表着活人常理之下死人是不会走路的。可是在如此诡异的墓室中就算再有几个死人来我们也不会感觉奇怪刚才不是已经出现了四个会走路的尸体?
我与丫头、少爷同时扭动着有点僵硬的脑袋看向脚步声的来源处一一说不害怕那是假话但是有些情况就算我们不想面对也避免不了人类在求生的本能之下胆气似乎也大了很多。
我不知道我平时有没有这等胆气可是如今我反而镇静了下来。声音的来源似乎就是刚才我们进来的那道火门脚步声很是奇怪“沙沙”不绝好像是故意将鞋子摩擦在地上的感觉。
我轻轻拉了一把少爷低声道:“找个地方先藏起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少爷也赞同可是墓室中我们该藏到什么地方去?丫头拉了拉我的衣服用手指了指墓室顶部的横梁。我心中暗道不错啊真是好主意一般人的习惯是进入一个空间后只往左右看上一眼很少会注意到头顶上。
刚才我们爬过来的绳子还挂着少爷二话不说向我比了比手指指了指丫头又指了指我。我明白他的意思当即点头应允。少爷先走过去抓住绳子动作敏捷三下两下就爬了上去。丫头的动作就没这么快捷了等到她爬上去沙沙的脚步声已经是越来越接近。我没有时间磨蹭抓着绳子飞快地爬了上去。
幸好上面的横梁还算结实古代人没有偷工减料的习惯。我们三人一动不动地趴在横梁上向下看去——可是我的耳边只有脚步声却依然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心中好奇猛然想起古代建筑中似乎有一种叫回声墙的建筑。
具体是如何建成的我并不清楚可是——这种墙的作用就是当人在一种极端的静态中它会出某些类似的声音如脚步声、人的低语声或者恐怖的喊吼等等扰人心神。我小时候听得奶奶说起过在老家就有那么一座桥人半夜走在上面就会听见桥底下有人说话可是到底说什么却又听不清楚常常就会有人忍不住向桥下看去因此失足掉河中淹死死得人多了本来没什么古怪也古怪了。
但这样的建筑并不难破除只要你听见声音装着没有听见就好。比如说那桥你半夜要是从上面走过只要不看桥下就绝对没有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人忍不住要去看。
当然那个桥我并没有走过我奶奶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桥已经塌了很多年了。后来我长大了也曾经听过一些朋友说起类似的事情有些是天然条件下生成的回音另有一些就是建筑师故意弄出来的。如果此地的声看当真如此那么在这等不通气的古墓中绝对是高明的建筑师捣的鬼。
既然是逮筑师捣鬼那么他的本意就绝对不是弄点声音出来吓喊人附近必定有着厉害的机关好让我们这些不请自来的朋友们留下来陪着刘去那个老混账。想想刘去也够好客的人家就过来走走他就这个那个的都弄出来欢迎。
我胡思乱想着突然心中一动。对啊刚才那四个黑色尸体出现的地方多出了一道小门可是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现那个小门而且这个墓室是圆形的……那小门是如何来的?我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就向那边看了过去。
那果真算是一道小门不过若是用狗洞形容也许更贴切一些。人若是佝偻着身体勉强能够爬过去可是想要站直着走动简直就是不可能的。我心中有点诧异刚才的那四个黑色尸体可都是站着行走的不像是趴着的啊?
转念一想又感觉好笑我的一切臆想都是来自对于人类的了解可是毕竟这里是古墓专程给死人设计的天知道死人或者喜欢钻狗洞不弃欢走人路?我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又向那边看了看这一看不禁一股寒气直冲脑门全身毛骨悚然。就在那个被我看成是狗洞的入口处居然趴着一个黑色的影子看其模样似乎就是一个人……
丫头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心不在焉差点就被她一下撞下墓梁去。手忙脚乱地抓住横梁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见着丫头与少爷都是脸色苍白如土死死地盯着门口。沙沙的脚步声还在墓室内回荡着我清楚地看到就是我与少爷刚才进来的那个石门前又探出一个脑袋……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过去一个人影已经渐渐清晰起来我心中大叫晦气难道说我们竟然撞山了?南爬子好不容易爬了一次就这么被人撞破?
凭直觉我感觉那应该是一个活人死人怎么可能爬进来?我下意识地握着丫头的手她的手心一片冰冷湿漉漉的全是汗水可见也紧张至极。
奇怪的是他手中并没有丝毫的照明设备而且对于墓室中明显的光源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径自向护棺河走了过去。我侧身看了看丫头她全身都在颤抖显然也认出了这人是老卞甚至他身上还穿着那天晚上我们陪他喝酒的时候穿着的那身灰色衣服。
少爷轻轻碰了一下丫头丫头猛然一个激灵。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却没有作的准备而是用手冲着我比了比下面。
我点头由于大家都趴在横梁上自然是行动不便少爷手中举着手电简直接照向下面的老卞。我心中一惊少爷实在是太鲁莽了老卞如今的棋样显然很不正常——不我们三人是亲眼看着他死的而且正因为他的死让我们证实了龙棺诅咒的真实性同时又由于他留下的字条让我们找到了这里可是他怎么也来了这里?
如今只有两个解释或者老卞当时没有死他是装死的与教授一样跑来这里准备盗墓寻求解除诅咒的法子;或者有人故意将他的尸体运到了这里……余下的我已经不敢多想。
少爷的手电简锁定了老卞照在他的头部。老卞似乎很是讨厌光线举着手臂挡了一下然后也不知道是出于身体的本能还是他还具备其他的直觉老卞抬起头来向我们的藏身之处看了过来——
就在他抬起头来的瞬间少爷突然一声大叫身子不稳一头就栽了下去。而他栽下的地方正好就是护棺河。我心中大惊不说那护棺河里奇怪的触手就是下面的老卞也够吓唬人的。少爷这样掉下去不摔死也是凶多吉少。
更何况刚才老卞抬头向上看的时候那明明就是一张已经惨白惨白、没有丝毫人气的脸甚至嘴角与鼻子边已经有了明显的腐烂痕迹。嘴里还有着腐臭的黄沙经过的地面上更是湿漉漉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尸水还是本身脚下就是湿的。
老卞己经死了可是他如今却诈尸一样出现在这里我们实在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少爷危险却是不容忽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猛然间似乎异常清醒一把抓过绳子对着少爷就甩了过去指望着能够像现代的电视剧里那样卷住少爷将他再次拉上来。可咱毕竟不是在拍电视绳子在半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形少爷忙乱中也很配合着想要捞住但终究没有成功。
“扑通”一声少爷就这么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直接摔下了护棺河内溅起了老大的一朵水花。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上害怕抓着绳子就向下跳。丫头手上带着塑胶手套不怕摩擦顺着绳子快滑了下来。这个时候我们的全部心神都放在少爷身上至于那个已经死了的老卞一时倒也没有空去理会。
就算丫头在他活着的时候是他的同事可是既然他已经死了那可对不起得很顾不上他了。我手忙脚乱地扯下绳子对着护棺河就抛了过去哪里还顾忌得了什么大声叫道:“少爷抓住绳子……”
我与丫头赶到护棺河边的时候少爷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手扯着绳子大声叫道:“老许许爷赶紧拉我上去……”
整个护棺河内如今已经是密密麻麻缠绕着一团又一团的触手。谢天谢地这些奇怪的触手不能离开护棺河要不我们可还真是危险得紧。奇怪的是少爷身边却一点触手也没有我与丫头费了老大的劲心慌神乱地总算将他拉了上来。
少爷显然吓得不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半晌才指着护棺河下道:“老许……下面……这个下面……有古怪……”
“什么古怪?”我虽这样问心中却暗道就算再怎么古怪也没有老卞与教授出现在这里更古怪死人居然以活人的形式再次出现这可能吗?
一想到老卞我心中再次一惊刚才我与丫头忙着救少爷刻意将老卞忽略掉了。如今我慌忙转过身来四处寻找老卞的影子可是身后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老卞?
“老许……”少爷与丫头也回过神来转过身。我们三人就如同是雷打着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愣愣地站了大约有一分钟我心中盘旋着一个问题——我也要死了居然活见鬼了。
当然在古墓中活见鬼好像已经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刚才的绿色女尸还有黑色的带着铁链的尸体显然都不是活人。可毕竟这些都是古尸我们并不认识可以将它当成是异物一样地处理。但老卞与教授不一样前不久他们还曾与我们一起喝过酒甚至是我们亲眼看着他们死去如今却出现在这里实在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横在心头。
更离奇的是老卞出现得古怪失踪得就更古怪了。我与丫头从梁上滑下来救起少爷前后绝对不过一分钟否则只怕少爷这时候早就被护棺河底下的怪物给吃了哪里还能够站在这里害怕?
少爷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衣袖低声问道:“老许你说那个老变态的诈尸老卞跑什么地方去了?”
“我怎么知道?”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墓室不是很大所以一目了然。除非老卞已经出去了否则这个墓室内是藏不了人的。
突然丫头叫了起来满睑惊恐“你们刚才有没有见过教授?”
“教授?”我心中一惊。教授的尸体在护棺河内被少爷毛手毛脚地用铁钩子钩上来后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少爷将铁钩子一甩根本就没有顾得上教授的遗体我们就爬上了横梁去寻找刘去的棺椁。可是如今我们又往四周看了一遍哪里还有教授的尸体?
猛然我心中一动想到了刚才在横梁上的时候看到后面的那个狗洞门似平趴着一个人影难道说那就是教授?我一边想着一边就忍不住顺着护棺河向那边走过去。丫头与少爷也忙跟随在我身后我心中犹有些不放心问道:“少爷你真的没有事?”
想想还真是奇怪那些古怪的黑色尸体以及护棺河内的触手怎么对于少爷都没有作用难道说竟然是虚张声势?
不不对!那些黑色尸体是什么东西我不清楚可是那些纠缠成一团团的触手明明就与沙镇底下的一模一样显然不是吃素的。可是他们为什么不碰少爷?
少爷摸了摸脖子半天才道:“老许现在几点了?”
我摇头我怎么知道现在几点了?丫头一脸寒霜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跟随在我身后。片刻我已经转过前面走到刚才那个小洞的门口然后一幕让我恶心的场景就活脱脱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就在小洞的门口老卞正趴在教授的尸体上不停地撕咬着教授的尸体教授身上的衣服被撕开胸口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大洞红黄色的腐烂尸水不停地从老卞的嘴角与手指上掉下来。老卞见着我们两只血红血红的眼睛扫了一眼然后就仿佛是某种动物一样“嗖”的一声蹿进了那个小洞内刹那间就没有了影子只留下教授被撕开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我们面前。
我看着教授那张惨白惨白的脸以及胸口撕开的伤口用手电简照了照。猛然就在伤口上我现了一点异样似乎有什么金属反光了一下。我当即招呼少爷道:“少爷你过来看看……”
我叫了一遍等了片刻少爷一动也不动。我忍不住又道:“少爷……”说话的同时已经抬起头来看向少爷与丫头。
可是就在这么一抬头之间我却遍体生寒。我身边哪里还有少爷与丫头整个墓室中已经仅仅只剩下了我一个活人。
“少爷……”我心中大惊。我一个人在这地下古墓中旁边还躺着一个死得莫名其妙的教授的尸体还有老卞刚刚爬进了那个小洞如今我也不知道那个小洞到底通往什么地方以及老卞为什么要进入那个小洞。可是少爷与丫头却去了哪里?
我的背心已经是一片湿漉漉的尽是冷汗忙着用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忽然在护棺河边似乎有影子闪了一下。我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老许……别过来……”少爷结结巴巴的声音从护棺河旁边传了过来我心中一惊这丫在搞什么鬼?一声不响地绕到护棺河的另一面做什么?他越是让我不要过去我越是想要过去看个究竟。
我举着手电筒将竹箭抓在手中全身戒备。可是当我走了过去却见到哭笑不得的一幕——少爷背对着丫头站立着而丫头却蹲在另一边墓室内的光线很黯淡我自然也看不清楚可是不用看我也明白丫头又闹肚子了。
我一边苦笑着一边转过身去谨遵圣人教诲——非礼勿视。摇头道:“少爷你与丫头闪人也不说一声你要知道这里可是古墓……”
“我知道!”少爷苦笑当即将经过说了一遍。刚才我们三人一直走到小洞门口眼睁睁地看着老卞——或者现在我们已经不能称呼他是老卞而是某种不知名的怪物了跑进了那个小洞内而教授的尸体却被损毁。我聚精会神地盯着教授的尸体可就在这个时候少爷现丫头鬼鬼祟祟地向后退了几步满面通红地向旁边走去。
少爷担心丫头有事顾不上招呼我也跟了过来但没有想到的是——丫头再次闹了肚子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蹲下就地解决了。少爷不放心丫头背着身子就在她旁边守着。
我刚才由于注意力过于集中并没有留意到少爷与丫头的行踪导致的结果是虚惊了一场。
“我刚才现教授的尸体好像有古怪!”我当即把刚才的现对少爷说了一遍。
少爷点头压低声音道:“那个护棺河好像也古怪得很……里面居然有一个大洞还有一条长长的铁链也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我刚才掉下去要不是正好抓住了那铁链只怕如今也与教授一样了……”说到这里少爷也是满脸的惊惧心有余悸。
“丫头好了没有?”我见背后久久没有声音当即就忍不住声问道。我不知道别人是如何拉肚子的但若是我自己拉肚子总免不了放几个屁弄一点响声出来的可是我与少爷站在这里好一会子却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我们的背后静得有点让人害怕。
我问完后背后依然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心中知道不好隐隐有种不祥的预兆升了起来当即忙又道:“丫头你怎么了?”说话之间我已经顾不上避讳径自转过身去——
刚才丫头蹲着的地上哪里还有丫头的影子?少爷也已经转过头来我们两人面面相舰心中都是惊疑不定一股阴影死死地压在心头非常难受。
少爷用手电筒在刚才丫头蹲的地方照了照地上还留着一摊大便冒着热气奇臭无比证实着刚才丫头确实在这里方便过。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丫头去了哪里?
“呕当……”就在我们为丫头担心无措的时候猛然头顶上传来一声大响似乎有是重物落在了地上我与少爷相互对看了一眼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这个墓室中活人显然只有我们三个我与少爷既然都在这里那么上面弄出动静的显然就是丫头。
“王丫头你搞什么鬼啊?”少爷大声叫道。可是上面除了那声大响过后居然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心中暗道完了完了只怕丫头也出了问题。
少爷本来就一直在追求丫头如今自然是比我更心急想也不想抓了绳子套上铁钩直接甩向横梁。黄河鬼棺
第二章 假人白狐
黄河鬼棺5200
大概是心里着急的缘故少爷的绳子连甩了三次都没有能够勾住横梁。最后我看不过用力一甩才终于勾住了横梁然后我先抓着绳子向上爬去心中却是狐疑不已。上面可是刘去的棺椁刚才上去的时候我们也是顺着绳子爬上去的下来也是一样。可如果上面的人真的是丫头那么她是怎么越过六人多宽的护棺河过去的?
我嘿咻嘿咻地向上爬着本能地回头看了看。这一看之下不禁又是大吃一惊手下一松人就直接掉了下来——
“老徐!”幸好少爷在下面死命地将我抱住才避免了我摔死的下场。
“怎么了?怎么了?”少爷一叠连声问道。
“教授……教授……”我结结巴巴说道已经被老卞毁了的教授的尸体刚刚还躺在墓室旁边的小洞门口就在这一瞬间居然也不见了。而且要命的是老卞爬进去的那个小洞再次关闭。从上面向下面看整个墓室根本就是浑然一体如果不是刚才我们亲眼见到只怕做梦都想不到那里曾经出现过一道门户。
我终于把情况向少爷解释清楚少爷想了想一咬牙道:“先别管那些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丫头要紧迟了……”
他没有说下去我心中也是一惊迟了——只怕丫头就有危险了。这次少爷先抓住绳子快向上爬去我也跟在后面前后脚一起爬上了横梁。向下一看顿时两人就面面相觑连话都说不出来。
刚才躺在盔甲壳的白玉棺椁上如今那沉重的盔甲壳已经掉了在了一边。而躺在白玉棺椁上的居然是丫头……
丫头是怎么跑上这白玉棺椁上的她又怎么会躺在了白玉棺椁上?少爷脸色苍白连呼吸都有点急促我手心中满是冷汗心怦怦地跳个不停。两人相互看了看少爷对我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先下去我跟着过来。
我点头少爷顺着横梁再次爬了过去然后砰的一声对着棺椁就跳了下去我也尾随着跳了下去……
我们弄出来的动静很大可是躺在白玉棺椁上的丫头却是一动也不动我与少爷相互看了看心中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两人顺着棺椁绕了一圈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人打从心底都不敢去碰丫头。
迟疑了片刻我终于我忍不住道:“少爷丫头……”
“***!”少爷愤愤地骂了一句粗话直接说“老徐顾不上这么多了没有丫头少爷我也不活了你动手看看丫头是不是还有救?”
我点头小心地摸向丫头手指扣在丫头的脉搏上触手一片冰冷。我一瞬间心就沉了下去暗道完了完了丫头不会就这么挂在这里吧?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时候居然想到了她在沙镇衣衫不整的模样还俏生生地问我——好看吗?
“老许怎么了?”眼见我神色有异少爷忍不住又问道。
“嗬……嗬……”突然手掌已经一片冰冷的丫头的喉咙口居然出“嗬嗬”的喘息声似乎是人临死的时候被痰塞住一样。我心中一动丫头还没有死那是不是代表着——还有救?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了按照以前曾经看过电视、报纸上的一点急救法子当即用力地按在丫头的胸口不停按压。可是任凭我忙得上气不接下气丫头除了刚才喉咙里“嗬嗬”了两声如今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心中越是着急手上越是使不上力气。少爷忙道:“老许让我来……”他说着已经不容分说地将我换了下去。我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加热汗直到这个时候才有空扫了一眼被丫头推到棺椁边上的盔甲壳。
那具盔甲壳内虽然没有尸体可也邪门得很刚才少爷微微碰了一下就招惹来了一群黑色尸体如今丫头整个将它推到旁边反而毫无动静?
“啪”的一声脆响就在我打量着盔甲壳的同时耳朵内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好像是肉体碰撞出的。不容我多思考本能地抬头一看只见少爷一只手捂着半边红肿的脸蛋怔怔地看着丫头。
而丫头也已经坐了起来就这么呆呆地坐在白玉棺椁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一个活人坐在棺椁上?
“丫头……”我感觉口干舌燥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你还……还好吗?”
丫头不解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少爷满面通红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摇头这个问题我怎么知道?一眨眼的时间她就脱离了我们的视线跑到了这里。我忙将刚才的事情对丫头解释了一遍。却原来她自己也糊涂了不知道如何跑到了白玉棺椁上而且还昏死过去睁开眼睛的同时正好看到少爷一双爪子按在她胸脯上使劲地按压着丫头只当少爷有意轻薄想也不想就是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少爷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一翻好意还换来一个巴掌。
我说丫头你好好想想你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
丫头就这么坐在棺椁上想了很久才道:“刚才我肚子痛想要方便……”说到这里她一张脸再次不争气地红了起来我心中不解为什么女人拉个肚子都要脸红拉肚子太正常了嘛!
原来丫头拉完了肚子就感觉眼前一黑顿时就神志恍惚连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走到这白玉棺椁上就这么躺在了上面。
我心想这地方可还真是说不出的邪门得赶紧找到刘去的墓志想法子解除诅咒要紧别理会无关紧要的事情才是正途。至于教授与老卞是如何到达这里又是怎样其名其妙失踪的更是与我们无关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乃是活命要紧。
我把想法与丫头、少爷一说两人也都赞成。少爷说先研究一下那个盔甲壳看看有没有线索我想也对用才在盔甲壳的头部就曾经现比较类似的图文想必两者之间有一定的联系。
我又问了丫头一些问题可是丫头除了刚才的诡异行径外如今竟然如同是没事人一样。我心中诧异无比先是少爷被那黑色尸体掐住后分文不伤已经够奇怪而丫头被迷了心智如今竟然还能够救活也算是一件奇迹。
原本我心中以为丫头必定是凶多吉少如今见到她平安无事心中很是高兴余下的一些问题也就不再多想。虽然如今我们的小命仍是朝不保夕可是毕竟我们现在还活着……
活着总是好的!
少爷巳经跳下白玉棺椁再次准备伸手去抚摸那空的盔甲壳我伸手去扶丫头她还半坐在白玉棺椁上。可是我伸手扶住丫头却现她目光看向某点表情怪异无比。我心中一惊唯恐丫头有什么事情连忙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这一看之下我不禁毛骨悚然——从丫头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刘去的这个冥殿规模很大四周都是华丽的宫殿布局。我曾经听人说起过一般来说冥殿的修筑郁与生前的宫殿一般模样因此虽然此地的缩小很多可是楼台飞檐还是非常的华贵。但就在其中的一个小小的宫殿里却蜷缩着一个黑色的影子模糊中似乎就是人影……
“老徐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旁边传来少爷的声音我没有理会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个模糊的影子。
少爷又叫了一声见我与丫头都没有理会忙着也转过身来好奇地问道:“老许你中邪了?”一句话没有说完他大概也是现了我们眼神有异当即也顺着看了过去半晌才展惊地问道“那是什么?”
“好像……好像是人?”丫头结结巴巴道她一边说着一边有点僵硬地扭动着脖子看向另一边。
白玉棺椁的四周都有高高的宝塔一样的建筑。若不是正好坐在白玉棺椁上很难现那个蜷伏在宝塔内的人影——或者说鬼影更是贴切。
少爷取出弓弩低声询问我道:“要不过去看看?”
我艰难地点头心中却忍不住咒骂该死的刘去可还真不是好东西死都死了还***害人宝塔内弄这个玩意干什么?一边想着一边扶着丫头小心地向白玉棺椁边上的宝塔走了过去。
到了近前少爷几乎是趴在地上举着手电筒向内照了好久才道:“真是奇怪。”
“怎么了?”由于宝塔不大少爷已经趴下我与丫头就照着手电筒在上面看着。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细细地打量着这几座白色的宝塔也不知道刘去是从什么地方寻来的石头乍一看简直就如同是白玉一样通体都成一种半透明的色泽当然我知道这绝对不是白玉否则只怕就这四座宝塔连帝王都未必有这等财力何况是刘去这个广川王?
汉代重厚葬广川王刘去更是以残暴与盗墓闻名于后世。《 太平广记》对他有比较详尽的记载只是我想不明白史书记载汉宣帝下旨革除了他的王位流放上庸他在流放途中自杀那么怎么还会在此有着如此华丽的墓室?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下少爷叫道:“老许你看看……这是一个假人可为什么弄成这等怪异的模样?”
我被他说得好奇忍不住也趴下身去两人就这么趴在地上看向宝塔内的假人——说是假人一时之间我们也无法分辨那假人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模样非藏像是风干了的尸体更离奇的是——它也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趴在地上一双红色的眼睛正盯着我们。
丫头也凑近过来我低声说:“丫头你是专家你看看这人有什么古怪不成为什么弄成这样?”
丫头看了片刻猛然毫无预兆地“咯咯”笑了起来。我心中一颤暗道不好了丫头中邪灵?哪知道丫头却说许大哥你看这假人的模样是不是与我们趴在地上看它一模一样?
原本我一点也没有在意如今被丫头一说我心中忍不住就咯噔一下子。看看宝塔内的假人再回看了看旁边的少爷确实宝塔内的假人正跪伏在地上头微微向上扬着瞪着眼睛从宝塔的门口向外看着我们而我们三人却是跪伏在外面扬着头看着他。如此的面面相觑当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看了片刻我依然无法分辨这宝塔内的假人到底是什么材质所做或者就是真人的尸身风干而成。对于刘去那个老变态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丫头先站立起来用手电筒四处照了照低声对我说道:“许大哥好像三座宝塔内都有人。”
我点头心中想着这是当然这人只怕就是镇守宝塔的既然第一座宝塔有余下的三座又怎么会没有呢?一边想着一边就趴起身来向旁边的一座看了过去。
每一座的宝塔上面都雕刻着华美的图像竟然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而青龙、白虎、朱雀的宝塔内都有跪伏在内的假人。我从白玉棺椁的位置上看过去心中多少有点明白刘去确实是一个变态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三个跪伏着的人面显然。他死后还想着过有人侍候着的那种帝王生涯。
可是当我们走进玄武旁边的时候少爷依然先趴下去看了看然后就满脸惊疑地叫道:“老许有古怪!”
我暗自摇头这地方要是没有古怪还有什么地方有古怪?少爷就是喜欢一惊一乍地吓唬人。我一边想着一边也趴下去。仅仅扫了一眼我也是满脸的惊疑这象征着玄武的宝塔内居然不是假人而是——一只蜷缩着在内的白狐!
白狐的全身上下都披着一种光泽闪耀的银白色的毛尖尖的嘴巴正对着宝塔的门口蜷在地上头下枕着一只玛瑙色的枕头。
我与少爷看了半晌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少爷终于忍不住问道:“丫头你说古代有没有用狐狸殉葬的?”
“这个难说!”丫头皱眉道“用户里殉葬并不是没有只是比较少见而中国人素来相信狐狸通灵有着鬼神莫测的神通邪门得很因此导致许多人都不敢轻易碰它。”
我曾经听南爬子说起过狐狸若是居于古墓中势必吸取古尸的精髓吞日月精华。一旦接触到活人气息更是了不得。可是眼前这狐狸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只活着的狐狸而且这狐狸的待遇明显要比刚才那些跪伏在地上的人要高出许多。从那只玛瑙枕头就可以看得出来刘去很是重视这只白狐。
丫头用手肘推了推我低声道:“许大哥那个枕头是中空的里面可能有相关的记载我们取出来看看?”
我自然是赞成的丫头跟随着教授多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少爷也不等吩咐已经取过绳子来对着狐狸头下的枕头就套了过去——由于狐狸并不是古尸甚至连棺木豆没有自然也不用照着南爬子的那一套。用镜子照着、反手入棺等等的高难度动作直接就采用了最最简单有效的法子。
少爷的眼力实在不怎么样如此近的距离绳子套了两次居然才套住了玛瑙枕头。然后他小心拉动绳子想要将玛瑙枕头从白狐的头下拉出来哪知道用力一拉之下却是连着那白狐一起扯到了宝塔的门口。于是在手电筒的照耀下我看得分明那果真是一只硕大的狐狸全身的皮毛光滑无比若是剥下来做成皮袄想很是必不错。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神与那白狐尖尖的嘴巴一接触我心中就忍不住产生一种错觉这狐理……好像知道我们要干什么。
少爷将绳子拴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戴好防毒的塑胶手套伸手就去摸狐狸头下的玛瑙枕头。
他的手刚刚摸到狐狸的头部猛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似的跳了起来满脸惊惧。
“怎么了?”我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惊问道。
“它是活的……”少爷看着依然摘在底下的白狐满脸的不可置信。
“它……是活的?”我不解地问道我怎么看这白狐都不像是活的分明是一只标本——古人有没有标本制作的概念我不知道可是这白狐真的很像一只标本尤其是它显得有点干瘪的身体。它的皮毛虽然光滑但也失去了一般动物应该有的充分活力。
丫头非常不厚道地出着馊主意“要不李大哥你用弓弩给它一下子看看它是死的还是活的?”
“它是活的!”少爷连连摇头道“刚才我摸它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它的身体还是柔柔软软的而且还有体温……”
说实话我很赞成丫头的说法给它一弓弩不死也死了然后我们在慢慢研究那个枕头内的东西就是了 。
少爷看了看我们两人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白狐片刻终于一咬牙从背上取过弓弩搭好竹箭准备对着地上的白狐射过去。猛然在我们手电筒的照耀下白狐居然像是充了气一样原本干瘪的身体丰满了起来全身的皮毛也在一瞬间充满了鲜亮的光泽。然后它就在我们三人的注视下抖了抖耳朵大张着嘴巴睁开嫣红色的眼睛四肢摊开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它的动作如同是一只家养的狸猫说不出的娇憨可爱。可我们看着却毛骨悚然——这狐狸居然是活的?它没有死?在这封闭式的古墓中它是如何存活下去的?
而且既然它可以复活是不是代表着余下的三座宝塔内的假人也有复活的可能?
白狐偏着头打量着我们这三个不请自来闯进墓室中的不之客然后它模仿着人的模样用两只前爪将那只玛瑙枕头用力地抱了抱将头搁下大有继续睡觉的打算。
而我们三个大活人却如同傻了一样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它一动也不动心中皆是震惊异常。倒不是忘了有所反应而是实在想不起来该有何动作才对。
西汉年间的墓室中三个活人就这么面对着一只狐狸僵持住白狐没有动我们也没有动。
突然我感觉好像脖子背后一凉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肩膀上一震好像有什么东西搭上了我的肩膀。我一惊心中知道不好已经不敢回头一个矮身蹲了下去趁着这一蹲的当儿我看得清楚——我的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多出来几条腿几条人腿……
我大叫一声转身就要跑可是我们还在这白玉棺椁的附近地方实在有限的很又能向什么地方跑去?我抓住一只竹箭重重地向背后的人——或者说是粽子身上刺了过去。
少爷与丫头被我这么一吼也现了一样。少爷转身之间已经将手中的弓弩上搭好的竹箭射了出去如此近的距离准头自然不会偏差可是竹箭却没有能够射进那人的身子而是叮的一声直接掉了下来……
我已经回过头去看得分明。背后的那人正好就是刚才我们看到的镇守宝塔、跪伏在内的假人如今近距离地观察下更是看得分明。这假人全身漆黑好像被涂了一层黑漆就连脸上都黑黝黝的一片。唯独两只眼睛却是鲜红的色泽宛如血一般。
三个黑色假人就这么站在我们背后瞪着鲜红的眼睛看着我们。
他们没有采取进攻我们自然也没有动——三个活人三个假人旁边还趴着一只硕大的狐狸就这么对峙着形容不出的怪异。
我心中的不安与惊疑已经越来越强烈那小小的宝塔口有多大?好像连一个人的头都伸不进去这些假人是如何能够出来的?除非这小小的白玉棺椁附近有着密道。
不对啊如果这里真的是刘去的葬身之地他又怎么会容许一直狐狸躺在他的身侧?
丫头从旁边拉了我一把手指向旁边指了指我心中狐疑侧看了过去只见刚才的那只大孤狸正抱着那只玛瑙枕头慢慢地向玄武的宝塔内退去。丫头向我比了个手势又冲着少爷眨了眨眼睛。
我明白她的意思点头应允丫头冲着少爷比划了一下少爷素来都是听凭丫头的自然不会反对。丫头又冲着我点了一下头然后取过一只竹箭对着假人就冲了过去少爷也尾随其后。
我不敢有丝毫迟疑猛扑向白狐——哪知道那畜生眼见我扑向它爪子一扬对着我脸上就是一下子。我仗着脸上带着防毒面具也不怕它那狐狸爪子依然抢向它爪子下护着的玛瑙枕头。
丫头说枕头内有东西我心中一直半信半疑但眼见那该死的狐狸一直护着玛瑙枕头我不禁来了火气。不管怎么说咱一大老爷们还斗不过一只畜生?
“***你给我……”我怒气上升原本对它的三分忌惮如今已经被怒气冲淡了不少动手就是强抢。
眼看着我来势汹汹那畜生似乎也怕了弱弱地向后退了一步。我邪笑着冲了上去嘴里还忍不住说道:“怕了?哈怕了就老实点儿把东西给我真是的你一只狐狸要枕头做什么……”我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突然脚下一软身不由己地向下坠去。
“少爷、丫头……”我忍不住大声叫道可是我的身体却还是急剧地坠下只摔得我七荤八素。直到身体稳定了下来好一会子我摸了摸差点摔成四瓣的屁股愤愤地骂了一声畜生狡猾打不过居然用阴的。心中又不禁担心少爷与丫头也不知道他们两如今怎么样了?
那些假人刀枪不入可不是好对付的。刘去自然也不会仅仅是在墓室内弄几个假人逗逗小孩开心后面势必有厉害的杀招。我一边想着一边拧了拧手电筒。还好这手电质量过关摔了两次居然还亮着唯一的缺点就是手电筒的光似乎是弱了不少。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开拍打量着四周的景致。这应该也算是一个墓室也成圆形顶上却不是木梁而是直接由石壁筑成大小一如上面。但奇怪的却是中间有一个水池水池的中间隐隐有什么东西一根老粗的铁链从水池的这边一直横贯到另一边。
“老许……”
“许大哥……”
就在我打量四周环境的时候隐约传来少爷与丫头的声音。我心中大喜知道他们也一并坠入下来只是不知道那些假人与狐狸如今安在?侧耳听了听少爷那个大嗓门似乎就在附近我转过身去看了看这才现墓室的旁边居然有-扇小门不大人得佝偻着身体才能够进出。
我心中好奇又想着尽快与少爷、丫头会合当即忙着走了过去。小门被一块石头挡着我用力地推了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将石头推开了稍许。侧正欲挤过去石门内挤进来一张白生生的脸冲着我诡异地笑着……
我看得分明那张脸明明就是死在上面护棺河内的教授。甚至他的胸口还留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一双泡得惨白惨白的手涨得老粗向我颤抖着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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