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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幸福

一仗冰 (当代)
 《淡淡的幸福》作者:一仗冰
相遇
  在今天的说法中,我是一个GAY,但又不象许多圈里的同道一样热中性爱,经常泡吧,只是发现自己不喜欢异性,仅此而已,我又是一个淡然的人,与朋友,与同事,与爱人,甚至与父母都只是保持着淡淡的联系,言谈中没有过多感情留露,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才把那个经常把爱挂在嘴边的爱人激怒了,他不止一次想激出我激动的情绪,甚至在那个充满了回忆的我们的床上与另一个男子做爱,虽然之后他痛哭着求我原谅,我们还是分开了,并不仅是因为他的背叛这么简单,我的淡然是改不了了,既然他无法忍受这样的我,还是分开好,还是分开…
  而就在我还淡淡感伤这不满三年的感情结束的时候,让我想不到的是,他竟对我的离去怀恨在心,找了圈中朋友在我每月固定去的酒吧门口埋伏,幸亏我出来时头脑还算清醒,动作还算敏捷,躲过了他们的纠缠后,迅速闪近附近的小巷,跑着跑着,不知什么时候耳边已听不到追赶的声音,我于是缓下脚步,这时才注意到这条小巷从来没走过,不知不觉已到巷口,想着一会拐回去取车,一抬眼却被眼前的波浪起伏的金黄的麦地惊住了,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刚出的酒吧是在市区,这麦田??
  心里不觉浮出妹子整天挂在嘴边的穿越故事,难道我…不会吧?
  抓住正巧经过的一名男子,我有些小心的问出心中的问题,结果却是问了半天,那人挣开我冲冲走掉了,之后我才知道在这里我成了可怕的异类,不止因为我的奇异穿着,还因为不通的语言。这个事实,把我最后一丝希望打破了,我不仅穿越了时间,还穿越了空间。
  未来的三个月,让我充分认识了我的语言天分不是普通的好,这短短的时间我已基本掌握这里的语言,了解这里大概的情势,这里是像网游一样的世界,至少我这么认为。
  现在我不禁要感谢我生了这么样一个淡然的性格,它让我很能随遇而安,在最短时间里适应现在的生活,运用我知道的知识支撑我接下来的生活,没错,我是个医生,而这里最不象网游的一点恐怕就是最让我庆幸的那一点,不象其他网游随便一个药师,甚至一个魔法就能治伤,这里的冒险者的特点是有很强的保护魔法,或者说像中国古代的气功,轻易不会受伤,所以有了医生这受人尊重的赚钱的职业,不是说这里除了冒险者没有平民,而是因为冒险者而让医生发家。
  另一项让我庆幸的事就是我不仅会西医,因为兴趣还钻研了很长时间的中医,现在也才能派上用场。
  我在小城里替冒险者看病赚够了在乡下开小医馆的钱就准备平稳的过我在这剩下的日子,内心希望里还是想回去原来的生活的,因为这里不见容同性相恋。
  就在我起程的那晚,我遇见了改变我人生的人。
  下雨的讨厌的夜,我匆匆钻进小店之前,视线不经意的一瞥中,看到一名浑身浴血的男子,他背靠着店旁大树下,神情那么萧索,苍凉,生无可恋似的了无生气,本不该多管闲事,如果我想照计划平淡度过剩下的日子,就应该像其他人一样装做没看见,但作为医生,我的医德这时充分抬头了。
  我拖抱起那人进店,用好不容易攒下的钱的大部分买了治疗他所需的药材,付了一周的房费,三餐的用度等,他没法像之前的看疹的人自己出钱抓药是最大的麻烦,眼看这一周转眼就过去了,他再不清醒我的盘缠就要花光,上天似乎这次终于听到我小小的企求,一声浅短的呻吟后,他终于张开了浓密的睫毛。
  在我给他擦拭过浑身血渍时就已知道他的体貌异常俊美,如果这世界的审美和原来的相去不远的话。他的发色银灰中带着淡淡的兰紫色,皮肤虽有很多伤痕,却还是能看出从前的白皙,鼻子高挺,眼窝深邃,很像现实生活中西方人的长相,但体形又没有那么高大魁梧,啊,很像最终幻想里俊男的形象
  ==|| 果真是游戏。
  
  重贴真累
  
反常
  早知今日我就多玩玩游戏了,省得现在像傻瓜一样什么都不了解。 只要不参与到任务里,不了解就不了解吧。
  张开的眼神一时没有焦距,似乎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又似乎不甚在意,只是空盲的眨着眼。
  “我叫流火,是我把你带来这并治疗的,放心,我是医生…但我的盘缠快用尽了…”既然是游戏一样的世界就用我在网上的名字吧。
  他看了我一会,口中念念有词起来,手中变戏法一样出现一根藤拐样的物什,一手按着一头轻轻一转一扯,从中拖出一根小藤拐
  “把它拿去街上叫卖…”看出我神色间的为难,顿了顿
  “如怕招惹麻烦,就拖给贩卖神器的人,他们的口风很紧,且只要贩得的三成。”
  三成还少吗?我有些不可思意的瞪住他
  “不要到抵押店铺,赎回原物是不可能的,而且所得太少。”不能赎回原物,因为会被掉包吗?
  点点头拿起小藤拐,神器吗?那就试试吧。
  让人难以想象的是这毫不起眼的东西竟是抢手的宝物一件呢,那招牌上挂着买卖神物的小伙见了啧啧称奇,直说书上描写的八大神物的一部分现世了,结果当天就摆起了竟拍台,利用大喇叭稍微做了个宣传,结果来的人比预期多了两倍,听他们的谈话了解到这村子是一任务的必经之路,压了压帽檐,我藏身人群里听着叫价越来越高,唇边笑容也越扩越大。
  怀中揣着满满一袋金叶银币,没想到王子也参加冒险,当然钱多多了。
  晚上把拍卖所得交给他并当面拿出三片金叶
  “这就算你之前的药钱住宿和诊费,但你还不能下床走动”又取出两片和几个银币,
  “这是剩下几天的费用。”说完就盯着他,老兄我们还要相处几天,报下姓名吧?
  “我叫衣鲁米。”说完见我呆呆的不答话就又合上眼休息了。
  O-O猎人里那个变态杀手!这是巧合,一定是巧合!发音相似而已,心理调试完才发现他又不理人了,算了,他这种拥有神物的人等他一好我们就分道扬镳才是生存之道,我只想平静的过日子。
  又过了两天,衣鲁米能下床走几步了,我们在楼下吃午饭,几天没出门的他也能透透气,上来的饭菜里有清蒸鱼,五花肉和青菜,在乡下小店,这样的伙食已算很好了,看看面前油腻腻的大肉,正想皱眉,感到对面的视线直直射过来,抬眼瞅瞅,盯的是我面前的肉菜,再看他面前的鱼,那是我的最爱啊,说起来鱼是带发的,对伤者不好,既然这样…刚拿起的筷子又搁回碗上,一手端起面前的,一手拽过对面的,两盘菜互调了位置,没理会对面人讶疑的反应,埋头吃起来。
  心里盘算着明天他的伤药配比就要换最后一次,以后也就不需要我再跟着了,怎么跟他告辞,抬头却正好对上他紧皱的眉屿,顺着视线看去,临桌正热烈谈论着
  “就是,就是,人家都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了。”
  “就算没有未婚妻,一个男子向少主示爱像话吗?”
  “亏的以前还挺崇敬他年纪轻轻当上神殿卫队长,杀死了前年最高任务的翼龙兽。”
  “恩…恩…”临桌的临桌也点头附和
  难道衣鲁米和他们说的有关?好奇心会害死人,还是别问了,吆喝小二结帐后,两人双双上楼,也因此没听到接下来关于缉拿的话题。
  跟着进了他的房间,查看完伤口确实没什么大碍了,刚想开口辞行,他却问了奇怪的问题
  “你…怎么想他们说的?”声音绷的有些紧
  “什么?”他们说的那么多,问的是哪个?
  “男子向少主示爱…”原来是这个,似乎是个三角关系
  “他们的关系我又不清楚,况且感情的事,除了当事人外别人是说不清谁是谁非的.”
  我的回答似乎令他有些惊讶
  “你…不觉得男子向男子示爱很恶心吗?”似乎这问题困饶他许久了
  “怎么?你被男子求爱过吗?”上下再重新打量一番,那也不会太奇怪
  “当然没…有.”
  “你觉得恶心吗?我倒没有,人的爱情有时是不能控制的,他们只是刚好喜欢的是同性而已.”而且我就是其中之一,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了,哎,这就是为什么我那么想回去的原因啊,半天没回话,被我吓住了吗?
  “怎么?无法接受我的论调?”
  “不,恰恰相反,我觉得你的论调很独特.那…要是真有男人示爱怎么办?”
  “这毕竟不太可能吧(在这个空间),但如果他能抛开世熟礼教而不顾一切的话,也说明他是全心全意在爱着对方了,在不讨厌且不是非常肯定只爱异性的情况下还是可以试试的,不过这只是我个人意见,别放心上.”可别因为我的话勉强接受男人,让少女们心碎,那我可就罪过了.
  “对了,这两天你也好的差不多了,我打算找个更小更安静的村落定居,冒险者们不会经过打扰的地方,你呢?我也不知你原来是干什么的,不过有八大神物之一的你和我不会同路吧?”所以还是分道扬彪吧。
  “如果我说想和你一起呢?你会困扰吧?”毕竟我本身对要求平静的你就是个麻烦。
  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回答,我着实愣了一下,先别说可以预见的他的迷样身份将会招来的麻烦事,最主要的是朝夕相处下,难保不会…虽然我不注重性爱,却不是没有欲望…
  “算了,当我没说。”见我迟迟没答话,他有些落寞的加上一句
  “如果你暂时没有计划的话,我是无所谓。”看到他刚才不经意流露的眼神,我不尽脱口而出,那是我刚发现他时脸上的表情,那种仿佛全世界都弃他而去似的绝望与空盲表情,这几天只要他一个人时就会出现,刚才虽只有一瞬间,却让人不忍心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也许是因为我救了他,他才会对我不设防的露出这么软弱的表情吧?
  他看了我一会儿,脸上终于松懈下来
  “别担心,我只是想把你送到目的地而做为一点小小的报答,要知道一个医生独自行走是很危险的。好了,后天就能出发,你也好好休息吧。”说着竟是要赶我出门了?
  “恩。”现在也只能这样走一步算一步了,实际他的说法还省了我要雇向导(冒险者的一种职业名称)的花费,他的实力应该不错吧?不至于在碰到危险时两个人一起玩完吧?要问问他吗?会不会被扁…在出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我天马行空的想.
  
  继续。。。
途中
  “咕咕,咕咕”
  “唧唧,唧唧”
  …………
  ……
  一阵鸟叫把我从睡梦中吵醒,还是不习惯这样在大自然怀抱下的早晨,二十几年养成的睡眠时耳边也随时充斥着发动机发动与熄火的声音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取代的,但,这样的改变却并不是令人沮丧的,咝….不由把肺叶深深填满,这么样舒畅的呼吸的感觉也是二十几年来头一次。
  在旅行袋里翻出昨天特意摘的磨纱叶,往上撒了一些水囊里路边打的泉水,双手捧着抹了抹脸。
  出门在外一切都要从简,虽然不需要男式护夫保养品,古龙水之类,最起码的清洁却还是比一般旅人讲究的。幸亏之前采药时无意发现了这个,我把它起名叫磨纱草,顾名思意,就是有深层清洁作用的洗脸布,虽然粗糙了点,比起现代不知有什么化学成分的洗面奶来却更得我意,也更便捷。
  又拿了一片盛了些水,朝着衣鲁米的方向把手向上抬了抬,示意他也用这个。
  他犹豫下后有些好奇的伸手接了去,也学我擦着脸,虽然用完没有说什么,却是把叶子小心包好收了起来。
  “我昨天摘的还有不少,再说这片森林里应该也有,随时都能找到的。”所以不用那么宝贝那一片的。
  他朝我点点头,就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了。
  跟在他后面向前走的我,对这里的地理环境还是陌生的很,目前要去定居的据说安静详和的偏僻村庄也是衣鲁米告诉我的,不是没有想过被骗的可能,但比起相信无关的陌生人,前头这家伙虽说有些阴阳怪气,对我这样没什么地方可窥视的普通救命恩人却应该是无伤害的可能的。
  说到这人的古怪,我也只有叹气的分,前天在客栈里两人间正常的对话似乎是我的幻觉,到第二天他就又变回那个没什么表情,话很少的受伤时的衣鲁米了。
  看来原先总被人说冷淡,少言的我在来到这世界和这家伙相处时倒变成话多的那个了。
  我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衣鲁米看来也是,所以也不存在赶路的问题,只是每天朝目的地前进,仅此而已。沿路看到一些珍贵药才还有我的世界没有的但却有些熟悉的植物时,我们就停下来摘一些,而衣鲁米让人惊奇的另外一点就是他不是医生却知道一些药物的名称和作用,甚至包括那些原来世界没有的花草的,这时他会用最简单的语言介绍。
  “蛊草,加兽类的皮毛,提精粉”
  “荫葫,叶茎和裹花,健气丸,根和枫皮,增速。”
  相处久了,这样的对话我也很容易就能听懂,也幸好虽没从头到尾玩过什么大型游戏,但那些什么精啊,气啊的多少在看别人玩时瞅到过两眼,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理解也就更容易些。
  相对的我也把一些这里没有的简单的药理知识告诉衣鲁米,他似乎对这很感兴趣,指指我盛药材的袋子就在休息的时候把各种草药翻出来看,再把不认识的向我杵杵,应着隐隐的火光,边翻着挖到的马铃薯我边同他慢慢解释。
  “呱呱…呱呱…”远处闻得一阵叫声,感觉在上方,而且有一大片,越来越近,是鸟的一种吗?还是不怕火的…
  不知什么时候衣鲁米把那根藤拐亮了出来,一脸戒备的把我护在身后。
  “夜呱鸟,食素,一般不会靠近…”
  手杖前端冒起诡异的蓝光,渐渐向外扩大,好象能把我们包裹起来。黑压压的一片夜呱鸟已经近在眼前的树梢,却停在周围,不再靠前,远远看去错觉在开鸟类大会。
  呱声闹了一会,在一只尾巴间白的大鸟飞起后奇迹的安静了下来,而那只鸟却只是向我们更大声的呱了一阵之后就飞走了,其余的鸟也跟着纷纷离去,落下满天羽毛,绒毛,不小心吸进几丝
  “哈…哈泣!可能是之前被人类攻击了吧,我想。”刚才衣鲁米没有主动出击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因为之前的镇上还有扑捉夜呱鸟的告示呢!如能抓得领头那只大鸟,除了钱财外,还可进皇城,幸运的话不定能谋个一官半职什么的。
  “恩。”眨眼间手杖又不见了,让我暗叹魔法真好使。
  
  接着。。。
  
偶遇
  穿过面前的一片灌木丛即进入另一片林地,据小米(我私下给他起的绰号.可不能让这太过严肃的人知道,徒惹口舌,不过自己消遣罢了.)的说法.这应是夜呱鸟的地盘.
  跟在这个人身后,看着他小心又效率的把前面的藤蔓,杂枝一一清除,
  他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得淡漠
  他…………
  “嗯?”
  “一有人,不只几个.”
  经他提醒后又走了大约60米,终于发现有极细微的响动,又大约100米,面前一片平坦的空地上或卧或躺着十几个伤者,看起来是一受创的冒险团队.两个伤势较轻的法师挡在重伤者前面一副戒备非常的样子,看情况他们是再承受不了任何打击了,但如果现在在他们面前的不是我们而是其它魔物的话,凭这两个看起来道行不高的法师又济的了什么事?
  “别紧张,我们只是路过的。”所以没有敌意的,还是省省力气留着出森林用吧。
  “你们…………有多余的恢复药剂吗?”
  “能弈物吗?”
  (恢复药剂在这里只能恢复精神力,部分体力却不能疗伤,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弈物的说法,不用怀疑,就是最最古老的以物易物的方法。)
  “我就是治疗师。”不是我冷血,没有在第一时间跑上去救人,这种非常时刻,实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l……
  “你们是被鸟类所伤?”夜呱?
  “那些畜牲!哼!下次见了非抓了烤来吃!”猎人模样的磨着牙道。
  想必这些人是为了悬赏告示而来,却完全小视了它们.
  一群团结的动物比起各有心思,实力不佳又都孤傲不群的一伙人来,其搏斗的结果显而易见.
  我对他们行动的不以为然当然没有显示在脸上,只是一径尽我目前所能帮忙疗伤,
  表面的表示礼貌的寒暄当然是少不了的,进而也借此了解了”银琼”这个冒险团的成员的基本资料:法师四个 护卫一个 弓箭手两个 战士两个 刺客三个
  一个个看去,除了重伤的两个正无力呻吟,其他人虽然被啄得狼狈不堪却还是都显出一副舍我其谁的神态,从他们丝毫不知内敛的状态来看就知道不是初生之犊也差之不远.
  终究不忍心看他人在自己眼皮下痛苦,如不及时采取有效措施,等他们出林,那个猎人的眼睛也要不能用了,那也意味着他刚开始的猎人生涯的结束.
  掏出医药包,取出自制的银针,也只有拿出真本事,用针灸和外敷,内用结合治疗了.
  一个小时过后
  “实在太感谢了,这么优秀的医师怎从来没听说过?”
  “加入我们吧!”
  “是啊,是啊!”
  原来因为冒险团队的增加,任务酬劳的提升,特别是医师待遇的优厚,使越来越多的治疗师愿意冒险加入团队.
  他们一边讨好加恭维,一边瞄着始终在一旁不发一语的小米
  随着对面人的视线我不由也扭头向他看去
  怪不得这伙人不把这家伙放在眼里,看看他虽然高挑宽阔却精瘦的身材,文弱似书生的气质,再加上那晶莹剔透的皮肤,俊美的外貌,放在现代也是…………咳
  不怪他们瞧不起他的实力,实在是那个,
  如果我不知他神秘的来历也许我也……
  神游之时他已向前走来,用手指指太阳,
  “嗯,感谢你们的好意,我还有事.”把最后一根银针插入布帛,再妥善收入包裹内
  “我们还要赶路,有缘再会吧.”就要携小米一起继续我们的路程
  “等等!”
  “嗯?”
  “这森林再往前有古怪,我们好不容易拼出来的,你们还是绕……路”
  话尾消失在小米稳健的步伐后
  我自是只有跟随的份
  
  刚刚还明亮的天空不知哪时变得仿如午夜,
  森林里持续的虫鸣鸟叫销声匿迹,只剩咚咚的心跳声尤其明显
  面前人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
  忽然远处一声比一声短促的鸟叫,
  无形的压力使我停住了脚步,浑身要冒冷汗,
  不知如何是好之际身后一条臂膀推着我向前移动,随后自然而然越来越顺畅,就这么出了那片诡异的林子.
  再往身后看去,越过稀稀簌簌的几棵树,”银琼"就在对面50米开外的空地上,他们也似乎感到我的视线,正惊奇的瞅来.
  只是顿了顿脚步, 等我回过头时,小米就又走在前面为我开路了.
  
  再接再励。。。
居处
  经过大概半个月的走走停停,迎风站在沁着草木清香的山头上,手扶身旁老树向下俯瞰,隐约能望见小小几户人家正升起袅袅吹烟,正是秋至时节,片片红叶映满眼帘,那就是我要落户的地方吗?
  恩.
  不错……
  ……很好!
  安静,祥和,正是我向往的生活.
  再向后看看,唉,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这样,小米肩上扛的那一大包东西不是其它,正是我日后定居会用到的或栽种的食物,药物,香料等等种子还有经过镇上偶尔买来的一些东西,还有……反正不知不觉就装满了那么大一袋,而他一路上几次拒绝让我自己拿.我是不像这个世界的冒险者那样受过各种训练或学习,却也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白斩鸡阿
  “给我吧,马上就到了.”伸出的手已经准备再次遭到拒绝,却意外地被袋子沉了下,脚下一个踉跄,赶紧站稳.好不容易拿到可不能因一时疏忽造成永久的印象定位.
  “你先下去,我随后就到.”说完几个起落变成一个小点
  O-O
  游戏里的人也会轻功?
  这里怎么给我一种大混杂的感觉?算了,还是先下去吧.
  之前在小米不多的言谈中已经得知我即将要安顿下来的地方实际上是他以前住过一阵子的山下第一个看到的小木屋,因为住的时间短暂,只有最基本的木床和小凳.不过他能让我把这里以一片金叶买下已经是十分感激了,毕竟我不能否认自己是在机械化时代生长的人类,对原始的生活还要有很长一段的适应时间,比方自己动手种菜,砍材等.至于这种亲自起屋的重体力活目前还是不好去尝试的.
  真的像他所说,确实是随后.我刚推开虚掩的房门,把肩上袋子放在地上一角,他就站在院子里了,说是院子,也只不过是几片栅栏隔开的空间而已.
  “外面站着干嘛?怎不进来?这里你应该比我熟吧.”
  “……还是不了”停顿一下后他轻摇了下头.
  “引起误会不好.”
  “??”真的是莫名其妙.这能有什么误会?
  不爽他的不干脆.直接上前拖了人进屋.一边为自己执意的行为找借口
  “你总要给我介绍一下.恩.还有其它需要你帮忙的”走进屋子,一屁股坐上床.没办法,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小凳.
  再一抬眼.那边已经正经检查起屋内有无虫蛀漏水等处了,真是行动派.
  眨眼间他已转过一圈停在我面前,一伸手
  “给你的.”
  一颗黑黑的石头躺在手心内,不对,这折射的光芒---是宝石,难道是魔法增幅器之类的?想着就要还回去,”这个我又用不着,还是你留着吧.”
  “有用的,你拿着,还有防毒防虫功效”他退后一步拒绝取回, 怕我再拒绝似的,顿一顿又补充道”算是还你的情吧”。
  这样也好,省得他老是对我救他的事念念不忘,让他看着我把石头小心的揣到兜里,不过天知道他护送我一路,说人情早就还完了才是。
  “你说这屋里来了住户?”
  “是啊,刚刚还有说话声呢!”
  门外的对话声使我不得不起身相迎,躬亲睦邻还是要做好的,毕竟要在这长久住下去。
  一手及时拦住想窜出窗外的衣鲁米,一手开门把人迎了上来。
  “俩位刚来的吧?”其中蓄着连毛胡的大汉嗓门擂响
  “嗯,但只有我要定居于此.”掏掏耳朵.一边答话一边把身后似乎想隐形的人拉出来.
  “那这位……”还没等我找到适合的介绍词,另一位身型偏瘦的即接口问.
  “他是衣鲁米,我朋友,好兄弟.我叫流火”我们应该算是好哥们了吧?转头想挣得他的赞同却对上一对深邃的瞳眸,其脸上神情复杂难辨.咳,看来我是有点逾越了,两人关系还没到称兄道弟的地步,怎么才能挽救一下呢?
  “对,我护送他来.”
  没想到我还没来的及补救,他竟接话附和了我.之后就是一顿寒暄,问候,原来那两人是这里的农户兼猎户,刚刚从田里回来,他们两户的小院就在我们茅舍的左前方不远处.
  待得房客清空,小米似乎丝毫没有朋友离别的不舍之情,我也不是矫情的人,只是上前给面前人一个大大的西式拥抱作为感谢和道别.
  不过显然这样的礼节不适用于这里,只见他迅速僵硬,石化了整整10秒才一声招呼都没再打就飕一下不见了人影.
  
  再来。。。
情动
  秋去冬来,冬去了春又来,这其中小米不但没有像我原先想得从此销声匿迹,更出乎我意料的时不时来我这里探望.
  渐渐的,两人间那仅剩的一点陌生与尴尬也在这些探望里消匿无踪,相比于对热情洋溢或相见恨晚的浓烈情怀的不适应,我的淡然代物他似乎处起来还更自在,而我也乐得相处时的轻松惬意,这样几次三番下来,两人之间似乎有了某种默契。
  他不爱呆在屋子里,我也更喜欢没有污染纯自然的空气,因此不再拘泥原因,怪就怪吧,每人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小秘密,自己不也一样吗?
  因此由着他也跟着到小院摆弄我的那些药草,他也渐渐不急着离开,往往不自觉地就蹲下帮忙,除除草,杀杀虫,虽然有些杀鸡用牛刀,大才小用,可到底比我利索效率多了。
  再来有两次他来时我正有些费尽的劈材,当然是在他看来。我自己还挺满意旁边小小一堆成果的,只是有些慢罢了。他却似乎实 在看不过去上前一挤,三两下就搞定了剩下的一大捆。
  说起来,比起现代社会冷气充斥的健身房来,这项运动的效果更得我心,刚来时身上似乎还有的那么几丝顽固的赘肉已丝毫不见踪影,再看看臂上腹间,即使现在没有块块肌肉耸立也是紧致结实了。
  他现在在我面前话多些了,有几次还能闲聊几句,可就在这几句话间也许自己都不知自己无意间透漏出的需要,他却总是能抓住话语间的蛛丝马迹,把那样东西在下次来访时呈到我面前。
  抬头看看悬于梁上的贝壳风铃,前世生日礼物的样式,妹子亲手做的,现在当然是自己动手了。而那贝壳就是前些日子邻居捎过来的,估计是怕我又像之前一样在收与不收之间为难犹豫,竟塞给邻居代交。
  再转头看看房里诸多摆设,用具,不尽微叹口气,桌上木制的碗勺,地上床上防寒舒适的魔物皮毛制成的地毯被褥,新木牢固的杂物架子与其上放置的诸多药草,书籍,无一不是他帮忙添置的,
  更有形似夜明珠,功能也无二的巨大白珠,虽说每次想推辞,却总是在固执上略逊一筹,犹豫为难中最后还是只能把东西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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