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怎么闹到这样，连“未曾相爱”这样过分的话也说出来了呢。
我恍恍惚惚地抹眼泪。
就连光大叫工行来把我接走，我都不知道。
决定
回到了家，我还是呜呜哇哇哭个不停。
工行搂着我，说：“光大也真是的。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
我从他怀里挣出来，怒道：“不许你说光大的不好！”
很奇怪地，虽然很明显，是我被光大给甩了。
可我还是觉得，自己欠光大的。
而且，欠的是怎么都还不上的债。
工行低头看着我，问：“如果光大想要你，你真的会跟他走吗？”
嗯？
工行又继续说：“这么多年，你们两个人，一直是这个样子。我明白光大是怎么想的，虽然还是非常的不能理解。那你呢？你一直说你喜欢光大，为什么不主动一点？”
我觉得有些纳闷：“因为光大不想和我在一起啊……”
光大总是把我往外推。
我拼了老命地想要再站回到原来的地方。
抢回自己的那一个位置。
不想让光大离开我。
这都已经很困难了。
更近一步的事，自然就无暇去想了啊。
光大说，我并不爱他。
只是贪恋这种亲近的感觉。
那样的事，太复杂了。
我真的想不明白。
后来的整整一个月，我都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想光大。
想中行。
想工行。
被光大甩了这件事，似乎让我一下子变了不少。
怎么说呢，好像突然间，就失去了折腾的力气。
就连电视上出现了关于中行的报道，我都懒得爬过去看了。
这些年来，中行让我觉得很累很累。
有的时候，他似乎走近了一点。
可是，我高高兴兴的劲儿还没有结束，他就又退回到了很远的地方。
就像是在用吃的东西去引诱一只小动物。
小动物扑啊扑的，扑了好几年。
食物还是离它那么远。
就算它再喜欢那个食物，也会觉得受不了了。
何况，这只小动物还并不知道那个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远远地看上去很诱人。
可是，时间越长，就越会想：我一直在远远的地方看，万一……我看错了呢？
其实以前，我是没太想过这个可能性的。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工行总是在我身边磨磨叨叨的。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他催眠了。
就好像小动物的身边又出现了一个还算很可口的食物，不停地对小动物说：吃我吧吃我吧。远处那个不好吃的，执迷不悟的话，我保证你会后悔哦。
这样长年累月的，让我越来越犹豫了。
况且，和工行在一起的时候，我是真的安心，也是真的开心。
有的时候，和工行靠得近的时候，还会有欲望的小火苗蹭蹭地往上窜。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工行就是很有那个调调。
中行，我是想都不敢想的。
光大，他说的别的话对不对我不知道，可是至少有一句话，他说对了。我是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他抱我。
我也一直以为，光大同样是没有想过那方面的事的。
后来，在一月中旬的某一天，中行过来找我。
我觉得很惊讶。
他说：“民生，我在台湾设立的分行，就快要开始营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去看看？”
我心里立刻就打起了小鼓。
和中行结伴出门，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拒绝这样的邀请，对我来说，实在太难。
毕竟，这是我十几年来一直在盼望的东西。
但是，另一方面，我又觉得，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
这个样子下去，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我站在那里，始终拿不定主意。
一个声音告诉我：你是傻的吗？当然要去了！
另一个声音又说：放下吧！放下吧！你明明知道，你对他的迷恋已经变淡了！
站在那也不知纠结了多久，一双有力的胳膊，从后面伸过来，圈住了我的肩。
我知道那是工行。
耳朵里听见他隐隐含着怒意的声音：“中行，如果你不是认真的，那我劝你不要来招惹我们两个。如果你是认真的，咱们就走着瞧。”
中行看了一眼工行，不置可否地笑了。
然后又低下头看着我，很有信心的样子。
我明白，他在等我的答案。
身后工行的身体有些僵。
我有感觉。如果我和中行一起去台湾的话，工行一定会生气的。
并且，不是那种普通的生气。
虽然工行的脾气非常暴躁，可是这些年来，我还从没感受过他真正的怒意。
我觉得，如果这次，我选择了中行，那么，从今以后，工行就再也不会理我了。
当然，也不会再对我好了。
他会对我失望透顶。
我不想让他对我失望。
他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
如果工行不再喜欢我，我可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我觉得没什么可再犹豫的了。
鼓起勇气抬起头。
可是一看见中行的眼睛，我立刻就又心虚地低下头。
“嗯……中行……我呢……暂时还没有在台湾设立分行的计划。最近事情比较多，有些累……所以啊，我……那个……就不去了……”
我不敢抬头看中行是什么样的表情。
只听见背后工行很张狂地笑了一声。
然后，我感到自己的手被拉了起来。
工行牵着我的手，很得意地离开了。
我跟着他，走在后面。
走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中行还站在原来的地方，看着我们两个。
我也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好像有些难受。
也好像有些如释重负。
就这样吧，中行。
再见了。
我终于不用再追逐你的身影了。
天气预报说的没有错，这个冬天，真冷啊。
正感伤着，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把我的脑袋掰正：“干吗还恋恋不舍的？！我比他帅，比他有钱，比他能挣钱，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抬头看着工行，笑了，说：“没有，没有不满意啊。”
工行看着我，好像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
愣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哼”。
就这样，在整整想了一个月之后，一件突发的事情终于使我下定了决心。
我要和工行在一起。
和他在一起，又安心又开心。
他总是在我身后。其实，我已经把他当作了我的依靠。
甚至是我的支柱。
在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唯一能够想得到的，就是工行。
我想和他一直在一起。
可是，虽然下定了决心，一想到一辈子都要和工行在一起，还是有点怕怕的。
怕他会对我不好。
我这个人啊，最喜欢胡乱折腾。
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心理，明明已经认定要和工行在一起了，却还是玩了一个幼稚的把戏。
就是那个，骗骗情人，看他究竟对我有多上心。
我怎么就这么胆小又这么缺乏安全感呢。
所以，过了几天，当工行来找我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扑上去，装作急的不得了的样子说：“工行，完了，出大事了。我的资金全部都被冻结了……”
工行明显地一愣：“你先别急，好好说，到底怎么了？”
话说的多，破绽也就会多。
所以我故意语无伦次似的说：“财政部那边，出了问题了……怎么办呜呜，资金链断了，我完了……”
工行沉下声音说：“多少钱够用？”
“好多好多……”，我继续呜呜地说道：“一千亿吧……”
工行抬起我的脸，看了看我，然后摸了一把我的头发，说：“在这等着我，我去想办法。”
我一把拉住他：“一千亿啊……那么多钱，即使是你也没有办法的……难道你要违法犯罪？”
“那你就别管了”，工行说：“总之，我会想办法。你在这里等着。”
说完就拉开门，出去了。
我赶紧追出去，从后面抱住他，把他拖回来，说：“你怎么那么傻呀……我骗你呢……”
“哈。”
工行嗤笑了一声，挑高眉毛，说：“难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在骗我？那么傻的谎话，也亏你编的出来。”
“……”
“不过”，工行说：“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需要我来救你，我一定不顾一切地救你。”
第一次，工行对我说甜言蜜语。
可能是因为平时被他骂得惯了。
所以，他的甜言蜜语一出口，我立刻就昏了头。
拉起他，进了屋，把门反锁上。
舔了舔嘴唇，蹭到他身上，说：“喂，工行，我们做吧。”
其实，本来，我没想做的。
想要再好好想一想的。
可是一听到他那样说，就真的犯糊涂了。
工行眼睛的颜色一下子变深。
他说：“你可得想好。我不要一时兴起的。做了，你就是我的人了。到死之前，怎么也有个好几百年呢。”
我没有说话。
用力一扑，把他扑到床上。
然后蹭蹭蹭地爬上去，解他衬衣的扣子。
工行笑了一下，抬手一掀，我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然后他探身上来，摸我的腰和胸口。
结局
脱下衣服之后，一开始，工行贴着我没动。
我们就那样，紧紧抱在一起。
“喂……民生”，工行说：“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那个……”，我回答说：“光大说，关于爱情的理论中，最有名的就是爱情三角。说啊，爱情是由亲近、激情和永远在一起的决心三个要素构成的……嗯……我喜欢和工行在一起，决心永远和工行在一块儿。所以，所以啊，只要你技术好一点……让我有点激情的话……那说不定，就是爱情啦……”
在我看来，这句话很温馨的。
没想到，却让工行炸了毛。
他一下子散发出很多荷尔蒙。
“所以呢？如果你不爱我的话，就是因为我的技术不好？民生，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说完，他就把我的脑袋掰正，吻了下来。
把我吻得晕晕乎乎的。
吻过之后，他从我的脖子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舔。
“嗯……嗯……噗哈哈！”
被舔到肚子的时候，我觉得实在痒到不行。
工行抬起头，看了看我。
然后大怒道：“你给我闭嘴！”
“哈哈哈……好……可是……实在好痒……噗哈哈……”
工行停下来，没有再亲了。
他刷地一下分开我的两条腿，然后一口就含住了下面。
“咕……啊……工行”，我说：“你能不能中间给我一点过渡……”
工行摇摇头。
我觉得浑身一阵战栗。
僵在床上，两只手使劲挠床单。
不清楚过了多长时间，好像挺长，又好像挺短，我终于觉得，好像差不多啦……所以就用手指轻轻推工行的脑袋。
工行伸出一只爪子，捉住我的手指，按在床上。
他的手心温温热热的。
在他的高超技术下，很快地，我就……那个……那个了……
那个那个了之后，工行又爬上来舔我的胸口。
舌头上还有我的……那个……那个……
呜……实在好丢脸啊！
在胸口上流连了一会儿，工行又扑上来亲我的唇。
还捉住我的手去摸他。
我稀里糊涂的。
一开始，是真的没有明白自己摸的是哪里。
突然反应过来以后，脸上一下就像有火在烧。
手也触电一样的往回缩。
没想到工行还不同意。
他加深了那个吻。
又把我亲的晕晕乎乎的……
好吧，摸一下就摸一下，也没有什么的……
摸了半天，一直摸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才让我停下来。
然后又在我的腰上捏了捏。
爪子一直顺着那条缝下去。
我一把抓在他的手：“工行你先不要啊……嗯……让我再想想……”
工行难以置信地看了我一会儿，大怒道：“到了这一步，你还有什么可想的！”
我说：“嗯……不行……让我再想一想……嗷！你在干什么！！！”
“好了……”，工行说：“这回你不用想了……”
我哼哼道：“你又用强的……”
工行也怒了：“这也叫用强？！”
我说：“不是用强，那是什么？哎呀呀……哎呀呀……刚才那里，再挠两下……”
“……”
被工行挠了半天，他终于要来真的了。
我有点怕怕的，把眼睛闭上。
工行又探过身来亲我。
我告诉自己：“专心地亲，不要想下面……不要想下面……嗷！还是有点疼……”
工行进来之后没有前后地动。
腰部划着圆圈，想要让我适应一下。
我觉得腿有点酸。
所以前后左右地拱了一拱。
“民生……”，工行的语气好像很痛苦：“我开始了，行吗？我要受不了了……”
虽然我还是觉得，后面涨得满满的感觉怪怪的。
但是看到他这样辛苦，我也很心疼。
于是就回答说：“嗯……开始吧……呜……！”
我刚说一个“嗯”字，工行就猛烈地那个那个起来。
只有最开始的几下顶得比较慢。
我也随着他的频率摇摇晃晃。
“依依呀呀……嗷嗷嗷……工……工行”，我说：“你再使点劲儿……”
“喂”，过了几秒钟，我又对工行说：“让你使点劲儿……唔……不是让你慢下来啊……”
工行看了看我，怒道：“你还真难伺候！”
“唔……唔……”，我哼哼道：“你这不是……表现得……呀呀呀……挺好的嘛……”
工行没再说话，用力地撞击着。
不晓得过了多久，工行又加快了速度，我知道他快要结束了。
其实，我觉得我好像也快了。
再持续下去的话，就太累啦。
总也得不到释放会让我很焦虑的。
完事过后，我躺在那里呼哧呼哧地喘气：“呼……我不行了……”
工行还在我身上压着，没有下去。
他用很不可思议似的眼神看着我：“什么不行了？！这才刚开始呢！”
说完又扑到我身上。
我一边把他往下抖，一边说：“……不要！”
没想到工行很不听话。
纹丝不动，压得结结实实的。
他说：“民生，你也体谅体谅我。你想想，我忍了多少年了……？”
“你胡说……”，我反驳道：“你去年还上过我……！”
这话好像起到了反效果。
工行眼睛的颜色更深了。
他吻了我一下，又把我的腿抬起来。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不过还是乖乖地顺着他，把腿抬起来。
我们从晚饭后一直做到大半夜。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挠着工行的背，说：“喂……工行……我腿冷……咱们睡觉吧……”
“腿冷？”
工行停下来看了一看：“好。咱们盖上被子，在被窝里做，好不？”
“呜……”
工行看了看我的样子：“真不行了？好，乖，做完这次，咱们就睡觉，啊？”
我哼哼唧唧地点点头：“嗯……嗯……嗷嗷嗷……”
最后结束的时候，工行温柔无限地贴过来，吻了我一下，摸着我的头发。
我以为他要说“民生，我爱你”之类的话。
一脸感动地准备听着。
结果，工行轻轻地说：“民生，你叫的真可爱。”
呜……
过了两天，工行回来，志得意满地对我说，2009年全球500强企业的名单出来了。
他排在第四位。
在沃尔玛和中国移动之间夹着。
净利润1100亿，是全球最赚钱的银行。
“……哦”，我说。
心里很嫉妒。
“哦？”
工行很不开心地说：“你不为我感到高兴吗？”
我莫名其妙地说：“是你排在第4位，我为什么要高兴？”
工行立刻扑上来扯我的脸：“你有点什么破事我都难过得不得了！怎么到了你这里，为我高兴一下，就不行了？”
“啥？！”
我把他的爪子扯下来，很生气地说：“是谁总是坑我！银监会的几次互评我都不及格！那是谁干的好事？”
工行瞪了我好几秒钟，然后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床上。
救命啊……
其实，工行出了风头，我是很高兴的。
但是我不喜欢他越赚越多。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就是说啊，家里的钱都是他挣来的，那在这个家里，他就是老大。
工行一定会欺负我的。
不对，是会变本加厉地欺负我的。
做完之后，我很委屈。
我明明没有同意啊。他怎么这样呢？
看着工行仰躺在床上，像吃到鱼的猫一样，满足地晒着毛，我就更委屈了。
从床上爬起来，冲了个澡，然后跑进另一件卧室。
在床上趴了一会儿，讨厌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消失。
于是我又重新下地，从抽屉里拿出我偷偷藏在这里的崭新崭新的美元，蹭蹭蹭地跑回到床上。
跪在那里，把钱一张一张地排好。
铺了一床。
然后我小心翼翼地躺上去，躺在这些钱上。
很伤心地睡着了。
睡着之前，我还在想，果然，只有钱才会一辈子都对我好呢 。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主卧室。
被工行抱在怀里。
顺便说一句，那天之后，工行让我搬到他的家里去。
我嫌远，不要搬。
结果，第二天，工行就拿着行李过来了。
“美元呢……”，我说。
工行没回答，问：“怎么一个人跑去那边睡觉了？”
我也学他，不回答，说：“喂……工行，你可不要让我后悔啊……”
工行笑了，竟然很温柔。
他把我搂得紧了一点，轻轻道：“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
我想了想，又抱怨道：“你骄奢淫逸……”
“哈哈”，工行很欠揍地说：“我有钱，又有人，当然骄奢淫逸。”
说完又抬起我的脸，亲下来。
我闭着眼睛，感觉到从窗口撒进来的阳光。
暖暖的。
这样的天气啊……最适合和喜欢的人抱在一起，美滋滋地睡个下午觉啦。
所以啊……我想，为了美滋滋的下午觉，那就暂时原谅他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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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今天，我一不小心犯了大错误。
本来，我们在中行大楼里开会，开得好好的。
开完会之后我回民生总部，也好好的。
谁知道，工行一直贴在我后面，最后跟进办公室。
我不同意他留在这里。
于是把他往外推：“出去出去……你回去……”
工行一把就把我扯到一边，把门关上：“你这里离得近，我累了，歇会儿！”
“你的总部距离这里五分钟都不到……”
“反正我累了，要歇会儿。”
我站在那里，很不高兴地说：“工行……你能不能不要总这么黏人……？”
“哈哈”，工行很无所谓地笑道：“不能。”
“那……那也不要大白天的跟着我呀……刚刚，员工看我们的表情都怪怪的……一定在心里胡乱猜疑呢……”
工行说：“怎么是胡乱猜疑，明明是很有根据的猜疑。”
“我不管……总之……肯定有不少员工都察觉到什么了……”
“察觉就察觉呗，我那边有很多高层都已经都知道了。”
我大惊：“他们怎么知道的？”
“我说的呗。”
我愤恨地站在那。
工行看我这个样子，掐了掐我的脸：“知道就知道呗。知道又怎么了？难道你想反悔？”
“不是！”
我大怒道：“……如果我是上面的那一个，那我也想让别人知道！”
“你竟然纠结这种事……”
“怎么是纠结！”
我说：“喂……工行……让我上你一次吧……！”
“不可能。”
“哼！”
我生气了：“果然！你就只有这种程度而已！我找农行去！”
“你敢！”
我还真不敢……
“再说了”，工行十分讨人厌地说：“就你这个样子的，就连农行，都未必能搞定。”
“你竟然小看我……！”
“好了好了”，工行打断了我：“我不是把你伺候得很舒服吗？到底哪里不满意？为什么一定想要在上边？”
唔……这个问题有点难……
可是我仍然嘴硬道：“不舒服的！一点都不舒服！”
工行有点吓人地眯起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
然后他移开视线，又看了看我的办公桌，说：“在办公室里做，可能会有另一番味道呢……”
“啥！”
我叫道：“你想干啥！”
工行没再说话，反手锁上门，一把把我抱起来。
走到桌前放下。
“哎呀！”
我抱怨道：“你把我放在键盘上了！”
“哦……我看不见……不过，在键盘上来一次也不错。让那个东西流到里面，以后你每天上班都会脸红心跳。”
“……让我起来！”
“不……就要在键盘上……”
“你变态啊你！”
闹了好一会儿，工行才把我从键盘上提起来，摆在一边。
然后开始解我的衣服。
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说不出像“不要”这样的话来了。
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橡皮泥。
平时挺硬的，是橡皮。
一遇到火，就成了泥。
工行就是那个总会想要点火的人。
在桌子上躺了一会儿，我说：“工行……我不要在这……硌……”
工行看了看我，把我抱起来，走到墙边，让我的背抵着墙。
“嘿嘿”，我笑道：“建行好像挺喜欢这个姿势的……”
那天他和美银在建行院子里的时候，就是这个姿势。
工行立刻又变得危危险险的：“建行喜欢什么姿势，你怎么知道？！”
“唔……”
“说！”
建行，对不起了。
“因为建行和美银在一起的时候，被我撞到过……”
“哼”，工行哼了一声：“胆子还不小。估计是美银想要在外面做。”
然后他就不再说话，慢慢地顶进来。
刚刚开始很有感觉的时候，有人来敲门了。
工行咒骂了一声，对我说：“别理他。”
我说：“我没想理他……”
然后工行又开始继续。
我忍着不发出声音。
那人敲了一会儿，知道没人，就离开了。
然后，五分钟之后，电话又响了。
工行看着我，怒道：“你可真够忙的你！比我都忙！”
我被他弄得恍恍惚惚，也顾不得吵架，只说：“别停……别停……”
工行看了看我，好像挺满意。
后来，电话的声音和敲门的声音一直不停。
我觉得挺奇怪。
不至于呀……
这样的时候，还是挺少的。
“喂，工行……”，我挠了挠他的背：“我去接个电话……可能真的有急事。”
工行正兴奋着，所以他怒道：“这个时候能有什么急事！”
“不行……我还是不太放心……抱我过去……”
这次工行还算听话，抱着我走到桌子前。
然后一把抄起电话……关机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工行没说话，很着急地抱着我走开，把我放到沙发上，然后自己也压了上来。
“民生，你知不知道中间停下来这件事很讨厌！”
“唔……唔……依依呀呀……”
“这次不算了，还要再来一次才可以。”
……之后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一直到了下午3点多，工行才帮我穿上衣服。
我恢复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开机。
刚一开机，电话就进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