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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东

_36 香朵儿(当代)
  总的来说,在打扮上属于很保守的那类人。
  两人逛街时,看到一件白色带网洞的手编毛衣,领口开到胸口,里面不穿内衬的话,可以看到胸肌的那种,超feel,乔小麦很喜欢这件衣服的款式和颜色,想看看富大穿上的感觉,便闹着让富大试穿。
  富大闹不过她,从试衣间出来,乔小麦眼睛都亮了,老大个子高、身条正,标准的衣服架子,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配上他冷峻的气质,给人一种冷酷中带着点雅痞的味道,嘴角微微上扬时,又有种坏男人的狡黠,不要太魅惑。
  乔小麦要买,软磨硬泡了半天,说:“老大,你穿这件衣服简直是帅呆了,”
  富大看着她晶晶亮的双眸,笑着问,“真的很帅?”
  乔小麦一个劲地点头,“帅呆了,帅的惊天地泣鬼神,”
  售货员小姐为了业绩也很狗腿地附和她,说,“先生,你女朋友这么漂亮时尚,你要相信她的眼光,这件衣服真的很衬你的气质,”
  这件毛衣不便宜,差不多呢子大衣一半的价钱,乔小麦是知道富大的,别看丫现在有房有车有公司,还有个亿万身家的老爸,本身至少也是个千万身家的小k,可本质上还是农民孩子,比较崇尚节俭,不喜欢铺张浪费,不是说他不买贵的,相反的,他从来不买质量没保障的便宜货。
  他只是习惯物尽其用而已,比如她喜新厌旧,又有轻微的洁癖,毛巾、浴巾不等旧就换了,然后拿回家让老大当抹布。
  而老大的毛巾、浴巾通常由蓝色用成淡蓝色,由绿色用成淡绿色,由紫色用成淡紫色,见她依旧鲜艳柔软如新买的毛巾,然后,将自己的淘汰成抹布,用她淘汰下来的。
  衣服除了贴身的外,一般都是由干妈给置办,不是说依赖老妈,只是家里卖衣服,犯不着浪费钱买别家的,而且质量什么的也都有保证。
  于是,眨巴着水润润的大眼睛,说,“老大,买吧买吧,大不了我出钱,就当我送你的圣诞节礼物,”
  富大翻看了下价码牌,微微蹙了下眉头,说,“麦麦,要不去rupen看看,”有钱不能让别人赚。
  乔小麦知道自家店里没有这种毛衣,便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好哥哥,买吧,买吧,我真的很想看你穿这件衣服,你不能因为咱家开服装公司,就不让别人赚钱吧,”
  富大笑着弹了下她的鼻子,说,“真不会过日子,”
  乔小麦捂着鼻子说,“钱赚来就是用来享受的,能花钱就能挣钱,你不会花钱,我再不会花钱,你赚钱给谁啊,你赚钱的动力在哪啊,两个人里,就得有一个能挣一个能花的,都能挣钱,那是机器,都能花钱,那是败家,一挣一花,这是平衡,”
  “就你歪理最多,”富大说,不过,从他上扬的嘴角上可以看出,他心情很好,非常好。
  掐脸的动作都前所未有的宠溺和温柔。
  乔小麦拉着他站在镜子前,说,“你看,我眼光不错吧,这衣服衬得你很帅呢?”
  富大听了这话,呵呵笑着说,“难道不是因为我人帅把这衣服衬得很有档次,”
  虽然是实话,但乔小麦听不得他自恋,于是,呲他道,“我说人靠衣冠马靠鞍,这衣服一上身,立马就把你从一酱油党升级成了男主角,”
  为了证明是自己的功劳,她巴着他的胳膊,一连说了几遍,就是我眼光好,就是我眼光好……
  富大眼底闪过笑意,勾了勾唇角,说,“嗯,你眼光好,所有人都知道你眼光好,”
  见乔小麦乐的小米牙都露了出来,反手勾住她的手指,十指交扣,轻轻摩挲她的手背,低声说:“尤其在选男朋友方面!”
  乔小麦不乐了,这人太狡猾了,大大的狡猾,拐着弯子夸自个呢,真真的没皮没脸,没皮没脸!
  想想,觉得不能让他这么自恋下去,万一成了鼻孔君、孔雀男,就不好了,于是自我批评道,“其实我也有走眼的时候,”
  富大笑意更深了,眸光烁烁的看着她,“其实我一直是你低调的男主,”
  这样的自信,是何等的不要脸……
  结账时,乔小麦要去付钱,被富大拦住,自掏腰包买了单,乔小麦急了,说,“说好的,我买给你当圣诞节礼物的,”
  富大说:“你花的都是我挣的,你付账跟我付账有什么区别?”
  乔小麦乐了,说,“既然这样,你啥时候把家里财政大权交给我,”
  富大左手拎着装有毛衣的袋子,右手牵着她的手,说,“等你的名字写在我家户口本上的时候,”
  乔小麦不乐了,“那还早着呢?”
  富大刮了下她嘟起的小嘴,笑着说,“在此之前,我们可以采取我挣你花的模式,你要用钱,可以问我要,多少都行,”
  然后,乔小麦又乐了,说,“那你把钱包给我看,大钱我掌控不了,小钱,我总有权利知道吧,”
  话说,她还没看过他的钱包,只知道是牛皮的,至于什么牌子,钱包里是钱多还是卡多,她都不知道。
  富大捏了下她的手心,说:“今天是圣诞节,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看看,就说老大没浪漫细胞吧,这要换做别的男人,哪个不是早早地买好了礼物,等着送了,现在才想起买,想用你的大方,来掩盖你的不浪漫行为?
  乔小麦腹诽道。
  不对,老大在转移话题,他不想把钱包给她看。
  得出这个结论后,乔小麦内心纠结啊,钱包是男人的贴身之物,男人喜欢在钱包里夹着属于自己的秘密,比如女朋友的照片,比如心爱女孩的照片。
  那夹在老大钱包里的会是谁的照片?
  是人都有好奇心,越是不让,越想看,之前没欲.望,所以他付钱时,也不在意,既然他把着不让看,以她对他的了解,硬抢是抢不来,只有在他疏于防范,不在意时,一把歘过来。
  而这个时候应该是在付账的时候,于是便开动脑筋地想自己要什么?衣服、鞋子、首饰,她一样不缺,别的也没啥想要的,纠结了半天,扒着他的胳膊说,“你给我买个熊熊吧,可以抱着睡觉的那种,”
  富大拍着她的头,“是谁说以后都不抱毛绒熊熊睡的?”
  丫头睡觉时习惯抱着东西,从小到大都这样,有人抱人,没人抱玩具,没玩具抱枕头,来京时,他问她要不要把熊熊带来,她说,不要,以后都不抱熊熊睡了。
  乔小麦嘟囔道,“我不是怕大家把我当成长不大的小孩嘛!”又说,“你给我买不买,买不买,买不买嘛,”
  富大好笑,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
  然后牵着她下楼了,乔小麦一看这是朝停车场的方向去的,便说,“你知道泰迪熊的正品店在哪吗?”
  市场上泰迪熊的品种挺多的,但质量大多都不过关,里面的填充物都是黑心棉,做的好的品牌都是国外的,德国的Steiff、Hermann ,美国的GUND、B.C.C、RUSS,英国的Merry Thought,但价格相当贵,几百到几千不等,上万的也有。
  女孩喜欢毛绒玩具是天性,跟年龄无关,家里的泰迪熊都是小姨出国考察时带回来的,都不大,二三十公分大小,最大的也就六十公分左右,她睡觉时就抱着这个,做工相当好,抱着很舒服,GUND正品,一千大元。
  她不认为公事繁忙的富大会有闲功夫去打听毛绒玩具的品牌和品质,多半带她去小商品市场转悠。
  果然,富大说:“不知道,”
  乔小麦内伤啊,吐血啊,然后就想起代沟一词。
  自己一学艺术、玩艺术、懂得生活、享受生活的小资女跟一不懂浪漫、毫无情趣的老男人在一起,激情过后,该是怎样的无趣啊。
  所以,当富大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半人高的浅棕色泰迪熊时,她第一个动作就是打开包装看牌子,居然是正版RUSS的,皮毛和手感都超好,抱着睡觉,一定非常非常舒服。
  然后,就挺感动的,抱着熊熊,有些扭捏地问,“你不是不知道泰迪熊的正品店在哪吗?”
  “托朋友从香港买的,喜欢吗?”
  “嗯,喜欢,”乔小麦点头,眼睛水光瓦亮,赶上小鹿斑比了,富大情难自禁,举起熊,遮住两人,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说,“喜欢就好,”又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对小熊递给她,乔小麦问,“元旦节礼物?”
  富大将她揽在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不是,是定情礼物,”咬了下她的耳尖说,“早就想送了,”
  乔小麦一看,居然是Hermann 的夫妻熊。
  脸一红,讨厌,谁说她家男人不懂浪漫?
  坏女孩
  钞票不等同于爱情,但爱情少不了钞票。男人肯为女人花钱,未必是因为爱,可能是心怀鬼胎;但是,男人不肯为女人花钱,一个子儿也不掏,绝对是因为不爱。花多少钱是经济问题,花不花钱是态度问题。
  乔小麦怀抱三只近七千元的Teddy Bear,乐得跟喝了蜜的Teddy宝宝一样,歪头笑盈盈地看着他,左颊边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干净得如一湾清潭般的杏仁大眼透亮透亮的,好似晨星般璀璨,因为怕挡着反光镜,所以人和熊都窝在副驾驶座上,嫩粉色的巴掌小脸蹭着淡棕色的大熊脸,人和熊都萌的要死。
  富大正在开车,时不时地歪头看看人和熊,过路口时,方向盘一打,停在路旁,将大熊怀里的夫妻熊放到操作台上,抬手将大熊甩到后排的座位上,将人拉入怀中,说,“我后悔了,”
  乔小麦还没反应过来,温热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细微的电流划过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想要说话,湿热的舌趁其不备探入,吞咽了她所有的言词。
  人被抱在怀中,右手绕过扣住后脑勺上,浓郁而灼烫的男性气息来势汹汹,唇齿间执拗的纠缠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也不缠绵了多久,对方逐渐放松力道,点点轻啄,好似吻不够般。
  许是因为缺氧,乔小麦一张小脸红得跟山丹丹的花开红艳艳般,富大忍不住抬手抚过她的额头、眉眼、脸颊,轻轻托着她尖尖的下颌,细细密密地吻着,最后停在唇上不肯离去,情难自禁是说,“麦麦,搬出来跟我住吧,”他的语调很诱人,声音充满蛊惑,乔小麦心扑通通地跳着,“你要我跟你同居?”一脸诧异。
  富大温热的双唇在她柔唇上摩挲,“你要这么理解也成,”
  乔小麦一脸纠结,“老大,我还未成年呢?”
  富大漆黑的眼底闪过笑意,“那就同房不同床,”愣愣,又说,“如果你暖不热被窝,我不介意做你的暖炉,我比它抱着舒服,”点点泰迪熊。
  乔小麦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说,“我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天天在你眼前转悠,在你怀里撒娇,你确定你能忍得住?”
  富大眼眸一暗,捏捏她的脸蛋,“我就当望梅止渴了,”
  乔小麦浅笑着看着她,眼神绯艳又勾惑,“只怕我这个梅只会让你越看越渴,”小屁股在他下腹部揉啊揉。
  富大闷哼一声,轻轻地拍了下她的屁股,哑着声音说,“老实点,”
  学校规定,大一新生必须住校,他就是有啥想法,也不能跟学校的规章制度作对,所以,也就一时冲动说说,就算丫头肯,他也不敢拿她的名节开玩笑,人言可畏啊,他可不希望宝贝被人诽谤、攻击。
  低头在她鼻尖上轻而又轻的啄了一下,问,“饿不饿,我知道这附近有家甜点做的不错,带你去吃,好不好,”
  乔小麦很喜欢窝在富大怀里的感觉,温暖而甜蜜,所以,有点不想起来,手指在他喉结上轻轻地滑着说,“有点饿,可我不想吃甜点,想吃烤肠,”
  富大一听这话,身体某处胀的生疼生疼,扣着她的腰紧紧地箍在怀中,忍不住地低吼道,“小坏蛋,真想咬死你,”
  然后就真的咬了下她的腮帮、鼻尖和嫩唇,乔小麦吃疼,蹙眉躲闪着,“我又怎么得罪你了,我不就是想吃烤肠嘛,不给吃就算了,干嘛咬人,”小嘴嘟着,很是委屈,声音娇娇的、嗲嗲的,连眼睛都水汪汪的。
  富大咬牙啊、切齿啊,隔着厚厚的羽绒服和牛仔裤,依旧能感觉到身下的□和灼热,乔小麦小脸艳红艳红的,几认真地说,“我真是只是想吃烤肠,没别的意思,”
  “小坏蛋,你还说,”富大捏住她的下巴,再一次将她的呼吸吞没。
  乔小麦在心里笑的要死,坏女人?什么是坏女人,一个男人说:你真是个十足的好女人。另一个男人说:你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坏女人。于是,第一个男人成了过客。第二个男人成了爱人。
  没有女人想做一个十足的好女人,即便她真的是一个十足的好女人。
  女人眼里,“坏”是一种可以提升魅力和身价的气质,一个好女人,男人会欣赏,一个坏女人,男人会迷恋。“欣赏”与“迷恋”之间,谁都希望是后者。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
  两人又在车里亲了会,抱了会,也多亏宝马车里空间大,两人这么腻歪也不觉得挤,待激情渐渐平复后,这才倒车出来,去富大说的那个甜点屋。
  乔小麦嗜甜,可为了身材,平时都很少吃,今天不是节日嘛,又有人请客,便给自己的胃放了个大假,什么草莓派、草莓蛋糕、草莓布丁、草莓牛舌酥、牛奶草莓西米露……点了一堆。
  富大知道丫头喜吃草莓,但冬天不是草莓的生长季节,他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一家草莓甜品齐全的甜品屋。
  见她点了这么多,也没拦着,要了杯咖啡,坐她对面看她吃,反正吃不完可以打包,左右不会让她吃撑着的。
  富大不是闷骚嘛,所以,乔小麦特喜欢逗他,胡了口草莓蛋糕在嘴里,问:老大,你搅拌咖啡的时候习惯用右手还是左手。
  富大说:右手。
  乔小麦星星眼:老大,你好厉害哦,都不会怕烫,像我都用汤匙的。
  富大:=_=
  吃到一半,接到纪晓云的电话,说她宿舍遭贼,她的钱都被偷了,怕家里人担心,不敢打电话回去,又说她现在孤身一人在北京求学,除了富大,她不知道找谁求助,然后在电话里哭的淅沥哗啦,哽咽难耐。
  乡里乡亲的,富大也不好不管,就说:“你先别哭,我现在有事,一会忙完了,给你送钱去。”
  纪晓云说,“不用了,学校今天放假,我自己过来拿!”
  富大说,“那好吧,你到了以后,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后,乔小麦问,“谁啊,”
  富大刮了下她嘴角的奶油,放在嘴里砸吧了两下,说,“真的挺好吃的,难怪,你这么爱吃,”
  突然的亲密让乔小麦的嫩脸微微有些泛红,“公共场合调戏良家美女,你不要脸,”
  富大低低笑着,起身坐到她身边,侧头过来贴着她的耳垂,说,“我这是入店随俗,你看看别人,”
  甜品店叫恋人甜品屋,做的就是情侣生意,平日生意就很好,今天圣诞节,生意就更好了,一对对小情侣,你侬我侬、窃窃私语、打情骂俏的,还有互喂甜品的,墙角一对,喂着喂着,嘴就对上了。
  乔小麦一直觉得这个时代的人都应该挺保守的,就像她和老大,两人独处时,怎么腻歪都成,一旦有第三者在场,就会刻意保持距离。
  像这样亲密,以情侣的方式在人前还是第一次。
  富大见丫头耳尖都红了,呵呵低笑着,宝贝果然是窝里骄,有外人在时,还是很羞涩的嘛!舌尖舔着她的耳尖说,“我也要,”
  “要什么?”乔小麦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有些茫然地问。
  富大抱住她,额头相抵,说,“要你……喂…… ”轻笑时呼出的热气柔和地拂在她的唇上,乔小麦浑身一震,脸红若血滴。
  富大为自己扳回一局暗自高兴时,就听乔小麦问,“用嘴还是用勺子,”
  富大:>_<
  乔小麦:*^÷^*
  我一跟流氓祖宗混了几年的绝色女流氓还怕你一闷骚跟我耍流氓?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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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甜品屋出来,富大说想买根皮带,两人去了当代,选皮带前,乔小麦先问他,是配休闲装,还是正装。
  富大说:休闲装。
  皮带可以说是男人的第二张脸,是男人身份,品位的象征,合适的可以画龙点睛,锦上添花,不合适的就会形象受损,所以选择一根适合自己的很重要。
  乔小麦直接带他去了GUCCI专卖店,若老大是一般的大学生,几百块钱的牛皮皮带就够了,可他偏偏还是个生意人,经常要出去跟人洽谈合约,请人吃饭,出席各种宴会,所以皮带一定不能便宜,不是说非要牌子,但牌子最能体现一个人的身份。
  见他没有强烈抵抗,帮他挑了一款深棕色时尚简约风格的双G扣皮带,不打折,2888!
  因为是休闲装,所以只是挑了个中层档次的。
  除了这个原因外,还有一个就是老大花了近七千大元帮她买了三只熊,可她连个正经的礼物都没准备,心里挺过意不去的,可她的私房加生活费只有三千多点,只能挑这个价位的送。
  付账时,生怕富大抢着付,所以早早地准备好了,她今天出来就是想帮老大买圣诞礼物的,所以准备的都是现金,‘唰’的一下掏出一叠毛爷爷人头,朝收银台一放,把富大和收银员都吓了一跳。
  嘴里还说,“我付,我付,”
  富大笑着说,“没人跟你抢,”牵着她的手,心情非常愉悦地说,“原来你这么迫切地想要拴捞我,”
  乔小麦:……
  这人怎么这么无耻啊,这么无耻啊……
情敌
  从当代出来,纪晓云已经到了,因为没有手机,富大让她直接到公寓楼下等着。
  乔小麦抱着熊熊从车上下来,远远地就看见纪晓云牌美丽冻人在楼下徘徊,淡粉色的呢子风衣有些眼熟,走进一看,居然很像rupen这季的新款,只是很像,但不是!
  料子不是羊毛的,而是仿羊毛加涤纶的,腰间拼接的部位有细微色差,做工不错,虽然是仿品,但价格应该也不便宜,没两三百买不来。
  长发披肩,风衣没扣扣子,里面是白色紧身高领毛衣搭黑色铅笔裤,下穿一双深褐色高帮靴子,在皇城脚下熏陶了半年,这穿衣品味明显提升不少,褪去了乡土气息,俨然是一火树银花的城里妞。
  只是,这靴子选的不好,靴帮太高,显的她小腿又粗又短,她的营养都供给了上围,导致下半身供应不足,明显上半身长下半身短,1.60的她,在江北遍地1.65-1.75的高挑女孩中,绝对算是矮的,可那装了奶水就能养活一家子的丰满上围实在让人无法忽视,还有她那张刷上粉配上哀乐就能演琼瑶哭戏的娇颜也为她增色不少。
  男人啊,都是感官动物。
  如果把女人最诱人的部位归结为十处,那么,据调查得知,百分之二的男人会选择大腿,百分之三的男人选择背部,百分之四的男人选择腰部,百分之五的男人选择头发,百分之七的男人选择腹部,百分之八的男人选择双脚,百分之九的男人选择臀部,百分之十的男人选择□,百分之十二的男人选择双手,而百分之四十的男人会选择□。
  女人几乎都知道胸围和吸引男人有一个正比关系,这也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丰胸的产品拥挤在市场,而且样样都能让女人掏荷包。事实上这只是表层,女性永远无法理解男人对□的痴迷程度,就像男人永远无法理解女人的购物情结一样,他们可以整夜流连在那柔软、如丝般的肌肤上,她可能会吃惊:难道他还在怀念孩提时的场景?或许,□实在是个完美的部位,而男人对女人的□情结永远都不可能避免。
  所以,她一直桃花都挺灿烂的,无论是上世还是这世。
  纪晓云已经主动迎了上来,小跑起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国泰哥,你回来了,”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看到乔小麦,有些惊讶,笑容淡去两分,“麦麦,你也来了?”
  乔小麦对这个女人没啥好感,所以,淡淡地‘嗯’了声,不过,心里阴暗地看向富大,男人喜欢大胸,这是本能,所以,她想看,老大有没有本能地瞟向那高耸的E奶。
  富大出于同乡的情分,问了句:宿舍怎么会遭小偷,内贼还是外贼。
  然后,纪晓云眼圈立马就红了,说:不知道,昨晚是平安夜,她跟宿舍姐妹去聚餐,喝了点酒睡的比较沉,快到中午才醒来,醒来后发现钱包没了,还以为拉在饭店里,想去找时,然后,同寝室的其他姐妹也发现钱包没了,不仅钱包没了,BB机、录音机、手链、项链,等贵重物品都丢了,这才知道遭了小偷。
  说到这,眼泪就落了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状,说,这次事件涉及的比较广,学校已经在查了,大家钱都丢了,只好有男朋友的投靠男朋友,没男朋友的投奔要好的同学,她在北京一没男朋友,二没要好的朋友,能想到求助投奔的人只有富大了,balabala……
  富大不会安慰人,见她哭成这样也着实可怜,便想着让同为女孩又嘴甜的麦麦劝上两句,却发现,丫头怀抱泰迪熊,小脸缩在熊熊的粗脖子上,蹭啊蹭啊,大眼睛在他和纪晓云之间滴溜地转着,面上有些不耐烦,心想,他家丫头怕冷,大冷天儿喝着风受了寒,听了这半天的诉苦,没尥蹶子走人,已经很地道了。
  一来,丫头长这么大没为钱犯过愁,不理解纪晓云丢钱的心情也是正常的。二来,高中时,她也丢过钱,不知道怎么就丢了,反正钱包就是找不着了,之后,也没告诉家里人,就跟着富三他们混吃混喝过了十天。
  还是富三偶然提及时,他才知道的,后来问她为什么没跟家里人说,她说:又不是什么大事。
  是,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人缘好、脸皮厚,反正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吃好喝好玩好,不会为了几百块钱哭哭啼啼没完没了,让家人跟着担心的。
  再看纪晓云大有‘你不安慰我,我就哭不止’的样子,颇为头疼,这几个月来,纪晓云三天两头地打电话来,不是说,同寝室的女生看不起她是小地方来的,都欺负她、排挤她、在背地里说她坏话,就是说,学校菜好难吃,她都没吃饱过,再不然,参加社团,学姐欺生,分给她的都是最苦最累的活。
  连偷用她热水、偷吃她零食、偷用她洗面脸这种小事也向他诉苦,真是烦不胜烦,初时,他看在纪四婶托孤,她一个人在异地求学,校区又离他们很远的份上,会可怜她,听完后也会开导劝慰几句,后来烦了,就借口说忙,让她有困难自己克服一下,他也是真忙,忙着工作、忙着学习、忙着谈恋爱。
  他真的很讨厌女孩子哭哭啼啼、没完没了,又不是林黛玉,没事就悲个秋、感个伤的,以为所有人排挤、欺负她。
  这么一比,他家丫头真的省心多了,从来就没在他面前抱怨过这些,有时他听了纪晓云的哭诉,也会去问麦麦,有没有受到过这样那样的欺负。
  然后,丫头就会用很臭屁地说:我这么个水灵灵、娇滴滴、俊俏俏的小美人,谁舍得欺负啊。
  不过,后来证实,欺负是有的,但一部分被她大大咧咧地忽略了,一部分被她悄无声息地给解决了。
  所以,他家丫头是傻宝有傻福啊!
  也可以说是美貌与智慧并存,还有性格也很重要,谁会喜欢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能抱怨一通、哭啼一天的女孩。
  这么一比,两人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见丫头已经开始朝手上哈气了,忙说,“钱丢了就丢了,人没事就好!外头挺冷的,咱们先上去吧。”说完,拎包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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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子在三楼,两室两厅,八十八平方,客厅不大,但胜在简洁、干净,阳光从大大的飘窗里射进来,照落在粉紫色的布艺沙发上,温暖又明亮。
  乔小麦一进门,就抱着熊熊扑倒在贵妃榻上,富大将手中大包小包的袋子和夫妻熊放在茶几上,纪晓云哭了一通后,眼睛经过泪水的冲洗,也亮堂了不少,打量了下房间的摆设,眼睛落在茶几上的Hermann限量版夫妻熊上,双手交握,眼冒红心状,“好可爱的小熊熊,国泰哥,你买的?”
  说着,就要去拿,被乔小麦快手歘了过去,说,“这是老大买给我的,”
  纪晓云一愣,指着沙发上半人高的泰迪熊,“那个呢?”
  乔小麦朝熊熊上一躺,“这也是买给我的,”
  纪晓云磨牙,“你要这么多熊熊干嘛,”扭头,轻晃着身子撒娇道,“国泰哥,可不可以分给我一个,我也想要一个,”
  女孩喜欢毛绒玩具是天性,但不是所有女孩都能看出正版和仿版的区别,仿版的价格是正版的十分之一,而且小的比大的便宜,大的两百到三百不等,小的一百到两百不等,小商品市场,便宜的几十块钱也能买到。
  纪晓云没关注过这些,自然不晓得这两个小的比大的要贵上好多。
  乔小麦不说话,歪头望着富大,心想,你要是敢说好,我一定化身为僵尸,咬死你。
  富大看着她,笑了笑说,“熊熊,我已经送给了麦麦,现在,麦麦才是它们的主人,”
  乔小麦抱着大熊、小熊很干脆地说,“不给,”
  纪晓云继续磨牙,勉强笑了笑说,“小气鬼,姐刚逗你玩呢?我已经长大了,早就不玩玩具了,”
  她知道富三婶有意撮合乔小麦和富三,而富大在富三婶的懿旨下,对这未来三弟妹也宠的紧,所以不能跟她正面冲突,再说,小孩子一个,跟她计较犯不着,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心想:等我坐上富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富家还不是我当家我做主!你再受宠,也是富家三少奶奶,到时还不是要叫我一声大嫂?
  侧身,捞过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一条深灰色围巾,说:“国泰哥,谢谢这半年来你对我的照顾,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撑下去,这个城市,只有你是我可以信任的,你就是我的家人,”说着,吸吸鼻子,一副泫然欲滴样,将围巾双手递给富大,“我是穷学生,没啥钱,圣诞节也不知道买什么送你,就自己买线织了条围巾,不值钱,希望你喜欢,”
  乔小麦一听这话,就犯呕,围你妹啊,巾你妈啊,你有什么资格送老大围巾!
  然后暴雨梨花针似的射向富大,你要是敢接,晚上我就咬你!
  “谢谢啊,”富大接过她的围巾,看向乔小麦,说,“乔小麦,你看看人家晓云,你再看看你,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这几年来,我也没少照顾你,你怎么没想着给我织个手套、围巾啥的,”
  乔小麦恼了,捞过茶几上的袋子,“这件毛衣是我买给你的,1288,这皮带也是我买给你的,2888,不比她那破围巾有诚意多了,”
  纪晓云小脸煞白,又要哭了,“乔小麦,有钱了不起,诚意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没什么了不起,反正你买不起,”
  这纪晓云还真跟自己扛上了,上世跟自己抢贺修远时,就喜欢扮弱博同情装小白花,这世还来,难道这是宿命?
  “我是没你有钱,但这是我的心意,”
  乔小麦扭头看了一眼富大手中的围巾,说,“你的心意好丑喏,”
  富大憋着笑,说,“晓云,你的围巾我很喜欢,谢谢,我收下了,”走过来,拍拍乔小麦的脑袋,“麦麦还小,口没遮拦的,你别跟她计较,”
  乔小麦扭头哼了哼,把她买的毛衣、皮带,连同三只熊,一起抱起,气呼呼地回屋了,边走还边说,“不给你了,不给你了,回头我都给小三送去,”
  纪晓云心道:赶紧送去,我还想跟国泰哥过二人世界呢?
  富大在心里笑道:我家丫头连生气都这么可爱!
  然后,纪晓云说,“国泰哥,你下午还有事吗?能不能陪我去下超市,学校的食堂真的很难吃,”
  富大抬抬手腕,说,“不能,我下午还要去一趟公司,”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三百块钱,问,“够吗?”
  纪晓云一愣,接过钱说,“够了,”又说,“元旦我爸打钱过来,我就还你,”
  富大点头,说,“好,”
  乔小麦抱着熊熊站在屋里偷听,心里挺美的,这就是区别,要是她丢钱,直接跟老大要,根本不提还的事,当然,老大也不会让她还。
  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脸皮挺厚的,可脸皮厚有脸皮厚的好处,上世,纪晓云也是富家干女儿,但跟三兄弟的关系并不好,只有富爸、富妈因为干亲的缘故对她比较照顾,撇去那层关系不说,富爸、富妈待自己更好,像送房子,送纪晓云一套,也送了她一套。
  两家关系上世就很好,不过,上世她开窍晚,一直都把富家三兄弟当哥哥看,一点肖想的成分都没有,她和纪晓云之间,老大似乎也更喜欢自己,老哥忙着泡妞时,大多时候都是他送吃的、用的、穿的来学校。
  然后心里就更美了,这就是人格魅力啊!
  她也不是记仇之人,心里一美,气就消了,从屋里出来,说:“我渴了!”什么抢得走的男人不是你的男人,都是扯淡,幸福要靠自己把握,男人也一样,这么优质的男人若再被E奶抢走,哭都来不及,所以,她不能让对方钻了空子。
  富大笑,问:“茉莉花茶,还是杏仁牛奶。”
  屋里温度已经上来,乔小麦脱下羽绒服,爬上沙发,蜷缩在贵妃塌的一端,双腿盘着,非常女王地说,“茉莉花茶!”
  杏仁牛奶还要现煮,麻烦。
  富大问纪晓云:“你呢?”虽然想把她快点送走,但客人上门,连口水都没让人喝,也的确太失礼了。
  纪晓云装贤惠道:“我自己来吧!”
  富大说:“那就茉莉花茶吧,一起泡,我也省事。”
  纪晓云:>_<
  待遇差好多!
  开水是现成的,茉莉花是现成的,所以,茶很快就泡好了,不过,纪晓云看看自己很普通的白色客人杯,又看看乔小麦印有粉红色米老鼠的陶瓷杯,说,“国泰哥,为什么我和乔小麦的杯子不一样,我也想要她那样的,”
  富大坐到乔小麦边上,和她中间隔着一个熊熊,双手捧着同样印有黄色唐老鸭的陶瓷杯暖手说,“没有了,这是麦麦自己买来放在这里的,”
  自从乔栋出国后,乔小麦就鸠占鹊巢了,虽然只有周末的时候在这住住,但屋里每一个角落都摆着她的东西,次卧柜子里的衣服全是她的,连床上的被子、枕头和四件套也都是新买的,小书房里一些小玩意是她在北京的各大小巷里淘的,他请人鉴定过了,都是真品,价格不便宜。
  厨房里两人的碗筷、茶具,也是她新买的,造型独特,手感超好,同时,价钱也相当咂舌。
  叹气,这丫头啊,不是一般不会过日子,那是相当不会过日子。
  摇头,挺无奈的!
  抿嘴笑,所以啊,他只能拼命挣钱,做男人的,不能让自己女人缺钱花。
  纪晓云低头喝了口花茶,再抬头,眼睛里的恼意恨意已隐去,笑着说,“国泰哥,你泡的花茶真好喝,”
  富大喝了口茶,诧异地说,“好喝?哦,那是因为你渴了,”
  乔小麦憋笑,用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他,老大,你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纪晓云低头又喝了几口,说:“反正我就觉得挺好喝的,国泰哥,我也买一个专用茶杯放在你这儿,好不好?”
  乔小麦捞起一个靠枕放在自己腿上,身子微微朝富大那边歪,左手拿杯子,右手从靠枕下摸上富大的腰,狠狠一掐,富大闷哼一声,右手端着茶杯,左手放在沙发上,慢慢后移,从靠枕下摸到一只要缩回去的小手,握在手里,捏了又捏,说:“你又不常来,买茶杯放在这里干嘛,落灰啊,”
  纪晓云娇羞地说,“买了茶杯放在这儿后,我就可以常来了,”
  乔小麦笑,富大摩挲着杯子说,“你学校离这这么远,大老远的跑一趟喝这杯茶,都够买一包茉莉干花喝半年的了,再说,你有时间喝茶,我也没功夫给你泡,我公司那么忙,我喝茶都是助理帮泡的,”
  纪晓云不甘心,“那乔小麦呢?你没时间泡茶,她把茶杯放这干嘛,”
  富大说,“哦,她那杯子是用来喝奶的,”
  乔小麦噗嗤一口茶喷了出来,然后呛的直咳嗽。
傻宝
  富大看着纪晓云上了公交车后,问驾驶座上的乔小麦,“还有想去的地方吗?没有,我们就回家,”
  乔小麦抱着熊熊,爱搭不理地说,“你去公司吧,送我回宿舍,”
  富大点了下她的鼻尖,“大过节的,我去公司找谁啊,”要不是纪晓云一副你不出门,我也不急着走的样子,他也不用装样子,开车出来跑这一遭。
  乔小麦叼了根紫薯在嘴上,“你找谁那是你的事,反正我要回宿舍,”
  富大俯身过来,勾着她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宝贝,生气了?”
  乔小麦推他,“我生什么气,人家有难,你拔刀相助,这等行侠仗义、施财怜悯的好男人,哪里找哦,”
  富大张嘴咬上她嘴上的紫薯,一点点地吞掉,虽然两人已经二垒了,可这嘴对嘴喂吃的,还是第一次,乔小麦脸一下子就红了,然后,富大就笑了,好不风骚!
  他说,“没生气就好,”然后,直起身子坐好,启动车子,掉转车头,公交站离小区不远,真的是一加油门,就到了家。
  车子停在公寓前的车位上,乔小麦反应过来,跺着脚说,“我要回宿舍,送我回宿舍,”
  富大偏头看了她一眼,“吃完晚饭,我送你回去,”
  然后开门下车,绕过车头,开门让丫头出来。
  乔小麦不干,抱着熊熊,哼哼道,“我不要在家里吃饭,我要出去吃,”
  “好,你想吃什么?”富大低头,好脾气地说。
  乔小麦是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开染房给点好脸就上色(shai)的孩子,嚷嚷道,“我要吃学校后街的麻辣烫和烧烤,”
  老大在吃上从不亏待她,皇城哪里新开馆子,哪里出了新菜式,都会带她去吃吃,只是不许她吃路边摊。
  其实她也很少去吃,主要是她的胃被姥姥和阿娘养的太精细了,只要一吃不干净或者稍微变质的东西,就会拉肚子,这点,跟胃容量和胃承受力BT强大的贾凡凡不能比,那家伙过期的方便面一顿吃下三包都屁事没有。
  现在大食堂的管事一见她和贾凡凡就头疼,因为这么大的食堂,总归会有点食材不新鲜、调料不过关等这样那样的疏忽,所以,只要她因吃食堂的饭而出现不良反应,如腹泻、呕吐等,贾凡凡就去找大管事去谈判,你上面有人,不搭理?
  行,先叫上十几二十个兄弟在你场子里呐喊叫嚣;
  撵我们?行,写上横幅,叫几个年轻力壮的用自做的担架抬上受害者,围着学校绕一圈,给你的食堂打名气。
  Q大,作为全国的重点大学,讲究的就是舆论自由、人权自由。
  这么一闹腾,管事,拜拜了,您奈!
  贾凡凡和莫美人吃饭时都喜欢拉上乔小麦。
  莫美人也是精细胃,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也会拉肚子,拉上乔小麦,是为了试毒。
  贾凡凡主要是想借机闹事,过过大姐头、十三妹的瘾,一顿饭下来,她要问上十几句:肚子疼不疼,有没有想上厕所的感觉。
  要是疼,她眼睛就跟那夜里的夜明珠般,灼灼生辉。
  若是没事,就非常的沮丧。
  弄的乔小麦连大食堂的饭都不怎么去吃,一般都去三食堂,吃小炒。
  外面小店,也是去那种信誉非常好的地方去吃,不是怕人家饭菜不干净,只是怕面对贾凡凡那双时时刻刻跟X光探测仪般的眼睛,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她不是人,而且饭食检验仪器,太恐怖了,所以,像麻辣烫、烧烤那种在学生中间很受欢迎的小吃,她真的很少吃。
  “麻辣烫啊,不如我们去吃海底捞?海底捞隔壁有家韩国烧烤店,味道也很好,”富大俯身啄了下她的粉唇,浅笑着说。
  乔小麦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真的有点无理取闹了,挺没意思的,就像心里有火想找人撒,明明想跟人大打一架,可那人一味笑脸相迎、好言好语,这让她有种出拳打在软棉花上的感觉,没意思真没意思。
  “算了,我现在不饿,不想吃饭,”
  “那就等饿了再吃,”富大说,眼里含着笑,嘴角勾着宠溺。
  乔小麦心里就甜滋滋的,她其实是个挺容易满足的孩子,手一扬,耍骄道,“那你抱我上去,”
  “你确定让我抱?现在是白天,小区人很多,”
  乔小麦身子一转,面朝外,仰着头问他,“你抱不抱,抱不抱啊,不抱我就回宿舍了,”身体往前一探,双手像无尾熊似地挂到富大脖子上,富大抱腰将她抬出,轻摇头拿自己的鼻子蹭她的鼻子,几无奈几宠溺地说,“我的小懒宝哦……”低低笑着。
  然后打横公主抱,乔小麦头埋在他的颈窝处,身子紧绷,也真怕遇到邻里,被人指点,所以,单露一双大眼,滴溜溜地观察四周,做好了人来就从富大身上跳下来的打算。
  也不知是老天垂怜,还是圣诞节大家都外出过节,一楼上三楼的路上居然没遇到一个人。
  还有,之前没干过这样的事,她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老大真的是个strong man,抱着她爬了三层楼,气不急,喘不虚,神态自若,居然还能腾出手来拿钥匙开门。
  门一关,富大抱着她朝沙发那走去,低头问,“要下来吗?”薄唇唰过她软软香香的樱唇。
  乔小麦身子一颤,轻轻地‘啊’了一声,下一秒,人就被压倒在贵妃榻上,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舌尖在第一时间攻城掠地,急切地纠缠,引导她回吻,让她的唇舌沾染上自己的津液,舌头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探索移动和撩拨……
  乔小麦只觉得全身软软的,麻麻的,不自觉地呻吟出声,胳膊不由自主的勾上了他结实的颈项,腰后一紧,被他用力收入他宽厚的胸膛,柔软的娇躯紧紧贴入他硬实的胸口。
  强大的热叫她全身都软了,无力的瘫在他臂弯中,任他调整她的姿势,让他更好的亲吻她的唇,羽绒服是敞开的,他的大手隔着一层毛衣在她后背上下的滑动爱抚,每一个碰触都像带了电,快乐又叫她颤抖。
  “老大……唔……”她的腿张开,圈上他的腰,身子更贴着他的身子,随着感觉蠕动着,心里空空的,想让他抱的紧点、紧点、再紧点……
  手指从毛衣下摆钻入,温热的掌心让她猛地一哆嗦,“嗯……唔……”两声呜咽,微睁开眼,拿一双乌黑迷蒙的眼瞳湿润润地望着他,魅惑迷人。
  富大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小腹一紧,吻她吻的更凶了,双手在她后背上摩挲着,感受掌心的滑腻与温暖,不想放手。
  他翻身下了贵妃榻,勾着她的腰,坐到了沙发上,将她抱跨坐在他腰身上,身下早已复苏的坚.挺抵着她最柔软的腿窝儿。
  他的大手从后背移上身前,推高她的胸衣,掌心毫无阻隔地覆住她胸前的柔软……
  掌心的灼热叫她浑身一颤,被那股热笼罩的感觉好好,她闭上眼,娇喘出声,不自觉的弓起腰,让他更方便地抚摸她的胸.部,捻弄她的粉红,无助的扭动娇躯,舒服的想要叫出来。
  唇慢慢下移,吻上她白皙的纤颈,湿热的吸吮好刺激,是她完全没有经历过的,之前两人的缠绵仅限于脖颈上,颈下从未涉及,或者说不敢,或者说克制。
  毛衣连同内衣被推高,白皙滑腻的肌肤luo露出来,两只小白兔般的柔嫩也随之跳跃出来。
  好漂亮啊,富大喟叹道,他的宝贝终于还是长大了,然后膜拜般地含上她的粉嫩,吮吸、轻咬。
  突然的凉气让乔小麦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一个惊醒,她唤道,“老大……”
  下一秒,从未有过的快感划过全身,热的濡湿和忽松忽紧的吮玩叫她觉得胸口又涨又痛又难受却又快乐,全身都在颤抖,细细的呻吟娇嗲甜腻而妩媚,他抬头看她,丫头的脸粉粉的、润润的,此刻正啜吸着看着他,大眼里是动情的朦胧。
  他心醉神迷地叫了声,麦麦……
  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她叫,老大,她说,刚刚那样好舒服。
  然后,他的弟弟涨的更疼了,为了不让自己做出后悔的事,忍着煎熬将丫头的胸衣和毛衣拉了下来。
  乔小麦清明过来,感觉到腿窝处的坚、挺,感激他的自制和体贴,头靠过来,唇贴着在他耳旁问,“要帮忙吗?”
  富大搂紧她,点点头。
  “不要就算了,”心道,我让你闷骚,不说出来,小姐姐我才不伺候呢?
  富大将她搂的更紧了,哑着声音说,“要,宝贝,我要,”
  乔小麦笑,眨了个胜利的眼神,翻身下了他的身,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小手伸了进去,从内裤上端伸进去,拨开内裤,将小老大放了出来,虽然,之前有打过一次照面,但因为是晚上,所以没看太清,之后老大一直都隐忍,她也没上杆子非要服务,况且这事吧,咳咳,女的太主动,会让人觉得是那啥娃那啥妇的,再说,为人服务,也需要冲动啊。
  天虽然已经暗了下来,但比晚上还是亮多了,所以她看的很清楚,嗯……不愧是小老大。
  手指绕着柱子转了两圈,食指点了下小老大的头头说,“hello,小老大,Merry Christmas,”
  耳边一阵闷哼,腰间一阵酸痛,乔小麦叫了起来,嘟囔道,“打个招呼而已,”
  被老大咬上耳尖,倒吸一口气,便不算生也绝对不算熟的套.弄起来……
  从浴室里洗完手出来,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乔小麦爬上已经神情气爽的某大身上,坐在他怀里,勾着脖子问,“老大,是这里舒服,”指指自己的嘴,“还是这个,”晃晃自己的手。
  应该是前者,因为上次只用了这次一半的时间。
  腰间又一阵酸痛,她皱着眉头叫,“例行的售后服务而已,你不满意,大可提出来,一上来就暴力,你暴力倾向啊,再说,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的意见可有助我们改善手法上的缺失,下次光临会让你乘兴而归、满意而回,”
  “我们?”富大咬她。
  “我,我,”乔小麦求饶,“到底哪个舒服啊,”
  富大又闷骚了,咬了下她的唇瓣,说,“只要是你,怎样我都舒服,”
  乔小麦呵呵笑着,卖乖道,“那,欢迎下次光临,”然后身下一硬,她揉了下自己还酸的手,苦着脸说,“我说下次光临,没让你这么快光临,”
  富大看她这样,哈哈大笑,心情很好地说,“我的傻宝哦,”爱的不行地在她脸上吧唧几口,“我去煮饭,你看电视吧,”
  秘密
  晚饭吃的是牛排,富大烧的,味道很棒,嗯,还喝了红酒,如果灯光换成烛光,就是烛光晚餐了,两人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两年还珠太红了,临近寒假,每个台都在放,五阿哥跟小燕子才彼此交心,还没怎么着呢,一卖身葬父的采莲就冒了出来,然后,小燕子醋意大发,骑了匹马跑了出去,五阿哥跳上马去追……
  乔小麦枕在富大的腿上,喝着酸奶,幽幽地说,“连小燕子这种没心计大大咧咧把所有人都当哥们姐们处的女孩也会因为喜欢的人对别的女孩好而吃醋,所以,这女人啊,再洒脱大度,遇到感情,也是会化义气为浆糊的,第二部里,小燕子因为五阿哥的女人太多,而五阿哥又暧昧不明,不是说父母难为,就是祖制难抗,心灰意冷之下,转投了一个叫箫剑的大侠怀里,而紫薇因为尔康跟晴格格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在雪地里畅想未来,暧昧不清、关系不明,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然后眼睛瞎了……”
  转头看向富大,见他低着头看着他,一脸凝重,吸了口奶,最后一击道,“所以,这婚姻与爱情是永恒的难题,泡了,未必能到手,到手了,未必能相守,相守了,未必能持久,今天还搂搂抱抱,明天说不定就分道扬镳,要想一辈子甜甜蜜蜜、恩恩爱爱,不容易。”
  富大手臂穿过她的脖子,将她抱了起来,头埋进她的脖颈处,须臾,传来几声压抑的笑声,初时是低低的,渐渐的笑声扩大,振的她脖颈处苏苏麻麻的。
  “老大,你怎么了?”忧极生恐,恐极生惧,惧极反笑?
  富大抬头,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咬了下她的鼻尖、唇瓣,说,“宝贝,我确定你没生气,你只是在吃醋,”
  “我没……”对上富大似笑非笑,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样。
  话锋一转,说,“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样,你两什么关系,凭什么她一有困难就找你求助,你是她男人啊,还是她是你女人啊,还有你借她钱,你得到我的同意了吗?还说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可到现在我都没看过你的钱包长什么样,”又说,“你是不是觉得她柔弱啊,可怜啊,让人心疼啊,”
  “麦麦……”
  “哼,你是不是想说我无理取闹,没好心眼子,见死不救啊,哼,我就是这样的人,”说完,爬起来,就要走,被富大拉着胳膊,拽回怀里,然后,脸上的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
  “麦麦……”富大抱住她,乔小麦挣扎,“放开我,我要回宿舍,以后都不来了,”
  “麦麦……”富大叫道,亲吻她脸上的泪,柔声说,“你这是想让我心疼死?是不是,是不是,”
  乔小麦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她其实也挺憋屈的,你说老大钱包里到底放了啥秘密,为什么不让她看,为什么?
  老大说这些年不找女朋友,是为了她,他这么一说,她也就那么一听,鬼才相信,老大比她大六岁,28岁和22岁,相差六岁不算什么,可22岁和16岁,就差多了。
  就算老大再迟钝,18岁知道喜欢女人,好不?那是她才十二岁,还是个小萝莉。
  如果老大皮夹里真有什么不敢让她看到的秘密,真相只有一个——女人!
  她也知道老大真的很爱她,很爱很爱,但男人,不是可以同时爱几个女人吗?尤其像他这种要貌有貌要材(才、财)有材(才、财)要学历有学历要人品有人品要魅力有魅力要闷骚有闷骚要腹黑有腹黑的……好男人。
  不想一夫多妻?
  “宝贝,不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就心疼,疼的受不了,”
  乔小麦一听,哭的更凶了,像小言女主上身般,呜呜咽咽的,为了达到那种让人心碎恨不能掏心掏肺为你生为你死的后果,她咬着下唇,只流泪,不出声,眼睛瞪大着看着你,眼泪滴答答。
  她很少哭,从小到大加起来,十个手指都能数过来,这么一哭,梨花杏雨、美人含泪……是个人都受不了。
  富大心理防线崩溃了,“宝贝,要我怎样你才不哭,”
  “我要……看你钱包……”乔小麦哽咽,为了加强效果,特意做出那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种。
  “给你,”富大快速地将钱包递过来。
  乔小麦一打开,朦朦胧胧间看到钱包夹照片的地方愕然就是一个女孩的照片,雾花花的,看不清是谁,就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有别的女人。”
  富大揽过她,说,“看清楚点,这是谁?”
  然后帮她把眼泪擦干,她仔细看去,有点面熟,再看,还真是很面熟,这根本就是她啊,她初一圣诞晚会时的照片。
  黑白色,她仰着头,双眼迷蒙,这虽然是傻瓜相机拍的,但因为灯光角度抓的好的缘故,把她拍的很有复古感觉,比艺术写真专门做出来的还萌。
  当时拿到照片时,她很喜欢,还专门放在相册的第一页,大家看了都说好看,不过,没过多久,她就发现照片没了,不知是谁看相册时给偷偷顺走了。
  乔小麦摸着自己的脸,说:“年幼的我,真漂亮啊,长大了,更是倾国倾城。”
  富大点头,像是巴结又像是在恭维,说,“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
  乔小麦乐了,“是吧,哈哈……”话锋一转,直指富大,“原来小偷是你,”
  富大脸上疑似红晕滑过,“大家都说好看,我也喜欢,”
  乔小麦:……
  这跟你偷照片有关系吗?
  不过,“老大,你不会那时候就对我心存不轨了吧,我那时候才十岁,”又说,“原来你恋童啊,”接着逗他道,“恋童是心里有病,这病得治,”
  “宝贝,别再问了,好不好,”低头很轻柔地吻她,有点求饶的意思!
  然后,乔小麦心跳加速,她有嘴问吗?
  须臾,富大说,“恋童是病,可这病我不想治,”吮吸着,缠绵着,“而且,我只恋这个童,打算恋一辈子,”
  乔小麦继续心跳加速,供氧不够,富大趁机问道,“既然被你捉包了,那么,我就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你的损失,好不好,”
  乔小麦晕晕乎乎、迷迷瞪瞪的也不知自己答了什么,似乎是好,似乎只能是好。
  反正,富大笑了,嘴咧的老大,白牙都反光了,烁烁的。
  乔小麦脸烧的慌,怎么这么甜蜜呢?小偷什么的,最讨厌了;恋童什么的,最讨厌了;补偿什么的,最讨厌了;一辈子什么的,最讨厌了;甜蜜什么的,最讨厌了……
  
老黑和凡凡(同床)
  圣诞节后,突然降温,还下起了大雪,莫美人干脆回家住,有课时让司机送来上课,没课时就在家里呆着,这个天连逛街都找不到人,乔小麦是恨不得冬眠在被窝里,贾凡凡要画图,除了配合正常的进度外,如果能超额完成,可以领超额奖金,接近年关,贾姑娘的应酬越来越多,花销也越来越大,所以要多多挣钱。
  元旦放假,乔小麦和贾凡凡干脆住到公寓去,不用宿舍公司两头跑,还有暖气吹、零食吃,小日子不要过得太舒服。
  乔小麦会做几样家常小菜,但懒得烧,贾凡凡是那种油热不热都用手试的人,所以,富大只能将工作地点从公司转到家里,公司大部份员工都放假,只留下几个担任重要部门工作的人员,比如老黑、夏朗、杜藤,三人被奴役惯了,居然没反抗。
  富大对游戏设计并不擅长,也没精力放在上面,可他又看中了网游行业的暴利,便以投资人的方式成立了个游戏公司,让老黑、夏朗、杜藤三人共同打理,老黑管技术、夏朗管内部营运、杜藤管营销拓展,老黑占股百分之三十,其他二人各占百分之十,三人不拿一分钱,就轻松做了小股东,对富大更是死心塌地的卖命。
  老大回家办公后,干脆给三人放了假,夏朗、杜藤跟女朋友happy去了,老黑家不在本市,又没女朋友,便窝在富大家里,找了一些不需要在公司电脑可以在家里电脑完成的工作做。
  富大是过来人,知道自己兄弟意欲为何,可惜啊,郎有心,妾懵懂。
  他也终于见识到比她家姑娘还缺根筋的丫头,这贾姑娘整个一披着女人外皮的假小子嘛!什么暧昧言语啊、暧昧动作、暧昧眼神在她那通通行不通。
  她可以将所有暧昧化解成哥们义气,理所当然。
  比如,她会勾着老黑的肩膀撒娇卖乖,会将冰凉的手塞到老黑怀里让他暖,会将自己吃的很不错的零食塞他嘴里,说:这个好吃,黑哥,你尝尝。
  这一个个动作,换做谁都觉得他两之间是情侣关系。
  可偷偷问老黑时,老黑有些无奈,摇头说:不是!
  再看贾姑娘,双眸明净、坦坦然然,对老黑更多的是崇拜,感情一点都没看到。
  问他怎么不下手追,或者摊牌时,这个在电脑世界里无所不能、破解一个个代码,写出一个个为公司赚大钱的方程式的兄弟,这个连计算机讲师的错都敢挑,出去吃饭遇到小流氓叨扰,二话不说,举起酒瓶就砸,无论是虚拟世界还是现实世界就绝对是那种非常义气,敢作敢当,让人信服,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汉子,居然说:不敢!
  是啊,不敢,曾经的他不也是因为这两个字,一直隐忍、旁观、压抑,若不是遭遇刺激,大约,也是不敢吧!就算现在摊牌了,也小心翼翼,步步惊心地策划,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最后的成功。
  富大说:要不,让麦麦试试?女人间,好说话!
  老黑眼前一亮,不过很快沉了下来,说:再等等吧!
  富大点头,这种事情,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
  富大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说:我听麦麦说,她很喜欢古惑仔,你有没有试过在她面前表现出你古惑仔大哥的一面,嗯……找几个欠扁的小混混打上一架,当初,麦麦就是因为这个接受我的,她俩在这方面喜好应该一样,嗯……英雄救美,虽然老土,但可以试试。
  老黑捂额:她跆拳道黑段,一般小混混根本进不了她的身,遇到小混混比我还兴奋。
  富大还能说什么,只能给予安慰的一拍,说:若需要帮忙,吱一声。
  晚上天冷,富大说喝点酒暖暖身子,开了瓶红酒,每人都倒了点,没想到贾凡凡酒量不错,跟老黑划拳拼酒,两人喝了一瓶红酒、四瓶啤酒,老黑怕贾姑娘喝醉了,明早起来头疼,劝着没让多喝。
  吃完饭,四人打升级,初时,乔小麦跟贾凡凡一门,富大和老黑打到A,两人才打到六,然后调换了一下,乔小麦跟富大一门,结果,老黑一方险胜。
  贾凡凡猴跳了,那兴奋劲得意劲不知道还以为是她一人做大呢?
  乔小麦呲鼻:幼稚。
  扭头,问富大:你是不是放水了,你腹黑、闷骚段数明明比黑哥高,你怎么会输给黑哥呢?
  富大说:老黑是游戏高手,算牌是他的强项,不仅牌,麻将他也玩的很好。
  然后,贾凡凡眼冒红心:哦哦哦,黑哥,真的吗,真的吗?
  老黑说:真的假的,有机会耍耍,不过,今天太晚了,该睡觉了。
  富大一看,已经十二点多了,就说:洗洗睡吧,明天天好,带你们出去玩。
  贾凡凡嗷嗷叫着说:去爬长城!
  乔小麦说:不去,长城有什么好爬的,一堵墙而已,再说,我爬过了。
  贾凡凡不嗷了也不叫了,做小狗状爬过来求乔小麦说:去吧去吧,不到长城非好汉,我也去过,可上次一起去的都是我们班娇娇女,没爬到一半,就叫着说累,我都没玩尽兴。
  乔小麦白她,说:我也是娇娇女。
  贾凡凡小鹿斑比地看向老黑,老黑不忍看向富大,富大清了清嗓子,说:去吧,麦麦,人多热闹,大不了,你爬不上去的时候,我背你。
  贾凡凡好话说了一箩筐,乔小麦觉得自己再拿乔下去,就会惹众怒,于是,不情不愿地点头说:好吧!
  心里苦逼的一毛,心道:大冷的天儿,瞎窜哒什么,在家里睡睡美觉不挺好的。
  这晚,老黑没回去,两男两女,两个房间,正好。
  乔小麦和贾凡凡先洗澡,等富大出来后,两人已经睡着了,他不习惯跟人睡一床,只除了一个人,所以,在沙发上铺了被褥。
  房间的隔音设施并不太好,一声重物掉床的‘扑通’声后,富大又担心又心疼,然后两声‘扑通’声传来后,房间恢复平静,门开,裹着白色睡袍、长发披肩的乔小麦抱着被子出来了。
  客厅的灯还没关,沙发已经对成一个沙发床,铺上厚厚的棉褥,富大躺在上面,头枕在扶手上,左手枕在头下,看着她,一副我就知道你会出来的笑摸样。
  乔小麦硬着头皮走过去,说:“她睡觉不老实,我被踢下床好几次!”
  富大坐起身来,将她拉上沙发,笑着说,“我不会,”
  “那个,我要一人睡一个被窝,”虽然,两人在圣诞节那晚就睡在一起了,可那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当着别人的面跟老大睡一被窝,她做不来。为了让别人相信他两人之间的清白,她还坚持分两头睡。
  富大由她,帮她掖好被子,将温度开高了两度,再爬回自己的那头睡,关灯后,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又玩了这么晚,乔小麦很快便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富大的靠近,头一抬,直接压上他的胳膊,手环上他的腰,富大对她这套熟络的动作很满意,呵呵笑着,也搂住她的腰,还在她头上亲了下。
  乔小麦惊醒,见自己真的睡在老大怀里,而不是做梦,便低呼:“你怎么在我被窝里,快出去,被别人看见,我还要不要脸,”
  富大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看清楚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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