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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婚(如花)

_5 如花美眷(当代)
  回忆如墓,傅洌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她和他第一次遇见她一样艳光四射,光彩照人。
  这许多年来,他遇过很多人,走过很多城,却从未像遇到她这般令他惊心动魄的女子,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他魂牵梦绕。如若她抽身而去,他又该如何将她自他的生命中抹去?
  “是不是觉得如果你来了,他会更加痛苦?”
  他脸上浮现熟悉的笑容,形容帅气,好似再跟她讨论普通的天气一般平常。
  励飒抿紧了唇,抬了乌沉沉的黑眸看他,没有做声。
  在这个时候,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
  傅洌也没想让她回答,话锋一转,笑容倏忽不见:“猜错了。”
  看她平淡无波的眼中泛起涟漪,他这才接着道:“如果你没有出现在东域,我会直接杀了他;如果你去通风报信,”说到这,他顿了一顿:“我反倒会放他一条命。”
  自始至终,励飒都不出声。他却是丝毫不在意,接着说:“不要用一般人的心思来忖度我,否则,你会输的很惨。”
  “傅洌,”太长时间没说话,励飒的声音有些哑,犹如含了沙子般粗粝:“我没想要再和他有什么。之所以去东域,是不想他有事。他是一个好人,我不希望,不希望他会因为我而受牵连。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只要你能网开一面。”
  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又好像是只有来来回回的那几句话,励飒的唇都有些抖,浑身上下连同每一个指尖都泛着冰凉的冷意,发梢还滴着水,晕染了她脚下的地毯,颜色深了一圈。
  他似是听到了她的话,又似是没有,只是微眯了眸子看她,眸光深不可测。
  她等着他的答案,却见他抬手看了看腕表,露出邪肆的笑:“时间到了。”
  励飒睁大了眼,不懂他在说什么。
  傅洌走到一旁,拿起什么遥控摁了一下。紧接着,励飒正对着的那面墙缓缓裂开,露出镜子般的光滑玻璃。
  他对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上前去看:“不好奇?你想知道的就在下面。”
  励飒本来怔怔的站着,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听他说完,几乎是立时反应了过来,飞快的奔到了镜墙前。
  楼下的空地上,有至少百十个人,在厮杀。地上的枪散落一地,看样子是毫无防备下被人卸下的。双方的手上都没有了武器,全凭各自的身手。
  励飒静静地伏在那儿,看着楼下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的嘴角已经渗出了血,脸上多处挂彩,伤的不轻。
  身后那人低沉的嗓音传入耳膜:“那批货二十四那天就过手了。”
  她缓缓地转过身,却在看到他光了上身的那一刻绷紧了身子,双手贴在身后的镜墙上,强作镇定的问:“你要干什么?”
  回应她的是皮带金属扣‘啪’的解锁声,面前的他已经抽出了皮带,叠在一起抓在手上。
  励飒以为他要打她,闭了眼睛准备承受。却半天没有疼痛,她睁开眼睛,看到他已经走近了她,两人呼吸可抵。
  他用折起的皮带挑高她的下巴,低头盯着她,轻蔑的一笑:“你还知道怕?”
  “我求你……”
  “你他妈犯贱,励飒你他妈简直就是犯贱!”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他反手一掌挥到了地上,他的怒吼声中,头脑有片刻的发麻,嘴里也有了咸腥的味道,伏在地上缓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是平复了怒气,一手缓缓除去身下仅剩的衣物,邪恶的对趴在地上的她道:“小乖,好好表演,你的心上人可在下面看着呢。”
  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励飒不可思议的看向他,目光中满是惊恐,他居然这样折辱她,居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她做那种事……
  她蜷缩了身子向后退,却只是背贴在了镜子上,一手捂住胸口,看着他道:“傅洌,不要,不要……”
  她知道他绝对做的出,为了惩罚她,他什么都敢做。
  他没有看她,目光定格在她的身后。励飒再也顾不上许多,挣扎着起身要往外逃。
  却被眼疾手快的他抓住胳膊拖回来,他将她摁在镜子前,狠狠地道:“你不是想看他吗?今天就让你看个够!看啊,看啊!我他妈今天让你看个够!”
  励飒从未见过他如此动怒,咬牙切齿的样子几乎要将她撕碎,她被他禁锢着头,被迫看着下面的一切。
  卢子恒看到了这面完全透明的玻璃,和励飒对视的那一刹,他似是明白了什么,转身朝停在不远处的车子发了疯的狂奔,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动物,随时都能在背后咬伤他一口。
  励飒知道,他是不愿看到她被人侮辱的这一幕,不愿意相信他爱的那个女孩儿,将要以如此不堪的姿势被那人压在身下,还要让他亲眼目睹……
  雨势那样大,他在路上踉跄了几次都差点滑倒,伤势让他的步伐极度不稳,却还是坚持着向前跑。
  却在路过一个过道的时候,被人用机枪的枪托一下击中头部,倒在了淤泥里。
  那人拖了他奄奄一息的身子过来,励飒看到,他的头上被撞的鲜血淋漓,血水不停的从额头往下淌,混合着不断打在他脸上的雨水,触目惊心的流了一地。
  傅洌将她转过身来,怜惜的抹去她脸上的泪,邪佞的笑:“小乖,表演一定要精彩些,你的情郎可在外面看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谨以此章,献给名为的,客户号为5849259的亲,谢谢亲所投的第二个地雷,破费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应该可以猜到。
  大家看文愉快。
☆、第二十八章
  他伸手准备过来拽她的衣服,励飒紧张的指尖泛白,眸中流露出无尽的恨意,她说:“傅洌,如果你这样做,我很恨你的,我会永远恨你,一辈子恨你!”
  傅洌嗤的一笑,对她的话语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看着玻璃外的雨幕淡淡的道:“恨吧,总比忘了好。”
  既然她无法全身心的归属,那就让她永远恨他,让她永远都忘不了他,牢牢地将他刻在她的身上,永无解脱之日。
  他的大手朝她袭来,励飒狠了狠心,猛地转身朝身后的玻璃上撞去。
  玉石俱焚!
  ‘砰’的一声闷响,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只是仍是被撞的有些晕疼,励飒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是他的手。
  她是下了狠心要寻死的,力道大的使得他整个手掌都是木木的疼,所幸她的额头没事。
  “想死吗?”他轻蔑一笑,收起心中那点可笑的怜悯之心:“还不是时候。”
  这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真心以待,他一次次将心捧到她的面前,却一次次被她毫不留情的践踏,都是他的人了,却还敢动别的心思,哼,简直是找死。
  他的虎口握着她的下巴,凝视着她充满无尽恨意的眼睛,玩味着她眸中的恐惧之色,倾身在她脸侧啜吻,最终停在她的耳侧。
  “我不是告诉你了?别忘了我之前说的话。是我对你太过纵容,你才敢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权威,嗯?”
  他极轻却极具威慑力的男声在励飒耳边炸响,激的她一个颤栗。身子早已被他压在了身下,她侧转过头看着玻璃墙外各种或站或躺的男人,还有早已将脸埋在地上的子恒,心中的恐惧无限加大。
  感觉到衣服渐渐地被剥离躯体,她颤着手抓住他的手臂,从未有过的骇然击溃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的倔强,她的骄傲,在现实面前竟是这样的不堪一击,二十一年来所受的教育,不允许她遭受这样的不堪。
  励飒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他可以将你宠上天堂,却也可以下一瞬将你打入地狱。
  “傅洌,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出口才发现早已泣不成声,紧紧抓着他要脱掉她衬衣的手,拼命恳求:“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啧啧,”傅洌伸手抚开她被雨水淋湿干后却又被冷汗浸湿紧贴在额头的碎发,状似可惜的道:“已经晚了。”
  滑落,出手撕掉她身上的衬衫。
  她的身子僵硬的一动都不敢动,浑身都冰冷的不像话,犹如冰雪覆盖下的温度,冰的让人心惊。
  励飒已经无力反抗,她伸手拽过另一侧墙壁上悬挂的白色纱幔镂空窗帘,徒劳地想要将脸埋进去,好遗忘自己正在遭受什么样的耻辱。
  双腿被打开,凉飕飕的冷气袭向她的腿间,励飒想要并拢,紧接着一个火热的身体置身其中。
  他炙热而狰狞的昂扬抵在她的腿心处,微微摩挲着试探,下一秒就会将它贯穿。
  却在这一刻,傅洌将她的脸蛋自白纱中抬起,强迫着她面对着玻璃窗外。
  “怎么,害臊了?”
  她无力回答。
  下一秒,他贯穿了她。
  锐痛让她弓着身子,励飒眉峰紧蹙,本就苍白的嘴唇被咬的泛出血丝,身下犹如被割据般难受,那粗壮的东西摩擦着她,让她几欲昏死。
  他从来没有这样凶狠地对待过她,哪怕是之前也会因为子恒吵架生气,却从来不曾伤害过她。可是这一次,他却再也不顾她的感受,强行霸占。那种钻心蚀骨的痛感,只有第一次可以比拟,让她痛不欲生。
  他却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每一次律动,就吸去她一部分精力,让她再无法挣扎,只能牢牢地被他钉在身下,无法逃脱。
  她张口咬住他纹理分明的肩膀,牙齿切进皮肉,用她所有的恨意,带起鲜血淋漓。
  肩膀上的锐痛更激发了他的□,他没有丝毫反击,任由她对他厮打啃咬,只是凭着本能狠狠地撞击着她,他要让她清楚的记着自己是谁的女人,能够一直压在她身上的,都只有他傅洌。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他要她永远记住这一点。
  她的身体涩的不行,傅洌却还是感到了无上的快感,她的柔软紧紧的包覆着他,丝绒般的肌理吮着他的炙热,阵阵快感通向四肢百骸,头皮发麻。
  低头看看身下的人儿,脸上满是纵横交错的泪痕,手上紧紧攥着拖曳在地的白纱,指尖捏的泛白,泪滴不断的沿着脸侧往下滑,有一种凄厉的美。
  二十分钟过去,励飒早已没有了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傅洌将她的大腿大开盘在腰上,俯身想要去吻她的唇,却被她嫌恶般的躲开。
  怒去一瞬间上涌,她不想要他亲,他就偏要!
  一手握了她的下巴,俯身狠狠吻上她的唇,她不肯启开檀口,就用舌尖一遍又一遍的吮的她的唇瓣,啃咬,吮吻,重复不停。
  励飒几乎要被他逼疯,呼吸不畅,微微松开牙齿,却被他乘虚而入,他的舌尖纠缠着她的,乐此不疲。
  舌尖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处,狠狠的擒住她不停躲闪的粉舌,傅洌一手握住她的柔软,摩挲着乳肉上的粉嫩顶峰,将它揉捏的粉红充血,饱满挺立。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傅洌终于好心的放过她的唇,让她自由呼吸。却在下一刻低头吻住她的胸尖,舌头绕着柔软打转不停,吮吻啃咬,玩的不亦乐乎。
  两边被他吮的亮晶晶的沾满液体,傅洌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猛,速度越来越快,双是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加快速度疯了般冲刺。
  有炙热的液体喷射进她的身体,励飒仍是没有反应,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早已出血,□都是黏黏的,是他射进去的东西,还有阵阵刺痛,火辣辣的疼。
  他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急促的喘息。休息了一小会儿,真真只是一小会儿,就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侧卧在那儿,面对着镜墙,掰开了她的腿。
  以这样的姿势面对着众人,励飒再次想要转身,她做不到,做不到这样的面对着众人。
  傅洌死死地按着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她在他身下扭动的这几下,早已把他又勾的兴起,躺在她的身后,就着之前射进去液体的顺滑,极其顺利的插了进去。
  一手握着她胸前玲珑的酥胸,尽兴只余,傅洌还在她耳后不住的刺激她:“怎么害羞了?你们俩那时候啥都没做过吧,我想想,你第一次跟我的时候还是雏儿呢吧,那傻小子可是连碰都没碰过,现在正好让他看个清楚,嗯?”
  他轻蔑的笑声刺痛了她的耳膜,励飒痛哭失声:“傅洌,你这个畜生,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他在她身后不以为意的一笑:“无所谓,就算是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的,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
  话音刚落,他身下的撞击越发猛烈,交合处的水声叽咕作响,淫靡不堪。
  傅洌将瘫在地上的励飒拽起来,迫着她跪在颈前,从身后重又进入,猛烈的撞击。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再一次感到体内灼热的液体飞溅,励飒从昏死中清醒过来,感受到他在她身体里的动作,看着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被他折在镜前,后背紧贴着玻璃,她崩溃的大哭:“傅洌,你不是人,不是人……”
  嗓子在长时间的叫喊声中早已嘶哑,她浑身都是汗水,身上无一处完好之处,每一处肌肤都是他烙在她身上的印记,像一道道丑陋的疤痕,横亘在她淌血的心上。
  他将胳膊搁在她的腿弯儿,想要将她抱起来。励飒混沌的思绪却突然有了一丝清明,想起他之前喜欢的那些姿势,在她身上使出的各色手段,一瞬间浑身紧绷。
  他是想要……想要将她的那里对着窗外?!!!
  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崩溃大哭,这次却发不出丝毫声音,她痛苦的哽咽,伏在他的脖颈中求饶:“傅洌,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傅洌终于停了动作,深深地凝视她的眼睛,心下叹息一声,伸手抚上她的脸,她的发丝全都被汗水浸透,披在肩上,恳求般的看向他,终于心软。
  他在她额间印下一吻,低低的道:“小乖,放心,这玻璃外面看不见。”
  励飒显然不相信他的说法,以为他只是在哄她,仍是惊骇的哑声道:“不,不是的,能看见……”
  “这不是普通的玻璃,你忘了之前有一次看的电影?这种镜墙只能由里看到外面,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你这么美,我怎么会让其他男人看到?嗯?”
  那人看见后第一眼朝外跑的时候,他就已经关了外面的特殊装置了,那时从外面就已经看不到这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了。
  她将信将疑的看向他,见他肯定的点头,脑中紧绷的弦松懈下来,瘫在他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老二永远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大家看文愉快。
☆、第二十九章
  傅洌将地上的人抱进去简单的冲洗了下,这才将励飒用大浴巾裹了放到室内的床上,也没有交代什么,走进浴室重新清理自己。
  室内的味道淫靡而刺激,让人隐隐作呕,励飒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拿过被他撕扯在地下的衬衣和仔裤,一件一件的穿好,现在的她,只想马上离开这个让她恐惧的地方,什么都不愿去想。
  她奔下了楼,出了大门,却发现雨势并没有丝毫的减小,仍是之前的样子,打在人脸上钻心的疼。
  底下的人似乎没有想到她会独自出来,看到了她,在一侧的走廊里躲雨的众人全都站了起来,包括郭永祥。
  励飒站在雨中,忍不住回首看向三楼的那道镜墙,确定和傅洌所说的丝毫不差、当真看不到一点室内景物之后,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她不是吓唬他,如果他刚才真的逼她在众人眼前那样做,她一定会死的,一定会。
  空地上到处都躺着人,这样的天气,即便是轻伤,在雨中淋上这几个小时,怕也是会受不住的。
  有人给她送来了伞,励飒也不矫情,接了过来,脚步微动,想要朝卢子恒躺着的地方去,却在踏出的前一刻,还是将步子转了回来。
  罢了,她算是领教了他的手段了,这些事不是她能管的,即使想要求情,也不要表现出一丝一毫关怀的模样,更不能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扑到子恒的身边去。不然,只怕傅洌更加不会罢休。
  有警报声传来,励飒抬头,看到数量警车开了进来,全副武装的警察从车上有条不紊的下来,看样子是知晓了这里的情况。
  励飒有些搞不懂目前的状况,她转了头去看一侧的郭永祥,却见他扔了手中的烟蒂,满面笑容的迎了上去。
  可惜事情并非是励飒想的那样。郭永祥和那人显然是熟识,上前就寒暄了起来,还不时地以手示意这边的情况,显然是正在交代事情。
  励飒站在那里没有动,雨水打在她的靴子上,反倒是将之前在东域那边沾染的淤泥洗掉了不少,她却丝毫没有注意,只是将精力都顾到了那边的会话上。
  如果警察是接到了举报前来巡检的话,那卢子恒他们可能还会有一线生机,无论如何,总比落在傅洌手中好。可如果这警察是郭永祥主动报警叫过来的,那他岂不是更加凶多吉少?!
  很短的时间后,有警察开始来到这边的空地上拖人,一个个的将地上的人全部押往警车,动作很快。
  那些原本还有些昏迷的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对他们这些亡命之徒来说,最晦气的无非就是落在警察手里。他们可都是有案底的人,随便一条罪名都能要了他们的命。
  现场混乱不堪,那些人和警方的人打成一团,他们拼死了想要逃脱,自然是孤注一掷般反抗。
  那些警察又哪会是善茬儿?一看这情形,反正是他们违法在先,拒不配合警方合作在后,那他们还有什么理由要对他们客气?当下就抽了腰间的电棒出来,狠狠的抽打在那些人身上,下手间丝毫不见手软,一时之间,园子里满是哀嚎和棍子敲击在人身上的闷响声,极为凄惨。
  励飒下意识地去寻卢子恒的身影,却发现刚才的地方早已不见了他的身影,忙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看清他在哪儿。
  郭永祥多有眼色的人啊,早就派了人注意着她。看她想要往那混乱的人群中混的时候,使了个眼色就让人拦住了她的路,不再让她靠前。
  “太太,您还是别往前凑的好,免得棍棒不长眼伤了您,我不好跟二少交代。”
  数人如人墙一般挡在她的身前,励飒想要往前看,却什么都看不到,心下担忧不已,他头部的伤那样严重,腿部又有旧疾,若是再被打残,那他以后该怎么办?!
  “滚开,不要拦着我!”
  她的嗓子仍是哑的,本来很有气势的话却并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那几人仍是丝毫不动的立在那,不肯移开半步。
  一声又一声的哀嚎声自前方传来,那些人怕身后疯了一般想要逃跑的人伤了励飒,警醒的注意着周身的状况。若是她被什么人不小心伤了,估计二少杀了他们的心都有。
  □只持续了五六分钟,地上的雨水却早已变了颜色,励飒趁面前的几个人不备,从一侧往前跑,却正好看到数个警察正在挥舞着警棍朝包围圈中狠狠的抽打,个个凶神恶煞。
  人影憧憧中,励飒看到了被包围在其中的卢子恒,他正跪坐在地上,满头满脸的血水,眼神已经涣散,随时都会倒在泥泞不堪的淤泥里。
  励飒哭着扑上去,想要拉开那里的警察,却被突然伸出的手拽住了胳膊,死死的,一动都不能动。
  她转头,看到了不知何时下楼的傅洌,他站在黑色的伞底,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只是握着她胳膊的手泛着可怖的青白色,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她的臂骨。
  “不要命了?”
  励飒如遇救星般反握住他的手,眸中满是哀求之色,努力的想要说的清楚:“求求你,让他们不要再打了,他会死的,就算是看在我的面上,好不好?”
  没等他回答她,那边却已经有了动作,警察开始将那些瘫在地上再也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人重新压向警车,数百个人分装在几部大卡车里,一个都没能逃的了。
  卢子恒是最后才被两人架着胳膊拖走的,两条腿在地上拖了一路,留下一地蜿蜒的痕迹。
  他将要被压上车的那一刹,目光仍是深深地看着励飒的方向,即便眼神早已无法聚焦,却还是努力睁大了眼看着她,似是在做最后的诀别。
  励飒突然爆发,她拔腿就朝那警车边狂奔,嗓音凄厉:“子恒!!!”
  一瞬间,隔着厚重的雨幕,励飒看到他的口型,即使他早已没有气力出声,她却知道,他说的是——小飒。
  “拦住她!”
  傅洌沉声吩咐,脸色阴沉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生死离别’。
  那些警察自是不敢碰她,两侧的人只能伸臂拿了棍棒挡住她的道路,阻了她的脚步。
  励飒的身子扑在那两根支起的警棍上,跪倒在地,再也无法近前。
  警车很快开离了西町的大门,励飒怔怔的看着消失的方向,悲痛欲绝。
  傅洌上前抱了她起身,没有嫌弃她身上的淤泥脏,径直将人抱到了车上坐在自己的腿上,吩咐司机开车。
  “去城南老李头那儿。”
  庄舷有些疑惑:“洌哥,您要去刺青?”
  看到傅洌那阴沉的脸色,倒是不敢再说话,发动车子朝城南的方向而去。
  …………………………………………
  车里的隔板被打开,隔绝了前后的空间。
  励飒本来伏在傅洌的怀里没有动作,听到庄舷的那句话抬起了头,一瞬间明白了他的企图。
  颤了沙哑的嗓音问他:“你……你……要带我去……刺青?”
  傅洌低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别怕,不会很疼的。”
  励飒几乎在他怀中弹跳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揪着他的高级手工衬衣领子,猫眼石衣扣攥的她手都发疼,却仿似毫无察觉,惊恐的眸子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傅洌,我不要,我不要刺青,我不要……”
  她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仍是干净清爽的薄荷味道,一如从前。他对她的好仍历历在目,却在眨眼之间,将她自天堂打入地狱。
  他的心,怎能这样冷?!
  傅洌看着怀里的她,有温热的液体滴打在他的胸口,濡湿了胸前的衣衫,她在他怀里闷闷出声,不住的哽咽,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怜惜不已。
  伸手将她脸侧的碎发拨到耳后,他俯身在她脸蛋上轻柔一吻:“乖,听话。”
  “傅洌,”励飒抬了哭的满是血丝的乌沉沉的眼看他,努力的使声音清晰:“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以后,我绝不再跟你闹了,我们好好的过。”
  他没有反应,励飒接着一字一顿的在他耳边说:“但是,求求你,不要让我去刺青,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谨以此章,感谢客户号为4208272和客户号为11393518的亲投的地雷,破费了,谢谢。
  大家看文愉快。
☆、第三十章
  傅洌没有出声,只是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抚着她的身子,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等到了目的地,傅洌挥退了一切的人手,将励飒放在那张单人床上,吩咐一个男人去将工具拿过来,他要亲自动手。
  励飒的腰部和四肢都被固定,全身都无法动弹,她使劲的摇头,泪水飞溅,泣不成声。
  “傅洌,不要,求求你,不要。”
  很快,小推车被送了进来,上面有纹身的各种工具,麻药、酒精、转印油、割线机等工具,手术灯打开之后,房里灯火通明。
  励飒呆呆的看着他的动作,已经发不出任何声响,闭上眼睛,枯竭的眼眸渗出最后一滴泪水。
  傅洌弯腰,俯身在她的耳侧,轻柔的吻去那一滴晶莹,在她耳侧低声道:“不要怕,不会很疼。”
  她却不再徒劳挣扎,静静地等待。
  撕开她左肩的衬衫,露出圆润光滑的肌肤,傅洌拿了酒精开始给那个地方消毒。
  外面突然有声响,傅洌皱眉,那些人都是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欲扬声喊人的时候,有人闯了进来,他抬眼看去,眸光平静无波。
  “你怎么来了?”
  是傅冰。
  傅冰没有理会她哥的话,只是快步奔了上来,麻利的解开励飒周身的那些桎梏,将她扶坐了起来。
  触摸到她身子的时候,傅冰才发现励飒的身体是一直在颤抖着的,双手冰凉的不像话,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傅洌一直在旁没有出声,看到傅冰的动作也没有阻止,任由她将励飒解开。
  傅冰不由的皱眉,语气很是责备:“哥,嫂子不愿意你就不要勉强了,刺青这种东西只是某些人的爱好而已,女孩子一般都不太喜欢。”
  看到她哥仍是没有反应,只是盯着她怀里的励飒看,傅冰知道他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不由地软了语气:“更何况嫂子这么完美无暇的肌肤,若是弄上刺青,岂非破坏了美感?哥你也心疼不是?”
  傅冰扶了励飒下地,准备朝外面走。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看着她哥那样做,反正他又不会拿她怎么样,自己这个做妹妹的,也不希望他和励飒之间越闹越僵。如若不然,到时候后悔的可就是她哥了。
  两人刚走到门口,励飒就感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心下不由一阵紧缩——他难道反悔了?
  一阵天旋地转,励飒被傅洌抱了起来,大步朝外而去。
  见此情形,傅冰心中松了一口气,不由地和一旁候着的郭永祥眨了眨眼,两人会心一笑。
  刚才是他怕事情闹得太大不好收场,就给傅冰打了电话请她过来,这才使事情停将下来,没有造成什么后果。
  照郭永祥多日来观察来看,若是今天真的搞出了什么事,二少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励飒那个女人,绝对是性子刚强的主儿,若是她不痛快了,二少定是会被折磨的惨无人道,又得可劲儿的闹上一阵子。当下只好赶紧给傅冰打了电话,请她过来救急。
  …………………………
  车子一路疾驰到了家,傅洌将人抱进主卧浴室,动手开始扯她的衣服。
  励飒不淡定了,以为他又想做那事了,身上现在仍是酸痛,下、身更是火辣辣的疼,要是他再来几次,那她还不得死过去?!
  喉咙也是火烧火燎的干涩,励飒抿紧了唇不说话,双手护着自己胸前,不让他碰自己的衣服。
  傅洌被她的动作气得发笑,面上却是一丝不露,微沉了脸色拉下她的双手,解开她的衣扣:“放心,只是给你洗澡。”
  励飒这才放松了身子,却还是不肯让他动手,眼睛朝玻璃门瞄了瞄,意思再明显不过。
  傅洌嗤的一笑,伸手甩下自己的衬衫,将她侧过去背对着自己的身子转过来,三下五除二将她剥了个干净,又脱了自己的剩余的衣物,抱着人进了浴缸。
  “还害羞,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嗯?”
  热水让她不由自主的轻吟了一声,浑身的酸痛消了不少,励飒将自己整个儿埋进了水中,头昏昏的,一动都不想动,闭上眼睛任由那人在她身上动作。
  傅洌双手在她周身的肌肤上不断游走揉捏,缓解她的不适。今天在西町,力道着实有些重,水下她如玉般的肌肤上,到处布满了青紫痕迹,腰间更是青了一大块儿,想是做的时候把着她腰的缘故,勒出了痕。
  一手探到她的身下,见她立时杏眸圆睁警惕地看着他,傅洌在她脸上吻了吻,轻声解释:“下面残留太多,弄出来好上药。”
  水是很好的润滑剂,并拢了两指深入她的幽径,耳畔传来她的呼痛声,见她咬了唇痛的眉间微蹙,只好抽出一指,只留一根在里面缓缓引导,直到水中灼白浓液漂浮,这才撤出她的身体。
  抱了她出来站在淋浴下,傅洌让她双手揽住自己,一手拿了润肤露涂在两人身上,相触的身体摩擦,滑不溜手。
  双手缓缓上移,握住她玲珑的酥胸,轻轻揉捏,力道轻柔。
  有灼热感袭来,励飒赶紧往一旁移了移身子,想要和他错开点距离,却遭到他一声轻斥。
  “瞎动什么?!”
  看她老老实实地重又贴到身边,傅洌的气儿顺了不少,她要是一直这样乖顺该多好,他会把她要的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宠着她、疼着她,不顾一切的呵护着她,给她最好的一切。
  下午在老李头那儿,听到她一声声求自己的可怜样儿,他早就心软了,即便他妹妹没有过去,打过麻药,他也不会有任何动作。
  这些日子以来,傅洌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纵容她了,导致她将他的话全都抛到脑后,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和那小子联系,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忘了谁才是她的主宰了,必须从心理上给她威慑。
  他是她的主宰,他要她清楚的记得这一点!
  于是才有了下午西町和刺青的那一幕。
  一个女人,在经历了那样的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之后,一辈子都难以忘掉,像烙印般刻在她的心中,再不敢犯。
  待到出了浴室,佣人早已送了熬好的姜汤、煮好的粥和一些爽口的小菜过来。她在雨中淋了那么久,从中午开始就一直没有吃过什么东西,这才让人准备了送上来,怕她着凉。
  励飒乖乖的喝了姜汤,又喝了一碗清粥,吃了点爽口的小菜,也不管那人,径直躺了下去。
  傅洌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拍拍她的脸蛋,看她迷蒙的睁开眼,这才道:“我给你请了几天假,这个月也没几天了,除了今明两天双休日,过不了两天就是国庆假期。你身体不好,这半个月都在家休息。”
  励飒轻轻点了头,示意自己听到了,随即就感到身旁的位置塌了下去。
  他也上了床。
  将睡衣甩在床下,傅洌紧紧地搂着她的身子,一手推了晶体在她的腿心,双腿双脚的压制着她,两人如光滑的婴儿般双双睡了过去。
  ……………………………………
  这几日的天气一直都不好,阴沉沉的,还不时的伴随着大雨突袭小雨淅沥,让人的心情也很是不爽。
  十月初的时候,励飒突然接到祝莹衫的电话,她说她已经回到了京城,并且已经结婚。
  “励飒,你都不知道当他知道我还是……的时候他有多兴奋,回来就和我爸妈提了亲,连订婚都省了,直接登记。”
  祝莹衫苦笑着告诉好友,泪珠盈于眼眶,想起自己曾经的恋人,不由潸然泪下。
  励飒听好友告诉她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才知道她和魏春江一直东躲西藏,也一直不敢登记,就是怕人查出来。没想到却这么快就被家里的人找到,带回了京城,逼着两人立时结了婚,一切尘埃落定。
  终究逃不过宿命。
  …………………………
  没过多少天,卢子恒的判决就下来了,因为私闯民宅,被判了有期徒刑一年零一个月。
  励飒听到有人问傅洌,要不要在监狱里让他吃点苦头。自然是顺着他的心意说的,无非是想讨个好。
  傅洌丝毫不避讳励飒在一旁,淡淡的出声:“不用,监狱是社会的另一个缩影,他若是能在监狱那种地方活着出来,才有资格算是一个男人,否则,他凭什么和我竞争?!”
  彼时励飒就在一侧的偏厅里,听到那人有些迟疑的问:“可是您不怕留着他是个祸害?”
  “哼,那他也得有那个本事,有种他就试试。我倒想看看,还有谁能帮他!”
  作者有话要说:谨以此章,感谢名为若尘、客户号为4208272和名为僮潼僮lyNn、客户号为11393518以及名为nana、客户号为647652亲投的地雷,破费了,谢谢。
  大家看文愉快。
☆、第三十一章
  那次事件之后,傅洌每天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几乎是到深夜励飒就会被惊醒,倒不是他的动作有多大,而是他的动作,总是整个人扑到她的身上,不肯消停。
  傅洌回了家,吴嫂听了声响就披着衣服走了出来,看他抚着眉心,有些担心他的身体:“少爷,我去熬点醒酒汤吧,您在这坐一会儿。”
  傅洌忙摆手,坐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说了句:“不用了吴嫂,我没事,今天和朋友聚了聚,喝的有点多,没什么大碍,都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
  吴嫂只得点头,临走时又想起了什么转身道:“少爷,我看少夫人这几天心情都有些不好,饭也用的少,你可多担待着点,别和她搁气。”
  吴嫂是傅宅的老人了,几乎是看着傅家的孩子长大的。平日说话也很有分量,傅洌怕自己老婆吃不惯家里的东西,就从老宅调了吴嫂过来,她很擅长厨艺,一周七天都不带重样的,励飒很喜欢吃她煮的菜,故此吴嫂就一直留在了这里。
  傅洌点头,看着吴嫂离开了客厅,他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起身上了楼。
  推开卧室的门,壁灯上有浅黄色的光影晕出来,傅洌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看到床上的小娇妻早已睡熟,会心一笑,看着她柔嫩的脸庞,俯身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大概是他身上的酒气太过浓郁,傅洌刚一起身,就看到励飒皱了皱眉,隐约有醒过来的架势。
  “干嘛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励飒烦躁的抱怨,回来还打扰她,这人可真烦人!
  而且身上还有很浓重的酒气,呛死个人,励飒皱眉,将他再次凑上来的脸拨到一边,到底还是没能忍住,睁开了有些迷离的眼。
  “小乖乖,睡吧,我去洗澡。”傅洌听她软软的声音特别舒心,带着一些撒娇的意味,平日里她总是正正经经的模样,倒是现在,,反倒特别的显出了一丝小女儿的娇态,让人的心都是酥麻的。
  洗了澡出来,将她的身子抱到怀里,才发现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她就又睡过去了。俯身下去吻她的唇,吮着那嫩肤不放,手上也不闲着,揉着她胸前的那两只小鸽子,又软又滑,握着就不想放手。
  励飒被他弄得从睡梦中醒过来,手划拉着想要扒开他的脸,却被他握着在手心里把玩,当下呼吸困难,使劲的甩头,想要将自己从他口中解救出来。
  身上的睡衣早已被他扒了个干净,他的手揉着她的胸有些疼,励飒不禁呼痛出声,口中嘟囔着抗议,嚷嚷着让他把手拿开,女人的胸是身上最为娇嫩的地方,哪能让男人这样粗鲁的对待。
  “乖乖,别怕,我明个就走了,今天老公我好好疼你。”傅洌埋在她颈间咕哝出声,不打算放过她。
  励飒听到这话反倒是彻底清醒了,闻言抬头问他:“你明天要出门?”
  傅洌恩了一声,拇指在她花一般的柔唇上轻抚,很是暧昧。
  “报社这几天有重要的工作要做,我走不开。”励飒怕他再次带她一起出差,赶紧提前表明立场,报社这几天很多突发任务,包法浒发了话,除了红白二事,不希望有人迟到早退。
  “嗯,这次你乖乖的待在家,我很快就回来了。”傅洌一手插到她柔软的发间,轻轻托起她的头,在她唇边啜吻。
  励飒恩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重新埋入自己的枕头中,闷闷地说:“既然你明天要走了,今晚还是早点睡吧。”
  自从那次遭到他那样的对待后,励飒对那事儿一直很是抗拒,虽然他这些日子以来也有碰她,但是她一接触他的身子仍然会不自觉的轻颤。上次的事给她留下了后遗症,导致心里有了障碍。
  傅洌当然知道她每次都是力不从心,他一抱她她就想要逃避着往后躲,好像自己的吃人的猛兽一般可怕。眼看着都过去大半个月了还没多大好转,心想着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迟早会往性冷淡的方向发展,得慢慢的引导。
  遂又重新贴上去,搂住她光滑柔嫩的身子,咬着她的耳垂儿轻声道:“乖乖,只要你不惹我生气,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对你了,别怕,嗯?”
  励飒转头看着他,眸中怯意甚是明显,晶莹的泪光似是下一秒就会滴出来,泫然欲泣。
  “傅洌,我身上疼,你别做了,好不好?”她有些哀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希望他能大发善心放过自己。
  看了他没什么明显表情的脸色,励飒接着道:“而且你上次给我拿的药又没了,我怕,我怕……”
  她喃喃着,有些说不下去,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垂了眼看着胸前的蚕丝锦被,贝齿轻咬下唇,很是惹人怜惜。
  傅洌叹息,一个翻身将她抱到自己的身上趴着,边轻抚了她的头发边在上面亲吻,闻着那丝丝飘逸的香味,心下一片了然。
  她身上哪里还会疼,那些药愈合能力极好,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天,他每次一碰她她都只会哭,像是一个娇气宝贝。就是做了也都做的不顺心,心下也是颇为烦闷。
  今天他是下了决心要成事的,听了她那蹩脚的拒绝理由,只得耐心的解释:“我明天就给你再拿几颗,这下放心了?”
  励飒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堵住了嘴,顿时所有的话全都吞入腹中。
  “啊,好疼!”他的手总是那么大力,当她的胸是包子啊,那么使劲。
  “哪儿疼,这儿?”傅洌一路吻到她的锁骨处,空了一只手出来轻点她锁骨,又继续下滑,停在她那极为娇小的软嫩顶峰,手指轻点,满意的看着它挺立。
  “嘶!”励飒倒抽了口气,把他调戏她的手弄到一旁,口中不满的咕哝:“很疼的,你别碰。”
  他果然住了手,却又立刻吻了上来。热热的气息袭上□在外的肌肤,让她浑身一颤。
  傅洌凑近仔细看看那对小鸽子,可怜见的,真是有些红肿,大概是前几天太不知轻重了,所以她才呼着喊痛。唇凑过去舔吻,冰肌雪肤吸入口中,爽滑美妙。
  傅洌经验老道,没一会儿就把励飒这个青涩的菜鸟撩拨的不知云里雾里,身在几重天。
  他炙热的昂扬在她腿心试探着摩挲,一手探下去,指尖轻触湿滑,顺着柔软一举□去,里面紧致的包裹顿时让他舒爽着叹息。
  励飒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倒也没有特别的不适。前些天他做的时候老是没有耐心,上来就想要占有,弄得她特别害怕。
  芙蓉帐暖,一室缱绻。
  ………………………………
  周末的时候莹衫急吼吼的给励飒打电话,在电话里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约她出来见面。
  励飒到了约定好的地点,才看到好友愁眉苦脸的坐在那儿,很是惨淡。
  “励飒,你可来了。”祝莹衫看见好友出现,赶忙拉她坐下。
  “什么事啊这么急,你在电话里也不肯说。”
  祝莹衫觉得这事很难启齿,却也没有一个能商量的人。周围的其他好友大都还没结婚,又不能告诉自己的父母,他们知道了一定不肯同意,想来想去只能将励飒喊了出来一起商量。
  她压低了声音,道:“励飒,我可能怀孕了。”
  “什么!”励飒很是震惊,反应过来立刻问她:“你不是才结婚半个多月,怎么这么快就确定了?”
  祝莹衫这才告诉她,当初在外面被那人找到的时候,他就强行占有了她,后来又把她带回京城和她结了婚,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
  “我上网查了那些症状,和我的很像,怎么办啊?”祝莹衫急的快要哭了出来。她还这样年轻,即便被家里强行逼婚嫁给了他,却也没想这样早就生孩子。往远了说,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联姻的多了去了,过不下去离了的也大有人在,更有甚者,夫妻两个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也不少见,实在算不了什么。万一他俩以后离婚,孩子什么的还是不要的好,至少得磨合一段时间,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你先别慌,”励飒安慰好友,“这事还只是你的猜测,未必会是真的怀上了,不如买试纸或者到医院查一下,好不好?”
  祝莹衫点点头,心下镇定了不少。
  “看我光顾着着急,忘了给你点东西了,天气这么冷,想喝点什么?”
  励飒摇头:“不喝了,这几天胃口不好,给我来杯热水就行。”
  两人坐了一会儿,励飒本来要和她一起去医院做检查,却不想她拒绝了,说是怕遇到熟人。
  “我不想让他知道,就算有了也没想过要要他,他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杀了我。”
  励飒听她言辞间,觉得她老公倒是很奇怪。他俩不过是相亲认识的,时间还这样短,却对她那样迷恋,很难让人相信以前不认识。
  正在出神间,坐在她对面的祝莹衫去拉了她让她朝外看,说话太急还差点被饮料呛着:“励飒……咳咳……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卢子恒的妈妈啊?”
  作者有话要说:每一章节都有深意。
  大家看文愉快。
☆、第三十二章
  励飒听了,放下杯子透过玻璃朝外看了一眼,果然见到卢母正站在马路对面的站台下,应该是在等公交车。
  她脸上的神色很是焦虑,手上提着保温桶,应该是要去看什么人。
  距离励飒上一次见她也有几个月了,可即使从这么远的地方看过去,她以前有些微微发福的身体却是清减了不少,脸上也颇具疲态,人一下子老了好多。
  是因为子恒的事吧,缓缓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手心的玻璃杯中泛起涟漪的清水,心下黯然。
  子恒的父母都已经六十多岁了,早已处于退休状态。以前一直很是清闲,儿子也大了,老两口也就不再有什么需要担忧的,只盼着他能成家立业,好含饴弄孙过好晚年的日子。却不成想,一起都变成了今日这般模样……
  “励飒,”祝莹衫有些艰难的开口,神情纠结:“卢子恒的事,你没有在你傅洌面前替他说话吧?”
  励飒摇头,她还哪里敢帮忙,若是出口,不定又得惹出什么风波。现在子恒被关在监狱,一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到出来后还能重新生活。若是她说了什么求情的话,只怕他就熬不到走出监狱的那一天了。
  祝莹衫拍拍心口,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握着励飒的手,缓缓道:“放心吧,我已经跟我哥说好了,让他找人注意着子恒的动向。这个时候,你实在是不方便插手。”
  励飒反握住她的,真诚的道:“谢谢你,莹衫,我知道该怎么做。”
  等到她们再回转头去看刚才卢母站的地方时,却发现那里早已没有了人影。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起身准备去逛逛。
  祝莹衫家境优渥,吃的穿的方面很是大方,拉着励飒一家又一家的往旗舰店跑,不一会儿手上就多了好几个购物袋。
  “励飒,你来,”祝莹衫朝她招手,“这件大衣很不错,你身材好,穿这件一定漂亮,去试试吧。”
  店员很有眼色,看两人一身的行头,不是哪家小姐就是富家太太,更何况两人本就是美女,当下也微笑着劝励飒去试。
  “嗯,真不错。”
  等到她穿了出来,祝莹衫不住赞叹,“励飒,买了吧,真的很称你的气质。”
  励飒自己也觉得挺合眼,就让店员包了起来。
  付账的时候,祝莹衫突然低呼一声:“啊,励飒,你这张,不就是那个全球限量版的黑卡?!”
  励飒交给一边的店员拿去结账,转过身才道:“我不知道,是他给我的,我就用了。”
  “哎,你咋就这么好命啊。”祝莹衫在一旁感慨,看到好友一脸苦笑的神色,顿时有些讪讪的吐了吐舌头。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励飒应该是更希望能和心爱的人长相厮守,而不是被当做金丝雀般被人豢养起来,哪怕主人对它再好,终究是没了自己的天地。
  两人逛了一圈,最后励飒道:“莹衫,我们去一下那边的商场吧。”
  那商场里面也是卖衣服的,不过大都质量不好,属于很普通的类型。祝莹衫穿惯了高级定制和知名品牌的衣服,很少进去那边。
  “你要进去买衣服?”她有些奇怪的问,“就是你买了,你老公也不一定让你穿的。”
  “走了,陪我进去吧。”励飒强拉了她的胳膊,不顾她一脸的惊讶走了进去。
  ……………………………………
  商场里,励飒很认真的选衣服,最终入手了四五件,价格都在一百块上下,最后用现金结了帐。
  “你身上还带着现金?”祝莹衫不解,信用卡很方便啊。
  励飒笑了笑,告诉她:“我工资卡里的钱每次都会取出来的,刷卡也用不了。”
  祝莹衫更疑惑了,她也不缺钱花,为什么要把钱全都取出来?
  励飒拍了她一下,没有过多的解释,岔开话题:“好了,你不是嚷着饿了吗?我们找地儿吃饭去吧。”
  直到在餐厅等餐的时候,祝莹衫才意识到某些事情,可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励飒突然道:“励飒,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一定要告诉我。”
  励飒有些怔住,待到回过神来,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眸光中满是坚定。
  等到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励飒打了电话给庄舷,让他先把两人的东西送回家,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想要先避开他,两人好去医院。
  本来祝莹衫扭捏着不肯去,没办法,励飒的身体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不太舒服,趁此机会也正好去检查一番,好让自己放心。
  励飒一直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儿,老是没有胃口,加上这一段时间傅洌缠她缠的有些紧,不由地有了不好的预感,因此想要来查一下。
  事已至此,祝莹衫也没辙了,两人浩浩荡荡奔赴医院。
  一楼大厅填资料的时候,祝莹衫嘴里小声的抱怨:“还发会员卡,真是有够新潮的。”
  一楼是接待大厅,二楼则是外科,妇科和消化科都在五楼,大概是周末,人也有点多,两人乘手扶式电梯上了二楼后,站在一边边聊天边等电梯。
  二楼的大厅里侧突然传出不小的声响,众人不约而同的朝那边望去,励飒也不由的好奇转头,却看到了中午在街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卢母。
  她和莹衫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写着震惊二字,两人快步朝那边而去。
  卢母还在拉着白袍医生哀求:“李主任,真的没办法了吗?”
  那个李主任也很是无奈,只得仍是耐心的跟她解释:“卢太太,情况我刚才在办公室已经跟您分析过了。您先生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做开颅手术,当然也没有把握完全成功,手术风险比较大的,并发症也很多,比如会导致死亡,植物人,感染,偏瘫后遗症等等。如果您和您的家人同意的话,就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吧,然后将手术费交齐,我们这边也就可以准备了。”
  卢母的声音已然带着哭腔:“可是,您不是说开颅手术风险也特别高吗?那到时候万一……”
  她有些说不下去,李主任站在那里,看样子是见惯了这样的情况,依然平心静气的说:“所以我建议您考虑清楚,其实就算做了,人也是很痛苦的,这就要看您和家人的意见了。”
  他看了看表,“不好意思,我还要去开会,您要是考虑好了就来找我。”
  直到那医生走远,励飒和祝莹衫已经走到卢母的身旁,却还是见她怔怔的立在那,满脸凄楚。
  “伯母,去那边坐一下吧。”
  励飒小心的开口,扶着她坐到大厅一侧的椅子上。
  卢母根本就没有看她们是谁,只是麻木的任由她们将她搀到一旁,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肯说。
  励飒不由的出声喊了她一声,却见她似是浑身一震,本来暗淡无神的目光缓缓移到她的脸上,随即自己的手就被她紧紧握住,力道大的她有些发疼。
  “小飒!”
  这往日间的昵称让励飒浑身一震,昔日的种种再次浮现眼前。
  “小飒!”卢母仍是紧紧地抓着励飒的手,一丝一毫都不肯松开,目光中满是期盼,她颤着声道:“你救救小恒吧,好不好?啊,好不好?我和他爸不能没有他啊!”
  站在一旁的祝莹衫见励飒的手都被掐的泛青了,赶忙将卢母的手使了巧劲拿下来,温言劝道:“伯母,您别急,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卢母叙述的断断续续,两人听了个七七八八,事情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卢子恒的父亲听说儿子被捕入狱,突发脑溢血入院,现在已经意识不轻并且肢体偏瘫,很是凶险。
  “都已经拖了这么长时间了,”卢母暗自垂泪,“我又何尝不想做手术,可是没办法,家里早就没有什么钱了,我拿什么去给他爸手术啊?”
  “伯母您别急,”祝莹衫从包里拿出一张卡,将它塞到卢母的手里,说:“我这还有几十万块钱,您先拿去给伯父做手术,不够了我再给您送过来。”
  这个时候好友是不方便出手帮忙的,她深知这一点,更何况她和卢子恒平日也是很熟的朋友,这点钱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救人要紧。
  卢母却没在意那张卡,只是突然起身,朝励飒跪了下来:“小飒,看在以前伯父伯母对你也不错的份儿上,你能不能放了小恒,我们都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只剩这一个儿子,实在无法承受再次失去儿子的痛苦,求求你,求求你……”
  说话间她就弯下腰去磕头,励飒赶忙跪在地上,和祝莹衫将她扶了起来,眼中已然有了泪光:“伯母,您不要这样,我……”
  却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谨以此章,感谢名为candy878、客户号为950382的亲投的地雷,谢谢,破费了。
  大家看文愉快。
☆、第三十三章
  好在旁边还有一个祝莹衫,看了看好友一脸的苦笑,只得上前道:“伯母,子恒的判决已经下来了,是无法改变的,励飒也没有办法。”
  卢母却仍是盯着励飒,整个人已经进入了一种偏执状态:“不会的,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倏地抓住励飒的手:“小飒,你去向你老公说情,求他放过小恒吧,我去警局问过了,只要傅先生既往不咎,小恒还是能出来的,好不好?”
  励飒心说,她要是敢去求那个人,子恒的罪名就不单单只是私闯民宅了。可这话她又无法对卢母说出口,只得安慰她:“伯母,我尽量,您放心,子恒不会有事的。伯父还在住院,您一定要保重好身体。”
  现下这种状况,只能先拿话稳住她了。祝莹衫看着卢母镇定下来的样子也松了一口气。人活着,必须得有一个盼头,否则可能会撑不过去。
  提起卢父,卢母赶紧抹了抹眼泪,又怕励飒反悔似的,不放心的回头叮嘱了她几句,就转身准备下楼要去住院部。
  祝莹衫走上前将卡放在她的包里,又对她说了密码,这才看着老太太离开。
  励飒却是站在原地半天没动,直到莹衫折返回去碰了碰她,才收回了一直注视着远方的目光。
  “我真是个罪人。”
  她垂下了头,低低地说。
  大厅里一直有声音,是以祝莹衫并未听清她说了什么,有些疑惑。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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