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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

_30 刺血(当代)
“……”库塞听到我的话恼怒的转身冲过来,可是在橡胶毯上的屎尿前停急刹住了身形,鼓了几回劲儿都没敢踩上去,忿忿的回身找了条鞭子抢圆了一鞭抽在我的腿上,结果尿湿的裤管被强力一抽甩出更多的秽物,随着他抽回的靴势溅了他一身。鞭子掉到了地上,二太子的洁僻的底限被触越了。
“给我好好的审!”丢下一句无关紧要的命令,库塞手帕捂脸的冲出了刑房。
所有人看着尊敬的大人物为了这么点小事便落荒而跳愣住了,他可是伊拉克精粹部队——共和国卫队的司令。一个带兵的人。如果连这点脏都受不了,那他怎么以身作则训练士兵?他统率下的士兵的战斗力又会是如何呢?
“哈!哈!哈!”熟悉的笑声在人群后响起:“不愧是佣兵界第一把交椅——狼群的人,连尿尿都可以退敌。印象深刻!印象深刻!”
是他!电话中的声音!到底是谁费尽周章,摆了这么大的阵势来捉拿我一个小小的佣兵呢?我伸直了脖子向声音响起的方向望去,一个低矮的人影从闪开的人墙人走了出来……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画家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23 本章字数:5019
几日来在我的脑海里的列出的成串名字和头像,一个也没有和眼前出现的主谋对上号。因为这个家伙竟然全身上下包满了纱布坐在轮椅上,眼上带着墨镜连头发都没有露出来包的像个木乃尹。
甩掉流进眼里的汗水才看清,他的轮椅推手上还挂着吊瓶,针头还要穿过绷带才能扎进肉里。看起来悲惨的情况比我还甚,像被火车碾过一样。可是不管样子有多怪异,他的声音听起来仍是耳熟,而且越听越肯定以前见过这家伙。
“再见到你很高兴!食尸鬼!”木乃尹被推到了我的近前,虚弱的抬了抬架在轮椅扶把上的手算是问好!
“呼!呼!……呼!呼!……呼!”看到背后的主谋竟然是这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后,我也懒得再理他,紧顾着自己喘顺气。
“很抱歉在这种情况下和你见面!”白布包裹的家伙低头看了看我爆血的五官、快要掉出眼眶的乌青双眼、电极板下炭化的皮肤和溢流满地的屎尿歪着脑袋哼笑道:
“我本来还想让你养好身体后再……嗯!怎么说?……再开始这场游戏!抱歉这些家伙太没有耐性,你这么虚弱还折磨你,真没有人性!至少也等你身体养壮耐玩了
才有乐趣嘛!”
“……”我抬头看了一眼这个不知养活了多少卖纱布的混蛋,没想到这家伙自己都不能动了还有虐待别人的心思。
“你会长命百岁的!”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地四肢,身体连皮带肉止不住地抽筋,牙关敲个不停。
“我却不希望这样。”木乃尹笑了。这倒是令我很意外。
竟然还有不想长命百岁的。
“和我刚才想的差不多!我要好好的和你握下手呀!等他们搬闸的时候。”我想不停的说话来转移充斥在脑中的痛苦。
“你想要?”黑杰克在边上听我话中带刺儿,手里的把手便要上推。
“不行!他已经承受不起再一次电击了!”边上的小东尼冲过来制止了电闸的合闭:“他鼻嘴出血,说明巳经微血管爆裂。看看这个……”说着,他伸手扯开套在身上布片,指着胸口大片的淤血:“大范围的皮下紫绀。你刚才一时冲动给的电压过高,还好他体质特殊,电阻大,如果是平常人。早巳经死过了!”
“现在他全身混透,电阻不一样了,这种老旧的机器把握不好通过身体的电流会造成心室歼维震颤,死定的!”小东尼看着我混身汗水、血水、尿水混成片的样子说遣:“相信我!
他经不起再一次电击了!“
所有人都看着我胸前植物状的淤血,被电击死的人身上才有这样的痕迹。虽然不愿但也不想让我这么就挂掉,纷纷凑在一起讨论有什么死亡率较低但能让人求死不能的刑法。
“咳!咳!”木乃尹看着身边这些等看好戏的人,掏出手帕咳嗽了几声。然后将用过的布片扔给了身后的侍从。上面大片的血迹,不用注意都可以看到。没想到这家伙已经病到这种程度了,分明离死不远了嘛。
“你们没事的可以出去了!”站在他身后的一个中年人扭头对身后的人群发了括。人群中原是跟着库塞进来的面孔听完,脸色不郁发着牢骚离去了!剩下的都是看上去非阿拉伯人种,看样子应该是这个残废的手下。
奇怪的是!送葬者的几个人都跟着那些人一起出去了,只剩下小东尼、黑杰克和把我举起来过的黑人留了下来。本以为这些欧洲的精英是人用钱雇来的,必竟从军挣不了几个钱,没想到竟然是伊拉克政府的手下,到是那几个看上去颇像流氓的草包留了下来。
“把他洗干净!”木乃尹看人走的差不多了说道。身边的人收到命令后。便快速的行动起来,七手八脚的开始替我松绑。帮着小东尼打下手的拉丁裔男人把我手上的
皮带被解开后,拽着贴在手腕上电极板上连着的电线一拉,然后便傻眼的看着我的手脖子楞住了。
我低头一看眼也直了,仿佛有只手从脑后拽住了所有聚到头顶的神经。因为手腕上的接触电板的皮肤巳经炭化,随着铁片的松脱纷纷从体表碎裂崩落,黑红的肌肉随
着包裹下的脉搏不住的弹跳。令我恐惧的不是这吓人的景景。而是没随之而来的疼痛。看着自己分崩离析却感觉不到疼痛,原本巳然扭曲的世界一切都停住了,没来
得及理顺的呼吸,瞬间顶在了后脖梗,视线僵在了一个点上再也无法移动,腕部规律跳动的筋肉从节奏转为震颤。然后开始慢慢的“平静”下去,原本刺眼的光线随
之开始暗下来。
“该死!我就知道这么大的电流不可能没有损伤。他不行了!给我10毫克肾上腺素!快!快!”小东尼的声音我仍能听到。可是却没有办法转过眼去看他。
来不及冲洗污秽的身体,我蜷缩着被抬到面前的桌面上,嘴巴被人用硬物撬开,有人伸出手指到嘴里抠挖一阵后,便开始捶压我的胸部,虽然每次力道打进来后,稍哼一丝活力从心脏位置传向全身,但视线中的光线仍在持
续减少。待到正在给我做人工呼吸的小东尼的脸也开始模糊时,隐约间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到了我的乳头左下方,一记强亦力的电流携着熟悉的麻痛击打在实心感觉的
胸腔内,在原本铁板一块的心脏位置点起了撬出一丝空间,温暖顺着电流打通的血脉重新回到四肢,僵硬的四肢慢慢重又伸展开来,过了片刻一只粗大的针头斜着绕
过肋骨扎进了心室。一股更硬的热流注入了微弱跳动的“血泵”中,顺着电流打通的管道将“活”的感觉送回了身体。
我静静的躺在桌子上充分享受着死而复生的轻松,缺氧迟钝的脑子还没有办法害怕。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体内,聚集在那颗越跳越强劲的“生命发动机”的跳动上。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在我还没有重新适应复苏的身体前,高压水枪喷出的水流便将我身上的秽物协同蔽体的衣料一齐冲飞了。
“把地上也冲干净!看在上帝的份上。这里简直是猪圈一样!”一阵金属拖她的声音中一个女人在我近处说话,然后一只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的麻袋扔到了我的脸旁的
桌面上。虽然里面装着金属物件,落地后却三摇四摆的晃了半天。刚在肾上腺素的激励下恢复活力的心脏又被这袋古怪的东西吓得发酸。
赶紧收回目光便看到一个具有东西方女性优点地面孔凑到了我的眼前,黑色直发垂到锁骨使剪额削腮的瓜子脸型看上去只有巴掌大小,金色的柳叶眉下一双凤眼,眸子却是浅棕色的,顺着欧洲人那种高挺的鼻梁看下去,一抹诡异的笑容挂在性感的樱桃小口上。
她的脸贴的这么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眉头渗出的汗滴。淡淡的烟草味香水从她的皮肤上散发出来,这种夹杂体香的男用香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不禁**两下鼻头……
她的视线从我的头顶扫至脚底,在我下身盘恒良久再对回到眼睛,投射过来的诱惑眼神长了指甲般抠挠着心头那块阴井盖,意图释放下面抑压着的欲望。
“你很性感!就东方人来说!”粘着迷药的声音像蜂蜜一样沿着耳膜淌进眼底,让肿胀的眼球一阵疼痛全消,突如而至的轻松把绷紧的神经从摩天大楼上扔至地面摔得粉碎。
“你很强壮!就东方人而言!”我感觉自己悬在半空,腿被人扯着坠下去。高空落下的畅快感按摩着被烧焦的
肌肉:“据我所知你们中国人都很保守,你一定不知道你坐的电椅除了能带来痛苦,也能带来快感。当最危险的50-
60HZ城市用电流过心脏时,会引起心脏室颤和麻痹,这是引起死亡的主要原因。但是合理调整通过身体的电流强度和所用电流的频率。随着频率的增高,电流对
人体的危险性会逐渐减小,当频率增加到MHZ
数量级时。对人体已没有什么破坏作用,相反受刑人会感到极度舒服和快美!我喜欢在**的时候给自己通点电,那能带来难以致信的高潮。你有兴趣试试吗?和我
一起……”
她的指尖刷过我的乳头,酥痒引起混身一片震颤。
“我……我有兴趣……”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声音自己有了主见破口而出。
“你对我有兴趣,是吗?你喜欢我。是吗?你想爱我!对吧!”眼前的女人逐渐变成了REDBACK的面孔,张合间的贝齿吞出熟悉而亲切的声音:“你喜欢在众人面前和我**。对吗?”
“不。我……我不喜欢!”我仿佛回到了狼群的基地。屠夫和快慢机他们正抱着膀子满脸贱笑的丫在远处看着我俩儿。
“那你想找个隐密的地方吗?就我们两个?你总是喜欢这样!”REDBACK把舌头伸进我干裂的嘴唇中轻顶着我的牙龈:“你们狼群的家伙都富的流油,去过太多我没有去过的胜地。
最近我有时间你出钱请你的女朋友我,周游世界如何?除了中东!“
“为什么不去中东?”我轻含住住她的舌尖,错动牙齿摩擦她的舌面的味蕾含糊的应复。
“你上次从伊拉克回来,报怨那里的蚊虫太多,咬得你晚上无法入睡。”曾经在伊拉克帮忙倒卖医药的日子经她提起又在我脑中重现。
“没错!伊拉克巳径被多年战争打烂了!摩苏尔和巴士拉的巳经成了农村一样的落后城市,甚至巴格达也破落了,我们住的那条街以前可是号称”黄金大道“,整条
大路两旁都是金铺。后面地河流常年倾注店铺里的洗金水,每到旱季河道两旁都是金灿灿的一层。可是现在巳经成了污水横流的臭水坑,连对门的清真寺都巳经很少
有人愿意前去礼拜了。”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无法思考,只能边喘息边快速的说道:“别舍近求远了!我知道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
“噢?”
“那扇门后面便有一张柔软的水床!我们可以省掉来回的路费!”我回头指着眼中熟悉的乳白色大理石门板说道。
“你这么急着上床睡觉?看来你真的是累了!太累了!那你就睡吧!睡在我怀里!我会守着你直到睡足睡饱,帮你驱走一切身上的不适和疲劳。”微笑着的
REDBACK
将我抱在怀里,让我地脑袋枕在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上,轻声在我耳边喃喃细语着。清淡的声音如同夏日冰雨瞬间浇了盘绕在心头的欲火。酷暑凉风般的舒适感取代了
原本的急躁,身体上的痛苦都随着闭上的眼皮被抛进了黑暗中。
在痛苦中睡去,在尖叫声中醒来。真是个让人兴奋的开始!
一夜的好睡让我身体摆脱了大半电流造成的身体上的伤害,虽然身体和手腕上的烙印仍让掌指感到酸胀无力。但总的来说值得庆祝!
睁开眼后发现自己仍是被绑在电椅上有些令人沮丧,但看到眼前被绑在面前的一排血肉模糊的人形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你怎么知道我在骗你?”醒来后再看到昨天搞得我神魂颠倒的女人,巳然不是金发蓝眼的REDBACK模样,她坐在昨天救治我的木桌上。身边只有不几个人坐在边上正吃午饭的样子。
“你说什么?”我伸展一下手指,昨天的一番折磨,虽然让我痛不欲生,但却驱散了部分肌肉松驰剂的效用,身体开始有了活力的感觉。这给了我强烈的支撑,感觉
自己能掌握躯体内那根精神梁柱,有了和外力抵抗的触点,哪怕是图劳也不会再有昨天完如同鱼肉刀俎的感觉。
“我说你怎么知道咋天和你说话的是我?我知道你弄清了是怎么回事?”女人身高腿长,坐在桌子上细条的双腿竟然能支到地上。由此比例看来她至少有180公分左右,在欧美也算是高个子了。
“昨天什么?”我光注意看粉碎机出口下的斗车里冒出的热气,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如果你再不认真回答我的话,我就把你也扔进那粉碎机里,到时侯你就可以仔细欣赏那车斗里碎肉了!”女人说
话挺狠,这一点还真哼点像REDBACK.“这些人便是从你说出来的地址抓来的,可是他们从没有见过你。或是其它狼群的人。考虑到你们会化装的原因,我们
还进行了脸部变形计算机模拟。但没有任何人见过你们!你骗了我!你怎么识破我的催眠术的?”女人的话里的情绪并不是很恼怒,似乎还带有些许兴奋。
“我的女人不抹香水!”想了半天,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侯察觉到不对的。因为那时的感觉就和自己回到了家里一模一样,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刚才还差点被烤
成热狗,下一秒便软香在怀。仿佛这都是理所当然的。其实我当时破口而出的大部分内容是真的,除了我们并不是在清真寺对面住外。现在想来所以便立刻为自己找
了个借口:“也没打唇环!”。
“我也没有抹香水。你闻到的味道是西非干枯的巫毒迷藤点的烟。是为了让你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这东西比并氟烷还有效。可是加上为了维持心跳平稳而注射的利多卡因也有镇静作用。”女人听完笑了:“没想到我第一次失败竟然是因为唇环!”
女人笑完竟然伸手一把揪住下唇的细个的穿钉,手上使劲硬把那东西从肉里扯了出来,血水从下颌破开的肉孔中喷出来老远。
“我便是画家!幸会!”女人把手沾了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啜净后挑着眉毛看着我伸过手来说道:“棋逢对手!这回没白来,等会儿一定会很有乐趣的!”
说完,在我在意外中出神的时候,跳下桌子走向楼梯口,等到了拱顶那里时突然回去冲我展颜一笑伸出舌头舔了下唇的血水:“顺便说一下!你吻技不错!”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熬刑1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24 本章字数:10323
“画家是女人!”既使见多识广如我也被吓到了,能够和屠夫摆在一起的女人该有多变态,听着来就让我有点毛骨悚然。
一天的时间!和我关在一起的,凭我一言便被捕来的伊拉克平民已然全部消失了。垃圾车拉了最后一漏斗碎人肉后,整个屋子里的散布的血湿气也开始被吹进来的冷风吹淡些许。
站在冰凉的铁棍上闻着对面打累的家伙们吞云吐雾的呛人味道,听着自已肚子咕咕的叫声,汗水顺着发丝滴落在地面上,铁链连着很粗的麻绳悬吊在滑轮上,麻绳的一端拴住我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拇指。脚根本没有办法着地,只有一根长满尖刺的粮牙棒可以让你站在上面,但谁愿意光着脚板站在针上。每次只要一声“吊!”麻绳就被拉起,我整个人就被吊离地面。一开始的脚尖还可以着地,麻绳被固定在钩子上,他们便开始问东问西。肩部被扭断般的剧痛,几种后便能痛得我满头大汗。得不到答案刑讯者就会叫一声一一就像古代的衙役宣布下一道刑罚那样:“扯!”。他们便把我悬空吊起,整个身体的重量于是便落到了两个拇指上,调起的高度并不大,如果拼命的绷直身体腿底勉强可以碰到布满铁钢针的铁棍,减轻肩部疼痛的方法便是扎穿自己的脚板。
每当我为这次是扎穿脚板还是吊断胳膊间难以取舍时,这些刑讯者便在一边轻松地坐着抽烟,看着我在痛苦中挣扎。通常剧烈的痛苦会让我暂时失去知觉;他们便把我放下来浇上一盆冷水。直到我醒过来再次被吊起。通常吊一次就足以让犯人把所知道的吐露出来,和我关在一起的那些平民最长的撑了四十钟。
刚开始时我以数这些人能撑多长时间来分散脑子对身上痛苦的感知强度。虽然有些残忍但着实有效。等到他们死完了,我便只好使出装休克的办法了。那便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痛苦上,把微小的痛苦放大数倍,人为的引起脑功能暂失引起机能障碍造成休克的样子,这时候对方怕你死掉便会把你放下来,可以让我有时间重整状态去迎接下一轮折磨。
24小时内审问从没有间断,但最令人担心的“画家”却没有再出现在我的眼前。心里对她会带给我的痛苦感觉恐惧。但对于如此臭名昭著的刑囚高手的手段,却又无可抑制的产生莫名的期待。期待的动力……我给自己地答案是‘意图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
躺在泥水里从他们的讨论中听出,他们在药物加催眠无效后,似乎意图开始最耗时的疲累拷问方法。可是这种轮番审讯,最主要的道具是上千瓦的大灯泡,悬挂在受审者的眼前,照得其眼花缭乱。不让休息和睡觉,最后当时人头脑乱了只好听其摆布,要什么说什么。可是物资贫乏的伊拉克竟然一时找不到这么大的灯泡,军用地防空照明灯的高温又足以把我和刑讯的打手都蒸熟,所以这群人正在讨论去哪弄灯泡这么可笑的问题。
“算了!!搞那么麻烦干什么?不如我们先砸碎这家伙的左脚,不招就砸右脚,如果他还不说。就一节一节的砸上去,他一定会说的。”终于有人忍受不了这种愚蠢的讨论。站起来操起桌上的锤子,用力砸在桌面一节从受刑人身上取下来的膝盖骨上,黄白的碎骨四溅打在我脸上,生疼生疼的!
“那没有用!他不会说的!”年岁较大的领队烦躁的扔掉手里的烟头,可是当掏出烟盒时却发现里面巳经空空如也后气的捏扁了包装用力摔在了墙上。
“让受刑者感到自己失去了精神力量,感到他正在失去他身体的完整性。这是刑讯手册上讲到的最有效的方法呀!不是吗?”一个看上去和我岁数不相上下的红鼻子小伙儿摊着手掌向周围的询问道。
“那对于一般人是这样的。可是像这种可以控制自己精神力的人,如果给予过大的痛苦。他们甚至可以利用瞬时的剧痛催眠自己从三万尺高空坠落或是被车碾过,从而造脑死亡自杀。我见过这样的例子!”黑杰克一直没有离开过,听到这里走到我的近前掏出老二对着我,一注腥骚黄汤带着热气打在我的脸上:“我们不能完全摧毁一个人的救生欲,如果让你一人对活着也失去了希望,那死亡对他就没有了威胁。痛苦也没有办法让他屈服。”
“精辟!精辟!”木乃尹的声音再次响起,拖着兴奋的尾音:“如果我有力气的话。一定为你大声鼓掌。”那个死残废坐着轮椅在“画家”的推动下挤到了近前,歪着脑袋看了看满身污秽的我装模作样的回头问道:“以你的意思应该才能审出些东西呢?”
黑杰克听到他的问话,转脸瞥了眼面色平静的“画家”后,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膛接道:“东方人由于教育和传统文化的影响,在精神上有很大的韧性。打定主意后容易走极端,有很强的抗拷问能力。如果想从他们的口中问出什么,最有效的办法便是打破他们的精神防线。他们尤为注重荣誉,从这一点下手最容易突破。”看到“画家”微微赞赏的额首后,更是气壮了倍余伸手指着我的脑头说道:“这家伙把自己的国旗和图腾纹在头上这么显眼的位置,说明他对于国家和民族有强烈的归属感,最有效的办法便是把什么破坏这种归属感的东西纹在他的身上,让他永远的无颜面见家乡父老和族人。”
“羞辱拷问法!我喜欢!”木乃尹听到这里笑的更开心,不小心用力过大强烈的咳嗽起来又吐了不少血水。他挥了挥手一个血肉模糊的犯人被从门外提了进来,扔在离我不远的老虎凳上。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人全身稀烂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整个人变成了一块人形的烂布贴在木板上。虽然满同情这家伙的,但我的情况比他也好不了多少,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去注意他。
“那你准备怎么羞辱这个硬骨头小子呢?”画家伸手拉动滑轻上的绳索奖我将死狗一样重新吊起来,拿起地上的皮管打开水龙头,后面接的是放了盐的滤箱。掺了盐晶的水失去了清凉的本性,像硫酸一样钻进了皮鞭抽裂的伤口中烧的我一阵惨叫。
“如果可能的话,在他面前拆磨和羞辱他的妻女孩子最有效……”说到这里环视了一下边上的阿拉伯面孔后说道:“显然这个没有办法实现。但我们还可以从他的信仰和羞耻上下手。”
“例如?”
“例如他的爱国之心和民族情感!”
“爱国之心?你准备怎么打击?强迫他办绿卡吗?”远处休息够了的佣兵们又逐渐围了过来。一个中美洲的光头满脸嘻笑的挑黑杰克的毛病。
“滚一边凉快去!”黑杰克连看都不看他。走近我上下打量我片刻后伸手将吸完的烟头按灭在我额头的国旗的纹身上,然后看着焦黑的旗面说道:“不如我们纹幅中国人看到就憎恨的图案在他最显眼的部位上,让他走到哪时都被人唾弃。”
“给他纹个老二在脸上怎么样?啊?一定谁见了他都恶心!”形容猥琐的山羊胡的男子拿着酒杯走了过来,伸出拿杯的食指指着笑着。
“那是个好主意!”军队中的几个女人满脸淫笑的瞥着我的下身:“也许给他小弟画个中分是个不错的创意!女人一定会喜欢的!”
“就画在他的右脸上!这儿……”木乃尹也来劲了指着自己的右脸说道。
“呵!”画家笑了,浅浅地似乎只有眼角挑了挑而已,但灵魂中那丝春色却如江水般从双眼涌出。说真的,天使面容配上魔鬼身材,这女人真的不像一个狠毒的刽子手。不过人不可貌相!这句经过多年的经验不用再提醒的真理已然烙印在我的脑中。所以,看她笑得越像天仙,我心里越发寒。
“你在想什么?”她把脸贴近我,然后凑到我耳边说道:“你根本不在乎那些对吗?他们那些小东西根本不放在你眼里对吧?”
我抬眼瞄了瞄面前的如花玉颜,又埋下头和身上的疼痛作战去了,和这种人说太多容易暴露出自己的弱点。
“其实,他们说的也是很有用的方法,只不过没有抓住中国人民族性的要点而已。纹个老二还是睪丸在脸上其实还不如纹破鞋二字在你妈脸上对你有威吓作用。我说的没错吧!孝子?”女人抬起头伸手摸了摸我另一侧头皮上的龙形纹身说道:“传统的中国和宣扬独立的欧美不同。排在感情金字塔顶端的不是爱情而孝顺,最看重的不是妻子而是父母。百善孝为先嘛!”
看到我脸上的肌肉被她恶毒的念头刺激的跳个不停,她竟然又凑了过来:“就算找不到你父母,也不应该拿性器官那种没有任何威胁性的东西来唬弄人,对不对?至少也弄个日本国旗什么的才能让你没脸出门,不是吗?”
“你确实比他们有一套!”听到这里我确实被她对中国人心理的细微把握吓到了。
“那我们就开始吧!”女人拿出三根绑有数簇针头的铜筷对我晃晃说道:“本来我不想用这个没什么效用的方法的,可是大家都提出来了我也不想扫大家的兴。不要以为回去找人给你把图案给毁掉便可以了。我纹身的方法和别人不一样的……”
其实。她还真说中了我的心思。纹身嘛!就算给把靖国神社的牌匾画到我脸上,大不了以后补色的时侯把它给涂成别的图案。可是等这个女人把针扎进我脸颊的时候,我才知道她纹身是假,用刑是真。根本不是用针沾颜料刺青,而是把针在火上烧红。然后才开始扎我。这根本就是变相的烙刑嘛!
烧红的针扎进皮肤中。淡淡地烤肉香味从脸颊不断的传进鼻中,而被高温烧断的神经并没有立刻感受到痛觉。每次扎进来的时侯总是感觉一凉,然后才如炉上的水壶般逐渐开始感觉到热,最后才是钻进骨头的剧痛。可是这都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等她快速的完成了“作品”后。我的半张脸便肿成了红面包,眼晴睁不开嘴也感觉有点歪。最后肿到极致,肿麻的感觉甚至压过了火烧的炙疼。由于是烙在脸上,所以格外感到痛觉离脑子的距离近,仿佛每一针下去都扎在脑仁深处似的,大脑在蓄满了痛苦的信息后便“当机”片刻,可是随即又被似来的烙痛唤醒。我就这样晕了又醒。醒了又晕的死去活来十数遍。
而这女人收手退两步审视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后,满意的对我说:“黑色——永远的流行色!知道为什么我被人称为画家吗?因为我喜欢在人身上作画。火焰是我的画笔,人皮便是我的画布……”
“这比电刑还差了点!”我吞咽着倾着嘴角不住流出的唾液,瞪着唯一能睁开的眼睛冲她吼道:“你应该还有更厉害的招,快点拿出来吧!”
“你不要急嘛!”女人笑了笑说道:“你太小看我了,刚才只不是牛刀小试而巳,如果我给你全身都这样纹上一遍肯定疼死你!你是我见过的意志力最强的男人,我对你能坚持多久充满了期待。我们慢慢来!好玩的在后面!一次纹太多会烧死肌肤的,那样就影响收藏了!”
收藏?我听到她的括。心里一凉!完了!这女人不是拷问高手而巳,而是一个变态!听她的话,给我纹过身后,还要把我的皮给扒掉收藏。如果是这样的括,那么这家伙在用刑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在乎我的死活,只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虐待欲而巳。那我仗持“没得到情报,他们就不会杀我!”的本钱便没了。那样的话!反正都是死还不如说出来求个痛快!
“你明白了!”画家拿出脱水药粉敷在我的脸上。这东西能快速吸收皮下细破裂释放的细胞液,几钟内便可以消肿:“不过千万不要招出来,不然就少了很多乐趣了!”
看着女人兴奋的微颤的手指,我将到了口边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面。因为我又突然想到,如果我不说边上有其它人在看着,也许还能控制一下她下手的程度。可是我说出来后,这些人对我就失去任何兴趣了。那我肯定就被丢个这个虐待狂独享了,那才是救死不得呢!
“看看这个!”女人把手伸到我鼻子前面,亮出手腕上的皮护腕,淡灰色的底色上是一条长着翅膀的六头虎蛇。其中部分纹路也是烙出来的,深黑色的焦印组成的图案在其它的色彩中醒目极了,根本没有办法掩饰。
“这是我从一个朝鲜人身上扒下来的,画中画!喜欢吗?”女人用手指轻触边上的针脚说道:“他也是东方人,可是他没有撑你这么久,不到两个小时便招供了,乏味没有什么挑战性。但我喜欢他的皮肤,欧洲人的皮肤虽白但却干涩如布,东方人的皮肤光滑如玉才是上等材质。”
说完,她解下护腕扔进了边上的火炉里,然后转回头看着我说道:wαр. ①⑥κ.сΝ“但今天,已经没有保留它的必要了,因为我有了你!”说着她用指尖沿着我的腹沟上下刷动,双眼露出迷恋的神采。可是我一点心跳的感觉都没有,因为她的模样让我想起了家乡的猪老板在收猪的时候也是这么伸手点指猪身来确定皮有多厚、膘有多肥的。脚板里扎着的钢针如滚水炙伤般滚烫,顺着脚脖子像蒸气一样爬到膝盖上,我仿佛闻到了漂着猪粪的大锅里烧开的腥水的味道。
再也没有比这更真实的待宰感受了!
“刑天!”画家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对视我的眼神说道:“想知道我在脸上纹了个什么吗?”
“那都不重要!”我歪着嘴看着她:“那个朝鲜人太笨,如果没有办法用墨水修改就把整幅画给烙毁不就得了吗?不论你在我身上纹什么,我都有办法毁掉。”
“我知道!”画家摸了摸我的脸突然贴过来一把搂住了我,不断用她的胸部在我身上磨蹭起来:“感觉到了吗?”经她一说我才发现原来这女人胸前的乳头竟然硬挺如玉石顶在我身上。原来她折磨别人的时候会给自己带来性快感。
“我感觉很热!好麻!好胀!”她低声在我耳边呻吟着,声音如蚊蚁般顺着耳朵钻进脑子啮咬的心头痒起来:“你千万要挺住呀!”
声音未落,烧红的针头便扎进了我的腋下,我来不及哼声身体本能的第一个反应便是顾不上脚下踩的狼牙棒直直跳了起来,想挣脱扎在肉里的烙针。虽然这个反应确实甩开了“画家”,可是落下地时候重重一拉,便听到肩部脆响一声。原来背铐在后面的双手被身体的重量拉脱臼,违反常理的拉到了头顶,原本吊在半空弓成鞠躬状的姿势随着胳膊的突破极限落回了地面。我什么声音也没出便又晕了过去……
我的意识在昏迷和清醒间辗转,感觉自己如同掉在了针山般,无数地的火针拼命的向身体里扎,除了嚎叫和哭泣外我什么办法也没有,我想哀求可是面对的却是画家兴奋而专注的表情。那份认真仿佛她并不是在折磨一个活人。而是在完成她的“蒙娜利莎”般神圣。
也许是身受重刑,我脑中突发奇想的出现了佛教的十八层地狱图,其中一幅便是无数的混身稀烂的裸体男女在长满钢针的地面上奔跑,躲连着天上降下的针雨。于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不断的告诉自己,钢针穿身便是犯了妄言之罪,我一定不能在这个时候透露只字片语。绝不能!绝不能!……
要坚持!要坚持!……他们不敢杀我……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一只冰凉的小嘴突然含住了我肿胀的下唇,并狠狠的咬了一口。异样的感觉把我从地狱拽回了人间,勉强的睁开了眼便看到画家兴高采烈的看着我。捧着我的脑袋不断的亲吻,而站在她身后的其它人则瞪着眼满脸惊骇地看着这里,连那个离去的二皇子也在随从的保护下站在我面前,手里的古巴雪茄已经灭了都没有发现,还放进嘴里去使劲吸。
“你真棒!”画家水气蕴氤的双目中闪烁着惊人的妖艳,捧着我的脸高兴的叫着:“你果然如我预料般厉害!竟然挣过来了!”
“我应该高兴吗?”现在除了脖子以上,我唯一还有知觉的部位便是一片冰谅的屁股了。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巳经被放下来了,坐在铁制的刑椅上。后背和胸腹肿的和弥勒佛差不多,流着带着糊味的黄油状液体,脱血的两条胳膊超出了应有的长度,架在扶手上耷拉着快触到地面了。也许是经过的痛苦太多麻痹了,看到自己如此惨状反而感觉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疼。
“我以后再也不吃热狗了!”站在我对面的人群中的一个黑发男子捂着嘴叫道:“这家伙已经和条烤香肠差不多。就差两片吐司和生菜了!”
“上帝呀!”对面有信教的人纷纷拿出了十字架握在手中开始念起不知什么玩意来,可是眼晴却还是没有离开我和画家。一脸难以抑制的期待着什么。
听到一阵脆响后,我才发现边上小东尼已经凑过来把我的胳膊给接上了,可是由于关节肌囊拉伤或断裂,我只是可以驱动手指,仍是没有办法摆动胳膊。
“谢谢!”我的体力巳经被几天的酷刑折磨抽干了,坐在这里便想后躺,可是后背刚碰到椅背便是了画钻心的剧痛。善解人意的小东尼把用来钻人后脑的颈套给我带上顶住了我后倒的身体,给了我喘口气的机会。
“千万要撑住!”画家从边上的木桌上拉过那只她带来的奇怪麻袋,从里面拿出一大卷钢丝放到桌上,频频向我关切的眼神。那种部落求欢般的表情让人很容易把她和“发情”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嘴里明明说的是鼓励我的言语,可是往桌上摆地却全是把人住死里整的家伙。那个样子让人把她和中世纪的女巫联系起来,一面甜言蜜语安慰迷路的小孩一面装备煮人的大锅。
如果说屠夫是我以前见过最严重虐待狂的话,那么在画家面前根本摆不上台面。两个人的本质区别在于。屠夫喜欢拷打敌人局限在战争冲突条件下,喜欢战胜一个意志坚强的勇士后的成就感,他不会没事在大街上随便拉人砍脑袋的。而画家则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施虐待心理,她并不需要我的情报,她只是想让我惨叫而巳。
“他比我们想象中要坚强的多!这么多钱没有白花!是吗?总司令大人。”木乃尹坐在我的对面回头对库塞说道。
“不错!没白花!这种拷问方式,我从没有见过。太有意思了!”库塞拿出火柴点着灭掉地半截雪茄情绪激动的说道:“这比直接把人扔进绞肉机里有意思多了!”
“CohIbaEapIendtdoa?”库塞喷出的雪茄烟正喷在我的脸上,和我常吸的竟然是一个牌子。
“噢?你也吸雪茄王?”库塞看我不但有精神头说话。竟然还认出了他吸的古巴雪茄的品牌意外极了。
“没有常常!偶尔!”我抬起头从肿到挤在一起的眼缝中看着他手里的咖啡色烟卷:“我能来一根吗?”
“哈哈哈!”库塞听到我的要求笑了:“你可真有胆量,吸氧都还不够的情况下还有心情找我要烟抽。给他一根!”
身旁的待从口袋里抽出一根顶级雪茄,用纯金的雪茄剪切开尾部递到了我的鼻下。我吸了吸那潮潮的烟叶味摇了摇头对他说道:“不是这个!我要你吸的那种!”
递烟的那个保镖听我一说,脸上马上就变了伸手便甩了我一巴掌骂道:“给脸不要脸!”
库塞脸色也不豫起来,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闪烁不定的问道:“这都是一样的COHIBAESPIENDIDOS。为什么你要吸我的?”
“这个没有你吸的那种高档!”我想笑一下,可惜肿成硬块的脸皮没有被嘴角挣开:“如果不行的话,你可以把我的雪茄拿给我。我知道你们仍保留了我的东西。”我这么说是因为我看到了正在整理钢丝的画家腰上挂的便是我的军刀。
库塞顿了一下。从胸前掏出K金的单支保湿筒,打开帽从里面倒出一支潮湿的雪茄。边上的仆人恭敬的上来接,却被他拒绝了。他脸色虞诚的拿出镶宝石的古董雪茄剪切出直径在雪茄主干直径的3/4缺口。然后拿出长支无硫火柴划着,要待火苗稳定后,横着拿住雪茄将尾端以45°倾斜,凑近火苗的2.5厘米处,缓缓地旋转一周,把雪茄预热一下,然后再靠近火苗的2.5厘米处,让它从边缘至中央均匀地燃烧。雪茄点好了,那浓郁的香气已经扑异而来,这时才亲手递了过来。
我没有急着咬住,只是轻轻反吹两口后又稍事片刻,才轻轻含住烟尾用舌头把烟支转动一个角度后轻轻地吸入一口。苦中有甜,醇厚丰满的香气包裹在青烟中在喉头转一圈后才轻轻的吐了出去。
“你很懂得享受好雪茄!”库塞脸上露出惺惺相惜的表情对我笑道:“可惜抽雪茄应该找一清静的雅处,配上一杯红烟,将身心溶合在醇厚丰满的香气和长久舒适的苦味之中。才能会不知不觉地缓解了你的压力、改善了你的心情、延长了你的思考问题的时间。”
“HI!我一会儿还要上刑。这已经不错了!”我轻轻的吐出一个烟圈闭上眼弄出一幅很享受的神情:“你这雪茄不错!的确是好东西!可惜呀!”
“可惜什么?”库塞听到我竟然对他的顶级雪茄有微词脸色难看起来。
“可惜这只是高级工人卷的COHIBAESPIENDIDOS,虽然也算的上千金难求的上品。可是仍与登峰造极的阿维利诺、腊拉和爱德华多;利柏拉亲手制的ESPIENDIDOS有差呀!”
“怎么可能?这两位顶级大师早巳经不再做雪茄了。你从哪搞到的?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库塞不愧为发烧的雪茄客对此道专迷的程度如同着了魔般。听到我能搞到世界最顶级的雪茄师生产手制的极品,马上便扑了过来。
“厉害!投其所好,诱其所系!”木乃尹看到库塞失态的巳着我追问拍手笑了:“不愧是狼群的高手,都到了这份上不但没有屈服失态。竟然还反将一军。这下子库塞总司令怎么也舍不得杀你了!”
被他看穿了用意后,我也没说话。因为这时候用不着我说话,自有人会开口的。
“喔——!原来如此!你在骗我!你屁大个孩子能有什么大师亲制雪茄?大师金盆洗手之时。你还没断奶呢!”库塞猛然从狂热的状态中警醒过来,一把夺走了我嘴里的雪茄举起来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摔在
地上,这更让我确认了雪茄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因为我以前来伊拉克时。听这里倒卖物资的龙头说过,库塞喜欢吸雪茄的习惯是从他父亲萨达姆那里学来的,他把父亲敬若神明,甚至病态到处处模仿,萨达姆抽COHOBA(科伊巴)的雪茄,于是他也把享受COHIBA雪茄奉若宗教仪式般神圣,常出重金从全世界收集顶级ESPIENDIDOS雪茄孝敬父亲。以求给自己的总统前途加分。从他不正常的洁癖便可以得知,此人的精神状态易走极端,认准的事便是真理,只要让他认为我有顶级雪茄,便可吊起他索求的欲望。这样他便舍不得杀我了!
“嘿嘿!说这话您可就有失发烧雪茄客的资格了。雪茄如果保存得当的话,放上半个世纪仍能保存极品的口味,这么初级的道理您都不明白吗?”我把含在口中地最后一口烟气吐出后得意的讽刺起面前这个精神状态并不稳定的强迫性神经官能症患者:“我不但1965年时,COHIBA仍只是手工作坊时间的精品。甚至有拿破仑三世时期的金嘴N字雪茄,可惜前一子被我老婆拿出来招待客人了。可惜了我一百五十万美金买来的珍品呀。”
“你……你……”库塞看着我不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急得直搓手,必竟我所提之物皆是稀世珍品,听着就让他这种发烧友兴奋,何况还这家伙精神还有点毛病。
“总司令阁下!你不会因为几根烟草便失去理智判断的能力吧?别忘了此人和前段日子刺杀你的匪徒难脱关系。”木乃尹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手掌重兵的共和军卫队总司令竟然急得冒汗,开始发现自己低估了雪茄在他心中的地位,也高估了此人的精神状态。必竟被美国人用枪顶着屁股憋在防空洞里十来年。是个人都会有点不正常。
“也许他们还会刺杀你的父亲!”木乃尹这句话用对了时候,原来陷入混乱的库塞听到危及其父的言语后,马上恢复了应有的状态。虽然气息仍没有理顺,但眼神巳经不再散乱。看了看我一咬牙扔下句“这里交给你了!我去休息一下!”便急匆匆的上楼去了。
等他消失了,面前的残废松了口气。转过脸看向我的眼神由刚才的戏弄变成了恼怒,且越发的深遂起来。
“好招!好招!我低估了你。高估了他!这下他怎么也下不了杀你了。没想到你除了枪法好,竟然还会心理战。”木乃尹说道这里回头向身后看了一眼说道:“看来对从你这里得到有用的情报是很难了。不过还好!我还有其它选择……”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那个被拖来的已经不**型的“破布”。那是谁?
“把他拖过来!”木乃尹发了话后,几个大兵把已经进出气不多的人型拖到了我的近前。木乃尹伸手抓住那人的头发向后一扯,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竟然是扳机!
“扳机!”我看着那张已然变形的面孔忍不住吼叫出声。
听到我声音的扳机勉强撑开一条眼缝向这里瞄了一眼,等看清是我后,猛地瞪大了眼晴:“刑天!刑天!我……你……我……怎么?……嗨!……”
“要挺住!”我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句,嘴便被人用胶带给封住了,我明白他们是要开始对扳机下手了。
“嘿嘿!让我们来看看狼群二号选手,能不能在接下来的节目中有出色的表现。”木乃尹对我们两个笑了笑说道:“最后谁先招,谁就可留半条命!”
说道扳机便被剥光了衣服,绑在了我边上的一张铁架上,这时候一个日本人端着一盆开水走了进来,路过我面前时冲我笑了笑。然后将滚烫的开水住扳机身上浇了几遍,然后从盆里拿出一个巨大的铁刷子开始在扳机身上刷洗起来,没两下我便看到扳机苍白的肌肤开始红肿充血。这时侯扳机一边挣扎一边惨叫,拼命发泄自己的恐惧。各人有各人应对拷问转移痛苦的方法,有人咬牙有人哭叫各有各的风格。
看着这古怪的用刑方法,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却肯定以前没有见人这么玩过。正在我疑惑的时候,画家提着那卷钢丝走到了我的身边,满脸嘲讽的看着那个日本人说道:“这家伙竟然和我打赌说用这个方法一定能让这家伙招供,真是奇怪的招数。费时费力有什么用?还中国学的呢!”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猛地想起了在哪里见过这种刑法,心中不禁叫了起来:“这是与凌迟有异曲同工之处的梳洗之刑呀!”
我以前看《旧唐书——桓彦范传》时,上面有记载,武三思曾派周利贞逮捕桓彦范,把他在竹搓上曳来曳去,肉被尽,露出白骨,然后又把他杖杀。这里说的梳洗并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它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的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这是中国古刑,后因用刑时间过长,听说明朝朱元璋用过后,清朝便没再用了,这个小日本哪学到的?
看我一脸恐惧之色的画家站到我边上趴到我耳边低声道:“没关系!他们玩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说完,便从那卷钢丝中拽出个头用我的军刀斜着一刀砍断然后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惊然发现,她手里的钢丝竟然是中空的的小钢管:“竞争才有乐趣,我也要用绝招了!我把宝压在你身上,不要让我失望哟!”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熬刑2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24 本章字数:4160
画家手捏细长的钢管像缝被子般拿着那根细钢管在我上了药稍稍消肿的身体上穿插起来,她从侧面入针也不深扎,只是浅浅的埋在皮下。消肿的药虽然有异常有效,但肿仍未全消,他扎的时侯我竟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痛苦,至少和刚才的烙刑相比不算什么,只是看着红肿的皮肤下蜿蜒如蛇的突起非常的恶心。
正在我惊恐的看着女人跪在我两腿间,把钢管硬绕过下身扎进大腿内侧时,边上的木乃尹开口了:“疼吗?”
我诧异的看着这个满是白巾的病秧,正对上他拿下墨镜混浊的双眼,那双眼睛看上去像被谁注射了奶油在瞳孔中似的恶心极了。不论他声音多熟悉,我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么“独特”的眼晴。
“疼吗?”我正看着他发呆,对方又紧接着追问了一句。
“唔!唔!……”我双眼突出眼眶的怒视着这个混蛋,但是嘴上的胶带却让我没有办法倾泄满肚子的脏话,等我哼到鼻涕都喷出来后,他才示意身旁的人扯掉我嘴上的胶带:“***!当然疼了!操你***!你来试试?保证你爽的”
“恨我吗?”那家伙听我说疼无声的笑了,虽然头缠白布看不到面容但眯起上翘的眼角告诉我这家伙正在兴奋。
“好奇更多一些!”我实在是弄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费这么大劲对付我们,听他用词造句不像是军界的人。为什么和我们为难,我实在想弄明白。但先前囚于人手,我也不敢多问。
生怕招来杀身之祸。顺从是落于人手后活命的不二法则,当年快慢机告诉我这话时,我还拿犹太集中营来讽刺他,现在囚于人手后才明白:捞到案板上的鱼不跳腾还能靠受罪拖一会,蹦达的欢了非招刀子不可。
“嘿嘿!”对方满意的笑了,缓缓的靠回轮椅背上,过了一会突然伸手到后脑把绷带结给打开了。身后的医生吓了一跳赶忙接过带头,开始一圈一圈的揭开缠在脸上的布条。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吃了一惊,更调起了我的好奇心,看着慢慢露出来的秀头,我的心也开始提到了胸口,情绪莫名的激动起来,甚至盖住了画家扎在我身上钢管的剧痛。可是最终出现在我面前的脸孔却是一张怎么也无法辨认的五官。
因为他的毛发巳经全部掉光。整个脑袋者上去就像个大肉球,头顶上全是溃烂的大坑。脸颊上粉红的嫩肉失去皮肤的掩盖,纠结成团堂而皇之的暴露在空气中。碱白色的烂皮收成条挂在鼻子两侧要掉不掉的。嘴唇也缩水到无法闭住,牙满是黄坑的牙床露在空气中干燥得像沙漠中的粪块。
“认不出来我是谁对吗?”木乃尹看我一脸疑惑凑过脸来贴近我问道:“记不起哪见过这张脸对吗?”
“没错!”我失望的收回目光,咬着牙忍受着画家笨手笨脚的“女红”技术。管子扎到没受什么伤害的脚背,疼痛开始加倍,神经传上来的受损信号让我的膀胱不停的颤抖,差点失禁尿在画家的脸上。
“我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我还得过高中舞会王子呢!当然是中学的时侯。”木乃尹摸着脸对我笑了笑。不能收缩的肌肉和牙床看上去像生化危机里的活尸般恶心:“可我现在不全身上下没一块整皮,还天天咳血尿血不止,长年失禁,虚弱无力、视力下降,终生不育。你猜这是谁造成的?”
“我?”回想整个过程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抬起头看着他,开始想我什么时候把人家折磨成这个样子。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所得。
“难道我自己跳进煮肉锅里吗?”木乃尹把绷带绕成一团扔到我脸上。上面消毒水的味道刺的我鼻腔发酸。
“对不起!也许是那些电流和鞭打伤到了我的脑子。如果可以的话,能把你的大名赐下的话,我想更容易唤起我的记忆。”边上的板机的叫声巳经由恐惧转为具有实质的内容。他的脚底巳经血肉模糊,铁刷子每次从肌肉纹路中滑过的时候,他便开始绷直身子不停**大腿,黄红色的尿液顺着裤缝开始滴落。这才只是脚上巴掌大的范围而巳!
“该死!叫你牙尖嘴利!”木乃尹夺过身边人的橡胶棍便打抽打我的肋侧。却被画家给一把抓住了棍尾。
“打死他我不管,打断我辛苦穿好的铁管。我可不会放过你。”被打断工作的画家天使般的面孔竟然恼怒到扭曲,我从没有低估她对“工作”的热情,但没想到疯狂到这种程度。
两对充满火药味的眼神胶着片刻,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首先退让的竟然雇主。木乃尹松开手,将橡胶棒留在了画家手里躺回轮椅开始喘气,然后诚恳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我也抱歉!”画家扔掉胶棍想了想也道歉起来,必竟现在边上都是别人的手下,如果对方恼了就完了。
“请继续!”木乃尹把我受罪看的比面子还重要,可见他恨我已经到了一种境界了。
画家重新沉浸回自己的艺术创造中,拿出老虎钳把钢管上、下两头开一个小口,上面接了个灌斗,下面接到了下水道。然后站起了身退后一步,围看我转了一圈检查缠在皮肤下的导管。
现在的我就像一个线圈,混身绕满了“年轮”。
“你这是要干什么?忙了半天他似乎连痛都不痛。”黑杰克满脸疑惑的看着“胖”了一圈的我。
“嘿嘿!”画家着着我满意的笑了,手指隔着皮肤轻抚着细细地突起凑到我脸前说道:“精彩的才刚开始。下面我就要开始在向钢管里加注热水,从40开始逐渐升温,直到一百度。
如果你还不说。我就要加注溶化的锡水、铅水、最后到铜水。
千度的高温,不但可以将人血液加热到沸腾,甚至可以将人的脑浆煮开。如果是平常不太忙且工具齐全的时候,我可以把他头皮扒掉,锯开一小块头骨让你们看着他的脑浆被煮沸。我还没见人熬80度的。“
“嗝!”边上的小东尼听到这里忍不住胃部冒上来的酸气打了个嗝。
“这个和把血液抽出来加热再注回人体是一样的功效对吗?”边上的一个送葬者的佣兵说到这里不禁打了个冷颤,看样子是受过这样的折磨。
“没错!”
“我尝过那个滋味,没有人能熬得过血液加热透析的。”
那个家伙抱着膀子被痛苦的记忆折磨的颤抖着。
“你真是个天才。竟然只用一根钢丝便代替了透析用的昂贵器材。”黑杰克这时侯终于对画家低了头。
“我也是从书上学的。这同样是东方古刑法的一种。我总是觉的旧式的刑法虽然简陋,却最有震慑力,也最具有观赏性和摧残乐趣。”画家这时俨如一个博学的教授,向无知的它人宣扬血腥的哲学。
“嘿嘿!好!好!这个好!这个好!”木乃尹听到这里拍手笑了起来,刚才被画家顶撞的不豫一扫而空:“快!快!快开始。”
“乐意遵从!”画家打开边上火炉上的锅盖,从行军用的大锅里舀起一杯沸水轻轻地倒进我肩头的漏斗中:“你能熬过火针刑,令我刮目相看。为了表示敬意我们便直接从100度开始好了。
我感觉一条火红地通条从肩头向下缓缓捅了过来,顺着埋在皮下的管道极缓慢地把皮肉一丝丝扯开。从肩头到脚底像被放进油锅里。感觉比刚才火针扎身要痛苦十倍,整个人如同掉进了无间火狱,遭受着万年烈焰的炙烤,遍体的肌肤都被高温溶化,糊般从骨架上滑落。我不停的吼叫,不停的挣扎,想挣脱这无尽的痛苦。可是钢管埋在皮下。无管我多疯狂的晃动身体,都没有办法摆脱箍在身上的铬铁。极度的痛苦产生的错觉让我以为皮肤像滚沸的沥青一样裹住自己,恨不得天灵盖上开个缝,自己像蛇一样从皮里冲脱出去求得解脱。
当生存成了一种无边的痛苦,意志便开始崩溃,所有的一切失去了原有的意义。在沸腾的脑海中自己精心建筑的心理世界开始涨水,所有的记忆房间都开始松软。然后慢慢溶化掉。
随着血液的沸腾的感觉加剧,我的眼底开始有红色的雪花向上飘起,可是飞到了视线上方便堆积在那里,直到眼里的世界变成了一片血红。这时不但小便失禁连肛门也失去了作用,一股股的恶臭从裤档里冒出来,可是我却根本没有察觉。
“有谁想说了吗?”不知是谁的声音传来。听上去就像从天上传来的召唤。
“57、58,**!59、60、痛死我了!操!操!操!1、2、3……”扳机用变型的声音很奇怪的在边上叫喊着。我也不知道他在数什么,边上的人越问他便叫的声音越大。
“你呢?说了我就停止灌热水,结束你的痛苦。”听到那奇怪的许诺传来,根本没来由的便愿意相信它,而痛不欲生的折磨催动下,央求停止的渴望强烈到几乎撑爆我胸口。
“求你!停下来吧!……”求饶的话一出口心里便打破了一道圪儿,接下来什么没志气的话都出来了。其实服软也并没有多么难,撕破脸少了道德的束缚后真是轻松多了。似乎困在身体里的痛苦,也顺着尊严的裂缝的倾泻不少。
而说话也开动了停顿的脑筋,原本被全身剧痛麻痹的意识重又复苏醒过来。
“哈哈!这家伙还真不要脸……”边上观看的人擦着满头的汗水愉快的听着我的哀求。
“就是!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来。”
“猴子就是猴子!”
“哈哈。真是没种的货……”
“应该是画家的技术好才对!”
“对!对!对!”
“……”送葬者的成员看着身旁那些胡子邋遢的业余者,为他们的无耻而鄙夷。
“够了!”小东尼不耐烦的打断边上男人的嘈杂,回头扫了他们一眼冷冷的嘲讽道:“你们懂个屁!他哭天喊地嚎的再丢脸,有吱出一句我要的东西吗?烂泥就是涂不上墙!哼!”
“没错!熬刑的时侯,只要没说出对方要知道的东西。把老妈的内裤花色说出来都不丢人!”黑杰克解开自己的衣领脱掉衫衣露出布满刀口的上身。指着纹有燃烧盾牌的心口说道:“我站在这里都热的出汗,真是难以想来他现在的遭受的痛苦。虽然这家伙是敌人,可是如果在战场上碰到,各凭本事来上一场公平的撕杀一定精彩。”
“是呀!想起来就令人兴奋。能培养出这种硬汉的队伍……”边上的巨大黑人也握的拳头“嘎崩”直响,满脸向往的神情。
而画家更是双手环抱,一手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另一手抚摸着自己腰侧的一处纹身不知道在意淫些什么,从她紧咬的下唇和颤抖的膝盖就知道她爽到什么程度了。
“他巳经熟得可以闻到香味了!加点盐就更像家乡的油炸大蚂蚁了。”站在木乃尹后面一直拘谨要命的年轻佣兵,在眼前残忍淫糜的景象怂恿下得到了在前辈面前发言勇气。而他的同乡们听他一说纷纷窍出了赞同的神色,连木乃尹也点着脑袋笑了起来。
“哥伦比亚大蚂蚁?”昏昏沉沉中我,突然想起征战过的国家特中,哪里有他们提到的风味小吃,“卡利。克鲁兹!
你是卡利。克鲁兹。那个哥伦比亚大毒贩?“
“嘿嘿?……嗯?……”笑的正开心的木乃尹听到我的话,立刻赶跑了笑容,瞪着两只眼皮粘成团的大眼睛板起了脸:“我低估你了!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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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熬刑3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24 本章字数:10167
卡利·克鲁兹!在美国为了救肋HONEY那个小妞,临走前喂了他几颗子弹的毒犯头子。只是他字正腔圆的英国口音,因为牙齿脱落嘴唇缩裂有点露风,怪不得我听他的声音熟悉但没法辨认出来。
 “我记得你的蛇皮西装挺好看的。”认出木乃尹是谁后,我马上有了些精神。虽然并不能帮我脱困,但理顺了前因后果仍给了我很大的支撑。
 “没错!那是我老爸留给我的,非常好看!可惜……由于军医无法分清粘在我身上的是皮衣还是我自己的皮肤,所以……他们便将它们都扯了下来。”卡利·克鲁兹叹了口气仿佛在自怨自哀:“你知道吗?他们剥的时候是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尖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那时候我还有点小肥,医生一直报怨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直到后来他们才弄清楚那才是我真正的皮肤。”
 听到这里我想起了这家伙以前的长相,那时候他长的确实很好看,黑发棕肤,性感的中美洲帅哥的样子,但现在看起来就像具教学用的干尸一样。
 “你知道皮肤溶化的感觉是怎样的吗?”卡利·克鲁兹伸手在脸前虚空一抓瞪着眼睛看着我。
 “就和我现在一样!”我瘫在木架上吐出一口沸腾的血水,五内俱焚也就是现在的感觉了。
 “不一样!你对痛苦根本一无所知!”克鲁兹伸手撑着轮椅扶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缓慢地伸手脚丫试探了半天才把脚实实在在的支撑到地上,甩开凑上来的护理工。膝盖晃得像掉了镙丝的衣架,拼了命才勉强站立在那里没有倒下:“等你每天清晨睁开眼便看见自己的血细胞运着氧气和营养像蛆虫一样在脸皮下爬来爬去,连照顾你的护士看到你的脸都会呕吐的时侯。你才知道什么叫痛苦!”
 “看看我的鼻子!”克鲁兹伸手竟然把坚挺地鼻子拽了下来,露出两个黑乎乎的洞,灯光从上面扫过时甚至能看到下面的舌头,这一下说话的时侯就听出一点熟悉的感觉了:“里面已经烂透了我甚至闻不到你拉在裤档里的臭味,为了能说话我还要装上这破烂塑料玩意。让我感觉自己像匹诺曹一样长着个说谎换来的大鼻子!”
 “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吗……?”说到激动处,这家伙夺过画家手里池水瓢,扔手将里面的滚水泼到了我的脚背上。
 “啊!”隔着钢管和直接浇开水到皮肤上感觉果然不同,我感觉如同什么动物一口咬住了我的脚丫后开始磋动牙关研磨起来,感觉有根从脚底连着头顶的筋被生生顺着脊背抽了出来,瞬间便压过了血管里流淌的火焰炙烤。原本已经被高温蒸干的体能经此一浇,如巨锤砸红铁一样溅出仅剩不多的残星。然后便虚弱的重新摔回了原来的姿势,除了躺在那里弹腾外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你知道吗?我咨询了生化学家听说向脚上浇热油能产生脊背火烧的感觉。他们有没有唬弄我?”得到我哭诉的肯定后他兴奋的笑了:“可惜没有热油,不过开水也勉强可以。我会一直向上浇,浇到你说实话为止。如何?”
 “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了!我只射中你三枪而已!你掉皮和我没关系的。”我拼命的哭喊着,但求饶是徒劳的。
 不过第二瓢水浇下来便明显没有第一次那么痛了,除了感觉到肿上加肿地撑胀感。
 “没关系?你的意思!化掉了我所有手下的毒气弹难道是我自己引爆的。”卡利·克鲁兹说到这里开始不停的抓自己身上绷带:“他们都烂得向玉米糊一样铺了一地。你知道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上帝竟然让我活了下来,但我知道的是,我要找你们复仇。找你复……”听了我的话,他有点抓狂:“我卖我的毒品,你做你们的佣兵。河水不犯井水,可是现在呢?你们杀掉了我所有的手下和最大的买家。这都没有关系!我有钱!随时都可以再找到手下。我有毒品!随时可以再找到下家。如果只是这些,我认了!不会与你们为敌,因为我知道哪怕让你们跑掉一个,都有本事能扒掉我的皮。可是现在……看看我!我已经没有皮了,所以我无所畏惧!我要扒掉你的皮!……啊!”他伸过手来抓我,却被我皮下的热水管给烫着了。也许是被我体表的高温吓到。他打量着自己的指尖和刚才摸到的突起楞住了:“他会中暑死掉吗?我可不希望这么便宜他。”
 “对于外加的高温,人体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是没有那么容易挂掉的!”画家拿出一小块的东西扔到了身边的桌上说道:“科学家对人体在干燥空气中能忍受的最高温度作过一番试验。结果表明,人体在71C°的环境里可以坚持1小时;82C°时可以坚持49分钟;93C°时可以坚持33分钟;104C°时只能坚持26分钟。根据文献记载,人体能够忍受的极限温度比这要高得多。英国物理学家布拉格金和琴特里,在面包房里忍受过160C°的高温。带进去的牛肉和鸡蛋都熟了,他们两人却安然无恙。
 1828个男子在170C°的炉子里忍受了14分钟。1958年在比利时,有人在200C°的高温下呆了5分钟。按照美国航空医学专家的说法,如果穿上厚实的冬季飞行服,人的耐热极限可高达270C°。那已经高于锡接近铅的溶点了!“
 “说吧!你迟早会说的!你审讯过人。你应该知道,没有人能挺的过去的。因为时间太长了,无止尽的痛苦和时间会摧跨人的精神防线。你能熬过三天,你有信心能熬过一个月这样的折磨吗?一年呢?那些人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异族,和你一点关系都没呀。黄色、白色、黑色!你们甚至连颜色都不一样。为了他们牺牲值得吗?”小东尼擦拭着我瞪裂的眼角流下的血水劝道:“原来这种外加的高温可以通过身体机能缓解,可是她缠绕钢管的密度太高,即使你的身体拼命地散热也无法完全吸引如此长时间、高强度的加热。等他们换了更高温的流体后。迟早你的体温会超过人体的受热极限的,流向头部的血液带去的高于42度的温度时,你的脑细胞蛋白便会变质,你就完了!不死救回来也是个白痴。”
 心如擂鼓般,头痛欲裂,火焰燃烧着在血管中流窜,温度越来越高。我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听他说什么。我也不想听清他说什么,因为此刻的我意志如巨涛中的轻舟,不止是摇摆不停可以形容了。
 “我会给他的头部降温保护脆弱的脑细胞,使其处于亚致死高温状态,不会死也不会昏倒。传达到脑子里的除了无尽的痛苦外别无它物,他会像掉进了无边火狱般幸福。”画家擦了擦我满头的汗水贴在我的脸上轻笑:“硬汉子!你已经刷新了我手里的最高记录,让我看看你的极限是多少!你太有挑战性了!也许我会向卡利·克鲁兹先生求情,求他在你供出有用的情报后,把你赏给我作为玩物。怎么样?是条活路哟!”
 “给他套个项圈栓在院子里,肯定不丢东西!”
 “没错!哈哈!”边上的家伙听了画家的话顿时开始起哄。“你们先退下!”卡利·克鲁兹搓动被烫到的手指高兴的让身它的闲杂人等都退下只留下了画家、小东尼、黑杰克几个心腹,连正给扳机上刑的日本人也把工作交给了他的医护兵继续,自己走了出去。这时侯的卡利·布鲁兹脸色红的看上去像刚煮熟的大虾,像喝多了一样。等所有人都走了,他便缓缓的拄着拐杜走到了仍在惨叫的扳机身边,然后伸手在他已被刷的稀烂的腰侧掏了一把,将一条肉丝生生拽掉在手里揉捏感受着肌肉纤细的弹性。然后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沮丧的摔在扳机脸旁的铁架上。
 “扳机!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抓到你吗?”卡利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扳机而是看着我。
 “呼呼!呼!呼!”扳机趁用刑的间歇拼命的深呼吸,借以舒缓精神上的痛苦,我甚至怀疑他有没有听到卡利的问话。
 “你有钱!”扳机喘匀气才回答他:“钱可以买很多东西。”
 “没错!”卡利·克鲁兹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倒了一杯。
 “先生!你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你……”医护员的话被卡利的手势打断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喝下那杯棕色液体后呛得咳出血来。
 “看看我现在的鬼样子,妈的!喝口酒也能咳出血来。”
 说到这里他把怀子里剩下的酒都倒在了扳机的伤口上,痛的铁架上扳机把他祖宗又翻出来骂了个遍。
 “咳!咳!……前几天老子花了一百万美金从好莱坞找了几个惹火的小明星给老子‘吹’了一夜。临走的时候,那几个小娘们赠送了我一句‘太遗憾了!’”卡利用手在自己下身摸了几下无奈的把酒怀摔在地上:“没错!我是很有钱!可是又如何?就像买不到自己再次勃起。同样也买不到美国的六级安全信息。”
 “我也能混到六级安全信息?”听了他的话,我奇怪了!
 六级安全信息已算的上高度机密了。狼群虽然在佣兵界很有地位,但摆在国家级的棋盘上也只是个过河卒而已。
 “你倒是想的美!”卡利·克鲁兹伸手从轮椅侧面的口袋里掏出一叠卷宗扔给画家,画家接过翻开上下扫了几眼便扔到了黑杰克怀里。黑杰克看完很慎重地交给了身后的伙伴,那家伙拿过去便匆匆走到地下室尽头的笔记本电脑旁照着文件打起字来。
 “扳机?你有六级安全资格?”我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体液大量的流失后,气管里就像沙漠公路一样,干燥的能漂起灰了。每吐出一个字,通过的气流刮的我直想咳嗽。
 扳机看到卡利·克鲁兹掏出的文件后便躺回去没有再说话,听到我的问题也只是扭头看了我一眼便又重新冲着天花板发起呆来了。
 “六级安全!那可是渗透入他国的间谍画上等号的高度机密。”黑杰克看到我意外的表情笑了:“难道你不知道?”
 “他是间谍!”卡利·克鲁兹指着扳机冲我说:“美国国防部安插在狼群中的间谍。你知道我是怎么在深山老林里找到你的吗?因为有人按时向美国政府汇报你们的任务和位置。你为了一个出卖你们的间谍弄成这样,你难道不觉得不值吗?”
 我看着扳机,他没有说话!
 “先不管他!你怎么得到这些信息的?钱买不到的话,也就是说你也是美国政府的鹰犬了?”我看着这个大毒枭。
 “差不多!”卡利·克鲁兹看着扳机,羡慕的抚摸着他的脸说道。
 “你不是卡利·克鲁兹!”扳机撇脸甩开他的抚摸问道。
 “没错!”卡利·克鲁兹颤微微地笑了。
 “你曾为哪个单位工作?”和他不住抽搐的身体截然相反,扳机说话时的神色非常镇定。
 “国防部!”卡利配合的令人诧异。
 “你是灰斑鸡的人!”扳机听他报出工作部门便马上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这同样也印证了对方的指控,如果不是同僚的话怎么会这么快便意识到对方的身份。
 “没错!兄弟!”卡利·克鲁兹拿着铁刷子在扳机的伤口中刷了下,痛的扳机直想曲身起来咬他一口。
 “原来你是国防部派出去鸠占鹊巢的贼而巳!”扳机呸了一口没吐到卡利·克鲁兹身上,反被对方赏了一巴掌。
 “对!我是贼!美国政府派我去混到卡利·克鲁兹的身旁。利用我们模样相似的优点,为他当替身!我出生入死的拼了那么多年才得到他的信任,弄清了其中的一切后干掉了他,接管他的一切!为政府弄到了北美所有敌对组织的资料,收买了古巴大量的官员,搞掉了一切他们看不顺眼的人物。结果我得到了什么?一句‘抱歉!信息延迟!’我便成了生化武器实验的小白鼠?去***!”原来这家伙不是真正的卡利·克鲁兹而是一个间谍。
 “也许是你干的太出色了!知道了太多!”兔死狗烹的事见多不怪,没想到我竟然成了屠狗的刀子而不自知。
 “没错!我知道的太多了!”卡利·克鲁兹握着拳头恨声道:“国防部参赞的别墅还是用我贩毒的钱买的。他们想让我死!但没有如愿!太可惜了!”
 “嗨!照你所说,害你成这样的并不全是我们的责任,你应该找那些你出卖你的人。”因为听他说话,边上的黑杰克往漏斗里倒开水都没有那么勤了,总算让我说话稍稍顺了点。
 “你怎么知道我会放过他们?”卡利·克鲁兹笑的脸都快扭曲了:“他们对我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过了今天欧洲要有不少人忙着逃命了!”
 “难道你……你太不聪明了……你已经是个死人,且有了卡利·克鲁兹二十年辛苦贩毒的身家。你应该把钱花在治好自己上,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把自己推上绝路。”扳机看着卡利·克鲁兹咬牙切齿地骂道:“怪不得能买动送葬者为你卖命!该死的叛国者!”
 “你也有脸骂我?”卡利·克鲁兹拎着自己的绷带在我俩的眼前晃着说道:“我只是想让你的浴血难友明白,他之所以被抓便是你出卖了他。而现在要他和你一起受罪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只要他一句话。我就可以放了他,并替他好好‘照顾’你这个叛徒。”
 “那太好了!帮我狠狠的揍这个婊子养的。”我想冲扳机吐了口痰表示鄙夷,可是清了半天喉咙也没挤出半点口水。
 “去你妈的!刑天!”扳机听到我的话马上便反骂了回来。
 “你还敢骂我?你个王八蛋!别让我活着走出去,走出去你就完了!我非把你削**棍埋在沙漠里蒸干不可。”多说了几句话感觉自己的干到发脆的声带似乎被震劈了。
 “操死你个黄皮猴子!削我人棍?来呀!怕你呀?”
 “哟!你还上脸了,妈的!有毛病的毒气弹就是你找的,让人家从雪坑里把我挖出来也是你害的。老子从第一天就看你不顺眼。早就知道迟早会被你害死。妈的!给我刷子!老子非把他的骨头给刷成筛子不可。”我伸着手向卡利要他手里的铁刷子。
 “王八蛋!想害我?给他换铅水,换岩浆,多浇点!烧死他!”扳机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样说话毫不愧疚。
 “……”我们两个你来我住的骂了半天,直到喉咙撕哑再也叫不出声才停下来喘口气。而卡利·克鲁兹而静静的站在边上听着我们对骂没有吱声。
 “看来你们感情这么好!这样都不愿意讲。没关系!迟早你们会说的!”卡利·克鲁兹对画家指了指我:“能让他知道做英雄代价吗?”
 “没有问题!”画家笑了笑伸手拿起一碗冰水端到了我的脸前,已然被烘焙到干涸欲裂的我感觉到脸前的凉气用不着她灌便张开了嘴,也来不及细细琢磨她脸上那抹奸笑的含意。
 五脏六腑被冰水一浇如烧红的玻璃般碎裂了,如荆棘拖过般扯裂地痛苦堵住了食道,剩下的半口水再也咽不下去了。可是渴到干裂的眩晕又阻止我吐出这口刀片一样的液体。
 “好喝吗?再来点?”画家看到我吞吐不得的模样,扬扬手里的半碗冰水得意的笑了。
 “好喝!”求生的欲望压过了对痛苦的恐惧,我死命伸长脖子咽下了要命的液体。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我张嘴咬住碗边扬头水不过舌直接倒进了喉咙,扯裂的剧痛让我边喝边流泪差点呛到,等冰冷的温度从胃底开始向其它位置蔓延开来时,我就像火堆里的石头掉进了北冰洋,从里向外炸成了碎片,这比中了空心弹还要命。
 “冷热相激可以炸裂钢铁,也同样对细胞有效。我们可以一直重复现在的过程,直到胃粘膜都爆成水从你屁眼里流出来。”画家把冰水倒在烧红的铁杯子上,一阵水气升起后无数裂缝从杯底爬上了杯沿。
 “我最近脸上长痘痘,能顺便清清肠、排排毒真是太好了!在中医里排宿便可以美容的,对皮肤好!”我甩开粘到鼻子上的发丝指着被烧肿的脸对画家说道:“你应该试试,看你的样子最近是内火过旺,舌苔发黄。应该有排便不畅吧?小心内毒性肥胖,整张脸会肿得像烂草莓一样,还流黄脓。”话音一落我便看到画家性感的翘臀紧缩了几下,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操!”还没笑完脸上便挨了一拳,黑杰克的手握起来也有我半张脸大。这一锤下来,恨不得把我鼻梁砸飞。
 “你以为你可以愚弄我们?嗯?”黑杰克伸手捏住我的脖子拽到他的脸前。看着我憋的发紫的脸色恶狠狠的说道:“如果我的脸色看起来像佛祖一样发着慈详的金光,那抱歉!实在是因为外面该死的沙尘暴太大落上的沙子。让你误会我有好心情和你调笑真是对不起。但如果在我向你重提示过我的幽默感有限后,还听到你并不高明的笑话,那你爸妈就等着收到用铁铲装进信封的儿子吧!”
 “咕咚!”我吸了吸鼻子咽掉堵住呼吸的血水。缓缓瞪大眼对上他阴毒的眼神没有了打趣的神色。轻轻的用门牙咬住干裂翘开的下唇,慢慢连皮带肉的扯掉一大块,咀嚼了片刻咽进肚子后我慢条斯理地对着他的脸说道:“中国有句俗话:会打人不算本事,会挨打才是能耐!哪天得闲让老子给你上一课,如果你还能像我一样有兴致说笑话,我把自己的老二割下来喂狗。”
 “你!”黑杰克恼怒的捏着我的下巴反手一把掌扇的我眼前金星直冒,牙跟出血如泉水涌了满口。
 “呸!”我把蓄了满嘴的血浆和着口水吐了他一脸凶狠的叫嚣起来:“来呀!再来!就这么点本事吗?臭娘娘腔!”
 “娘娘腔?”黑杰克抹了把脸上的血水刚要抡拳揍我。听到我的话突然收住了已抵到我鼻尖上的拳头:“你骂我娘娘腔?嘿嘿!嘿嘿!……”这家伙突然阴森森的笑了起来:“谢谢你给我的灵感!”
 “小东尼!去把红桃皇后叫来!”黑杰克的话没说完,小东尼的脸色便“刷”地变成了苍白。
 “杰克!”小东尼惊慌的抓住了黑杰克擦脸的胳臂叫出声来:“你不会是想……可是你刚才还说他是可敬的斗士,怎么能那么做呢?”
 “我会让他心怀敬意的!”黑杰克的笑声突然变得像某种两栖家禽一样刺耳。
 “可是……”小东尼看着我一脸不愿,为难的踌躇不前。
 “如果不愿意,那就你来!”黑杰克看小东尼的脸色知他的答案是否定后,便劈手夺过他手里的对话机喊道:“红桃Q下来。”
 “唉!上帝保佑你!”摇头说完小东尼便扭脸出去了,转过楼梯拐角时一个人影和他错身而过向这边走了来。
 等那个家伙走到近前。我的脸色也白了!因为看清这个红桃皇后的长相,我便明白黑杰克在打什么恶毒的念头了。
 “噢!我的上帝!刑天!你……太不走运了!……噢!上帝……”扳机看到这家伙也傻眼了完全没了刚才要和我拼命的狠劲,不住的用手在空中划着十字满脸同情的冲我喊道:“希望不会很痛!”
 眼前个头不高的男人长得眉青目秀、面貌光润、齿白唇红、同样精壮的肌肉放上如玉的细皮看着就有些别扭,过眉的金发正好盖不住左眼角下的红心桃纹身,边走边拿个细挫刀精心的在那里修着自己的指甲。走到我们近前后吹了口挫下的碎屑,收起挫刀双手背到腰后微惦脚尖墩了下鞋后跟,抿着嘴轻声吐了句:“什么事?”
 带着“同性恋”三个字的特殊语调顺着风便飘进了所有人的耳中。
 “**你祖宗十八代。黑杰克!有本事放开老子咱俩玩玩,干这种缺德的行当算什么本事?狗娘养的贱种……”不待他回话我便玩命的扯着破锣嗓门骂的口沫横飞,想激怒黑杰克让他改变主意杀了我。
 “何必呢!省点力气吧!待会儿你肯定用得着……”黑杰克一点也不生气。冲婷婷玉立的红桃皇后指指我:“听说你最近失恋了?送你个礼物你喜欢吗?”
 “WOW!我以为你在之前放过话,说这个家伙是重要人物,没你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碰他。”红桃皇后捂着嘴端详我片刻,那波水般的兴奋的眼神淋在我全身上下让人作呕。
 “你现在得到我的允许了!”黑杰克说完冲我笑了笑:“想说了吗?还来得及!”
 “我……”回头看向边上鲜血淋淋的扳机,他一副“你说了我也可以理解”的表情让我感觉到被人轻视,让我感觉到自己熬过这么长磨难的艰辛全白费的窝囊感。可是看着越走越近的诡异男人,我从心底里发毛。看着他伸出的双手却无处可躲,急的我直想哭叫。
 “哇!好烫!这是什么?”红桃皇后碰到我皮下的热管被上面的高温灼痛,可是仍不甘心地继续摸了过来:“东方人的皮肤就是细腻,我喜欢!”
 看到红桃皇后摸到我的屁股,我却仍没有任何招供的表示,黑杰克摇摇头扭身便欲走出去。迈出两步后想到了什么又转回头对正凑近我胸口的红桃皇后提醒道:“顺便说一下!这家伙的外号叫‘食尸鬼’!”
 “噢!好险!”红桃听到这句立刻意识到了自己位置的危险性。猛地后仰跳离了我的身旁。围着我转了几圈后,自言自语道:“看来只有从后面来了。”
 双手重又被拷上吊到了半空中。除了兴致昂然的画家和卡利·克鲁兹外,其它人都不喜欢看下面将要发生的画面匆匆离开了这里。水龙头再次携着强大的冲击力击打在身上。带来鞭打的痛楚同时也带走了炙烤的高温。
 光猪般晾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回却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在红桃皇后上下扫描目光下,我竟然拼命地想遮拦露出的身体,害羞了起来!
 “哈哈!这真是个好办法呀!够狠!老子都气糊涂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个法子!”卡利·克鲁兹兴奋冲我比手画脚:“你叫呀!像个妓女一样的叫!我会把这都录下来,给你父母寄回去,让他看看自己教育出来的好孩子!”
 “我们……走着瞧!……”听到身后红桃皇后开始脱衣服的声音我说狠话也有点底气不足。
 “放心吧!我不会和REDBACK说的!上帝呀!……”
 扳机在最不适宜的时刻提到最不应提到的人。
 “按道理说你应该比较欣赏绑在铁床上的家伙才对!你们白人不是都有种族歧视吗?”我拼命用脑袋示意红桃皇后他还有另一个选择。
 “去你妈地!刑天!想害我?”扳机听到我的话也急了:“我肯定把今天的事告诉REDBACK!告诉她你成了别人的老婆!本来我还想提醒那家伙要带套子,现在我保留意见。”
 “随身携带,有备无患!”红桃皇后掏出个安全套在我眼前晃了晃,他还挺注意健康性生活的。
 “你准好了吗?”腰侧被人双手握住的感觉真是令人恶心:“这只是为了你进斯洛伐克国家监狱做事先准备,那个巴掌大牢房里就关了三四十号人,就算站着,他们的老二也会紧贴在你屁股上。”
 “不就是屁眼里塞根棍儿吗?老子身子里扎带钩带刺的东西多了,怕这鸟玩意?佣兵就是那回事。被抓住了就挺,挺不过就招,招过就是死,这就是咱们的宿命,等我挺不住的时候让你知道!来吧!”我虚张声势的放了番狠话后。一闭眼泪水扒着脸颊骨就冲下眼皮顶,一股股热流涌到这里蓄成滩要溢出眼眶。妈了个B的!没想到竟然有被“鸡奸”的一天,我要是死不了,非生噬了这个变态的尻货不可!
 我感觉顶在后腰上的热乎乎的沿着股沟向下滑动,硬生挤开了两片我拼命夹紧的臀肉。现在我才真实的体会到女人被**前那种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无助、绝望、以及最后仍不放弃根本无济于事的抵抗时的怀着的奢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我心里纳闷极了回头便想看看这个王八蛋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却发现这个家伙抬头对着天花板发呆。顺着他的视线向上看,却被地下室天花板掉下的灰迷了眼。
 手吊着没有办法揉,眼前乌漆抹黑间突然听到头顶一声巨响,我勉强睁开眼才回头看清这家伙脸色惨白,顶在屁股上的肉棍随着巨响竟然一阵弹腾软了。
 “看你那德性,这就不行了?我还等着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呢!我很期待!你不是会阳痿了吧?这可太让我失望了。”我虽然心里已经把东西方的神明都感谢了百遍。但嘴里仍逞强的讽刺着身后的娘娘腔。那家伙原本发现自己被吓软了便脸色难看起来,不停的用手撸动小弟。想再次硬挺起来却被外面接连的爆炸声给吓的更加萎缩。再加上听我一说简直无地自容,最后原本挺长的老二竟然缩成了花生大小握都握不住了。
 忽然间巨响再传,天摇地动间高举的双手一松,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掉在了我的头顶,然后一阵熟悉的机枪轰呜声伴着大块的石头从头顶砸了下来,等蜷着身子清理好眼里的东西,才发现头顶的天花板被炸透了气,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星光从裂缝中射进了地下室,红桃皇后满脸鲜血捂着自己的下身在碎石中寻找自己的衣物和枪械,不时被洒满地的热水和铅汁烫得直叫唤,而画家和卡利·克鲁兹则躺在远处的床下。
 虽然我脚上被拷着脚镣,体无完肤奄奄一息,可是看着一个曾意图**我的男人,光溜溜的在我面前走来跳走,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抑制让他从地球上消失的欲望。
 “你想操我?婊子!”我趁他弯腰捡衣服大吼一声,颤抖着操起地上画家裁钢管用的剪刀,横着从他膝窝绷直的腿筋上划过,一下便切断了他双腿的运动组织,断裂的腿筋像蚯蚓一样缩进了皮下。
 “你想操我?婊子!”看着失去下身支撑的混蛋摔倒在我的面前,已经烂泥一团的肉体被对**的恐惧充满了力量。反手一刀扎穿了他握枪手腕,抓住他漂亮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按进了仍冒泡的溶铅炉中。
 “你还想操我?婊子!”冲着仍不停抽搐的尸体大声叫着。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疯狂牛仔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24 本章字数:8441
“傻B!”我躺在地上,看着红桃皇后露出铅炉银光闪闪的半张脸,张口吐了个痰在他脸上。
从鸡奸的阴影里逃出来,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对着过道顶上诺大的豁口却只是静静的透过去欣赏无垢的星空,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我兴起自不量力的逃生欲望。只能听着外面稀疏的枪声,期望它越来越密、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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