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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

_24 刺血(当代)
自已挖坑,自己跳的事,好说不好听呀!
“阿富汗这块肉!我们吃定了!”扳机一脸强盗相,恶恨恨的说道:“就算是为了向世界证明我们比苏联强,也要啃下这根硬骨头。”
“我们现在不是苏联是俄罗斯。市场经济了,不养懒人了!”胡克作为苏联适应资本主义最快的行业-黑手党的一员,看起来对苏联的变革果然欢迎之致。
一群来自世界各地激进份子为了各自的主张吵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面前的人和一个月前似乎有点不一样了,端详了半天才突然发现这些人脸上比前些日子多出一样东西-胡子!
“喂!你们怎么都留胡子了?”我看着一群人满脸的胡子茬。奇了!
“这不费话嘛!阿富汗边上全都是伊斯兰教聚集区。男人全都蓄须,不蓄须的一眼看上去便知道是外人,不利于开展工作嘛!”留着胡子的托尔仍是个大光头,看起来根本不像穆斯林,反而像开飞车的三K党。
“你们应该挎个吉它开演唱会。”我摇着脑袋装出一幅嗑药嗑多了的样子。
“你也要留胡子!去阿富汗!”摇的正欢,笑的正开心的时候,突然打断说道。
“嗯?”我突然愣住了。抬头看着队长,指着脑袋上刚刺好的纹身吃惊的问道:“我也要去?我又不是阿拉伯人?我又不装的不像,我去干什么?”
“其实在中东,蒙古人种反而比同属的欧罗人种更受欢迎。我们在穆斯林眼里简直就是堕落和糜烂的象征!”刺客是以色列人,他对中东最熟悉。
“蒙古人种!?”我愣住了。我对人种地理学不了解,对他把中国人归入蒙古人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人类可分为三大人种及其若干分支。尼格罗人种、欧罗巴人和蒙古人种,都有若干过渡型人种。非洲以尼格罗人种为主;欧洲以欧罗巴人种为主;亚洲尤其是东亚和北亚则以蒙古人种为主。阿拉伯人属于欧罗巴人种印度地中海类型,中国人属于典型的蒙古人种!”REDBACK从背后悄悄的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
“噢!”我对自己粗浅的学识根本不觉得羞耻。这群人都不是一般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甚至背中国的朝代表比我还熟。
“可是你们谁见过纹身的穆斯林?”得到要到中东去的后,队长发给我们很多关于伊斯兰教的东西。
“改变真主原造的行为是来自恶魔的诱惑,凡跟随恶魔者,已受亏折!”TATTOO对于《古兰经》禁止纹身、黥青、锉牙、穿孔、戴假发等最熟悉。
“没有关系!戴穆斯林式围巾就看不出来了!”队长指了指我的脑袋说道:“而且你的图案是纹在发线以上的,只要把头发蓄起来就能把图案盖住。”
“我到阿富汗去干什么?”我奇怪极了,不是说要到伊拉克吗?怎么现在又把我派到阿富汗去。
“去适应伊斯兰的世界!东方人在伊拉克比阿富汗更受欢迎。”队长又抛下一枚重磅炸弹。
“这么说伊拉克还是要派我去?”我捂着脸倒在沙发上,没想到东方人的面孔竟然给我招来如此多的麻烦。
“我们下了飞机走不出五米就会被打爆头的!”骑士满脸笑的对我说道。
“我一个人去?”
“我们一起出发!只不过水鬼、你和刺客到巴基斯坦,我们其它人到科威特去。狼人和天才留给你们!”队长说完又指了指边上的其它佣兵:“我们没有必要全留在那里,这么多人在那里,你不会寂寞的!”
我看了看水鬼、刺客再看看自己,发现队长派到阿富汗的都是看上去比较不那么西方化的面孔,看样子他们都是有深思熟虑过的。
“达克。你们猎兽人前一段哪去了?好久没见了!”
“我们在哥伦比亚和墨西哥,配合当地政府扫毒。。。。。。”
“以你们的实力收效一定很显著吧?”
“当然。加上你们在公海上干的那一票,几船的高级制毒技术工人都被你们洗了,别说哥伦比亚受损甚巨,连中南亚的毒品市场都元气大伤呀!现在“金新月”又要被美国洗,毒品市场。。。。。。”问到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打听的了。任务内容仍未下达,不过时间是已经定下的,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准备,这几天在美国的事虽然不大但琐碎之极,弄的所有人都筋疲力尽。原本想到美国来散心的打算也没有实现,剩下的这半个月可是要抓紧了好好快活一下。我一边和其它人打屁,一边向REDBACK示意准备落跑。
好不容易趁大家狂欢的时候逃了出来,我和REDBACK稍一商量便做了决定,趁这几天空闲陪随她到处转悠转悠。等队长骂人的电话打通的时候,我已飞到了泰国曼谷声名卓著的拍蓬街。
头戴着耳机插在背包内的电脑上,光驱里面温习的是刚买的阿拉伯语教学。呜里哇拉的阿拉伯语,把我和面前满街穿着三点式拉客的十一二岁的皱妓隔成两个世界。随着REDBACK左转右转的在***酒绿的红灯区边缘找到了一座不像教堂的教堂,巨大的院落内全是层层排排的简易竹楼,未进院门便看到了坍塌的围墙。神父和一名穿着背心露着强壮肌肉的男子正在安抚聚在祈祷大厅的上百位幼童,另有一些年青人正在修理仍在冒烟的院墙。
“怎么回事?”REDBACK看到神父肩头的血迹吃惊的问道。
“抢劫!”神父满脸颓意,看样子有日子没睡好了。
“抢劫?”我也吃惊的关上了电脑里播放的阿拉伯语:“抢什么?教会有什么可抢的?”
神父没有说话,环视了周围一圈,我跟着他的眼神看去,是满屋睁着惊恐大眼的女幼童。其中有过半的六七岁上下,穿着奇怪的女孩儿,肩上和胸口都烙有奇怪的印记。从仍发黑的焦印上可以看出,这是刚刚烙上去。什么样的人这么残忍,竟然对如此幼小的女童下此种黑手。
“我们出去说!”那名不知名的神父把安抚的工作交给一旁的修女,带着我们来到了院子内。
“刑天!这位是我给你提过的洛基神父。洛基神父,这位是刑天!”REDBACK把我介绍那位看上去像拳击手的神父。
“你好!久仰!久仰!”
“你好!我也久仰大名了!”我们两个客套了两句,其实我根本想不起在哪久仰过他的名字。
“我要感谢你们狼群,为我提供了东南亚向欧洲输送皱妓的管道,让我们能轻易的从歹徒手中救出如此多的可怜孩子!”等到洛基神父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在哪听过他的名字。这家伙是神职人员中的异数,常年在东南亚打转,号称“大棒神父!”,以使用大棒看守教院出名。毕生致力于解救童妓的事业,曾经追踪万里将几个颇有势力爱好皱妓的欧美官僚和毒贩子绳之以法。如果不是神之刺客在后面撑腰,他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不客气!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孩子是。。。。。。?”我本来想着和REDBACK出来单独散散心的,没想到我们不去找麻烦,麻烦自动找上我们。
“那些孩子都是我这几年来解救下来的。。。。。。皱妓!”说出这个词后,洛基神父在胸画着十字一阵祷告,弄的我颇为无奈。这有什么可告罪的,不就说了个词嘛。
“这么多?”令我吃惊的是,屋内的孩子们最小的六七岁,最大的十三四,竟然都是救出来的皱妓。我开始以为只是教会收养的孤儿而已。
“这已经是转移走好多批的了!”神父最近都在忙这些事,看他两鬓窜上去的白发,便知道这些丧尽天良的事看多了,对人的精神有多大的摧残。
“那抢劫又是怎么回事?”我正说着,边上一间挂着白布帘的房间,突然冲出一名修女,趴在栏杆上大吐特吐起来,看她快把内脏吐出来的劲,真是让人想不知道她看到的是什么恶心的画面。
“是为了里面这批刚救回来的女童!”神父的话刚说完,又一名修女冲出了房间,趴到刚才那名修女的身边一同吐起来。
“那些女童有什么特别吗?”我说话之时非常不礼貌的一直盯着那两名吐完跪在那里不停向天祈祷的修女,等着看后续发展,谁知道里面一会儿还能冲出多少人来。
“她们都是Devadasi!”洛基神父说了一个我没有听过的词,把我的注意力唤回了。
“什么?”我愣住了,看着边上的REDBACK,必竟英文不是我的母语,太多单词不我不知道了。
“提婆达悉!”REDBACK转动脑子给我解释这个词语:“意思是「神的女奴」。是印度在坦多罗崇拜的性仪式中扮演献身于男神(修行者)的女神的角色,实际上已经由神庙祭司训练成变相卖淫的职业妓女。传说修行者在与神庙舞女进行仪式交媾可以获得活力达到不朽,通过对神圣的生殖行为的神秘复制来保证维护万物的秩序。”
“通俗点!”听了半天,我仍没能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庙妓!”REDBACK握着胸前的十字架说道:“印度极度重男轻女,为了不养活女孩子,无数家庭每年嫁给地方寺庙的神无以数计的女奴,他们会以一种秘密仪式把女孩嫁给这个神,这些幼女孩会被献给神庙,终生成为庙奴或庙妓。”
“庙妓?”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庙在中国是非常神圣的地方,教法一般是宣扬禁欲的,从没有听说过和妓女扯到一起来。
“没错!”REDBACK看着远处那些心智未开的幼童,颤抖着说:“在印度,尼泊尔,斯里兰卡,年岁介于5至9岁的女童,在月圆之夜"嫁"给地方寺庙的神,祭典后其肩膀和胸将被烙印,之后受聘于寺庙祭师,来拜神的人可以向寺庙出钱买这些女孩交媾!”
“你们从印度弄来的?”我吃惊的问道。没想到他们竟然跨越国境去营救这些女孩子,如此一来,风险和经费可是不小。
“贩卖幼女的国际路线分两条,一条是从尼泊尔到中转站孟加拉,然后转手卖到印度,从印度与巴基斯坦转往中东国家。另一条是从孟加拉到缅甸,过泰国到菲律宾,然后装船到世界各地。这批女孩子是我们在泰缅边境劫下来的。”洛基神父正向我们解释着,那间“呕吐之屋”里走出一名男子我们招手。我认得他,他是神之刺客的队医叫保罗什么的。
洛基神父看到保罗向我们招手,叹了口气向那间呕吐之屋走去,我和REDBACK在后面跟着也想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边走我边向神父打听:“那打劫的是什么人呀?”
“本地的黑帮和倒卖的人口的人贩子!”神父一边走一边整理身服:“这些女孩子是我们在本地黑帮接货时抢来的,那帮没接到货的黑帮拒绝付钱。人贩子竟然以这些女孩子是宗教祭品,我们是异教徒为名,要求我们归还,结果谈不扰便来硬的了!”
“。。。。。。”我无言了,今天又长了见识了。有时候出来跑,还真是能看到平常人见不到的东西。
“泰国政府不管吗?”我的话还没说完,前面洛基神父掀开的门帘里便传来一阵呛人的恶臭,熏的我呼吸一窒。多年的征战经验告诉我,这是人体腐烂时发出的味道。可是修道院里怎么会有这种味道?我更加好奇了。
“泰国对这种事,本来就是纵容的。不然也不会直到1994年才制定法律,但处罚力度之轻也是世界少见的。与15岁至18岁雏妓发生性行为的嫖客,将被判监1至3年,以及罚款2至6万铢(约8百至2千400美元),与15岁以下雏妓发生性行为,判监2至6年,罚款4至12万株,一般外国人罚了钱就没什么事了。”神父无奈的摇了摇头,东南亚之所以成为“性爱观光国”也是因为各国政府纵容而成。
进了屋我才看清楚,这里是一间简易的医疗室。大通房分成里外两间,外间两名修女在给几个幼童上药。从那些女童流着黄水的下身看来,大多已经染上了二期梅毒和淋病。最可怜的是一个趴在床上的男童,从他包裹的部位便可以想象他的痛苦。这些孩子根本仍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只是瞪着大眼看着我们几人走进来,一点遮掩的打算也没有。倒是几个忙的满头大汗的修女,慌忙扯来白布替她们盖住了身体。
里屋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看样子已经陷入深度昏迷,恶臭便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等我们走进去的时候,保罗已经收拾好医疗器具了,看样子她已经没有救了。
“怎么回事?”我皱着眉头,这么冲的恶臭怎么会从一个活人身上发出。难道她烂了?
“这个女人是我们去踩点的时候捡的。她是印度一个农村的妇女,丈夫打仗去的时候实行了割礼。快有一年的时间了还没有回来,传言是死在外面了,乡亲要求她进行“沙帝”,她是逃出来找丈夫的。”洛基神父看穿上圣袍,抱好圣经,看样子是要为这个女人送行了。
“割礼?印度也有割礼?她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什么是沙帝?”我常年在非洲打仗,当然知道割礼即所谓的成年礼,长到一定年龄,男子必须割除阴茎的包皮,而女子则必须部分或全部割除阴核和小**,甚至将**口部分缝合。男子割礼许多宗教都有,但对女子割礼我以为只有在落后的非洲才有没想到印度也有。
“在印度乡下丈夫长时间不家时,有权要求妻子缝合**只为排尿和月经留下一个小孔,来保证不会偷情。结果手术不成功,她的**病变糜烂了。她被人贩子拐到这里的,但他们没想到这个妇人下面已经烂透了,结果在发现后就把她给扔到了山里,我们把她救了回来但也晚了!”神父也整理好衣服做好了弥撒的准备:“沙帝是印度的一种古习俗,就是丈夫死了,妻子要自焚殉夫!”
“你们肯定这个女人是来自印度?你知道的,印度可是号称。。。。。。。”
“没错!就是那个号称第一信息产业大国的印度!”REDBACK责怪我怀疑他们的智商,甩给我一记白眼。
“噢!”我咋吧咋吧嘴没说话。虽然我到过印度,但没去过乡下。还真不知道一直标榜世界排名多少的大国,竟然还有这种稀罕事。
原本想在妇人醒来后,便为她做最后的祷告的,但上帝似乎不想让她多受罪,让她在沉睡中过去了。最后神父他们只是为她做了安魂的弥撒,便把这苦命的女人火化了。
出了医疗室,不远处的台阶上坐着数十个骨瘦如柴的小孩子,这种病状我在非洲常见,爱滋病!世纪绝症。
“我们只能给仍有希望的孩子医治,得了爱滋病的孩子,我们也没有办法了。”洛基神父虽然天天都看到这种场面,但仍是痛心不已:“而且我们天天还要接疹无数药不起钱看病的童妓,那些开妓院的看准了我们不会让孩子们受苦,常让得了病的孩子来我们这里看病,看好了再回去接客。”
“为什么不把他们留下来?”我奇怪。但是边上一名小女孩对修围墙的工匠的谈话传来,便让我住了口。“你手上的表好漂亮,如果你把它给我,我就赔你睡觉。”一个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女孩子,她们的价值观早已经崩塌了。身体=金钱!已经根深地固的种植在她们的脑海深处,虽然救得了她们的肉体,但想挽回她们的灵魂已经难了。
“每天都有受不了清苦的孩子逃跑,只要出了这堵墙便是花花世界,她们知道怎么换取自己需要的享受!”洛基神父痛苦的说道:“我们现在只好把希望放在这些年级最小、灵智未开的孩子身上,希望神能拯救她们的灵魂。”
“你让我和你来干什么?打仗?”我奇怪的问REDBACK,她没有和我提教堂被袭击的事。
“不是!我们只是负责接走这些孩子!”REDBACK指着那些烙有印记的幼童。
“接到哪?”
“爱尔兰!”
“那里不是也很乱吗?”
“但那里没有雏妓呀!”REDBACK拧了我一把,痛的我一呲呀。
“噢!”我不敢再问了,言多必失呀!
“我们等教会签发的收养证明和避难申请一到,便带这些孩子离开这里到爱尔兰去。”REDBACK很熟练的嘱咐我。
“如果那群家伙在这之前再来骚扰呢?”我看着背后那些可怜的竹屋,这根本经不起任何打击。
“我带你来干什么?”REDBACK终于说漏嘴了。
“我就说嘛!还许给我那么多好处,还说和我玩“冰火九重天”、“沙漠风暴”想着代价就是要当苦力。。。。”我还没埋怨两句,便被REDBACK杀人的目光给堵回嘴里去了。
“老娘也帮过你,出点力就这么多费话,是男人吗?”REDBACK听我提到她许给我的多项“好处”,脸红的赶忙把话题岔开。神父是纯浩的神职人员,没听出来我说的是什么。洛基可是常年在情色场中打滚的老泥鳅了,一听便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东西,只是怕REDBACK恼羞成怒只好忍着笑意看向别处。
“拿来!”等洛基神父走开后,我伸出手向REDBACK讨要。
“什么?”
“枪呀!”我除了把放进电脑带过海关的刀子,只带了把小的可怜的陶瓷枪跑到了泰国,六发子弹能干什么。
“没有!”神父不好意思的耸耸肩,指着远去的洛基神父低声埋怨道:“他脑子不开化,认为上帝的宅院中不能藏凶器,所以没有藏枪。我们来的时候带的武器也不多,你们最好是到黑帮手里去买。我知道你认识人的!”
“杀人还不给枪?哪有你们这样的?”我嘟囔着从电脑中调出泰国卖武器的商人名单。好家伙!一大串好长一溜的名字,怪不得泰国比较招佣兵的喜欢。
等我们两个找到相熟的军火商时,天已经黑了。虽然他这里琳琅满目的东西不少,但我还是没有找到我最喜欢的MK23手枪,据商家说这是因为用得了那么重手枪的人不多,加上它样子又没有沙漠之鹰帅所以销路不好,想要还需定货。意外的是,竟然让我发现了中国刚装备部队的92式半自动手枪,有9毫米口径的也有5.8毫米口径的。这种2000年才装备中国驻澳部队的新枪,没想到这么快就出现在了黑市的桌面上,看来中国的官倒们也没有闲着。
试射了几发觉的不错,出于纪念价值便收了两套。但最后仍是选择了MK23的缩水版-USP战术型,做为随身武器虽然都是.45口径,但轻了一半的USP用着怎么拿怎么别扭。为了保证火力原本我想购买一直使用,感觉不错的HK23轻机枪的,可是REDBACK不想为教堂添麻烦,最后给我挑了把UMP45。拿着手里轻像玩具的塑料家伙,我真是觉的不可靠。
出了门,拎着轻飘飘的口袋,我有点希望这两天最好不打仗,这些东西太没有安全感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找乐子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19 本章字数:6627
“你在想什么?”坐在漆黑的手竹屋内,看着围墙外的***通明,REDBACK检查着风弄回来的新枪,为过会儿有可能出现的情况作准备,突然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吓了我一跳。
“没什么!”我不安的扭动两下脖子,轻轻的挠挠后头皮,纹身的地方痛过了。开始有点发痒。
“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想说,不要不好意思!”
REDBACK上好子弹,“卡啦!”一声砸下MP5SD挂空舱的枪机,把枪放在随手便能摸到的地方扭头看着我。
“我没有想说什么,只是被后面的眼睛看的很不舒服!”我挠挠脖梗指了指背后,REDBACK回头看了一眼,笑着扭过脸说道“没想到恶名昭彰的GHOUL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不知道!没想到被他们看着我竟然有点尿急!”我低着头抱着枪说道。
“呵呵!是么?我以前也有这样的经历!”REDBACK躺在教堂的大长椅上,看着拱顶上的圣母壁画抚着额头说道。
“是不是像站在雪山上,面对着铺天盖地的白色时?”我想起以前什么情况出现过这个感觉。
“那是雪盲的征兆!笨蛋!”REDBACK一跃而起伸手想摸东西扔过来,不过最后发现是在教堂除了长椅什么也只好放弃。
“但感觉差不多呀!”想想自己也觉的挺傻地,拍拍脑袋笑了。
“呵呵!”RDEBACK看着我笑。最后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满脸欣慰的看向背后的神坛。
十字架下层层叠叠的坐满了幼童。一个个抱着膝头睁大眼睛看着我们。那天真的眼神像审判的圣光,映射出人世的肮脏和罪过。每当我面对他们的注视的时候,仿佛从她们的眼睛里到自己所犯过的一切罪行,发现自己成为一个连自己都吃得开弃的恶魔。
“终日沉沦在世界最肮脏的***中。对比周朝发生的种种,我们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并不过分,充其量是杀性重了点。这就像拿一块溅满乌点的纸和整个黑夜对比。总觉的还不错。可是等到了阳光照到纸上才发现,原来……”RDEBACK抱着膀子好象被夜风吹冻着似的。不自禁地瑟缩了一落千下,我走到她身边搂着她坐下。我们两上就像冰雪地狱中两个赤裸的罪人互相温暖着!
“所以我们才需要忏悔!向主虎诚的忏悔。上帝是至善、至慈的!只要你诚心祈祷,便会得到主的怜悯。”我早就听到洛基神父的脚步声,从他还没有接近教堂时开始。
“报歉!我不想念神的存在!”我从不认为没有信仰是可怜的。但其它佣兵却常用“可怜”二字形容我。
“每个人心中都有神!孩子!每个人。你所需要的是去寻找它,并……”洛基本神父不但和海盗旗那个奇装异服的家伙名字相同,而且同样是个彻底的宗教狂。还特爱向别人推荐自己的信仰,只不过祈祷的神不一样罢了!
“神父!我们没有时间讲座这个问题!”我虽然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犯罪,但我不会向一个不存在的神祈祷。我举起手中的枪向他摇了摇,却招来他一阵白眼。
“在神的寓所挥舞凶器,是不被允许的。”洛基神父画了个十字起开了。
“他以为对着敌人画个十字,便能杀死他们吗?”我真难想像他是怎么得到“在棒神父”的绰号的。
“洛基以前也是神之刺客的一员,但最终他认识到武力不能解决一切,便退出了队伍。来到这里专心为营救雏*奔忙,他是一个或敬的人,你不要侮辱他。”RDEBACK躺在我怀里看着洛基神父的背景说道。
“你每次都敲诈我的钱,就是为了他们吗?”我看着修女给每个小孩分配少的可怜的糖果。不禁怀疑每次REDBACK从我这里弄走的数以百万的钞票都用哪去了。
“不,各区教会每年会给下属的教堂少的可怜经费,其它的都是靠募捐。在这种穷地方怎么能募到钱,每年买医药的经费都是我们自己想办法搞到的。他这里还不是最穷的,你见过肯尼亚那里的情况,那里的神父为了一支青霉素曾奔遍全省上百个教堂,只找到了一瓶生理盐水的情况不是一次了。而且还要提防各种宗教仇杀,不少神父和修女在救治病人时血液感染得了爱滋病。那才是最……”REDBACK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因为我们两个都听到了院墙上传来的声音。
我没有惊动正喜笑颜开的修女和孩子,悄悄的拎着枪摸到了门口向外看去。一个挺大的脑袋正架在院墙上向里张望,脖子后面伸出的枪管告诉我,这家伙估计是来抢劫的。
出于习惯,我把打开枪口的不可见红外激光瞄准器。等架好枪脸贴上枪才想起手里不是狙击枪,而是近站用的冲锋枪。而且还没有装夜视装置,光凭那家伙脸上的红点便开枪有点冒险。没有九成的把握不要开枪!这是快慢机的教导,虽然我从不遵守,但现在想来还是照办的好。鬼知道不定哪藏着人,我一枪把这个撩倒,突然跳出十几号对这里一陈扫射,打不打得着我不说,伤着里面的孩子就罪过了。只能等其它人都暴露后我们才能动手,掌控全局这样比较保险一点。
我扭头对边上的REDBACK指了指墙上的脑袋,又指了指自己,在脖子上双手一拉做了个绞杀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她,把手举到头上,弯曲手肘,掌心盖住开灵盖。做了个掩护我的手势。
她笑了笑点点头,不过等她抽出买来的AK军刺时。脸色便沉了下去了。没想到买东西的时候,竟然买不到她喜欢的军刀,挑了半天只搞到这把俄国货还像点样。看着那把充满阳刚之气的刀子,怪不得大家都说她的爱好很奇怪!
我摇摇头在那家伙缩回脑袋时摸出了门。直奔刚才他露脸的地方。这些家伙必竟只是杀过人的凶犯而已,探完路不持续观察目标外,竟然还能拖上半天才过来。等我靠到院墙上站进阴影中后。这些家伙的脚步才由远及近接近院墙。然后奇怪是这些家伙不跳进来,在墙边上嘀咕了起来。我心里这个气呀。这群家伙不会都跳门口了才制定作战计划吧。早知道他们这样磨蹭,我就端杯咖啡来坐在这里慢慢等了。
等到第一个人跳进院子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看着这群人一个个跳进来却从不向背后望一眼,我实在对他们很失望。原本以为能找点刺激,现在看来没有任何挑战性。不过狮子搏兔,全力以赴,无论敌人多弱小。都当成正规军对对待,是我们活下来的保证。
无奈的蹭蹭鼻子,我从后向前摸了过去。此时全院最吵的地方,便是教堂内传来的孩子的笑声,在一片天真的细语中,我摸上了第一个家伙的脖子。为了保证安静,我也没有刀而是使用了藏在手镯里的钢丝锯。这本来是我逃命用地,不过同次经验后告诉我,这东西比绞颈丝好用多了。
这东西使用钛合金很结实,据说能吊起一辆吉普车,也很锋利能锯开高强度的钢条。所以,号称坚硬的人骨在它前面软如同豆腐一样,勒断个把人脖子是轻而易举的。等钢丝锯再一次拽成直线,一颗人头从钢套里掉落在草地上。”卟咚“一声有点象我产每晚睡觉时,把脱掉的鞋子乱扔时发出的响动。
我回过身对着刚才被我打晕的一个年轻小朋友,看着满地的美式精良武器,看来在泰国开*院可真是一件赚钱的生意,普通的佣兵都搞不到这么精良的装备。
我爬上墙头向外扫了一眼,发现不远处墙角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不合年纪的抽着烟着急的向这边张望。确认没人后我吹了一声口哨,REDBACD从教堂门口的阴影起了出来,手里拖着一个沾满鲜血的强壮大汉。我踮着脚向里面张望时,看到那些孩子满脸欢笑的围着修女做游戏。看他们开心的样子,我突然想抹掉这满地的血水,让他们心中永远保留一个干净的世界。”怎么样?”我低声问道。”我这边只有一个人!“REDBACK把这家伙丢到地上,向神父他们藏身的后院望去,只看到一只手从阴影中伸出来竖着拇指摇了摇。”外面有个把风的!我去看看!看住这个!“我说完翻出了墙向那个街角的小朋友走了过去,那小子看到有人翻出来,开始是一阵欢喜,可是等我走近了看清我的脸后,便惊慌的侧过身想逃跑。可是估计他原来的原来的任务是接应出来的同伴,也可能他不相信进去那么多人,竟然无声无息的就被干掉了,一边原地踏步想逃跑一边向我背后的墙头张望,样子可笑极了。
等又过了一会儿肯定同伴全完了,这家伙才转过头准备闪人,我笑着举枪对着他前方开了两枪,打出一溜尘花,吓得小家伙收脚不及,自己伴自己一下摔倒在地。慌乱中他拔出腰后的一支破旧的左轮枪想打我,被我一枪打中转轮震脱了手。
我像抓小鸡一样捏着他的脖子提了起来,从手指缝里看到他脖子上纹着一个裸体的飞天。这个图案我在其它已死的枪匪脖子上也看到过,看来是他们的标志了。这个街口外便是热闹的集市,看到我提着一个小孩子引起了一阵骚动。几个和这小孩同样年纪的小朋友看到这情况转头便跑,看样子也是传信的。
我提着小朋友回了教堂,这时个神父他们已经收拾好院内的尸体,看到我提着个小孩儿走进来,吃惊的跑过来托住了他悬在半空的瘦小的身子。”松开手!他还是个孩子,你会捏死他的。“REDBACK捶打我的胳膊。从我手里抢下这个小家伙。拉过地上的年青小朋友,给了他一巴掌后。这家伙才慢慢地醒转过来。洛基神父也从教堂里走了出来,我指着两人脖子上的纹身问他:”这个你认识吗?””认识!这是个贩卖人口的跨国组织!这批“提婆达悉”便是从他们手里抢来的。“神父挠挠头,估计他们没想到这些家伙这么粘,竟然追过来还三番四次地对教堂下手。”我们追过去?把他们的老巢给端了!“REDBACK看着地上的武器。知道这群家伙不简单,闹成这样已不止是一批货的事了,没那么好解决了。”这是别人的国家。你以为那么容易赶紧尽杀绝地吗?”我抓抓鼻子看着洛基神父:”你招上了一剂没多毒但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我们怎么办?”洛基因为是西方人加上教会庇护,这些年的活动虽然也有招惹到黑帮。但没有闹到这么大过。他当过佣兵,当然知道什么叫强龙不压地头蛇,以后的日子绝对安静不了了。”你在这里有多少人?”我看着他。”就这个教堂!三名神父,十名修女。这里是我们拯救幼女的中转站,救中的姑娘我们会转移到比较安全的国家。“他明白我地意思是让他们撤离这里。”一个办法是,我和你们平扫这次过来的人贩子。但等到他们的大批复仇军团过来……哇啦!“我做了个火爆的手势。
“第二个呢?”REDBACK跟着我笑了两声,看到洛基难看的脸色。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捶打我一下。
“我们托到文件到手便离开这里。我们不是黑帮,没有办法和他们硬耗,这种事托给相熟的黑帮让他们来解决,过程无非是那些熟悉章程。这些时间有了效果,你们再回来。”我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说道:“不过价钱可不便宜”
“嗯!”洛基听我说到这里脸色有点犹豫,看样了他倾向第二种方法,但被我最后一句给难住了。
“这个好解决!对吧。甜心!”REDBACK听到钱马上想到我,让我开始怀疑自己头上纹的是条龙还是“我是有钱人”四个字。
“那多不好意思呀!不过狼群的朋友比我们多太多了,也只有你们有这个能力。真是感谢你呀!”神父对于钱这个字敏感的很,一但听到了这个字智商便立刻跳升两个档次。
“我开始倾向第一种方案了!”我仿佛看到我银行的数字开始飞快的倒减。
“你知道我可以办到的,杀光他们,没有问题!轻而易举!如果你们怕累,我可以自己单独出动,在利比亚就自己干过……”我开始极力推荐不花钱的方案。
“算了吧!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买中国长城吗?”REDBACK总是爱讥讽我挣钱比她多的事实。
“就用第二方案!我决定了!”
洛基看有希望从中获利马上做了决定。
“很果断!”我除了恶心他两句也做不了什么,自己一个人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家去杀人?下下策也!
“接下去呢?”REDBACK每次敲诈成功常说的一句话是“中国男人好相处!”,现在她的表情就是这句话的无声表示。
“看我的!”我看着地上坐着的两个迷惑的小朋友说道:“洛基神父,我说一句,你翻译一句!”
“没问题!”
“告诉他们,把那包东西带给他的老大!”我拍拍他两的肩膀深情的说道。
“哪包?”洛基四下张望。
“那包!”我指着远处装人头的袋子。
“不!”洛基神父大叫一声,吓我一哆嗦。“你不能让两个孩子抱着一包人头,这太残忍了!想想都是犯罪!”
“所以我从不去想,只管做!”我无所谓的耸耸肩,REDBACK倒是很配合的把那包人头提了过来。
“挺沉的!”我将袋口第好递给两个小朋友然后指了指门,傻子也能看明白我是让他们走。
看着两个小家伙吃力的抬着一大包人头消失在门外,我无聊地问了一句:“你们知道一颗人头有八磅重吗?”
“只有你这种人才会去称这东西!”神父听到这个忙啐了两口。仿佛听到这话也沾污了他的灵魂一样。
“不是我称地!是屠夫他们称的!”我慌忙向其它人解释,但就是没有人愿意听。一个个扭头走开了,气的我直跳脚。
两个小朋友很尽责的把人头带到了地方,当十多颗人头从袋子中滚出来地时候,满屋子的人都吐子。然后是一阵疯狂的叫嚣。一群人抓着枪要冲出来但被人拦住了。
“这些家伙不简单,去查清楚今天早上进去的一男一女的身份,我们不能再匆忙行事了,向老大汇报这件事。让他多带点人手过来。这里可能已经被发现了,我们要立刻离开。我先走。你们后撤……”一个懂泰国话的队员按着耳朵里的***站在我身旁一句一句的翻译着,给放生的人装点零碎是老习惯了!
“现在冲过去可以干掉很多人哟!我仍推荐第一方案。”我站在房顶上看着不远处亮灯的小屋。
“不!我们并不像你们狼群那样嗜杀!能少杀人,尽量少杀人!”神父这时候发话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队长,不过队长这时候能常下的命令是:杀光他们!最多追加一句:手脚干净点!
“我明白了!”我挥挥手说道:“回去吧!我想这些已经够震撼地了!我殿后!”
“好的!”神父他们走了,只有REDBACK留下来了。
“有什么坏主意快说!”到底他是我的女人,比那几个男人要了解我。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指了指小屋,她回头看见五个人出了小屋向郊外走去。其它人仍等在屋内。这个人很聪明,一般来说如果屋内仍有大部队的话,第一批走的人很少被跟踪。
“走吧!送信的人要不了那么多的!”我向那群人追了过去,临走时不忘按下遥控器,小屋内火光一闪,什么也没有剩下。
“我就知道你不会留下活口的!”REDBACK由于我的原因常和狼群在一起,对我们的习惯更了解。
我仍是笑而不言,有些东西意会即可,说多了就没有意思了!那五个先走的人很聪明,吸到后面的爆炸声,没有停顿反而加快了速度,看样子是出来跑过的。
看着黑夜中快速移动的人影,我觉的心跳有些加快,这几年凭借着各种先进的仪器,我们都是料敌在先,杀人于无形。好久没有这样只凭双眼和体能追击敌人了,虽然说压倒性优势并不是丢人的事,但注定的结局总让我觉的没有趣味。我还是喜欢这种原始的猎杀!
“达!达!达!……”一阵枪声从前面传来,数发子弹带来哨声从我们身边飞过,带动的风劲让人心头一紧。凭着声音便能知道我们的位置,这些家伙还不错嘛!我摸了摸颈部的动脉,越来越快的波动让我进入兴奋的状态。
“玩玩!”我扔掉手里的长枪,空着两只手对REDBACK笑道。
“奉陪!”REDBACK也扔掉MPS对我笑道。
我们两个分头钻进了黑暗的树林,冲自己选定的目标摸去,我摸到的第一个家伙便用枪向我们扫射的那个殿后的英雄。REDBACK没有和我抢,看为她是去抢前面的大部队了。小心贪多嚼不烂!
我看着不远处小心翼翼防备着的黄毛,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染头发,真是恶心!我摸出装在枪口的战术灯,慢慢摸近正四下张望的敌人。为了孩子自己也中招,我在远处便打开电筒,接近时用手捂住灯口防止光线外露。我将脚边的石块踢飞,在边上弄出一点声响。那家伙没有动,只是眼神向声源闪了一下。而我要的也只是这一瞬间而已,我举起手对准他的眼睛,在他瞄回来的时候移开了放在灯口的左手。战术灯本来的作用便是用来影响敌人的视觉的,所以个头虽小便光线之强却可以媲美监狱的水银灯,强烈灯光能使任何有视觉能力的人眼花缭乱,就连已稍稍适应光线的我在如同太阳直射的光线一闪后立刻在视网膜留下大片的光晕。
手一松开我便就地一滚,要在他开枪之前接近他。枪声响起之时,我已经人在他的枪口这下了,子弹贴着头皮飞过,末燃尽的火药夹在气流中喷在脸上,让人感觉像被烧红的铁砂洒在脸上一样。顾不得脸上的炙痛,我先再用电筒闪了他一下,然后劈手夺过了他手里的枪,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按住他的脑袋用塑料手铐把他绑住,才赶紧忙蹲在地上伸手在脸上扒拉起来。
“呼呼!***!刺激!刺激!”我一面用手摸着脸上被火花烫出来的小坑,一面把手伸进衣服里摸着后心的冷汗。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大感意外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19 本章字数:7938
莫名其妙的提着唯一被我抓到的俘虏扔到人群当中,我就纳闷起来,REDBQCK
能打倒四五个男人没什么希奇,可是什么时候能这么快办到,真是太
让我吃惊了。
“你。。。。。。”我刚张口想问远处背着手看着我的女人,但被她脸上的
表情堵位了嘴。她那幅样子简直就是“求我呀!求我就告诉你!”的无声版写照。
我哼了一声,径自的翻动身边的仆倒的猎物。希望能不用张嘴问,自己
能解答这个问题。触手生硬的肌肉和几十人捂着脖子的样子让我想起一群不愿想
起的物件。
“你不会是用了那东西吧!”站起身话没说完,就看到REDBQCK笑眯眯的摇
着一个小巧的竹管。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东西,何况我们说了赤手空拳的!”我坐到边上的树干
上桡着脑袋摇头,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位心颈部的难受,仲手握位脖子使劲掐
紧,直到眼前发黑才松开手,如此反复几番才停住了脖子上的窒息感。
“我们只说不用火器而已,没说不许用冷兵器呀!我如道你也有配的,怎么
不用?我就讨厌你这种既想当妹子又想立牌坊的样子。”REDBQCK拿涂成淡绿色
的小竹管轻划我的脸,但还没碰到就被我躲开了。
“你看!多有效呀!”看她指着地上的人体的样子。我又不禁握了握脖子。
“我们都没有带解药,你只有等了!先问出话的才算赢!”我踢醒被我抓住的
家伙向他问话,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听不懂英语,用了几种语言都不回答我,等捏
开他的牙关才发现,这家伙竟然只有半截舌头。
“哈哈哈!”我自嘲的笑了,边上REDBQCK也笑了。不过是得意的快仰身栽
倒的样子。
“你输定了!哈哈!”没想到我冒那么大险抓住他竟然是个哑巴,这不铁
定没口供了嘛。扒开衣服看了一下,这家伙身上也只有一个裸体的飞天纹身,没
有什么部队或监狱的标志刺青,倒是满身的伤疤显示出这家伙也是生死线上荡几
回的家伙了。
我正无奈的摇头,就敢觉脸上一凉,凭感觉就如道是竹子。吓了我一跳,慌忙
闪身躲开。
“解药!”清脆的声音后。连着几声闷响。我抬头一看,REDBQCK又冲每人
来了一下。
中箭后不一会,几十人便没有了刚才的痛苦。慢慢他舒展了身体,仿佛刚吸
多了毒品的瘾君子一样。仰面朝天深吸着气,一幅陶醉的样子。
“箭。。毒。。。吹箭!”那个管事的头目,躺在地上呻吟着吐出四个字。
听到这句话让我不由自生地一颤。
“哟!你还挺识货的嘛!去过南美?”REDBQCK根本没有绑这几个人的意思
,用脚踢了踢他的头问道。
“哥伦比亚!那可真不是个好他方。西部崔柯地方所产的箭毒蛙,可称毒蛙
之冠,毒性大于一切毒蛙。取其1克十万分之一的毒液,就可以使一个人,一
个大动物中毒而死。拿根针在蛙背上蹭蹭就能要人命,你一定用的是那里的
蛙,。。。。。。。”那家伙很明白自己中的毒,虽然刚才不能动了,但五感仍
在,听到自己服了便在这里拖时间。他详细的描述让我想起了在哥伦比亚丛
林中那次惨痛的经验,被农民当野兽来上一箭,如果不是老子身体壮当时就挂
在那片水草地里了,想来应该在他刚露面时就打死他,好心没好报!
“哧!”离此人最近的同伴的脸上中箭,细长的针体穿破脸皮扎进了牙床。
瞬间那家伙握着脖子又缩成了一团,不过这一次没有维持这个姿势,而是越缩越
小最后曲成了一团眼看是没了气了。但恐饰还没结束,那家伙这时仍没有停止缩
小,骨头被肌肉压迫变形发出森人的断裂声。最后腿骨缩进了胸腔顶住了后壁才
停下,被骨头在插破的腹壁破口处,肠子头无声的滑落了出来。
其它二个人眼睁睁的看着眼前恐饰到近乎妖异的像,除了害怕什么也作不
了,等到那块已经不**形的肉团停止缩小的时候,四人中三个都尿湿了裤子,
丝林里立刻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骚气。
不光他们害怕了,连我都傻眼了。眼前的景像让我想起初中生加课上讲的
“脊蛙反射”,什么时候这种吹箭上药变成这么厉害了?有见效如此快这么厉
害的毒药还发展什么生化武器呀,一百人的部队里只要有两个人中了这种毒就能
瓦解全军的士气。
“我养的小可爱,是不是比较特殊啊?”REDBACK笑着单腿跪到那家伙面
前。
“这不是箭毒蛙的。。。。。。”那家伙镇目惊舌的脂着尸体叫道,竟然设
有发觉自己已经可以动弹了。
“我只知道这是生加酶解技术,是“是HONEY给我的药,让我试效果!”
REDBACK对我耸耸肩说道:“听说能把骨头给腐蚀软,所以肌肉才可以把骨头压
断。其实我给那家伙第一箭便是了,第二针只是让肌肉收缩的刺激剂而已。”
“你们想如道什么?我都说,放了我吧!我只是个干活的。。。。。。”那
家伙的手下率先受不了了,争先恐后的喊道。
“砰!砰!”两枪,叫的最响的那个被REDBACK迸去见上帝了。
“我最讨沿懦夫!”REDBACK说完,另外三个人都楞位了,怎么还有不愿听
俘虏招供的。
“我们不想听你们说什么,只是不喜欢这么多人报信。信使一个就够了!”
我是到三人面前说道。
“我去!”
“让我去!!”其中两人立刻争抢起来。这时候发死自己恢复体力他两人立
刻使用上了求生的本能,互相推挤着向REDBACK爬去。
“砰!”爬的最快的又被REDBACK毙了。
“我不喜欢体能好的,我怕他回来找我复仇!”我站在她背后笑出了声,她
就喜欢这样从精神上折磨敌人。
两选一!最后那个随从看了看身边的头目,似乎明白自己绝对他有他价值
大,于是绝望的大哭起来。
“我不想死呀!求你放过我吧!我根本是无关紧要的小卒。求你了!你就把
我当条狗给放了吧!。。。”那家伙哭的鼻涕流满地,不停的吸进喷出的恶心
人。看着手下丢人的样子。得意的笑了笑,结果笑容还设有收起,脑门上便多了
个洞。
“越是胆小怕事,我越是喜欢!”REDBACK对着脸上仍挂着得意微笑的家伙
吹了吹枪口。
看着完完全全傻掉的幸存者,这时我才大笑出声。从大败到大喜,这家伙已已经被冲南他不醒人事了,盯着地上死去的头目没有任何反应。
“嘿!嘿!”REDBACK扇了幸存的家伙一记,那家伙才扭过脸茫然的看向我
们。
“你们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私密。。。。。我们只需要一个认识
回去路的人而已。你们可以叫人来包袱,我们等着。。。。。”我举起手示意意
图抢白的他不要打断我的话:“不要说你们不想抓菠报复,你做不了主。。。。。我
等着你们,不过。。。。。”我突然给他一下子。将他打晕了。
“能拖点时间更好!”我冲着OREDBACK敝下头,两人笑着离开了现场。
“杀了他不是更能拖时间?”REDBACK以总是在结束后才发问。
“他今天死了,明天对方就会不明所以地派人来骚扰。但如果这家伙醒了。
给他们一个电话,情况就是不同了。他们会揣测,会打听,会计划,
会。。。。。。”
“会耽误时间!”REDBACK明白的点点头接道。
回教堂路过集市时,不时有流狼狗闻到了我们二人身上他血腥味跟随在身
后,当我们停下挑水果时,便将鞋子上的血迹和黄白髓体添了个干净。
到达教堂墙外时,一些都恢复了往昔的样子,孩子们有无忧无虑的在院子中
做游戏,欢林的笑声穿透古老的院墙,带着不可思认的魔力滤过我的身体,我仿
佛看到一阵发光的风吹过,身体顿时轻飘起来。
靠在长满清苔的青石门柱上,我点了跟烟没有跨起院子,不知为什么我总觉
的孩子们的笑声如同隐形的推力将我拒之门!REDBACK拉我几下,都被我甩开
了。过了一会她仿佛明白了我烦躁的原因,是到门外大芭熊材下的一眼刻满梵文
的古井旁,用线桶打出一桶清澈的泉水,脱掉外永只留内裤,不顾行人的注视径
自冲洗起来。泛着银光的水花顺着她象牙搬的肌肤泽下,给人一种圣洁的启示。
不自觉的,我也加入了清洗的行到,当天他的科华从头到脚洗别一遨后,我
咸觉整个人如同由内到外被制开一群通透起来,远处林立的佛寺转来的经声和教
会的唱诗如可见之血输入我的体内。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净化,也明白为什么如此
多的人在如此发达的现代还保特信仰!
当修女给我们二人迸来干爽的圣袍时,原先对此多有顾忌的我,设有任何扰由于的套上了。光着脚路上青石阶时,原本横在我心中的阻隔已荡然无存。孩子们
扑进我杯里时,我仿佛犯着一团圣光,温暖而纯洁。
这种咸觉一直持续到我离开爱尔兰,离开在我眼中笼罩在幸福之翼下的圣玛
利亚教堂。路上直奔巴基斯扭的军机,我一路都没有摸眼前的装备一下。
“你在干什么?”好炎不见的狼人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我从出神的状态中马上
被唤回了现实。
“什么?”我设听清他说什么。
“我说你在干什么?飞机都到了好半天了,你怎么还不下来。让我又专程跑
上来摇你,是不是和REDBACK次补蜜月补到走不动路了?”狼人提到我在电话中搪
塞队长他理由。天知道!我们两人就一直在圣玛利亚教堂呆到昨天,在那里给孩
子们看病,带孩子们玩乐。甚至这几晚我都是一个人睡在他板上。
“还好!”我随便应付了一句。
“那还不是?”狼人给了我一肘。
“握!”我坐着没有动,屁股上像长了胶一样。看着眼前熟到不行的武器,
握着脑前挂着个字架的士兵牌。我有种冲动,想对兄弟们说:我不干了!这几天
的生活虽然无趣。但我找到了一种安宁,一种披护。在那里我不是恶魔,不是食
尸鬼,不是杀人犯,不是剑子手,不是刑天,不是。。。。
突然一股血腥味窜入了鼻中,我顺着味道看去。发死狼人骼膊上包着的砂布
还渗着血。我心头猛的一跳,不由的脱口而出:“怎么了?”
“噢!这个?”狼人抬抬手说道:“埃!血腥妖精地那个人狙击手,真是
废料一堆。一点配合都设有,差点一枪打我脑袋上。恨的我差点捏死他。现在才
发现,原来你这个笨蛋还是比某些人强上那么一点的。还好你来了!”
我看着狼人殷切的眼种心如乱麻,等我回过种的时候发死我已经拾着家伙站
到了机场的边上军车前。刺寒和水鬼、天才都坐在车里看着我。挑了挑手里的扭
击枪,我苦笑了一下。突然想起被REDBACK推出教堂大门时她面色忧伤的一句
枯:“教堂是用你的钱盖的,你就当去为孩子们墓捐我们无法得到的幸福吧!”
是啊!就当给孩子们墓捐吧!我一边说服自己,一边跨上了军车。随着车门
“吮当”一声关住,车子启动前我无意中向窗外望时,却突然发死车外竟然站然
一个我。一个穿着这动服球堆的我,一个扣皮雄肉面目齐整他我,一
个。。。。。。正在向我挥手告别的我。
“刑天!埃!刑天!”肩头转来一记捶击,我一震扭过头看着身边的天才。
“嗯?什么?”我弄不清他干什么,迷惑他看着他。
“你有同行的人?”天才向我背后张望着。
“没有!怎么了?”
“你一直在向外看。”天才脂着窗外迷惑他问道。
“噢!设有什么!我第一次到巴基斯扭,好奇的多看几眼而已。”我扯掉头
上的头巾,抓抓两边裸露的头皮。偷眼向窗外看了一下,那个虚拟的人苟已经访
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把脑袋埋进双膝间,楼着冰冷的枪身。不停的拍打自己的后脑,并扯动背
后的发辫。心里不停的苦笑,原本我以为自己有绝心能脱离这个***,但就在刚[启明首发
才我错过了第一次机会。我的心不但不够硬,而且我还若自己找到了借口!
“你还好吧!”天才从边上楼着我的肩胎拍打着。我发现车子刹位抬起头
时,发死大家就停在机场入口的大门正中,边上无教的车辆正在有序的进出,却
被我们给打乱了进程,顿时车边一片喇叭声响起,无数叫骂传来。
而车内所有人根本没有瞅他们一眼,都扭过头我关心的注视着我。从他们的
眼种中我可以读出他们在扭心什么,每年佣兵里疯上几百号人是很常见的,而且
我还有过一次“前科”,时不常还犯“神经”,所以我一直都是其它人关心的
对象。
“我很好!别那么看着我,你们如道我恨那种表情。”我躺倒靠背上,挥挥
手示意跟他们没有关系。
“哪种表情?”狼人装糊涂。
“就是你脸上那种,装什么傻,小心我打烂你的鼻子!”我把手里的头巾甩
过去被他躲过。
狼人看我没有问题,笑着向开车的刺寒挥挥手。刺寒刚要打火走人,窗口被
人轻轻敲响,我们扭头一看是巴基斯的军人,留着大胡子穿着可爱的长袍式军
服“飘然”而至。
“真主保佑!先生。请把车停到那边下车接受检查。士兵的英语说的不错。
刺寒从车队中挤出来,把车停在大门外下了车。我们其它人也跟着下了车。
看看这个小兵想干什么。身边穿梭的车队在一阵疏导后恢复了正常。不停有美军
的车队从这里开出,巴基斯坦向美国开放了机场和边境换来了美“援”,看着机
场繁长的样子,美国军队打击阿宫汗的决心不是一搬坚决。
不断有开出的车队向我们打招呼,那些人虽然穿着美军制服,但却没有挂美
国国旗,一个个希奇打扮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制式军容。
“佣兵大聚会。”狼人兴奋地指着一辆辆军车叫骂着。边上的巴基斯坦小
兵,看我们嚣张他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很生气,可是估计也有接到命今不要和
我们这些人争执,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发作。
“请出示你们的证件!”小兵已经是第三次询问了,话语中的怒火已闻得到
了。
“刷!”一排塑料卡排在他眼前。天才指着其中一张自己的身份证明说道:
“抱歉!我从中学毕业后就设有再照过相了,如果这张照片不像我的话,请你多
包涵!”
小兵看完之后仅敬了个礼让开了道。但却特意对我说一句:“欢迎到已基斯
旦!”
刚要回车的在其它人以外的看看他再看看我,迷惑的指了指自己问那个小兵
问:“若什么你只向他表示欢迎?”小兵笑了笑扭脸走了没有甩他们。
“酷!”刺寒冲小兵背景竖起籽脂赞扬。扭过脸却对狼人道:“我们离开
巴基斯坦的时候提醒我拜访这位友人!”
“算了吧你!”狼人摆摆手柞了个受不了的手势。刺寒上车前在手心吐了口
吐沫在我额头的纹身上蹭了蹭,仿佛在擦电灯他似他,怜了说了句:“把这面国
旗擦亮点,也许在这儿能混到不要钱的晚餐!”
“干!”我提起一脚结果没有踢中这小子的屁股。
悍马跑在开阔的道上。不断有尖叫着的车辆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能入此
光明正大他去侵略别人的机会对于佣兵来说可不多见。
“不抓紧机会享受,上帝会怨罚你的!”飞驰而过的军车里传出的叫声被风
声带的模糊起来。
“**!”水鬼掀开天窗钻进车顶的机枪堡奎中。拉动MZHB的枪机冲前面的
军车开了一枪。要如道重机枪仅是反器材步枪的前身,50的大口径轻易将对方车
顶的堡奎掀上了天。吓的对方立刻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车内的人纷纷跳出车
厢站在车旁看着车顶叫骂。
“多吹风不会晕车!”我们的车援慢肤过他们车旁的时候,天才探出车窗冲
着那群家伙叫道。
“操,疯子!”
“神经病!”一群人捡自己能摸到的东西向我们的车子扔来。
我们大笑着把他们抛在身后,水鬼一直是执行水下任务的,没想到在陆上也
这么“神勇!”
“没想到你和屠夫一群神经!”我碰击水鬼的拳头表示支特后笑道。
“你要是在水下见到我才明白我有多疯狂!”水鬼露了他手臂上的疤痕横在
我面前。
“细小的三角形啮咬来迹!”我看了一眼纠结的疤痕:“食人绍?”
“没错!”水鬼脂着自己的后背笑道:“巴西马把格洛索。十二名队员,只
有我从“水鬼”的追食中逃出来了,你应该看看我的后背,每当水流从疤痕的缝隙滑过,我就兴奋的颤抖。”
“所以你得到了这个外号?”我见过这种恐饰的东西,一头羊5分钟仅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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