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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

_23 刺血(当代)
“啊!”尖叫乍起吓了所有人一跳。原来REDBACK一刀飞射在他的手腕上,血花立马从他手腕上喷出,虽然没有劲动脉那么夸张,但厚浓的血水瞬息间便将她全身涂满。从最放松到直面死亡,转变之大连训练有素的间谍也无法一时适应慌了起来。
“你的国家?”快刀在他尖叫刚起时趁机问道。
“U。。。。”那人很机警只吐出一个字音便闭住了嘴,并不停的大声向上帝申诉他的痛苦,想掩饰自己刚才不小心透出的那个微弱的音标。
不过那个家伙的奢望并没有实现,悄然无声的站在他身后的快慢机轻轻的摇着手指走到了他面前大声重复了一遍那个字母。
“OK!现在我们知道了,这个国家的缩写是U开头??UnitedRepublicofTanzania(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UnitedArabEmirates(阿拉伯联合酋长国)、UnitedKingdomofGreatBritainandNorthernIreland(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不过英国大家常用English这个词,看你们三个纯正的日尔曼血,是URT(坦桑尼亚联合共国)的人的机率也比较小。他们自己还顾不来,更不会也不敢派人来美国做乱。URE(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做为伊斯兰教国家,对血统和信仰的重视不可能派一个信仰天主教的家伙来执行这种万分机密任务。”天才和医生推着各种医用器械走到人群中,医生开始给每一个人检测身体做行刑强度估计:“如此一来,所有的一切又都被推翻了,看来我们必须牺牲才能问出点有用的。”
两个人不停的在壮汉身上做着手术准备,却对他淌血的手腕视而不见的态度,让那名壮汉万念俱灰闭上了双眼。
“兄弟们!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国家也是U开头的,不过因为是受害一方而被我们无形中排除在外了。”我听到那名壮汉叫出的那个字母时,他们所提到的国家我一个也没有想到,第一个出现在我脑中的是便是UnitedStatesofAmerica(美利坚合众国)。
“你是说。。。。。。。?”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一个个眼睛瞪得和牛铃那么大。
“希望不是那样!不然的话,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911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17 本章字数:7967
就在我们为是否断续拷问下去犹豫不绝的时候,扳机脸色难看的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大塑料袋子,里面飘出的浓浓血腥味和凸现在袋壁上的人脸告诉所有人这里面是人头,还不此一颗。
“那不会是人头吧?”坐在人群中的HONEY指着扳机手里的袋子小声问身旁的REDBACK。不过她也是明知故问,所以REDBACK懒得答理她,只是耸耸肩做势不知。
“你们问完了的话,我还有事要问他们!”扳机伸手从袋中掏出一颗血糊糊的人头,从桌上抄起一瓶酒倒在脸上洗净五官,提到三个人眼前晃动起来。
“见过这个人吗?”扳机锋利的眼神在三人脸上扫过。看到三个人没有任何反应,便随手把人头扔在地上的澡盆里,又从袋中掏出一颗脑袋,洗净后在三人眼前过了一遍,看到三人仍没有反应便又扔到盆中,掏出第三颗洗净后在三人面前晃着。这一次三个人虽然面上仍没有表情,但眼球上的瞳孔不由自主的缩小了。
“OK!”扳机把剩下的一颗人头和袋子扔在了脸盆里,把手中的脑袋放在茶几上,点着根烟不急不徐的吞烟吐雾起来。
也许是桌上的人头和自己项上脑袋有太多的相似,看着面前放着的球体总让人产生一种想伸手抚摸的冲动。最后快刀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把那死鬼的脑袋转了个个,把脸转过来对着大家,细细端详起来。
这是一个女人的脑袋,脸色仍未发灰,看起来死的时间不长,矫好的肌肤和面貌显示她很会保养,脸上的淡妆经过血迹和酒精的冲刷仍未褪去。如花似玉的美人就这么挂了,挺可惜的!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公子哥传来的“啧!啧!”叹惜之声,看来同是男人都有怜香惜玉之感。
“看起来你们和这个女人是认识的。我去查一些和我们有关的事情,却发现我的目标被人抢先了一步。”公子哥指着盆中的人头说道:“你们的手伸的可够长的,军需处都摸的门儿清。说吧!为什么要杀掉给我们提供军火的人?”
原本平视的三颗脑袋在听到了扳机的问话后,不约而同的扭到了一边不再看他。
“不说?”扳机从也慧眼视人的挑上了那个壮汉,撕开了医生刚给他包起来的绷带用刀尖挑断缝合好的线头,顿时粘糊糊的血浆顺着手腕流了出来。
“做为间谍和用刑高手,你们应该知道血液占人体比重是7%左右,像你这种肌肉型的应该是8%,也就是80ml/kg,按你的体重应该有8公升的血.你也知道流出三分之一才会死。不过死亡不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我会让你好好体会体会的!”扳手慢条斯理的向这个男人解释着自已在做什么,一边验清他的血型将一袋O型血给他扎在另一支没有受伤的手上。一边放血一边输血的法子,并不是很快的办法,但只要尝试过大量失血的人都知道那种半不死不活的痛苦,大量失血带来的冰冷和绝望感能将人的灵魂冻碎,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扳机人工加长了这种痛苦的时限,想到面前这名壮汉将要体验的痛苦,我不由自由的打了冷颤。
“队长!其它两个人我就没有什么用了!”扳机扭过头对队长说道:“我去调查军火问题的时候,发现给我提供武器的军需官已经被人干掉了。好不容摸到了点线索,可惜没有抓到活口。既然他们了解底细,就留一个让我来问个究竟吧。”
“不行!天亮之后不管招没招,我都要把人带走。我已经通知过负责此事的联邦调查局了,天亮我们便要用了们三人来交换政府的特赦令,一个都不能少。”队长看了一下表,离天亮只有一个小时了。
扳机也看了看表又看了看背后正冷静的打量自己流血的手腕的壮汉,为难的说道:“这种受过特训的人,不用大刑不可能这么短时间问出什么的。”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队长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下显示屏上的密码转身走向外屋,不过在门关上时仍不忘回头叮嘱道:“天亮的时候,我要看到的是一整块的活人!”
“YESSIR!”扳机丧气的行了个军礼,知道自己能问出个结果的可能性太小了。
“没有关系!扳机,刚才那些人的反应足够明你和这个军需官没有关系,大家都是明眼人这些证据足够了!”骑士满脸疲惫的走过来,拍拍扳机的肩头安慰他道。
“我想,我还是去给他们加点冰,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扳机看了我一眼,握了握骑士的手向他笑了笑,然后绕过他走向已经开始发冷的那名壮汉。
看着三个人被分开后,只剩下那名大汉一个人颤抖着在生命线上挣扎,大家都对这种文明的审讯方式失去了兴趣开始逐渐离场。当我看到扳机开始给输入此人的体内的血浆冰冷的时候,也失去了兴趣。
端着酒走出审讯的房间,留下津津有问的研究扳机审讯手法的HONEY和REDBACK.出了门正好碰到了收线的队长,看他满脸的笑容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有什么好消息分享吗?”我坐进沙发把脚架在咖啡桌上,对着队长晃动脚尖。心里充满了得意,因为我能猜出队长得到了什么好消息,而这一切功劳来自我抓住的这三个家伙。这多少让我有点飘飘然。
“没什么!只是特赦令已经批下来了!”队长抢过我手里的酒瓶把剩下的小半瓶威士忌一饮而尽,用衣袖蹭干小胡子上的酒滴高兴的说:“他们很兴奋,一会儿就来接人,我们可以在自己指定的地方领取赦免令。”
“听着怎么这么像应付劫机者似的。”我觉的美国政府给的条件很优待,但语气很鄙视。
“管他呢!能不得罪当权的政府就不要得罪。
佣兵的生存守则!”队长拍了我脑袋一下,把手里的空瓶子扔给我:“我要去让扳机下手轻点,这些家伙可是我们的护身符。死一个都是大损失!”
看着队长兴奋的推门走进隔壁,我觉的自己有点向敌人求饶的战俘一样,队长表现的越高兴,我越觉的窝囊。他高兴一小部分是为了可以避开与当权者敌对,更多的是为了不用和自己的祖国开战。我能理解但无法感同身受,必经美国是他的祖国不是我的。
正当我起身想找间没人的屋子打个盹,放松一下神经时。队长又拉开门冒出个脑袋说道:“天亮了你和我一起去,这是你的功劳,应由你亲手接过赦免令。”
“OK!”谦虚对西方人不适用,还不如直截了当点好。
等我被队长脚大皮靴踹起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到了客厅发现大伙都不知哪去了,只有REDBACK搂着HONEY躺在客厅的大沙发上。两个金发碧眼、细皮嫩肉的美女衣衫不整、姿势暧昧的倒在成堆的酒瓶和沾血刑具中间,两张天使般的面貌倒映在刃尖的血珠上,绝对是一幅颓美、残酷的后现代主义画作。
看着空空如也的审讯室,看来那三个人早已经被接走了。看着屋中间放着的澡盆中那超出正常人全身血量的液体。我真不愿去想像那家伙承受了多少痛苦,面临死亡时精神如同绷直的钢丝,不知道那家伙的钢丝有没有绷断。如果有!我们肯定收获颇丰。
要想从铺满杂物的房间走出去,而不惊动一个游击战高手比登天还难,何况她在我推门出来时便已经有所觉,所以开向曼哈顿的车上多了两个半睡半醒的女人。
早晨的阳光像情人的抚摸掠过每个人的肌肤,淡淡的温痒激起心头一种叫幸福的感觉。坐在车内看着一夜未眠的扳机红着眼整理着手头的资料,看样子那个壮汉精神钢丝没有撑到政府人员接走他们。
在圣彼德教堂和世贸中心的一家古朴餐厅前下车,打量了一下这间餐厅外面俗气的黑棕色木板墙和周围的环境。这是队长的一个旧相识开的,地处纽约最黄金地带,却只有两层的小餐厅这一地段确实少见。等我们走进去才发现,这实在不是一个很高雅的餐厅,至少在我来看这和哈林区的咖啡馆差不了多少。
不少衣着粗糙的上班族在这里吃着廉价的早餐,更多的则是勿勿的拿上一份三明治便冲出了大门。这是一个时间胜过黄金的都市,这是一些时间胜过黄金的掘金者。
“罗杰!”我们正走向二楼时,一个大肚子从柜台后面伸出圆滚滚的脑袋叫道:“刚才来了几个金主,包下了二楼!”
“什么?”队长瞪着大眼吃惊的看着这个家伙:“我不是说过,我要在包下二楼谈点事情吗?”
“他们付的是现金!我给你留了个小桌子在角落里。”肥佬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说完便缩回了脑袋,举止语气都说明他只是通知队长一下。
“你朋友?”我站在队长身后笑问。
“对!我朋友!”队长无奈的摇摇头,一幅交友不慎的样子。
“没关系,至少他给我们留了个位置。”我看到队长调整手表,里面显示出其它队员的位置。从密度上看这些家伙没喝多也没打盹,而是跑到这里埋伏起来了。
等我上了二楼就明白为什么队长会挑这个房间了,餐厅二楼虽然仍不上档次,但很有特色的便是黑色单面玻璃构成的围墙和屋顶。坐在这里可以90度的仰望高耸入云的世贸中心。而民用的单面玻璃根本没有办法阻挡军用的光谱分析瞄准具,不管谁使用这些瞄具,我们都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了众人面前。
而当我们刚踏上二楼的地板,数只粗壮的大手便伸到了我们面前,八个头带白巾的黑衣大汉拦住了大家的去路。
“这里已经被我们包下了,请你们去别处吧!”其中一个最高最壮的大汉操着熟练的英语对我说道。
“是吗?可是我的朋友就坐在那里等着我呢!”.电脑看小说访问W WW.16K.CN队长指着角落里等着我们的叫克莱森·施密斯的白宫幕僚长和查理·本特上校,他们两们没有穿军装都很随意套了件夹克像个平常上班族一样坐在那里品着咖啡看着报纸。
“那也不行!我们允许两个人呆在这层楼已经是最大容忍限度了,你们人太多了不能上了!”大汉向我们身后张望了一下,确定只有我们六人后向不远围坐在东南角的一大桌人看了眼回头颇为不讲理说道。
“你。。。。。。”身后的REDBACK要不是被我拉着早一脚踹在他的脸上了。这女人如果没有睡好的话,脾气臭的像变质的咸鸡蛋一样。
小巴克仍穿着超夸张的大裆裤和棒球衫一步三摇的凑到前面对着几个大汉晃着大秃脑袋叫道:“纽约什么时候***改交易市场了,一群***卖油的牛B什么,找操是不是?”
“啊!”他话还没讲完几个大汉怪叫着就要冲过来,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个比我还高的大胡子,挥动如锤的拳头一记侧勾拳便砸向巴克的耳根。巴克还没有动手,我就觉的头顶上一阵风动,REDBACK早就酝酿了好久的倒槌腿终于派上用场了。别看她个子和这个大汉着了十公分,但这小妮子的弹跳力很惊人,蹦起来半米高左腿如鞭轮圆了,由上至下贯在大汉的鼻梁上,藏了钢板的军靴后跟加上离心力,如同铁锤一样将那人直接由前冲砸成了倒飞。血花飞溅中所有人都刹住了身子,看着两百多斤的大汉飞出一米多远重重的摔在桌椅中,将地板砸的颤三颤。
“踢不死你丫小样的!”REDBACK从我这里学的具有中国特色的狠话终于派上了用场。
“踢不死小丫挺的!”我纠正她的错误,REDBACK是个很谦恭的学生,马上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嚣张极了。
几个大汉起初是被REDBACK这个纤细的小女人有这么大力量给惊到了,等到她第二次叫嚣的时候已经都恢复过来了,必竟都不是一般人纷纷叫嚷着冲了上来,远处靠近那桌主人的保镖已经排**墙将几位年青人挡在我们视线外,手插进了西装中看样子身上都带着家伙。
“别浪费时间!”队长不耐烦的低声下了命令。
队长声音还没落,我和巴克、扳机便一人两个将冲上来的保镖撂倒在地。触手的肉感告诉我们这些人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武者,虽然健身也能将肌肉练起来,但和军事磨练逼出来的体质是不同的。首当其冲的便是抗击打能力的不同,这些人身上传来的如同岩石般的坚强质感是千锤百炼才锻造出来的。如果是普通人根本打不动他们,可惜他们碰到的是我们这些连岩石都能砸碎的破坏者。
看着倒满地的呻呤者,队长很满意的拍拍我们的肩头笑着欲跨过失败者走向我们的座位。刚一抬脚我便看到两道闪光从那排保镖身后扑来,来不及细想我便拔出了手枪本能的向着银光飞动的轨迹上开了两枪。
“当!当!”两声细响,两把细长的军用飞刀被我击歪了准头扎在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板上,蓝汪汪的锋刃上冒着热气的缺口散出淡淡的腥味。
刀身煨了毒!我皱了皱眉头。使用这个锋刃超长、质量轻飘的飞刀本来就很考验投手的功力,再煨上毒更加大了投掷难度,什么人喜欢使用如此损人不利已的暗器。想到这里我不禁向刀子飞来的方向张望了一眼,看到的是一双隐在高高人墙后的细长眯眯眼,半闭的单眼皮中闪动着摄人的冷光。由于被前面身体壮硕的保镖阻着,他的脸我看不细致,不过从肤色可以看出应该是个黄种人。
由于我拔了枪,原本就早有戒备的保镖们,也纷份拔出了家伙。清一色的MP5K短冲人手一把,看看我们大家手里的小手枪,即使我们每人有两把也被他们从火力上压制住了。我这个恨呀,今天出门怎么没多带点武器,装上两颗手雷也好呀。
“放下枪!”
“操你妈!你先放下枪!”
“放下枪!你们没有赢的希望!”
“有本事你开枪呀!”
“。。。我数三声。。。。。”两帮人端着枪伸长脖子对叫起来。不同的是我们一边叫一边向可以躲藏的掩体靠近,这群保镖因为有职责在身只有看着我们藏好却不能挪动分豪。等我按着HONEY的脑袋躲到最近的柱子后面后,我刚开始的沮丧顿时烟消云散。
这群人毕竟仍只是普通军人或普通特战队,因为他们犯了所有好保镖都不会犯的毛病-迟疑!如果换成我们,从第一声枪响我们便会将眼前所有非已方人员打成蜂窝。给敌人喘息的时间便是把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两群人隔着一几张咖啡桌断续叫嚣着,只是这时候两群人脸上的神色已经掉了个个儿,狼群的大伙都开始面带笑容,而那排保镖个个如同吃了黄莲似的欲哭无泪。
“都把枪给我放下!”餐厅老板的声音从楼梯外传来,他和两个超级大胖子,穿着防弹衣端着百发弹鼓的M4冲了上来。最后的一个还抱着12发的转轮榴弹发射器,他们一上来便成了火力最强大的一方,我们两边的家伙都不敢先动手了。
“别冲动!”由于冲突发生的过快,克莱森·施密斯和查理·本特放下咖啡冲过来时,两帮人马已经亮出了家伙,长短十几条家伙吓的他们两个先保全自己躲了起来。等到餐厅老板和他的肥佬军团冲上来后,他们看情况得到了控制,才从桌下面伸出手叫了起来。
“别开火!”队长伸手压下了我的枪口,因为他看到了远处那桌年青人们站了起来。
“怎么了?”我们已经得到了远处埋伏的狙击手的确认,只要一接火用不了两秒就可以把整个二层的生命体送上西天。
“那几个都是中东的王室和贵族。”队长对着无线电讲了两句话便收起枪走了出来。
“哈辛王子!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队长看样子和其中一个小个子的中东贵族认识。
“罗杰队长!好久不见!”哈辛王子很恼怒的瞪了一眼仍躺在地上无法起身的保镖,伸手示意其它保镖放下枪后对着队长笑道。
“致上所有的敬意!抱歉打扰你们的早茶,我们并不知道这些人是你的保镖。”队长表现的很谦恭,我们几个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放下枪对那个年青人行礼。
“我接受你的道歉!”哈辛王子像所有王室成员一样,具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而我讨厌这种不平等的歧视,不管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做为诚意的表示,你属下的一切损失都由我来补偿。你可以把帐单寄给我们!”队长毕竟是老狐狸,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既然是误会,那就没有关系!”哈辛王子笑了笑走回自己的位置,从人墙让出的缝隙中,我看到了那个扔飞刀的黄种人,他个子不高,长的很东方化,扁平的五官,低矮的鼻梁,下嘴线被一道疤痕垂直切开。他站在桌了旁另一个东方人身后,那个男人方脸大眼,四十上下,衣着考究,看样子应该是他的雇主。桌旁其它人都三十岁上下,穿着昂贵的西装戴着阿拉头巾,没有起身坐在那里有恃无恐的看着我们。
“他们是谁?”我对中东的了解不多,毕竟和他们的合作比较少。
“人很杂,有沙特的王室,有中东的富商和贵族。但都不是黑道的!”队长压低声音说道。
“有钱人?”我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群。奇怪极了,这群世界上最富有的人,聚到这个破旧的小餐厅干什么?这里没有鱼子酱也没有松露,可不是他们喜欢来的地方。
“不管他们!办自己的事要紧。”队长带着大家坐到克莱森·施密斯和查理·本特面前,不再谈论刚才虎头蛇尾的意外冲突。
克莱森和查理很爽快,没有费话直接掏出了特赦令递了过来。队长示意我接下,当那张签着美国总统大名的薄纸握在手中的时候,我颇有些不以为然。一张薄纸能代表什么?难道没了这张纸我就死定了?不过既然队长这么看重,少点麻烦总比多点强。
既然没有什么重要的仪式,克莱森和查理给了我们这张纸便走了,我们几个没有吃早饭的人叫了杯咖啡坐下准备心娱快的享受一顿。当巨大的爆炸声传来的时候,我知道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刻。一架美国767航班带着巨大噪音冲进高耸的世贸北楼时,巨大的爆炸声震天动地。当时所有人都仰着脑袋傻在了那里,当雪花般的纸片夹杂着无数砖石碎片从天而降后,我们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当飞机在楼上炸响时餐厅中静极了,这种安静持续了十多分钟,直到第二架小型飞机再一次带着呼啸声一头扎进了世贸南楼。
这是有预谋的袭击!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脑中闪过的唯一的念头便是:还真有比我们胆大的!
盯着世贸大楼上两个硕大的黑洞,我心中泛起一阵阵的恶寒。2001年9月11日,星期二早上9点5分,我见证了新世纪最大恐怖袭击,也是美国本土所遭受的最严重袭击。
街上行人绝望的哭叫声从打开的窗口传来,我看了一眼远处的中东人,他们没有任何惊讶,看着无数混身着火的人从100多层的高楼上跳下来,就像看一部引人入胜的灾难电影一样平静。
队长从惊讶中醒来便大叫一声,带着大家冲下了餐厅,想要冲进大楼救人,但出了餐厅的门就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天真,纽约宽阔的街道上被逃难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无数的警车和消防车根本挤不到双子楼跟前,消防员只好步行像不要命的工蚁一样冲进熊熊燃烧的双子楼,一批批灰头土脸的受害者尖叫着、痛哭着在消防队员的搀扶下逃了出来。我们冲到百米外便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悲剧发生在22:03,在无数消防员冲进大楼,更多的工作人员还没撤出时,美国纽约世界贸易中心南楼倒塌了。上万吨的楼体碎块带着移山倒海之势崩塌而下,将无数来不及逃生的人吞噬在万丈烟尘之中。
天崩地裂般的巨响过后,我们被大地传来的震颤动掀倒在地,刚爬起来百米高的灰尘夹杂着呼啸的石屑便扑面而来。我只来的及掀起衣服盖住REDBACK和HONEY的脑袋,无数细小的碎屑扑打在结实的衣料上,扑扑的响声中背后传来如同被子弹击中似的巨痛。刺鼻的水泥味呛的我们不停的咳嗽,眼刚睁开一条缝灰尘便挤了进来,磨的眼珠酸痛流泪不能视物。我们几个这时再也没有了英勇救人的念头,纷纷闭着眼慌不择路的想要摸回去。在如此巨大的不可抗力下,人类的任何抵抗都是那么渺小和徒劳。
等过了二十分烟尘稍散我们才勉强睁开眼,一眼望去,原本高耸入云的双子楼现在只剩下冒着烟的北楼孤零零的树立在灰蒙蒙的天空下。
看着北楼墙本不断扩大的裂缝,我们知道它也逃脱不了倒塌的命运。但我们和无数呆立在街头的人们一样,心中虽然仍有前往救人的冲动,四肢使不一点力气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更多走投无路的人群像纸玩具一样从高耸入云的北楼跳下。
等到第二栋大楼在二十分钟后崩塌后,致命的浓烟和粉尘再次四处弥漫,严严实实地遮蔽了曼哈顿的天空。成千上万的人尖叫着从我们身后跑过,这些慌忙逃命的人从头到脚粘满灰白色的粉尘,那样子看上去就象鬼一样。
我们灰头土脸的愣在那里,直到数辆豪化轿车在警车的引导下,拉着刺耳的警笛停在我们身边,才把我们从失神中唤醒。扭头望去发现,那群中东贵族在大量黑衣人的保护下平静的钻进了防弹轿车内,在经过我们身旁时这群人中传来一句低语:“我早就通知过他们,不出预料!还是这结果!”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人性,神性!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18 本章字数:6925
我们是冷血的杀手,死在我们手里的人成百上千。可是看着两栋400多米高的大厦崩塌在眼前,仍是超出我们心理承受能力之外的。当从天而降的楼体像尼加拉瓜大瀑布一样泛着白光扑天盖地而下,我甚至能看到楼中原本探出身子向前来救援飞机拼命招手的人员,像洪水中的枯叶一样夹杂在成吨的碎石中砸在铺满消防员的地面上。站在远处看不到任何血花,也听不到一丝呻吟。原本拥挤不动的人海向平空消失了一样,等洪水猛兽般的粉尘褪去后,人头攒动的广场而了钢筋水泥的废墟。
如果说这些还只是让我们吃惊的话,那么那些阿拉伯贵族道破天机的一句话,便让大家心里凉冷如冰。不管做为一个外国人,还是一个旁观者,我都不愿相信,如此惨剧的发生是某些恐怖分子和不作为的官僚促成的。
“这两栋楼里可是有5、6万人呀!上帝保佑他们能及时逃出来!”HONEY不断的在胸前画着十字,两眼泪水盈眶,楚楚可怜的趴在REDBACK的怀中痛哭失声。
“平民死多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家伙和这件事应该有关!”我在慌忙之中,眼神被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那人异常镇定的神色让我觉的很可疑,等我细看后立刻认出他便是那日在地铁中和哈利德·穆罕默德一起搭车的年青人。
而哈利德的身份与眼前发生的事聚在一起,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出个所以然来。队长不认识这个年青人,可是REDBACK那天和我一同在地铁中,眼神顺我手指飘过去一眼便认出了这家伙。她的反应之快让我大吃一惊,几十米宽拥挤马路用了不到半分钟便窜了过去。
那个正在打手机的小伙子,也被眼前这惊天动地的场面震憾住了,根本没有注意到REDBACK的接近,等到被REDBACK一脚踹进地铁通道时才醒过神来。
大家都紧跟在REDBACK的身后冲进了地铁入口,这时原本应该人潮汹涌的地下铁是空无一人、漆黑一片、烟尘缭绕。那个小伙子刚想作势起身便被REDBACK一脚踢倒,铺着厚厚灰迹的军靴重重的踏在他的颌关节上,当时便将他的下巴踩脱位了。
我还没有走到近前,便看到REDBACK提起那个家伙,信手向后面一抛,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不真切向我飞来。料想也不会是什么危险的家伙,我便伸手接住了那个扁长的东西。等入了手才看清楚,原来是只挺高档的手机。
按着规矩我查看了一下通话清单,最后一个号码便可能是我们需要的他的同伙。接通了DJ的电话,我便让他给我查这个号码的所有人是谁。从电话那头惊讶的语气我知道,这些家伙在公子哥那高高在上的豪宅里,也看到了刚才惊人的一幕。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那个小伙子看到我们都是穿着便衣,虽然脸上很害怕,但仍强装
镇定,下巴刚给他接上便举着手叫道:“我只是学生!没有钱!”
“你撒谎!”REDBACK一只手提着这个家伙腾出另一只手翻出皮夹内的护照和成卷的大面额美钞,粗略的看了一下,至少要有三万美金左右。我则在边上给队长他们解释这个家伙为什么有嫌疑与这件袭击有关。
“现在这个社会,带这么多钱在身上的,除了毒贩便只有你了!”队长把那些钞票摞在一起捏着一角照年青人的脸上摔打了几下。
“塞那耶·阿卜杜拉·阿奇拉。男。科威特人。24岁。。。。。。”巴克接过REDBACK搜出的护照,念出上面的字符。
“科威特人?”虽然他的国籍解释了为什么他认识哈利德·穆罕默德这个国际恐怖分子,但我们不了解的是为什么一个科威特人会加入攻击美国的行动中。
“狗娘养的!我们从伊拉克人手里救了你们!你这个白眼狼!”巴克一脚将这个年轻人从REDBACK手里踢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等他抬起头时满嘴的鲜血,门牙也不见了,他刚想爬起来,便又被扳机横着一脚踢起半米高重又摔回地上。即使身边不断有碎石摔落,我仍清楚的清到他肋骨折断的声音。
“你们为什么要打我?”年青人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着。
“我有看到你和哈利德·穆罕默德在一起!不要否认,因为我们不需要你的回答。”我扶着被地上塌落下来的大石块绊倒的HONEY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捏着他的脸让他看清我和REDBACK的长相,虽然大家全都灰头土脸,但他应该对我和REDBACK有印像,因为那天他有偷瞄了两眼我的女人。
“我们要的是活人!你要活下去!”队长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将他直接踢晕阻止他企图自尽的的打算。
“我们要把他怎么办?”扳机用年轻人的血取了他的指纹站起来看着队长。这么大的事队长也没有了主意,这可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世界最大的军事强国被炸死伤上万人。从DJ报回的消息,美国各地都受到了袭击,这在美国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耻辱。我们手里拿着的人的价值简直不可估量,如果说刚刚交给美国政府的三个人,已经给我们换来一张赦免令,这个家伙给我们换块免死金牌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看到边上其它人都一幅悲天悯人样子,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像奸商算帐一样核来算去,突然觉的我还是比他们没有人性,意识到这一点后再一次从心底窜起一阵恶寒,给人一种自己从内部烂透的罪恶感。这时候我发现原来没有屠夫和快慢机在我身边的话,马上就突现出我的麻木不仁。
“你在想什么?”扳机从头发里挑出几块小石头,贴近队长看着眼前地上昏倒的年青人。
“这个事不我们不要插手,我们现在把这家伙交出去就好了!”队长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把后半句话咽了肚子。
随手用便携的塑料手铐将这个年青人绑了起来,将他架起来想拖上地面去。可是还不走到地铁出站口,便被十几个冲下来的口舌不清西班牙裔小混混给围上了。其中一个挥着可怜的小跳刀在我们面前晃动着叫道:“钱!珠宝!手表!皮草!全都给我留下!”
我意外的看了一眼面前趁火打劫的小家伙,这群人看样子都是街头上打群架的小流氓而已,但每个人手腕上都戴着数只劳力士和伯爵之类的名表和手链,十个手指上套满了戒指,一个个珠光宝气像发现了所罗门宝藏的冒险者,人人脸上透着大丰收的喜气。
“操你妈!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个了!有本事过来拿呀!”巴克亮出他脖子上狗链一样粗的铂金挂饰,上面镶满钻石的巨大BUCK字母,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铁中仍闪闪发光。
“拿过来!”其中一个不开眼的家伙根本没有听出巴克话语中的火气,竟然伸出手来扯,结果被巴克一枪打在他的掌心。.45高爆弹当下便将他的手掌打的血肉模糊,那家伙惨叫都没出口抱着手腕昏倒在地上。
“妈呀!血!血!。。。”其中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子被那家伙甩了一脸血水,捂着脸尖叫着也晕倒了。
“哗拉!”那群家伙看到竟然有人拒劫,全都掏出了家伙。美国不愧是世界私枪最泛滥的国家,连这种未成年的小混混身上都别着史密斯·威森纪念版之类造价不菲的手枪,其中两个竟然还有全自动的M10这种管制级的冲锋枪。
几声枪响过后,那几把中看不中用的雕花的“艺术品”,便被四分五裂的散落一地。
“动呀!再动打烂你的脸!”我把枪管顶进其中一个带头的家伙鼻孔里叫道。看到他们这群人有如此强的火力,我们一点也不意外他们竟然能抢到这么多的东西。如果不是他们拔枪速度还有待练习,估计我们几个也要阴沟里翻船了。
“不要开枪!放轻松!放轻松!这都是误会!误会!”另一个被我用枪抵住下巴的家伙举着双手松开枪把,手枪挂在他的食指上大声叫道。
“误你妈!”巴克一脚将他手上枪给踢飞后,把枪管伸进那家伙的嘴里使劲向下压,痛的那家伙呻吟着跪倒在地后,脸贴脸的骂道:“你不是喜欢抢劫吗?来呀!!”
那个跪在地上的家伙痛苦呻吟着,没有办法说话,只能拼命的摇动双手,最后竟然自动把手上劫来的财物都褪下来双手捧着递到巴克的面前。
“趁火打劫!不要命了!”REDBACK把其它人手上的枪都折成零件扔到一边,最后接过其中一个女光头手里的小刀在她的光头不停的刮动着。
“就是这个时候警察才没有时间盯着我们嘛!大家都在干呀!”边长被扳机打断食指一个黑人抱着手喃喃的辩解道。
巴克刚想发作便被队长阻止了,这种趁火打劫的东西我们当然见多了,只是没想过会在纽约碰到。不过现在不是和他们鬼扯的时候,我们手里的俘虏才是当务之急。
“滚!”队长踹了其中一人的屁股放了话,那群家伙便如丧家之犬惶惶而逃,可笑的是其中一个还想着去拾自己得来不易的冲锋枪,结果被REDBACK一通乱射吓的尿湿了裤子,捂着裤裆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
等我们再次架起那个叫塞那耶的年青人时,他已经醒过来了。嘴里不停的叫着‘冤枉!’和‘人权!’之类的词语。
我们也懒的听他叫唤便拖死狗一样的刚他提溜出了地铁,结果当一露面,迎接我们的竟然是一通乱石。一群灰头脸的美国人拎着石块向我们围在中间的中东青年砸来,一边砸一边骂着什么“血债血偿”之类的词语。为了不让这个证人,在半路上就挂掉,我们只好充当他的人肉护盾,结果我还被石块狠狠的K了几下。直到身边的HONEY和REDBACK也被石块伤到后,我才忍不住了向天呜枪示警,结果那群平民是吓到了,结果却引来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
队长拔通了他认识的军界人物,对着那群眼中充血的老美好一番解释,才让他们理解我们不是恐怖份子,而且手里的俘虏也不能交给了们痛扁。最后警队同意派给我几辆警车开道,让我们押送人犯。不过那些警察满眼泪水的表情却从没有和善下来的迹象,甚至有人在我们护送塞那耶上车的时候还向我们吐口水,结果吐了REDBACK一脸,气的她差点把那家伙生吞活刮了。
等坐进了我们的防弹多功能车后,我们才松口气。幸好这件事发生的突然,这些群情激愤的美国民众并没有做足准备,如果让他们每人都拿把枪冲上来,非把我们打成肉泥不可。
擦了把脸上臭哄哄的口水,我颇有点自责的看着气乎乎的REDBACK。虽然她很坚强也很厉害,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天性中的某些东西不会因为她的经历便完全消失。被吐口水也许是第一次,看她厌恶的不停蹭拭已经发红的脸皮,我觉的自己完全没有尽到保护自己女人的职责,挺惭愧的!所以,我禁不住捧起她的脸,在她一直擦拭的地方使劲亲了口,嘴唇离开时还用舌头在她脸上轻舔了一下。
“干什么?”REDBACK推开我瞪着眼看着我像看神经病,摸摸我亲过的地方指着我的鼻子叫道:“你好恶心!吐我的是个男人!”
“。。。。。。”我无语了,有时候她挺聪明的,怎么有时候傻的有点令人吃惊。
满车的人看到我吃力不讨好的行为都哄笑起来,甚至连那个中东小子也吃吃的哼笑起来,不过还没笑两下便引动伤势捂着肚子冒出一头冷汗。
“啪!”我有点恼努的给了那小子一巴掌,然后捏着那家伙的嘴挤开条缝扔进却两粒止痛药灌进去一口威士忌把药片冲进肚子,免的他在路上痛死。
“阿拉呀!你这个混蛋!”那个年轻人突然不知哪冒出的力气竟然一把推开我,伸出手指向嘴里抠去。吓的我以为他是要寻死什么的,赶紧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手指一夹把腕关节给他卸了下来。
“真主啊!你确是至赦的,确是至慈的!原谅你的仆人被恶魔所强。。。。。。。”年轻人用阿拉伯语不低的向自已的真神祷告着,我虽然只能听懂一点阿拉伯语,但我仍从断断续续的言语中听出他是在向神认罪,并希望神惩罚他的敌人。这时我才想起,酒精是穆斯林所禁之物,怪不得他如此惶恐。
我虽然杀人但从不拿别人的信仰取笑,因为我有我自己的信仰,当别人侵犯到我的信仰时,我所感受到侮辱和愤怒让我自觉的也不去侵犯别人禁忌。
“对不起!我忘记了你是清教徒。”我扔掉酒瓶把他的手腕重新接好。
“安拉不会责怪在暴力下非自愿破坏戒条的行为的!”REDBACK递给他一瓶清水让他濑口。我看着这个戴着十字架的女人觉的奇怪极了,她又不是伊斯兰教徒,怎么会了解伊斯兰的教义。不光是我,连塞那耶也奇怪的不住向这个异教徒行注目礼。
“所有的神都不会责怪非自愿情况下发生的破戒行为!信仰的共通性!”REDBACK接过塞那耶用完的水瓶放回车载冰箱内。
“尔撒!祈主赐福予他!”年青人说了一句祈福的话后接着说道:“尔撒只是真主的先知,你尊其为神,是为入邪!”
这几年在REDBACK的影响下我也有读过《圣经》,虽然仍无法成为信徒,但对宗教已经不是几年前那样雾里看花-非真非切。对于塞那耶所说的话也能理解,他的意思是说基督教的耶稣就是穆斯林所共同承认的先知尔撒圣人,只不过伊斯兰教只把耶稣当做神的使者,而非像基督徒那样把其尊为神子或“三位一体”的神。
“你们说:‘我们信仰我们所受的启示,与易卜拉欣﹑易司马仪﹑易司哈格﹑叶尔孤白和各支派所受的启示,与穆萨和尔撒的经典,与众先知受主所赐的经典;我们对他们中任何一个,都不加以歧视,我们只归顺真主。’这是出自《古兰经》第2章136节的话,我没有引用错吧?”REDBACK靠在椅背上随着车势颠动,静静的看着塞那耶。那样子像是一个长者看着一个无知的幼子:“如果你真照着《古兰经》所示下行事,那你为什么要违背神的旨意敌视我呢?”
她所提到的这些的名字﹐都是《圣经》和《古兰经》中同样的先知﹐他们是穆斯林尊重的真主使者﹐也是基督教徒尊敬的圣人。古兰经上这句话是想把基督徒也归于真主麾下,而REDBACK提到这句话其实有些自甘下风,她意欲何为则说不清了。
“你。。。。。。”塞那耶明显没有意料到REDBACK会让步,一时也接不上话了。
“因此,我对以色列的后裔以此为定制:除因复仇或平乱外,凡枉杀一人的,如杀众人。。。。。。”REDBACK不停的引用《古兰经》上的内容,如同一个虔诚的清教徒:“既然《古兰经》中并不仇视基督徒,那么又是什么让你参与了这种对平民和非战者的袭击?是复仇吗?还是平乱?”
“从信仰上说不通的话,那么你是科威特人,美国人在海湾战争中赶走了伊拉克人,你也不应该仇视美国人,那你做这件事又是为了什么呢?”REDBACK不停的发问,看样子并没有为了宗教信仰大打出手的意思。
“自以为是!美国人什么时候帮了我们的忙?你们了解当年我们科威特皇室腐败贪污造成民风糜烂,平民生活是苦不堪言,萨达姆打进皇室根本就没有遇到科威特平民的抵抗,最后剩下的只有皇家卫队的小量武装进行了反抗。所以才那容易便攻下了科威特全境。美国人赶走了萨达姆又把那群害群之马接回来,科威特人又重新陷入了苦难的沼泽,原本的石油资源都陷入了美国人手里,美国大兵带来的犯罪和亵渎,污染了伊斯兰的圣土,我们还要感激你们吗?”我们长期以来,都是接收美系的新闻信息,所以一直把侵略科威特的萨达姆当成是恶人;没想到在科威特平民的看法里,反倒是把候赛因当成是英雄人物呢!
REDBACK降低自尊套出的话当时就让车内所有人都傻了眼,连正在开车的队长也禁不住惊讶转过头看着这个小伙子。当年他就带队参与了海湾战争,没想到自己出生入死的奋战,换来的竟然是如此一番言语。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没有比自己牺牲的没有价值更让战士受伤了。
“你。。。。。。”巴克原本想扑过来痛扁塞那耶一顿,可是看到这个小伙子眼神中仇恨的火焰又停住了身势,拳头停在空中进退不得,最后恼怒的一拳砸在了边上的小电视上,将其打穿了一个洞。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很难分清他们谁对谁错。如果说以前我也认为美国发动海湾战争虽然是为了石油称不上正义,但也应该得到科威特人的感激的,可是现在当事人都这么说了,美国人可真是吃力不讨好。看着巴克和扳机吃瘪的表情让我想起一句中国老话:人难做,屎难吃!
把这个家伙送到华盛顿时,远远的便看到五角大楼的浓烟和废墟。看着缺了一角的美国军事中心,我简真佩服死发动这起袭击的策划者,把美国搞成这么狼狈的,他还是头一个。
美国军方的人接走了塞那耶的时候,一直不言语的HONEY突然说道:“有如此的信徒,不知是伊斯兰教的幸还是不幸!”
“看看十字军东征就知道了!”REDBACK又蹦出一句不合身份的词令。
9月11号晚,我又回到了曼哈顿城,世贸附近的圣三一教堂停满了血流满面的伤患,经过圣文生医院,看到连停车场上,都堆积着几乎到两层楼高的罹难者烧焦的尸体。因为早上世贸中心的恐怖份子袭击事件,国防部宣布全国Delta级的戒严令,纽约市交通管制,所有对外交通全部中断,任何人都无法离开这人间炼狱般的孤岛。由于害怕再次遭受类似袭击,所有的高楼都没有点灯,原来习惯的不夜城,竟全成了一片漆黑,纽约市的繁华,在一夜间消失。虽然失去光线的刺激,但视觉惯性上似乎仍留有往昔的幻象,猛着看向昨夜仍耸立的双子楼处,视网膜上不自觉出现了两栋淡黄的光晕。
因为对外交通的封锁,连地下铁也都不通了,滞留不去的人们哭着、惊叫着、咒骂着,在纽约街头、像是游魂似地荡着踱着;几个灰头土脸的上班族,像是惊慌失措的孩子,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更引人注目的则是不断涌向世贸废墟的人流,无数不分肤色和国藉的人不顾危险的冲进了仍在冒烟的石山中。
一名阿拉伯藉的男子,在废墟里抢救了一天的遇难者后,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大学生样的年青人打了个半死,但第二天早上,我又在废墟边上看到了头缠绷带的他的身影。
看着加诸于他身上的仇恨的目光,想起困于心结而驾机丧身于废墟中的恐怖份子,我再一次迷惑于人性的旋涡!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战争的利益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18 本章字数:5755
躺在灯光通明的房间里,REDBACK把头贴在我的胸口,数着心跳用手指在我肚皮上轻轻地敲击着。其它人也默默的喝着酒,尽量压低声音聊着关于911的事情。
我们送给美国政府的年青人十分坚强,他的信仰支撑他在那些见不得人的刑囚手段下坚持了近12个小时。这一点十分令人钦佩,因为人的承受力必竟是有极限的。作为一个普通的年青人,既使他受过一些训练,在美国军方这些千万人智慧精华的审讯手下也是弱不禁风的。虽然他招供的内容是什么我们并不知道,但美国政府在其后得到各种信息的迅速程度,也让人猜到小伙子还是知道不少东西的。
队长接到了美国军方的电话,希望他去开战争准备会,做为一个美国人,他义不容辞的接受了。我和其它人坐在这里等着他给我们带来信息,内容大家心里已经早有定数,一定是关于攻打阿富汗的。虽然阿富汗的塔利班政权已经否认与此事有关,但圈内人都了解这场仗是板上钉钉的事。
“**!”站在窗口打电话的扳机突然把手机摔在地上,还气呼呼的在上面使劲踩了几脚。
“怎么了?”屠夫坐在不远处看着别人手里的酒杯舔着舌头,为了早日复原他现在必须滴酒不沾,这对于一个酒鬼来说简直是最残酷的折磨,尤其是身边的其它人仍肆无忌惮的当着他的面豪饮,还没事向他咋吧咋吧嘴的时候。
“我向我军队的朋友打电话探听军方的动向,结果他在出任务刚回来一无所知,不过却让我问出另一件恶心的事。”扳机气乎乎坐到咖啡桌上,一边喘气一边将桌上的酒水一扫而光。
“什么事?”屠夫伸着脖子看着褐色的液体消失在扳机唇间,并伴他着喉头的抖动咽了口吐沫。
“我朋友所在的特别行动队,这两天护送了五批人物,结果全部都是阿拉伯人。其中在9月11日送走的第一批全部都是一家人,他们的都姓拉登!”扳机挠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大家说道:“既然当天美国便查出这事和本·拉登有关,为什么还要放走他的家人。”
“人权!人权!”我用手指刮动REDBACK光洁的脸庞,禁不住嘲笑道:“他们只是商人不是恐怖份子,他们的安全是要受到美国政府的保护的。美国的自由精神!我记得还是你告诉我的。”
“去***人权!我们应该把他们都抓住呆起来鞭打,直到他们把知道的一切都招出来。”扳机忘记了以前他天天自诩的美国精神,两眼血红的样子像个丧心病狂的纳粹军官。
“你的样子就像那些炸双子楼的疯狂原教旨信徒。”REDBACK被他大叫的声音吵到,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甩给他一句话。
她的话打住了扳机断续发表自已看法的冲动,也引起了我的兴趣。
“REDBACK,什么是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为什么他们这么疯狂?”我早就听说过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这个词近些年几乎和恐怖份子划上了等号。但我在中国见到的穆斯兰都很温和,并非向报纸上说的那样穷凶极恶。这几年虽然我们接触过数次伊斯兰独立运动武装,但规模并不大,所以大家也从没细问过都是管杀不管埋。今天弄出这么大的事情,证实我们以前确实小看了这些家伙。也激起了大家对这种极端的信仰的好奇。
“原教旨是对教义的一种保守的("原初的"或"基本的")信仰。”REBACK谈起宗教便来了精神从我肚子上抬起头,坐正向边上看来的其它人解释道:“与所谓保守主义不同的是:原教旨主义者认为必须强制禁止别的信仰,用暴力推行自己的"教旨"。换言之,原教旨主义的本质与其说与某种"教旨",不如说与其推行教旨的方式有关。原教旨主义的实质并非"宗教保守主义,而是宗教强制主义或神学极权主义。”
“一般人认为宗教只是个人私生活的一部份,或者只涉及精神修养,宗教不应涉及公共事务,宗教只是个人道德或是一些崇拜仪式,朝圣,或做一些慈善事业而已。”REDBACK拉出十字架接着说道:“但伊斯兰认为宗教的不单止包括精神、灵性、个人私生活,还包括了一般的社会事务,生活的整体,真主的意旨并不局限于精神方面,还指引了人类的行为和操守。”
“所以,伊斯兰并非是一个宗教那么简单,而是一种生活方式,它包含了一套信仰和崇拜的方式,它是一个博大的、互相衔接的法律系统,也是一个政府,指示人们的生活方式。”牧师拿着水杯坐到人群中间接着REDBACK的话说道:“所以原教旨主义者用暴力推行的"教旨"中也包括了强制的法律,凡是不合他们教义的都是有罪的。”
“一般人要杀人放火,尤其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屠杀无辜者,除了面临法律的压力外,首先难以逾越的就是道德与良心的谴责。而原教旨主义却以所谓"信仰"的理由摧毁了良知的堤防,要人相信为"信仰"而杀人不是作恶而是行善,为了推行教旨杀人者不是罪人而是英雄。”我有点了解他们所说的话了:“怪不得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一直到处杀人,原来他们是在传教。”
“没错!不过原教旨主义并不专指伊斯兰教,伊斯兰信徒也并不全是原教旨主义者。且原教旨主义也是违背伊斯兰的教义的。基督教中也有原教旨中义,十字军东征就是原教旨主义的最好例子,即使到了现代,基督教中也仍有原教旨主义,1925年田纳西州戴顿城中学教师斯科普斯在课堂上讲授达尔文进化论,竟被该州原教旨主义者以违反《圣经》中"上帝造人"教旨的罪名告上法庭,并以强大的宣传压力迫使法庭判处斯科普斯违犯该州法律而有罪。可笑吧?”牧师站起来看着窗外远处仍有青烟升起的原世贸中心处说道:“所以,原教旨主义在其他宗教和文化中也存在,在南亚,连续暗杀了非暴力主义者圣雄甘地和英迪拉、拉吉夫甘地母子两代总理的是印度教,锡克教极端分子和在斯里兰卡的泰米尔伊拉姆猛虎组织也是为"信仰"而杀人的原教旨主义者。不仅宗教文化中有、甚至无神论中也有原教旨主义灾难的问题。。。。。。”
“无神论中也会出现原教旨主义?”所有人这时都看向了我,因为中国是现今最大的共产主义国家,而共产主义和无神论也是划着等号的。就连我也顿时好奇心大起。
“没错。想想红色高棉,那是举着共产主义大旗搞原教旨主义最明显的例子,不许看电视不许拜佛,违抗者死,几百万的民众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无神论者的专政下。中国文化大革命时期不也是盛行为"信仰"而施暴,那时的流行语,诸如"谁要敢说毛不对,马上叫他见阎王"等等不都是典型的原教旨主义话语,而类似今天阿富汗发生的炸毁大佛这样毁灭文化的恶行,在中国那时的"破四旧"狂潮中不知发生过多少!连儒家圣地孔庙都末幸免于难,所以无神论中也有原教旨主义运动!”牧师不光是个神学士,还对各国的历史很有研究,关于中国文革时发生的事情,他比我还清楚。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十分想站起来为自己的祖国辩护一番,但却千头万绪抓不住重点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赞同他的话也并不全无道理,中国政府自己都找不到理由粉饰而承认过错误,我更是比不上那些精通辩证哲学的政治家了。
“原教旨主义不是宗教,只是以宗教为借口的暴力,所以没有必要憎恨所有的穆斯林,那并不是他们的错!这是为了私欲而宣扬这种恐怖思想的少数人的错。”我终于明白REDBACK为什么在涉及到伊斯兰教义时,并没有像我想像中那么激进。虽然她的信仰和伊斯兰教完全不同甚至有抵触,但互相的尊重是双方都倡导的。宽容和爱才是所有宗教的精髓!
在一片争论声中,队长和骑士推门走了进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挺严肃,看样子便知道接到了大任务。我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了地了,狼群铁定要参与阿富汗之仗了。
“怎么样?队长。我们要去阿富汗吃黄沙吗?”医生查看过各位成员身上的伤口后,收拾好东西端着托盘走到队长身后的壁柜旁,把东西放进去拉上门问道。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队长示意天才把整间屋子用干扰隔起来,并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懒在这里想听新鲜事的HONEY,REDBACK接到队长的暗示便起身死拉硬拽的把她弄到了别的房间。
队长扫视一下,确认没有外人后点点头说道:“我们是要吃黄沙,不过不是阿富汗的。”
“我没弄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我们不去阿富汗吗?”我意外的看着队长,没想到我们竟然不趟这淌混水。
“不全是!我们去。但只呆几天,我们的任务是-伊拉克!”队长接到桌上一份资料,快慢机拾起来翻了翻递给屠夫,屠夫看完递给我。还没等我看完,边上心急的扳机便劈手抢了过去。
“伊拉克?911这事和伊拉克有关?”我奇怪极了,无论是官方报道,还是我们私下的调查,都确认这事和伊拉克没有关系。
“也许!”队长揉着眉头看着大家:“不管有没有,我们的任务就是深入伊拉克,把这几年伊拉克几个地下化学武器制造厂给找出来。并收集和确认这些卫星照片上的军事工事,是否有攻击的价值。”
队长避而不谈911和攻打伊拉克的关系,我们便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了。伊拉克有什么?石油!这几年伊拉克石油换食品计划一直被美国人阻挠,身为世界第二大产油国,十年出产的油没有以往一年多。现在伊拉克手地下面的黑金估计都快发霉了吧!美国身为世界第一用油大国,看着萨达姆屁股下面的油井,眼红的恨不能把伊拉克变成星条旗上第五十一颗星。911给了美国攻击伊拉克的借口,所以,政府下了这样的命令,我们一点也不意外。
“那你们美国政府怎么向民众解释攻打伊拉克这事呢?是不是像解释五角大楼被撞一样?”屠夫的话让队长脸上有点发红。因为五角大楼被攻击,政府说是飞机撞的,但我们是到现场看过的,当时的爆炸现场根本不是飞机炸出来的。
当时五角大楼只有外围的第一环受损,内部四环皆无恙。一架重百吨的波音757客机5米高、17米长、13米宽以起码时速400多公里的冲力撞击只有9米高的建筑物时,只能损毁五角大楼的一层楼?这种飞机携带的8600加仑汽油,落向地球便相当于60000磅汽油爆炸,把五角大楼炸飞一半都没有问题。何况当时现场没有任何飞机的碎片,那么大个的飞机装着那么多人和东西,炸完了连屁都没剩下,唬小孩子呢?看样子就算没有世贸大楼那回事,美国人自已也要给自己找个出兵的理由地啦!
“这个。。。。。”队长挠挠头向小猫说道:“我们要利用在黑道上的关系帮FBI找到伊拉克和阿富汗塔利班交往的证据,不管是什么都行。不强求!不强求!”队长变着法子想把话中栽脏的成分淡化,但看着大家嘻皮笑脸的表情,就知道这一招根本没有用。
“操!不就是栽脏嘛!这有啥丢人的?看把你难为的。”公子哥看着队长脸红的样子很不理解,以前狼群干的事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活计,队长从没有不好意思过,怎么今天成这样儿了。
“没啥!”队长笑着打了个哈哈。看的出来队长是知道这次行动的后果不像以往那么简单,一但把伊拉克和这事扯上关系,死的人就不是十个百个那么简单了,上次海湾战争参加多国部队的国家达到了39个,兵力达80余万人,伊拉克伤亡了十几万,百万人无家可归。
“你应该放弃你那颗渴望荣耀的心!”屠夫点着一颗烟被医生抢走,想抢身边公子哥的酒怀,也被他闪过后,无奈的扔下这句话回房去了。
“我们从中能得到什么?”刺客总是很遵守佣兵的第一守则。利益!
“阿富汗今库存毒品的一成。”队长笑了笑。
“上帝呀!美国政府发疯了。”刺客惊叫道。我们常年接触毒品,也卖过这害人的东西。所以我们知道在1999年,塔利班控制下的阿富汗鸦片产量已经达到4600吨,种植的鸦片或罂粟的面积达9万1千多公顷,2000年与1999年相比,种植面积增加了50%。在欧洲销售的海洛因总量的80%来自塔利班控制的阿富汗。胡克他们那些欧洲军火商每年用落伍的俄式武器换取价值近千亿美元毒品,所以塔利班在被各国制裁且经济崩溃的情况下,不花一毛钱便换到用不完的军火。一成!听起来不多,可是换成钱那可是能砸死人的。
“我记得胡克上次还和我说,塔利班手里库存鸦片有2800吨,这样算来可以提纯280吨的海洛因。美国人只要把这东西运到巴基斯坦,按世界上最便宜的批发价也能卖14亿美金。如果卖到欧洲就能赚到800亿美金,就算用战斧把阿富扫一边,也用不完这些钱。更不要说里海上百亿吨的石油资源了。”公子哥是法国人,对欧洲毒品市场行情比我们要熟的多。
“你们说的都是塔利班和各地军阀共同掌握的数字,美国政府仍要依靠北方联盟来打击塔利班,所以他们手里的东西是不会动的。”骑士看公子哥兴奋的样子摇摇头说道:“我们也不可能提纯那些东西,塔利班手里的货因为要打仗最近出的很快,估计能给我们留下1000吨就不错了。”
“没有关系!”TATTOO做为一个美籍的拉美移民,他对毒品也颇为了解:“我们可以把毒品屯起来!”
“没错!”天才抱着手提电脑走了进来,刚才听到队长的话便跑进屋查东西去了,现在那个喜笑颜开的样子一准没好事。
“最新毒市行情!”天才把国际各大毒品市场的价格作了个波形图给大家:“9月10日,阿富汗市场上生鸦片的价格为每千克700美元,是近10年来的最高售价。但是911事件后,贾拉拉巴德和坎大哈的街道上生鸦片的价格就暴跌到每千克100美元。但国际黑市的价格走势却截然相反,欧洲和北美地区的海洛因却节节攀升,法国的海洛因售价已经达到大约每千克2万到10万法郎。发战争财的不只有商人哟!”
“那我们把毒品放到哪?”公子哥已经双眼发花开始幻想着数钱。这么大一笔均到每个人头上也不是个小数目呀。
“美军基地!别忘了!美国军方才是最大的军火商、毒贩和强盗。”刺客也忙着核算起自己能得到多少了。只有快慢机一脸平静的看着手里简报,过了好久才说道:“美国政府许诺给我们这么多,又不让我们打先锋冒险。我觉的不是好兆头!”
“你担心什么?你没有看到简报上说的吗?美国又不是只雇佣了我们一只佣军,世界上排的上号的队伍几乎都齐了。拿阿富汗的钱雇兵打阿富汗,美国自己自己才只准备派几千人便想拿下数千万人口的国家,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句话真是一点没错。”
“别忘了还有伊拉克那一摊呢!那才是硬骨头,阿富汗有个屁呀。我们这是超前消费呀!”
“没错!什么证据都还没有,攻伊的作战计划便已经制定好了。美国政府还真是不着急啊!”
看着手里的作战计划和队长的苦笑,可以想像到队长原本想保字卫国的愿望再一次被肮脏的政治图谋给打破了。
“出去喝一杯?”我搂着队长的肩。队长还没说话,其它人倒是兴高采烈的跳起来叫道:“好呀!为了倒霉的伊拉克喝一杯!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图腾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18 本章字数:6518
自从踏入佣兵这一行后,我的世界只剩下黑暗和混乱。日常生活就是不停的在战场、酒馆和妓院中打转,屠夫他们从锋火中挣来的银子大把大把毫不心痛的洒在了***场所,如果说世界各地除了军营驻地外还有什么是他们最熟悉的,那便是妓院。
他们只去最豪华的妓院,当然如果战时情况不允许,普通妓寨也是可以忍受的。不过纽约还真是个现代化大都市,连***场所也充满了现代化。不像泰勒夫人那里充斥的是浓郁的文化气息。
坐在成群的美女中,享受着姑娘们温柔的触摸,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其它人抱着裸体的美人在温暖的豪华泳池中畅游。面前放着的笔记本是我刚从超市买来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画像是从我家附近的监视摄像头传来的,既然回不了家我便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关心”家人。
“先生!你需要我帮你舒解一下压力吗?你已经盯着屏幕看了两个多小时了!”边上的一位黑发美女把手伸到我的裤裆上抚摸着,这里的姑娘确实都是世间顶级的尤物,当然价钱也是人间少见。她们一小时的开价都要一万美金,而我只是坐在这里看着我的电脑,没有提出任何性要求,她们当然会奇怪。
“不用了!”看着相隔万里时差十二小时的家门,我禁不住伸出手指摸向屏幕中的把手。可惜手指没有触到心目中的金属块,而是泛着水波纹的液晶屏。
在一阵抚摸后我感觉心中的渴望被淡淡的满足抹淡,合上笔记本切换手机的蓝牙连线。闭上眼我推开身边的姑娘们,慢慢的享受着“团聚”的快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说我的话对吗?小乖乖。”屠夫坐在沙发上擦拭着自已那把被人血泡变色的军刀,看到我多愁善感的样子拍拍双腿间埋头苦干的女人的脸自言自语道。
“扑哧!。。。。。嗯!。。嗯!。。。对!。。。”正在为他**的女人忙里偷闲的看了我一眼,好不易从满胀的口中挤出几个字来。
“又在想家了?”快慢机玩女人的速度总是非常快,似乎生怕谁在他快活的时候给他一下子似的。
“没有!”我拉出已经伸进我内裤里的几只玉手,兴致缺缺的揽着快慢机的肩膀走到屋内的微型吧台前坐下。
“没有想家,难不成你想REDBACK了?”公子哥光着膀子在那里给大家调酒,身边几个穿着比基尼的姑娘嘻皮笑脸的不断拿冰块塞进他泳裤内,把条四角裤撑成了丁字形,这家伙竟然一点恼怒的神色也没有,也不怕老二给冻坏了。
“我看他是想在法国留学的那个静了吧!”大熊搂着个娇小的亚裔女子凑过来坐上高脚椅,然后拎包一样把那个姑娘抱到大腿上,乐呵呵的不断对她上下其手,摸的那个女人笑的像个傻子一样。
“要么是那个传说中的初恋情人?叫什么来着?那个谁!屠夫!食尸鬼的初恋情人叫什么来着?”TATTOO光着屁股却挂着枪套露着一身五颜六色的刺青,摇着双腿间的家伙靠着公子哥坐下,伸手抱过一个正在调酒的女人坐到在自己的最重要的部位上遮住了外露的春光,伸着脖子冲远处的屠夫叫起来。
“嗯。。。。。。叫。。。叫什么宛儿!”屠夫记中国人的名字和我记外国人名字的德性一样,能记个名就不错了。
“赵宛儿!”狼人抱着美女走了出来,他最倒霉!美女什么事也没有,结果跟踪到了这里,他原本想寻花问柳的计划被打乱了。看美女摇摇欲坠的样子,他是在床上把这口怒气撒出来。
“没错!那小妮子长的可真是我见犹怜呀!”公子哥给我倒了杯墨西哥龙舌兰,闭上眼像在回味什么美味似的说道。
“对!那小身板看着就像个柔弱的病秧,那种没用的女人就是拿来摧残的!”屠夫抓着胯下的女人的头发把她脸扯过来,把手指抠进她的舌头拽出来向上吐了痰然后看着她伴着浓浓的精液都吞进肚里扭头对着比了比小指说道。
“打住!打住!”我伸手阻止其它人想要接着起哄的意图:“我和人家没有任何关系,别拿她说事。”我了解大家是怕我做出什么伤害REDBACK的事,不过我也很奇怪他们这些人的思考模式,在外面嫖娼就不算伤害爱人了吗?
“你呀!根本就是个孬种,心肠软的像意大利通心粉。那种楚楚可怜的小娘们两滴眼泪就把你弄懵了!”队长也加入了对我的讨伐,扯着刺客从楼下走了上来,几个妓女像树袋熊一样扒在他们两个身上不断用手在两人强壮的肌肉上摸来摸去,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样子。
“别说了!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我摆摆手把咬了口柠檬,舔上一口盐,然后将手里龙舌兰一口饮尽,辛辣的口感让我想起REDBACK美艳但辛辣的娇嗔。
“希望吧!”公子哥又给我满上一杯龙舌兰,这回连瓶里的小虫也都倒给我了。
“我是东方人,只要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了,我就会负责。”我细细啮咬着酒中的龙舌兰虫的肉体吱唔着。
“喔!喔!”一群人笑起来,连边上的妓女都捂着嘴双眼挤成一条线。
“我们只是让你认真一点,不是让你负责。没你负责REDBACK就不活了吗?”一群人争相恐后的嘲笑我的落后观念,这是我讨厌和他们一起讨论问题的原因之一。
“刑天!听着。认真和负责是不同的两个词,对待姑娘要认真,只有对待被你开车撞到的牛,你才需要负责。”牧师穿着可爱的白领的工作服在这个环境里格外显眼。
“一个嫖娼的神职人员也有资格教训人?”我抓起一个柠檬向他扔过去,不幸被他闪过。
“日本人?”大熊怀里的女人看到我掏出的整箱大额钞票扔到桌上问了一句。
“中国人!”我越来越恨别人看到我有钱便总是把我当成日本人,好像中国人就不能有钱一样。
“抱歉!我。。。。。”那个女人必竟见过世面,看到我额头跳动的青筋立刻明白自已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
“不要说了。。。。没关系!”我在想着用什么办法能让人一眼就知道我是中国人,
正在我将大卷的钞票扔给每位姑娘的时候,突然通向外面大厅的门被人重重的砸响,没两下便将门板砸劈了。离门最近的扳机他们听到第一声砸门声时,便把怀里的女人扔到了一边,站在门边把手按在了枪套上。这里是纽约黑手党的地盘,进这里的人都要搜身,以保证没有人能持枪在这里寻衅滋事。但恶魔曾救过这个在意大利混不下去的教父的命,所以我们能保留两支枪防身。
砸门的人看起来很恐武有力,顶级黑檀木是相当坚实的,这家伙三下便砸出一个洞,还是颇有实力的。
第四声巨响后,门板被踢飞了,几个超级强壮的巨汉和数名衣着上乘的男子硬闯进了我们租用的包间。看到这些人都没有枪械后,扳机他们便把手从枪套移开了。这些人不是佣兵,也不是职业杀手,更不政府军队,看样子应该是比较有一些地位的黑社会大亨或富人。呼呼喝喝的闯进来一大群人,瞬间便将整个房间挤满了。
“各位有何贵干?”骑士看着闯入的人群气势汹汹的,看样子便是找麻烦的主。
“你们这群王八蛋把所有的姑娘都要走。让我们怎么办?有钱了不起吗?恶心的日本佬!”跟在说话的疤面大汉后面的一个年青的小伙子,看到我摆在吧台上的整箱钞镖蔑视的一笑,那表情似乎看到了一个来自乡下的暴发户。
我听到这家伙的话,除了无奈的翻翻白眼外什么办法也没有,除了更加刺激了我想尽办法把自己和日本人这个词永远的隔绝的念头。
看到一群人为了妓女争风吃醋的时候,如果时间允许,多数人会很乐意抱着膀子乐呵呵的看上一会儿笑话。但如果这事发生在你自己的身上,你就会觉的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发生任何争执都是愚蠢的。但你又无法从其它人妒忌中挣脱出来,就像掉进一个不受控的旋涡中一样。
“你们这是无理取闹,我们没有把所有的姑娘都请来!”队长穿好上衣,看着带队的高大黑人。
“但你们把最好的都抢走了!”刚才鄙视我的英俊小伙子向我身边的一位姑娘挑挑眉头微微一笑,引的那位姑娘一些嗔笑,看样子两个人是相熟的。
“看这个。。。这群家伙在这里和我们抢生意吗?”一个拉美裔的家伙在桌上摆放的海洛因包里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唆了唆笑笑道:“80%,高纯度,中国货!”他对毒品精确的认定让我们印象深刻,轻轻的一尝便分的出纯度和产地,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听着!你们这群狗屎,我要让你们知道一件事。这里是纽约!是美国!不是什么狗屁日本,如果你想请客,最好在学点乖!”进门的疤脸大汉手里变出一把刀子,手腕一抖便飞向我的面门。我处之泰然没有动,刀子在众多女子的尖叫声中擦着我的脸皮飞过,扎在身后的飞镖靶子。
“我得了十分!”疤脸大汉在刀子钉在靶心的同时拍手大叫道,话语中充满了得意和嘲弄。可是话音未落一把巨大的军刀精准的扎进了他身后保镖大张的嘴巴,强有力的劲道和锐利无比的刀锋轻易的刺穿了他的后脑,将他钉在破烂的门板上。
“这。。。才是十分!”屠夫笑嘻嘻的搓着手走到队伍前面,眼光凶狠的在其它人惊恐的脸上扫视着。
“操!”从意外中醒转的其它人纷纷冲上来欲动手,但身势停在扳机和牛仔的枪口前。
“我很乐意杀光你们!”牛仔打穿两个的执刀壮汉的手腕后,眯着眼面色潮红微醺的说道。
“风度!风度!绅士们!”我从身后的靶子上拔出那把蝎子牌跳刀,走到人群中间甩手扎到面前的咖啡桌上:“让我们用绅士点的方法来解决这个纠纷好吗?不要上来就杀光这个,杀光那个。我们是文明人。”
“你们想怎么样?”这些人看到我们手里有枪,才意识到我们为什么能把整个俱乐部的美女都叫齐,这不是光有钱就能办到的,几个经过风浪的角色,老练的晃着脑袋问道。
“按惯例!一对一!”我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指了指地上的刀子:“两个人,一把刀!我输了。你们可以带走这里所有的女人,我们认栽!你的保镖的死,随便提出任何条件。你们输了。带着你可怜的朋友滚出我们的视线。如何?”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议论片刻后,纷纷点头同意了我的意见。正在议论由谁出手之时,扳机突然对着一个躲在人群中穿西装小个子的大腿连开两枪,吓了所有人一跳。
等散碎的手机零件从他的裤腿中滑出后,扳机才笑笑说道:“你不应该给手机按键设定声音。我耳机很灵!”
妓女们已经知道面前的事情不可能善了了,便纷纷聚到了屋子的角落里,默默的看着我们。双方都不是她们得罪的起的,现在她们唯一能做的便是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当任何一方胜利后,都可以委屈的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不得已的苦衷。
“我来!”那名英俊的公子哥向背后一名保镖撇了撇头,那名平头的高壮大汉便站了出来。脱到上衣后露出满身的肌肉后,喉管和上眼皮奇特的纹身显得格外显眼。
“那是俄罗斯佩塔克监狱的纹身,那里关押着俄国最凶恶的罪犯。极少数能在还可站在撒尿的年纪出来。”TATTOO是纹身界的专家,一眼便从纹身上看出了这个壮汉的来路。
我笑着点点头,看着那人身上累累的疤痕,看来这家伙也是战果辉煌。
“来吧!你这个日本瘪三!我今天就让你和你们该死的日本汽车见识一下什么叫痛苦!”那名大汉满脸恨意的指着我威胁道。我当时就想笑出声,没想到这家伙恨日本人是因为日本的汽车,看来日本的经济入侵在世界上树敌颇多。
“首先,我要声名,我不是瘪三。。。。。。”我看着那名壮汉趁我张口说话之时,突然窜到咖啡桌近前,迅雷不及掩耳的伸手抓住了树在桌面上的刀子。当他的手触到刀把的同时,一抹微笑浮现在他满是坑洼的脸上。
“其次,。。。。。”我没有去抢那把刀,而是直接一跨步冲到咖啡桌侧面,轮起拳头在他伏身拔刀之时,边说话边对准他盯着刀把前伸的脑袋一拳砸了下去。那家伙听到耳边的风声,发现我根本没有抢刀,察觉到上当再想缩手防护时,已经来不及了。毫无防备的太阳穴被我实实在在的钉到了桌面上,厚实的黑檀木咖啡桌经不起我的力道,“惨叫”一声夹着这家伙的脑袋趴了窝。被我一拳夯到桌面上的笨蛋,整个脸都变了形,两颗乒乓球大小的眼球被巨大的力道压出了眼窝,鼻梁从中间断开,黄白相间的脑汁从挤扁的眼眶中涌出。原本有梭有角的方脸被我打成了葫芦形,他连个屁都没放便当场毙命。一击必杀!身体便是凶器!这就是职业军人和职业罪犯的区别。
“其次,我不是日本人!”我从一位呆立在当场的西装男的领口扯出领带,擦净拳面上沾到的脑浆和骨头渣子轻描淡写的说道。
“漂亮的一击!”骑士无奈的掏出他收藏的一枚九世纪的刻有盎格鲁撒克逊国王孔渥夫的雕像古金币递给身后相当得意一脸坏笑的屠夫。
“有我的分红吗?”我故意忽视面前骑虎难下的敌人,做了个贪财鬼的表情。
“你又不识货!给你也没用!”屠夫故意把原本就闪亮如新的金币,当着骑士的面在衣袖上蹭了蹭后端详了半天,啧啧有声的边称赞边丢进拉开的上衣口袋,未了还轻轻的拍了拍袋底做了个满足的叹息,气的红眼的骑士恨不得撕烂他的脸。
“我们认栽!”年轻的公子哥在我霸道的一击下改变了强横的态度,脸色肃然的说道:“但我希望能了解,是败在了谁的手下。”
“事实上,我是一个来自中国的瘪三!”我笑了笑对他拱手作了个揖,在国外这个动作几乎代表了中国。
“OK!我记下了!”年轻小伙子作释然状,挥挥手让手下抬起自己保镖的尸体和卸下门上钉着的另外一个死人带头走出了房间。
“能屈能伸,有大将之风!前途不可限量!”大熊看着年轻人的背影说道。
“没错!我不喜欢有前途不可限量的敌人!”刺客颇有深意的话语给年轻人贴了上死亡的标签。
看着远去的人群,不一会迟了一步的俱乐部保安伴着老板便又涌进了房间,再次将房间占满。看着满地的狼藉,这些人了解我们的底细也不好发作。不过免不了一番埋怨,弄的大家都没有了玩乐的兴致。留下恶魔在那里和他们周旋,其它人纷纷扫兴的回到了公子哥的家。
一路上我看着车内这些高鼻绿眼的白种人出神,到了公子哥家后,我突然冲动的问他们:“有什么办法让别人,一眼就认出我不是日本人吗?”
TATTOO坐在沙发上回过头隔着老远向我喊道:“让我在你脸上纹上五个字-我是中国人!绝对任何人都能一眼认出你不是日本人!哈哈哈!”
大家都把他的话当做是笑话,可是我却心头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萌芽,偷看一眼仍在为我背着她去逛窑子生气的REDBACK,趁她不注意,我拉着TATOO跑进一间没人的小屋。
看我神神秘秘的样子,TATTOO也一脸好奇的凑到我根前,十分配合的低声问道:“有什么秘密要和我分亨?”
“不是!我是想你给我刺青!”我抛出答案。
“刺青?大家快来。刑天要刺青!大家。。。唔!。。。”TATTOO一愣,继而大笑着要冲出屋去与大家分享这个今人发笑的话题。
“怎么了?叫什么叫?你有毛病呀?”我一把拽住这小子,捂住他大叫的嘴。
“当然了!哈哈哈!”TATTOO仍笑得喘不过气,指着我捂着肚子过了好一会才断续说道:“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说的话吗?”
“记得!”我有点脸红,因为我想起了当时说了什么。
“我妈妈说,纹身的不是好人!哈哈哈!”TATTOO学的绘声绘色,连表情都模似的十足,把我演的像个幼稚园的小宝宝。说完又是一通狂笑。
“这有那么好笑吗?”我看着笑的前俯后仰的TATTOO,再一次感叹东西方人脑子的不同,这除了有点尴尬外,哪有好笑的地方,也不知这个混蛋乐什么。
“当然了!当时你说的那么信誓旦旦,说什么绝不和我同流合污,要坚绝画清界线。你忘了?才多长时间,这么快就放弃你的操守了?”TATTOO虽然嘴里说嘲弄我的话,但手里却没闲着,拉着我的皮臂不停的在我皮肤上抚摸着,看我的眼神像是妇女在菜市场上挑猪肉一样。
“对!我要纹个图案,让我一眼就认出我是个中国人!”我觉的这个问题挺严肃的。
“纹什么?纹哪?”TATTOO对我皮肤满意的点点头,像个人肉市场上买姑娘的老鸨一样。
“纹这!”我指着留马鬃头而剃的光光的太阳穴上面:“鬓角!”
“哟!酷!会挑地方。”TATTOO兴奋的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似的:“纹什么图案?”
“龙和五星红旗!”我决然的说道。
“。。。。。。”
三个小时过后,当我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屋内所有的人都傻眼的看着我,恶魔手里的酒杯都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不一会所有人便把我围到了中间,从各个角度盯着我两鬓的刺青不断发出奇怪的声响。
REDBACK走到我近前捧着我的脸,用手指沿着黑色的边线划过我从前额一直纹到后脖梗的这面布满弹孔燃烧着的五星红旗,痴迷的端详了良久才吐出一个字:“酷!”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闲暇时光
更新时间:2009-12-17 18:32:18 本章字数:9896
“你喜欢?”我对REDBACK不反对我纹身颇为意外,当然也包括我竟然真的让别人拿着电枪和针管在自己脑袋上扎了半天。
“当然!”REDBACK摸完右侧的五星红旗,又摸左边的充满中国民族气息的金铭龙纹:“现在只有瞎了眼的人才会把你当成日本人了。”
“这正是我要的!”她每碰触一下我的仍在渗血的刺青,我就觉的整个头袋像被通了电一样抽痛。不过消除了以后被误认的可能,我有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这个是龙吧?可是怎么看起来怪怪的?”一群人看着这种出现在青铜铭刻上的龙形说道:“头似牛首,有须,大耳,体形似虎,有翼,脚有爪,爪为三趾,尾长开叉而卷。这不像中国的龙呀!”
“这是中国汉朝时的龙!”我轻轻沿着发线摸过头侧的充血之处,仿佛感觉到有种力量烙印在皮肤上,给我一种支撑和自豪感:“我们汉族便是从那时正始登上历史舞台的嘛!”
“你为什么只纹龙?有点种族主义倾向哟!”巴克兄弟对这个最敏感。
“经过千年的传承,龙已经不只是我们汉族的象征,而是代表了整个中国。难道我应该恨我的族裔嘛?”我奇怪的看着那两个家伙,这两个人敏感的有点到变态的程度了:“你们恨自己是黑人吗?”
“当然不!”巴克兄弟知道口舌没有我利索,便打住了必败的口水仗,悻悻的转身走开了。
“感觉怎么样?”REDBACK把我推倒在沙发上,骑坐到我腰上,抱着我的脑袋用舌头轻轻将仍外渗的血迹舔净,爱不释口的在那面中国国旗上不停的亲吻。
“除了痛!还是痛!”我头皮仍不停抽痛,不过她温温的口水倒是掩去了刚才的紧张。
“纹身会上瘾的!”REDBACK拉着我的手放到她腰后纹身处轻轻揉动。
“是吗?那你一定要看紧我!免的我做出什么疯狂的行径!”我把手插进她的皮带内轻轻在那幅可爱的纹身上划动着。
“例如?”REDBACK捧着我的脸凑了过来,轻轻的咬住我的上嘴唇,喘着粗气问道。
“例如!把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纹到自己的身上!”在她松开牙关后,我马上噙住她的下唇还以颜色。
“你敢!”REDBACK从我口中抽回香舌,脸贴脸抵着我的眉头,掏也我腰上的手枪顶在我的脑门上:“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的脸能纹到你的皮肤上,那便是我!艾微尔·瑞贝卡.”
“为什么?”
“因为我要!”
“你好霸道!”
“你不喜欢?”
“我爱死了!”
“我知道。。。。。。”
“。。。。。。。。”
“嘿!嘿!别这样!老兄!我们还在这里呢!”我们两个肆无忌惮的在大厅亲热起来,引来的除了满室的口哨和叫骂外,还有大堆脏衣服和臭皮靴。
正在我抱着REDBACK找一个无人的小屋销魂一下时,门铃响了。得到天才的示意后,公子哥打开了门。一大群人带着香槟和美食兴高采烈的冲进了房间,带头叫的最响的便是胡克那个大肚子,后面跟着相熟的海盗旗、血腥妖精,猎兽人和C4的几个家伙。
“你们听说了吗!”胡克一进门便拍着手大叫道:“美国决定要打阿富汗了!”
“听说了!”队长接过香槟放进冰桶里,扭头看着这些家伙表情很镇定。
“你高兴什么?你将要失去每年百亿利润的毒品来源。美国政府不会让阿富汗人再种植鸦片的。”我抱着REDBACK又坐回沙发上,看着进来的人群和带来的东西,看样子这么人是想在这里开狂欢节。
“美国人也不会让全国千万的瘾君子死在大街上!”胡克毫不在意的笑道:“战争!刑天!战争!世界上最矛盾的社会冲突,它带来痛苦,带来死亡,也带来进步!顺便说一下,刺青很漂亮!”
“听起来你又做成了一单大生意!”屠夫比所有人都了解这个家伙。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胡克满脸笑意的抽着雪茄。
“让我猜一下!”好不容易突破美国封锁回来的小猫,坐在天才身边看不得他得意洋洋的神色讥讽道:“你把手里压的那批一文不值的破坦克和那些没有制导芯片的萨姆导弹都卖给那些连勾股定理都不知道宗教狂热分子了?然后又把从车臣居民手里收购来的军火,卖给了反塔联盟的那些笨蛋?”
“你怎么会?”胡克意外的看着小猫,而后者则一脸笑意的做了个鬼脸。
“看起来大家都有接到大生意!”刺客看所有人脸上都充满笑意,明知故问道。
“美国政府的委托。攻打阿富汗!这不是什么秘密!”全能的情人亨利代表海盗旗发言:“以塔利班的实利,美国全力的支持下我们轻而易举的便能攻下阿富汗全境!大利益、小代价!这是佣军最渴望的战斗,不是吗?”
“赢得美国政府的信任才是你们最想要的吧!”REDBACK从我怀里站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
“人际关系便是力量!”血腥妖精的队员,一人长的像女人的男子拿起一支飞镖头也不回向后一抛。正中靶心!
大利益、小代价!我看着这些家伙高兴的样子,明白他们也了解这同样是美国政府的目的。美国想占领一个战乱数十年全民皆兵的国家,还未派出任何士兵便已经在全世界雇佣了数千的佣兵集结在阿边境,允诺的条件的是瓜分这个被占领国合法的与非法的财富。这才叫会做意,我们这些人挣再多的钱,必竟仍只是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
为别人而战,是佣兵永远逃避不了的命远!想到这里便又是一阵失落。
“胡克!你以前在阿富打过仗,介绍一下吧!”我记得胡克曾经是前苏联的特种兵,据说还参加过进攻阿富汉皇宫的战斗。我们都没有去过阿富汗,听他介绍一下也不错。
“噢!上帝呀!那个地方!我真不愿想起来。贫穷,饥荒,战乱,种族灭绝!你想得到的,都能看到!”胡克抚着额头做了个“你难以想象”的表情。
“但你们却败在了这群驴子拉大炮的土包子手里!”扳机满脸嘲笑的看着胡克,冷战结束不代表敌对的消失,冷嘲热讽是美俄大兵交流方式。
“我们?败给阿富汗?你在开什么玩笑?”胡克哈哈笑道:“你既然能接触到高层军事信息,应该知道美国政府统计出的数字,我们苏联的损失有多少?我们的行动95%都没有伤亡,有的话也只是轻伤。”
“那你们为什么撤出?死了那么多人达到了原本的目标了?”扳机满脸幸灾乐社员的看着胡克。
“我们进入阿富汗是因为当时阿富汗在我们的支持下建立了一个共产党政府,美国支持穆斯林游击队进行反对这个政府的武装叛乱。为了在阿拉伯海寻找不冻港和各种资源,我们只好派军队进入阿富汗来支持政府。结果是苏联撤出了它的军队,共产党政府为穆斯林游击队所推翻。”胡克并不能为自己国家的败退找出借口:“阿富汗战争只是一盘棋,苏联和美国是棋手,苏联最后败下阵吃了亏,但棋高一招的美国有占到便宜吗?”
胡克坐到沙发上,以过来人的身份教育扳机道:“穆斯林游击队的崛起得到了美国的金钱资助和政治鼓励。游击队战士不仅从阿富汗人当中而且从许多其他国家的穆斯林当中招募。共产党政府垮台后,非阿富汗的穆斯林游击队员返回了自己的所在国,他们利用从美国得到的培训,在许多这些国家内建立起半军事组织。他们在阿尔及利亚和苏丹等一些国家成为一股重要力量。尤其是,他们为一个跨国组织培养了骨干,其领导人就是目前震惊世界的风云人物奥撒马·本·拉登。也就是说,现在被称为“文明世界的灾难”的伊斯兰恐怖集团,便是美国一手扶持起来的。”说到这里胡克停了停向窗外看了看,满含深意的说道:“也就是他们炸掉了你们的世贸大楼!”
“我!!!”扳机也知道这些东西,可是说出来脸上就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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