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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心怀鬼胎

_9 一枚糖果(当代)
唐林秀看着爸爸和妈妈忙碌,想说点什么,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张开嘴,吐
了几口白沫,停止了呼吸。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唐林秀,四岁,长相憨厚可爱,来不及叫最后一声妈
妈。
医生说那是国外的减肥药,成年人服用四粒以上就紊乱神经,小孩吃了十粒,
必死。
袁艺和唐舟一下子苍老,不忍心互相埋怨是谁忘记盖减肥药的瓶盖,五岁的
大儿子看着弟弟在病床上的尸体,喃喃自语,“弟弟睡着了。”
每个晚上,这样那样,有人甜蜜梦乡,有人缠绵痴缠,有人战栗,有人思念,
有人失眠,有人却生死离别。
(二十七)
孙小臣下班回家,穿得玲珑紧致的李彩儿在发廊门口招呼道,孙医生,很久
没过来了。黯淡的红色灯光下,十七岁的李彩儿笑得象盛开的婴粟花。
单身的男人,总要给自己找点乐趣,不能总是靠自己。
没有前戏,也不用夸奖她内衣漂亮,只是直接放进去进行活塞式运动,趴在
她身上一阵痛快的发泄后,孙小臣随着李彩儿来到大厅。
“帮我刮刮胡子掏掏耳朵吧。”孙小臣看着镜中略疲惫的脸,胡子长的特别
快。
掏耳朵的工具是一根长而细的银针,一端绑着一个小勺。孙小臣闭上眼睛躺
着,舒服的几乎要哼出来,只是压抑着,老板娘带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挑选
玻璃门里的环肥燕瘦。
几个叼着烟的男人进来,为首的满脸横肉,对着老板娘呵斥,“你到底交不
交人?”
老板娘一边掏出手机准备搬救兵,一边振振有辞,“她们自己从你场子里跑
出来到这里来做,跟我有什么关系,有本事你捆住她们的手脚。”
那人一听,脸涨成猪肝色,一个大耳光赏过去,老板娘手机摔成两半,人一
趔趄,扑倒在李彩儿身上。
李彩儿的挖耳银针猛的往里一戳,孙小臣感到一阵剧痛,不省人事。银针的
一端深深推入左耳,带小勺的一端从右眼扎出来,刺穿了眼珠,血止不住,染红
胸前的衣服……
“孙医生呢?我要孙医生给我照CT. 他认真又仔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
人不耐烦的和护士交涉着什么。
“孙医生昨天死了。”护士冷冷道,“先喝水,喝完三瓶水再来照。”
仙静的伤已无大碍,出院后和安苎逛了一天,晚上回家的时候,舞春桃远远
的站在花园里,不敢靠近,眼神里似乎有些害怕。仙静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
项链。
叶幽和老罗又出去了,问他办什么事也不说。仙静也无心管,和安苎在沙发
上聊着,安苎是第一次来,对于这别墅的位置和摆设赞不绝口,一个劲的催仙静
快点结婚。
“被那个东西盯上了,不知道还有命结婚没有。”仙静有些沮丧,真是见鬼
了。
“不要着急,我们还有唐舟。”安苎又拿起电话,“我想他肯定知道更多,
他就想我给他多打几个电话。”
“喂,唐舟吗?我是苎苎。我想问……”
话还没有说完,唐舟在电话里打断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林秀死了。以后
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安苎看着仙静,木然的语气,“唐舟的儿子死了。他再也帮不了我们。”
仙静悲从中来,把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扔在地上拿脚使劲踩,朝花园大声喊道,
“来啊,你来啊,不就是死吗,我不怕,你进来啊。”
舞春桃远远的看着,两只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哭,断断
续续的声音飘进来,听得凄惨。
安苎从地上捡起链子帮仙静戴上,“你疯了吗,你还要为叶幽着想。你死了
他怎么办?”
仙静叹气,“那我该怎么办啊?”
“我们只能靠自己。”安苎比仙静要镇定,“我不是认识个法师吗,明天我
就去找他来,除掉这只鬼,无论多少钱我都认了。”
仙静点点头,“幸亏有你。谢谢。钱的事情由我负责。”
“谢什么谢,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有事就是我有事,何况当时是我
答应舞……”
窗外的哭声越来越近,安苎不再把那三个字说完整,“反正我们有项链护着,
不怕,她应该近不了身,对了,你家有面膜没有,今天我就不回去了,回去也是
一个人。”
仙静感激,这个时候,这种事情,安苎在身边,分担了一半的恐惧,叶幽,
还是不能和他说真相,他不会相信,也不想连累及他。
很晚了,叶幽才上床。仙静醒来,从后面紧紧的贴着叶幽的身体。
“疼,别碰我的屁股。”叶幽反过身来。
“怎么了?”仙静一开灯,叶幽的屁股上有个口子,是划伤。
仙静一下子联想起舞春桃,心里一阵紧张,“怎么搞的?”
“哦,被钉子弄伤了,报废了我一条新裤子,不过打了破伤风的针,没事了。”
叶幽趴着笑,“这样睡虽然不利于身体发育,但比较安全。”
仙静赶快下床,打开抽屉拿出云南白药,细心的擦着,一边道“你这两天和
老罗在搞什么东西?”
“我可没和老罗搞,你别冤枉我。老罗是给我帮忙的,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
别问了。”叶幽趴在床上,享受仙静的手指轻轻擦药的又痛又舒服的刺激,身体
的柔软部位已经充血,可惜被压在身下。
“好了。”仙静收好药,“下次小心点,擦好药,今天晚上就光着睡觉吧。”
叶幽看了看仙静,“那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仙静笑了,“你这痞子,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叶幽关了灯,侧着睡了,仙静和他保持着距离,唯恐挨到他的伤口,想着想
着叹息一声,叶幽忽然侧过来,将仙静翻了过去,从后面紧紧抱着,一边道,
“傻瓜,你不就是想我抱着你睡觉吗,说就是,讲什么客气。”
安苎拿电话和远在东京的石磊聊着,说晚安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二十八)
安苎带来的法号叫乾坤的道长出现时,老罗上下打量着,疑惑着,这就是法
师?肚子大大的,脸圆圆的,头发长长的。别人说道骨仙风,老罗想,真是人不
可貌相啊。
“道爷,这边请坐。”老罗招呼着,仙静的客人,得罪不得。
仙静此时正在飞机上,和叶幽一起回家。终身大事,首先考虑的应该是父母
的意见,孝顺的人都是这么做的。
韩美和仙时雨听完叶幽一番真情告白后,默许了这件婚事。
叶幽道:“别的您二老都不用担心,十一的时候你们过来就是,亲戚们住的
酒店都已经安排好了。”
仙静在一旁听着三人商量婚礼细节之事,又幸福又欣慰,瞧他们的亲热劲,
自己倒是多余,一边想着安苎的抓鬼大计。
老罗看着花园里的花,吃完晚饭,那位道爷对着花草拿木剑一顿乱砍,一会
又烧这烧那,眼不见,心不疼,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还要买什么硫磺粉,真麻
烦。
安苎看见舞春桃,躺在地上无法动弹,脸朝上,道士的脚踩着她的手掌,问
着,“可知罪?”
舞春桃嘴角流血,狠狠的瞪着安苎,“你也逃不掉。”
安苎猛的一惊,对法师道,“救命啊。”
“毁了你的魂魄,让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用不超生。”乾坤道士拿桃木剑对着
舞春桃的脸,用力往下刺,刺着眼睛,刺着嘴,舞春桃的嘴张的很大,象垂死的
老鼠一样尖叫着,面容血肉模糊。
安苎的脸转过去。
乾坤道长对安苎道,“你不要可怜她,现在仁慈,将来后悔莫及。”
“她为什么恩将仇报,我们觉得她女儿可怜,才帮忙,她却害仙静。”安苎
看着桃木剑正在刺穿舞春桃的腹部,刺了一个大洞,钻出来的是蠕动的大拇指粗
长的虫子,裹着厚厚的血膜,争先恐后挣扎着,四下逃去。
“你对别人用心,别人未必就能体会,未必能领情,人尚且如此,何况鬼呢?”
乾坤道士甩了甩剑上的血,对着舞春桃空空的躯体“扑”的一声喷了口白酒,蜷
成一团,她的手掌紧紧握成一个拳头,化成一滩脓水。
“她死的时候怨气重,所以魂不飞,魄不散,现在好了。老道自己也有些于
心不忍,不过无妨,本身就是靠这个吃饭的。”乾坤道士对安苎继续道,“等下
你拿硫磺粉洒在此处就没事了。”
“真的?”安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道士点点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她已不会再出现了。钱你别着急,下星
期打到我卡上好了。记住,是汇丰银行那张,别弄错了。”
老罗拿了一袋东西交给安苎,自己醉醺醺嚷嚷回屋子睡觉了。花园里,只有
安苎一个人对着舞春桃溶化的液体发呆。
第一次发现硫磺的味道如此芬芳。
撒着撒着,舞春桃觉得背后有人。
一回头,是老罗。满嘴酒气,“你…。在干什么。我…忘记带钥匙出来了。”
“给!吓死我了。”安苎不耐烦的拿出钥匙,“别锁门啊,我等下进去。”
老罗歪歪的进去了。
那滩污秽已经被硫磺粉掩盖,冒着淡淡的烟,一个一个的气泡向舞春桃那双
没有眼白的眼睛。
打电话给仙静的时候她已睡了,接到电话,顿时兴奋起来,“真的吗,真厉
害,真的吗,她真的消失了吗?”
叶幽被吵醒,“怎么了,谁消失了?”
仙静挂了电话,扑在叶幽身上,“好开心,睡不着了。”
“那,我们一起做坏事?”叶幽接过话来。
仙静来不及回答,被子一蒙,滚来滚去。
隔壁房间,韩美和仙时雨已经入睡,他们不经常有性生活,三十年了,彼此
太熟,身上哪里长颗痣都了如指掌,下起手来,反而没意思。由情人变亲人,不
动声色的转变,由激情到平淡,由动荡到依赖。这是人人都期待的和你慢慢变老,
也是人人都忽略的琐碎幸福。
(二十九)
安苎带着仙静到花园,地上还残留着一些硫磺粉。安苎绘声绘色的表述当时
情景,一边咽着口水,“就这样,一下下的刺她,许多虫子从肚子里跑出来了。”
仙静有些恶心,“其实她也挺可怜。”
安苎马上打断,“乾坤道长说了,你可怜她,谁可怜你。鬼是没有人性的。”
仙静点点头,“那她真的不会再出现了?”
“是啊,道长说她魂飞魄散了,对了,那五万块钱准备好了没有,今天我给
人家寄过去。”安苎伸出手。
“我马上拿给你。”仙静看了看一片生机的花园,向日葵向太阳露出明媚的
笑容,空气也变得新鲜起来,秋天,好天气的时候总是占据多数。
叶幽拿出一张卡递给仙静,“你自己取吧,密码是你的生日。”
仙静接过来,“我会尽快还给你。”
叶幽生气了,嘟着嘴巴,“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不许说还,你是
我老婆。”
安苎看在眼里,心想,什么时候能和仙静一样幸福。可惜,石头身在东京,
这会不是在教室读书就是在餐厅刷盘子。
转帐的手续是安苎办的,仙静站在柜台边说,“请法师也不便宜,捉一只鬼
要那么贵。”
安苎反过脸来和仙静说,“你以为啊,我们已经很走运了,他给我们打了九
五折,而且不用预约,要是按正常程序来办,说不定没命等了。”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仙静好奇。
“他原来没钱的时候在大街上摆摊算命,没有人愿意相信他,我看他可怜就
去抽了签还给了他五十大元,然后就留电话号码了。”仙静想起去年冬天那一幕,
道士冻得发紫的双手和感激的眼神。
“他算命算得准吗?”
“也不知道,反正说的是以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准不准。不过他说石头会
离我很远,结果石头就说要去日本读书。”安苎接过银行柜台小姐递过来的回单,
一边走一边说,“后来乾坤道长发达了,也不忘谢谢我这个当初光顾他,就这样
认识了。”
“你现在去哪里?去我家吧。住到下星期,刚好我过生日。”仙静说。
安苎拦着出租车,“不了,为这事我都请好几天假了,反正现在没事了,再
不上班饭碗该丢了,石头房子那边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先回了,有事情咱们联系。”
仙静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路过婚纱店,透过橱窗,心里一阵甜蜜。打电话
给叶幽,说正在忙,不能来接她。
忙?男人说忙是不是代表厌倦身边这个女人,他没有工作,忙什么?想了许
多,想不出答案,不如不想。想不通的事情,只有不想。
打车回家,老罗也不在。屋子里静静的,台阶上再也没有纠缠的怨灵,仙静
心头一阵放松,收拾着叶幽的衣柜,真是个坏孩子,脏衣服乱扔,还有一条没有
洗的内裤塞在干净的衣服里,仙静忍不住笑了。
下午的太阳真好,洗衣服晾晒在天台上,一阵风吹来,衣服象在跳舞,无人
打搅的午后,泡了杯金银花茶,看着远处的风景,懒洋洋的晒太阳,惬意的眯着
眼睛,细细幻想着未来。有些人,即使天天在身边还免不了想念,这是爱你的感
觉。
车来了,停进车库。叶幽和老罗一边说笑着朝这边走来。仙静在楼上看着,
这就是自己的他,年轻、活泼、率真,偶尔还小小的使坏,让人又好笑又莫明的
心疼。
叶幽拥抱仙静的时候,身上散发着一阵油漆的味道。
老罗在仙静的盛情邀请下终于答应坐下来和他们共进晚餐,其实他心里早就
想这样,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压抑了许久的对中餐的向往终于释放,叶幽
还没吃饱,老罗已经把锅里的饭全部盛到自己碗里,一边说,先下手为强。
叶幽委屈的看着仙静,“我第一次见他吃饭这么疯狂。”
仙静得意自己的手艺,“好吃吗,老罗。”
“好吃好吃,下次多煮点。”老罗看了看叶幽,“你幸福啊,能娶仙静小姐
这样的仙女。”
这样的情景宛如一个三口之家,有些让叶幽感慨,可惜父母已经不足,否则
就更完美了。
这一个星期,除了晚上能见到叶幽,白天都是仙静独自在家,老罗也是出去,
问出去干什么了,守口如瓶。仙静不再多问,别人不想告诉你的事,问了也是多
余,聪明的人是这样的。
“明天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叶幽吃晚餐的时候问。
“你给我什么,我就要什么。”仙静似乎感觉到这段时间叶幽的冷落,晚上
上床的时候累得连在上面的力气都没有,顺便道,“明天晚上也接安苎过来吃饭。”
“好,那明天再给你。”叶幽朝老罗使了使眼色。
仙静蒙着眼睛坐车的后面,老罗开车,叶幽在旁边坐着。有些忐忑不安,去
哪里,搞什么,二十八岁,是不是太老了,晚上吃什么菜合适……
下车的时候,叶幽仍然不肯让仙静摘下眼罩,仙静感觉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环
境,清新的咖啡香,还有温和的音乐。
眼罩被解开时,叶幽笑着看自己,环顾四周,是一家小酒吧,一个客人也没
有。
“你把这里包下来晚上给我庆祝生日?”仙静很喜欢这里的环境,让人舒服。
叶幽点头,“你应该会喜欢。”
走到门口,仙静有些激动,酒吧的名字叫“幽静吧”,她知道叶幽最近在忙
什么,她知道为什么钉子会弄伤他,她知道油漆味是从哪里来,她知道他爱自己,
就是这样的表达。
“生日礼物。”叶幽说完这句话上车,“别看了老板娘,去接你那朋友猪猪,
说不定人家已经打扮漂亮在家等着呢。”
老罗替仙静开车门。
二十八岁,仙静第一次有了自己的酒吧。
(三十)
“幽静吧”热热闹闹开业,仙静终于有了“工作”而不用在家当主妇,自己
亲手煮的咖啡让众多食客纷至沓来,白天也兼顾卖些小点心,白天放的音乐从来
没有歌词,若有若无的声音,休息片刻的商人,恋爱当中的情侣,单身的伤心人,
每张桌子都是一个故事。
晚上,就成一个酒馆,买醉的男人和女人,凑在一起,迷乱的音乐昏沉的灯
光里有孤独的人和暧昧的眼神。
叶幽也来,有时候装成顾客,在吧台坐着,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在灯光下
擦拭透明的高脚杯,那么能干,那么从容,原来工作可以让一个女人开心,即使
累,也是幸福的疲惫。
“又看?讨厌啦。”仙静感觉到叶幽的眼神,已经快打烊了,辞职过来帮忙
的安苎今天早早回家,听说她那边物业又出问题了。
“就要嫁给我了,什么感觉?”叶幽趁着没人吻了一下仙静。
“害怕。”仙静老实的说出感受。
“害怕什么?”叶幽想听的不是这个词语。
“害怕我太高兴牙笑掉了。”仙静低头笑着。
幸福就是这样,它们只是一个一个的瞬间或片断,而无法永远的持续,磨损
我们的心的是那些猝不及防的灾难。
婚礼简单隆重,结婚证很漂亮,仙静所有的亲戚到场,红色本本不到一百元,
可缘分修了一百年。仙静穿着白色婚纱宛如天仙,安苎自然是做伴娘,祝福着闺
中好友兼老板,自从到幽静吧帮忙打理,经济宽裕了许多,人逢有钱精神爽,安
苎也是漂亮,头发特意到最昂贵的美容院做了一下,婚宴上许多单身男人打听她
的电话号码。
韩美和仙时雨是比新人更开心的人,生女儿,最大的愿望是希望她有个好归
宿,现在一切如意,自然开心。
亲戚们对婚礼的安排赞不绝口,不仅来回机票报销住最好的酒店,回去带的
纪念品简直物超所值,一个个恨不得多仙静多结几次婚才好。叶幽的朋友大多是
女的,嫉妒的祝福,仙静无可挑剔的笑容似乎在对叶幽的追求者们说“票已售完”。
幽静吧停业一个星期,门口挂着一个大牌子“老板有喜”。
“好累啊。”仙静坐在床上拆红包,钱很多,旁边的钞票已经堆起来。一边
拿着计算器对叶幽道,“想不到结个婚还可以赚钱。不过店里这几天没开业,亏
了不少。”
“哈,你这个精打细算的老板娘。”叶幽上了床抱着仙静。
“你到底有多少钱?”仙静问道。
“不知道,你去问老罗,钱是归他管,你要管帐,我让他移交给你就是,不
过那样太累了。我会心疼你。”叶幽把毛衣一脱,坏坏的笑。
“又来?我这几天都忙晕了,明天好不好?”仙静收拾着床上的红包和钞票
哄着叶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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