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9个男人的生活故事 第4个男人：在同性恋情中全然放松(1)
大概12岁的时候，为了一个我已经记不起来的原因，使得我大部分的幻想都是关于肛交的。我有一些早期的《国家地理杂志》，并把它们视为珍宝，因为我饥渴地在里面搜寻原居民的图片。我对裸露的乳房不感兴趣，可是偶尔出现的阳具却令我极为着迷。以那些照片为基础，我幻想自己被他们的战士进行仪式性的性虐待，一个接一个。这个幻想是被一个我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的渴望所引燃的。它是不断出现、强而有力的幻想。加上我喜欢科幻小说，便想像其他星球上可能发生的性爱。我画了一些粗糙的图画，上面有长着怪异性器官的野兽。我记得其中一幅，它拥有长达37米的“生殖管”，在插入女体之前是卷在身上的。至于女的长什么样子，由于我不感兴趣，根本没画出来。
我不停地幻想那些我在泳池更衣间看到却永远摸不着的男性身体，那些俊美的十七八岁的阿东尼斯(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他们又浓又密的阴毛、懒洋洋的举止和健硕的身体始终萦绕在我的脑海，尤其折磨我的是他们彼此不经意的友好和亲昵。我很确定我——一个12岁的小子——根本打不进他们的圈子。自慰时，我常利用他们其中之一作为假想的对象。
14岁时，我有一个重大发现。我母亲有一套未删节的《一千零一夜》，我迫不及待地翻阅其中提到性虐待的部分，并且咒骂其中看不懂的拉丁文和法文。我吃力地翻译出部分内容，不过看这些书主要还得伴随手淫的进行，通常不用多久就可以高潮。通过这些书的影响，我脑海出现了一个新画面：一个阿拉伯男孩，只比我大一点，但很有经验，成为我的性启蒙者。他和我一起做着各种事，他是一个王子，熟悉宫里的一切，对于低阶层的仆役十分和善。他有一个癖好，就是打人。通常，他会虐待我，但有几次他也让我打他，令我感动非凡。我多么爱他……我想像和他一起做着男孩们会做的事，不论是否和性有关。我最常幻想的画面，就是他赤裸裸地坐在豪华的大床上，窗外的风景是异国风味的沙漠，他半勃起，朝着我微笑。
16岁时，基于疯狂的渴望，我开车到市区一个地方——完全凭着本能——是一个我认为能碰到同性恋男人的地方。那是一个海滩。我站在停车场和沙滩中间的人行道上，看着健康的年轻男人慵懒地卧着或玩沙滩排球，我却充满了渴望和性欲。没多久，一个看来娘娘腔、有点邋遢的男人上前和我搭讪，没讲几句便邀我去喝咖啡。我答应了，他坐上了我的车。在路上，我套问他对我感兴趣的真正理由，在惊慌失措中，他捏了我的屁股，并提议我们直接到他家去。在些微眩晕中，我答应了，并偷瞄了他胯下几眼。
其实我十分害怕。万一他有病怎么办?我眼前浮现自己的老二从根部溃烂的情景。我不知胡乱问了他什么，并说我想回去，他向我保证一切没事。不久就到了他家，这是一栋两棵棕榈树后没有门牌的小屋，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家徒四壁。他的室友在客厅小桌上打字，我们直接进到他房间，甚至连原先说好的咖啡都没喝。
卧室一样空荡荡的，令人泄气，看起来有如一个淫窟。我想像这个男人是个性奴隶，正如我最怕成为的一种人(事实上，在那一刻我已经是了)。地板正中央放置一块床垫，旁边散落着烂毛巾：完全是一幅堕落的景象。
他甚至连友好的拥抱都没有，就直接拉下我裤子的拉链，抽出我的老二，喷上一点药，然后搜寻着小洞。我想，这个动作和15分钟前车上所讨论的怕得病有关。接着，我们脱掉了衣服，我避免注视他的身体，只偷瞄了几眼他的阴茎，但实在不足为奇，比起我在体育馆每天看到的那些俊男和引我遐想的壮硕躯体，眼前的阳物并不出色。它小小的，覆盖着许多黑毛，没有我喜欢的线条。我很想夺门而逃，可是知道没有退路了。
我们面对面交叉着腿坐在床上，他直接伸手来摸我的生殖器，并抚弄它。我很快硬起来，基于我的需要，在惊恐中他朝我微笑，露出白痴般的表情。我问他是否要吸吮我的老二，那样我就可以躺下去，闭起眼睛，不必碰触即可达到高潮。但是，他不愿吸。
他移到我身旁来，一只手臂环抱着我，开始让我进入状态。我很快就来了，并立刻摆脱他的接触。在整个过程中，我尽量少碰他的身体。他似乎不介意，还对我微笑。我抱歉说我来得这么快，又加了一句：“不过我这么年轻，你还能期待我怎样。”我告诉他我的年纪，并觉得他钓到我根本是走了狗屎运——一件可以大吹大擂的事，我想像他会在公厕的墙上涂写这个胜利事迹。
我尽快地离开了那里，一回家就冲进浴室，在里面足足待了一小时。我用肥皂至少洗了全身3次，生殖器更不下十几次。我决定再也不做这种事，并自我反省，虽然幻想和男性做爱很刺激，但事实却不然。
以后两年我不再和别人发生性关系，虽然我时常欲火焚身。18岁时，我和一个朋友介绍的男孩认识。我们很快发展出情欲暗流的友谊，但我并不愿承认，我对自己说，他不够吸引人。他似乎非常想了解我，我开始就怀疑他是否和我有类似的欲望。认识几个月后，我们终于一起在我的住处过夜。但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几乎熬了通宵聊天，他只穿着短裤，我则脱掉衬衫。第二晚我们还是一起共度。脱得光溜溜地跳进泳池，起身擦干时，他抓住我。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怎么回事，我们早已抱在一起了，热吻、爱抚、吸吮，并很快有了高潮。那是甜美的经验，我了解自己并不讨厌，而且还满喜欢的。那男孩成为我的朋友，我们共同守住了这个秘密。后来当我渴望其他男孩时，就会想起这个经验。我记不得我们多久做一次爱，或者那次以后有没有再做爱，因为不久后我离开了那个城市，很少再见到他。几年后再找他时，我们已成了截然不同的人，但彼此间仍有美好的感觉。
第18章9个男人的生活故事 第4个男人：在同性恋情中全然放松(2)
我记得另外一次——发生在我年满18岁的夏天——我第一次打工时的经验。我在比利时搭便车，一个年轻男子载了我，每次帮我点烟时都有意地把手放在我屁股上。我笨拙地暗示他，对他的动作并无异议(我们之间有相当的语言障碍必须克服)，他几乎立刻就把探索的手放到了我的阴茎上。他很快把车开下高速公路，停在田野间，两手一得空，就解开我的拉链掏出那玩意儿，然后拉开自己的拉链。他热烈地爱抚我。我再次对触摸感到厌恶，但他坚持把我的手放到他的老二上，我试探性地摸了一会，想驱散那股陌生的感觉。我发现他涨大红色的阴茎像一个讨厌的信号灯，但同时又对它着迷。我很快缩回手来，要是我能好好抚摸他的阴茎而不必管他的人，那该多好。然后，他毫无预警地弯下身来吸我的老二，我吓了一跳，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我记得当时被那种罕有而难以置信的快感震住了。他再度把我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然后把头抬上抬下使我的阴茎在他嘴里滑进滑出，就好像那是一个阴道。我快高潮时，万分急迫地要让他知道，因为我“绝不能”射精在他嘴里。我呻吟着，想用两手把他的头扳开。那时我真是愣住了，他吞了下去，抬起头来，脸色苍白，神情犹疑。我怀疑他是个变态者(我当然不是)，他没有获得高潮，至少就我记忆所及，没有。他真的长得蛮好看的，二十几岁。我们很快开车上路，因为他已经迟到了，本来要去帮人拍结婚照的。
我对这次经验有着很复杂的感受。我已经比16岁时世故了很多，并不觉得发生的事有什么可怕。但是我很困惑，怀疑是不是这一次我也堕落了。但我喜欢做，我想到一些我渴望了两年的男人，我怀疑自己能在同性恋或“异类”的漩涡里全身而退。那时，我不断地为自己否认体内那股渴望其他男性的冲动。
19岁时，一个高中时认识的女孩，到我大学所在的城市来玩，我们共度了几天。有天下午，我们在公园里找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我感到很奇怪，好像被带领着做了很多事情，她似乎期待着我。她既天真又世故，也很聪慧，我觉得自己似乎早有预谋，却又因为这个半强迫的状况而感到不舒服。我想，要是我和她发生性关系的话，别人就会把我评为“还可以”(整个青少年期我都意识到自己的“迟缓”发展。我诅咒我所置身的封闭环境，并且怀疑自己是否有缺陷)。整个过程我都很紧张，可是当我们彼此爱抚时我还是勃起了。我相信那是我们两人第一次抚摸异性的生殖器，我们下手很小心，我的阴茎胀大时比她想像中要大得多。她轻轻地抚摸，我一直渴望她挤捏，但她没有。她几乎没有碰我的“蛋蛋”，那却是我最想被碰触的地方。当我把手放在她的阴部时，一股气味令我震惊，此后我从未闻过类似的气味，我想是因出门在外她很少洗澡。我不知道当时她的感觉如何，我没劲了，之后我们喃喃说了些我记不得的话。我们接吻，但没有触及对方的舌头，然后就离开了。
那个经验令我开倒车，因为那股气味确实让我反胃。相较之下，阴茎显得干净多了，我开始肯定我还是比较喜欢后者。
我第一次和女孩发生性关系，是在19岁念大学的时候。我在宿舍附近的咖啡厅认识了她。我之所以想接近她，是因为她缺少自信，内在有点冷冰冰的。有自信而温暖的年轻女孩会吓退我，但是我觉得她很安全，不会“看穿我”。也许我模糊地希望遇到一个和我一样迷失的人，从这方面来讲我比她世故。我刻意引起她的注意，然后成了朋友，每隔一段时间就约她出去。不过她对我的戒心和我一样重，我们的进展缓慢，有时会笨拙而试探性地接吻。她是个处女，我不记得清楚的细节，不过经过一段时间后，有一晚我强迫她留下来过夜。她默不做声，然后用一种惊吓后勉强的口气说好。我告诉她，她不确定的话我就不想做了，所以她挣扎地用一种较高兴的口气说好。我模糊地觉得，这样也不对，可是，我们还是做了。我记得的很少，除了觉得感官上类似的刺激。我们两个一点也没有探险的精神，事前也没有多少前戏。我省略了她的胸部，她觉得有点痛，我则在脑海里拚命回想以前在黄色书刊上看过的技巧。我对自己的一抽一送几乎记不起来，她则根本不动。我想我很快就有了高潮，然后抽出来。呃，就这样，那有什么好玩的?
比起我对男人炽烈的欲望，和女孩做爱显得多么无聊。但是我几乎忘了十二三岁时对情欲和浪漫的那股渴望。这个被认可的活动，有许多“能做”和“不能做”的礼仪加以规范，对我来说是个负担。我们的关系持续了6个月，但很少做爱，而且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最后她回家过暑假，我们就失去了联络，甚至连封信都没写。
我第一次肛交的经验，是在一家酒吧里搭上的陌生人。他是黑人(我是白人)，他轻松自信的态度让我比平常更放松。我们像朋友一样地交谈，那时我已经二十一二岁了，也承认自己的同性恋倾向(十八九岁那段时期的困惑，终于累积成一个危机，我决定休学，以做工为生，并且混入那个城市的同性恋场所)。所以当我置身于这个年轻英俊的黑人家里时，自己一点也不惊讶，我是甘于被引诱的。到了半夜，他搔弄我的肛门附近，弄得我很舒服，所以我决定让他进去。他非常敏感，花了很长时间把抹了油的阴茎插入。然后他等了更久，只轻轻地抽动，直到我觉得舒服了，才开始急促的动作，但以不弄痛我为原则。我非常喜欢那种感觉，不过他愈来愈热情，且无法满足。他要求再来一次，又一次，我只能讨饶，他立刻放弃了。这是一个难忘的经验。我在想，要是我妈知道了会说什么，老天!
第18章9个男人的生活故事 第4个男人：在同性恋情中全然放松(3)
我无法确切记得我是在什么时候把阴茎插入另一个男体内的。想必没有留给我太深的印象，或者其他重要的事分散了注意力。此外，被动的经验似乎比主动的经验更令我印象深刻。
往后几年，我有很多不固定的性关系。它们对我很有用，而且我几乎对每一桩事都不后悔。我学会如何和脾气最坏的人相处，也适应了不同背景的伴侣。和近100个男孩或男人上床的经验，使我对男人的本质和男人的性有了清楚的认识(我听过一个故事：一个在芝加哥大学念博士班的29岁男子，宣称他希望在30岁前达到他的既定目标——和男人做爱)。不论如何，我心里已累积了许多男孩、男人在深夜里吐露的心曲——有些人很难开口，但更多的人渴望倾吐，而且很高兴能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真正放松下来。就某些方面而言，我觉得似乎已和所有的男人做过爱，我已超越了个别的界线。这可能是我探索自己男性本质的方式。
我爱得最深的一次是去年夏天，那时我和我爱人处得很好。正在放暑假，我们在乡间有个小屋，我种了一畦青翠的菜。一切都那么美好、甜蜜，我心里时时想着他。乡间的劳动使我健康、放松。我惟一想做爱的对象就是他，喜欢想到有他参与的未来计划。不论如何，我花了很多时间才和他达成了这种默契，但3年后，他的耐性消失了。我们的兴趣仍然不甚投合，譬如，他认为花园只是我的东西，就深深地伤害了我。我不是他想要的那种把一切料理得有条不紊的家居型伴侣(而他在偶然情况下遇到一个正合他意的男人)。他要百分之一百的服侍和投入，所以我们常常起争执，暑假结束搬回城里时，事态已不可收拾，我们经常吵架，有时还拳脚相向。我发现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已碎成一片。谁知道为什么……我已经埋葬了自己的感情，不想再搅动它们。我现在在哪?只是漂泊罢了。
我最近的幻想是我有个儿子——我没有小孩，但我想像有个正值青春期的儿子。我会带他乘拖车去东北部旅行，庆祝他进入成人领域，我们可以在那儿吸点迷幻药，给他一点神秘世界的启蒙。我会把我的经验、喜悦、痛苦分享给他，让他对面前的人生不致太过彷徨。我们会一起爬到山顶，攀上最高的树，黎明时把手编的护身符挂在树梢，在日出的金光灿烂中我们的男性情谊更稳固了。或者让他在那一轮金环从地平线升起时体会高潮的经验。于是我儿子将会知道何谓性的隔代遗传，进而体验到虚饰的理性之外，还有一个广阔的领域。
第18章9个男人的生活故事 第5个男人：我始终坚持老式的观念(1)
我93岁。1885年3月15日生于一个农场，1905～1960年曾在黄石当过马车夫。后来我拥有大片的土地，变成了资本家。我上过两个专科学校和一所州立大学，受的教育比当时的一般人好。我是美以美教派的基督徒，但不是犹太人。我们家族的每个成员都很杰出，是领袖型的人物。
我的相貌普通，不算英俊但也不丑。认识我的人都惊讶于我的活力，到了这把年纪声音不会发抖，牙齿也在，头也不秃，而且还能照管我的400多亩地产。
我不算高大，不过，像我父亲一样，十分有男子气概。通常我是主宰别人的人，不过在家里我太太也争着要做主。我是个成功的男人，在这点上，女人没帮什么忙。
我父亲直到40岁才结婚，娶了20岁的太太。他71岁过世，而我们家族两百年来几乎没有人离婚。父亲是一个严厉的人，会教训儿子，不过不常开口。我想他认为真正重要的，是给子女树立一个好榜样。他的两个女儿好得没话说，7个儿子全身每一寸都是男人。父亲对女人很尊重，就我所知，他是100年前在北伊利诺州惟一会对经过的女人脱帽致敬的农夫。是的，他极为殷勤有礼，可是我们都知道，他绝不会被女人主宰。
(以下是这位男士针对男性问卷所作的回答。“男性问卷”请参看本书附录)：
1我20岁，她是个19岁的高中女生。
2我很惭愧地说，一个人独处时，我偶尔会手淫，大概从9岁、10岁开始。没有人教我，是我自己学来的。
3过了一段时间，大概12岁吧，我射出一些液状的精液，但量很少。是的，在射精前我会感受到高潮。不，并不喜欢抚摸我自己，直到十七八岁才有梦遗。
4我们在伊利诺州的一个农场出生、长大。我父母是很严厉的人，他们从未跟子女谈论有关性的话题，但总是知道孩子的动向。由于我是7个儿子里最小的，哥哥们会跟我说一大堆和性有关的事，如妓女、淋病、梅毒、女人的月经等等。7岁时我就听过这些了。
5我总是很热情，没有勃起的困扰，可是从小的教养让我们非常害怕使一个女孩怀孕或是自己得了性病。那些害怕遏止了不正常的性关系，而且我母亲非常严格。
6应该禁止。父母们有十足的理由不让子女早婚或发生婚前性行为。除了性病的危险外，未满30岁的年轻人其实还不懂得选择终生的伴侣。我那一代很少有离婚的人，大多厮守到八九十岁。
7不，我的性生活到93岁也没有太明显的改变，我仍像40出头那般活跃。不过，我的阴茎不再像我希望的那么有反应，充血也没有那么快。
8有趣的是，我并没有特别喜欢的运动。我是在农场长大的，得从清晨4点工作到晚上八九点，我惟一的消遣是看书和园艺。园艺我可是常得奖呢!当然，我是热心公益的，参与了不少公众事务，也长期赞助共和党里的保守派。
9我结婚超过60年了，当然不需要手淫，也不会让性干预到我的正事。
10我从未告诉我的朋友我有多爱他们，他们也不会跟我讲这样的事。我是个比较守旧的人，很少对我太太说我有多爱她。我想有几千个人会说他们尊敬我，但会说爱我的大概没有。
11家庭生活对我来说是重要的，我晚上总是在家，不会去酒吧鬼混。我是居家型的男人，我大半辈子是个农夫。
12我不喜欢照顾孩子。
13必须承认，我从不渴望当母亲。上帝命令我做男人，在这方面我并没有任何不如人之处。甚至我该说，我是心怀感激的。
14我认为，当父亲是一个重要的角色，尤其男孩更需要一个父亲。我兄弟和我都做了父亲，是称职的父亲。女孩也需要父亲，我想，那些同性恋都是受到母亲过度的溺爱所致!
17我是7个弟兄里最小的，9个孩子里只有一个妹妹比我小。我不曾被训练去照顾弟妹或老人。我想我也做不来。
18我从未渴求爱或太多的温暖，现有的已令我满足。
19我有足够自己运用的时间，对于这点我也满足了。
20我认为浴室是个隐私的地方，我会关门并上锁。我的教养当然不容许我有一个偷窥的太太，我也不想看我太太或任何女人如厕，因为这会令我想起小时候在田野间看到母牛撒尿。
25父亲常念书给母亲听，因为他们两人都受过教育。他很尊重她的判断，而且我必须承认，有时因为他没有注意我母亲的警告而做了错事。不过大体来说，我知道他并没有把女人视为平起平坐的对象。
29成功当然是重要的，40岁时我已是个百万富翁。我努力求学，获得大学学位。我从未被控告，也不曾被人瞧不起。我因为热心市政而接受了3面以上的荣誉奖牌。
31年轻时，我想追求的女孩子和别的男生约会，或在舞会里被拒，都会使我受伤。
32年轻时那样会伤到我，现在当然不会了。还有很多聪明的女人，对于这样的比较，我不介意。
33我不记得被人叫做娘娘腔。我母亲和妹妹都很杰出，但一般女人并不灵光，常爱碎嘴。
34～35我对女人普遍来讲一点怨恨也没有。
36我的第一任太太和我结婚42年，于75岁过世。有时候我觉得对她不够体贴、和善。如果我预知她会使我致富，当初就会为她多花点钱。她是个好女人，也非常爱我。
第18章9个男人的生活故事 第5个男人：我始终坚持老式的观念(2)
37我从没有订过有裸体男女的杂志，在办公室等人的时候我看过这些照片。我有一间很大的书房，堆满了各类书籍杂志，不过买那种书刊我觉得是浪费钱。我父亲没有《花花公子》一类的杂志。
38我恐怕不够格回答。我并不觉得它们有何重要性，这个世界没有色情刊物，仍然运转得很好。
39我认为性革命是该受谴责的。住在我朋友隔壁的寡妇花30万买了间大屋子，好让她的3个女儿同住，可是等她们年满18岁，个个都迫不及待地搬到外面住，最后这个女人只好卖了房子，换一间小公寓。我可以肯定现代人的道德是败坏了。
40我现在的太太和我相处22年了，我认为所谓的女性解放从过去到现在都是个错误。男人因此不再尊重她们。将来，要是有个女总统的话，我看会是个大灾难。
41我不欣赏，也不会被有男子气概的女人所吸引，我从未见过办事能力比我强的女人。
42我和我太太的朋友都处得不错，不过我终究是个男人，男人待我是尊重的。我会说，和男人交朋友更容易些。
43想性交的时候，我会去找我太太。当然也会想找其他女人，不过碍于性病始终没有付诸行动。没有男人勾引过我，我也不想找他们。
44我觉得性交对雄性是必要的，不论人类或动物皆然。不过生活中仍有其他重要的事，最好别成为性的俘虏，不要嫖妓、强暴或把每个女人都当做目标。
45我不够虔诚，而且我承认，生活在现代信仰已不像过去那么重要了。
46我结婚67年了。婚姻有它的好处，例如安全感和性生活。你会有个女人帮你生小孩，可能还是个好厨子，又会洗衣服。不过重要的是婚姻使你免于罹患性病。我爱我第一任太太，因为她爱我，也尽了一切人妻的职责。当我满足她时，她非常快乐。我没有婚外性关系，她也没有。我不认为有太太和几个孩子对我是妨碍。我的9个孩子也没有离婚。我不是同性恋，并且耻于和这样的人来往。
4820岁时我和一个16岁的女孩子谈恋爱。那时我念专科，她读高中。没有发生特别的事情。因为我知道最好别和她发生关系，否则我父母会逼我娶她。
49我从来没有因为和爱人发生冲突而哭着入睡或想自杀。
50～53我是个很糟糕的情人。我不曾极度快乐过，也不渴望和任何人维持关系。但是我的家庭观念很重，因为父母的熏陶，叫我们不可吵架，一家人要守在一起。我不喝酒，所以没有酒肉朋友。
54当然，我想每个男人都希望让他太太或伴侣达到高潮。我的第二个太太是比较热情的，可是她要花好长时间才能有高潮，我得等她准备好才能动作。不过当她真的来了，会兴奋地叫得一条街外都听得到。休息片刻后她又准备好了，想再要，抽动几下后她便有了第二次高潮。
55一个打过内战的伯父，曾生动地而略带粗鲁地形容他高潮的经验。他是这么说的：“当你的枪(阴茎)射出去时，就好像一群鹌鹑从你屁股里飞出来一样。”我现任太太对高潮比较自私，坚持要照她的方式。我要是不想有口角的话，就得等她准备好再射精。
56我第一任太太可能只有半数时候达到高潮，或者更少也说不定。
57当然，现在我不像年轻时那么有劲，不过即使年轻时高潮后我也很少再动，而且一夜也不可能来两次。我射精的量很多，事后我就准备转身而睡。
58如果我做爱，当然会射精。50岁时，我能维持勃起一小时不高潮，直到女人高潮来了。不过一旦射精了，我那晚就“玩完了”。
59结婚的头两年我们每两天做一次爱，除了我太太月经来的那4天。
60性兴奋不一定要勃起，不过假如你想和你太太玩点有趣的，那玩意儿最好能硬一点。虽然我自己一样地有兴致，但软软的总是令我第二任太太勃然而怒。
61无法勃起当然很难为情，不过我会试试看。以我现在的年龄大概不会有精液了。
62是的，当我勃起时我总是兴奋的。
63不，我不喜欢任何时候都兴奋，除非是兴奋后能立刻做爱。
64我年轻的时候会自慰，现在我不喜欢这种幼稚的行为。当然，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曾经做过这样的事。
65自慰当然不能够满足我，而且我认为每一个做过的男人都会觉得很丢脸，我认为很少有人会承认自己做过。在我小时候，大人总是告诉我们，染上这种习惯会让人发疯的。
68年轻的时候，我只要自己玩一下阳具，它就会勃起，然后再把它插入女人的体内。不过年老之后，男人的阳具就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即使如此，我还是觉得，以自慰来取代性交，是一种很可怜的办法。
69自慰在我的生活里，从未占有一席之地。
70我不觉得自己的生殖器有什么魅力，我不曾尝过，更没有闻过它的味道。我的阳具比我期待的要小，而且我的睾丸有一边比另一边小很多。
71我在27岁那年，因为包皮太长而动过手术，顺便割掉长在阴囊上的静脉肿瘤。
72有人告诉我，割包皮是一种犹太教的仪式，因为在龟头附近会长一种乳酪状的东西，所以有人相信最好把包皮割了，才不会得淋病。
第18章9个男人的生活故事 第5个男人：我始终坚持老式的观念(3)
73我大概是10岁左右听到有关割包皮的事，有人告诉我这是一种犹太风俗，我不记得当时有什么反应。我只想割掉我的静脉肿瘤，而且想了很久才去动手术。我想要割掉太长的包皮，而且我想这可以让我在性交的时候享受更多的乐趣。
74～76割包皮并未影响到我的性能力，我也没有听到女人抱怨过。
77我从来没有试过口交，也没有女人对我做过这种事。
78我从来没有和别人肛交过。
79我没有碰过喜欢用手刺激生殖器官的伴侣，我的两个妻子也反对这样做。
80我不曾在任何人面前自慰过，也没有人在我面前这样做过，甚至对我承认他们这样做过。
81我当然不曾想过要尝试肛交，更不会用手指去刺激肛门，除非是医生在做检查。我不喜欢，也不能容忍这种事。我自己会觉得很丢脸，如果我的伴侣做这种事，我也会觉得很丢脸。
82被爱抚的时候，我不会觉得紧张，因为我的胸部、臀部和耳朵都不敏感。
85差不多都是我采取主动，因为我是男人，我的妻子很少主动。我也不觉得爱和性有什么关系。
86我被拒绝过很多次，但是我不会因此生气或责怪对方。我也曾经拒绝过妓女，因为那样会对不起我的太太，就算她远在天边也是一样，当然我也害怕染上性病。我曾经拒绝过10～13岁之间的小女生，因为我不想污染小孩子的心灵。
87我不曾发生过缺乏性趣之类的事，过去70年来始终如一，除了有一次我的老二“力不从心”。
88男人除了比女人更强壮、更聪明、更真实之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89我会是个很差的同性恋者，因为我实在对男人的身体不感兴趣。
90我不喜欢体育活动，不会浪费钱去看比赛，也不会去打高尔夫球、下棋或是冲浪，而且我不喜欢接触到男人的身体。我喜欢上图书馆、看书报杂志，旅行的时候，我会去参观博物馆、艺术馆和动物园。
91我不喜欢男性团体，很少和他们在一起，除了我的一个侄子例外。我通常在我自己的浴室洗澡。
92我很以自己的身体为自豪，因为我的身上没有什么胎记、伤痕、成长的痕迹或是什么丑陋的事物。我没有O型腿、没有秃头、没有过低的前额。我喜欢干净，但不算是有洁癖，而且坚持天天洗澡。
93我从没有吻过男人，除了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曾亲吻他的额头。如果我看到两个男人相互拥吻，我会觉得很奇怪。
94我没有看过别的男人性交或是自慰，我也不喜欢看男人射精。
95我认识几个同性恋者，他们知道我对这种玩意儿很反感，所以不会来烦我。我绝对没有想过要发展同性恋关系。
96我不曾和某个男人特别亲近。
97我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过不正常关系，除了小时候父亲曾经鞭打过我，也不曾和男人发生肉体上的接触。我从小在伊利诺州的乡下长大，我的亲友都是农夫。我们那里没有同性恋，因为在这种小地方彼此都认识，而且把同性恋看成毒蛇猛兽。
98～99我不知道任何有关男人之间性爱的事，也不想浪费时间去知道。
100我个人对这种事一无所知，不过好像真的有人疯到会去搞小男生，我很同情这些傻瓜，并且希望他们被吊死。
101我想是因为在我年轻的时候，没有搞过这些变态的事。
103我爱过女人，但是从来没有爱过男人。对我来说，和男人性交这件事让我觉得恶心。
104我和男人在一起会做些有格调的事。
105没有，都93岁了。
106～107我猜现在的同性恋者已被允许在学校里教书，和孩子们有所接触，所以我才会投身安塔妮布莱恩的组织。
108我有两个姊妹，而且和我太太的一些朋友交情也很好，但是我不曾和她们发生性关系。
109我妈妈是个坚强的女人，20岁结婚，80岁过世。她很清楚怎样给男人留面子，她无法忍受愚蠢，但是很有幽默感。
110我喜欢的女人是贤妻良母，煮一手好菜，能把家里整理得很好，相信教育，经常参加园艺俱乐部、教堂和医院义工等等。我不喜欢女人家虐待她们的老公，和别的男人开车到处鬼混，或是忽略她们的子女。我想这一切应该怪罪于男女平权组织，让我们的国家走下坡。我承认有些女人很聪明，但是我对职业妇女有一种很深的成见。一个女人最神圣的天职应该是当个好妻子、好母亲、好厨师和好家庭主妇。
112我现在和第二任妻子住在一起，而且没有和其他女人发生见不得人的关系。
113我有时候会和女人讨论她们的性偏好，而且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有时候她们会老实地回答，不过我从来不认为她们会说真话。多数的女人都很愚蠢，而且会骗人。
114当我看到女人的性器官时，并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更不会去亵渎它们。如果常常清洗的话，它们倒不会有什么怪味道。不管我的性伴侣是谁，女人的生殖器官都一样。
115我当然知道女人的阴蒂在那里，而且我也认识那种宁愿用我的手指头代替阳具的女人，她们喜欢一直用手去刺激阴蒂，有时候得持续好几个小时，我也弄不清楚她们到底是否达到高潮。她们对高潮这种事通常不老实，没有人告诉过我，到底太粗鲁还是太温柔。她们只喜欢做，不喜欢讲。
第18章9个男人的生活故事 第5个男人：我始终坚持老式的观念(4)
116我在前面已经回答过，没有女人为我吹过喇叭，我也没有做过这种事。
117尽管有些女人怕得性病，有些怕怀孕，但是她们似乎都很喜欢你用手指头去搞她们。当然，这样做很难让男人满足，如果她们拒绝了你，而你又很爱那个女人的话，你只好顺着她，她是老大。
118你当然希望看到喜欢的女人达到高潮。她们也都知道男人希望她们达到高潮，所以当你问她们时，她们就会骗你。
119如果我事先知道的话，我是从来不会和女人在生理期间性交的。我不曾做过口交，甚至连和我太太也没有过。
120我当然喜欢女人的身体，喜欢亲吻她们的嘴唇、胸部，但是我对品尝她们却是一无所知。我喜欢有一点性的味道，却不喜欢很浓的尿骚味。
121金钱对多数女人而言，比性来得重要。不过如果一个女人的性行为过度频繁的话，就会要求男人跟她上床，她会喜欢比较雄壮的男人。
122我们从来没有试过奇怪的姿势。我既不肥也不重，所以在性交的时候，我通常在上面。不过有时候我老婆猴急了，她也会爬到我身上，扮演主动的角色，然后她就会达到高潮。
123我太太所决定的方式都很棒。
124我喜欢性交，因为这样才能让我满足，而且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125在办完事之后，我觉得很舒服，而且能够带来很大的满足感。
126当两个人心情都不错，而且都不会疲乏的时候，自然水到渠成。不过如果你的太太很爱你的话，即使她自己不想要，也会和你性交的。
127我会把性定义为性交，当我看到两个人亲热了半天，却没有进展的时候，我会觉得满恶心的。我的格言是：尽情享受性生活，然后尽力做其他事。
128我的第一任老婆，在她又忙又累时，很少会达到高潮。我的第二任太太每次都想达到高潮，但是那对我来说要求太高了。如果我在她高潮之前就射精，她会很生气。除非一切依她。
129和我的第一任太太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怀疑她到底有没有高潮。而我的第二任太太却激情多了，她每一次都想要达到高潮，她会兴奋地大喊大叫。
130我当然希望在性交的时候能让女人达到高潮。如果用手指头去搞，也就无法知道她到底高潮了没有。
131我们从来不用电动按摩棒，而且我也不曾看过女人用这种方法达到高潮。如果她们没有达到高潮的话，我不会觉得这是我的错，因为我常常听别的男人述说他们的经验，而且我也看了一些书。
133我从不认为一个女人有没有高潮对我的生活而言是一件重要的事。而且我和我的两任太太，也没有尝试过什么特别的方法来让她们达到高潮。性交虽然很重要，但是它不会在我的生活里扮演主要的角色。
135当我太太离开将近一年时，我认识了一个女人，每次我和她性交的时候，差不多可以维持一个钟头不射精。那段日子里，我的阳具老是硬邦邦的。
136我不能老是让这种事情困扰着我，所以我会干一个小时之后再射精，这样就算是办完事了。
137一直到我60岁为止，我还能够控制自己达到高潮的时间长短。但是现在，我只能维持短暂的勃起，这当然是一件很烦人的事。
139当我年轻的时候，有时会太早结束。如果我是在一个女人的体内射精的话，我会觉得很舒服，即使她没有达到高潮。如果是梦遗弄湿了床，我就会觉得满懊恼的。
140不，我没有利用任何的方法来延长达到高潮的时间，也没有察觉到时间的长短对阳具的敏感度有任何影响。
141～142我的第二任妻子已经过了生育年龄。她喜欢性交，但是她会坚持要我在她达到高潮之前，好好地搞她一番。当她达到高潮的那一点，就会要我一起达到高潮。我想她是喜欢热热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然后进入忘我的呻吟。但是现在我年纪已经大了，我的阳具太软，她没有耐心，也不会帮我让它硬起来，她决定结束我们的性生活。但是过去在我40～50岁这段巅峰时期，情况的确都是由我在控制。
143这在我80岁之前并不会造成什么困扰，因为只要有热水，就可以让我勃起。
144我觉得性本身并不是个下流的字眼，而很多人会认为“打炮”或是“搞”这样的字是很肮脏的。
145女人对性的需求不像男人那么频繁是很自然的，因为所有的动物都一样，雌性只有在她想要的时候，才允许雄性和她交配。所有的动物交配都是为了繁殖后代，只有人类的情形有些不同，他们会为了乐趣而性交。女人不想每次都怀孕，所以她们不会在排卵期性交。雄性动物都是扮演主动的角色，但是根据我对农场里动物的观察，雄性动物只有在雌性发情的时候才会去打扰她。女人很少达到高潮，而性交对她们而言，也不像对男人那么重要，她们常常只是为了取悦男人而性交。
146我和我的第一任妻子没有避孕，因为她想要小孩，而我们就生了两个儿子，但是她到35岁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停经了，我的第二任妻子则是在我们结婚一个月前停经的。我从来没有让其他的女人怀孕过，也从来不避孕。
第18章9个男人的生活故事 第5个男人：我始终坚持老式的观念(5)
149如果我和一个可能很容易受孕的女人性交，我当然会保护她，不让她怀孕。
150我差不多都只是和我的妻子性交，而她已经过了生育的年纪了。
152只有当她的生命有危险的时候，我才会赞成堕胎。我不曾让我太太之外的女人怀孕过。我也从来没有在这种手术上花过钱，或是去请教医生。
153从来没有做过输精管切除手术，我已有两个儿子，所以并不担心。
154我不赞成堕胎，而且我也不希望年轻人那样做。
155我没有亲眼见过生产过程，也反对这种事情。
156我觉得性暴力是一种很可怕的变态，事实上我不理解，也不会宽恕这样的行为。
157我是个和平主义者，从来没有和别人打过架。
158如果我打了我爱的人，当然会很后悔。
159我从没有打过人，这样的行为不会让我有什么快感。
160我不会因为强迫他人就范而感到快乐。
161我从来没有亲吻过任何人的脚，也没有洗过什么泰国浴，更不打算去尝试其中的乐趣。
162女人告诉我强暴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很多女人被强暴的时候都还是处女，她们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对年纪比较大的非处女来说，强暴也很容易使她们受到伤害。因为强暴犯并不会在乎女人的感觉，对他们而言，感到满足的并不是性，而是惩罚了一个女人。
163我不曾和年轻人发生过性关系。
164我当然没有强暴过女人，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欲望。如果她不想上床，我绝对不会强迫。我觉得这种事应该要有爱意和一点亲密，当我达到高潮的时候，她也应该达到高潮。
165我觉得所有的男人都会强迫女人性交，我曾经试过，也常常被拒绝。如果女人主动表示需要性，我会有一种被接受的满足感。
166我不觉得粗鲁或是强迫别人有什么乐趣。我的第一任妻子在性生活方面是完全被动的，而我的第二任妻子则是采取主动，事情一定要按照她的方式来做，要不然就什么都免谈。除非她也准备好要达到高潮，要不然我就不敢先办完事。
168性并不是政治，因为不分党派的人都喜欢这件事。
我已经认真地回答了这份问卷，希望能给你们一份诚实的摘要。我没读过《海蒂性学报告：女人篇》，不过倒是读过《金赛性学报告》和其他的相关著作。这份问卷涵盖范围极为完整，我也没有其他要补充的。我认为我们家的7个兄弟对于两性互动，都像我一样持老式的观念。
第18章9个男人的生活故事 第6个男人：残障者能够拥有性爱吗(1)
我今年28岁，是一个电视制作人。我一出生就因为脑性麻痹而瘫痪，这影响了我的语言、双手和行走的能力。目前我都使用轮椅。
我最大的问题是：我根本就没有感情生活。自从我与别人取消婚约之后，甚至连约会都没有过。和一个我所爱的人解除婚约，是我感情生活中最大的困扰。我在去年的5月遇到她，她35岁，也是个小儿麻痹患者。我们整个夏天都在一起约会，然后就订婚。虽然我们之间也有一些问题，但是我觉得应该能够解决，这些问题主要是因为她的不成熟。她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而有几次我也逮到她对我撒谎，或是没有完全坦白。由于这是一生当中第一次有人真心爱我，所以我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弃。
性是引起我们争执的导火线。她告诉过我许多次，说她想要等到结婚之后再行周公之礼。到了12月，有一天晚上她觉得身体不适，我又重弹旧调，她终于答应了。而就在我衣服差不多脱了一半，心情也培养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又开始嘟哝，然后说：“我一直被教导要等到结婚之后。”我简直快疯了，我告诉她如果她那样觉得的话也没关系，但是她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儿才告诉我。结果还是一样，我爱她，不愿意放弃。
圣诞节的前一天，我爹和我去散步。我告诉了他这件事，我不想就此结束，也许理由之一是因为我不想重新找寻一个爱我的人。我告诉他，问题并不是因为我们不爱对方。我爹也同意我的看法，但是他问我，她对我的爱是否成熟，我说不知道。
当我在圣诞节到巴尔的摩拜访她家人的时候，我的未婚妻和我继续讨论我们之间的问题。1月2日那一天，她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看到她留在我住处的一些文件。那天早上她正好要去面试一份工作，而且时间相当急迫。我告诉她前一天晚上我已经找过，并没有看见那份文件。她要我再找找看，如果找到的话就寄给她。我正要告诉她，如果那份文件在我这里的话，应该是她在周末来看我的时候直接拿给她会比较快，她就把电话挂掉了。我很生气，立刻又打回去，并且对她大吼大叫，然后我也把电话挂了。我的表现其实也不怎么成熟!那一整天我都在找理由，我不想解除婚约。到了晚上，当我拿起话筒打电话给她的时候，我还希望她会说些什么，让我觉得可以继续保持这段婚约。我一开始就为了挂她电话的事向她道歉，然后我就停下来，希望她能够有一些反应。但是话筒里有的只是可怕的沉默。于是我就说：“如果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我想我们应该……”
“取消婚约?”她接着问。
“是的。”我说。她说她想想之后也得到同样的结论，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打电话给她，她隔天也会打给我，告诉我同样的话。我觉得事情发展到这步，彼此之间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事后的几个星期，我的心情非常的沮丧。虽然我们通过很多电话，但是我似乎还是继续说着不该说的话。最后，我写了一封信给她，告诉她我还是很在乎她的。她要我给她一段时间想一些事，我告诉她如果需要我的话，我随时会赶到她身边，不过我不会再主动找她了。这封信就好像是压力阀一样，我觉得自己轻松多了，也开始慢慢重拾生活信心。
在我们解除婚约3个月之后，我又回到原点——想要重觅伴侣，但是却遍寻不着。回想起来，对于父亲问我的问题，我想她对我的爱虽然很真诚，但却不够成熟。有时候她没有办法把我摆在生活中最重要的地方，也不愿意为我做任何的牺牲。她是个很美丽、聪明又迷人的女子，但是却不够成熟。如果她再成熟一点的话，将是很棒的女人，也会是个很棒的太太。
不过，我并不怪她，因为在她十几岁的时候，有几年的时间都在动手术；一旦错过了结交同年龄朋友的时机，加上家人凡事都为她做好决定，这种情形是容易阻碍一个人正常成长的。
至于我，我仍然想念她，记得有她在身边的那些夜晚，可以有人躺在身边，感觉到那种温暖和柔软。有时候我还是会打电话给她，希望事情能够恢复以往的样子，但是我也了解到很多事情都变了。我想即使我和别人结婚，还是会很关心她的。我从其中学到了很多宝贵的经验，只是代价似乎太大了。
我自己的成长过程其实并不正常。因为残障的缘故，我在青少年时期无法行动自如。例如，学校老师计划带全班去旅游，就会要求我的父母同行，因为他们不想负责照顾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孩子。我的父母总是满口答应，因为老师的话里总是暗示着：“如果你们不来，他也不必来了!”所以我一直没有办法摆脱他们，就像他们也摆脱不了我一样。终于我很高兴能够离家去读大学，而他们也很赞同我这么做。那种感觉就像是毕业了，因为在前一年，他们告诉我：除非我能够独立地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否则就别想离家去念大学。在这一年里，我学会了自己吃饭、洗头、刷牙、洗澡，以及大部分的生存活动。当你必须在18岁的时候，去学习别人在童年时期早就学会的简单动作，是一件既花时间又令人挫折的事。我的离家对于我认识的人，以及我即将要认识的人而言，都是一种能够独立生活的宣言，那是一种胜利。
虽然我的父母很想念我，但是他们也为我感到高兴。这种感觉在我离家时，在机场里表现得最明显。我妈跟我吻别，我爹送我上飞机。后来有个人对我说：“他们怎么可以让你单飞?”
第18章9个男人的生活故事 第6个男人：残障者能够拥有性爱吗(2)
“你不会知道有多少次我祈祷着他能够靠自己的力量走出去。”这是我妈的回答。那个人看起来很难过，而且很为难，所以我妈又加了一句：“不要以为我不想他，我想死他了!但是他一定要自己去!”
“我的天!”那个人边说边走开，因为他也不理解这一切。我会不会对我的离家感到罪恶呢?不会，因为那代表着一种成就和完全的自由。
现在我有一个很好的男性朋友，他自己也是残障和眼盲。他在媒体工作，是一个广播记者。我们曾经在许多残障团体的媒体活动中合作过，例如准备参考资料或是展览等等。我们有时候会一起吃晚餐，一起喝饮料或是做一些事情。
身为残障人，常常要面对很多争执。最让我生气的并不是别人把我当正常人和我吵架，而是在很多情况下，总会听到有人在电话里跟我说：“等你清醒一点再打电话给我!”还有很多人在还没搞清楚我的用意之前就挂了电话。当我到外面去的时候，有些人会问我，我妈妈知不知道我人在哪里；还有人会问我知不知道自己住在哪里!有些人会把车子停在人行道缺口前，使得我们没有办法上下人行道。假使我在外面待得比较晚，有时会有人问我这么晚还待在外面做什么，而问我这种问题的人常常是喜欢晚上在外面游荡的人。如果我到一个单身酒吧去，我会变得好像隐形人一样。如果我和一个女人说话，她就会说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既然一个女人有了男朋友，她还到单身酒吧里去做什么?还有很多例子显示很多正常人无法平等对待残障人士。
我真的很想念我的未婚妻，爱情可以为我的生活增添一些温暖的感觉，让生活不会那么紧张。爱情让我觉得自己被需要，让我觉得自己有一些责任。
我认真地考虑过“爱情对生活而言，真的比工作重要吗?什么是你生活中最重要的事”之类的问题，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这些年来我逐渐长大，培养出独立自主的能力，现在我的工作表现还不错，要我放弃工作也是一件很难的事。另一方面，我又不想自己孤独地过一生。最感恐惧的是10年之后，当我接近40的中年，头发已经灰白脱落，却仍在找寻合适的伴侣。
我试着以一个单身、残障男人的身份来回答问题，让我告诉你们：肉体上的性爱对于残障者而言，当然是一个很大的难题，但是多数的残障者仍然卡在更基本的问题上，那就是我们根本找不到人约会，其实这是社会对残障者的负面态度所造成的。有些人认为我们是性无能者。我觉得所有的正常人都应该自问：“也许你愿意雇用一个残障人士，但是你会和他约会吗?把你的残障爱人介绍给朋友和家人认识时，你会觉得坦然吗?你会觉得当身有残疾的男人，像其他正常男人一样向女人要电话，只是想做个朋友吗?”请记住，有17%的残障者是与生俱来的，我们并不真的了解正常人对于残障的看法和感觉，而残障只是我天生的许多特点之一。我不了解其他人为什么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
第18章9个男人的生活故事 第7个男人：走出性爱和男子气概的迷思(1)
我的第一次婚姻是个典型的梦想，只持续了两年。现在的婚姻则比较适合双方，我爱我现在的太太。我们刚认识时，就希望假期结束后还能再碰面，因为我们在不同的地方工作，最后她搬到我住的城市来另起炉灶。如果不是为了某些原因，我们大概还会同居而不考虑结婚。我们的关系是过一天算一天的，每过半年就会分开一段时间重新评估这段感情。
我知道这听起来既没弹性也很痴呆。事实上，这个评估好玩的成分居多，不过的确有助于反省两人是否快乐。我喜欢结婚，也喜欢和这个女人住在一起。我不要任何形式的安全感或女佣，我真的想知道两个人如何长期相处住在一起。除了澄清外界的看法之外，我不认为婚姻对性生活或其他事情会有任何实质上的帮助。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把我们两人凑成对，只要结成夫妇，凡事就好解决。如果你是一个人，总有人想帮你找个伴。
当第一次的婚姻热情消退时，我的性生活也随之停止，我想这段关系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当这种情形再度发生在另一个合适的伴侣身上时，我想一定是我的个性、我整个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使我不想和一个女性伴侣上床。我想，它是从一种性爱模式缓慢演变到另一种吧!有一种声音嘶喊着：“让它去吧!请让一种新的性行为填补这个空虚吧!”
我爱我太太，因为她是我遇过第一个、也是惟一能用我看待事情的方式来看世界的女人，她是我见过第一个能用崭新眼光看事情的人。我爱她，因为她能带给我惊喜，让我开心。
我不相信单一配偶制，因为人不可能期待另一个人满足你所有的需求。至今我不曾有过婚外性关系，可我并未把我们的关系视为一对一的关系。我有许多亲密而互相依赖的朋友。在婚前，我曾卷入其中一对夫妻的生活中，但仅限于性关系，而且为时短暂。这的确使我们的关系紧张，我们两人都得很快地调整自己。后来，我太太和我一个朋友有染，最后演变成共享性生活。那对我的确造成一种压力，因为我们夫妻的性生活已降至谷底，而我对身边复杂的状况又理不出头绪。
我不认为结婚对我会造成限制。相反，让我对感情和想法体验更多。要是我第一次婚姻后一直保持单身，整个生命就会朝着完全不同的方向进行，不过我喜欢现在这样，我确信它比较接近我想过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