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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触不到的碧海蓝天

_3 林消音(当代)
  章介拉着我,“原介,你好好照顾良一。”我看出这两兄弟之间的暗斗,不着痕迹和章介拉开距离。原介对章介下逐客令说道:“大哥,我找良一有点事,你们的事情以后再去解决。”章介放开我,看着我走在原介的后面离开他的视线。我忽然发现原介也不是特别的冷血,至少他现在是在帮我,不管他出自什么目的。
  原介和我在书房里对视,这样的沉默让我无从适应。
  “良一,你觉得是我好还是我大哥好?”他突然开口问我,他身边的深田静像是从梦中醒来一样,不可思议地喊道:“原介,你想干什么?”原介皮笑肉不笑地看看我,拍拍深田静的脸颊:“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听话,我现在是在问良一,你最好闭嘴。”原介的话打在我的心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呵呵,原介先生,您还是和深田静小姐相亲相爱吧?”我转移话题,看见深田静脸上的怒气,这两个人,我惹不起躲得起。
  原介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深田静比我清楚,我走到原介身边,看见深田静眼里的占有:“原介先生和章介先生一样,拥有目的,我不知道我这么回答你满意吗?”
  “哈哈哈,良一,有时候女人不能太理智,你以后会后悔你今天说的话。”原介在深田静的耳边说道,声音足够我们每个人都能听见。
  我不再说话,原介吩咐我去休息,我才恍惚地回神。与原介的对话,我还要小心应付,为了我的目的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原介说的对,当初我杀山本田只是一个开始,现在山本熊也死在我的手里,我必须在他们俩个人之间选择一个靠山,利益的靠山。
  山口组的例会在神户举行,原介强行将我带去,这一次他是向我宣战,要在他和章介之间选择一个。他坐在我的旁边脸上覆着一丝无奈,不耐烦。他不是一直都会深藏自己的情绪吗?现在的不耐烦是露给谁看的。稻川会和山本家族的人分别坐在两旁,显然这次例会是为了我杀的两个人。原介看出我的紧张,将手覆在我的手上,笑笑地安慰我:“他们不敢将你怎么样的,你现在是我的人。”我将所有的力量有押在原介这一边,预算内接似笑非笑地挤了挤眉毛,章介没有任何表情,我看不出他的想法。
  稻川会的人开口埋怨地问:“我们的聚会,山口组的人居然在里面杀死山本田先生,山口组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待呢?”会场开始有人陆续嘀嘀咕咕。山本家族开腔质问在场的人:“山本家族连续死了两个人怎么解释?”
  原介附在我耳边说道:“现在找我说的做。”我慌忙地点点头。
  站在会场的中央,我有足够的声音,“山本田和山本熊都是我杀的,我只是接受稻川会的任务,其他的我一概不知。”我捏住拳头,看着原介,他在对面冲我伸伸大拇指。
  稻川会的人一脸的不相信,矛头被我指向了稻川会。原介适时的开口安抚这一群嘀嘀咕咕的俄人:“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现在我把良一带走,过些时日会给各位一个交待的。”
  原介拉着我走出会场,我低头对他说了声谢谢,他僵直在我面前,好笑地回答我:“良一,你的决定呢?”我慌乱地推开他,在路上一阵疯跑,我知道这就是他的目的,将我推倒众人面前,他保我的周全,我就要听命与他。
  街上的大屏电视正在播送国际新闻,我想听见有关中国的新闻。原介站在我身后:“良一,你回不了中国了,以后也回不去。”我的眼泪在他的面前决堤,用手敲打他的身体质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他搂着我,不说话,我把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个地方发泄出来。半响,我闷闷地说:“我答应你!”章介,是你先负于我,我不甘做你的一个棋子。现在的万丈深渊,我心甘情愿跳下去才行。我受够了你的摆布。
  我的答案显然在原介的预料之内,他拍拍我的头,“良一,不要担心!”这一刻的温柔,下一个的冷漠,我淡淡的微笑算是对他的回答。拉着原介在街上转悠。原来我也来这章介这样逛街,曾经我也这样赖着季夏陪我逛街,三个身影在我面前重叠,我用力去抓住原介的衣服,他回头盯着我的手,“良一学会放手!没有谁会是你的救命稻草!”他挥掉我的手。我听到熟悉的话,很久之前季夏也要我学会放手!一边流泪,一边跟在原介的身后,现在我才是自由的!
以死赌安全
  原介让我学习全新的东西,我被他关在房间里。他领着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生,对我说道:“良一,她是你的搭档,雪影。”原介看见一脸愤怒的我,好笑地说道。
  我嘟嘟嘴,对着雪影,耸耸肩。满不在乎地问:“原介,你又想干什么?”
  原介拍拍我脑袋,“对我没大没小,雪影以后会和你参加任务,别欺负她!”
  我拉过雪影,装作秀色可餐的样子,雪影向原介身后靠近,我憋住笑容:“原介,这个女人,我可以追吗?”
  雪影害怕地望着原介,原介拍掉我的手,警告我:“良一,你有这个嗜好,我怎么没发现。”
  “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介安慰雪影,“良一逗你玩的,你们先熟悉一下。”原介把雪影丢在我的房间,自己去逍遥快活 。我看看雪影,自顾自地忙活起来。雪影见我不再理会她,对我也放松了警惕,拉拉我的衣角。我回头看着她的样子,心里突然间一片潮湿,曾经我也是这样孤立无援。我把雪影用在怀里,她抽抽搭搭的声音刺得我生疼,哄她睡着,我跑到原介的书房。
  “我不管,雪影和良一一个都不能留!”一个洪亮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
  “你凭什么命令我?”
  “你还要不要跟我合作,跟我合作就杀了她们俩个。”
  我正在思考到底是谁会这么狠,要杀我和雪影。敲敲门,原介打开房门,深田静站在他身后。我拨开原介径直走到深田静的面前,扬起手,一巴掌拍在她的脸上:“深田静,你不要太过分。”原介慌忙拉开我,将我藏在身后,深田静睁大眼睛瞪着我,咆哮:“良一,你凭什么打人?”
  我窜到她的面前,冷眼瞧着她,问道:“你凭什么要除掉我和雪影?”原介看着我,“谁叫你偷听我们的谈话的?”
  我指了指原介,不相信地询问:“原介,你该不会真的想杀了我和雪影吧?”原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从他的沉默,确定他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不会是现在,是等到我们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一把推开原介,跑到房间,摇醒沉睡的雪影,开口问她:“你愿意跟我逃出去吗?”说完我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现在只有逃离这个地方才是安全的。章介,原介,他们两个人都不可信。
  原介冲到我的房间,一手捉住我的肩膀,严厉地说道:“良一,你想干什么?”
  我冷冷地回答:“笑话,当然是逃命,不然要你和深田静杀了还不知道呢!”原介压住怒火,放开我的手,“良一,我给你三个小时,你能逃出东京,我就放过你和雪影!”
  雪影看见原介,大声喊道:“我不要走,良一,我们不要走!”我瞪了一眼雪影,“不怕死,你就留在这,没人拉着你。”
  原介突然冷酷地说道:“良一,你还有两个小时五十八分钟。”
  听到这,我拔腿就跑,为了我自己我必须离开这里,一路跑出原介的府邸都没有人阻拦。他就那么肯定我一定会被他抓住吗?怎么我不这么相信他的能力。我冲着楼上的原介,深田静,雪影挥挥手,朝不知名的街跑去。
  我在街上奋力地奔跑,知道被抓住我会死的很惨。在十字路口我迎头撞向向前飞驰的轿车,被他们抓住还不如自己死。我被抛到了几米之外,现在我终于摆脱了山口组的控制,要死也是自己决定,什么章介,原介,都被我抛到生死之外。
  我在医院醒来,面前站着四五个人,其中一个妖艳的女子,拨拨手指,“你醒了,为什么要撞上我大哥的车?”我紧张地问:“现在是在东京吗?”女子摇摇头,“你好好休息吧?现在我们在冲绳的医院。”听到冲绳,我知道我逃离了东京,对着面前的人点点头,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心情特别的好。
写给季夏
  很抱歉,音音偷懒了,很对不起大家。只是此刻音音的心到现在都是冷的。
  音音是个码字的新手,很不善言辞的人,或许是我的心真的需要释放了,这一两天,我一直在想我该如何把林消音的人生写得完美一点,但是我怕我写出来的是一片荒凉。
  我想把这些话写给我深爱的季夏,这说些都是我没有说去过的话。
  季夏,原谅我又一次把自己弄得怎么狼狈。你不爱我,从来都没有爱过我,甚至当我是路人甲,这些我都知道。你说,这一辈子,我们只能是相见恨晚!我没有告诉你,我是怎么看完你发来的消息的。你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当你跟我说,音音,我还是爱她,她是我的初恋的时候,其实我的心在淌血,我要听自己深爱的男子跟我说出他对初恋的想念,我是很想在你面前发脾气的,可是我那么爱你,宁愿把自己弄伤,也没能对你发脾气,我还笑着对你说,你去把她追回来吧?你说你把你们相遇相识相知相恋相离的一切都写了下来,用邮件发给了她。我站在你的面前,显得那么笨拙。季夏,我好像真的感动不了你,真的。连我生日时候的小小愿望,你都可以忘记。我还可以很自然地对:没关系,你很忙!你是真的很忙?我不知道。你会记得她的一切,可是我呢?
  写下这些,我又写不下去,我又把自己弄得泪流满面,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勇气再去面对你,我恨的很怕在学校里再听到你的
给那些支持我的人
  很抱歉,消音这几天没有更新。
  消音是个码字的新手,需要你们的支持和意见。我希望你们能多给我一些关于写作上的意见,我都会一一采纳的。在这里谢谢各位啦。
  这两天我都在构思林消音的爱情,人生。希望能出现一个爱她如命的男子,我写的后来都被我一一删除了。
  是的,消音,受伤了。在心上。此时我依旧是泪流满面,不能自己。我很想为林消音安排一个男子,会带着她逃离。季夏,是消音不能说的伤。这几天的伤心也是因为他。
  季夏的原型是我深爱的人,只是他的名字,不是这两个字而已。现实中的季夏,他依旧不爱我,当我是个路人甲,我在他的身边正如文中的消音一样,卑微。我曾经,我的努力是会打动他的。那只是我的想象而已。现实中,他还是深爱着他的初恋。除夕前一晚,我们聊了很多,只是他说出了一些让我淌血的话。其中一句,把我咯得生疼。相见恨晚!这四个字是在说我和他。
  大概再也没有比我更白痴的人了,他为她伤,我却连为他疼的资格都没有!这就是事实。我小心翼翼在他的身边, 到现在依旧是一个路人甲。这些天我把自己封闭起来,没和别人交流过,睡得很迟,我在想我要用一个什么样的男子来结束消音这么长的伤痛。很希望自己笔下的爱情是欢快的,可是我怕我写出来的是一片荒凉。
  写到这,期间,我下了两次楼,喝了几杯水。我很不想放下这些关于季夏的片段,回头看看那些前言,我又一次泣不成声。是爱。我把这种疼痛刻在心上,此时它千疮百孔。我不知道怎么去继续写下季夏的片段,我依旧爱他。尽管,他不爱我,我还是爱他。
  这些话,我已经没有跟他提起过了,我不想我的爱情如此惨烈,如同那个倔强的林消音,不再回头,把自己逼到悬崖边上,对自己残忍一点。
  2012年了,我在大年的头一天晚上敲下这些话,算是对自己的交代。这一年我终究不是一个天真的孩子呢,我的责任,爱情,生活,这一切都需要我的隐忍,坚持。
  我希望今年,我真的能够学会简单的生活,写一些简单的生活文字,做一个简单的女子。不娇柔做作,把自己的感悟写在这些书里,把自己经营得妥帖一些。
  好了,说了这么多,祝福你们在龙年里每个人都是开心的,忘记伤害,记得心疼自己,为了自己,学会潇洒地面对人生中的一切。我们都不是圣人,可是我们会努力的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优秀。
  此外,我想对季夏说,你是我心中的一道伤,它刺得我生疼。我依旧爱你,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很感激你在我的岁月丰富了我的人生,或许我会是你一辈子的路人甲,只是我不再对自己残忍,我会学着向日葵一样,活得自然简单。
逃出虎口掉入狼口
  我觉得我踩到地雷了,现在这情景是悬浮着的。面前这妖艳的瞪着她铜铃大的眼睛,死死地望着我,敢情我就是一块肉呀,被她盯得毛骨悚然的。
  我叹了一口气,瞟了一眼这妖艳的女人,漫不经心地说:“小姐,您在看什么了?”
  她把玩自己的手指,不怀好意地看着我,问道:“良一?是吧?”
  我的天呀,这女人是什么来头,连我在日本的名字都知道,难道我真的逃出虎口进入狼口?
  “小姐,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什么时候我可以离开医院?”我开门见山地问。
  她摇摇头,笑着说道:“你能出去吗?原介可是在找你,我想章介也会找你的,你不如跟我合作,我才能让你出去!”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妖艳,冰冷,身上带有一股邪气。跟她合作,肯定是死无葬身之地,我不想惹事,挑挑眉,不作声。
  妖艳女子,在病房里转悠半天,开口道:“良一,你没有选择,只有我哥哥现在保得了你的命。山口组,稻川会,他们都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你自己琢磨吧?”她靠在椅子上等我的回答。我也知道,现在我的处境就是三面受敌!
  “你要我跟你合作,总要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吧?”我不怕死地问。
  她站起来,哈哈大笑。接着从包包里抽出一张名片交到我的手上,扭着细腰出了病房。我不着痕迹地看看名片,“世门?”原来她是世门的人。我不禁失笑,逃来逃去,还是要落入黑帮的地盘。
  我拍着自己的脑袋,暗骂,大笨蛋,要是知道撞到了世门的车,拼了命也要跑,现在想跑也跑不了了,传闻中世门管理者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完全杀人不见血。我正好撞在枪口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自从妖艳女人走后,我一直在熟悉地形,门外的人一直影响我的发挥,还是日夜不停地监视我的行踪。我在等那个女人的出现,或许和她还有商量的余地,在狼口上,我也不可以拔掉它的毛呀!
  最终我还是答应她的要求,跟她合作。我也怕自己的小命定格在日本!
  某天她扭着细腰站在我的床前:“良一,你要和鬼妹一起,炸掉明天的慈善拍卖会!”
  “明白!”我瞅瞅她,再看看身后的女人,也是一个妖艳的女子。这里的人都长得妖艳,惊人!
  妖艳女子对我说道:“良一,我是鬼星,世门鬼组组长!”我点点头,不再看她,炸掉慈善拍卖会,她的目的是什么?
  打扮成拍卖会上的买家,我和鬼妹两人混在人群里,都在寻找适合安放炸弹的位置,为了将这份大礼送给主办单位,鬼星的命令是将这些拍卖品全数带回世门。用手挡住耳麦,我对鬼妹说道:“鬼妹,你手上的炸弹安放在嘉宾席b区,尽量把它的范围拉大一点!”
  我在一边计算时间,心里盘算着,慈善人士差不多也该到场了。找了一个安静的位子坐下,我慢慢地等待拍卖会的开始,此时的鬼妹已经将她的炸弹放到了指定的地点,现在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所有拍卖品的出现。
鬼耀的下落
  鬼妹丢给我一个安全的眼神,微微一笑。
  慈善拍卖会上的每件展品都是从黑市上抢来的,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鬼妹在另外一个地方安放微型炸弹,慈善拍卖会现场叫卖声此起彼伏。
  轮到最后一件展品拍卖,鬼妹说道:“良一,这是鬼星要找的最新武器设计图,出自鬼耀之手,不过她已经背叛世门了,现在鬼星想通过设计图找到鬼耀。”
  一手搭在耳边,我不着急的回答:“鬼妹,设计图交给你去拿,我负责搞定台上那个唾沫横飞的男人。”
  鬼妹挥手示意,她喊了一口价:“80万美金!”现场没人再说话,我在对面接着喊:“一百万美金!”
  台上的男人看没人再喊价,正要将槌子落下,鬼妹连忙喊:“我出一千万美金。”会场的人都在低头窃语,男人在台上打量鬼妹,确定她是一个富主,赶忙将槌子落下。鬼妹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给我使使眼色,我离开会场,在门口等待台上的男子。鬼妹来到台上,拿着设计图,走出会场,按下身上的炸弹开关。
  轰的一声,会场爆炸了,鬼妹对我挥了挥手上的设计图,接下来的就是我的任务。台上的男子,艰难地拖着受伤的腿,在会场门口,我不怀好意地问:“先生,你的东西掉了?”他惊恐地望着我,然后看看地下,我一手拉着他的胳膊,把枪抵在他的腰上,提醒他:“先生,鬼星有事和你商量,和我走一趟吧!”
  我拉着男人在会场外和鬼妹会合,鬼妹看见狼狈的男人,讽刺地问道:“鬼耀给你什么好处?你连命都不要了?”男人不说任何话。鬼妹推了推男人,转头问我:“良一,你觉得你的任务完成了吗?”这女人也不简单,我本来打算说什么的,看她嚣张跋扈的样子,我闭上了嘴。
  回到世门总部,鬼星正在大殿里等我,我环视金碧辉煌的墙壁,顿时觉得我踏进了钱窝,真有钱啊!鬼星看着我的面部表情,开口问道:“良一,你们的任务完成了?”我耸耸肩,鬼妹推了推身后的男人,鬼星的眼神忽然露出杀气,眼神像刀一样在男人的身上扫来扫去。鬼妹将设计图交给鬼星,鬼星拿着设计图问眼前的男人:“鬼耀在哪?”男人默不作声。鬼星从椅子上站起来,踱到他的面前, 捏着他的胳膊问:“我再说一遍,鬼耀在哪?”鬼妹在我旁边摆摆手,说道:“鬼星,他可能也不知道,你就将他杀了,也许鬼耀会出现!”说完看看男人。男人一听要杀了他,跪在地上拉着鬼星的裤脚磕磕巴巴地说:“不要杀我,我说我说!”鬼星抿着嘴,等待他的下文,男人抬头看了我们三人一眼,“鬼耀将这些设计图交给我,只说要将它们卖给价高的人,如果被你们世门的人拍去,她叫我讲这些说给你们听,其他的我也不知道。”鬼星摊开设计图,仔细看看其中的几组武器,看了一眼鬼妹。鬼妹点点头,掏出手枪朝男人射去,一颗子弹从我耳边扫过直接飞向男人的太阳穴。男人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停止了呼吸。
  我不相信地问鬼星:“鬼星他都说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杀他?”鬼星面上出现自然的表情,提醒我:“良一,你太天真了,鬼耀不是省油的灯!”鬼妹拉拉我的衣服,我发现我无能为力,选择了世门,意气用事是可笑的。此时我与她们格格不入,经过时间的浸染,我也会这样,不在乎生命,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初见世门门主鬼绝
  鬼星一脸愤怒地望着我,大声地说道:“良一,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多了!”
  鬼妹拉着我衣袖,对我开口,“良一,你小声一点,不该问的,不该说的,都不要开口!”我一眼望见地上躺着的男人,心里只是一片荒凉。究竟需要多久,我才能习惯这样的血腥,才能学会鬼妹的什么都不开口,学会鬼星的残忍,面对生命的麻木不仁。
  鬼妹看穿我的想法,站在我的身边,她的脸上,是一种自然的表情。“良一,在世门里没有选择,你不杀人,就只有等着别人来杀你。”
  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淡漠地看着地上的男人,如果能救赎!我拿什么和他们抗衡,世门和山口组一样也不是什么简单的组织。鬼星像谈论天气一样,对着我说道:“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时间足够你讲鬼耀设计图里的答案,全部变成成品配件!”
  我不太相信地问她:“三天?你想整死我?三天时间我不吃不喝,也弄不完这些!”
  “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后门主从意大利回来,他需要相信的解释!”说完,她离开了大厅。鬼妹命人将男人的尸体抬出去,我在她旁边静静地观察,鬼妹丢给我一个无奈的眼神,我顿时觉得很冷。
  鬼星将我安排在一个没人打扰的房间,门外都是人在把守。我不能不佩服世门的办事效率,她连我会计算这些东西都知道,现在鬼星也肯定知道我以前是山口组的人,此时能逃生的本领也不比鬼耀差多少。她的不信任,在我看来就是多此一举,为了生存,我拼命逃出原介的囚笼,现在身处世门,我除了服从他们的命令,我还能怎么样?我只是在等我什么时候才会像她一样为了目的不择手段,面对生命不动感情。
  鬼星给我的三天时间里,我将鬼耀的设计图仔细演算,最终我还是暗笑鬼耀的笨。为了逃脱世门的追捕,她连自己的命都要搭进来,世门的人是何等的聪明,怎么可能为了几张设计图保全她的性命!
  鬼星出现的时候,我正在休息,她将我满桌的东西收拾好,拉我起床。
  “跟我来!”
  我不说话跟在她的身后,左拐右拐来到一个很大的会议室。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回过头,我看见一张妖艳的脸,心想:这到底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他站到的跟前,对我伸出右手,“鬼绝,世门门主!”好霸气的声音,我彻底被震住了。回过神,尴尬地伸出手,他的脸上一直都有浅浅的笑容,只是这笑,没有达到眼底,眼神一直都有一种嗜血的念头。鬼星看见我们之间的暗潮,连连对着鬼绝说道:“门主,你还是先听听这些设计图的解释吧?”鬼绝冲我点点头。
  我暗自吐了一口气,摊开桌上的图纸说:“鬼耀的设计图,是在玩命!里面的漏洞只有她能修复,虽然我能计算出这些数据,但是我没有鞋服的本事!第一张图纸是手枪,完全是m57系列的仿品,其中的内部改造以及配件的重新组合要靠鬼耀的另一半设计图,第二张设计的是女式发簪,上面安有现在最先进的窃听和追踪装置,唯一的不足是,鬼耀故意将比例设计得难以计算,后面就是一个远程的炸弹控制系统的组合,内部结构很复杂,需要的零散配件只有鬼耀心里最清楚,总之,这些设计图在世门手里,世门也没有办法应用,只有找到鬼耀另外一半的设计图才能有用!”一口气说完这些,我看着鬼绝的脸,脸上还是那淡淡的笑容。我觉得这个男人比起原介章介更是危险的,他的笑容一直都在脸上挂着,外人根本就猜不透他的想法。
  鬼绝忽然对鬼星开口说着:“鬼星你先出去,良一留下来。”
  鬼星很不爽的瞟了我一眼,她甚至不知道此时我是有多么羡慕她。鬼绝走到我的面前,微笑不语。这个男人,他玩得是心理战术!他想用笑容击垮我的防备。我不着痕迹向墙角边移动,他将我圈在墙脚边:“良一,说完你刚才没有说完的话!”现在我才知道他有多厉害,他知道我有所防备,所以他支走鬼星,画地为牢将我困在里面,鬼星不爽的表情他也一定知道,他要将我变得孤立无援。
  我对着他打哈哈,不在乎的说:“什么没说完的话?我都说完了!”我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发抖,他哈哈大笑,接着又是沉默,他等我自己开口,而我也知道,他一直当我是猎物,他是空中狡猾的老鹰,他胜券在握,而我必须步步为营,学会深藏,他要我跳,前面纵然是万丈深渊我也必须不挣扎地往下跳。
鬼绝的主意
  鬼绝一脸不相信,他不说话,我整个心拔凉拔凉的。这个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尤其他知道我是什么底细,配上他的眼神,活脱脱的,咱就是一块肉!
  我冲着鬼绝嘿嘿傻笑,连我自己都怀疑,我能不能蒙混过关,他太过狡猾,我被他盯得六神无主。他忽然收回视线,盯着我的半成品,不怀好意地问:“良一,你觉得这些武器的杀伤力怎么样?”
  “呃,门主,你指的是哪一件?”我抹干脸上的汗,不安地提醒他。
  他点点头,微笑的回答:“很好,够镇定!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吧?”我的亲娘呃,我在心里叫苦呀,凭他老大爷一句话,我的命运从此就要改写了,我是不是要去烧香拜佛?我按住心中的愤怒,用甜死人的声音对鬼绝说着客套话:“门主,良一恐怕不能胜任!”鬼绝眼睛看着我的身后,冷冷地说道:“良一,你是想被原介抓回去还是被我送你去章介那?”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明显,我忍住即将要爆发的脾气,冲鬼绝吼叫。在他的面前,我失去了一贯的冷静,他的话威胁到我的生存。不跟他合作,我就必须回到原介或者章介的身边,必须为了目的,学会不择手段。然而这些都是我不敢想象的,我害怕的是自己的双手沾满陌生人的鲜血,权力和仇恨会蒙蔽我的双眼。
  鬼绝也猜想到我的顾虑,这就是他的威胁。他会用残忍的方式逼我就范,身处黑道,我选择的结果只有从这个深渊掉到那个深渊。我捏着拳头,忽视鬼绝脸上的笑容,冷静的回答:“好,我跟你合作,在你身边。”我看见他脸上的笃定,一如我在章介身边的挣扎,最后也是这样进入到黑道这个大染缸里。
  鬼绝将鬼星换离了他的身边,我在他的身边。我能感受到鬼组人的不理解,还有鬼星对我的恨意。鬼绝尽量将我带在身边,他是在用世门人的眼神逼我帮他做事。在他身边,我必须要懂得察颜观色,在世门眼中我只是一个绣花枕头,赶在鬼绝的身边只是鬼绝的一厢情愿。
  一大早,我在收拾自己的房间,鬼星来到我的身后,一把枪抵在我的腰上,好心的提醒我:“良一,不要对鬼绝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转过身,对着她哈哈大笑。我在这一瞬间,一下子想到季夏,我对季夏的决绝正如鬼星对待鬼绝一样。或许鬼绝知道鬼星的秘密,他才将鬼星调离了他的身边。一把握住腰上的枪,我好奇的问鬼星:“你爱鬼绝?”一句话投在鬼星的心湖上,她的眼神一阵幽黯。在她的眼里,我是抢走她位置的人,只是她忘记了我和她一样,是一颗棋子。鬼绝也好,原介章介也好。他们将我利用得彻彻底底,而季夏是我心中的一道伤,从淌血到现在的结痂,我一直在经历蜕变。我同情鬼星将我看做情敌,在这里我是她的敌人,她有继续战斗的理由,而我没有!
  “你不能杀我,你也不敢!”我蛮横的对着鬼星的手枪。
  最后,鬼妹将我带到鬼绝的身边,一如从前,他穿着黑色的衬衫,背对我。这片黑笼罩在我的心头,我再怎么逃避,也逃不开。整理好心情,我恭敬的问鬼绝:“门主,你找我什么事情?”鬼绝转过身,打开墙上的显示频,墙上出现原介的身影,我转身想跑,鬼绝长手长脚地拉住我的衣领。我盯着墙上的人吼道:“原介,你怎么不肯放过我?”
  “良一,因为你逃不开!”原介半开玩笑的提醒我。我的全身顿时失去了力量,自以为很聪明的逃开了一切,到头来一直是我在原地打转,他们一直在上演老鹰抓猎物的游戏。我恨恨地看了一眼鬼绝,“你为什么要怎么做?”鬼绝平淡地对我说:“因为你是我们选中的杀手,一开始你就在我和章介,原介之间挣扎!”我掰开他的手,冷静消化这场阴谋。
  “良一,我现在会将你放在鬼绝的身边,但是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
  我捂着耳朵,强逼自己接受眼前的现实,对鬼绝和原介露出一个耀眼的笑容,算是接受了这一切。除了接受,我别无选择。对自己说:熬过这些,我就能离开。
明白困境折磨
  看见鬼绝出现在我的面前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我没有去问他和原介之间存在什么样的交易,整整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独自一个人面对我还在原介的监视下这件事情。
  鬼绝看见骤然开朗的我,很不解。我良一的性格一直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性格,这一次我选择沉默,让他不怎么习惯,他或许已经想好了应付我的借口,只是当我看见原介自信满满的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的时候,我才明白我真的只一颗棋子而已。原介假借让我离开的名义,我轻而易举的摆脱了章介的监视,现在我只能替原介卖命。不管我是多想知道我离开中国时留下的疑问,还是稀里糊涂被卷进山口组的动机,自信的原介他只会在我学会残忍的时候才会全盘托出。
  鬼绝带我去参加世门的高层会议,鬼星也在。她作为鬼组的组长,在会议室的一头仔细观察我和鬼绝之间的互动。鬼绝甚是知道鬼星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身上,我只是一个导火索。鬼绝当着高层的面。将我一把手拉在怀里,他在我的耳边低喃。在高层面前我们是一对情侣,只有我知道他在我耳边说的话有多残忍。不得不说鬼绝是一个聪明的男人,他利用了我的软弱,利用了鬼星的嫉妒。我瞄了一眼鬼星,她的眼神如钜一道道全部割在我的身上,周围的低语,高层的猜测。全部都在鬼绝的计划之内。这就是他的目的,借着开会的名义,将我推在众人面前,而我不得不服从他。
  “她是我的人,良一,从今天起她会在我的身边代替鬼星的位置!”鬼绝狂妄的对着在场的人。
  或许是知道他的心不如他的眼神令人满意,周围的人只是在座位上低语,我是多么希望鬼星能在众人面前反对鬼绝的决定,这样我还能待在一个比较安逸的位置。鬼星最终选择了沉默,她的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绝望如死灰。我将手搭在鬼绝的肩膀上,不怕死的说着:“门主,这样你满意吗?”鬼绝对我点头,我推开鬼绝,不卑不亢的站在发言台上,环顾四周,“各位世门的组长,我是良一,未来将作为世门门主的助手,有什么事情,请各位多多关照!”九十度鞠躬。我的眼泪全部砸在地板上,我终究还是哭了出来,大半年的逃离。章介的利用,原介的阴谋,还有鬼绝的计划,早已将我摧毁得四分五裂。擦干眼泪,我抬起头,对上鬼绝的视线,他一直都在观察我,也许是原介所说,逃不开,所以一切都是顺理成章。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鬼绝带着我熟悉世门的地形,熟悉世门的仇家,合作伙伴,还有竞争对手。在他整理的档案里,我看见他将原介,章介,甚至是整个山口组都列为仇人的行列。我不明白他竟然会自己的对手合作,到底有和山口组有什么样的过节,需要通过山口组自己的人脉来摧毁对方。
  鬼绝一声不响地站在我的身后,“良一,你在看什么?”他故意问我。
  他已经知道我看了这些东西,现在他是在确认,我到底值不值得他冒险信任。我假笑地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说话:“门主,你让我怎么去衡量,前面是原介,后面是章介,中间是你鬼绝。”他反手覆盖我的双手,不慌不忙的回道:“良一,你该笨一点,现在知道太多,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我想抽回我的理智,但是他将我牢牢焊在他的面前,微笑不语。
  我沉默了,他让我相想起我的这段时光只是我一个人,在原地玩一场自逐的游戏,他是看客,也是目前最大的赢家,在原介面前他是世门门主,原介的合作伙伴。在我的面前。是一只狡猾的老鹰,眼神含笑却是毒药,语句温暖却直刺人心 ,做事不给我留任何退路。他是要我在他的面前,卑躬屈漆,为了生存,为了一切我未知的答案。这样的认知,让我看清眼前的鬼绝,他是一杯毒酒,我却不得不喝下去。原介在前面观火,章介在后面等我的求饶,这就是原介和鬼绝的第一步,将我陷入困境,只能借着世门的力量生存,他们就能顺理成章地要求我去执行任务。
  松开环住鬼绝腰的手,我冷静地对视鬼绝的双眼,“鬼绝你知道鬼星的秘密吧?”我看见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被他掩去,或许他知道,鬼星的神情全是为了他,或许他是真的铁石心肠,我真替鬼星悲哀,爱上一个如此可怕的人!
  我双手握拳,用力打在鬼绝的身上,比起我的痛,他这是小菜一碟!
鬼星死了
  鬼星趁鬼绝离开的空档,将我堵在书房里。她脸上的愤怒,不亚于鬼绝给我的压力。是的,我要一面和鬼绝假装亲密,一面和鬼星疏离。鬼绝需要鬼星将我推向世门的顶点,这是他的目的。我对鬼星的愤怒视而不见,故意挑衅她说:“鬼星,你猜鬼绝现在人在哪?”鬼星一脸的鄙视,我全看在眼里。
  “良一,我没想到山口组还教会了你这项本领,不知廉耻!”
  “哈哈哈,鬼星,承认你的失败吧?”我好心的提醒鬼星。
  鬼星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顿时出现几个红印。我揉了揉被打的脸,打算一巴掌回过去。我是谁呀,从来就不畏惧死亡的人,她现在将自己内心的痛苦强加在我的身上,我也会还回去的。
  我对鬼星阴冷的说着:“鬼星,我良一不是怕你,你不要让我可怜你!现在你打我一巴掌,我们俩扯平了,但是你给我记住,下一次你再动手我不会放过你!”
  鬼星背倚着墙,脸上是沉重的表情。她怕我真的会抢走她的位置,而现在我的确被逼得必须去抢她的位置。
  鬼绝出现在我们之间,他淡漠的看了眼鬼星,再看看我脸上的红印,一只手掐在鬼星的脖子上,“鬼星,我跟你是怎么说的,良一现在是我的人,你为什么要动手打人,难道我就不敢动你吗?”鬼星在拼命地挣扎,为了让鬼星死心,我要配合鬼绝的表演。一手拉住鬼绝,谄媚地望着鬼绝:“门主,您还是放手吧?鬼星不是故意的!”鬼绝在鬼星的脸上搜索答案,如果鬼星的脸上存有一丝恐惧,鬼绝也不会在自己的手上用力。鬼星倔强地别开脸,绝望地说着:“我是故意的,良一是什么人,需要你不顾我和鬼组的感受,私自将她带在你的身边!”鬼绝眼神阴冷,对着鬼星微笑:“鬼星,是你自己找死!”手用力,鬼星的眼睛睁得很大,心跳停止了,鬼绝将自己的手从鬼星的脖子上拿下来,鬼星倒在墙边。我震惊地望着眼前的一切,鬼星死了,是在自己爱人手里,也许她到死都不明白。鬼绝为什么会对她这么狠?
  好不容易找回理智,我问鬼绝:“你为什么要杀她?”
  “她打你!”他丢给我三个字,我摇摇头,这也是杀死鬼星的理由!
  我摇着他的肩膀大喊:“鬼绝,你不择手段,到底是因为什么,你的目的有这么重要需要杀了她,鬼星爱你你也可以杀,那我呢?你怎么不杀了我!”
  鬼绝握住我的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良一,你是我的猎物,你猜我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吗?”鬼绝不再看我,对着电话说道:“把鬼星的尸体抬出去!”
  我木讷在他的面前,不想伤害鬼星,鬼星却因我而死,这笔账,鬼组的人一定是算在我的头上,不管鬼绝替不替我解释,鬼星的死都得我来扛。
  我拍拍手,冷静地看向鬼绝:“门主,你真是高明,杀死鬼星,我来背黑锅,不得不效忠于你世门对吗?”鬼绝不说话,盯着我老半天,用手帕擦拭自己的双手。这手帕正如此时的我,命悬一线。突然他捏紧手帕,微笑道“良一,不要太聪明!”
  我失魂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鬼妹正在等我,我大概知道鬼绝已经放消息出去了,鬼妹才会兴冲冲地跑来质问我,她大声对我吼:“良一,你真残忍!鬼星只不过是看不惯门主重用你。你居然连命都不留给她!”我暗笑鬼妹的笨,我怎么会要鬼星的命。我如果现在开口告诉鬼妹真相,鬼妹也会死,那样我和鬼组的仇恨更大,这正是鬼绝想看到的,我怎么能让他得逞。
  我不再解释,蒙头大睡,到了一定的时候,鬼绝会把鬼妹从我的房间拉走,这一点我还是有自信的!鬼妹在我的房间里叫嚣,或许是鬼星太过保护她了,她根本不了解鬼绝的残忍,也不了解世门的险恶。
  终于我还是沉沉的睡去,至少我的命还在自己的手里,鬼绝现在也不可能杀我,鬼星的事,他将我推向深渊,只是想逼我就范。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在这针尖上移动!
接管鬼组
  鬼星死后,我接管鬼组的管理。
  一大早,鬼绝将我拉到鬼组成员的面前。“从今天起,良一成为鬼组的组长,你们要是有意见直接来跟我谈!”鬼绝冲着大厅的人说道。
  我在一旁,不说话,一切都成为了定局。我没有理由反抗。鬼妹站起来,不满意鬼绝的话,故意为难我,很不屑地望着我,“良一,你能抓到鬼耀,鬼组组长的位置就是你!抓不到,你必须对鬼星的死负责!”其他人跟在她身后附和, 鬼绝听到鬼妹的一席话不但不帮我还在那煽风点火似地着:“良一要是能抓到鬼耀,你们是不是就服她的管理!”我暗自呵了一声,鬼绝真是聪明,赶人上架的本领真是强悍!
  我轻轻嗓子,环顾整个大厅,开口说道:“鬼组现在还是属于世门,是吧?我现在接管鬼组,鬼耀我也会找出来,至于鬼星,人是我杀的,我会负责!你们要是不满意门主的安排,你们另请高明吧?”整个鬼组的人听见鬼星是我杀的,一时间脸上都露出嗜血杀人的表情,鬼妹压抑着她的怒火。只有鬼绝半面含笑,也只有他知道我想干什么?
  鬼绝对着满脸愤怒的鬼组成员,大声呵斥:“现在你们的组长是良一,要是你们在其中闹事,下场,你们自己选择!”
  所有人都走了,我佩服自己的毅力和勇气。在老虎身上拔毛,不怕死的话我全都说出来了。鬼绝留在我的身边,他看见我全身都在抖,强拉我在椅子上坐下,揶揄我:“你不是连鬼星的死都扛了吗?怎么会害怕呢?”我低着头,鬼星临死时的眼神一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害怕我会丢失自己。
  鬼绝一手捏住我的下颚,强逼我和他对视。在他的眼里,我看到了欣赏,绝望,还有痛苦。我苦笑着问他:“鬼绝,你的心会疼吗?”
  “良一,以后你就会明白的,现在你只需要管理好鬼组,兑现你的承诺!”他冷言提醒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没有多余的感情在他的眼睛里出现。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力量会让他亲手了解鬼星的性命?
  “鬼绝,原介给你什么好处?”
  他微笑,在我耳边说道:“这个你不用知道!”
  我一脚踢开他,骄傲狂妄的家伙,利用我的理由也不让我知道!
  他收回手,好心地对我说:“鬼组就交给你了,明天你就该面对难题了!”
  是呀,难题!鬼组现在就是我最大的难题!我拍拍头,对付这一群人,我不发疯才怪!
  仔细查看鬼星的任务清单,我对站在我面前的鬼妹一脸无奈,绝望地问她:“鬼妹,鬼组的任务只有这些?”
  鬼妹将脸扭到一边,对着窗外回答:“是的,鬼星都是要我将这些清单呢记在档案里的!”我看见她脸上的泪水,捏紧自己的双手。鬼妹还是没有学会深藏,她对我的不满全部都表现在她的行为上,鬼星对她应该如妹妹一般吧?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鬼妹的手,残忍的命令鬼妹:“将这些人物的相关人拉出去实行组规!”鬼妹一脸错愕地瞪着我,她一定奇怪我怎么会这么对待鬼组的人。
  “良一,你凭什么这么做?”她质问我
  我压抑自己,冲着鬼妹吼道:“就凭我现在是鬼组组长!”
  鬼妹出去之后,我在书房里仔细翻看鬼星留下的档案。也许真的是鬼星将鬼妹保护得很好,这些档案全部当作一般文件安排鬼妹进行整理,鬼妹怎么会知道其中的猫腻!
  鬼妹将执行过任务的人全数带到书房,鬼妹瞪着我,我佯作看不见,对着鬼妹说道:“鬼妹,你先出去!”鬼妹指了指自己,不确定地看着我,我对她微笑点点头。确定鬼妹离开之后,我摊开这些档案,示意要面前的人,自己给我一个解释。她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我对着其中一个说道:“我现在给你机会,你们自己解释清楚!”
  一个组员大胆地说出了她们的想法:“这是鬼星要求我们这么做的!我们只是负责执行任务,她怎么要求我们怎么做,后果全部由鬼星承担!”其他的成员都在那点头,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我命令她们:“你们每人到鬼组军火库去领自己配型的手枪,三个小时后,我会召集鬼组所有的人在大厅等你们!”她们每人脸上出现一丝恐惧,这是惩罚!
  鬼妹与我对视,不满的问我:“良一,你又想搞什么事情出来?她们可没有得罪你!”
  我漠视鬼妹的话,对着眼前拿着手枪的组员说道:“这件事我先替你们拦下来,但是你们必须每人必须给自己一枪,伤好之后,余下没有解决的相关任务事情,限你们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解决,要不然你们就把自己打死在这!”
  众人举起手枪,朝自己的手臂开枪。我淡然地看着这一切,如果我现在不这么做,她们没办法活命。我挥挥手,说:“你们下去包扎伤口吧!”结束了,我对自己说道。
  鬼妹回过神对我大吼:“良一,你凭什么这么做!”
  “鬼妹,这些我们成承受,以后我们就听良一的!”
  我冲着这个组员微笑,希望我的惩罚是对的,不至于让她们十几号人失去性命。鬼妹没有料想组员会听我的命令,她冷冷地盯着刚才说话的那人,眼神似乎是想吃了她一样。多血腥的女子呀,我也要好好保护她呀!
鬼妹的破坏
  惩罚组员之后,鬼妹一直对我存在敌意,做什么事都和我对着干。我实在是受不了她的小孩子脾气。
  “鬼妹,你i对我什么不满?”我好言好语地询问鬼妹。
  鬼妹仰起头,嘟着嘴嘀咕:“你杀了鬼星,还惩罚组员!”我的亲娘,我要知道鬼妹还会耍小孩子脾气,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是我解决了鬼星。瞧她的样子,敢情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眼泪巴巴的样子,我认了。
  理了理头绪,我问鬼妹:“这几天你是不是在搞破坏?”
  她支支吾吾不做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底下,我揶揄她:“地上掉金子了?你至于把头弄这么低吗?”
  她听到我的取笑,抬起头,大声反驳我:“良一,我恨你,你知道吗?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花样?”
  我握住拳头,回过神,看着她失望的眼神,是呀,我是辜负了她的期望。我能怎么办?告诉她吗?结果还是一样,鬼星死了,鬼组现在是我在管理。
  我转移话题,收起我的坏情绪:“鬼妹,我要你办的事,什么结果?”
  她强硬的回答我:“良一,事情我办砸了。”她配上无辜的表情真的让我心软。知道她在装糊涂,一把拍拍她的手,我用二十年最甜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鬼妹,我限你在一个小时之内解决,晚上我来验收!”
  鬼妹对我瘪瘪嘴,我知道她算是被我搞定了。真的很不简单啊,跟这小妮子要软硬兼施才奏效,我开始头疼,这小妮子我能不能掌控?
  晚上我在鬼组的会议室等待鬼妹给我解释,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手拍在我的桌子上:“良一,我恨你!你不知道那老头很难搞定吗?”我抿嘴憋住笑容,好心说:“是你自己不解决好,现在自讨苦吃,还有你手脚干净利索点!”鬼妹白了我一眼,对我撒娇:“良一,你就帮我解决吧?”我捏捏她的脸,哈哈大笑。她生气瞪着我说道:“老头知道鬼星已经死了!”我的手忽然用力,在她的脸上留下一大片红印,冷言对着她:“鬼妹,你真的很不怕死对吧?”
  “彼此彼此,你杀了鬼星,现在还怕被人知道!”
  我真想杀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妮子,忍住怒火,我吼道:“地址在哪?”
  她连忙说道:“他在s酒店等我!”
  我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打转,双手撑在椅子上:“今天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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