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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马逊之神

_5 香小陌(当代)
  摩擦出一声骇人长啸。
  女俘虏双手和双脚被捆缚,惊恐地尖叫,哭泣,浑身颤抖,身体在地上固呦固呦。
  路天扒开海雅的头发,从发丝缝隙里偷偷瞄出去。那女子披散着一头黑发,有着深棕色的典型热带皮肤,一对裸/露于外的乳//房在胸前颤动。
  
  小白猿那一瞬间简直是眼前一亮,在亚马逊丛林里混了也有些时日,这还是头一次看见一名货真价实的女人!或者说,是跟自己同一个科属的女人。
  男人看女人,视线永远也离不开那“三点一线”,于是路天在那女人的比基尼区域和一双腿上反复扫瞄。女子竟然长了一副略带东方风情的脸庞,脖颈上缀有宝石项链,腰胯围了一条豹皮围裙,一双修长健康的腿,在泥土里翻滚。
  
  狄巴用啸叫声重申了他在部落中不可动摇的王者地位,随后冲他的臣民摆摆手。
  部落中所有的成年雄性马瓦赫,依照年纪和资历,站起身来排队上前,一个接一个地跳跃上祭坛。路天这时候就地两个后滚翻,圆润地滚进了母野人的队伍,伪装成小白兔状。= =
  海雅也在队伍里,看来他已经算是成年的马瓦赫了。海雅的身材夹在那些彪形大汉之间,竟然显得娇小纤长,他的身高大约也就在王狄巴的肋上。
  
  密林上空传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嗥叫,啸声震天响。
  敲击泥鼓的两名长者,用泥鼓的闷声带动舞蹈的节奏。马瓦赫们用巨大的手掌和脚掌拍击着地面,随着鼓声愈演愈烈,手脚的动作也愈加用力和疯狂。汗水在半空中飘飞,湿漉漉的红毛蒸腾着热浪。
  
  路天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开始追随海雅的裸//体。
  他甚至忘记再去偷瞄捆在树下的女俘虏的乳//房。
  
  皎白的月光映衬下,马瓦赫黑猿肩头的发达肌肉闪耀着悦目的光彩,灵活的身躯在野人丛中跳得很高。
  一袭咖啡色的身影,原始部落里最出色的舞者。臀部和大腿的肌肉,随着跃动的姿态扭转纠结;颀长的一双小腿,脚踝的弧度十分优雅,步态健美而不失轻盈。
  他的脚掌并不沉重,路天却仿佛能够从急吼吼的拍击声中辨认出,哪一个声音是属于海雅的清脆步伐;他的叫声并不高昂,路天却能够用双耳识别,某种略带磁性的吟啸,才是马瓦赫小黑猿的歌声。
  
  带着某种原始祭祀色彩的舞蹈仪式才一结束,路天看到王狄巴这时从人群中重新走出,一双铜锤眼,色迷迷地盯视已经抖得不成人形的女俘。
  
  路天这才恍然大悟,这仪式完结意味着什么,连忙探上身来与海雅耳语:“喂,这大块头不会是要就地做了那个姑娘吧?!”
  他口中的热气吹得海雅耳垂痒痒。小黑猿伸手揉了揉耳
12、泥鼓祭祀场【图】 ...
  朵,茫然地望着他。
  路天用手比划着:“我说,他究竟要干嘛?是要强/暴女俘虏么?这样做很没有人性唉!”
  小路少爷说完话自己也郁闷了,这些红毛家伙是马瓦赫部落的野人,凭什么要讲“人性”呢?这年头不遵守社会道德规范的人类就已经有很多,人性的框框什么时候要凌驾于亚马逊的丛林法则之上?!
  
  海雅似乎看懂了路天的手语。他耸了耸肩,目光淡漠,看起来一副“不关老子事儿”的无所谓态度,或者说即使心中芥蒂,也是无能为力。
  路天现在很懂得识别海雅的肢体语言。小黑猿遇到事不关己的情况,就喜欢耸肩,做茫然无辜状;当然,对于关乎小白猿伙伴性命安危的事情,海雅从来不会耸肩,他会暴跳如雷。
  
  那沦为阶下囚的可怜姑娘浑身惊惧颤栗,眼前的庞然大物,黑影一寸一寸遮住了她脑顶的月光。姑娘喉咙中发出的非人尖叫,立时让小路少爷内在的悲天悯人心性油然而生,实在不忍继续围观惨剧。
  
  王狄巴俯□躯,扇形的鼻子鼻翼扇动,低头闻了闻女子两腿之间的气味,似乎是再一次确认,他的俘虏确实是一只美味的雌性。
  就在狄巴的一只大手覆上女子的豹皮围裙,围观的人群中突然爆发了异动,吱哇喧闹声掠入耳孔。
  王狄巴的王后,一只上了些许年纪的母马瓦赫,站起身来,情绪激动,一对铜铃铛在眼眶中跳突,讲话的声音十分尖利。
  狄巴的高涨心情被搅和,怒哼哼地回身咒骂了几句。
  他的老婆毫不示弱,扬起舢板大手,一掌就挥断脑顶上的几枚树杈。
  
  断裂的树杈斜着飞过,朝向路天坐的位置,呼啸而来。
  小白猿正要抱头滚走,身旁的海雅从盘腿而坐的姿势中直接一跃而起,两只脚像安装了弹簧,飞身用手臂挡开袭来的异物。
  海雅轻巧地落地,路天的前滚翻正好滚进了黑猿伙伴的怀里。海雅伸臂抱住了他,用嘴唇很温存地蹭了蹭他的头发。
  
  王狄巴和他老婆对骂了起来,吵架吵得很凶,四周的树木都快要被他俩对吼的噪声震得瘫痪。
  路天算是看出来了,王想要将女俘虏纳为小妾,原配在关键时刻发威了。那只母马瓦赫一副凌厉彪悍的架势,果然是很能够镇得住的气场,凶狠的面容与声调,丝毫不逊色于王狄巴,这时候指着负心汉的鼻子破口大骂。
  
  王和王后吵架,一群酱油党坐定围观,嘴里嗑着坚果,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
  马瓦赫部落里有规矩,谁抓的猎物谁有权利处置,这女俘虏是狄巴抓到的,因此他可以选择杀死她,也可以选择“吃”掉她,甚至可以纳她为爱妾。
  马瓦赫部落里还有一些传统,配偶之间
12、泥鼓祭祀场【图】 ...
  吵架,其他人不插手干涉,也没有类似居委会的机构进行民事调解。成年雄性马瓦赫为争夺配偶而发动的决斗战役,其他野人也不会参战或是拉偏架。
  
  狄巴的另外几个妻子也围拢在王后身旁,看来二奶三奶这时候与大奶的利益达到了一致,都不希望有年轻美貌的新雌性被纳入王的后宫。
  只有梅的表情轻松冷漠,不屑地耸动着上翻的鼻孔,一只手掌伸过来,呼撸一把海雅的脑顶,将小黑猿的一头亮丽长发拨来拢去,打发无聊的时间。
  
  暴躁的王狄巴这时候是四掌难敌一群泼妇,大约也是觉得自己在部众面前失了脸面,气焰低矮了下去,语调中充满求和的姿态。
  不出一会儿工夫,路天十分惊讶地看到,王狄巴搂过了他原配老婆的肩膀,俩人一起钻小树林去了!
  路天吐吐舌头,这算是一种什么阵仗?!果然两口子没有隔夜仇,或者说马瓦赫野人们的脑容量的确不大,脑子里装不下什么复杂的情绪,记性也很不好。
  对于王狄巴来说,跟哪个雌□/配不是交/配?不能动那个女俘虏,那就动自己老婆吧!而对于狄巴的王后来说,今晚先留住老公的人,明晚要怎么样,明晚再说呗!
  
  野人妈妈梅并没有为长期独守空床而感到不满,照旧抱着两只心爱的孩子睡觉。而梅的两枚大椰果也无法满足海雅的兴致了,小黑猿现在只有躺在小白猿怀里才能睡得安稳。
  路天很惬意地枕在海雅的头发上,海雅很舒坦地枕在他颈窝里。
  海雅的身体非常温暖,幽幽的一朵小火苗,从体内的最深处向着四肢筋脉和皮肤蔓延。热力淌出他的胸膛,掌心,手指,缓缓传递给路天。
  
  路天在黑暗中悄悄睁眼,望向咫尺之间,一颗安静的头颅,忽然忍不住探出手指,触了触海雅脸上那两扇黑油亮的睫毛。手指沿着面颊滑落,搂过海雅的肩膀,紧紧抱在一起。
  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抱住海雅的一瞬间,空落落的一颗心,忽然觉得安稳;莫名的未知的前路,暗自觉得不会孤单。
  
作者有话要说:唉唉,两只可爱滴孩纸~~俺愈发稀罕小海雅咧~~~
大家看一下文案呀,喜欢文文的封面咩?我很喜欢,很符合这文的童话幼/齿风格哈哈!
泥鼓祭祀场的巨树,很猛啊有木有!这种树又叫萝卜树,树干里储存的是水,在旱季割开树皮可以充当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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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漂亮的女俘 ...
  
  13.漂亮的女俘
  
  路天心里还是有点儿惦记那个被王狄巴俘虏的女子,想知道那姑娘怎么样了。
  举行过泥鼓舞蹈仪式的小空场,白天里静悄悄的,空无一只野人,林间鸟兽都不会降临的隔绝地带。小白猿拉着小黑猿,荡着高枝,空降到泥鼓树。
  那个被俘虏的倒霉姑娘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树下,手脚仍然被捆。她的脑袋旁边放了几只野果,唇边和脸蛋上沾染的绛红色果汁可以看出,这姑娘一时半会儿也还饿不死。
  
  姑娘蓦然看到路天与海雅,惊慌地迅速退后,身子在地上固呦得像一条毛毛虫。
  “喂,你别害怕!我们只是过来看看你!”
  姑娘面露几度惊悚。路天斜眼仰望天空:好吧,人家显然听不懂他的母语。
  
  那姑娘大睁着一双恐惧而忧伤的眼。她有一对浅棕色的瞳仁,双眸水波荡漾,着实让路天心软;口中唠唠叨叨,说的都是他听不懂、海雅也听不懂的鸟话。
  路天露出温柔的“擒拿”一手,喂那姑娘吃了几口野果。他偷眼瞄了几个回合,姑娘一双浓密眼睫,皮肤洋溢着健康的热辣。最主要的是,胸前那一对挺拔而圆润的乳/房,波光轻轻颤动;胸脯因为被藤条十字交叉捆缚,藤索勒进皮肉,更显得双/乳饱涨诱人。
  小路少爷忍不住狠狠吞咽了几口唾液,眼前的无边春/色,简直他妈的就是无/码S/M捆绑诱惑!看真人果然比躲进房间拉上窗帘偷看盗版片子给力得多。
  
  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离开,路天出于一个爷们儿对于美女的爱才惜香之心,由衷地赞美了一句:“油啊骚骚滴表涕佛哇!”(you are so so beautiful)
  这话随风传进了姑娘的耳朵,对方随即惊呼:“油侃死拜克英格利史???”(you can speak English?)
  
  话说,路天从来没见过把英语讲得这么狗血泼面的姑娘,竟然比自己讲得还要烂。这姑娘高考肯定也得挂科,四六级、托福、“G阿姨”什么的就更甭想了。
  两个不属于同一半球的人,终于用国际通行语言实现了低空撞轨对接。姑娘惊恐又急切地恳求小白猿救她一命。
  路天问:“你是怎么被狄巴那家伙抓到的?”
  姑娘哭泣着说:“我与我部落里的人一起进树林子打猎,那个浑身红毛的大家伙从天而降,那情景简直太可怕了!我吓晕过去了,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被捆在这里!”
  “唔,你的部落在哪里啊?你们的人呢?”
  “我们的部落,在黑河与雅普拉河上游的那一片密林子里……”
  路天转了转眼珠,姑娘所说的黑河想必就是自己认识的那条河,可是这雅
13、漂亮的女俘 ...
  普拉河在哪儿啊?!赶忙扭头问:“海雅,那个啥,你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地方么?”
  海雅神色漠然地望着他,照惯例,耸了耸肩膀。
  路天深刻怀疑小黑猿这么喜欢耸他的肩膀,无非就是在姑娘面前臭显摆这厮那两枚性感小肩膀上,纤长漂亮的咖啡色条状肌肉。
  
  路天结结巴巴地对姑娘说:“这个,这个可就麻烦喽,我们俩可都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呀!”
  姑娘神色慌乱而崩溃:“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我的族人和我的父亲都会感激你的!太阳神会保佑你们的!”路天是她在这里碰到的唯一一个能够沟通的人,当然死摽着不放。
  小路少爷朝天翻了个白眼:算了吧,本少爷就是个被神遗忘在角落里的倒霉蛋,小爷自己还没找见回家的路怎么走呢!
  
  路天的一根眉毛跳动了两下,朝黑猿伙伴挤挤眼:我说哥们儿,这姑娘怪可怜的,要不然咱俩帮人家一把?
  海雅似乎是看明白了路天少爷的小心思,面孔有些沉郁。
  路天:靠,你丫玩儿什么深沉啊?!私底下跟爷在一块儿的时候,撒欢打滚跟个哈巴狗似的,这回见着个漂亮美眉你就装酷!
  海雅撇了撇嘴,摆手招呼路天,扭头离开小空场,也不理那个姑娘在身后声嘶力竭地喊叫。
  路天没辙,只能跟着海雅撤了,以他自己一个人的能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姑娘解救了再送回家去。身后那姑娘的哭喊声让谁听见都不忍,小路少爷郁闷地觉得,海雅怎的竟然比自己还要冷血,咱碰见个姑娘至少还懂得怜香惜玉呢!
  
  入夜。
  热带雨林中的六月,气候已然逐渐进入干燥季节。雨水量和空气湿度骤然降低,赤道热空气扑入鼻息,刺激得鼻腔黏膜火辣辣地蒸腾,不过总也好过之前连日的湿热闷雨,全身潮得都快要长出几丛蘑菇。
  路天的衣服终于干了,不过也已经破烂得几乎成了一挂一挂布条。之前那一个多月,这一身迷彩服穿在身上,竟然就一直是湿漉漉的,饱含水汽。
  
  海雅的长发缠住路天的脖颈,弄得他很痒。他烦躁得伸手将一堆头发撴到了一边,在梅的巨大身躯里翻了个身,继续呼呼睡。
  还是很痒,妈的,有人在揉他的脸!
  路天蓦得睁开眼睛,海雅的脸庞凑得离他只有两寸,黑亮亮的两粒瞳仁,在他眼前诡秘地一闪一闪,促狭的星星眼一般。
  路天小声咒骂:“靠,这黑灯瞎火的,你丫吓死我啊!”
  海雅用眼神示意他噤声,摆手让他跟上。
  两只小坏蛋轻手轻脚地从野人妈妈肉乎乎的怀抱中攀下,四掌并用,蹭啊蹭啊蹭,蹭出了马瓦赫们的宿营空地。一尊一尊庞然大物在各株树下酣然熟睡,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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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那些巨人的身体。
  
  热带赤道上空,美丽的夜色天幕繁星点点。从这个彪悍的纬度,可以欣赏到整个天球上的八十八个星座,星目之间彼此深浅交织,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海雅在雨林最顶端的“双行道”上飞驰,手掌掠过一根又一根藤条,脚步踩踏树枝的动静轻巧而静谧。路天气喘吁吁地跟随其后,动作笨拙了许多,只能心里自我安慰,爷没长夜视眼,爷怕黑嘛……
  
  孤零零蜷缩在泥鼓树下抽泣的姑娘,望见海雅与路天从天而降的瞬间,惊喜得简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路天赶忙用猎刀为那姑娘割断了捆绑身体的藤条,姑娘眼含热泪地说:“我部落的神灵会降幅予你们!感激从天而降的神的儿子!”
  
  海雅带领小白猿和陌生姑娘攀上大树,用手势示意:咱们得从雨林的高层离开这片方圆几十公里的马瓦赫部落势力范围!
  路天抖了抖手脚,活动活动肩胛的筋骨,准备展现一把自己的飞行技巧,在姑娘面前咱不能跌份哪!
  可是姑娘仰脸看了看遥不可及的热带木棉树树冠,两眼露出眩晕和茫然。
  
  海雅没有多余的废话,一把拽过了那姑娘,结实的前臂钳住对方的腰肢,揽在自己胯上,手指抓住藤条,一阵风一样,呼啸而起。
  姑娘惊恐的叫声被卡进了喉咙,紧张得死死抱住海雅的脖颈,双目紧闭不敢睁眼,眼角甚至迸出了委屈的泪花。
  
  路天少爷心情有些抑郁地跟随在海雅身后不远处。他发现自己单人独骑在林间穿梭,竟然都没有海雅扛着一个大活人的速度快,于是心情更加郁闷!
  漂亮姑娘与马瓦赫黑猿前胸贴着前胸,俩人都没怎么穿衣服,海雅这小混蛋便宜可占大了!
  小路少爷胸中难免涌起一股子嫉妒的小火苗,在胸口处滋啦啦地烧燎。
  那感觉就像小时候与几个哥们儿一起蹲在校门口,冲着校花吹口哨。傲娇白莲花的校花美女回头瞪他们一眼,手指一勾,选中了一个小坏蛋做护花使者送她回家。路天偏巧就是那个被人挑剩下的,只能傻了吧唧地对着美女的背影口角流涎,对着哥们儿的后脑勺飙射冷箭!
  
  一行三人在密林上空攀行了很久很久,直到远处天边的地平线腾起淡淡的玫瑰色雾气,亚马逊又一个清澈的黎明。
  身体强健的海雅似乎不需要休息,他怀中的美女恹恹欲睡,整个身体攀附在他身上,好像已经睡着了。路天是累得呼哧带喘,很想休息却又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在美女面前要维护咱们小路少爷的体面和尊严。
  
  终于,海雅在一棵大树的树冠丛里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路天,手指指向身下的一片树林:小白猿,这里有你最爱吃的坚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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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这里歇脚好么,我给你剥果壳、做早饭!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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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打翻的醋缸 ...
  14.打翻的醋缸
  
  天边的云朵白花花。
  路边的野花黄澄澄。
  枝头的野果甜滋滋。
  姑娘的胸脯嫩生生。
  
  三个人采摘了一些坚果和巴西莓,填饱各自的肚皮,然后继续赶路。
  海雅大约还是认识路的,沿着黑河往上游流域行进。姑娘似乎是沿途见到了自己熟悉的风景,眼里露出一片欣喜的光芒。
  离开亚马逊河的中心流域越来越远,这里的雨林眼见着愈加稀疏,人工砍伐和开发的痕迹逐渐加重。路天心里忍不住琢磨,这地方是不是已经有了人烟,自己可以寻觅个活人问问路,也许能够有办法逃离这片热带雨林?
  
  当太阳悬挂在赤道上空最顶端时,照例是丛林居民午休小憩的时间段。三人在密林间低矮的大树树冠上寻了一块安稳之地,坐在树杈间休息。
  肤色黝黑的姑娘,一双浑圆大腿悬着空,在枝杈间轻轻摇摆,姿态很是耐看。她看起来大方又自信,在男人面前骄傲地挺起胸膛。路天很是佩服这些丛林中的原始土著居民,不仅身体上从不点缀那些繁赘的衣物,心灵上似乎也丝毫不受现代文明社会规范的牵累与束缚。
  他忍不住与姑娘搭讪:“你叫什么名字?”
  漂亮姑娘回答:“我叫阿伊娜。阿伊娜在我们族人的语言中,是‘迎风挺立’的意思。”
  路天迅速发散式地脑补,阿伊娜姑娘站在高高的树梢上,迎风傲然挺立,一对丰满的乳/房随风活蹦乱跳;树底下围拢着一圈儿属于各个不同纲目科属种的雄性,流着哈喇子仰视。靠,这幅风景真是太美妙了!
  
  阿伊娜听说路天是从遥远的中国来的,十分惊讶:“中国?我不太熟悉,不过我猜想,那应该是在远离亚马逊丛林的地方,在这个星球的遥远的另一侧?”
  路天欣然点头,对这土著姑娘的地理常识相当地钦佩。
  他又向阿伊娜打听最近的海港是哪里,姑娘茫然地摇摇头:“我没有见过大海,我和我的族人们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雨林深处。”
  
  阿伊娜有一双非常美丽的眼睛,两只仿佛能够流淌出蜜糖的黑枣,内中的瞳仁活泼灵动,纯黑色的睫毛翘动呼扇。她的目光不时飘向身边的海雅,视线在马瓦赫黑猿俊美的脸颊、宽阔的胸膛上反复游移。
  海雅仍如往常,一丝/不挂。
  阿伊娜好歹还穿了个围腰,海雅这小混蛋比人家姑娘还要不知羞耻,天然呆滞的脸庞上分明挂了一副“爷是原始流氓爷怕谁”的大无畏表情。
  
  路天暗暗开始怨念,自己不过就是多穿了几件衣服,风头就被裸/奔的海雅彻底掠走!
  他心头闪过一丝冲动,要不要扒光了跟海雅拼一拼,吸引一下阿伊娜的目光?不过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
14、打翻的醋缸 ...
  头,脱光了他会输得更惨。
  从一个爷们儿的角度来度量,海雅的身材忒完美了,肩宽腿长,胸膛和大腿上的肌肉不多不少,每个部位都长得恰到好处。路天甚至很猥琐地偷偷衡量了一下小黑猿某个隐秘部位的尺寸,汗颜地发现,自己身为一枚血统纯正的中国男人,那个部位的长度和圆周也并没有多么地雄伟……因此还是穿上衣服相对更能够体现路小少爷的潇洒与体面。= =||
  
  阿伊娜表现出口渴的样子,要去河边打水。路天赶忙自告奋勇地爬下树去取水。
  因为小白猿想要显摆一下,他懂得用猎刀削出装水的竹节水筒,懂得制造和利用工具,海雅不懂。你让海雅去给你取水?他除了知道捡椰子壳用,要么就是直接用嘴巴把水给你衔来!
  黑河中上游的水比下游要清澈许多,从高原上汇流下的泉水,尚未遭到腐殖质的污染,还可以饮用。路天用竹筒很认真地撇出黑河最表层的清水,滤过下层的枝叶残渣。
  他脑子里只想像着美丽的阿伊娜接过水筒时会是什么样感激的表情,丝毫没有察觉到黑河中央的异样。就在他伸臂够向稍远一些的河水时,原本静谧无声的河流中风暴骤起,一块缓慢漂浮的枯木蓦然腾起,水花四溅,一张血盆大口向着路天迎面扑来!
  小路少爷毫无防备,身子的重心不稳,擎着竹筒的手臂下意识的一挡,护住头颅。饥肠辘辘的凯门鳄直接一嘴抢过小水筒,锋利的牙齿将小筒子嘎蹦嘎嘣嚼了个粉碎。
  路天跌进了浅水,从腰间抽出猎刀,反身要与鳄鱼搏斗。
  还没等他来得及耍一招潇洒的蛟龙转身飞踢式,马瓦赫黑猿的身影呼啸而至!
  
  海雅一脚猛蹬树干借力跃起,颀长健硕的双腿在空中开弓,右脚脚背抡起,狠狠一脚踹上凯门鳄的头颅。鳄鱼被踹飞好几米,身躯平贴着水面滚走,尾巴仍然很不服软地拍打着水面,河水中一片水花狼藉。
  海雅落在水里,一把拽住路天,将他拖上了岸。
  路天很郁闷地喊:“你拽我干嘛啊?爷手里有刀,我要去宰了这只大鳄鱼!!!”
  
  凯门鳄吃了闷头一亏,这时毫不示弱,掉转过头,飞速冲杀而来。
  海雅一把推开了路天,迎面而上,斜刺里下脚,一脚将鳄鱼踢上了布满淤泥的河床。鳄鱼张开大嘴想咬,海雅在空中跃起,躲开血口,一脚踩住了鳄颈。
  他用两只有力的手掌,一手钳住鳄鱼脖颈,一手掰住了对方猛张的大嘴,用力将凯门鳄的上腭向脑后掰去!
  马瓦赫勇士的一头长发在头顶飞舞,肩头的肌肉铮亮发光,两只黢黑小臂因为发力而紧紧绷住,青筋暴露。
  大鳄的身躯在他手脚钳制之下剧烈地挣扎搏斗,两只玻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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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惊恐地对在了一起,视线聚焦于它自己被擒住的嘴巴,却无法摆脱出海雅的力道。
  海雅眼中闪出凌厉的杀气,两道黑眉骤然倒竖,手掌缓缓加力,将鳄鱼的上膛不断朝着反向掰去。这时突然大吼一声,胸腔子里隆隆轰鸣不止,掌力骤然爆发,狠狠地将鳄鱼的上腭掰断,手掌砸向大鳄的头颅,铁一般坚硬的拳头将鳄鱼的颅骨砸碎!
  
  路天在咫尺距离之外,看到了海雅徒手灭掉凯门鳄的彪悍一幕,胸膛剧烈起伏跳动,惊得都忘记了呼吸。
  他下意识地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口腔上膛,突然感到不适,很疼,靠,真疼!真他妈的替凯门鳄感到不值!无上限地仰望强者的同时,还是忍不住无下限地同情弱势群体。
  
  阿伊娜也匆匆赶来,她站在河岸边的大树上,恰好目睹了海雅杀鳄的情景。
  “我的天哪!你太棒了!你简直是我所见到的最伟大的勇士!”
  姑娘的两枚俏眼灼然放亮,对马瓦赫黑猿投射去炙烈火热的目光,那眼神中分明包含了崇拜、尊敬、向往、爱慕等等各种复杂情绪。
  
  海雅结果了大鳄的性命,却并没有像路天想像的,或是小说电影中描绘的那样,牛掰哄哄地脚踏鳄鱼尸身,两掌捶胸,用呜哩哇啦的咆哮声显示丛林中雄性动物的威猛。他在自己大腿上抹了两把沾染在手指上的鳄鱼血,抬头示意路天和阿伊娜赶快离开此地。
  热带雨林中食肉动物密布,一条大鳄的肥壮尸身,很快就会吸引水蟒、雕和食人鲳的注意,甚至有可能招引来饥不择食的同类。
  
  被一场打斗搅动浑浊的黑河水,显然也下不去嘴了。
  路天灰溜溜地瞥了一眼美女的表情,顿时觉得自己很跌面子,因为阿伊娜的视线已经完全笼罩在马瓦赫黑猿身上。
  可是,可是,小爷明明也是可以杀死鳄鱼的!
  虽然,不是徒手,是用刀杀的……
  
  路天经过海雅身旁时,冲着小黑猿的耳朵根子吼道:“那只鳄鱼算我的!你截胡,哼!!!”他讲的是母语,反正人家姑娘也听不懂。当然,海雅也听不懂。
  还是觉得不解气,路天偷偷将手伸向海雅的后腰,在对方光溜溜的屁股蛋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海雅的屁股也是浓咖啡色的,光洁,圆润,挺拔。
  路天第一次摸到。啧啧,那手感还真他妈的挺好!
  顿时有些手痒,不由自主地伸出咸猪手,又捏了两把。很有弹性的一块肌肉,在指腹之间颤动。小男人的一枚肉嘟嘟的小屁股,长得蛮可爱的!
  
  海雅这时猛然回头盯住路天:唔,你捏我干嘛?!
  路天瞪眼睛,用扇动的鼻翼进行挑衅:怎么着,小爷看你不顺眼了!
  海雅委屈地撅起嘴巴:唔……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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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路天换成一副奸笑表情:唔,乖,不哭不哭!
  他伸手在海雅又挺又翘的屁股蛋上打了个呗儿,指甲陷进软乎乎的肉里,迅即又被弹了出来,那种感觉,惬意,舒服,很奇妙。
  海雅窘迫地怒视路天,眼中满是被调戏后的困惑与惶恐。被捏过的那一块小肉迅速灼热,小白猿的手指像是具有某种腐蚀力,触感穿透了皮肤,淌入四肢百骸。某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冲向胸口与胯间,欲/望的触角在身躯的各处蠢蠢欲动。
  两朵红云缓缓地从小黑猿的下巴浮上了双颊,尴尬地挂在两块腮帮子上。
  
  路天没有想到海雅竟然会脸红。
  奶咖啡色的一张俊脸,像是抹了登台用的腮红,那副窘然的情景,真是可爱极了,让人很想一把揽过头来,狠狠地蹂躏。
  
  阿伊娜在之后的一整日,都沉浸在对马瓦赫勇士欣赏与崇拜的情绪里,久久不能自拔。姑娘虽然没有作出什么过分奔放的举动,那一双美丽慧黠的大眼睛,已经将一颗芳心的萌动表露无遗。
  “你一定是太阳神的儿子!从遥远的东方天际降临到大地上来的!”
  姑娘的英语很蹩脚,发音很不准,语气和眼神却极是动情。
  路天面无表情,用中文接口给海雅“翻译”道:“她说你当着一名女士竟然光着屁股,这样子很不文明,下次记得穿上衣服!”
  姑娘继续激动地说:“我要带你去我们的部落,把你介绍给我的父亲,告诉他我们的亚马逊丛林中,竟然有这样勇敢而无畏的猎手!”
  路天眼睛都没有眨巴一下,扭头对海雅哼唧:“她说她想赶紧回家,她在这里受够了!……还有,让你以后别跟着她!她不认识你!!!”
  
  海雅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天真地看着路天。
  他既听不懂阿伊娜的崇拜溢美之词,也听不懂路天少爷醋味儿十足的发泄。可是只要是路天对他讲话,他就很喜欢听。
  他喜欢小白猿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很有磁性,同时透着一种活泼欢快的语调。甚至就连路天每一次遇到危难时毫无风度的嚎叫,他也喜欢听;这傻兮兮的小白猿每每大难临头的时候,依然可以浑身充满可爱的笑点。
  海雅现在每一天都在友爱和快乐中度过。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
跟着小陌陌有肉吃,嗯,肯定的。
但是,伦家想让两只小孩纸先温馨友爱一下下嘛~~~~乃们这些当妈的,这么不珍惜短暂的童趣时光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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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印第安武士 ...
  
  15.印第安武士
  
  话说,路天少爷的倒霉之旅还没有终结。
  
  这样一次长途空中跋涉的旅程中,他身上赖以蔽体的那一条水洗布迷彩裤,终于功德圆满,寿终正寝了。
  这一个多月来就只穿这么一条裤子,白天穿了晚上穿,已经洗过一次又一次,就算是块木头板子也能给洗薄了,更别说只是一层布。
  穿越在无花果单行道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欢枝密藤的贴身洗礼,迷彩长裤被割破成华丽丽的布条状。布条们以路天的身体为轴心,离心力的作用下四散飞舞,远看上去,就好像这厮穿了一挂夏威夷草裙。
  
  海雅和阿伊娜停下来看他,各自的眼神中都充满揶揄的笑意。
  路天一脑门子的阴云密布:这裤子不能再穿下去了,穿着比脱掉还要令人难堪!
  可是,真要在美女面前脱裤子,小路少爷发觉自己还是不够皮厚,拉不下这张脸来。
  尽管平日里经常喜欢躲在上了锁的房间里,偷看网络上的各种无/码香/艳动作戏;在大街上看见了哪个漂亮的妞,视线也总要在对方前胸和屁股上来回游走,吹几声口哨,等着看妞脸红地跑走;可如今真的让他在个姑娘面前脱自己的裤子,小路少爷深刻地感觉到,流氓其实也有害羞脸红的时候,或者说,自己以前受教育受得太多了,距离纯天然原始流氓海雅的那种大无畏境界,还差得太远!
  
  路天故作镇定,抖抖索索地脱掉了已经撕成布条的外裤,十分潇洒地往远处一抛,看着那一道弧线在林间坠落,心中却在暗暗滴血。
  阿伊娜姑娘随即爆发出一阵清脆爽朗的笑声,把路天笑得差一点儿倒栽葱滚下树去。
  姑娘用手指着小路少爷的内裤,笑个不停。
  路天无奈地擦汗,这姑娘也忒豪放了,看男生的内裤竟然也看得如此地不含蓄!
  小路少爷的内裤都是一种风格,浅粉、浅黄或者浅天蓝,嫩生生的颜色,上面缀着他最钟爱的卡通图案。他从小就喜欢穿卡通内裤,后来,穿习惯了,就改不掉这幼稚的毛病。
  这一回身上穿得恰巧是一只浅蓝色平角小裤裤,裤裆正中央有白嫩嫩胖乎乎的一只小肥羊。当然,这只内裤也已经穿了一个多月,洗过很多次,眼看着后屁股蛋那里就要磨出两只圆溜溜的洞。
  
  阿伊娜大约是第一次见着卡通小内裤,有些好奇。
  而海雅则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内裤这种奇怪的物件,更加地好奇。
  
  马瓦赫小黑猿撇下美女,跨跃了几步跑上前来,仔细端详小白猿的裤头。
  路天窘迫地龇牙:“看什么看!这是‘喜羊羊’嘛!你没看过《喜羊羊和灰太狼》么!”
  海雅嘟起了嘴巴,伸出几枚手指,拉开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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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内裤的裤腰,扒开来使劲往里瞧。
  路天一把捂住:“滚!流氓!看你自己的去!”
  海雅像是在欣赏一块宝贝,用手掌轻轻抚摸了一把笑得傻乎乎的喜羊羊。傻羊的图案带着明显的凸感,指腹之下划过,肉乎乎的细腻和绵软。
  路天全身的汗毛都是一紧,罩在喜羊羊小内裤之下的东西异样地敏感,被小黑猿的手指迅速撩热,从里到外都能够感觉到皮下血管急速充血之后的生机勃勃!
  他窘迫地挥开海雅的咸猪蹄,捂住自己的裤裆,生怕暴露身体某个部位的不安举动。
  
  这马瓦赫小黑猿,分明就是披着天真外皮的一只小流氓!
  而自己,根本就是披着流氓外皮的一枚小天真……= =||
  
  阿伊娜的注意力仅仅在路天的内裤上停留了五分钟,就迅速重新转回到海雅身上。
  姑娘不解地问:“你看起来和那些红毛怪物完全不一样,你怎么会跟他们一伙?”
  她转过头问路天:“那些红毛怪物究竟是什么?”
  “哦,他们叫作马瓦赫野人。”
  “那么,我眼前这位英俊、沉稳又勇敢的伟大猎手,又是什么?”
  路天一听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带这么捧杀的吧!他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说:“他是变种,基因突变!”
  姑娘没有听懂小路少爷泛酸的气话,喃喃地望着海雅低语:“你一定不属于那些浑身长满红毛的大怪物!你看起来就像印第安的武士,太阳神的儿子!你属于我们印第安人,对不对?!”
  路天对阿伊娜的盲目个人崇拜很是嗤之以鼻。不过话说回来,姑娘的某些想法与他保持了高度的一致。他自己也觉得,海雅肯定不是那个身高将近三米的野人妈妈生出来的种。
  
  夜晚,一行三人在宿营地歇息。
  所谓的宿营地,不过就是海雅找到的一块比较干燥的灌木丛,用树藤编结出网子,几个人睡在上边。灌木的树梢从藤网之下伸出触手,调皮地搔动路天少爷的屁股,还挺痒的。
  
  路天睡意不浓,仍然惦记着与漂亮的印第安姑娘聊天。本来嘛,树林子里难得见着一只耐看的雌性,人家姑娘眼看着就要离开了,再不多聊几句,没机会了。
  阿伊娜的脖颈上缠绕了几串很好看的项链,精致的贝壳,打磨过的孔雀石,还有几根漂亮的雕羽。
  路天用手指示意了一下:我看看行不?
  阿伊娜很是大方和友好。土著姑娘大方的方式,不是摘下项链给你看,而是直接挺起胸脯,凑了上来。
  路天被眼前的壮观风景刺激得一阵眼晕,差一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对方那个不以为然的姿态,让他深为自己身为文明人的某些龌龊思想感到汗颜。
  
  姑娘的肤色虽然偏黑,胸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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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颗娇嫩的小樱桃,却是很好看的粉红色。
  路天伸出了手,当然,不是伸向小樱桃,而是伸向阿伊娜脖颈上吊挂的孔雀石项链。
  手还没碰到碧绿润泽的石头,手腕子就被一把擒住。
  海雅攥住了他的手腕,将他连胳膊带身子拖拽到自己身边:不许乱摸!
  路天扭头白了海雅一眼:“你干嘛啊?我摸的是项链,我又没摸咪咪!”
  海雅皱了皱眉头,面露失落,揽过了路天的肩膀,抱他到铺好的藤条床上,口中哼唧两声,那意思就是:我要睡觉!
  路天没好气地瞪眼,说:“你睡你的觉去,我跟阿伊娜再聊一会儿么!”
  可是海雅显然不喜欢看见他与阿伊娜过分地亲近。
  小黑猿龇起了牙,喉咙里咕咕哝哝,伸出两只手提起路天的衣服领子,十分蛮横地将人拽到了藤网的另一头,离着姑娘八丈远,按倒,抱住,躺下,睡觉!
  
  这段日子以来,海雅已经习惯了靠在路天的肩窝里睡觉,即使是在梅的怀中,小黑猿也要抱着白猿伙伴一起打呼呼,头挨着头,身子挤着身子。
  可现如今是当着人家姑娘的面儿,两个人抱在一起,光溜溜的四条腿纠缠,实在太惊悚了!小路少爷忍无可忍,推开小黑猿的胸膛:“你别跟我粘粘乎乎抱在一起睡,行不行?咱俩各睡各的,行不行?”
  路天想要躺在这俩人中间,把海雅和阿伊娜隔开。哼哼,这样小流氓就不能调戏姑娘了,而自己就可以夜深人静,近水楼台……
  这小流氓海雅一定是嫉妒他可以与阿伊娜交流,所以千方百计阻挠他们聊天。
  
  路天的屁股还没蹭出去几寸,海雅的脸色突然变了,两道浓黑的眉毛竖了起来,前掌撑住身体,脊骨绷紧,状如弯弓,胸腔子突然发出一声充满怒意的嗥叫。
  路天惊诧:“你,你,你,你要干嘛?”
  小黑猿又是一声腔音沉重的嗥叫,声调中透着暴躁,咻咻地喘气。一双黝黑的瞳仁射出威胁的眼神,直勾勾瞪着小白猿,额头青筋暴露,手指开始抓挠藤网,指尖爆出了火星。
  路天颤抖:“你,你,你,你要跟小爷打架?!”
  此时眼前的海雅,如同马瓦赫部落中那些互相撕杀掐架、争夺配偶的雄野人,满头炸起的黑发,每一根发丝都浸渍着一头成年雄性动物旺盛的兽/欲和霸道。
  
  路天在莫名与惊恐中屈服于马瓦赫小黑猿的淫/威,面色灰败地乖乖躺倒,麻利儿地被对方擒在怀中。
  一道一道嫉妒与恼火镌刻在小黑猿的眉梢瞳底。还是觉得不解恨,海雅抬起一条大腿,直接压了上来,脚尖勾住路天的膝盖,将小白猿结结实实地钳制在自己身下,一动也不许他动弹:哼,我让你扮孔雀,让你扮孔雀!!!
  
15、印第安武士 ...
  路天很窘地扭过头,与海雅四目相对,俩人几乎嘴巴贴上了嘴巴。
  海雅的两粒黑紫色瞳仁里填满了不爽与委屈,喉咙里哼哼唧唧,使劲在小白猿身上蹭了几把;胯/下叮啷软乎的一串物件,热烘烘地敷在路天的腰侧,一寸一寸地变硬,在他柔软的小腹上抽/动,弹跳。
  
  路天窘得赶忙用自己的胳膊帮黑猿小流氓挡住那见不得人的一处龌龊。他心虚地用眼角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阿伊娜,姑娘那副惊悚的神情看起来比自己好不了多少。
  路天窘迫地解释:“那个,他,他,他习惯了抱着我睡觉的,我其实就是个枕头,真的,没什么,没有别的……”
  他知道,自己在人家姑娘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彻底完蛋了,如果自己曾经还有过“形象”的话……
  
  小路少爷很佩服海雅狂飙的醋劲儿。
  这厮真他妈的小家子气!
  自己不过是与阿伊娜多聊了几句。这厮一路上都抱着姑娘一起在林间穿行,自己还不是乖乖地在背后跟着,欣赏了一路!
  也怪不得海雅这么积极地要解救阿伊娜回家,想必是相中了这只雌性。阿伊娜可比“汉堡包”、“游泳圈”她们耐看多了,长得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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