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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

郁娓殇(当代)
《流年·寂地》
作品相关 写给郁娓殇
安妮宝贝笔下的莲安说:我要华丽而丰盛地活。
小殇便是如此的女孩子。
彩色的笑容明媚得可以晃花人的眼睛。可是一旦沉默,又有一种忧郁慢慢地在她眉眼之间流淌。
如果一个人永远挂着自信的笑容,永远都不会轻易放弃坚强。那么,是不是她身上有如淡淡雾霭的忧伤就不会轻易被发觉了呢---可以放肆地笑大声地讲话夸张地手舞足蹈,也会疯狂地流泪歇斯底里地沉溺在一些情节中···活得真实而又鲜明,矛盾而又统一。
她并不吸引人去疼惜去同情去叹惋,所以一旦得到,就显得弥足珍贵起来。并不招人喜欢的个性让她在孤立的氛围中长大。因为缺乏安全感,所以拼命让身边的人觉得心安。
眼神明亮而又放肆,是因为她不善掩饰。
喜欢便是喜欢,反感即是反感,无所谓什么欲说还休。
目前动态:要去海大读旅游管理。
人生没有如果。一旦没有出发,将来的遗憾需要自己背负。
所以座右铭是~~如果没有出发,连回头的机会也没有。
不管为自己的选择背负了怎样的代价,始终不曾有后悔。
想好了怎样也要尝试。
生命只有一次。
机遇也没有重复。
13岁时第一次跟人交往。两个人甚至没有单独在一起过。从没说过情话。没有牵过手。更加没有其他。时间很短。她提出绝交,没有原因。(觉得有些荒唐)
15岁喜欢上一个人。用了三年。也许还会更久。纯粹的单恋。却因为他女朋友丧失安全感而被整。这段感情的受害者。伤痕累累。也许今后不会再见,但没把握忘记他。
18岁时高考落败。与上海擦肩而过准备去海南,亦没有遗憾,不打算复读。因为相信生命中没有偶然,一切皆是必然。
笔名:郁娓殇|怜筱
英文名:JoeKeith
1990年6月19日出生。双子座。易感动。悲伤成性。善变。极端。无法接受的事是不被关注。习惯行为是自恋。愿望生如夏花。希望所有喜欢我的人和我喜欢的人都能够快乐幸福。
2008念8玥执笔、
正文 第一章 你我初次相遇
第一次见到你,是入学第二天时的体育场。
那个时候的我,刚刚摆脱了几乎使人窒息的初三的压力,像只重获自由的小鸟————不是初获,是重新获得,只有失去后再得到的比较才能够让一个人更加认识到一样东西的价值。不巧,当时的我便是如此。尤其因为自己考上的是市里重点高中的重点班,据说能够培养出N多十大名校生的重点班,所以,尤其的浮躁,还有,不可一世。
我从小便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叛逆且霸道,以自我为中心,伪装得坚强并且不可打败更勿论击垮。但是,我的内心应该是十分渴望那些风风雨雨来临的时候可以有一个人挡在我前面,或许,站在我身边就可以我不奢求的吧。只可惜我从未给人需要保护的感觉,一直都是一个自我且独立的女孩。有时我会问自己这样好么,有时会安慰自己这样就可以了,起码不会有人知道我的脆弱,以此笑话我的癫狂不可一世。我所有的感觉都寄托在了幻想上面,这样子的幻想,也许让我更加期待生命中的那个人出现吧。
我还记得曾经做过的一个测试,结果是这样的————对与生俱来的条件十分满意,对未来充满远景和企图心,个性独立不希望受任何摆布。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事情,就会毫不保留付出一切,全力以赴地去争取。一生中拥有足够多的舞台,让你尽其所能地演出,特擅于在大众面前表现自己,天生的社交高手。是一直在人群中飞来飞去。长袖善舞游刃有余的花蝴蝶。
那时,我毫不怀疑自己应该是众所瞩目的焦点。重点理科生的身份,兼职班长和团支书的资质,再加上,初中时的学长张一凌在这所学校里是年级的老大。当然,最使我迅速知名起来的还是我张扬不羁的性格。
你看,那个时侯的我,拥有多纯粹的生活。从小到大一帆风顺,毫不费力就得到了让别人眼红的成绩,轻而易举来到这让初中时所有的优等生嫉妒发狂的学校。除了偶尔会困扰我的来自骨子里的寂寞和不安,不过那也不会影响我太多太久————我向来懂得理智。
可惜,我并不是很懂得收敛,反而锋芒毕露,尽情绽放。
我觉得我是一朵花,一朵骄傲、自我地去绽放的花。尽管后来最初对我有好感的男生开始觉得我虚有其表,内里一团糟。
我只需要一只懂得欣赏我的蝴蝶,仅此而已。
因了他,让我的青春华丽绚烂绽放,哪怕很快便萎落。我不在乎有多久,这样子繁华靡丽的青春,哪怕再短暂,亦值得用一生去怀念这一段的久长吧。
很快,我开始知道,这个人,他出现了。
我来到学校第二天便见到他,我们早操时,他从我右侧过去,然后我雀跃地猛晃刚结识的朋友许维君的身子,拼命压抑自己怎样都无法压抑住的声音---
“喂,维君,你看那个男生,好帅啊。。受不了了,快看快看!!”
那个时侯我还喜欢小四的文,矫情地在日记里写道:“他迈着如同踩在荒草上一般的脚步缓缓、一步一步从我身侧过去,那一刻,我仿佛听到自己血液停止流动的静谧。然后,是仿佛要冲破一切的狂乱与叫嚣。”
多年以后,那种感觉,依然如此清晰。如此清晰。
他的头发纯粹的黑却如此耀眼,他的身边郁结着大粒大粒的水珠,他的忧郁让我一下子沉溺。。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就是心动。还傻傻以为自己不过是又一次犯花痴。
我相信他听到了身后女生的嘈杂,不过他依然故我地走向高二•十七班的队列,没有做丝毫的滞留。
即使知道他的特立独行是故意引人注意,我还是无法去讨厌他。
他的墨黑的头发,湿湿凌乱地定型在空气中。过大的造型下是一张白秀的瓜子脸,身材纤瘦却是最标准的男生身材,既不委琐又无女气。
我一直知道自己是一个左撇子,如果非要说不是,那么起码有绝对的倾向,虽然我平时惯用右手让大家都不清楚这个事实。所以,我的右脑比左脑要发达,有资料显示————右半脑发达的人在知觉和想像力方面有可能更强一些。而且知觉、空间感和把握全局的能力都有可能更强一些。在各种动作上相对更敏捷一些。右脑最重要的贡献是创造性思维。右脑不拘泥于局部的分析,而是统观全局,以大胆猜测跳跃式地前进,达到直觉的结论。在有些人身上,直觉思维甚至变成一种先知能力,使他们能预知未来的变化,事先做出重大决策。
而,我的直觉告诉我,掩盖在他狂傲外表下的,是一颗会与我有共鸣的寂寞的心。
我一直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这么多年以后依然如此,虽然我至今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判断是否有误,这样的一见钟情是不是本身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错误。可是,无论如何,我知我一定不会后悔。
你看,我就是这么一个撞到南墙都不会回头的人。在条件不利己的情况下,我会屈服————不过最可能只是嘴上说说,我的嘴挺松的,但是,心却严密得要死。守得越是严密的心,在爱情到来的时候,越是溃不及防。这样的人,只愿自己遇上的是一颗真的心,冷没有关系,可以捂热,但是若是一颗鱼目混了进来,这颗好不容易打开的心扉将从此严锁,再不会有一波一澜得以轻易触碰了吧。
我是一个忘性极大的人,这大概跟我是双子座的不无关系————太过于好奇的孩子,了解的越多,忘记的也就越多,除非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记忆极限地刺激。
如果只是一次萍水相逢的邂逅,那么,不足以让我泥淖深陷。
我害怕的是一系列无可避免的巧合,那样会让我以为,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我是一个被一定封建迷信思想“不幸”给荼毒了的祖国花朵。我有宿命观。
我一直笃信。他,就是我的宿命。而他带给我的所有心痛与伤害,全部是我命定的劫数。
我,在劫难逃。当然,其实也不曾真正想过要逃开。
我的他,你终于出现。这,是命中注定。
正文 第二章 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
2005年4月.由于被重点班录取,我提前入学。
一直到2008高考那一年,我见到一首诗,题目就叫做《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
从体育场上的初遇开始,我一直断断续续遇到他,几乎每天必会有一次。偌大一个校园,几千人,单单他和我如此有缘,我开始相信这个男孩子一定会在我生命中扮演一定的角色。而我,自作主张,定义为,我、的、男、主、角。
四月,我们年轻的语文老师在课堂上播放了一首配乐朗诵诗《四月的纪念》。那首诗,最讨厌背诵的我却尽数记了下来,并没有刻意去记忆,等我用到的时候发现这诗已经刻印在我脑海里了。
那个时侯老师问谁愿意试着朗诵一下,然后大概是觉察到我眼里跃跃欲试的光芒,在我举手的时候,他喊了一个名字---
“莫铭。”
于是我被顺利地提问到了,然后我要自己选择一个对念的人。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就把男生全部排除掉了,然后喊了舒慧子的名字。
我看到她的侧脸,她笑了,眼睛像弯弯的月亮,让整张因为诗词伤感而显得忧伤的脸都显得靡丽起来。
当时只是下意识的举动现在却懂得为什么,我是一个有着爱情洁癖的人,思想狂放但是行为总是无法避免的保守。我绝对不会和不喜欢的人牵手、拥抱抑或接吻,这是一种骨子里带来的矜持,无法避免。
似乎是从小由于名字还有性格的原因,我总是习惯充当保护者或者说男生的角色,于是我当机立断---
“慧子,我负责男生部分。”
“好。”
(男)二十岁,我爬出青春的沼泽,象一把伤痕累累的六弦琴,喑哑在流浪的主题,你来了——
(女)我走向你
(男)用风铃草一样亮晶晶的眼神
(女)你说你喜欢我的眼睛
(男)擦试着我裸露的孤独
(女)孤独,你为什么总是孤独?
(男)真的
(女)真的吗?
(男)第一次
(女)第一次吗?
(男)太阳暖茸茸的手指
(女)暖茸茸的
(男)轻轻的
(女)轻轻的
(男)碰着我了
(女)碰着你了吗?
(男)于是往事再也没有冻结愿了
(女)于是往事再也没有冻结愿了
(男)我捧起我的歌
(女)我捧起我的歌
(男)捧起一串串曾被辜负的音符
(女)捧起一串串被辜负的音符
(男)走进一个春日的黄昏
(女)一个黄昏,一个没有皱纹的黄昏
(男)和黄昏里不再失约的车站
(女)不再失约,永远不再失约
(男)四月的那个夜晚,没有星星和月亮
(女)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那个晚上很平常
(男)我用沼泽的经历交换了你过去的故事
(女)谁都无法遗忘,沼泽那么泥泞,故事那么忧伤
(男)这时候你在我的视网膜里潮湿起来
(女)我翻着膝盖上一本诗集,一本惠特曼的诗集
(男)我看见你是一只洁白的飞鸟
(女)我在想你在想什么?
(男)我知道美丽的笼子囚禁了你也养育了你连绵的孤寂和优美的沉静
(女)是的,囚禁了我,也养育了我
(男)我知道你没有料到会突然在一个早晨开始第一次放飞,而且正好碰上下雨
(女)是的,第一次放飞就碰上下雨
(男)我知道雨水打湿了羽毛,沉重了翅膀也忧伤了你的心
(女)是的,雨水忧伤了我的心
(男)没有发现吧
(女)你在看着我吗?
(男)我温热的脉搏上正在升起一个无法诉说的冲动
(女)真想抬起眼睛看看你
(男)可你没有抬头
(女)没有抬头,我还在翻着那本儿惠特曼的诗集
(男)是的,我知道我并不是岩石,并不是堤坝
(女)不是岩石,不是堤坝
(男)并不是可以依靠的坚实的大树
(女)也不是坚实的大树
(男)可是如果你愿意
(女)你说如果我愿意
(男)我会的,我会以勇敢地并不宽阔的肩膀和一颗高原培植出的忠实的心,为你撑起一快永远没有委屈的天空
(女)没有委屈的天空你说如果我原意
(男)是的,如果你愿意如果你愿意!
(女)我愿意
其实不可否认的是,读的时候我走神了,有那么一些时候整个脑海中是空茫茫的一片。没有想到谁,但是满心白色的忧伤。
舒慧子是我刚交到的朋友,性格、初中时代的经历和我很像,被安排成前后桌之后我们理所应当成了很好的朋友。因为相似,所以,彼此深刻理解并且原谅着。我忽略掉她的自私,她也不甚在意我的自以为是。
而且,我们眼光也很相似,她经常对着当时被我在日记中取名奇派司昵称小司(请相信我,当时是真的还没有《夏至•未至》这本书————至少我没看过)的孩子犯花痴,那个时候我总是很骄傲,虽然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那个男孩子一样不认识我,我一样不是他的任何人。可是,仅仅是自己喜欢的人得到肯定心里就会莫大的满足呢。
我的皮肤属于特别容易晒伤的类型,所以军训结束后基本无法见人。但是当时属于想要漂亮但是不知道到底怎么打扮的阶段,还是像个疯丫头似的到处乱晃招摇现在想抽死那个自己。忒傻。
那个时候我属于完全找不到北的状态,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所有天之骄子一般,得罪尽了我们班其他骄傲的男生们,但是,只要没有当着我的面全部倒戈相向,我依然,不管不顾如此走了下来。虽然我知道从小自己就经常会为自己的人缘很差而难过、很难过。
这是我从小就面临的一个灾难性的问题。我可以选择曾经的好友Shmily安慰我的话来安慰自己是“树大招风”,其实我知道根本不是。
如果你的骄傲就是别人付出很多努力才得到的东西被你轻而易举得了去,并且更可恶的是不知收敛地四处张扬,那么你肯定会惹人反感,一而再再而三,肯定会被狠狠讨厌。换了我,也一样会讨厌这样不知好歹的人呢。
只可惜我怎么都改不了,大概是私心里就认定改了以后就不再是我,或者说这样的个性早已根深蒂固哪能轻易就改掉,所以,尽管从小就知道为什么不被欢迎,我依然故我。
至于我的爱情,也许就是在这个忧伤却幸福的四月,悄然萌芽。。
正文 第三章 走近万劫不复
那时候,我一直跟着你的步伐。执拗的不离不弃。
四月,我尚未知道你的名字。只是心里面默念“小司”“小司”。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司。
任何纯粹的颜色都被你演绎出完美的味道,头发是固定的造型,乱乱湿湿张扬跋扈,我深深迷恋不可自拔沉溺其中。只是,是我警觉性太差还是早已甘愿沉沦?
没有答案。
一次次并非顺路却刻意经过篮球场的时候,我早该知道了,不是么?
我喜欢那个时候的你那个样子的你。
蓝黄条格子的背心,米黄色的休闲裤,顶着大大的朋克头挥洒着汗水,这是最经常见到的形象,也是我每次思念你时脑海中出现的印象。
你身边总有一个光芒内敛却有着温柔微笑的男孩子,他最经常穿的是蓝粉格子的衬衣,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并不特别像是不乖的学生。但是事实却非如此,我开始大概了解到你们是高二的艺术生。
哦。艺术生,多遥远啊。
我想着,我的你和我,就这样吧。一直这样子好了。距离产生美,你,就是我的偶像吧。也不错的。从第一眼,我便知道我们有多遥远,远到根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我不能强求。
于是继续没心没肺、张牙舞爪。
然后一个清晨,买豆浆的时候你出现在我身后。
这只是一个巧合,我知道,可是我的心,无法压抑地悸动。一向喧嚣的自己忽然静默。
我退你进,擦肩而过的时候,夹杂着豆浆的特有甜暖,空气中隐约传过一丝属于青春期男生的陌生气息,混着你食指中指间夹着的香烟的味道,一瞬深深嗅到肺里,我慌乱地拎着豆浆落荒而逃。
跑到校门口,一边等着一同出来买饭的许维君,一边贪恋不舍地用眼睛追随着你的背影。
一直到维君兴奋地蹦跳着过来,我终于收回自己的视线,压抑着自己的狂热,在维君兴奋宣告自己遇到“蓝粉格子”的声音中骄傲地宣布自己遇到小司,然后两个花痴一样的女孩在校门口聒噪地交流他们的地理位置。。只是我们一同看到了“蓝粉格子”,却丢了小司。
“完了,维君,我怎么拎了三袋豆浆?”我拎的绳子刚好挂住了另外一袋,可是当时太过于慌乱以致于自己没有注意到。“真衰,他不会以为我是小偷吧?”
维君笑到不行,道:“占便宜了吧你。”
“不行,我得送回去。走。快点!”不能说我是没有一点私心的,毕竟小司刚刚还在那儿,说不定快点回去还能看到他,我这样想着。
我们完整地送回了豆浆,但是也没有见到小司。
只是,我的心,却再也不复先前。我从没有过的失落。
每一次,遇到张一凌、蓝粉格子,或者还有初中时的另外一位学长李彦非我都会有见到帅哥时的花痴,但是,我开始很容易分清楚,这和遇到小司时的感觉仔细分来是不同的。
除了共同的那种欣喜,还有那种无法压抑的心悸与措手不及的慌乱,这是他带给我的特有的感觉。
我开始以他为蓝本完成一系列的小说和散文,那个时候我最喜欢的是一篇改名几次却始终找不到合适名字的散文,里面出现了两个意象,纸飞机和薰衣草。后来我不得被感慨自己对于未来的预知力。
在一年多以后,小四出了一张专辑,里面有一句话就叫做“纸飞机飞不过从前”。
我的泪,因了这句话,几乎直落下来。
而且,薰衣草的花语————“等待爱情”,我用的时候也还不知道向来强势勇往直前不知退缩的自己终有一天,也将以一颗卑微的心去等待爱情的降临。
接下来,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知道了他的名字,司玥。其实他很好打听,学校里的男生,没有人的头发比他更长更特别,也没有人比他更耀眼更引人注目。而“蓝粉格子”,几乎被掩盖所有光芒的他叫做于子墨,恨他的时候可以骂一句“鱼子”呵呵。他们都来自高二•十七班,和李彦非学长同班。
不过最让我觉得惊讶又感觉合理的是司玥,小司,略微带有忧伤的名字,果然很适合他。以后的几年,尽管我给他定义过N个名字,但是慧子和我聊的时候还是习惯于称呼他小司。
小司小司,我一次次心里默念这个名,仿佛听到心底一朵花“砰”的一声开放的声音。
司玥。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我怀念鼻尖属于你的气息。
我不甘心你从不认识莫铭这个人。
我中了你的毒,无药可救。除了你拥我入怀,温暖我的颤抖,我将,不可救赎。
我开始写信,但是却只是放在手心,从没递出。土黄色的传统信封里是粉红粉蓝的信纸,上面画着小兔,小兔手里拿着一只纸飞机。
那个时侯,我习惯用心相印的纸巾,淡雅的香味,攥在被汗液咸涩的手心。我安静地站在篮球场边,告诉自己,够了够了。只能这样了,再下去会万劫不复。
只要你迈出那一步,将万劫不复。
我心里明白,所以,我努力告诉自己这是对于男生的欣赏,这是色女见到帅哥的本能反应。
然后我连续四天没有见到他。这是自我认识他以后从未出现过的情况,我一时手足无措,心里的焦灼却是一日甚过一日,虽然清楚不过是正常的错过,但是却不能说服自己放弃靠近他了,我不希望我的心情永远不被他所知道。不甘心。
即使后果是万夫所指,在所不惜。
我知道自己一旦下定决心的事不会有什么可以阻止,但是我依然害怕自己只是双子的三分钟热度发作,所以我一直等。
可是也许你真的是一个可以时刻让人抱有“好奇心”的孩子,我从来无法把眼光从你周围移开。
司玥,司玥。先喜欢上的人卑微,我知道,但是还是决定让你知道。我的感情不能永远埋藏,更不能随着时间埋葬在你未知的地方。
如果没有出发,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这喜欢初始也许会让我无措,但是认清之后我反而不再那么慌乱。
高三时我见到了这句话,认为很适合做我的座右铭,如果没有出发,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
司玥,我要写信给你。
正文 第四章 情书?情书。
那两封信在我手里很久,一直想要亲手交给你。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一直坚信那并不是情书。
然后一个闷热的夜,我和维君一起去餐厅买冰激淋镇暑,回来的路上遇见司玥和我不认识的一个男生并肩走向餐厅。我的手指在细微地颤抖。
紧紧抓紧自己的手指,我喊住维君。
“我要和他说话。”
然后拉了她的手回去,维君知道我的性子,无奈地依了我。
那是我都一次近距离接触然后了解到他的冷漠,虽然一再劝自己这并非针对我一人,但是我还是那么难过。因为他并不知道,他冷漠的表情让我多心伤,也不知道我喜欢他,用一颗年轻的脆弱的几乎因此而卑微的心。
一个人立在风中,泪水刷过我脸上的每一寸肌肤,终于了解这就是泪流满面。
一声雷,无端惹哭满天云,而你的冷漠与毫不在意,终于让我泪堤决口。
回到宿舍,我靠在维君肩上好一会,不言不语,亦是无言无语,一直到睡觉,晚上的一切才一寸寸在我脑海中倒流。
返回餐厅的时候你正在窗口那边买东西,背对着我们,深吸一口气然后冒失地一步接一步靠近你,生怕一旦停下就不会再有勇气继续这样、这样无望而如此漫长的旅程。
我拍了你的肩,语速是不寻常的飞快。
“司玥,转告李彦非去找我,我找他有事。”
“恩。”你转过头,面无表情道。
我心有不甘气闷异常,这样子就接受别人嘱托?难道你知道我是谁叫什么名字你怎么告诉李彦非?而且,我在别人眼中一直是突出而且特别的,如何容忍被忽视?!
“我叫莫铭,下一级二班的。”
二班是我们学校的重点班,可是你依然心不在焉“恩”了一声作罢。
后来我问李彦非,他说你有转告他,可是我没问你是如何说明的了,毕竟他也没来找我,不是么?还要丢脸做什么。
是不是在你们的世界,这样子搭讪很土?我心里无比颓丧。
那天晚上回教室的路上我遇到张一凌,然后我喊他的名字。他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十足的绅士风度,问什么事。
看他好像有事的样子,我无比后悔不假思索便喊了他,怕他会不耐烦,只得急道:“有空来找我,我有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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