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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家法 完整

_24 佚名(当代)
政治在任何时候都是残酷的,每个国家都有自已的特工,每个政客都有自己的死士。
渊隐,是一种极隐秘残忍的训练手法,整个的训练体系,建立在超乎想象的精神修炼基础上。要求每个人都能独自一人克服对死亡、孤独、黑暗乃至于饥饿、寒冷、伤病等诸多困难,能熟练拆装使用各种兵器及飞镖、飞刀、飞蝗石等暗器;能峭壁上攀爬跳跃,能在沙地上飞跑不发出一点声响,能在水中屏息长达五分钟以上,如用特殊器具可在水底待上几天几夜,可以在无法安装窃听器的情况下,在水下偷听船上人的谈话,可以在水面和水底搏斗,能避开任何监视系统对目标进行追踪……这种种的超人技能都是通过各项非人的磨练习得的。
而他们所执行的大多是一去不回的高风险性任务,所以他们的杀人技艺也十分的高明,杀法凌厉,凶残怪异,有“一击必杀”、“出手必杀”、“一秒必杀”等手法的训练,高手可以在一秒钟内连刺数刀,而一旦被擒,多半会用咬舌等方式自尽,别想听到他任何口供。
骆世杰听得汗毛都竖了起来,这训练的是人?
“部长,放了他吧,只是一个孩子。”
“放了他?”部长冷笑,“你以为他回去还能活命?做为一个渊隐,任务失败只有一死!何况我们所谈的事情是涉及到两个国家的机密大事,怎能放他泄露出去?”
骆世杰默默不语,那些人见部长转过了身,便又将男孩儿拖向后面。
“慢!他可以不回去的吧?”骆世杰抬起头。
“嗯?”部长质询的看着他,骆世杰笑笑:“世杰不远万里而来,部长可否送件礼物给我?不如把这孩子给了我吧,我想越南他不能呆了,不过回去中国的话,洪帮想罩个人还不是什么大事。”
部长迟疑的看着他,骆世杰笑着转回身:“我们刚刚的谈话还没完呢,部长你看,越南下龙的煤雕也是上等的工艺品,只是限于两国之间的紧张关系才不能大批量的出口中国,但老爷子在海关方面的关系……”
正文 卷六 叶诚番外——骨肉结交亦相因
叶诚番外——骨肉结交亦相因
“叶诚??”秦朗惊喜的叫了一声。
叶诚趴在地上,看着那打开的“窗口”后面欣喜的笑脸,沉着脸不语。
这是个一米见方的空间,所谓的一米见方,便是说长、宽、高都是一米,没有窗户,只有一个不大的铁门,铁门的下方有一个方孔,用钥匙打开后能送东西进来,地上三十公分高的地方用混凝土砌着一块四十公分宽的石条,余下的空隙便只六十公分宽,一米长,关在里面的人站不起身,只能坐在地上或是蜷起腿在石条上躺着,但秦朗每次被关进来时都是刚挨过打的,所以一般只能是跪在地上,将上身俯趴在石条上,象现在这样趴在窗口和他说话就会很辛苦,一不小心就会碰到伤处。
“怎么样?阿同和阿杰,他们没事吧?有没人被人欺负?老巫婆没不给他们饭吃吧?”说到吃饭,秦朗不禁咽了口唾沫,昨晚就被关进来了,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连口水都还没喝过呢,今天是15号,食堂每半月一次改善伙食——鸡骨架炖土豆,是他们能吃到的最好的菜了,可惜他现在却被关了禁闭。
叶诚没说话,默默的将一个盒子递了进来,秦朗尽量向旁边挪开一点,接过打开来,轻轻的“啊!”了一声,只见不多的米饭上面五六块瘦瘦的鸡架,还有小小的一堆土豆。
“快吃,我得赶紧去还钥匙,给发现了就死定了。”叶诚低声说。
秦朗笑了笑,蜷在地上看着那几块鸡架,虽然半月才能吃一次,但每个人也就只能分到两三块而已,现在这几块是他们三个都没舍得吃,才偷偷的藏起来留给他的吧?还好一般都是叶诚负责收碗洗碗的,才能不被人发现。饿极了的秦朗一边大口的吃着,一边想象着:阿同和阿杰这两个小子要怎样的强忍着口水,才能将这几块难得吃到嘴的鸡架省下来给他的啊!
“你刚刚说要去还钥匙?”秦朗含着饭,口齿不清的问道。
叶诚动了一动,这样俯着身太累了,可要是象秦朗一样趴下的话,衣服就会很脏:“是啊,院长叫我去打扫她的房间,她喝多了,吐得到处都是。”
“你就偷了她的钥匙?”秦朗看着叶诚皱起的眉头笑了,叶诚很爱干净的,老巫婆偏偏每次都让他做这些脏活来折磨他,而对秦朗,她知道只要一动舒同和冯杰就能激怒他,这个小黑房间便是她这个老变态专门设计出来关他的。
“是啊是啊,你快吃吧,抓紧时间。”叶诚从方洞递过一杯水来,他不喜欢“偷”这个字眼。
秦朗接过水来,一口气喝下大半,才将口中残存的饭粒再咽了下去,就这已近腐败的民工粮,等闲吃到一次也是不易的。秦朗不禁怀念起自己转到这里之前住过的那几间孤儿院,虽然条件也很不好,但好在还没有一家是这样变态的,不知道叶诚在这里那么多年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你……可能要被转走了。”叶诚等他吃喝完后,叹了口气,稍稍直起了身子。
“去哪儿?”秦朗一怔,老巫婆肯放掉他?孤儿院的孩子是政府补贴救助的,多一个孩子就多一份收入,为了这笔钱老巫婆也不会肯的吧,何况她那么恨他。
“我在院长的房间看到一份文件,是给一个什么学校的申请,怕她醒了就不能给你送吃的了,没敢细看,等下我送钥匙时再看看能不能看到了。”叶诚闷闷的说,他始终不肯如秦朗那样叫院长做老巫婆。
“嗯。”秦朗应了一声,听出叶诚语气中的忧郁,由于自幼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叶诚的性格比较孤僻和阴郁,身体也比较单薄,和这里的几个大孩子都合不来,舒同和冯杰毕竟还小,如果他被转走,叶诚就连个可以说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我得去了。”叶诚收拾好东西,忙忙的走了。秦朗动了动快要麻木的身子,挪到了石条上伏着,他都一米六了,这狭窄局促的空间憋得他就快要疯了,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对他来说是个好事,哪里都比这里强的吧。
门外传来低低的哭泣声,抽抽嗒嗒的,一听就是冯杰,秦朗轻轻敲了敲铁门:“怎么了?他们又欺负你了?别哭,等我明天出去的。”隔着门看不见,但想来冯杰一定又成了个小花猫了。
哭声不见止歇,反而微微提高了一些,“小祖宗,你别哭了好不好!阿同在不?到底怎么了啊?”秦朗隔着门看不见,不免心烦,又不敢大力拍门,给人知道他们偷来这里又要被罚了。
“我在,老大。”舒同的声音闷闷的怯怯的传了过来,“他们说你……要走了,是真的吗?”
“嗯?”他们?这么快就都知道了?看来老巫婆是决意要弄他走了?难怪阿杰会哭得那么伤心呢,“还不知道呢,叶诚呢?”
床上传来如雷的鼾声,一室呕吐过的熏人酒臭,叶诚屏住气,蹑手蹑脚的走到桌前,回头看了下,似乎没什么危险,便轻轻的翻动桌上的文件。那是一个关于将秦朗转去一个问题学校的申请,大意是说秦朗破坏孤儿院的纪律,欺负别的孩子,还有偷窃、破坏公物等恶劣行为,院方怕他会带坏别的孩子,所以申请将他转走,该学校已同意接收,请民政部门尽快批复云云。
叶诚微苦的笑了笑,这报告虽然不尽不实,但秦朗要真能去上学的话,怎么也比在这里要强得多吧?轻轻放下文件刚想转身出门,一不留神将院长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碰到了地上,“啪”,一个小本子和几页纸从衣袋里掉了出来,下得叶诚一身冷汗,看床上的院长动了动,却没有醒来,才定了定神,赶紧拾起东西向衣袋内装去。
本子里掉出的一张名片吸引了他的注意,捡起来看时,却是某金矿的的一个负责人的,叶诚心意一动,又从衣袋内摸出那几张纸来,打开来略看了看,只觉全身冰冷,忙将纸张和本子收起,小心的将衣服又搭上了椅背,依旧拿了钥匙出来。
“他们要将你送到矿上去淘金!”叶诚不等秦朗的脸孔出现在窗口就急急的说。
“嗯?”秦朗愣了一愣,随即笑了,“也不错吧?还会比这里差?”
“你在说什么?这是非法的!”叶诚气愤的说,“他们把你卖了!你还不满十五岁!是童工!”
“嘘……”秦朗笑着叫他禁声,这孤儿院又有什么是合法的?“只有我一个?”
“还有大宝和陈亮、王志强,可他们都满十六岁了!”
秦朗笑了,十六岁也还是童工的啊,这才象老巫婆的做风嘛,怎么可能只卖他一个的,钱才是第一位,其次才是恨他。
“老大!呜……”本来在低声抽泣的冯杰又哭得响了起来,舒同张惶无措的拉住叶诚,“诚哥……什么老大被卖了?卖去哪里?”
“院长在给民政局的报告上说,是将你转去一家问题儿童学校,可是私下里却和金矿签了合同,明天一早,矿上就来接人了。”叶诚没答舒同,仍是向着秦朗说。
秦朗直起身子,默默盘腿坐在了地上,身下传来阵阵疼痛,是昨天那一顿教鞭留给他的“教训”。要离开了,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他从小到大,就在几个孤儿院中转来转去,外面是什么样子都还不知道,离开对他来说,即便是做童工,也是一种诱惑的。
“老大……呜……”冯杰哭着趴在“窗口”上,苍白小脸上满是泪痕,舒同在他身后,眼神直愣愣的,一脸的茫然。
“叶诚……”秦朗叹了口气。
“嗯?”叶诚从静默中回过神来。
“你试试看能不能打开这个门,好不?”如果明天就要分开了,至少他该在最后的时间和他们好好说几句话的吧。
门开了,秦朗低着头从里面出来,冯杰立刻扑了过来,秦朗伸手揽住他,抬起头看着惶怯的舒同和忧郁的叶诚,忽然一阵冲动:“叶诚,有钥匙,不如我们逃出去吧,带着他们两个!”
“啊?”叶诚大吃一惊,冯杰和舒同一脸的惊喜交集。
秦朗一脸兴奋的昂起头:“我们俩个,带着他们去外面,既然老巫婆要把我卖了,说明我已经有赚钱的能力了,我们离开这儿,去组成一个我们自己的家。”
“这不可能!我们两个都还不到十五岁,出去怎么行,他们两个就更不行了,我们连自己都养不活的!你想害死他们啊?”
“我们不做怎么知道不行?在这里我们也不少干活的,我有力气去矿上,就有力气去外面,叶诚,和我一起走吧,不管怎样,总比在这里让他欺负强,不然明天我一走,你一个人照顾不了他们两个的。”
叶诚低下头,秦朗说的对,虽然大宝他们明天也要去矿上,但剩下的几个稍小些的孩子一样会欺负阿同他们,他不喜欢打架,也打不过他们。可是要是和秦朗一起逃出去……
“叶诚……”秦朗热切的看着他,象往常一般用微带着央求的语气叫着他的名字。叶诚心里一热,若是明天他去了矿上,以后他就再也听不到他这样叫他了。
“阿朗,我们该先打算一下的,这样逃出去都不知道去哪儿。”
“没时间打算了,我明天就要被送走了,好不容易今天有这个机会,到了外面再说吧,天大地大的,哪里还不吃口饭。”秦朗低下头看着舒同和冯杰,“你们两个,愿意和我们走不?要是不愿意我就明天去矿上,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带你们走,你们好好想一下。”
“愿意,愿意,我愿意,阿同,他也愿意的,是吧阿同?”冯杰立刻说个不停,一脸的兴奋,舒同重重的点着头,秦朗带着胜利的微笑看着叶诚。
叶诚低下头,仔细的想了一会,闷闷的说:“如果你决定了,就带他们走吧,我不走。”
“叶诚……”秦朗无奈的看着他,叶诚总是这样固执。
叶诚抬起头,笑笑:“在这里等我。”然后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秦朗莫明其妙的愣在那里。
“老大,你真的会带我们出去?”舒同不能置信的仰头看着秦朗,圆圆的眼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黑亮黑亮的,满是期盼。秦朗鼻中一酸,郑重的点了点头,要是把舒同丢在这里,只怕不被老巫婆虐待死也得被那几个坏小子欺负死。
夜从没这么漫长难捱过,他提心吊胆、心急如焚的等待着久去不回的叶诚,他会被发现吗?要是老巫婆抓到了他……
“我回来了。”叶诚轻轻的走来,声音低低的说,“这个你拿着。”“你……”秦朗低下头,无限惊诧的看着手中的三十几元钱。
昏暗的光线下,叶诚红着一张脸:“呃,你出去一半会找不到工作的,需要带着点钱的,你不是说院长平时克扣我们的伙食什么的吗,现在就算是替你拿回一点吧。”
“叶诚……”秦朗感动的看着他,叶诚平日最是洁身自好的,现在竟然为他……
“叶诚,和我一起走吧,好歹咱们兄弟能在一起。要是我们走了,你会被老巫婆打死的。”
“不会的,我有办法的,你们快走吧,再晚院长醒酒了,就走不成了。”
“叶诚……”
“快,这边!”叶诚不理会秦朗的叫声,带头向外走去,秦朗只得牵着冯杰和舒同跟了他出来。
几个孩子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孤儿院的大门,“叶诚,和我一起走。”秦朗一路都在想他做的这个决定有多么的草率,如果他就这样走了,会害死叶诚的。
“我和你不同,你转了很多地方才来到这儿,我从小就在这里,离开这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也不会呆太久了,满了十八岁就能从这里出去,出去了,我就去找你。”叶诚冷静的说,将门
在他们面前关上,落下了门锁。
“叶诚……”秦朗不舍的站在门外,从铁栏间伸手进来。
叶诚忍着泪,两只手成合抱状在那手下握了一下:“走吧,再晚就走不了了,院长一会酒就醒了。”他放开秦朗,转身头也不回的向里面走去。
“叶诚!叶诚……”听着秦朗压低了声音,在后面拼命的叫着,他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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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院长打死我也没用,秦朗他们已经跑了,院长和矿上签了合同,却和民政部门说转秦朗去学校,现在还这样大张其鼓的去抓人,要是事情传出去……啊……”
“秦朗不在了,矿上的车就来接人了,不如我替秦朗去矿上吧,院长也好交待,院长放了秦朗他们吧……”
正文 卷六 临风醉话——点一盏心灯为你照明
临风醉话——点一盏心灯为你照明
骨肉缘枝叶,结交亦相因。
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人。
况我连枝树,与子同一身。
昔为鸳和鸯,今为参与辰。
昔者长相近,邈若胡与秦。
惟念当乖离,恩情日以新。
鹿鸣思野草,可以喻嘉宾。
我有一樽酒,欲以赠远人。
愿子留斟酌,叙此平生亲。
黄鹄一远别,千里顾徘徊。
胡马失其群,思心常依依。
何况双飞龙,羽翼临当乖。
幸有弦歌曲,可以喻中怀。
请为游子吟,泠泠一何悲。
丝竹厉清声,慷慨有余哀。
长歌正激烈,中心怆以摧。
欲展清商曲,念子不得归。
俯仰内伤心,泪下不可挥。
愿为双黄鹄,送子俱远飞。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往路,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烛烛晨明月,馥馥秋兰芳。
芬馨良夜发,随风闻我堂。
征夫怀远路,游子恋故乡。
寒冬十二月,晨起践严霜。
俯观江汉流,仰视浮云翔。
良友远别离,各在天一方。
山海隔中州,相去悠且长。
嘉会难再遇,欢乐殊未央。
愿君崇令德,随时爱景光。
前面曾有个妹妹在群里问我,叶诚那个番外的题目是什么意思,当时群里乱,下面单聊的也乱,没顾上回答,也忘了是谁提出来这样的问题了,好象是迷迷吧,呵呵,现在把这首送别诗贴出来,也让大家再体会一下叶诚和秦朗分别时的心情,大家看了就能明白了。
这几天群里发生不少事,看着看着,临风的心也有点乱了,这几天话说的多了,人突然多出了几分沧桑和感慨来,所以在这里写下一些与文章无关的话,为的是要大家了解下临风的心,了解下自己的心,有些话可能会直了一些,让有些朋友接受不了,临风在这里先说句抱歉了,也希望大家能有这个耐心看下去。
人是群居动物,没有人天生就喜欢孤独,所以网络上才有了群,才有人聊天,才有人需要和别人沟通和交流。而人又是感情动物,大家在同一个地方一起呆得久了,难免会产生感情,有时不知不觉的就付出了真情,而当你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你已经付出太多了。
很多朋友看了文,进了群,把一腔热情就浇在了这里,把这里当成了另一个家,希望在这里得到欢乐,得到理解得到重视,当感觉自己不被理解不被重视,或是不如其他人被重视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失望,因为,每一个人都认为对自己喜欢的人付出了全部,而得到的却只是部分的分享,所以,就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
其实,开群到现在,只要是在群里说过话的,没改过名字,或是改过名字后告诉了我的,临风都记得,临风记得你们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即使不是全部,但临风记得每一个人。
有些人觉得临风对某某偏宠,有些人不能了解临风为什么在群里从不踢人,为什么有些人被踢了,有些人几次三番的退群,临风却还是容许他回来,即使好多人都反对的情况下,临风仍坚持这样做。
其实很简单,群建了这么久,大家在群里谈文,玩笑,临风当这里是一个家,当大家是我的家人,也希望大家能当这里是一个家,能把这里的人当成是你的家人,如果一家人闹点小意见,是正常的,你能因为家里的弟妹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就不要他了,不准他再回家了吗?不能!
之前临风在群里说:“还是秦朗那句话,只要跟我的人不舍弃我,我就不会舍弃他,所以我一直没踢过任何人。”我说:“网络是虚幻的,但情感是真实的,如果觉得不开心,不想把这里当成家,可以离开,临风不会强留,但想留在这里的人就是我的家人。”
临风年纪较长,经历与现在的孩子不同,家里上有姐下有弟,小时候,穿的是姐姐穿不下的旧衣,吃的是弟弟吃剩的食物,临风也曾年轻过,也曾失落过,也曾试过离家出走,也曾有过觉得自己不被重视,不受疼爱的孤独,但却习惯了和姐弟分享父母的宠爱,享受着和家人争吵之后和解的温馨,习惯了在天各一方却彼此牵挂,习惯了彼此无条件的为对方付出所有而并不觉得委屈。
临风知道,看文的人很多都是80后,最多的是85后的,还有很多是90后,最小的只有十一二岁,大些的也只不过二十多岁,只有少数几个是70后的,而且几乎都是独生子女,在家被娇宠惯了,不习惯分享,也受不得委屈。所有朋友的性格都不同,这与你们各自的生存环境是有关的,来到这个大家庭,突然和这么多人共处,一开始的时候很新鲜,很容易就付出了全部的热情,但渐渐的就觉得,自己很累,大家都觉得自己在付出了,却没能得到相等的回报,正如某人所说的:“谁也不能要求谁无限制的迁就,情感是相互的,总是一个人在弱势,会累的。而永远敞开家门无限制接纳的人,只有父母。”
是的,她说的对,她说出了这里很多人的心声,但是正因为如此,临风才希望大家当这个群是家,临风才要永远敞开家门无限制接纳,就是希望可以改变大家的这种心理状态,让大家都能有机会感受到亲情的重要。而这个永远敞开家门无限制接纳的事情,是文中的秦朗一直在做的,这才是临风的方向,是临风文中真正的意义,如果没有秦朗的这种付出,怎么会换来小傲的以死相报?所以一直以来,临风都说秦朗才是文中真正的主角。
临风从前说过,写这个文出来,本来是为了自娱,临风第一次写文,本来水平也有限,自知写的不好,能看到有这么多人支持,临风真的是很感动。
前段时间,临风的生意失利,举债三十余万无力偿还,情感走入低谷,觉得自己若大年纪却一事无成,到现在没车没房没孩子,真的是上无片瓦遮身,下寸土立足,一时之间比较茫然,想过很多,也极度的丧失了对自己的信心,心中压力很大,几乎在崩溃的边缘了,因为这种原因,也因为颈椎的关系,虽然也坚持了更文,但后面二三十章文的质量明显不太好,所以临风后来将文结了,稍做休息,以调整一下自己。
那段时间,和大家谈起过V文的事,因为临风就要破产了,所以有了个自嘲的念头,想破产之后是不是可以靠写文来养活自己来清还债务的,不过后来临风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实在不忍这么多朋友每天那一点点可以安慰自己的期望,被可恶的晋江点数扼死在心中,因为能想象得出,如果一个小孩子因为买不起充值卡而从此再看不到小傲,会有多么心痛。
所以,临风坚持住了,没有V这个文,当然了,V了也就没人看了,呵呵。
经过了这件事后,临风更觉得,身边的人,群里的人,每一份感情是那样的值得珍惜,那样的让人不舍。
而现在临风更觉得,给予真的是更重要。我所说的给予,是不求回报的,就像临风写文,不管是不是潜水的,是不是打分的,是不是写评的,支持的临风在心中感激,默默看文的,临风不强求留言(除了有时小小的威胁一下,嘿嘿),我不V文,看到大家看得开心,我就开心,我没有要求,所以就从不失望,所以,我就会快乐。
在建群之后,临风将群分成了清水和浑水,清水只谈文,浑水供大家玩笑,为了这个群,临风破例第一次让QQ赚了我的钱,成为了会员,为什么临风不赚大家的钱,让大家免费看文,还出钱买地方来给大家玩?有些人发脾气,闹意见,退了群,临风还要哄着,捧着,安抚着,要他们回来,临风是白痴?
呵呵,也许是吧。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唯一,因为每个人都是和别人完全不同的,所以,每个人都是不可复制的,但同时你却不可能是任何人的唯一,因为他们身边有很多别的人,即使是亲如夫妻,他也会有父母,有朋友,你们将来也会有子女,他们都会分享他对你的爱,他总会有许多事情让你觉得是比你重要的,所以你就会觉得受伤。有的人在觉得别人伤害了你之后,就用更极端的方式去伤害别人,其实,你没想过的是,这样你自己会伤的更重,因为他其实是你在乎的人啊,不然你就不会生气了,不在乎的人是不值得你生气的,人对别人都可以宽容,但对家人和最好的朋友往往是不行的,因为他们伤你,就会伤到你的心,因为在他们面前你是最最最不设防的,所以你才会觉得自己伤得很深,所以你也想让他伤心。
那么,在伤害了别人之后,你比从前快乐了吗?
我知道,没有。别骗你自己,你骗不了的。
想拥有一份爱就要包容这份爱所带来的一些“副作用”,不能忍受柴米油盐的烦琐,就不会有一双温暖的手伴你夜归的安全感,所以,要想清楚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什么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点灯,点灯,心灯不点空点灯,临风知道,临风不是救世主,我不可能改变所有的人,但我希望能通过我的文和我的心,能让大家心里有一盏温暖的灯,一直在亮着。寄望可以通过我的人和文,能对一些孩子做出正确的引导,不想让他们走入心路的死角。
点亮你的心灯吧,对别人,也对自己,多一份理解和宽容,你会发现,这样,你会快乐很多。
另外,有句话想在这里说给大家,群有清浑之分,因为浑水本来就是给大家玩闹的,恶搞较多,临风一直都在说,入我门来,遇祸莫怨,所以有些时候,大家玩闹的过分一些,只要不出大格,临风都不大管的,临风有时还带头玩闹,放纵一下自己,和大家一起开心,但有时因为玩闹得过分了,有些人承受不住而产生了误会,就没有必要了,到时大家都尴尬,也影响到心情,所以如果本来不想闹的,不想被开玩笑的,可以退掉浑水,如果要闹就要能够承受,否则为了这个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太没意义了
另外,从前看阅微草堂笔记时,纪晓岚有过一段记载,说的是一些官场上的文人就一件事情大家互想做诗开玩笑的事,当时一位老成持重的蒋文恪就在一边说了他们一句:“诸君子跌宕风流,自是佳话,然古人嫌隙,多起于俳谐,不如并此无之,更全交之道耳。”
所以大家玩闹,开心自然是好的,但古来也有很多人本来关系很好,却只因为一句玩笑开过了头,因此产生的嫌隙的,所以这样的玩笑就不如不开了,也算是为了全交吧。希望大家以后玩闹的时候也能有个度,如果过了这个度,大家都不愉快,没必要上个网来还要找不开心不是?
还有就是,本群禁止黄色笑话和脏话,因为有些朋友年纪过小了,不能在他们面前开这样的玩笑,你在家里也不会当着你十来岁的弟妹甥侄的说这个不是?还是那句话,弟妹们还小,请大家爱护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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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卷六 开新文了
开新文了这几天休息,番外写的不多,前几天喝多了,说了一些醉话,多谢大家不和临风计较啊,嘿嘿
这段时间文也没写多少,评也没回复,难得大家一直都在顶,在支持,今天提前开新文做为答谢吧,发个链接大家继续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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