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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若比邻

_3 秦月joey(现代)
“明天让陈伯去织锦店守着,看那田员外动向便知!”
第二日,月白早早的来到衙门等消息,中午陈伯就回来了。据陈伯说,那田员外果真没有怪罪王老板,还给了王老板赏银,王老板问他是否还要在订一块帕子,他也说不用了!
“果然,那田员外与李夫人关系颇为密切!”月白说
“那也不可证实,这李云龙便是田员外所生!”纤竹说。
“做个试验!”月白拿起帕子对纤竹说。
“试验?”
“纤竹,你见过李夫人的字迹吗?”月白问
“见过几次!”
“那,你可能仿造李夫人的字迹?”月白又问
“仿是可仿,只怕写多了会露出马脚!”纤竹说。
“不多就写个地名!”
“什么地名?”
“记得,东郊有小竹亭!”
“有啊,怎么了!”
“你就写,东郊竹亭,立等!”
“你想约李夫人与那田员外当面对峙!”
“错!我要约田员外与那李云龙当面认亲!”
不日,那田员外便收到了,一块被月白撑的平平的帕子,和“东郊竹亭,立等”这几个字样。
纤竹便也派人去约了李云龙到那东郊竹亭
月白本想拉着纤竹一起去看个究竟,被纤竹拦下了,“那处无藏匿之地,去了容易露出马脚!陈伯一人去办此事就行!”纤竹如是说,月白也只好作罢!
见陈伯回来了,月白忙上前问:“怎么样?”
陈伯说:“二位猜的准没错儿,那田员外一副护犊心切的样子,连我这大老粗都看出来了。”
“那么说有戏了?”月白问
“江丫头你本也就是叫我去演戏的,当然有戏啦,那田员外一看我要对李云龙不利,立马奋不顾身的。另外,我还发现,那竹亭周围长满了野海棠,李云龙一道竹亭就不停的打喷嚏,那田员外来了便也如此症状!我想着,他们关系定不一般!”
“遗传性过敏症!”月白说。
“对了江丫头,若那李云龙真是田员外的私生子与那老木头的案件有关吗?”陈伯问。
“有啊!”月白说:“陈伯,请你马上带几个人去把那李云龙带到衙门来!一路上还要宣扬,就说是这李云龙杀了老木头,知府大人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定将他法办!”
这陈伯听月白这么一说更是疑惑,又想发问,被纤竹拦下了,纤竹对他说:“照着办吧,回头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陈伯办事儿还真是立竿见影,他这一路将李云龙押回府衙,这镇上的人立马就都开始议论起了李云龙便是那杀老木头的凶手!并说这李云龙不甚其扰一怒之下,将其投入河中!月白心想着都还没说原因呢,大家都自己猜上了!也好,效果达到了就好!
这李云龙被带到府衙两天,那李夫人与潋滟便在府衙门外连跪两天,真是见者伤心啊!月白真想跟她们说,此乃一计请她们速回,可纤竹说,她们这么跪看着才像是真的,月白想着也是有理,便也不说什么了!
第三日府衙贴出告示,说这李云龙乃杀害老木头的元凶,证据确凿,凶手李云龙也已认罪画押,知府大人判其秋后问斩。那李夫人见了此告示立刻晕死了过去,纤竹派人将她与潋滟送回了米店。
不日,那李夫人再次出现在府衙门口,长跪不起,任潋滟怎么劝,她都不动,真是母子情深,见者动容,闻者伤心啊!
而田员外也没停着,得到李云龙即将问斩的消息,那田员外便不停的出现在府衙门外求见知府大人,月白与纤竹早早的和知府大人商量了,让他去江家与月白的老爹,下棋聊天,那李云龙的事便一并交由月白与纤竹负责。
三日后那李夫人终因体力不支昏倒在了府衙门口,也倒在了田员外的眼下。那田员外见此情此状,更是不忍,让潋滟将李夫人带回,自己则在府衙门口站了大半日。最终,他要求衙役通报,他想找衙门的师爷司徒纤竹。
很快,他就被带到内堂,之见司徒纤竹正在与坐在一旁的江月白品茗闲聊,一派悠闲,忍不住冷冷的道:“师爷好悠闲啊!”
“哦,田员外,有事要找在下吗?”纤竹依然不紧不慢的回答,脸上擒着一抹人畜无伤的微笑。
“适才李夫人在府衙前昏倒了!”那田员外似是有些愤然,却声声的压下了。
“他舔犊情深,如今儿子要被正法,自然无法承受了。”纤竹依旧不深不浅的说这。
“云龙他是冤枉的!”
“何以见得?”
“反正,云龙他、他不会杀人的!”田员外急躁的脸色都变紫了,完全没了往日的儒雅之风。
“田员外有何证据呢?而且,这李云龙与你田家根本风马牛不相及的,田员外何以如此焦急的为他来喊冤呢?”纤竹依然略带微笑淡定的看着他。见田员外一脸焦急,双手紧紧攥着拳头,额头薄汗一层,似乎内心不断挣扎。
月白见此状,立刻接着纤竹的话继续叹息:“唉,田员外真是个好人,替他李云龙着急。想想这么个年轻人,马上要成亲,有如花美眷,有慈爱的高堂,又有文采,将来赶考也许能中个举人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你说什么不好干,偏跑去杀人,如今自己大好青春就要断送,夫妻之情和温暖母爱也都没有福分再享了,高中魁元就想都不要想了,如今还连累了母亲与未过门的媳妇受累,可怜、可惜啊~~!希望他来世能从新投胎做人,不要再做这糊涂事了!”月白似是叹息的连连摇头。
纤竹看见田员外的脸色随着月白的这席话由红转白,再由白转为惨白,终于,在月白说完后,他艰难的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颤抖着说:“人,不是他杀的!你们放了他吧!是我杀的,老木头,是我杀的!”他抬头狰狞的看着月白,双眼更是布满血丝。
“田员外,你疯了吧,何必替个陌生人顶罪!”月白故作惊讶,“你何故去杀这老木头啊!”
“因为我不想失去现在我拥有的一切,所以我要杀了他,可是”他停下了,四周的空气似是也停止了流动,直到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接着说,语气缓和了许多,似是认命,似是无奈:“可是我不能让我的亲生儿子替我受过而枉送了性命啊!”
“那么说你认罪了,果然是你杀了人?”纤竹已敛去之前轻松悠闲的样子,口气严肃的询问,“这可是杀人罪,可不要胡乱认呀!”
“我没有疯,李云龙是我的亲生儿子!”
“可有谁能证明?”纤竹问。
“你们可以去问雨燕,就是李夫人,她其实是我的夫人!”
“你就是为了掩盖这个秘密而杀了老木头吗?”纤竹问。
听他这么问,那田员外微微低头,略扯开嘴角苦笑道:“算是吧,我不想失去现在的生活,可是他却总是逼迫我,他知道我和雨燕全部的事情!他就拿这些当借口,逼我给钱,逼我给他想要的生活。我无奈,他若告诉我夫人,不但我会失去我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就连雨燕俩母子也会遭殃,他们都靠我每月接济过活,若不然以雨燕的好心肠,总是给人赊账,米店哪里还能经营下去!当然这一切云龙是不知道的,我们只是想让他好好生活,他为人向来耿直坦率,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是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他会很痛苦的。本来,我不想杀老木头的,可是毕竟我不能时常陪在雨燕身边,以前我常常让老木头去替我照顾一下他们母子,可他,他竟然说他喜欢雨燕,要让我割爱!之后,他常常去骚扰雨燕,我真的很害怕,也很怨恨自己的无能。结果那天大雨,我路过那个河塘,看到老木头在挣扎,他叫我救他,原本我是想救他的,可是他威胁我说不拉他上来就让我的秘密曝光,我突然就想到了只要他死了,我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我们一家三口可以继续过平稳的日子,而我夫人也永远不会知道。所以我把心一横,就把他推了进去,按着他的头,把他给溺死了……”说到这里,田员外已是面如死灰,摊到在一旁的椅子上。
“果然和我们想的差不了多少!总算可以结案了!”月白松了口气,可是心里却闷闷的,因为田员外的故事一点儿也不好听。
纤竹点了点头,拿着他记录好的供词,走到田员外面前:“签字画押吧!一个人有了秘密总是会有破解的一天的,不是你的终究还是会失去的,如果想强行留住,就只会失去的更多!”
“我都说了,可以放了我儿子吗?”
“你放心,他根本没事,我们只是请他在我们这里小住几日而已。”
“你们何故如此做?”
“为了迫你来认罪啊。”

你们早就知道了?那为何不来抓我?”
“我们只是推测,并无实据,只好设计让你自己认罪。”
“你们、你们是何时怀疑我的?”
“就是那日衙役陈伯说老木头死的那天见你满身是泥的出现在自家后门的时候,后来又知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保住老木头不被赶出你们田府这件事,我们才怀疑你是否与此事有关。你夫人的厉害我们都见识过,而且你一直对她百依百顺,从没有忤逆过她,可是,对老木头这件事,你却几次三番的违抗你夫人的意思,如果不是老木头与你有什么关系,那就是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依靠这个推测,我们把所有的线索都放在一起,又发现你原本姓李,而李夫人的夫君从来也没人见过,还有你的那首小诗,我们便揣测出了你与李夫人可能有不寻常的关系。”纤竹望着田员外,只见他面无生气,脸上还挂着泪两行,许是想起了从前的事。
“所以我们推测李云龙其实是你的儿子,那日在东郊竹亭便是我们的安排,我们故意找人假扮劫匪,意图伤害李云龙时,你奋不顾身的扑上去要拼命的样子就让我们知道,那是你的儿子,保护子女是父母的天职和本能,也正是因为我们知道你的本能还在,所以才能演了今天这一出,如果儿子就要替父冤死,试问有那个父母不会跳出来保护自己的儿子呢?”月白接着纤竹的话,完整回答了田员外的疑问。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的计划,我,真是傻啊~~!”田员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痛哭失声。
“你的确傻,为了过上好生活去和不爱的人成亲,抛弃自己做人的原则,在老木头第一次威胁你的时候也只想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才会一错再错啊~~!”纤竹摇头叹息。
“我只是想人让雨燕过上好点的生活啊!”田员外哭着,“我真的不想她跟着我过苦日子,知道田老爷招婿,这才和雨燕商量了,入赘了田家啊!我也是为了爱护她啊!”
“你以为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却要整日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和别人同床共枕,而自己却要独守空房,只有等到每次他偷偷摸摸来看自己时才能对着自己的爱人享受那片刻的温柔,这样子的生活真的是对她好吗?女人要的不是锦衣玉食,而是一个不离不弃可以陪在身边一辈子相互扶持的爱人啊~~~!”月白淡淡的道,再看着田员外的眼泪,如今,什么都晚了吧……
老木头的案子终于结了,之后几天月白终日昏昏沉沉的,昏沉之间这沁园镇似是掀起了一番闹腾,闹什么她也不想问,不想理,好像和那田员外才是杀害老木头的真凶有关的,应该就是那胖胖的田夫人闹的,又上吊又跳河的。月白晕晕乎乎的也懒得知道哪些。
江诚见女儿这两天都不太对劲,便请来了东郊医馆的宋大夫,给看看!这不看还好,一看真真的把江老爹吓的不轻,原来月白上次去上山采药摔了,受的并不是什么小伤,她撞伤了头,而且很严重,用宋大夫的话就是说,月白的脑内有淤血,若不清除,淤血所到之处月白的一些感官就会受到影响,比如流鼻血,比如晕晕乎乎的,还有可能不知何时便要了她的小命!月白听他此言,终于再次明白了老天爷耍她的决心,穿来穿去终要去死,想到这里一阵头疼,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只听外堂一阵喧哗!头还疼着呢,不知是谁又在闹什么?像是谁在哭,谁在挨打~~真是的,难道不知道她是个将死之人吗?不能让她消停消停吗!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外堂只想骂人,可当她到了外堂,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场景,司徒家的老爷,正拿着一根粗粗的鞭子像是要抽人,而那挨抽的正是背对着她跪在地上的纤竹,江老爹更是拦着司徒老爹不让他下手,一旁的司徒夫人更是哭花了一张老脸。月白惊在当场,这,这又是演的哪儿一出啊!
就听司徒老爹在那儿说:“你跟月白一起回来的,你知道她为你采药时撞伤了头,为什么不早点儿请大夫好好瞧瞧,若是月白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看我,看我,不,不要你的命!”
说罢,只见司徒老爹一用力将江老爹甩到一旁,高高的挥起了他的鞭子,就要落在纤竹细细的身板儿上,一边的司徒夫人更是声嘶力竭的喊:“老爷~~”
月白见状也没多想,一步没停的冲了上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鞭莫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纤竹只觉得背后被什么重重的撞了一下,却不是鞭子,是“月白?”
月白重重的撞在了纤竹的身上,也让那狠狠的一鞭端端正正的抽在了自己的背上!当司徒老爹发现是月白的时候那鞭子却也是收不回了,这一鞭抽,那叫一个狠啊,月白咬着下唇疼的眼冒晶星,浑身冒汗!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天啊,神啊!早早的收了她吧,莫要在来折腾了!
纤竹见状更是大惊:“月白!”众人皆大惊,司徒大娘更是倒抽了一口气!
纤竹看着她惨白的脸,像是没了生气,再看到她背上,血红了一片!伤口更是看不清楚,血肉碎衣服模糊成一片,除了血还是血,他发誓他一生都不曾见过这么多血,他脑海中没有旁的,只有救她,她不能有事!
月白只觉得背后灼灼的疼,脑袋嗡嗡的响,周围更是乱成一团!就觉得谁将她抱了起来,是纤竹吗?听见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喊,“大夫,找大夫!”
还有司徒夫人的哭声和责骂声:“你抽啊!你倒是再抽啊!不是抽死儿子,就是抽死媳妇儿,你倒是连我一起抽死啊!”
似乎还有月白她老爹的声音,说什么呢,不记得了,听的模模糊糊的,睡了~~
浑浑噩噩之间她仿佛闻到了消毒药水的味道,又好像来到了医院,她似乎还是那个从顶楼摔到露台上的卓岚,躺在医院里呢!头上裹着绷带!周围是针管撞击的声音,朦朦胧胧的白大褂若影若现,穿越好似只是她的梦,她只是住院了!
“月白!”谁在叫她,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只能听见有人在一声声的叫她。她到底是谁,她到底在那儿?很想动一下却发现浑身哪儿哪儿都疼,眼角不甚流出了一行泪,有双冰冷的手在帮她拭泪,她伸出手去抓着那只拭泪的手,是纤竹的手,她认得他的手,硬硬的都是骨头!她握着纤竹的手,被反握住!心理一阵暖暖的踏实!
“纤竹!”想叫他,可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见,原来不是梦啊,纤竹是真的,江月白也是真的,被握住的手也是真的,不知怎么她觉得有些高兴,来这里这些日子她已经喜欢这里了?不是梦啊,还好不是梦啊!扯开嘴角微微的笑了!
原来做大爷的日子这么好过啊!月白自从那日从司徒老爹的鞭子底下救下了纤竹,她的日子就过的跟个大爷似的,先不谈她昏睡了三天,纤竹更是没日没夜的照顾她,醒来之后不仅是自己老爹,还有纤竹的爹娘把她当救命恩人似的照顾着,她要什么伸个手什么都有,那叫一个开怀啊,一个舒坦啊!
不过她刚醒来的时候,纤竹的样子倒是吓了她一大跳,好像被抽了一鞭的人,不是她江月白,到像是他司徒纤竹,他那憔悴的样子,连胡渣子都长出来了,纤竹虽然成日里也都是病怏怏的,可怎么说也是干干净净的,这幅摸样的纤竹月白还真是头一回见到!所以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邋遢!”
纤竹听见她说话就高兴的什么都忘了,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发笑,像个呆子似的。
月白也跟着他笑,她看的出来,他是真的高兴,她也知道,他邋遢是照顾她搞出来的,不禁一阵窝心!
月白的鞭伤在静养了一个多月后,好的差不多了!大家又开始将主题转移到了她受伤的脑袋上,纤竹决定带她去一个叫疏影城的地方,找一个叫石板岩的人,听说那是一个告老还乡的老御医,医术很高明!纤竹说一定要治好她,然后用八抬大花轿把它娶进家门!她奋不顾身的救了纤竹的举动更是感动了司徒家的双亲,他老爹更是夸张的说,若是他司徒纤竹敢负了江月白,就要他司徒家断子绝孙,哇!这誓发的那叫一个狠!可司徒夫人也只是笑笑的表示同意,他爹也是笑笑的不说什么!纤竹呢!还是笑笑的,依旧笑的像个呆子!
疏影城,其实她不太想去,以她对当今医术的了解,她脑袋里的这块淤血怕是除不掉了,死!怕是她最后的归宿,不过转头又想,死!不是所有人的归宿嘛!这么一想整个人都豁达了,好吧!希望总在人间,人活着本来就该让自己和自己在乎,以及在乎自己的人高兴的!既然大家都要她去那疏影城,她就去吧,反正来了这里也本就该多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的!
疏影城,前进!
第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好累啊,要是有人喜欢,请大家收藏吧!谢谢!秦月给大家拜拜,祝读此文的大家统统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有意者请给秦菜鸟留言,不喜欢的,请给秦菜鸟批评的留言,感谢,感谢!这里是颛顼,江月白生活与生长的地方,虽然卓岚做江月白已经有些日子了,但是对于这个颛顼,了解的还是甚少甚少!颛顼建立不过短短几十年,当今皇帝也只是颛顼第二任皇帝,颛顼是由其父亲和起义兄所建立的.虽然当今的皇帝姓沈,但人们都说,颛顼一半姓沈一半姓谭,谭家便是当年与沈家同打天下之人,但建立了颛顼之后,谭家便退居其二,让沈家人做了皇帝!不过谭家在颛顼的声望也是极高的,其后人也一直享有着皇家待遇,封王封爵!
.疏影城,又叫疏城,乃是颛顼除了京城以外的第一大城.而纤竹和月白要去的那古家,正是疏影城的第一大家,古家的当家是位退了休的老御医,古板岩!听人说他医术高超,无人能及!这位老御医现在虽然已经还乡多年,但去找他看病的人却仍然络绎不绝,并且古家近期要办喜事,古老爷的三女儿古秀与卓越王——谭洛修已订下婚期,连皇帝都送来了贺礼各地更是有不少人前往送贺!
经过一系列复杂的讨论和研究,终于,最后在领导江诚及副领导司徒纤竹的极力要求和怂恿下,月白和纤竹踏上了赶往疏影城的道路,以看病为前提,送礼为辅助,向疏影城出发!才出沁园镇没两天不好的事情就发生了,纤竹病了!
“也不知道是你照顾我,还是我照顾你!”月白道
“我没事的!”纤竹说.
“你有本事就真的没事啊!”小手探上他的额头,”烫手!”
“风寒而已,没事!”
看他现在这样病着又想起出门前的情景,月白不仅叹息!出门本来是轻装上阵,可当她看到纤竹的老娘给他带的行礼她就愣在了当场,妈呀,这是要去干什么啊!估计还没走到疏影城呢,他们就会因为体力透支死到半路上了,可能是司徒大娘也觉得这大包袱让儿子背着怪累人的,又不好意思叫她这个没过门的媳妇背,给纤竹备了个拎包的,月白看了直摇头:”这阵势,我不如跟老爹去算了!”但最后,纤竹到底还是没带那大包袱,也没带拎包的人.走的那天,他老娘那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看着这司徒纤竹也没出过远门,这次为了她也算是踏出了人生的第一步,月白发现自己有点儿对不住人家老娘,还没过门儿呢,就先抢了儿子了,月白也问了纤竹他老娘那个大包袱里面都是点儿啥,纤竹笑笑的说:”药!”本来月白还挺不屑的,这两天后悔了,这药是该带着的,原来司徒大娘不是为她儿子想,而是为她这个未来儿媳妇想来着,这纤竹要是一路病到疏影城去,倒真是好了,两个半死不活人一起看病!就不知到不到的了?要是死在半道上,也没人收尸!想想还是婆婆想的周到啊,没了药,这一怎么办啊!再加上刚出镇子就遇上了一个丫头,那一个闹腾的,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陶然的天真活泼的直让人匪夷所思,就月白看这小丫头也算是个清秀圆润小佳人吧,可见着纤竹,清秀圆润小佳人,立刻变成了,疯狂野性大母狼!难怪纤竹病了,吓病的!陶然小丫头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脑袋,有些些婴儿肥的小身板儿,超级符合她年龄的活泼个性,直直杀了月白一个措手不及,15岁原来是这个样子,那她才17岁,是不是也该这个样子!疯狂啊,奈何啊!,感叹啊!
这陶然第一眼看见纤竹就惊为天人,眼睛直直的.愣了老半天,月白忙伸手到她下巴底下去接,看看有没有哈喇子掉下来!就一眼,那丫头便再也不肯离开他们半步了,吵着嚷着:”本是天涯同路人!”,便跟着他们一道了!纤竹赶了她几次,她要不是坚决不走,要不就是泪汪汪的看着月白直道:”月白哥哥~~司徒哥哥他坏!”月白一阵陈的冷,冷的越发觉得头疼,纤竹也只好作罢!没两天纤竹就病了!月白本以为可以二人世界的就这么慢慢悠悠晃到疏影城去,说不定半道儿她就去见阎王了,反正也都是两个人的世界,两个人的悲伤!现在倒好,偏多了个小丫头,整日唧唧歪歪,吵得人不得安生。不过月白倒是看出来了,这丫头是真的喜欢纤竹~唉!本以为老天爷给她拉根红线让她寂寞的人生有了一道风采,可没想到,穿来穿去都是死,不知道穿它干嘛~~现在倒好,平白多个情敌!死都死的不得安生!
月白也问了这丫头的身世,她似乎也不肯多说,只说家里要把她嫁给她没见过的表哥,她不干就跑出来了,本来是一路从北往南走的,不过现在我们要往北,那她决定跟着我们一道走,15岁的逻辑啊,刚才还在嚷嚷”天涯同路人”!谁知道真像是他们原不同路的!不过她那个逃婚的对象是住北边儿的,月白劝她,说会被逮着的,她却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月白翻眼,有代沟!
他们一行人来到一个茶鹏歇歇脚,陶然立马向小二要来水递给纤竹:”司徒哥哥,喝水!有没有好些,咱们多歇会儿啊!”
月白横了她一眼道:”只有司徒哥哥的呀!我呢?我也渴了!”还没说完小二已经把茶水送了上来。
月白感叹啊,真是异性相吸哦,即便她穿的一身男装,可这丫头却也只对纤竹好.
“小二哥,这附近有没有歇脚的地方!”月白问.
“有啊,往这里向北,走两个时辰,有座庙,不过荒废了很多了,但打这儿过的人都是在那儿歇脚,过夜的,那儿常有人过到也不脏,几位可以去那里过夜!”
月白看看天走到那里也差不多天黑了,今晚也只能在破庙过夜了,不过就怕纤竹的病,是不能再受风寒的!希望今天不要太冷!
傍晚时分,一行人来到了破庙.所谓的破庙远比月白想的要好很多,那是座空置的寺庙,庙堂倒是不大,只孤零零的立了一座阿弥陀佛像,月白合十双手拜了拜!陶然不屑的道:”他若有灵也不会被人丢在这儿啦!”
“我们住人家的地方,总也要跟人家打声招呼吗?你不拜晚上有什么东西来找你,我不管你啊!”月白吓唬她道.
果然是小女孩儿,一下就被吓住了,忙双手合十,嘴里还念念有词.纤竹在背后咳两声,月白本想去扶他一下,可陶然跑的可快了,也不管什么那女受受的,:”司徒哥哥,我来扶你!”
“不用!”纤竹甩手直往边上靠.
月白看了一下这庙,里边大小有5间禅房,有两间还颇为干净,其余的都破败了,也住不了人了!就算干净也只能是歇歇脚.看这间屋子四面不透风挺好,忙对后面蹒跚而来的二人道:”纤竹,你今晚在这间歇吧!”她说完,顺手拿过纤竹的小包袱,将纤竹扶了进来!再回头,就见陶然蹦蹦跳跳的往另一间干净的禅房跑去,月白拿起包袱也准备过去,被纤竹拉住了:”你去哪儿?”纤竹问.
“对面啊!”月白说
“你~~要和陶然一间?”纤竹又问
月白这才醒悟,自己这一身男装要是跑过去,准被那丫头当成登徒浪子一顿修理.
“好吧,今晚我们两个’大男人’住一间!”她很坦然啊!心理有点儿慌,突然想到荒郊野外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什么什么的!不禁唰的从脖子根红到头顶.耳边忽传来了纤竹的咳嗽声,才想起来,对了他是个病秧子!长舒了一口气!踏实!
天渐渐黑了,外面吧嗒吧嗒的下起雨来,兴许是被月白吓着了,陶然怎么也睡不着,借着微微的烛光,一个劲儿的打颤,实在是怕的紧,提起蜡烛往月白和纤竹的那间房慢慢的挪步过去.
月白听见有动静,把门开了条小缝向外探望!纤竹病了她给他简单的铺了个床,让他能躺上去歇会儿!月白见他躺上去就一动不动了,许是睡着了,病人是应该多休息的,他倒是睡着了,她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躺,又怕乱动闹出响声吵醒他,便坐在一边闭目养神,耳边听得细微的动静就出来看看,从一道小缝隙向外面看到的是陶然圆圆的笑脸在细小微弱的烛光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许是陶然见了小缝隙里的月白那道狭长脸的蛋儿也这同样有诡异的感觉吧,两人不约而同的大叫一声!
“啊!”
“啊!”
“怎么了?”纤竹跳了起来.
月白推开门,就见陶然跌坐在地上,像是吓的不轻!不禁长舒一口气!
“你吓死我了!”说着,伸手把陶然拉了起来.
月白话音刚落就听外堂传来了响声!
“啊!”这次叫的只有陶然了!”月白哥哥真的有鬼啊!”陶然吓道
“鬼什么!我去看看,你们两个在这儿等我!”月白说.
“还是我去看吧!”纤竹说,心想这事儿怎么能让女人来做,即便自己是个病人也该让他出去,怎么的他也是个男人,可刚向外跨出一步,就差点儿被拽倒了!陶然死命的拽着纤竹的右手臂,怎么也甩不开!”你,你放手!这,这像什么样!”纤竹道,忙看向一旁的月白,月白已经一边摇头一边往外走去,”月~~~”开没等纤竹开口,陶然就猛的一用力,直到:”司徒哥哥,你不要去,我怕死了!”
月白汗!记得谁家的老爹发过誓来的,唉!
“主子,这儿有人!”
还没等月白走到外边,已经有人进来了,并且拿一柄大刀就架在了月白的脖子上!吓的在场所有人都一阵冷汗,当然最汗最汗的要属江月白也.还有大叫的陶然:”啊~~有刀,有~~~~”她下一个刀字儿还没出来,纤竹已经挣脱了她的镶嵌往月白靠过去,月白发现背后有动静,闭着眼睛忙叫:”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月白!”纤竹说:”外头何人?我们只是借此处歇脚的路人,不知来人为何以刀刃相见!”
“就~~是~~”陶然附和.
“砂岩,收起刀!”来人说话了,从巨大的阴影下走出一高大男子,月白随看不清他的长相,却也被此人的气势震住了,突然有种国家领导人来审查工作的感觉,直想伸出手去敬个礼,等待他的那句”同志们辛苦啦.”她便可以回一句”为人民服务”不过终是没有等到那句话!
来人又话:”外头雨大我们也是来歇脚的,下人鲁莽,惊了各位了!”
经他这么一说月白才发现这些人除了这个主子一个个都是浑身湿透了的!外面还传来了马嘶声,看来这些人也确实是赶路的.
纤竹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跑到了前面,挡在月白和陶然的之前对来人说:”既然都是来借住的,也请兄台管好下人,莫在佛祖面前动刀动枪的,煞气太重!”
“就是,就是!”听纤竹这么一说,陶然小丫头也跟着气焰高了起来.
纤竹还病着我们也不能老在外面站着,月白对着来人说:”这里总共两间干净屋子,我们三个一间,那边那间就留给各位吧,这位~~公子,我们也不打扰各位休息了,纤竹!”月白拉了下纤竹的袖子,示意他回屋去,这些人定不是贩夫走卒,还是不招惹的好!
陶然也很机灵的跑回刚刚的房间:”我去拿我的包袱!”
“这位小兄弟像是有样!”来人道
这是陶然也拿了自己的包袱从屋里跑了出来,听他这么说,直当是这人要欺负他们一行人没个个儿大的,唯一的一个竹竿装的纤竹还病着,忙给自己提气焰:”管你的事儿了!”
来人笑语:”在下上路急也没带什么好药材,不过外边马车里还有些治伤寒的药可以给这位小兄弟先服用!算是刚刚惊了几位陪不是的”说完,便示意下人去取药.
“谢过这位兄台,在下不碍的,也不必服什么要,兄台的药还是留着吧!”纤竹说
“小兄弟莫担心,我的药,是治病用的!”那人笑语,这人说话的语气让人觉得他是毋庸置疑的!纤竹也显得不好推辞了起来!
“司徒哥哥说了不要,你这人怎么非给啊!”陶然小朋友急了.
“陶然跟月白进去!”纤竹回头示意月白把陶然带进去,省的她唧唧歪歪的得罪了来人,又要刀架脖子了.
这时来人的那些下人们在外堂生起了一推火,月白也拿来了一根蜡烛,帮这一屋的漆黑赶走些!借着烛光,月白看清了,来人的长相,那是一个眉宇间尽显霸气,浓眉大眼的端正男人,周身都散发着领导气息,给人一种发号施令,违者去死的感觉!月白发现那人在听到纤竹叫陶然名字的时候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他皱眉的样子很自然,像是经常做的,只一下下又恢复了.本想拉着陶然跟自己进屋去,可来人却又说话了:”这位小兄弟带着二位姑娘出门也是不方便,那间就留给姑娘吧,我们都在外堂歇息就行了!”月白一惊,她就说嘛,她扮男人那么容易认的,自己都觉得别扭的很,看!一下子就露馅儿吧!
耳边突又传来了陶然的声音:”你瞎啦,这里就我一个姑娘,哪儿来的第二个,你别看我们家司徒哥哥跟月白哥哥长的好看就乱说话!”
月白绝倒!
第十章
咚咚咚,屋外传来的敲门声,屋内蜡烛已经快燃尽了,纤竹在月白的强烈要求下吃了’来人’给的药,睡下了,纤竹吃药前还在说,:”若这是毒药怎么办?”
可不知怎么月白就是觉得此人不会害他们:”我们萍水相逢的,人家干吗害我们,再说了他们的罪我们在先,给个药赔个不是也是应当的.”
纤竹听了她的话,便服了药,睡下了!此刻又是谁在敲门~打开门,原来就是’来人’,屋外他们的人升起了一堆火,把暗暗的庙堂照亮了些许,可来人的身形高大,往门口一站便挡住了月白面前所有的光亮,月白一直觉得纤竹也挺高的,不过纤竹的身形过于纤细,不像这个人,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下,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有事?”月白问.
来人微笑,道:”夜凉,那位小兄弟染有风寒不易再受凉,这件斗篷给小兄弟挡风吧!”说着把一件男士的斗篷送到了月白的手中!
月白想,纤竹正好缺个盖的东西,这下就好了,让他也睡个好觉,笑着对来人说:”谢谢!”
来人笑着点头示意转身走了,月白突然觉得这人还不错,又不知怎么称呼人家?于是问道:”兄台留步,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可否告知在下,也不枉萍水相逢一场!”
“既是萍水相逢,来亦匆匆去,去亦匆匆,姑娘何必问!”来人道
不知何时那陶然小丫头从对面门里跑了出来,见来人对月白很不客气,还乱称姑娘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要知道她本来是想离家去投靠住在沁园镇的二叔,却在入镇子之前巧遇二人,陶然见着纤竹更是立马倾了她的小心肝儿,跟着他们一路走了,他们说是去疏影城拜会古家,她也跟着去了,一路上把纤竹和月白可当成了自己人,月白一路对纤竹也照顾的很,可这人老说月白哥哥想女人,她还觉得月白哥哥长的不错(虽然没有他的司徒哥哥好看,月白矮了点,嫩了点儿,她承认男人味的少了点儿,可人家一路对陶然小朋友还是很关照的,)眉清目秀的,眼睛还水汪汪的,正是家中小妹欢喜的形儿,虽然是沁园小镇出来的人,可挺有风范的,将来还想把二人一并带回家给老爹老娘相相呢!这人倒好,一个劲儿的说他是个女人!陶然恼了,不客气的
对那人说:”喂!你这人真不识抬举!月白哥哥问你叫什么,是对你客气!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啊!”
“陶然!别胡说!”月白真怕这丫头的一张嘴啊,她都不怕得罪人的吗,刚刚那明晃晃的刀子难道她忘了,她可不敢忘!
“既然如此,那姑娘记下了,在下’言西早’!”
“噗~~~”陶然本在喝水,一口水没下去,直接喷了出来,好在没撒到谁身上.:”洗澡~~,你的名字叫洗澡!呵呵呵,难怪不肯说,你爹娘都没念过书啊,怎么~~~~~”话音消失在了月白的手中
月白捂着他的嘴一路拖进房中,还不好意思的跟言西早,点头示意!进了房,月白匆匆放开她,并关上门,没来得及管她,先给纤竹盖上斗篷,就听见陶然在哪儿轻声嚷:”月白哥哥,你,你,怎么可以捂我的嘴巴,你这样我不是非要嫁给你了吗,你,我,不要的!我喜欢司徒哥哥的!”
月白翻白眼,心想:谁要娶你啊,还说别人爹娘没文化,再说下去我是怕你小命不保,也不知道是谁没文化,’言西早’人家是在告诉我们他姓谭,要知道谭这个姓整个颛顼就只一家别无分号啊,不管他是谭家的什么人都是他们得罪不得的.月白甩了甩头上的汗,对这小丫头严厉的道,:”回你房睡觉去,我没叫你你不准出来,否则当心外面的大刀!”
陶然委屈极了,刚明明自己是在帮她抱不平吗!他怎么能这样啊!走就走,甩甩手跑了出去!
陶然跑出去之后月白心想,刚刚陶然说的话会不会被记恨了,若是外面一行人乘她们都睡着了,直接给那丫头来一刀怎么办,不知道这些达官贵人都是些什么心思.她是不是该去瞧着点儿,看看睡熟的纤竹,月白决定去外面给陶然守着,不管怎么说那小丫头都是无心之语可别惹了杀身之祸才好!
月白来到外堂,就见这言西早总共带了6名随从,个个都是带着武器的,想起刚刚架在脖子上的大刀不禁又一身冷汗,手也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姑娘放心,我的下人没我的令,是不会随意杀人的!”月白背后传来了言西早的声音.不知道他是在说刚刚那惊魂的一刻呢,还是要跟她说明他是不会去动陶然呢!
“陶姑娘无心,言公子莫怪!”月白决定既然对方没有明确告诉他们他是谁,那么最好还是装傻的好.
言西早微笑,淡语道:”姑娘心思细腻,却不是自作聪明的人,姑娘问了在下姓名,可否也告诉在下怎么称呼姑娘呢!”
“江月白!”
言西早扬眉,”江姑娘倒是坦坦荡荡啊,不怕落人话柄吗!姑娘家的不该将闺名告知陌生男子!”
“名字便是给人叫的,公子也不必姑娘姑娘的称我,我们这一路走,着女装甚是不便,也请公子行个方便!”
听她这么一说,言西早便也不喊她姑娘了,直接问:“月白!你们是要去哪儿?”
额~月白头顶有暗线,这声月白叫的也忒顺口,忒亲近了点儿,突然觉得对方是让她自己挖坑自己跳呢!
“额~~我们去疏影城,古家!”
言西早笑了,他嘴角上扬,并不开怀,但那样淡淡的微笑很合适在他这样的脸上出现!有些好看!言西早也发现月白在看他,不禁笑容放大,将脸靠近她.月白发现这个笑容不断放大,而且笑的更好看了,不禁也跟着微微一笑.
“我们一路的!”言西早低头对着月白说,气息抚在了她的脸上,这时月白才发现他们的距离太近了.她收了神向后退了一步!心想他说,’他们是一路的’,他也去古家?对了他是姓谭的,谭家和古家就要联姻了,他们去古家是为了此事吧.可是谭家不是在京城吗?他们怎么从南从北去古家呢?
见她不语,言西早又道:”即是一路的,不如同往,如何!我有辆马车可以让二位姑娘和那位生病的小兄弟乘坐!你们也可以快些赶到疏影城!几位是去找古板岩探病的吗?”说话时看了眼纤竹睡的房间.
月白正在想着他的提议,有马车可以坐倒是件好事!对纤竹和她都好,可是这一路就怕陶然那个丫头再生事端!正想拒绝,言西早却早她一步开口道:”就这么定了下了,至于刚刚的那位姑娘几句无心之语,在下是不会介怀的,月白也大可放心,我没那么小气!”言西早说话间,又像月白靠了几步,把月白原来拉开的距离又拉近了些许.
“小丫头无心的,我带她给您赔不是!”月白忙作揖,又向后退了一大步!
可对方却没有停下脚步,还是一步步的像她走来,月白猛抬头,这人要干嘛?月白疑惑!只见言西早俯下身子,朝她伸手过来!月白大惊!妈呀,职业流氓~~月白猛的往旁边一跳!逃过对方的黑手.就见月白虽然逃开了,可对方的手还在继续动作中,动作的结果是从月白背后的那个人手里那了一个水囊!额~月白~囧了!只好傻傻的还以微笑!
言西早将水囊递给她问:”要喝吗?”
月白接过水囊道了声谢,猛的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她需要清醒!可她那勇猛的动作几乎惊了身边所有的男人,每个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着她.其实她这猛的一口不只是惊了男人们也惊了自己,那不是水啊,那是酒啊,烈酒啊~~~
月白狂咳差点儿丢了水囊,耳边传来了爽朗的笑声,言西早拿过她手中的水囊,顺手拍拍她的背,充满笑意道:”忘了告诉你,这是酒!”说完,笑声四起.月白还是一阵阵的咳,这酒好列,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灌了一口,呛的她咳的都停不下来~居然咳出了血腥味儿!月白用手一擦,真的是血,她又流鼻血了!完了大限提前了?
似是外面太吵吵醒了里屋的纤竹!纤竹拿着斗篷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言西早一手拿着水囊一手拍着月白的背,在那儿笑,月白低着头一个劲儿的猛擦鼻血!
“月白?”纤竹见她留流血更是慌了神,忙上前扶她.
月白被纤竹拉倒一边地坐下,言西早拍着月白的手落了个空,微微皱眉!
纤竹手忙脚乱的给月白擦鼻血,言西早这才看到月白流鼻血了!
纤竹见状想将月白的头抬高,手刚碰到她的脸,发现她的脸烫的吓人,比他这个病人还烫,忙问:”怎么了,怎么了?头疼吗?”
月白虽抬起头却发现鼻血还是止不住的流,又怕纤竹担心,故意淡定的说:”没事儿的,就是喝了口酒,呛着了!”
纤竹看着言西早手中的水囊,不禁愁眉深锁.月白不想在地上坐着,她只觉得这儿闷热的很,快透不过气了,兀自爬了起来,直想出去透透气,可一起身,还没迈步子,就眼前一黑失去知觉了!
纤竹忙伸手扶她,可是有人比他更快,愣是从她手中将月白抢了过去,”你~~”纤竹一惊
“她怎么了?”言西早问.此时的月白正静静躺在言西早的怀中.
“与你何干?”纤竹恼怒的很,月白乃是他的未婚之妻,这人却生生从他身边将其抢了过去,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月白!还我!”
纤竹气急了,上前与他对峙.言西早身边的随从都站了起来,持刀围拢过来.言西早用眼神示意他们莫要轻举妄动!纤竹也不退让,言西早又问:”你们去古家,是要找古板岩给她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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