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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若比邻

_15 秦月joey(现代)
“不好!”
“为什么不好!你什么人啊,你管东管西,管上管下,你什么都要管,我不要你管,麻烦你出去!”说着手指着门请他出去。
幽洛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去,月白被她拖着向外走去,边走边挣扎的说道:“放手啊,我让你出去,不是让你带我出去!”
“你不是要下山?我们下山!”说完将月白往肩上一扛兀自下山去了。
兰城琴乐飘飘今天生意清淡到吓人,由于台上有个五音不全的失态醉酒女人,霸占着台面疯狂的吼着别人听不懂的歌,导致秦姑娘只能在门口挂上了今日休息的牌子!
潘小猫捂着耳朵走了进来,对着秦姑娘说道:“妈呀,这~~怎么搞的,人没死怎么改疯的了?”
秦姑娘对她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痛恨的看了眼幽洛道:“这位大哥今天带了个失恋女来拆我的台啊!”
幽洛边喝着手边的酒,边还以一个抱歉的微笑!
潘小猫依旧捂着耳朵说道:“要不要给谭洛修他们去抱个信?你们俩怎么下山的,那山里到底有什么?”
“啊~~~~?”台上传来了魔音,搞的众人纷纷捂起了耳朵。
月白似乎看到了台下的潘小猫,指着潘小猫说道:“潘小猫!你是潘小猫!我来为你吟一首诗,秋~来鼠辈~欺猫死,窥~~瓮翻盘搅夜~~眠。闻~~道狸奴将数~子,买~~鱼~穿柳聘~衔蝉。”
潘小猫听言,忙对着幽洛说道:“大哥,把她带走吧!”
说着月白已经来到他们中间,拍了拍潘小猫说道:“怎么,这诗不好吗?我还有别的~~”
“不用了!不用了!”潘小猫忙摇手,不过为时已晚,月白自顾自的又吟了起来。
“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念着念着惆怅,表情也跟着惆怅起来。
潘小猫听言才放下心,这次不用死猫了,暗自庆幸!
说罢又来:“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愁啊~~~愁!呵呵呵~~~”也不知是笑是哭,月白找了个凳子坐下,拍了拍潘小猫又说:“我~~~还有~~~”
潘小猫对着幽洛道:“为什么要对着我说,麻烦你,快,带她走,我们已经知道你们没死了,你们可以走了!”
“行了,反正今天也不打算做生意了,随她去吧!”秦姑娘也拍拍潘小猫无奈道。
“怎么搞的?死里逃生也不必高兴成这样吧!”潘小猫不解的说道。
秦姑娘摇摇头解释说:“纤竹不是在京城要娶陶然了吗?这不借酒消愁了!”
潘小猫瞪大了眼睛看着幽洛与月白说:“不是,你们俩一对,他们俩一对的吗?”显然故事很长说来话也长,潘小猫只能靠着自己丰富的阅历自行理解参透了~~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呵呵~~”月白坐在琴乐飘飘的店堂中,继续高声的吟着!
“好词!”幽洛喝着他的酒,附和道,潘小猫与秦姑娘看着眼前的一双人无奈的摇头,无奈的赔钱!秦姑娘暗暗的问潘小猫:“这酒钱收是不收?”
“先记着吧!总有还的一天!”潘小猫同情的拍了拍秦姑娘说到。
卓越王府三月初八,红色的灯笼高挂,映照的整个王府通红,各色的灯笼上都写上了送给新人的贺词,现下流行的最广的,也是灯笼上写的最多的一首名叫青玉案,现下年轻人们皆会念那: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又据说这首词乃是从兰城的一所小酒坊内传出,再据说是一痴情女子知道自己的情人要娶他人为妻,伤心之余即兴附词!那故事,加上这样的词,真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唯美加惆怅!不红都难!于是兰城的那个小酒坊现已成了旅游胜地,到兰城的人都会去那酒坊坐坐!
纤竹穿着大红袍穿梭在王府中,抬头看向那一只只火红的灯笼,抬手取下一只,上面正写着那首青玉案,不知为什么念着这首词让他想起了月白!他曾经多想穿着这样的一身红袍将她娶进家门,可现在蓦然回首,她在何处?
“迎亲队伍都准备好了,你好了吗?”洛修走到中庭见纤竹拿着灯笼发呆,于是问道。
纤竹拿着灯笼,嘴角扯上一抹微笑说:“这首词,是何处来的?”
洛修看着灯笼上的青玉案,对纤竹说:“最近你都不出门,不知道现在满大街都是这首词,像是从兰城的琴乐飘飘里传唱出来的!”
“琴乐飘飘~~”纤竹望着南边,想着在兰城的种种突然觉得一切恍如隔世,他放下手中的灯笼,嘴角依旧挂着笑意,对洛修说:“走吧!”
卓越王府与陶家的喜事如期举行,迎亲的队伍蔓延了数里,人们第一次见到了那传说中的新郎,新郎果然一表人才,谈吐优雅,他骑着白马走在迎亲队伍的最前端,引来无数少女亲昵~~多少芳心遗失他的马下!
人们纷纷议论:
“听说他还没满20岁啊!”
“是啊,真是年少有为啊,又一表人才,难怪卓越王爷会与他结为兄弟呢~~”
“就是,好羡慕他的新娘啊~~~”
喜宴上,新郎大醉,新房中,陶然看着躺在床上醉酒后喃喃自语的纤竹!转头对着一边的丫鬟们说:“有没有醒酒茶!”
“王爷说公子醉的太厉害,醒酒茶没用!”丫鬟诺诺的说。
“那怎么办?”陶然皱着眉头,看着纤竹躺在床上皱眉的样子,好像很不舒服,于是她俯下身子问道:“司徒哥哥,要~~喝水吗?”
纤竹的口中依然含含糊糊的说些什么,陶然侧耳听去,只听他躺在床上不断的轻声喊着:“月白~~月白~~”
陶然抬起头,撤了所有的丫鬟,自己动手给纤竹擦了脸,他口中依然轻轻的念着“月白”,陶然看着纤竹的脸默默的说:“月白姐姐已经不在了,你何必再想~~既然想又何必答应娶我!”
纤竹微微的睁开眼,恍惚间他看见月白对着她笑,喊他:“纤竹,怎么醉成这样,哪有人成亲当日醉成这样的?你让新娘怎么办?”
他直起身,也微笑的看着她,伸手触摸她微红的脸庞,喊她:“月白~~”
三月的天,细细的小雨不期而至,三月的天,尚未春暖花开□却已悄悄的爬上树梢,绿色的嫩芽初现,迷惘的人们在寻找生命的方向!
第四十章
阳春三月乍暖还寒,千岙山上一片绿意盎然,月白一大早醒来发现头疼的很,只想骂人,不是说脑袋里的血块没了吗?怎么头还疼呢?
“早!”耳边传来幽洛的声音。
“恩!早!”月白回应道,睁开眼看见他拿着热呼呼的小米粥站在一旁看着她:“看什么?”月白问。
“没什么,只是昨日才发现原来你满腹经纶!”
月白指了指自己说:“我?满腹经纶?昨天?昨天我做什么了?”努力的回想,终于想起昨天她听说纤竹要与陶然成亲的消息,似乎行动上做了些出格的事情!
“啊!琴乐飘飘!是不是毁了~”
“毁了?”幽洛微笑的说:“也许本来是该毁了,可当你的那句众里寻他千百度这么随口一出,秦姑娘立刻寻得了商机,它没毁!并且我肯定现在一定火的很!”
“是吗?”似乎是头疼的影响,到现在她还是有些提不起劲儿!
“喝粥吗?”幽洛问,见她不答,他又说:“还是要我喂你?”
“不用,我自己喝!”她起身走到桌边坐下,头还有些疼,看着热乎乎的小米粥,似乎发现没什么胃口!
幽洛见她不动,拿起自己手边的小米粥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会煮东西吗?”
月白摇头。
“因为我发现幸福就是,饿了能喝上热乎乎的小米粥!”边说边吹着小米粥,大口的喝着。
月白长大了嘴巴看着他,不解的道:“小米粥?大龙虾,行不行?”
幽洛放下小米粥,答非所问的问她:“你现在饿吗?”
“有些!”月白答。
“那怎么不喝粥?”幽洛问。
“没什么胃口!”
“那我喝完了,你别后悔啊~”
月白看着他的样子,突然发现他是在告诉自己什么叫珍惜,珍惜?即便眼前放着的只是一碗小米粥,在饿的时候,她就是你该珍惜的,不是吗?失去了就算是一粒米也不是你的!难道他在把自己比作小米粥?
月白看着粥对他说:“你可不是小米粥,大龙虾吧!会夹人的那种!”
幽洛笑而不语,看着她说:“喝是不喝?”
“当然喝!”说罢,捧起热乎乎的小米粥,学着他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幽洛看着月白,微微的笑着,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要带着你住青山游绿水,忘了俗世,忘了生死!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说的那些,正好也是我想要的!所以我不会放手,哪怕是用抢的!”
月白听了他的话,差点儿被呛道,放下碗想要开口,却被满口的粥噎了回去,脑袋里想着,这人定是狮子座的,做事真不讲理!自说自话的可以!
幽洛见她的样子,觉得好笑,替她拭去嘴角的米粒,笑着说:“我们下山吧,我答应外婆常常回来看她,在你答应嫁给我的时候带你回来,再叫她一声外婆!”
“咳咳咳~~”终于被呛了!“你~你,是七月份的尾巴?”
幽洛不太懂她的语无伦次,见她咳,拍着她的背问:“什么?”
“七月份生人,而且是七月底生的?”
“你又成半仙了?”幽洛问。
“哦,这不是半仙,拜托,你~~”月白看着幽洛关切的眼神,想着他这些日子来对她做的种种,心中似乎溢出了小米粥的味道,嘴角不禁挂上了微笑,说道:“好吧,七月份的大龙虾,谁让我现在无依无靠呢,算是便宜你了,我想回家看我老爹,你说你要不要送我回家!还是我们闯到京城去,破坏纤竹和陶然~~”
幽洛听言,斩钉截铁的说:“去你家!”
月白满意看着幽洛,低头继续和她的小米粥!
幽洛也边和着粥边无意的说着:“见了你爹,我直接提亲好不好!”
“咳咳咳!”呛的说不出话,心中想,老爹要是知道你破坏了我和纤竹的感情,说不准大棍子把你赶出去,还给你提亲?
如此想来,心中没了憋屈的感觉,越发觉得这样的平静生活多好,发现对于纤竹娶了陶然,自己释怀的特别快,只是纤竹在短短数月就对她忘念,让她有些不舒服,这算不算是一种虚荣,许跟爱情无关?或是因为习惯?习惯了纤竹在她身后,总是当她是未婚妻一样的照顾,突然他娶了别人,一下子虚荣心受损了,这么想来才发现江月白怎能如此卑鄙!纤竹对她的感情,她没有给予回报,到他娶别人了才来难受,她喜欢纤竹吗?喜欢不就应该像幽洛那样,直接说出来!可她总是拿习惯来搪塞一切,是谁说爱一个人不等于拥有了,现在发现那狗血的可以,爱一个人不想拥有的是狗屁,难道你愿意看着别人拥有!心里还挺爽的?那一定是变态!如此这样才现幽洛真是个正常的人!
纤竹不是她的,也许早也注定了不是她的,她不能总是模棱两可的不回应别人的感情,从现在开始学会不要放手,即便最后得到的是浮云,那也可以对自己说,无悔!现在,喝粥!
月白看着眼前的粥,越发同意幽洛的看法,原来幸福真的就是饿了有粥喝!
告别了千岙山,月白和幽洛准备一路慢悠悠的边欣赏风景便向沁园镇而去!
马车上,月白问幽洛道:“你去过沁园镇吗?”
“没去过!”幽洛答道,想起什么又说:“本来是要去的,后来大哥去了!”
月白想起他们在沁园镇外遇见陶然和洛修的事,说道:“对哦,原本你大哥是想去沁园镇找陶然的~结果我们在镇外遇见了!”
“他对你们说,是去找陶然的?”幽洛问。
月白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奇怪,说道:“不是吗?”
“他原本是要去找你的,我们并不知道陶然去了沁园镇!”幽洛说。
“找我?”月白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为什么找我?”
“其实我知道的不多,也并不想知道,你想知道的话,不如回去问你爹,他可能知道的比较多吧!”幽洛说道。
月白看着幽洛,想着从沁园镇到古家的种种,突然觉得这其中定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她的爹真的会知道吗?
“我爹~知道?”
幽洛点点头!
好吧!沁园镇,出来已经很久了,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念,回去看看,也许该知道总会知道!不知道的,就当云烟,她也想学幽洛,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幸福人!
沁园镇似乎跟她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云来楼里依旧生意兴隆,月白突然有种回家的感觉,虽然这里也算是她的家吧,这个世界的家。但是那种很强烈的归属感,是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的,突然看到衙门的陈伯行色匆匆的走来,月白立马高兴的喊道:“陈伯!”
陈伯听到有人喊他,停下脚步左右看看,看见了月白,原本皱着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高兴的对着月白喊道:“呀!月白,是月白,月白回来啦!”陈伯激动的跑了过来,拉住月白道:“太好了,太好了,你爹都不知道多着急,你们走了这些日子,他和司徒家的那个老头,两人成天围在一起喝酒,说你们再不会来,就要去找你们了,还好,还好,回来了~呵呵!”说话间向她身后望去,见到的却是幽洛,不禁皱眉对着月白问道:“纤竹呢,怎么没见纤竹,这位又是?”
“额~”月白不知道怎么回他,拉着陈伯说道:“不如我们先回去再说吧,我爹在家吗?”
“对,对,对,赶路一定累了,先回去,不过你爹不在家,在衙门呢!走走,咱们先去衙门吧!”
衙门里的人,一个个看到月白都是既惊喜又惊讶,江诚更是眯着眼睛不敢相信女儿回来了!拉着月白简直要老泪纵横了!
“都好了?”江诚问。
“好了,好了都好了!”月白看着眼前的老人,不禁也喜极而泣!他多像自己的父亲!
纤竹的爹娘听到月白回来了,也匆匆赶到衙门,司徒大娘一看见月白立马嚎啕起来:“月白,月~白啊~你~可回来~了~~!”
司徒老爹也是一脸欣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转念左看右看就是没看见纤竹,忙对着月白问:“纤竹呢,他,没和你一道?”
抱着月白正在嚎啕的司徒大娘听了也抹着眼泪左右看了起来,发现跟着月白回来的竟然不是纤竹,也很是惊讶的回头问向月白道:“是啊~纤竹呢?”
一时众人皆纷纷看向月白这边,月白看着眼前的情况,左顾右盼的的不知该怎么说,她看了眼幽洛,又看了看司徒大娘决定撒个谎,于是她对着司徒大娘说:“额,纤竹,他很好,他~受到了京城卓越王的赏识,王爷决定重用他,所以他留在京城了!”说罢,她走向幽洛对着众人说道:“他是卓越王的弟弟,特地跟我回来跟你们说这件事的,您二老不用担心,纤竹很好,他让我给你们带话,说要~保重身体,等他有空的时候,马上就会回来看你们的,放心!”撒谎真不好受,心里憋屈!
“真的?”大娘似乎有些不信的看着月白,月白忙点头,伸手掐了一下一边不说话的幽洛,幽洛心灵神会,展现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给司徒大娘并说道:“真的,家兄十分赏识司徒兄的才学,才将他能留在了京城,家兄唐突,希望二老不必担心!”
司徒大娘听言这才展颜,开心的抹着眼泪道:“这便好,这便好!”
众人听幽洛这么一说,都惊讶的看着她,府衙老爷更是长大了嘴,跑过来说道:“您~您~是卓越王的,的弟~弟!”
“正是!”
“下,下官,叩,叩见~~”说着就要下跪,众人见状,慌忙间醒悟,也跟着老爷准备集体下跪~
幽洛见状无辜的看着月白,小声附耳对着她说:“完了,陪你撒谎,这下怎么办?”
月白真想拍着脑门骂自己是猪,说这么多干嘛!就说他司徒纤竹留在京城不就好了,见大家纷纷要跪,忙上前阻止道:“别啊!大家不用跪,不用跪,快起来,都起来!”说话间一个个将他们扶了起来。
江诚见状,忙阻止女儿道:“月白不得无礼,小王爷亲临沁园镇,我等怎能不跪!”
幽洛微笑的走向江诚,对着他说道:“江伯父何须跪我,是我该跪您才是!”
江诚不解,看向幽洛,只见幽洛捋起衣角单膝跪地,对着江诚露出诚恳的笑容,坚定的说道:“我欲娶江月白为妻,望江伯父成全!”
一地下巴!
沁园镇的府衙静悄悄,连喘气声都特别明显,江诚不解的看向女儿,月白陪上笑脸不知所措!最后还是司徒老爹缓步走来,气定神闲的说:“小王爷,还是请起吧,这江月白乃是吾家的儿媳妇儿,您这~~”他故意拉上了语气看向一边的江诚。
江诚被他一看恍然醒悟道:“对,对,对!小王爷请起,我们家月白已经定亲了。”
司徒一家跟着一起点头。
“司徒纤竹已经成了京城陶总兵的乘龙快婿,江伯父难道要将月白屈就与他!”
“你!”
“什么!”
“什么!”
“什么!”
“月白,这~~怎么回事~”
“怎么会~~”
“胡闹~~~”
众人七嘴八舌围着月白想要问个究竟,月白茫然的看着众人,连想要捂住耳朵的手都被司徒大娘拽了过去,穿过重重包围圈看着混乱的制造者,他居然还笑的出来,她很无语的想,天啊,她为什么现在不会晕了呢?
第四十一章
从混乱中突围,月白被拉出重围是她快觉得快要窒息了,拉她出来的是一脸微笑着的幽洛,众人依旧不依不饶的在她身后嚷着,最后司徒老爹拍案而起道:“混小子,我非去京城把他抓回来不可!”
司徒大娘在一旁流着泪说:“怎么会这样,纤竹那孩子不像是会攀附权贵的人啊?”说着掩面而泣!
听大娘如此说,月白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不管怎么样,京城我是去定了!不行现在就走!她娘~跟我回家收拾东西,咱去京城!不像话,成亲居然不跟爹娘说一声,江兄,你放心,我会给你个说法的!”司徒老爹说完,大步向门外走去!
月白见状上前拦下司徒二老说道:“对不起啊,司徒伯父,伯母,是我不好的,你们别这样,纤竹没有对不起我,你看我们现在很好啊!”说着跳到幽洛旁边挽起他的手臂,笑着看向他们,又道:“你们不用去京城,这千里迢迢的,您二老这么去谁也不放心不是吗?要是路上有什么闪失,纤竹可怎么办,纤竹要是得了空,一定会回来的,说不定还带着孙子回来呢,你们这一走,要是走差了怎么好!”
“这~~”
月白这么一说,说的二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了方向。
月白见他俩被说动了,松了口气!
江诚看着女儿,若有所思,心中似是有些明了,笑着对好友说道:“司徒兄,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老咯,也关不了这么多了,随他们去吧~做不成亲家罢了,你看月白刚回来,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也别急着去京城,纤竹懂事的很,一定会有消息的!先告辞了!” 说罢,作揖向众人告辞!
知府老爷本来想留幽洛住下,可幽洛非跟着月白回去,搞得江诚很不好意思,领着月白和幽洛一路回到家!
刚到家,脚屁股还没坐热呢陈伯就急急的赶来,穿着粗气说道:“那个,那个~~东山脚下~~又出事儿了~~”
“陈伯,怎么跑的这么急啊,发生什么事儿啦!”月白见陈伯如此,递上杯水说。
江诚见状,起身说道:“月白,你现在家歇歇,我去东山看看!”
月白见江诚神色不对,忙问道:“爹,怎么了,什么事儿啊?”
陈伯喘过气来说道:“唉!你们是不知道啊,这段日子可不太平了?”
“是什么事?”月白问道。
“雨夜杀人案!”陈伯用惊恐的声音说着。
“雨夜杀人?”
月白和幽洛跟着江诚一起来到东山脚下,月白被众人挤在后面,只听到哭声,却什么也看不到,正想往前挤,却被幽洛提到了后面!
“干嘛,我要去看看!”月白说着,意图挣脱他。
“不去的好!”幽洛说道。
话音未落,只见衙役们抬着尸体走了出来,尸体已经被盖住,有个妇人跟着在一边哭喊着,这妇人似是有些眼熟,这浓妆艳抹的,哭花的一张脸甚是吓人。
月白看着她想了想说:“这个是~~”
一边的陈伯抢先说道:“艳冠楼的老鸨!”
“哦,那怪!”月白了然,见她哭成这样又问道:“死的是谁?”
“艳冠楼的燕燕姑娘!”陈伯略有些惋惜的说。
艳冠楼的燕燕,她似乎还有过一面之缘,这是得罪了谁,怎么就死了?月白对着陈伯问道:“我能看下尸体吗?”
幽洛抢先说:“别看了,我告诉你就好!”
“为什么?”
陈伯叹了口气说:“唉~月白啊,小王爷说的是啊,真是别看了,那张脸都成肉酱了,看了怕你受不住啊!”
月白大惊:“什么!”天啊,这么变态的行为!
月白看着众人一筹莫展的样子,对着老爹问道:“爹,到底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儿,跟我说说啊!”
江诚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唉~~两个多月前有一个雨下的特别大,雷雨交加的,东山那里在修祠堂,到了第二天洪家的女儿就不见了,说是晚上去给在修祠堂的爹送晚饭,就再也没回来,结果在东山的山林里给找到了,”说到这里江诚停住了,大家也都低下了头,叹着气,江诚接着说道:“发现她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衣衫不整的,脸上更是被刀砍的不成样子,根本认不出她是谁,要不是她的衣服和送饭的篮子,还不知道她就是洪家的女儿呢,更甚,她是~~被~奸杀的,这事儿在我们这里真是晴天霹雳!大家都是熟人,哪有人会做这样的事啊,唉~”江诚叹息的说。
月白听言,想了想道:“会不会是外乡来的人做的,最近这里有没有来外乡人?”
“有,怎么没有,不过都查了,也都没有可疑的!唉~”叹息声不断。
“怎么叫没有可疑,有没有发现谁来了这里以后才发生这样的事的?”月白疑问道。
江诚想了想说道:“其实我有注意过,也调查了,发现自从东山的祠堂开始修建不久,就出这事儿,我曾经怀疑是建祠堂的那些工人里有人行凶,可是,当时连洪老头都在工地里和那些工人在一起,他都说没人离开过,而且那些工人我们都问过话,发现也没什么疑点!本来以为可能是外人犯了案,连夜逃走了,没想又来了?”
“会不会是有人做了案躲了起来,让人找不到?”幽洛问。
月白在一旁同意的点点头,可又想:“这个镇子就那么点大,你觉得躲到哪里会不被找到?”
“有的人不爱出门,总爱躲在家里,不爱与人交往,平时做什么也不太有人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人,还是个男人?”幽洛说。
众人听了幽洛所说,纷纷摇头,江诚说道:“镇上没有这样的人?”
“那附近呢,附近的镇子上,最近有没有人常来常往的?”月白问道。
江诚看着女儿说道:“常来常往的都是熟人,真是想不到有谁会做那样的事啊!”
“两起案子听起来非常的相似,凶手一而再的犯案,看来是不好对付,不如我们先回衙门,让仵作验尸后,大家坐下来仔细分析下案情如何?”幽络蹙眉问江诚。
“那就一切听小王爷的!”江城立刻吩咐下去,一行人赶回了衙门,等待仵作的验尸结果。
衙门内堂里,幽络端坐首位,依次是知府老爷、捕头江诚、仵作和衙役陈伯等人。月白被幽络强行拉在了他的身侧,只好假装看不见自己老爹惊叹的眼神和知府老爷谄媚的笑脸。
幽络喝了口茶,润了下嗓子,朗声道:“你们谁来先说说第一起案子的情况?”
月白看他如此翻了个白眼,心想,做王爷做上瘾了,还真会摆样子!
幽洛还她一个眼神,像是在说,还不你害的!
他们这么一个眉来眼去,看着的众人失去了方向,最后还是知府老爷跳了出来,谄媚的说道:“呵呵,这个,小王爷容禀!”
“说吧!”
知府大人依旧笑的着实谄媚的说:“其实啊,我们这个小镇平时还是很太平的,月白哦~”说着对着月白挤眉弄眼,月白见状,更是起了一身鸡皮!
知府见月白不语,又接着说:“东山的祠堂呢,是我建的,也请了不少外来的工人,可都是些身家清白的人,我们也都查过了!那洪家老头原本精通泥水活儿,祠堂刚开始建的时候就在里头干活了,他女儿给他送饭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出事以后,我们也请仵作验过尸的,结果和这次的一样,先奸后杀,脸让乱刀砍的不成样子,因为是雨天这案发周围几乎没留下什么线索,尸体也被雨侵了,也没留下什么有利的线索!不过我们还是有所发现的,本府可以肯定,这两期案子皆与那些建祠堂的工人有关,明日我将他们一一传来好好审问,定会有结果的!”说完给了大家一个肯定的眼神。
月白甩掉一身鸡皮,听了知府没什么用的大报告,直接摇了摇头,问仵作道:“两期案件的尸体你都验过了,可有什么不同的发现?”
仵作看了看月白又看了看幽洛,知府给了他一堆眼神让他好不懊恼,甩了甩头,对着月白说道:“咱们这小镇自从上次死了个老木头,就一直人心惶惶的,大人原本新想建祠堂安民心,可没想民心没安成,事儿又来了!那两具尸体都是被人先奸后杀,尸体上遍布了不少瘀伤,脸上更是被乱刀砍过,尸体上也有不少挣扎时留下的痕迹,凶手很像是个老手,留下的线索实在不多!不过光看这些,他们还是一筹莫展啊!”
“胡说,谁说一筹莫展啦!”知府大人强调。
月白听完仵作所说,若有所思的说:“奸杀为什么要将人的脸砍烂,难道他不想让人知道这人是谁?不可能啊,这小镇不大,很容易找到尸源的,难道此人对女人深恶痛绝到了变态的地步?既然作案的很可能是个老手,那就不可能只有这里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幽洛看着月白说,对知府说道:“四处查一下,看看除了这沁园镇还有哪里发生过这样的案件!”
“是!”
见月白依旧锁着眉头,幽洛拉起她的手说:“大人明日在传唤那些工人的时候,我们可以在一旁听着!”
幽络想了想,开口问:“这两期案子的相似点颇多,凶手似乎喜欢在下雨天下手,这样可以不留下线索,但是这两个受害人有什么共同特点呢?”
江诚开口道:“这两个被害人一个是良家妇女,一个是青楼红牌,家世背景非常简单,似乎没有什么共同点。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勉强可以总结为两女都是青春妙龄年华,长的也比较漂亮,总的来说就是那种文静秀气的样子,气质都属于那种比较招人怜爱的楚楚可怜型的。”
“恩!”幽络点了点头,因为没有见过前一个受害者,而现在这个脸也被砍的七零八落的,所以现在听江诚这么一说,才有了大概的了解,于是转头又对知府道:“顺便再查查如果相邻的县城有类似的案件,查查受害人的容貌属于那种类型,是美貌娇艳的多还是清秀可人的多。另外,看看案发是不是都是在雨天。”
月白听他这么一说,突然脑袋里有了一个想法,舒展了锁着的眉头,对众人说道:“我有个办法,可以让那个凶手原型毕露,现在是春天,春雨绵绵,不等多日可能还会下雨,我们就用幽洛的办法,来个守株待兔!”
知府大人听他们这么一说,拍了下脑门说道:“哎呀,这,这,恐怕行不通啊!”
“怎么行不通了?”月白问道。
江诚看着女儿说道:“案子出了两起了,现在下雨天的,都没有姑娘会冒险出门了,恐怕你们的法子行不通啊!”
月白微笑的看着众人道:“我来做那颗树,你们躲在我后面就行了!”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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