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还不清楚昨晚您已经向波兰贵族们展现了失传的波兰翼骑兵操练行军步伐么?”
“啊?”这次轮到我傻了---难道昨晚那第一支舞蹈是这样的么?我不由将目光移向刚刚走进餐厅的露西----
波兰的清晨透着不息地素冷,昨晚连夜地大雪到了9点依然没有停,我在皇宫里来回不停地踱步思考着我此时在波兰的处境,同时也在等待那一位清早就离开皇宫地波兰国王。
“公爵大人,您怎么起那么早呀!”玛丽夫人今天依然穿着一身简单的服装,尽管白色缎子裙外套一件绣花罗纱衣比昨夜舞会时的那身套装要显得略微正式,不过相比其他出现在贝尔韦德尔宫的夫人们依然显得素朴简单。(
我有点烦躁地抬起手看了看我的自动表,“9点多了,还早么?”
“这就是大人那块很特别的表么?”玛丽夫人缓缓地挪动步子凑了过来。
“特别?”我忽然想起我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利用这块手表作为噱头,从而结识了瓦朗伯爵,最后甚至继承了他的爵位和一切。想到这里我不由感慨般地叹了一口气,“怎么夫人也知道这块表?”
“大人已经是整个欧洲谈论的话题,您的这块表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玛丽走到距离我两步外停住了脚步。
“整个欧洲谈论的话题?是么----”听着这还是有点马屁味道的话,我对于玛丽的提防心少了少许,“成为大家谈论的话题也不是轻松的事情。对了夫人,陛下去了骑士学校了么?”
斯塔尼劳二世今早去了他自己建立的骑士学校,亦或者称之为支瓦利大学这已经是被证实的消息,当然玛丽显然也已经确定知道我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其实是昨晚就没有回来,公爵大人您知道么?陛下太兴奋了,因为----”
“昨晚就没有回来?”我连忙打断玛丽的话,我几乎都可以猜出这个女人后面要说什么,对于不利于搅入波兰事宜基本是我几位智囊和我自己都已经达成了共识。
“公爵大人,昨晚陛下和骑士训练了一晚,您知道么……”玛丽小跨半步,向我靠了靠。
我机械般地向后弹开半步:“夫人,陛下今天不回来么?”
玛丽终于发现了我这些举动的意思,失神地摇了摇头,“陛下今天不会回宫,并且让我邀请您去骑士学校,您看----”
“这样----”我故作思考片刻,“那就麻烦夫人代我向陛下告----”
“大人!”这次轮到玛丽-瓦莱夫斯基打断了我的话,只瞧着这个百合花一般的女子上半身剧烈晃了晃,宛如一片仅靠一丝纤茎连接在枝端的梨花在风中无力地有挣扎了挣扎。
“夫----夫人----”我不清楚该不该展现英国式的绅士风度。对于执着的女人,男人的任何怜爱都是致命的,所以我很犹豫,相当犹豫。
“大人,您可知道普鲁士冯霍恩伯爵新训练的骑兵不久后就回到华沙么?”
冯霍恩----新训练的骑兵-
玛丽-瓦莱夫斯基终于找到了一个我不得不关心的问题,普鲁士的动向总给我一种说不清的不安,或许是因为这个国家前身是好战血腥的条顿骑士,或许是这个国家将有一只欧洲甚至世界最精锐的陆军。
斯塔尼劳二世的骑士学校分为两部分,除了那个被称为大学的部分还有一个军营。这个军营就是被称为东欧圣骑士的---波兰翼骑兵军营。
波兰翼骑兵一直是波兰的骄傲,这支建立于十六世纪早期并延续到十八世纪中期的部队曾取得过无数次不朽的战绩。尤其是在对抗莫斯科大公国、瑞典人、鞑靼人和土耳其人时。在整个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中,他们继续在浪漫与传奇中存在,享受着后人所传颂的不可战胜的赫赫威名。但事实是,他们和所有时代的一切部队一样,既赢得过胜利的喜悦,也品尝过失败的苦涩,特别是当他们遇到了训练有素的火枪队后,波兰骑兵和拥有他的国家都开始走下坡路了。
第八卷 风云 322 雪幕下的骑士 (四)
1787年,12月20日,我依然停留在波兰,算是在等待冯-霍恩,不过等到的不仅是这位和我一样同样是被召唤来的普鲁士将军,同时还来了一位俄罗斯名将----苏沃洛夫。
苏沃洛夫居然直接从俄土战场跑到华沙这或多或少让我感到意外,随他到来的还有一队俄罗斯哥萨克骑兵。
历史中的苏沃洛夫因为支持开明君主体制而被保罗沙皇疏远,而最后导致被软禁直至郁郁而终,当这位教导出库图佐夫类似名将的俄国大元帅在俄国、甚至奥地利都有很高的威望。
1787年,12月20日,天空洗蓝没有一丝白云,苏沃洛夫与冯霍恩各带一队骑兵鱼贯向华沙翼骑兵军营推进,尽管这两队骑兵数量都没有超过千人,然而在一片洁净的白雪中,这两队外国骑兵依然是如此扎眼。****
“他们来了----”斯塔尼劳二世的语气显得很不轻松,对于一个国王却没有能力阻止外国骑兵到自己首都溜达,这也的确够让这位国王憋闷的。当然对于俄罗斯方面的领军是苏沃洛夫,斯塔尼劳二世表现出他的少许欣慰。
“尊敬的公爵殿下,您一定想见见这位伟大的军事家----苏沃洛夫上将吧?他可真是一位伟大的人物呀!”
“嗯!”我点头表示相同的情绪,尽管我已经将拿破仑这样伟大的军事家收为了小弟,但殊不知拿破仑的纵队战术却是是完善于苏洛洛夫的战术,那么对于对于这位军事家我就肃然起敬。
俄罗斯是一块神奇的土地而又无奈的土地,我这般感慨并不是无病呻咛,想起苏沃洛夫元帅和他后世代的图哈且夫斯基元帅相似的命运,这的确颇让人感慨呀。
“苏沃洛夫上将是反对俄国对波兰采取军事行动地将领吧?”我这话算是问身边地塔列朗,也算是在问询斯塔尼劳二世。
“是的,大人,苏沃洛夫伯爵是反对俄罗斯参与波兰事宜地。这位将军认为波兰土地即便被占领。也不会能被俄罗斯有效的利用。不过这位上将的建议没有被保罗沙皇所采纳。”塔列郎故意把没有被保罗沙皇所采纳这几个词念得又重又清晰。
“的确是这样,不过将军这次来我们不就有希望了么?”斯塔尼劳二世回头瞧了一眼身后那身披铁甲红袍的波兰翼骑兵。他试图用“我们”来拉拢我和他之间地立场,然而他和我或多或少都清楚,我们始终无法站在一起。\\\\\\
斯塔尼劳二世深深吸了一口气,跟着从他嗓子深处迫发出一声吼声:“军号----欢迎!”
号声与礼炮声惊醒了皑皑雪原上所有生灵,战甲上插着翅膀的波兰骑兵列队涌出了要塞军营。压抑着从鼻孔中奔涌而出的白色呼气。波兰骑士们注视着逐渐走进的两队骑兵。
冯霍恩带领的普鲁士骑兵披着白色的披风,尽管他们的军装与苏沃洛夫所带领的哥萨克骑兵穿着相似地灰色军服,但显然在茫茫雪原中,普鲁士骑兵显得更加隐蔽。
“很难看清不是么?我是说这群普鲁士骑兵不太容易在雪地中找到他们不是么?”奥利洋夫伯爵的口音听起来有点费劲,他这种被称为俄式法语发音的口语在东欧颇为流行,据说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东欧更需要学习俄语。^^^^
“这是一种迷彩,在作战中穿着类似于环境颜色地服装利于隐蔽自己。”我这般解释着,不只是出于本身一种喜欢讲解的嗜好还是因为对于冯霍恩这队骑兵的莫大好奇。
“隐蔽自己?嗯。不过这样的服装怎么才被指挥官与战友发现,还有形成编队阵势?”奥利洋夫显然还在依靠18世纪末期的军事调动思路在思考问题,对于十八世纪鲜明的队列服饰是用来区别战场各方和互相调度而设置的;同时依靠友军庞大的队列鼓舞己方士气。打击敌方士气也是军人着装鲜明的主要目的之
我没有对奥利洋夫伯爵进一步解释迷彩伪装在有无线电配合下会有怎样地变化,毕竟18世纪地人比较难理解纵深协同隐蔽作战到底意味着什么,不过显然斯塔尼劳二世和苏沃洛夫似乎都想到了什么。
“有趣的军服,可以作为潜伏作战时配用,不过----”斯塔尼劳二世低声囔囔着。
“还可以大规模野外设伏,不过需要特殊地方法协调部队之间的配合。”
苏沃洛夫显得有些消瘦,一双略带倦意的眼睛在雪野中不能完全睁开,不过这位骑在战马上的俄罗斯上将有着敏锐的观察力,他显然发觉了冯霍恩部队雪地迷彩的特点。
“冯霍恩有着远程通讯的设备无线电----”我向这位著名的军事理论家行了一个军礼,“您好!上将阁下。我是瓦朗慈-杨。”
“喔。您就是那位公爵杨----”苏沃洛夫转目上下打量着我,脸上凝着亲切地微笑。
将军。这位正是法兰西那位杰出的将军----杨,另外欢迎您到华沙!”斯塔尼劳二世见到苏沃洛夫显得很激动,提着战马试图凑到这位俄国名将面前。
“对不起,陛下,将军有点疲惫----”一个年轻的金发军官引马隔开了斯塔尼劳二世靠近苏沃洛夫的企图,这位自称列特尔托夫少将的军人很快就让我意识到他就是到达这个世界最后一个穿越人,当然至今为止最后一个穿越人。
“你好!杨!我们尾随而来,一起改变这个世界,不过你似乎是这一切改变的关键,当然这只是似乎----”列特尔托夫低声在我耳边说出这一串话,毫不掩饰他自己的身份。
“我们以不同的目的来到这里,不过我想那一位先生会是我们共同敌人,至少短期内----”列特尔托夫在马上直了直自己的身体,朝着同样走进的冯霍恩行了一个军礼。
“欢迎诸位先生们,欢迎诸位先生到华沙来!”斯塔尼劳二世似乎意识到眼前这位年轻俄**官有意隔开自己和苏沃洛夫的接触,他当然也清楚尽管玛丽夫人说服我继续留在波兰,但并没有可能让我支持他的事业,不过这位国王依然用最真真挚的微笑欢迎所有来到他的王国的“客人”。
波兰翼骑兵军营今日有些拥挤,本该只能容纳3000名士兵的军营此时聚集了近五千名士兵,当然这次聚会并不是一个类似于诺曼底60周年庆祝这样简单的外交庆祝活动,作为这次聚会的东道主斯塔尼劳清楚今天的聚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尽管不是自己祖国,但自己已经爱上的土地在今天要经历一次考验,一次残酷的考验。
第八卷 风云 323 雪幕下的骑士 (五)
“快到圣诞节了,”苏沃洛夫捧着热酒一口口灌着,消瘦的脸庞上终于浮现少许红色。
将军搓了搓手,坐在窗户口并不想把窗户关上。
风不是很大,不过波兰的冬天可不温暖,呼呼涌进屋中的冷风一次次打压着火炉里的火苗,斯坦尼斯瓦夫二世紧了紧自己的长裘,“让将军没有能在家里过圣诞,真是不好意思呀----”
“没,没什么了----”苏沃洛夫瞧了瞧窗外再次飘起的雪片,“不在这里还不是在土耳其前线,哎,列特尔托夫把窗户关上吧,先生们都冷了。”
“好的,将军----”列特尔托夫起身去关窗户。
苏沃洛夫摇了摇头低声道,“这孩子反对我来这里,陛下,您也不要见怪,说起来他也是怕我和沙皇陛下发生冲突----”
“这我明白----”斯坦尼斯瓦夫二世搓了搓自己的手放在火上小心烘烤着,看他的样子既不想让自己太热,但也不想让自己手指冻僵。
“公爵,您是怎样的打算?”苏沃洛夫似乎和我似曾相识,这位军事家与我说话几乎没有什么顾忌,指着故意站在远处的冯霍恩,玩笑道:“您不会想和他大干一场吧?”
“呵呵,我又没有带兵来,怎么能和伯爵自己训练的精锐一战,将军您这一趟应该是要试试冯霍恩伯爵这支部队深浅吧?”
苏沃洛夫摇了摇头,“战争是士兵去完成的,只有充分调动战士们的士气才能使士兵在面对危险时毫无畏惧,当然如果对方根本就不会害怕,那么最好的战略就是不要惹这些敌人。”
苏沃洛夫是一个善于和士兵交流,培养自己部下信心和尊严的优秀指挥官,长年的军事训练与作战使这位指挥官有着一种很高明的相兵术,他发的这一番感慨应该和冯霍恩那群骑兵给他的印象有关。
“将军地意思是冯霍恩伯爵所训练地这些士兵不会害怕?”斯坦尼斯瓦夫二世双手不自主地颤抖起来。跟着这位君王很迅速地将自己地手藏到衣服里。紧紧抱在一起。
“公爵大人。您又怎么看?”苏沃洛夫微笑着将话题交给我。
“我?”我不由看了看故意站在石廊那一头地冯霍恩。这个自从带队来到波兰翼骑兵军营就没有说过几句话地人。总给人一种难以亲近地感觉。
“他这次带来地士兵完全是一些只会执行命令地机器。”
“嗯!”苏沃洛夫点了点头。这位老将军显然想起冯霍恩所带那一队骑兵地眼神。
冯霍恩所带来这一群士兵显然在曾经雪野中露营过。甚至很有可能直接在雪野中隐藏了一夜。当这群士兵出现在苏沃洛夫面前时。冻得发紫地脸上那一双双毫无表情地眼睛显然让这位俄罗斯将军深深吃了一惊。”
“他们很可能就是昨晚在我们营地外潜伏的人----”列特尔托夫缓缓踱步回来。在火炉里终于可以自由呼吸的火焰欢悦地跳动着,在他脸上炫出一阵阵通红的光,遮住着这位年轻军官的脸色。
“列特尔托夫,我地孩子,你显得很兴奋?”苏沃洛夫将军示意自己的副官坐在自己的身边,看起来这位老将军把这个穿越人当作自己孩子一般看待。
“将军算不上兴奋,说起来类似这样地部队我想公爵应该也听说过吧?”
“确实----”我点了点头,21世纪各种各样的步兵训练法都有,对于这种能在短时间内把士兵训练成机器的却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不过我还没有听说过能在短期就能训练出这样的部队。”
“短期?”列特尔托夫摇了摇头,捡起一根柴火轻轻捋着上面残余的土迹,“能把一群人改造成那样绝对不是短期能实现的。就算利用再高的科技也不可能,当然没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显然冯霍恩没有那样的能力,他所训练的士兵是传说条顿骑士中最恐怖地战士----黑骑兵。”
“黑骑兵?”在场谈话的几人不由都发出惊呼,就连最沉稳苏沃洛夫都不由色变。
“只有这种解释,普鲁士一直隐藏了这个秘密,就连差点让他们亡国的七年战争弗里德里希大帝都没有亮出这个杀手锏。”列特尔托夫宛如闲谈般地谈论这个话,对于黑骑士并没有太深了解的我也顶多只是吃惊,然而苏沃洛夫和斯坦尼斯瓦夫二世显然就不是那么简单的吃惊。
“不。孩子,就像你最早提出这个可能的时候,我就说过,孩子你这是在做很可怕的断言。”苏沃洛夫再次灌了一口烈酒,深深吐了一口气,“七年战争普皇不是没有用过他的杀手锏,知道么黑骑士的确可能出现过,只不过在现在这个火枪时代,不畏死地黑骑士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恐怖。只不过如果这个伯爵所带了的都是黑骑士,那么----”
“大人,其实这应该对您来说是一件好事。”列特尔托夫依然慢条斯理地向火炉里投着柴火。
“好事?”苏沃洛夫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在场的人显然都明白列特尔托夫所说的意思,如果普鲁士有着这样的部队,那么沙皇保罗对于苏沃洛夫的态度就应该会有所顾忌。
然而这只是应当,苏沃洛夫他当然明白,列特尔托夫和我显然也明白,就连进口的波兰国王他也明白。
斯坦尼斯瓦夫二世低着头。照耀在他身上的焰光在石屋里投下不停颤动地光影。他沉沉地吐着气,抓起烈酒给自己灌了一口。土色地脸上挣扎出几片红晕。随后国王猛然站了起来,邀请般地挥了挥手:“好了,先生们,我们下去吧,大家都等着呢。”
瞧着这位执拗的国王,我说不清楚是该同情还是赞许,冲着他对于自己事业地执着我是否也该
“真是一个不错的人呐!”列特尔托夫低声赞许着。
“您想和冯霍恩干一仗?”我带点调侃的口吻问道。
“复苏的波兰翼骑兵不想试下身手?”
两人说完,会心地笑了起来。
第八卷 风云 324 雪幕下的骑士 (六)
华沙这次骑兵会聚不是一个简单的军事交流,作为试图利用波兰骑士精神凝聚波兰人心的斯坦尼斯瓦夫二世,他十分清楚这次军事交流的重要性。如果在这次交流过程中,波兰翼骑兵失败,那么波兰这个国家也就没有希望了。
“我猜波兰国王是o型血。”列特尔托夫指着站在高台上向自己骑士演讲的斯坦尼斯瓦夫二世如此说道,“他对于一件事情很执着,但一旦看不到期望就会彻底崩溃,”
“你这么肯定?”我一头雾水打量着眼前这个所谓的血型专家。
“当然!”列特尔托夫得意地吹了吹口哨,“那个冯霍恩应该是a型血,说起来普鲁士人a型血居多,这些a型血都是一些完美主义者,不过冯霍恩不属于那种很体贴人的a型血,他总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好了,我们回到我们彼此,你是什么血型?”
“我?”我实在有点不适应眼前这个帅气的小伙如此分析一个人,“ab吧。”
“ab吧?你对自己的血型都不清楚?”列特尔托夫带着点质问口吻。
“对于b型血的质问,我向来无视。”我哼了一声不再理这个俄罗斯穿越者,径直走到波兰国王身后。
斯坦尼斯瓦夫二世用着波兰语向自己的骑士作者演讲,对于我这个并不精通数门外语的来说,我显然无法听懂这位国王正在慷慨激扬地说些什么,但作为这几日和他探讨迷失的波兰轻骑兵步伐的我,还是真的有点相信这位国王很可能是0型血。
对于一件事情异常的执著,对于这种执着也会一门心思地努力下去,虽然不一定会一头撞到底,但所体现的耐力和毅力的确很值得佩服。
那个在行军舞中我恍惚梦到的步伐真能对波兰骑兵有用么,这个疑问可以说我从一开始就表示深刻地质疑,即便自己发现梦中地步伐对于我怎样引导体内的地脉力量有着帮助。但我还是不太相信步伐能改变十八世纪末期骑兵要成为火枪靶子地命运。
不过这个波兰国王坚信这一点。他的坚信甚至让我对于波兰的立场都产生了动摇,当然还是理智让我没有迈出最后那一步。这也让这位国王深感遗憾。
如果我在法国没有奥尔良公爵这些不稳定因素我或许会帮他吧,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今天斯坦尼斯瓦夫二世试图寻找的帮手都有难言之隐,不过当然冯霍恩自己也有麻烦。^^小说520
冯霍恩见到我后没有说过什么话,或许是巴尔干那一场战斗深深刺痛了他的自尊心。亦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使他自从到了这所翼骑兵军营就很少说话,即便安排自己部下休息和吃饭都几句话了事。
冯霍恩真地让自己的骑兵潜伏在哥萨克骑兵军营外一夜?我不由瞧了瞧一直作出思索状的苏沃洛夫,如果能让这位经验丰富的老将军都没有及时察觉地的潜伏,冯霍恩这批骑兵还真的很恐怖。
“大人,您还没有决定么?”塔列朗对于我依然固执地留在华沙表现出担忧,显然他不清楚我在那间石屋里和国王与俄国将军们聊了一些什么。
“立场一直没有变,但小小地助斯坦尼斯瓦夫二世一把,对我们并不坏事。并且我很想知道传说的黑骑士究竟是什么样的部队。”
“黑骑士?”塔列朗有点摸不着头脑。
露西却是发自内心地惊呼。
被怀疑可能是黑骑士的骑兵们这时从军营里列队鱼贯而出,这些原本看起来很疲惫的骑兵在获得不到四小时休整之后真正展现了他们地气势。
在身披铁甲红袍的波兰翼骑兵一侧,近千名穿着白披风的普鲁士骑兵并不显眼。然而这群骑兵居然能齐膝的雪地上迅速展开部队,同时没有激起一片雪尘让在场的人都不由皱起了眉。
“好轻快的骑兵呀!”露西小声叹道。
“是不是马好?”也算骑过马的塔列朗咽了咽口水,对于他来说在雪地骑马不要被埋起来就算不错了,实在无法想象在齐膝的雪地中怎样高速奔跑,而且还能不扬起雪沫。
“这不是马的问题。”露西肯定地回答道,作为是圣墓骑士团的一分子,她显然很清楚雪地中骑马飞奔有什么难度,在松软地雪地中奔跑本身就很困难,如果能不激起雪沫,这当然可以提高雪地中奔跑地速度。但同时也意味着难度很高。
瞧见眼前的情形。斯坦尼斯瓦夫二世地演讲不由停了下来,当然我并不清楚他是因为自己的话已经说完了。还是冯霍恩骑兵作秀般的登场刺激了这位国王,但显然在传说的翼骑兵面前展示骑术是一个挑衅。
“尊敬的公爵。”斯坦尼斯瓦夫二世侧身指着冯霍恩的骑兵道,“普鲁士人正向我们展示他们的骑术,您看我们该怎么办?”
我当然明白斯坦尼斯瓦夫二世这样问我的目的,这位国王显然是想让我表明支持他的态度,虽然这有点会影响我的立场,但打压一下这些趾高气扬的普鲁士骑兵我还是很乐意的:“陛下,在雪地上表现轻盈,这应该是波兰翼骑兵的特长吧?不知道我说的对么?”
“杨!你们训练出来了?”露西带着点无法相信的口吻问道,“难道你们真的把传说的翼骑兵战法训练出来了?”我微笑着回答:“那还早,梦里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变成现实。”
我的话还没说完,斯坦尼斯瓦夫二世已经迫不及待的向自己的骑兵下令了。
军号是骑兵运动的信号,翼骑兵在军号的命令下开始在雪原上翻飞,一向被视为纯装饰的飞翼此时却成为了翼骑兵身上的滑翔翼。在骑士腾空的一瞬间,人紧紧贴着马背,飞翼支撑着腾空的人马。只见素白的雪地上,波兰轻骑兵们宛如天鹅湖上的天鹅,踏蹄腾空,时而二马并行,时而三马齐行,看似优雅轻盈的雪上奔跑却显示了马队之间随时可以调整队列,随时可以改变冲击方向的从容和飘逸。
“喔!真美呀!”露西首先赞叹道。
塔列朗眼睛更是直了。
苏沃洛夫那原本需要伏特加催红的脸上荡漾着兴奋,就连所谓的血型专家列特尔托夫也瞪大了眼睛,唯有依然毫无表情的冯霍恩,始终默然地注视着雪原上飘逸的战马。
第八卷 风云 325 雪幕下的骑兵 (七)
“杨,今天骑兵交流主要做什么?”露西靠在我的肩头轻声问着。
“我也只是观众。”
正当波兰翼骑兵在雪原优雅地玩了一次行军在编队,沉默的普鲁士骑兵依然无动于衷,似乎这开局的雪上飞表演不是他们发起的,不过在一旁的哥萨克骑兵却按耐不住要表演一番。
相比起波兰骑兵,哥萨克骑兵一直追求轻便的特点,这群长期与土耳其轻骑兵较量的俄罗斯精锐骑兵最大的特点就是----每一个骑士本身都有这近似疯狂的狂热,当他们一坐在马背上,几乎就很难打压住他们的兴奋,更不用说当他们瞧见了另外两队骑兵的表演之后更是如此。
“喔----欧。”
在苏沃洛夫或者是列特尔托夫都还没有下达相关命令的时候,几个哥萨克骑兵叫喊着冲出队列。当然哥萨克骑兵没有表现那种能在雪面飘逸的骑术,不过这几个哥萨克宛如策马冲入溪水般,马踏轻雪宛如飞鹅振翅,激起的雪沫居然没有阻挠哥萨克骑兵前进的速度,而最惊人的还在后面。
“喔----”哥萨克骑兵们再次轻呼着,跟着他们在白雪双翅的簇拥中抽出了马刀。只见银光闪耀,并肩而行的哥萨克就像在替天鹅修剪羽毛一般挥舞着马刀互相对砍。只见寒光闪动,在雪沫与银光之中,哥萨克骑兵并肩而行,刀光划破新溅起飞雪,一刀刀向就在面前的同伴。
刀在雪花中翻飞,马踏飞雪却不停速,这场景给人一种冷飕飕的震惊。
“我真只是观众……”瞧着哥萨克耍宝般的表演,估计和我有相同感慨的人大有人在。不过对于士兵没有经过自己就耍宝,苏沃洛夫显然不会高兴。
这位俄罗斯将军向前跨步用底气十足的俄语大喊几句,哥萨克骑兵顿时老老实实地缩回队伍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不愧是苏沃洛夫将军,居然能让哥萨克服服贴贴服从命令。”冯霍恩终于再次开口了,不过他这次开口听起来更像是在挑衅。
“哎----老了----说话没人愿意听了----”苏沃洛夫故作沧桑般地捋了捋白发,“伯爵您带地这一对士兵是否就是传说中的黑骑士?”
“黑骑士”这个词很快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这当然也包括我在内。
“黑骑士----”冯霍恩微微皱眉,没有直接回答,却似感慨般地叹了一句。“早该被遗忘了吧。”
“遗忘?1761年12月16日科尔贝格要塞战役,世人都认为鲁缅采夫将军当时是胜了。但实际上是怎样的情况,我想冯霍恩伯爵应当清楚吧?如果大家都认为女王去世,沙皇彼得三世陛下登基就改变了一切的话,那么显然就都被糊弄了。条顿骑士团名义上是消亡了,但实际状况呢?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正和条顿骑士团有莫大关系么?”
苏沃洛夫一连串的问题让在场能听得懂法语的人都不由摒住了呼吸,显然七年战争这关键的一次战役细节引起来大家的好奇。
“那又有什么用?”冯霍恩微微皱眉,缓缓转过身将目光落向我,忽然用中文问道,“现在应该称您为公爵了吧,公爵大人----”
“不用那么客气,我们是老朋友了,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冯霍恩并没有选择双目注视我讲话。似乎是在逃避我眼神般地继续道:“说实话,亲爱地公爵。你应该还没有能力制造机关枪吧?”
“机关枪?嘿嘿,虽然很想说造机关枪不算什么,不过的确还不行,不要说单管马克心还存在一些工艺无法克服,六管加特林机枪么----”
冯霍恩显然也很熟悉机械,直截了当揭开我地底牌,“至少短期无法制造出能匹配的子弹是么?”
“嗯,却是如此----”
“我用无烟火药配方和你合作怎样?”冯霍恩忽然道。
“喔?”我微微一震,说起来无烟火药配方的出现才真正使机枪成为一部沙场利器,每秒钟射击六百发子弹的确够威够力。但是射出如此多子弹所产生地硝烟几千米外都看得见。虽说此时我还没有能制造出能供给机枪使用的子弹,但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技术。“不过就是硝火棉么,伯爵想用这技术换什么?”
“算我一份!”苏沃洛夫忽然插话,用得也是中文。
“你也会说中文?”对于冯霍恩能说中文已经够让我意外了,现在弄得这个列特尔托夫俄国佬也会说中文,还真是让我更加意外。
“嗨!不是要开世博会么!何况中俄贸易那么多,这有什么奇怪的?你真是“ou”了!”
“呃----我只觉得一阵眩晕----
“诸位在说什么?”苏沃洛夫不乐意了,这位俄国上将还没赶上中俄贸易,本来由他发起的话题变成了听天书,他的问话当然也引起了波兰国王斯坦尼斯瓦夫二世的共鸣。
“没什么,没什么?”我摆了摆手考虑该怎么解释,露西笑嘻嘻地打岔替我解围,“将军阁下,他们在谈军火贸易。”
“喔!新式火枪!这个我知道,奥地利给了我们一些样品,说起来公爵这次就是准备用新式军火来换粮食的?”苏沃洛夫瞪了自己副官列特尔托夫一眼。
列特尔托夫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他们在谈论一种可以大规模杀伤骑----”
“我们接下来怎么交流?”冯霍恩打断了列特尔托夫的话。然而似乎听出一些端倪地波兰国王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但显然法语骑兵的发音还没有发全,这位国王还没有联想到大规模杀伤骑兵这个概念,“我们接下来?喔----”
“先生们,这里聚集了东欧、北欧最精锐的骑兵,数千年来在波兰这块神圣的土地精锐骑士们代表着自己的家族,自己的荣誉还有骑士的尊严在这里战斗着,奋斗着,流血牺牲过,今天在这里----”
斯坦尼斯瓦夫二世陡然提高自己的声音,开始用波兰语演讲,只听着他越讲越激动,随后整个广场的波兰骑士们跟着欢呼起来。
第八卷 风云 326 雪幕下的骑兵 (八)
圣诞很快降临波兰这块古老的土地,在波兰翼骑兵军营内的比拼,冯霍恩似乎作了些许放水。而到波兰并不是来出风头的苏沃洛夫显然也乐意见到眼前的结局,当然对于期望制造黑骑士威胁论的列特尔托夫有些失望。不过不管如何到了圣诞节总是该好好放松一下的。
斯坦尼斯瓦夫二世显得很高兴,让这位国王感到最欣慰的是翼骑兵的表现对贵族们起了一定程度的作用。
“先生们,圣诞节到了,今晚邀请诸位到皇宫过圣诞节,不知诸位一下如何?”
我首先摇了摇头,摆出无奈地微笑:“陛下的盛情真是难以拒绝----我现在只好把巴黎数十万百姓饥渴不顾,留在波兰过圣诞节了。”
斯坦尼斯瓦夫二世有点承受不起我这个玩笑,显得很尴尬地干笑起来:“公爵您看能否这样----今年波兰收成还成,要不您可以考虑用一批军火来换,我这里尽力安排一些----”
还没等这位国王把话说完,列特尔托夫调侃般插嘴道:“恕我冒昧,陛下,公爵可是准备和我们俄罗斯做贸易的,您可不能横插一杆和我们抢生意呀!”
“列特尔托夫!”苏沃洛夫瞪了一眼自己的这位副官,显然老上将对于自己这个性格过分张扬的部下也感到些许头疼。
我用略带夸张地语调表态着,“没关系!对我武器感兴趣的多多益善,我不顾忌技术外泻!”
“技术外泻?”冯霍恩苦笑地摇了摇头。
列特尔托夫干脆直接揭穿我的虚伪,“就算让我们把枪械拆散了,我们也没办法仿制吧?公爵这独家生意做得可真好呀!”
“嘻嘻!过奖,过奖!”我故作奸猾地笑了起来。
对于未来枪械地结构。我、冯霍恩还有列特尔托夫显然都比较清楚。然而制造出来可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这是涉及到材料和具体加工工艺地细节。在我采用流水线制造地前提下。我制造地武器这个时代是没人能简单仿制地。
“哼----”冯霍恩不满地哼了一声。关于他用无烟火药技术交换我地机枪制造工艺谈判他没有占到便宜。毕竟要实际生产出加特林机枪。前段需要解决一系列地加工细节。用一系列加工流程细节和他换一个无烟火药地技术细节我才没那么傻。
“公爵。您难道要独自承包下整个欧洲地军火制造?”列特尔托夫显得很不忿地瞪大眼睛。“你丫----嗯。中文怎么说来着----喔!你这金手指开得可真大!”
“侥幸是做工程工艺地。不像两位是职业军人----”我微笑着向列特尔托夫和冯霍恩两人鞠了一个躬。“说起来。英国那位是职业作金融地----”
“你似乎也比较精通金融行业。已经办起银行来了?”列特尔托夫再次抱怨起来。
“比理查根男爵显然差一些。但在十八世纪混混还可以-
“妈的!你这个家伙作弊太严重了!”列特尔托夫用很地道地中文骂了一句,引得冯霍恩不得不再次苦笑,逗得露西笑了起来----当然她应该听不懂金手指是什么意思。不过显然听明白作弊这个词。
正当我们这一群懂中文的在彼此交流的时候,上将苏沃洛夫、波兰国王斯坦尼斯瓦夫二世这两位再次傻眼。
“诸位在说什么?”苏沃洛夫清了清嗓子,逼问自己的部下列特尔托夫。
露西再次为列特尔托夫打圆场:“没有了将军。他们在谈论武器采购的事宜,列特尔托夫将军抱怨杨没有拿出最好的军火,杨说没办法,我们要为急着为巴黎百姓采购粮食,所以这次没法把最好的样品带来,所以他们吵了起来。”
“嗯,这样----”苏沃洛夫狐疑地瞧了瞧列特尔托夫,点了点头,“感谢露西小姐的解释。列特尔托夫。我亲爱的小伙子,你怎么最近一直需要女士来帮你解释呢?这可有些丢脸了。”
“是地!大人,的确很丢脸。”列特尔托夫有点狼狈的倾了倾身体,“露西小姐发语比我精通,您又用法语问我,所以----”
“好了,小滑头,你地外语可不差!”苏沃洛夫瞪了一眼列特尔托夫。列克尔托夫再也不敢言语。
苏沃洛夫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他脸上浮现的并不是打压住一个过分活跃部下之后的成就感。而是一种欣慰,“孩子,你是很有才干,但不要太张扬。”
“是的!将军!”列特尔托夫涨红脸点了点头。
苏沃洛夫拍了拍列特尔托夫的肩膀,“看你!脸随便就会红,还是这样藏不住心里的情绪,想比起来公爵就比你成熟多了。”
“我?”我差点呃了一声,被别人这样陈赞可真感到别扭,“将军可真会开玩笑。我有什么好学的。”
“不!年轻的公爵。能做到您这样的程度,历史上还真没有几个人----”
“大人过奖了----”我额头激起了几根青筋。至少应该会有类似地生理反应,“在您面前我怎么敢----”
“好了,年轻的公爵。我们彼此就不用客套了,您说得对,武器并不是决定战场的主要因素,不过公爵大人,您给土耳其训练的那一批新式火枪兵可真差点要了我的老命,您可是罪魁祸首呀!”
苏沃洛夫忽然转移的话锋再次让我----嗯,说实话我不肯定类似额头出现几根青筋这样的生理反应究竟会不会有,不过我觉得我的额头再次被鼓起几根青筋。
“呵呵----敝国太穷,不得不靠贩卖军火换取粮食救济百姓,所以得罪将军----”
苏沃洛夫舒展双眉,爽朗笑了起来,“难得呀!不用这笔巨大的财富去谋取利益,却想着贫苦百姓,哎----”
我再次感觉额头鼓起几根青筋,在这样场景下我实在不方便坦白我之所以可以大胆兜售武器,也算是别有用心。无非是武器还可以换代,只要有足够地销量,那么我就有足够的资本继续改良生产制造工艺。同时武器从换装到形成战斗力有需要实战检验,并且我最险恶的用心就是框死各国应对我新式枪械的思路,否则新武器出来,某些人搞出一些稀奇的战术偏方那就大大头疼了。
大体知道我险恶用心的露西抱着我的胳膊笑得混身颤抖,唯有不知情的苏沃洛夫将军还感慨般地叹息,沙皇俄国怎么没有我这样的贤臣兼武将,这情形也同时让大体知道其中门道地冯霍恩和列特尔托夫郁闷异常,他们两位此时估计都暗暗咬牙心里骂道:“这王八蛋金手指开得真让人郁闷呀!”
第八卷 风云 327 雪幕下的骑兵 (九)
所有穿越的人不都开金手指么?所以冯霍恩和列特尔托夫对于我所开的金手指就随着他们咬牙切齿嫉妒去吧。何况冯霍恩自己还带了许多便携式无线电发报机,他这金手指也开得不小,不过列特尔托夫呢?他有什么金手指----暂时不清楚。
波兰的圣诞夜平静地度过,斯坦尼斯瓦夫二世在贝尔韦德尔宫举办了盛大的宴席。当然这次宴席除了是波兰国王试图与波兰贵族们加深友谊,同时也带着点炫耀波兰轻骑兵终于****的噱头,另外这位国王也确实为我的武器换粮食计划做了一次公关。于是乎,我这次俄罗斯外交远行有了一个不错的开门红,三十万吨面粉,八千个鸡蛋,五千吨肉类交换五万只标准步枪,外带六百万发子弹。
“陛下,感谢您的帮忙,不过这批武器大多数都发给了贵族,您自己不担心么?”
当着斯坦尼瓦夫二世和他的骑兵军长奥利洋夫面,我直言不讳,毕竟我太清楚波兰的结局。尽管在翼骑兵军营里,波兰骑兵展示的队列冲锋的确显现得出高明的地方,但在火器兴起的时代,骑兵的威力已经大打折扣,显然在我普及更强火器的状况下,这种局面会变得更加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