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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之非常夫妻

_12 遥的海王琴(现代)
  “头发长见识短,看见了没?”
  世纪看了看那混乱的场面,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倾城,怎么回事?”
  莫修远既然已经和倾城签订协议,自然时时关注这里的情况。但是,若是谁谁谁争风吃醋来找倾城晦气,他是不会千里迢迢来看看情况的。可是,消息居然是有人在七皇女的主楼里大打出手那就是有问题了。
  “阿远,你觉得若离强大么?”
  倾城指了指有些气喘的若离问道。
  莫修远看了看若离,将心中翻腾的气息平静下来,点了点头,说实话看了许久的交战,他可以肯定自己绝不会是若离的对手,虽然他不知道七皇女究竟是如何练就这身无疑,哪怕三年前也没有发现过。
  “那么那个老婆婆厉害么?”
  倾城又指了指秋老,问道。
  莫修远还是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老人的身上有一种危险地气息。
  “那么你认为两个高手在一起干什么?”
  “切磋。”
  莫修远最后总结出,因为老人的身上没有那种致人于死地的杀意,而七皇女虽然杀气浓烈,一般人根本受不了,可是却也没有真正在秋老身上留下痕迹。况且,倾城还一派悠闲地站在一边看戏呢。
  “那不就成了。”
  倾城摊了摊手,耸了耸肩,继续看这群男人的笑话。
  “丫头,你后院起火了,嘿嘿。”
  秋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实则暗暗松了口气。这个皇女步步杀机,简直就像杀人无数的顶级杀手一样冷酷无情。再这样下去,难保自己不会出什么意外。不过幸好,还有这么群有意思的男人,她看了看一旁纳凉的倾城,也幸好若离的男人都不是倾城这样的。
  “丫头,艳福不浅嘛。”
  不过怎么看,都是那个小子与这个七皇女更相配些。
  若离本就已经非常不耐烦了,见这个老太婆还在一旁填油加火,心中的烦躁蹭蹭蹭地往上窜。最终,她实在忍不住了,转头对着这群男人吼道:
  “全部给我闭嘴!”
  忍耐已久的若离终于爆发了,那一声怒吼生生将这些男人震在原地,不得动弹。只见他们的七皇女满脸的杀机,带着狂怒的神情看着他们,没有往日那种不温不火的样子。
  然后,一瞬间,所有的人排除看好戏的倾城,一旁的莫修远,还没回过神的世纪,幸灾乐祸的秋老都立即跪倒在地,讷讷不能言。很显然,以三年前的七皇女他们这些人是绝对会不死脱层皮的。
  “请殿下恕罪。”
  各个把头低得低低的,生怕被若离揪出来。
  被这么一搞,若离切磋的兴趣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口恶气在胸口久久不能散去。
  “你们,全部给我滚回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出来,否则我见一个宰一个!”
  显然若离是气极了,连“本宫”都被“我”我代替而不知。
  若离狠绝的话让这些个人群更是噤若寒蝉。那还有人敢在这里逗留的,每一个都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这个地方,生怕落在别人的后头。只是敢怒不敢言的他们只能将心底的愤怒落在一直受七皇女眷顾的倾城身上,自然莫修远也带上一点火星。
  “还有,从现在开始,府上的侍卫听莫修远调遣。”
  晴天一声霹雳轰在那个人群里,那人群一顿更是加快了脚步。
  倾城摸了摸鼻子,看了看震怒中的若离,露出浅浅地笑容。
  
  番外:相亲的那一天
  那天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却也是令整个世界大为震惊的日子。
  听说……不……已经确定……号称世界三足鼎立的三大联盟中政治联盟的主家嬴家及经济联盟的欧阳家决定——联姻。
  一时间,所有的光芒和焦点投射到这两个辉煌的家族。
  而这一天,也是双方第一次会面的时间。
  嬴家
  “蹭蹭蹭——”
  那跑楼梯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最后“砰——”紧闭的房门还是被撞开了。
  “月,月影大人,时间已经到了……”
  侍者喘着粗气,对着依旧伏在案上奋笔疾书的他家三少爷的全能型秘书月影喊道。
  “现在几点了?”
  月影依旧低着头在文件上快速地签字书写,眼睛至始至终都未曾抬起一分一里。
  “10点了。”
  侍者带着焦急的声音回答道。
  “你回去等着,还早。”
  在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月影将这份文件合上放到一边,接着打开另外一份。
  “但是10点就是与欧阳家族在诺亚饭店的会见的约定时间,现在已经到了,可是少爷他……”
  侍者是知道他家三少爷不到12点是绝对不会从温暖的小窝里爬出来的,可是,可是今天是什么日子,那可是他们最英俊最潇洒最迷人最可亲最尊贵最优秀的三少爷的相亲日啊,怎么可以迟到呢,迟到呢?
  但是显然一心扑在文件上的秘书大人根本就不着急,还是不缓不急地批阅着文件。
  侍者着急但没办法,他深切地知道他家少爷睡的比猪早,起得比猫头鹰晚的作息,贸然打扰很可能会被请去密室喝人生最后一杯茶,而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免于这种灾难的只有像影子般的月影秘书大人,现在他只能等待着。
  过了30分钟,月影抬头看了看表,看了看不停地瞄着墙上挂钟的侍者,他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心想应该差不多了吧……
  他的房间的玻璃窗是开着的,在暖风的吹拂下,透明的窗帘轻轻飞舞发出沙沙的响声,一点也不恼人反而像安魂曲一般让熟睡的人儿沉浸在美梦之中。
  倾城熟睡的时候像美丽的洋娃娃般让人想一直留住这种唯美的画面,否则将此宁静打破的罪恶感会慢慢地从心底上升。月影忍不住叹了口气,转身走出房间,顺便带上了门。
  到底是哪个白痴约在12点以前的?修养良好的他都忍不住在心底诅咒开来。
  欧阳家
  “你们去。”
  “还是你们去吧。”
  “那会死人的,你们去好。”
  “我觉得老大最合适,所谓老大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所以你去。”
  “尊老爱幼我还是懂的,所以将熟睡中的小姐叫醒的美好机会就给各位小弟了,别客气。”
  “滚,小姐最痛恨有人打搅她睡觉了,你还让我们去?”
  “反正我不去,要去你们去。”
  “我也不去。”
  “我更不会去的。”
  “我还没活够,别让我去。”
  ……
  “各位少爷……真的……时间到了。”
  侍者很小心地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对小姐的亲卫小队说到。
  四个人听此互相看了看,最后一致转头对着可怜的侍从吼道:
  “你去——”
  “快去呀,首领大人都来催过了。”
  小四看似漫不经心从腰侧拔出双枪在手把玩着,那枪口总是时不时地对着已到门口的侍从。
  “小四,别威胁人家。”
  老大转头对小弟训斥道,但是自己却拿出一块干净的白布开始擦拭他的宝贝长刀,刀锋寒光凛凛。
  “老大,瞧你说的,将小姐唤醒那么美好的事怎么能说成是威胁呢?”
  小三握了握拳头面上带着灿烂的笑容,一颗银牙在日光下闪着寒光,那尖尖的虎牙配上“喀喀喀”作响的拳头,怎一个恐怖了得。
  “行了,还犹豫什么,你直接进去吧。”
  老二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将这个已经吓得腿肚子哆嗦的侍从踹进了若离的房间。
  然后只听到一声惨叫,世界趋于平静。
  “还好小姐的房间只在二楼,从窗户里被扔出去应该不会死人吧?”
  小四将双枪插回腰间,目测着自由落体运动的距离,总结道。
  “话说小姐昨晚开会就持续到12点,你说今天怎么可能起得来。”
  老大满意得看着手中铮亮的长刀,补充道。
  “所以说,冤大头还是别人来比较好。”
  小三潇洒的靠在门板上,对着远方笑得灿烂。
  老二低头皱眉,
  “不过话又说回来,到底是哪个脑子被枪开过的时间会选在12点之前?”
  诺亚饭店
  现在联盟时间早上10点,主导全世界的两大首领正式会晤。
  诺亚饭店前面的康庄大道的东方,清一色的黑色劳斯莱斯徐徐开来;而在大道的西方,则恰恰相反,一对整齐的白色凯迪拉克出现在视线内。绝对是视觉的冲击,媒体记者的相机从现在开始就不再停下来。
  两列队伍仿佛像约好的那样在饭店的对称轴处一同停了下来。随后黑色的轿车走出一个个黑色制服冷酷的警卫队,然后才从中间的加长车出现这位领导经济联盟立足于世界巅峰的经济联盟首领欧阳恪,全黑色西装,魁梧的身材,相当具有威严;相对的,这边的白色轿车也同样出现一对白色制服但面容相对柔和的护卫队,接着从中间的加长车走出这位同样领导政治联盟立足于世界一巅的政治联盟首领嬴正。
  “哈哈,好久不见了,哈哈……”
  “呵呵,同样同样,呵呵……”
  欧阳恪带领黑色军团和嬴正带领的白色军团相碰在一起,那两双象征着深厚背景的手狠狠地彼此握住,在媒体的光照下,双方友好的合照被瞬间定格了下来。
  “短命鬼,我还以为你坟头的野草都有有两米了?”
  欧阳恪左手一挥,身后的黑色警卫队瞬间将他们与媒体隔离,他的眼中充满了笑意,右手相握的力量突然增大。
  “老毒物,你都没有去落户,我怎么舍得你呢?”
  嬴正也同样右手一挥,身边的白色护卫队将跟进饭店的记者驱除出去,他眼中的笑意淡淡,丝丝寒气弥漫出来,同样的右手的力量逐渐增大。
  进入饭店的豪华餐厅,两个半百的中年男子突然撕去最后的伪装,面露凶光,互相瞪着对方的眼睛,X光射线相撞砸出无光的火花。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三十分钟……
  在他们脸皮的肌肉开始抽搐, 相握的左手开始颤抖之时,两个人突然哈哈大笑,一同将僵硬的右手放开,然后同样地从身后的侍者手里拿过手巾擦了擦右手,扔掉。
  接着各自坐了下来,主要的餐桌只坐了这两位面对面的冤家,一方的后面是清一色的黑色制服,另一方的后面是白色制服。
  谈判,就此开始。
  “短命鬼,把你儿子的照片拿出来。”
  “老毒物,把你女儿的照片交出来。”
  “啪啪。”
  嬴正拍了拍手,然后一个白色制服将他家的三少爷最英俊的相册交到嬴大首领手上。
  “啪。”
  欧阳恪打了个响指,接着一个黑色制服将他家大小姐最美的靓照交到欧阳大首领的手上。
  “给你。”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分别从对方的手中抢过未来女儿(女婿)的相册。
  过了一会儿
  “啧啧啧,还好你女儿长得算漂亮,没像你一样,否则站在我儿子身边岂不是要自卑死。”
  嬴正摇头晃脑,将相册一合说道。
  欧阳恪双眼一瞪,将倾城的相片抽出相册,甩在桌上,说:
  “长得像个娘们,你还要好意思说,到时不要像你一样抱个女人都嫌吃力就好了。”
  “哼——”
  彼此互瞪一眼,转头不再理对方,端起茶杯,润润嗓子,放松放松。
  “短命鬼,你儿子怎么还没有到,第一天就迟到,将来怎么办?”
  欧阳恪熊掌一派,愤怒地问道。
  “你倒问起我来了,你女儿呢,一个姑娘家连最起码的守时观念都没有。”
  嬴正不甘示弱,拿起桌上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碰撞声。
  “怎么,绅士难道就不该等等女孩子么?”
  欧阳恪站了起来,从上往下看嬴正。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懂不懂什么叫做男女平等。”
  嬴正也同样站起来,势气不输给对方。
  互相瞪了许多时间,然后分别转身,拿起手机给家里拨电话。
  “臭小子,什么时候才给我滚过来,需要我拿根绳子来绑么?”这是嬴正的怒吼声。
  “乖宝贝,哎,是老爸啦,你什么时候有空,现在能过来么……还没准备好啊,那行,你慢慢收拾,不急……”这是欧阳恪温柔的问候声。
  “你还真是‘孝女’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嬴正鄙视地看了一眼老冤家。
  “切,我女儿这么出色,自然不需要提着耳朵吼叫了,哪像你家的……啧啧。”
  欧阳恪得意地挑了挑眉,对着未来的亲家显摆道。说到若离的名声,的确是彻彻底底的女强人一个,没有瑕疵可挑。
  “哼,我这是在精益求精,什么叫做只有更优秀没有最优秀,我的小子自然是龙中之龙,哪像你……就这点成绩骄傲得像公鸡。”
  但是这句话就戳到欧阳恪的脊背了。
  女儿乖,女儿好,女儿是宝,女儿是贴心袄。可是现在宝贝女儿的令他无比自豪的成绩居然被人说成一点点,这怎么行?
  “短命鬼,你想干架是不是?”
  欧阳恪天雷一怒吼,身后黑色的制服的警卫队立刻“唰——”地站了起来,纷纷抄出家伙,对准白色这边。
  “老毒物,恼羞成怒了是不是?行啊,你要玩,我陪你。”
  “唰——”话音刚落,白色一方也同样拿出手枪,对准黑色一方。
  “他们在做什么,美女?”
  嬴倾城拉了拉同样沉默站在一边的欧阳若离,小声问道。
  “挺像黑社会火拼的,是不,帅哥?”
  若离朝身边的倾城微微一笑,回答说。
  “恩,你说得对,为了我们的人身安全,我建议我们就在这里看戏好了。”
  倾城认真地点了点头,可是眼中那戏谑的笑容却怎么也掩饰不掉。
  “你说得有道理。”
  若离同样地点点头,然后和倾城挑了一张靠边的桌子,两个人坐了下来,丝毫不介意双方家长为了他们开始刀剑相向。
  “要爆米花么?这样子看动作片最享受了。”
  倾城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袋爆米花,递到若离的跟前。
  “哇,你可真是周到,以后结婚了也会这样么?”
  若离纤巧的手指捻起一颗爆米花,放进嘴里,对着倾城眨眨眼,笑着问道。
  “如果我未来的老婆大人是你的话,我愿意天天给你做爆米花。”
  倾城眉眼带笑,殷勤地够可以。
  “那好啊,我不需要你天天给我做爆米花,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情怎么样?”比如说批阅文件,开董事会议什么的。
  若离眉宇间挂上一点淡淡的妩媚,顷刻间整个人就像一代尤物那样勾人心弦。
  倾城自然傻愣愣地点头如蒜捣。
  “臭小子!”
  “乖宝贝!”
  “你们两个!”
  两个人躲在一角咬耳朵,作为家长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没想到的事,就这样,就这样在他们眼皮底下将各自的婚姻大事给决定了,那么他们当家长的在这里互掐做什么,当小丑么?
  “宝贝,你真的要跟这个小白脸结婚么?”
  欧阳恪不敢相信地望着他家的宝贝女儿,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他家宝贝就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作为后盾的。但是见若离认真的点头时,他真的很想去自杀。
  “我够强了,老公的身手不需要再强大了,我需要这方面强大的男人。”
  若离平静地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欧阳克无语。
  “臭小子,你……”
  嬴正刚想说话,自家儿子不客气的打断道:
  “行了,老爹,棒打鸳鸯是要被马踢的。”
  “你……”
  嬴正也无语。
  欧阳家的密室里
  “小姐真的要嫁给这个小白脸么?”
  小四磨着牙问道。
  “不是嫁,是娶,听说对方入赘。”
  老二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悲哀。原以为,原以为他们最出色的小姐的结婚对象怎么说也要是个具有男人味极具安全感的男人,可是这么个长得白白嫩嫩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的小白脸怎么配得上他家小姐?
  “老大,你干什么去?”
  小三看着老大的背影唤道。
  “我去会会他,要是他连自保能力都没有,那么我就做掉他,你们在这里看住小姐,哼。”
  老大眼中的凶狠乍现,转眼整个人就消失在眼前。
  “老大,怎么样,对方实力如何?”
  三个小时后,老二看见自家老大的回归,兴奋地问道。
  老大无力的地望了望天空,突然猛地低头吐掉口中的血水,使劲地擦了擦嘴角,狠狠地说:
  “没看到嬴倾城,不过同他的秘书月影打了一架,靠,月杀就是月杀,哪怕换上斯文的外衣,还是那样子冰冷嗜血,做你妈的秘书,那种人也可以当狗屁秘书?”
  “你是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影杀手月杀么?他怎么可能成为嬴家老三的秘书?”
  其余的人不解的问。
  “不会错的,那把银月长枪我不会看错的。”
  老大慎重地点了点头。
  “哼,我去会会他。”
  老三不服气,甩了甩头发,大步流星而去。
  同样的三个时辰后,他提了个手提箱回来。
  “老三,那是什么,从哪里来的?”
  老大不解的问。
  “我偷偷去了嬴倾城的卧室,看他那么宝贝这个箱子,我就顺手牵羊回来了,我相信这里一定有他最重大的秘密。”
  他满脸得意地说。
  “可是打不开啊,靠,这是什么锁?”
  老二鼓弄着最终还是失败。
  “行了,我在路上就想打开了,这把锁好像不太一样,现在我们去找云斐来打开,到时候,嘿嘿……”
  “这是……证书?”
  本以为什么宝贝在里面,原来只是一大叠的花花绿绿的证书。
  “靠,工商管理学博士学位证,这家伙倒是读书不错。”
  “这一本是世界政治学博士论定证书。”
  “应用数学博士学位证。”
  “核物理专修博士论证。”
  ……
  “怎么就是一个死读书的家伙,虽然不得不承认这家伙不管是文科还是理科都玩得来,呃,知识是很渊博,但是要个书呆子有什么用的。”
  “等等,还有。”
  撇开上面一大堆的学位证,下面的本本就有些花俏了。
  “钢琴六级,小提琴五级,还有萨克斯……这家伙音乐修养很好。”
  “不过,还是一小白脸,招蜂引蝶怕是会让小姐烦的。”
  “不对,还有这个又是什么?”
  “……处男证……还有这玩意儿么?”
  “……”
  “我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个男人还是处男,不会有隐疾吧?”
  “不会,你看这是健康证,还是世界第一医院的权威医师认证的,这是2454年5月1号的,才一个星期左右。”
  “等等,话说回来,这些个证书……”
  “都是今年上个月办的。”
  “这家伙……”
  不死心的四个人将这个箱子里面的证书都到了出来,然后一个黑乎乎的纸袋从里面掉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对折的纸片还有
  “是血引——”
  传说中见到此物,必见血,是号称梦幻血杀小组的暗杀集团在收取性命只是必然会将此物放在对方的面前,当做引子。
  “打开那张纸,快。”
  强压住心中的震撼,他们快速地打开黑色纸袋中唯一一张白色的纸片。
  上面写着——亲亲未来老婆身边的亲亲亲卫小队们,还喜欢我送给你们的见面了么?嘻嘻,别客气,未来还会有很多的,拭目以待。
  窗外的天气还是热的,但是这里却是寒冷的。
  各忙各事
  若离发飙的当天晚上,倾城决定用实际行动来化解老婆大人的愤怒。因为若离包含杀气的警告,原本像苍蝇一样令人厌烦也赶也赶不走的那一双双堪比雷达探测的眼睛,非常识相的出现短暂的真空状态。既然无人打搅,那么在一刻千金的春宵自然要干一些最有意义的大事。
  关起大门,世纪自觉把守,放下帏帐,扒光衣服,一声狼吼,小声猫叫,睡前运动现在进行时……
  可是好事总是需要某些个意外来打搅的,比如现在
  “丫头!赔我的刀!”
  “啊,你不能进去——”
  门口一声怒吼,还有世纪慌张的声音。
  原本纠缠在一起的俩个人立刻像触电一样分开,倾城抓起薄被将自家女人裹个严严实实,自己则快速地将地上的衣服撩起披上身。然而还没等他弄完,大门在蛮力的撞击下无奈的将满室的春光泄露出去。秋老拿着她陪伴多年的长刀满脸怒气地冲进来,那边长刀跟若离的软剑撞击时,很不幸地被开了一个口子。而身后的世纪根本就不能阻止这个武艺高强的老女人,只能努力地减缓这个老人的闯入速度。
  但是看到这糜乱的场景,原本愤怒的表情突然间转变为惊讶,舌头也不自在地开始打结。
  “怎……怎么……”
  秋老活了大半辈子,闯入人家的闺房打搅好事也不是没干过,但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女人居然密不通风,而作为男人却……而且还是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男人……
  然而
  “糟糕……”
  秋老看到倾城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银色小可爱,根本就没有时间欣赏倾城半裸的样子,立刻飞身撞破窗户逃之夭夭,可是在她落脚的地方一个黑乎乎还冒着淡淡轻烟的洞口显示着主人出离的愤怒。
  “世纪,出去。”
  倾城将手中的小可爱缓缓地放下,对着世纪命令道。
  “但是,公子您不需要我来……”
  世纪看着倾城衣衫不整半裸的样子,心中忐忑不安,小声地问道。对于帏帐里的若离,他虽然心生疑惑,但绝对没有胆子伸着脖子去看个究竟。
  “出去。”
  倾城的声音寒冷又低沉,显然他已经徘徊在爆发的边缘,只差一丝丝的火星,世纪就可以看到他主子真正强大的手腕。于是他不再多话,快速地欠了欠身,离开室内,顺便带上了门。
  “老公?”
  若离从倾城的身后出来,快速地套上衣服,然后给倾城整理着装,毕竟倾城的衣服比她难穿得多,现在只是半裸已经不错了。显然她们两个都忘了这个世界的基本规则,按道理应该是她应付场面,倾城躲在被中。不过以倾城的性格哪怕就是知道想必也不会答应的。
  “你先睡吧,我去歇歇火。”
  将披散的头发粗粗地往脑后一绑,他咬了咬牙,面露寒光,拿起小可爱还有若离的软鞭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今天,今天,他要好好练练枪法,苗苗准头。
  接下来的三天,若离便一直混在户部熟悉着那里的工作流程,摸索着这些官员的习性,也渐渐地掌握出了一些规律,自然也看出了些情况来。
  “这支出的五万两银子,在这上面记的是去修了河坝,那么现在修得怎么样了?”
  若离只是随便的走动,在一个官员面前停了下来,随手拿起上面堆放的账本,看了起来,然后指着上面支出的某一行问着埋头奋笔疾书的官员问道。
  官员立马惶恐站了起来,恭敬地接过账目仔细地看了起来,可是一直未有回答。
  若离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面色越加寒冷。
  四周围静悄悄,每个人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这个不好惹的顶头上司揪自己的碴。
  “五万两银子,够修河坝了么?”
  若离看了他一眼,幽幽的说。
  “还有这是在什么地方修的河坝?”
  她从官员的手上拿过账目,看着那支出帐目边的备注上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寥寥几笔,真是比25世纪还简略啊。
  “说!”
  见没有人回答她的话,还有面前呆愣的不知想什么的女官,她突然加大音量怒斥道。
  “殿下恕罪。”
  啪啪啪,又跪了一地的人,只不过这会换上的是女人。若离恼怒地环顾了周围,这个世界上还真是便宜行事,一句谁谁谁恕罪就可以把大小事儿推的一干而尽。
  她只是随便看看,总不能像座雕像一样坐在一个地方一整天吧,她总得要明白下面的人究竟做了些什么事。看看,这就是结果。
  不死心的女人又看了看她们其它的劳动成果,其实还是不看好一些,看了心中的怒气直直往上窜。若离不像倾城,倾城可以对他不关心的事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可以像其他人一样得过且过。但是若离不一样,她从来不希望该有的工作效率化成零,哪怕只是短暂地担任这个职位,她也希望做出业绩,做得出色。
  “你们哪里有罪了,是本宫得罪了各位吧?”
  若离将账本啪地往桌上一摔,不怒反笑。然后就只看那群缩头乌龟一个个把脖子缩得更紧,头伏得更低,大气不敢喘一下。
  真是拳头打在软豆腐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强压下心中的怒气,不断告诉自己这里是古代,不能用25世纪的要求来行事,看着伏地的大小官员,冷声说:
  “从明天开始,所有的账目都给本宫分的仔仔细细,支出也好,收入也罢,谁支的银子,去用做什么了,做成什么样了,每一样都得给本宫写得清清楚楚。本宫希望随意翻开一本的时候……而不是这样的情况。”
  若离拿起那本账目,对着这些官员冷笑道。
  “……”
  “听明白了没有?”
  若离再次拔高音量面对这些不开化的脑子。
  “是……”
  这会不能再沉默下去,一个个表态开来。
  “给户部尚书安大人传个信,要是不想来了,我会奏明母皇,她以后都不需要来了……”
  倾城则是开始忙他的商业,将从各房各院的回笼资金投资到那三维一体的穿越饭店上。
  而那天的秋老在打断倾城的好事后,则被他追杀了一个晚上,小可爱放得冷却了,则挥手将若离的软剑祭出,那满身的火气化为加速燃料,将若离的软鞭舞得密不透风,短时间内将秋老逼的节节后退。
  秋老理亏,面对号称速度一流的倾城的攻击她只能被迫着自卫,还得一直紧紧盯着倾城的手上,要是银白色的小可爱一出现,她就得集中全部注意躲避悄无声息的冷枪。可是她一直不明白,若说看了倾城的半裸身体的确是自己不对,要知道男人的身体除了自己的妻主是不许被别的女人看的,况且还是她这样的老太婆。但是怪就怪的是,倾城一点恼羞成怒的感觉都没有,七皇女压根就没有出现过,而倾城的阵阵杀气仿佛是要将全身没处使的火气发泄出来一样?
  最后当狼狈的秋老站在气喘吁吁的倾城面前的时候,她发誓绝对不会再找倾城的晦气,与其被倾城拼命似的追杀还不如直接找个武林高手打个三天三夜来得轻松,她哪里还敢提刀的事?
  “老太婆,今天……放过你……明天老子的饭店开张……你给我去当护卫去……”
  倾城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体力实在不行,他就是一典型的短跑运动员,平时懒成这样,果然一到关键时候是成不了耐力型的。
  “什么?我堂堂武林一尊,给你去当……当个小小的……那个啥的护卫?”
  虽形象狼狈,但是那武林一尊的风度还是不减的,可是倾城绝对不会管这些的。
  “对,我不要你当我的保镖,给我去管饭店,否则就是你毁约,我不介意让若离陪你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笑话,要是天天晚上这样,他嬴倾城还不早衰,搞不好真的就性无能了。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臭小子。”
  事业
  这天下午
  “公子,这是,呃,穿越饭店一个月来的账目,给您过目。”
  世纪捧着刚刚送来的账本高高兴兴地将它交到倾城的手上,眼中崇拜的目光那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话说这么多的银子,啧啧,他还以为是看错了呢,于是揉了揉眼睛再看时还是那几个字,心中的春花那是朵朵盛开,倾城的形象在世纪的心里面又节节上升起来,差不多已经是神的存在了。
  “你都看过了,有什么意见?”
  倾城接过账目,开始浏览起来。
  “公子,其实我们可以赚的更多的,我听掌柜说,我们饭店开张还没有10天,就有很多人来闹事,虽然有秋老前辈在那里坐镇,可是动起手来这些个桌子椅子还是免不了要遭殃,况且秋老前辈不可能整天都在那里呀。”
  世纪指着支出那栏里巨大的桌椅赔偿项目十分气愤的说道。
  “是需要一个强劲的后台。”
  倾城看着那栏刺眼的损失项目,小声地嘀咕着,修长的手指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就是,公子,我们要是把皇女殿下的名号搬出去,看看还有谁敢来捣乱的。您看那座花楼,因为背后有当朝国叔撑腰着,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敢去闹事。”
  世纪说起那家差点将他卖掉的青楼,心中的怒气直线往上飙升,柳眉倒竖,怎么看就像是一个小愤青。
  “你不是说我逼良为娼么,怎么现在比我还积极?”
  想当初广招风尘男子来应配陪酒公子时,世纪小正太虽然没有反对,但是看他默默地站在倾城身后,一声不吭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家伙在闹别扭。谁想才过了一个月,现在跑的比他还勤,要不是倾城明令禁止他出现在广大人民群众面前,省的让人知道这家不良饭店的身后有嬴倾城的身影,或者直接与七皇女府挂上关系,否则世纪差不多每天都要去柜台前数银子去了。
  “刚开始……误会公子了嘛。可是现在,我知道很多男子都是自愿去那里的,而且公子只收取他们一定的银子,虽然吃喝住得另算,但是收入已经比其它青楼的男子多得多了……还有公子你说得对,有些男子离开了青楼就什么也做不了,他们已经离不开这样的生活了,所以没有什么逼不逼的事。”
  说到这里,世纪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孰对孰错。看到那里的老鸨将合约及卖身契交给这些男子时,他本以为这些风尘男子会选择离去,至少可以从良过自己的生活,可是没想到那么多的男子最终还是……欣喜地在那份奇怪的合约里签了字盖了章,继续卖身的生涯。
  看着世纪迷茫的样子,倾城知道这个小家伙开始慢慢地变得成熟,思考也会更加周全。
  “你明白就好,凡事都换位思考一下,你认为对的,不一定其他人就认可了,况且你认为他们离开楼里能独自一个人生活么,不沾阳春水的手指还可以继续做工么?”
  倾城将账本合上,对着世纪认真的说。心里长叹一气,月影啊,你的接班人实在是太幼稚了,什么时候才能成长到你的十分之一呢?
  “是,奴婢受教了。”
  世纪朝倾城盈盈一拜,非常正式,倒是把倾城吓了一跳。要知道这个小正太人小鬼大,刚开始在他面前还奴婢来奴婢去的,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直呼自己“我”了,倾城本就讨厌那个奴性化严重的称呼,所以压根就没让他改回来,只要知道在外人面前懂得如何自称就好。可是现在这两个让他嫌弃的字又蹦了出来,一时不太适应,不过看世纪十分认真的样子,他还是心里高兴的。
  倾城点了点头,说:
  “行了,至于我们饭店的后台,告诉掌柜去通知知情者,谁都不许将七皇女说出去,否则我不介意请她还有她的家人喝人生最后一杯茶。还有也不许提我的名字,凡是与七皇女府或者有关联的都不许说,明白么?”
  若离刚刚在户部重新修整,杜绝了户部官员因私枉法的可能性,甚至采取了高压政策,那么传出七皇女开妓院敛财的消息一定会对她有所影响的。有些东西,只能放在暗处进行,见了阳光就会灰飞烟灭了。
  “记住了。”
  “后台,也是需要的,我想想有什么好的人选。好了,你出去吧。”
  倾城挥了挥手,世纪退了出去,带上了门。他知道他家公子的下午茶时间到了,该去准备准备。
  可是才刚过去不久,倾城在里面没形象地伸懒腰做扩胸运动的时候,那扇门又被打开了,世纪紧张地走进来,说:
  “公子,欧阳嬷嬷来了。”
  然后他退在一旁,让好久不见的老公公走进屋内。
  “倾城公子,多日不见。”
  老嬷嬷现在一身宫服,显然是从皇宫里刚刚出来的而且在七王府有公事要办。倾城不露声色地上下打量着这位不怎么讨喜的老人家,心里猜想着未来可能发生的事,不过怎么推理都好像和自己有关。
  “的确好久不见,我可是分外想念嬷嬷的风采哩,不过嬷嬷此次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倾城站了起来,请老公公坐下,微笑着站在一边,世纪恭敬地上前倒茶。
  “老奴这次来,是奉了贵妃的旨意,还请倾城公子随老奴进宫见贵妃。”
  果然,倾城听此忍不住瘪了瘪嘴,刚让若离的大小丈夫消停下来,现在名义上的老爹又找上门了,话说这生活过得怎么比打仗还累人呢,他心里使劲地画圈圈诅咒这些不让他安生的男人和女人。不过面上总是阳光灿烂,分外迷人,说:
  “还请嬷嬷稍等片刻,让我准备准备。”
  然后转生走进内室,不管怎样自己身上的女装是不行的,但是男装又分外让人嫌弃,所以整个不男不女的装扮也就糊弄糊弄算了。
  若离站在御书房之外,等待着女皇近侍的通报。她不知道好好地呆在户部同那些官员修正账目,整理文书,估算人口,制定规划这些必须有繁杂的工作。虽然在她人眼里这也许根本不需要划分的这样细致,已经习惯糊弄的官员只能在若离的淫威之下埋头工作。可是没过多久,女皇就差人到户部把她叫走了,究竟所为何事,她不知道,不过心想也与自己的工作有关。不知道会不会产生怀疑,她耐心地等待着。
  “殿下,陛下让您进去。”
  没过多久,近侍便出来通知若离。
  若离点了点头,走进御书房。这是她第一次进入这里,但是并不陌生,因为和故宫的那一个规格差不多。有时候想想这世界真是奇妙,同样的古代繁体,同样的建筑风格,一样的封建王朝,只是男女地位发生的差异,不知道这个时空和原来的那一个究竟有什么关联。
  “儿臣见过母皇陛下。”
  若离微微弯腰,双手抱拳向批阅奏章的女皇行礼道。
  女皇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七女,原本严肃的表情柔和了起来,说:
  “不必多礼,赐坐。”
  然后就有一内侍麻利地搬进一把软椅,若离也不客气,径自坐了下来。
  女皇看了看若离十分自然的动作,不做声响,只是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翘。
  “阿离,听说户部现在怨声载道,有人弹劾你无故刁难官员,可有此事?”
  女皇原本还算晴天的脸色顿时阴云密布,王者压强缓缓地向若离逼近。她将几分折子放在桌面上,目光示意若离自己看看。
  若离面不改色,干脆利落地站起来,迈着沉稳的步伐向桌案走去,拿起那一张张折子,翻开看了起来,随后,合上,抬头,清冷的目光对上女皇威严地眼声淡淡地说:
  “儿臣自认为没有任何过错,不知母皇作何感想,若觉得儿臣不适合户部,您尽可革除儿臣的职位,让儿臣做个闲散皇女。”
  若离说完便安静地站在一旁,仿佛此事和她没有一点关系,目光波澜不惊。
  女皇深深地看着自己阔别三年回来后变了个人样的七女,现在她的女儿不像以前那样面露愤怒,直呼冤枉,恨不得将这些个大臣都发配去边疆,或者承认自个儿的错误,请求她原谅。然而现在的若离看过那些奏章之后,不声不响,将皮球踢回到她的手上,难道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只有她才能给予或是收回么?
  女皇看着现在陌生又熟悉的若离,一时不知是陷入了沉思还是回忆之中,那其中的目光似乎透过若离看向其他人。
  母女两个在这样异样的安静气氛中沉默着。
  直到女皇回过神,说道:
  “你还真像你的父亲。”
  若离抬头,带着迷惑不解地目光看了看女皇,随后又将视线转移。心道她怎么可能会像贵妃呢?
  “行了,说说你的理由,若是有理就不罚了,否则就得给朕一个交代。”
  女皇威严地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掩盖刚才的失态。但是若离知道,君无戏言,她总得要给一个理由。于是她沉思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目光中多了一份沉着的自信,开口道:
  “母皇,您认为一国之本是什么?”
  女皇看了看她,说:
  “百姓。”
  “既然如此户部那么重要么?”
  女皇现在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要知道这种采取一问一答的方式通常只有女皇对着臣下,而没有人敢这么问她。她回答得出还好,回答不出让女皇掉面子那是自杀的行为,简直就在挑战女皇的威信。不过显然这代皇帝还是个明君,或者说现在并没有在意,反而饶有兴趣地回答说:
  “六部之一,掌管土地户口、赋税财政等事,与百姓最为息息相关,自然重要。”
  “那么,请容儿臣解释。儿臣刚到户部,对户部官员职责不太明了,粗粗翻阅最基本的账目,可是所看到的却只是寥寥几笔的‘支白银五万两,修河坝之用’,儿臣愚钝,不知五万两白银是否够修建一河坝,接连追问何处修坝,现如今成效如何,却是官员至此默声,伏地告罪,无人为我解惑,又如何?”
  若离辛辛苦苦地在肚子里将这些文绉绉的词语组合在一起,然后说出来,可是打草稿的速度终究赶不上用嘴说的,所以还是用白话好些。
  “母皇,不用儿臣说明,您也知道这五万两究竟用作了什么,而现在我们对于这种贪污腐败暂时撇开不谈。儿臣让她们将去年支出的账目还有百姓纳税及其他的收入都清算出来,用作明年预算的参考,还有将今年的各个即将动工或者已经动工的浩大的工程的预支费用结算出来,可以让国库早作准备,以防止到时因银两不够而强行征收百姓赋税,徒然加重百姓的负担,难道这也是刁难不成?而且这只不过是财政方面的问题,儿臣做过询问,这些官员每天在户部院内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两个时辰,哪怕就是在那里也只不过是喝喝茶聊聊天,谈谈那家的公子有多美,青楼里又来了一个怎样漂亮有才情的男人,而儿臣只不过让她们的工作时间加到三个时辰左右,杜绝她们这种消极怠工的情况,难道这也是刁难?如果是这样,儿臣无话可说。”
  若离依旧静静站在女皇的面前,不卑不亢,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起一下,现在主动权已经不在她的手里,只有等待。
  “哈哈……好,不愧为我的女儿,果然出去一次人就长大了,要是以前不要让我为难就好了。”
  女皇看起来似乎很开心,连“朕”都不叫了,直呼“我”倒是亲切了不少。她拍了拍若离的肩膀,满脸是作为母亲的自豪,若离原本已经放下的心不知怎么又开始高悬起来,仿佛有什么她还不知道。
  “阿离,户部你依旧去打理着,朕觉得你的提议很好,所以接着去做,就当作是朕的旨意,朕要看看还有谁为了自己的私利置国家大事于不顾。”
  说到这里,女皇的眼中突然变得犀利非常,那种感觉很熟悉但又很陌生。若离点了点头。
  “是。”
  见贵妃,难
  倾城和世纪是第一次进这个皇宫,看倾城目不斜视依然悠闲的样子,世纪对他的崇拜已经到了无可家附地步,他家公子是神一样的存在,这点他已经当做了信仰不需要任何质疑。皇宫啊,有的人哪怕是奢望也不敢幻想自己能够进入这个庄严尊贵逼人的地方,两个月前的世纪就是这样的人群当中一位,而现在他居然能够踩到这里,是祖坟冒青烟么?
  倾城跟着前面的老嬷嬷朝后宫贵妃所在之处走去,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倒不是说对这样华美的建筑感到好奇,更确切的是他在记地形,若是见了贵妃情况不对说不定还需要跑路来着,不过应该可能性不高。眼睛的余光瞄到像乡巴佬进城一样张望着好奇的目光东看看西瞧瞧,恨不得再摸摸的世纪,倾城额上不觉加上了三条黑线,不过转眼还是渐渐地消失了,他笑了笑,终究还只是个孩子罢了。
  “你在这里先等着,老奴去禀告皇妃。”
  走进贵妃的宫殿内,站在花园前,老嬷嬷对平静如常一点也没有因为进了皇宫而产生紧张的倾城交代道。见倾城乖巧地点了点头,他才朝放心得走进寝宫见欧阳贵妃。
  看着老嬷嬷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倾城才肆无忌惮地打量周围,仿佛是一个习惯一样寻找最佳逃跑路线,以前有得力的保镖兼秘书月影在他不需要担心,但是现在身边就只有一个拖油瓶一样的世纪,还是小心为妙。
  只是过了许久
  “公子,贵妃不会是把我们忘了吧?”
  见老嬷嬷进去那么久还没有出来,显然小正太呆不住了,虽然贵妃的宫殿很美,但是他家公子的事更为重要。
  “再等等。”
  倾城淡淡地说。只不过在心里面他已经画了N个圈圈,诅咒这位贵妃N个轮回了,话说这里的男人怎么就这么喜欢让别人干等着呢,这样很好玩么?他有些生气了,要知道干站在这里是很无聊的,是很辛苦的,他倾城最懒了,没地方靠着全身就别扭,还有他快睡着了。
  正当倾城又换了个姿势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以及惊讶又熟悉的声音。
  “咦,这不是倾城么,怎么在这里晒太阳?”
  倾城懒洋洋地转头看向来人,随后一愣,朝世纪看了看,然后咧开嘴,笑得那个灿烂啊。
  “这不,后台来了么?”
  世纪看看倾城的眼神,忽然明白似的也没规没矩地扯开嘴就笑。
  “奴婢见过五皇女殿下。”
  原本心情还算不错的慕容若飞被这两个笑得诡异非常的主仆俩吓得硬生生后退了一小步,随后才意识到自己在示弱,不甘心地又往前迈了一大步,说:
  “笑得那么灿烂,怎么见到本宫很开心么?”
  当然,自己送上门来的冤大头谁不喜欢。
  “殿下怎么会在这里?”
  倾城歪了歪头,脸上写满了不解,那表情摆明了慕容若飞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是不会罢休的。
  “七妹没同你说么,我的夫妃也是欧阳贵妃。”
  慕容若飞有些不耐烦,看了看那紧闭的大门,脸上不自然地有了一丝苦涩的味道,不过转眼消失不见,恢复到那纨绔的表情。
  “我猜若离她自个儿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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