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无奈的分手与重新开始
我与鲁道夫长达近三年的性伙伴关系善始善终,是我最大的安慰。因为,一方面我已经不想与鲁道夫再继续下去,另一方面,我又不想破坏鲁道夫在性爱方面留给我的美好的回忆。以至分手之后这么多年了,我与别的男人也有过不知多少次做爱,鲁道夫一直没被我忘记过。
然而,与鲁道夫分手后和珀西的进一步深入,却给我带来了灾难。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想多说。只是我的自传的需要,我才不得不从回收站里去寻找已经扔了很有些岁月了的资料。
那是与鲁道夫最后的晚餐之后的第五天的晚上,在洛杉矾有名的伊利森公园发生的故事。这个紧挨着洛杉矾河的公园,常常有惊心动魄的爱情故事发生,我们的故事只不过是其中很不起眼的一个而已。
但是,对于我们--不,尤其是对于我,那是一个十分重大的事件。因为,那一个事件对我的性心理的影响极深刻。
一个处于性欲十分强烈的青春时期的少女,除了对个人事业的考虑之外,无疑就是不可遏止的性渴望。这是一种本能的性冲动。人虽然有理性和社会属性的一面,在某种环境中能够对自己进行约束之外,在大多数的时候,或者是潜意识中,总会强烈地表现自己的性渴望,只不过有一些人将这种表现遮掩过去罢了。因为,人也是一种动物,一种高级一点而已的动物。因此,在人的身上,不可能没有动物性的一面。如果对自己的正常的性需求给以压制,那就会产生不可想象的后果。我也就是正处于这一种状态之下,再一次被性渴望所折磨。
我必须自己主动才行。对于珀西,暗示或者提示,似乎已经不起作用,必须直接了当地与他进行性爱方面的对话。
那是我中学毕业后的假期,很快我将进入大学了,一个新的时代正以从未有过的噬力深深地吸引着我。我想,我不能就这样进入一个时代,那是一个全新的时代,当然应该有一个全新的开始。为了这次对话,我主动提出一个计划,我们一起去长滩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我们可以一起在那里游泳,甚至可以在沙滩上做爱,那肯定是一个适合情人去的地方,我甚至为自己所想到的一切非常激动。夜幕下的海滩上,只有两个人,那里将要发生的一切,只有天上的星星知道。
我将这个计划告诉珀西的时候,他显得非常高兴,又似乎有些犹豫。
我能理解他的这种心情,我们一起去长滩这样的旅游计划,而且,又是由我提出来的,这个计划将会有着什么样的细节,或者是尚未向他提出的部分,他是完全清楚的,除非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能够激动,应当说明他是正常的,但他非常犹豫,我想,这大概因为他还没有经历过女人的缘故吧?一个十八岁的男人竟然还从未经历过女人,这似乎有点不可思议,也有点可笑。但可笑的事并非完全不可能发生,这种事甚至可以给人一种特别的兴奋。
珀西虽然答应了跟我一起去长滩,但并不是立即进行,他表示在这个假期中,还有些事要办,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便是要去好莱坞试镜。我得承认,泊西·科克的确有着成为影视明星的潜质,他也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成为好莱坞的金牌明星,正是他最大的梦想。
事情一直拖到了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最初的期待变成了一种失落,我几乎认定这个假期的旅行计划泡汤了,而且,进入大学之后,我想这件事将会成为最不愿向人提起的一件事。
就在这时,珀西忽然给我打来电话,表示他目前已经结束了所有的工作,明天,我们就可以去长滩了。
对于珀西来说,他所有迎接新生活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此刻当然可以放下一切思想包袱痛痛快快地玩一常但我不同,整个假期,我都在期待着这次约会,几乎是什么事都没有做,圣莫妮卡学院的人学通知早就已经送达了,但我甚至连看都没有认真看过一眼,更不必说心理上和行动上的任何准备。我原想,如果珀西的旅行计划注定无法实施的话,我会在这个星期之中,安下心来,认真地对付入学这件事。没想到,珀西的电话在这时候打来了。接到珀西的电话时,我的心情并不是太好,因为我觉得他有些大自以为是,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方式进行,完全不考虑别人的实际情况。那时候,我的心中起了一层疑虑,我不清楚他是不是那种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那种人永远都希望自己是生活中的主角,别的人出现在他们身边,永远都只可能当配角,你绝对无法找到平等的真诚的对待。任何一个美国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身边有着这样的男人,但实际上,这样的男人又真实地存在着。
尽管我十分犹豫,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二大的天气非常好,我与珀西在码头上见面时,他看上去真是英俊极了,大概因为在好莱坞转了一圈的缘故吧,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了一种大牌明星的派头,显得十分的有形有款,我感到身边有无数女性的目光在注视着他。那些目光实在是有些令人憎恨,仿佛想织成一张网,将珀西网住一样。
所幸的是,珀西似乎对那些目光视而不见,他的眼里只有我。他见到我以后,便伸开了自己的双臂,我想我的确是被他当时的风彩给迷住了,竟有些身不由己地扑向他的怀中,他于是紧紧地搂住我,将他的唇递了上来。我十分激动地迎上去。这毕竟是我期待已久的热吻,而且,他还不同于我以前接触过的鲁道夫,那几乎是一个老头于,而珀西年轻得就像一只刚刚走出母亲怀抱的老虎,他的生命活力,就像有一种超强的磁力场一般,深深地影响着我。我想,与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肯定会比鲁道夫那种老头于更加美妙有趣。鲁道夫毕竟属于一个逝去的世界,他只可能是我生活中的导师,只是一个领航人。正如自己的父母教会了你使用刀叉,但你一生中绝大多数使用刀又的机会,都将是与你的丈夫在一起一样。珀西才是属于与我同等的世界的,而我也毕竟是一个需要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而不是永远生活在别人的世界的那种人。
我以一种迫切的心情迎接珀西的吻。但是,我无法隐瞒自己的失望,我至今都不明白,珀西是否在这方面太缺乏技巧,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女人在此时的感受。他仅仅只是在我的唇上贴了一下,甚至都不肯将自己的双唇张开。另一方面,可能由于海边开始出现干燥的缘故,他的唇显得一点都不湿润,因此也就没有那种柔软的质感。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十分干涩的吻,一个敷衍了事的吻。
也许,他是看到周围有着许多的人,所以有些害羞吧?我暗自想着。对于那种未曾经历过此种事的人来说,做这种事的时候,通常都会有一种做贼的感觉,这种时刻既令人激动,同时又让人胆颤心惊,这一点,我是能够理解的。当初,我跟鲁道夫在一起的时候,不就是这种又惊又怕又爱的心情吗?
在长滩登记房间的时候,我故意站在他的身边,一句话不说。我知道他此时的心情,他很希望只登记一个房间,并且希望我能明白他的意思然后给予他支持、我当然不会反对那样做,我们一起来到了这里,而且,这个计划还是我提出的,在整个旅游计划的执行过程中,叮能出现一些什么情况,我当然是考虑过的。也就是说,我的心中,早已经接受可能发生的一切,比如我们会疯狂地做爱。既然我连做爱的准备都已经有了,当然就不会计较是否会住在同一个房间,我以为所有的美国男人,都会明白这件事将会导向的结果。
如果珀西能理解这一点的话,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登记一个房间,或者是征求一一下我的意见。但实际上,他不是那样做,而是显得心事重重,并且一次又一次用目光看着我。
我绝对敢肯定,他的那种目光不是含情脉脉的,也是不被情欲之火燃烧着的目光,我觉得他那时候的目光十分的难以理解。
现在,我在回想当时的心情时,觉得当然心中曾有过一丝不快,那丝不快对后来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事后分析当时的心情,我觉得那种不快是因几种设想而起的。其一,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他在希望我做决定,比如由我提出同住一个房间,这样的认定,会导致我产生一些与当时的气氛极不相和谐的想法。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男人,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怎样把握事情的主动。其二,我觉得他如果不是一个没有主见的男人的话,那一定是非常勉强地答应了这次的旅游计划,或者至少说明他心中充满着矛盾,就像此时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如果他对与我一起旅游非常矛盾的话,则表明他接受我是非常勉强的。既然如此,我们还有必要将这个旅游计划进行下去?我的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有必要为了一段令人不愉快的旅游浪费过多的时间吗?
我很想告诉他,我其实已经准备回去了,同时,我又有些不甘心,这毕竟是我计划了很久也期待了很久的一次旅游计划,难道结果就这样放弃?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的这个假期,岂不是过得太苍白大无聊?
以前的每个假期,我都会跟玛西亚或者是伯纳德一起出去旅行,但这个假期,正是因为对珀西的期待,我拒绝了他们。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当初我何必要期待着这件事呢?我应该吊足他的味口才对。如果他像我一样急迫,甚至是因为某个计划的不能实现而疯狂的话,我想,结果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了。
珀西在希望我主动,但我心中拿定了主意,无论如何,我个会告诉他我其实非常想跟他住在同一个房间。我知道我是一个十分主动的人,但是,那要是在对方看上去也非常主动的情况下,那可以说是被一种相互作用的力量吸引着,就像后来我与克林顿之间,他如果不以那样一种火热的目光挑逗我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表现出丝毫的主动的。
眼前的情况就是这样,珀西张开嘴,等着天上掉下一块馅饼来,我才不会那样蠢去自投罗网。我故意装着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而是将目光投向外面的海滩,让他以为我迫不及待想去冲浪好了。
最后,他不得不做出决定,登记了两个相邻的房间。知道他这一决定之后,我简直就想将他扔进海里去。那时,我已经开始怀疑,这次的旅行,会不会真的像我所期待的那样。在当天接下来的时间中,我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门都没有出过。我当然是生气了,而且,我也暗自拿定主意,一定要珀西过来求我,对我说尽好话,我才考虑是否跟他配合。在明天早晨以前,他如果没有办法挽回一切的话,我想,天亮之后,我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到洛杉矾去。
显然,珀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不断地给我打来电话,一会儿是希望出去喝一杯,一会儿又说要去海滩。无论他说什么,我一概拒绝,我可不是那样好说话的人,而且,他所做的一切,也实在是大过分或者是太轻视我了,我不能不做出一种姿态来。
结果,在天黑以后,他果然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真想对他说: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走进这里来哩。当然,我不会说那样的话,我已经十个小时没有吃任何东西了,此刻肚子饿得要死,更令人难受的是,我腹中被怒气充满着,在没有将那些有害物质排除之前,我绝对没有心情说任何话,哪怕是表示怒气的话。
因为我希望他走进我的房间,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关上房间的门,听到门响时,我立即知道他走进来了,还算他不是太蠢,如果再过几个小时,他不推开我的门的话,我是一定要起身将那扇门锁着的,那么,他这一辈子永远都别再想有这样的机会了。
知道他走进来,我虽然还是非常生气,但毕竟积聚在胸中的气少了些,我也知道,如果他能温柔地对我说几句话,然后再适当地对我道歉,我一定会原谅他,甚至有可能给他所希望的一点点主动。我一直都认定他是那种完全没有经验的男人,对这种男人进行引导,是我的责任。
他走到我的床前,对我说了几句话,听上去,那些话还算是温柔,也有着一种关心。
我毕竟是生了十几个小时的气,当然不会因为几句话便完全地原谅他,因此,我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根本就不理他。他应该知道我并没有睡着,因为我十几个小时没有吃东西,空着肚子怎么可能睡得着呢?何况十几分钟之前,他还给我打过电话,在电话中,我向他发过一通脾气。
几句话之后,他见我没有反应,便十分大胆地弯下身来,抱住了我。并且躺在了我的床上。
这一点,我也能理解,他是那种没有多少经验的男人,可能没有多少哄女人的手段,如果他语言上缺乏能力,用行动来弥补,那也不是不行的,行动比语言更能说明问题。
但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他只是在我的唇上梢稍吻了几下,便移动到我的胸部,用他的口含住了我的乳头,大力地吸吮着。这家伙的技巧实在有值得提高之处,他似乎不明白,有些动作,把握得好的时候,会给接下来的做爱增加无穷的妙处,而若把握不当,则会增加痛苦的感受,从而影响到心情,更进一步会影响到做爱的质量。他所用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令我感到了疼痛。
那时,我非常担心,因为我的心情尚未完全转变,加上他的爱抚太粗涩,无法调动我的激情,如果他不清楚这一点,想有更进一步的动作,那么,肯定会引起我的反感。我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他再温柔一一点,再有耐心一点,像那些做爱高手一样,能够把握女人身体的节奏。
鲁道夫给我的经验是,做爱的过程,就像是一曲极为美妙的交响乐,而男人正是那个伟大而又充满激情的指挥家,女人的心情正是随着他指挥棒的挥动,而起伏跌宕。我希望珀西正是那样一位指挥家,他能够很好地掌握序曲的妙用,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将女人的激情调动起来。
然而,珀西不仅不是一个伟大的指挥家,甚至连一个普通的架子鼓手都算不上,他根本就无法把握住节奏。
我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脱光了自己,也脱光了我,直到他将自己的生殖器顶住我的阴道口时,我才感觉到他太急迫了,也才意识到,他极其迅速地跳过了所有前奏,直接准备进入主题。
现在我能冷静他讲描那一过程,那是因为我对做爱所能给人带来美妙感觉的整个过程有了十分明确的理解,那绝对不是一种教科书似的理解。我们所能从教科书中得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抽像的,永远都不可能直接地运用在实践之中。我的理解是后来的一些男人用行动教给我的,然后,我又暗自进行了一番总结,才真正明白女人所需要的是什么。
在那当时,我并不能明白这一点,我只是觉得,男人将阴茎插入的时候,是一个极其美妙的时候,它在女人的阴道中抽动时所产生的快感,比任何的亲抚都要强烈千万偌。所以,我也有些希望他的插入,我希望他用更为强烈的动作来弥补自己技能上的不足,使得我迅速达到一个新的心理阶段。
然而,无论是他还是我,对性爱的理解似乎太简单太肤浅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做爱就像做任何事情一样,必须循序渐迸,步骤十分的重要。
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插入,但是,我却无法感受到这种插入所给我带来的美妙的感觉,我甚至感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刺痛。那绝对不是一种普通的疼痛,而是像有一把刀于从那里刺入一般,阴道的四周,有着撕裂一般的感觉,不,不仅仅是撕裂,也不仅仅是普通的刀于的刺人,那更像是一柄锋利而且被烧得火红的刀于,刀刃刺破皮肤以及刀体高温的烧的,使得那种疼痛感从未有过的强烈。我的所有知识告诉我,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有一种的痛感,那是因为男人用他们的阴茎刺破了女人的处女膜造成的。因此,与鲁道夫进行第一次的时候,我有充分的心理准备,那时候,虽然也有一种的痛感,但随着鲁道大的阴茎轻柔的抽动,那种痛感便慢慢地减弱,最后竞被一种强烈的快感所代替,直到我们完成了整个做爱过程之后,我才又重新感觉到了那种的痛:,那时候,鲁道大便温柔地安抚我,告诉我尽量静静地平躺一会,因为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有着相同的感觉,那并不影响以后对性爱的体验。
但这次的刺痛却要强烈十倍以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鲁道夫明明对我说过,第一次之后,通常都不会再有那种感觉的,除非是遇到一个阴茎特大的男人,那会使得已经破裂的处女膜碎口更加扩大,因此会造成一定的疼痛感,但不会比第一次更为强烈。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珀西的阴茎,而且是用阴道直接去感觉的,阴道的感觉功能毕竟不如手,因此,我无法判定他的阴茎是否硕大无比。但是,即使他比鲁道夫大出许多,也不应该造成强数借的痛感呀!难道,我的身体在什么时候产生了病变?病变可能造成强烈的痛感,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如果因为他的生殖器过大造成的痛感,这种痛感会在阴茎对阴道壁的不断磨擦中逐渐减弱,最后,我可能会不再感受到那种疼痛。如果是病变引起的,那种感觉便很难消失,一直会伴随着整个过程。
我在心中暗暗期待着痛感的消失,同时也以最大的意志力忍受着。我那时已经感觉不到其他方面出现的变化,直到他完成了射精,从我的身体里面退出以后,我才知道,自己身上完全被汗浸透了。
珀西像是一头发疯的公牛一般在我的身上猛冲猛撞,就这一点来看,他的确是比鲁道夫强多了,珀西身上所具有的力量,令我怀疑他那种冲撞的力度会将这整幢楼房震倒,令我怀疑自己可能被他的力量撕得粉碎。
以前跟鲁道夫做爱的时候,他也曾有过将自己的力量在我身上尽情挥发的时刻,但是,我总能感觉到他其实已经竭尽全力,也能感觉到他因为这种快速的冲撞而气喘如牛。身体的快速冲撞加大了阴茎的磨擦力度,那种感觉是十分奇妙的,给我所带来的快感,也要强烈得多。所以,我倒是宁愿有那种强烈的力量。
事实上,珀西具备了那种力量,甚至是超过鲁道夫千百倍的力量。然而,这种力量给我带来的不是快乐,却是更加倍的痛苦。随着他力量的增加,我的痛苦也在增加。
天啦,这到底是怎样回事?痛苦并没有减弱,而是增加了。如此说来,我是真的有了生理机能的病变?难道说,我的生命还没有开始,生理机能便已经丧失了?这么说,我以后再也不可能享受到性爱的快乐了?我会成为一个失去性能力的女人吗?如果真是那样,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新生活对于我来说,绝对不会再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而是一种苦难。
所幸的是,珀西所坚持的时间很短,不像鲁道夫,他可以玩出千万般的花样,不断变换着的体位,给我带来各种各样的体验。珀西正好相反,他用那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抽送之后,便大叫了一声。然后开始喷发。
他的阴茎在我的里面最后抽动了几下,然后抽了出去。就在离开我的身体的最后一刻,我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强烈的的痛感,那是一种更甚于前的感觉,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我想,他的阴茎已经抽离了,我的痛感或许会有所减弱吧。事实上并不是那么回事,我的阴道中,似乎有火在烧着一般,那种痛感十分的持久,十分的强烈。
亲爱的,感觉好吗?珀西在我身边问。他的声音似乎有一丝胆怯,好像很害怕我给他完全相反的答案似的。
我哪里有心情回答他?为了减轻痛苦的感觉,我不得不大力地吸气,空气流进我的口腔时,发出很尖锐的声音。
他当然听出了,因此也知道了我此时的感觉。
对不起,亲爱的。他说,我知道我的比别人更大,所以,往往会有这样的情况,下一次,这种事是不会再发生的。
他在我耳边说了许多话,希望我能够相信他。
在这方面,我毕竟是经验不足,我只经历了鲁道夫的插入,而他也并没有告诉我,在以后的经历之中将可能遇到一些什么样的情况。与珀西的第一次经历,虽然让我产生一种恐惧,但心理上毕竟不肯接受自己已经产生生理病变的事实,我更愿意相信劝西所说,那一切全都因为他的性器过大所造成的。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的下一次便会有与以前任何一次不同的美妙感觉,我相信,那种感觉会超过鲁道夫曾经给过我的所有一切。
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对他说。
我是的确需要静一静,我必须考虑许多的问题,或者说,我希望证实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出现了病变。
我无法否认,那个晚上,是我最感到惶恐的晚上,两种念头不断地交替出现在我的脑中,只要冷静地分析,我便可以找到几百种理由证明那种刺痛感根本就不是因为珀西的阳具过大造成的。如果否定了这种可能,就只能是一个结果,则是我的生理机能产生病变了。但是,我又同样可以找到几百种理由说明事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种疼痛的感觉,绝对是因为阴茎过大造成的。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过大的阴茎满满在塞在自己阴道中那种压迫和紧绷的感觉。是的,鲁道夫的阴茎插入时,我觉得自己的阴道非常大,它在里面游刃有余,但珀西给我的感觉是绝对不同的,甚至是他抽动时,都有因为那种阻力而不大灵便。
明天,我应该再试一次,我想,如果那时不再疼痛,或者是疼痛感比这次稍弱的话,那也就可以说明一切了。?
八、痛苦的经历
然而,非常不巧,第二天我发现自己的月经来了。
女人来月经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但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其痛苦是如此的难忍,对于我来说,这次月经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变化带来的不适,更为重要一点,我迫切地需要与珀西再来一次,以此证明我自己的生理机能完好如初。
现在,我已经很难用语言来描述当时的心理感觉,所能想起的是,当时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即使是伯纳德与玛西亚离婚那时候,我都不曾如此的痛苦和不安过。我期待着身体中那不断流出的血快点于,同时又感到非常的恐惧,我担心于了以后,我们新的体验所给我带来的是更大的痛苦,那时,我将不再有任何的理由了,所有的事实只可能指向一个事实,即我的生理发生了病变,因此,我成了一个不可能享受快乐,也不可能给别人带来快乐的女人。一个已经失去了性能力的女人,严格来说,她是否还具有人的特质,那实在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那天早晨,我已经发现月经完了,但是,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珀西,因为我担心自己会再一次面临失败。我也知道,自己的心理负担太重,这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产生好的影响。因此,我对珀西提议,我们最好是去海上。我想,我们租一条船,漂泊在大海之中,海面上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是非常浪漫的,我们就在蓝大和大海之中,裸露自己的身体,让蓝天和大海为我们的性交过程做证,那岂不是太妙了吗?这种好心情,对我们所要产生的快感以及心理上的负担都会有着良好的作用。
珀西说他也正想那样,于是,我们便租了一艘游艇,向海的中心驶去。
我得承认,这是几天来我心情最好的一次,那天的天气也十分配合,海面上似乎连一丝风都没有,也没有烈日,真正可以说风和日丽,十分宜人。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候,使得我的心中充满着潮动。有好几次,我都有些忍不住,想告诉珀西,我们可以再来一次了。但是,心中的恐惧使得我在最后一刻退却了。
吃过午餐之后,我向珀西提议下海去游泳。
珀西颇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道:你不是来月经了吗?
我告诉他:我刚刚发现,那东西已经完了。
他一把将我抱起来,高兴他说:真是太好了。
我的情绪被他这种动作更加的激发起来,我想,只要我有这种情绪,便说明我不会有问题,接下来的一切,一定十分的美妙。
我们换了泳装;然后扔下两只救生圈,便先后下到了海中。
我得承认,有关我们第一次失败,我曾产生过一种想法,我觉得可能与他的力量型有一定关系,我所产生的痛苦,或许是他所用的力量太大造成的,所以,我在此之前提出下海游泳,其实也是想借助运动消耗他一些力量。他的力量被消耗以后,无论是插入或者是抽动,可能就会温柔得多。
但下海以后,无论是他或者是我,心中都盘绕着一个念头,想再试一次,这种念头甚至使得我们对游泳的兴趣大大减少。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他便与我越靠越近,最后竟与我一起钻进了同一个救生圈中。
救生圈的浮力毕竟有限,无法承担两个人的重量,我们只好将两只救生圈螺在一起,我们的身体,从两只救生圈的空心圆中钻出海面,紧紧地搂抱着。
珀西将自己的一只手伸进海水之中,我感觉到他在脱我的比基尼。
你干什么?我问道。我不得不承认,此时我既感到惊喜,同时又充满着恐惧,我期待着这一次体验,同时又害怕再一次的失败。
我已经等待了太长时间,我要干你。他说。
由于海水的浮力作用,我们不太容易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插入时有很大的难度,至少,他第一次插入时那种凶猛劲头是不可能得到发挥了。我们努力了好半天,他总算是插了进去。
最初虽然有点疼痛的感觉,但是没有第一次那样强烈。
很好,他已经插入了,而我的感觉也并不强烈,这说明他是对的,我的问题并非生理上的,而是一个适应问题。
完成插入之后,他便开始动作起来。
但是,天啦,快停下来,他只要动作,那种刺痛感便会异常的强烈。
不,珀西。我有些绝望地叫道,不行,我快受不了了。
不知他是误以会我快乐得受不了还是根本不顾及我的感觉,他运动得更加有力,水的阻力似乎对他没有一点影响,他像第一次一样,身体猛烈地运动着,海水在我们的身边掀起巨大的波澜。他每抽插一次,我便会有更为强烈的痛感,因此便一次又一次地尖叫。我不清楚这种叫声是否更加地刺激了他,他的动作竟然越来越大。
我能感受到他此时正在体验着巨大的快感,而我却是痛苦不堪。
生理上的痛苦对于一个人来说,有时候简直就可以不算是痛苦,只有那种心理上的痛苦,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他在插入时所带给我的惊喜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接着,我便被更大的痛苦击倒了。我明白了,我是真的出了问题,这一次的痛苦,比前一次不知要强烈多少。
珀西在我的高声尖叫中完成了他最后的冲刺,他可能是身体付出大多的缘故,射精过后,整个人便像是瘫了一样,身体压在救生圈上,除了大口地喘气证明他还活着,你简直就以为他已经濒;临死亡的边缘。那时,我也是一动不动,因为我被巨大的痛苦和恐惧击倒了。
我感觉到自己从此不再完整,我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这样的体验,我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女人曾经有过,我知道,那两次经历,对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想,一个没有了性别的人,能算是一个人吗?对性的欲求,能够激发一个人身体之中的潜能,人们拼命去奋斗,正是因为这种潜能作用的结果。相反,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性的能力之后,顿时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我觉得所有的一切,对我已经不再有意义了,即使生活再美好,那也是与我无关的。我喜欢拥有金钱的感觉,也喜欢拥有权力的感觉,可现在,那些感觉对我还有什么意义?即使我拥有那一切,我也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我已经没有任何本钱去享受生活中任何一点美好。
此次之后的第二天,我与珀西有过第三次。
那是在夜幕下的海滩上。珀西一直都在试图说服我,我第一次产生的疼痛感是因为对他的性器的不适应,而第二次是因为在海水中的缘故,当然也包括了还不是太适应以及月经过后阴道收缩太紧等原因。最后,我被他说服了,我想,他的话是有道理的,正因为不适应以及太紧这两大原因,他在抽动的时候,才会给我一种被撕裂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又被海水中的盐分加强了。
现在,我们可以排除这两种因素,进行第三次,这一次,一定会非常和谐。至少他是这样期待的,而我却无法完全消除心中对此事的恐惧。我大担心第三次失败了,如果这一次仍然是失败告终的话,那么,我就不得不认定一个事实,我是真的失去了做女人的本钱。
我不再想详细地叙述第三次的感受,那种感受实在是太痛苦了事后,我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一周的经历,尤其是进入大学之后。令我百思不解的是,这三次可以说都是非常适合做爱的。第一次,是跟一个从未有过那种关系的男人,那样的经历,从理论上说,应该是极为兴奋的;第二次是在海水中,虽然是曾经有过那种经历的男人,但却是从未试验过的方式,那种方式所能引起的兴奋,同样是无法比拟的;第二次则在一种非常浪漫的情形之下,在夜幕下的海滩上,我想,那正是我一直都希望的。但结果却是三次失败:,在最适合做爱的时间、地点,跟最适合的人在…一起,其经历却是令人痛苦不堪,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所以,进入大学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心理上的痛苦非常之大,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能力,失去了人生中最为宝贵的种能力。
在那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三次失败可能与拍西有着重要关系,我只是觉得那一切都因为自己的生理原因造成。后来,科尔特教授对我进行心理辅导的时候,他才告诉我,那其实根本就不是我的错,而是珀西造成的。科尔特说,珀西属于那种十分自信,但又缺乏知识的男人,而我当时在这方面的知识也非常的肤浅,认为男人的插入便会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快感。他说,实际上,女人的阴道收缩性极强,它不仅能够容纳任何型号的阳具,甚至还可以容纳更大的东西。但是,这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充分的润滑或者扩张。没有这个前提的时候,便是女人的阴道收缩到最小的时候,这种时候,别说是阴茎的插入,就是一只小手指的插入,都会带来极大的痛苦。使女人阴道润滑以及充分扩张的过程,就是一个调情过程。
科尔特进一步说,本来,即使是硬性的插入,也不可能给我带来那么大的痛若,但是,在我主观上虽然认为时间、地点以及所面对的人都是最适合于那种事的,实际上却不是那么回事。我和珀西之间的第一次是在酒店中,那时,我一直都在生他的气,情绪非常低落,这种情绪导致了阴道的收缩,在他没有经过充分调情的情况下插入,当然会造成我的痛苦。如果他是一个有经验的高手,插入时动作轻微一些,接下来的抽动力量小一些,那么,痛苦的感觉便会消失。实际上,他插入时极其用力,因此增加了我的痛苦,使得我的阴肌更进一步收缩。这时候的任何抽插行动,都只可能导致更大的痛苦。
至于第二次的原因,其实我们自己的分析是对的,是因为海水中的盐分以及磨擦时阴道没有得到充分扩张的痛苦所造成的,当然与他阴茎的大小无关。到了第三次时,我的心理压力太大,对失败的恐惧,已经强烈地占据了我的意识,在那种时候,根本就无法再调动起自己的情感。
科尔特说,有关性的疾病,其实来源于两个方面,一种是生理上的,另一种则是心理上的,而心理上的疾病,又有许多种诱因,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条,便是最初的性交过程给自己造成了极为强烈的心理负担,最后竟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斥感,他说非常幸运的是,我与珀西之间仅仅只有三次,如果再多一些,又未能及时进行心理辅导的话,很可能导致性冷感,那时,要治疗就会非常的麻烦。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我进入大学以后所发生的事情。在进入大学之前的那一周以及进入大学之后的前一个月,我简直就痛苦绝望到了极点,我觉得自己的路越走越窄,前面已经毫无希望可言了。
实在没有想到,我竟然是以这样一种痛苦的体验结束了自己的少女时代,然后进入青春时代。
从长滩回来不久,我便带着这样的心灵创痛走进了圣莫妮卡学院。当然,离开长滩踏上洛杉矾之后,我便与珀西·科克分手了。在那以后,他果然如愿以偿进入了好莱坞,并且正在从那片神奇的土地上崛起。我想,他在好莱坞一定会遇到许多有着丰富经验的女人,那些女人不知是否会令他变得成熟起来。
第一章 性冷感的日子
一、初入大学
进入大学似乎意味一个人开始了一个崭新的时代,但这个时代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太美好,甚至可以说有些恐惧。
可以说,我是带着珀西·科克留给我的情感创痛进入圣莫尼卡学院的。
我和我的新同学一样,踏入大学校门的同时,迎来了人生中一个全新的时代,但是,迎接这个新时代的心情,我可能与他们有些不同,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我的心理永远比别人更丰富更复杂,我甚至觉得自己无法面对即将到来的成熟以及一个成熟女人所可能面对的完全不同的生活。
记得第一次走迸圣莫尼卡学院时,有一个小小的聚餐会,主持者的目的非常明显,为了让大家将来的大学生活过得尽量丰富而且愉快,在最短的时间内彼此相识是非常必要的。聚餐会似乎是一种宣言一种证明,或者就像作家们写文章时所用到的某种符号,表明一部分的结束以及另一部分的开始。
新同学们端着餐盘或者是美酒,从餐厅的这一端跑到另一端,跟所有认识的或者是不认识的人打着招呼,几乎每一个人都十分的热情而且兴奋。我当然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感染,脸上始终挂着微笑。记得那次我似乎喝了很多的酒,只要是有人来向我敬酒,我是来者不拒,当然,如果有人想要其他的企图,那就只能请他站在一边去了,我对有些事已经没有了兴趣,或者说,我还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理,无法面对以前曾经发生过的事。
当绝大多数人东奔西走寻找自己的机会时,我端着一杯酒坐在餐厅的一角。这对于我来说是非常难得的,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置于一种观察者的地位,我一直都是生活的积极参与者和策划者。此时,我觉得当一名生活的观察者,滋味也非常的不错,只要你选择:一个特别的角度,然后有一双敏锐的眼睛,你就能看到许多你以前不曾留意的事情。或许,这属于母亲的遗传吧,一个作家通常都会以这样的目光去观察生活的,我想。
新同学中,女生不是大多,美丽而且性感的更是凤毛鳞角,我当然算一个,但我此时却置身于某种欲望交际之外。我知道男人们对我的评价,他们之中有些人认为我绝对的美丽迷人,而另一些人则认为我或许不算太漂亮,但绝对的性感。我实在搞不懂男人们心目中的性感与女人所能感觉到的性感是否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们所认为的我的性感,似乎是因为我过于的丰满、细腻白皙的肤色以及这种肤色所透射出的良好而且健康的光泽,也有人认为我的性感来自我那有点下斜的眼角以及圆润的嘴唇;甚至还有人觉得我宽大流畅的额头以及挺直的鼻子也都是能够引起他们兴奋的所在。但我本人更趋向于认为我是一个开朗活泼而且热情的人,一个对生活充满着好奇和探知欲的人,曾经有一度,我非常讨厌有人用性的眼光看我,更不希望人们将我当作一颗肉弹,但事实上,我知道许多男人就是那样认为的。
当然,现在我对这一切有了一些完全不同的看法,因为我觉得我的生活正在发生着一场极为深刻的变化,觉得自己的生命似乎正在远离而去。我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感到恐惧,才会觉得落落寡欢。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从此会成为一个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的人,一个不得不掩饰自己而彻底地失去真实的人。
大约因为我的沉默和落落寡欢显示了一种姿态,有几个小男生明显地想接近我,却又似乎没有那种胆量,结果,他们选择了那种更容易接近并且看上去比较能够引起自己兴奋的女人。他们彼此聚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聊大并且眉目传情。
我有一种感觉,这些人或站着或坐着,全都有一种非常明确的认识,那就是他们已经成人了,一个新的时代给予了他们一种新的权利,那就是追逐异性享受爱情的权利。因此,他们在走进这个聚餐会之前所想的,无非是将会遇到一些什么样有魅力的男人或者女人,彼此是否可以进一步发展关系以至于走向他们所希望的那个神秘而且令人激动的区域。
是的,我能感觉到他们此时的想法,他们试图以行动来证明自己在年龄上成熟的同时,也伴随着性的成熟,他们非常明确地相信自己在寻求性爱快乐的同时,也会给别人带来相应的快乐。但我非常明确地知道,他们未免太过于自信了,尤其是那些自以为是却又非常幼稚的男孩子们,他们似乎不明白自己离真正意义上的成熟,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
他们全都是像珀西·科克一样自负的家伙,对这样的家伙,我已经感到极端的乏味,甚至失去了信心,面对这种男人,我只可能将他们看作是迈克尔是一个有点顽皮而且非常可爱的弟弟,但绝对不可能是理想的情人,是一些刚刚学会走路便想象着自己已经可以拿马拉松世界冠军的小家伙。
然后,有一个小男孩向我走过来。
我得承认,他的确是个漂亮的家伙,显然很热衷锻炼,肌肉特别发达。但坦率他说,除了这一点之外,我很难再从他身上找到其他更为明显的男性特征,他的唇上甚至还没有长出胡子,只有一圈淡淡的绒毛,他的皮肤也显得过于的细嫩,有些像女人的皮肤。这种皮肤的男人让人觉得没有技巧和力量,而他的眼睛会向别人透露他的肤浅以及轻桃。
如果没有与珀西·科克那种失败的经历,我或许会在一时之间被他那帅气的外表所迷惑,然后会有进一步探索下去的欲望,未知的一切,总是对我有着非常的魅力,事实上,我已经知道,这样的男人,会将一件极为美好的事情搞得非常糟糕,让你觉得生活只不过是在一杯白开水中加了那么一点点盐,生活只不过是一杯盐开水而不是一杯浓香的咖啡或者有时候会是一杯又香又醇的美酒,谢大谢地,我所接触到的第一个男人鲁道夫,不是这种毫无经验可言的小男孩,否则,我很可能觉得生活的美好其实是被人们进行过想象加工的,事实与想象有着无法弥补的距离。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将很难重新树立对生活的信心。
你好,我似乎觉得我们还没有认识。那位小男孩端着酒杯在我面前站了一个自认为极为潇洒极为优美的姿式,我想,为了这个姿式,他一定对着镜子不知练过多少遍了。
我当然感觉到,他在做出一种姿态,希望有人至少是他认为有些魅力的女人认定他是一个成熟而且有经验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小男孩。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愚蠢可笑,其实,那些真正的男人,只要往你面前一站,你就能知道他是否已经成熟,不需要语言也不需要任何动作对自己进行诠释,他本身就是一份最好的证明。就像美丽的女人会让她所穿的衣服变得兢力四射,而那些丑女人却拼命地用自认为漂亮的衣服折磨自己一样。
另外的一些男孩子们在与他们的新同学谈得正火热的同时,却不忘将目光投向这个角落。我很能理解他们对这里将要发生的事的关注,但我并不能确切地知道他们此时的心态,到底是希望这个勇敢者成功,或者是希望他碰一个钉子以便今后有更多一些的话题。或许,他们更希望为他们冲破一道马其诺防线,然后他们再开始进攻的时候,便有大片的开阔地吧!那样,他们在攻池掠地的时候,将会要容易得多,至于面前这个勇士是否会因此成为炮灰,就完全不是他们所关心的事了,我的性格当然不会拒绝任何试图向我表示友好的人,不管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人与人之间的友好,其实是人的一种非常特别的需要,就像人们需要性一样。
我们彼此作了自我介绍,但我敢肯定,我根本就没有记住他的姓名,甚至是现在,我都无法回想起他是叫布兰特还是罗伯特。我既没有记住他的姓名,也没有认真去记忆他的相貌,以至于后来我很可能认识了他,却无法将后来认识的那个人与初次见面的人相对应。我有个非常奇怪的脑袋,这个脑袋让我省略所有不该记忆的东西,同时又让我记住值得记忆的一切。
那个布兰特或者罗伯特大概是见我并不那么难以接近,便在我面前坐下来,他大约是见到我面前的杯于已经空了,便非常殷勤地问道:需要我帮你倒另一杯酒吗?
不,不需要。我说,我可能是太兴奋,已经喝过量了。
我一开始就注意到你了,你似乎与众不同。他有点无话找话他说。
是吗?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你非常冷静。他说,我敢肯定,你比别的女同学更加成熟,这种成熟更使得你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美。
天啦,我非常冷静吗?应该说我非常冲动才对,冷静或者说文静,绝对不会是以前的莫妮卡,莫妮卡从来都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或许,一个人的性格是会改变的,进入大学以后的莫妮卡将会以另一种形象出现她新的生活圈子中吧!谁能说得清呢?至少,我现在不知道我将来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或者不知道我的大学生活,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
那位男孩大约感觉到了我的冷淡,因此显得有些失望地告辞。对不起,我说,我并不是有意冷落你,只是我觉得心情很乱,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实在不想有第二个珀西在我的生活中出现。
这当然是一种社交礼貌,但他实在是太小了,似乎分不清礼貌以及真诚之间的区别,以为我会有兴趣继续与他交往下去。我感到他的眼睛明显地亮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也许,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喝一杯?
我应道:你不必太担心,有很多女孩子会主动找你的,因为在他们眼里,你有一种特别的魅力。
我故意将女孩子说得很重,而不是告诉他会有很多女人将会主动约他。我不清楚他是否明白两者之间的区别所在,但实际上,我自己是非常清楚的。
二、桃色新闻
新的生活开始时并不那么令人满意,甚至可以说有些令人厌恶。
美国社会实际上一直不太强调孩子们是否在学校中学到了什么,到了大学以后,这种放任就更加的明显起来,某一个孩子在学校的考试成绩得了全优,可能获得父亲或者是母亲的奖励,但如果成绩很差的话,结果很可能和那些中等成绩者没有两样,他们同样可以得到父母曾经许诺的生日礼物或者是假期旅行,也同时可以心无负担地观看全美橄榄球赛,甚至是带着他们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去任何他们认为该去以及安全的地方娱乐甚至是做爱。
记得一份资料上说,前些年,美国的母亲们在女儿十四岁的时候,便要教会她们使用安全套,但现在世道已经大变了,美国少女在十二岁以前,就必须懂得这些知识,否则,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很难想象,当人们都忙着享受性爱乐趣的时候,还会有谁会关心自己的学业以及考试成绩。到了大学以后,就更是如此了,几乎所有的人都会认为,他们在十六岁以前与异性做爱,那只能算是正当和夏娃在伊甸园里偷食禁果,虽然美国社会对这件事无能为力,但至少人们还是知道,那是不对的,或者说是一种超前的体验,是一种对身心发展不那么有利的行为。但只要过了十六岁这条线,人们便完全有了不同的想法。十六岁代表成人了,他们能够像所有成人一样享受生活,当然也包括性爱。
但实际上,十六岁的概念并非非常的明确,更多的人将自己是否成人的标准认为是否完成了中学的学业。在这一点上,进入大学的人,便有着更加明确的意识。几乎所有进入大学的人都会有一种想法,这一改变标志着他们可以无所顾忌地享受自己的需要。
也许我跟那些人略有不同,我对十六岁这个概念更加明确,因此,实际上在进入大学以后,我已经超过了我的同龄人而迈进了另一个阶段,即对自己初涉人生的经历进行反思的阶段。
我想,几乎所有的人都有着同样的经验,在几年或者是几十年之后,回过头去看当时的一些想法和做法,你就会觉得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是多么的自以为是。是的,现在,我坐下来写这本自传或者说是再一次对自己以前的人生进行反思进行分析的时候,我发现了这种幼稚和自以为是,我甚至能非常明确地感受到当时的心情。
当时的我非常痛苦和茫然(当然,与现在我的痛苦、茫然乃至绝望比较起来,那时的感受,简直就不值一提),我非常迫切地想知道,我需要什么或者不需要什么,我迫切地想知道,在我成为了一个成年人之后,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生活会带给我快乐和幸福,我对自己将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感到恐惧,因为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产生着某种变化,这种变化似乎正在将我导向一种人与非人之间的两可动物。
那次的思考让我明确下来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我不需要珀西·科克式的幼稚男人,或者说那样的男人绝对不能让我产生崇拜感和亲近感,不可能激起我心中的任何波澜,我觉得他们根本没有那样力量。我觉得,他们始终就像我的弟弟迈克尔,只是一个弟弟而已,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或许能获得一种宁静,甚至是一种类似于友谊的亲情,但是绝对不可能有任何的激情。相反,我会更多地想到另一个男人,那就是我的父亲。
那个因用脑过度以及精力渲泄过多而很年轻就开始谢顶的鲁道夫,那是个既让我尊敬、崇拜、迷恋同时又让我迷惑,甚至是仇恨的人,我非常明确地知道,他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正是他给了我这具还算迷人的躯体以及这具躯体之中炮含着的激情,他的无穷的魅力,使得我有了对男人的永恒的探索欲。
的确,父亲对于我,是一个永远的巨人,同时也是一个永远都解不开的谜,一个永远都挖掘不尽的丰富的矿藏。
如果我说,伯纳德才是我的第一个情人,也许有人认为这是人逆不道,这是乱伦,或者这是一种心理变态。我自己却非常清楚,我对父亲所抱持的是一种非常正常的心态,就像所有的女人对父亲所抱的心态一样。父亲是任何一一个女人对男人理解的初始,是任何一个女人的性启蒙者,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第一个情人,是的,这就是当时我所想到的,当时会比现在叙述时更加的琐碎和零乱,也更加的彻底和深入,它是十分的具体的,甚至是直观生动的。正因为如此,它才会显得少了些理性而多了些冲动,这大概正是那种年龄所能做到的最好的吧。
现在,我当然要谈到最后的结论,实际上,我那次思考并没有明确自己需要什么,因为我正经历着从未有过的困扰,我以为自己会成为一个性冷感的女人,从此,性对于我不再是一种乐趣,一种生命力的激发方式,而是一场苦役,是没完没了的折磨。
我知道,我的那些新同学们比我要幸运得多,因为他们只是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需要,却根本不必思考这种需要的获得会给自己真正带来什么,或者说在某一阶段中,自己所获得的需要,到底是真的给自己带来了幸福,抑或是带来了痛苦,甚至是给了自己今后的人生一种完全错误的引导。他们似乎根本不需要这些,他们所要的,只是进入成年以后无所顾忌地享受着快乐。我知道,他们的确是获得了快乐,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或者是某一个特定的时期里是这样。至于以后,那是以后的事。美国人通常都会这样想,重要的是眼前,是现在,谁会整天去考虑那不可知的未来呢?一。个人如果连把握现在的能力都没有,还能指望他能把握未来吗?未来既然是遥远的甚至是不可知的,所以,紧紧抓住现在的幸福,就要现实而且有意义得多,也实惠得多。
结果正如我所料,一周之后,新同学之间开始熟悉起来,有关的性传闻也就很快地多起来,有关性能力的话题,成了一·种炫耀的资本,一种朋友之间表示亲密的桥梁。
几乎是任何人都能理解这种近似疯狂的行为,这就像是在禁酒时代,那些酒鬼们一直都在偷偷地喝酒,并且尽可能地不使自己喝醉,但有一大,禁酒令突然被取消了,任何人,只要他愿意,便可以通宵达旦地饮酒作乐。于是,在好长一段时间内,街上到处都是醉倒的男人或者女人,他们尽情地甚至是疯狂地释放那久经压抑的欲望,那应该是他们的权利,谁又能对此说三道四呢?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但实际上,人们往往都喜欢炫耀自己的性经历,尤其是那些开放大胆而且初经性事的年轻人。在我所读过的心理学著作中,曾有过许多关于这类事的记述。有人认为,那是一种对生命历程的认同。孩子们一直都盼望着长大,盼望着有一种非常的能力,这种非常的能力包括了他们所认知的成年人中最优秀的能力。而性体验正是这种长大的体现,是一种成人的标志。因此,许多年轻人都喜欢告诉别人,他已经长大成人了,有了性能力,或者有了创造未来的能力。也有人说,人从有了明确的记忆时起,一直都在自我检验,检验自己的身体是否正常,例外手脚是否灵便是否畸形、视力是否正常、感觉是否灵敏等等,而性能力是人们自我检验的最终完成,有了这样的检验之后,人才会知道自己是否完整,还有人说,性是一种十分神秘的力量,由于道德伦理等因素,使得性异常的神秘,社会对性的特别重视,实际上使得性更具有了一种并非其本身所具有的神秘魅力,同时,性能力实际上成为了一种十分特殊的生命力量,一种生命是否完整的衡量尺度,因此,人们才会对探索这一秘密有着越来越大的兴趣。人们在炫耀某一段性事时,实际上是在炫耀对某一件别人无法了解的事的探索,就像长得漂亮的女人总喜欢将她那漂亮的部分昭示于人一样。当然,还有其他一些说法,而我却认为,这些说法或许是有道理的,但都并不全面,人的心理是一种十分复杂的思维以及认知过程,而性心理是整个心理一个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每个人都可能有一种炫耀心理,但其目的有可能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有时是非常幼稚可笑的。
在我的新同学中有一个名叫马德琳·马塞尔的小姐,我所听到的第一件桃色新闻,就是有关她的。
马塞尔小姐是个非常瘦小而且胸脯扁平的女人,鼻子不算太挺,嘴唇也略显薄了一些,据说这样的女人往往因为阴唇比较厚而不容易达到性高潮,但不知是否事实。马塞尔小姐的唯一可取之处是她那双眼睛,非常大而且明亮,顾盼之间,似乎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光喷射而出,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都能感受到那光中有着某种极为强烈的物质,那是一种能够令人潮动或者是渴望溶化的物质。如果一定要想为她再找一两处优点的话,那就是她有着一双非常美的腿以及圆润而且丰满的臀部,不仅仅是我,几乎所有的女同学都曾讨论过这一问题,觉得上帝将那样的一双秀腿以及那样的臀部安在如此平庸的一张脸如此平庸的一副身材之上,完全是暴珍天物,浪费了优秀的材料。
有关马塞尔小姐的新闻传出时,几乎所有的女生(当然除了我之外)全都惊呆了,我觉得她们甚至有一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当然不是被男人或者是马塞尔小姐欺骗和愚弄,而是被造物主。在她们之中,即使外貌最差的女人,也自认为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被自己比下去的对象,任何女人都清楚,男人不喜欢一·张毫无特色的脸加上一副扁平的胸脯,实际上,马塞尔小姐正有着那样的脸和胸脯。
在任何一场竞技中,被排在最后的感觉是令人极端难堪的,在女人关于外貌的比赛中就更是如此。女人们无论走到什么地方,虽然她们口中不会说出来,但实际上,她们之间永远都存在着一场较量,那些对自己的外貌特征有着自知的女人,通常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一个比自己更差的女人。如果她没有找到这样的女人的话,那么,她便会试图在别的方面压倒某一个女人或者所有的女人,这就是女人和女人之间常常会出现争奇斗艳或者争风吃醋的原因。
我的这些学姐学妹们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参照物,她就是马塞尔小姐。
但突然有一大,正是这位全都不认为是竞争对手的马塞尔小姐,向大家讲起了她到这所学校一一周来的最大收获,她非常郑重地向大家宣布,我们这一批学生中的第一美男已经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所谓第一美男的名誉,并非通过选美之类的仪式命名的,而是这些正准备释放自己的热情和性欲的青春少女们暗中评选的,就像那些男孩子们很可能对每一个女生暗中进行了打分一样,我的学姐学妹们也同样做了这件事。虽然我很不以为然,因为我认为那差不多是为一批栓在马厩里的小马驹打分,评定它们的繁殖能力。那是一件非常荒唐而且可笑的事情,但我的这些新伙伴们既然非常的热衷,我也只好认同她们的眼光。
马塞尔小姐竟然说她掳获了第一美男,这一下可将那些正跃跃欲试的小女士们激怒了,她们纷纷指责说马塞尔小姐吹牛,因为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事。有的同学甚至非常露骨他说:如果那位先生如此没有水准和眼光的话,第一美号的称号应该换给另外一个人。
你们知道什么?马塞尔小姐十分得意他说,男人在这方面成熟得较晚,他们通常都不会有这种经验,他们需要学习,需要从那些看上去经验丰富的女人那里获得必须的知识。非常巧的是,我正好是这样一个人。
此话当然引来了另一阵奚落,大家都笑话马塞尔小姐还是个处女,根本就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大概以为男人挨一下她的手,就可能导致她怀孕吧,像这样的人,即使是非常偶然地与某个男人的目光碰撞了一下,也可能会认为她与那个男人有了一次性交。
马塞尔小姐的坦率真令人惊讶,为了证实那位美男确实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她竟然说出了一番惊世骇俗的话,或者说她给这些小姐们上了一课。她告诉她们区别性接触以及性交,比如接吻抚摸,她认为那只能算是性接触,只有接触性器官才能算是性交,并且非常详细他讲述了性交的开始、过程和结束,其详细程度,绝对不亚于一堂生理课程。
最后,她非常得意他说,她与那位美男子的事情发生在进校的第二个晚上。她说,那天下午,她约那位美男子去打网球,结果一直打到了天完全黑下来。她提议去草坪上坐一坐,那位美男于似乎很乐意,同时又有点羞涩。
你看上去似乎没有多少经验。她说。
什么?那位美男于问。
你是否真正了解一个女人?她又问。
如果她所说是真的,那个小家伙是真的很羞涩,对她如此明显的挑逗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半天却没有说一句话。于是,她大声地带点风骚地笑起来,笑得那位美男子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他急急他说。
是吗?她再次挑衅他说道:那么,你现在一定知道该于什么了?
当然,我们的美男孩说道,并且迅速脱下了她的裙子和他自己的裤子,将他的工具塞到她的两腿之间。
马塞尔小姐说,他在她的两腿之间动了几下,可能是五下也可能是六下,但绝对没有超过十下,然后,她感到一股热流从他身上的某一处喷射而出,扑到她的身上,使得她的阴毛变得一踏糊涂。
马塞尔小姐于是更加放肆地笑起来,并且对他说:你真行,我从来还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行的男人。
我们的美男孩可受不了这种奚落,他像疯了一般,用那双用力的大手分开了她的腿。他要向她证明自己,甚至说要让她向他讨饶。事实上,不知是因为他确实缺乏经验,还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一次射精,他的生殖器疲软了,他折腾了好一段时间,就是无法进入她的里面。
需要我帮你吗?她问。
那个可怜的男孩含糊其词,既没有说不需要,也没有说需要。
马塞尔说,她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住了他的那个部位,发渺它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缩成一团。她知道,仅仅是引导根本不可能起作用,必须用一些技巧使它脖起,于是,她翻身而起,将他掀翻在地,分开他的腿,握住那只温顺的小猫,然后用她的口为他预热。她说,这是所有技巧中最基本的也是最有效的技巧。果然,几分钟之后,他便开始出现复苏。她于是坐到了他的身上,扶着他的生殖器,轻轻地塞进她的里面,慢慢地抽动起来。
马塞尔说,第二天,他便主动地约她,这一次,他已经老练多了。
这件事是否事实,我们始终都没有去证实,也无法去证实,但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马塞尔带了一个极不好的头。她将这些新同学中的第一美男子抢走了,其他女孩子如果再去找其他的小男孩,那等于说在捡她挑剩的食物,在这场暗中的较量中,其他人还未能投入战斗,就已经成了失败者。当然,真正的战斗尚未开始,她们怎么可能认输?如果不肯认输的话,就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找到更加优秀的男人。
要找到更加优秀的男人其实并不是太难,这个社会上,有地位有才华有身家而且长得迷人的男人并不算太少,于是,女孩子们一齐将目光转向了整个学院乃至学院中一些有成就的教师。
从此以后,校园内不断爆出某位与某资深教授交往的消息,这些消息有的非常详细,甚至超过了马塞尔关于她和那位美男孩之间的过程。每当有这样一则消息传出时,另外的女生无不目瞪口呆,她们知道,自己又落后了一步,必须更加努力,才可能获得一个能够胜出的猎物。当然,那是一件极不容易的事。
三、唤醒激情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实际上许多的美国公民早有所闻。
我不知道别人在回想过去时会有一些什么样的感受,但我确实是有一种不堪回首的感觉。我既然要写这个自传,就是希望将一个真实的自我呈现在大家的面前,也呈现在我自己的面前,就像去接受一次心理治疗一样,尽可能地将自己的心理症结告诉自己的治疗师,以求对方能够全面了解自己并且提出好的治疗方案,这样的心理分析才够完整,才会起到作用。
前面,我已经提到,在我刚刚进入大学时,我周围的那些男女们那种类似于疯狂的心态,对那种心态,我不会置予任何评论,而且,我相信,每一个美国公民都能够理解那样的心态,或者说所有人都曾经经历过那样的时期,那在人的一生之中,的确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期。有人说那是人生中的一个反叛期,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只是有人那个时期来得早一些,而另一些人来得迟一些。
是的,那个时期所发生的事,导致了一种非常特殊的现象,那就是对功成名就的男人的追逐并且成为一种风尚。
其实,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后来我和奥尔德里克·科尔特之间所发生的事,到底与那个时期在同学们之间所流行的时尚是否有关?因为她们玩的游戏刺激着我的自尊心,所以,我才会对一个功成名就的教授发动攻势?我所做的一切,其实只不过是出于对马塞尔者流的嫉妒,想以此证明自己比她们更有魅力,更能讨得男人的欢心吗?
实际上,我的心里非常清楚,那时候的我迫切地需要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心理医生,因为我觉得自己正在失去对性的感觉,所以,我需要那样一个人。实际上,奥尔德里克·科尔特不仅仅是心理医生,而是一个心理学专家,实际上,他并非用他丰富的经验或者见识帮助我,而是用他的实践,他用他的生殖器向我证明了我的正常,而且也证明了一个成熟的男人和一个小男孩所能给女人带来的完全不同的感觉甚至是不同的传动,也同时向我说明感官的享乐与精神上的享乐之间,其实有着极为密切的关联,某些时候,感官的极度享乐可以使得精神享乐得到升华,而另一些时候。精神的享乐会成为感官享乐的助燃剂。
奥尔德里克·科尔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是我的大学生活过去差不多一个月之后。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的第二个灰色时期,因为与珀西·科克极为短暂的性爱关系,使我尝到了极为严重的苦果,以至于我对自己是否能够再接受男人完全丧失了信心。那时,我一直痛苦地认为我失去了一种非常重要的能力,因此情绪低落到了极点。说实在话,那时,我很想再找个象鲁道夫一样的男人试一试,同时,我又非常害怕经历又一次失败,我非常清楚,如果再一次失败的话,我将会被彻底摧毁。
就在这种极端的恐惧和不安中,我度过了大学时代的第一个月。
奥尔德里克·科尔特就在这时候走到了我的面前,那时候,他只不过是我的许多导师中的一个,我估计,他大约有四十上下的年纪,有着一头黑色的头发和一双蓝得发亮的眼睛,是的,他的目光非常犀利,似乎一眼就能看透人心。这大概就是他作为一位心理学权威的独到之处吧,他就是用这样一双眼睛观察人心透彻人心的。
那次,他穿着一件蓝色的西装,一丝不苟地打着领带。感谢上帝,他没有戴眼镜,否则,他的形容将会大受损害。
我非常清楚地记得他第一次站上讲台时,大阶梯教室里坐满了学生。有我们这个系的,还有其他系选修心理学专业的,而且,女生绝对比男生多,那些女生们的眼睛突然地变得亮起来,仅仅以女人看男人的角度,这个奥尔德里克·科尔特的确是非常潇洒非常风流,甚至可以说魅力四射。尤其是在所有的女生都将目光紧盯着成名教员的时候,奥尔德里克·科尔特的出现,元疑给人们带来了一剂特殊的兴奋剂。我相信,在那一刻,他成为了所有女生们追逐的对象,围绕着他,很快将会有一场血战发生。
如果是两个月之前,我想我一定会对他产生极为浓厚的兴趣,因为我从来还没有见到一个像他这种年龄的男人,有着如此吸引人的魅力,他身上似乎有着一种极为特别的力量向四周发射着,所有在这种力量辐射范围之内的女人,心都为之一紧。是的,我不会否认,如果没有发生过珀西·科克的那件事,我会毫不犹豫地加入追逐的行列,并且,我有自信我一定会取得最终的胜利,因为身边再没有其他任何女性比我更懂得这种年龄的男人。
可是,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我不想再冒一次险,至少,一,切都必须在我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之后,但这种心理准备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有,我没有把握,也许永远都不可能再有了吧。
然而,世上的事情,真的有着某种宿命的成份吧。
我从来都不曾想过人的一生所经历的,会是一种事先安排好的命运,如果是那样的话,人只不过是在按照某种未知力量设计好的程序生活着,人生将会变得多么的乏味而且单调,但是现在,当我坐下来思考自己的二十四年人生,思考在这二十四年中所发生的所有事所接触到的所有人时,我便发现了一个问题,所有的一切,真的十分的巧合。就像我曾向同学们夸耀说,将来的某一天,我会跟这个国家的总统睡在同一张床上,结果,这件事真的非常巧合地发生了。
另一方面,当我跟珀西·科克分手的时候,我非常明确地感受到,我需要另一个心理医生。一个能进一步帮助我的心理医生。我所说的不是那种执业医生,因为我绝对不想将自己的经历自己的思想暴露给一个不相识甚至是完全不可以信赖的人。实际上,卡桑洛博士长期以来给了我很好的心理辅导。但现在,我在想到他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进行了否决。这种情形跟我后来与美国总统克林顿之间发生的事情似乎完全的不同,我想,这次是因为我正在失去自信而后来那次,我正在获得自信的区别,也完全有可能因为我在十八岁的时候还非常的幼稚,这也是我与卡桑洛博士之间的信赖关系所经历的唯一一次考验。那时候,我觉得需要一个既像父亲又像情人的心理医生,他能够医治我,同时我也能完全彻底地相信他。
结果,这个心理医生真的向我走过来。记得那天中午下过一场雨,然后,天很快地睛朗下来,空气中飘着丝丝清凉,微风吹拂着,似乎整个大地部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觉得可以很安稳地睡上一觉似的。那样一个下午是十分迷人的,我的心情也略略的有些好转,便抱了一本心理学方面的书,来到学校后侧的一片树林中。
这片树林在校园里是一个十分特别的地方,早晨或者是下午,会有许多的学生在这里看书或者是讨论一些他们感兴趣的问题,而晚上则是那些少年情人们幽会的最佳场所,他们在这里拥抱、接吻或者是做爱,一对与另外一对的距离相隔不是太远,彼此甚至能听到激情奔放时所发出的特殊叫声,却又绝对能相安元事。
现在是下午,虽然也有一些大胆地情人们在这里拥抱或者是接吻,却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因此,在这里读书,那真是一个太好的地方。
我在一张长凳上坐下来,翻开书阅读着。奥尔德里克·科尔特恰巧需要找他的一名研究生,而有人告诉他,那名研究生可能会在这片树林中,于是,他便找了过来。结果。他并没有找到那名学生,却看到了我。
你好。他主动打招呼说,我对你有印象。
最初,我并没有想到会有人跟我打招呼,抬起头来时发现是他,我的周围并没有其他离他更近的人,而且,他那双晶亮的蓝眼睛也正看着我,这些全都说明,他是在跟我打招呼,还说明他对我有印象,心中顿时有一种诚惶诚恐的感觉,连忙站起来,像所有非常听话的女学生那样,微微低着头,礼貌地对他说道:下午好,科尔特先生。
这个地方读书非常不错。他说。是啊,我有些不安地应道,这里非常安静,而我正需要安静。
这是一种非常简单而且礼节性的招呼,像这样的情形,在任何一所大学校园中,每天都可能发生,绝对没有半点奇特或者是浪漫之处,也不可能导致人们对此产生任何联想,事实上也正是那样。科尔特先生在与我简单地打过招呼之后,很快走过了我的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曾一度缩小到不足一公尺,但很快又扩大到了一公尺之外。
就在这时,他停了下来,并且转过身,对我说道:请原谅我的冒昧,我觉得你有着很重的心事,你原本有一双非常美丽而且明亮的眼睛,但现在,你的眼睛被一层雾状的东西遮住了。请你告诉我,真是这样吗?
我实在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这实在是太令我吃惊了,上帝,难道我在他的面前是完全透明的吗?抑或因为他是一位心理学教授,因此便有了一种洞悉别人的能力?我想,当时我一定是将嘴张得很大,并且有至少好几秒钟没有合拢来。那时候,我还不清楚他是一个非常知名的心理学教授,只是确认了一点,他一定有一种别人所没有的洞察力,所以才会在儿百学生中对我留下印象,并且敏锐地看出我此时正是心事重重。在那一刻,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不是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吗?也许,一个心理学教授比一个执业的心理医生更适合于我?
这只不过是一瞬间的想法,因为我根本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相信这个男人。我知道,对一个男人的探索和对一个男人的相信,那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许许多多的美国女人都可能与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但绝对很少与一个还算熟悉的男人之间建立起相互信任的关系,这一点,我当然也不例外。此时,如果我需要一个男人来满足我的性欲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奥尔德里克·科尔特,我甚至相信我会主动地做出一些暗示。可实际上,那时的我对性已经没有了半点兴趣,我已经很难记清自己到底有多长时间失去了那种需要了。其实,我闽真的很希望那种需要非常突然地冒出来,那至少证明我是正常的。令人恐惧的是,我像丢失了一件极其宝贵的东西一般,丢失了那种需要,而且根本就无处寻找。
因此,在一瞬间之后,我立即就换上了另一种脸孔,那或许正是以前的莫妮卡·莱温斯基所具备的脸孔,那据说是一张满情奔放、魅力四射而且像所有这种年龄的女性一样,有着那么一点故作姿态的脸孔。
是吗?我似乎不这样认为。我说。
科尔特却没有因为我的掩饰而被蒙骗,他又返回来,非常认真地看了我几眼,然后看起来非常真诚他说:或许,你需要一些心理辅导。他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很郑重地交到我的手上,就像他在给自己的学生布置一道心理学上的讨论题一样,以那低沉的男中音说道: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你确信自己需要的话,可以给我打个电话。
这就是我们关系的开始,我至今都认为,那其实是一种非常纯洁的开始,无论是我还是奥尔德里克·科尔特,绝对没有任何其他的杂念,我们心灵的天空,就像是当时那片雨后的天空,一片蔚蓝而且令人舒畅。
我的那些正在追逐着她们心目中设定的猎物的同学们,后来一致认定我是有意接触科尔特的,他们甚至认定我属于真人不露相那种人,只要偶尔露出一点,便令他们大开眼界,并且令她们所有的人全都成了失败者。老天作证,这绝对不是真的,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再次与科尔特正面接触,所以很随便地将他给我的名片夹在了那本书上。我之所以还能记住这一点,是因为我拿那张名片当书签来着,在科尔特离开之后,我在那里看了至少三个小时的书。但后来,当我真的想找那张名片时,我发现那张名片被我弄丢了。
我再次想到科尔特是两个星期之后,或许时间更长一些,那段时间,我整天都昏昏噩噩,甚至连最起码的时间概念都没有了,但有一点是非常明确的,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我始终没有找到自己的需要。
这件事实在是太可怕了。
以前,我一直都知道,我是一个有着强烈需要的女人,只要遇到我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人,身体内不知什么地方便会开始兴奋,并且有一种令人讨厌的东西分泌出来,弄得我不得不常常清洗自己身体以及囱己的衣物。尤其是我不得不以各种方法来平抑自己的潮动,我尝试过用深呼吸,也尝试过在冬天里有冷水洗澡以及半夜起来跑步。这些办法对抑制烦燥的心有一定的作用,但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只要静下来,那种感觉便会像暂时躲进地洞里的兔子般,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来,四处游逛着。
然而现在,即使我用尽办法,也无法找到它。我试过用幻想,甚至是偷偷地看过一些顶级的影片。结果,我发现自己对那一切完全无动于衷,甚至还有那么一种厌恶憎恨。
与那种找不到需要的感觉相比,我的恐惧却在与日俱增。我有一种非常清醒的意识,如果再不接受一次心理辅导的话,我有可能会精神崩溃。于是,我自然地想到了奥尔德里克·科尔特,他看上去是那样的和善而且乐于助人,他很可能正是我所需要的人,至少,我可以尝试着信任他,获得他的帮助。我想,这样做,对我不一定有坏处,尤其是在绝望的边缘,我应该找他试一试。
但是,当我想找到他的名片时,却怎么都找不到了,我将那本书从头至尾翻了一遍,那张名片明明夹在书页中的,但现在却已经不知去向,很可能是在某时候滑落了,而我却根本不知情。
我只好趁着他来为我们上课的机会去找他。
看上去,你的精神情况不是太好。他见到我后主动地问道。
简直糟透了。我回答说。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非常抱歉,我想我将你的电话号码弄丢了。
那么,现在你认为你需要我了?
是的。我说,你说得一点都没错,我需要一些心理方面的辅导,否则,我想我很快就会崩溃。
科尔特又问我是否还要上课,我说,在现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上课与否,对我没有丝毫意义,因为我绝对没有心情知道任何知识,我的脑中被一个问题充满着,已经再也装不下任何其他事情。好吧,请跟我来。科尔特像父亲一般对我说。
我跟着他上了他的汽车,然后,他才问起我叫什么名字以及我的家庭的一些情况。我当然知道,这并非心理辅导的开始,他只不过想利用这样的机会对我进行一些了解,那对将会到来的心理辅导是有好处的。而且,去他的心理诊所还有一段距离,我们总得找些话题来谈,否则,此时的尴尬对将会到来的心理辅导可能产生完全相反的效果。
科尔特对我在伯纳德和玛西亚风波那件事上所经受的打击非常同情,并且安慰我说,其实这件事在美国并不算一件非常严重的事,许许多多的美国人因为爱情而结婚,但并非一定因为完全失去了爱情才离婚。美国人似乎将爱情、性爱以及婚姻分得实在是太清楚了,将这三者割裂的结果,使得婚姻成了一种非常空洞的存在,完全失去了本来的实质性内容,因此,它显得非常的脆弱,简直就不堪一击。父母离异这样的事,是绝大多数美国人所必须经历的,就像日本人给每一个出生的孩子割掉阑尾一样,既然是差个多每个人都需要经历的事情,通常来说,就应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当然,因为人是有感情的,而且对这类事情的心理反应,也往往不同,有的人会异常的强烈,而有的人则会淡然处之。反应强烈的人,说明是一种感情极其敏感细腻的人,因为很容易引起兴奋。因而才可能被任何感情上的事情刺激。
我跟着科尔特来到他的心理诊所,那时候,他有几个预约,但他将那些预约推后了,直接将我带进了他的工作室,开始对我进行辅导。
最初,当然是询问一些具体的情况,了解引起我不安和烦燥的原因,对这一点,我已经是非常的熟悉,我知道我应该告诉我的心理医生一些什么。事情过后,我有好一阵时间感到非常奇怪,因为我向科尔特讲述的,是一件极其令人难堪的事情,尽管他是一位心理专家,曾经听过不计其数的人向他倾述一些很可能比我所经历的更加尴尬的事情,但我毕竟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除了在自己的伙伴之中带着玩笑以及炫耀提起过有关自己的性经历一类事情之外,我还从来都未曾向另外的人提起过,即使是向自己的好友们提起,那也多半带有一定的自我吹嘘性质,所说出的话,绝对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真实,更多的是为了自我吹嘘和标榜而编造出来的东西。但在科尔特面前就完全不一样,我没有任何羞涩地向他讲述着一切,讲述我与珀西·科克的相识以及相互吸引,讲述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性爱过程。现在,你们已经知道,那是一个极其隐私的过程,尤其是具体细节,对我目前的心态,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因此,在跟科尔特谈起此事时,我根本就无法回避,而且我也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回避。
是的,我向他说明了一切,其中包括最真实的细节。
实际上,科尔特不仅是一个出色的心理医生,也是一个忠实的听众,他十分的专注,我甚至感觉到他同别的心理医生不同,他正在投入自己的感情,他不是以一个心理医生的身份冷漠地听我诉说,而是以一个父亲一个朋友一个情人的身份,在真正地关心我了解我并且试图帮助我。
我对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信任感,甚至有些后悔没有早一点来找他。我有一种感觉,他能帮助我,他一定能。他就像父亲一样,能够解决我提出的所有问题,他是一个我可以信赖的人。在了解了我的全部经历之后,他说道:放心好了,莫妮卡,这只是你自己对自己进行一种心理暗示所引起的,没有什么大不了。我敢肯定,你没有任何生理上的问题,你非常正常,你能够像所有人一样,享受正常的生活,甚至会比别人得到更多的乐趣。
因为我信赖他,所以,我非常相信他的话,甚至根本不用他作进一步的辅导,我就已经知道,我只不过是非常偶然地走错了路,我跑进了一条死胡同之中,那里通向许多的胡同,但全都是死胡同,没有一条是能够走通的。因此,我在那里迷失了自己,我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了。这就是我恐惧的原因,而且,因为恐惧,我一直在暗示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我无法回到一条可以达到目的的路上,因此,我的恐惧便更加强烈。是的,他能帮助我,他会将我引向一条别的道路,那是一条可以走向光明走向幸福的道路。我相信他,因为他有着一颗仁慈之心,他会尽一切可能拯救我,这一点我丝毫都不怀疑。
后来,我又去过几次他的心理诊所,当然,那是例行的继续性心理辅导。只要我认为需要,这种辅导他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我认为自己已经回复正常,找到了自己的需要为止。
似乎是第三次辅导之后,也许是第四次,总之,这样的心理辅导进行了几次之后,我就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了效果,最初是我的心情开始轻松下来,恐惧在慢慢地减退,紧张的神经在慢慢松驰。然后,就是在那天晚上,我竟然做了一个绮梦,在梦中,我找到了自己的需要,而且这次来得非常的强烈和迅速,我简直就无法控制自己,我感觉到整个身体被欲火焚烧时的那种快爆炸了的感觉。然后,我感觉到有一只男人的手在爱抚我,那是一个影子似的形象模糊的男人,我想也许因为是在黑夜中的缘故吧,我看不清他的脸,甚至看不清他的一切,只能强烈地感觉到他身上所透露出的男性的气息。他用自己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乳房,抚摸着我的阴蒂,让我胸中的火更加强烈地燃烧着。然后,他开始用他的唇,他吻着我的唇,吻着我的鼻子以及耳轮,接着,他便开始向我裸露的躯体上移动,我觉得有一阵温馨的风吹过自己的躯体,在胸前那两处高高耸起的地方荡漾。
噢,宝贝,快使用你的武器。我含混不清地呻唤道。
他果然是非常的听话,他将那块因充血而发硬的肉塞进了我的意识最深处,于是我浑身上下响起了爆裂时欢快的响声,在一瞬间,我达到了顶点,然后在向下跌落时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我才知道我的身边什么都没有,没有影子似的男人,也没有那充血的硬物,当然也就不可能有性交。只是我的心脏快速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撞击着我的胸腔,那绝对是达到性高潮时的感觉,对这一点,我有着丰富的体验。
尽管没有男人和没有实质上的性交,我却兴奋莫名,因为这是不知多久以来,我第一次找到了这种感觉,第一次重新有了需要,尽管是在梦中,但毕竟是有了一次高潮,我感觉到健康正在回到我的体内,支离破碎的我又在开始恢复完整。在科尔特的帮助下,我很快便可以完全找到自己的肢体碎片,然后将那些碎片完全地粘合起来,以前的莫妮卡·莱温斯基很快就要回来了。
清醒过来时,我甚至仍然能感觉到我那未能在梦中完全满足的需要。这真是太好啦,我清醒地感觉到那是需要,那真的是需要。
我决定对自己进行一次实验,也同时对自己进行一次认定,我需要知道,我并非在梦中找到了自己的需要,在现实中在任何清醒的时候,我也同样找到了自己的需要)从此,我已经正常了。这样的实验当然是简单的,我相信所有的女人,全都无师自通。
我曲起自己的手,解开了睡衣的带子,让整个胸部、腹部以及腹部以下开阔的地域裸露着,我知道我此时成了一个裸露的睡美人。如果有一个男人站在我的面前,并且有幸看到这一切的话,他一定会为这起伏的山峰、丘陵以及茅草地而疯狂。我想象着此时有一个那样的男人正站在床前,就是奥尔德里克·科尔特好了,他应该是一个能引导着我,让我完成一次又一次冲浪的男人。
我将左手按在自己的乳部,而右手则伸到了两腿之间,在那片茂密的丛林中像个捕猎者一般寻找。我熟悉那片热带雨林,尤其是在一场透雨挥洒的时候,我能听到雨打芭蕉的声音以及雨水流动时欢快的歌声,那是一种大自然的音乐,是一种天籁之声,是给人的心灵带来净化的声音,我感觉到那条溪流开始涨水了,水流无声地弥漫,带着清凉,也带着野草的芬芳。
柔软的手指变成了科尔特身体的某一部分(当然是我的手指),扎迸了那条洪水泛滥的溪流之中,并且在里面畅游着,一会儿是蛙泳,一会儿又是蝶泳,水花翻溅,像是在表演着水中芭蕾,我听到雨打芭蕉的叮咚声似乎是在为这一场美妙的表演伴奏,那丝竹之声动人心弦。
雨越来越急,风越来越狂,小溪中的水也更加的猛涨起来,最终漫出了溪涧,开始淹没丛林。那些野草树木非常乐意享受着这种滋润,更加欢快地唱着只有他们自己才懂得的歌曲。
科尔特,你太棒啦!我几乎快死过去了。我在这一声语音含糊的惊叫之中冲向一处高峰,然后像是踩着滑雪板一般,从一个峰端滑下,又迅速冲向另一个峰尖。
是的,我终于行了,我完全恢复正常了。
很快,另一次辅导的时间到了,我开始有些犹豫,因为我已经知道自己不再需要辅导了,在此之前,那种辅导旨在唤醒我那沉睡的性欲,驱走我意识中的魔鬼。现在,这件工程已经完成,如果再有那种辅导的话,很可能成为一种非常明确而且强烈的调情。
我不知道那将会导向什么样的结果,只是知道,如果我的情欲之火被不小心点燃了的话,如若不能及时地扑灭,那将会是另一场灾难。
我犹豫着,不想去为自己惹下麻烦。
但在最后一刻,我还是去了。我想,至少我应该告诉科尔特,他已经在我身上获得了成功,我应该去感谢他使得我的人格重新获得了完整,他是我的拯救者,我不能就这样结束。我知道,当别人向你提供帮助的时候,你至少得向人家说一声谢谢,这是最起码的礼节。
我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差不多十分钟。
科尔特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因为我迟到而责备我,他对我就像父亲一样宽容。
请你动作快点,我还有几个病人。他说。
那一刻,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没有向他说明我已经康复,而是突然想到要再接受一次他的辅导。是的,女人常常就是这样,过于的善变了,有些念头的变化,甚至连她们自己都感到惊讶感到奇怪。
我没有像以前那样闭上眼睛,跟随着他语言的引导去游历一处非常特别的风景,我一直睁着眼睛,看着他。他的确有一张非常帅的脸,那张脸轮廓分明,每一处起伏都显示着一种非常的力度。是的,我以前也曾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力度。
有对我形成冲击,我一直都非常冷静地站在他的磁力场之外。然而,这一次是完全的不同,我们相距是那样的近,他身上所发射的巨大磁力,完全占据了我,我被这种力量点燃了。我感到体内有一股强烈的电流在流动,所经之处,便是熊熊的燃烧,接着便是一种高温反应,身体发软。很快,这种燃烧以及高温反应向身体的下面集聚,就像有什么人将无数的烈性炸药运送到了那里,堆积着,并且点燃了引信,爆炸随时都可能发生。我期待着爆炸,但爆炸又似乎非常的遥远,我想,我那时的皮肤一定泛起一股红色的光泽,那绝对是一种情欲之火剧烈燃烧的光泽。
科尔特当然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他显得有些兴奋,问道:你是否感觉到了自己正在恢复。
将你的手给我,快……我说。
他伸出了他的手,让我握祝
这当然不能令我满意,仅仅只是握住我的手,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拉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胸上。
我承认,在这件事上,是我勾引了他。如果有人一定要这样认为的话,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但是,我很想为自己辩解一句,如果不是那种对自己的情欲完全一无所知的人,你一定知道,那是一种怎样强烈的需要,是一种怎样难以控制的需要。是的,我觉得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的强烈,更加的令人无法自控。我知道我找回了我自己,但这还仅仅只是感觉上的,是一种自我认定,并未经过实践的检验。或许,这种恢复只是一种自我暗示,并非真正的恢复。所以,我很想有一次真实的感觉,坦率的说,我需要知道,我是否真的能够接受男人的生殖器。这不是一个凭着感觉就能解决的问题,甚至不是我的个人愿望所能解决的问题,它的完成,必须求得我的性器官的认同和配合,否则,这一切都只可能是一种假象,仅仅只是一种心理上的暗示效果。
科尔特显然明白我需要什么。但在他的手接触到我的乳房的一瞬间,我想他想到了自己的职业操守,他所持的特殊的职业,绝对不允许他与他的病患之间发生此类的事情,如果传扬开去,说他利用对他的女患者进行心理治疗的机会,达到自己必泄性欲的目的,那么,他很可能将从此离开这个职业,我很能理解他的犹疑。他是一个十分敬业的人,也是一个绝对可以信赖的人。
如果说后来因为我的事给他带来了许多不幸以及困扰的话,我对此表示非常的歉意,我实在不该以那样一种方式来检验我自己。
这种话,当然只能是在现在这种异常冷静的情形下才可能说出来,但在当时,人的理智是十分脆弱的,情欲之火已经熊熊烧起的时候,任何人都无法找到理智的踪影。
我感觉到科尔特有一种想退却的意愿,便用了点力,去抓他的手,很快我就感到我的理解错了,他并非准备退却,而是为了更进一步的进攻,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身上,正在脱着我的衣服。我放开他按在胸部的手以后,他立即熟练地伸进了我有衣服的里层,并且在那里动作着。
我想他在看到我的脸上泛起特别的红光时,浑身的欲火大概也被点燃了吧,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熟练,我悄悄睁开眼,看到他的脸像刚刚喝过了量一般红润,而他的眼睛中,有一种非常的光射出来。他非常熟练地仅用一只手便解开了胸罩的前扣,让我的乳房裸露在他的面前。他就像一个酒鬼见到了千年陈酿一般,馋得口中仿佛有液体流出来。
这时,我开始闭上了眼睛,尽情地享受着他温柔的触摸。我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有着一种极其特别的力量,他轻轻揉捏着我的乳房四周,然后又用两个指头搓揉着我的乳头,我感觉到一种痒痒的感觉,同时也感觉到一种燃烧的快感。
他似乎是太紧张了,看上去似乎没有完全放松自己一般。我大致了解他此时的心理,他目前面临着三大阻力,一是这里是他的诊所,还有许多求诊者正排着队等他;二是我们之间的师生关系,这处关系将会受到许多人的指责;三是我们此时的身份是医生和病人,作为心理医生,他与求诊患者发生性关系,那会毁了他的职业。这一点,我很快便知道了。我想,我必须再给他一点鼓励,否则,他大概是不太可能尽情地发挥他的技巧的。
我再次睁开眼睛,深情地看着他。
我知道我的目光的力量,有许多的男人曾向我提起过,说我的眼睛中含有一种特殊的电流,如果有人胆敢与我的目光相撞的话,一定会产生强烈电击的感觉,我熟悉那种感觉。
科尔特大概是太不了解这一点,或许他此时也很需要那种感觉,总之,他的目光与我相碰了,我明显地感觉到他浑身抖动了一下。然后,他站了起来,走近我,并且俯下身,尽可能地让我的胸部敞得更开一些。
当我的上衣被完全松开时,我看到我那一对大乳房从衣物的束缚之中跳了出来,就像两朵又白又大的蘑菇突然舒展了它们倦缩着的身体。我的乳房因为情欲的刺激,已经完全的充血,比平时膨胀了很多,尤其是一对粉红色的乳头,变得非常的紧挺圆满,既像示威又像如唤。
科尔特轻轻叫了一声,然后低下头,非常准确地含住了其中一只乳头,他的舌非常熟练地挑动着,真有点风卷残云的感觉。我更加的不能自持了,我想大声地叫唤,但因为这里是科尔特的工作室,与外间他的助手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如果我此时呻唤的话,他的助手一定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那样将会对他的声誉产生极为不利的影响。我不得不压抑着自己,让沉重的喘息从自己的口腔以及鼻孔中释放,但克制着不让任何声音发出来。这当然不能尽情,但有时候,压抑也能获得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快感。在亲吻我的乳房时,科尔特的手显得有些笨拙,他只是抱着我的脸颊,甚至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这当然不能令我满意,我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吻着,然后又牵引着他,慢慢地向下移:他很快就明白了我需要什么,不再需要我的引导,而是变得主动起来。
他的手平放在我的腹部,很快穿过了我的裙腰,从内裤中钻了起来,穿过我的丛林时,他并没有停止下来,而是直接熟悉深入到中心地带,准确地用一只手指按住了我的身体之中最敏感的一部分,并且轻轻地揉捏着。他也在同时运用他的唇,他吻住了我,将舌头伸迸我的里面,与我的舌头搅和在一起。
你不准备让你的小伙子去游泳吗?我问。
他没有说任何话,而是将他的整个身体向我靠过来,我感觉到他的小伙子此时非常的调皮,硬硬的,紧紧地顶着我。我将自己的手伸下去,拉开了他的拉链,抓住了他的小家伙,拖出来。
我的手碰到他的小家伙时,他显然有些难以自控,所以沉重地叫了一声。
在他发出叫声的同时,我感觉到他的小东西猛地向前挺了一挺,在那时,我甚至有那么一丝失望,以为他的一切很快就结束了。但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那正是他的调皮之处,也是他的力量所在,他有很强的自控能力,它的弹跳,只不过在显示它的力量,在显示他的技巧。我于是轻轻握住它,它十分的大,我的手甚至没有完全握住,我轻轻地滑动着,它便在我的轻握中再次变得欢快起来。同时,我也感到他手上的动作在加快,并且将其中的一个手指探进了我的里面,我于是获得了一种被填充的感觉。就在这种亲昵之中,我被迅速地推向高潮。
就在我尽情地体验自己身体的复苏时,他另一只手按住了、的头,并且轻轻往下压。我立即明白他希望我干什么。其实,我也很希望为他干他需要我干的一切,我希望能给他所需要的一切也同时希望他:让我得到满足。我开始弯下身来,用我的唇亲吻着他大腿的两侧,亲吻他那十分茂密的黑色丛林,然后,我在他的丛林之神的顶端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唇感觉到了丛林之神在兴奋地弹跳。我抬起头,看了一眼他的脸,我见到他的脸因强烈的需要和兴奋而变得有些错位。
他再次按了按我的头,我非常驯顺地将脸贴近他,张开自己的口,含住了他的丛林之神,感谢上帝,他让我拥有了一张很大的嘴,以便我能非常深入地亲吻这最雄性的所在。
我用力地将他的生殖器吸进去,然后又慢慢地吐出来。我能感觉到了他的兴奋,因为我口中的那块肉始终都在轻轻跳动着,就像一个欢快兴奋的孩子一般,真正是载歌载舞。
他的器官膨胀得更厉害了,我似乎听到了血液在里面奔流的声音,也感觉到他的输精管在有节奏地一张一合,正做着喷射前的准备。
就在这时,他突然将它从我的口腔里抽了出去。我原以为他想进入我的阴道,是的,许多男人都希望那样,那里更温暖更润滑更柔情,那种感觉是别的地方无法给予他的也是不可代替的,我站起来,用裸露的乳房顶住他的脸前,并且动手解自己的裙子。他在这时抓住了我的手。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我需要,难道你不需要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挽着我的腰,并且深情地吻了一下我的唇,然后轻声他说道:现在不行,我还有几个约好的病人。
这真的很令我失望,就像有人拿了一大堆美味佳肴,最初告诉你,你可以尽情地吃,想吃多少便可以吃多少。你是一个十分贪心的孩子,你想将桌上所有的食物吃得一于二净。但是,那些食物实在是太诱人了,因此,你并没有急于吃它,而是伸出你的鼻子,尽情地闻着它散发出的香味,你在这种迷人的香味之中食欲大开。然而,就在你正准备开怀大嚼的时候,他却突然将所有的一切全都拿走了,只有那特别的香味,还留存在空气之中。香味并不能解决你的食欲,更不能满足你那已经空置的胃。结果,你感觉到了更加的饥饿,你甚至为这种不能满足而痛苦而疯狂,你真想将什么东西砸碎。
他再次吻了我,然后说:我向你保证,今天晚上,我会给你打电话。
于是,我只好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带着未能满足的失望,离开了他的诊所。
我相信许多的女人都曾经有过类似的感受,那绝对不是一种美妙的感受,甚至可以说有些残忍。在那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都处于饥饿状态,也一直都处于期待之中。就像自己的肩上扛着什么东西,始终未能放下来并且根本就无法放下来一样,那种感觉十分的令人讨厌。
那以后的白天过得非常的缓慢,我甚至没有心情干其他的任何事情。
天黑下来以后,我终于坐不住了,独自离开了学校,跑到他的诊所附近,在门口转了两个来回,几次都冲动得想推门而入。但我毕竟没有那样做,我还有一丝理智,我知道那样会给他带来极为严重的后果,会使得我们的关系在还没有开始便闹得满城风雨。我找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在靠近墙角的地方坐下来,要了一杯咖啡,然后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现在所在的地方以及这里的电话。我说,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下去,如果他终于闲下来了,随时都可能打电话通知我,我会在一分钟之内赶去与他见面。
我也正等着那个时刻。他说,很快会到的,宝贝。
我再次在咖啡桌前坐下来,开始慢慢地品着咖啡。
这时候,我当然也想到了这件事是否适合的问题。他应该有四十岁了吧,或许更大一点,像他这种年龄,应该早就有了家庭,有了妻子。我这样做,是不是在试图破坏他的家庭?是不是在侵占属于他妻子的位置以及权利?
如果是在现在,我或许会再次给他打一个电话,取消我们的约会,然后去找一个别的男人,比如学校中的同学,或者是一个在街上碰到的男人,让他带我去酒店开房间,我们彼此满足了自己的性欲之后,根本不必说一句话就分手,从此之后,我们绝对不再可能想起对方,即使想起,也不知对方姓甚名谁,是何方神圣。那或许是一种解决性欲的好办法,在我的前一辈人中,他们常常都会用这样的办法解决自己的需要问题。但到了我们这一辈,事情已经完全变了样子,安全问题已经成了比解决需要更为重要的问题,解决需要有很多种方法,如果为了追求某一种方法而使自己染上讨厌的疾病甚至是不治之症,那实在是得不偿失。当然,我也可以回去寻求其他的解决办法,比如运用自己的手,也可以利用电动按摩器,实际上,在艾滋病威胁着人们享受快乐的时代,许多人都已经习惯了作用那种毫无生命力量的东西。
可是,我的心中,另一个自我却又在试图说服我。
另一个自我对我说:莫妮卡,你别幼稚了,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专一的感情,而且,谁都清楚,爱情和性爱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他爱着自己的妻子,这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只不过是碰巧在他需要性爱的时候,你也需要罢了。因此,你去满足他,他也同时满足你。这没有什么不对,就像你拿着钱去商场购物,彼此都曾付出,且彼此也都曾得到。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为什么一定要将一件简单的事情弄得异常的复杂呢?
再说,你不是一对不忠实夫妻的牺牲品吗?这个世界,又有哪一对夫妻是真正忠实于对方的?无论是丈夫还是妻子,背着自己的配偶偷情的情形普遍地存在着,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你只不过是顺应时代的潮流而已。
更退一步说,你根本就不需要爱情,你只需要满足自己的性欲,将肩上那个沉重的负担放下来。这没有任何错误,任何人都不该背上那样的负担,任何人都可以因为需要而寻求解脱的办法。在解决那个负担的时候,运用从商店里买回来的电动按摩器或者是借用一个某个人的生殖器官,这之中到底会有着什么样的区别?那只不过是一,种工具而已,跟你偶然借别人的笔来用一用或者是借别人的手提电话没有本质上的不同。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奥尔德里克·科尔特电话来了。我于是知道,所有的争执或者是犹豫都已经没有意义,目前。我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男人以及他的工具,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人需要一块面包一样。
奥尔德里克·科尔特亲自为我开了门,他的助手已经下班离去,诊所的门在此前已经关上,外问甚至没有开灯,一丝光亮,是从他的工作室那半开的门中曳露出来的。
在门被打开的同时,我感觉到有一只手准确地抓住了我,然后轻轻一拉,便将我拉了进去。随后,他转身关上了门,我能听到、被锁上的声音。我静静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我知道我的心跳得很快,甚至连两边的太阳穴都开始跳动,而且明确地感到两腿之间有着一。种非常特别的气流在回旋。
他终于走到了我的面前,并且非常热烈地抱住了我,疯狂地吻着。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听话的猫一样,偎在他的怀中,任他予取予夺。
他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他的唇在我的唇上并没有停留太久,甚至只是走走过场似的将舌伸进我的口腔里搅了那么一下,正当我准备迎上去,紧紧咬住他时,他却迅速地退去了。
接下来,他便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心中感到一丝失望,同时也感到一丝恐惧。
我并非担心他会在这里与我做爱,只要他乐意而且我也能得到快感,在什么地方并不重要。我只是觉得他太急迫了一些,我害怕他会成为第二个珀西·科克。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那刚刚被唤醒的东西,或者说刚刚被找回的东西,会不会因此再次逃去无踪呢?
如果再有一次消失,我是否能像前一次那样将它找回?
我完全没有把握,因此我十分的恐惧。
科尔特迅速地脱着我的衣服,并且随手扔在黑暗中的什么地方,我能感觉到他的急迫,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解放的松驰。是的,这是很好的,我喜欢那种没有任何束缚的感觉,那会让你的身体以及精神同时获得一种特别的轻松,那会让你非常清醒地知道你所拥有的到底是什么。
感谢上帝,科尔特到底不是那种初涉人事的小男孩,他是一个十分成熟的男人,他是一个心理学家,他非常明白女人的需要是怎么回事,而且,他还有着十分出色的技巧。他将我脱光之后,又脱光了他自己,然后紧紧地抱住我,深深地吻着。他的吻令人十分的难忘,既有节奏,也有层次,简直可以说魅力四射。
他再次开始吻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此前的忧虑完全是多余的,并且重新有了信心,也对今晚将会发生的一切有了极好的预期。我伸出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他,非常主动地回应着他的吻。房间中开始充溢男人和女人的体香,那是一种令人兴奋的气味,而且是一种比酒更浓烈的享受。
科尔特将我抱了起来,我能感觉到,他那双又大又厚的手紧紧抓住我臀部的后侧,他用力抱起我,向里面的工作室走去,因为用力,我大腿内侧根部的皮肤被向两边扯开,我知道,我的阴唇也被同时扯开了,此刻,它一定张着大口,正等待着一次猛烈的冲刺。那种感觉是非常特别的,更加上他在抱着我走动时,我的乳房顶着他的胸部,有节奏而且轻轻地摆动着,乳头擦在他的皮肤上,仿佛有两股电话,从乳头的最前端向我的身体深处进入。
从黑暗进入光明,我终于能看清他了,他的胸部很宽很厚,沿着中线有一条向两边呈发射状的胸毛,并且一直向下沿伸,与他的阴部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在我所接触的男人之中,他是最茂盛的一个从来没有见到哪一个男人的阴毛像他这般的浓密,他的性器官从那团黑色之中挺身而出,像一只平伸的手臂一般。
他将我平放在床上,那张床是为了他开展工作而准备的,目的是患者在接受他的心理辅导时,能够尽量地放松自己。现在,他将那张床派上了另外的用常他让我平躺着,尽可能地将两腿张开,而他则借助灯光,向我的根部注视。我能感觉到他此时所看到的一切,我的阴毛一定因为双腿向两旁展开时的力量倒向两侧,中间部位被暴露出来,呈现出一些起伏的山脊状,而在两道环状的山梁之间,有一块小小的突起物,因他的注视而获得生命,并且迅速地从沉睡状态苏醒,慢慢而且固执地抬起头来,一点一点地向前延伸。我能感觉到那个地方的轻微颤动,那是一种有节奏的,并且能够带动我身体之中血液的流速以及心跳的速度。
是的,在他那火一般的目光注视之下,我感到体内有一种液体正在向下面奔流,然后通过大腿根部的那一小片溢出了体外,于是,那里温热而且湿润。
科尔特向我走近来,并且用他的双手抓住了我的腿,我想,他准备向我冲刺了,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我在心中默默地叫道:来吧,亲爱的,我正等着呢。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们将共同享受一顿丰厚甜美的晚餐。
可是,他并没有立即付诸行动,而是慢慢地摆动着我的腿,使得我的身体呈现出不同的姿式,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又迷人的眼睛之中,此时喷出的火更加的炽烈起来。他甚至还伸出他的舌头,卷起舌尖,轻轻地挑动着。我能感觉到他将舌伸近我的阴唇乃至阴蒂的感觉,那种挑动使得我的阴蒂跳动的速度更加的快起来。我的浑身都开始发烫,像是着了火一般,尤其是下面那个部位,我敢肯定,如果当时有谁在那里放上一只鸡蛋的话,那么,或许在几秒钟至多几分钟之后,他便可以享受到熟鸡蛋的美味,而且是加入了极其丰富和特别调料的,那滋味一定是前所未有的特别。
科尔特,别折磨我。我几乎是带点乞求地叫道。
你不是一直担心你失去了这种能力吗。他仍然将目光盯着我的那个部位,现在,你还那样认为吗,或者你已经知道,你是一个十分性感而且随时都会令男人感到兴奋和满足的女人?
不,我一点都不在乎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只是觉得我的里面空得慌,我需要一种东西去填充它,将它塞得越满越好。快,科尔特,求你,我知道你能做到,你一定不会令我失望。我一开始的感觉绝对没有错,他是一个深知女人需要什么的男人,而且,他也十分关心女人的需要,他一直都在进行着一种努力,那就是将一杯美妙的鸡尾鸡调得更加够味。他深深知道应该怎样去调,而且对时间火候的把握十分的准确,他会在女人胸中的火燃烧到最旺时,才让你尝到真正的滋味。
他向前走来,双手提着我的腿,并且尽可能地将它们分开。我知道,他是希望他进入的时候,面前说可能地开阔。
我以为他的调情阶段就此结束了,余下便是真正的做爱的开始。但是,我显然对他熟悉不够,他只是握着自己的工具,将它塞进我的里面,并不是太深,可以说只是在门口,最多也不只过是龟头部分。我知道我的阴道里面极为湿润,进入是非常容易的,他只要稍稍用力,便可以长趋直人。但他并没有:样做,这使我立即明白过来,他准备将调情阶段继续延长。
将一只雪糕放在孩子的口中,然后又迅速地抽出。对,他要玩的,就是这样的游戏,这样的游戏对于那个贪嘴的孩子来说,实在是一种焦著渴望伴随着快乐的体验。他的目的显而易见,要吊足那个孩子的味口。
我当然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这一切,就像那个贪吃雪糕的孩子会跳起来伸手去抢一样,我紧收自己的腹部,希望通过一种力量将他的器官深深地吸进我的里面。但实际上,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一切主动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我除了任他予取予夺之外,再没有其他任何办法。
他将他的器官慢慢抽了出去,顶住我的阴蒂磨擦着,就在我发出兴奋而又有点不满意的叫声时,他突然发力,用了十分之一秒或者是二十分之一秒,便完全地进入了我的里面。一种特别的兴奋迅速地极其突然地弥漫了我的全身,甚至连意识深处都得到了渗透。我欢快地大叫了一声,但没等我来得及进一步兴奋,他却又故伎重演,将他的性器向外抽去。
我感觉到了他的退却,那当然是一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但我不需要,我已经快爆炸了,我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被强烈的性欲充满。此刻,除了他的阴茎之外,即使是将整个世界给我,我也不要。
别,那天残忍了。我急急地叫道。
他可真是个坏小子,他已经将那可爱的工具抽离了我。是的,我非常清楚地知道,即使它的最顶端,也已经离我有了那么一点点距离,而我的阴道仍然大张着,摆成一种期待的姿式,就像一只躺在巢中等待母亲喂哺小幼鸟那大张着的嘴。
坏蛋,不要离开我我再一次叫道,但这一声呼叫尚没有结束,便被另一种惊叫所代表,这个坏家伙,他竟然再一次对我进行了偷袭,而且是一次最猛烈最快速的偷袭。
我的珍珠港彻底失守了。
四、心理学专家的调情
我和奥尔德里克·科尔特的第一次就是这样发生的,事过差不多七年之后,再次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仍然是心潮澎湃、激情难抑,而后来的演变,却也同样给了我一次最沉痛的打击,使得我至今想起他,都有一种切齿的痛恨。
是的,我不得不承认,在我最初的意识里,我以为奥尔德里克。科尔特是一个十分理想的情人,他比我以前接触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更加出色,他深深地知道女人需要什么,并且能够掌握这种需要并且适度地给予。我所能感觉到的,与他做爱,那简直就不是普通的男女交嫡那么简单,他就像是在进行一次最精美的艺术创造,对节奏以有火候的把握,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够超出他。
事后,我当然会拿他与我以前所经历过的男人对比,尤其是拿他与泊西·科克对比。最后,不难得出一个结论,女人所需要的,是一种成熟的有技巧的男人,尤其需要一种能够注意到女人与男人完全不同生理特点的男人,一个既有冲击力而且有着出众耐力的男人。
像珀西·科克那种男人,或许由于对女人的缺乏了解而又过余的自私,他只注意到了自己的需要,却根本不管女人是否获得了她们所希望获得的快感,结果,只可能使得女人对此事产生失落甚至是厌恶。
那天离开奥尔德里克·科尔特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我的心中充满着感激和庆幸。我想,如果不是遇到了奥尔德里克·科尔特,如果我没有非常果断地与珀西·科克断绝关系,而是继续与之交往的话,后来事情到底会朝着一个什么样的方向发展?有一点可以肯定无疑,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珀西·科克一定会不断地要求做爱,他会像一头种马那样,将我的身体当作他的泄欲工具。任何一次这样的经历,对于我来说,只能是新一次的折磨和痛苦的尝试。我想,那样的结果,我对享受性爱的恐惧,就很可能不再是一种心理暗示,而会形成一种条件反射。
如果与珀西·科克接触的时间长了,我想我会对性交这种事极端的厌恶,甚至会完全冷淡,不光是在经历这种事时会痛不欲生,即使是想到这种事即将发生,我都会浑身颤抖,冷汗横流。
非常感谢,我没有沿着错误的路越走越远。
我能重新成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这份功绩,毫无疑问应该归于奥尔德里克·科尔特,正是他用心理辅导的方法使得我找回了自己,并且用他的具体行动让我获得了对自我的重新认定。
现在,我对自己与奥尔德里克·科尔特之间所发生的事进行一次十分细致的描述,目的是想让人们知道,在这段关系的一开始和结束的真正原因,我绝对没有任何占有感情的企图,也从来不曾想过对他的家庭以及名声进行任何破坏,我只是因为恐惧才会想到去尝试去证明。也并非像我的那些同学一般,为了向别人证明自己更有魅力更富于性经验而且更有吸弓]男人的手段。虽然我为自己对一个十分出色的男人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而自豪,虽然我深信,自己当时所体验到的一切,很可能是许多女人一直努力着,但并未能达成的。但是,我并不认为我就有理由以此向任何人炫耀,一方面,因为我必须保护我的新情人,他是一个很容易受攻击受伤害的人,他以自己的能力给了我快乐和满足,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获得而毁了他。另方面,我也完全没有必要与那些同学们比试,奥尔德里克·科尔特虽说是一个名人,而且是一个博士,但在我的生活中,这样的人实在是大多了,那并不能成为炫耀的资本。
另一件需要说明的事是,我与奥尔德里克·科尔特有了第一次性接触之后,并没有想过还会有以后的发展。
我相信,大多数美国妇女都会持有与我相同的看法,她们在感受到某一个男人的吸引之后,可能与他上床,但并不一定考虑将这种关系持久地保持下去,尤其是那种其中一方已经有了婚姻关系的人,那种持久的婚外关系对婚姻的损害是非常大的,除非他或者她对自己的婚姻已经完全丧失了信心,才会根本不考虑自己在性方面的放纵是否会威胁到婚姻的持久。
奥尔德里克·科尔特是一个有着婚姻关系的男人,这一点,他虽然没有明确告诉我,但早就有同学对他进行过调查。至于他的婚姻是否已经出现了裂痕,那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时,所想到的便是以后与奥尔德里克·科尔特可能还会有做爱的机会,如果他需要这样的机会的话,我也不会拒绝,因为他的确是太出色,太能令我满足,我是不会放弃这种获得快乐的机会的,如果他根本就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那我也不会觉得有任何损失。至少,我重新找到了自己,认定了自己的健全,这一点比任何事情都重要,这样的收获,比某一时一地所获得的快感,不知要重要多少,这是一件关系到我一生一世幸福的大事。
当然,有关那件事,我想得并不是大多,也不是太深入,我感到自己心中的一个沉重负担被解决了,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
是的,我深深地知道,性对于一个人来说,固然是重要的,但并非人生的全部,现在,既然我已经证明了我自己的健全,那么,我就应该将更多的时间和精神放在为自己的未来谋划上。由于受玛西亚的影响,我一直对政治有着非常之强的兴趣,所以,在中学时代,我一直都是各种活动的积极参与者。进入大学以后,因为心理上的压抑,有几个月时间,我几乎是拒绝所有的社交活动,因此,圣莫尼卡学院的社交圈中,几乎很少有人知道有我这样的一个人存在。其实,我从小就知道,在美国这样的国家,吃政治饭是一件最容易的事情,你只要有一张让别人看上去觉得还算可爱的脸,再有一张能倾倒众生的利嘴,这就足够了。只要你的人缘,又恰好在某一个党派之中,于是,人们便对你投信任票,如果你还不是那么愚蠢的话,你会对那些高级参谋们提出的政见进行取舍,然后,那些由别人提出的好主意,就变成了你的,由此创下好的政绩,你便会一鸣惊人。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从政就更是一件容易的事,只要你有一些颇有地位的政界朋友,他们会有意无意地为你安排一些机会,让你出入一些政治性的聚会,或者是将你推荐给一些政治名人。只要你具备了一种能力,便可以让那些政治名人接受你,并且支持你。在适当的时候,你甚至可以踩到那些人的头上,顺利地达到你的事业顶峰。也还有一种途径便是成为一个社会活动家,用你的魅力去影响你周围的人。所谓你的魅力,也就是你的口才的一部分,看你是否能以诡辩以及很可能是虚假的关怀赢得他人的心。然后在适当的时候,那些人便会将自己的选票投给你或者是你所支持的人。
在美国,从政的办法有许多种,比如当一名国家公务员,那也是一种办法,认真勤勉地从最底层做起,然后一级级地爬上去。也还有一种办法是一开始便进入某一分政党的总部,成为其中的一员,然后以你的影'向力让更高权利者提拔你,并且让他给你更多的机会。你也可以通过支持某一政治名人获得资本,比如参与某一位州长或者是市长的助选班子,如果你的确干得非常出色的话,即使你此次助选的目标未能)。愿登上权利的高峰,但下一次或者下一分竞选者很可能会看上你。你总会有一两次机会获得胜利,然后,你将可能被组阁,被任命一分公共关系或者其他方面的职务;也可能你什么都不懂,仅仅只是代表政府的一种身份,便会被委以要职。竞选行政首长或者是议员或许要凭借自己的实力,但在某一级政府中担任一分什么职务,则只需要与最高首长或者是实权者搞好关系,得到他们的信任。
玛西亚没有进入政界,一直都是她这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因此,她几乎是在很早以前,便希望我能弥补她在这方面的缺憾·她有很多政界的朋友,那些人不知是出于恭维还是出于真心,不知多少次在母亲面前说,我是一块吃政治饭的好材料,只要我肯努力学习,在他们的推荐之下,我将来一定会在政坛大红大紫。甚至有人说,我将来可能成为美国的第一夫人。
我对政治的热情,就是在这样的一些带有恭维性言论以及母亲的期望之中被煽动起来的,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些观点已经深深地植人了我的心中,我非常明确地相信,将来的莫妮卜·莱温斯基一定会成为一个在政治上有所作为的人。
然而现在,我落后了,因为珀西·科克以及与他那段令人痛苦的交往,我几乎放弃了一切社交的机会。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尤其在性能力问题彻底解决并且发现只不过是一场虚惊之后,我更加明确地知道,社交对于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我必须重振旗鼓,让自己以一种全新的面貌出现在同学们周围。
我在大学时代真正的社交活动,是从恢复对性能力的信心之后几天开始的,我的同学们见我频繁地出入社交场所,并且在那些场所深受欢迎,因而大为诧异,有人甚至在背后议论:大,莫妮卡真是个表演天才,她将我们全都蒙骗了。
其实,我没有骗任何人,我本来就是一个极爱社交的人,或许有人认为爱抛头露面或者是爱出风头,那也没有什么大的影响,那其实正是我本人。同样的话,甚至曾经出现在贝尔艾尔中学1991年的年鉴上,那里面有我一个专页,上面就有这样的一段话:最喜欢抛头露面的人。抛头露面并没有什么不好,无论是我的母亲,还是她的那些朋友,都告诉我一个道理:如果想成为一个政治人物的话,首先必须学会抛头露面,这一点对于政治人物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而且是绝对不可以缺少的。
我敢说,自从我决定进入大学的社交界并且将这一想法忖诸行动之后,校园里顿时刮起了一股莫妮卡旋风,我成了新生中最引人注目的人物,也是最活跃的人物。许多的场合,我的那些同学们一直都在努力着想加入,但都没有结果,而我只不过是在社交界露面几天之后,便有各种的团体以及聚会,纷纷向我招手。
像从前在中学时代一样,我绝对不会拒绝这样的机会,而且,我会尽可能地将这些机会把握住,并且让自己做得很好。也许母亲的那些朋友们说得不错,我是真的有一种社交上的才能,我总能有办法与每一个新认识的人搞好关系,甚至是不喜欢我的人或者我不喜欢的人,无论我走到哪里,我的朋友总是比别人更多。尤其是男朋友会很多,但是,我和他们之间,也仅仅只是朋友而已,说实在话,有过一个珀西·科克之后,我对他们这个年龄层的小男孩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他们对于我,实在是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对此,我的形容是,如果你看到的是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无论上面写的是什么,或许你都会有兴趣去读一读,但如果呈现在你面前的是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的话,那么,你可能会认为,留着它好啦,以后或许还能有用得着的地方。
在那段时间里,我与奥尔德里克·科尔特几乎没有再单独见过面,偶尔在上课的时候,他会将自己的目光投向我,我能感觉到他看我时那种火热的目光,在这方面,我并非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所以,我非常明确地知道,他其实很需要我,并且希望能有与我单独见面的机会。但那时我实在太忙了,几乎每天都会有几份参与各种社交活动的邀请函送到我的面前,我一直都在忙着这些应酬。即使我想给奥尔德里克·科尔特一次重温旧梦的机会,但这也不是那么容易安排。
当然,我也有一种感觉,科尔特一直都在寻找与我再次接触的机会,而且,这种接触很可能不可避免。
对此,我并没有特别的关注,也没有特别的回避,那时,我的确采取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我想,他毕竟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人,而且,跟他做爱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这样的事我已经有好几个月都没有过了,如果有那样的机会,让自己来一次身心的放松,滋味也一定很不错,当然,他毕竟是一个结了婚的人,如果他不再找我的话,我也不会有任何遗憾。我毕竟年龄,而且对自己的魅力有着非常的自信,我不相信在未来许多的日子里,我不会遇到一个比他更令人着迷并且比他更适合我的男人。
实际上,奥尔德里克·科尔特一直都在为再次见面进行着努力。
这种见面的努力得以实现之后,我的第一想法便是,与他所给我留下的深刻印象相比,我给他所留下的印象,可能更为深刻。他对我说,我是一分能令男人疯狂的女人,至少,他就为我而疯狂了,甚至有些不顾一切。他还说。他一直都非常清楚地意识至到,他与我的关系是不适合的,他是在玩火,是一场危险的游戏,但是,他身不由己,他被我深深地迷住了,以至于他根本都失去了以前的自控力。他说,他曾经为我做了一次心理辅导,现在,轮到他需要我的心理辅导了,如果我拒绝的话,他可能会象当初的我一样,变的疯狂。
那天外校有一个联谊会,据说邀请了附近几所学院中一些社交活跃分子。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参加这样的活动,标志着我的社交活动已经由本校进入了更广阔的范围。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便会在更加广阔的范围内打出自己的名声,这样的经验,对我将来进入政界,当然是有好处的。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难以明白伯纳德,他为什么一直反对我参与政治,难道,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成为一个十分出名十分了不起的人物?
当然,现在,当我经历了许多的事情之后,有关这件事,我又有了一些完全不同的想法,此时我才知道,父亲的苦心。
一分人,大概在没有经历挫折之前,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就像没有进入政治圈子,永远都不可能政治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伤害一样。
那段时间里,我的确是踌躇满志,而且,心情也从未有过的好。现在,我们再回到那天晚上,是的,那大晚上,我刚刚走出校门,便看到科尔特站在门口。当时,我感到非常惊讶,他此时应该在自己的诊所里才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而且,他是等什么人吗?他为什么不事先预约呢?这样的做法,倒有些像那些初涉爱河的小男孩小女孩们,与一个四十多岁功成名就的男人,真是一点都不相衬。
科尔特看到我走出来,连忙向我抬手。
我心中暗自一惊,难道他站在这里,目的是为了等我?不太可能吧,他难道对我的活动进行了调查,知道我今晚要去参加那个邻校组织的联谊会?这就是说,他对我可算是用心良苦了。如果他的目的真是为了等我的话,那也就说明他对我动心了,这种动心,到底是性爱还是爱情?如果是后者,是否表示,他准备与他的妻子离婚,然后与我组织新的家庭?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一定要考虑清楚,如果不是如此,那我就绝对不应该去趟这淌浑水了。
想到这一点时,我感到有那么一丝忧虑,他是一个有妻室的人,对我如此用心,似乎有些大过分了,我肯定我从中闻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并且,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离他远一点,不要去踩那个雷区。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装着没有看到他,然后拦一辆出租车迅速离开这里。但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说,何必将事情做得那么绝呢?即使是见他一面,甚至是再同他上一次床,也不至于会闹到不可收拾的程度吧!他如此仔细地打听我的行踪,并且苦苦地在这里等我,仅仅是这份心,也足以令人感动的,作为回报,见他一面,与他说几句话,当然是应该的。
我向他走过去,并且很主动地同他打招呼。
咳,科尔特博士,你是要叫我吗。我叫着问道。我相信,当时一定有许多人注意到这一点了,因为有不少的目光,全都向我们的方向转过来,有一些甚至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充满着惊讶和好奇。
莫妮卡,我的车在那边。科尔特压低了声音说道。
他的车在那边,大啦,看来是真的,他是真的特意跑到这里来等我的,并且将车也开来了,或许,他想将我接到什么地方?事情似乎变得复杂起来,也许我们的确应该找个机会好好地谈一谈,但不是现在,现在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聚会,这将是我社交生活中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你的车?我好像没有说过要上你的车呀!
求你,这里有很多目光在注意我们,我们上车再谈,好吗?的确是有很多目光在注意着我们,我当然不会在意这件事,即使同学们认定我与科尔特是那种关系,对于我也不会有丝毫损失,反倒会让那些一直在打着他的主意的小女生们嫉妒得发疯,但他显然不会这样想,他害·泊自己被传谣的浪花淹没,我清楚,任何像他这样的人,都不愿闹出一些对自己不利的桃色新闻。
这就是男人,他们既需要有更多的艳史,又担心这些猎艳经历会对自己的前途以及现有的一切造成伤害。
我跟着他上了他的车,然后,他便将车开动,向前驶去,行驶的方向与我要去的地方完全相反。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惊讶地问。
去参观一下我的别墅。他说。
去他的别墅,这难道还不明白吗?如果跟他去了他的别墅,将会发生什么事情,那是只需稍想一下便会明白的,即使我要跟他摊牌,也并不会妨碍我们最后一次性交。是的,我并非担心他会对我提出性要求,我甚至会有些喜欢。但是,比性交更重要的是今晚的联谊会。
拜托,科尔特,别像个初恋的小伙于一样,好不好?我对他说道,我想你一一定知道,我今晚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约会。
我知道,但我希望在你众多的约会之余,能给我留下一点时间。
当然可以。我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将今晚的约会以后的时间留给你。我想,那段时间对你会更适合,是这样吗?
你当真?他问道。
我真觉得好笑。这个男人,平时在课堂上是正人君子,是学生们心目中的偶像,可现在,他却是一个因为心系某一分女人而惶惶不安的小男孩,他真的很像一分初恋的小家伙,那种患得患夫超过了我认识的所有男人。我想,如果我将这件事告诉那些同学们的话,她们一定会嫉妒得发狂吧?毕竟,有像科尔特这样的男人为自己神魂颠倒,那就足以证明一个人的魅力了。
你只能相信。否则,你可能会更加难受。我说。他将车停下来,转过头,以那双喷着火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莫妮卡,自从那天以后,我就再也没法忘记你了。我简直为你发狂,我无法控制自己,我真的陷人情网不可自拔了。
我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对他说道:亲爱的,今晚的约会对于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请你不要试图挑逗我,那真的很不好。他沉默着,似乎在做着什么决定。
我于是笑话说:看来,你应该给自己做一次心理辅导。我是需要一次心理辅导,不过,这件事我自己根本无法进行。莫妮卡,宝贝,我知道你可以帮我,是这样吗?
好吧,将你别墅的电话告诉我,我今晚会给你做一次心理辅导。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