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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

_45 荆柯守(现代)
顿了一顿,又叹地说着:“遂安来回拉锯,虽然只有短短一个月,但是民实困苦,我进城之后,必亲自守之,有我在此,虽杜伏威,以及沈法兴都不可进,而新安、九江、庐陵、临川、江夏、竞陵,各派大将,就可举日而下。”
“恭贺王上大业将成。”李淳风说着。
“不必多想了,先生对我的租庸调制,又有何看法?内阁推行怎么样?”虽然自有公文传达,但是还是要听听在郡中要员意见。
租庸调制,是以均田制的推行为基础的赋役制度。
首先就是十六岁以上的丁男,每人受永业田(私有田)十五亩,而公田五十亩。这主要是因为这时南方还是人口稀少,大量土地没有开发,有的是田,而老男和残疾,受公田三十亩,寡妻妾受公田二十亩。
工商业者、官户(抓到地俘虏)受田减百姓之半,部曲奴婢都不受田。
授田之后,此制规定,凡是均田人户,不论其家授田是多少,均按丁交纳定额的赋税并服一定的徭役。
具体内容是,每丁每年要向国家交纳粟二石,称做租;交纳绢二丈、绵三两或布二丈五尺、麻三斤,称做调;服徭役二十天,是为正役,国家若不需要其服役,则每丁可按每天交纳绢三尺或布三尺七寸五分的标准,交足
的数额以代役,这称做庸。国家若需要其服役,每丁外,若加役十五天,免其调,加役三十天。则租调全免。若出现水旱等严重自然灾害,农作物损失十分之四以上免租,损失十分之六以上免调,损失十分之七以上,赋役全免。
至于丁的范围,男子16岁至50岁为
其次是对贵族官僚受田的规定
爵位,自亲王、郡王、开国公(公)、开国侯(侯)、开国伯(伯)、开国子(子)、开国男(男)、国士
受世袭田,亲王二万亩,郡王一万五千亩、公一万亩、侯八千亩、伯六千亩,子三千亩、男一千五百亩。国士三百亩
官员,一品到九品,受永业田(私有田),九品得田五十亩,八品得田一百亩,七品得田一百五十亩,六品得田二百亩。五品得田三百亩,四品得田五百亩,三品得田六百亩,二品得田八百亩,一品得田一千亩,而散官受永业田减半——也就是说,一当官,无需贪污,就可获得私田(当然。这仅仅是开国期,以后就没有这样多好处了)。
和许多人一回去,不分时代,就打土豪分田地不同。杨宣凝觉得现在,应该是大大授田才是,现在大量土地还没有开发呢?有的是荒地。
官员只要一跑来当官,也有大量的土地分配,这种待遇实是相当好,也吸引和凝聚了许多人投靠,吸引了大量中小地主知识分子地投靠。
由于按丁授田,因此,大量隐藏在民间的隐户,就会自动跳出来。这对统计和扩大官府的动员和征税范围大有好处,更关键的是,部曲佃户不授田。这就压制了豪强和宗族,以利益来促使他们分家。
“内阁和父亲大人,都大大称善,只是,要达成这个目标,首先要计量土地和人口,因此今年春来是完成不了,也许到明年春耕前,可以完成吧!”李淳风说到这个,立刻眸光发亮。
“恩,授田按照户籍黄册,要仔细,官府、土地祭殿、乡老要配合好,并且实行五户一组,十户一队,百户一村,五户一乡地编制,对县级下面的人口和土地进行全面整顿,切不可有疏漏。”杨宣凝慎重的说着。
他当然知道,没有无线电和汽车火车,就决定了类似中国这样大版图的统治者,根本不可能直接到乡村,也许一时间可以有效,随着版图的扩大,地方豪强和乡老,还是会占有各乡村实际头目的位置,但是有这编制,许多事情就容易多了。
本来历史上,宋元都有此编制,也不算特殊,关键是加强战争机器,扩大税源,当然,也是为了以后对胡教势力和江湖势力地清洗作准备。
更是对北方大乱作准备,北方大乱还有几年,自有大量流民,这还罢了,问题是南北对峙后,其实北方还有数个势力彼此大战,而且就算北方被李阀统一,突厥和李阀的矛盾也会跳上主流。
就算是胡人世家,但是控制了北方,自然就和突厥矛盾尖锐起来,就好比草原上,二个强势部落自然不可共存一样。
最后一次鄙视小强的愚蠢,只要控制南方,那李阀自然不得不和突厥大战,只要好整余暇的等待,不但大量流民涌到南方,而且没有了南方,单靠北方,又要防备南方地李阀,分兵二处,首尾不顾,也无法彻底解决突厥,二方面自然只有消耗战一途。
这样一来,得利的,难道不是南方?等李阀和突厥元气大伤,自可举百万师,一举南下,统一天下,唯一可虑者,其实只有二点。
第一就是马匹,宋朝繁荣之极,在近代之前举世无双,可是失了马匹,北方就算变乱频繁,也没有资本参与,更加不要说取下了。
第二就是一旦繁荣,如果进入二代三代皇帝,那就完了,必上下文风大盛,武风黯淡,所以,必须在杨宣凝这一世,就完成。
达成这个伟业,单飞马牧场的马匹还不足够,要想学习马政法,又怕现在根基不稳,劳民伤财,还必须和内阁商量。
就在这时,李淳风却恭谨上前一礼,才又答着说:“大乱之后易教,好比饥人易食,王上实行此等租庸调制,掌了天下人口和土地要脉,再轻徭薄役,必上下同心,人应如响,霸业可成,臣等先恭喜王上了。”
杨宣凝一呆,指着他,哈哈大笑,心中却寻思,这下李阀连脸都绿了吧,这可是当时唐朝上下,精英几番思考,君臣同计后得出地逆天政策,不然唐朝也不会这样快平定地方,并且恢复和繁荣,现在被自己提前用来,不知道以后怎么样?
第二卷 一刀转战三千里
―第八十三章 - 淡然入化―
已事成,送得了商秀珣回去,沈幽兰恭喜的说着:“此女一得,竞陵不战而下,铁骑一万,足以平得荆州之地。”
杨宣凝淡淡一笑,说着:“你这次,建了大功,要什么赏赐,姑且说来。”
人各有道,所谓仁者爱山,智者爱水,各有自己的起点,在天子看来,男女情缘,也是王霸二道中演化,这种领悟随心而来,却是点破了关键,杨宣凝心中大喜,知道以后施政,开始可入帝道,不以术伤德,不以德伤术,渐无烟火气息,不露痕迹,演化神妙,支配阴阳,教化众生,而近于道化了。
在巴陵郡,罗士信已集二万军,修整到现在,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得飞马牧场之助,取得原本三国荆州之地,当是等闲,商秀珣果是关键人物。
本来还要用些心思,但是今天,因缘凑巧,有意无意之中,就成了事,可见气数这一道,实是有鬼神莫测之能,但是也需王者居中绸缪。
“这是王上大运,小女子岂敢居功,不过,小女子有一物献上,还请王上观赏。”沈幽兰翻手上前,手心之中,一个黄光闪闪的铜币出现在雪白如羊脂的手上。
拿来细细而看,以现代度量衡来看,却是规格直径2.4厘米质,内郭极细,中有一方孔,心中一凛,知道就是中国历史上划时代的钱币——开元通宝。
汉五铢钱在隋以前已流通了七百多年,其间历经盛衰,大小轻重已无统一标准,即使隋五铢也有大小多种样式,至隋末战乱,社会上薄小劣钱大量出现。再加上前代周、齐、梁旧钱的流通,则通货之状况极度混乱。直到隋炀帝时,更是因为国库用钱甚急,因此所制的五铢,质量太差。令质数和市值大跌,通胀加剧。
以此钱,致天下百姓困苦,现在此钱一出,大有新朝之相,万民得利,可所谓功德无量,这个沈幽兰,真是用心良苦。所谋深远。
而这种铜币,每一文的重量称为一钱,中国的币制正式脱离以重量为名的铢两体系而发展为通宝币制。成为唐以后历朝的铸币标准,沿袭近一千三百年。宋、元、明、清都延此制。甚至日本、越南、朝鲜钱制也受到开元通宝的影响。因此在我国钱币史上具有划时代的地位。
杨宣凝点头说着:“不错,此钱有可名?”
“此是王上所命,我等哪敢篡越。”
“恩,就叫开元通宝好了。”再玩赏片刻。杨宣凝淡淡说着。
“开元”,意指开辟新纪元;“通宝”,意指通行宝货,这真正是名如其实。
以白银和铜作为基本的金属货币是中国常态,但是铜银二矿,中国本土地产量很少。随着开发,更是不断衰退,但是杨宣凝毫不考虑用钞。
首先用钞,制造太易,没有铁路公路现代交通手段,伪造的钞票,在各地流通,无法统一打击。必有祸端。
其次,国家财政问题无论哪个朝代都存在,因此滥发货币,按照宋元明的纸钞政策的结果,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这反而是害民了。
后世子孙,绝对难以控制的住大发钞票的欲望。
所以不取。
杨宣凝眼且望去,这个道门女子,美丽也就罢了,深邃不测就有点让他费心了。心中转个念头,又说着:“你献上此宝。甚有大功,寡人也应该赏赐于你,这样吧,寡人封你为静妃,可不居宫中,这开元通宝四字,也由你写上,如何?”
沈幽兰心中一惊,才真正领教了他的未雨绸缪的手段,帝道手段,果然可演化万物,掌控天地,虽然此时他得来还浅,当下就笑地说:“王上受命于天,必是未来真主,小女子自当从旨,臣妾静妃,拜见王上。”
自有人立刻奉上笔墨,然后沈幽兰就上前写着:“开元通宝”
端正秀丽之中,又自有凛然之气。
杨宣凝点头,哈哈一笑:“甚好,既然如此,静妃与寡人同游此园吧,静妃主持建此园,必有所得,寡人可多欣赏之。”
“是,臣妾为王上引路。”
于一路上,沈幽兰指点园林:“园林之要,虽有万流,其一句,天然自成为一小世界,不过,各有不同,此园之精华,在于山石,奇峰、怪石、温泉,松树,用其心来,当知一步一景,一侧一画,各个不同,如是季节不同,晴雨不同,也不一样。”
杨宣凝大赞说着:“不错,才进门来,寡人早有感觉,现在越发明了,园林之要,如是登峰造极,就在于无论远观近观,春夏秋冬,各个不同,将大天地浓缩于一方小庭院中,不过,似乎爱妃尚无圆满,恩,工部尚书鲁妙子,也擅长此艺
可与之同商共讨。”
沈幽兰见他说此,微微一笑,知其的确深具道心,不过,眼前只要观赏就是了,再游了片刻,已经接近黄昏,杨宣凝见了天色,知道自己必须回去了,当下就说着:“爱妃留步,寡人就回去了。”
见此,附近的侍卫才过来,跪下行礼,前来请驾。
转过了庭院门口,回头一看,却见行礼完毕,起身而立地那个女子,气定神闲,正在静静地看着自己远去,几与这方小庭院合一,心中洒然一笑,再也不顾,直行而走,入得外面的马车中。
“去先生家。”他说出这句话来,能够不加姓,直接称先生的,当然只有李播一人,随从当然知道,立刻转向上路。
虽然现在仅仅是王上,但是也有骑兵十人前后各四重,持弩者二十骑,长矛士一百,刀盾兵一百,并且还有侍卫高手随驾,这批人员,足可应付任何高手突击了。
直到了李府,自有家人上前迎接,连忙要通报其后,杨宣凝却罢手制止了。问着:“先生在干什么呢?”
“回王上,桃花如今开的真盛,老爷,拿出去年积的存雪,对着桃花,正煮了茶正在喝着呢!”迎接上来地是一个中年管家,恭谨的回答着说。
“好好好,如此雅趣,真是难得。不必通报了,寡人自上去就是了。”直自上前,果然到庭院中。过一桥,一路行来,堆石为,编花为牖,幽林小房。长廊曲洞。
不得不感慨在古代,豪门住宅就是大啊,侯门深如海,大的住宅占有上百亩地,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转过一路。又出现一个石门,两边都是走廊相接,沿途都是桃树,这时,一阵风落下,桃花就翩翩落下,落的满身满书满地皆是。
真是踏香寻人了,到了尽头。又是一亭,湖上也飘着粉色的桃花,上面一人,果然是李播,当下就笑着:“先生果然好闲情。”
李播见了,连忙上前,就欲下跪行礼,杨宣凝连忙扶起,说着:“此处无外人,何必多礼。先生受伤,还需调养。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外伤尚好,内在还需调养一些。”李播也不矫情,起身说着。
这时,一个煮茶少女上前施礼,眉目如画,明眸皓齿,青色衣裙,虽非一等一地绝色,倒也甚有动人之处,杨宣凝不由一笑,说着:“桃花树下,湖下小亭,玉人煮茶,先生如此,寡人真地放心了。”
“王上说笑了,此是我弟子杜青竹,素修剑道,非我妾侍。”李播毫不在意的说着。
杨宣凝这才一看,果然,一丝剑气笼罩其身,不过火候甚浅,只有二流高手的境界,当下也不在意,只是笑谈着说:“可惜,不然,温存女人,与花同赏,虽然无酒,以茶代之,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说的那个少女不由满脸绯红。
二人坐定,各侍卫远远散开,杜青竹也自退出,杨宣凝这才凝神看着,说着:“先生的气色好多了,寡人实是欣慰,不过,胡教如此大胆,必制于法。”
“王上切为这事而兴雷霆之怒,现在还不是时候。”李播为他倒上茶来,自己也倒上一杯,吹了一口气,香气飘溢:“这是我制的清气茶,用六种叶制,虽然非药,多是平常,但是胜于药数分,最利于身心温养了。”
说着,李播闭目,一口饮尽,杨宣凝也如此品了一下,只觉得清香异味,纯美非常,过了一会,他才说一声:“好茶,虽然简单,但是搭配甚好,与人有益。”
心中知道,像这等世家,整一套学问博大精深,与生活中一点一滴,都见工夫,端是不凡,不过,这也是游戏罢了,平常心就可,因此顿了一顿,又说着:“先生不必担心,寡人自有法制之,先生不如看看这个。”
杨宣凝递上一份文件。
李播拿来,阅过,脸色慢慢凝重起来。
此事由杨宣凝一手掌控,当然熟烂于心,说着:“本朝定出世法,无论佛、道、巫、甚至其它宗教,都一视同仁,以为法。”
“信徒欲出家者,必求一合法上师为证,并且在当地神殿寺庙,取主事同意,印于其信印,出示官府。官府必遣人,观礼,受法受戒,然后发于一碟,与佛称佛碟,于道称道碟,以铜牌制,上刻姓名,出身,年龄,家族,出家派别,出家所在神殿寺庙,入师者姓名,并且在登记户籍,归其名于新籍,以此碟为身份凭证,可免摇役,印记登录于当地郡县,可行诸郡县。”
这些书文不长,李播却细细读来。度牒制度,自南北朝就有,不过,很难执行下去,现在要动真的了。
不过,这些条件还是相当宽松地
以杨宣凝性子,不会如此轻易了结才是,他有所领悟疑惑,不过见他没有解释,就说着:“本应该如此,此事可行。”
“先生也觉得好,那就这样执行吧!”杨宣凝笑的说,为政者,就要不经意中处置完毕,这事由浅入手,先把领地内各宗教,特别是胡教地人员查清楚了再说。
区区一度碟,就使领地内,胡道的实力大体上登记在案,并且还有坐连制,若行不法。就可趁机追究其寺庙,谅别人也无话可说——这就是宗教上的坐连保甲制而已,一人犯法,全寺同罪。
当然,李播出身道教,有所立场,有些话没有说,免除徭役事小,免除地税事大。正因为有此特权,所以许多人纷纷想投靠寺庙道观,客观上增加了宗教势力。而历史上唐宋度牒,价格很贵,每道时到五百贯。因此经常作为增加朝廷收入方法。
关于地产,地税二个要害,现在还不是动手地时候。进一步的事情,可以后再说,要无半点烟火气,而行大政。
杨宣凝见他应了,也就一笑,转了话题:“先生秋天也当大好了吧。我有一事委托先生亲自作呢!”
“何事?”
“无非是为了充实国帑,我方已夺了大片沿海,整理盐政是大事,今之制盐,又称煮海法,是将海水(或卤水)架在大锅里,用炭薪烧火煮沸,直至水全部蒸发后。则可在锅中得到留存的盐。”
“此盐用法,人工耗费甚大,而且多砍伐树木以为炭薪,所以盐价甚贵,我现有一法,就是先制盐场,盐场规模浩大,先必须作坝,然后沙地上,用土扎实。分成数池,然后开坝。注入海水,遇烈日而晒之,开始时,自然盐渗入土,但是久久,必结石,因此无需用石。”
历史上,中国晒盐,是从福建开始,正好是现在杨宣凝控制的淮南地盘,几乎占有天下八成盐产,其原因就是气候适宜,沙滩适宜,正好晒盐。
李播是极聪明的人,一听之下,就知道其中利益,顿时说着:“王上此法,大善,十倍百倍于前法。”
想了想,又说着:“只是这样一来,朝廷盐利,是不是就会跌下来了?”
从便于国家掌控盐业地角度看,煎盐法需要灶具、柴薪和摊晒所煎之盐的场所,这些生产资料是贫苦灶户没有能力置办地,必须国家出资配置。通过这些,还有一些制度,朝廷可以牢牢地掌控灶户的生产情况,从源头上杜绝私盐。
如果盛行晒盐法,那就难以控制其产量了,这对朝廷不利,对盐商集团更不利。
这也是为什么,基本上唐时就开始出现晒盐法,但是历史上,作为全国盐业核心盐区淮南的25个盐场一直到明亡仍是采用煎盐
“先生不必担心,所以才要你去亲自办来,晒盐法,虽然百倍产量于煮海法,但是能够晒盐者,气候阳光沙滩因素,大半集于我地,其它地点,难学之。”
“出得盐,可稍便宜,这不但有利于领地内百姓,打击私盐,更是可以打击其它领地,特别是内地和北地井盐,煮盐产业,相对于产量来说,稍低几分盐价,也是高利,有此,国家必富。”
“等我朝一统天下,自有获利法,就算不靠盐业,也自是无妨。”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现在你去组建盐场,以稍低地价格来打击全天下盐业,从中获得大量利润,不但自己领地内百姓生活改善(人不可无盐,在这个时代,每月盐开销是大开销),而且也可以使国库充实。
见得李播思考,杨宣凝也不焦急,自望去,见桃花满地,青柳垂湖,小桥通着溪流,而曲径走廊连接着道路,当真是篱边飘香,疏林如画,别有幽情。
再见佳木茏葱,种植的异花开放,一引清流,婉转着从花木深处曲折而到石隙之中,再转到了其它房间,而远一点的房间,隐隐可见各个侍女仆人,穿行于白石栏上。
这种富贵,这种气度,这种心胸,当真是不到此位,不明其味,难怪人人都要寻得富贵,虽然富贵乱人地多,但是真正贤士圣者,更能以此养气养志,是常人所难及。
孔子所说的“居易体,养易气”,道家所说的“财、法、地、侣”,都已经说地很明白了,财权二字,实是一切根本,无此不成道。
才在想着,就见得李播抬头,说着:“王上如此信重于我,微臣唯有鞠躬尽瘁。”
当下,杨宣凝就哈哈而笑,将一杯茶,一口饮尽,入口余香不绝。
第二卷 一刀转战三千里
―第八十四章 - 春意―
秀珣的起居处是太守变成的王宫的一处庭院,特色就廊,厅堂用穿斗式和抬梁式的梁架结构,配以雕刻精美的梁檐构件和华丽多变的廊前挂落,有着幽深的感觉。
时至于黄昏,回至房中,商秀珣蜡烛并未点燃,只独自一人凝妆坐着。
馥大姐亲自送上了点心,微觉奇怪,问着说:“小姐,这样晚了,既不用餐,又不点灯,黑灯瞎火的在想着什么呢?”
商秀珣幽幽长叹,说着:“我心情有些乱,且自静坐一坐。”
馥大姐说着:“噢!”
也不说话,自行上前,将蜡烛点了,又剪了烛,让蜡烛光照耀着整个房间,正收拾着房间,但是看着商秀珣,越看越觉奇怪,总觉有些地方不对,又偏偏说不出何处不对。
当下没话找话,只是问着:“小姐,你怎么换了衣裳?脏衣呢,交给我好了,让我拿下,与潘婶洗着。”
突然之间,她大叫道:“咦,啊,小姐,你怎的……怎的……”
话到此处,舌头打结,再也说不下去,馥大姐是过来人,刚才一时没有注意,但是却看出来了,不由张口结舌。
商秀珣回转螓首,微露如雪肌肤,腆然说着:“馥姐,你大声叫什么呢?”
“怎么回事,是谁?”馥大姐手指着商秀珣,张大了口。她观得商秀珣,却是发觉她初经人事,显是已经并非处女了。
平素在牧场,她就是与之最亲近,什么话都可说得,商秀珣绝色,虽然平时不加多修饰。但是也吸引了众多男子的目光,再加上她是唯一的继承人,若非她从中未雨绸缪,商秀珣哪有这样太平,想不到今天出去一天,回来就出了事。
又过得一会。馥大姐才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柔声说着:“小姐,怎突地如此,有什么心事,且和我来说说。”
虽说如此,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机。
商秀珣幽幽叹的说:“馥姐,你怎么知道我地心情呢?”
手抚着铜镜怅然出神,口中又说着:“你说。世上美丽的女子多的是,就算流芳百世之美人,也只有区区十年美丽。如果嫁得普通人家也就算了,嫁得帝王将相,这个恩宠一断,当真是可怕。我本想我不会如此,但是想不到还是如此,真是造物弄人啊!”
馥大姐听到这里,又是呆了,她试探着说:“小姐,是不是唐王?”
商秀珣白了她一眼。嗔笑着。又咬住嘴唇。说着:“馥姐,我不信你就看不出。就是唐王了!”
就算是她,说到这个,也不由脸色绯红。
馥大姐顿时呆了,过会,才缓缓点头,涩声说着:“原来如此。”
过了半刻,她才又上前,仔细观看商秀珣,话说平日,商秀珣当是不在意,但是今日,不由不胜娇羞,红晕生靥,眼神流波的说着:“馥姐怎这样看人家?”
馥大姐心中又是一惊,商秀珣性子大方爽快,极少有这等媚柔之态,依靠着以前自己虽名主仆,实是闺中密友的情分,当下伸手将商秀珣拉过,细心问着:“小姐,这里无人,就和我说说罢了。”
商秀珣不由嗔笑:“这怎么让我说得来口。”
但是不经她的细细追问,又是一一说出来了。
馥大姐听了,又问着:“先前,你是对他有点好感,不过仅仅如此,但是今天,怎么就这样作出事来了?”
商秀珣现出一些惘然地神情,说着:“这个,我也不是十分明白,只是见得二人歌舞,突然之间,便意欲如此,现在想来,也是奇怪。”
这话言出由衷,决非推托之辞,馥大姐听了,不由欲言又止,但是想来事情已成,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当下笑着说:“既然如此,也就罢了,小姐,唐王风流,一品人才,又掌得九郡百万军民,也是配得上你,只是,小姐,既然如此,你以后就是后宫中一员,现在万万不可再如此随意了,要不,我传你一些招数,让你丽质天生,玉骨冰肌,叫唐王总记得你的情意?”
商秀珣听了,很是喜悦,笑的说:“还是馥姐好!”
见她这个样子,馥大姐转身拿些衣服,却几欲落下泪来,己家小姐,真变成人妇,就变成如此,当真是见之不觉伤感。
就在没有多少时间之后,有整齐的脚步前来,才脱下衣服的商秀珣,不由有些怒色,到底是谁这时还来这里?
但是一声“王上驾到”,使两人不由面面相觑,本来这二人,都无需起身迎接,馥大姐却想及既然事情已成,还不如早早按礼迎接,要
稍记得一些,日后都是不好。
当下起身迎接,却见得数十甲士护翼,中间一人,正是杨宣凝,却是眼如点漆,奕奕有神,意态自若,渊停岳峙,教人心折。
心中叹息,上前:“拜见唐王。”
杨宣凝淡然笑着:“不必多礼。”
却并没有急着进去,只是度步到了一处树木之下,然后才说着:“馥管事,秀珣这样多年,多亏你照顾,寡人是多谢你了。”
“我怎敢如此,唐王过赞了。”馥大姐不得不恭谨的回答。
“虽说秀珣身份尊贵,不过,我欲封其为四正妃之一,想必,也不辱了她的身世了吧!”杨宣凝淡淡说着。
顿时,馥大姐的头上,渗出几分冷汗来,到底,他知道了些什么?
“王后之下,我立四正妃,以贵、德、淑、贤四字,你说,秀珣立哪字为好呢?”杨宣凝如平静地说着。
顿时,馥大姐脸色变的苍白,但是却又一咬牙,直盯着杨宣凝:“如是唐王大恩,我家秀珣必以贵字为封号。”
“好,好。”杨宣凝哈哈笑着。说得二字,就入得门去。
古代女子裙衣当然非常复杂,刚才说得这几句话,不过片刻,才入得门去,却见得商秀珣“啊”的一声。显是极度地娇羞。
她披散着青丝,上身只穿着一身素白内衣裙,腰间匆忙的束上腰带,古代衣裙之内,当然没有胸罩,因此,只素白内衣上,那锈着地兰花之上,高耸的乳房将内衣高高顶起。清晰可见,甚至嫣红地乳尖都若隐若现
至于古代女子,其实没有内裤。因此最内的内裙之外,有几重裙子,一重比一重长,而内裙最短。这时,却没有来得及穿着外裙,这种高品质的丝裙,在蜡烛之下,几近透明,里面修长的大腿都隐隐可见。
眼见如此。比起白日更显妩媚。目光扫过她紧缩地小腹与腰部纤细美妙的曲线。杨宣凝倒是情动如潮,当下笑着:“爱妃真是美丽。”
他身为王上。自然有人立刻在外面关上门,婢子侍女,全部退了出去。
商秀珣不知所措,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之前还是处女,虽然老于习惯于上位,但是却没有这个丝毫经验,当然,托古代教育地福,既然有夫妻之实,那她也不会拒绝他于门外。
杨宣凝看着这美丽女子那举止失措,不知所措地动人神态,最使人迷醉是她青春动人体态之上,初显露出来地那种为人新妇的娇慵迷人地风情,大感有趣,故意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商秀珣偷看了他一眼,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登时全身滚烫酥软,心如鹿撞。
杨宣凝见她大窘,心中大乐,但是也暗忖着,不可逼的她太紧,只是又说着:“爱妃还不快快过来?”
爱妃?
商秀珣呆了一呆,这才听明白了这个称呼,当下抬头望向他,眼中射出复杂地神色,欲语还休。
既是爱妃,自然是人家妃子中一员,她素来极为骄傲,本心哪肯如此,但是这时代又素来多妻多妾,连她也不能置疑,心中顿时大起矛盾,挣扎徘徊起来,只是幽幽的说:“唐王唤我什么呢?”
“秀珣既和我有夫妻之实,当然是我爱妃,寡人封你为贵妃,四正妃之首,如何?”
商秀珣一咬牙,望上了他,那种无所适从的茫然之色慢慢淡去,她叹了一声,略点头,嗯地应了声。杨宣凝缓缓伸出手,先环住她的腰肢,只是一拉。
商秀珣顺着他的手,半边身贴入他怀里,顿时,她那柔软的乳房紧压在他胸膛上,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他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她那尖挺的乳尖,商秀珣自己也感觉到了,顿时连耳根都红透了,在他怀里颤震着,但却没有挣扎或反对的表示。
心中大赞古代的道德教育甚好,杨宣凝凑到离她俏脸,吻着她的香唇,然后又说着:“爱妃真是香呢?用了什么粉脂了?”
商秀珣意乱情迷的回答说着:“哪有,人家平时不用地。”
杨宣凝讶然说着:“那就是爱妃地体香了,来,让寡人多闻闻。”
商秀珣顿时大窘,却说不出话来,原来杨宣凝地手,已经自内裙而下,直摸到了她的雪白大腿之上,商秀珣一声惊呼,骇然按着他地大手,求饶的睁眼向他瞧去。
杨宣凝哪肯放过,用手摸着她的玉腿,逐渐入侵,向腰部移动。
“啊!”没有多少时间,商秀珣全身一震,发出了娇吟,终于失守,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放弃了防守。
过了一会,杨宣
抱了过来,于是说着:“光阴苦短,爱妃,是否怪我
商秀珣娇体发软,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垂下螓首。杨宣凝哈哈一笑,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解带。
商秀珣抛开了一切矜持,任他施为,直让他抱到了床上,然后让他伏到他的身上。
两人缠绵了一个时辰,说不尽的郎情妾意,这时,商秀珣才真正品位到了欢乐,一直到二根粗蜡烛燃尽,外面传出了侍女的声音:“官家?”
“哦,起来吧,我们一起共进晚膳。”杨宣凝精气之盛,世所难敌。虽然只休息了片刻,立刻精满气足,起身说着。
商秀珣也惊醒过来,不由说着:“他们?”
“不要紧,侍卫自然在外面远处,而侍女们。本应该听着伺候,这你以后要习惯。”杨宣凝说着。
身为皇帝,自然要有着在众多侍女或太监的监听范围内作爱的本事,其实这也无所谓,放开了,就是了,因为没有谁能够说闲话,宫规森严,不是说笑。
门开了。自有侍女上前,点燃了蜡烛进来:“官家,要用膳吗?”
听见这声音。不由一呆,仔细瞧她一眼,便问着:“怎么,你怎么来了?”
“官家。您久而不归,眼下快禁宫时间了,因此惠妃遣我等,来伺候官家,也好方便。”说着,她凝神。等待着。
外臣的称呼。当然是王上。内臣的称呼,王上就似乎有点不好。因此他按照宋制,命内廷称自已为官家。
这个说话地,正是四位近身女官之一,姓闽,名青衣。
杨宣凝知道她是专门记录自己作爱,以留存档案,这也是帝王平常事,倒也不惊,说着:“我新封商秀珣为贵妃,封沈幽兰为静妃,今日记录,明日,拟旨发下,恩,都记下,要了。”
“是。”闽青衣干脆利落的回答着,言行举止落落大方,当场记录着什么,然后就退了下去,看的商秀珣满是迷惑。
其实她不知道,王家侍寝,都有记录时分,这是怀孕的证明,一旦有差错,被疑不贞,立刻是倾覆大祸,当然,第二句,问要不要,也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如果要了,就不作避孕的准备,如果不要,自然有御医等人,专门避孕,使之不得儿女,这些都是规矩。
“上膳吧!”就这一声命下,一批侍女自个上前,拿出饭盒,放好碗筷,取出一盘盘酒菜和点心来,直把房间中小小几桌,放地慢慢的,然后侍立在一边不语。
商秀珣见这批侍女,个个眉目如画,肤若凝脂,哼了一声,上前,就说着:“有什么好吃的,让我尝一下。”
说着,她就披着一身薄纱,大方自然的坐下,瞄了一眼,皱了皱巧俏的鼻子说着:“香味一般嘛!”
虽然这种内衣,近于赤裸,但是这里虽有十数人,但是的确没有外人。
闽青衣恭谨的说着:“回禀贵妃娘娘,这是因为到这里,虽有保温,但是也要凉了。”
商秀珣愕然,说着:“你喜欢吃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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