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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真相2

_7 Jane Roberts(美)
注十五:我提醒读者:未知论者(如我想达尔文所是的)相信心智只能知道物质的现象,而无法知道终极的实相、原因或神祇。无神论者则相信没有上帝。
我应该补充,在附录十二谈科学与科学家的段落,并无意给些非常有力的文化力量,却只是要给在线性历史的这个时间“我们的处境”之一些洞见而已。许多科学家们是未知论者。不过,珍和我觉得,如果科学代表了“真理的追寻”——如它常常提醒我们的那样,那么,它们终究会面对她表露出的那种天赋。主观与客观的能力在一起作用能创造一个比其部分之总和更大的整体。代表各种学科的一些科学家们曾写信给珍,讨论赛斯资料,而他们许多人曾表达这种看法。
在卷一里谈梦艺术科学家、真正的精神物理学家以及完全的医生之资料适用于此。见第七〇〇节到七〇四节。
注十六:随后加的一个注:我在这儿插入了“对等人物”,因为在第五部里赛斯用了好几节课的一部分谈他的对等人物观念:“实话实说,你们在一个时候过着不只一个人生。”除了其它的之外,请看第七二一节及附录二十一。当读者研究那些特定的课时,他会很快的看到,对等人物的概念如何符合附录十二的主题。
注十七:为那些有兴趣的人,非常简短的:在数学上常常显示出相反于达尔文论者的信念,那即一大段非常长的时间(好比说,好几百万年)并不会有助于甚至生命的化学前驱物——蛋白质或核酸分于——之偶然形成,反之,却会使得它们的创造甚至更不可能。因为随着时间,物质的平均分布或平衡增加了,使得它离支持生命所需的有秩序顺序更远了。科学性的说,在我们宇宙的封闭系统里,热力学第二定律及能趋疲终究会征服一切(见注四) 。
太阳能也不能被想作是直接将非生命物质转成其活的对等物之媒介:以那种说法,生命需要其中间的分子,而那是阳光所无法建构的。生命需要蛋白质才能“存在”,并且透过代谢来维持——然后,它才可以利用太阳能!达尔文的理论说生命起自偶然,造成了一个基本的矛盾:在生命出现以造成蛋白质之前,是什么造成了维护生命过程的蛋白质?
许多次在实验室的研究里,称为类蛋白的物质(在字典里常被错误的定义为“原始的蛋白质”)被观察到由氨基酸——蛋白质的次单位——形成。有些研究者把类蛋白想作是生命需要骑在其上的蛋白质之先驱,但为了相当复杂的科学上之理由,类蛋白离真正生物上的蛋白质还远得很,而不会导致生命。珍和我强烈讨反对死的物质会把它自己转变成活的东西,这转变又是怎么发生的呢?
不过,进化的想法还不只是被蛋白质合成以及能量/能趋疲(见注三)的问题所挑战,在化石记录里找不到的中间形态也提出了同样不可解的谜:所有那些连接鸟类、爬虫类、猫、猴子及人类的那些生物之残骸到那儿去了?假定的演化生命树要求这样一种中间的形态存在:看起来仿佛这今古生物学家应该挖出了牠们的足够迹象,来至少为他们的信念系统建立一个最审慎的案例:科学证据的缺乏是令人困窘的。既然我的脑子是以那种方式运作,我可以画出这种存在体之一个渐次变化的系列之微小细节的图片(渐进主义在达尔文学说里是一个基本的前提),但画出来的生物是可成立的吗?牠们真的能存在了所需的一千年,同时演进成其化石遗骸会被发现的族类,或活在今天的族类吗?如在注三里指出的。演化论者是在把很大部分的臆测连同不充分的理论——或真的是假定——一起提出来的。
附录十三(为第七〇八节)
(赛斯的话:“……你不能看到你所认为的你的出生或死亡之以前或以后……”为我触发了一串的联想,而一个个的被我找出其在赛斯资料里的来源。
(首先,我想到赛斯在第九十二节里的主张,说:“树有它们的梦”。然后,我记得他在早得多的一节里传述过谈树的意识之较长资料。在珍的帮助下,第二天我在第十八节里找到那资料,那节的大部分都没被发表,虽然有一天我们希望能把它完整的印出来。它包括许多吸引人的概念——譬如说:“一棵树也认识一个人……然而,它甚至并不会建立起一个人的形像,那就是适点为何难以解释的原因。同样一株树会认出每天经过它的同样的一个人。”
(其次,第十八节的主题使我回想到赛斯在几年之后也讨论过树,但这次我花了好几天才找到它。不过,这个寻找很值得;现在,我找到了我因赛斯在第七〇八节里的话联想起的关键语句,为了参考的方便我在下面把它划了线
(那么,在一九方八年十二月四日的第四五三节里赛斯说:)
按你们的想法,有的生命只有一瞬,而其它的,像有些巨木,则活了好几个世纪。意识的知觉力是无限的……举例来说,我曾告诉过你们,树木的意识不像你们的意识那么明确的集中焦点,然而,实际上树木在它存在之前及之后五十年都有意识。
它的身分感自发的超越了它自己形式的变化。它没有自我来切短了“我”的身分。不具自我的生物能很轻易的追随它们自己的身分,而超越任何形式的变化。内我是知觉这身分的完整性的,但自我如此丰固的集中其焦点于物质实相内,而不能享有这种奢侈。
附录十四(为第七〇八节)
(在上过本节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一九七四年九月三十日)我请珍写下她在差不多凌晨一点十五分告诉我的话。虽然到那时我已经睡眼迷蒙了,不过我还记得她在当时的描述,但在这儿我想用她自己的版本。她写道:
(“在我们上一节赛斯课后,当我正准备入睡时,我突然对亚特兰提斯感到好奇,然后,我想我从赛斯那儿得到了资料说,如在迷思及故事里传下来给我们的亚特兰提斯,实际上是三个文明的一个组合。那么,亚符兰提斯是相应于一个真理的一个迷思。其次,我得到说,柏拉图自己通灵式的捡到了亚特兰提斯的资料——他并不是由他所说的方式得到它的。我从未问起赛斯亚特兰提斯的事:因为恐怕与它相连的狂热概念很久以前就已令我却步了。”
(在柏拉固的《对话录》(Timaeus and Critias)里,希腊哲学家柏拉围描写,在大约一万二千年前,传说中的亚特兰提斯大陆沈入“赫克力士的巨柱”——直布罗陀海峡之西的海洋里。在时间里向回溯,柏拉图由他的母舅,年轻的Critias那儿听到亚特兰提斯的故事;而他母舅是由其父亲,年长的Critias那儿听到的;而他又是从雅典的政治家立法者Solon的作品里听到这件事的;而Solon是由埃及的祭司那儿得到亚特兰提斯的故事的;而祭司们是从不知何处得到这故事的。不论亚特兰提斯是否真的以历史的说法存在过,其位置,其假设崩灭的时间等等当然是被学者们、科学家及其它人激烈争辩的重点。
(不过,珍并不知道是什么明确的联想把亚特兰提斯资料带到她的脑海里。我俩都不曾阅读或谈论关于它的东西。结果我们认为,在先前课中的赛斯资料里,尤其是在他谈到像“历史性顺序”以及“替代的实相”适种概念时的一般语调也许曾成了一个触机。
(后加的一个注:赛斯在第六部第七四二节里关于亚特兰提斯也说了一些话;那节也包含了他在完成了卷二之后一个月左右传达的亚特兰提斯资料之节录。先不泄露任何“秘密”,我可以说在那两个场合里,赛斯把这主题与他关于理想、迷思、宗教、可能性及时间的同时性之假定速在一起讨论。)
附录十五(为第七一〇节)
(今天我们读到一长篇谈与林林总总东方宗教哲学——印度教、佛教、道教等等——有关的“圣人”所倡导的“真理”。如呈现在下面,珍透过她自己写作之迅速而激昂的反应,反映出深植于她神秘天性里之感受,而也关明了作为一个整体,赛斯资料之内容及方向的一些重要面。那么说来,她一定会与其他对实相的看法有不同的信念。
(然而,举例来说,我认为所涉及的还不只是在东方或西方文化所提供的信念系统之间作选择——那是说,以更基本的说法,每个人格在肉体诞生之前会作那种选择,而对这样一个决定会对其一生的工作之巨大影响怀着完全的了解。显然,以那种直线性时间的说法,珍和我都觉得我们选择了我们当前的环境。
(那么,如我在卷一的序里说的,身为个人主义者,我们并不贯注存在于赛斯的观念及那些东方宗教、哲学及神秘教义之间的不论什么共通处:虽然我们知道这些相似处,我们也知道赛斯的观点能与它们有多不同。我补充说,虽然我们并不想贬低其它对内在实相的探索方式,但我们仍然是“以通常的说法,个人的意识在肉体存在之前、当中及之后之不可侵犯性”的坚定信仰者。所以,在此我们让读者在赛斯哲学与珍今天写的资料之间看出那直觉与明显的联系。
(因此,在一九七四年的下午,珍在她的文章里诘问:)
“那驱策着这么多上师及自封的先知的那个渴望‘非存在’的热情,那个对感官生活之否认到底是什么?他们出言反对欲望,同时却被‘失去他们自己’的压倒性欲望所驱策,他们沈溺在一种宇宙性的自慰里,挑逗他们的心灵到各种程度的兴奋里:跃腾在自我臣服的高潮里。他们沐浴在一种宇宙的蒸汽浴里,蒸发掉们灵魂中所有个人主义之不洁或创造力,留下他们浸在——假设是永远的——一种无法描写的幸福里:的确,在其中他们自己的经验消失了。
“感谢上帝,幸亏有些神想办法使祂自己由这种心灵的合一之中挣开来,而那本是人家要求訑做到的。感谢上帝,有些神足够爱祂自己而多样化起来,去以百万种不同的形式创造祂自己:去增殖,去向内及向外爆开祂的存在。感谢上帝,有些神足够爱祂自己的个人性,而以祂自己独特的存在去赋予那最卑微以及那最伟大的、那最大及最小的。
“上师说:‘放下一切。’今天我们看到的一篇文章劝告说:‘当你想做一件事时你就去做另一件事。不要做你想做的,却做你应做的。’上师说,永远不要信任你是的自己,却信任你应是的自己。而那自己应当是欲望已灭,不再欲求也不再在乎:然而,吊诡的是,这‘非感觉’导致极大的喜悦。上师说‘一切万有’在你之内,却又告诉你不要信任自己。如果一切万有不要外表的话,那我们就不会经验到任何的外表:然而,上师说,外表是虚幻的,会改变,因而是假的(注一)。
“我的身体是个外表吗?因此,是不变的真实之中的一个虚幻吗?那么,啊!亲爱的身体,你的虚幻是多么的可爱与有福啊:你的身体是有感觉的,而甚至最空洞的骨头都感觉到欲望。身体是多么有福啊!由组合起来走下秋天街道的极微分子活生生的跳了出来:聚合起来以形成甜美的感官之辨识力,而那辨识力有那么一会儿感知到甚至一个短暂的下午之精确的喜悦与统一。那么,身体的虚幻比所有的真实更神圣,而如果身体是一个虚幻,那么,我就在此宣布虚幻、真实与所有上师的真理为谎言。
“上帚透过肉身认识祂自己。上帝可以透过一百万或十亿个其它世界认识祂自己,就像我因此也可以一样——但因为这世界如是,而因为我在里面活着,所以身体不只是个外表,不只是该被丢在一边的一个桎梏。活在这儿是一种光荣,以这对个人性的眼睛从这独特的焦点看出去:不因宇宙性的灵视而目盲,却看见这实相的一角,那是我透过灵魂与肉身奇迹似的联系而形成的。
“珍惜众神的礼物。不要这么急着想把你们的个人性丢还给众神,说:‘我恨死我自己及我的个人性了:它压得我透下气来。’甚至一只松鼠的意识突然被丢进它另一只同类的身体里也会感觉到一种失落感,遭遇到一种陌生感,而在其存在的神圣性里知道有些事出岔子了。骄做的穿著你的个人性吧:它是你神性的标帜。你是过着人生的神——存在、渴望及创造。藉由荣耀你自己,你荣耀上帝,不论祂是什么,而变成一个有意识的共同创造者。”
注一:从任何赛斯的书——更别谈珍的——我可以举出好些个质疑在不同的东方宗教思想体系背后大半的想法之评论。举例来说,赛斯在《个人实相》第十二早第六四二节里说:“你不能借着否定肉体的智慧与经验而获得灵性。由观察动物,你们可学到比由一个上师或牧师——或由读我的书——学到的更多,但你必须首先摆脱掉‘我的生物性是可疑的’这个观念。你的人性并不是由你的拒绝动物的传承而升起来,却是建立在它的延伸上。”
对我们而言,并且甚至考虑到赛斯的“伪装”观念,珍和我显然相信,我们的肉体存在及精神经验本身是十分“真实的”。我们可以很容易的写一本书来表明我们这些特定信念的理由,将它们与东方及西方的宗教哲学两者连在一起检视。我们认为一个好的一般性问题,一个我们希望能与个人之不可侵犯的本质一同讨论的问题,是与平凡、日常、有意识的思考与感知之普遍流行于大半个世界有关。以历史性的说法,这情形对人类这个族类一直是存在的,而我们认为它几乎同等的适用于东方世界,尤其是在其中的政治领袖及统治阶级。
然而,佛教的信念,好比说,坚持我们对世界的感知并不可靠,而只是幻觉:而说我们对这基本的未分化的“如如”之“无知”于是便将实相分隔成了物体与概念。但为什么称我们一般化了的觉知为一个幻觉,而非将之视为实相所采取的不可数计的显现之一呢?我最近跟珍说,没有一个人是没有某些最少的具体需要或自我取向的思惟,而不论其哲学为何,每个国家都努力扩张其科技基地。在我们今天的地球上,一个东方宗教教义之广布流传是否会比赛斯提倡的那种自我认识更实际呢?即使承认它们不可否认的成就,东方国家为什么多年以前没创造出那可作为西方国家师法之模范的不朽社会——文化及/或国家,在其中所有现世的人类沧桑(以那种说法)早都被了解并且被消灭了:战争、罪恶、贫穷、无知与疾病?
不过,显然人类必须将其意识活动赋予长期的运用,即使有升自这种行为之无止尽的冲突与问题。在我们记得的历史之许多世纪里,那些冲突本身在我们有限的了解之下曾经——而且还——至少达到一个意识之整体目的:以那些特定、分化了的方式去更充分的认识它自己。
附录十六(为第七一一节)
(在第七一一节的开场白里我提到赛斯在前晚,一九七四年十月八日,在E S P班里讲的话。赛斯谈到许多事,但如我把它们在这儿整理出来的,他说的话主要是与他在一周前首先和班上同学讨论到的一个主题有关(注一)——在他们个人与集体的梦境里,他们可以开始建造的“城市”:)
关于你们的城市我还有很多没告诉你们的,因为你们必须自己去发现。我只是鼓励你们将你们共同的能量聚焦在那个方向……你们将与象征符号打交道,然而,你们会学到象征符号即实相,因为你们就是在活着、并且在说话的你们自己之象征。你们并不把你们自己想作是象征,但从来没有一个象征是没有其个人生命的。
我跟你们谈到其它理论上的实相。现在,我向你们挑战,在另外一个实相里要与你们在这个实相里一样的具有创造力。而如果因为你们的信念,在你们看来你们在这儿是受限制的,那么,我快乐的向你们每个人挑战,去创造一个城市、一个环境或一个世界,在其中没有这种限制发生。你们会创造那种世界呢?
我从已知与未知的欲望向你们说话,它们给予你们你们自己的出生,并且由在你脑袋里像个鸽子那样飞的最微小的,最不为人所知的思想对你说话……而在你们实相的这一刻,并且在你存在的欲望里,你们真的甚至创造了“一切万有”。别对任何男人、任何女人及任何信念低头——却知道你们的确是创造者。
对你们有些人而言,那城市会有一座剧院:但对你们有些人则否。对你们那些喜欢剧院的人,它会像是个你们从所未见的剧院。在里面的男女演员会扮演信念——具血肉的信念——之角色,而那道德剧,可以这么说,将处理信念的本质,以及信念如何可以历经几世纪也可以历经几小时来演出。那剧院于是会满足许多目的,就像你们每个人都是绝妙的表演者,而选择了你所采取的角色与信念……
现在,有一些教人计划出体活动的书:你们上百万的人被告以,当你们离开你们的身体时,你们会碰到这个或那个恶魔、这个或那个愤怒的神明。所以,反之,我们将形成一个那些旅行者可以来的自由城市,而在那儿,如果他们喜欢的话,他们可以读有关佛教的书或扮演一个天主教徒的角色。在这城市四周还会设下某些心爱的陷阱,那是具有一种让人开悟的性质……现在听好:你们认为在你们的空间里建造一座平台在本质上并非不可能的……那么,我建议的是,在内心实相里的一个平台。以具体说法而言,它就与在天空里绕着轨道转的一个城市一样有效——甚至更有效,而它是对你们创造能力的一个大得多的挑战。你们需要一个好的挑战——那是很好玩的:并不因为你们应该做它,却因为你们渴望它……
它是一个你们可以从你们未来的自己抛给你们的一个了不起的创造性挑战。
(回答一个学生的问题:)一个心爱的陷阱是你为你自己设下的。因此,我们的城市将会充满了那些陷阱——举例来说,当你厌倦了扮演一个天王教神父时,你会落入你自己的陷阱——在其中你的信念(就像这一个)会突然得到它们逻辑上完美的解释,而你明白了它们的意义。
现在,当孩子们走在街上时,他们数人行道上的裂缝,因而,我们的城市将有它自己那种巧妙的人行道!在人行道之内、之上及之下还会有人行道。但每一个人要自己决定他想走的人行道。当鲁柏是个年轻女孩时,他写了一首诗,在其中他宣称:
你造你自己的人行道
而我造我自己的人行道(注二)
所以,我们的城市就会有替代的人行道,而它们会是被每个自己所设的心爱的陷阱。
我对你们任何人并不感觉有任何了不起的责任。(如果我有的话)那么,我就会否定了你们自己的力量,而因而,仿佛建立了我自己的……我在这儿是因为我感到愉快。我是一个老师,而因为我是个老师所以我爱教人。一个喜欢教人的人需要那些喜欢学习的人,那就是为什么我在这儿,而你们也在这儿的原因……我对实相的观点与你们不同,而那是一件好事,因此我可以教你们。一个真正的老师容许你们由你们自己学习。我喜欢你们实相的伟大活力及蓬勃生气,而我们的城市也会有喜悦及蓬勃生气。现在,喜悦这字眼听起来颇能被接受,但(好玩的:)我们的城市也会很“好玩”——那在许多灵性的圈子里并不是那么能被接受的!
(在那个E S P课里,关于梦的城市赛斯还说了许多。因为在那个城市之存在本身里,以及在注二珍早期的诗中就暗示了个人的创造自由。我将以她另一首诗来结束这附录。这一段是从当她只有十五岁时所写的一首诗“罗莉罗”(Lorrylo)里撷取出来的:)
我是风的女儿,
我是时间的浪人。
无羁而自由,我是精灵,
注一:赛斯在十月一日的班上说:“你们可以殖民一整个实相之内在层面。要这样做,你们必须怀着奉献的心情及喜悦的创造力去给出你们最好的。这将不是一个想象的城市,它会比你们所知的任何具体城市有一个更大的实相,而以其自己的方式,它可以在内在实相里发出更明亮的光,比任何夜间城市展现的灯火还亮。我希望你们在那儿会努力发展梦艺术科学家的技巧(例如,见卷一的第七〇〇节),而学习非你们现在所知的其它专业。”
注二:赛斯并没有直接摘录珍二十六年前的小诗,却是意译了出来。它叫做回音,那是当珍在一九四八年她九岁时写的。再次的,在一个早期的作品里我们可以看到赛斯将来要说的资料之清楚征兆。回音是这么开始的:
我站在一块寂静的
大石上。
它比任何人行道
都更安全。
我随身带着
我自己的人行道:
附录十七(为第七一一节)
(我开始这附录是在上了第七一一节十三个月之后。珍和我很少关心到给像“改变了的意识状态”这种特质严格的定义,因为我们所有的人在一天里常常经验到这种改变了的意识状态,所以这个名词本身应该不是指什么神秘的事——虽然当珍或我在谈话里用到这个词时,别人常常会很疑惑的看着我们。
(举例来说,珍从来没有让她的脑波被一个E E G或脑电仪正式记录过,并非她反对那个程序——只不过是她对她感觉及做什么比她对机器提供的机械性记录要有兴趣得多。
(有四种被认知的脑波,而其速度是由零到二十六或更多的赫兹单位,或每秒的周期数。这些节奏可以有些变化,而最贴切的讲法就是认之为不同的活动区域。脑波会重迭,非常简单地说,δ(delta)脑波是与无梦之睡眠相速的,θ(theta)与创造及梦相连,α(alpha)与一种放松的警醒及在改变的意识相连;β(beta)——最快的脑波——与专注以及强烈的装焦在平常的日常世界里面对的所有挑战(以及焦虑及压力)相连。
(那么,即使如果β波是我们文明的“官方脉动”(藉用待会见摘录的赛斯在一节课里所用的名词),珍和我仍然感到好奇:我们什么时候才真的不在一种意识的改变状态里?因为不论在任何一个时候哪种脑波占了主要成分,那个状态显然相对于其它三个而言也是一种改变了的状态。但还不只此,为什么不说脑的所有活动都是“改变了的”,当我们将之与赛斯对个别人格之全我或存在体的观念相比较时?
(我们读到过,一般而言,非常具创造力的人(像珍),在做他们的事时通常会产生大量及规则的θ及低α波。可是,测量及记录脑波是一件复杂的事:要紧的不只是脑的那个区域或脑叶被监视,E EG本身的机械限制,因此在脑子里追行的大部分东西必然被忽略。除此之外,个别脑的两个半球常常显出在电能状态上的不同。但我们认为最重要的是,虽然E E G可指示脑活动的广大范围,但它却无法探测参与者在这伪装实相里之非常个人及主观的心智内容。同时在这个时候,虽然珍为赛斯发言而构成了“超常”活动之最起码前提,但我们也不认为她的表现可以在她脑波的图形里被指认出来,因为“E EG艺术”的状态还没那么进步呢。不过,我们假定当珍在为赛斯说话时,在两个半球里所有的频率范围都会显出明确的改变,而以θ与δ波的范围改变得最多。我们也认为当她以苏马利来说话或唱歌时,她
的E E G图形会再一次的改变。
(我们对这种臆测的好奇使我在上了第七一一节之后不久就计划了这个附录,而我问珍,赛斯可否在某一天对有关大脑的电性实相提供一些洞见。
(赛斯的确给了许多有关大脑——附带的说,也有关他自己的实相——之出我预料的资料,但那节结果变得这么长,并且密切的彼此交织,以致于我发现非常难以摘录;我选出的大部分都不连续且太不完整。自然,赛斯是由他自己的观点来说的。我结果选出了以下的少许摘录以指出那信息的方向,同时希望那整节课以及赛斯答应谈那主题的其它课有一天将被出版。
(从一九七五年十一月十日的第七六〇节:)
β波加快了。它们仿佛是你们文明的官方脉动,给了官方实相优先权,但你们不知道心灵按照它在任何既定“时间”选择的那种经验,天生能从所有已知的范围里寻求其有意识的经验。
可是,β波本来并不是用来背负有意识活动之整个重量的,虽然其加速的特质能导致到“更高”意识领域的启动,在那儿脑波的确加快了。其它的模式(δ、θ及α波)对身心的稳定是极为重要的,因为它们与细胞意识非常的交织在一起。在通常称为精神分裂的情形里,β波的加速没有被其它已知频率之稳定性特质所支持。
那么,一个大脑是有可能同时铭记下所有已知模式的,虽然你们的机器只会记下主宰性的节奏。
常常在其它波的范围当中突然出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反转的δ波,它冲了出来,将意识加速到一个高度的创造性。现在已知的脑波是一种更大的“整个”意识之分别记录下来的区段,而你们的机器也是一样分段的,只感知那些它们设计来认知的模式,而其它的活动则逃过了它们的注意。它们无法记下你们经常在通过所有已知模式的快速性,但这个行为能被任何愿意花这个时间与努力的人学会,一些勇气也会有所帮助。
我告诉过你们,你们闪入与闪出你们所知的实相。以你们的说法,在醒时生活的一刻与下一刻之间有你们无法认知的长δ及长θ波。它们并没为你们的机器所记录,因为它们真的是走入一个不同的、“非官方的一方向”。每个官方的醒时脑波,都是其它经验之一个远较深的“波”在你们世界里的一个巅峰,而代表了你们的连续点。
每个β波骑在其它的模式之上。在正常的睡眠里“有意识”的波骑在其它的底下,而意识的面孔转向内了,可以这么说。所有意识被认知的特性全都反转了,刺探其它的实相,而非你所知的这个,它们是相当有效而且快如闪电的。在睡堡里β波并没被关上——你那“有意识的”部分及其β节奏是在别的地方。
在这些课里,如你们了解的脑波之全部范围都被用上了。在此,在一个非常具创造性、有纪律却又自发性的表现里,一个情况被设定了,在其中已知的频率组合了起来,所以意识能更完全的用它自己,抅到许多对一个意识范围所关闭的领域,而获得知识。“觉察”的每个层面之种种不同而独特的特性都被给予了施展的机会。以一种说法,这是像一个加速的、选好的、组织良好的“有意识的”梦冒险,在其中鲁柏旅游过意识的媒介,直到最后他,仍然是他自己,然而又不再是他自己(幽默的),却是我。
他在组合与改变频率,所以他能真正的带来一个不同的意识生物——在你们说来,不是活的东西,却是一个其实相本身跨越你所知的生命之生物。我实相最基本的部分开始于你们自己实相能抅到的最远处。
在睡眠里,你们所了解的普通脑波,录下没被正常处理过的一个混乱的经验丛林。生物上或心灵上,这种迷失方向感并没有必要。正常的醒时意识及它特有的模式的确可以跟到睡眠里,结果会产生一个混合的脑波。你们所认为的意识在这种情况不会扩展得非常厉害。你会跟随你自己延续性与理解的模式,把它织入睡眠与作梦状态,形成一个胜利的组合所有模式的一个“新的”模式,就如在我们的课里多少发生了的。
在一个理想的社会里,每种脑波都会有目的的被利用到,你会进入睡眠去解决某些问题……就国家来说,有一个整体的一般性差异——那是说,各个不同国家的人民在他们普遍的脑频率里是多少有些不同的……不过,整体说来,β波是占优势的,并且被期待去解决非它自己特性所适合解决的问题。
虽然你们只依赖一个范围,但你们的意识世界大量汲取所有已知的、以及其它你们不觉察的脑波模式。到目前就讲到这里,虽然在任何时候你要的话我就会再继续谈下去。
附录十八(为第七一一节)
(这个附录是由赛斯在第七一一节里谈到的两段话所启发的:珍最近在睡眠状态里听到赛斯的声音(见第七一〇节的开始),以及她和赛斯“在次元之间”或在他们之间创造的桥梁人格。
(我终于决定呈现我所想要的林林总总的资料——不论是由赛斯、珍或我来的——之最好方法是按照时间顺序来说,而在我一边写时,让一个组合的昼面浮现出来。这个系统自动的容纳了对卷一的任何参考资料。事实上,赛斯、珍和我关系的编年史早在《“未知的”实相》开始以前就开始了,而一直继续延伸到一九七五年四月那本书结束之后。可是,既然由于手边有一大堆信息,因此以下的摘录仍是较具代表性,而非完整的,我自己的选择也加了追去:E S P班的资料被引用了几次;还包括了总结珍自己对赛斯现象的理论之资料,如她在她最近完成的《意识的探险》里所得的解答;但虽然转世常被提及,却并没有强调其细节——那是说,我提到赛斯的声明,说他、珍和我在十七世纪的丹麦过着密切相关的生活,但那些生活本身并没被研究。在我们平常的线性时间之范畴里——虽然以赛斯的说法转世其
实是一个同时性现象——我想转世离我们这物质生物的距离,是比我们离联系着赛斯、珍和我自己之更“切身的”心灵关连与机制还要更远的。而也因为那种距离感,所以赛斯第二几乎没被提到。
(赛斯几乎从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这些课开始时就开始谈他与鲁柏—珍的关连——因此,也谈到了他自己及他自己的实相。当我们试着去了解珍的心灵能力之绽放时,这种关系对我们而言就非常的有意思,而现在依然如此。每个资讯都有帮助,虽然在一开始我知道的不够多,而没有在赛斯回答以后跟着问更多的问题。可是,当课越上越多,这变得越来越难了:因为有一个可对之发问的稳定增加的资料库!
(我要借着提醒读者第七一一节的注三里,包含了描写赛斯在第四节如何透过碟仙宣告他自己的名字来开始我们的编年史(注三里也包括了他有关名字所讲的道理,那是在十年之后给的)。
(然后,在第六节里赛斯对我的问题:“你有没有姓?”之回答是个新钉截铁的:“没有。”纵使他的回答是透过碟仙而来,我仍然认为他有他自己的一种风趣。
(谈到名字,这是个提醒所有的人的好时候,赛斯以男性名字,鲁柏与约瑟,称呼珍和我,他为何把珍当作一个男人来谈?赛斯在第十二节里说过:)
不论所有你们带着肉欲色彩的故事怎么说,性是一个心灵的现象,只是你们称为男性及女性的某些特质。可是,那些特质是真实的,并且弥漫其它的层面就如你们自己的一样。它们是相反却又互补的,而会合成一个。当我以前说那整个存在体(或全我)既非男性又非女性,然而却又以明确的男性名字,如“鲁柏”及“约瑟”来指称某些存在体,我只是意指在整个的本质而言,那(既定的)存在体将自己更与所谓的男性而非女性特质认同。
(第十二到十五节在卷一第六八〇节的注一里也短暂的被引用了;赛斯谈到封闭系统之不可能,他自己的感官(包括一些它们的局限),他去探访其它实相“层面”的能力,以及他“初期的”男性形象。
(不过,从第十四节还有其它可以被放在这儿的资料,以及一些可以附在这附录后的有趣资料(注一)。首先,从我自己在十一点五分的注记:“珍说赛斯蛮喜欢这新的声音,而她现在有时候知道赛斯在想什么,虽然他并没有将之透过碟仙或她传过来作为讯息的一部分。”
(然后,从赛斯本身:)以一种说法,与你会面并不需要花我很多的能量,这是真的。在另一方面,把解释说给你们听的努力,的确在我这方面要花上不少的力气,所以,就这方面而言,你们并非唯一变得很疲惫的人。如我说过的,情感即行动,而在我对你们的通迅里,情感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
(赛斯也不同意珍对她的赛斯声音之反应的评价。他是非常坦率的——然而,他的资料以一种速比这些印出来的字本身能指明的轻松得多的语调传过来:)……在这个过渡期间,鲁柏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的沈闷,然而,让我极为关心的是,他能至少转译我一些幽默的说法,以及我自然说话的那种语调高低的方式……作为一个男性的声音,我恐怕它听起来会相当的平板。的确,我没有像天使般的声音,但我听起来也不像个无性的太监,但那却是我整晚所能令他听起来像的样子。附带说一句,鲁柏,你曾是个好兄弟。你人格的所谓男性面一直是很强的,但我这样说是意指很有力的。没有你现在作为一个女人正在学习的忠诚,你的个性曾是有许多缺陷的——糟了,我说过我不会说任何严肃的事。
(然后,在那节更后面一些对我说:)……而作为一个女人(当我认识你时),就虚荣心而言,你真的把你现在的太太比下去了,
(从第二十二节:)我对写下的字的信任,从未有我对说出的字的信任一半那么多,而在你们的层面上,两者都很难信任。但我并不觉得藉由自动书写我可以同样轻易的做我自己,举例来说,我并不在乎透过鲁柏的嘴说话,以某种说法,那些字的声音不知怎的相当令人舒服。但看见我自己多少转变成白纸黑字则仿佛是枯躁无味的。我一直蛮喜欢谈天,那是所有艺术里最有生气的。
因为(身为作家)鲁柏是与文字打交道的,所以对我而言以这种方式沟通很容易。那是说,他自动将我给他的内在资料转译成连贯、有效,并且忠实的伪装模式——成为文字。我的信息并不真的是以声音的方式给的,就鲁柏而言,其转换是即刻的,而且是透过心智、内在感官及大脑的作用而做到的。
(在我自己第二十四节的注记里我形容珍如何能感觉赛斯在讨论的整个不论什么观念——而因为这样一个结构要让她一下子去处理是太过度了,她如何能感觉赛斯“撤回了它,然后以连起来的字句方式一点一滴的释放给她。”
(然后,赛斯自己在第二十四节里继续:)观念组合在一起成为模式。为了要在我们之间有所沟通,我必须把一个观念由其模式里揪出来,那是有点困难的,有点像是把一个特定的字眼由一个强烈的情感联系里解放出来。我体验由观念造成的模式,而你们是在关连性里用到字句。
当我透过鲁柏说话时,我必须解开观念,这有时候让我言不能尽意,因为就我而言,去体验整体的观念是很自然的:然而,我必须将非常重要的资料放在一边,因为除非以顺序性的形式,否则你们没有能力去处理它。我感受观念模式。
(从第二十七节:)我想说的有这么多。当你们的训练更进一步时,进步很多时,我们也许可以走些快捷方式。对我来说,必须将这资料串成字句是蛮困难的,而你要记录它也蛮难的。你了解吗?在理论上说,你们是可能在任何一晚的课里直接体验资料之“观念—精髓”的(注二)。
除了取消碟仙之外,鲁柏所达到的另一个进步就是他已达到了一种状态,在其中他可以更容易的由我收到内在的资料。但更有进者,他现在能够有一点点的接触到我……
我们沟通的成功理由之一是在你们俩之内的奇特能力,以及在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还有你们容许我对之的利用。鲁柏的智慧必须是一种高质量的智慧。他的有意识及无意识心智首先就必须熟悉某些概念,以便让这资料的复杂性能传过来。
举例来说,在一开始,那收到资料的人总会扭曲它,至少在最上层的潜意识层面上会如此。所以,一个个人偏见最少的人是最好的。举例来说,如果鲁柏的偏见刚好不与我知道是真实的方向相冲突的话,那么就更好了,就会有少得多的抗拒。
像这种信息是被许多层次的潜意识观念所过滤过的,因而被染色了。相信你们有组织宗教的人以一种极不利的方式渲染了它,而很不幸的助长了已存在的迷信。信不信由你,鲁柏的心智很像我自己的——虽然恕我大言不惭的说,是以一种非常有限的方式。所以那扭曲是扭曲得少得多,有害得少得多,而更容易被发现及澄清……比我较非完美主义的别人则满足于更多的扭曲。我不是如此。鲁柏的《理念建构》是相当令人惊讶的,内在感官提供了他不少的东西,但无论如何,它里面包括的概念代表了意识心的一个建树。我就是被这个吸引而了解到他已经准备好接受我了。
(稍后在这课中,并且带着很多的幽默对我说:)你在过去与父母之间没有问题——而且我亲爱的小老头儿,你在一个时候对我而言是个最好的父亲,而如果我可以这样说的话,在另一个时候我对你也是个最好的父亲。作为一个儿子,你是肯帮忙,体贴而且善良的。
对我而言,这(转世与家庭资料)全都是如此的显明,以致于我几乎不想提了,但这是因为我常常会忘记在你们层面上的人类存在到底牵涉到什么……
而现在,我最忠心的朋友们,祝你们晚安。我永远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们,而就我而知,你们目前的一生都可以接触到我。而且我亲爱的约瑟,如果你打过我许多次的话,其实我也打过你不少次。而且我让鲁柏成为一个可爱的妻子——所以我的宝贝们,我们可扯平了。
(从第二十八节:)就鲁柏而言,(在这些课里他)是没有危险的。就某方面说来,我是一个极端敏感却有纪律,并且讲理,虽然多少有点暴躁的绅士,如果你不介意我用这个名词的话。由我而来的任何通讯绝不会以任何方式导致精神或情绪的不稳定。(微笑着:)我敢冒昧的说,我比你、鲁柏或刚才写信给你们的“好”心理学家还要更稳定。
我也不会轻忽我的职责,而到一个很大的程度,我觉得对你们有责任,并且对由你们与我的通讯而来的结果有责任。总之,我已给你俩的个人忠告应会增益你们精神与情绪的平衡,而结果与外在世界有个更坚固的关系。
我的确依赖鲁柏愿意离体(dissociate)的意愿。毫无疑问,有时候在一节课里他对周遭是不觉察的。不过,这并不比自我暗示对他有更大的束缚。这是一个他同意了的现象,而他能在任何时候,并且在一瞬间,令他有意识的注意力回到他的物质环境上。
并没有危险,而我要再重复一次:并没有“离体”现象像个黑色模糊而多毛的恶魔抓住他,将他带到歇斯底里、精神分裂或疯狂的地狱之危险……当然,缩回到离体现象里作为一个逃避世界的地方有很糟糕的后果。某些人格可能,并且曾经在这一点上成了牺牲品,但你及鲁柏的情形并非如此。
同时,在我们的通讯开始之前,鲁柏也经验过并且用过离体状态,虽然只到一个较小的程度——那是说,在他的工作里——并且知道如何掌握它。
我们以前曾谈过这个,而无疑的,以后在无数场合我们还会谈到。而如果我成功的使你们相信,我作为一个人格的实相的话,我就做得好极了……鲁柏的潜意识有足够的伪装模式使我能达成接触,但却没有多到会将我扭曲到让人无法认出的程度。虽然我透过他的潜意识说话,我却非他的潜意识,那是我可以透过它来到你们这儿的氛围,就如空气是鸟透过它飞翔的氛围一样。当我进入你们的层面时,我自己必须有某个程度的重新组合,而这是部分的被我自己达成,部分的被你们,约瑟与鲁柏,合起来的潜意识努力所达成。今天就解释到逞里,你满意吗?
(我说:“好吧,赛斯。”我带着暗示珍和我希望同样的资料会再而三的被讨论而同意了(注三)。
……而鲁柏在课前的确由我这儿得到一个相当令人不好意思的短暂回忆。承认那事实会教我脸红,但在某一个时候我的确称你为“小老头儿”。
(“你什么时候那样叫我的,赛斯?”)
当你是我父亲时,我称你为小老头儿。不过,今晚我不想谈任何转世的资料。
(从第三十三节:)我并没以你(约瑟)所说的方式带来出神状态。鲁柏转到另一个频道,透过它,我的精髓可以更容易的进入。无疑的,这的确涉及了他那方的一种向内看,但非平常说法的自我催眠——却只是在一个客观的内在刺激上之一个聚焦……任何这种征兆(如有力而深沈的赛斯声音)涉及了伪装的模式,而并不真的代表直接的经验。譬如说,这并不是我的声音,它是一个为了让你们能够接受的我的声音之代表或近似物。更有进者,以你们的说法,我并没有一个声音。但那是一个妥当吋代表,而如果我自己这么说的话——那是一句双关语——那声音很像是我曾用的声音……
(从第四十九节:)终久(在这些课里)、安静而小心的前进是要好得多。我并非圣灵(HolyGhost),我不要求人发清贫、服从之大愿,并且当然也不要求贞节。我会一贯的要求人格的完整性,而也许到最后那是我唯一的要求。(然后对我们一个朋友的朋友——两人都在场——而且是到那时少数曾亲睹一节课的人说:)太多的热忱可能导致狂热主义,而这必须不计一切代价的避免。
(从第五十四节:)你的鲁柏的确曾是赛斯……我曾答应给你有关存在体的心灵结构以及它与其林林总总(具体)人格之关系的更多资料。在一开始,我无法确切的告诉你鲁柏就是我自己,因为你会跳到我是鲁柏的潜意识心智之结论,而事实并非如此。
在他目前的一生里,鲁柏现在并非我自己,然而,他却是我在一个时候曾是的赛斯之一个延伸与具体化。没有任何东西维持不变,尤其是存在体与人格,你无法让它们在时间里停驻……今天我是赛斯,我维持我的连续性,但我改变,而像电流似的分支爆入存在。许多世纪以前鲁柏曾是我自己(赛斯),但他成长、演化,并且以一套特定的个人价值完成的方式扩张,他现在是赛斯可能长成的可能人格之一。我代表了另一个,我是另一个。
更简单的说,我们分裂——这永远是必要的,因此,形形色色的可能性可以被带入实现……然而,我们是彼此联结的,而并没有(对鲁柏的)入侵发生,因为以一种说法,我们的心灵领土是一样的。
(从第五十八节:)鲁柏和我自己是相同存在体的分支。在时间里的不同只是一个伪装的扭曲而已。那存在体是特别强大的一个,而它许多的“自我”都已决定变成存在体了……而现在,我亲爱的有耐心的约瑟,让我告诉你,你也是那同样存在体的一部分——而这是我为什么能与你俩通讯的理由之一。
(从第八十二节:)当人了悟他现在创造他自己的形像时,他就不会觉得去相信他在其它时候创造了其它的形像是那么令人吃惊的了。只有当这样一个基础被建立之后,转世的概念才会达成其自然的有效性,而只有当人了解,某些层次的潜意识是目前人格与过去人格之间的一个联系时,转世的理论才会被接受为事实。
(从第八十三节:)人甚至没看到那即他自己的整个存在体之一半。的确,在这个(上这些课的)旅程里需要纪律、些许的谨慎及了解,及许多勇气。事情本该如此。在这件事上我在帮助你们……你俩都特别适合这样的一种追求,具有一个直觉、基本的心灵能力,以及整合了的内在身分感之一个组合……我也要补充说,我并非一个“监使”(control),一个如灵媒所说的监使。我并非,如我相信我已提过了,鲁柏的一个次等或分裂人格。举例来说,我并非将它们自己集合成一个附属人格的一团男性倾向,挣扎着想得到承认或释放。我说我是一个以能量为体性的人格,因为那就是我的本然……我给他的名字是鲁柏,那刚好是一个男性的名字,只因为以你们的说法,那是他现在是其一个自觉的部分之全我或存在体名字的一个最接近的转译。
(从第二九节:)鲁柏应该由他正在看的容格的书(注四)学到许多优点,而我在这儿想提到的是,我并非珍的男灵……我也不可能做到是珍的男灵。我在这儿用珍而非鲁柏这个名字,因为男灵属于珍以及现在这个人格。谈到反影——因为鲁柏有一个女灵!(注五)
科学家已对人类身体之复杂性略见一瞥,但他们对心智的复杂实相却还几乎没瞧见呢!
(珍对赛斯(及她自己)的心灵能力之“一年测试”的描写是记录在《灵界的讯息》第六到第八章里。那测验有两个,主要的追行方式,第一个是为了我们自己的研究,我们请赛斯描写彻底被封存在双重信封里的东西;那信封是由我自己及别人准备的(当然,那是不为珍所知的)。第二个是要赛斯定期的给有关在一关东部大学的一位有名的老心理学家的生活实况的遥感。我们只见过“殷博士”——如珍在《灵界的讯息》里称呼他的——一次,那是在一九六五年春我写信给他,讨论到珍滋长中的心灵能力之后的几个礼拜。在那一年的“测验”里,在密集的九个月期间,赛斯作了八十三个信封测验,在七十五个场合给了对殷博士的印象,当那些信息传过来时我就寄给博士。通常两个测验都是在我们每周两次的课里作的。
(此地是赛斯在第一七九节里第一次作信封测验而只适度成功之后说的:)
我们在这儿处理的是一些相当不寻常的事(那些测验),就在于我们试图让两个人格并肩存在,可以这么说。鲁柏并不是在一种深沈的出神状态,我并没凌越他自己的人格。在我们的课里,他容许我与他并存。
一开始,一个更深的出神状态会容许我们得到在这样一种测验上较不扭曲的信息,但我们的结果会改进,而这种实验会是有帮助的,在于在鲁柏与我自己两个人格的种种层面会在其运作的过程被看见。
鲁柏透过这种练习会学得非常快,出现的扭曲会是非常有帮助的,在于它们容许鲁柏辨别我自己的通讯与他自己的思想。
(从第一八〇节:)今晚的(第二个信封)测验是与千里眼有关的——我刚好是以那种方式收到我的信息的,虽然它可以同样轻易的透过心电感应的通讯获得(注六)。在未来,测验会以所需的不论什么方式解决。
为了我自己的理由及特性,我自己在千里眼上运作得很好,而通常以那方式获得这种信息。关于那种资料被收到及诠释的方式,我们还有很多可说的,因为这是非常重要的。
(从第二一一节:)首先,就双手而言,惯用左手或右手是与先存在的内在机制与脑模式有关,然后才出现手的动作。当我过去集中焦点在物质的东西里时,我特征性的以某种方式运作,结果主要用上的是我的左手。
偶尔,与鲁柏在一起时,当我被容许以一个更小或更少的程度展现我自己时,我自己的习惯会因而露了出来,因为我以不同于他的一节方式操纵他的肌肉。但科学的说,这并不足以证明我存在为死后犹存的独立人格。并不是说这个让我担心,因为它并没有……或如果你以次要人格的方式来想的话,不论你以什么方式你都无法证明这点,一个次要人格的确能用不同于鲁柏的手势。不论怎么样,这都不足以证实我的独立性。(带着幽默:)我很高兴看到这令你们不安,因为你们有一节很好的思考课!
(因为我们有个好朋友亲睹这节时间了许多问题,所以赛斯传过来这个资科,包括他最后诙谐的那句话——问题之一是,为何用右手的珍当在出神状态说话时主要以她的左于作手势。我倒未曾注意到这件事。)
(在这儿作个有意思的补充:就珍所知,她生下就是用右手,然而,的确回想起她母亲说她原先是用左手,而被教会去换手的。但珍很确定她在学校里没有被迫如此做。在同时,她笑起来说,在小学低年级时,她很难学会以右手向国旗敬礼;她一再的用她的左手直到她学会了较好的方式。)
(附带的说,已经有许多年她在出神状态里没有显出对任何一只手的偏好。)
(从第二四二节:)自我并非自己最强而有力,或懂得最多的部分,它只不过是人格的一个很专门化了的部分,充分配备好在某种情况下运作……当那些情况不再存在时(在死后),那么,自己的其它层次将占据主宰的地位,而人格重新排列其心理组件。不过,自我并不消失:在某些情形它只不过是坐在后座,像你们自己的潜意识在肉体存在时所做的一样。自我是在可以大致称为“内我”的东西之控制下。死后的或非物质的人格与自我的关系有点像在肉体生这里作梦的人格和自我的关系。
当通讯发生在一个死后人格与一个存在于物质系统之内的人之间时,这涉及了死后人格那方的一个重新排列,在那儿自我暂时被赋予较大的主权……如果这没被做到,那么,在大多数例子里,沟通将不可能,只因为那死后人格很难令仍自我取向于物质系统之内的人格产生感应。
非物质的人格并不以字句的方式来思考,却以一个直接得多的方式去体验观念。这种事根本无法被聚焦于物质的个人了解……死后人格的内我,常以在物质存在里,潜意识给自我观念的同样方式,给这个重组的自我概念。这个重组的自我然后试图以感官知觉的方式去感知这些洞见,而那些感官知觉再被送达在另一端的物质的个人。有时候,通讯是直接达成的,虽然它们必须滤过具肉身的那个人之潜意识。可是,当那个人在这方面受过训(如鲁柏),他会帮助这个过程,而一个像桥梁似的心理架构(注七)被建立了起来,以联系两个人格。
我以我全我的身分跟你们说话……因为我的人格结构是比通常从其它系统来的通讯要更进步,所以,我不需要采取一个(我自己的)过去自我。也许因为这是不必要的,所以需要有一个心理桥梁来使我的讯息能被鲁柏理解。这个连接的架构为我作了一些重组的自我会作的转译,它以一种鲁柏能了解的方式传递讯息。(在你们的测验里,)偶尔我的确直接的以心电感应将观念印在鲁柏心中。当他以影像的方式收到资料时,那个架构正在运作。在我指挥下,这架构利用鲁柏的个人联想去引导他的印象到那正确的点,然后,当我们成功时我嵌入那正确的信息(注八)。
我是一个传播者。在我们的情形里,那所谓的监使人格,即我提到过的心理架构,是全然被动的,而应该维持如此。
(在第二六三节里赛斯声明珍终究会能完全免掉在他俩之间的心理桥梁之联系,但在我写这个时,她尚未达到那个境界。)
(从第三九八节:)人格并非静定的东西。存在体是永恒的,它们并不像你们的心理学家相信的那样干净利落,它们并非像包裹一样,一个装在一个身体里被送出去。它们经常改变。它们生长。它们做决定。按照它们自己的内在需要及发展,它们充分的利用身体,或部分的离开。
当心灵完形被形成时,它们并非静定的。它们形成不同的联盟,直到它们在一个整个的本体里找到适合它们目的的位置,或强大到能变得不可毁灭。它们永远在变为(Becoming)中,它们并不是封闭的单位。
(对我:)现在,我希望你能直觉的了解我,因为(今晚)我所说的会令理性混淆到相当大的程度。但我透过鲁柏说话,鲁柏是他自己,而我则是我自己。然而,如果没有你对鲁伯的支持,我无法说话,这丝毫没有贬低我的或鲁柏的实相。
(赛斯第二的现象在一九六八年四月二十二日的第四〇六节里开始透过珍显示它自己。赛斯第二与赛斯以差不多赛斯与珍同样的关系存在,虽然那个比喻不应该被想得太认真,那么,如我在这个研究里先前所写的,纵使在三者之间存在着很深的联系,在同时赛斯第二却距离珍(以及这附录的主题)太“远”,因此在这儿就不提了。
(现在,我要请读者参考珍《灵界的讯息》第二十章,她称那章为“个人的评估——赛斯是谁或是什么?”在其中对于她和赛斯及赛斯第二的关系提出了几个极佳的论点;举例来说:“如果肉体生命(以平常的方式)进化,为什么意识本身不进化呢?”我们在当时的问题可以在那整个一章里找到。的确,我们还有许多那些问题都尚未解决——或我应该说,我们仍然被那些“老”问题的最近版本激起好奇心,因为就像意识本身一样,那些问题也有无穷尽的分支。但在此,我要读者主要注意在第二十章里珍的第四五八节之摘录,那是有关赛斯讨论珍与他为了通讯的目的在他们之间创造的心理桥梁;然而,他大半的资料是呼应我关于他能否随请随到的问题而发的。“我们(罗与我)都知道某些课彷佛比另一些更切身,而现在,当赛斯继续说时,我们就明白为什么了。”珍在第二十章里写道。由第四五八节里简短的引用赛斯的话:)
不过,我自动的是我带给你的信息之一部分。有时,我比其它时候更完全的“在这儿”。其中道理通常牵涉到非一般所能控制的环境:电磁情况及心理状况。这些可以认作是我必须历经的大气情况。如我告诉过你的,在我和鲁柏两方都牵涉了某程度的投射问题。你(罗)自己的关注也是很重要的,不论在某节中你有没有出席……就好比说当你看教育电视吧,你看见那位老师,而他在说话。(实际上),也许你在看的是一个影带。但不论他那一刻是否在说话,这位老师是存在的,而他的讯息也是合法的……我现在是否在透过鲁柏说话,或是昨晚在他梦中我录了影,而今晚所播的是一个影片,两者并无区别。
再说一次,(带着微笑:)媒介即讯息……
这并不意谓着我用鲁柏为傀儡,把录音带塞在他口中,而你总是在听录音带:也不指在赛斯课中,情感上我不总是与你同在。这只表示在这种多次元的沟通中所涉及的常比你所设想的还要多。
(现在,这是一个未在第二十章里出现的第四五八节之摘录,它是关于在一节课里的参与者问赛斯问题的事:)
很不幸的,我必须以时间的说法来向你们解释所有这些,但如我在许多节前告诉过你们的,我的时间并非你们的时间(幽默的)……并不因为你在一个特定的课里问一个特定的问题,那就必然表示,以你们的说法,那个节目没有事先就被准备好。因为在许多场合我会看见在你们脑海里或在你们的参与者脑袋里的问题,而事先(再次以你们的说法)回答它们。
不过,纵使在这种场合,我也对你们密切注意……来看看到底我的讯息有没有清楚的传过去,而我也在学。
(后来,在《灵界的讯息》第二十章里珍引用赛斯在第四六三节里的话,那是有关当赛斯在讨论,纵使当任何灵媒“在如大西洋一般深的出神状态里”,也不可能作一个超常知识之绝对清楚的频道时,他一边对一般性的感知本质有些极为有趣的说法。在这儿摘录那节的几句话可达到两个目的:我可以提醒读者重要的资料,并且在注九里我可以提供来自下一节的一些未发表的资料,那是此节的延伸。)
信息必须由灵媒人格的各层面滤过。任何知觉即刻改变了收受者的电磁和神经系统……以你们的肉体结构,如果想象不改变知觉者的内在情况而能收受任何知觉的话,这在逻辑上是矛盾的。我试想把话尽量说清楚:资料自动与人格的整个肉体结构相混合,交融交织在一起。
任何知觉都是行动,而它改变了它施之行动的对象,而当它如此做时它自己也被改变了。最轻微的知觉改变了你体内的每一个原子(注九)而这又顺序地散播其涟漪。因此,如你所知,最小的行动在每一处都被感受到。
(以下我要摘录一些珍在她ES P班里所说的话,我已经保存有些这些资料相当一段时间了。通常当赛斯给予他的资料时我都不在场,而它们全都是被学生们录音下来的;珍在周二晚上与他们众会,那时我通常忙着由我自己的笔记里打周一晚私人课的字。
(对珍及她的学生们而言,E S P班都提供了一个极丰富的学习环境。不过,既然在这附录里主要的焦点是在珍—鲁柏—赛斯的关系上,我在此只能说令我们极感兴趣的许多其它发展(比如珍的苏马利诗)也是在课的架构里开始的。
(从一九七一年二月十六日的E S P班:)我如此有力的传过来是有几个理由的:因为那是在我的通讯里,我所选择的扮相的样子,并且让每个人忘掉所谓的“灵”必须是脸孔甜蜜、安静、冷静及高贵的概念,那是我的主要目的之一,而我也要你们每个人了解这用到了能量——而鲁柏所用的同样能量你们每一个人也都可以得到。
(带着很多的幽默:)对于所有那些在他们最深、最神圣的思维里想象保持安静是好的,而保持高贵是虔诚的人,那么,像我这样的表现无疑该令他们重新省思:
很遗憾的,声音机制是我们必须运用的东西,而要让我自己的人格透过女性形像及声带传过来必须做某些调整。不过,除此之外,如我以前在班上说过的,并不是出自我看不见的心之内在观感,却是出自你们自己的心理深处,你们把我造成一个有智慧的老者,而将潜伏在你们脑海里的权威形像投射在我身上。我一直在试着不让你们造成这种错误,而设法将你们自己的能力由你们自己内释放出来。
(对一个特定的学生:)我保持自发而活泼,不让我自己被你们在我身上的投射弄得死板。我有世界性的口音——并不高雅,但却是很“四海”的。对我而言,你有口音。(好玩的:)我说过许多种语言,而在转译时结果就成了这个声音,因而,它就跟定我们了。现在继续……
(从一九七一年四月二十日的E S P课:)我很怕告诉你们,我已遗忘了在我所活过的人生里我所认为是秘密的事。我无疑的知道,像你们任何人一样,我在过去并不总是慈悲为怀的。我知道我曾憎恨过这个或那个父母。我的确知道我曾一度在战争里劫掠。我并不以一个不知道做人是怎么回事的人来到你们面前,而在当我跟你们说话时,我所用到的那些人格特质里,我让你们看到情感生活仍在继续……
且说,我与你(及鲁柏)的关系的确是很奇怪的一个,因为你们与我的关系和你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并不相同。那些我显示的——我希望——令人愉快的人类自我性之特质有助于安抚你们的恐惧,并且让你们看到如你们所认为的“自己”(在肉体死亡之后)继续存在。我有一个很大的人格库藏可以汲取,而身为老师,我用在任何既定的实相系统里最有效的那个:而这是我在这儿用的一个。这是与世俗存在最密切相连的我自己那部分,而它真的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自己。
我极少象征性的对你们说话,我尽量的实话实说,但为了使任何信息能在你们三度空间的系统里出现,所以(透过鲁柏的)翻译自然是必要的,否则你们将无法感知那信息。
(在一九七一年七月珍开始了一本叫做《意识的探险》的书,此书是建立在她E S P班学生的经验上。几天之内,当赛斯在口授《灵魂永生》第二十一章时就提到了适本书:见第五八七节。现在,E SP班正提供了关于转世,种种的意识状态及出体旅游之丰富资料,ES P班也以问题枪林弹雨般的轰炸珍,而她找不到可被接受的答案。她自己直觉的经验也在加速,而她觉得这些越来越溢出了普通的心理学观念。
(珍尤其为人们对赛斯的态度所困扰,因为他们常常把他当作是传统精神主义说法的一个灵性导师。虽然自从赛斯第一次透过来已过了几乎八年,她早巳知道她想更深的探索这整个现象。当赛斯告诉我们他是一个“不再聚焦于物质实相里的、以能量为体性的人格”时,她相信他的说法——她只想知道更多他那样说是什么意思。她写道她确知这里面所涉及的远超过赛斯只是一个灵性导师而已,并且“广义来说,活着的人的能力是与创造性意识之其它面相连的。”
(现在,我要请读者参看第七一一节的注三,我本来就是为了那一节来组织这个编年史的。在那个注里,我提出了与赛斯这名字之古老联系的一些资料,然后引用赛斯在一九七三年四月十七日E S P班里谈到名字的话。举例来说:)
从我们最早的课我就告诉鲁柏他可以叫我赛斯。我从没说过:“我的名字是赛斯”……因为我是无名的,我有过太多身分而无法执着于任何一个名字!
(当赛斯在口授《灵魂永生》时,他给过几个赛斯的转世名字,见第五八八到五八九节以及《灵魂永生》附录里的第五八九节。在那里的第十一章第五四一节里包含了有关珍、赛斯和我在十七世纪里活在丹麦的那一生。如在这个附录的开头所提过的,纵使我在考虑珍—鲁柏—赛斯的关系,我也想避免太陷入几个人格在任何一辈子里相互交织的关连;这种细节会与在此选择的焦点离得太远。
(珍和我情愿以一本专谈那题目的书来探索转世资料的细节,并且也只在我们获得了多得多的个人性(及理论性)的资料之后。我们的确认为在细节上,转世不论是以一般的说法或以赛斯所支持的一同时性”架构里来看,都可以是一个无穷尽的主题(注十)。
(从我在第七〇〇节结束时的注记:稍后赛斯又说“在我们的情形里,鲁柏几乎‘变成了’他由我这儿收到的资料,如果某些其它的有利改变发生了,并且鲁柏那方面也有进一步了解的话,我们可能可以在意识的其它层面相见——在梦境里,当他不在进行制作我们的书之时。”因为你可以说,珍从未在一个梦里与赛斯面对面的相遇过,与这种情形最接近的是她在梦境为他在上一节课,就如她在清醒时一样。
(从一九七四年七月十六日的E S P班:)那么,以某种说法,你们无法将你们自己与我分开(正如鲁柏也不能一样),我也不能将我自己与你们分开。因为我们全是一个正在宇宙内发生的事件之一部分,而字宙是认识它所有的部分的。当宇宙的一部分说话时,那么,所有的部分都说话。当宇宙的一部分死亡时,所有的部分都死亡——但以你们的说法,要再次的进入你们所知的那种生命,你必须由时空中走出,以便您能再进入它。
现在,我可以是爱打趣的,因为我不像你们其余的人一样认真及具神秘主义特质。我是我自己,而如果你们是你们自己的话(注十一),你们对你们的信仰以及你们实相的本质就不会产生自以为了不起的深奥感。(幽默的对某一个学生:)你会信任你的小胡子!
(在卷二第七〇八节的开场白里,我写说珍在一九七四年八月完成了《探险》,她是在一九七一年七月开始那书的,但那本书从开始到结束就一直写写停停的。她完成了《灵魂永生》,然后她在一九七一午十一月的一次E S P课里,她首次说出了她的出神状态之语言,苏马利;所以,在《探险》里除了其它E S P课的资料外,她还得与更多的几个意识阶段打交道,同时她也在写她的自传《由这沃土》(那仍未完成)。有时候那创造性的步调变得甚至更复杂了:从一九七二年三月到七月,当她突然有了那念头时,她完全把《探险》放在一边,而去写她的小说《超灵七号的教育》。但整体而言,珍发现当她对她自己与赛斯的联系仍有这么多可学时,她觉得要处理班上的实验及为《探险》作记录是很烦人的事。她比以前都更需要对实相的更大观念来解释她的经验、她学生的那些经验,以及有些来信读者的经验。
(在珍结束《七号》后不久,她所称作“层面心理学”的整个想法来到她心中——她认为人到足以涵括她经验的一个“直觉性的构造”。她一坐下来就写了二十几页稿子,在其中她了解了她与赛斯、赛斯第二、苏马利及《七号》里的角色之关系和其它心灵的观念——全都是独立于时空之外的一个更大自己之各个层面。那些层面代表了人格的动态学。如珍所写的,她了悟到她在《探险》里与之奋斗的问题已触发了一种新的心理学,一种对人类人格之创造性部分追行研究的新方法。
(当然,那资料本身来自另一种意识状态,而珍称这个为她的“层面频道”。在接着的两年里,更多有关层面的东西不时自发的来到她心中。在这段时期里她做了一大堆其它的工作:除了上课及继续《沃土》之外,她写完了《对话》、《个人实相》、《未知实相卷一》,并且开始了卷二。这段时期快结束时,那层面频道开始定期打开,提供了她原始灵感更进一步的精炼,而珍把它们全收集在一起;她在一九七一年开始的E S P班实验及所有后来的资料变成了《意识的探险:层面心理学之介绍》。在那本书的第二部里我画了十方张图表来说明她的理论。
(当她在《探险》里探讨珍—鲁柏—赛斯的关系时,珍发现她自己为她和赛斯这些年来体验到的许多观念发展了与赛斯分开的术语。她说:“但我并没有计划要那样做,只不过就变成了那样。一举例来说,她称有意识的自己为“焦点人格”,既然其焦点是在这物质实相里。焦点人格是由“源头自己”(或存在体)之层面组成的,每个层面独立存在于其自己确实性的次元里,但那些层面之综合属性形成了我们所知自己的基本组件。对珍而言,赛斯是一个“人物表”(personagram)——在另一层与焦点人格交会,而在心灵之中成形的确实人格。
那么,赛斯就是由源头自己来的一个讯息,只不过在这例子里通讯者即讯息,形成了一个“辞藻”丰富的心理结构,而非形成一个,好比说,在一张电报上的枯燥字句。在课里的赛斯代表了珍的赛新面。赛斯的确存在于和我们不同的一种实相里,但那“看不见的”赛斯会派出一个实际的心理结构去取代珍的位置,当她自己的结构在课中自动地让到一边时。在适附录的前半段,见由第二四二节谈心理桥梁的摘录。
(由一九七四年九月二十四日的E S P课:)生活的兴奋必须来自于你们每一个人,而非来自我。你们到这儿来以认识你们自己,而那应永远是你们的目的。我能帮助你们——我能帮助你们——但我却非你们寻找的那个人,你才是你寻找的那个人。你们实相的次元才是要点……
以某种说法,只以某种说法,并且以心理桥梁的身分说话,那么,你们在我内所感知的东西以及这些能力代表了鲁柏的一部分,那在那些方向是完全自由的——如你们所了解的人类心智之一部分,越过了它自己的门坎进入到其它的确实性次元里:那么,它尽其所能的转译它所学、所见及所经验到的。它走出于它自己之外——它让它自己走上它并不了解的路,开始甚至鲁柏也不了解的旅程:然而,鲁柏的人类人格的那一部分是那么自由。所以,你可以看到发生了什么了!
(以下的摘录是由赛斯在第七一一节之后三个月的一个E S P班上所传述的。那么,如先前说明的,“我们对珍—鲁柏—赛斯关系的研究之编年史早在《“未知的”实相》开始前就开始了,而延续到它在一九七五年四月结束之后很久。”那么,很快的,将来的引用会超过那个日期;它们通常很短,并且是E S P班课、定期课及私人(或“被删掉的”)课之一个混合,除了一、两个例外:它们包含了通常也许多年都不会发表的资料,但它们全都对被思考的主题提供了洞见。
(从一九七五年一月七日的E S P课:)鲁柏能做许多令我惊奇的事——那是在我过去我没做的,因为记住,就如在鲁柏的小说《超灵七号》里,新鲜的创造力也由过去浮出。
我的记忆并没包括鲁柏存在于其中的一个事先预定的过去。他能够做在我对那次存在的记忆里并没发生的事,并且事实上也没发生。且说,那是一个“令人震惊”的声明,而它适用于你们每个人。就你们对你们自己以及时间本质的了解来说,那是重要的。
(以下赛斯与一个学生——姑且称之为比尔——之间的对话是发生在一九七五年二月十八日的E SP班上。赛斯讨论过涉及了珍、我自己及一个房子之一个颇为复杂的经验之灵异面。然后他说:)当我们每个人在经验时,我们全都会学到东西。再次的,以某种说法,只有在我与鲁柏及约瑟的关系里,我才是一个未来的鲁柏,但也只限于那关系而言——因为我可能在这儿是某人的叔叔,而在那儿是某人的婶婶,是另一个人的祖先,而又是另一个人的晚辈。或者,你也可能是如此。
(比尔:“所以,换言之,你已有这(房子)信息,而透过鲁柏的经验你又不知怎的想起了它是吗?因为你在另一生曾有过它?”)
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鲁柏与约瑟的那个经验是全新的。以那种说法,我以前并非鲁柏现在是的鲁柏。我作为鲁柏的经验是不同的,而以那种说法,鲁柏作为赛斯的经验也将不同。鲁柏将是一个与我不同的赛斯。
(比尔:“但你的确经验了这个房子事件,以便透过鲁柏来说它——”)
我并没经验那事件,但鲁柏经验了它。我评论鲁柏的经验……在他的经验里,鲁柏也自由到足以打开他心智的某些频道,那随之评论他的活动。有些那些频道导向我的实相。但我并非什么像鬼似的“老大哥”替他经验他的实相:
(第七六八节是在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二日赛斯结束《“未知的”实相》之后十一个月所举行的。原先珍和我从那节里删掉了以下相当个人的资料——但我们将之放在这儿,因为在其中赛斯更进一步的探索涉及我们三个的关系。我在那是的注记显示我也对赛斯对自己“活动层面”的情绪化行为之评论倍感惊奇,但我很快就了解,我的反应是我们关于他,还有我们自己,都还有很多要学的一个迹象。在有句话里赛斯提到,刚在我们的课开始前曾困扰我而现已解决的一些健康上的问题。
(对我:)你曾常常说赛斯书是鲁柏的,那是真的,然而,到某个程度,那也是一个简化的说法。
鲁柏的经验显然与你的交织在一起。所以,透过赛斯人格所表现的我的特质也来自你就如来自鲁柏一样……要我透过我表现的那个人格出现在你们的世界里,需要有扳机来启动。鲁柏自己的背景与疑问作为这种启动原则是极为重要的。你的质疑与他的混合在一起。不过,是在那时你们的需要之实际推动力,运作为那最后的情绪板机——你记得那情境吧(注十二)。
鲁柏提供他自己一个背景,在其中他的母亲是稳定的、慢性的患病(注十三),而在其中常常可以看见医药业及其信念。他的母亲并没少了医药上的照顾。不过,他的背景绝不只包括了疾病及医药业这些事,但鲁柏知道传统的医学架构并非人类疾病的答案。当你(约瑟)变得越来越因病而不能工作时,就已埋下了找另一个解答之动机。心灵的结构彼此交织,而实相也一样(如珍在此节之前几小时写的)。
(带着微笑:)如它如此丰富地呈现它自己的我的人格,到某个程度,是你俩的一个共同创造物。这并不意谓着我没有我自己的实相,因为我的确有,但在我与你及鲁柏以及你们世界的关系里,我的确采取了来自你俩各自的实相里之某些特质。
你俩并不了解你们有多相像。鲁柏关于他自己的工作习惯,就如你俩都承认你在你的工作习惯里那样的“讲究细节”。相对来说,他对你简化的:“美主义者”之讲究细节的方式仿佛相当震惊。然而,到某个程度,你仿佛也对他出自灵感的不讲求细节之方式同感震惊——你们两个都在玩的一个游戏。
以你们的说法,在我自己的活动层面上我是比较不情绪性的。勿宁说我的情绪性行为并不跟随你们的模式——而那是比较接近“真理”的。我早已将你们那种情绪性活动派给了你们所谓的无意识行为。我们的焦点是不同的,然而,你们经验的整体色彩的确会透到我这儿来,而透过这个令人愉快的人格(珍指着她自己),我多少能与之相关连。
你们开始这探险,你们两个。说这些书是鲁柏的是无意义的。你对“完美”的概念及对细节的喜爱,或如果你喜欢这样说的话,你对细节的重要性之喜爱,外在化的出现在你的注里,那是在这资料本身的内在一贯性里,就如我给它的一样。
鲁柏一直注意你俩甚至都没意识到的直觉性细节,因而,显示出一种完整性,那是他至少有时并不觉察的。你们自己采用了人格,虽然你们通常并不觉察自己在这样做。所以,我采取了一个可以与你们自己的人格沟通的人格。以一种说法,我的人格是英雄性的、更大的,并且多次元的。在另一方面而言,我只能精神性的在你们的世界里运作,而必须走在街上的仍是鲁柏。
(从一九七六年五月十日的第七七五节:)约瑟与鲁柏,你们意识的小碎片(注十四)通过这些书走了出去。我并非象微性的这么说。那些部分将与其它人的意识混合,你们的意图与目的有部分变成了他们的。我自己的心理实相并没有粒子化。我的本体包括了许多别人的本体,而他们每个以他们自己的方式运作。以那种说法,我是一个波形(waver formation)。不过,更明确的说,并且以一个较少的程度,每个物质的人部分运作为一个粒子性的存在,而部分是一个波(注十五)。但本体本身虽是不可侵犯,在另一个方面都是永远变化的——而在实相的较大架构里这并没有矛盾。
(珍在一九七五年早期不再定期的上E S P课了;当我们在那年三月放弃了公寓生活而搬到我们自己的房子里,那些每周聚会的节奏就被打破了。虽然我们有很好的意图,但那种老样子的课就没再恢复了,因为我们变得越来越卷入于制作赛斯与珍的书、绘画、回信及所有组成我们日常生活的其它事件。下面的资料是在一九七七年三月十一日的一节里传过来的,当一群先前的学生“缅怀旧时光”而聚在一起来听赛斯说话:)
现在,我并不在乎我是不科学的,而你们也没一个人在乎,因为如果所有你们的实相都被局限于科学的理论,你们就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实相,而你们的好科学家们也一样。而在我的时代,我也是个相当教条式的科学家。不过,时代不同了,而那时,在我的信仰里,我甚至比你们今天一般的科学家更不具容忍性呢!
以我的书(《“未知的”实相》)的说法,那时我是一个梦—艺术科学家,但我是非常教条式的,而我要求别人跟随我的象征而非他们自己的,而那就是为什么我现在如此小心的告诉你们去跟随你们自己的路。
(最后,我要以我一而再回到的几句引言来结束这个附录(这些随之又导向最后一个注。)在《灵魂永生》的第三章里,见一九七〇年三月二十三日第五一九节:)当我进入你们的系统时,我通过一系列的精神与心灵事件。你们会诠释这些事件为时间和空间,因而,我常常必须用那说法,因为我必须用你们的语言而非我自己的……以一种说法,我将我的本来面目转译成你们多少能了解的一个事件(注十六)
注一:在第十四节里,赛斯传过来关于他的时间观念之一些非常有价值的说法——好比说,“所以,对我而言,时间仍是某种实相。”因为我一直认为那些洞见很值得重复,所以我在卷一的引言里也引述了它们(而且,在卷二的第七二四节之后也引用了这段话)。现在,让我更进一步摘录第十四节里的赛斯资料:“约瑟,你先前提到,你觉得我能随时找到我以前说过的话,就像我可以由一本书后面的一页翻回到前面的一页似的,而当然,事实就是如此。”带着微笑:“透过你们神奇的电视去看一个历史的片段,你能参考许多已经过去的事情, (但)一分钟的这种参考就花掉了你现在时间的一分钟,同时,你也很划下来:你放弃了在现在的宝贵一分钟,但你换回的却不是在过去完全的一分钟……当我参考我的过去时,在这样做时,我并没有花费一个同等的时间。”
注二:即使在十一年之后,我仍然无疑的与体验任何一节的观念—精髓——如赛斯建议也许可能的——还离得很远。显然,我在表达矛盾的信念,但看起来好像我不太可能以这种方式来用我的能力,虽然我告诉我自己我很想那样做。
不过,我的确相信,有时候珍有一种升高了的觉察,那几乎与赛斯的观念—精髓相等。在卷一的附录七里就描写了这样的一个例子:她接收到一本名为《健康之道》的书之资料。在那时,她调到一个不同的“神经上的速度”,一个较快的速度,所以,那书的大部分她一次就可以获得。不过,珍对于有这个能力的乐趣却被大大的冲淡了——因为如我在附录七里引述她的话,虽然她“能感受到本书的分量及垂手可得”,她“也觉得懊恼,我所能弄的到的是如此少而粗略——当它甚至已经在那儿了……如果我能即刻地说出整个东西,它就可以立刻被做好……我无法告诉你,在那时这令我觉得有多懊恼,多被阻塞。”
(在卷一里,见第六八六节里谈神经速度的资料。在为同一节的附录五里,见珍对那个题目自己的看法。)
注三:跟着他对有关他在我们实相里重组的评论之后,赛斯继续讲了一些类似的资料(在那第二十八节里),那是我一直希望能付梓的。那么,摘其一部分:“浓缩的时间是存在体所感觉或体验到的时间,当它任何一个人格‘活在’一个物质具体化的层面上时。再更进一步的说,许多人曾说人生如梦,在一个有力的方面他们说的的确是事实,然而,就主要问题而言,那却又非常的离谱。
“个人的生命或现在个人的一生,可以被合法的比为一个存在体的梦。当那个人在享受和忍受他所有的那些既定数目的岁月时,对那存在体而言,这些却只是一瞬而已。那存在体对这些岁月的态度就与你对你自己的梦一样……而就如你的梦由你发源,由你升起,获得一个仿佛的独立而与你分离,同样的,一个存在体之人格由它升起,获得种种不同程度的独立,而回到它,同时却又没有一刻离开过它。
“存在体组织其人格,而到某个程度指挥人格的活动,同时,却仍让它们拥有你们所谓的自由意志。对人格而言,这意谓存在着无限的变化和机会。
“存在体本身并不经常在视察其人格,因为在每一个人格里面都有一个知道其来源的内在自觉部分。我先前曾提到,你们的某个部分精确的知道肺呼吸多少氧气,以及踱过一段距离需要多少能量,而这就是我在谈的那个部分。就是这自觉部分接收所有的内在资料。
“……那个转译内在资料的部分将之过滤过潜意识,潜意识是一个屏障,也是一个进入现在的伪装人格的一个门坎。我曾说过,潜意识最上层部分包含了个人的记忆,在那之下是种族的记忆,以此类推。事情根本不是以我谈它们的方式来形成层次的,但继续以必要的比喻来说,在种族记忆的另一边(或对你来说,底下)你不再存在于你的层面内:你以你这另一个自觉部分的你之面孔向外看另一个层面。这部分收到内在的资料,而与存在体的联系比你与你梦的联系更密切,而实际上指挥所有你认为被自动的或无意识的控制的重要功能。
“当像心电感应这种能力发生时,这心电感应的功能是被你这另一个自觉部分所继续执行的:一般而言,你对那些资料采取行动,但你所熟悉的有意识自己却不知道这一回事。
(笑了一声:)“当然,这儿有一个表面上的矛盾,但它只是表面上的——你的难局是:如果你有另一个自觉的自己,那么,你为什么没有觉察到它?
“假装你是个有两张面孔的奇怪生物。一张面孔向外看一个世界,而另一张向外看另一个世界。更进一步,想象这个可怜的生物每一张脸孔都带着一个脑子,而每一个脑子以它看到的世界来诠释实相。然而,那两个世界是不同的,而更有进者,那生物是连体婴。
“同时,想象这生物实际上是一个生物,但却具有明确的部分配备来处理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所以,在这滑稽的比喻里,潜意识将存在于两个脑子之间,而会让那生物运作为一个单独的单位。
“在同时——这是难以解释的部分——两张脸孔都永远不会见到另一个世界。它们通常不会彼此觉察,然而,每个都会是充分自觉的。”
注四:容格之《记忆、梦、反映》。
注五:对许多读者而言,赛斯有关女灵与男灵的说法需要一些解释。瑞士的心理学家及精神分析学家卡尔.容格主张,男性的无意识包含了一个女性、原型的形像,他称之为“女灵”:在女性之无意识里相对之男性形像被荣格称为“男灵”。那么,在第一一九节里,赛斯说到珍自己如何有一个男灵——隐于内在的男性——并谈到鲁柏(珍是这个较大的“男性”存在体中的一个“有自觉的部分”),如何包含了一个女灵或隐藏的女性(见这附录里由第八十二节之摘录)。那对比是非常有趣的。从这信息我推论我们每个人的存在体或全我,不论我们目前个人的性别取向为何,均包含了它自己与之平衡的男性或女性特质。赛斯还没有这么说——我们也没问过他——但我假设一个像存在体的能量完形是比我们对其“隐藏的”异性形像要觉察得多了:因为可能有许多个这种形像。
以下我将由《灵魂永生》第十三章第五五五、五五六节里引一些很短的句子,同时,请读者回去参考它们,然后再由第八十三节摘出一些额外资料,那是我特为这个注保留的,因为赛斯在其中讨论了容格及容格有名的老师弗罗伊德(一八五六、一九三九年)的理论。
在《灵魂永生》里,赛斯发展了容格有关女灵与男灵的概念——藉由声明说在我们每个人内之这种异性特质或化身实际上代表了过去世的记忆。(容格自己认为转世及业报(或大略的说,命运)的问题是“难解的”——他无法确定这种现象之存在。)从一九七〇年十月二十一日的第五五五节:“女灵与男灵在心灵上是高度带电的,而也出现在梦境里。它们是为了阻止你与现在的身体过分认同,而有补偿及提醒的作用。”而从第五五六节:“女灵与男灵的真相比容格所假设的要深奥得多。象征的说,两者合起来代表了具有多种能力、欲望与特性的全我……如你所知的‘人格’无法被了解,除非把女灵与男灵的真正意义纳入考虑。”
两个与第八十三节之摘录相关的注:一、在弗罗伊德与较年轻的容格之间有名的专业上之分裂发生在一九三一年:赛斯的资料触及到他们每个所采取的不同心理途径。二、原欲(libido)被认为是性冲动或本能——当一个人成熟时以不同方式显示的积极的、爱的、心灵的能量。赛斯:
“我想作几个一般性的声明。鲁柏曾时断时续的在读容格的书。原欲并不是根源于目前人格之潜意识,反之,它开始于存在体内我之能量里,而是藉由内在感官被导向外,通过个人潜意识的较深层次,然后再通过外在或个人的领域。
“你们的弗罗伊德及容格曾探索进个人的潜意识里。容格对其他深度略见一瞥,但也只此而已。在他的著作以及弗罗伊德的著作里有相当不幸的扭曲,因为他们并不了解原欲原始的、合作性的本质……
“我们曾经说到过,在你们物质宇宙里有机体之间,生物上的彼此依赖及合作。一个个人出现在你们的物质领域里,是由你们层面上的个人之心灵合作所辅助的,新的原欲几乎立即与所有其它原欲担起了它维持物质宇宙的新采取的责任。如果它没有这样做的话,它就不会存在得长久。在所有层次上的合作是在所有层面上都有必要的。
“我有些担心鲁柏阅读荣格书的事,只因为,虽然荣格似乎比佛洛伊德给你更多的东西,但在某些方面,他曾多方的尝试,而他扭曲的部分是相当重要的:容格仿佛探索得更深,而提供了许多重要的结果,但他却造成了定论……因为他的范围相当大,因而造成了更大的妨碍。
“的确是真的,原欲向外的显现是朝向物质世界的,但人不会认识他自己,除非原欲的源头被看见:不是在个人潜意识层次的顶层,甚至也不在种族潜意识里,却是在存在体本身之内被看见。
“基本上,容格害怕这样一个旅程,因为他觉得那只会导向种族之源……任何一个人一旦涉入这样一个研究就会碰到第一个子宫的瓶颈(译注:意即人类的起源)——但在那儿,有一个进入其它领域的开口,而原欲也由那儿通过。比喻的说,原欲将它自己挤过那瓶颈,而在另一边是没有局限的(此即容格所害怕的)。
“弗罗伊德勇敢的探入个人潜意识的最上层,而发现它们甚至比他猜测的还更深。这些层面的确充满了个人在目前生活中获得的,赋予活力的分化了的及末分化了的冲动。当经过了这些之后,仍有许多东西等着被发现。在经过那里之后,那勤勉的、一贯的、直觉的、并且有弹性的追求知识者会发现弗罗伊德从未梦到过的地平线。弗罗伊德只触及了外面的界线,而眼睛被弗罗伊德所造成的混乱弄昏了的容格,看到一些更进一步的地带,但却是很不清楚。”
注六:当我问赛斯他是否从我这儿——因为我是选择测验品的人——心电感应的得到关于测验品之任何信息,而非由物品本身时,他谈了一下一些他自己的“心灵”能力。第二个信封测验的结果显然比第一个精确。在休息时我告诉珍地做得很好,我们都觉得受到了鼓舞。
两个简短的提示:一、千里眼是不计距离,并且没有另一个心智的帮助,而能对事件或物体有超常的感知二、心电感应是不计距离,在心智之间的思想或情感的沟通。事实上,常常很难在一个既定的例子里说出到底是千里眼、心电感应或两者一起运作。我在这儿也并没在说明这种现象的利用,如何可以与对过去或未来的感知相连。
注七:我在这个附录的开头说过,这附录部分是由赛斯在第七一一节里谈到连接珍和他自己之心理桥梁或架构的资料得到灵感的,那么,现在我请读者参考那些段落,它们开始于十一点四十分。
赛斯实际上是在第二四一节里开始他谈心理桥梁的资料的。不过,我选择摘录第二四二节里谈那题目的资料,因为那节也谈到了自我及死后人格。
注八:在注七里提到的第二四一节是我们希望能全文出版的课之一,因为其中赛斯讨论到心理桥梁如何帮助珍转译他的心电感应资料。那资料是由我们的信封测验以及那些为殷博士而做的测验之关连而来的。
以下是来自第二四一节里赛斯资料的一些洞见:“这心理架构其本身就能生长,它代表了鲁柏那方的一个扩展,而的确也是我自己这方的扩展,它是部分的被所有人格内天生具足的能力所形成的——心灵能力——而它是由能量组成的。这心理架构并不是一个次级人格,因为它与次级人格存在于一个相当不同的衣元里……
“你明白吗?心理桥梁可以传送,而且可以转译到某个程度,但却不能诠释。我大部分要依赖鲁柏自己的知识以及他的缺乏知识,因为我无法由他,由他的语言机制强榨出他完全不熟悉的概念。我必须逐步的引介那些观念……如果向你们解释片刻点(见附录十二的注七)……这过程并不像它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因为并没有涉及强迫,鲁柏一直同意让我把那些观念推给他,然后他在我的帮肋下再以语言诠释之。
“常常,在我们的实验里我会给他一个印象,而他会自动以视觉的方式转译那印象……有时候,在他那端有一个最后的拉扯,使得声音机制最后会说出最后的诠释。当然,到某个程度,我用到鲁柏自己的联想,去把他导向正确的题目或影像……当我们成功时,就有从他联想的一个歧出,所以他会说出正确的字,纵使对他个人来说那可能是错误的字。
“在鲁柏那方来说,这有时候可以是令人慌乱的。不过,我们必须永远以心理组织来工作:就这方面而言,情绪永远遵循联想的方向。
“巧妙就在容许鲁柏的联想自由发挥到某一点,然后,再巧妙的嵌入正确的资料。这有时候很困难,举例来说,他的联想可能由C、D、E到F,但就在他要说‘G’时,我们必须嵌入X或Y,而做得如此的滑溜,以致令他相当的觉察不到。
“他让我这样做:他同意让我以这样一种方式来利用他的联想。”
注九:在第四六四节里我请赛斯详细解释他上一节里的声明:“最微小的感知改变了你身体里的每个原子。”他在第一次休息前传过来他的答复:
“回到谈感知的资料,有在原子的正负电荷里的改变、在原子里较小粒子的移动之改变、一个脉动速率之改变。原子的活动实际上是被知觉特质引起的。首先,原子并不因为它们是原子而产生其内部的移动,在它们内部经常不断的移动是被任何意识——不论在你们来说多微小——之没有中止的知觉本质所引起的。这有没有回答了你的问题?”
我说:“有的,但我还可以问一大堆问题。”
赛斯继续:“在原子内的每个粒子在知觉上都觉察在那同一个原子内所有其它的粒子。它们因应着由彼此收到的刺激以及由其它原子而来的刺激而反应……举例来说,在细胞内的每个原子都觉察在那儿每个其它原子的活动,而到某个程度,也觉察由外面来到细胞本身的刺激。
“以一般具体的说法,感知常常仿佛涉及了由一个被武断的指定的结构收到的资料,由仿佛发生在感知者外面的另一个结构里的一个事件所收到的资料。不过,在感知的整个动作里,在仿佛客观的被感知的事件及感知者之间有一个一体性及统一性。
“那整个行动有其自己的电磁实相,而那事件实际上是电磁性的移动。先前提到的,在原子之内的移动因此基本上是整个被感知事件的一部分。这是否使你对那个问题更明白了些?”
“是的……”
“自我中心地,你做出武断的必要指定,只感知任何既定活动的一部分:再次的,自我试图将它自己与整体的行动分开。而把它自己视为一个全然独立的结构。”(见由第二四二节的摘录)
“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要探讨对原子组件的现代知识可以是一件非常复杂的工作,所以我只说明,这种粒子被视为实际上是能量的小包,或“可能性模式”,它也能以波的形式显示它们自己:粒子与波两种面貌在时空里都是合法的,那么,一个原子是由一个“重的”带正电之核被“较轻的”带负电之电子围绕而组成的。一般而言,这些正与负的特性可以是赛斯在第四六四节里提到的那些。
电子是已知有质量及电荷的最轻粒子,而其内部结构——不论它可能是什么——是未知的。原子核大半是由更重的质子与中子组成的,但对原子核内部的调查也发现了或产生了许多其它的次原子粒子——现已得知超过两百种的这种粒子,它们有些是非常不稳定的。当然,照赛斯所说,在这儿所讨论的所有粒子或可能性模式,会是由小得多得多的意识单位所组成的。
见卷一第七〇二节谈电子自旋的资料。
注十:关于转世以及谈那主题的书,这儿是赛斯在《灵魂永生》第二十二章第五八八节里说的:“且说,当我开始和鲁柏及约瑟接触时,我对他们隐瞒了我活过多生的事实。(微笑:)鲁柏尤其不接受转世的事,而这种多重人生的经验会令他极为反感。
“时代、名字和日期远不及那些经验本身重要,而我的经验是多到无法全列在此的。不过,我负责有一天把这些全都给你们……在一本专论转世的书里,我希望让我每一个先前的人格现身说法,因为他们的故事该由他们自己来讲。”
当然,赛斯在最后这句话里含意深远,但那只意谓着令我们产生了比平常更多的问题。虽然珍和我认为他想写这样一本书的想法是独特的,但我们并没有做任何事去实行它,我们也没请他做更进一步的解释。赛斯究竟会如何建议让他“先前的人格现身说法……”?既然我们假定赛斯不会只传递这种讯息,那么,珍会不会发现她自己在为一群其它的从许多时期,并且具有非常不同国籍的男女老幼说话呢?一个很长的方案,且是她会以新方式用她能力的一个计划。
注十一:在这儿赛斯说的话其实是他在两周前的E S P课里,他开始对个人信念及自发性的一个长长的讨论之延伸:“现在,我希望我的话不会被用来开始一个新的教条。我的教条是个人的自由(我的强调),我的教条是亵渎性的一个——即你们每个人都是一个好的个人。你的情绪、感受或存在并没有什么不对。当你认识你自己时,那么,你就是喜悦地——喜悦地敏感的,而作为一个喜悦地敏感的人,你能将你的社会带到它创造性的最高点。
注十二:珍在《灵界的讯息》第二章里写道:“在一九六三年尾赛斯课开始前的几个月,我们去迈阿密的约克海滨渡假,希望换个环境会改善罗的健康。医生不知道他的背出了什么毛病,于是建议他住院作肌肉牵引术,反之,我们认定罗对压力的反应至少要为他的病负一部分的责任,因此,以渡假取代之。”
到那时,我已失去我作为一个商业画家的工作许多个月了,那是我在好几年前为了减轻我们的财务压力而回去做的工作。那年我四十四岁——而如我在课开始之后认识到的,我那时正在人生的一点上,我正需要对存在的意义有更透彻的洞见。珍也一样,虽然她几乎比我年轻十岁。当那课程变成了我们共同实相的一部分时,我们逐渐开始了解,我挣扎其中的病是我俩的反叛之一个假扮过的表达。我们对我们的现状非常不满:多年工作之后,珍只设法出版了一些诗及几篇科幻小说(几个短篇故事及两本短篇小说),而以我自己的观点,我并没有做到我想成为的那种画家。我们急欲知道更多——关于艺术、关于写作、关于人类现状、关于每件事。我自己的需要以及珍的需要在她的心灵内激起了深深的回应。
关于在那次旅行里,在约克海滨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见《灵界的讯息》第二章,以及卷一第六八〇节之注二。
注十三:见卷一第六七九节(及其注三)里谈珍早年与她母亲的资料。我常提醒我自己,从珍最早的日子就住在弥漫着疾病的气氛里,而相反的,我在那方面的背景则平凡得多。当她在成长时,她“大半时间都在害怕”,在我准备这个注时珍告诉我:她常常单独与她卧病的母亲住在一起,这种时期被福利部门派来的一连串巡回管家点缀着。她很快就对人类的脆弱变得印象深刻了。
然而,我们完全同意赛斯——就像任何其它人格一样,珍在出生前选择了她的物质环境,计划在那个情况下面对某些挑战。
注十四:既然珍和我将这个摘录里提到的意识之“碎片”与赛斯的E E(电磁能量)单位及其CU's(意识单位)视为相等,见附录十二的注二里所列的参考。
注十五:赛斯在这个摘录里的资料非常强烈的使我想起,他(和我)在卷一第七〇二节里的某些段落:“只要你以(次原子)粒子去想的话,基本上你就误入歧途了——或甚至当你以波来想也一样。当然,相互关连的场之概念是比较接近事实的,然而,甚至在此你也只不过是拿一种说法与另一种相似而只略为不同的说法交换而已。在所有这些例子里,你都忽略了意识的实相。其完形的组合及具体化。那么,你一直会在你们自己的知识之前设了下明确的障碍物,直到你觉知到在任何‘可见’或‘不可见’的具体化背后天生具有之意识。”
既然赛斯显然认为场与波/粒观念之间没多少真正的差异,我想说,在第七七五节里他把他的资料按照后者的方式来说,为的是使那资料对我们这些如此为时空概念束缚的人尽可能的清楚。但整体而言,物理学家讨论能量,而赛斯则谈到意识——而在我看来,那儿就存在着这两种对实相的探讨方式之间的基本对比。
配合以上所引(自第七〇二节)的“意识的实相”,赛斯在第七七五节里传过来以下更一般性的资料:“你们在一次被接受的一生里实际上‘转生’了许多次,常常有你对之反应的伟大挑战,你为你自己的理由选择了这些挑战,在如此做时,你常常改变了联盟。
“意识形成身分的模式。意识移动得比光速还快,它们可以同时在不只一个地方。 (见第七〇二节的注三)。意识本身作为身分或作为‘心理粒子’,它们可以以一种无拘无束的方式运作。意识也可以以波状方式运作,而流过其它的这种粒子。意识可以一同形成无穷无尽的组合,形成心理的完形,然后,这些完形之某些部分可以在时空里运作为‘心理粒子’,同时其它部分则在时空之外以波状方式运作。这些代表族类之无意识成分,而在物质存在里它们则变得‘粒子化’了。”
既然这一节是在《“未知的”实相》完成十三个月之后举行的,因此我可以向回看而注意到,赛斯在他谈对等人物的资料里发展了对转世的声明:这开始于第五部的第七二一节,而附录二十一也出自那一节。在那同一部里的第七二五节(及注一)包含谈粒子、身分及心理完形的更多资料。
注十六:配合由《灵魂永生》里引自赛斯的话,这儿是他在后来一节个人课里所说的:“如我先前提过的,在一段时间里存在着一些节奏,而如果你有空去查对你的记录的话,你会发现,整体而言,每年我们有差不多同样数量的课。这涉及了许多周期——有些是与你俩及我自己相连的,或与我们都十分无关的情况相连的。
“有些这种情况可以被称为是围绕地球的心理氛围之结果。我并不在一个幽浮里(好玩的)实质的旅行,然而,我精神或心灵的旅程必须发生在某种媒介里。在那氛围里有我依赖及利用的节奏性活动,就好比一个船长可能利用波浪的节奏来航行一样。那些内在氛围的‘波浪’有某种规律性,它们在某些时候比其它时候强。”
附录十九(为第七二一节)
(在以下一九七二午九月六日第六二一节珍第一个慢或“长音”的课之节录前面,我要加上这些有关“赛斯第二”的说明,因为这是一个谈这资料的好地方。
(在《未知实相》卷一里并没谈过“赛斯第二”,因此我想在卷二里至少要在另一个附录里简短的讨论一下“赛斯第二”,意思是那个资料可以被认作是在附录十八里之珍—鲁柏—赛斯研究的一个延伸。在附录十八里少数谈到“赛斯第二”的地方全都要在下面被解决,包括我说“赛斯第二与赛斯的关系多少有点像赛斯与珍的关系,虽然那比喻不应该被看得太认真。”
(在赛斯的帮助下,珍在一九六八年四月二十二日第四〇六节里第一次接触到“赛斯第二”的概念。她能力的那个重要发展发生于她开始替赛斯说话的四年半之后,而一旦那能力打开了之后,“赛斯第二”在其后七次每周两节的课里都传了过来。那资料大部分并没出版,虽然在《灵界的讯息》第十七章里珍对“赛斯第二”作了一些描写,包括“他、她或它”与赛斯的亲密关连;当她接触“赛斯第二”时她体验到刚在她头上的主观性金字塔或圆锥效应;以及她在这种时候所感受到的巨大能量。在第十七章里,她由第四〇六~七节,以及由两个那年后来举行的课里引“赛斯第二”的话,那些摘录不只显出赛斯与珍的“另一面”相连的某些情形,并且显出在一个例子里,当她试图将“赛斯第二”的实相以我们自己伪装世界的说法转译一些时,她惊奇与恐慌的猛烈反应:她发现她自己深深的卷入于一种未预期的“巨大”体验里——那是我想在这些注里谈的题目之一。而“赛斯第二”——或我们对这样一个能量完形可能有的意义或代表的东西之不完美的理解——至少构成赛斯资料本身的来源之一。
(不像赛斯,“赛斯第二”以我们的话来说,从未具体化,而纵然帮助形成了我们的实相,却只部分的理解它。以下是自第四〇七节里非常简化的摘录,以珍对于这样一个能量完形以也许听起来高亢、遥远、慎重而无性的声音说出来:)
赛斯即我,然而,我比赛斯所是的更多。不过,赛斯是独立的,而继续的发展下去,就像我一样……只不过用来作为一个比喻,并且也只是个比喻,我是你们所谓的未来赛斯,像在一个“更高”发展阶段的赛斯。不过,这不能照字面解释,因为我们两个都是全然独立,并且同时存在的。
(在这些引介的课之后,“赛斯第二”每隔好久才说一次话。在写这个附录时,我想我已有一年多没听过那非常复杂的人格说话了。珍偶尔在E S P班会为“赛斯第二”说话,我的确认为,在我的要求下珍可以接触到“赛斯第二”,然而,珍说,为了要抅到“赛斯第二”她必须进入“某种精神气候”,而所有她其它的出神现象——苏马利等等——也都与那状态有关(注一)。
(我已经提过,如在《灵界的讯息》第十七章里所给的珍的经验,显示在稀有的场合“赛斯第二”和她的巨大感会同时发生:但在没上课或在为赛斯说话时,她也能在一种改变了的、巨大意识状态里。赛斯或“赛斯第二”——显然,当那两种特质之一与她巨大的知觉合在一起时,珍就在一种多面的出神状态里了。在卷一里,赛斯用大部分的第六八一节来讨论可能性或(总合来说)“一切万有”,而将珍的心灵与身体经验和那资料交织在一起:“细胞意识体验其本身为永恒的……鲁柏的巨大感(注二)部分来自同时存在的身体之巨大的(生到死)经验。因此,对他而言,身体觉得大些”请读者由那节的十一点十分开始看珍对她自己的巨大反应之评论。
(以下由赛斯来的这两个概念是与他谈片刻点的资料一起传来的,对我而言,这强烈的暗示了长音的观念。从第六八一节:)以你们的话来说——这句话是必要的——片刻点、当下这一刻,是所有的存在与实相之间的交会点,所有的可能性流过它,虽然你们的一个片刻点可以被体验为,你为其一部分的其它可能实相里的几世纪,或一次呼吸。(然后由第六八二节:)有一些系统,在其中,从你们观点看来的一瞬可以持久到一个宇宙的一生……
(当然,珍的长音经验及她的巨大感,是直接与她在卷一的附录四里描写的多重次元的神经活动、意识的“边池”有关的。赛斯在卷一的各节里也提到过神经脉冲及/或速度,好比说,在第六八六节的开头,见他谈我们族类之选择神经脉冲之一个“官方”系列为物质实相,以及在午夜十二点十九分他对有成见的感知之评论。此外,为那一节的附录五也包含了更多珍自己谈神经速度的资料。
(最后,下面由第六二一节的摘录是原封不动的呈现的,但我又在它的注里加上了最新的资料。)
第六二一节 一九七二年九月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九分
(这节的第一部分一直讲到九点四十七分才停,在这儿被删除了,因为它包含了许多的个人资料。赛斯在休息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将说些与珍另一个晚上的经验有关的事……”他那句话说的是周一晚上的课,那是一节全然个人的课,刚在那节开始前,珍有一个令她不好意思的想法,即她应该以一种圆形动作揉她两眼之间的地方——“你知道,那即第三只眼该在的地方(注三)……”在那节课本身里,她没有赛斯的帮助,但却在一种意识改变状态,在其中她体验到许多生动的,主观影像,还有有强烈的巨大感,而靠“自己”传过来有关她自己的资料。有些影像反映了她自己身体之内在状态。我认为她这种非常有趣的获得信息之方法代表了她能力的更上一层楼。
(现在,再重提导向今晚(第六一二节)的课之情况:在晚餐时珍感受到一些松弛效应(注四)——事实上,到这个程度,以致她必须在准备晚餐的中途短短的躺一会儿。然后,在课开始前不久,她变得多少觉察到她的金字塔感受,那意谓着“赛斯第二”或那人格完形的一个可能变奏就近在眼前了。而再次的,她觉得想揉她的前额,那神秘的第三眼该在的地方。看起来好像许多事情都在同时发展:我们预期在今晚第一次休息后赛斯会评论这些事以及周一晚上的课。但事情根本不是那样;赛斯并没回来,珍自己完成了余下的课——而结果变成了很独特的一节……
(十点九分,“我觉得在我脑袋后方远处有一大堆的生灵或人格。”珍坐在她的肯尼迪摇椅里说。她的两眼张着;她非常的放松:当我们在等赛斯回来时,她吸了一支烟。然后:“我正在得到东西,但我不知道我该如何给出它——透过‘赛斯第二’或什么。所以,我只在等着……”
(十点十六分,珍的头低着,但我仍能看见种种困惑或询问的表情流过她的脸孔。“我又得到那种巨大感了,”她终于说,和星期一晚上的情形一样。除了其它的效应外,那时她的巨大感非常的明显;她觉得她自己真的像巨人一样大。现在,她的双眼开了条缝。两分钟之后,她透过几乎不动的嘴唇说:“好像在我的脑子里适巨大的身体是超越过空间的——所有我们想得到的空间——”
(十点一一十分。“我办不到”她安静的说,“我不认为我能办到……”她重复了好几次类似的想法:有些比另一些更让人无法理解。“我不了解我在得到的东西,而我也不知道要拿它怎么办。它……听起来不合逻辑。”停顿。“我不知道……但我会试试……”
(十点二十二分,以一个比平常深而有力得多,却不像我有时听到过的那么强烈的声音,珍开始表达一连串非常“长”的音节。我预期珍可能会耳语,也可能会尖叫。以下首先是我对她发出的声音之拼音。她的双眼闭着,而头仍低着。现在,以一种沉重的声音,几乎是刺耳的:)
“Aaaaaaaaahhhhhhhhhhhhaaaaaaaaa……Thhhhhhhheeeeeeeecuuuuu ……Mmmmmmmaaaaaaahhhhhnnnnnnnssss…Eeeeeehhhhhhrrrruuuuuuuuu……Aaaaaa hhhhhhmmmmmmmnnnn……WwWwwhhhhhhhheeeeeeuuu ……Jaaaaahhhhhhhhhhhuuuuuuu……Wwwwhhhhhheeeeeeeuuuuuuuu.”
(在十点二十六分暂停,在这儿我无法分辨字或意义,我只专心试着把声音转成字母:)
Wwwwyyyyyyeeeeeeeuuuuuuunnnnn……Aaaahhhhhhmmmmmmnn……Wwwwhhheeeeeeee……Baaaayyyyyyeeeeeeeuuuuu……Sssseeeeeeecuuuuuuugggghhhheeee。”
(在十点二十七分停顿,现在我开始听出非常拉长的或缓慢的字了。珍的声音仍维持同样的深沈、平稳:)“Wwwwhhhhheeeeeeennnnnnn……Wwwweeeeeeeeeee……Ssssspeeeeeeeaaaaakkkkk.……Wwwwooooorrrrrlllllldsssssss……Ffffoooooorrrmmmmmmm” (我的诠释是:“当我们说话时,许多世界形成了。”(When We Speak worlds form。)
(十点二十八分。珍的头小规模的快速颤动,这完全没有干扰到她的说话:)“www weeeeeeee……Coooooommmmmmmmeeee……Wwwwveeeeeeeeee……Aaaahhhrrrrrr……Thhhheeeeeeee……Iiiiinnnnneeeeerrrr……Mmmmooooossssshhhhhiiiiiooooonnnnnnn……Ssssoooooooooot。”“我们来,我们即内在的运动——”(We Comc.We are the inner motion——)我无法解出最后一个音节或字。”
(十点三十分。)“Wwwweeeeeeeee……Aaaaaarrrrreeeee……Thhhhheeeeee……Sssssstrrrreeeeeennnnngthhhhh……Iiiiinnnnnnn……Mmmmmaaaaaaateeeeeeeerrrrrr。”“我们是物质里的力量。”(We are the strength in matter。)
(十点三十二分。)“Wwwwwiiiiillllliiiiinnnnnggllyyyyy……Ffffoooooorrrmmmmmiiinnngg……SsssslllloooWwwwweeeerrrrrr……Thhhaaaaannnnnn……Lllllliiiiighhhhhhhtt……PaaaaaaarrrrrrtiiiiClllIeeeeeesssss……Thhhhhiiiiissssss……Hiiiiiisssssss……Ooooonnnnneeeeee……AaaaassSsspeeeeect …… Oooooofffffff……ooooooooCcuuucrrrrrrr …… Aaaaaaactiiiiivvvviiiiiieeeeeessssss……” (“自愿的形成比光还慢的粒子。这是我们活动的一面。”(Willingly forming slower-than-light particles. This is one aspect of our activities.)
(十点三十五分。珍停了一下,她的眼睛闭着。突然她的声音拔高了,而因为她说话的速度,最初我几乎听不懂,那效果像极了转得太快的录音带:她的声音吊得很高,由紧绷的唇间发出。在一会儿之后我开始听懂了:)“——在另一个层面,这是完全无法理解的——在另一个层面,这段话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她再三以不同的说法重复这概念,而给了我时间写下一些她的话。她说话的速度已经达到我能了解的极限了。然后,以慢些的速度:)“所有这些都是一个实相的种种面貌……原子是声音,你们无法听见它们……”
(十点三十方分。现在,珍的步调明显的慢了下去。以同样高的声音,她开始强调她说的字中间的许多音节,而把它们当作是分开的单位,这和“赛斯第二”的传达方法有些相似,但主观的,我感觉到不同。同时,“赛斯第二”通常以单数来表达“它自己”,然而,今晚的资料是在复数的“我们”之下传过来的:)“所有的意识都有一些面在所有的表现形式或实相里被启动、被表达,这些话是所有我们现在能与你们清楚沟通的。”
(十点一十八分。珍瘫在她的摇椅里,眼睛闭着,她很难令之张开。她记得给出声音及说话速度的种种变化。她告诉我,“有些东西”想要如此缓慢的透过她显露出来,以致于她几乎无法表达它:她感觉到深沈的滚动声音通过她,渴望被转译,渴望能让我们听懂。“要花我三个小时才能把它弄对。”当她试着表达它时,那缓慢的资料就以那种方式出来了。如果“它们”有事要她做的话,她也不能了解那到底是什么。
(珍说那高亢而快速的传述令她想起了“赛斯第二”,然后,她提到我忘了的一点:上个月在写诗时,而只是在脑海里,她曾一度经验过一个相似的效应。她那时就如现在一样,并未能了解到足以转译它的程度,更别说写下任何东西了(注五)。
(十点四十八分。在我们休息了几分钟之后,珍开始以她普通的声音说话。先前我故意不提随后相当长的资料;因为也许读者出奇不意的碰上它会感受到一些我所感到的惊讶,当珍开始由她已表演过的缓慢与快速效应里将之发展出来时:)
“罗,我正在得到一些东西,一些与原子有关的东西。由那些拉长的音所代表的那个缓慢的东西是在原子的中心,然后,它们被那真正快速的声音所代表的比光速还快的粒子围绕着。因此,这东西——不论它是什么——的中心就质量而言是巨大的(注六)。我不知道这是否意谓着它是不是很重,但就质量而言,它是大得不得了的——虽然它也许在尺寸上非常的小。
“当然,每件东西都是有意识的:原子及分子,整个东西。巨大的部分即核心,我相信这核心尚未(被物理学家)发现,而对我们而言,它是如此缓慢,以致于没有明显的动态。我不知道这是否是个原子,但你可以称之为一个死洞(dead hoIe)。”(停顿。)“以我们的说法,其动态是如此的缓慢,以致于我们观察不到,但就时间而言,它是一个倒退的移动。”(注七)
(在十点五十分停顿。)“……(这个核心)永远被这些比光还快的粒子所环绕。这是一个结构……但在它出现的地方,它的确造成一个拉进或起皱的效应。我想,在我们的银河系以及其它的银河系里有许多这些死洞。然而,因为(死洞之)真的无法穿透的质量,所以没有东西可以被吸进死洞像它们可以被吸进黑洞一样。且说,就像对原子自个儿以及所有其它的这种结构而言,这些死洞也存在为声音(注八)。黑洞与白洞也是如此(注九)。这声音实际上有胶合作用的特质,那是一种自动被放出的特质。死洞本身较慢的中央部分向回走进原点,而变得越来越重了。
(十一点。)“以一种说法,你可以说这些中心穿透空间,但它们其实是穿透它们本身的空间。(珍摇着头,眼睛闭着。)当它们向后穿透它们本身——我正在得到这个——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它——比光还快的粒子崩溃于其上。死洞看来仿佛吞入它自己,而真正快的粒子像一个逐渐减弱的盖子……从我们的观点,一旦比光还快的粒子跟着较慢的核心向回进入原点时,那洞就关起来了。”
(十一点五分。)“不过,当核心倒退时,‘在时间里’它开始加速,我不知道怎么说这个,当它在另一个宇宙出现时,那比光还快的粒子已慢了下来,而那核心变得比光还快了。在极微的尺寸里,死洞这种现象也被重复。在原子出现之前……哦!天啊……作为一个比喻,你可以说我们在谈的死洞在另一个宇宙里出现为原子,但死洞是在出现之前的阶段或原子由它来的那个阶段。
“谈到在一个银河系里——好比说我们的——的死洞,它以对我们而言一个大得不得了的原子出现,但在我们自己的系统里,就物质的创造而言,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一个不同的尺寸上。”(注十)
(十一点十二分。)“如我提到的,在这儿也关系到声音,而每个这些现象都有真的会表达它自己的意识,并且也觉察到它自己经过的那些阶段。以某种说法,死洞连接过去与现在:还有未来。以实际的说法,它们与一个物体仿佛的永恒性有关。它们是原子之看不见的部分。有巨大尺寸的原子,也有你们所熟悉尺寸的原子。”
(十一点十七分。)“我——我知道那儿还有更多……我想发现更多。我不能了解它们(在今晚资料背后的‘意识’)之目的。(珍现在看起来很累,并且很散漫,而我建议她结束此节。她眼睛闭着坐在那儿,很虽说出下一句话,而必须重复它:死洞转成活洞……以你们的说法,运动与推动力在那儿会是朝向未来的……我再也得不到任何资料了……(我再次叫她停。)我差不多要结束了。在这种情形下,那核心显现为未来的物质。我想我要停了,我跟不上它,这整件事与先前那些声音效应有关……”
(十一点十九分。)“我在这整件事情当中都在看到影像,(珍略为休息了一下。)我在试着解释它们是什么意思。当你不知道你试想说的是什么真要命……(她多少描写了一下那些影像——描写了星星、一串圆圈、浓缩的物质、内爆的银河系及其它这种效应,但对我而言,它们并不如在课本身里她自己的资料对我的意义那么大。)我已倦于再去接收那些资料了,那真的是很累人的工作。也还有很多可以得到的东西呢……”(她将她的这段评论与她常常得到关于人的印象之方式相比;那资料“就这么来了一 ,而她复述出来。)
(这节课的第二天,珍大大加长了她原先估计她诠释那长或慢音所需的时间——三小时。现在,她觉得“要把它们处理妥善需要好几年——也许几世纪。”她告诉我,由于我们平常的时间感,那些声音对我们而言真的是如此慢,以致于它们看起来像是不动的或“死的”,令我们猜测这可能是为什么,以一般说法我们称不动的物质——好比说岩石——“是死的”的原因。但珍无法真的界定在昨晚资料背后的任何来源,除了称它们“意识或存在”——但也许不是我们所想象的所谓的人格。那么,再度增加她的估计,她说,如果“它们”试图透过声音、透过我们的感官来与我们沟通的话,“这将花上无穷尽的时间”。
(在读过我对她在十点二十二分开始传达的长音之诠释后,珍写道:“在一开始,我知道那些拉长的字是什么,而以为罗也了解它们。但现在,我却完全不知道它们说的是什么。”
(我想以珍在一九六三午夏天,在她开始这些课前几个月写的一首诗来结束这附录。对我而言,她九年之后在第六二一节里所给的长音资料只不过代表了她以通灵方式“追上”并且发展她一直拥有的深深的直觉知识而巳:)
光好长哟
飞蛾与杨柳的
光好长哟。
根与茎的
旅程好长哟。
树皮与花的
哭声好低沈哟。
树叶听见它的生长
而生命咏唱它的真理。
空气对麻雀的
深度好甜哟。
岩石与石子的
静止呼吸好长哟。
山岳与草原的
出神好深哟。
树叶听见它的生长
而岩石说出它们的真理。
注一:在《探险》的附录三里,珍列出并描述,在她通灵发展里,到此为止她所达到的意识转变状态,她也在这本书的其它部分讨论到“赛斯第二”,好比说,在第二章里当引用到“赛斯第二”的话时是用“我们”作主词的:“我们正试着了解你们目前存在的本质……因为你们是如此的习惯于肉身的温暖,而这里是没有具肉身的生灵的,所以,对你们而言,我们可能好像有一种不可忍受的寂寞……然而,超越那孤立,并且在那孤立内,是一个‘光点’,那即意识。意识以在所有你们所知的情感背后之力量悸动着……这是由我们的孤立之挚爱本身生出的……温暖……创造了你们所知的实相,而它自己并没有经验到那实相。”
在《个人的实相》里提到过几次“赛斯第二”。那些有兴趣的人也可以参考《灵魂永生》第二十二章里有关“赛斯第二”的描述与摘录:见第五八八节十一点三十五分之后及第五八九节。
注二:珍最早对巨大感的现象之经验,描述在一九六四年三月三十日的第三十九节里:在卷一附录三里见其摘录。
(我提醒读者,那附录三也包括了珍在一九七三年四月四日在巨大感里之不同凡响的探险。地自己在《个人实相》第十三章第六五三节里描写了那件事。)
注三:我很惊奇听到珍对第三眼多少有些窘困的提及,因为我不记得她以前在课里提到过它。第三眼是传说中灵异感知的器官,被假定是位于前额的后面。在玄奥科学里它被认为和松果体有关:那个深深埋在大脑里的内分泌系统之神秘部分,而世代以来曾被许多人——包括法国的哲学家与数学家笛卡尔——认作是灵魂的所在地。
许多人熟悉印度瑜珈的修练。在那个呼吸、冥想与体位的苦修系统里,当一个人由脊椎底部到大脑开始数那七个非实质的心灵能量之轮的位置时,第三眼与第六个脉轮相应。
珍在意识上对所谓的第三眼之历史所知甚少,我不觉得我们中任何一个人特别相信第三眼,所以,去思索,她可能拥有些什么直觉性知识使得她现在去谈到第三眼,是很有意思的事。
注四:在《探险》的第六章里,珍描写了我们如何租下在我们第一个公寓走道对过的第二个公寓,以便使我们有更多的生活与工作空间(那些公寓是在二楼)。珍与离第二个公寓厨房窗子很近的大橡树叶子之心灵认同,肇始了她另一种的松弛:那厨房变成了唤起她灵感的“树屋”。几年后我请她为这个注写下她在与那大树一同沉思时所生出的松弛效应:
“那种特殊的松弛在好几个月,甚或一年的时闰里,重复的在我身上发生,然后消失了几乎同样长的时间。我第一次感觉到它是在一九七一年六月我们搬进了新公寓之后不久,而当它开始时,我便知它是一种不同的感受。那是一种超级松弛:几乎是深奥的,并且同时是精神上与身体上的,一个与只是打哈欠完全不同的事,纵使我也许是在打哈欠。
“那松弛涉及了一种奇怪的,朝内掉落的感受,缓慢的掉到我们通常认知的实相之下。那松弛是一个平顺的过渡,在其中感知由顶上开始慢下来,却加深了,以致于通常不被感知的刺激仿佛由意识或身体觉受的背面升了上来。在那种松弛里,身体本身的感知不同了:那是我试想强调的。当我在那种状态里看一片叶子时,我很容易感觉自己是那叶子的一部分,而我认为这是一个生物性、也是心灵性的感知。在某个层面,身体本身也是如此感受的,虽然我们平常没觉察到它。那么,这样的一种松弛几乎是生物性洞见的一个延伸。”
注五:从珍的笔记簿:“在一九七一年八月有天清早,我正在写诗时,突然脑海里听到最奇怪的声音——不可思议的快,快得我跟不上。我立即‘知道’这些较快的声音是物体正在进入物质性焦点,它们慢了下来以变成实质的。我神经性的感觉到这个,虽然我并不知道那怎么可能……”
也许这精神性事件是珍在为一个月之后第六二一节里的实质事件之“暖身”,在我看来,她在这儿提供了了解我们现世的物质实相之形成的一个最重要的洞见。除了珍在卷一的附录四与互里的资料之外,见组成《个人实相》第五章的那四节(第六二三、二六节)里赛斯对内在声、光及电磁模式的说法。
注六:既然珍刚才提到过它们,在这个注里我将稍微谈谈原子(并附带谈到分子)、比光还快的粒子及质量。读者可用以下的定义对照珍的说法来作你们自己的联想(所给的其它资料也会增加这第六二一节的幅度) 。
以一般的说法,原子被认作是,成在我们世界里所有的物体与物质之小到显微镜看不到的粒子,每个原子包括了一个由质子、中子及其它次原子粒子所组成的核,绕着核转动的是轻得多的复杂电子系统(不过,一个氢原子是只由一个质子及一个电子组成的)。所有都是在平衡的状态:核里的正电荷与带负电荷的电子数目相等。附录十八的注九包括了对原子之组合成分之粒—波二元性的一个短短的讨论,在同一个附录的注十五里我引用赛斯在卷一第七〇二节里的话:他提出与粒—波理论相对的他自己的相互关连的场之概念。
原子合在一起以形成分子。如果合在一起的原子全都一样,则产生了一种元素:如果两种以上的不同原子组合成分子则形成了一个化合物。
在第七〇九节的注二里我写说“超光速粒子(tachyons)……是在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里被认为是可能的假定比光还快的粒子”。在卷一的第六八二节里,当赛斯在讨论他的CU's时,他告诉我们:“当然,它们移动得比光还快。”然后见那节的注一。
《灵魂永生》的第二十章第五八一节不止包括了谈超光速粒子的说法,并且还有赛斯自己谈超光速存在体的资料:“这些之中有些,以你们的话来说,与你们自己的宇宙分享同样的空间,而你们只是不会感知这种粒子为质量而已。”还有:“这种单位有许多等级和极多种类,全都存在于超乎你们感知可及之外。”
我提醒读者赛斯在卷一第七〇二节里所说的一句话,当珍在替他传述谈电子自旋及相关观念时:“鲁柏的词汇并非是一种官方的科学性词汇,而为我们的目的也不该如此——因为那词汇是局限性的。”珍只有最粗浅的科学背景,却对所涉及内容的特质有一个非常强的直觉性理解。依她自己的选择,即使在出神状态,她也试图将专门化的信息以普通的说法来讲,而不去用到公式、方程式或高度科技的语言。在这节里的资料是她作法的一个好例子。我们从未试图叫她——或赛斯——在一节课里传述数学或化学公式,因为这并非她的作风。不过,她认为如果她能鼓动地自己,她就能透过,比如说,正规的数学语言来表达,但至少在一开始她会视觉性的获得那信息:然后她会把它写下来,纵使当课在进行时……
通常我们认为质量指的是一个物体的体积及/或重量。在古典物理学里,在一个物体里,物质的分量是按照它与惯性的关系来测量的,而惯性又是物质动者恒动或静者恒静的倾向。一个物体的质量是由将其重量除以由重力引起的加速度而得到的。
可是,在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里他指出质量是能量之一个高度浓缩的形式。那么,任何物体包含了“储存”在其质量里的能量。举例来说,相撞的次原子“粒子”之质量可以被转换成能量及新的粒子。在卷一里见第七〇一节谈爱因斯坦的资料。
注七:在基本粒子的物理学里,时间逆转或对称是一个基本观念。我要提到卷二里的两个地方:在第六八二节里九点四十七分之后赛斯告诉我们,以我们的说法,他的CU's,“能在时间里向前或向后移动,但它们也可以移进你们不熟悉的时间门坎里。”在第七〇二节里,赛斯讨论到涉及电子自旋及时间的方向或流动之关系;亦见那一节的注三。
注八:那现象之声音或种种象征性的属性,是在许多赛斯—珍之资料背后的统合因素,而我可以列出许多这种例子。在这儿我并不只是讲到像珍有力的赛斯声音、她之以苏马利说话及唱歌或她为这节课所发出的慢或快音之“外在”发展而已,却是对声音之内在的、可听见及不可听见的显现或转译。
在一九六四年二月十日的第二十四节里,赛斯解释我最近有的一个视象,我看见了阶梯似的一连串的头,张开又闭上无声的嘴,那其实是我将内在资料架构成一个更熟悉的外在感官化知觉的企图。赛斯告诉我:“你感受到声音”,在我起初对这种新型经验的不安之后,我发现它是非常有趣的:自此以后,我就有包含那种对声音的感受——知觉的小小探险。在同一节里赛斯讨论珍偶发性的对声音之感受—在她的情形里,她常常听见内在的音乐。
在一九六五年五月十二日的第一五四节里赛斯说:“基本上,肉体有在一个一般化的基础上感知刺激的潜能。我这样说是指,虽然眼睛是为了来看,耳朵是为了来听,以此类推,但身体的潜能却包括了,比如说,透过身体的既定部分来听……那么,声音可以被感受到就如可以被听到一样,虽然在这种例子里你可以说那声音是在组织的深处被听到:不过,这是一个类比……鲁柏在感受声音时只是由一种不同的角度去体验它。
“在你们的系统里颜色可以被感受为声音,它们与人类情绪的联系是太过明显了。关于约瑟对声音的说法:声音进入了身体就立即改变了身体……任何感知立刻改变了感知者,而也改变了被感知的东西……”
有关声音的一些其它资料请见《灵魂永生》第十八章第五七二节,或已经提过的组成《个人实相》第五章的那些节(见注五)。
后来补充的:许多人经历某种形式的“听见颜色”——那是说,在听到某些声音时就看到某些颜色或颜色的花样。偶尔,珍会体验她自己这种能力的变奏之一。为这个注的一个好例子可以在她在第七一四节十点四十七分的资料里找到:“请等一等……我现在正在得到的是,被关在一个结晶物里的一个奇妙声音,它透过光说话,它是人格的精髓。我在得到几乎像宝石色彩的声音……”
注九:按照现代的宇宙论,一个黑洞包含了一个非常巨大的恒星(比如说,远比我们自己的太阳大),在其核子火焰死亡后,遭到完全的重力性崩溃之遗骸。这样一个物体是很小而不可想象的浓密:在其内的时间与空间是可以彼此互换的。它也相当的不可见,因为其表面重力是如此的巨大,以致于甚至光也无法逃离它。(然而,在卷一里见第六八八节的注一之评论,谈到由黑洞的“事件地平线”光的辐射之可能性。)至今,只有两个黑洞曾假设性的被定了位,虽然我们相信有许多黑洞存在。
既然围绕着一个黑洞的物质也会被它吸进去,因此有些天文物理学家曾建议这可能透过其反面——一个白洞——在另一个宇宙里冒出来,在那儿它会被视为一个极灿烂的类星体或类星的无线电波之源。所以,在宇宙或实相之间会有一个质能的互换。
够有趣的是,好几个很远的类星体曾经被人与某些被观察到的超光速效应连在一起,因此,和没有东西能超过光速的现今物理学说有所冲突。就科学而言,这是尚未被解决的一个非常令人不舒服的情况,但我确信以科学的说法,在这个领域将会有许多的发现。超光速效应也许是观察的结果,那是在一些尚未被解释的方面所根本末为我们所了解的。
不论在出神状态与否,珍喜欢以她自己创造性的方式由像超光速粒子或黑洞白洞之类的观念“起飞”——所以在这节里她提出了“死洞”。然后,从另一个角度,她在《探险》里探索相关的想法:见第十九章,“作为一个白洞的地球经验”,在其中她写道:“那一种有组织的宇宙可以同时解释内在与外在世界?如果我们将宇宙视为一个白洞——我们感官的外在宇宙——我们至少有一个理论架构,来协调我们内在与外在活动、我们的身体与灵性或心灵经验、一个所有事件同时发生的同时性现在与我们仿佛从生到死透过时间去进行的日常经验之间明显的难局。”
最后:见《灵魂永生》附录里的第五九三节赛斯谈黑洞、白洞及调和点的资料:“黑洞是个反过来的白洞……所以,这些洞或调和点实际上是了不起的加速器,将能量本身重赋活力。”在卷一第六八八节里赛斯提出了一个模拟,在其中他的基本意识单位运作为微小却非常有力的黑洞与白洞。
注十:一年多之后补充的一个注:我已好一阵子直觉感受到珍在这一段里的资料及在第六二一节之后约六个月时我们第一次读到的概念之间的关连:为了种种不同的理由(与重力波、质量等等有关),许多银河系,包括我们自己的,可能是由围绕着黑洞累积的物质所形成的,而以黑洞为其中心。
附录二十(为第七二二节)
(赛斯并不常在课里谈到幽浮(U F O——不明飞行物),他认为它们有不同的来源,偶尔他会与其它的题目一起谈;作为一个例子,见《灵魂永生》附录里一九七一年一月十二日之E S P课里,有关“飞碟”及原子与分子之悸动本质的两段。
(实际上,那个资料是由七年以前,一九六四午一月十五日之第十六节里延伸出来的,那节仍包括了赛斯—珍谈这种飞行物之最长的论述。我们觉得那节里的资料非常令人感兴趣,因为我们认为,它对一个非常具争议性之谜提供了一个新鲜的研究方式。我们至今仍如此认为(附带的说,在早期赛斯常用“层面”(plane)这个字,但不久之后就开始换成“实相”,人体来说我们比较喜欢这个字。不过,请注意在这些由第十六节摘录之结尾他在“层面”那个字里所找到的意义与描写——纵使他认为“层面”是我们的术语。))
关于你们的飞碟,奇怪的是并非它们会出现,却是你们能看见它们。当科学在形形色色的层面上进步时,那些居民学会偶尔在层面之间旅行,同时随身带着他们本家的那个(伪装)表象:
我相当确定——我知道是个事实——由其它层面来的生灵(beings)曾出现在你们中间,有时候是故意的,而有时候则完全是意外。就如在有些例子里,人们曾相当偶然的跌撞过在你们的现在与你们的过去之间的明显帷幕,所以,也有生灵跌撞入一个与另一个层面之间明显的区隔。通常,当他们这样做时,他们在你们的层面上是不可见的,就如你们少数跌入过去或明显的过去里的人,对过去的人们来说也是隐形的。
这类经验涉及了直接由存在体来的一个突然的心灵觉察,即所有的界限都只是为了实际的目的而已。不过,的确有许多种的科学,有好几项科学专门与移动打交道。如果人类像他们探索科技性的学问一样那么透彻的深入探究某些精神的学问的话,那么,其实际的交通系统将会是非常的不同,时至今日,却会比它现在是的样子甚至更实用。(好玩的:)我提出这点是因为我想让你们更明白,当我谈到在另一个层面的科学时,我可能说的并不是你们所知的那种科学。
现在回到我们的话题,当科学在种种不同的层面上进步时,那么,访问就变得比较非偶然,而是更有计划的了。一旦在一个层面上的居民学会了精神科学的模式,那么,他们就大大脱离了较规则的伪装(物质)模式之束缚。一般而言,这适用于比我的层面“更高的”层面,虽然我的是比你们自己的在这些科学方向上要更进步些。
(许多)飞碟现形是来自比此时地球的科技要进步得多的(这样一种)层面。不过,这仍非一个精神科学的层面,所以,那伪装的行头显得多少看得见,而令你们大吃一惊。且说,活力想要由一个明显的形式转到另外一个形式的倾向是如此强烈,以致于你们所看到的飞行物,事实上,就你们看到它的样子,其实并非出自你们层面或它来自的不论什么层面的样子……那结构性的组成幽浮之原子及分子本身就由活力形成,且多少是按照其自己领域的模式排列的。现在,当那飞行物进入你们层面时,一个扭曲发生了,其实际的结构被陷入一种形像的两难之局里……在将其自己完全转型成地球的特定伪装模式及保持其原先的模式之间的难局。地球上的观者试图将他之所见,与他假定所知或想象在宇宙里可能的东西产生关连。
他所看见的是一个非驴非马的东西,飞碟保留了其原始结构之中它可以保留的部分,而改变它必须改变的。这解释了就形状、尺寸与颜色而言之许多彼此冲突的报告。那几次飞行物以直角急转弯飞走的状况,是它设法保留了在其特定的住处里它寻常的作用。
我不相信在最近的将来你们会有任何飞碟的着陆,至少不是那个字普通用法的具体着陆。这些交通工具根本无法长久的留在你们层面上。压迫着飞碟本身的压力是非常巨大的……在任何层面上,作为一样东西或另一样东西的挣扎是非常大的。顺从一个特定层面之定律是一个实际上的需要,而当前的飞碟根本无法停留在两者之间够久。
他们所做的是对你们层面快速的一瞥——并且要记住,在你们地球上(常)见的碟状或雪茄状是一个混合的形状,与它在本家的结构没多少关系。
以后有一天我也许会更透彻的谈谈那些(层面的)居民,但现在我自己对他们还没有弄得很熟呢(注一)。
有这么多你们不了解的事是我希望解释给你们听的,但还有其它你们不了解的是我无法解释给你们听的,只因为对你们一般的思想模式而言它们目前会是太过陌生……
沿着这话题的一个小注。一个层面——而我是在用你们的说法:我会试着想另一个更好的——并不必然是一个星球。一个层面也许是一个星球,但一个层面也可以存在于没有星球的地方。一个星球也许有好几个层面。层面也可能涉及了明显时间的种种不同面——这件事现在太难深入讨论,可是我以后还会继续。
层面可以,并且的确彼此相混,而所涉及的特定层面之居民却并无所知。我想要避免让你们觉得一个层面是一个地方。在有些情形里,它可能是,但并非永远如此。一个层面可能是一个时间。信不信由你,一个层面也许只是一丁点仿佛独自存在的活力。一个层面是在一段时间里,并且为了一个理由而明显的与其余宇宙分开的什么东西。一个层面可以停止存在。一个层面可能在本来无物的地方跃出。一个层面是为存在体形成作为各种不同层次的成就之模式。一个层面是一种有利于发展独特及特定能力及成就的一种环境。一个层面是个将个别成分孤立起来的地方,在那儿被给予最可能在其中运作的空间。
星球曾被用为层面,而再被用为其它的层面。一个层面并非一个宇宙性的位置。常常,存在体或其种种不同的人格拜访一个层面,然后再拜访另一个,是很实际的事。这并不必然意谓着必须先拜访一个层面然后才能去拜访另一个。某一种的顺序只不过对作为一个整体的存在体而言更有用而已。
换言之,你可以说一个存在体同时拜访所有的层面,就如你们可能同时拜访某一个州、郡及市一样。你们也可能几乎同时拜访悲与喜的心情,而因为在它们之间几乎立即的对比,而以一种升高了的形式体验这两种情绪。
事实上,将一个层面比为一种情绪状态较将之比为一个地理位置要更合理得多——尤其是因为情绪状态并不占据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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