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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碎是爱情最美的样子[完本 番外全]-痴梦人

_20 痴梦人 (现代)
热吻中的两人被电话铃声惊醒。
是心蕾的手机在叫,身体被谢丰环着,她吃力的从口袋里摸出电话:“喂?艾伦啊,哦。。哎!你干什么?!”后面的话她是冲着眼前的人喊得,这个人抢了她的手机,扣上之后就一下子掷出去老远。
嘴里还附带着说了一句:“让这个老外滚远点!”
心蕾气结:“你凭什么啊?艾伦是我的朋友。”只亲了个嘴就这样霸道,她还没答应他什么呢。
谢丰抱着她向床上倒去,一翻身,就把心蕾压在了身下。心蕾使劲推拒着他,他捉住她双手按在她头两侧,然后和她十指相扣,丹凤眼俯视着心蕾,他低唤一声:“心蕾!”
这声呼唤,藏在他心底,已迟了三年。
眼对眼,两人默默凝视,兜兜转转近十年,才彼此相望。他缓缓俯下脸去,只是刚亲了一下,被他甩到墙角的手机又在叫了。
心蕾移开自己的唇:“让我去接电话。”
他紧紧压住了:“不让!”
心蕾皱起了眉:“谢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
“原来就是这样的,只是你不知道。”
她无可奈何:“。。好了,别闹了,你让我跟艾伦说句话行不行?”
“不让!”他还是两个字。那老外不就是还想让她去机场吗?他把她压到飞机起飞,让老外独自升空。
心蕾咬牙:“艾伦是来和我说再见的,你放开我!”
他眸子一下放出光来:“你和他说清楚了?”所以才一大早就来找他的吗?
“说清楚了,行了吧,你放开我!”她又犯傻了,拒绝了艾伦的求婚,准备做那个付出比得到更多的人。
只是这次,她的回报是丰厚的。
谢丰低头吻住了她,手机还在叫,随它去叫吧,叫一会自然就停了,他不想放开她,一分一秒也不想!
不久之后,铃声真的停了,响起的是另外的声音。
“你在摸哪?把你的手抽出来!”
。。。。。
“谢丰,你。。。流氓!”
。。。。。
“好难受。。你轻点。。”
。。。。。
“我不要这样。。外国人才这样弄。。”
“谁说的?。。中国人也会。。”
“谢丰。。你下流,你哪里学来的。。唔。。”
“我是个正常男人啊。。有时候就在网上观摩一下,不过今天才有机会实践,以后我和你共同进步!。。”(此乃Sky名言!)
“谢丰!你。。衣冠禽兽!”
“老婆,多谢夸奖!”
。。。。。。。。。。(省略1000字)
番外几则
东霖的番外
她在谢丰的肩上哭,在梦湖酒店门口。文趣吧
他和莎莎刚去小店买烟回来,隔着一二十米,他就看见谢丰抱着她。初冬的夜晚,有袭人的凉风,酒店门口晕黄的灯,没有暖意。她就那样伏在谢丰的怀里,静静的,没有一点动作,却原来是在流泪。
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默默地,无声的哭泣。
他感觉到自己在嫉妒。
她不会对他这样做。
即使每个礼拜他都抱着她睡一两夜,可她却不会伏在他怀里哭。她从不在他面前流露情绪,望着他的面孔,总是冷静理智的,似乎永远在说不在意,怎样都可以。她不会对他撒娇,也不会和他闹脾气,除了在床上,她对待他,就像一个室友。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他曾经装作无意的问过她,她只是答,反正没人爱,就和你混混呗。
可她为什么不和谢丰混呐?那小子明明对她有企图,这么些年了,一直围着她转,他看的很明白。
但她却可以在他肩上哭,她这样矛盾,始终让他看不透。她和谢丰的距离,一直比他近。他感觉到自己是嫉妒的。也许他不爱她,但他却真的在嫉妒。
甚至这嫉妒让他忽略了五年后重逢的莎莎,两小时前,他还在为看见莎莎而心痛。他是爱莎莎的,他并没爱上她。他们只是在一起混,互相消除着寂寞,仅此而已。
怎么和她混上的,还混了那么长时间,他也说不清,道不明。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吧,他这样对自己解释。
比她美的女人很多,只要他想要,就会自动送上门,可他甘愿和她在一起。是因为了解别的女人太麻烦,还是因为知道她很看得开?他弄不明白自己,如果说四年前是为了拯救自己的失恋的话,那么两年后的他,又是为了什么要和前女友的好朋友纠缠不清呢?
想起当时和她重逢的那个情景,他还是把它归之为一时的冲动。
她先是让他微微的吃了一惊。她样貌变了许多,脸庞不再圆润,整个人显得很清瘦,少了活泼帅气,却添了一种秀丽。以前的她是很爽朗的,笑声脆脆的,现在却只勾着唇角浅浅的望着他,仿佛换了一个人,婉约,又内秀。他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然后是酒店的水晶灯太璀璨,她的表情都落入了他的眼里。笑容僵硬,眼里似乎罩了一层薄雾,说:“我也给你打过电话,打不通,说你上班的公司搬走了。文趣吧”声音轻轻的颤着,让他的心跟着抖了一抖。似乎她在想念他,再见他,让她很激动。
后来晚宴结束,她跟着他走,到了城市中心广场他们下了车。
灯光很亮,夜风格外的温柔。她喝了点酒,似乎露出了真性情,脱了鞋子就去追鸽子,一路还笑,声音像脆铃,摇进他耳朵里,轻盈的影子舞在夜色里,他竟出了神。
最后她跑着站在他面前,眸子里似乎带着风,撞进他眼里。他竟看不见周遭的一切,明亮的大灯,翠色的草坪,他全部看不见,他只看见她,细细喘着,嘴角一弯笑,脸上两抹不知是奔跑还是醉酒的粉袖。那一霎那,竟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那句话,“等下要不要去我那?”
就这样两人纠缠在了一起,两年了,他竟一直不生厌。
回到家,他脑子里很乱,有五年后的莎莎,还有在谢丰肩头哭泣的她。一脸的泪水,那眸子就像两颗破裂的紫葡萄,他几乎想上前替她吮去眼泪。从没见过这样子的她,似乎那泪水搁在了他心里,异常的沉重。
一夜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滚,感觉床很空。是周末,往常的这一天,床上会有她。然后就想起她的身影,有点单薄,靠在谢丰的肩上,后来还跟着谢丰走了。
他坐在床上抽起了烟。以前他不在卧室抽烟的,知道她怕烟味,不是周末的日子,明知她不来,他也不在卧室抽烟。好像成了一种可怕的习惯,卧室有她的一半。
这是几个月以来她第一次周末失约。他竟然有被放鸽子的感觉。
他问她要不要来的时候,她一口就回绝了。理由是她要上早班。这太像个借口,他可以送她的啊,况且她原来也有早班的时候,那时候为什么就可以呢?
他突然有了去找她的念头。刚一想到,就吓了一跳。他在意她吗?猛然又记起甚至不知道她住哪里,瞬间,他就心烦意乱,竟然想到,如果她不来找他,是不是他就见不到她了。
忽然他就恨恨的,心里不知道怎么就起了一种情绪,下次她再来他这的时候,他一定把她按住了好好地折磨一番。
(只是小陆的算盘落空了,陈玉已打算和他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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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番外
早早来了A市,当天晚上,陆东霖在儿子理所当然的目光中,被自家老婆客客气气的请出了主卧,从此在客房和书房间徘徊着。文趣吧
白天在书房,夜里在客房。虽说都是自己家,也是一张大床铺,他却只觉着空落落的,有被驱逐的流浪感觉。
所以常在书房熬到深夜,困得不行了才去客房落枕。
这日陈玉照例陪着早早不到十点就上了床,睡到半夜醒了过来。觉着口渴,空调一直“咝咝”的吹着,人被蒸发的厉害。
爬起来她去厨房喝水。
闭着眼刚喝了一半,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一回头,她捂住了胸:“你怎么还没睡啊?吓我一跳!”陆东霖瞪着她:“我有这么可怕吗?”看见她手里的水杯,问道:“要不要喝点牛奶?”
陈玉连连摇头:“不要!”陆东霖皱着眉:“喝个牛奶像要你的命一样。”陈玉道:“你要是把喝牛奶当成任务就知道有多难受了。我小时候家里穷,喝不惯那个东西。”说着从他身边走过:“我睡觉去了。”
却不想胳膊一下被人拉住:“去我那睡。”
她抬头看他。厨房的顶灯雪白明亮,照见他眼里一片狼影踪踪,她坚决的摇头:“不!”现在正处于不能¥#&*XO的阶段,两人睡在一处,那不是找罪受吗?这些日子,她很感谢儿子的陪伴,免去了许多的骚扰。
陆东霖咬着牙:“跟我走!”
“不!”她反抗着,想挣开他的手。
事实证明有实力的一方绝对是赢家,胳膊也是拗不过大腿的,她最终被某人连拖带抱的弄到了床上,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不说,身上衣服还被剥了个干净。
陆东霖两手忙碌个不停,许久才舒服的叹气:“。。多少天没好好摸一下了。。”陈玉被他撩拨的不行:“别弄了。。这样难受死了。”浑身上下起火,却不能浇熄,那不是折磨人吗?
陆东霖撑住身子俯视着她:“老婆,要不我们试一下,我轻点。。”
“不行!医生说了要三个月以后。”
“原来不知道的时候还不是一样弄,不也没事吗?”
“万一呐?”
他当然不敢赌这个万一,只能绝了这个念头:“那你帮我解决。。”说着俯到她耳边:“#¥%&*%¥#。。。。”然后就在她颈上啃了起来。
陈玉一声呻吟:“。。。色狼。”
“听话,宝贝,快点。。”空调“咝咝”的吹,窗帘无声地波动,帘下青丝绕颈,一个男人舒服的叹息。
窗外夜色迷离,窗内迷离的夜色。。。
连着三天,早早醒来都找不到小姨。这一夜他留了心,强撑着假寐到午夜十二点,终于,被他发现了他小姨失踪的真相。
有人潜入了他们的卧室,把他小姨偷走了。
他悄悄的起身,跟着那个窃贼到了他的房中,看着窃贼把他小姨放在了床上,他说了一句:“我也要在这睡!”
陆东霖惊恐的回头,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早上,陆大人独自在主卧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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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的番外
某个西点屋里,心蕾看着陈玉消灭着一堆点心:什么慕斯,蛋挞,派之类的,活脱脱像饿了三百年似的。
“你早上没吃饭吗?”现在刚十点,还没到午饭时间。
“吃了。”陈玉没抬头,一边大嚼,一边消除着心蕾的疑问:“陆东霖不给我吃饱,我天天处于半饥饿状态。”心蕾两眼睁圆了,让怀孕九个月的孕妇饿肚子,陆东霖这是玩的哪一出?
“他干嘛饿着你?”
陈玉咽下嘴里的蛋糕:“怕孩子长的太大了,他不想我再开刀,想让我自然分娩。”怀孕八个月的时候,陆东霖就开始控制她的饮食。算好她每天需要的营养,不准她多吃一口。
说着,她的手又伸向一个黄桃派。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心蕾一下抢在了她的前头:“你别吃了,我怕陆东霖到时候怪我。”
陈玉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再吃一个!”心蕾摇头,“你吃的够多的了。”早知这样,她刚才就不让她吃了。
两人走出店外。
已是冬末,空气干冷,但却有一轮暖阳。心蕾道:“我去开车,你在这等我。”陈玉点头,望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似乎人人脸上都有一层薄阳,熠熠生辉,温暖可人。这个冬天,不寒冷。
西点屋门前,一个孕妇在微笑。
她仰着脸,阳光很好,真的很好,暖暖的,流淌在全身。似乎身体里也有一股暖阳在奔涌,从心哪里开始,蔓延四肢五髓。。。似乎涌到了腿上,还在向下绵延。。。
她突然怔住。
心蕾的车停在她面前,她站着不动,心蕾探出身体:“上车。”她有点犹豫:“心蕾。。我好像。。要生了。”
这次,只提前了一周。
心蕾开着车向医院跑,陈玉手里举着电话:“东霖,你在忙吗?”话筒那端,隐隐约约有发言声。
“嗯,正在开会,”陆东霖的嗓门压的很低,“什么事?”
“我。。要生了。”
“砰”的一声,她听到一张椅子倒地的声音,接着传来陆东霖的喊声:“我就来!你在哪里?”
“心蕾正在送我去医院。”
“你撑住,我就来。。陈玉,宝贝,撑住。。”一会议室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不苟言笑,内敛轩昂的小老板嘴里叫着宝贝向门口跑去。
邓云鹤第一个反应过来:“东霖,生了打个电话来报喜!”他已经冲出了门去,在走廊里响亮的回答了一声:“好的!”
几小时后,产房门外,心蕾望着躲在楼梯窗前偷偷吸烟的陆东霖,对谢丰说着:“到底是陆东霖,冷静镇定,你看他吸烟那个姿势,连小护士看见了都装做没见到。”楼梯转角,赫然就是一个大大的禁止吸烟的标志。
谢丰拿眼撇着他,鼻子里哼了一声:“他镇定个P!刚刚他跟我借火,硬是拿着香烟屁股让我点,我瞪了他半天,他才反应过来。”
心蕾一下握着嘴笑了出来:“真的吗?”看那个准爸爸站在那,不经意的倚着窗户,指尖一缕淡淡的青烟,连面容都透着点朦胧模糊,当真是沉雅到了极致。
“他就会装!”谢丰又冷哼一声。
两人正说话间,一个护士从产房走了出来:“生了!是个女儿,顺产。”
陆东霖丢了烟冲了过来,像念经似的:“生了?”
“生了。”
“女儿?”
“女儿。”
“顺产?”
“顺产。”
他闭着眼长舒一口气,胸口微微起伏,握紧的拳终于松开了。
心蕾这次默认了,谢丰说的没错,他是在装。
可是,装成这样,也要不少功力啊。
正文 相约的流产结局(大纲)
本来后面可以写的很悲摧的。
我的设定:陈玉原本挂掉。东霖要三次找陈玉。第一次,就是刚开始几集的那个寻找,这次开始醒悟明了自己的心意。第二次,是陈玉瞒着他躲到上海治病。第三次,陈玉癌细胞扩散,躲到父母身边想悄悄辞世。
都被东霖找回来。
第二次从上海找回来后,她的病情暂时得到控制,两个人幸福的过了一年。之后癌症复发,陈玉回了父母身边,他又去找。这次找回来后,陈玉再不忍心向他隐瞒早早的事,她哭着求东霖把早早接到她身边陪她过几天,东霖终于知道了早早的事,他痛不欲生。
表姐带着早早来到他们身边,一家三口总算团聚了。
但东霖却一日甚于一日的痛苦。他陪着陈玉走完生命的最后三个月。
临死之前十来天,谢丰来到陈玉的病床前,说,能不能给我一天,我只要你的一天。陈玉含泪答应。东霖在门外听见,默不作声。第二天早上,东霖帮她洗脸,涂口袖,然后把她送上谢丰的车。
谢丰带着陈玉去到一个度假别墅,在这和陈玉过了一天。他给她做饭,熬粥,看着她吃。
翌日黎明时分谢丰把她送了回来。
清晨,路灯还未熄,马路边几乎没有行人,陈玉看见东霖还在昨天送她离开的地方等她,一步也没挪开过,守了一天一夜。
两人紧紧拥抱。陈玉说,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东霖说好,那你等我,不要跟别的男人走。陈玉说不会,我只会等你。
东霖抱她回病房。
临终之前几小时,她对东霖说,我脚冷,你去帮我买双厚袜子。
东霖忍住泪水吻了她就出去了。
冬天的夜晚,下着雪,他开着车在街上找,找了很多地方,终于在一家开门的店里看见了毛袜子。他买了,匆匆赶回医院,下了车却又停了下来。最终他没有上楼,默默地坐在车里,看着雪花落了一夜。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表姐哭着走出医院,东霖才缓缓从车里走了出来。他一步步上了楼,病床上已经空了。
陈玉走了之后两年,东霖好像很正常,莎莎经常来看他,两人一直维持着友谊关系。
莎莎对他很好,东霖也从不赶她走,但也从不越轨。她常陪东霖去上海看早早,但是,她发觉东霖有点异样,每次从上海回来,东霖就会沉默半个月。其实,这时的东霖已开始慢慢患有忧郁症,只是没人警觉。
东霖的公司搞休假旅游,要去海南。出发前一夜,他终于拥抱了莎莎,拥抱之前说对不起,这是对陈玉说的,拥抱之后又说对不起,这次是对莎莎说的。只是莎莎不明白。
在三亚,东霖下海潜水,下水前两个小时,莎莎接到他短信,说,对不起,我怕她等我太久。
莎莎疯了似地往海南赶,在机场接到邓云鹤电话,说东霖下了水,再没有上来。
莎莎去收拾东霖的遗物,在他的书桌里发现一封写给陈玉的情书。
情书里说,对不起,这辈子爱你太迟,下辈子,一定看见你就爱上你。莎莎带着情书去祭拜陈玉,在她像前焚给她,告诉她,东霖来不及寄给她。
然后她流着泪望着陈玉的像,又说,我恨你,我下辈子也不会原谅你,你死了,还把东霖带走了。
你把他还回来。
几个月以后,她去了上海,在早早的学校当了一名英语老师。早早已上二年级,莎莎有一天在走廊碰见他,对他说,你不要忘了你陆叔叔。
早早对她笑,说我不会的,他去找我小姨去了,他们俩在一起。莎莎说谁告诉你的,早早说是陆叔叔,他几个月前给我打过电话,说他要去找我小姨。
莎莎怔怔的看着他,问,你知不知道你小姨去哪了?早早还是笑,眼里忍着两滴泪水,说,我知道,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没空回来看我。
莎莎的眼泪很快的流了出来。
谢丰在听到东霖潜水没上来的消息时,眼泪瞬间而出,接着又笑,说,你小子,总是比我跑的快,我没你这么傻,我会活下去。
一年以后,他和心蕾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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