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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聊斋

冰狐点点红 (现代)
现代聊斋
现代聊斋——白玉
天津地方,有一个姓董的人。
此人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本来在亲戚朋友当中,家庭条件是最好的,可也经不起他这麽折腾,没几年下来,兜比脸都干净了。爹妈见他不成器,便分了一半家产给他,不再理会他了。眼看年近三十,他还这麽晃。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喝酒,一日三餐顿顿不离酒。
话说有一天,他从臭被窝子里爬起来,一看表,呦,下午六点了,该喝酒了。拿起酒瓶子一看,见底儿了,赶紧敛巴敛巴钢板儿,毛票儿直奔市场...
到市场买了一瓶酒,得来点儿菜呀,他在市场里转悠着,走到买烧鸡那儿,迈不动道了,摸摸口袋,走了。又转转,看见一个买青椒的,心想:一辣解三馋,便买了些。正准备回转,听到前面有人叫卖:“刚打的山鸡,野味!”他见围着几个人,便也凑合过去,买山鸡一看见他便说:“野味,来一只吧,介要是青椒炒山鸡没治了。”在众人的目光下,姓董的冒出一句:“人家现在都提倡保护野生动物。”便得意洋洋的走开了。回家吧 -_-
回到家中,他刚准备做饭,突然发现窗台上停着一只白色的鸽子,他便蹑手蹑脚的走上去,鸽子并没有想逃的意思,他没费一点力气,一把就抓住了鸽子。他又找来笼子,把鸽子放了进去,还抓了一把米,放了些水。仔细看看,鸽子并没有什麽出奇的地方,羽毛并不怎麽洁白,还脱落了几根,并不怎麽会飞的样子。
放好鸽子,他来到厨下,准备炒菜,看着青椒他犯了愁,拿什麽炒呢?回想起山鸡的叫卖声,他把目光转向了鸽笼...
他把鸽子从笼中拿出来,看了看的确有点不忍的样子,这时候酒虫子来了,他咽了口唾沫,拿着鸽子直奔厨下,一刀砍下了鸽子的头...
酒足饭饱,姓董的昏昏的睡下了。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听到门外有女子哭泣的声音,声音间间断断,持续很久,他有点嘀咕,便下床去看,打开房门,见一女子站在门外,样子很清秀,十八九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十分漂亮。姓董的不由喜出望外,赶紧把姑娘让到屋中,灯光下,姓董的看到女子风尘土土的样子,头发有些凌乱,白色的纱裙还有撕破的地方。便赶紧让女子坐下,斟茶到水,询问来历。女子便答道,她叫白玉,是上海人,来天津投奔亲戚,便来到这里。姓董的一听,赶忙说天色已晚,姑娘就请在寒舍将就一晚,明早在走,说着便扶女子上床休息,他看了女子一眼,女子貌若天仙,一阵阵脂粉香气扑面而来,姓董的早已控制不住,一把把女子搂进了怀里。女子并没有反抗,只是泪水已布满眼眶,当她把目光落向桌上的鸽骨时,女子开口说话了:“我要是变成这样,你还会喜欢我吗?”说着,女子把姓董的推开,脱下白色的纱裙,露出粉色的侗体,姓董的正看的入迷,只见女子用两只手在心口上一抓,撕开了胸口,然后一点一点剥下了自己的皮,露出满是鲜血的肌肉,又把头一下子扭了下来扔在地上,最后又把肢体支解了一桌,满是血腥。姓董的这时吓的瘫在地上,想喊,可是喉咙里就跟有棉花套子一样,怎麽也喊不出来。就在这时,地上的人头说话了:“只因你父亲为人心地善良,又酷爱养鸽子,那年有人请你父吃饭买来一只肉鸽,肉鸽本来不是饲养的,但你父心地善良没叫那人宰杀,而是拿回家和别的鸽子一起饲养,同行来观赏,笑话你父,劝他扔掉那只肉鸽,你父却不以为然,依旧饲养,后来那只鸽子在你父的饲养下飞技渐长,由于你父的调教加之刻苦训练,终于有一天,它翱翔于蓝天,由于它有更高的理想,所以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你的父亲,它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和你父亲告别,它就是我的母亲!母亲看到你父天天为你这个逆子伤心叹气,便叫我来扶持你,以了你父心愿。谁知我不远万里飞来投奔你,想扶持你开创一番事业,与你恩爱一生,刚一进门就成了刀下之鬼!”
&_&说完那人头便向他移动过来...
姓董的吓的大喊救命,挣扎起来,原来是做了一个梦。这时天已大亮,他擦擦额头的汗,下地一看,屋里没什麽两样,他回想起这个梦,看看桌上残存的昨天吃剩的鸽骨,心里有点嘀咕。可又想一想,咳,不就是一个梦嘛。
可是这一天他脑子里总是琢磨着这个梦,他想来想去,还是把吃剩的鸽骨埋了吧,于是他把鸽骨收拾好,又拿了土铲,来到院中的槐树下,挖好洞,把鸽骨放进去,刚要埋,又想,不如把那些羽毛也一起葬了吧,于是他来到厨下,他一看当时就傻了,羽毛不见了,地上散落着一件白色的纱裙......
后来姓董的和他父亲谈起养鸽子的事,得知他父几年前确养过一只白色鸽子,后来不知飞哪儿去了......
现代聊斋——双胞胎
故事发生在去年冬天,我因生意上的事去了一趟吉林省辽源市。当晚8点我在四平火车站下了火车,下了车,我才发现东北的冬天果然名不虚传。由于四平离辽源还有100多公里的路程,一般要坐大客的。不过大客是按点发车的,我实在忍受不了寒冷,决定多花100元打的走,我想这也是的哥们巴不得的,于是我走到一辆的士跟前,开门就上去了,没等司机开口,我便说辽源,快点。我本以为司机会很高兴,出乎我意料的是司机并没有表现出热情,他打量了我一下,冷冷的说了一句“不去”这要是在天津我非得投宿他不可,可是身处异地,不得不退让,况且稀了马虎已经过了快一小时了,眼看就没车了,于是我就服起软来:“大哥,受累吧,这麽晚了,我多给点钱。”“兄弟,不是我不愿意去......”好说歹说,车总算起步了。
一路上,我问司机是不是那我当坏人了,就我这坯子份...“要是坏人还不错呢!”司机开口说话了。我感到奇怪,便问他此话怎讲,于是司机打开了话匣子:“前天晚上,十点多吧,不到十一点,有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岁,女的二十七八的样子,像是两口子,男的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女的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大冷的天的,穿一身白,很是扎眼,他们上了车,坐在后排座上,说了一句“去辽源”便不再开口了。车在崎岖的道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眼看快到辽源了,后面的男人说话了:“能不能快点?我们十二点以前一定要赶到!”当时我还想,大半夜十二点有嘛急事,于是我加大了油门。到了辽源境内,哪个男的指挥着我左拐右拐,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村落,哪个男的还在催促快点开,终于到了一户农家,屋里还亮着灯,这时两个人下了车,男的对我说:“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钱,刚下火车没有钱了,这是我母亲家。”当时我的车离那间亮着灯的小屋不过十来步远,我便没怀疑什麽,我透过挡风玻璃,看见他们进了小屋,当时是差五分十二点。我点上一支烟,等他出来,约莫过了十五分钟,还不见他们出来,我便下了车,来到小屋前,透过玻璃窗看见一个老太太坐在床头,好象在缝衣服,我便试着敲门,老太太朝门口看了看,便下地问我找谁,我便说刚才有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坐我的车到您家来,男的说是您儿子,还没有付车钱。老太太一听感到莫名其妙:“我那来的什麽儿子?”我以为老太太要赖帐,便要进屋去看看,老太太让我进了屋,我便把刚才的事和老太太说了,这时老太太说,我跟本没有什麽儿子,倒是刚才我家的老母猪下了两个小猪崽儿,一只黑的是公的,一只母的是白的。我感到不可思议,老太太便把我带到后面的猪圈,果然里面躺着一只老母猪,有两只小猪崽儿在吃奶......
我下得一身冷汗,顾不得在要什麽车钱,赶紧辞别了老太太,出门着车给油门就往回返,奇怪的是,我怎麽也找不到回四平的路了,我在崎岖的土道上开来开去,从十二点半到三点半,三个小时怎麽开也是这点儿地方,我怕没有油了,索性停在了那里,我当时真想出现两个抢劫的,做个伴也能壮壮胆。我在极度的恐慌中度过了两个多小时,五点多,天蒙蒙亮了,我便着车往回开,也怪,不一会儿,我就看见四平火车站了。
昨天,我叫上两个哥们,想一起去老太太家看个究竟,却怎麽也找不到上次去时的路了。
说话间,我已经到了辽源的招待所,我付了的费,问司机敢不敢开回去,要是没底,就和我住招待所,明早再回去,他看了看表,说道:“时间还早,赶紧往回返。”
我走进招待所,猛然发现原来我穿的是一身黑西服和一件黑色呢子大衣。
现代聊斋——还阳
我喜欢一个人睡,巴不得来个游魂野鬼什麽的,男的可以把酒,女的可以风月。不知大家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晚上睡觉的时候(必须一个人睡)当你把手压在胸口,一过12点,你会突然有耳鸣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你会感觉到喉咙里好象被什麽东西堵住了一样,想喊却不能够。这个时候如果你稍稍翻一下身,就没事了,如果你睡得太死,或是任之发展,那麽你的灵魂就会离开你的身体,你会感觉到你从床上坐起来,身体轻飘飘的,你甚至可以飞,可以踩着墙行走直到你的双脚踩到房顶,大凡在这个时候,你会不由自主的感到极度恐慌,你只有一个念头回到床上去,回到你的身体里面去!这时候你会醒来,你会明显的感到刚才发生的事,旦绝不是梦!
这种事不是你想有就会发生的,我是绝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每每遇上此事,我会尽力控制住极度的恐惧,不回到身体里面,但是我还是失败了...
终于有一次,我战胜了恐惧,夺门而出!我站在楼道里,门已经反锁,回是回不去了,管他的呢,我的灵魂在楼道里漂浮,我没走楼梯,直接从6楼到了1楼,外面黑漆漆的,我便没目的的走着,奇怪的是我走的好快好快,本来我在市里的,不一会儿就到了郊区,这个我曾经开车2个多小时来过的地方,再往前走,我就不认识了...
我走着,在不远处,看到了好象只有在电视剧中才能看到的亭台楼阁,牌匾上写道‘仙山幽趣’,我不怕,因为我问心无愧。欲迈步进去,前面出现了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一个穿着一身白袍,一个穿着一身黑袍,它们并不走路的,而是一蹦一跳来到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回想起来,真是和现实生活中的门卫没什麽两样:“干什麽的?找谁?”“没事,随便遛遛”当时的感觉,就跟去看演唱会没买票一样。“去去去!这是你来的地方吗?”好象在现实生活中也没有人这样对我说过话。当时我想,这可能就是阴曹地府了,难道他们就是黑无常,白无常?不能白来,看看我自己,我才发现,我只穿着秋衣秋裤,好在我戴了一条金项链和一个金戒指,我暗自庆幸:这比人民币都管用啊!我留了一手,把金项链塞进裤兜,从手上取下金戒指,来到两人面前:“行个方便,进去看看”“别乱跑”两个小鬼儿把玩起戒指——有钱能使鬼推磨,和阳世没什麽两样。进门后,看见远远有一条河挡住了去路,走到跟前才发现还好,河上有一座桥,岸上的石碑上清晰的写着‘奈何桥’,欲上桥却不能,上面好象抹了油,或是结了冰,反正云雾弥漫的也看不清,不过确实有一种寒的感觉,河里面全是失足落水的人在喊救命。桥是没有两边的邦的,你的手没有用,只有靠你的脚!过去了,好在没有掉在河里。好不容易过了桥,前面是一段崎岖不平的道路,走近,路口处有路碑:‘行善积德,黄泉路上心不惊,走出黄泉路,莫忘公正做人’大概是到了黄泉路了。路上也有三两的行人,就好象在阳间的冬夜,人们个顾个的走着,给人一种厌世的感觉,没有人说话,还不如一个菜市场...
不知怎麽的,在这里就走不快了,好漫长的黄泉路,好象在让人们考虑好了,一会儿怎麽向阎王爷交差。
好不容易走到了尽头,隐约看见一个凉亭,不知怎麽的看到它就不自在,看见过火葬场里很长的古式走廊吧,和那一模一样。走廊的中间,就是哪个凉亭,牌匾上写着‘望乡亭’听路人议论,站在里面,可以远远的再看家乡最后一眼,我也挤了进去,透过云雾,分明看到我掀开的被子和没穿的衣服凌乱的在床上。这时就有人催促了,快点快点走,真好象阳世的警察在维护治安!真的,不骗你!人群象散了的考场,排队往前走,这时,一股侬香飘了过来,就好象你在旅途中碰到了餐馆,远远看去,原来是一个茶棚,人们由于长途跋涉,早已口干舌燥,纷纷而至。这个茶棚倒怪,你若想喝,便分文不取,你若不喝,就会有人劝你,再不然,就会硬要你喝。我想,这,大概就是‘星际女孩’提到的‘孟婆汤’吧。当然我也不能例外,被戴入亭中,孟婆很殷勤的为我端上汤来,踌躇之间,突见那个刚才在门口的白衣赶来,“他不喝了,硬把我拽了出来,快走快走快走。软磨硬泡,我还是留下了。
后面的路就没那麽轻松了,沿途经过‘药王殿’‘寥阳殿’‘天子殿’‘耀灵殿’...很是恐怖!不过这些神仙好象并不是管这些来人的,路人倒也轻松。
进了阎罗殿,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哭声,喊声,血腥味,焦臭味混杂在一起,来人无不颤抖,就连我也后悔来了。这时,走过来两个人,这真是人不人鬼不鬼,一个人是牛的脑袋,一个人是马的脑袋。把来的每一个人纷纷押到堂前,堂上中间坐着一个身材魁梧,身穿红袍的人,边上还坐着一个手拿书籍和毛笔的人,我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阎王爷和陆判吧?,来人开始过堂,很敏感的,牛头和马面走到我的跟前,嗅了嗅,便一把拽住我,恩,恩,恩...的大叫起来,这要是惊动了阎王爷还了得?我赶紧掏出腰间的金项链,塞到了牛头的手里,它把我夹起来,掖到墙角,这一切是那麽的机械,至此我算是免去了一场浩劫。我在暗想,要是人死了以后,他的家人不把他生前戴着的首饰摘下去就好了。我站在墙角,开始看过堂。
第一个人,是一位四五十岁大腹便便的男人,陆判递过生死薄,阎王只稍看了一眼便道:“你在四十岁时,为何趁人之危,强迫了一位二十六岁的新婚少妇?以至她家破人亡?不容分说,牛头和马面就把他架到了一口油锅前,只听兹的一声,一声惨叫夹带着一股焦煳味布满整个殿堂...来人无不恐惧,我卷缩在墙角。只听阎王爷大吼:“炸三遍”也怪,大凡在世间,即便你犯了杀人罪,也不过是一个枪子,便什麽也不知道了,可是在这里,小鬼儿把你从油锅里捞出来,你又回复了刚才的样子,再放到油锅里,还得再受一遍罪!
第二个,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者,阎王接过生死薄,见他一生平平常常,便道投生去吧!小鬼儿把他带出了殿外,不知到哪去了,我没看着。
第三个,是个女人,阎王看了她的卷,好你个刁妇!勾结他人,拐骗少女,“最毒莫过妇人心,碾!牛头过来了,象抓小鸡一样抓起她,走到一个石磨前,把她放在上面,又压了一块磨盘,牛头把缰绳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在地上爬起来,只听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一盘肉酱落地,又重塑了人身,不知要碾多少遍...阴司的法律这麽严酷吗?也不需要审理,阎王说了算,看来做人要小心了!
说话间,来了一位身材高大,身披盔甲的人,向阎王拱了拱手,阎王赶紧起坐还礼,那人指着第四个人开口道:“此人一生修桥补路,乐善好施,菩萨命我带他去见!一声告辞,便把那人带走了。
第五个,是一个身材瘦小,五十来岁的男人,阎王问他:“你这一生共搜刮了多少财物?那人委委缩缩跪在地上,阎王大吼:“说!”见他不开口,便火冒三丈:拿金子来,化成水,灌下去...那种痛苦,看了我想吐!
第六个,听阎王的话想是一个小偷,马面把他夹在两块木版中间,用锯把他锯成了两片,他象纸人一样在人群中晃,谁也不敢扶他,满是血腥...
接下来是一位年轻女子,与人偷奸,并杀害了他的丈夫,我想这回她是好不了了,果不其然,牛头拿来来一根钢针,从她的耳朵里穿了过去,然后把她挂起来,她蹬着腿,两只手捂着耳朵,极极痛苦的表情...
后面还有扔到刀山上,让在上面爬来爬去;扔到火坑里烧,当时就是一股煳臭味,这真是上刀山下火海再所不辞呀!
就在这时,我刚来时候遇见的黑白无常押着一个人来报道了,阎王吼道,你早就该来了,你连杀四条人命,连几岁的娃娃也不放过,早就把你告到我这儿来了!看来这个人是在阳间挨完枪子儿来的,可能他想挨完一枪就过去了,却不曾想到还要过鬼门关。“点火”阎王一声令下,小鬼们就架起了火床,所谓火床,就是架起一张钢板,把下面点上火烧红了!“放上去”“啊......”“翻过来”“饶了我吧......”
“ 啊!”我叫出声来,太恶心了,我受不了了!“什麽人?滚出来!”牛头把我拉过来,刚要开口,“拿生死薄来!”阎王叫道,哪敢怠慢,陆判递过生死薄,阎王看过,抓错了,他还早了!把黑白无常训斥了一顿,“带去灌汤”我想我回到阳间可能就是个白痴了。这时陆判递过生死薄,圈点着给阎王看,阎王点点头,“你小子还算积德行善,免了,回去不要乱讲便是了!一边去吧”
一堂算是完事了,剩下几个前世没做过恶的,倒也没受罪。“带他们去该去的地方吧”阎王走了,陆判也下去了,火床还残存着余温......
告别牛头马面,由黑白无常带着一干人等来到殿外,据黑白无常讲,他们有的去了西方极乐世界,有的重新做人,有的做牛做马去了,还有的打入十八层地狱,什麽冰冷地狱,火烧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而我回到了6楼,至此我才发现,我离家已有数月之久,好在自己住,没有让爹妈担心。我劝朋友们还是不要学我的好。再见!
现代聊斋——纸美人
姥姥死了3年了,我还会经常想到这件事。当然,我不是想姥姥,而是想小如。
接到姥姥的死讯,我稍带悲伤而致。舅舅们多,场面必然宏大。我混在办丧的人群中,没有人注意我。磕头,叠烧纸,吃饭,睡掉脚。这就是我一天要做的事。
第二天,拉来一车东西,纸牛,纸轿子,纸冰箱,纸彩电......当这些东西整齐的陈列在姥姥的灵柩前时,一对纸人引起了我的注意,据说是金童玉女,尤其那个玉女,长相极为标志,高矮胖瘦,和真人不差一二。她略微低头不语的样子,面若桃花,长长的头发随之垂下,手半掩着嘴,好象害羞的样子,极其妩媚。我挪到左边坐,她就默默的看着我,含笑不语,我承认,我确实是被她迷住了,我在暗叹是哪位能工巧匠把她塑造得如此栩栩如生!我一直坐在她身旁,哈哈!家人都说我孝顺,鬼知道我在想嘛。
停尸三日,要出殡了,自然,那些纸制品要随着姥姥一同化为乌有。这麽个美人儿,烧了实在可惜。起灵了,哭声喊声混杂在一起,人群骚动起来。乱了,这个时候更不会有人注意我,我当前的任务,就是抱着那个纸人。走到我的面包车前,开开后门,把纸人放了进去......
灵车起步了,没有人注意到我做的一切,我也不用担心,因为我的车贴了膜。
一切都结束了,节哀顺便吧......
我回到了属于我自己的小天地,我把她放在床头,我默默的看着她,她在对我笑,我能感觉到。当晚,我做了一个梦,并没有梦见她,而是梦见姥姥找我索要丫环,我醒了,不理她。月光下,美人对我含情默默,我才舍不得烧。
手机响了,是短信。奇怪,这麽晚了,会是谁呢?——新浪邮箱提醒您注意收到一封重要邮件,请查阅。02:58。打开电脑,原来是一则广告邮件:‘帅哥美女请进,先看照片再聊天’正欲删除,屏幕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其中一位女孩的照片......点击放大,哦!回头看看身后的纸美人,不会吧?竟如此的相象!输入手机号,赶紧登陆!她叫小如。我想和她打招呼,却不知如何开口,难道说你就是我偷回来的纸美人吗?或是说我见过你?我爱你?踌躇之间,对方道先开了口。(这道新鲜,每每上网聊天,都要先跟MM打招呼,好的回你一声“忙”,不好的你等去吧。)言语便更加不可思议:
小如——你来了?等你好久了。
小如——谢谢你
我——你发错了吧?
小如——没有呀,在和你聊呀,我就在你身后呀!
我不敢回头,良久......
小如——说话呀,虚伪的家伙
我——你
小如——我什麽?
我——你是谁?我要见你
小如——我是小如呀!见?我就在你身后呀
小如——不逗你了
......
我浑身冷。她打字的速度好快,讲起了她的身世:
她叫梦如,是本地人,22岁就死了。她生前很喜欢上网,终于有一次,她去见网友,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受骗了,被人杀害了。我开始同情她,不,应该说爱上了她。我的恐惧随之渐渐散了开去。
从此,我们便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我们谈生活,谈理想......天天如是。我们在网上举行了虚拟婚礼,开始营造我们温馨的小家,从一个布衣开始,白天劳作,晚上斯守在一起......只是我们从没见过面,也不可能见面。我把纸美人放在电脑前,聊一会儿,看一眼。这段时光,我是快乐的,我想她也是。
终于有一次,这种快乐被我打破了,从此消失殆尽......
一次,被朋友请去吃饭,饭后,朋友借着酒劲,提出要去洗浴中心快乐,我们欣然前往,洗完澡,过来几个按摩小姐问要不要按摩,朋友拽出一句:“当然”随后,一对一对男女消失在昏暗的灯光里,我也不例外。
晚上回家我习惯的打开电脑,奇怪,小如不在,就连我们辛苦营造的小家顿时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电话,没有QQ,首页上也没有小如的照片,我不知所措的坐在那里,蓦然抬首,却惊讶的发现纸美人的脸花了,房子不漏水呀?莫非她流泪了?再也找不回那长面若桃花的脸。她的手看上去不再象掩笑,而是象拭泪。看着那张被水彩扭曲的脸,我茫然......
我又梦到姥姥向我索要丫环,和上次不同的是,姥姥说小如想去陪她......
点上一支烟,火柴梗落向小如,随之而来的是那最后的,瞬间的温暖......
现代聊斋——赶尸
既然科学要探索,必定真实!
湘西,交通不便,行路非常困难。一次跟旅游团出游,行至半路,突发奇想,与旅游团不辞而别,趁休息之际,独自踏上了蜿蜒的山路。
山路隘险,不通车马,一路走马观花,不觉已行至半山腰,天色也随之暗了下来,回头看看旅游团早已行远,路苍茫,不免有些悔意。只有继续赶路,约过半个时辰,突然看见不远处有灯火,不由得喜出望外,三步变两步行至门外,果然是一家旅社!
进了门,掌柜只抬头看了一眼,便又扒拉起算盘珠,小二也不过来招呼。不象是店大欺客呀,因为店里并没有旅客,只有小二不停的抹擦着被油渍得光溜溜的餐桌。都睡了?刚六点。无奈,去和掌柜打招呼:老先生,我要住店。他的手停在算盘上,第二次抬起了头:“住满了”“不会吧?”“预,预定完了,一会就到!”“几个人?”“不少”难道是我们的旅游团来找我了?别自做多情了。“行行好,我是来旅游的,掉队了”“不是不留你,有特殊情况!”“乡领导?”“不是~”“县里一把?您这地方绝!发财......”我嬉皮笑脸。“行了行了......二狗子,把他带二楼那间小屋去”大饼脸冲我一扭:“赶紧睡!明儿爱几点起几点起,快去!”我咽了口唾沫:“还没吃饭了~”一个手指头指着我一边喊:“二,二狗子,看,看后边还有嘛吃的。”他妈的,我说不爱说话呢,原来是个磕巴。饭上来了,俩馒头,一碟咸菜。“我有钱,把给一会来的人准备的酒菜给我匀点儿”我张狂的说。“乐,乐意吃吗?”
我啃着馒头,进来了七八个人,除了一个布衣外,其余的人均为绫罗,奇怪的是这些人木纳的很。在布衣的带领下,一杆人等纷纷上了楼,片刻,布衣下了楼来,一样,两个馒头一碟咸菜。二楼单间,头儿们在那用餐,吃馒头这位可能是导游。我想。
饭毕,我径直上了二楼朝事先为我安排好的小屋走去,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霉气,地上积着一层厚厚的尘埃,看似许久都没人住过一样。屋里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床黑不溜秋的棉被。辗转反侧至半夜,也未能入梦。
起来去方便,旷野上月朗星稀,天正处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空气却格外清新,虽冷,却不愿回去,行至二楼走廊,气愤夹带着好奇,逐想看看‘县长’的包间,轻推,门没有反锁,借助月光,屋里并没有餐桌,同样的板床,同样的霉味。布衣的房间?可床上分明几个人;另一间,下一间,皆如此。不大的小店已没有其他房间。我有点怵。不弄明白,我想我的后半夜会不好过,问磕巴?找没趣吗?索性推门进去,大凡四五个人住的房间,即便没有火,也会有一丝暖流,这里却没有!还不如我的柴房!走近,全都和衣而睡,嫌冷?全都没有盖被,确切的说床上没有被。绸缎的衣服在月光下分外灿烂,寿衣,太平间......我不敢往下想,越是嘀咕眼睛不又自主的朝他们身上打量,该死的眼睛,每个人的头上都盖着一条枕巾。光当!脸盆架倒了!我踢的。邦!门反锁了!风刮的。出汗了......掀开枕巾,半张着眼睛,诡异的笑,分明是死人!稍是镇定:就是刚才进来的那几个人,绝不会错!扒拉扒拉,没动静。不怕!这是黑店,他们是受害者,不会伤害我。宁遇死人,不遇土匪。借助一丝靠自我安慰得来的勇气,夺门而出......
是夜,天绝没亮,外面有动静,好象离我越来越近,是死尸?还是土匪?有人说话,很清楚,但听不见说什麽。这个劲儿太难受了,**窗户移去,打开一扇,没觉得冷,是磕巴,站在店口,布衣向他拱手,难道是他们合谋?思绪之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那几个来时的人——刚才的死尸,又在布衣的带领下,缓缓的离开小店!丁零!丁零!声音由远而近,凄惨,刺耳。布衣手里好象拿个铃铛。绝不可能,我来到走廊,又进入刚才的房间,空空如也......枕巾依旧在,盆架还倒着。
可能我吓神经了,产生了错觉?我真神经了。
迎来了鱼肚白,我直奔一楼,磕巴早在柜台里候着了。昨天,不,今天夜里......死人......我语无伦次,头晕,我恍惚。磕巴好象看出我神色不对,摸摸我额头,怕我吓着,与我坐到桌边:孩子,昨晚是不是看到什麽不干净的东西了?别怕,听我给你说来。
这就是我们湘西的习俗,是我们湘西民俗中最独特的殡葬仪式,因为我们湘西的交通不便,行路都非常困难,倘若有外乡人到湘西来,不幸死于他乡,其亲属要想把尸体运回老家,这谈何容易?即便是有钱人,也很难做到。因为路途遥远,山陡隘险,况且还要解决尸腐问题,于是在民间就产生了赶尸的行当,死者家属把尸体托付给赶尸人,由赶尸人念咒作法让这些尸体能自己行走,再由赶尸人领他们回故乡去。昨天那个老者,就是赶尸人,那些尸体,是在本地遇难的民工。
昨晚之所以不愿收留你,就是怕吓到你,请原谅。“那为何又夜间赶路?”“怕吓到路人罢了”
直至今日,我也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后来偶得一本我国文豪沈从文的作品《湘西沅陵人》,书中记载了‘湘西赶尸’这一独特的丧事旧俗,我才知道,所谓赶尸人,也叫‘祝由科’,在《辞海》中也有记载,解释的不详细,《辞海》称之为巫医,但巫医是怎麽让尸体行走的,科学家们至今仍未解释清楚这一世界之迷......
现代聊斋——索命女鬼
老张死了,是被火车轧死的,惨不忍睹,尸体被车轮轧成一块儿一块儿的,断肢处比刀切的还要整齐。火车在百米处停了下来,但只是稍做停留,便徐徐开动了。只留下两个工作人员善后,警察到来后,照完相便一同清理铁轨上残存的可怜的老张的尸体,整整一盆血肉模糊的东西。
不料想这启看似普通的交通事故,却蕴藏着一个惊人,离奇的内幕——
第二天,在不大的小镇成了头号新闻:“昨天晚上铁道口轧死两个人,一男一女,我亲眼看见的!”?难道是无所事事的家庭妇女在以讹传讹?没看报纸的人倒也相信了,对于看了报纸的人,却是一头雾水:报纸上明明写着:昨天下午我市芦台镇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5时43分,由牡丹江开往唐山的K47次列车行至芦台火车站时,一骑自行车的男子不慎与火车相撞,该男子当场死亡......
一时间,在两种不同说法的撞击下,鬼气弥漫在整个小镇,夜晚没有人敢出门,人们上下班宁可多骑半个小时的车,也不愿经过出事地点。
其实早在事发当天,警察在取证时,那些胆大的路人及道口的管理人员就已向警方透露,事发当时明明看到一个男子骑一辆28男车,后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事发后,在清理铁轨时,只发现一具不成人形的男尸和一辆变形的自行车,并未发现任何女尸。奇怪,蒸发了?!
据一位男子描述:事发当时,由于栏杆已经放下,火车又迟迟未到,铁轨两侧足足聚集了有三四十人,这时,一个男人推着一辆自行车打我身边走过,还说了声‘借光’,后面坐着一个女子,不过是背对着我的,没有看见她的脸,不过看那满头秀发,好象很年轻。男人径直走向铁轨,当时管理人员还喊了他,他向聋子一样,还一个劲儿的往前走,那个女子也没有回头。火车过来了我就低下了头......事后,只有少数几个人留了下来,其余的大多连铁轨都没有过,原路返回了。
管理人员的描述也差不多。
警方一面组织通知家属,一面展开调查,据管理人员说,这个男人好象是前面酿酒厂的职工,好象就住在铁路那边的职工宿舍。很快,警方查清了男人的来历。
在酒厂的办公室里,该男子的几个同事向警方介绍到:此人姓张,(就不说叫嘛了,万一碰上同名同姓的不好@_@)54岁,大家都管他叫老张,人很老实,是车间的工人,快退休了,就住在厂子的单身宿舍,河北老家,据他自己讲,老婆在家种地,膝下有3个女儿。
在事发前几天,同事就看到老张下班骑车回家,后面驮着一个女人,以为是他老婆来看他了,可是女子看上去很年轻,是他女儿?转天上班问起他来,他却说没这麽回事!
没两天,又有人看到老张下班驮个女人回家,只不过没看清女人的脸。
于是,老张招妓的事在厂里传开了......弄得老张有苦难言。
的确,有人晚上到老张家看热闹,结果就老张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
与此同时,小镇的人们纷纷来到镇派出所询问真相,为安民心,镇派出所不得不把这启普通交通事故立案侦察。
老张的老婆孩儿也从老家赶来了,这足以说明坐在老张后面的女子不是他的家属,难道老张真的按奈不住寂寞去招妓了?可是女尸呢?
他的老婆哭得象个泪人似的,问起她家里都有什麽人,老张在这儿还有什麽亲戚,她却言词闪烁,这立刻引起了警方的怀疑,询问她的女儿,却只是哭,看来并不知道什麽,案情没有进展。介于老张确死于车祸,他的家人又处于悲痛之中,警方也不好怎麽展开攻势,案情一度陷入僵局。
终于在整理老张的遗物时,发现了一个日记本——日历被翻回到一九八四年。
那一年,老张的老婆生下一个女婴。那时侯,计划生育的春风已经吹进了小山村,为了传宗接代,着实把老张拖夸了,可老婆的肚子就是不争气,又是个丫头片子,无奈,老张只有连夜把孩子送到远房亲戚家。不料,那家亲戚却吞吐的说不愿要女娃。只好又连夜返回。在火车上老张却犯了愁,怎麽回村呢?眼看列车已驶入天津境内,来到厕所,销上门,打开窗户,顺势把女婴抛了出去......再此之前,老张已经去了好几次厕所。
算起来如果当年那个女婴能活下来的话,已经19岁了。
当时列车刚好驶入天津市芦台镇。
老张死了,是阳寿尽了。不过他的女儿却给了他这样的死法~
经证实,他老婆也承认了此事。
现代聊斋——孽缘
当你携起她的手时,就是前世残存的记忆在提醒你了。不错,这句话足以说明今生的缘分是前世注定了的。固然,我们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缘分,但是这并不表明我们一定要寻死觅活的苛求它!爱着的人啊!好好握住她的手,来世,你身边的人就不再是她了。就一定要死死拽住她不放?给自己造就痛苦?从而被人耻笑,甚至戴上绿帽吗?
莫要忘记,缘分,是多样化的。
一摸之缘
早在大学时代,我与同班的肖钰(化名)在大二时相恋了。她是一个极保守的女孩,故我从没有轻薄过她,甚至一个吻。学业阻止我们去想其他的事情。时光如梭,大三的一个晚上,我在宿舍写东西,门开了,是肖钰。我从椅子上坐起,躺到了床上,她就坐在我身边,我们谈到性,史无前例,她把手伸向我的腹部......咚的一声,宿舍的门被踹开了,那几个混蛋踢完球回来了。她赶忙把手抽出......女人就是怪,类似的机会很多,她却恢复了以往的庄重。无论我......毕业前的最后一个暑假,肖钰提前几天回到学校,我便邀她到家里住两天,她欣然同往,我高兴之余,接到爸妈的电话 ,他们把老房子买掉了,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由于在装修,要到我这里住两天,现在已经到了门口......毕业了,她选择了回家乡,当然,我要留在天津。
事过境迁,肖钰在我的生活中渐渐模糊了,每每回想起来觉得可笑,无数的机会只造就了一摸之缘。
难道要我继续追求吗?置事业于不顾?置父母于不顾?或是从此过两地生活?我选择理智!
一夜之缘
朋友王民(化名)家境富有,早有耳闻他在追求一位绝色女子。一次宴会,我见到了这个女人,的确标致。不过此女对王的热忱,却有目共睹,席间哥们儿们左一声嫂子,右一声弟妹的。王叫她为大家点烟,斟酒,女子却甩出一句: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弄得在场的人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宴会不欢而散——女子有事要先走,王开车去送她......
事后也有人劝过他,他说这是缘分,不能放弃。
数月后,接到王的请柬,下周结婚,说实在的不愿意去。
婚后第三天,王前来还礼,只一人。叙起话来,王不免有些伤感。王和我是故交,说话不需讳言,女子只和他在新婚之夜同房,之后便分房而眠。因找王要5万元未遂。估计王是没有。
数日,我和朋友到‘大中国’夜总会消遣,去洗手间之际,在单间走道里,见一女子擦肩而过,看似面熟,猛然想起是王的妻子。在卫生间里,拨通了王的手机:“干吗了?”“没事,看电视了,你呢?”“我在外面,怎麽样?还好吗?”“就乎,找你喝酒去?”“改日吧,我和朋友在一起,你不认识。嫂子呢?没陪你?”“没有,她加班”“好了,改日一定请你好酒”
走出卫生间,看见那个女子的背影闪进了2022房间,我走到门口,透过小玻璃窗,看见她依偎一位50来岁男人的怀里......
两个月后,王约我喝酒。他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邋邋遢遢,浑身的酒气——他离婚了。那晚,是我把他背回家的。伯父伯母看上去也憔悴了许多。
我不能诋毁我的朋友,故只能称之为一夜之缘。
一面之缘
我女朋友的女朋友(罗嗦),听说她在天津的工作不错,特来投奔她。我把她介绍到公司,工作是解决了,可是住宿成了问题,要她租房吧,她说害怕,无奈只有住进了我家。房子不小,可毕竟是个独单,晚上三个人只好睡在一张床上。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彼此也熟了,不免开些玩笑,还有荤的。女孩也无所顾及,常在我面前换衣服,展现出美妙的三点。每每此时我就会感到心跳......我不是圣人,我也不是伪君子,是个男人,换做我的位置,尤其是漂亮的女孩,他也会心跳的,特别是在女孩有意或无意的挑逗下,如果他说无动于衷,那他是在装葱,或是有毛病!只不过人有克制力罢了,谁也无法左右他的思想,包括他自己。特别是在有一次我回家后推门进屋发现她刚洗完澡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
尽管有一天,天,造就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这天,我下班回来,发现她们都不在,正欲下楼买菜,刚一推门,女孩出现在眼前,不等我开口,女孩抢先说道,你‘老婆’今天加班,不回来了。这样的独处,我怕我管不住自己:“那咱们不做饭了,到外面吃吧”我说。“好呀!我先洗个澡。水流声,让我心里痒痒的。好不容易熬到水声停止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以闪电般的速度传到耳边:“把浴衣递给我好吗?”透过云雾,我隐约看到一尊粉色的蜡像......
红酒映红了她的面颊,同时也冲击着我的大脑,不能回家:“吃的好吗?去唱会儿歌吧”“OK!”
舞池中,我搂着她那纤细的腰枝,一阵阵香粉味夹带着红酒的味道,不时的刺激着我,我有权利遐想。
月郎星稀,我们躺在席梦思上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题,不过尽量避开性。月光下,她那深兰色的皮肤更加诱人。“不早了,睡吧。”我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她。此时,我相信我有能力征服她。
我有那麽完美吗?错!我好想。可是事后谁来为我收拾这个乱摊子?要我鸡飞蛋打吗?要我在公司里面臭名远扬?女职员们另眼相待?我选择忍。我只能安慰自己道:注定了一面之缘。
是的,当我们回忆起美好的往事,不要懊悔,她和你不过是一摸之缘;当我们回忆起失恋的痛苦时,不要沮丧,她和你不过是一夜之缘;当我们压抑不住内心的骚动,要做出有违道德的举动时,含笑的想一想,她与你不过是一面之缘。
有人会问,当我冲动的时候,跑去洗浴中心快活,只要有钱,就会有一夜之缘;日本侵华,奸淫我妇女同胞无数,难道他们有一夜之缘吗?;还有强奸犯?
在下把上述行为统称为——孽缘。造就了孽缘,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现代聊斋——骷髅精
小学时,有门学科叫《自然》。一上中学,就叫《生物学》了。
第三节《英语》课刚下,班主任老李就走进教室:“董存宇,张冥,去生物实验室把人体骨骼模型搬来,下一节《生物》课要用。(早知道去厕所了-_-)
生物实验室,在教学楼的后面,是个附楼。那时侯专攻数理化,《政治》还背不完呢,谁有功夫做实验玩儿?故此,实验室很少有人光顾。
一进门,一股霉气扑面而来,里面都是些瓶瓶罐罐,泡着死蛤蟆,死狗,有点儿生化危机味道。加之兰色的窗帘把实验室遮掩的密不透风,很是阴森恐怖,要是让我一个人去,还真有点怵!
墙角处,那具骷髅很明显。撕了块窗帘,担了担上面的尘土,我俩把它抬到了教室。
下了课自然还是我们俩把它送回去。由于已经放学,张冥显得有些不耐烦,进了实验室,我还没放手,张冥就松手了,‘啪’的一声,骷髅撞到桌角,一块骨骼应声落地摔碎了,是块肩胛骨,老师刚讲的。根据学校的规章制度,弄坏东西要赔偿的,一个骷髅不少钱了吧?张冥对我说:“董哥,别说呀!”
第二天,张冥没来上课。三天后,他的父母来给他办退学手续——他死了!不会吧?同学们议论纷纷。我和张冥是铁哥们儿,放了学,我到他家去探望,他家乱得不成样子,他的父母瘫坐在地上,快崩溃了。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问。他父亲擦擦眼泪:“家里来了小偷,就孩子一个人在家,拿了东西就算了,还把孩子......”“把张冥怎麽样了?”“勒死了还不算,还残忍的挖去了孩子的肩胛骨!”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为了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我参加了张冥的葬礼。掀开白色的床单:“我能看看他的伤口吗?”“看吧,你们是好哥们儿,他不会怪你的。”张盟的脸铁青,除了脖子上的淤血,左侧有明显的血迹!轻轻拨开衣领,我大胆的揭开纱布——血肉模糊,肩膀上一个大血窟窿!分明少了一块骨头和一大块肉!我有些恶心,赶忙给张冥盖好——安息吧!
现在只有我知道内幕!不过只是猜测。
一天下了晚自习,我朝生物实验室走去......
附教学楼里连楼灯都没有,显得阴森恐怖,楼道里静得可以听见喘气的声音。皮鞋造成的脚步声更是加剧了恐怖成分,摸出手电,立刻形成尘物,可以看清每一粒尘埃,走到生物实验室门口,是谁搞的恶作剧,玻璃窗上贴了一张‘敌敌畏’标签,一个死人脑壳儿,两根骨头棒子!还进去吗——————进!吱扭,门开了,浓浓的药水儿味儿,进去,关好门,蹑手蹑脚往里走。‘哗啦’的一声!不知什麽东西倒了!我哪也没碰呀!我感到后背发凉,赶紧用手电应声照去,是一只大老鼠。窜桌子底下去了。不管它。我硬着头皮朝骷髅走去,拿手电往骷髅身上一照——
一块肩胛骨已完整的贴在那天摔坏的地方,上面还有明显的血迹......
现代聊斋——活鬼
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就有人没灌汤又回来投胎的。谁有兴趣我带你去看看!
危改之前,我就住在三义庄危陋平房。那时我正在读高中,胡同口有一家,小两口。婚后不久,女人生了一个小男孩儿,两口子特别高兴,尤其是小男孩儿特别聪明,刚满月就会说话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怪事情发生了,小孩儿在一岁的时候,他的妈妈对他说:“喊妈妈”小孩儿却说:“你-不-是-我-妈-妈。”怎麽教他,他也是这句话。全胡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没事都跑他们家看小孩儿去。
转眼就是一年,小孩儿会走路了,说的话也多了。一次,他妈妈抱着他在胡同口乘凉,小孩儿突然说:“你不是我妈妈,我要找我妈妈,你带我去找吧!我们家就住在石家庄市国棉一厂家属宿舍3单元42门401。我爸爸姓郭,我妈妈姓王,我叫郭邑。”吓的他妈妈差点把他扔地下。
从此,小孩儿逢人便讲他叫郭邑,可是他爸爸姓李,弄的他爸爸坐立不安。知道的还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打他也没用。他妈妈也就不敢带他出门了。
郭邑异常的聪明,两岁就会背唐诗百首,三岁加减乘除不在话下。以至一年级还没上完,就破格跳到了三年级。只是在他的书皮上不叫李罡,而是叫郭邑。对此,早在他入学的时候就产生了冲突,因为他的户口本上写着李有财之长子——李罡。学校请家长,他爸爸狠狠揍了他一顿。
郭邑自幼沉默寡言,从不跟同学们交往。常常躲在没人的角落暗自落泪,就连他的父母也很少说话。有一次家里来了客人,问小家伙叫嘛,他说叫郭邑。把他爸爸惹火了,狠狠乖他两巴掌,他也不说话,含着眼泪瞪着他爸爸。
至于两头儿的亲戚们也不喜欢这孩子,虽然他聪明,可看上去象外人。
李有财终于坐不住了,两口子一合计,决定带着这孩子去趟石家庄。孩子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一个星期五的晚上,三口人踏上了天津开往石家庄的列车。
到了石家庄,在郭邑的带领下,辗转反侧的找到了国棉宿舍,一进楼栋,郭邑迫不及待的奔向四楼,随着门铃的响声,出来一位50来岁的中年妇女,郭邑一看见她,立刻跪倒在地上,双手抱住女人的双腿,大声的喊到:“妈——————”这一举动,吓得妇女倒退了好几步。
李有财夫妇随之赶到,说明了来意,妇女将信将疑的把他们让到屋中,一个50多岁的男人正在吃饭,边上还坐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郭邑跪在桌前,磕头如捣蒜,嘴里不停的叫着爸,跪着走到男人脚下,男人赶忙放下筷子,站起身来,满脸困惑的样子。
半小时后,二老消除了迷惑,稍是平静,情绪立刻又激动了起来,扶起郭邑一把抱住他——我的儿啊——————
从而揭开了郭邑前世的迷——
郭邑的前世,就出生在这个工人家庭,父母是棉纺厂的工人,郭邑的降生,无疑对求子心切的郭氏夫妇来说是如获释宝。娇生惯养,百依百顺,铸就了郭邑好吃懒做,好逸恶劳的品性。直到上小学还要父母给他穿衣服。花钱更是如流,在郭邑的记忆中,父母从没给过他毛票,多则五元十元,少则一两元。这对于一个普通工人来说,是笔开支。
随着郭邑的成长,五元十元已经不能满足他了,随着新版人民币的问世,郭邑只对50,100的票子感兴趣,可是他的父母一个月下来又能拿回家几张?没有?他就连骂带卷,爱子心切的郭氏夫妇却从不曾挨他一下。宁可去借,已负债累累。
这样的纨绔子弟,不可能顺利完成学业。初中没毕业就和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混在了一起。接到学校的开除通知书,拜他爸爸急的,即便这样也没打过他一下。
毒,是会蔓延的!
郭邑因注射吗啡过量死于路边,终年20岁!
悲愤之余,郭氏于一年后生下了刚才坐在桌边吃饭的小男孩。
看着“弟弟”,郭邑的心情是复杂的......
然而,时光是不能倒流的......
(编后:我想,如果郭氏夫妇的次子要是女儿身,长大后和郭邑喜结良缘,也为一美谈,然而,上天是不会给这样的机会的!郭邑也不可能留在石家庄,李有财夫妇会对他好吗?郭邑的人生路会是怎样?欢迎续写,改编。)
现代聊斋——狐媚
我不是瞎说,我的爷爷和我姥爷在解放前都是资本家。我的父母就是经媒人牵线,两家认为门当户对,他们才喜结良缘。
相对而言,我的小姨就没那麽幸运了,就因为我小姨夫是姥爷工厂里的一名工人。据说,我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姨。
小姨年轻时很漂亮,轻易不出闺房,平日里只在闺中做些女红。
这天适逢春和景明,小姨便在丫鬟的陪同下,到姥爷的工厂里去游玩,在车间里巧遇正在做工的小姨夫,那时的小姨夫,正值情窦初开的年龄,见了这天生的尤物岂能不动心?可转念一想,自己寄人篱下,一无所有,便立刻打消了胡思乱想的念头,只管埋头做工。
这匆匆一面,不想却在小姨夫心中掀起了极大的涟满。
其实,小姨夫也算得上厂里的骨干,很受姥爷的器重,姥爷也有意提拔他。他父亲在世时,和姥爷也算得上是故交。这样想来,小姨夫自觉身价倍起,和小姨结为连理也未尝不可。不觉已交三鼓,他决定明天一早就和姥爷提及此事。
不料,却遭到了姥爷的严词拒绝,不仅如此,还把他赶出了工厂。小姨夫好生没趣,径直回了河北唐山老家。(这要是在文革时期,小姨夫就厉害了)
再说小姨,自从上次见过小姨夫以后,心中颇为欣赏,再去工厂却不见他的踪影,问起姥爷,只道他回家乡去了。与此同时,我的爷爷又想撮合我的老伯和小姨,姥爷欣然同意。(想当初要是成了,我该管老伯叫嘛呢?)
这天夜里,小姨夫正在家中独饮,一阵香风带进一丽人,小姨夫一惊,问到:“是哪个?”那丽人说:“刚提过亲就忘了?”
难道是小姨?!借着灯光一看,果然是她,小姨夫大喜过望,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握住小姨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一把抱住小姨——————“想死我了”小姨也不推辞,反而投怀送抱......
一夜缱绻,情投意合。
问:我俩能成眷属吗?
答:有情人终成眷属。
两人从此安顿下来,小姨带了一些首饰,变卖后换了不少钱。小姨夫外出劳作,小姨红袖添香。
无巧不成书,我的老伯到唐山进一批货,恰遇小姨上街买菜,很是疑惑:她怎麽会在唐山呢?故尾随而至其家中。这还了得?他本要当场发作,可转念一想,毕竟只提过亲。
老伯连夜返回天津,到姥爷家举报了他在唐山的所见所闻。并指责姥爷家教不严,不待姥爷解释,夺门而去,并扬言要爷爷来退婚。弄得姥爷一头雾水。
介于已是亲家,又有生意上的往来,姥爷赶忙携小姨到我家(那时还没我)找爷爷解释,老伯看见小姨,觉得匪夷所思,明明昨天在唐山......难道她有分身术不成?!
不过历经此事,小姨对老伯很是厌烦,因为他毁了小姨的名声!可老伯对小姨却多生了许多怜爱。
为明真相,老伯又连夜赶回了河北。到了小屋门前,见里面还亮着灯,便摇晃门铃,小姨随之迎出,倒吓得老伯倒退了好几步。见了来人,小姨煞是热情,赶忙杀鸡煮酒,忙得不亦乐乎,弄得老伯晕头转向。
席间,小姨道:“听说父亲大人已把我许配于你,只可惜我已有了郎君,并和他......”弄得老伯如坐针簪,只顾灌酒以掩尴尬......
饭后小姨又热情要老伯住下。是夜,淫声浪语气得老伯......
老伯受此侮辱,也就再没精力深究了。而小姨仍旧在她的闺房里深居简出。
时光如梭。
文革,爷爷,姥爷的身价如同股票一样猛跌——————工人当家做主了!
可小姨还没嫁出去。
左派,右派!@#$%^&*()
这时的姥爷,想起了当年的小姨夫。
一天,小姨对小姨夫说道:“咱两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去向我父亲提亲吧!我先回家去了。”此时的小姨夫,那,红卫兵。
就是因为有我小姨夫,我姥爷才没挨斗!
小姨夫不记前嫌,取了资本家的女儿。
洞房花烛夜,小姨夫感慨的说道:“我们终于有了今天!”
不料,小姨却羞羞答答,全不似往日的风情万种,虽任小姨夫行那夫妻之事,却少了许多妩媚。小姨夫兴尽,突见小姨身下的白色床单上染了一片血红,好似一多怒放的红玫瑰!
难道你还是......
可是许久以来......
小姨夫诉起往事,不说还好,这一说,小姨却怒骂他伪君子,以前肯定招风引蝶太多,并说自己有这处女血为证,何曾与你苟合破身,弄得小姨夫有苦难言。
正闹得不可开交,突听得有人敲门,小姨夫赶忙和衣去开门。一女子飘然进屋,和我小姨长相丝毫不差,小姨夫不错眼珠的看了一会儿,小姨也惊得目瞪口呆。问道:“你是......”女子并没有理睬小姨,径直走道走到小姨夫身旁:“且不说前日唐山畸缘,可还记得你幼年捕猎的情形?”
原来,幼年的小姨夫酷爱打猎,有一年冬天,随父亲到桃园打猎,其父突见底矮的桃树下有一红色的狐狸,逐开枪猎杀,打伤狐狸的右腿,其父正欲补枪,却被小姨夫拦下,并为其敷上创伤药,劝其父放之一条生路。
日月轮回,直至今日,不想它已修炼成仙,并善于变化。
至此,一对新人才才恍然大悟,流泪言道:“狐媚重意,用心良苦,非常人所能及也!”
狐媚笑道:“不必谢我,若不是‘动乱’这场浩劫,我定与他白头偕老!事已至此,我要回深山修炼去了,二位保重吧!
说完,显了原身,作揖礼拜,一阵烟雾不知去向了......
现代聊斋——女鬼
病毒电脑是挺神奇的,它似乎无所不能。但对于高手而言,他们明白,电脑所做的一切是要遵循科学依据的,在他们眼中,电脑并不神秘,甚至包括病毒程序。
但是灵异却无处不在,这就好比为什麽‘奔驰600’夜间行至坟地突然熄火就再也打不着了一样。
一篇玄异眼看写到尾声,突然听到女子哭泣的声音,由远而近。凄惨,刺耳。
夜,很静。哭声非常清楚。难道隔壁小两口又吵架了?思绪之间,就伸手不见五指了。就连唯一可以壮胆的CPU风扇声也随之消失了,答,答,微弱的扇页停转的那两声。哭声也停止了。
还没有存盘!难道在我的笔下得罪了哪个幽魂,她故意不让我写完?或是停电了?我的手在黑暗中乱摸,欲抓到打火机,明明刚点完烟放在桌上的。算了,直接拿电卡到楼道看看吧。因为我记得电卡就在显示器上,我的手触到了荧光屏,向上摸,拿到了电卡。
我摸黑来到楼道,感应灯亮了,果然在电表上显示着红色的10,该买电了。我把电卡往表里一插,屋里顿时明亮起来。我没有进屋,在楼道里停顿了一会儿,直到感应灯熄灭。隔壁的小两口屋里没有动静啊?
我刚要重新启动电脑,却惊奇的发现手指上一片猩红,再抬头看看显示屏上同样一片扭曲的猩红。哪来的血?这使我这个自认为胆大的人心中煞是恐惧......噢——我在壁纸的右上角合成了一小张我的写真,也不知道我‘老婆’从哪学来的,在我的写真上亲口印了一个鲜红的唇印,并警告不准擦掉!尽管最大和最小化窗口时很麻烦。这下好了,终于可以擦掉了。拿来毛巾,不擦倒好,越擦越腻糊,整个显示屏都红了,毛巾也废了,气得我半天......
打开电脑,登陆网络。好!刺激!荧光粉红。凭借着记忆从头写,很快又接近了尾声,我下意识的存了一下盘。正在考虑如何收尾,女人的哭声又渐渐开来,同样的凄惨,刺耳!这时我才注意到,号哭声来自音箱,可是并没有打开任何播放器。我把耳朵凑近音箱,想听个究竟。就在这时,‘翁’的一声,电脑又不亮了,又是一片黑暗。我打了个激灵,这回我真害怕了。和上回不同的是,这次并没停电,因为音箱的指示灯还亮着。怪了,这台P4从没出现过这种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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