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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兵器彼女

_4 高桥真 (日)
全场又是一片寂静,此时我感受到的目光更多的是惊讶与惧怕。让他们不再奚落与嘲笑的最好方法,可能就是让他们怕我,只是这个方法到底对不对,我并不清楚。
自己如果和诺尚比罚十的话,一定会因为技术的原因落败。但是如果可以在他没有出手就让他输掉比赛的话,那么又不一样了。对于自己的力量我还是很有自信的,只要调节好适当的力量,就能达到刚才的效果,只是这个平衡比较难找。不过只要我全神贯注的去做的话,相信一两个还是难不到自己。
我走过去拍拍诺尚的肩膀,笑着对他说:“现在既没有你说的‘准’球框,你也‘没办法’去投了,那么就是我赢了咯。记得你说过的话,别让我知道你再自称‘篮球骑士’哦。”
诺尚什么也没说,只是狠狠的看着我,我可以明显感到他愤怒燃烧的怒气。只是结果已定,纵然他有再多不愿,也只能去承受这个结果。这就是人类要为了荣誉和承诺而必然承担的悲哀吧。
对于自己的取巧,我只能抱之一笑,不择手段可能才是在这个早已沉沦的世界立足的最好方法。这是我的人性,或者魔性吗?
在所有人惊惧与诺尚愤怒的目光下,我自嘲的摇摇头,无奈的离开了体育馆城堡。
不想再引起别人注意和骚动的我,打消了自己原本还想去水吧、电影院逛逛的念头。
天色也暗淡了很多,各个城堡上的灯火也辉煌了起来,琉璃华彩,就像一件件摆放整齐的艺术品,等待人们的鉴赏。
我失神的继续徘徊在学院里,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走走停停,美丽的风景仿佛过眼云烟,并不能给我留下什么印象,更多的则是对前方到底是那里的迷茫。
夜了,凉了,雾了,四周的一切都沉浮着,我摸索着前路,只是单纯的走着,想着。
不知在雾里穿梭了多久,终于走到了尽头,在我面前的依然是一座城堡。
这座城堡却异常的老旧,破损的城堡壁上纠缠着浓密的蜘蛛网,一块块厚重的“城石”因年久失修而剥落出一大片青灰色,似乎从来没有人进入过一般,沉浸在漆黑的夜色这之中,仿佛等待着谁来扣响它沉睡的大门。
雾越来越浓了,原本狂月满天的星空,此时似乎已经变的依稀模糊,难以分辨那是天,那是地。
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与焦躁在我心底滋生起来,就像是在召唤着我,让我进入这座死寂的古堡。
我鬼使神差的朝古堡走去,就像是被牵线的木偶一般,不由自主的前进着。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这种焦躁与不安,就像有什么事情是在等待着我去阻止,晚了,一切就都完了。
终于,我穿过摇摇欲坠的城门桥,从那混沌不清的护城河上走了过去,站到了古堡的大门前。
我将手放到了门上,只是微微的一推,门就带着“咯吱”声向两边缓缓展了开来。
一股淡淡的家具被焚烧过的味道窜入了我的鼻孔,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似乎这一刻我的六识又变的异常清醒,现在的我只是本能的想要进入,而没有了被操纵的感觉,是我已经清楚了自己要做什么吗?我依然没有答案,也许答案就在里面。
森冷阴暗的古堡内,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漆黑,似乎在空间中有着淡淡的磷光,闪烁着,一点点的散发着光和热,让人能够比较清楚的看见物体模糊的形态。
借着这奇异的磷光,我轻松的在古堡中探索,我可以断定这是一个曾经被烈火屠戮过的城堡。无论是焦黑的带着灰白的墙壁,还是地上到处散布着的被烧毁的家私,或者是空气中那种焚烧过什么的味道,都在清楚的跟我解释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突然,我觉得四周的气体开始了非同寻常的流转,似乎在向什么地方靠拢,仔细观察后的终于知道它们全都是在向上方的空间涌动。
就在这时,那股本被平静下来的焦躁与不安的感觉突然又疯狂的滋生了起来。我慌张的找寻着前往楼上的道路,终于,在我一番摸索后,终于找到了依靠在一角盘旋而上的楼梯。
“噗嗵……”和着自己的心跳声,我踏出了自己的脚步,迈上了腐朽的楼梯。这时候不知那里传来一阵响亮的摆钟声“咚……”
第二卷 以吻封笺 第九话 凶灵
钟声不断的在古堡中回荡着,仿佛恶灵的脚步声,哀怨而诡异。
随着我一步步的深入,踏在楼梯上的双脚就越来越没有实在感,好象踩在什么软绵绵的物体上。只是向下看去,除了偶尔从腿间滑过的磷光之外,就只能看见那似乎随时都会崩塌的楼梯板。
就在我踏上二楼地板的时候,钟声传来的速度有所加快,就像我此时的心跳一般。
“咔嚓”,地板在我踩踏下,发出像是被什么捅破的声音。二楼是个很大的空间,同样是被火焰征服过的地方。只是这里的焦碳味更加浓重,这时候我也发现了钟声来源。
在靠近窗户的墙角下,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座式摆钟,正不断摇摆着指针,发出沉闷而深沉的钟声。
“咚……”越来越巨大的声音,似乎在召唤着什么,震动了整个古堡中的事物。
这愈加高昂和刺耳的钟声并没有让我太在意,此时我的心神已经被前面不远处一条幽暗而空灵的走廊所吸引了。
只是在我转身步向走廊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座钟前隐隐浮现出一道透明的身影,正慢条斯理的用它那只有一个轮廓的右手,轻轻的拌动着钟摆。
走廊是靠窗而建的,淡淡的月光穿过外面的雾气,写意的撒在上面。
在磷光的聚集下,那里视野显得格外明晰,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另一侧的一道门。
直觉告诉我,那里就是吸引我而来的所在。愈靠近,焦躁与不安的心情就越让我难受。
越过异常浓密的磷光,我靠近了房门。
在月光的照射下,我全身好象也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和我的头发辉映着。
“啊!不要过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从房中穿了出来。
这个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这不正是星澈的声音吗!
正在我出神之际,一股冰凉刺骨的感觉立刻盘踞了我的整个身体。回过神来的我,竟然无法自如的控制自己的身体。
突然一阵阴骛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而一直响斥着整个城堡的钟声也在这一瞬间嘎然而止。我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脸色煞白,面带狰狞的白发女人。不!她根本就不是人,一张惨无人色的脸上,因扭曲的面容而显得凶神恶煞,淡淡的轮廓根本不足以勾勒一个人的外貌,透过她的身体甚至可以看见已经停止运做的座钟。
这是一个地缚灵,同时也是一个绝对的凶灵,本来不相信任何鬼魂之说的我,再听了导师关于“灵”作为“灵魂能力”的一个重要所在后,现在又亲眼所见,也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鬼魂。
她也并不是站在我的身后,而是下半体已经渗入到我的体内,死死的禁锢住我下体的行动。
此时的她正拼命的往我的上半身侵入,试图将我整个人控制。
我不可能让她那么容易得逞,奋力的挥动着还能动的双手去撕扯她的身躯,只是没有实质的她根本不是我能碰触的。一番挣扎之后,没有任何效果,而她却逐渐已经可以控制我半只手了。
在这样下去,恐怕我就会沦为她的傀儡。忽然想起插在腰间的“紫徽刃”我不由又升起一股希望。我立刻伸手拔出“紫徽刃”,想也不想的就往凶灵砍去,可是剑过无痕,却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我不禁心下骇然,难道今天就要落难于此了吗?
咦!对了,我想起导师告诉我的,要伤害“灵体”的话,就一定要用上“气”。可是怎么样才能发出“气”呢,我才刚刚学了一点原理而已,还没有参加过任何修炼。
危机越来越近了,不受控制的区域任在扩大,就快蔓过胸口了。我知道凶灵的目标一定是控制我的大脑,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也许是危机的逼迫,让我此时心中竟然一片空灵,前所未有的沉寂。漫漫的我感觉到,自己躯体里有一种正在奋力抵御着外来侵袭的气体,这就是“气”吗?我问着自己,同时也不在多想,设法将它们从抵御的身体部位撤走,全部聚集在右手的“紫徽刃”上。
“紫徽刃”立刻覆盖了一层银色物质,犹如火焰一般的形态,须舌肆意的在空间中飘舞。虽然我聚集了第一次聚集到了“气”,可是由于缺少了它们的抵抗,凶灵扩张势力的速度明显加快,转眼间就已经没过我的嘴唇,让我连话都说不了,并且迅速的逼近大脑。
也许是聚集了“气”的缘故,我的右手并没有被她占据,现在的我除了还能控制右手和大脑思考之外,就连眼睛都几乎不能视物了。
我再次挥动“紫徽刃”,银光乍现,紫色的刀刃以雷电般的姿态奔想凶灵。这次,果然有反应了,凶灵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显露出此时她的痛苦。
也许是我的“气”太弱,并没有将她从我体内驱除,而是让她的可控制的范围有所减小,我又恢复了对上半身的操纵。
凶灵脸上裂开一道寸宽的剑痕,犹如被撕裂的空间一般,更添诡异与恐怖。之所以有着宽,应该是“气”瞬间的膨胀所造成的,再加上“紫徽刃”大概也是属于神兵利器吧。
凶灵又想卷土冲来,不过这次她可打错了算盘,担心星澈安危的我已经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
我再次将“气”凝聚在“紫徽刃”上挥空而出,不过这次的目标并不是凶灵浮现在上空的躯体,而是朝我自己的身躯刺去。
“紫徽刃”带着风势贯穿了我左手手臂,一进入我体内的“紫徽刃”,立刻向体内四肢发散“气”势,一瞬间整个躯体内潜伏着的“气”似乎在这刺的牵引下,全然爆发。而将大半灵体侵入我体内的凶灵,此时无疑是全面承受我这全力一击,这一次她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就被透体而破的“气势”冲的一干二净,化成磷光消失在了空气中,大概是魂飞魄散了吧。
没有足够“气”在外面将她歼灭的我,只好将战场选在自己体内,果然和我所猜想的一样,在体内的“气”受到外来气体的牵引,立刻就能作出回应,如此里应外合的攻击,才能将牢牢占据着我身躯的凶灵彻底消灭。虽然通过不断削弱她的灵体,也可以达到将她消灭的目的,可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多一分耽搁,那么星澈也就多一分危险,自己只好选择自残这一招了,不过幸好有用,也不算白流那么多血。
无暇去嘲笑她的自掘坟墓,也无暇去理会自己身上汩汩流着的鲜血,又能行动的我一脚揣开了那道房门,飞身冲了进去……
第二卷 以吻封笺 第十话 触媒
磷光弥漫了整个屋子里的空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一个全身散发着蒙蒙薄雾的苗条身影正如木偶一般沉浮在这片光的海洋中,而在她手上若隐若显的,赫然是星澈娇小柔弱的身躯。
她单手掐住星澈的脖子,将星澈整个人扯离地面,悬浮于半空之中。星澈惶恐绝望的神情,在她愈加施力的手指下,显得越来越痛苦,但星澈却宁死也不肯放开双手紧握的一张纸,以求空出手去挣扎一下,而是任凭她威胁自己的生命。
身形还未落地的我,见到这等情形,怎么可能不怒。
怒火中烧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没站稳的身体又轻点地板,身形再展,拔剑飞身刺了过去。
“紫徽刃”此时已聚满“灵气”,犹如一根离弦的紫银色飞箭,与我化作一体,在磷光中横冲直撞,将它们纷纷震散。
磷光疾走后的身影似乎察觉到我的攻击,缓缓的转过身来,望着我向他猛扑过去的身影。
月光在磷光消散后,得以遍布整个房间,也让我清楚的看见了她的样子。
这是一张绝世罕见的俏脸,清纯而娇艳,顷国顷城,绝对是让人一见就毕生难忘的。只是这张脸上现在却少了属于人类的血色,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惨白。
但我知道她一定还是个人,淡淡月光下依然能够清晰看到她的影子。只是此时的我已经无心再想她是什么人了,只是一心想要杀了她,救出星澈。
她抓着星澈的那只手依然没有丝毫松懈,让我不由更加慌乱,不顾一切的再崔起一股“气”机,注入剑中,银色剑芒立刻疯长一寸,呼之欲出。
她似动而静的身体,似乎在微微的颤动,举手投足间也略显勉强。而脸上时而狰狞,时而痛苦的神色更是阴晴不定的不断交替着,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一般。
可惜的是,此时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在我的眼中,这个女子已然成为了一个想要杀死星澈的敌人,也已然成为了我心中一定要杀之后快的死物。
星澈就快丧失意志的双眼迷离的微启着,连喉咙中发出的呻吟声都显得力不从心,仿佛随时都会离开这个世界。我已经等不急“紫徽刃”接触到女子的身体了,试图发出剑气先一步阻止她的行动。可是无论我再怎么努力,银色剑芒却也无法发出。
眼见星澈意志就快消失,我却无能为力,顿时一种或悲哀或悲愤的心情油然而生。“啊!不!”我在空中狂吼一声,疯狂的意念立刻占据了我全部身心,心中只有着想要“杀”的渴望,而此时一阵异样的感觉也在顷刻间爬上了我的心坎。
自从我醒来那股就在我胸口中盘踞着的物质,此时正飞速的通过经络向我持剑的右手涌去。
无数殷红的光粒从我右手皮肤中渗透出来,将我的手和“紫徽刃”一同包裹在其中,形成了一个条状的光茧。再一个瞬间,光茧宣告破裂,浮现而出的居然是一把长越两米,口径十厘米的机炮。
争分夺秒的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立刻用左手承载右手机炮,注入一个发射的意识后,就只见炮口喷射出一枚闪着耀眼银光的光球。
光球一出炮口,立刻化做一道流光,肆无忌惮的在空气中卷起一阵烟尘,疯狂的向女子奔去。
女子本来想要闪身躲避的身体,却不知为什么突然迟疑了一下。不过就因为这一瞬间的迟疑,已经足以让光球准确无误的轰中她的身体。
一声不响的,光球没入了她的胸口,终于,她紧抓着星澈的手松了开来,同时整个人也飞快的往后飞坠而去。还剩一口气的星澈死里逃生,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月光再次照耀在了她的脸上,我也再次将她那张艳绝尘寰的脸看了个真切。
她的脸竟然漫漫的恢复了人类的血色,看上去白里透红,像块晶莹的琉璃,光可鉴人。包裹着她的白色雾气,也在一瞬间消失待尽,将她曼妙的身体曲线完全呈现了出来。而让我吃惊的是,在她的脸上,竟然可以看到一丝解脱与平和的神色。
发出这一炮的我,耗尽了自己全身所有的力气,虚脱的杵着剑,半跪在地上。而机炮的形态也恢复成了我持着“紫徽刃”的右手,一点变化过的痕迹都没有。
还没等恢复力气,我立刻朝星澈躺到的地上跑了过去,跌跌撞撞,终于到了她的面前。
用手摸摸她的脉搏,虽然缓慢,但是还好没事,她只是晕倒而已。我绷紧的神经似乎立刻松了开来,才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巨痛。
对于刚才右手的异变,我心中已然有数,我知道那股在胸口盘踞的力量,一定就是“生物晶核”转载到我身上的一部能量,只是可能因为我的身体不足以承受能量的释放,所以无法直接进行“拟化”。而刚才我在一心想要救出星澈的状态下,疯狂的发动潜意识去催起这股力量,也幸好手中有“紫徽刃”作为媒介,承担了一部分力量,不然现在的我恐怕就不是只上浑身疼痛而已,而是极有可能爆体而亡。
不过也因为这样,让我有了发出“气”的机会,才再最后一刻挽回了星澈的性命。刚才通过“触媒拟化”变化成的机炮,无疑就成了一个绝佳的“助推器”,将我体内可以凝聚的“气”在一瞬间发出,克敌制胜。第一次,我将“科技”与“灵魂能力”结合起来运用。可是,这种招式我也不敢多用,谁知道随着我“气”的增加,会不会因为注入的太多而让两者之间产生排斥,最后还是落的有个爆体的结果。
疼痛感稍微减小的我,才注意到星澈手中的那张纸。我不由的好奇是什么纸对她这么重要,居然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
我用手去抽那张纸,却无法轻易的抽出来,看来这丫头抓的还真紧。
正在我思索着怎么不把丫头弄醒又可以拿出纸来的时候,她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用手背揉了揉自己眼睛,发出一声婴呤,然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咦?那个姐姐呢?”
我不解的摸摸她的额头,以为她是不是给吓傻了。
“你没事吧,脖子还疼吗?”我怜惜的抚摸着她和我一样颜色的绣发,给了她一个雨后天晴一般的笑容。
“哥哥,星澈没事的,谢谢你救了我。你不想问我为什么来这里么?”星澈像只受惊的小鹿,将头迈入我的胸怀,小声的说。
我没有提这些是希望她能够恢复的快一点,可是现在她问起来,我也只好说:“想啊,我想星澈自己告诉我,星澈不说,我就不问。”
“是这样的,我看哥哥到这里以后就忙着学习,根本没时间玩,我就想啊自己先帮哥哥把哥哥的份一起玩了。而且我还画了地图哦,就是这个学校里的地图,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可是都记录在上面了呢,这样的话,以后哥哥有空了,星澈就可以带哥哥去玩了,星澈是不是很聪明呢?可是白天来到这里的时候,那个老师爷爷不让我进来,于是星澈晚上就自己跑来了……”星澈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握着的纸递了过来,脸上稚气而单纯的笑容在这时候消除了我心中一切的阴霾,一切的失落。
我接过纸,看着上面写着“星澈给哥哥的学院地图”几个字样,清秀字迹的下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图案,连城堡的编号都一一记载其上,详细的让我有点不敢相信是出自这个稚气的可爱的女孩书中。
我的眼眶在这时候又一次湿润了,泪水划破我的脸际滴落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立刻开出一多多泪花,将尘土消融不见。
月光不知被什么遮盖住了,漆黑的空间中,我抱紧星澈的身躯,久久的只说出了两个字:“傻瓜……”
第二卷 以吻封笺 第十一话 离开
我很不负责任的离开了。
那女孩死了,虽然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伤口,但脉搏、心跳、呼吸种种迹象表明,她已经死了。她的脸苍白却安详,似乎还带着一丝笑容。
当我从她的胸卡上面知道她就是“莎希雅”的时候,我知道我唯一的选择就是立刻带着星澈离开。
我从不置疑人类的宽容,它只在最表层的伤害中才有意义。也许西捷可以原谅我的“过失杀人”,但他能容忍“杀女之恨”吗?
也许杀所当杀,诛所当诛,才是所谓的“正义”,而我却从不认为自己是正义的,所以我没有觉得自己背叛了“正义”,更不应该受到它的谴责。但不可否认的却是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细碎声音,在我心底默默发酵,那是对于西捷的愧疚吗?
我不能想象,爆怒的西捷会怎么对待我和星澈。无论是过去挣扎在爱与无奈中的千奈,还是现在天真幼稚的星澈,都是我发誓要守护的幸福。这种毫无来由的悸动,让我下定了决心,除了星澈,除了我所坚信的幸福,我不对任何人任何事物负责。
我带着星澈借助学院围墙边的大树离开了学院。星澈不明白为什么我要急着离开,还傻呼呼的要去照顾那个女孩,我骗她那女孩睡着了,叫她不要打搅,她才安静下来。
月色依旧迷离,站在学院的围墙外,我觉得这一切就像做梦一般。想想那些才刚刚熟悉的面孔,又再次变的模糊起来,是否人生就是这样,总是有太多的突然……
星澈微微的眨了眨眼,然后眼巴巴的望着学院的方向,似乎她的目光可以穿过围墙,可以看到我所不能看到的东西。我知道她舍不得离开,可是她并没有问我为什么要离开。当我告诉她我们必须离开的时候,她豪不犹豫的说:“好啊。”
我们一路南下,一天后抵达了位于兰古南面的港口城市加梅莉娅。这是一座以人名命名的城市,不是非常大,但却很有海滨城市的特色。
蔚蓝的大海闪烁着异样的光辉,把太阳光折射到城市的高楼大厦上,形成一条条明晃晃的金色斑纹。也许是旅游的淡季,海岸线的沙滩上零碎的走着一些人,看不出有多热闹,但至少很恬静,舒适。
星澈开心极了,光着脚丫不停的在潮起潮落之间跑跳。想想从前的她能感受到的也就只有当她飞过海面时,所划开海面的轰鸣声。
海水仿佛成了她的裙摆,似乎有生命似得,围绕着她翻出各式各样的涟漪和浪花。她那银色的长发,在空气与海水的间歇中轻轻飘荡,好似生命的律动。
我痴痴的笑着,看着她,看着一望无垠的海,还有那缓缓从远方地平线上升起的桅杆。我忽然发觉世界真的好小,也真的好大,小到她就是我的世界,大到我就是整个世界。
我们还会变吗?随着生活的节奏,随着岁月的节拍,也随着你心跳的脉动。
我想我得找一份工作,身上的钱还是西捷给的一些零花钱,支付了车旅费后就所剩无几了,我得肩负起养活星澈和自己的重任。
在海边游荡了大半天后,我们来到了一处港口,花样百出的船只在海面上忙忙碌碌着。
一座全是由木头的搭建的房子前面放置着一块一米见方的黑板,上面一条告示吸引了我。这是一个招工告示,说要招收数名搬运工人。我想凭我那一身力气,干干这个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其实我并不是除了有力气以外就什么都不懂,恰恰相反的是在我的大脑里有大量当前最尖端的科技知识。只是在如今这只重视学历和资历的人类社会,我这样一个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毛头小子的人怎么可能找的什么好工作。
我把星澈留在门口,然后踏步走进了房子。
房里一共有五个人,一个全身都是肉的胖子坐在一张桌子前,手里拿着一叠表格。另外四个人都是那种膀大腰圆的类型,好象正在和胖子交涉着什么。
“这里招人吗?”我轻声问道。
胖子排开众人,有点意外的打量着我。他抹了抹身上额头上的汗珠,然后不屑的说:“你?你要当搬运工人?小伙子,你有那把子力气吗?”
其他几个人也轻视的看着我,还有意无意的向我展示他们那一身结实的肌肉。
从我的身高和体形来看,确实不是干这种体力活的料,也难怪他们会看不起我。但是我确实很需要这份工作。“是的,我需要这份工作,我相信自己可以干的很好。”
胖子圆圆的小眼睛眨巴了几下,不耐烦的说:“我看你干不了这个工作,不要在这里给我找麻烦了,快走吧。”
“让我试试吧,要是干的不好,我分文不取。”
“那也不行啊,我们人已经招满了……咯,你看这里已经有四个人了,刚好合适,不好意思,你来迟了。”
四个大汉再次炫耀他们硕大的体积和强健的臂腕,好象在嘲笑我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笨蛋。
“要是我比他们力气更大,干的也更多,而且还比他们少要一成的工钱,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用我。”我可没那么容易放弃,用了一个比较圆滑的口吻说道。
果然,胖子听了我的话,狡猾的转了一下眼珠子,开口说:“这个主义不错,好,我就让你试试,能者居之嘛。”
“这样吧,你们把门口那堆货物般到后面的仓库里去,谁在规定的时间内搬的东西最少,谁就被淘汰。”胖子一脸奸笑的询问着所有人。
大汉们没有任何异议,反而坏笑着附和着胖子。
众人来到门口,看着堆积如山的货物,心中各有所思,大概是在想怎么才能搬的更多。
星澈看着我和一群人走出来,紧张的走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衣袖。我轻轻的拍拍星澈,示意她不要惊慌。
胖子色咪咪的看着星澈,猥亵的目光在看到星澈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我下意识的把星澈挡在身后,他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故做正经的说:“十分钟以内,把东西搬到对面那个仓库里,谁完成的最少谁就被淘汰。”说着,他手指一指300米远处的一个仓库。
四个大汉撇脖子的撇脖子,撇手腕的撇手腕,仿佛要大干一场。
“开始!”胖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叫一声。
大汉们一个个恶虎扑羊般扑向货物,每人抓起几个箱子往肩膀上一抗就飞快的冲想了仓库。他们中最多的一次抗了6个箱子,肩上堆积的像压了座小山,气势汹涌的犹如雷霆。最少的也有四个,能抗起这一个就有百多斤重的箱子,他们的实力也确实不错。
胖子一脸惊讶的看着这群气势惊人的家伙,他完全没想到这几个人竟然能厉害到这个地步。
我用脚踢了踢箱子,感觉了一下箱子的重量,轻笑一声。胖子见我这种情形下也能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不急不躁,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我漫漫的伸出右手,右脚同时踏住箱子,再用力一踩一钩,就把箱子挑在伸出的手中,如是一般重复了九次后,十个箱子稳稳的在我手在中重叠成一根长条状。
胖子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他的脸孔因为惊讶而扭成了一团,小小的眼睛更是痴呆的看不出任何的奸狡。再一瞬间过后,他又恢复了神色,眼中也多了一抹莫名的兴奋与精光。
我式威般的望了望胖子,然后飞驰着追向大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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