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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魏武(三国之后的天空)

_8 魏武(现代)
"大人与我说了这许多,究竟要干什么!"拓跋焘声音低沉,此时的他仿佛被人剥光了一般难受,不对,他至少还有一件底裤,因为周彦之毕竟还有说道最后一层。
看来,他还是没有被完全看透。   
第四卷 放浪之路 第五章 放浪(下)
"还有,刚才我插话说杜元一已死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周彦之没有回答拓跋焘的问题,自顾自的问道。
"干脆和这老头都挑明了吧,我到要看看他能如何!"拓跋焘暗想。
自从刚才周彦之留他单谈以来,周彦之一直咄咄逼人,弄的拓跋焘很是狼狈,而如今若要再继续唯诺,也许会更加被动,索性扯下原来的面孔实言以对,把谈话得主动权拿到自己手里。
拓跋焘考虑已定,开口道:"杜元一是必死的,这一点您应该也早就知道了吧。"
周彦之闻言微微有些惊愕,他显然是没想到拓跋焘有此反应。
拓跋焘见状心里一动,他抓住时机,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我们前脚刚拔师南下,他便被杀了吧。这杜元一知道的事情不少,又性格刚直,虽说是尔朱荣将其收监,但尔朱荣在没有获得他想要得信息之前,是决然不会对他下手的。反观郑王,将杜元一留在而朱荣的监狱里始终是个隐患,而且,一旦日后举兵谋逆,以杜元一的性格,他会认可拓跋猗卢的行为吗?"
"所以,最好是买通狱卒,在狱中将其杀死,这样不但可以扫除隐患,还可以架祸尔朱荣,一举两得……"拓跋焘看着周彦之的眼镜,滔滔不绝的说道。
"行了,不要说了。"周彦之打断了拓跋焘的话,反问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提前不去救他?"
拓跋焘勉强一笑,黯然道:"大人,您既然看得出我拓跋焘的为人,怎么连这样简单的事情反而却看不透了?以我得能力,在当时的条件下,这是可以办到的吗?从郑王不打算营救杜元一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老杜死定了啊……"说道此处拓跋焘也是一阵难受,毕竟他和杜元一相交数年,友谊还是比较深厚的。
周彦之闻言也是默然,帐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突然,只听拓跋焘开口道:"周大人,您问了我这么多,我只是不明白,您这么做己经要干什么?是要将我也收监来更好的控制羽林军,还是别的什么?"
他现在已然无所顾忌,就看周彦之如何答复了。
周彦之摆了摆手,说道:"非也,如今大敌当前,我岂能干互相拆台的事情,我刚才所做的一切,只是想看看,我的"赌注"是否押对了。"
拓跋焘闻言不由得心下骇然,他自是知道周彦之所言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有一点疑虑,而这点疑虑却足以将之前所有的假设通通否决。
"不过,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我觉得在此时去押郑王才是应该的啊。"拓跋焘说完,盯着周彦之的那张略带猥琐的老脸,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老脸抽动了一下,脸的主人突然有些凄然,只见他说道:"没错,郑王现在确实大事以成,不过我受先王大恩无以为报,此时眼看他的子女惨遭屠戮再助纣为虐的话,未免丧失了我做人的原则啊……"
"你的原则?"拓跋焘疑道。
"义。"周彦之淡然道。
拓跋焘不由得重新审视了一下面前的这个老头:一身皱巴巴的军装,上面还带着油腻,饱经风霜的脸上由于五官的搭配问题只能让人感到猥琐。不过,就是这个长相类似于老年混混的将军,在刚才说话的时候,却让人只感到了一种正气,一种沛然而又执着的正气。
拓跋焘点了点头,心中的疑虑逐渐消饵,他现在终于可以肯定,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个老头对于自己当是毫无恶意的了。
"好了,我没什么话再问了。拓跋焘啊,你也不要在这里耗着了,去看看霜月公主把,他可是刚刚丧父,现在正是心理上最脆弱的时候,说不定有什么居心不良者,就可以趁虚而入了呢,嘿嘿。"刚才还透着一种浩然之气的周彦之此时话锋突然一转,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种暧昧而又猥琐的语气。
"你--"拓跋焘脑中一时间不能适应,只愣在当场。
周彦之哈哈一笑,他拍了拍拓跋焘的肩膀,负手走出了军帐。
◎◎◎◎◎◎◎◎◎◎◎◎◎◎
"羽林军将军拓跋焘、陈宁,特来请侯公主殿下圣安。"帐外的拓跋焘向里面深施了一礼。方才周彦之虽是与他说笑,但身为人臣,不论于情于理,都是应该过来向霜月公主问安的。更何况,现下不比寻常,文显王刚刚殡天,小公主还未及二八,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
不过,由于霜月公主衷意拓跋焘这几乎是人所皆知的事实,他还是对面对这个小公主感到了一丝的紧张。
于是,我们的拓跋焘便拉上了倒霉的陈宁,一并来到了公主的帐前。
"进来吧,拓跋将军。"一个宛若黄莺出谷、乳燕新啼一般的声音从帐内传出,只听得拓跋焘神情一阵恍惚。"俗谚"丝不如竹,竹不如肉",原来世间最动听的声音不是来自丝竹管弦,而是少女的喉嗓啊!"拓跋焘不由得在心里想到。
轻轻的用手挑起了帐帘,拓跋焘和陈宁便走进了霜月公主的行营。一抬头,只见面前站立着一个白子女子,看起来大概在十八岁上下,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清艳难言,及腰长的黑发用一个金色的头环束在了背后。虽是一身素雅的白色女装,但是仍然难掩她的绝世荣姿。
不过对于美女拓跋焘早已不鲜见,他冲着面前的女子施了一礼,说道:"在下帝都羽林军都统领拓跋焘,特来此向公主问安。"
"嗯,拓跋将军,和您同来的那位将军,嗯……"对面的女子突然有些局促。
拓跋焘闻言转过身来,只见身旁的陈宁正呆呆的木立当场,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已然胀得通红,最可恶的是他的一双眼睛,兀自还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女子看个不停,也难怪人家姑娘会不好意思。
"哦。他叫陈宁,是羽林军的副统领。"拓跋焘忙回话道,同时暗下狠狠的踢了陈宁一脚,咬牙道:"小子,别犯傻了!"
不过出乎拓跋焘意料的是,陈宁这厮居然没有反应,竟还是盯着对面的女子看个不停。
其实,此时的陈宁,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老天啊,我完了,我爱上她了……"   
第四卷 放浪之路 第六章 埋伏(上)
看到陈宁还呆呆的看着自己,对面的女子宛如白瓷一般的脸上附上了两朵红晕,羞道:"这位将军,您也是来给霜月公主问安的吗?"
"啊?,哦,正是,在下帝都羽林军副都统领陈宁,特来此向公主问安。"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陈宁小脸一红,慌忙搭腔道。
"真是不巧啊,公主殿下昨日听闻文显王新丧,哭了整整一天呢,诺,刚刚才睡下呢。"声音依然是那么好听,又好像是银筝轻拨,委婉清脆。
顺着少女手指的方向,拓跋焘向帐内的牙床上看去,只见拓跋月儿现在正如同熟睡的小猫一般蜷缩在床上,身上盖着淡粉色裘被。娇嫩的小脸上隐隐还有泪痕,两只眼睛更是肿得好像两个小桃子一般,看起来分外的惹人怜爱。
不过陈宁却并没有向公主那里看去,他低着头,不知怎地,心中竟然还突突的跳个不停。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不打扰公主的休息了,等到公主醒了,还有劳姑娘转告一声,就说拓跋焘和陈宁来过了,还望公主保重玉体,不要过于的悲伤了。"拓跋焘话虽说完,拉着陈宁便要往外走去,但是后者却显然并没有马上告辞的意思。
那白衣女子微一颔首,轻声道:"这个自然,难得将军如此忠义,我定然会代为转达的。"这本是一句极为平常的官话,可是在陈宁听来,竟然有如蜜糖一般受用。
"他夸我"忠义"啦!"陈宁心中只这么想,脸上也浮现出傻傻的笑容。
"走啊!"拓跋焘拽了拽陈宁的衣角,低声道。
"嗯……那个……还有……,一会大军就要开拔了,姑娘最好也先去准备准备,免得一会慌乱啊。"陈宁开口说道,但是显然不是对拓跋焘说得。
"啊?要走了吗,多谢将军提醒了。我还真得提前收拾一下呢,要是没有其它的事情的话,将军也去赶紧准备准备吧。"
"他谢我了啊!"陈宁心想,脸上的笑意更浓。
拓跋焘的脸上挂着苦笑与歉意两种表情,他知道陈宁已经动情,但是这厮表现的如此明显,便未免唐突佳人了。
不过此时,刚才还一脸笑容的陈宁突又脸色大变。
"糟了!他要让我走了,陈宁啊陈宁,该怎么办呢?真是废物啊!"陈宁在心里一个劲地暗骂不已,终于,他仿佛鼓起了一辈子的勇气,开口道:"我这就去准备,不过,小姐,我还有一个问题,嗯……敢闻佳人芳名?"
"嘻。"随着一声浅笑,那个女子脸上又是一红,说道:"我说将军怎么不走呢。我叫做萧月琳,你们的那个死党萧超贵,就是我的哥哥哩。"
在拓跋焘看来,天下再也没有比这句话更为荒谬的事情了。他看了看身边的陈宁,发现后者的表情更加夸张。
陈宁目瞪口呆,眼前猛然间浮现出了萧超贵那张颇为奇特的脸:大嘴小耳。怎么看,这个女子也和他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啊,岂止是不像,简直可以说就是两个物种啊!胡思乱想了许久,他才结结巴巴的说道:"萧……超贵?那个怪物是你的哥哥?可是,他的嘴有这么大呢!还有,你的耳朵不大不小,莹润可爱,他的可是小的离谱呢!"情急之下,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噗哧!"一旁的拓跋焘直笑出声来。
"将军!"萧月琳微嗔道:"难道人家就非要和哥哥长得一样吗?"
"哪里哪里!"陈宁如堕冰窖,慌忙说:"我的意思呢,其实就是对一些所谓的血缘关系,产生了几许的疑问而已,当然,我可没有什么不敬的意思,不,我其实……"由于过于紧张,陈宁竟然手忙脚乱了起来。
"嘻,陈将军,你不要解释了阿,我那个哥哥,确实长的是有点对不起大家呢。好啦,您还是去和我那个"怪物"哥哥好好去整军吧,毕竟那可是大事啊。"萧月琳一阵浅笑,顽皮的冲着拓跋焘和陈宁吐了一下丁香小舌,几乎在一瞬间,陈宁就体会到了什么是"绝色倾城"了,便是连一旁的拓跋焘,也是一阵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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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落日,人和马的影子都被夕阳拉得老长。
拓跋焘好整以暇的坐在马上,面带微笑的看着一旁的已经有些失魂落魄的陈宁。
陈宁一脸茫然地坐在马上随军前进,显然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突然间,拓跋焘的耳中只闻得一声怒吼:
"萧超贵!给我滚出来!"刚刚回过神来的陈宁不禁在马上怒吼道。也难怪,认识萧超贵这三年来,竟然从不知道他还有个如此清丽绝世的妹妹。
"是谁这么着急要找我们家老萧啊,他现在正在后军,押运粮草呢!"一个听起来有几分豪爽的女声在在身后响起,随即,一个一身戎装的身影就映入了拓跋焘的眼帘,此人身披大红色的战袍,鞍钩上挂着一杆颇为精巧的凤嘴刀,正是萧超贵得妻子--龙瑞。
闻听此声得拓跋焘和陈宁不由得脸色齐变,显然大家都领教过龙瑞平日得威风。
"啊?原来是嫂子啊,啊哈哈,我就只想找他问点事,没什么别的,呵呵。"陈宁一连媚笑。
眼见这位素有"母虎"之名的大嫂出现,拓跋焘也是不由得胆颤心惊。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那个死鬼又欠了你们的钱呢!我先去前军看看啊。"龙瑞说完,一声娇斥,跨下的桃红马一个长身,向着前军跑去。
"吓死我了,这女子真是有着不输于乃父的豪勇啊。"确实,以女眷的身份,竟然还背马带刀,总是是在整个西魏国内,也是不多见的吧。   
第四卷 放浪之路 第六章 埋伏(中)
待到龙瑞走远,陈宁和拓跋焘脸上才恢复常色,两人并马而行,但是心里想的却全然不是一回事。
"周彦之到底在想什么?把我当赌注?"拓跋焘刚才虽然因为陈宁得失态事件稍为轻松了一下,但是现在,却有深思了起来。
"我们同为所谓的叛逆,此时他确实是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利,不过看他方才得一系列问答,似乎又对我参与党争十分的不满,不过,不论如何,如果要利用我来达成他的目的,那他便彻底到错了!"拓跋焘心道,心里又想了想今后得事态。不禁又嘿然一笑:"如今我们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我却还想这些作甚?哼哼……"
拓跋焘心思愈重,脸上得表情也就越难看,"不管怎么说,等到明天扎营,我得把杜元一被害得事情和大家说一声,唉,所谓过犹不及,老杜就是因为太过于刚直,才落得如此下场……"想到此,拓跋焘也是面色惨然。
与他的凄荣相对应的,则是一旁陈宁的傻笑,这小子现在一门心思全在萧月琳身上,脑子里全是佳人的倩影浅笑,还有那调皮的表情……
此时的拓跋焘他们已然从榆城行营启程,向着周彦之那个老头口中的东蒙山前进了。队伍前面是五千多骑兵,经过了昨日的那场大战,真正的还能够作战的骑军士兵就只有这么多了。中军是由王花的羽林军悍字部、周彦之的三千近卫军和萧长华的五百亲兵所构成,由于霜月公主的鸾架和女眷、伤兵们大都在此,所以护卫他们的人,自然是要十分的精锐。后队便是常云的那一万羽林军林字部的士兵了,因为担心郑王和柔然人会用骑兵追击他们,所以这些专克骑兵的长枪兵们,被留下担任断后和押运粮草的任务。
诸位将领也已经各司其职,陈宁、冉闵三将和葛荣担任了先锋开路的任务,中军是周彦之、萧长华、拓跋焘、萧超贵和王花,后队则是兰钦和常云,至于高洋,羯族专业斥候的身份自然确定了他的任务。
拓跋焘本是坐镇中军的,不过由于他现在心事重重,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便落到了后队。而那个陈宁,则中毒更深,已经被前锋军落下很远了……
"将军大人!"一个林字部的士兵眼见拓跋焘落在了后队,冲着他说道,"您说,我们这一走,还能够再回来吗?"
"咳!"拓跋焘猛地被此人的询问打断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一时间颇为尴尬。
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拓跋焘抬眼看了一下刚才说话的那个士兵,此人生的十分的健壮,只不过在他的双目之中,似有一分的愤恨。
"当然了,我们一定会回来的!我们以后不光要重返平城,铲除国贼,我们还要和柔然人决一死战,一雪前耻!我要让柔然的狗贼们知道,他们在昨天,犯下的是多么愚蠢的一个错误!"说此话时,拓跋焘的脸上虽然还是一幅仇深似海的表情,可在连他的心里也在想,以盗贼的身份,难道还能有什么大发展?
"对!将军,我们一定会让柔然人血债血偿的!"那名士兵表情坚定而决绝。
"我都落到了这里了啊,嗯,陈宁这厮居然也落道这里了?他可是前锋啊。"拓跋焘自言自语道。
"陈宁!"拓跋焘一声断喝,非常残忍的把陈宁又拉回了现实世界,"你这厮干什么哪!都落到后军了,前方怎么办?"
陈宁正在恼恨拓跋焘打断了他的淫思,方才在幻想中他都已经搂萧月琳的腰了,正待发作的时候,突然发现了周围全是林字部的后军,一时理亏,便也只好嘿了一声,不情不愿飞马跑向前军。
按下陈宁脑子里的想法不同,放浪军的前队已然进入了一处漏斗形的开阔地,这里最阔处约三、四里,最窄的地方却仅有一里左右,东面临着汾水,水旁乃是一大片芦苇荡,一人过高的芦苇密如纱帐,看上去倒也好不秀丽,西面有一座小山,山虽不高,但是山上林木茂盛,此时虽是春天,但是隐隐已有了几分夏意,山林里倒也仿佛有了七成绿色。
"好一处凶险之地啊!"前军的葛荣,此时正醉意隆隆的看着这片空场,不由得发出了一分感慨。
"冉闵,再放出几路斥候,告诉诸军,小心通过此处。"说完了这些话的葛荣,又换上了那幅醉醺醺的样子,几乎是躺在了马背上前行。
"好的,葛将军。"冉闵随后便撒出了几路斥候,不但如此,他还叫来一个本地的小校,问道:"这里唤作何处?"
"沙苑!大人。"那名军官答道。
"辛苦你了,下去吧。"一挥手,冉闵打发走了那名校官,随即,他换来行军的文书,吩咐道:"你去记一下,就说据平城八十里,官道之旁有一险要之处,唤作沙苑!以后行军至此,必要多加小心!"自从放浪军出奔帝都,冉闵便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着沿途的诸多地形关口一一详加记述,好为了以后打回帝都之用。因为,他深信,他们一定还会回来的!
"冉将军,葛将军,我回来了--"终于,跑得呼哧带喘的陈宁在此时归队。
随着各路的斥候纷纷回报说此处一切平安,前军的骑兵队们安然的通过了沙苑。紧接着便是中军,虽说周彦之在初见此地时也是被此处的诡异地形惊得深吸了一口凉气,不过由于此处并无伏兵,他们也是平安的通过了此处。
接下来,便是拓跋焘他们的后军了。此时的拓跋焘,已经和兰钦聊在了一起,由于两人年龄相仿,在许多的问题上观点又是不谋而合,所以两人也是谈兴正浓,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兰钦还真是不简单呢!思维敏捷,见识过人,更难得的是他赤子忠心,踏实诚恳,日后为我所用,想在防务和阵地战上面当有过人之处。"拓跋焘心里暗想道。
"拓跋将军行事磊落,谈吐间透着一种王道正气,真是少年英杰啊!"这是兰钦心里的想法。
正当他们两人还在惺惺相惜的时候,从后面飞奔过来几匹战马,这些战马细腰长腿,神俊异常,乃是西魏原羽林军专用的斥候战马,专供斥候传达信息而设。
在这些斥候之中,当先的一人,正是高洋,不过现在的他似乎有些狼狈,原本清俊的脸上满是尘土,豆大的汗珠仿佛小溪般的趟下,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
"报大人,我们于身后一百二十里处,发现了柔然轻骑兵的踪影!看来是沿途追杀而来的!"
"人数多少?谁人领军?"闻听此言的拓跋焘并不惊慌,因为他们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确实,以郑王拓跋猗卢的为人,不派追兵的话,才显得有些奇怪呢。
现在他所关心的,仅仅是来者何人,来了多少人罢了。
"大约两万,俱是骑兵,从旗号上看,至少有五千是铁达尔,领军的将领不详,不过,我想,以他们的速度来看,不到两个时辰,他们就会追上来的!"高洋的脸上有些忧色,此时的他们已经没有了多少骑兵,而林字部的将士们,由于要押运粮草,所能用的,也不过区区五千之数。
而他们的敌人,却是整整两万刚刚打完了一个大胜仗的柔然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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