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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五千年

_258 (现代)
老板大叫道:“天哪,真是冤枉好人!钱,我确实是一分没动!”
老茶客说:“行了,你不用喊冤了,正好我身上带着钱,我替你还给青
年客人算了。”说着,从自己钱袋里掏出
38块银洋,200枚铜钱,放进那个
失者遗落的口袋里,口袋立时就塞得鼓鼓的,钱都装到袋口处,再也装不下
了。
青年人暗笑,上前抢着口袋便要走。老茶客叫住他道:“哎,你先别走,
你把口袋搭在桌子横架上,让大伙看看再走嘛!”于是,青年人在众人目光
下把口袋放在桌子的横木上,这回口袋两头不垂了,险些要掉下来。
老茶客对大家说:“各位请看,你们能这样搭口袋吗?”
“不会的!”大家说。青年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老茶客对青年人说:“如果你口袋中有这么多银洋和铜钱;又能搭在桌
子横木上,那一定是个大口袋。而这口袋很小,刚才大家看到了,装这么多
钱快要掉出来了,根本不可能搭在桌子横木上,所以口袋不是你的。你如果
真丢了口袋,可能在别的地方,这个口袋先还给店老板,让他保存好。”说
着从口袋里取出自己放进去的钱后,把口袋还给店老板。
大家齐声叫好。那个青年人满脸通红,赶紧逃出店去。

曾县令杀蟒平冤
曾县令杀蟒平冤
一行人到了凶杀现场,曾县令定睛观看,只见死者侧身睡卧,两腿微屈,
颈上无头,仔细端详伤口,不似刀伤,死者身上亦不见伤痕。曾县令便将软
禁的嫌疑犯——死者妻子传上询问。
曾县令问:“你夫平日待你如何?”
少妇眼圈通红哭泣道:“恩爱万分,他平日在外贩布,这次出去了一个
月,直到昨日才归..”
曾县令见少妇面带羞色,便道:“为弄清此案,你不必害羞,请将昨夜
情况实说。”
少妇垂泪含羞说道:“平日他不在时,我睡柜那头,昨日他就睡柜那头。
他与我叙了别情,又戏弄同房一番便入睡。我生怕惊动他,便另睡一头。不
想今早我起床,只见血流满炕,他颈上无头,吓得忙叫人。谁知地保硬说我
因奸害夫,望老爷为我辨明是非。”
曾县令听着少妇诉说,一阵轻风吹来,他忽闻到一股异样清香味,再一
闻断定此乃少妇身上所发,便问:“你身带什么清香之物?”
少妇说:“这是我夫从外地带回的发油,我时常搽用,故而发香。”
曾县令命少妇下去,再吩咐差人到左右邻舍打探少妇平日行为。不多
时,
众人回报,均称少妇贤慧异常。曾县令觉得此案甚奇,便折身进卧室观
察,忽然.出神地盯住墙上的那个“马眼”观看,这“马眼”和死者头部正好
上下是一对直线。他心中忽地一动,觉得一计可试。便又将少妇带上道:“今
晚,你照样搽上那发油,仍睡在你大夫昨夜睡的地方。不要关门,大开窗户,
别害怕,我今晚就坐在窗口。”
当晚,曾县令手持宝剑坐于窗外,双眼瞪着那个“马眼”。到了三更,
曾县令惊叫起来。众差人赶来。他即命带上刀矛硫磺及弓箭,直奔后院搜查
有否洞口,查至仓屋墙角果见一个大洞,曾县令命人点上硫磺放入洞中,只
见一条大蟒冲出洞外。众人一拥而上刀矛齐戳,大蟒一下便被杀死。曾县令
又过:“将蟒开膛。”众人动手,果见里面滚出一个人头,竟是少妇的丈夫
之头。
众人皆道曾县令神明,曾县令说:“非我神也。只因死者给妻子买了种
贵重发油,特别香。恶蟒闻到后,到晚间就从墙上的‘马眼’伸进头来舔那
头儿。恶蟒前夜误将死者当少妇,伸舌头舔油,没舔到清香的发油,反让那
硬茬头发刺了舌头,一怒之下咬去了他的首级。刚才我从窗外见了恶蟒探入
‘马眼’故而惊叫,它受惊窜入后院,所以命令追赶。”

胡士孝审土地神
胡士孝审土地神

1351—1s62年),山东昌邑县有个名叫张秀的人,
妻子爱贞长得很漂亮。
一次,张秀远出经商,原定七天返回。不料第三天深夜,爱贞猛听有人
敲门,吓得心里扑扑跳,忙问:“谁?”
“张秀,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
爱贞一听果真是丈夫的声音、忙把门打开。只见张秀两手空空,垂头丧
气道:“倒霉。这趟生意本来很顺利,钱赚了不少,急于赶回,可刚才在山
那边遇见狼群,吓得把包给丢了!”
爱贞大惊道:“没伤着你吗?”
“还好没伤着,可这趟生意蚀大本了!”
“算啦。只要你人好好的,就是上天保佑了。你快上炕休息一下,我给
你做饭。”说完爱贞便去生火。然后到酒店打酒。
酒足饭饱,张秀竟高兴地唱起戏来,捏着戏腔对爱贞道:“你当真以为
我把银子丢了?我把银子寄存在土地庙里了。”
“为啥?”
“嘿嘿,我是考验你爱人还是爱钱!”
“唉,你真是寻开心,万一被人发现藏银的地方,岂不被拿走?”
“不会,我放在土地神后的窟窿里,用板盖着,无人在意的,明早取也
不迟。”张秀一把搂住爱贞,吹灭灯,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早,张秀夫妻二人来到土地庙里,一看大吃一惊,银子没了!
张秀后悔极了,悔不该开此玩笑。
爱贞道:“急也没用,报官吧!”
昌邑知县胡士孝听完两人叙述后,问:“你二人可曾说起过银子的藏
处?”
“说过。”
“你们可碰到过什么人?”
张秀摇头。爱贞道:“当时家中没酒,我出去了一趟,在兴利客栈买了
一斤酒。”
胡知县即问:“店里有些什么人?”
“只有掌柜刘二。”
“他问过你什么?”
“他说,你半夜三更打酒给谁喝?我说丈夫回来了。他不相信,还说了
几句不三不四的话。我没睬他便回了家。”
胡知县道:“你们暂且不要声张此事,先回家去,明天本县定为你破案。”
当天上午,胡知县乔装成商人,来到兴利客栈落脚,暗地把店主刘二的
长相、性情和为人摸了个清清楚楚。回衙以后,即命差人通知当地地保,说
明天知县大爷要来你村审土地破案,所有村民一律观审,不得漏人。
第二天一早,胡知县坐轿来到了土地庙前,从轿中出来后,先给土地作
了个揖,然后坐在土地神侧面朝众人审起土地来了。
“大胆毛神,竟敢侵吞百姓银两!我问你,张秀前日夜里可在你身后放
了五锭白银?..什么?啊,那银子哪去啦?是否你给藏掉了?..没有
吗?噢!叫这村的人拿去了?谁?”胡知县自问自答,眼盯落在兴利店刘二

身上,只见刘二神色恐慌不已。“噢,我听清了,是刘二掌柜拿的!与你不
相干。下官得罪了!”说完又朝土地作一揖。回转身来厉声喝道:“把刘二
拿上堂来!”
身上,只见刘二神色恐慌不已。“噢,我听清了,是刘二掌柜拿的!与你不
相干。下官得罪了!”说完又朝土地作一揖。回转身来厉声喝道:“把刘二
拿上堂来!”
刘二见神灵有眼,只得招认。原来,他早就垂涎爱贞姿色,只是爱贞为
人正派,不敢下手。前天夜里,见爱贞深夜买酒,又知张秀不在家,以为爱
贞和人有私情,就悄悄跟在后面,企图捏住把柄,迫使爱贞就范。可他在门
外听见确是张秀回来了,十分失望。猛听张秀藏银地点,便抢先偷偷拿走了
银子。不想胡知县足智多谋,落了个可悲的下场。

段光清智捕内贼
段光清智捕内贼
一次,福建省总督府签押房中失窃
700锭银子。总督要段光清限期破案。
段光清一口应诺道:“多则
10天,少则
6天,下官保证将盗贼缉拿归案。不
过请大人答应三件事:第一请准许本县差役守卫总督衙门四周;第二,凡从
大人衙门口出入者,一律准由卑职派人检查;第三,卑职来见大人,不论何
时何地,望勿拒绝。”
总督一一答应,段光清立即回县衙部署。一连几天,段光清接二连三求
见,白天,深夜一天来几趟,总督因事先答应,也不便拒绝。可段光清到了
总督面前却又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前后左右看个遍即告辞。总督莫名其妙。
第六日一早,段光清带着衙役和刑具,直奔总督府。正逢总督想出巡,
仆役前呼后拥走至门口。段光清上前行礼后便遁:“案子已破。”
总督大喜问:“窃贼何在?”
段光清指着总督身边的一个随从,厉声道:“就是他!拿下!”
总督见此乃他心腹之人,大惊道:“有何证据?”
段光清并不答话,只是领众人来到督府中的花厅。里面有一张床。段光
清令人将床抬走,只见床下有一堆松土,挖掘开来,里面果真藏着一大包银
锭,一数只有
200锭。段光清对被捕者道:“老实交代,还有银子藏于何方?
否则严惩!”
被捕者吓得浑身发抖,只得供出其余
500锭银子的藏匿地点。
总督钦佩地问段光清:“你是怎么破此案的?”
段光清笑道:“签押房是机要重地,只有内贼才有机会行窃。可此地吏
员仆役甚多,何人作案难以判断,故向您提出三条请求。盗贼心虚,一定急
于了解我的行踪及破案情况。我来求见,他必定设法窥听。不出所料,我每
次来总见该人悄然窥视窃听,如果不心虚,何必如此呢?但是,所失之银藏
于何处,我还不知,便在府中到处观察。一次走过那间花厅,无意发现里面
床被人移动过,再一注意,又见那仆役的眼神也时常盯着床处。于是,我断
定这儿可能便是藏赃之处。”

胡鉴并纸辨真伪
胡鉴并纸辨真伪

400两银子不还,而沈小观却不认此帐。
胡知县将原告、被告传上堂,可双方各执一词,问不出子丑寅卯,孙天豪出
示两张借约为据,沈小观大呼此是伪证。当日无法审清,只好暂且退堂。
胡知县回到房中,心中闷闷不乐。到了掌灯时分,仍不思饮食,独自对
着桌上两张借约发楞。忽然一不小心竟碰撞了蜡烛盘,一滴蜡烛油落下,正
巧落在两张并放的借约中间,胡知县忙把两张纸拿开,只见边沿已留下一小
块半圆形蜡烛油,颜色玉红。胡知县随手把两张借约沿边的蜡烛油再井拢来,
又合成一个圆形,在烛光前一照,胡知县惊奇万分,只见那烛油形如一
轮旭日升于群山云雾之中。原来,这种纸是贡川纸。纸纹粗细不匀,光线一
照.十分清晰,有如天然风景画一般。胡知县竟欣赏起纸纹来。竖看似山脉层
层,横看又海波汹涌。看着看着,他拍案而道:“破了!”原来,他并着的
两纸竟然纹路齐整、走势乃一纸而裁。此案真相大白。
次日,胡知县清晨升堂,孙天豪、沈小观均被传到。胡知县厉声对孙天
豪道:“你乃本地名绅,为什么要伪造借约诬诈好人?还不从实招来?”
孙天豪不服地诉道:“冤枉啊,大人断我的造借约,从何说起?请大人
明察。”
胡知县冷冷一笑道:“我已点穿,你还不服?我问你,这两张借约可是
两次立的?”
“是。沈小观去年一月借银
200两,四月借银
200两。两张借约,分别
立于一月与四月。”
胡知县见他仍执迷不悟,怒拍桌案:“不对,本官已断这两张借约是同
时所写。”
孙天豪大惊道:“大人此决断的凭据何在?”
“你问凭据?这借约便是。”胡知县即命人点上一支蜡烛,手举借约道:
“两纸相并,纸纹完全相连吻合,分明是一张裁开,同时写成。试问,难道
你孙家一月份裁半张纸写借约,到四月份再寻找另半张纸写借约吗?”
孙天豪听罢顿时目瞪口呆,浑身出汗,只得认罪。原来孙家祖辈落难之
际,有一柄传家宝扇存于沈小观先祖当初开设的当铺之中。时隔几代无人再
将此当作什么大事查找。去年孙家门下有一食客相投,与沈家有旧怨,便无
中生有说宝扇现在沈小观之手,并出谋用此计要挟沈小观,借约亦由此人一
手炮制。原以为天衣无缝;不想被胡知县识破,落了个被处罚判罪的下场。

施县令鞋底作证
施县令鞋底作证
那日,甲酒后失态,无缘无故将妻子殴打了一顿,并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正当甲大发酒疯之时,乙经过甲门,见此情景脸露讥笑神色。甲大怒责乙,
两人发生争执,被人劝开。一会儿,甲因酒性发作,倒至床上烂醉如泥。
甲妻子平时常受丈夫无端欺负,感情本不睦,今日又遭恶打痛殴,一时
想不开,竟趁甲睡着之际上吊自尽。
甲酒醒,见妻子直挺挺吊于厅堂正梁,解下已气绝。甲对妻子本无感情,
对她的死并不伤心,所以没有声张。但人死了总与他有关,得想个法子方行。
这天夜里,风雨交加。趁夜深无人之际,甲将妻子的尸体背起,悄悄来
到乙的家门口,用绳索套上悬挂在乙的门上,挂好后,又悄然回家,躺在床
上,觉得此计很妙,既脱掉了干系,又可使乙背罪。
第二天清晨,乙起来开门,大吃一惊,只见门上吊死了人。再一瞧,死
者竟是甲的妻子。乙惊恐异常,不知所措。人们听说这里出了人命案,纷至
而观。有热心人飞报甲,告诉他妻子死讯。
甲闻讯,装着跌跌撞撞地来到乙门口,伏尸大哭。一把揪住乙胸脯,拉
去见官。
到了县衙,甲一副伤心状哭诉道:“我与乙向来有仇。只国家境不好,
昨日叫我妻子外出借米;直至深夜未归,心中疑虑万端,不知是什么缘故。
原以为她借宿亲戚家,不想竟在乙家门上自缢身死,请求老爷彻底查究。”
施县令闻言便询问乙。可乙被飞来祸事弄得惊恐万分,竟答不出所以
然。
施县令见一时问不清楚,便立即带人前往现场勘验。验尸后,施县令仔
细观察了一下现场后,大喝一声:“来人,将死者丈夫绑了!”
甲大声喊冤道:“凭什么抓我?”
施县令道:“本县不冤枉好人,经勘验你妻子脖上有两道痕迹。这里不
是第一现场,而是你移尸至此。”甲不服。施县令又说:“你不要强词夺理,
我有一句话可以叫你心服。昨天晚上下大雨,直到现在地上还泥泞不堪,而
你妻子的鞋底却只有一丝干土,如果尸体不是你从别处搬到这里,又能作何
解释?再者,刚才听人讲昨日你殴打妻子,明明你妻子自缢身亡,你却以此
诬陷他人,该当何罪?”
甲惶恐失色,只好如实招供。

知府办案四字诀
知府办案四字诀
一天上午,弟弟的妻子跑到哥哥家里借钱,只见侄媳妇在厨房里做饭,
两人便拉起了家常话。此时,侄儿从田里劳动回家,进门便说:“饿死我了,
饿死我了。”妻子马上盛饭给他,他便狼吞虎咽吃了起来,吃完后片刻。忽
然腹痛难忍,倒在地上翻滚了一阵,便七窍流血而死。妻子大惊失色,不知
丈夫怎么会突然死去。而婶婶则大呼大叫说:“大家来看呀,侄媳妇谋杀亲
夫啦!”
哥哥告到官府,弟弟媳妇也到庭作证。官府严刑审问哥哥的儿媳妇,她
受不了残酷的刑罚,便屈供了“与人通奸谋杀亲夫”,并乱指她的表兄是“奸
夫”。他的表兄见了刑具十分害怕,便也胡乱招供了。
不久,有个总督到河北各地巡视,看到这个案件,心想:哪有大白天当
众谋杀亲夫的?就召来一个很有才能的知府对案子重审。知府阅完案卷后也
觉可疑,便传来有关人员,分别讯问。
第二天,知府再次升堂,又把有关人员全部传来,说道:“昨天夜里,
死者托梦告诉我说,毒死他的人,右手掌颜色会变青。”边说边用眼睛把众
人看了一遍。又说,“死者还讲:毒杀他的人白眼珠要变黄。”说完又仔细
打量众人。忽然拍案指着弟弟的妻子说:“杀人者就是你!”
那女人大为惊慌,连声叫道:“她杀了自己的男人,怎么凶手倒成了
我?”
知府说:“我说杀人者右手掌颜色会变青,别人都泰然自若,只有你急
忙看自己的手,这是你自己供认了;我说杀人者白眼珠会变黄,别人都不动,
只有你丈夫急忙看你的眼睛,这是他给你供认了。你还狡赖什么?”弟弟的
妻子只好供出实情。
原来,弟弟夫妇早就有心吞吃哥哥的财产,每次去哥哥家都身带砒霜,
伺机投毒,但一直未得手。那一天,偷偷往饭里放了砒霜,本想毒死哥哥全
家,没想到侄儿喊饿先吃,所以只死了他一个。
一大冤案,仅过了两堂,寥寥数语,便全部昭雪。大家称颂知府神明。
知府说:“不是神明,我只是按了四字诀办理此案,即:察言观色。”

廖公疑新郎投河
廖公疑新郎投河
新任知县廖公仔细研究案件后,忽然若有所悟:“新郎投河,新娘母女
却诬告宾客见死不救,显然强词夺理。其实,让客人齐声证明新郎自杀才是
真正目的!”母女俩为啥这样做,这里边一定有文章。廖知县扮着算命先生,
竖着“半仙”幡,念着“子丑寅卯”卦语,找到新娘家的邻居,探问新娘家
有无反常形迹。
邻人说:“有个富豪与她家无亲无故,这些天忽然来往密切,令人怀疑。
但成婚那天新郎发狂,众目所睹,怎么会有其他缘故呢?”
廖知县问:“当时新郎的面色怎样?”
邻人说:“他披头散发,双手掩面,看不清楚。”
廖知县听毕,心里有了眉目:恐怕奥妙就在这里。
廖知县派人到新娘家门口察看动静。不久,差役回来报告说,那富豪又
到新娘家去了。知县马上换上官服,率兵搜查新娘家。母女俩惊慌不安。可
搜了半天,没有结果,母女俩舒了口气。廖知县来到新娘房中,叫人把床搬
掉,用皂靴踩踩床下的地板,顿觉异样,又叫人搬动地板,露出一个地道。
差役从中提起吓成一团的富豪。母女俩见机关败露,面如土色。旋即,又在
院中的一堆新土下面挖起新郎的尸体。在事实面前,他们只得如实招供。
原来,新娘在成婚之前,就被富豪看中,得了大量钱财后,两人勾搭成
奸。为了达到长远同居的目的,决定除掉新郎。他们蓄谋已久,在床下挖了
地道。新婚之夜,新娘假献媚情,把新郎灌醉酒,富豪从地道里钻出来把新
郎掐死藏起来。那个投水的“新郎”,则是富豪收买的一个善于游泳的人。

县官请寿面断案
县官请寿面断案
有个老妇人到县衙告媳妇林氏不孝之罪。她悲切地哭诉着:“大人,平
日里,我受的是媳妇的冷言冷语,吃的是媳妇的冷粥冷饭。今天是我的生日,
见她做了大鱼大肉,满想可以快快活活过个好日子,谁想,她把鱼肉端到自
己房里,给我留的却是青菜萝卜汤。大人,你想想,我在这么黑心的媳妇手
下还能活得下去吗?望青天大老爷替我作主哇!”
县官忙责问林氏。那媳妇却也哭了起来。婆媳俩倒像是来公堂上举行哭
鼻子比赛的,“呜哩呜哩”的好不热闹。眼泪把公堂打湿了两大滩。两旁的
差役见了暗自发笑。
县官却笑不起来。见那老妇人白发散乱,背弯腰弓,啼哭不止,非常可
怜;瞧这小媳妇红脸激愤,手颤脚抖,不止啼哭,可怜非常。弄得这位素能
明断的县官很是为难。
他思忖片刻,心平气和地对老妇人说:“你媳妇不孝,理应受罚。不过,
本县身为百姓的父母官,也应负教化不明之责。现在,本县为你们备下两碗
寿面,一来为你祝寿,二来祝你们今后婆媳和睦相处,你看可好?”
老妇人见县官亲自为自己祝寿,觉得脸面光彩,得意了一下。没多久,
几个差役端上来两碗热气缭绕、香味诱人的寿面。县官劝他们不必拘束,趁
热快吃。婆婆也不客气、端起来便吃;媳妇迟疑了一下,也只好进餐。
可是,刚吃完不久,婆媳俩捧腹而吐,一天的食物全都倾泻于大堂之上。
县官令差役上前查看。只见婆婆吐出的内有鱼肉,而媳妇吐出的却是青菜萝
卜。原来,县官叫差役在寿面里放了呕吐药。
县官当堂把那婆婆训斥了一顿。从此,那老妇人再不敢无理取闹了。这
场官司反倒使婆媳关系有了好转。

高延瑶扁担断案
高延瑶扁担断案
一切处理完毕,尸体将要装棺埋葬掉。忽然,死者妻子扑上堂来。她手
执一根扁担,扑通一声跪倒在公案前,放声大哭:“凶手的亲哥也是凶手,
他用扁担帮着殴打我丈夫。这根扁担就是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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