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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五千年

_256 (现代)
在外,再没人借故到你那里去过吗?”
王氏忙答:“村里的浪荡后生甲、乙找了借口,到过我家一两次!”
施学使命将毛大与那甲、乙一起抓来。
鄂秋隼、宿介、毛大和甲、乙等人被拘传到衙,施学使把他们带到城隍
庙中,令他们跪在神案前。施愚山高声宣布:“昨天晚上,神人进入我梦中,
说杀人凶手就在你们几个人中间。是自首还是说谎,神明自有分辨!”
这几个异口同声:“没杀!”
施学使一皱眉,刑具马上摆在堂前。众衙役如虎如狼,用麻绳扎住他们
的头发,剥掉衣服,准备动刑。这几个人哇哇乱叫:“冤啊!”施学使将手
一摆,众衙役退下。他发话:“你们自己不招,就让鬼神来指点吧!”手下
人捧来毡毯被褥,将神殿窗户遮得不露一丝光线,他们被赶到黑暗地方。一
声令下,他们一个接一个在一盆水里洗净后,然后站在墙壁前面。施愚山对
他们说:“面对墙壁站好。谁是凶手,会有神灵在他背上写明。”
一会儿,叫出殿堂,逐个验看。施愚山指着毛大说:“你后背既有灰迹,
又有煤烟迹,是真正的杀人犯!”
原来,施学使先让人用灰涂在壁上,又用煤烟水让他们洗手。凶手怕神
来写字,就把白背紧贴在墙上,临出殿堂时又用手紧护后背,所以后背上既
有灰迹,又有煤烟迹。
毛大给这一“杀手锏”吓得魂飞魄散,面对众多刑具,浑身颤抖,一五
一十招供..
那天他走到王氏房间窗外,抬到女人鞋子,伏在窗下偷听,将宿介对王
氏讲去胭脂家的事听得一清二楚。他当即欣喜若狂:这姓王的婆娘不肯与我
相好,我何不去找胭脂姑娘试试?说不定能让我尝尝滋味呢!
几天后一个晚上,毛大爬墙进到胭脂家。他不知门户,错摸进卞老头房
间。老头见窗外有男人身影,猜是冲女儿而来,火冒三丈,操起刀子猛冲出
去。毛大忙转身想爬墙出院,老头已追到身边。毛大慌了,便返身夺刀。卞

家老太婆也起身大叫。毛大气急败坏,举刀猛砍老头脑袋。老头应声而倒,
毛大逃之夭夭。
案情水落石出。一切料理妥贴,施学使让县令作媒,撮合胭脂跟秀才鄂
秋隼结成夫妇。
判决宣读后,东昌县令亲自做媒。大堂上鼓乐齐鸣,鄂秋隼心领胭脂一
片情意,两人共结良缘。

宋县令佯倦破窃
宋县令佯倦破窃
邻居们都不肯承认偷鸡之事,围着公案跪在地上。一时间形成了僵局。
这时,宋县令想到了这么一个案例。
有个新婚不久的女子在深夜突然死亡。差役赶往现场时,发现其丈夫不
在,于是引起了很大的怀疑。他就回县衙复命。在转辗乘船时,巧遇那丈夫
在同一渡船上,差役突然上前,说道:“你怎么还在此逍遥自在?”
那人一惊道:“我怎么啦?”
差役继续说道:”你家里出了事,亲友们都在找你!”
那人一愣:“家里出了什么事?”
差役说:“你妻子突患急病,赶快回去请医诊治。”
那人神精力之一松,“我妻子并没生病!”
差役凭着那人的一惊、一愣、一松的神态,吃准他是杀人凶手,当即将
其拘捕,后经审讯,那人招供了事实。原来他是招赘为婿的,结婚的目的是
为图谋女家财产,所以于深夜将新婚之妻害死,自己就逃出在外,不意被差
役查问。他明知妻子已死,怎还会生病呢?就脱口而出“我妻子并没生病”。
结果正是这话露出了破绽,被差役捉拿归案。
宋县令想到这个案例,心生一计,他装作疲倦的样子,哈欠连连,对跪
在公案旁的众人说:“你们都说没有偷鸡,总不会是我大老爷偷的吧?一时
也搞不明白、暂且先回去吧!”
众人站起来正要离开时,宋县今突然拍案大喝道:“偷鸡贼也胆敢起来
走啊!”那偷鸡之人心慌意乱,不由自主地屈膝跪到地上,宋县令再作讯问,
他就服罪了。
后来也有人模仿宋县令的办法来审案,但并未找到罪犯。宋县令听后笑
笑说:“这种办法妙就妙在要针对罪犯当时的心理状态,猝不及防地给予突
然袭击,倘若不顾场合,不分对象,或者是频频使用,那当然是不会奏效的。”

县官细析风流案
县官细析风流案
会,刚才我在你家中同你妻妾调情,好不快活!”
李四不信,反诘道:“我妻妾一向对我忠贞不二,哪会私下与你调情?”
张三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不信,你可回家试探。你妻子胸前滚烫,
你妾屁股冰冷,我如不与她俩往来,怎能得知其中隐秘?”
李四将信将疑回到家中,一摸妻子,果然胸前滚烫,再摸小妾,的确是
屁股冰凉,他不由怒气冲冲赶到对门去找张三。
此刻张三已经回家,喝得酒酣耳热,醉态百出。见李四责问,忙再三解
释道:“刚才我同你是开玩笑。”
李四哪里相信,威逼张三道:“你要我相信你是戏言,你可敢现在喝下
一碗凉水?”
民间相传,一个刚刚进行过房事的人喝了凉水要肚痛而死的。张三本没
有同李四的妻妾行苟且之事,当然不怕,所以当场就舀了一碗凉水喝了下去。
然而事情说巧也巧,那张三喝了凉水,居然口吐白沫,死于非命。他死
得不明不白,还背上了奸人妻妾的污名。连带李四的妻妾也难在人面前抬头,
李四还要将她们休掉。她们不服,又牵扯到各方面的亲戚朋友,形成了
一场官司。
富有经验的县官调查案情后,就问李四的妻子:“张三来时,你们都在
干什么?”
李妻答:“我坐在灶前烧水,她坐在石板上槌衣。”
县官又问李妾,李妾回答也是这样。县官对李四说:“张三并没同你的
妻妾调情,你妻子在烧火,所以胸前是热的,你妾坐在石板上,所以屁股是
凉的。”
“那他喝了凉水,怎么就死了呢?”李四还是迷惑不解。县官分析说:
“如按你所说,张三与你妻妾调了情,在街上碰到你,你回家询问妻妾后又
去找他,这时已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喝凉水的方法即使灵验,但隔了这么长
的时间,也已无法验证了,他的死亡可能是另有原因的。”
李四还是将信将疑,县官问道:“你去找张三时,他正在干什么?”
“他正喝得醉醺醺的。”
“这就是了!”县官说,“喝酒多了,血液不免要加快流动,突然喝进
凉水,极可能会中风而死的。当然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哪里是你妻妾的过
错呢!”
经过县官的分析案情,一场官司才平息,但那张三为了一句玩笑话竟白
白送掉了性命。

许进荆树林查案
许进荆树林查案
有一天,正是农忙季节,有个村妇到地头为丈夫送饭。不料丈夫吃了妻
子送去的饭菜,不一会就倒地身亡。那男子身体一直很好,并无痼疾在身,
如今突然死去,人们当然要怀疑村妇在饭菜中施放了毒药。死者的父母就状
告县衙,村妇也无可辩解。
然而,许进审判案子一向慎重,他先了解到这对夫妇平时尚称和睦,再
经调查,知道村妇也颇守妇道,并无不轨行为。“谋杀亲夫”似乎与情理不
符。但那村民确有被毒迹象,在村妇送去饭莱之前,并无进食,他中毒而死,
也许事有别因。如何判断,倒也颇费周折。
许进便对村妇说道:“我知你丈夫无故死亡,非常伤心,再遭罪名更觉
冤屈,为搞清真相.你须把那日送饭菜的情况详细汇报。”
村妇哀哀哭泣,细细回忆。她说:“那天我在家做好了米饭、鱼汤,自
己先吃了,再给先夫送去。我自吃并无事故,谁知夫君吃了却一命呜呼,其
中曲折,我也说不清楚。”
许进耐心地说:“把送饭的详情说清楚些。”
村妇继续说:“我送饭到田头,要经过一片荆树林,刚进林中,忽见乌
云蔽日,狂风乍起,像要下雨的样子,我便加快脚步,不意盛鱼汤的瓦壶盖
子在匆忙中掉在地上破碎了,当时我送饭心切,就赶到地头。丈夫恐要下雨,
就赶忙吃饭,饭未吃完,大雨就倾盆而下,不意丈夫就倒毙在雨水之中。”
许进对村妇的叙述细加分析。他又做了一次试验,他叫人煮饭烧鱼汤,
再将荆花放入饭菜之中,然后给猪狗吃。那些猪狗吃了这些饭菜之后竟然都
死了。于是他就据此弄清了案情。
村妇送饭菜时经过荆树林,由于壶盖摔破,荆花飘落汤中。荆花原是毒
物,只是人们不识其毒罢了。那村民由于吃得匆忙,也没注意饭菜中的杂物,
于是毒物进入体内,再加大雨一浇,死于非命。故村妇并非“谋杀亲夫”,
而是凑巧酿成了一个事故。
死者父母见自己错怪媳妇,非常惭愧,村妇更是感激许进为自己洗刷了
冤屈。此事传开后,人们对那荆花有了认识,此后再没有类似事故发生。

宋永岳识伪族谱
宋永岳识伪族谱
县官宋永岳(别号青城子)见双方各执一词,无法分辨,就让他们拿出
族谱来。双方的族谱都记载其祖父姓邱。但李松育的族谱只记邱氏只生一子
名松;而李柏生的族谱却记载邱氏生育二子,长子名松、次子名柏。双方族
谱都是明朝万历二年所编印,从墨迹来看都很古旧,不像伪造的样子,县官
据此仍不能判断出谁是谁非。
于是,县官传询了李家村的族人。族人中有的偏袒李松育,说邱氏只有
一子,李柏生是假冒的;有的则帮李柏生说话,说李松育确有一个弟弟名柏,
早年迁居江西,李柏生回乡扫墓合乎情理。他们也都呈上族谱为证。族谱也
都是明万历二年而立。
面对众多的族谱,县官认真披阅,细细分析,终于给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即族谱共有两种,谱上邱氏之“邱”字有的有耳旁,有的则无耳旁即“丘”
字。经过分类,凡帮助李松育的族人的族谱都有耳旁,凡偏袒李柏生的族人
的族谱,邱字都没有偏旁。这样县官在审理此案时心中就有了数。
在堂上,县官先问李松育:“你父亲原有一个叫柏的弟弟,柏生系柏的
子孙,你为何不认?”
李松育说:“我父亲系独子,那江西来的柏生是假冒的,分明是看上我
的财产。”
县官又问:“那你又怎能证明柏生不是李家的子孙呢?”
李松育虽然不服,但却无话可说。这时李柏生显得非常得意,诉说道:
“大人明鉴,李松育不让我扫墓祭祖,不认我为李家子孙,分明是想独霸李
家财产!”
这时,县官调转话头,突然问李柏生:“你的族谱中为何在“丘”字上
加有耳旁?”
李柏生胸有成竹地说:“因为要避当今圣上的讳。”
县官点点头说:“不错,本朝雍正二年,圣上下谕,凡丘字都应加耳之
偏旁,以避讳。看来有偏旁的邱字的族谱是真的,凡没有偏旁的丘字的族谱
是伪造的。”
李柏生更加趾高气扬,指着李松育说:“他自己伪造族谱,还串通族人
伪造族谱,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松育闻言,气得脸色煞白,但心中仍是不服。
谁知县官这时却指着李柏生说:“伪造族谱,并串通族人伪造族谱的是
你,而不是他。”
这一声对李柏生来说不啻是晴天霹雳,忙磕头不迭:“大老爷明鉴——”
县官说,“这族谱是明朝万历二年所修,避讳的圣谕是大清雍正二年所
下,你的祖先怎么会事先预知要避讳的呢?”
李柏生只好承认伪造族谱的事实。

朱垣验骨破宿案
朱垣验骨破宿案

30年,还无法判处。
朱垣任济阳县令时,接办了这个案件。他决定采用验尸的办法来证明死
者的死因。但事隔时间久远,验尸能有效吗?然而除了验尸外,别无他法。
担任验尸的仵作很有经验。他命助手挖地架木,将棺材抬到木架之上。
棺材的四面卸开后,仵作拨开上面的腐土,显示出死者的白骨,他又将骨架
摆正位置,用草席覆盖好,然后把醋慢慢地注入尸骨之中。过不多久,尸骨
开始软化分解。仵作抓紧这时间仔细观察,发现死者脑骨上有紫血痕,约有
一寸左右。他将这一发现报告朱垣:“死者脑骨有伤,系被人打击造成。”
家属听了仵作的报告,顿时大哗,认为死者确系被杀而死。死者的长子,
此时亦已作为人父。他向朱垣诉说:“家父被捕,本系冤屈,而差役草菅人
命竟下手将无辜之人杀死,万望大老爷为小民伸冤昭雪。”
那当事者差役,已是衰衰老翁,早已退休归家,耳聋目花,但记性尚好,
慌忙辩解说:“我只是奉命捕人,与他无怨无仇,何必杀他?当时他分明是
患了绞肠痧突然死去,务请大老爷作主。”
死者长子更加振振有词:“家父既然患病死去,你何必仓促掩埋,分明
是心虚胆怯,暗做手脚,敲诈不成而杀人才是实情。”
这场官司打了
30年,在场者不去分辨谁是谁非,认为以仵作验尸结果
作出判决最为公正。
朱垣力排众议,他仔细地察看了死者脑骨上的伤痕,说:“要查实死者
的死因,还需观看血痕是否能被洗去。”
仵作闻听朱垣之言,不由感到惊奇,说:“血痕入骨
30年,如何能洗
去?”
朱垣笑笑说:“不妨洗洗一试。”
件作依言将伤痕的血迹用清水洗刷,果然将血迹洗净,露出的白骨并无
伤痕,说明了死者并非系他杀致死。
朱垣解释说:“大凡伤处所出之血,总是中心的颜色深,而离中心越远
的地方颜色越浅,可是这脑骨上的紫血痕正与这现象相反,这一定是尸体腐
烂渗出的血玷污上的,所以也就能清洗掉。”
件作佩服他说:“连《洗冤录》都无此种记载,大人真是明察秋毫。”

钦正天典当通道
钦正天典当通道

10两。
县官随即将胡诚若传来讯问,胡诚若却说门前走道原是两家合用的,胡
飞想兼并他的房屋,故意挑起事端,无理取闹。
胡飞当然有理由,他说,祖辈造这大院时,门前通道原是合用的,但胡
诚若的父亲在世时,因家穷缺钱,以
80吊大钱将合用的通道典给了他。后来
他们一直无力赎回,当然不能继续使用,说着递上一张典契。
县官接过典契一看,是非曲直似乎已经明了,他对胡诚若说:“你父亲
既已将通道典给人家,你已无权使用,倘要行走,必须将通道赎回。”
胡诚若连喊冤屈:“我父亲再穷,也不会将出入之路典给别人。”
胡飞反唇相讥:“既然你家有志气,你拿出
80吊大钱赎回通道就是了。”
“这个..”胡诚若穷得不名分文,哪里拿得出
80吊大钱来赎呢?
“这
80吊大钱由本县代付了!”县官说道,“不要为些许钱财,伤了
两家和气。”他叫胡诚若先行回家,让胡飞在堂上等候,他去后宅取钱。
胡飞这下叫苦不迭,他的本意是要阻断胡诚若的通道,好将他的房屋廉
价收买,使胡家大院归他一家所有。谁知县官出头还钱,使他的计谋不能实
现,心中实在懊恼。
他左等右等也不见县官出来,肚内已饥肠辘辘,就想回家吃饭。他刚行
走,就被差役挡住,这时钦正天走了出来,说道:“胡诚若从你家门前走过,
你要收他的钱,现在我也学到了你的办法,你从我衙内走过,我也要收你的
钱。”
胡飞已知县官看出了他的计谋,只好答应:“不知要收多少钱?”
“80吊大钱。”
胡飞无话可说,因身边没有带钱,就写份
80吊的借据。
县官拿起借据和那张典契说道:“这两张文契钱数相符,就算相互抵销
了。”接着他又对胡飞说:“你这典契,墨迹鲜亮,分明是伪造的,再说你
为了区区
80吊大钱,却送本县
10两银子来告状,妄想让本县贪赃枉法,你
可知罪吗?”
“知罪知罪!”胡飞跪下连连磕头。
县官告诫说:“10两白银交入县库。你今后不准再以势欺压乡邻,如有
此类事情发生,本县定不再轻饶。”
“不敢,不敢!”胡飞大汗淋漓。自此,再也不敢欺压邻居了。

费益斋字画断案
费益斋字画断案
一次,费益斋应一个地方绅士之邀,到他家中作客。这个绅士名叫鲍发,
他家中府第高敞,陈设华丽,厅上挂满了各种名贵字画。可是鲍发出言鄙俗,
行动粗鲁,与其身分很不相称。
费益斋不由暗暗生疑。更使他疑惑不解的是,当他饭后在花园里散步
时,遇见一个穿着华丽的少妇,他便主动上前施礼:“夫人,可是府上的主
妇?”
少妇慌忙回礼:“费大人为官清正,小女子久闻大名。”说着两眼含泪,
欲语又止。
费益斋见少妇神态优雅,举止文静,与鲍发的举止谈吐大相径庭。又见
她似有难言之隐,便问道:“夫人,可有什么秘事要告诉下官?”
少妇沉吟片刻,还是掩饰道:“不,小女子失礼了,就此告退。”说着
泪珠夺眶而出,慌忙离去。
这事使费益斋更加对鲍发生疑。回到厅上,他指着墙上的字画,赞赏道:
“府上如此多的珍品,收藏确非容易。”他想探问这些字画的来历。
鲍发洋洋自得他说:“有钱还有办不到的事吗?”
费益斋便进而问道:“厅中高挂的那副对联很是雅致,不知写联之人与
阁下有何交情?”
鲍发见问,显露不安神色,搪塞着说:“小民有的是钱,巴结我的人很
多,哪里记得这副对联是谁送的?”
费益斋又紧接着问:“盖在字画上的图章却有名有姓,不知与你又是什
么关系?”
鲍发还是原话对答:“我只知花钱,与那些人员是买卖关系。”
“那么,都花了多少钱?”
其实,鲍发并不知那些字画值多少钱,就随手指了幅粗草的字。胡乱说
了一个价:“这幅字,我花了一千两银子。”
其实这是一幅唐朝怀素和尚的狂草真迹,市价在万两银元之上。费益斋
从以上种种迹象,判断出鲍发的这些字画来路不正。
回到衙中,费益斋派衙役将鲍发拘来审讯,并派人用轿子将鲍妻接来衙
中。费益斋善言相劝,让鲍妻讲出真情。鲍姜见州官如此严明,便哭诉了事
实。
原来
18年前,原籍在广东的一个官员,告老回乡,路经鄱阳湖,突然
遇到了强盗,一家除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儿被抢走外,其他的统统被强盗杀了,
官员携带的财物,也被掳走。
因湖中强盗出没无常。地方官虽经多次的侦查,也无结果,此案竟被搁
置了
18年之久。
谁知,这个江西义宁州鼎鼎大名的鲍发就是这次抢劫案的盗首,他的妻
子就是当年掳来的官员女儿。那些字画则是那官员毕生搜集来的珍藏。
入证物证俱在,经过审讯,鲍发无从抵赖,只得供认不讳。

张佳胤为盗借金
张佳胤为盗借金
使者说:“有要事,暂且屏退左右,至后堂相商。”
在后堂,锦衣使者卸除化装,露出了强盗的本来面目,威逼县令交出库
金一万两黄金。事出突然,碎不及防,但张县令临危不乱。他不卑不亢地说:
“张某并非不识时务者,绝不会重财轻生,但万两黄金实难凑齐,减少一半
如何?”
“张县令还算痛快,数字就依你,但必须快。”
张县令说:“这事若相商不成,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但既已相商成功,
你我利益一致,你们嫌慢,我更着急呢!一旦泄漏,你们可一逃了之,我职
责攸关,绝无逃遁可能。然而,此事要办得周全,就不能操之过急。”
强盗问道:“依你之计呢?”
张县令胸有成竹地说:“白天人多,不如晚上行事方便,动用库金要涉
及很多人员,不如以我名义先向地方绅士筹借,以后再取出库金分期归还,
这才是两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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