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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满径》

_13 巴克莱(爱尔兰)
在想到世界和人生欠我们多少的时候,也应该想到我们欠世界和人生多少。
七月 人生的债(二)
·七月四日·人生的债(二)
史伟策明白他对人生应尽的义务(所欠的债),他作了充分的准备来尽做人的责任(还人生的债)。
一个人能够拿到哲学博士学位、神学博士学位、医学博士学位,又是巴赫音乐的最高权威,一定在工作和研究上有过严格的训练,下过无限的苦功。一个有这样训练和准备的人,他能对人生作出何等大的贡献。
现代的人大多希望走最便捷的道路。有的学生专门捡最容易的课来上,最容易进的大学去读,要求考试容易,功课没有压力。又有不知多少人,只愿付出最少的体力和脑力的代价,却要得到最大、最多的报酬。
事实上,我们愿意做的工作愈少,愿意接受严格的训练愈不足,我们对人生能作出的贡献也就愈微不足道。一个老师要是准备得不够;决不是一个好老师;一个医生要是准备得不足,对医学决难作出贡献;一个神学生要是不下苦功夫准备,决不能在教会的侍奉上作出他本来可以有的成绩;一个手艺工人要是缺乏训练,当然做不出好的产品来。
尽一切的可能充实自己,做好准备,不仅仅是做学问的人应尽的责任,应有的雄心,应有的纪律,也是我们对天父、对人、对教会应有的义务。
史伟策明白冒险的真义。
史伟策在他的传记中说:“我被迫和那些所谓基督徒展开艰苦的唇枪舌战,声嘶力竭。在这些讨论中,叫我奇怪的是,这些人居然不明白耶稣所教导的爱,能够改变一个人走向人生的新道路。”
基督的爱的确能改变我们。
七月 飘浮不定
·七月五日·飘浮不定
英国圣经学者J·莫法特在他所写的《前天》这本书中,有一章专门讨论寓言故事。在里头复述了托尔斯泰写的一则寓言:
我发现突然坐进一只小船中,船被人从岸边推到河里。有人告诉我:划向对岸去,又给了我两只桨。之后,小船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摇动桨,船向前移;我划得愈远,水流就愈急,让我不能朝原定的方向划去。
河面上遇见别的船,也被激流荡开。有的人放下了桨,有的人还在挣扎,大多数的都在激流上漂浮。
我的船漂得愈远,我见到的随波漂浮的船便愈多,以致忘记了原来我应该划去的方向。四面八方都有对我欢呼的声音,使我觉得我的方向很正确。大家都跟着潮流飘浮、滑进。我也跟着大家走。突然,我听到如雷的水声,急湍的险滩就在前面。我看见许多破船,明白我自己也快船破人亡。
到这时我才清醒过来。
在我前面是灭亡,我的小船正迅速漂去。我该怎么办?
回头一望,发现不少在船正在和激流搏斗,朝上游划去。我这才想起我的桨、我的航道和应该去的彼岸。我开始奋力划船,逆流而上,向对岸驶去。
彼岸就是天父,激流是传统,双桨是自由意志。要能选择向善,才能与天父重聚。
这个寓言告诉我们,一个人应该明白他的责任和生活里头所藏的危机。
这个故事也告诉我们,随波逐流的危险。
跟着潮流走,比逆着这世界的风向而行,当然容易得多。跟着人家走,比卓然不群,当然也要容易得多。
自己不努力,跟着人家走,当然不用费什么力气。可是朝这种方向走去,决定不会有什么成就。保罗说:“不要效法这个世界,只要心意更新而变化。”(罗十二2)英国小说家斯蒂文森告诉人:“世界说什么,不要说‘阿们’;保持你心灵的清醒。”
七月 随波逐流
·七月六日·随波逐流
托尔斯泰的寓言又讲到自由意志的重要。希腊斯多葛派哲学思想坚决主张德行可以由意志的努力来取得。他们说:要走路才能学会走;要跑才能学会跑;要读才能学会读;要写才能学会写;因此,要去实行德行,才能得到德行。
一个孩子练习摔交,被人摔倒在地上,教练会告诉他:“爬起来,再摔,直到你不再被摔倒。”
只要下决心做一件事,这件事就能做成。要是你放弃努力,一切也就完了。得失存亡其实都在一个人里头。
这就是斯多葛派所主张的决心行动的重要性。我们必须拿起桨,逆着激流划去,即使手已经起泡,胸背都已十分酸痛,还是要划。斯多葛派的主张至少让我们看见,人的意志的力量的确比我们知道的要大。
可是让我们看看另一面。《罗马书》第七章讲到人的意志失败的光景:“因我所做的,我自己不明白。我所愿意的,我并不做,我所憎恶的,我反倒去做。……立志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来由不得我,故此我愿意的善,我反不做;我所不愿意的恶,我倒去做。”原来人的意志里面已经藏有败坏的因素。
这就需要耶稣基督。有了耶稣基督无比的力量,人才有能力做他决无法做到的事,也有力量成为他自己决不能做到的人。照我们现在的情况,我们的意志是不自由的,是被罪所捆绑的。这是人生的基本问题,只能靠着基督的全能,才能让我们的意志真正的自由。
随波逐流的结果是灭亡,我们必须痛下决心,努力走上正路。可是只有靠基督的大能,我们才能有力量选定正确的方向,努力走去,不致偏离。
七月 不值得……(一)
·七月七日·不值得……(一)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的语汇里最危险的一句话,是用“不值得”三个字开始的。
有一天,我积压了不少工作没有完成,可是我一定得赴一个约会。我手头只有半个小时可用,而我有一件工作一定得完成。我心里在说:“只剩了半个钟头,不值得着手做这件事。”
我们常常发现能用的时间不多,可是要做的事却不少,我们会说:“只有这一点点时间,不值得动手去做。”“不值得”三个字的确很危险,因为这等于说,把整整半个小时浪费了。把这些浪费了的半小时加起来,可就多得不得了。要是一个礼拜做五天,每天浪费半小时,一个礼拜加起来就有二个半小时;一年加起来就有一百三十个小时,等于十六个工作日全没有派上用处。
我的老师麦克菲登总爱告诉人他怎样学会意大利文的故事。他每天坐电车从家里去大学。路上要花半个小时。他每天就用这半个小时学习,居然学会了一种新语言。
别小看半个小时,半小时中你可以完成许多事。
最要紧的明白“值得”开始。
有时候我们说:不值得一试,我们说很可能是因为我们担心工作太难,负担不了,或者才能与财力都不足,不能把工作做好。我们知道应该一试,可是我们自宽自解地说:“不值得一试。”英国小说作家斯蒂文森患病之后,自知不久于人世,可是他却说:“要是写不完一本书,至少可以开始写第一面。”
七月 不值得……(二)
·七月八日·不值得……(二)
有时候我们会说:“不值得伤脑筋。”
这可能是最危险的一句话,我们说的时候,可能心里知道有个小地方出了毛病,或者犯了一个小错误。这些小过失,要是即时来纠正,应该是很容易补救的,可是我们轻轻放过了它,说:“不值得伤脑筋。”
我们这种态度可以让小毛病变成大问题,一点小火星可以酿成一场不可收拾的大灾害。有人会因此永远丧失健康,甚至丧失生命。医生经常感到难的事,是病人有了毛病,不即时去看医生。病人会说,“不值得伤脑筋。”等到他决定要伤点脑筋的时候,生命已经无可挽救了。
有许多事要是能即时对付,常能纠正和补救。比方说,你的汽车出了一点小毛病,你会说:“不值得伤脑筋。”可是这小毛病能让整部车子抛锚,而最近的修理站却在十几二十英里外。
因此要是出了什么小毛病,应该立刻对付。
要是人人都能关心小地方、小毛病,愿意不怕麻烦,多做几个钟头,多走几里路,来把这些小错失补救,人生一定会比现在更美好。尽力把事情做得完美,永远是值得的。
要是我们开始说:“不值得这……”,“不值得那……”,我们得当心,因为这里头已隐含着大麻烦、大危险。
七月 圣经新译本(一)
·七月九日·圣经新译本(一)
有一个时期,新约圣经的重新翻译工作,十分热闹,数目之多叫不少人感到迷惑。
有的人问:“为什么还要新的翻译本呢?有现在通用的《钦定本》圣经,不就够了吗?”
在有些的心目中,《钦定本》是唯一的圣经,他们讨厌任何重新翻译的尝试。
有的人因为读惯了《钦定本》,可以琅琅上口,因此也不喜欢任何新译本。
这样说来,为什么还有把圣经重新翻译的必要呢?
答案有好几个。
《钦定本》是一六一一年问世的(现在通用的中文圣经是一九一一年才出版,是由英文译成的《和合本》——译者注),其新约所根据的希腊文版本,是《伊拉斯姆本》,出版于一五一六年。
希腊文新约抄本日期愈早,正确性也就愈高,因为原稿每重抄一次,不免会发出新的错误;要是手抄本的时间愈接近原作,犯错误的机会也就愈少,正确性便随之增加。
伊拉斯姆所编的四福音书根据最早的抄本,是十五世纪的。他的《使徒行传》和保罗书信所用的最早抄本,是十二到十四世纪的。他的《启示录》所根据的最早抄本,是十二世纪的,所以到二十二章十五节便停止了。《启示录》的后面几节,是他从拉丁文的《武加大译本》译回希腊文,再补上去的。
这就是《钦定本》所根据的希腊版本,所用的抄本没有一本早过十二世纪。
以后更早的手抄本续有发现。十九世纪时,德国神学家蒂申多夫发现了西奈抄本,这时,梵蒂冈抄本也面世。这两个抄本都成于四世纪。本世纪,也就是在一九三一年,又发现了彻斯忒俾提古抄本,其中有些书卷成于三世纪。到一九五八年,又发现了博多麦尔古抄本;成书的年代早在公元二○○年左右。
这也就是说,我们手头现有的新约抄本,已经比《钦定本》所根据的抄本早一千年。接近圣经原稿约一千年,其内容当然应该更为正确。因此我们现在用来翻译圣经所根据的材料,比《钦定本》圣经翻译的时候所能得到的材料,不知好了多少。
七月 圣经新译本(二)
·七月十日·圣经新译本(二)
《钦定本》圣经所用的英文当然也是十六世纪时代的英文,用的是古体。现在当然需要用现代语的圣经(《和合本》中文圣经出版于一九一九年,采用当时口语,虽然有关制度、称谓和今天已有若干不同,但大体上仍是非常接近我们现代语言的一个译本,因此受到中国教会普遍的采用——译者注)。
新约圣经最早是用希腊文写成,用的是当时大家通用的语言。可是一六一一年的英文却不是我们今天通用的文字。圣经应该用当代的语言,向读者说话,这是圣经原文所遵行的一个原则,今天也必须用现代的翻译来向现代人说话。
我们现在对新约时代所用的语言,已经增加了不少了解,比《钦定本》翻译时多得多。这是因为近年来发现了不知多少古代的文献,包括私人信札,法律文件,税单,户籍资料,还有会议记录。
七十五年前出版的字典,还在告诉我们,新约所用的二千八百二十九个不同的希腊字,其中有五百五十个只用在新约中,不见于他处。现在这五百五十个字当中,已有五百个可以从上述新发现的文件当中找到,让我们能更明白它们的确切意义。
今天我们翻译圣经,比一六一一年多了许多可用的参考,不利用这些参考资料理重译圣经,是十分可惜的事,因为失去了帮助我们更明白圣经真理的机会。
有新知识而不用,也是一种罪。
七月 忠心
·七月十一日·忠心
保罗说:“我不以福音为耻。”(罗一16)无论我们在哪里,都应该对耶稣基督有坚决不动摇的忠心。
我们在公众场合,对耶稣忠心吗?
有多少教友,有多少宣称自己是基督徒的人,在餐厅用餐前作谢饭的祷告?
也许这是小事,但却可以看出一个基督徒是不是真的忠心。在公众场合,我们是不是有勇气又甘心情愿向人见证我们是基督徒,抑或下意识地不让自己显得与人不同,因而隐藏自己的身份。
我们在社交生活中,对耶稣忠心吗?
许多年前,有位很有学问的爱尔兰的教牧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人家问他是不是基督徒,他回答说:“是的。但不会让人家觉得不自在。”
他的意思是说,他虽然是基督徒,但不愿因此妨碍他社交生活的享受和愉快。是不是我们有时候为了怕难为情,在社交场合隐藏自己的基督徒身份?
在我们的日常工作中,对耶稣基督忠心吗?
我们会从报纸上看见,有些小的、不出名的宗派团体里的人,不顾外面的压力,决不肯接受一些大家都认为当然的行为规范。这些人很多时候因此失业,因为他们反对某些行为规范,形成工业上的问题。
我不是说,我们应该赞成这种行为,我只是说,我个人很钦佩他们。
我们有没有为了怕事而接受世界的标准?我们能不能不问后果如何,坚持耶稣基督的标准。
只有我们自己的良心能诚诚实实的对这个问题提出答案。不过我们都可以像斯蒂文森那样祷告:不问人生变化有多少,甚至面临死亡,天父能保守我们忠于自己,忠于我们所爱的人,忠于上主。
七月 依据
·七月十二日·依据
基督徒判断事物的时候,该用什么做最高的依据。
我们可以凭良心来判断吗?
有人说,良心是与生俱有的,是内在的,天赋的。希腊哲学家艾皮科蒂塔曾经说过:没有人生下来就有音乐或者几何学的知识,但分别是非的知识却是与生俱来的。
可是问题并没有因此解决。良心是可变的。稚子的良心就和成人的良心不同;文明人的良心又和原始人不同。
一个人可以压抑、不理良心的声音,以致良心失去作用。像良心这样多变化,又会随环境而改变的东西,当然不能拿来作为判断的最高依据。
我们可以凭教会的标准来判断吗?
罗马天主教把教会当作最高的权威。可是教会犯过不少错误,例如十三世纪的异端裁判所的残暴手段;十六世纪发售赎罪券等不合圣经的商业行为;教士们伪善的律己行为;反对普及知识的蒙昧评论;在一般人需要指导的事上,完全不能作出确切的宣告,有关和平与战争的问题就是一例。地上的教会有太多人为的因素渗在其内,因此不可能不犯错误。
我们能单单凭引圣经来判断吗?
我们可以从圣经找到一节经文来支持一个论点,但是往往也能够找到另外一节来支持相反的论点。我们可以从圣经上同时找到应该消灭敌人和应该宽恕敌人的根据,完全忽视我们在什么情况下引用这些经文。
圣经本身当然是完善连贯的,是我们行为的权威标准。可是当人引用的时候,他便可以随自己的意思挑选,有时还会根据其他的原则来挑选。
上主的方法是要人先改变自己,成为一个“在基督里”新造的人,然后可以用自己的意志、自己的心灵和自己的判断力来分辨是非。因此救赎我们的耶稣基督才是我们作判断、选择的标准,认识基督就能得到这种做判断、做决定的最终权威。
七月 人从哪里来?
·七月十三日·人从哪里来?
我从哪里来?我往哪里去?我怎样去?
这是人生三个最基本的,也是人人会问的问题。
我从哪里来?
这个问题答案不止一个。人是男女交合的产物,男的是他的父,女的是他的母。因此从人的角度来看,人是伟大的、纯洁的爱情的结晶;但也可能是片刻的难控制的情欲的产物。
我们可以说,人是纯物质的构成物。有人曾把人体做过一次化学分析:人身上的脂肪可以做七块肥皂;铁质可以做颗小钉;石灰质可以够粉饰一间鸡舍;糖质可以装满一个小汤碟;镁质够做几个镁片;足够的钾质,可以让小玩具炮开响一次;还有磷质可做二千二百支火柴;还有一小点硫磺。从这一方面看,这就是人的来源。
要是你问基督教的神学家和思想家,人从哪里来?他们的答案会大大不同。基督真道告诉我们,人都是天父的心灵的杰作,是祂精心思考的产物。每个人都是天父子女,祂付托我们特殊的任务,和与众不同的命运。
在基督徒眼中,生命不是偶然的遇合,也不是化学物质的揉搓。生命实质上来自上主。
七月 人往哪里去?
·七月十四日·人往哪里去?
我往哪里去?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止一个。有的人至少会说,我们哪儿都不去;既然人到头来就是死,死了什么也完了。
有的人会说,生命的终点是“无”,是“寂灭”。
基督真道的答案完全不同。我们相信,既然人是从上主来的,因此要回到上主那儿去。
对基督徒来说,今生是很重要的一个“阶段”。
要是人生的终极就是今生,那么我们怎么渡过今生便变得一点也不重要了。打发今生最理想的办法,应该是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因为到头来,我们不必对自己所做的负责。
要是生命是天父精心构思的杰作,那就不能不有审判,因为人必须对有没有完成天父的旨意有个交代。基督真道很直截的指出:生命来自天父,所以一定要回到天父那里。这也是生命所以具有意义的道理。
怎样到那里去?
基督徒在圣经里面可以找到建立美好生活的地图和旅行指南,告诉他达到目标应走的道路。
可是从地图上去找路有时会很困难,有了地图以后要想保证不迷途,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这就是请一位熟悉道路的人来做我们的旅行指导。
这位指导就是耶稣基督。
七月 耶稣都经历过(一)
·七月十五日·耶稣都经历过(一)
美国布道家慕迪是一个说话直率而又十分敢言的人。某次在他的布道会中,有一个人用尽方法,又叫又骂,想打断他的讲道。布道会结束的时候,这个人走到慕迪面前要想和他握手。慕迪望着他说:“要是耶稣基督都能和加略人犹大一道吃最后的晚餐,我也应该同你握手。”
这句话的确含有至理:不问我们所受的苦难、凌辱、艰辛、怨尤何等的大,耶稣受过的比我们还大。
耶稣曾经受凌辱、遭诽谤。
耶稣曾被人辱骂,说祂好吃、贪酒,又说祂是税吏和罪人的一党。
有时我们也受到委屈,蒙受不白之冤。不管人家怎么说,总要记着:耶稣所受的比我们还厉害,可是祂却是没有罪的人。
耶稣曾遭朋友离弃。
耶稣曾被祂的朋友背弃。在祂最需要友谊的时刻,在祂最需要朋友的忠诚时候。祂的朋友都抛弃了祂,纷纷逃避。
我们的朋友有时也离弃我们,对我们不忠,海誓山盟一一幻灭,这当然叫人心伤欲绝。
要是我们遇到这些事,应该记得耶稣也曾经遭遇过,而祂的一个朋友还出卖了祂,把祂交给敌人处死。不管我们所遭遇的是什么,耶稣都曾经历过,耶稣爱属祂的人,而且爱他们到底。
祂用超绝的忠诚待人,所得到的却是人家难以言喻的背信弃义。
七月 耶稣都经历过(二)
·七月十六日·耶稣都经历过(二)
耶稣也遇到过人家的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耶稣接受决定祂生死的审判的时候,被押赴刑场钉死十字架的时候。千千万万吃过祂给的食物,受过祂的医治和从死亡中被救回来的人,现在去了哪里呢?没有人为祂说话,也没有人在这黑暗的时刻挺身站在祂一边。
有时候我们认为人是无情无义的,有时候我们会觉得这个世界的一条至理,就是做事不要请恩义。世上没有认帮助人之多能超过基督,可是在祂最需要人家帮助的时刻,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祂说话。
耶稣也曾为人误解。
在祂布道的那几年,祂的门徒并不真正了解祂所说的话。他们为自己的利益和前途打算,而且相互之间彼此妒忌。他们从没有明白耶稣为什么一定要死,耶稣复活的教训根本进不了他们的大脑。
有时候我们也认为自己为人误解,我们有话想说,人家根本不听。耶稣为人误解之深世上无人能及,可是祂从不抱怨,也从没有失望灰心过。
耶稣受过不应该受的痛苦。
耶稣比谁都不应该受那么多的苦,而祂所受痛苦的可怕也无人能及。祂一生只知道爱人,过着道德与灵性上完善无缺的生活。可是却在十字架无比苦痛中了结祂的生命。
我们要经历的事物,耶稣都经历过;正因为祂自己尝尽了人生的酸、甜、苦、辣,所以祂能帮助我们,指导我们走人生的道路。
七月 玩票的人
·七月十七日·玩票的人
我有一次要在一天之内驾车旅行四百多里。四百里路一天来开,路途长,一定得快。在这次长途驾车的经验中,我发觉有两种人挡住我的去路。
一种是重型货车,这种货车当然快不起来,货车司机可算是公路上最有礼貌的,他们总是尽量把车开快,减少阻塞。
可是公路上也有十分叫人讨厌的司机。一种是开车永远维持在一小时三十里速度的人。这种人的确可以说是可得安全奖的司机。另一种比这更糟,他们是开车来玩,来兜风的。车子开得很慢,优哉游哉,顾盼自得。
这也是教会和信徒的好写照。
有些信徒不能算很好的会友,但却诚诚实实尽他们的本分。有时候我们希望确定一下一个好会友的标准,然后要求大家去做到。事实上我们当然不可以这样做。
对这些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信徒,我们不应该批评,不应该刺激,反应该同情、帮忙、鼓励他们。
可是教会中还有另一种会友,他们不慌不忙,一切都是慢慢来,没有冲劲,只求安全。他们的口号是:“我们一向不做这个。”因为他们不愿意快,所以会务推不动。这一类的会友常常能令牧师失望灰心。
但是最糟糕的,还是那些像开车兜风的司机一样来教会玩玩的教友。我们也可以叫他们做“票友式”的基督徒。他们优哉游哉、唱唱讲讲;自己不干,也不让愿意推动教会进步的人向前走。在他们心目中,信仰不是一个朝前走去的旅程,而只是一种消遣;是兜风,不是开车。
就是这种游荡分子形成了公路上的拥塞;也正是这种玩票式的信仰,让教会停滞不前。
七月 教会
·七月十八日·教会
教会的最重要的责任是“建”人的,而不是“建”堂。
“教会”二字在圣经里面绝没有建筑物的意思。要是你对初期教会的信徒说:“这座教会多美!”而你指的是教堂的话,他们会不懂人说什么。在他们心目中,教会是由一群相信耶稣基督的男、女、儿童所组成的团体。
人既然是教会的中心,我们今天建造礼拜堂就应该带有今天这个时代的风格和特色。
只要留心观察一下我们教会的情况,就可以发现:我们很喜欢停留在某一个时代,不再向前。不少教会典礼仪式中的仪文还是用很古老的文体写成的。不少教会的建筑物的设计也同样古色古香。牧师穿的袍子根本和时代脱节,那种阔袖曳地的长袍,其实是欧洲中世纪游行僧人的衣着。
人既然是教会的中心,礼拜堂的设计应该和教会的功能配合,要能充分照顾到教会各种的活动。
教会建筑物的设计就针对两个目标——实际的需要和时代的气息,教会一天生活在陈旧的仪文和古老的建筑设计中,人们便会一天把教会当作历史的残余物,而不是一股生动清新的力量。
七月 生与死(二)
·七月十九日·生与死(二)
生命是短暂的。
世界是一座桥,智慧人只会从桥上走过,不会从桥上往下走。人只是世上的一个寄居者,一个朝圣客。
早在公元六二七年,古国诺森伯尼亚(属英格兰的一个安格鲁王国)的一群智者,开会讨论可不可以认可他们的国王已接受了的基督教信仰。有位白发苍苍的元老在会上说了几句有关生命的话:“国王陛下,人的生命好像麻雀飞过这座宫廷的大厅。陛下在用餐,壁炉里的炉火熊熊燃着,可是宫殿外冬天的风雪正在怒吼,灰暗寒冷。这只麻雀从一边的门飞进来,在屋内明亮的灯光和熊熊炉火的温暖中逗留片刻,然后从另外一个门飞走,消失在它飞来的隆冬的黑暗中。人也是这样,只在我们眼前逗留片刻。他来到世上以前和离开世界以后的情形,我们都不知道。”
这种对人生的悲观看法与我们基督徒的信仰,大相径庭。我们知道我是从上主那里来、回到上主那里去;人生只是上主的永恒中的短暂的一瞥。生命不是一种长期的持有物,人没有权利把生命据为己有。生命在基本上、在本质上,只是永恒当中的极其短暂的片刻。
人生是生与死的交替,也是哀与乐的交替。
我们只要看一看每天出版的报纸,总可以读到有人出生,有人逝世,也有喜庆的消息。在这些新闻后面有喜也有哀。
哀是爱付出的代价,要是我们能放弃爱,让我们做到绝不关心人,这世上也便不会有哀。可是我们有感情、有喜好,我们是一个人,所以要生活在乐与哀的交替中。
人生的确很短暂,有哀也有乐,无法摆脱。
七月 生与死(三)
·七月二十日·生与死(三)
生与死、乐与忧,交替不息,不管变化如何,生命总得向前。
我们不能叫世界停步,让我们休息。我们也不能选择不让自己活下去,生命的本质要求我们不改变地接受它,一直活下去。
对人生憎恨、抱怨、抗拒,不能改变世界,只能引起无穷的烦恼,徒呼负负。
著名的布道家麦克莱恩说过一个小故事。
几个朋友坐在一道讨论英雄的精神。大家同意无论是谁,在人生某个阶段,总会有点英勇的行为。座中有位年老的女人,看来平凡普通,却异常沉默冷静。有位年轻人问她:“你的英雄事迹是什么呢?”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曾经饱经沧桑,因为看见她平淡无奇,难免不信在这种女人的生命里,会有什么卓绝超凡的故事。女人回答说:“你问我?我的英雄精神就是我能不断活下去。”
接受人生,不断生活下去,真的需要英雄般的勇气和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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