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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花园

樱花之爱(现代)
1初见
高三的生活真不是人过的,难得的周末,我一头扎进被子堆里再也不想爬起来。我并不是说学习有多累,依我的小聪明,轻轻松松地将成绩维持在中游,便懒得再放一丝精力在学习上。我的累,是因为高三已经几乎全是自习课,老师也不再管这些没有上进心的学生,我得以跟一帮狐朋狗友每日尽兴的逃课去玩,玩到累倒。去游戏厅打电动,打台球,打联网游戏,或者一帮人一起去野外找个地方烧烤,或者,窝到我家一起去看A片。
妈妈18岁生下我,到现在18+18刚好36岁,她的样子长得娇弱妩媚,就连脾气也是一样地软弱,自己从来没有挣过一分钱,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但是我们的生活一向宽绰,因为追求她的男人一个挨着一个,挤破头地想要献殷勤,没办法,她的确迷人,又温婉体贴,我第一次带同学来我家,那帮毛头小伙子看见她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妈妈每日就是忙着出门约会,我知道她不是花心,她只是缺乏安全感,离开男人就觉得彷徨,自我6岁父亲车祸去世后,她也在努力地寻找一个可以交付终身的人,可惜到现在也没找到。她出门的时候我就带了一帮朋友来看光盘,男男女女坐一圈,看着39时等离子大屏幕上两具光裸的身体翻滚着撞击交合,还有毛茸茸湿漉漉的性器的特写。不时有人借口尿急去厕所,半天出来后满面红潮,神情惬意,对此我不管那么多,只是要求他们走的时候把卫生间给我弄干净就好。
“苏苏!”妈妈温柔地轻拍我的脸庞,“苏苏,快起来!”
我上初中的时候,疯狂地迷恋一个有忧郁气质的男生。因为他念了一句诗:“春意尽染绿柳苏,风姿无限使人怜。”于是我回家坚决地要求把名字改成绿苏。妈妈无可奈何,只得去办手续改了户口上的名字。她不答应又如何?她不断地换男人,怕女儿瞧不起她,对我所有的要求都是漫口答应。从那以后叫了五年,大家都习惯了这个名字。
至于那个男生,就像我生命中的一个屁,早已在记忆中烟消云散,因为我好不容易请到他吃饭,看见他张开血盆大口毫无形象地啃着排骨的时候,突然发现他一点也不斯文忧郁,我越看越反胃,突然丢下饭钱扭头就跑,分外鄙视自己之前的眼光。
我睁开眼睛,瞄了一眼旁边的闹钟,四点四十分。今天是妈妈结婚的日子,她早早起来化妆做头发,我也跟着不得好睡。可怜我得星期天!
我爬起来去冲澡,我的血压低,只有早上冲个温水澡才能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
擦干了水珠,我看着镜子里的少女,古典的瓜子脸,却有一双英气的眉毛和不羁的眼睛,小小的有点翘的鼻子,形状完美的菱形粉唇;身材不高不矮,苗条均匀,皮肤遗传了母亲的白皙,但是因为常在外面跑动,四肢更多一点健康的麦色,却更显得平日藏在衣服下的浑圆的两个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分外白皙柔软,纤细的腰肢均匀健康,小小的臀部挺翘紧致,双腿修长苗条,不论怎么看,都充满了诱惑。
穿了早已准备好的樱粉色的小礼服,走到客厅一看,化妆师和发型师正围着妈妈团团转,看见了我,都惊叹:“聂太太,您的女儿真是漂亮的不得了!”又有助手过来七手八脚给我装扮。
妈妈开心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也不知道是高兴人家叫她聂太太还是高兴人家夸我。那个聂文涵先生我见过几次,是本市有名的实业家,人却出奇的温和敦厚,妈妈能找到他,我心里也是给她高兴的。
婚礼在本市最大的酒店举行,包了整整三层,分外地隆重,对我来说却是无聊得可以,我尽职地做好我的小花童以后,就拿了杯果汁找了僻静的角落无聊地看着喧闹的宾客们。看来看去,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一双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那目光似有力量般紧紧地捆着我,虽然我一直知道自己吸引人的目光,但是这种看法未免太奇怪。
我疑惑地看过去,那竟是一个极出色的男人,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若是拆开来看并不出奇,眼睛太深,眉毛有点挑,但是组合在一起就有一种迷人的优雅气质,他穿着黑色礼服,胸前别着新郎家的礼花。这是谁?我脑子转了两圈,记起来了,是那个聂文涵的前妻的儿子,聂唯阳。
没礼貌。我别开脸去,不再理他,过了一会儿,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我转过头,看见聂唯阳正向我走过来,转眼已到了跟前,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他一个礼貌的笑容,他却含了一丝的微笑,迅速俯身在我耳边说:“真想知道插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滋味。”
我愣了3秒,他已经走远。我回过神来怒火就熊熊地烧上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算什么?!我没想做个天使让所有人都幸福和谐地生活在一起,至少也没想在新的家庭里让妈妈为难,但是这个男人,名义上是我哥哥的男人,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跟我交谈,只说了一句话——“真想知道插入你的身体是什么滋味”!哦!去他妈的!我把手里的果汁狠狠地掼在地上,玻璃杯的碎裂声在喧闹的大厅不是很刺耳,但是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妈妈正在跟聂文涵一起敬酒,闻声急忙担忧地走过来:“苏苏,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看见妈妈那担忧紧张的脸色,微微发抖的手,知道她很怕我不开心闹起来,这是她重视的婚礼阿!
我紧紧握住气到发抖的手,垂下眼睛,说:“没事,我有点晕,失手打了杯子。”
妈妈松口气,回头微笑对聂文涵解释:“这孩子有点低血压,容易头晕。”
聂文涵急忙说:“苏苏太累了,让唯阳带她去休息一下!”回身招呼他的儿子。
让那个变态带我去休息?我急忙要拒绝,聂唯阳却已经快步走过来,握住我的胳膊,对妈妈露出斯文有礼的笑来:“阮姨,我带绿苏去休息,
您放心吧。”
初次
转过走廊,离开了大厅人们的视线,我立刻狠狠把他的手甩开,愤愤地瞪着他。他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看着我,刚才的温和斯文消失不见,眉毛挑高,带着恶意的笑看着我。
“你是什么意思?”我气势汹汹。
“哼,”他轻笑,深黑的眸子闪着恶劣的光芒,“聂绿苏,意思就是,我想尝尝插入你的滋味,你身后就有房间,婚礼还要几个小时才结束,我们不如现在试试?”
对,我今天就要改姓聂了,还有了他这样一个变态作哥哥。他的话再一次激怒我,这里没人看见,我无须再忍,跳起来狠狠一巴掌朝他的脸上掴去,手掌在堪堪碰到他脸皮的地方被他抓住了手腕停了下来,我眯眼,变掌为爪,手指弯曲,尖尖指甲抓过他的脸,他英俊的脸上立刻多了三道白痕,停了一下,立刻有血渗了出来。
他抬手一摸,看见手上的红色,面孔立刻狰狞起来,却咧开嘴笑:“我本来要等过了今天呢,看来是用不着了。”说着一只铁掌牢牢钳住我的双腕,一只手拧开我身后的门把,将我拖进休息室去。
我挣不开他,心里惊慌起来,难到他不是开玩笑,也不是用言语侮辱我,而是——说真的?
休息室不大,只有一组大沙发和一个矮几,装饰得极尽豪华。他一脚扫开矮几,一手把我摁在沙发上,一手撩起了我的裙摆,大手隔着薄薄的白色纯棉内裤压在我的花瓣上。
我倒抽一口气,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天,他是疯子,他竟然是要来真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聂文涵的儿子真的是个色情狂?
“嘿,”他俯身压住了我的双腿,一边说,一边在内裤外边用长指来回压揉我的柔软,“你越挣扎,就越让我兴奋啊!”
我的小腹紧张的紧缩起来,从来没有让男人这样碰触过,裙摆被高高撩起在腰间,女孩的私处只隔着薄薄的白色布料袒露在他眼前,我羞怒惊慌, 但是手脚都被他制住,什么也做不了,心中绝望地感受到男女力量的可怕差异,不论我怎么倔强,身体却没有相应的力量来反抗。
我只得威胁他:“你快住手,否则我要喊了!”
他笑得更得意:“好啊,把所有人都喊过来,然别人看看你妈妈要嫁的人的儿子在非礼她的女儿,嗯,我想,她那么宝贝你,肯定不会嫁了是不是?那正好,婚礼取消,正合我意!”
“你!”我气得眼睛发红,他的确抓住了我唯一的弱点,妈妈一直在以她的方式努力地照顾我,我的叛逆也让她难过伤心。我瞧不起她的生存方式,不知道怎么跟她沟通,但是我知道她有多苦多难,我不能让妈妈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消失掉。怎么办?怎么办?
“啊!”我压抑地惊叫,他抓住我的内裤,狠狠地一扯,我感觉后腰的皮肤几乎被勒得破了皮,同时听见“嗤啦”一声,内裤被他生生扯了下来。我的茸毛下的粉嫩无助地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神瞬间变的黑浓,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欣赏我惊慌的样子,然后猛然将一根手指伸入我干涩的甬道中去!
不!我倒抽一口凉气,我一定在做噩梦,前几分钟我还在参加妈妈的婚礼,这一刻就在被这个名义上我叫作哥哥的男人玩弄我的身体!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这个男人——强暴!
失身
“很痛!”我眯起眼睛,眼泪流出来,我哀求地看着他,“不要,拜托你,我从来没有过……求求你……”
他的动作停了一下,进入我身体的半根手指抽了出来,改而用手轻轻捏揉我敏感的小珍珠,哦!天,这刺激太强烈了,跟我平时偷偷自己用手触摸的感觉简直是天差地别!一道电流一样灼热的快感迅速从下身扩散开来,沿着双腿直冲脚尖,我的大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脚尖也绷了起来。
这似乎取悦了他,他又笑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让你很疼的。”
还是不打算放弃,这变态!我心里骂他,但是不敢表露出来。
我委屈地看着他,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不要好不好?你,你好歹算是我的哥哥阿,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冷哼,脸上又浮现可怕的神色:“哥哥?害死我母亲的女人的孩子,也配来叫我哥哥?”
我惊讶:“我妈妈害死你的母亲?不,不可能!我妈妈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
他咬牙,身子倾前压住我,恶狠狠地瞪着我:“她不杀伯仁,伯仁因她而死,若不是我爸爸迷上了你妈妈而坚持要离婚,我母亲怎么会自杀?她死了才两年,你妈妈就嫁了过来,我爸爸叫我不要为难你妈妈,好,我不为难她,我也怕她不顶事,一下子被我吓死,那么我就在你身上补回来,怎么,你觉得委屈?用你的牺牲换取你母亲的幸福,似乎还是很合算,毕竟你也会很享受啊!”
享受你个大头鬼!这么白烂的剧情,怎么会让我碰到?我会乖乖让你玩弄才有鬼!
我放软身子,不再挣扎,摆出最楚楚可怜的表情,抽泣着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了这样的伤害,呜……如果真的要我的身体才能让你心里好过一点,我……我愿意……”
他的表情有点迷惑:“呵,收起你的爪子了?女孩子,总以为自己是拯救世人的天使吗?好吧,”他微笑,一手揉弄我的柔软私处,一手松开我的手腕改而覆上我的小巧浑圆乳房,“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无法放开你身体,你乖一点,我也会温柔一点。”
我眯眼,得到自由的右手握拳,狠狠打在他的脸颊上,趁他吃痛,猛力推开他,一边把礼服的裙子拉下来一边往门口跑,好不容易跑到门口,却被身后一股大力撞击,狠狠地压在门板上。
惨了!同样的伎俩不可能再使一次,这次真是完蛋了!
“小野猫,”他把我的手双手反剪牢牢压在我的身后,在我的耳边吐着气,他的声音本是那种极好听的充满优雅的磁性的嗓音,此时我听起来却浑身冰凉,“我太小看你了,没想到你那弱不禁风的母亲有这样一个泼辣的女儿,这样也好,免得我担心一不小心弄坏了你。”
“你这变态!”我被他压得肺里的空气都跑出来,说话气喘吁吁的,“你妈妈自己没勇气活下去,你怎么能迁怒到别人头上?”
“说得对!的确是她自己太懦弱。”他居然附和我,“但是我就是要迁怒你,你们母女平白得到幸福,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你!”又变态又无赖,禽兽不如,我急了,“你这是强奸你知不知道?!”
他以一声冷笑回应我,然后一只手撩起我的裙子,搂住我的腰,将我的臀提起来,我感觉到一个灼热的坚硬又有柔软表皮的东西抵在我的私密之间,正在左右分开想要进入我的身体。
“不!”我绝望地叫了一声,开始歇斯底里,“不!救命!救……啊!”
我的声音猛然停止了。完了。已经晚了。被他进入了。
他灼热的分身毫不留情地直刺入我没有分泌的甬道中去,撕裂般的疼痛和屈辱令我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我就闭紧了嘴巴,拒绝再用声音为他添加乐趣。
快感
双脚只有脚尖勉强挨着地,乳房被紧紧地挤压在门板上,跟我的脸颊一起随着他来回抽送的动作在门板上揉来揉去,下身传来疼痛和酸涨的感觉,翘起的臀部在他每一次深入时能够感觉到碰到他皮带扣的凉意,他是直接拉开裤子的拉链,就这样站在这里,把我顶在门板上夺去了我的第一次。从来没有想到我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占有是在这样仓促和不情愿的情况下,我恨他,比起身体的被强占,更让我愤怒的是这种被强迫的失败者的屈辱。我恨这个男人!
“怎么了?”他俯身在我耳边说话,带着淡淡漱口水香味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怎么不说话了?恩?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失去兴趣么?”
他故意地挺身重重撞击我的甬道深处,疼痛与酸麻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我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只盼望他早点发泄完,能早点结束。
“呵呵,还挺倔,”他搂住我腰部的大手往下探去,轻轻抚摸我覆盖着茸毛的小丘,这轻柔的触感使我的身体忍不住轻颤起来。而那手更加放肆地向下伸去,去触摸我花瓣上方的小小珍珠。
“嗯……”我拚命压抑,还是从喉咙中发出了轻轻的的声音,我的那里分外敏感,这我在自己抚摸自己的时候就知道,但是由别人来碰触的冲击比起自己抚摸的感觉何止强烈千百倍!我的小腹不能控制地持续轻颤着。
他似乎很开心,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明明没有处女膜,但是却这么紧,又这么敏感,真是个奇特的小东西,有多久没和男人做了?”
我咬紧牙,全力对抗敏感的珍珠传来的快感所带来的呻吟的冲动,没有力气也不想告诉他,我没有和男人做过,我的处女膜是初中的时候刚知道有处女膜这东西的存在的时候,一时好奇想用手指摸摸自己的,结果不小心戳破了。我并不在乎这东西,它破掉了更方便我以后自己给自己带来快乐,至于男人,自从那个忧郁的诗人让我失望之后,我发现找一个顺眼的男人真难。
“不说话么?”他轻哼一声,抽送突然加快,同时手指快速地来回摩挲我敏感的小珍珠,我闷哼一声,腰部一麻,几乎能感觉到蜜道之中忽地涌出一股蜜液来,润滑了甬道,疼痛减轻而灼热的感觉突然上升,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
他的分身抽出的时候带出了水液,湿润了我的整个花瓣,小珍珠变得更加敏感,他每次碰到它我都几乎要弹跳起来,私密处的灼热感觉越来越强烈,慢慢蔓延我的全身,我的脸开始发烫,连脑子都有点晕沉沉的,身体深处空虚的叫嚣,已经懂得身体的乐趣但是第一次经历这样巨大快感的我那里抵抗得了?我努力抓紧最后一丝理智不被欲望征服,仍是忍不住嘤咛一声,轻轻扭动臀部,想摆脱那灼热和空虚。
“哦,别动!”我听到他呻吟了一声,然后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分身猛然停在我的蜜道中不动了,“真是要命,”他喘息着,“你的身体真令人着迷,聂绿苏,这么快就迫不及待想要了?你想让我射在你的身体里吗?”
我自欲望中清醒出来,狠狠地瞪住他,终于开口:“你敢射在我身体里,我会阉了你!”
他沉沉地笑起来,正想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我听到妈妈在说:“明明看到他们走到这边来了。”
然后是聂文涵的声音:“没关系,阿阮,只是几个老朋友想见见孩子们,绿苏累了让她休息,以后也有的是机会。”
我的心瞬间提到喉咙,天哪,我怎么能这个样子被妈妈看到?我自己的仇自己会报,要是被妈妈看见了,她肯定会放弃她的幸福带我离开。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身体里的灼热分身却突然动起来,敏感的小珍珠也被快速拨弄,一波快感冲向全身,紧贴在门板上的胸乳也涨的疼痛起来,我倒吸一口气,要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我回头狠狠地瞪着他,看到他脸上是了然而恶劣的笑,我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聂唯阳,这个恶魔!
高潮
我该庆幸的是这豪华酒店的门都作了厚厚的包门装饰,使得它不会像单薄的门板那样容易晃动,否则的话从外边肯定会看到异样的。
妈妈和聂文涵的脚步声越走越近,聂唯阳抽送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快感迅速地在我的身体中累积,我觉得自己要紧张的晕倒了,一面担心妈妈走过来打开门,一面被身后的侵犯折磨着,汗珠顺着我的鬓角流下来。
门突然被敲了两下。我的心跳霎时停止了,听见妈妈在轻轻地问:“苏苏,你在里面吗?”
我连气都不敢喘了。聂唯阳却突然急速地动作起来,拨弄我的小珍珠的手也更加卖力,双重的巨大刺激令我的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白光一样的快感直冲脑际,蜜道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起来,在妈妈的敲门声中,我被聂唯阳送上了高潮。
“大概不在这里,走吧。”妈妈没听见回音,和聂文涵走远了。
我虚脱一般趴在门上喘着气,身体如同洗过桑拿一样湿热,聂唯阳捉住我的臀,猛力抽送几下,然后迅速拔出,接着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喷射在我的臀缝里。恶心!
他放开我,我像断线的木偶一样滑到地毯上,浑身无力,只是狠狠地瞪着他,一个字一个字恶狠狠地对他说:“今天的一切,我会讨回来的!”
聂唯阳从矮几上抽了纸巾擦拭自己的分身,将衣服整理好,立刻又变成道貌岸然的样子,他对着我耸耸肩:“随时欢迎你来。”
又蹲在我身边,看着我狼狈喘息的样子,把手伸向我的身后,长指沾了他的体液在我的浑圆臀部游移,目光中露出着迷的神色来:“真是美味的身体……苏苏,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咬牙,努力撑起身子躲开他的碰触:“聂唯阳,你休想再碰我!”
他笑:“为什么?你不是也乐在其中?别那么保守,这可不像你,小野猫。”
我气得几乎要笑出来,这个禽兽,强暴了别人,还要跟人说,来,我们约好时间下次再来,你看不开可是你的错。
我低头:“你说得对,能扶我起来吗?”
他笑:“小野猫,又想耍什么花招?不过你似乎真的站不起来了。”
他拉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地毯上拽起来,我回手揩了臀部的液体,一把抹到他的裤子前面去,白色的浊液在黑色的衣料上分外明显,我说:“你的东西,还给你。”
他明显地愣住了,我若是抹到他的上衣上他还好说,外套可以脱下来。但是抹到裤子上他就没办法了,总不能脱了裤子出去吧。这小小的报复完全不能抚慰我内心巨大的愤怒,我在心里想,等着吧,聂唯阳,你会付出代价的。
趁走廊没人,我迅速地闪到洗手间去整理自己,镜子里看到自己满面红潮,急忙用冷水敷了半天,双腿间的酸痛提醒着我被这个甚至还算是陌生人的哥哥非礼的事实,我觉得一阵委屈,双手捂着脸压抑地抽泣起来,片刻后,我停下来洗了脸补了妆,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回大厅去。一直到天黑要散场,才看到聂唯阳走出来,他换了一条裤子,不知道是找谁给他送过去的。
谎言
第二天一觉醒来,浑身酸痛的要命,我眯着眼睛晕沉沉地往浴室摸去,却撞到一个移动矮桌,免强睁开眼睛打量四周,哦,对了,这已经不是我跟妈妈住的公寓了,这里是聂文涵的家,一栋位于本市东区的三层花园洋房,昨天我们的行李已经都搬过来,我是在我的新房间醒过来。
新房间比我原来的房间大多了,最大的好处就是自带有一个宽敞的浴室,我早晨的淋浴方便多了。温水打在我疲惫的身体上,有一种疼痛又舒服的感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哼,东区,一向被人们戏称为富人区,没想到我能住进来,不知道,昨天的失身算不算代价?想起来就火大,我恨恨地一拳打在洗脸台上,聂唯阳,你这个变态,你妈要死又不是我的错,你却硬加到我身上,好,这笔帐,我们一定会算!
下楼梯走到一楼,餐厅里有阵阵香气,我听见聂唯阳在说:“阮姨真是好手艺,以后我跟爸爸都有口福了!”
这假惺惺的无赖!
我走过去,在妈妈旁边拉开椅子坐下,对大家露出笑颜:“聂叔叔早,唯阳哥早!”
天知道我要多艰难才叫出“唯阳哥”这三个字。但是我越恨他,就越不能在长辈面前表露我的不满,否则以后有什么争执爆发,大家都会以为我是耍小孩子脾气,没人站在我这边的。
聂唯阳似是颇感有趣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慢吞吞地说:“早啊,苏苏。”
他的尾音拖得很长,用他那种独特的嗓音念出来,没来由的令我起了鸡皮疙瘩。
聂文涵很是欣慰:“苏苏真懂事,阿阮,谢谢你给家里带来这么可爱的女儿。”
妈妈说:“唯阳也是好孩子。”
聂文涵点头:“唉,唯阳的妈妈在他还那么小的时候就得了病撒手了,我又没时间带他,让他吃了不少苦,现在阿阮你来了……”
我一口牛奶都喷到桌子上,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妈妈吓一跳:“苏苏?”
聂文涵叫:“唯阳!赶紧拿杯水来!”
我一面猛咳一面抬眼看聂唯阳,他神色自若自起身拿了一杯水递给我,微笑:“小心点。”
如果目光能杀人,他身上已经多了好几个透明窟窿了,我恶狠狠地瞪他,这混蛋,骗我!
吃完早餐,聂文涵说:“唯阳,你们学校跟苏苏的学校正好顺路,载她去上课吧!”
我没反对,我有话要问他。
一坐上车,我狠狠丢出一句:“为什么?”
聂唯阳看我一眼,发动车子:“是啊,为什么呢?”他停顿一下,微笑,“因为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给你也是给我自己的理由。”
我大怒,被愚弄的感觉非常糟糕:“禽兽!骗子!败类!”
前方红灯,他将车子停下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有些不耐烦的表情:“小野猫,我高兴怎样就怎样,我想要你就要了,那对你而言,没什么差别。”
我一时哑口无言,他就那样强要了我,至于他嘴上怎么说的确是跟我无关,被骗也是被骗得莫名其妙。我只得说:“你竟然咒你的母亲是自杀!你这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他挑眉,满不在乎:“我跟保姆长大,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不满一年,有什么感情可言?死都死了,怎么死又有什么分别。”
他是变态,是神经病,是疯子,是随心所欲的魔鬼,他说他母亲因我妈妈而死是假的,他强要我没有任何理由,他高兴就做了。禽兽。我恨恨地咬牙,闭上嘴不再跟他说话。
朋友
车子在N大附中前面的拐角找了车位停下来,我打开车门要下车,聂唯阳却伸手按了锁车按钮,锁上了车门,我瞪着他,伸手去按按钮要把车子打开。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黑眼中有欲望慢慢升起:“不化妆的你,比起昨天的样子,更让人想一口咬下去啊……苏苏,你知不知道,早晨男人的欲望特别强烈?”
我不说话,只是防备地瞪着他。
他一手拉着我的手腕,一手环住我的肩,将我拉到他的怀里去,把我的乳房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低头狠狠吻住了我的唇。咦,上都被他上了,这倒是头一次接吻呢。人都说接吻是最容易引爆欲望的,这话果然不假,我贴在聂唯阳身上的小腹很快感觉到了他苏醒过来的坚硬。
让他这样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可不行啊。
我嘤咛一声,抬起头,把我曲线优美的颈项展现给他,聂唯阳发出一下模糊的呻吟:“哦……苏苏……”然后顺着我的脖颈辗转吻了下去,直到我的胸前。
就是现在。
我放在身后的手从包包里摸出一小瓶喷雾,对着他的脸没命地猛喷下去。
他猝然受袭,惊叫一声身子向后弹去,我赶快伸手按下按钮,打开车门跳下车去。这混蛋,别想每次都得逞!
走进校园就被人抱个满怀,童苗苗丰满的前胸跟我的胸撞在一起,我差点被撞吐血。
“苏苏苏苏!”她的脸在我的肩上蹭来蹭去,“周末过得好不好?我想死你啦!”
“苏苏苏,你吸口水啊?”我笑骂,把她从身上拉开去,两个人牵着手去教室,“过得一点也不好,参加妈妈的婚礼,累得半死。”还被一个变态强要了。我眼神黯了黯,重又打起精神笑起来,这件事谁也不能告诉,只有我自己去抗争。
“可怜的宝宝,”走进教室,童苗苗把我按在座位上,一双小手开始在我肩上捏捏捏,笑着说,“让我来服侍你吧!”
我舒服地眯上眼睛。童苗苗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生,她穿淑女鞋,我穿休闲鞋;她有一头长发每天绑出不同的精巧发型,我有一头半长不短的阳光下是红色的头发;她温柔,我倔强;她总是对我娇滴滴的撒娇,我总是凶巴巴的笑骂她。如此大相径庭的我们却做了6年的好朋友,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嗨,苏苏,”船长跟阿木走过来,两个人脸上贼贼的笑,“我们弄到了新光盘!”
船长叫王浩,是个高瘦的戴眼镜的男生,最崇拜《加勒比海盗》里面的杰克船长,因此我们就叫他船长。阿木略胖,圆圆脸长得很讨喜,全名林森,名字里全是木头,因此被我们叫做阿木。
“要看?”我有点犹豫,“我现在刚跟妈妈搬到她老公那里去住……”
“不是吧?”阿木惨叫,“据说这个顶刺激的!”
我想一下:“嗯,没关系,去吧,我的新房间挺大的,也有电视机,别人也不会来打扰。”9
船长跟阿木欢呼一声,船长回头去通知碟友,阿木突然说:“苏苏,你的脖子怎么了?”
“我的脖子?怎么了?”我一脸茫然。
童苗苗凑过来一看,脸色变得怪怪的,不说话从抽屉里拿了一面小镜子给我。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心头火起,脖颈处有一个明显的玫瑰色吻痕,那显然是聂唯阳的杰作。
我将领子扯了扯,勉强能遮住,对他们强笑:“没想到新家居然有蚊子。”
童苗苗看着我的脸色,问我:“苏苏……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我失笑,这个词离我好遥远:“你说呢?神经。”
童苗苗似是松口气:“也对,苏苏对男人向来看不上眼。”她转开话题去,“对了,今天有音乐课呢!”
“音乐课?”我奇怪,“我们是高三啊,怎么还有音乐课?”
“好像是上头来检查素质教育之类的,学校做做样子,从隔壁N大音乐学院请了个研究生来给上两节课,就今天下午。”童苗苗的消息还挺全面。
旁边的梅子也插嘴:“是啊是啊,据说那老师是个很优雅的帅哥呢!”
我跟苗苗对视,同时翻个白眼,梅子是无可救药的花痴一族。
老师
到了下午,全班人都被通知到阶梯教室去上音乐课。梅子早早地拉着我们去占前排的位子,说,好把帅哥看得清楚点。
讲台上的讲桌被搬开了,摆上了一台钢琴,教室的后排坐满了学校来听课的领导。同学们有点好奇有点兴奋,教室里响着低低的嗡嗡的交谈声。
突然一下子,整间教室安静下来,鸦雀无声。我跟其他人一起朝教室门口看过去,然后跟其他人一样呆呆地看着进来的那个人。
那人身材颀长,上边穿了一件今年流行的白色时尚版宫廷式衬衣,下身穿黑色长裤,一手拿了一根教鞭,一手插着兜,从从容容地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讲台上来。
那不是聂唯阳是谁!
我呆了一下,这才发现我对聂唯阳几乎一无所知,原来他竟是隔壁N大的音乐研究生么?
梅子在我旁边扯着我的袖子,神经质地不断压着声音低喊:“天,他好帅他好帅他好帅!你看他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哦!天!我为什么没带相机来?”
我说:“有那么夸张吗?眉毛有点浓,眼睛太深。”而且还红红的。那是那瓶防狼喷雾的功劳,我突然觉得好笑,一下没撑住,噗哧笑了出声。
聂唯阳正站定在讲台上,这小小的笑声在安静的教室里异常明显,他的眸光扫过来,看见了我,眼睛眯起来,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来。
“……学声乐最重要的是气息的训练和口腔打开的练习。”聂唯阳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他独特的嗓音似有魔力,偌的大阶梯教室静悄悄的,只听他一个人的声音,“呼吸有三种方式,一种是胸前呼吸,第二种是依靠软肋扩张的腹式呼吸,最后一种是胸腹联合呼吸,这种呼吸是一种运用胸腔、横膈膜与两肋、腹部肌肉共同控制的呼吸法,这种呼吸法是近代中外声乐界公认的普遍使用的科学方法,现在我找个同学给大家示范一下这种呼吸方法。嗯……前排这位穿白衬衫系着领巾的同学,请你上台来配合一下。”
我差点跳起来,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
硬着头皮,我在梅子羡慕的目光中走到讲台上去,站在聂唯阳的身边。
“很好,”他握拳在嘴边轻咳一下,“现在慢呼慢吐,将嘴张开,象打哈欠一样,缓缓将气呼出,发“ S ”声音。”
整我啊?叫我在一教室的人面前张大嘴做出打哈欠的样子?我不动,拿眼睛瞪他。
“同学,不要不好意思,声乐的学习是一件很严肃的事,”聂唯阳一本正经地说,“来,大家给点掌声鼓励她一下。”
掌声轰轰的响起来,连后排的领导都在鼓掌。我不得已,只好照做。
“不要耸肩,要放平。”聂唯阳站在我身后,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声音猛地一颤,因为那混蛋的拇指在我背上缓缓地画着圈子,很慢很慢地,揉着,压着,转着圈子,这摸法让我觉的……非常色情。这变态。不能发作,不能发作,我在心里默念,否则就别想在这学校混了。
“很好。”他叫我停止,“你的吐气很均匀,这能证明你的身体很好,能够……”他看着我,眼中别有深意,“承受很多事。”
我翻白眼。承受个屁。你想都别想。
声音
“好,现在我们来示范一下发声练习,同学,你跟着我做。”他还没玩够。
“让你的腹腔控制呼吸,在喉咙里发出来,跟着我做。A——I——”他示范发声。
我心不在焉地跟着念。
聂唯阳停了一下,说:“同学,是‘啊’和‘衣’的音,不是‘爱你’的音。”
教室哄堂大笑。
他得寸进尺,靠近我,眼睛深深地看着我,手中的教鞭在我胸前指点:“你刚才的发音不对,要从你的胸腔发音,从这里……”
不是我疑心,我真的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他拿着那根教鞭打量我的神情,让我觉得他似乎是想拿那根教鞭玩弄我的身体,没有理由,就是有那种强烈的直觉。他的教鞭在我的胸前晃来晃去,我知道这个变态随心所欲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生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止,他不要脸我还是要的,于是赶紧配合微笑:“老师我知道了,别拿教鞭体罚学生啊。”
聂唯阳沉默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同学,这不是教鞭,这是指挥棒。”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我气到咬牙切齿,在这场合却对他无可奈何。他终于放过我叫我回到座位,自己坐到钢琴前:“我现在配合键盘来为大家演示一下正确的发声方法。”
一阵流水一样的前奏过去,他唱起来。
梅子小声说:“哇!”
即使我满腹怒火,仍然被他的声音吸引。他似乎唱的是俄语,简单的两段发音反复地吟唱,我听不懂他在唱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发音好坏,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在高的时候清远悠然,似乎是旷野上高高的一抹风;低的时候婉转优美,像是绽开了一丛花。
看着他修长双手行云流水般在键盘上滑过,他的唇吐出动人的声音,我不禁有点迷惑,无法把这个人跟昨天婚礼上恶劣地强要了我的人联系起来。
第一节下了课,梅子仍然沉浸在兴奋中:“天!他好帅!他的声音好好听!他弹钢琴的样子好迷人啊!而且他好幽默!苏苏,我真羡慕你!啊,他的眼睛,苏苏,你有没有发现,他的眼睛好魅惑哦!”
我心想,如果她知道聂唯阳是个会强迫女人的色情狂,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迷他?
苗苗问我:“苏苏,你跟那个老师是不是认识啊?我总觉得他看着你有点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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