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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记》TXT下载(全本)作者:贰13

_7 贰13(现代)
朋友摇摇头,说他在整个仪式启动之前,其实就有过担心这一点,因为这个喊魂的人只有至亲才行,他也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说的很明白。那对夫妇不可能还会贸然犯险。
听完朋友的话我心是彻底凉了,我真不知道我怎么面对那对夫妇,可是我又不能逃之夭夭。
我们俩都有点失落,躺在床上谁也没说话。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朋友就把我拽了起来。跟我说他可能想到一个办法,先不说能不能找回来那个姑娘的真正魂魄,但起码能把姑娘现在的魂魄弄出去。
我见他终于想到办法,我也很开心。急忙穿好衣服跟他去了寿衣店,朋友抱了整整一怀的白蜡,也叫我帮着提了一袋。
二人直奔那对夫妇家去。对于我俩又突然造访,那对夫妇起先还是很吃惊,而后估计以为我俩是变卦了想买下这个宅子,居然还很好心的又要主动起草合同。我这下更不好意思了,朋友随口跟他们编了一个理由,说是姑娘的魂魄还未稳,他得用方术做个简单的仪式帮她稳一稳魂。
这对夫妇本来就把我俩当救世主,对于朋友所言必定言听计从。朋友交代我们在房间的时候他们不可以进来,就带我直接走进了姑娘卧室。
那个姑娘八成也能感觉出朋友懂行,见我们进来虽然没有表现出恐慌,倒也能看出她有些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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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没有走进她,而是默不作声的开始往外掏白蜡,我见状赶紧跟着学,也往外掏。
我俯下身子,视线刚好被朋友的身体挡住,可是我又忍不住想看一下那个姑娘现在的表情。我刚想侧身,朋友就提醒我,说千万不要跟她说话。看尽量也少看。他现在属于身魂不一的状态,一会你听我的口令,我点着了蜡烛之后你帮我把她摁在地板上,记得要快,别让她跑了。
我也不知道朋友究竟想干什么,但听他的总是没错的。我点点头表示我听到了。
我很奇怪那个姑娘明明知道我我们想对付她,反而没有做出任何应对的反应。就这么一直坐在床边上看我们,其实我也不知道她究竟看没看我们,因为朋友说完尽量不要看她之后我就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要抬头。
幸好蜡烛虽然多,但往外掏还是很容易的。朋友从成堆的蜡烛里开始数,选了几根出来。又把剩下的蜡烛用红线打捆,放在一边。
我心里巨紧张,我生怕朋友忽然叫我摁住那个姑娘的时候我来不及反应,而且我也有点犯怵,一是真的有点害怕,因为虽然她现在是肉身,但毕竟也不知道她身体里面的是什么东西。而且我也担心我失手把她的肉身弄伤了,回头魂魄倒是找回来了,肉身出事了,这也是个大麻烦。
就这么琢磨的功夫,朋友那边差不多已经完事了,我还想提醒他一会儿喊得时候小点声,别吓着姑娘的父母。朋友忽然就大喊了一声,上!
我完全是依靠条件反射猛地站起身的,可是由于太紧张了,我脚底下也没留神,居然一脚直接踩到一根白蜡上面,这么一滑,我竟然直接摔在了地上。
那个姑娘似乎也是没想到朋友能抽冷来这么一声,也是吓了一跳,我听她啊了一声,直接就从床上一步越到了窗户边上。随手就把窗户打开了。
我一看心话这回彻底是完了,这她要是跳下去,我赔个倾家荡产不说,没准都得蹲监狱。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跟那姑娘喊了一声你冷静点。
我声音还没落下去呢,朋友一步就从我身上跨过去,伸手就想去抓住那个姑娘的胳膊。
姑娘见状,居然义无反顾的就想往窗外跳。幸好还是朋友的动作快一些,提前拽住了她。我赶忙爬起来,想去帮朋友把它摁住。可是意想不到的是,姑娘居然一点也不反抗,朋友没多费功夫就把姑娘直接摁倒在了地板上 。
朋友掰开姑娘的手连忙叫我把白蜡点着了,用火去烤姑娘的掌心。我也没敢耽搁只好照做。
虽然我心里非常不忍,可是这种情况下也由不得我怜悯了,我把火焰放在姑娘手掌底下。刚放了没两秒钟,蜡烛就灭了。
朋友叫我把这根灭了得蜡烛丢掉,换一根新的点上,继续烤。这根蜡烛也是照旧没过了多久就灭了。
过了半晌,点着又灭掉的蜡烛堆了一堆。每一根都会莫名其妙的熄灭了。不过倒是好像每一根蜡烛燃烧的时间都要比前一根蜡烛长那么一点点。
那个姑娘始终也不叫痛,甚至连声音都不出。又这么持续了半天,才听见姑娘闷闷的哼了一声。直接瘫到在朋友怀里。
这根蜡烛就在没有熄灭,朋友把姑娘放下,赶紧过来捧着蜡烛。在屋子里面转了一圈。见火苗并没有异样,才长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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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朋友的表情,已经没那么紧张了,就也跟着放松了起来。
我问朋友是不是没事了?朋友点点头告诉我,现在基本上是没事了,只是又回到了我们最初的起跑线上。这次上姑娘身的幸好并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看这反应多半是个还没长大的小鬼。这种鬼死后虽然也很不甘心,却也闹不出多大的动静。在传说中8岁以下死亡的儿童是不能顺利投胎的,女生因为阴气较重的原因则与男生有时间上的差别。它们即便进来地府也只是能再奈河岸边徘徊。这就是为什么,在中国,对于儿童的束发年纪基本是有一个硬性限制的。(基本都为八岁起)。这其实就是标注这个孩子的灵身已经基本合一,死后也是能顺利进入轮回之路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虽然常常会听到厉鬼作祟的传言,却很少听说有厉鬼的儿童到处害人。因为它们只是抱着对生命的一种留恋和不舍存在在阳间,并不会有多大的怨气。即便会亲身经历,也仅仅是被捉弄。而随机而来的小病小灾并不是它刻意强加与你,而是但凡有过相关的接触,被冲了运势,自然就会走背字。
而大家可能也会有耳闻,堕胎是会因为扼杀了孩子的生命而遭到孩子的怨恨,但这也并不是必然的。因为所堕之胎,分为两种。一种是阳寿未享,便被扼杀,这一种是的确会有怨气存在,这通常会影响其父母的运势或是身体,不过也并不是很快或是一定就会应验,因为这还要结合具体情况而定。譬如父母的阳气够盛,或是命理八字至阳等,都会有一定的缓解。
而另一种其实就是命该如此,这一种的胎儿因为注定并没有阳寿所以即便不甘心,却也并不能给父母带来多大的影响。
而这里我还要说一个概念,就是阴八字的事情。我们所谓的生辰八字即是我们出生的年月日时,这是按照出生的那一刻来推算的。而阴八字则是根据所谓鬼魅转世投胎的那一刻的年月日时来计算的。
虽然我们人类的妊娠周期大体相同,但是细分起来却在天数上还是会有很多区别。而况且轮回转世之道并不仅限于人类,这区别就更加大了。
生辰八字作为命理学的核心,可以推算出各种信息。如若有高人推算,虽不能说的事无巨细,但起码也会是大体一致。而阴八字则是用来推算前世的,也就是投胎转世之前的事情。这我并无力求证,只是说来权当让大家听一个乐呵。
现在我们只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是姑娘的魂魄究竟去了哪儿我俩谁也不清楚。
我问朋友,刚才的用白蜡烤的方式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朋友解释说,白蜡抛开物理属性不说,从玄学上看,其实是比较能感受阴气的东西。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丧事上面都选择使用白蜡,而且一旦影视剧表现阴气逼来的时候,总会给白蜡一个特写镜头看其熄灭。这其实都是有一定根据的。
用白蜡的火去烤,姑娘的掌心。也就是想用蜡烛的火去烧姑娘身上的阴气。而每当阴气把蜡烛的火侵灭的时候,就要换一根新蜡,是因为那根蜡烛已经被阴气侵过,再点,效果则大减。可是这事也实在是瞒不住,我跟朋友简单商量了一下。没办法,还是开了门出去把事情说了。
那对夫妇起初并不相信,朋友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加上估计这对夫妇也发现了小姑娘虽然不贪睡之后却还是反常。最后也只能相信了。
于是我们几个人就重新坐下商量对策。朋友又仔仔细细的把姑娘出事那天的情况问了一遍。朋友听了就直皱眉头。依旧陷入僵局。
我在旁边干看着却也帮不上什么忙,心里也感觉堵得慌。
朋友思考了半天,突然问那对夫妇他们去旅游的那天是不是阴历的3号13号或者是23号?
那对夫妇回忆半天,表示好像还真是23号。
朋友听见他们给予肯定的答复,眼睛立马放光了。说他估计找到事情的原因
朋友说,首先,3日,13日,23日。这三天据说是地府的阎罗王出行的日子。传说中,阎罗王会在这三天,去亲自去为冤魂申冤昭雪。大鬼小鬼必然避让,倘若在这天与其相遇,如有不敬或作奸犯科,恐怕也会受到牵连。这虽然只是传说,我也没有亲眼见过阎罗王,但之前那个国企食堂发生的事情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恐怕真的有一些我们并不能亲眼看见的制度和统治者。朋友继续说,他想,如果这是真的话,恐怕他们那天还真就是碰上了,估计正好赶上西瓜丢失。这个小姑娘说不定在心理面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魂魄才会被小鬼勾走以示惩罚。
倘若真是如此,也许按日去城隍庙虔心祭拜,也许慢慢的小姑娘就会恢复。
这对夫妇见事情还是有救,自然感动流涕。我见朋友已经找到了事情的起因,就跟这对夫妇告辞。准备和朋友返程。
出了门,我就感觉朋友有些不对劲,脸色始终不太好。我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朋友这才开口。告诉我其实他刚刚讲的是骗那对夫妇的。虽说有阎王出行的传说并不假,但却并没有日期或是时间上的限制。我想各位总会经历过,在一个人多的场所,大家都聊得热火朝天时,会突然莫名其妙的全部静下来。这个在西方的传说中,是恰好有天使或是魔鬼飞过。而在我们中国人的传说中,多半认为是阎王爷出巡恰好经过,作为一个统治者,必然会有小鬼在前打着肃静的牌子,所以可能我们的忽然安静其实就是出于一种玄妙的身体反应。这种反应类似于对灵体感知的东西。
朋友解释说,他编造的那几个日期,倒是相对于阴气较重的时候。但他主要还是希望让那对夫妇更加相信他所言非虚。去虔诚的祭拜。但是,究竟有没有效果,他就不知道了。
听完朋友的话我只剩下唏嘘,这种感觉很让人难受,想要帮助她们却也无能为力。
这次的这个宅子给了我很大的触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感觉心情压抑,看朋友的样子也是不开心。
我俩一路上甚至都很少说话,就这么默不作声的开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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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经历让我身心疲惫,回去很多天心情都比较低落。我索性在家里关了手机闷头玩了几天游戏,期间朋友倒是没来看过我,不过我们也会偶尔在网上说两句。
朋友说他其实跟我的心情一样,不过事已至此也实在没有办法。我直接告诉他,我可能不想再做这一行了,虽然利润相当可观,可是最近接手的这两个宅子,让我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了
朋友倒是挺赞同我的意思,不过他也告诉我,其实很多事情还真就命中注定的,从一开始的一个细微的决定,很可能就逼迫着我们要走下去。
我没听懂他说的话,但是我也懒得揣测了。又玩了几天游戏,终于感觉身体实在是发慌了。
打开手机,就看见头天晚上一个中介人给我发的信息,那个中间人说,有笔大生意千万要让我过目一下。
我其实真不想再买这些神神叨叨的宅子了,可是又实在忍不住好奇心。磨蹭半天,还是把电话给他回了过去。
那个中介人,就把这个宅子的情况大体给我讲了一下。
这个说是一个宅子的话可能不太贴切,具体说来应该算是好几个宅子。几套房子都在一个单元里面,全是一个村长家的。这个村其实也就是城市周边的那种城中村,因为开发商开发楼盘时候站了他们村很多地。这个村的村民一下就全成了暴发户,不仅分得了一大笔现金,基本还都有好几套房产。
这个村长当然受到的好处更多,直接离谱的分了半个单元,六加一的楼,他一个人就分了半个单元。
本来这应该算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了吧,可是这个村长住进去之后。家里人就一个挨一个的出事。首先是他的一个女婿出了车祸,差点成了瘫痪。人还在医院的时候,他的另一个女婿做生意就被人骗走了很多钱。而且不仅如此,两个女儿也开始状况不好,一个莫名其妙的得了癌症,一个身体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无论做什么买卖,都是赔钱。
这个村长起先也没多想,可是事赶事加起来,他就不得不开始寻思是不是宅子的风水出了什么问题。也找了人来看,都说宅子朝向布局什么的都尚可,即便有一些风水上的小纰漏,也不至于把家里人害成这样。
而且本来他的这个房子就建在原来他们村的地界上,也并不存在不小心建在了墓地上的可能。
所以这个村长一时间也没啥办法,只能到处托人看看能不能帮着改善一下。
我听完中介人说的概况,说实话我还真没什么兴趣。抛开我真心不打算再干不说,就是这宅子,我也是吃不下的。因为像这种反迁的房子按照政策五年内是拿不下房本的。所以我即便想买,这个村长也卖不了。
而且看现在的这个架势,这个村长也没打算卖。即便我和朋友过去把事情圆了,也没什么太实际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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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的想法跟中介人说了,中介人还是不依不饶的求我去看看。估计那个村长允诺给他不少的好处费。
说那个村长不在乎钱,只要把这个事情解决了。直接现金就可以给我一百万。
我听完之后心跳就控制不住的加速啊,这他妈也太大手笔了。我还的确立刻动心了,我在心里面劝自己,劝自己,这么多钱,肯定不是那么好赚的。
结果劝了半天,我还是动心了。我跟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了,这笔钱到手,我就彻底离这种投机倒把的事情远点。专心做我的小生意去。
于是我给朋友打了一个电话,想转述一下这个宅子的事情。谁知道那个中介人已经先给朋友打过了,他也是在等我,看我什么意思。
我跟朋友合计了一下,决定明天就动身去看看。
这个村就在一个省会边上,具体是哪,我也不便透露。
总之我们俩人乘飞机到那个宅子门前用的时间并不长。
整个居民区有少一半都是他们村的人在住,剩下的房子除了一些已经售出的,多半其实还空着,或者租了出去。都是村民分到了自己住不下的。
中介人介绍我们见了那个村长,人倒是挺让人意外的,并不五大三粗。看着还挺像有点小文化。我们简单的交流了一下,基本村长说给我们听的都跟中介人说的一样,唯独他透露了一点,这个宅子其实之前就有一个懂行的人给布置过,那个人告诉他,他们家会有血光之灾,性命攸关。这个村长毕竟还是村里的人,还是比较相信这些的。加上本来也不缺钱,寻思无非是掏点钱的事,就让那个高人给自己家里的几套房子弄了一下。
具体那个高人弄了什么,村长却也说不出一二来。因为当时那个高人在布置的时候是不许旁人在场的。本来村长以为有过高人布置的宅子,不能升官发财吧,起码也能保个家道平安生命的。可是没想到那个高人走后没多久,家里就接二连三的出事。又找了人来看,也都讲不出个前因后果。
所以这次找我们来,也是希望我们给看看。再这么下去,他这个家恐怕就被折腾散了。
听完村长的话,我才发现,不知不觉我跟朋友已经在这个圈里小有那么点名气了。不过名气再大也是虚的,还是得靠真本事挣钱。
于是也没多耽搁,直接跟朋友开始依次去看宅子。
这个村长的家具体有多豪华,我也不太好形容。总之我敢断定他这次捞的钱真的不是一笔小数目。这是一栋现在很难看到的6+1型的房子,也就是六层住人,最下面的一层是为车库。而后所述的一楼,其实是指居住的一楼,最底层的车库并不算在内。
从一层开始,他自行把每两层中间打通,装上的楼梯。这样村长和老婆住在一层和二层里。
而往上的两层是大女儿的。最上面的两层是小女儿的。这样一家子住满了半个单元。
我和朋友这么一层一层看过去,还真是挺耗费体力,幸好这三家人的装修风格并不一样,这样稍微看着还新鲜点。
朋友转了半天,一直用一种很不解的表情看四周。我就问他,这个宅子有没有问题?
朋友很坚决的摇头,低声告诉我,这个宅子真是被高人布置的,从家里的布局,哪怕到房间里面摆的植物,都是有讲究。这个家肯定既生财而且人丁也会安康。完全不应该出现这个村长说的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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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我并不懂行,但单从一个人的感觉上来说。这三个宅子走进去都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我见朋友也并没有什么发现,俩人干脆又回到了村长的家里,讨论一下对策。
朋友说这个宅子现在看起来的确是半点毛病没有,因为本身宅子里并无人死,甚至连周围都无人横死,加上本身他们家就人丁兴旺,有人气镇住宅子,即便是过路的小鬼,也都不会停留。而且从风水学的角度上来讲,基本也是个福宅。虽然风水宝地并不代表是没有脏东西的,但风水之地起码是会运用天地之气将这些晦气煞气怨气慢慢冲散。所以这个宅子是凶宅,肯定是站不住脚的。
所以现在很大的可能就是这个宅子的风水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好,可惜的是朋友也仅仅是略知一二。因为在玄学上来讲,驱邪和风水虽然有联系,但也还是会有一定差异,这有点类似于数学中的几何和代数,它们严格意义上讲是一门学问,同时也有很多共通之处。但细说起来,还是有不小的差别。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对风水这些也仅仅能是看个皮毛。
听朋友说的还都是很在理,可惜这样的话我俩就算是白来一趟了,因为事情根本不是我俩能解决的范畴。可是说要走吧,我还真有点舍不得,眼看着一百万就能到手,拿不到我还真是不甘心。
我就问朋友能不能试着用方术的办法给看一看?朋友想了一下,说倒是可以试试。不过这个恐怕会有风险。万一操作不好,容易惹祸上身。
我也是见钱眼开,再说,我寻思即便出了什么事情,朋友也在身边能罩我一下。就跟朋友商量了一下,说还是试试看。试过不行的话,我们再打道回府,这样这钱没赚到手我也心里舒服点。
这样我俩就开始着手准备要用的东西,我无非也就是帮着朋友提一提袋子,其实也是落一清闲。
这次准备的东西,说不上特别,基本还是以前常用的那些。唯独这次朋友买了很多红线。先把红线浸入到用李子榨成汁的碗里,然后把每一捆绕开,捻成一股,然后互相连接。这样就连成了一根足有几十米长的红绳。
最后朋友在红线中间的绑了几个扣,拴上了一个一个装五谷杂粮的小袋子。线的两头,一边栓着一个小石头。
这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们就返回了村长家,叫村长家今晚所有人住到外面去,并且又让村长,告诉这个单元另一边的住户,也要暂时避一下。鉴于村长在村子里面的威信,另一边的住户也到是答应的很痛快。
等到人都疏散开了,我就和朋友在村长家里等天黑透。
简单吃了点速食,抽了几根烟,已经差不多十点多了,我们又安心等了一阵子,差不多十一点的功夫开始行动。
朋友在这栋楼的大门外撒了很多淀粉出去,用手轻轻的摸平。然后叫我拿着线的另外一段站到六楼村长小女儿家的门前。叮嘱我手里的红线千万不能松开。如果要是感觉到有什么人在推自己,要立刻面向墙,闭好眼睛,不要回头看。
本来我之前都没怎么当回事,结果他忽然对我这么严肃的说这些事,我果不其然就紧张了。我这才想起来问朋友他这是要干什么,朋友说,他是要引鬼进楼。到时候脏东西会跟着红线一直往上爬,如果脏东西在某一层停了,证明就是那一层有问题。人的眼睛必定还是有局限性的,而这些阴物却很容易发现,这个宅子里被人动过手脚的地方,因为但凡是在这样风水布置的很好的宅子里动手脚,那个被动手脚的地方一定会因为风水流向的原因,聚集阴气,这种阴气虽然不重,甚至连朋友都看不出来。但那些脏东西是一定能找的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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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朋友这么一解释我腿就不争气的腿软,走上楼的时候,手里的红线总是感觉一动一动的。其实我也知道这根本就是因为红线那边朋友的原因。但是我还是止不住的冒凉汗。
差不多站定到六楼,冲楼底下的朋友喊了一声。他应了一下。然后我就陷入的漫长的等待。
又过了一会儿,楼道的灯就灭了。我知道是朋友把这个单元的电源总闸拉上了。四周一黑下来,我的听力就因为黑暗的原因敏感了不少,我恍恍惚惚能听见朋友在楼下不知道忙活着什么,本来就距离很远,又加上楼道会把声音折射,这样反而听不清他究竟在做什么。
就这么站了半晌,我见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异样,心才放下一下。手里的红线黏黏的,也不知道是因为沾了李子汁的原因,还是我出了不少汗。
哎呀,我今天没有通知会更新的,我只是悄悄默默的来写的。我怕你们嫌我慢,嫌我一天写不完一个故事。这个今晚也是写不完了呀。PS,因为故事要发展的嘛,所以我也必须开始写细一点,有的细节是留着有用的。
而且我最后改稿的时候,前面的也会修改的生动一些。
我正努力叫自己放松别紧张呢,忽然就感觉手上的红线动了一下。我起先还以为是朋友在动,可是而后这种震动竟然有频率的开始持续了起来。
我刚想安慰自己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点小事没啥可怕的。可是瞬间还是头皮一阵发麻。这种频率,如果是朋友故意弄出来整蛊我的倒也说得过去,如果不是,那么这的确真的会让人吓得尿裤子。这种频率太像一个人的脚步了。而且这个人一定不紧不慢的在一步一步向楼上走来。不用说了,朋友之前已经告诉过我了,他居然真的把冤魂引过来了。
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我甚至能感觉出来红线上的抖动点,开始慢慢向我靠近。
我本能的想看清前面,可是虽然眼睛能适应一部分黑暗,可是毕竟还是目力有限。我有些想逃跑,我甚至能感觉那个东西已经走上了六楼的楼梯,我越来越紧张,手甚至都有些发抖。这个时候我迫切的希望有一个亮光,这么一想,我就想去用手掏兜里的打火机,谁知道,越紧张手上越没有准度,这么一折腾,我手中抓着的线居然掉了!
睡觉了。各位晚安。有抽楼记得M我噢 。我这次有留稿了!
我本来就已经手忙脚乱了,这回手上的线一掉,我就更有点不知所措,加上能见度实在不太好,我赶紧俯下身去,摸了半天也没找到线头在哪儿。幸好之前的几次经历虽然没什么收获,但胆子起码是练大了一些,用了几秒钟我就冷静了下来。掏出打火机打亮了,又把线拾了起来。
这次我是长记性了,线头攥的死死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用打火机照亮了面前的楼梯,幸好是空无一物。否则我恐怕我得吓出个好歹来。
打火机很快就热的烫手了,我只能熄灭了火苗。楼道瞬间就又黑了下来。刚才注意力一直放在看向四周上面,等到光亮消失了,我才反应过来,之前的那个震动好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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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可是过了足有五分钟,似乎也没什么事情发生。
我正准备长出一口气放松呢,忽然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楼道里似乎开始若隐若现的传来了一个很含糊的脚步声,起初我也并没有注意,事实上即便发现了这个声音也得仔细听才能分辩出来。
脚步声很轻,却又让人觉得很急促。倒是很想一个什么人垫着脚尖,努力让自己轻盈的前进。
我觉得我可能是刚才惊吓过度,现在有点草木皆兵的幻听,可是这个脚步声却好像逐渐越来越清晰了。
我正打算再次把打火机点亮了呢,因为黑暗实在让人心里不安。忽然就听见朋友一声大喊,跑!它在你身后呢。别回头,往楼下跑!
这一声吓得我是屁滚尿流啊,几乎是直接迎头朝着楼梯跃了下去,手中的线头啊什么的全都不顾上了,刚迈下半层楼梯,就看见朋友原来都已经爬到了五楼半的位置了。我也顾不上跟他言语,只知道玩命的往楼下狂奔,脚在下楼梯的时候好悬没崴断了,那也顾不得疼的一直往下玩命跑。
直到我跑出单元门,我还靠着惯性狂奔了三十多米。整个人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累得,直接就瘫在地上开始喘粗气。
等到我气喘匀了,我才反应过来朋友还在楼上面。赶紧看了楼道门一眼,他并没有出来。
我心说坏了,我是跑出来了,他不会已经出事了吧?
这么一想我就很担心,却又不敢贸然返回去。只能走回到单元门口。朝里面张望。
当然这是肯定看不见朋友的身影的,不过我低头的时候,却看见之前朋友在单元门口铺平的淀粉,已经被我刚才狂奔出来搅和的乱七八糟了。
我蹲下身子又仔细看了一眼,上面赫然有我一个仓促的大脚印。可是淀粉上,竟然还有半个朝向楼道里的脚印。从淀粉上看来鞋底没有纹路,倒是挺像旧社会很多老头老太太喜欢穿的那种自己纳的布鞋。
我这么一寻思,立刻汗毛就倒竖了,妈的朋友本事真这么大?真的把东西引到楼里去了?
可是现在也不是害怕的时候,虽然我对朋友的能耐还是比较自信的,可是他现在一个人在上面,半天也没有任何动静。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上去看看。
我点找了根烟,权当是给自己壮胆了。也不敢多犹豫,恐怕自己走到一半又不敢继续向上了。
只能大踏步的猛往上迈。
到五楼的时候,我停了下来。竖起耳朵想听一听六楼有什么动静。可是上面似乎异常安静,甚至我连朋友的呼吸声都感觉不到。
我心说难道他在因为什么事情闭气?那要这么一来我贸然上来是不是给他拖后腿的啊。
可是想了一下,我觉得我还是得上去。万一他是因为什么事情休克了呢?
61
我做了个深呼吸,也算是豁出去了。猛地一发力,几步就上了六楼。
我站定立刻就打亮了打火机去看,这下我更懵了。六楼竟然是空的,我往下照了照,地面上连我之前丢的红线都不见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一路上来都没有注意到红线的问题,那想必是朋友收走了。但我刚刚从楼上下去,即便出了单元门,虽然会有很短的时间没有注意单元里有没有出来人。可是如果是朋友出来,那他一定也是会叫我的。
如果这么分析,朋友肯定还是在这栋楼里,那现在无非就只有一种可能,他说不定刚才已经因为红线发现了这个宅子的问题,而之前村长又给了我们他们家所有房子的钥匙,想必他现在人说不定就在某间房里。
这么一想我的心就放下了,趴在六楼的这扇门上贴着耳朵听,屋里也听不出什么动静。
我直接就敲了敲门,寻思着我就这么挨着楼层向下敲门,即便找不到他,也估计能在一楼外面看见他了。
谁知道我敲了几声,就听见朋友叫我的名字。可是声音并不是在门里面,而是在我上头。
我一抬头,看见朋友从楼道攀向楼顶的洞口探出半张脸。这种六加一的房子普遍都是要用钉在墙上的铁栏穿过一个小洞才能攀到楼顶上的,而不是很多高层会采用的直接从楼梯就能走上去的那种。所以之前我也并没注意,加上本身就紧张和视线所限,就更发现不了了。
我借着朋友的力攀了上去,跟在朋友身后,没走多远,就看见地面上摆着一个圆不隆冬的东西,一时间也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
朋友用手一指,说村长家的所有问题出在这么一个东西上面。
听朋友一说,我就更好奇了,直接蹲下去看。
这个东西不大,大概只有一个篮球大小,从质感上来看应该算是青铜器,不过不用手摸的话也不能确认,没准也说不定是个塑料的玩意。这么一想我就忍不住要伸手去摸,朋友眼疾手快的推了我一把,说,你怎么他妈总也不长记性?刚才跟着你的那个东西就在这个顶底下扣着呢,你掀开了,被缠上,我现在也没那么大精力救你。
朋友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自然只能离这个东西远远地。后退了一步继续看了两眼。我问朋友,这是个什么东西?
朋友吭了一声,才说,这个东西叫千金鼎。这里说的千斤顶可不是顶汽车的那个。之所以叫千金,是因为通常指一个鼎里面正好能放下一千枚铜钱。这个是风水上求财聚富用的。最大的作用是镇宅。一般都是摆在正堂,或是整个宅子的风水位上面。通常有大有小,大的能比汽车还大,不过那是皇家宫里面使得,寻常人家基本也就维持在这个大小上面。
这个现在很多商家和公司也都会摆类似的一种鼎,也是取一个财源广进的意思。其实作用并不是太明显,与招财猫啊,金钱蟾类似。心理安慰大于实际作用。
但这个东西摆在这儿的事情可就大发了,因为楼下的几间房子都是经过风水布置的。天地精气流转,由地而起,冲天而转。基本就是一个循环,可是现在把这个千金鼎倒扣在房顶上,直接相当于封住了风水的流动。所以看似下面每家每户的风水都是福气逼人,其实这样一来,就变成了大凶。这也是我们发现的比较早,倘若一时破解不了,这个村长家恐怕都得死绝了。
这一定是之前的那个所谓的高人静心安排的,如果楼下的布局和楼上的鼎,任一一个没有摆正的话,这个大凶的局就成不了。
62
听朋友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几分,多半是这个村长得罪了什么人,被人设计陷害专程来对付他的。可是像这种用方术的办法来作为手段,未免太阴毒了吧。
现在既然已经真相大白,我倒是更好奇之前朋友说在我身后的那个东西怎么处理。
问过朋友,朋友说这倒是比较容易。
因为其一,我并没有回头看它。
所以我并没有因为这个冲了运势。
朋友说可能有的开车的司机会在赶夜路的时候看见一些东西,看见了也就看见了,但切记千万不能回头。
从正常的方面来说,回了头容易分神导致车祸,而从玄学的方面来讲,但凡是看过脏东西的人,运势都会很背,而且那些东西也很喜欢和看见自己的人接触,这也很容易理解,它们也希望找一个能交流的人来沟通,
朋友说其二,现在那个东西已经被他扣在了这个鼎下面,等明天天亮了,去周边村里收一个陈年的粗麻口袋,套好了,用笔粘着朱砂封了两口,找个太阳足的地方烧了就行。
听朋友这么一说我终于放心下来,我问朋友之前的红线又是怎么个说法?
朋友说那就更好理解了,院门口铺淀粉就是为了用脚印看看来的东西究竟是大是小。而李子汁是很通阴的东西,据说李树枝长配与身是可以招邪的。
用李子汁沾了红线,其实是能起到引灵的作用,这大概理解就是给那些亡魂铺了一个路标。
中间的五谷杂粮一来可以避邪,二来可以祭奠恶鬼。
虽然现在的时代很少能听闻有饿死的人,但谁也不敢保证万一招来一个饿死鬼,那可是很凶的东西。
而两端的石头叫做坠魂石,只有在瀑布下面冲刷过的才管用,能稳住自己的魂魄,不被招来的东西慌了心神。
去睡了,基本大体原因也解释清楚了吧。
赠送一句民间谚语:杏伤人,桃保人,李子树下埋死人。
现在是主线,所以有些具体的也别问我啦,是暗线的。
各位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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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事情已经明朗了,一想到一百万就这么到手了。之前的那些后怕早就跑没影了。
这个鼎我们没有当晚就动,而是等到了第二天我们先去县城周边的村子里面收了一个麻布口袋,这种东西现在其实并不常见了,因为都改用化纤材质的了。所以一时半会儿我们还没找到,最后好不容易寻摸到了一个,直接给了人家一百块钱,就买了回来。
朋友解释说买驱邪所用的东西的时候是不能讲价的,这就跟你去庙里上香你不能问人家一根香能不能便宜点是一个道理,很多事情先撇开灵还是不灵,但心诚总是没错的。买完口袋我们又停了一日,耐心等到第二天太阳最足的时候,朋友才把那个鼎掀开,用根黑线系了一个活扣,从鼎底下鼓捣了几下,就把黑线塞进了口袋里。整个过程就像是表演哑剧,在眼里看来,黑线什么也没拴住,可是放到袋子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感觉口袋好像鼓囊囊的,真像是装了什么东西。
最后朋友就地在楼顶放了一把小火,把那个口袋烧的一干二净。
我在旁边看着,还能听见烧的时候口袋发出了一种吱吱的声音。我其实知道那是燃烧的时候可能烧到了某些杂质,可是这么一联想开来,总觉得像是一个什么玩意在尖叫。
等到这一切都忙活完,朋友就把鼎收了起来,专门去买了一个那种运动斜挎包装了好。我见他把这么晦气的东西准备带回去,心里还是有些觉得不妥。朋友却态度很坚决,说这个鼎还挺好看的,他准备回家选个好位置摆起来。我也拿他没辙,俩个人就去找村长复命。
我们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给村长讲了一遍,村长听后也是一阵后怕,脸色都有些阴郁了。不过倒是真挺痛快,答应第二天就把钱转到我的账户上。朋友倒是对这一百万不是很关心,他却追问起了之前那个高人的讯息。
村长回忆了一下,说那个人也没什么太明显的体貌特征,人倒是有些发福,倒也不算很胖。长相上倒是比较敦厚,说话什么的也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
我其实对那个高人一点也不好奇,但朋友的表情却有些古怪。他低头像是琢磨了一下,忽然抬起头问了这个村长一个问题,那个高人是不是个六指?
听到朋友这么一问我心里也是一惊,我看了眼朋友,见他的表情并无说笑的意思。我又把目光转回到村长脸上,等他说出那个答案。
可是村长却好像对此没什么印象,说他当时也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手,所以现在我们这么问,他也回答不了。
朋友的眼神一下就变得很失望,我心想这事情的发展应该没这么离谱吧。上次这个六指骗我和朋友去那个别墅破了一个九子镇真龙的镇,现在又跑到一个毫不相干的村长家来专程用风水局想害的他家破人亡?他是怎么想的?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做的,那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联系?
我从朋友的表情上并没有窥出什么,而朋友也并没有从村长嘴里得到他最想知道的讯息。所以干脆结束了谈话,我们就准备启程回家。
村长本来还挺好客的想留我们吃顿便饭,被朋友拒绝了。我就给他留了一个户头。俩人就直奔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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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机场的路上,我问朋友。他怎么会问那个高人是不是六指的。
朋友摇摇头,说他只是很好奇而已,因为之前的经历他总结起来,那个六指肯定也是个懂行的人,而这一行里面不能说互相认识,但起码也都能略知一下对方。而这个六指之前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倒不是朋友的耳朵听得有多广,而是这样一个有着明显特征的人,肯定还是会传出一些消息来。而这种风水局,看似简单到只需要挪动一些家具的方位,布置一下摆件的位置,调整一下搭配的颜色,看似跟家装设计师没多大区别。但细究起来,没有一定本事还真弄不成这个。所以他就猜测着问了一句,结果也没有个答案。
我听朋友说了一堆话,我其实基本没听进去。不知道为什么,从村长家出来我就时断时续的有些耳鸣。我摇晃了几下脑袋,才能好一点。可是隔了不久又会反复。我倒也没太在意,可能是这几天的休息不是太好的缘故
正想着回家是不是得吃点六味地黄丸之类的药,记得看广告上说这个是管治耳鸣的。朋友却忽然叫司机,掉头不去机场了,改坐大巴走。我问其原因才知道,朋友担心一会儿他带着这个鼎可能过不了安龘检。
我这才想起来那个鼎还在他包里,我就央求他拿出来让我再看看。朋友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同意。反而把包往他身边移了移。
我看他这架势,心话难道是个古董?那回头跟他分钱的时候这个得算在里面!
本来坐飞机很短的路程被大巴的四个轮圌子瞬间延长了,但依旧还是一路无话。朋友从上了车就开始睡觉,我也是无聊,只能玩玩手圌机游戏。玩累了我也想小睡一下养养圌精神,却发现耳鸣好像越来越严重了,耳朵旁边响起来,已经严重到听不见周围的任何声音了。
我就有些害怕,把朋友推醒,把事情跟他说了。
朋友告诉我,这个可能是我听了我们焚冤圌魂时候的声音,有些堵了脉络里的真气,他回头介绍一个土郎中给我认识,鼓捣几下就没事了。说完他就继续眯着睡觉了。
朋友既然说了无大碍,我也就放下心来。干脆也闭起眼睛,无奈耳鸣的实在有些难受,一路上都没有睡着。
车进了站点,朋友已经睡的差不多了。本来我们是打算打一辆车回去的。可是无奈我的耳鸣实在难受,朋友就给我说了一个地址,让我去找一个叫刘瘸子的人。我干脆也就没回家,直接打车去找了那个叫刘瘸子的人。
其实这个人我并不是第一次听说了,可是要说去见他,我倒是头一回。之前就听朋友讲过刘瘸子的本事,据说会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的偏方,比电视剧里那个神医喜来乐都能耐。朋友还举例讲了几个刘瘸子治好的经典病例,不过我却没太大兴趣。因为对于这种偏方的能治病的可信性我并不是很看好,我觉得但凡如果这个偏方管用的话,肯定就会引来做医药的公司根据这个偏方去研制相关的专业**。商人嘛,都是逐利的,我都不例外,那些做大生意的肯定也都是能闻见商机的人。所以我认为他们不可能把这些偏方的商机视若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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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朋友既然叫我去了,肯定这个人还是靠谱的。而且我也是真的想见他一面,因为我还挺好奇,见过阎王爷真身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我之前听朋友讲过,刘瘸子其实原本不瘸,最早也是有正经工作,上朝九晚五的班。那得是十几年前的时候,有一年夏天很热,刘瘸子刚下了夜班,家里有闷的让人睡不着觉,干脆扑了个凉席躺到了当时他们家平方的楼顶上。可是这一觉睡下去,竟然就没在醒过来。家里人都以为他死了,哭天抢地都已经准备火化了。可是刘瘸子又奇迹般的醒了过来。
醒过来就跟家里人说他被勾魂的小鬼抓走了,说他是什么大恶之人,然后被带到阴曹地府的大堂上去审问。结果人家阎王爷看了几眼,发现是勾错人的魂了,就让小鬼又把他压了回来。他也是害怕,本来就吓得尿了裤子。眼瞅着跟着小鬼回来都走到家门口了,恐怕小鬼变卦,没等小鬼把他叫上的铐子全部解开,就直接往家门里扑了进去。结果等到醒来,有一只没解开铐子的脚就平白无故的坡了。去医院去查了,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当静脉曲张治了一阵子也不见好转,刘瘸子就从此落下这么一个外号。
这当然都是刘瘸子一家之言,谁也分辨不出真假。但是他瘸了这一点倒是有目共识。但死而复生这种事情抛开玄学不说,科学上也是有所谓的假死状态的。所以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刘瘸子后来的事就很离谱了。据他所说,瘸了之后他的心情就很低落,整日做梦。有一晚他梦见之前勾他魂魄的小鬼又回来找他,责怪他不应太心急,现在脚上铐子已经回了阳间,是打不开了。不过那个小鬼倒是在梦里传授给他了一些偏方,说是看在抓错人的事情上赔给他的。
刘瘸子一觉醒来,竟然真的还记得这些偏方,而后的日子里也尝试着用了几次,倒也真的见效。索性他就开始靠这些偏方招摇撞骗过活。久而久之到也有了些名气。
我寻思着这刘瘸子多半是为了给自己涨身价,所以编出了个这么邪乎的故事。但不管真假,我也是去见了他再说。大不了他让我吃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不吃便是了。
睡觉了,希望大家把看更新的时间放在晚上或是白天而不是深夜啦。
这样岔开一天看,明天看今晚的,或者明晚看今晚的更新也一样的。
另外其实我已经不慢了,三天写了一万字。- -!今天都已经三千字了。
我没那么神呀,各位海涵。
另祝晚安好梦,么么哒。
我拿着刘瘸子的地址就直奔了他家,他所住的位置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些世外高人那么偏僻。反而就在一个很繁华的地段上,只是房子有些老,据说很多开发商都想要这块儿地皮,可是无奈拆迁的补偿款太高谈不拢,所以就一直这么搁置着。
我也并没多费功夫,按着门牌号找到了刘瘸子家,走到门口才看见他家门上其实是用红纸写了一个刘姓的名字,估计是他的本名当做招牌。
我敲了门,见到了刘瘸子,他的长相倒是让我有点意外。并没有想象中一幅市侩奸商的脸,反而人看起来还很敦厚。我直接开门见山的把来意跟他说了,他就点点头,说这并不是难办的事。叫我在客厅里等一会儿,他进去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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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我还挺紧张,琢磨着他不会进屋拿出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让我吃吧。边想着我就打量了一下他家里的摆设。做这行这么久,恐怕这都成了职业习惯了。
客厅归置的倒是很干净,里脚还做了一个小神龛,供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神仙。我挺好奇,就站起身去看,才发现是一尊佛像,只是这个佛像很奇怪的被反着摆在神龛上。面冲墙,背向外。我就心里直犯嘀咕,这是对神仙大不敬的事情,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摆在这里。他就不怕遭什么天谴?虽然我对这些供奉之类的注意事项并不是很了解,也只是之前听朋友偶尔说过几句。说是这种神仙像是不能说买的,只能用尊称说请回来。而且请回来的日子还有说头,必须得按照黄历上面选一个适宜请神的日子。而对于请哪尊像也其实有一个说法,就是当你走进卖神像的店里,你扫过一眼,觉得那一尊是在对你笑,就证明那一尊是与你有缘,你就要请这一尊回来才能灵验。这说的似乎很离谱,但其实很多人都声称看见神像笑过,细说起来,基本一批神像都是出于一个工艺磨具做出来,并不能出现哪一尊会在笑的状况。当然也很有可能是一种心理作用。
正想着的功夫,刘瘸子已经从屋里出来了。手里拿了一排针。
过来让我转过去坐好,就从装针的布托上抽了一根。
一只手摁住我的脑袋叫我别动,用指头从我脖子上比划了几下,就戳了一针下去。
这一针并没我想像的那么疼,反而真的感觉耳朵里面的压力轻了一些。
刘瘸子又用手指从针孔挤了一些血出来,告诉我好了。
我摇晃了几下脑袋,好像耳鸣的确是消失了。
没想到他还真挺神的,我坐正了之后不由得又多看了他两眼。
刘瘸子倒没说什么,起身又重复着告诉我了我一边好了。也不提收钱的事,转身就要往屋里去。
我看他还真有些本事,就忍不住想跟他多聊几句。
他听见我问话,就又坐了回来。我俩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其实说事闲聊多半也只是我问他一些我好奇的事情,他到也不嫌烦,事无巨细的给我解释了一下。
我这才知道,他的厉害之处并不是在偏方上面,而是会治‘翻’。
这个所谓的‘翻’怎么解释呢,说白了其实就是一种病。但却又不是医学上严格意义的病。
很多东北的人应该会有所耳闻,所谓的翻大体分为三十六种,有轻有重,有急有缓。症状也不一。但用常规的医疗手段却解决不了,只能寻求这些会治翻的人来治,因为某些翻是可以危险到要人性命的。
具体这个东西为何被称为翻,已经无从考察了。我个人倒是挺倾向于这些病症类似于小狗长大期间会有一次俗称翻肠的过程。挺过去了,小狗就顺利长大,挺不过去,小狗就很容易夭折。
而翻就是类似这样的一种东西,但患者又并不只涉及儿童。虽说患这个的人并不很多,但也的确会有一些人遇见。而这个城市懂这些的恐怕就只有刘瘸子一人,如果要价黑一些,发家致富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刘瘸子为了让我听得更明白,也简单给我举例了几种翻病。像是攻心翻,羊毛翻,之类的。听着就恨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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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聊了一下,我倒是的确长了不少见识。
我就顺着话茬直接问到了那个佛像为何是背对着外面的事情。
刘瘸子呵呵一笑,说这取得就是佛面壁思过的意境,而所谓的大不敬还是尊敬的事情,他认为完全是万法唯心。心中无过了,才能坦然面对神灵。
说完刘瘸子就表示今儿已经聊得不少了,没什么事就让我早点回去吧。
我见他之前的话说的这么深奥,现在又直接表示送客,我有点怀疑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可是细想一下也没什么,也就起身告辞。
临出门的时候,刘瘸子忽然叫了我一下。问我是不是最近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其实来的时候并没有跟他说我最近的经历,他这么一问我到有些意外,可是细想一下,要说见到了什么吧,也到没亲眼看见什么。不过做这行每次总要是跟这些东西打交道,我就挺好奇的问刘瘸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瘸子没说话,又去屋里拿了一个小扫把给我,叮嘱我叫我回家进门之前,把两肩上的东西扫一扫,免得把晦气带到家里去。
出了门,我还是挺纳闷,想了一下就脱下外套看看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这一看不要紧,肩膀上赫然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手印,这差点没把我吓死。回想了一之前在村长他们家楼道里,朋友跟我喊那个东西就在我身后,没想到它当时已经离我这么近了。恐怕我再晚跑一点,人就得交代在那里。
回家的一路上我还在后怕,到了家临近家门前我赶紧用扫把在我两肩扫了半天。
这才敢打开门回家,不过进了家门我就顾不上后怕了。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我脱了衣服,简单的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见我的手机响,我眯着眼睛找见手机,发现是朋友打来的,接了之后朋友告诉我,让我明天就动身去一个宅子,他到时候会在那里跟我汇合。我本来还想问他刚挣了这么一大笔钱这么着急去看宅子干什么。无奈太困了,简单的嗯了几声就挂了。
一宿睡得实在舒坦,第二天中午我才醒。回忆了一下好像朋友是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找到手机一看,还真是他,而且还给我发了一条那个宅子地址的短信。
说实在话,我是真的不想再做了。这完全是把脑袋栓到裤腰带上的买卖,而且一百万估计这时候已经入账了,我就更不用去拼命了。
我给朋友打电话,想劝劝他是不是该收手了,没成想他却关机了。
我看着短信犹豫再三,心说要不就去看看?他大半夜的能因为这个专门给我打电话,想必这个宅子赚头很大?我看了看地址,就在旁边的城市,不开车的话坐火车都很快,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还是决定去看下。反正也耽误不了多少的时间。
睡觉去了,最近总是干呕啊,要是不克制就真的能吐出来。
是慢性咽炎还是怎么的?
哎呀不管了,各位晚安咯。
今天抱歉不能更新,提前来说一下。
希望各位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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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电话订了一张车票,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
刚下楼,就听见一辆出租车冲我摁喇叭。刘瘸子从车窗里探出个脑袋冲我招手。召唤我上车。
我很诧异,问过才知道是朋友叫他在这里等我和我一起去看宅子的,刘瘸子怕打扰我休息,就干脆一直在楼下等。这下我到挺高兴,起码路上有个伴的话还不至于无聊,就又打电话加定了一张火车票,两个人去代售点取了票就直奔火车站。
路途虽不遥远,但一路折腾了几下也耽搁了些许时间。到了那个城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下了火车给朋友打了个电话,依旧是关机。于是我就跟着刘瘸子直奔了宅子,想先跟朋友会合,然后再做打算。
坐车的时候我给出租车司机看地址的时候捎带手问了几句,这个宅子的地段别说还真不错,虽然并不在市中心,却也在城区的主干道边上。去哪儿都挺方便,加上旁边还是一所全国挺有名的大学,环境和地理位置都挺理想。不过让我很意外的是,这宅子就不算是什么凶宅,不仅不凶,还有人住。敲了门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岁数不小,但看着还很有精气神。我也没含糊的直接把目的说了,问她是不是想卖房子。老太太点点头,就把我们让进了屋里。
这个时候朋友还没来,我心想可能他也是因为什么耽误了功夫。但我人已经到了,就先简单问了一下这个宅子的情况,等朋友来的时候还能省去些时间。
老太太讲话不紧不慢的,一看就挺有涵养。说这个宅子之前是他们老两口住的。可是他老伴前一阵子去世了,他们的儿女又都在国外,她打算把房子卖了去国外跟儿女住。这样不仅省的睹物思人,晚年也算是有个依靠。
我起身在房子里转了一圈,三室两厅的格局。目测一百四十平左右吧。装修虽然不豪华,到也挺典雅。简单的看了一圈,朝向户型什么的我都挺满意。就坐下来问了问老太太价格。
老太太给了我一个相当便宜的价格,我当时就有些动心。可是想了一下觉得朋友让我来这个宅子恐怕不是这么轻松就能捡漏来的。我也就直截了当问了老太太宅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老太太犹豫了一下,说这个宅子其实没什么大问题,但要买的话必须在合同里增加一个条件。就是只能自己住,而且里面的卧室要永远保持原样。
他这个条件实在太苛刻了,说白了等于我买了这个宅子就相当于直接砸手里了。我就问老太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要求。
这么一问,老太太眼眶就红了,指着里屋说他们家老头一直没走。现在还在那个卧室里。她也不想走,可是这么一直守在这儿也不是办法。而且其实她也不是不让别人动里面的卧室,只是他们家老头脾气很大,时不时就会在里面摔东西。隔三差五砸碎个茶杯什么的,你要是不给他东西摔吧,他就晚上在里面来回踱步,一走能走一晚上。她也是心疼老伴累着,就只能有事没事送几个杯子进去备着。她怕到时候吓着别人,这毕竟是她老伴,吓着谁了,她心里也不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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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说这还叫没什么大问题呢?这不是明摆着闹鬼么,可是听老太太的说法,除了摔几个杯子,那个东西好像也没什么大本事。
可是再没本事它也是个麻烦,我就犹豫要不要等朋友过来了再从长计议。没成想刘瘸子到挺胆大,直接让老太太带我们进里面的卧室看看。我也就在后面跟着。
卧室布置的挺干净,一面墙都被打成了一个大书柜。基本都塞满了书。而且到也真像老太太说的,靠床边的小床头柜上摆了好几个杯子。我进这屋其实也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倒是刘瘸子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直皱眉头。
大概看了一下,我们仨就退了出来。刘瘸子就问了老太太一个问题。老头是怎么死的?
老太太这下就把话匣子打开了,我也就简单概述一下。大体就是他们家老头是大学里面的一个教授,这辈子就俩爱好,一个是研究学问,一个就是下象棋。等到退休以后呢,基本把精力都放在下象棋上面了,时不时还总拉一些棋友回家来过招,一下能下一天。就他死之前的半个月,可能是碰见了一个棋艺特别高超的人,老头每天都把那个人拽回家来下棋,每次结束的时候都意犹未尽。这么几次下来,可能老头的身体负荷的太厉害。有天夜里突发了心脏病就走了,当时老头就睡在她边上,人死了她都不知道,还是早上起来发现的,一推老头,身体都硬了。
听老太太说完我也跟着迷糊,老头这应该算是寿终正寝了吧,这按理说应该是得是去投胎了啊。
我转头就习惯性的想看朋友,无奈只能看见刘瘸子也是一脸迷茫。
我见事已至此,也只能等朋友过来才能解决了。就跟老太太约了明天一个时间,告诉她要是有个头发挺长的人来找,就说我们来过了,让他打电话给我。
我就准备带着刘瘸子找个宾馆去投宿。出了门,刘瘸子就好像特纳闷的咂巴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刘瘸子说他觉得这个事可能有点蹊跷,因为我们刚才去看卧室的时候,有一面墙的书,而严格意义上讲,书是可以避邪的。因为首先字是正的,所谓邪不压正,这就是为什么通常图书馆都是很干净的一个地方,这里所说的干净是指并没有什么污秽的东西存在。那么这样一说,那个老头的鬼魂还能停留在那个卧室里,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刘瘸子虽然并不懂行,说的话到也让人觉得有那么些道理。文字能辟邪这应该是成立的吧,不然哪些写在符纸上的字怎么能有驱邪的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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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我俩都对玄学方术都没什么了解,也无法探讨。
只能先找了家宾馆住了下来。回到宾馆我睡得也不怎么踏实,总担心漏接朋友打来的电话。
时睡时醒的这么到了天亮,朋友却还是没有音讯。
朋友不来,这个宅子也就没办法入手了。
现在我的处境还挺尴尬,回去吧,怕朋友来了我俩错过了。不回去吧,也只能在这干等着。
刘瘸子倒是建议我再等等,大不了我们再去那个宅子问细一点,说不定就能找到解决事情的办法。
因为很多时候这些怪事也用不着借助方术的办法解决,老头一直不走很可能是留恋着什么东西。
我一想他说的也对,之前那个清朝的小官不也是因为圣旨不肯投胎么,说不定他们家也有老头放不下的东西。
俩人就又去了宅子,路上我就在想,这要万一是那个老头留恋的是他们家老太太,那这事情就彻底算没戏了。
老太太倒也好客,估计也是一个人实在闷得慌。
我们坐下来就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说着说着就聊到下棋上面了,老太太不免又絮叨了一遍他们家老头对这个有多痴迷,说现在老头那副象棋都没人动过,还在卧室里面摆着。
我听完寻思了一下,莫非老头留恋的是之前的那个棋友?必是他之前没下过瘾?
我就随口问老太太那个棋友有没有什么消息,谁知道老太太说完我脑袋就翁了一下。因为她说,那个棋友从老头死后就再也没来过,她也联系不上他。甚至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家老头管那个人叫小六子,是因为那个人是个六指。
我想我可能知道朋友为什么会叫我来看这个宅子了,想必他之前可能通过什么途径收到了消息。
可是现在他又不在这里,这样就很棘手。
我想跟刘瘸子商量一下,但他甚至都不知道我之前和六指有过渊源。一时间我也实在没了头绪。
我趁着白天就又走回到里面的卧室看了一眼,果然在窗台上还摆着一副象棋。应该是木制的,看做工很精致,价格估计也不能便宜。我没敢拿手去碰,只能贴近一些观察,忽然身后就碎了一个杯子。把我吓了一跳。
老太太急忙就从客厅跑过来,一边熟练的收拾碎玻璃,一边提醒我们别碰那副象棋。说之前可能是他们家老头跟人下了一半的棋局,动了子老头会很不高兴。
我虽然惊魂未定,到又觉得事情有了些眉目。八成就在这个棋局上面。我虽然对象棋并不精通,但看个大概还是可以。棋盘上红方基本已经被黑方杀的没有退路了,我猜测老头应该执的是红方的子。难怪他死后还这么憋屈,这个棋他基本是输了。
我把我的猜测跟刘瘸子说了一下,刘瘸子到听得满眼放光。跟我说他之前总能听说一些方术和神神叨叨的事情。这次真让我们碰见了,他倒愿意一试。
我问他,怎么个试法?
刘瘸子就贴过来特神秘的跟我说,咱们晚上过来,跟老头继续下这盘棋,故意输给他不就完了么?
今晚结束了,建议大家养肥。这个宅子的事情比较长。
不是一两次就能讲完的。
晚安。
71
刘瘸子的提议倒是值得一试,不过我心里还是很没底。
这万一出了点状况,我俩的小命就有点悬。我想反正到时候操作也是他来执行。大不了就让他试试?
我这么想其实也是有私心的,万一他成了,这个宅子我不废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万一他不成,惹祸上身的也不是我。
所以我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俩人把想法跟老太太一说。她还挺支持。
我跟刘瘸子就跟她约好晚上再过来,二人就先行告辞。
回到宾馆无非也就是耗时间,并没有什么可准备的。
我俩随便对付了点吃的,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返了回来。
刘瘸子事前嘱咐了一下老太太,说到时候无论屋里边有什么动静,她都别进来看。
怕是到时候真的老头的魂魄现了身,她在误打误撞的冲进去,乱了老头的神,容易出乱子。
又等了些时辰,把老太太安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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