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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他

红糖(当代)

爱上他 by 红糖
  文案
  有一个人,他很烦,很罗嗦,做事也没毅力……但只有一件事,他始终坚持着,那就是,爱我。
  有一个人,他总和我斗嘴,但战况是完败;
  这个人,有股野蛮的钝劲,他会在把机箱完全拆散后才想起原来自己根本不会修电脑;
  他走神的时候说明他在苦苦思索一件事,须臾,会用极认真的口气问:“你觉得是西红柿炖牛腩好,还是土豆好?”
  他叫王贺文,我们同居中。
  …………
  生活小品,淡淡的甜蜜。
  内容标签:天作之和 布衣生活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王贺文,嘉北 ┃ 配角:小路
  第 1 章 啰嗦
  有一个人,他总和我吵架,但是会把最后一句话留给我,自己躲到一边去消火;
  这个人,有股野蛮的钝劲,他会在把机箱完全拆散后才想起原来自己根本不会修电脑,
  他走神的时候说明他在反复思索一件事,须臾,会用极认真的口气问我:“你觉得是西红柿炖牛腩好,还是土豆好?”
  他简单,会因为我对某人的一句抱怨,而终身不给那人面子;
  他易怒,却能笑着闪开我投去的来自任何方向的不同材质的拖鞋;
  他叫王贺文,我们同居中。
  …………
  当巧克力只剩最后一块时,我说:“你吃吧。”
  他看看我,再看看那块巧克力,手不动,嘴却不停的和我说话。
  “你真的不吃?”
  “你确定你不吃了?”
  “那我真吃了?”
  拿起来,放进嘴里之前还问:“你不会一会又想吃了吧?要不我不吃了吧……”
  直到我一只拖鞋扔过去。
  他很委屈,他说还不是怕你一会想吃了却没有了。
  “啰里八嗦的,你更年期啊?”
  他含着最后一块巧克力蹭到我跟前,含糊不清的说:“说明我爱你嘛。”
  我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被浓浓的巧克力风味的长吻一搅就什么都忘了。
  王贺文其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啰嗦,这令我深恶痛绝,他的啰嗦不是言之有物的那种,而是一句话可以重复数遍,具体情况可参照上面。
  不过按他自己的话说,他只对我一个人啰嗦,是因为在意我。
  他的工作时间不像我那么固定,经常月初闲,月末忙,闲的那几天他会频繁的骚扰我,不是用短信,是直接来电话。
  他说单调的文字不能表达他万分之一的热情,一定要化作令我耳根发热的声音才能彰显诚意。
  是啊,的确耳根发热,被电磁刺激的。
  “你知不知道接听电话超过45分钟就对大脑造成损伤了?”
  “亲爱的,反正你的脑子够好了,伤一点不要紧的。”
  “……”
  “对了,亲爱的晚上想吃什么?”
  “恩……土豆烧牛肉吧。”
  “啊?现在都下午四点了,你确定想吃土豆烧牛肉?”
  “不是你问我想吃什么吗?我就是想吃这个啊。”其实我是想快点打发他去忙。
  “好吧,我现在去买牛肉,不过不确定7点前能吃上。”
  “晚点也不要紧,大不了做作运动消食嘛。”
  “你真坏,我都硬了。”
  我一愣,随即面红耳赤起来:“呸!我说的是仰卧起坐……”
  “对,你是仰卧起坐,我是俯卧撑,那就这么定了,土豆烧牛肉!”
  ……
  看在土豆烧牛肉的面上,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十分钟后,电话再次打入。
  “亲爱的,牛肉你要有点肥的还是瘦的?”
  牛肉还有肥的?我皱眉,正在打字的手停下:“我不知道,你看着买吧。”
  “可是我不知道你要的哪种啊?我看牛腩挺新鲜的……”
  “那就牛腩吧。”我继续打字,老总让我搜索和信商务的相关信息,我正在浩瀚的百度信息里奋战。
  “可是亲爱的你不是不爱吃肥肉吗?牛腩带点筋,有点肥……”电话那头的他用一种闲庭信步的悠哉声调说着,似乎正走在巡视牛肉大军的广场上。
  “哦……都好吧,牛肉就成。”
  不知道碰了哪个键,输入法切换了,我把听筒夹在脖子里,腾出手去点鼠标。
  他还在说:“你确定?那我真买牛腩了哦~先说好,会有点肥哦……”
  网又卡了一下,我都不知道自己打了什么又点了什么,但我知道我的耐心快耗尽了,于是我压低嗓子:“亲爱的,我正在工作,你想炖什么就大胆的去炖吧,不用再问我的意见!”听到他发出一声模糊的应答,我就当机立断的挂了电话。
  再看我的网页显示,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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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 章 性格
  我们的性格完全相反,互补得很典型。
  我是那种杀熟的人,就是说,越是最亲的人,我越毫无顾忌的展露我的坏脾气,我的父母,哥们,只要和我亲的熟的,无一例外都领教过我卸下温柔伪装后的另一面,自私,任性,毒舌的嘉北。
  王贺文也不例外。
  在陌生人面前我八面玲珑,善于察言观色,能说会道。这和我的职业有关,但对于他,我往往没什么耐心,例如,我说过一遍的话不爱重复第二遍,重复第二遍之后如果对方还没听清,我就会在重复第三遍之前发飙。
  因为我总觉得那说明他对我不够专注。
  虽然他很冤。
  这一点他和我完全相反,在陌生人面前他冷漠得像变了一个人,只有在我面前,或者在他关心在乎的人面前,才会温驯体贴。
  那是个周末的清早,在我还埋在被窝中睡得昏天黑地时,他已经早早爬起来,蹑手蹑脚穿衣洗漱去了,他那天加班。
  我睡觉很轻,不容易睡着,还特容易醒,所以我的起床气也特大,眼罩和耳塞是保证我可以入眠的法宝。
  这点他是知道的,所以如果他睡得比我晚,爬上床时都会尽量轻,尽量静,动作犹如匍匐着潜入地雷区一般。
  可就这天早上,他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偏要来挑战我的低血压。
  整装待发时,他凑到我耳边索要吻别,我迷迷糊糊的把嘴撅起来,他亲一下,又一下,然后冰凉的手又探进我的被子,在胸部摸了一大把……这些我都忍了。
  可是,他还不走,对着我耳朵说:“宝贝我走了啊!”
  “……”知道了知道,走吧!我继续睡。
  他怕我没听见似的,又提高声音说:“听见了吗?我走了啊……”
  “……”真烦!走吧!我忍……
  “哎!!”隔着被子捅我:“我走了啊!”
  我这个暴脾气啊……“你他妈有完没完啊!快滚吧!!”
  他整个人怔住了,然后,是一个无比有气势的撞门声。
  他急了。
  切~谁怕谁?我蒙上头继续睡。
  谁让你没眼色打扰老子睡觉!
  我还没急呢你敢急?
  气还不小,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想着想着我睡不着了,浑浑噩噩爬起来冲个澡,又恹恹的灌了两杯咖啡,开电脑上网,去某版聊鸡血的看了会掐架……渐渐觉得有什么不对,看了眼电脑屏幕右下方的本地时间,显示:11:30,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无短消息,无未接电话,无留言……电池满格。
  这就是说——王贺文同志今天没手机骚扰我?!
  “……”
  反了他了?!
  二话不说拨过去,忙音响了一会竟转进语音留言了。没人接?他在干什么?据我所知他那破工作只要猫在电脑前就够了,不用开会不用接待客户啥的,为什么不接电话?难道还在生我的气?
  过一会再打过去,还是忙音然后转语音留言,一直到下午四点,电话仍没有接通。
  我开始有点怕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不可能会气我这么久……难道手机被偷了?不会,那就打不通了,不想还好,一想就闹心,疑问不断扩大,并且越来越多,最后已经衍生出了无数个最坏打算。
  其实,早上他只是想要我回应一句路上小心而已呀。
  当门外终于响起熟悉的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时,我正举着电话听筒骚扰第十五家医院,问他们有没有接到一个车祸伤者名叫王贺文的……
  “你呀……就是耗子扛枪,窝里横。”王贺文被我猛烈的一扑扑傻了,过了半天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手机落车里了,想着赶紧把活赶完早点回来就没下去取,好嘛……三十五个未接来电,活活让你打没电了。”
  晚上我们并肩窝在沙发里,他说:“就知道欺负我,跟外边人模狗样的,早怎么没看出来呢。”
  “早看出来怎么啦?还不得被我迷得鬼迷心窍的?”
  “你真不害臊!”他瞪我一眼,脸却微微红了。
  我喜欢这个时刻,只开一盏落地灯,小巧的光晕只拢住我们两个人,门窗关死,世界上只有我和他。
  第 3 章 别扭
  刚在一起时我们经常吵架,有时我甚至以为我们会就此散了,吵架的时候我很会抛狠话,什么伤人说什么,有好几次,我觉得他都快被我逼疯了。他的拳头捏得咯咯响,却没有一次朝我砸下来,遭殃的只是门或墙壁。
  他说,我不碰你不是因为不敢,是因为我爱你。
  我知道我很任性,他对我已经包容到了一定程度,我觉得他都快成佛了。
  我真的是仗着他爱我,欺负他。其实我也很懊悔,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因为童年不甚美好,我极度缺乏安全感,我的世界观是灰色的,就像我从不养宠物,因为它们总会死,我也从不相信爱情,因为它们总会结束。
  王贺文向我表白时说:我会永远爱你。
  我回给他一个淡漠的笑容:什么是永远?没到生命的最后一天,就不叫永远。
  他只要求我相信他,于是我们试着磕磕碰碰的生活在一起。
  用时下的话来讲,我很宅。
  因为走出家门令我觉得僵硬,周末我哪也不去,电话也不接,踏踏实实在他面前完全放松做回我自己。
  因为只要不在自己的地盘,我就不得不戴上一副假面具,把自己伪装成谦和有礼的美青年,年轻有为的高尚白领,或者假装自己和身边这个男人只是朋友同事或者好哥们。
  而他则完全不在乎这些,活的比我潇洒。
  这和各人的经历有关吧,他的工作不需要面对复杂的人际关系,只需要折腾那些不会发脾气但偶尔会闹点小别扭的符号和数字,所以性格还保留了随心所欲的那部分,说白了就是没发育完全。
  他可以旁若无人的在街上吻我,而我是那种在大庭广众下连大声说话都觉得失礼的人,所以经常能看到:
  在行人不多的街道上,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着,后面那个不断去拉前面那人的手,但都被前面那人打开了,如此反复几次,直到后面那人急了,一把将前面那人拽回来……然后两人的步伐终于一致了,变成手挽手并排走的样子。
  好吧,前面那人是我。
  复述这段情景的人是我圈里一个朋友:小路。
  真是喝凉水塞到牙了,我明明记得那天街上没什么人,怎么被他看到。
  “爱情果真改变性格,嘉北,你当时好可爱好别扭哦……”
  “滚~我是不爱在大街上和他吵架罢了!”
  小路吭哧吭哧的笑起来:“真是一物降一物,你这爱面子的性格也该改改了。”
  知道我爱面子还当面戳穿我!
  “幸亏我眼神好,一眼就认出你了,忙叫我家哈尼停车……”
  “……”原来是在车上看的,我冷汗横流,“你们无不无聊啊!”
  “哎呦嘉北,我是在羡慕你呦……贺文多好,还陪你散步去超市,哪像我家哈尼,一点情调都不懂,去哪都开车,40分钟的路5分钟到了,速度有了,感情没了……”
  “等等,还说没情调,你们都偷看到我们去超市了?!”
  小路吐吐舌头,在我出手教训他之前先一步借尿遁溜了。
  说到情调,王贺文还真没有,除了第一年的情人节送过我一朵蓝色妖姬外都没给我买过花,不过我倒没意见,对我来说,一朵中看不中用的破花远不如他亲自下厨做的一餐饭来得诱人。
  原来最不懂浪漫的人是我……
  第 4 章 吵架
  王贺文极其善妒。
  这个特点曾引爆了我和他交往以来,杀伤力最大的一场战争,他手背上至今还残留着战果。
  那时我们公司接了一个大活,上头派我去谈,这么大的单子分给我,简直相当于变相提职,我当然乐得屁颠屁颠的。
  谈单子的过程无非是老三样,喝酒,吃饭,上宾馆。
  当然不是我陪客户上宾馆,而是小姐们陪。
  而这个客户不知听谁说,大城市流行去洗浴中心玩,上档次的洗浴城不但干净安全,而且便捷周到,端的是一条龙。
  天大地大不如客户大,我只得带他去了。
  本市最糜烂的洗浴中心,光门票就380,据说挺值的,因为含异性搓澡。
  娘的,我宁愿同性给我搓。
  结果这胖子进去后特讶异的问我:“怎么都是男的啊。”
  废话,男宾部不都是大老爷们么?你当咱们国家已经开放到可以明目张胆的男女混浴了?那我们这些同性恋怎么办啊?我从鼻子里哼着笑了。
  好不容易把财神爷哄去单间的按摩室,又特意嘱咐了一下领班,事情才告一段落,我可是累惨了,心神俱疲,要知道,公共浴室这种极考验定力的危险地方打十五岁后我就没来过,咳咳!原因大家都知道。
  回到家他像守门犬一样在我身上闻了一遍,然后眯起眼睛问我:“你在哪洗的澡?”
  “上头让我招待一个土老帽,那家伙非要去洗浴城耍……”我没把这个当回事,准备上床睡觉,谁知他倒不依不饶起来了,声音一下大了好几个分贝:“你让别的男人看你裸体了!?”
  嘿!这醋吃的。
  又不是全世界男人都是同性恋,正常男人看另一个男人的裸体也没什么吧?
  但我没心思和他争,只懒懒的说:“去公共浴室的都是直的好吧。”
  “那你去看别的男人的裸体了!?”
  他还和我掰哧,我也急了,跟他对吼起来:“你他妈有病啊!我看了又怎么了你管得着吗?”他抓住我的肩膀用力一提,把我从床上直接拽到地上:“我管不着?那谁管得着?!”
  我打不过他,可气势上不服输,冷笑着说:“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啊?”
  “你……你说我是你什么人?”说着他把我往床上推,身体紧接着压上来,一只手拽我的裤子,这下我真的怒了,平常我们也会玩这种类似于强 奸的游戏,但那时候谁都知道不是真的,只是增加情趣,但这次他却是真存了那个心!
  我拼命的踹他,但他用膝盖顶住我的膝盖窝,我动不了,睡裤很容易就被扯下,我感觉屁股凉飕飕的被暴露出来。
  “王贺文,你要是真敢我们就散!!”
  “敢?我为什么不敢?!”
  被热烘烘的硬物捅进来的一瞬间,我才相信他原来说的那些砸车打架的事都是真的,他就是这么一个混人!
  “说!我是你什么人?”
  他埋在我身体里用力动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想象得出,一定很狰狞,那个时候我真恨死他了,可能发泄得差不多了,他的动作开始慢下来,也开始有了节奏,我已经偷偷哭了,他把我翻过来,我拼命把脸埋在枕头里,但还是被他扒拉出来,他用力吻我脸上的泪,我的脸被他弄得湿乎乎的。
  “我真的爱你,你知道我受不了……受不了你原来那些事,你还老刺激我……”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讨好我,摸我的身体,并吻它们,但是直到结束我也没有射精。
  我说:“我们散吧。”
  他摆出一脸的惊讶惊惶惊疑不定,我不忍看,把脸转开,用被子遮住身体,竭力作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但那样子一定很糗,因为我的眼睛还是红肿的。
  “你刚才强暴我。你知道我最讨厌这样,用蛮力解决一切,我们的人生观有本质上的不同,我们看待事物的方法,以及解决它的方法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又往别处扯!”他凑过来,“我爱你,你也爱我,有什么不同?再说……刚才那不叫强暴……”
  我冷冷的盯着他,“那什么才叫强暴?结了婚的还有婚内强奸呢,我们本来什么就都不是!”
  他被我的这句话震住了,半天没出声。
  就在我以为他正在酝酿新一轮的暴风骤雨而有些惴惴时,他忽然出去了。
  再进来时他拿着一把刀,切牛排的刀。
  “你要干什么?”我迅速的朝窗户看一眼,又在脑内设想了一下从二楼跳下去的最坏结果,并开始用眼睛寻找刚才被扯落的衣服。
  他不等我做好准备就把刀柄往我手里一塞,然后握着我的手向他的左手背扎去。
  “你知道你说话有多伤人吗?比这个疼多了。”
  我更恨他了,竟然用苦肉计,偏偏还很管用。
  刀尖几乎从他的手心里冒出来,吓坏我了,去医院的路上我手抖得厉害,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不过脑子里还胡乱庆幸着幸好他不是钢琴演奏者,万一左手废了也不至于有太大影响。
  第 5 章
  闹归闹,最后我俩也没分开,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本就很难,更何况是两个男人。
  既然都认为彼此是最契合对方的那人,不如好好珍惜。
  我们相互都有看不顺眼的地方,我看不惯他做事没毅力,他看不惯我太财迷。
  我财迷我承认,可能这和小时候的遭遇有关,银行里没有存款我就觉得拮据,虽然他一再鼓吹钱是用来花的,而不是用来攒的,但我不听他那一套,我们的账户一向是分开的,他投资或挥霍都与我无关,他也别想挑战我的准则。
  但没毅力这点,他却不承认,每次用来反驳我的借口都是:“瞧,我爱你爱了这么久,你还说我没毅力!”
  天,这和毅力无关好吧?
  他做什么事都坚持不到最后,包括工作,三天两头的跳槽,说好听点是往高处走,说不好听点是没定性,这在个人履历上并不讨好,真正的好企业是不会聘用一个在每个职位都做不满半年的人。
  他爱好打游戏,从PSP到PS2到PS3……再到正在迷恋中的WII,好吧,我承认我对那些真的不懂,我不明白这一长串P字家族是干嘛的?不就是游戏机吗?出一个不就完了,还老更新换代干什么?我眼看着那一排P字家族快站成一排了,他又开始玩W家的东西,这个似乎比那些都高级,没有线连着,拿着手柄对着电视凭空划来划去就OK,这个时候他正在玩一款模拟手术的游戏,屏幕上是卡通样的患者裸体,他正指挥着一柄小刀在患处切割,神色还煞有架势的紧张起来,我瞅了一眼,真无趣,不是模拟手术么,一点都不逼真。可是他却突然叫起来:“哎呀呀……”我一惊,回头再看,原来是切歪了,伤口涌出大量血液,字幕显示,手术失败!
  “妈的,我非得玩通你不可!”他咬着牙说。
  “加油亲爱的,等切割睾 丸时叫我!”
  他狠狠瞪我一眼:“这是正规公司出的好吧,哪有那种的!”
  “切~可你这个是盗版~”
  他露出一副被打败的样子,揉揉头发:“盗版也是按照原来剧情盗的好吧?难道你看的那版《全蚀狂爱》是秃头X小莱奥?”
  “我靠!”我扔过去一只靠垫:“你别侮辱艺术好吧?什么秃头,那是诗人!”
  “还艺术呢,我赌一锅红烧肉你看那片绝对是冲那个去的!”
  好吧好吧,我的确是冲那个去的……
  “红烧肉是你的了~”我温柔送上一吻。
  “哦宝贝你真好……不过,好像烧饭的是我吧?”
  才反应过来?笨蛋!
  很快,那张曾经被恶狠狠的说一定要通关的盗版游戏碟就被收入冷宫了,那个时候他的兴趣已经从赛车跳到钓鱼又跳过了若干个我形容不来的古怪小游戏上了,直到最后WII被摆在墙角和一堆P家小将站到一起,我也没能看到切割睾 丸的画面……遗憾。
  瞧,我说他没长性吧。
  好吧,我承认,只是除了爱我这件事。
  可能是上次我去公共浴场的事给他留下了阴影,他总觉得我在觊觎其他男人的肌肉,某天,不知搭错了哪根筋,下班回来向我献宝似的亮出两张VIP健身卡——还是年卡。
  浪费是一定要批评的,可还没等我说话,他就先开口了。
  他把业务员用来游说他的那套原封不动用来安抚我,什么健康是最宝贵的财富,身材是保持性魅力的诀窍,快与同伴一起享受运动带来的愉悦感吧……放屁!老子吹牛时他还撒尿和泥呢!
  等等,什么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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