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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藏妖

_8 藏妖(当代)
“你,你想以身试法我是,是没意见。不过,你,你是不是换和姿势,这样太,太诱人。”
快被掐死的人提醒了林遥,林遥这才发觉……睡衣的口子也全都开了,胸膛完全暴露出来,最糟的是,自己骑在司徒的身上……这个姿势很危险,也很暧昧。
林遥瞬间红了脸。
可爱的人啊,怎么总是能让他抓到机会呢?这可不行,自己会把持不住的。但是,绝对不能浪费!
司徒趁着林遥失神的空挡,抓住他的双手,身体用了点巧劲,就把人翻身压在了下面。不过,他很分寸,不至于把自己的身体也压上去,和林遥一样,从高处俯视着脸红红的人。
“你,你,你……”林遥气的连话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有你这里才让我觉的最安全。”突然变了态度的司徒,给人一种孤独的忧郁,沧桑的性感,疲惫的魅力——说白了就是迷死人不偿命的感觉!
林遥不禁再次失神了……
大大的美丽的眼睛和红润的脸……司徒承认了,就算坚定如他,再继续下去也会失控。
“不要见了面就想着跟我有身体接触,我这个人,定力很差的。”司徒看似很苦恼的耍无赖。
“我现在更想活扒了你的皮!有胆量就把我敲晕了,要不然,我一定要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司徒看着他是真的急了,反而还更开心了。稍稍歪了头,笑的邪肆。
“你呀,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很关心我,你……”
“你他妈的那只眼睛看出来我关心你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去把眼睛挖出来当泡儿踩了!你个恬不知耻的混蛋要压到什么时候?给我滚下去!”
就在俩个人要升级为老虎打架的境界时,门铃如疾风骤雨般响起。
啪!一个清脆的声音结束了一场有点可怕,有点暧昧,有点火热的危机。
门外,唐朔盯着林遥的脸就问。
“林前辈,你发烧了吗?脸好红哦。”
对方没有回答,唐朔的头上多了一个大包。
门里,唐朔盯着司徒的脸就问。
“司徒先生,你撞到哪里了吗?脸好肿哦。”
对方没有回答,唐朔的头上又多了一个大包。
小动物可怜巴巴的揉着头上的包,看着面前的俩个冤家好半天没敢说话。
林遥一口气喝下了一大杯的水,让他身边的人觉得会从耳朵里冒烟都不奇怪。
司徒用浸湿的毛巾捂着脸,让他身边的人觉得那毛巾都该扔掉才对!
等三个人从委屈,愤怒,失败的心情中缓解了一些,才由主人开口训话。
“不是说,不让你跟我联络吗?怎么跑我家来了?”
“其实……我有件私事,想请林前辈帮帮忙。顺便给你说说,最近起航里的情况。”
“先说公事吧。”
“那个……真的可以说吗?”感觉上,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安全。等被林遥狠瞪了一眼,唐朔在慢悠悠的从公事包里拿出了一个小本子。
“这几天我明察暗访的,总算有点眉目了。死者关信在公司里可以说是大权独揽,治理手法相当的帝王式。能和他对抗的只有财务部部长,也就是他的表哥,程远卓。根据公司女性的见闻,他们俩个基本上是水火不容!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啊,有一件事,上周末关丹在关信的办公室和程远卓吵起来了。”
“说的详细些。”司徒来的兴致。
“那是休息日的事,我问过当时值班的秘书,她说程远卓一向都是没有休息日的,他在公司出现很正常。可关丹的出现却很稀奇,而且还是在关信的办公室。当时程远卓问她是怎么进来的,关丹就说自己弟弟的办公室她要什么时候来都没问题!再说,自己还是副董事长。”
司徒略微沉默了一会,继续问当时程远卓当时什么反应?
“他好像对于关丹擅自进去很生气。”
“那关丹呢?都说了什么?”林遥问道。
“没什么啊,就是一直在强调自己的身份,啊,她说了一句很值得关注的话。‘你不是也在找吗?怕我抢先一步吧?’。”
司徒和林遥都不说话了,似乎各自在心底揣测着关丹的话中含义!林遥告诉司徒关丹去警察局只是要了那串钥匙而已,当时司徒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和林遥一样,都觉的关丹的行为很反常,现在又出现了她在关信办公室内似乎找什么东西的举动,不得不怀疑她在隐瞒着什么。
而关丹对程远卓所说的话,似乎暗示着有什么东西也引起了程远卓的兴趣,那么,关信究竟有什么东西呢?
林遥转念回想着案发当天程远卓的证词。他在下午开会到18:00,然后和女朋友逛街吃饭到晚上21:00点,他并没有作案时间。
程远卓在公司与死者关信不和,这动机是有了,可他要如何……
林遥还在思考着,司徒就抢先一步说:“现在要弄清楚两件事,一,关丹和程远卓究竟在找什么?二,关信在离开酒店以后的行踪。”
“还有一件事,林前辈,我查到,在去年三月底的时候,起航公司财务部来了一次大换血!除了一个小会计以外,都被辞退了。新来的那些人,我拟了一份名单交给组长了,你可以去那看。”
“又是三月份……这案子越来越乱了。”
“就是啊,可几个嫌疑人在案发的时候都有人证,关信的死亡时间又乱了套。”唐朔似乎很喜欢林遥家的地板,来的就坐在上面,知道司徒说完话,他才抱怨似的接下去。
司徒看了看有些苦恼的唐朔微微的笑了,将身体转到他那一边问道:“小唐,给你讲个小故事。
从前啊,有一头老母猪,它带着七只小猪崽过河,但是河上的桥没有了,它只好趟水过去,它背着老大老二和老三,抗着老四和老五,让老六抱着老七,一家猪就开始过河了,等到了河对岸一查说够了!老大就问老二,‘我怎么觉得少了一个啊?’老二说‘没有啊,正好。’老大又问老母猪‘娘,我怎么觉得少了一个啊?’,老母猪说‘没有啊,正好’。老大又问老六,‘我怎么觉得少了一个啊?’老六说‘没有啊,正好。’老大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一个一个的数,怎么数都是七个。小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林遥从最开始的怒发冲冠不知不觉对司徒那个老母猪的故事有了兴趣,连他都跟着唐朔,开始想答案了。
“没有啊,正好不是七个吗?“唐朔眨着眼睛看着司徒。
“不对!老大把老母猪也算里面了,才七个。我知道了,老大忘了把自己算进去!“林遥非常坚定的说。
司徒笑着摇头。
“一定是老母猪肚子里还有一个!“唐朔很自信的等着司徒说话。
“苯小子,都说背着三个,抗着两个,剩下的一个抱着另一个!肚子里要是有那就八个了。”
“有两个是双胞胎,老大当成一个数了!”林遥完全进入了猜谜游戏里。
司徒还是笑着摇头。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那究竟是答案啊!?林遥又开始习惯性的摸着自己的下巴。突然,唐朔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我知道了,有一只猪在说谎!”
司徒满意的点了头,随后问道:“是那只猪在说谎呢?”
“你等等,答案是说谎吗?”林遥非常不满意这样的结果。
“对啊。”
盯着“这是理所当然”的表情的司徒,林遥真是连骂他都找不到合适的字眼了!
“你先别急,想想是那只猪在说谎?”
“老大!只有他一个人,不,一只猪说少了!”唐朔信心满满的样子。
“错了,说谎的是老二和老六。”司徒悠闲的靠在沙发上说。
唐朔立刻投去了“为什么‘的目光,司徒很耐心的教导小同学。
“并不是多数才是对的一方,往往知道真相的都是少数人。就像这个案子一样。”
“你是说,有人在说谎?”林遥就知道司徒不会无聊的讲什么老母猪的故事!
“对,程远卓和关丹就是老二和老六,他们都在说谎!而郑囡囡就是老大,说了实话,却没有相信。”
按照他的说法,警方就是老母猪了?对于这个想法,林遥死也不会说出口!
可是,程远卓和关丹说了谎,这一点林遥清楚,可他们在什么地方说谎了?
郑囡囡就真的没有说谎吗?为什么司徒这么信任郑囡囡?
林遥和唐朔都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司徒,似乎无法明白他究竟想要说什么。
也许是感觉到俩个人的态度吧,司徒自嘲似的笑了。
“我不该和你们说这些的,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我就是觉得他们俩个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可具体是什么,我又说不清楚。算了,当我没说过吧。”
真的只是这样吗?林遥对于司徒这种态度早已看成了是欲擒故纵!
“现在程远卓和关丹都渐渐的浮出了水面,还有起航公司的问题,都等着我们去查。关丹在案发当晚的事,由谭宁去调查。他办事我放心,所以,我们只要等结果就好,至于程远卓和他女朋友的问题,就需要我去调查了。司徒,你有什么看法?”
“也许整个案件我们都应该换个角度来看。”司徒冷不防的来了这么一句,让另外的俩个人都意外的看着他。
“你把话说清楚。”林遥实在不喜欢他这样含糊不清的方式。
“现在不行,我是说,不管我们怎么调查,案情就像是在原地打转,比进了迷宫还麻烦。如果换个视角可能会看到很多不同的东西。对了小唐,起航公司那边有什么你觉得可疑的人吗?”
司徒不说这个林遥差点忘了,都是那老母猪的故事给闹的!
“前几天我们锁定了一个人,叫吴海涛。今年27岁,身高183公分,比你瘦,很像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他是在唐朔进入起航公司的三天后应聘进了后勤部。从我们调查的资料上来看,这个人基本属于身家清白,就是在他曾经出国的两年间我们什么资料都查不到。”
司徒沉默的点了点头。
这时,唐朔接过了林遥的话题说道:“吴海涛我最留意的人,可是,他一直都非常规矩,按时上班下班,工作也很认真。平时就只窝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很少去其他地方……林前辈,我说的私事,你能不能帮我啊?”
“什么事?如果我有时间的话,就帮你。”
“林前辈,你能帮我查查这个人吗?”
“谁?”
“他叫‘张兵’早我两个月进的公司,这个人……我说不上他那里不对,就是觉得他奇怪。”
“那里奇怪了?”司徒问道。
“就是说不上来才奇怪啊!怎么形容呢……有点,有点像你们两个叫起来除以二的感觉 。”
林遥和司徒都纳闷的看着面前比他们还纳闷的小动物。
“我这里有照片,你们自己看。”
说着,唐朔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
刚才还觉的唐朔的形容不伦不类,看见了照片以后林遥估计换了自己也会那么说。照片上的男人坐在什么地方,和别人聊天的样子。他在容貌上和司徒有的拼!可那双眼睛与自己一样的冷淡,微微的笑容里也似乎像自己平时那样清高漠然,可整体去看,又像司徒那样狂野不羁,坚定自信……
林遥无意间朝司徒看了一眼,他立刻被司徒脸上全神戒备的神情吓了一跳!
“怎么了?”好像从打认识以来,林遥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和司徒说话。
“这小子……”司徒的表情更加严肃了。
“怎么了,你认识吗?”林遥不由得靠近了司徒,不知不觉中为他的脸色而担忧。
“这小子……竟然跟我一样帅,真不可思议!”
“你的脸皮竟然厚成这样,才是不可思议!”林遥顶着满头乌云真想打开某个人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唐朔离开以后,俩个人急匆匆的吃了点东西,司徒坐在沙发上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一直沉浸在思考中。而一旁的林遥始终在和葛东明通电话,将唐朔的消息告诉他。但是,林遥并没有告诉他,司徒就在自己的家里。
从书房里出来,司徒在客厅笑眯眯的问:“汇报完了?”
林遥冷冷的瞪了一眼,把电话随手扔在桌子上,开口问道:“这两天你都干了什么鸡鸣狗盗的事了?”
“我就说你担心我吧,还不承认。”
林遥也懒的跟他斗嘴了,拿起咖啡一口气喝光,开始训斥司徒小混蛋!
“你说你弄了个电话还不开机,是怕我扰了你和红颜知己的甜美时光吗?那个什么声学专家你也没去找吧?算了,组长已经让其他人去了。”
司徒心里这个笑啊,小遥啊,你这是在吃醋吗?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我这两天就是还有些其他事,不方便开机。声学专家那里我早就去了,人家说了,别说是专家,就是专家他爸也不明白!”
林遥好悬笑出声来,强忍着才保持了自己一贯冷漠又清高的样子。
“你那是什么专家?”
“人家说了,除非拿原音给他听,要不然光是我用嘴突突突的,谁知道是什么?”
“司徒,你就是个挂着羊头买狗肉的奸商!你刚才那老母猪的故事,真就是只为了告诉我们有人在说谎?你会费那么多口舌结果就是说自己根本没有把握的事?我跟你把话说在桌面上,你要是再像上一次那样,我活扒了你的皮!”
司徒就觉着一阵杀气迎面而来,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心想这个人真是越来越了解他了,也越来越可怕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总是这么瞪着我啊,大不了你问什么我说什么,总行了吧。”
“好,那我问你,真正的答案是什么?”
“老母猪不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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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自己把人打成连生物学家都难以辨认是什么物种的问题,林遥丝毫不理会,他现在光是生气就已经忙不过来了!打算最后上去补了一脚,司徒的电话就响了。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林遥拿着杯子就进了厨房。这边耳朵可竖起来好高的听着司徒的话。
司徒一张嘴说话,害的林遥差点把咖啡吐出来!
“没有的事,现在能接到你的电话,这一天都会有好心情的……昨天下午我非常快乐,你呢?……下一次有我来安排好了……好的。等等,可心,你喜欢骑马吗?……我会非常期待的。”
司徒收好了电话,才发现,林遥早就离开了厨房去了卫生间。
等林遥拿着毛巾边擦手边走回客厅时,发现司徒竟然已经离开了。
手里的毛巾被用力的摔在沙发上,林遥在满肚子无明火无处发泄的时候,看见唐朔留下的那张照片不见了。
接下来的几天,司徒有玩上了失踪,林遥似乎也习惯了,到了该他出现的时候那家伙准会腾的跳出来!
这一天早上,林遥刚刚进了办公室,葛东明就朝着他喊:“走,去起航公司,关丹报警说程远卓对她,对她……她怎么说来着?”
葛东明身后的谭宁立刻补充道:“人身攻击。”
林遥叹了口气,转身跟着葛东明离开的办公室。
弄的动静不小,结果呢,就是关丹在乘坐电梯的时候程远卓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就说人家性骚扰,然后这俩位就吵起来了。
早就开始头疼的林遥看了看脸色同样不好的葛东明,一个眼神又甩给了谭宁,谭宁可怜巴巴的做了领头羊。
“请慢点说好吗。”
“我说多少次了,当时电梯外面的人很多,我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就跌进去了,刚好撞在她身上。什么性骚扰,谁骚扰她这样的!”
“不知羞耻!被人推了怎么会那么巧的摸到我,我,我胸部了?分明是你有意的!”
俩个又开始吵了,林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要不是出了关信的案子,这种鸡毛蒜皮的时那会用得着他们出面,朝着葛东明摆摆手,转身离开。
打算要去找程远卓的女友探探口风的林遥,刚出了一楼的电梯,他平静的脸顿时阴云密布!带着满身不输于穷苦百姓仇视地主老财的怨恨,直接朝着不远处,等候区坐位中的几个人走去。
位于一楼接待处旁边的几个看起来非常舒服的坐椅上,有三三两两的人聊的热火朝天。其中唯一的男性极享受的被众多鲜花包围着,喜不自禁。
林遥站在他们身后,居高临下的鄙视着鲜花从中的那堆“花粪”!
“我是警察,请出示可以表明你身份的证件!”林遥拿出警官证,一脸寒霜的说。
众多的女孩子一听是警察顿时愣了,可看了林遥以后,又双眼冒花心的直闪金光,看起来相当危险!
“说你呢,站起来!把你的证件拿出来!”
被他呵斥的男人苦着脸站了起来,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本交给了林遥。
“保险从业员,郑小明。”林遥看着手里的证件,随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警官先生,我做了什么啊?”男人委屈的问。
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林遥将这种意思的眼神丢过去以后,很暴力的抓着男人的领带就离开了起航公司。
城市的街道上,林遥白色的车子飞一般的奔驰着。坐在一旁的男人试图和他进行某种程度的友好沟通。
“警官先生,能不能把证件还给我?”
………………
“我没做什么亏心事啊。”
………………
“你不会要就地正法吧,不符合法律程序啊。”
………………
“小遥啊,你说句话行不行啊,你这样我都冒冷汗了。”
………………
“好吧,好吧,我承认了。那天没打招呼就走是我错了,这几天没跟你联系是我错了……你怎么还不说话啊?”
……………..
终于在车子停下以后……
“我认输了,我向您坦白……我这两天去找了程远卓的女朋友,可人家去外地了,要三天以后才回来。我就是想,你平时那么忙,我帮着查查程远卓的女朋友,让你也开开心嘛,我还重新调查了程远卓和关丹在案发当天的行程,这不就在起航公司看见你了嘛看。”
林遥冷若冰霜的脸终于有了表情,——愤怒!
“司徒,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老实!你的脑袋是被马桶里的水冲了?还是被扁担拍了?以为给个甜枣我就看不见后面的西瓜了?你调查他们的行程是真的,去程远卓女朋友是真的,但你去起航公司的目的绝对不是真的!”说到这里林遥忽然停了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出手铐,把司徒的一只手拷在了车把手上!
“司徒,不把所有的问题交代清楚,你就在这等到案子结束吧。”说着,林遥从司徒的口袋里搜出了他的钱包、电话、手表,又将车钥匙也拔了下来,收在口袋里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被铐在车里的人大声的叫喊着。
“太无情了,喂,回来啊,至少把电话给我留下啊……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交代还不行吗?……小遥啊……小祖宗啊……”
看着林遥在倒车镜里消失的干干净净司徒苦笑着摇头。
这个林遥啊,明知道手铐是锁不住他的,还特意用这种方式来给他留条后路走。可是,没了电话和钱包基本上等于寸步难行了吧?再看看四周荒凉的景色……司徒叹气了。林遥竟然把车停在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连叫计程车都没有办法,看来只能用两条腿走了!走到市里恐怕也要等能看见星星了。
司徒一边苦恼着一边用另一只自由的手从纽扣里抽出一根非常有韧性也很结实的东西来,三下五下的就解决了手铐的问题,随后,他他盯着方向盘看了好半天,嘀咕了一句:“绝对会被他修理的很惨!”
叫了计程车以后,林遥的脑海中在一瞬间闪过了司徒被拷在车里的样子,随后,就甩不掉了。
等到了组里办公室,林遥还没来得及走进去,口袋里司徒的电话响了。
号码显示对方也是手机,林遥犹豫了半天怀着矛盾的心情接听。
对方不等林遥开口,就先说了话。
“靠你个死不了的老色鬼,这么慢!听着,那小子是个不好惹的家伙,道上的都叫他‘饕餮’,龙的儿子。真他(妈)的,谁起的这鬼名字?真名不知道,就是听说,他像饕餮一样,会把自己的对手吃的连渣都不剩,和他对上,你得小心点。啊,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个人还得在等等,想进……喂,你怎么不说话?……我靠,你他妈的不是司徒!”对方很快察觉到了,可惜,晚了。
林遥这边也火了!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都说“柿子拣软的捏”,他这种浑身带刺的硬石头也有人来惹,当他有教养不会骂人是不是?
林遥一脚把面前的椅子踢开,扯着嗓子就喊开了!
“你他(妈)的嘴上给我放干净点!”林遥会骂人,可对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个小王八羔子活腻了?敢拿司徒的电话,他人呢?”
“那混蛋让我宰了!”
“娘个腿的!司徒要是有个好歹,洒家我活剐了你!够种你报个名号!”
“乱叫的狗也听的懂人语?还自称‘洒家’,不就是被阉的太监嘛,(洒 sǎ 家,也读zá。既‘咱家’古时太监的自称)你姥姥的拽个屁!”
“我靠你们家所有被土埋了的老王八蛋!小子,你要是不说你是谁,洒家我他妈把你阉了!”
“就凭你一个没枪的鸟,也敢往我的林子里飞!警察局重案组的林遥,有胆子你过来!”
“小子,你要是跑了就不是娘生爹养的!”
“小子,你要不来就不是爹养娘生的!”
林遥火燎燎的挂了电话,才发现包括葛东明,刘老师在内的所有人,都用看见了恐龙一样的眼神盯着他……
“没看过发飙的?”
唰!众人转头时,都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了地方避难。
好半天,葛东明试探性的说:“小林啊……”
“说!”好大的火气!
“那个……你先消消气,我和刘老师讨论点事,结束以后我们在谈?”
这时候最好不要和林遥有接触,城门失火可是会殃及池鱼啊。
林遥气冲冲的在办公室里等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叫骂声。俊美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暴躁的气息。
当所有的人看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以后,一个身材178公分左右,体态偏瘦,容貌普通西装革履的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当然,文质彬彬的形容要忽略他气焰嚣张的表情才行。
“洒家来了,姓林的呢?”
看来这个就是和林遥对骂的人了!这小子可真够大胆了,竟然敢跑来警察局找茬?和林遥过招的人,果然都不正常啊!
重案组的一干人等,在眼看着林遥和那位洒家对上眼神时,都觉得还是保持安静的好。
林遥可不想废话!冲过去就是一记标准的直拳!
男人大喊了一声,缩了脖子才躲过几乎可以造成粉碎性骨折的拳头,毫不停歇的朝林遥飞去一脚。
林遥挡开他的脚,心里一愣,这个人也不简单的想法,让他丝毫不能轻视。
在众多警察观战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劝解的情况下,林遥和那个洒家开始拳来脚往,不一会,洒家就挨了林遥好几下了,疼的他直咧嘴。
“你他(妈)的,不动点真格的,你也不知道洒家我那门那派!”说完,洒家刚才那看似空手道的套路竟然变了。
林遥心里又是一惊,这个人的拳脚他一点头绪也摸不着,几个回合下来,头上就出汗了。想着要全力以赴的时候,竟然被他一拳直奔胸口来了,林遥下意识的用双手抓住,谁知,他的拳竟然变了掌,手腕一翻,指间戳在了林遥的胸口上。
后退了好几步,疼痛让林遥难以呼吸。
这下子林遥可急了,调整了呼吸如疾风般冲了过去。
就在所有人看的发傻的时候,一个高个子家伙冲着林遥跑过去,在后面使劲的把人抱住。
“不能打,不能打,都是自己人,快住手!”
听见了司徒的声音,林遥这气更大了!左右挣脱着要扑过去,可司徒的力气更大,说什么都不肯放手,紧紧的抱着林遥,那姿势看上去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这时候,对面的洒家还跟着添乱。
“司徒,你放开他,今天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你给我闭嘴!”司徒大声训斥了一句,接着赶紧劝解怀里的人。
“不能打了小遥,这什么事不好说话,有我给你做主呢。”
“你给我滚一边去!”
“小遥乖啊,不打了好不好?这个人是正牌的少林弟子,你打不过他啊,连我都不行,你……”
“他就是如来的徒弟也没用!”
“行,等案子了解以后你打个够!消消气,案子重要。”司徒紧着忙着劝解着林遥,可这手也没闲着。从后面抓住了林遥的手腕,一同抱在了怀里,脸也跟着贴了上去,说话的时候还微微的摇晃着身体,整整是在安慰闹脾气的小媳妇一样。
这时候的林遥也顾不得被司徒大吃豆腐的事实了,像只要冲出牢笼的小兽,全身都冒着火气,司徒也知道,光是劝慰林遥大概没用,索性来个大义灭友!
“臭和尚,不就是在电话里骂了你两句吗,你小心眼的还跑警察局来了?小遥这么单薄的身子你也舍得给一掌,怎么说我也要帮他讨回来!”
说着说着司徒这边也火了!放开了林遥一个跨步就冲过去了,手脚快的让人眼花缭乱。
“没天理了?司徒你个见色忘义的王八蛋!”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林遥突然见司徒打的比自己来劲,反而没那么气了,可被那个洒家打的地方还在疼,这亏吃大了!于是,他也加入了战斗。
怎么有种俩口子合伙欺负人的感觉啊?观战的众人都开始同情洒家了。
就算是司徒和林遥俩个人合作,也无法在打到洒家一次!最多让他狼狈了点。打着打着,林遥就觉得有点不对劲,猛的停下来,朝着司徒就是一拳。
“小遥,你打我干什么?“司徒好可怜。
“混蛋,你们少演戏给我看!你怎么知道来警局找我?你怎么知道刚才他打了我一掌?你怎么知道我和他是因为电话起的冲突?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没有啊……别,别生气,我说还不行吗?好小遥,脖,脖子要断了。”
林遥突然觉得,司徒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有几分苦衷和无奈,看着他满头的大汗和脏乱的衣服,连高高举起的手都是油污,心里竟然有些难过。他慢慢的收了威吓道手,看了看司徒。
“都跟我进来!组长,你也来。”
跟在林遥的后面,葛东明看见司徒和那位洒家偷偷的笑着,似乎有种诡计被戳穿后顽皮,不由得在内心琢磨着该吐糟那一方才好。
会议室里,林遥冷着张脸死死的盯着坐在对面的司徒。被看的人还是笑眯眯的样子。
“说吧!”林遥发号施令。
“是这样的。啊,我先介绍一下,这个人叫‘廖江雨’本职是律师,副业是黑客,兼职一,是情报收集、兼职二,是见不得光的经纪人,他……”
“打住!”葛东明坐不住了,把手里的香烟急急的熄灭以后,面带难色的对司徒说:“我说,这里是警察局!坐在你们面前的是警察。你这样说出一大堆的劲爆职业,是当我们不存在啊,还是觉得法律对你们基本没用啊?”
司徒转眼看了看葛东明,收敛了他一贯不认真的态度,低沉的回答。
“既然小遥能叫你进来,我就相信你不会为难我们。”
先不说林遥究竟是对司徒的话有什么反映,至少葛东明是诧异了。
司徒自信的看着葛东明,随手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给了他一只,葛东明也伸了手接过来,一时间有种“啊,我终于被拉下水。”的沉痛感。
“江雨是我的老朋友了。小遥你也别生气,他这个人在法庭上都能破口大骂,平时生活里更不用提了。他打小时侯就有这毛病……小,小遥啊,你的眼神很可怕啊。江雨,快道歉!”
“咳咳……其实上呢,我以为司徒被那个仇家给抓了,要不然他不可能让别人碰他的电话,所以一着急就……后来我听说是警察,就想亲眼看看,谁那么有本事,不但拿了他的电话,还敢说把人都宰了。”廖江雨支支吾吾说了好半天,让除了司徒以外的俩个人都怀疑他究竟是不是律师?那有律师说话这么费劲的?
林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脸色还是很难看。
司徒左看看,右看看,估计自己不坦白是不行了。
“是这样的。我知道江雨这个时间差不多会打电话给我了,就找了个公用电话打给了他。结果他告诉我,他和你有了点误会,我才跑来找你们。其实,也不是什么……”
“说说,‘饕餮’的事。”林遥忽然开问道。
廖江雨转变了表情,询问似的看着司徒,司徒朝他点点头。
“你们遇到用银线的家伙就是饕餮。我说过了,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这个人即使在我们同行的眼里,也被人看作是异类。怎么说呢,像我和司徒这样的人,虽然不会想你们警察一样把惩奸除恶当作是天职,可也不会做太过违法的事情。可这个人不一样,从他所有接受的委托来看,你根本弄不明白这个人究竟是什么?”
“他都接受过什么委托?”林遥这会也不生气了,全神贯注的听着廖江雨的话。
廖江雨皱着眉头,轻叹了气才开口说话。
“不管你们听见什么,走出这里就不要再提起,那只会让你们自寻烦恼。”
葛东明抓着乱糟糟的头发,不自然点点头。他很清楚,有时候这些灰色人物还是和他们保持某种程度的平衡好一些。
“这小子可谓是五花八门的杂食动物。黑客,盗窃,商业间谍,保镖,侦探,盗墓,风水师,这些他都做过,甚至还做过驱魔除妖的神棍……”
话说到这里,林遥和葛东明的嘴都成了O型!司徒虽然没有他们那么惊讶,可也露出了“哈,真是全才。”的表情。
廖江雨不管三个人是什么反映,继续他的话。
“但是,这个人有几条原则。一,不做杀手` 二,不碰毒品` 三,要找他做事,必须给他充分的,他可以接受的理由。最后,在免费送你们一个线索,饕餮这家伙,从来不碰警察办理案件的委托。”看着林遥和葛东明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廖江雨笑了。
坐在一旁的司徒把话题接了过去。
“小遥,你想想,关信的死你们警察已经介入了,饕餮为什么会出现呢?”
林遥陷入了沉思中,不知不觉开始自语起来.
“现在的问题,是谁雇佣了这个饕餮?”
“程远卓。”司徒肯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葛东明诧异的看着他问。
“小遥,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听到的话吧?饕餮曾经说了一句‘管好你的女人’,这种话不可能是对关丹说的,那剩下的就只有程远卓。而且,你们警方也知道了,程远卓在找某样东西,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的吗。”
林遥点了点头,接着司徒的话题说:“假设这个人不会做杀手,那么他被程远卓雇佣是为了找到东西,也许是还有我们不知道的。”
“什么意思?”葛东明问道。
“我听过这个饕餮和程远卓的电话录音。他们把我们形容为‘不知道螳螂在捕蝉的黄雀’,就是说,他们在放线钓鱼,利用某个东西要引什么人出来……这个人,应该不是关丹。关丹已经在程远卓的视线里了,因此,他要找的不止是什么东西还有一个人,组长和我认为,在去年三月份的时候,关信也让郑囡囡参与了某些事情,而这个情况,程远卓和关丹是不知道的,也许,程远卓要钓的鱼,就是郑囡囡。”
林遥说完话了,廖江雨偷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司徒,只见他闭口不言的望着天花板,似乎他想的更多。
林遥皱起眉头轻轻叹息。因为对于案情来讲,明显程远卓的手里掌握着一定的线索,可是,他们至近无法获悉。而对于饕餮来说,这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想到这里,林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坐直了身体美丽的眼睛笔致的看着抬眼望天的司徒。
“还有一个突破口!”
他的话一出,引来了司徒欣赏中夹带着宠爱的目光,一旁的胳葛东明那双布满可血丝的眼睛也散发出夜狼般的绿光了,看了挺吓人的。
“饕餮说要程远卓管好自己的女人,而他的女朋友也用什么事情在威胁他…..”
“所以,下一步,要去找程远卓的女朋友。她在两天前去Y市工作,要三天后回来,如果你们着急,可以去她家里问问她的保姆,具体的工作地点。好可以派人去找。”司徒笑着说。
“从这里开车只需要十几个小时就能到,现在就去。“葛东明起身就走到门口,打开门朝着外面的喊了几句,不一会谭宁就拿着地址过来了。
“小林,走吧。”葛东明招呼林遥一起去。
按理说林遥应该像放出去的箭跑出去,可他却下意识的看了司徒……葛东明这个郁闷啊!这林遥很明显的是弄错了阶级立场,站错了革命队伍嘛。
“我们还是分开行动比较好。我会在暗处保护你的,放心的去吧,小遥。”司徒笑眯眯的说。
咚!好大一声,司徒手摸着头上被林遥打起的包,委屈的看着毫无愧意的人。
“你当我去送死吗?还‘放心的去吧。’!”说完,林遥转身就走。
葛东明和林遥还没有走出办公室,后面的司徒就叫喊着追了上来。
“等等啊,小遥,你至少给我点吃饭钱啊。”
办公室里的一干人等,愣愣的看着司徒相当奋不顾身的拉住了林遥的手,像极了和自己老婆讨要零花钱的苦情小丈夫。
林遥心里这个窝火啊!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莫名其妙的红了脸,从口袋里拿出电话和钱包一手塞进了司徒的怀里。
看着某张红彤彤的秀美脸庞,司徒心情大好的偷偷呢喃了一句。
“凡事都要小心,不要勉强自己。”
林遥瞪大了眼睛,心里气愤的情绪竟然消失不见,司徒低声的叮咛让他感觉到陌生的安全感。
葛东明想问问所有人。是不是他这个队长没什么用处,平时都不知道关心自己的下属,才让司徒这样的人有机可乘?无奈又伤感的葛东明招呼了一声发觉自己有些失神的林遥,才算是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警局大楼,司徒把手里的电话收好,突然扑哧一声笑了。
“你笑个屁!要不是演这么一场戏,你麻烦大了!还有心笑?”
“还不是你,连是不是我都没问清楚,就把饕餮的事轰出去了!不给警察一点线索,我那有机会进行下一步。”
廖江雨瞪了一眼说“你以前可不会和警察绞在一起啊,现在怎么了?小心玩死你自己。”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司徒回了他一句。
“你就玩吧,你就玩吧!早晚被那个林遥吃的死死的!还说洒家我是太监,你们这种见了女人连点反映都没有的娈子就好多少啊?”
司徒从后面照着廖江雨的脑勺就是一巴掌~!
“不要总是自己创造奇怪的字眼,什么叫娈子?”
“是我对古时候‘娈童’的现代简称,靠,你他妈又打我脑袋!”说着,廖江雨又被打了。
“谁告诉你,我见了女人没反映?”
“嘁,变态!”
“谢谢恭维。”
“你干脆收拾收拾去世得了,活着真是祸国殃民。”
“我又不会祸害你。说正事吧。”
廖江雨气恼的打开了自己的车门,和司徒上了车。
路上,司徒看着廖江雨给他的资料问。
“这么说,饕餮也是在找那个组织的?”
“有可能。那个什么组织当年要招揽他,可惜,人家不感冒。”
“不为我所用,就为我所杀……饕餮当然没有被杀,但是,他最重要的一个人却死了。这个人是谁?”
“不知道,查这个人的不止我一个,谁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对饕餮来说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
“所以,饕餮和组织算是结下梁子了……奇怪的是,琉璃案已经结束了。他怎么还会去见田海光?警方和我都没有从姓田的手里套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他又能得到什么呢?”
“你看看这一页。”廖江雨抽出一张来,让司徒仔细的看。
没几分钟,司徒就变了脸色。
“怎么会这样?田海光完全不记得饕餮的长相……”
廖江雨笑了。
“不但他不记得,当天监狱里所有见过饕餮的狱警都不记得。他们只是记得有个人来见田海光,至于那个人的容貌,身高,年龄,特征,一律不记得。”
司徒沉默了……
“催眠!”司徒重新抬起眼睛的时候,表情异常冷冽。
廖江雨一愣,随即大喷口水!
“还摄心术呢!你们家催眠就用几分钟的时间?再说,他对田海光一个人催眠的确是有可能,可狱警至少有三个人见过他!时间也不过是是五到十分钟,他要怎么做?”
“你问我,我问谁?反正他是做到了。以后找个催眠博士后问问,再告诉你。”
廖江雨哭笑不得的摇头,随后说道:“饕餮见过田海光以后就出现在起航公司了,你说,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就出鬼了!我可不信,一个程远卓就能请的动他,现在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在调查他,他也一定在调查我……所以,我和那个组织的事,他一定也知道……说不定……。”
“你少他(妈)的想美事了,什么井水不犯河水,你动了程远卓的女人,不可能两厢无事。对饕餮那种非敌非友的人物,不到关键的时候,你最好少惹为妙。还要管好你们家那个,那是什么脾气啊?换上身红衣服,就是人形爆竹!”
司徒听了哈哈笑。
“他还不是我们家的。”
“要我说你就是变态!谁不是有了喜欢的人就为了追求到手,好修成正果的谈恋爱。你可好,非要追求什么,什么……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最美莫过暧昧时。”
“靠!柏拉图要是能满足你的下半身,你就暧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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