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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

_5 仟佰禾(当代)
  大家透过雕花的隔断一看,大宝正跟鹦鹉格斗呢!
  吓的距离偏厅最近的苏艳两口子飞速蹿进去,把大宝跟那幺鸡分开了。除了掉几根鸟毛都还正常,大家虚惊一场。
  聂老爸领着老婆儿子就想走,苏家二老起身相送,闹烘烘的一群人就向门口移动。
  聂政想先把苏苏送回楼上再走,背上热乎乎的佳人心里一动,难得心软地不想苏苏总为她老爸的事担心,一个没忍住,悄悄对背上的苏苏道:“别想了,那韩英红又跟她前夫复婚了,跟你老爸没什么,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这下子捅了马蜂窝,苏苏一听大怒,完全忘了轻声细语这码事了,直接在聂政背上就发作了:“你个骗子,难怪刚才答应的这么爽快!”
  花拳绣腿就招呼过去了。
  一群人集体瞠目。
  聂政一看不好,背着拳打脚踢的苏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的速度连蹦带跳跑楼上去了。
  这亲相的,以鸡飞狗跳而告终。
  
谈恋爱不容易
  苏苏气坏了,原本让她寝食不安绞尽脑汁的事儿竟然是个笑话,为着这事她还落下个‘残疾’不说,还傻到帮着死狼犬往他准媳妇的标签上涂胶水然后啪唧贴自己脑门子上了,这跟他把自己卖了还帮他数钞票有什么区别,自己真是傻透腔了!
  苏苏越想越恨,越想越气,化悲愤为力量,化力量为拳头,化拳头为狗头,把聂政打的龇牙咧嘴。好在他身手不错,没几下把苏苏送回房间放床上了。
  苏苏一看要失去斗争目标了,哪肯善罢甘休,眼疾手快嗖地一下抓住聂政的头发,疼的聂政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他得把头发剪短点儿,太容易被袭击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第二次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回有了经验,顺水推舟顺势向苏苏的方向倒去,头也不疼了,人也老实了。能不老实么,苏苏那小块头整个被压住了,就剩脑袋卡在聂政一侧的肩膀上,狗耳朵倒是在嘴边,张了张嘴,没咬下去。刚才在楼下跟人家咬了半天耳朵,这嘴和耳朵多少还是有点阶级感情的。
  不过,老人说,对狼犬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那是一点不错的。
  聂政大概是觉得躺苏苏身上挺舒服吧,还轻轻颠了两下,他是觉得挺轻了,苏苏可受不了了,差点没被他压背过气去!还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一咬牙,俺改!!
  张嘴就想咬人家狗耳朵,可这耳朵怎么这么软呢,睁大眼一看,见过长鼻子长眼睛还喘气儿的耳朵么,苏苏算是见着了。还没等她核计明白为啥狼犬耳朵长这么畸形,换成聂政咬她了。
  这事苏苏是个新手,还不大清楚状况,聂政又是知道苏苏盛怒之下还是挺彪悍的,来势汹汹没给苏苏思考的余地,本来身上就给压的结结实实没一点力气,现在连话语权都给剥夺了,晃着头拼了命的跟聂政往回抢自己的舌头,不然非让他给吸去肚里不可,身子几乎要被压到床下去,胸腔里的空气几乎要给压没了。
  不知多久,聂政一看苏苏憋的脸色不对了,马上放开她:“吸气,吸气!快!”
  有这种事么,苏苏缓过劲儿来想死!
  这狼犬也太打击人了,两次了,使她羞愧地认识到,自己那肺活量跟人家一比,那是专业跟业余的差别,门不当户不对啊!
  一头扎进聂政肩窝里不吱声儿了。
  聂政一看苏苏没事儿了,越想这情形越好笑,怕刺激苏苏那脆弱的自尊心,开始闷笑。苏苏都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还是刺激到她了,恼羞成怒,张嘴就在聂政脖子上来了一下,自打遇见狼犬苏苏就变成肉食动物了。虽然没用上十分力怎么也用上了五六分,那点痛对聂政根本不算什么,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唉呦了一声,不然苏苏这台阶怎么下的来啊。
  聂政在楼上磨蹭了好一阵子才走,大家伙儿很有默契地谁也没上来看看,到底是这战火烧到哪儿了。
  好奇是有的,所以聂政一走,苏苏妈和苏艳就上楼了。自动忽略苏苏那红脸蛋和香肠嘴,一个说:“女儿啊,在别人面前一定要给男人留点面子,要打要骂得关起门来进行啊,不然遇见会来事儿会灌迷汤的你就危险了,尤其当着人家父母打人家儿子。。。。。。”
  。。。。。。
  一个说:“大姐,你做的对,对付不老实的男人,就得暴力解决速战速决,不过。。。你们这速度是不是有点慢,半天了啊。。。。。。”
  苏艳收获挺大,接到一个枕头和一个字‘滚’还有她老妈的白眼若干。
  聂政也没好哪儿去,一般他是不住镇上的,今天看天色晚了,也没回厂里睡,就近破天荒地去父母家住了。
  结果回家一看,全家都在,包括他哥他嫂子一家。
  刚刚还谈笑风生的他老妈一见他进门,立马抖擞精神威风凛凛地坐那儿瞅着他直运气。
  聂政有点发蒙,这是怎么说的,谁惹着他们家老太君了?
  老太太一指儿子:“你过来!”
  这要是聂政小时候脾气上来了,看见他妈这脸色保准脖子一梗扭头就走,任他老妈气的跳脚。不过,人总是要长大的,聂政不但没走,难得地还好脾气地坐他老妈身边:“妈你有什么指示,儿子一定两肋插刀。”
  聂老太心里好受不少,这儿子总算懂事儿了。
  父母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老太太语气也和缓了许多:“我跟你说,老二,你背地里搞什么鬼我不管,不管用什么办法,你把老苏家那闺女给我好好娶进家门你就算对的起你老妈了。。。。。”说完老太太让一屋子人费解地是还红了眼圈几乎落下泪来,至于么?
  聂政更是糊涂,自小他们一家在村子里跟苏苏她姥姥住邻居的时候,他老妈就对苏苏特别好,那时候苏苏也就一两岁的样子,他家有点什么好吃的总有苏苏的份儿不说,让他气闷的是有时候连他都吃不到,不过他知道他老妈跟苏苏她姥姥关系倒一直不错。
  看来他老妈想他结婚想疯了,忙安慰他妈:“我办事你老放心,你儿子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
  “什么时候,今天我们走的时候你不就掉了链子么,我看不止链子,连车轮子都飞起来了!”
  “咳。。。。。。那个是意外,意外,呵呵。。。。。。”
  “甭管意外意内,我告诉你,要是把媳妇给我弄没了你就别回来见我,我还不知道你有几根花花肠子,对人家好点儿,连那么稳当个孩子都让你给气急眼了,你这能耐不是一般的大啊。比你爸当年还厉害。瞧瞧你哥,人家那脾气,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剩饭全吃家务活儿全包,学着点儿。。。。。。”
  老太太一通杀鸡敬猴的排揎,说的聂老头直咳嗽,宝玲两口子满脸不自在。
  还是聂政打岔才把老太太的话头勾搭走了,从来老太太不满意大儿子媳妇辖制大儿子,得机会就敲打敲打。
  不过今天让宝玲更不是味儿的是,苏苏还没怎么样呢就深得老太太宠爱,连儿子都放一边了,真是,人心都是肉长的,还都是歪着长的!
  苏苏在家养伤,除了被聂政摆了一道有点郁闷别的都挺惬意。好在这几天聂政也不回市区自己的房子住了,推掉了一切应酬,每天下班就过来老苏家报道。并且自知理亏,格外地殷勤好说话有眼力见儿。
  苏苏正是行动不便加上时间长了在家也挺郁闷,看聂政这么上赶子地送上门来给她糟蹋,毫不客气地使用了,每天晚上四点以后十点以前,苏苏马上变身太后老佛爷,由狼犬小狗子聂政伺候着。
  当然,聂政也是个居心叵测的,专门把苏苏往那人烟稀少鸟不拉死的地方拐带,要么就窝苏苏屋里不出去,专司锻炼苏苏的肺活量。锻炼苏苏身体的同时拼命培养耐情。可惜火力太猛,不到三天苏苏就不干了,一大早坐上公交车跑了,回去上班去了。
  这也太丢人了,老妈得着机会就对她进行自我保护再教育,很怕苏苏还没进人家的门呢就弄大了肚子,苏苏简直要羞愧致死,暗骂聂政狗皮忒厚。而且再呆下去弄不好真在家里被他吃了,那她就真没脸苟活着了。
  虽然她现在也确定喜欢他,可形势是越来越朝她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了,她还没想那么快结婚。
  
道高一尺
  苏苏回到公司,把落下的工作赶了赶,中午没跟李彤一起吃午饭,出去买了个汉堡和果汁坐街心花园里边想事情边吃,想自己和聂政。 回来上班恐怕也不可能暂时拉开两人的距离,依苏苏的了解,那人要做什么估计没人能阻止,弄不好自己这一回来上班倒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没了老妈的监视,这人行动更方便更无所忌惮了吧。
  仔细想想,虽然自己一直期望能遇见个美男来场风花雪月的事,当然,美男的原型聂少辉已经告别舞台了,但是真正实行起来还是有难度地,这么多年她还是光棍一根就足以证明。
  首先美男太少各项指标又不达标,其次她活动范围太小不爱到处跑。
  现在又遇见狼犬,更不可能了,要是现在她去勾搭某个美男还不让狼犬给咬死。综合看来恐怕只有跟狼犬鬼混了,可怜她还没好好谈场恋爱就被死会了,那狼犬不知道风花雪月的多少回了,自己太赔,一点没风月到。
  其实仔细想想,狼犬也是不错地,长相虽然没他哥年轻时候美,可绝对比他哥现在美。身材么,露出来的还不错,没露出来的不知道,估计很快就能知道了。钱么,估计指定比自己多了,自己失业的话还能养活起自己的样子,反正看样子还挺勤劳的,工作认真,养家糊口没问题吧。人品么,马马虎虎就那样吧,反正不能算是好人,应该也不算大奸大恶,虽然也不咋地。
  最重要的是他喜欢自己自己也不讨厌他,恩,算是有感情基础吧。虽然苏苏心里认可了跟聂政的感情,可一想到自己连接个吻都不是人家对手,更不用说每次自己跟孙猴子似的就没跑出过人家手心,心里就郁闷。一开始就这样,将来结了婚还不被他吃的死死的,那样的日子可怎么过呦!
  苏苏在那食不知味地吃着东西,脸上阴晴不定脑子里胡思乱想。
  旁边有人说话了:“小姑娘啊,吃东西也不好好吃,想什么这么专心?”
  苏苏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有人跟她说话,怔怔地回过头来一看,不是那姓杨的老干部大爷么。
  笑了笑,礼貌地道:“大爷您又出来散步啊。”
  今天杨大爷穿了挺正式的半袖白衬衫,银灰色西裤皮鞋,很是有股子清瘦儒雅的出尘味道,想必年轻时候也必定是风度不凡。
  老人看着阳光里的苏苏有一瞬间的晃神,很快恢复镇定,和善地道:“是啊,好些日子没看见你了,生病了么?”
  “恩,小病,脚扭到了,歇了几天。”
  “严不严重,有没有看看医生啊?”
  老人自然流露的关心让苏苏很不好意思,自己以前还嫌人家罗嗦的说。忙道:“没事儿了,走起来都不怎么疼了。”
  “哦,小心些,扭到一次以后也容易扭到,自己要当心啊。”听的苏苏一阵的窝心,她老妈也没问过她这么多。
  老人仔细看了苏苏两眼又道:“谈恋爱了吧,小丫头?”
  苏苏惊讶,这些日子她竟遇见神人了,自己从肉体到灵魂,都被人家看明白了,真是不服不行啊!有点赧然地道:“您怎么看出来的?”
  老人微笑,避而不答,只是问:“什么人那,做什么的,多大了,人品如何啊。。。?”
  苏苏瞠目,没想到遇见八公了。
  虽然老人有点八公,但苏苏见他确实只是单纯地关心自己,何况自己跟他也不熟,就跟唠了起来。但很快苏苏就发现这老干部大爷真不是盖的,洞察力惊人一针见血,往往苏苏自己都说不太明白的事,老人却能一矢中的,让苏苏惊服。
  高山仰止的同时也起了讨教的心思,把自己的烦恼有选择地跟人讨论起来,连她自己都奇怪,怎么会敞开心灵的小窗户跟人说自己的事呢?
  不过,收获大大地有啊哈哈!
  苏苏的最大烦恼就是斗不过狼犬,无论是体力活儿还是脑力活儿,体力也就算了,先天不如人家足。可脑子不如人家好使就让她郁闷了,好歹她也是正经八百地读了高中念了大学的,怎么就不如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小混混呢,就算那混混去国外混了多年混成了大混混,可也是个体力劳动者,大脑也不至于跟着发达成这样啊。
  难道真是书读多了人就会变的有点傻?
  经过杨大爷高屋建瓴地一点拔苏苏很有点儿豁然开朗的意思。
  苏苏总结了一下,依杨大爷的意思,一个男人,如果你想嫁给他的话必须具备几大要素。第一是家世清白,家庭潜移默化的熏陶和影响是很重要的,往往决定一个人的心性和品行,这不能看一时一事的表现。所以,苏苏那男朋友祖上必须没有作奸犯科的,否则扣十分。苏苏当时心里就汗了一个,狼犬虽然家世清白,估计祖上定是出过土匪的,不然他也不会一副土匪样,十分没了还剩九十分了。第二是要有才干,允文允武,文能安邦武能定国。苏苏心里狂汗了一下,觉得那杨大爷定是在选驸马呢。第三必须有个正当的职业,有了一个好的职业和前途一个人尤其是男人才能安身立命惠及子孙。苏苏大致已经知道聂政以前干什么了,比较起来现在这职业还真是刁民变良民啊。他要是这么干下去,别说子孙,连他老爸老妈祖上一起惠及了,都省了心了。不过按照杨大爷的标准,聂政这十分又没了,还剩七十分了。第四必须相互之间要经过长时间的了解有很深的感情基础,情投意合。这个么,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挺久,说到感情,也就是最近的事儿,苏苏想了想想了想,犹犹豫豫给了他个同情分五分,还剩六十五分,眼看不及格了。
  最后一点,就是两个人要有共同语言,要能进行心灵上的交流,没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以及学识素养做基础,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这个苏苏还真是为难,去掉一个最高分也去掉一个最低分,恐怕也给不上狼犬五分,不及格。
  苏苏不否认杨大爷跟选拔干部似的要求有点高,可有些事却实实在在不能回避不能忽略,否则没有共同语言作为生活基础,未来恐怕不乐观。
  对聂政,苏苏是从小到大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现在既然被坏东西看上自己也看上坏东西,那就得努力挖掘坏东西身上的闪光点,看看能不能照亮以后的生活。
  于是,挖金子,大炼钢铁的计划迅速在苏苏脑海中出了个大纲。
  苏苏主意一定,马上来了精神头,下午把该干的工作做了个六七层,剩下的三四层打算留着明天早上忙碌的,不然给公司看见花钱养了吃干饭的,就显的她太不地道了,公司养活这么多人也不容易。
  剩下的时间苏苏还在忙碌,捏了纸笔坐到无人的角落奋笔疾书,写了半天,拿起来一看,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啊!
  通篇的问号外,聂政的优点一栏也就是体健貌端收入高,十分类似于街头小广告里招的男公关!
  当然,宝玲也曾经说过,好像某人工作也挺认真的,早八晚四挺规律,可苏苏也没亲眼所见,想了想,也有一天没看见狼犬了,不知他在干吗,这个点也快下班了。悄悄拿了手机,到楼梯间给宝玲打电话查勤。
  结果,苏苏刚问到狼犬在厂里么,就被宝玲一句:“不会自己去问,一起睡都睡了还假惺惺地打听什么?”然后借口有事就挂掉了。 把个苏苏气的,看着手机直瞪眼,她什么时候跟狼犬一起睡了。。。即便睡也是纯睡觉!这流言哪来的啊?什么态度啊!好你个宝玲,你等着,惹我一个不高兴,非得嫁给你小叔子跟你当妯娌,天天跟你吵架分家产唆使兄弟不合聂老大夺权造你的反让老婆婆偏心对你不满拉拢悦悦唾弃你让你水深火热生不如死,呼!
  
魔高一丈
  一天没看见狼犬也没接到他的电话,苏苏既担心又失落。
  担心的是自己没跟狼犬说一声就回来,狼犬不乐意后果很严重;失落的是,唉,自己从镇上失踪一天了也没发现,这狗鼻子也不灵么!闹不好狼心狗肺的心里也没自己也说不定。
  想想又暗骂自己,当你是太阳么月亮星星连地上的狗都得围着你转!怏怏不乐地回了自己那窝。
  一进自己住的那栋楼那股阴森之气就让她打了个寒战,原来没觉得,自己跟于薇怎么住这么个黑糊糊的地方了呢。自从上次遇见坏人苏苏心里是留下阴影了。
  一路狂飙跑进屋,嘭地一声大力关上房门才松了口气,呼!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似的。屋子里四下瞅了瞅看了看连衣柜厕所都打开看看就差翻抽屉了,什么可疑的动物也没发现,才放了点心,坐沙发上定神。
  一口气还没喘匀,手机铃声陡然大作,原本寂静的房内显的格外刺耳,唬的苏苏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差点没把苏苏那小魂儿吓没了。
  一边拍着嘣嘣跳的小心肝,一手从包里摸出手机,一看号码,聂政。
  忙接起来:“喂——”
  “怎么这么快回去,脚能行么?”挺关心的样子。
  苏苏没听出来不乐意,放了点心,忙道:“没事没事,反正我也是坐着的时候多,不碍事。恩。。。。。。正想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一声呢,可巧儿你就打过来了,呵呵。。。”
  “没事就好,你自己当心点儿。不过。。。,你那里上次出了事儿你也要小心,没事儿晚上别出来晃悠,门锁好,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
  “没事没事,我不会出去的,放心放心,噢,你不用过来了啊。”
  。。。。。。
  “哦,对了,你那门锁是老式的,用明信片就能打开,你一定小心啊,经常检查一下门,有什么异常声音马上给我打电话,或者打110什么的也行。”某人貌似关心实则居心叵测地叮嘱。
  苏苏听了这话忙跑到门前看了看,没看见伸进来的明信片什么的,不过感觉怎么那么瘆的慌呢,后脖根儿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又说了两句聂政说有事就挂了电话,苏苏有点不太甘心的放下电话,仿佛拿着电话跟聂政说话就能让她安全似的。
  苏苏胡乱弄了点东西吃,弄的乒乒乓乓的声音挺大,吃完了坐沙发上看电视,不时的用眼睛瞟着那用明信片能打开的房门,实在困的不行也不敢睡,难受到不行。
  最后实在挺不住了就给于薇打电话,结果君问归期未有期回来还得星期一。
  苏苏失望地放下电话,稍微精神些了,继续看电视。最后弄了被子来,直到下半夜才睡,就在沙发上眯了一小觉,还开着电视机和灯,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上班去了。
  无精打采的苏苏没看见,从她进入公司大楼后,一直开着车子跟在她身后的聂政也开车离开了。他也没好哪儿去,在苏苏家楼下的车里窝了一夜。看苏苏那样不是不心疼的,只是。。。不来点刺激恐怕那丫头不知道他的重要性,所以现在不能心软。
  当天中午苏苏吃完了午饭就在办公室睡了个午觉,不睡不行,挺不住了。
  晚上回去又熬夜看电视守房门,半夜困的东倒西歪的时候聂政来电话了,说是正好从苏苏家楼下经过,给苏苏带了宵夜,问苏苏要不要吃。苏苏忙不迭地要吃要吃,就放他进来了。
  实际上聂政心软了,不想这么逼她,他这跟便衣似的在车里呆着也不好受,虽然知道那追苏苏的嫌疑人已经被逮捕,但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聂政也不放心,所以在下面支棱着耳朵没比苏苏少担心。
  苏苏吃着聂政特意去买的粥和小菜,满心欢喜,也忘了考察聂政身家背景人品道德爱好特长了。总算家里又多了个活物,乐都来不及。这整晚地看着大门可把她累坏了,太耗精气神儿。
  苏苏边慢慢吃着拖延时间边跟聂政说话。
  聂政脱了外套靠沙发上陪苏苏说话看她小口小口地吃东西,很快就意识到苏苏的小心眼儿,心里乐的不行,还说呢:“慢点儿吃慢点儿吃,够烫的啊,别烫着了。”
  “恩恩。。。”
  可这粥总有吃完的时候,苏苏边吃边试探着道:“你晚上回家么?”
  聂政心中大乐,有门儿!努力调整了面部神经和肌肉以防露出半点儿兴高采烈的情绪来,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可疑地道:“回啊,明天还得工作呢。有事儿么?”
  “啊,恩,没,没,喝水么?我给你拿去?”
  “不渴。”在楼底下都灌了两瓶水了。
  “要不。。。你也吃点粥?”
  “吃饱了。”一肚子水哪有地方儿。
  苏苏那碗粥眼看见底了,还怕聂政马上要走,忙起身过去把电视打开:“看会儿电视吧。”那个殷勤劲儿聂政就从来没享受过,虽然知道苏苏别有居心还是有点受宠若惊:“谢谢啊。”
  “不客气。”感觉怎么这么别扭呢。
  马上苏苏就不别扭了,某人原形毕露惬意地躺沙发上看上电视了,包裹在黑色牛仔裤里的两条长腿搭在沙发扶手的外面悠荡着,跟自己家没什么区别。
  苏苏吃完东西收拾完回来的时候聂政那腿儿已经不晃荡了,睡着了。苏苏想了想,决定不叫醒他,悄悄拿了毛毯给他盖上,熄了灯回屋也躺下了。
  虽然不害怕了,但一时也没睡意,躺着躺着翻了两个身,总觉得哪里不太得劲儿。起身去了躺卫生间,回来看向沙发上的狼犬,两条长腿没了,都蜷缩到沙发上了,苏苏心里一动,忽然明白过来了。内心里最柔软的一处如水般泛滥开来溢满心田,甭管狼犬怎么样,对自己倒还是不错的,土匪一样的一个人,居然也会这样不动声色地关心自己,还这样委屈自己个儿。而她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何德何能!
  苏苏怔了半晌,近前推了推沙发上的聂政:“喂,起来上床上睡吧,喂——”
  聂政还真睡着了,但是苏苏一起来他就知道了,见苏苏心疼他,心里乐开了花,真想一骨碌就跳上床去,可这次他是来当君子的,不能表现的太猴急,又难得苏苏表现出点儿情意来,他得让她把那点儿情意发扬光大。所以还假迷三道地道:“不用,脚麻了活动活动就好了,你去睡吧,别管我了。”
  苏苏越发的不忍心:“别,我们以前不也是一起挤过么,去床上睡吧,没事儿。”
  “你不怕我把你吃了么?”怕也得吃,这么好的媳妇,可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苏苏还没见过聂政这么不爽快过,直觉有点儿假,遂没好气地道:“不怕,你睡床,我睡沙发,我个子小,正好。”
  苏苏的话音儿还没落呢,聂政一个没按耐住,披着毯子一跃而起,苏苏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儿,一阵迷糊,人已经被横着抱走了。
  真是,好心被狗吃了。
  
包子被吃
  聂政佐罗似的披着被子抱着佳人两步就进了苏苏那小房间,把尚处于晕头转向找不着北状态的苏苏压到了床上,呜。。。苏苏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聂政吻住了。
  苏苏那小嘴小舌头的,三两下被聂政含住了,只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热热的唇舌吸进肚里去,心中骇然,用双手去推聂政的肩膀,岿然不动。
  苏苏穿的是纯棉两件式的睡衣睡裤,聂政稍稍抬起身体,一双大手不客气地顺着苏苏向上翻起的衣襟滑了进去,沿着苏苏细腻的肌肤覆上胸前柔软的顶端,轻轻地摩挲揉捏着。
  苏苏哪里见识过这个,只觉一股异样的电流直向腹下窜去,抬起的手臂顿感无力,脑子晕糊糊的一团理不出个头绪来。
  就在苏苏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聂政已经转移了阵地,顺着她细细的脖子向下一口咬住了苏苏胸前的红点,刺激的苏苏倒吸了一口凉气,恩。。。睡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衣服外翻反倒限制了苏苏双臂的行动。只觉全身跟不是失去控制似的有股子电流到处乱窜,很快这股电流被聂政一只手掌引导着向下腹会集,然后。。。
  苏苏感觉下身一热,聂政灼热的大手已经覆在那里不动了。慌的使劲儿踢动尚能活动的小腿,强烈抗议某流氓分子不规矩的行为。
  聂政手放那儿没动,只觉浑身的触觉异常敏锐,幽幽的女子体香充斥鼻端直渗进心里去,忍着想一探幽谷的欲望,轻轻嘘了一声,涩声道:“别怕,乖,我不会伤害你的,放心。。。”说完温柔地吻上苏苏的唇,一下一下轻轻舔舐,安抚地苏苏紧张的情绪,湿热的男性气息呼到苏苏的肌肤上,既麻痒又另人感觉危险而刺激,仿佛某种动物在试探着接近食物。
  苏苏终于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身体,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到聂政唇舌的气息上,潜意识里总觉得什么不太对劲儿,由于思想一直处于被领导状态,工作方向一直也处于聂政有意控制之下,效率几乎为零。
  很快苏苏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死狼犬要吃人!
  可是太晚了。
  神乎其技的,聂政单只手瞬间除去自己的衣物甩到床下,炽热的身躯覆盖上苏苏刚刚发觉不对的身体身体上,而她自己,不知何时已然被剥光了。
  苏苏只觉热,脑中热,口中热,身下热,聂政极有耐心地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一波的热流,冲刷着苏苏的神经中枢,奇异陌生的,却有着莫名的快感,让她忘了外界的一切。
  波浪逐渐越来越汹涌澎湃,紧紧抓住聂政的肩膀,几乎让苏苏觉得难以承受邻近到崩溃的边缘的时候,一股热流从小腹喷涌而出,陌生而巨大的快感几乎淹没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汗水早已经布满聂政健壮的胸膛,头上的汗顺着额角落到苏苏洁白的胸前,极为煽情。
  看苏苏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小猫般低声呜咽着,时机成熟,唇从苏苏胸前移到微张的檀口上,低声呢喃:“小宝贝,我爱你。。。”吻上的同时猛地腰一沉,苏苏刺痛的尖叫尽数吞进口中。。。。。。
  苏苏本已经疲累,但聂政则如海底的巨浪,使她如一叶小舟般跟着他剧烈地出没于波峰和低谷,痛,麻,掏空了般的疲惫与愉悦,最终使她在聂政的一声低吼声中进入梦乡。
  聂政释放后搂着同样汗湿的苏苏躺着,他知道苏苏第一次,滋味不会好受,心中怜惜,一手轻轻抚摸苏苏滑腻的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体验,聂政长这么大上过床的女人不少,而这种怜惜的心情却从没有过,往往是各取所需,没有感情上的羁绊。而这一次,他知道,从开始就是不同的,让他感到胸腔漫溢柔情和一种,温暖的幸福,这样,是一种,他一直子想要的生活,正常的工作,有暖暖的家、老婆和孩子。。。。。。
  聂政的春秋大梦刚刚开始,就听客厅穿来他手机的铃声。其实刚才进行到关键时候他就听见了,可哪有那个闲心理它,耽误他娶媳妇谁赔他。现在虽然梦中的老婆孩儿他妈睡着了,也没他什么事儿了,还是懒的理,满足地搂着事实媳妇心道响吧,累了就消停了。
  果然,不到两分钟它消停了,可房门传来敲门声。
  聂政是真不想起床去,可要是有人敲门无人应门,改用其他方式想进房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轻轻把手臂从苏苏身下抽出来,拉上被子把苏苏盖严实,聂政衣服也没穿就赤身下了床,敏捷迅速地移到房门前,正好房门绝对不算轻地被打开,同时聂政的拳头正好招呼到来人的脸上。
  来人也好生了得,反应极为灵敏地侧头躲过致命的一击,只给扫到了一点脸颊。聂政和来人都是一怔,没想到遇见对手了。来人迅速退后一步,并伸手拦住另一个欲进来的人,以不带温度的口吻道:“是聂政聂先生么?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
  要不是聂政心里有底还真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警察叔叔来抓人呢。
  聂政直觉这两个人不是一般的入室窃贼,暗中防备,怕惊醒屋内的苏苏,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什么人?有什么事?”
  “我们什么人不重要,杨先生请你过去一趟。”
  “哪位杨先生?”那人说了个名字。
  聂政还真认识,赌桌上见过一次,本地也是显赫的人物,可自己跟他一向没什么交集,他侄儿倒是挺熟 。聂政略一思索有了主意,看来今天是非去不可,他倒没什么担心的,就是不放心苏苏,否则也不必理那俩门神,遂道:“我去穿件衣服。”关了房门。
  进屋拿过手机拨到一个熟悉的号码,没几下就接通了:“。。。是我,你马上找俩可靠的,立刻到我这来给我保护个人,我有事出去一下。。。我没事。。。担什么心,我自己做过什么我心里有数,放心 。。。行了。”
  收了线顺便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未接来电,也是熟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打了回去:“。。。不行啊三哥,我这有事走不开。。。什么。。。好,我马上过去。”聂政放下电话拧眉沉思,太奇怪了,那姓杨的跟他不熟却点名要他过去一起玩麻将,这人显然不是个在乎钱的主儿,不可能找他帮忙捞本,那又会为了什么事呢?而且不接电话居然派人武力来请,聂政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想了,穿上衣服,看着还在熟睡的苏苏,找出纸笔留了个字条放在床头柜上压好,亲了亲苏苏露出来的小脸,出去了。
  楼下停了辆车子,两个人一左一右夹着聂政上了车,聂政丝毫没有惧意,就是有点纳闷,搞的跟抓犯人似的。而车子上的同样打扮的司机一看人上车了,则如箭一般把车子开了出去。
  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来到聂政跟杨某人约定的地点,也是聂政一个朋友的家。车子一进小区就停了,那杨某人早已经等在外面了,坐了副驾驶的位置回头看了聂政一眼,没什么表情地道:“我们去见个人。”
  聂政知道今天这事处处透着诡异,他倒要看看还能诡异到哪里去,长这么大还没有他不敢去的地儿。
  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呼!本来想放弃H的,可对不起KYO提供的素材,嘿嘿!写这么多不容易,两天啊!终于凑够了字数,汗!大家凑合看哈。
  
泰山压顶
  苏苏一早被闹钟叫醒,迷迷糊糊半天才缓过神儿来,今天怎么这么困呢?慢慢坐起身来,身上怎么凉飕飕的,下身还有点痛,低头一看,吓!想起来了,自己好像跟狼犬那啥了!
  瞧自己这记性,跟耗子似的落爪就忘!
  转头瞧了瞧,没人!
  看见一边的纸条,拿过来一看:有急事出去一会儿,好好睡。
  切!让我好好睡你还留什么言,试探着喊了一嗓子:“有人么?”
  没人。
  苏苏松了口气,一大早的两个人真要就这么坦诚相见的,她还真有点尴尬,不过,嘿嘿嘿。。。哈哈哈。。。,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眼看快要放馊了没好意思拿出手的东西终于送出去了,还是有人急巴巴地上赶子要,这以后要是泡个美男偷个情什么的谁谁也看不出来了,忒方便!
  对了,呆会儿把她偷偷下的春宫图之类的拿出来看看,她现在可是个女人了哈哈。。。
  就是。。。马上忏悔,呜。。。。。。外婆,我对不起你,不该随便跟男人上床的,可这事实在不能怨我啊,可不是我主动勾搭他的,实在是,我根本不是狼犬对手啊,您老要是不愿意,在天之灵就让狼犬抛弃我吧,我指定无怨无悔。当然,我要是能抛弃他就更好了,啊!”
  “你嘟嘟囔囔的在说什么?”
  吓!
  “啊?恩,没没,我没说要抛弃你。。。”
  “你说什么?”某人冒火。
  “啊,咳,那个,你今天看起来真帅啊,像美男子啊,哈哈。。。”
  聂政心里这个气啊,脸色也不太好,一大早的,他满肚子气急急忙忙地赶回来怕她起来找不到人不乐意,结果。。。。。。
  苏苏也是心虚加害怕,就凭狼犬那耳朵,不会什么都听见了吧?自己真是嘴欠,你高兴就高兴吧,干吗说出来,真是,得意忘形了!
  “看来你体力不错,精神头儿更好,那咱们把昨晚没做完的继续做完。”边说边开始脱衣服。
  苏苏瞧人家那脸色,忙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嘟囔:“不是。。。不是做完了么?我还要上班呢,再说。。。我还痛着呢,你不能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啊,我们乡里乡亲青梅竹马的。。。。。。”
  “那我们就亲上加亲,别说你没快乐到,哦,刚才我给你单位打电话请假了,说你受伤了,得养两天。”
  “什么!你个骗子,我受什么伤了。。。会被扣工资的。。。啊!疼!。。。”
  。。。。。。
  话说,昨天半夜聂政跟着那杨某人,让聂政吃惊的是来到距离他住的小区不远的另一个小区,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聂政跟着杨某人进门后,杨某人让聂政在一楼客厅等着,自己跟另外一个押送聂政的人上楼去了。这一去就是一个多小时,聂政最是沉的住气的一个人,但是今天情况特殊,担心苏苏,强压下心中的不快,稳稳坐着等着。
  终于那杨某人亲自下来了,脸色不大好,没什么表情地道:“上去吧。”
  聂政也没说什么,他倒要看看何许人也这么大派头。上楼倒也不用他找,早有原先那解差站在一间房的门口,给他开了门。
  聂政抬腿就进去了,一进屋待看清紫红色几案后面的人就愣住了。这人他认识,确切地说他认识他人家不认识他,这人,前两年经常在新闻报刊上看见,这两年出来的少了,他到忘了,似乎有人跟他说过那杨某人是他儿子,他也没放 心上,看来是真有其事了,可找自己干什么?
  他这正心思百转,老人也打量了他半天,不冷不热地道了声:“坐。”
  聂政也不谦让,坐在靠他最近的椅子上,可看着位置怎么看怎么别扭跟阶下囚似的。老人四平八稳地坐在长条几案后面,目光清冷,眼角眉梢透着股子凛冽,看聂政就跟看做了坏事的犯人似的。
  聂政也是见过世面经历过风浪的,镇定了情绪,也是面上波澜不惊地任老人打量自己。屋内的气压极低,谁也不说话,就这么互相打量,一个是吹毛求疵,一个是莫名其妙。
  终于,老人看够了,对聂政的表现还算满意,很公式化的口吻开口道:“你叫聂政?”
  “是。”
  “你在国外干的那些事倒是挺辉煌么,怎么回来倒老实了?”
  呃。。。审犯人不用这么大的人物亲自出马吧!聂政不知人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实话实说:“以前年轻不懂事,年纪大了,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老人半天才又开口:“你打算怎么安安稳稳过日子啊?”
  这算不算他的私事?换了别人聂政还真懒得理,可这人。。。身份地位气势在那儿摆着,他没吓哆嗦就不错了,还是坦白从宽吧:“那个,咳,盖所房儿,娶个媳妇,生个孩子。”老婆孩子热炕头儿,还能怎么着!
  “哦,那你怎么养活媳妇孩子啊?就你开的那个小厂子?”
  呃。。。,这是什么情形?唠家常?您老要给我拿钱娶媳妇?聂政无语。
  “你说,你除了身手不错,唔。。。脑子应该也算聪明,不然也不能活着回来了,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本钱养活老婆孩子啊?”老人一贯不急不徐的语气听的聂政后脖子凉飕飕的,怎么在领导眼里,他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了!亏他还挺自信呢。
  聂政跟被老师批评的小学生似的,实在不知说什么了,他那正牌准老丈人还没说什么呢,这是哪跑出来的神仙?
  老人还说:“找个偏远点没什么文化家境不好的姑娘倒还说的过去,其他的么,不是我说你,有文化的跟你能有共同语言么?。。。。。。”
  别人说这话聂政只当他是放屁,可被这么大一领导说,就真让他郁闷!自己怎么着了,惹的人家上赶子说他娶不上好媳妇如何如何的!还说他没文化,没钱,没前途!聂政极其郁闷,怎么这世界都知道他要改邪归正脾气好了,都跑来咯应他!而且,自己一升斗小民,怎么招了这么一大人物跑来不怀好意的关心啊?
  忍不住打听了一下杨大官究竟找他有何贵事,人家跟没听见似的根本不答理他那个茬儿。
  结尾老人一句:“你爸妈还好么?”更上聂政纳闷。
  他知道这人当年被迫害时曾经下放到他们镇子上劳动改造过,看样子跟他父母还认识,难道要提拔他去升官发财?早说呀,现在有点晚了,他没兴趣了。
  到最后也没弄明白老人意图的聂政闷闷不乐地拒绝了送他回来的车,自己打车回到苏苏住的地方,本以为被领导关心了终身大事关心的挺窝火的他,回到温柔窝能让他受伤的小心肝恢复恢复,谁知一进门就听见某小心肝要抛弃他!
  这不是火上浇油么,于是,烈火干柴加上汽油,又烧上了。
  我斗不过老的我还收拾不了小的么!
  其实还有比聂政更郁闷更窝火的人,就是那杨某人,因为办事不力被老头子狠刮了一顿,聂政走后,老人越想越生气,又让人把他叫上来,又骂了一通才放走。而到底为什么被骂,杨某人也是云山雾罩。反正他家老头子做的事,一般都是莫测高深的,除了他大哥,没人能了解,不过他还是不相信,就因为他把那姓聂的小子晚带来一会儿,老头子就发这么大的脾气,糊弄小孩呢吧!
  算了,反正老头子脾气就没好过,习惯了,大不了出去外面找找平衡。
  
调狼离窝
  聂政在苏苏的小窝里住了一天,苏苏被收拾的死去活来,几乎就没下过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然后饿醒,然后看见床头放着食物,然后有人喂了吃,然后被迫上工,然后又睡,又吃,又。。。。。。
  终于再又一轮醒来后不干了,自己这不成了被豢养来娱乐的宠物了么!
  “我说你跟我有仇是吧?还是没见过女人怎么的!有你这么干的么?你不怕精尽人亡我还怕英年早逝呢,你。。。。。。”
  抬头一看聂政那边放下食物后眯起了色狼眼又蠢蠢欲动,忙拽了拽被子,陪了笑脸:“我说我们一定是上辈子有仇,你这么卖力,我倒不怕英年早逝就怕你精尽人亡啊,你看看我们是不是也该劳逸结合,适当地进行点儿户外运动啊,呵呵。。。。。。”
  聂政一只手顺着苏苏一条胳膊缓慢而别有用心地往上爬,脸上貌似考虑状:“也是啊,你这床也太小,活动不开啊。。。。。。”
  苏苏一边往回用力拉那痒的不行的胳膊一边附和:“就是就是,太小太小。”
  “要不我们挪个地方?”狼手还在向前摸索。
  苏苏强忍着异样的酥痒:“挪,挪。”
  “好吧,既然媳妇强烈要求换地方,我们就换个地方吧,马上收拾收拾,我们起来出去。”
  苏苏一听心里那个高兴,没想到狼犬还挺好说话么,看来睡过跟没睡过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啊!
  忽然胳肢窝传来一阵奇痒,苏苏抑制不住地笑了出来,扭着身子躲避反被拉的更近。聂政趁机覆了上来,在苏苏耳边呵着热气道:“为了媳妇,我不怕精尽人亡,媳妇你也不会英年早逝,咱们怎么也得活个七老八十的!”
  可怜的苏苏经过又一阵子的室内运动后又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愣住了,心想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使劲闭上眼睛又睁开,不错,还是狼犬他家!
  苏苏来过一次,对他家那猩红色印金色团花的窗帘印象非常深刻,很有苏丹后宫的感觉。卧室内除了一张藤椅上搭着他的衣物,没其他多余的东西。苏苏掀起海蓝色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睡衣睡裤,呼!还好,不是光溜溜被运送过来的。
  运送!
  自己居然被狼犬趁着睡着的功夫给打包带走了!
  扫视了房内一周,人呢?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什么东西!
  鬼混完了想刷干洗净装纯情小生?
  苏苏心里憋气,把海蓝色轻柔的被子往身上一滚,披着被子就跳下床,想去控诉控诉说道说道。谁知才一天的功夫人就退化了,那脚跟不是自己的似的,绵软无力,一下子趴地上跟被子滚做一团,成爬虫类了。
  聂政围着条浴巾出来就看见他卧室的地板上拱来拱去的一团,当时就笑出来了,过去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放床上,耙拉出来红头涨脸的苏苏笑道:“怎么,换了个地方就激动成这样,看来媳妇对新家挺满意啊呵呵。”
  “满意你个头满意,我不要住你家,我要回家!”
  住这里跟被囚禁有什么区别。
  聂政明知故问:“咦,不是你要求换地方的么?我是按照媳妇你的要求做的!”他这一口一个媳妇叫的挺顺溜。
  苏苏不爱听了:“我说去户外,没说来你家。还有,别叫我媳妇媳妇的,我不是你媳妇,我们又没结婚!”顶多算情人。
  聂政有点儿不太高兴了,坐床边教育苏苏,他那不太明白现状的媳妇:“首先你已经是我媳妇,至于结婚,我马上弄个结婚证书来,挑个日子咱们把事儿办了不就结了;其次,既然你是我媳妇,自然得住我家,毋庸置疑;再其次,我说你是我媳妇就是我媳妇,反对无效!”说完又不怀好意地补充:“要是我们意见不统一的话,可以沟通到统一为止,我也是很民主地。”
  苏苏一看他那土匪样子,大有强抢民女当压寨夫人的架势,自己现在人在矮檐下,肚中一轮,又道:“你家离公司太远,上班不方便,买东西也不方便,什么都不方便,要不你住我家吧。”怎么在自己地盘上活动也方便些。
  “你家床太小,我活动也不方便,我不方便你也不方便。”聂政说的跟吃饭坐车似的自然,苏苏有点儿不自在。
  聂政则拿过一边床头柜上的托盘,放平到膝盖上:“饿了吧,吃点东西。”苏苏还真饿坏了,一看,有粥有菜有点心的,先吃饱了再说,就不信她还没人身自由了么!
  两人就坐床上吃起了东西,窗外已经是繁星满天。
  聂政拿起个小包子刚咬了一口,电话响了,顺手把那半个包子塞进苏苏嘴里,噎的苏苏直瞪眼儿。
  聂政忍着笑,伸长了另一只手臂捞起一边的手机:“喂!。。。是么,没跟厂家联系么?。。。好吧,我先挂了,我再联系联系。”切断电话后又打了出去,说了半天。
  苏苏边吃边听,大概知道似乎他们厂从厂家购买的两车配件半路上蒸发了,聂政联系那边的朋友,对方似乎怀疑是最近一伙专门以配货为名偷东西的盗窃团伙干的,警方早就注意到他们了,还没有任何线索。聂政又给厂家打了电话,让重新给发货,货款马上打过去。回手给他嫂子宝玲打了电话,让给厂家汇款,别耽误厂里用货。自己则拧着眉吃完了东西,看苏苏也吃完了,把托盘拿走放一边,面色已经恢复如常,起身边穿衣服边交代:“你就住这儿,我出趟门,最迟后天就能回来。公司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你这两天不去没关系,好好在家休息休息,要是闷了那边那个屋里有电脑和音响什么的。”说完拉开床头柜的抽屉,“这里有些钱,不够的话还有张银行卡,需要什么自己出去买,大门口总有出租车在那等人,没什么不方便的。你乖乖在家玩儿,别给我打什么鬼主意,要是我回来见不到人你就别想去上那个班了,乖点儿。”
  说完过来亲了苏苏一口,拍了拍苏苏的小脸,拿过手机和车钥匙就走了。
  苏苏看他走的挺匆忙,看来挺急。心想难道你比警察还厉害么,不过以狼犬交游广阔的样子,没准儿跟那团伙有点儿交情也说不定,想想还是不大放心,亲不亲故乡人啊,忙起身趴窗台上推开窗户冲下面打开车门正要进去的聂政喊:“喂,你小心点儿啊!”
  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聂政忽然满面春花地冲苏苏摆了摆手,苏苏看他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色情,忙缩回头儿,真是多事,狼犬干什么吃的啊,几个小蟊贼都不够他塞牙缝的,自己跟着起什么哄啊!弄的跟送战友似的,真是!
  不过狼犬走了还真是一件挺让人轻松的事儿,苏苏算是知道了,这床上运动吧,适可而止还是挺好的一件事,要是运动过量了那就是挺痛苦的一件事了,差点儿没把她给累死!真要是交代这床上她还真没脸苟活着了。
  吃饱喝足,困意来袭,躺床上很快进入梦乡,连认床这码事都忘了。
  临睡前还想着,其实狼犬人也不错,最起码打扫战场的时候没忘记把她这逃兵也洗刷一番,自己睡起来还真舒服。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看这边
作者有话要说:
某禾都是周末工作的,所以一点儿都没休息到的说,原来打算周一更新的,可还没缓过劲儿来,都是偷偷爬上来看一眼就下去,弄的跟做贼似的,汗!这两天不会耽误更新了.
  
小桃花一朵
  苏苏第二天照例早早醒来,毕竟环境陌生,睡的没那么踏实。逐渐清醒后也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汗!自己这算不算被狼犬包养了?想起聂政居然威胁她要是不老实就不让她上班的话来,更郁闷。不上班,她可不愿意被他养看他脸色,再说,不上班的话她买的那些漂亮衣服和小东西到哪展示去!
  想到上班,苏苏忙算了算,天那!今天是周末!跟狼犬都过糊涂了,上班可以耽误两天没事,她那补习班的课可不能耽误,她的孩子们她的外快啊!
  看了眼时间,还好,下午的课,功夫一大把。苏苏慢悠悠起床,到卫生间洗漱,原本以为自己的日用品都在家里,只能糊弄一把,没想到洗手台上一大堆她的瓶瓶罐罐。
  苏苏看了看,这家伙,居然把她家卫生间的东西都扫荡过来了,连洁厕剂都拿来了!
  在他家除了香皂牙具几乎没什么东西的洗手台上,这一大堆东西显得特别扎眼。
  苏苏简单洗漱了一下,肚子有点饿了,到厨房的冰箱翻了翻,只找到一盒牛奶,还有昨天剩的点心,把牛奶热了热简单吃了一口。他家那厨房那个干净劲儿,没一点儿烟火气,苏苏一看就知道是从来不开伙的。
  吃完早饭,苏苏把东西规整好,打算换了身上的睡衣回自己家,可转了半天除了自己那曾经被狼犬拿来当人质的小包,就没发现一件自己的衣物!
  这可怎么办,她还真不愿意像大妈大婶那样穿着睡衣出去到处溜达,没办法,开始翻找聂政的衣橱。可人家那体恤衬衫裤子之类的套她身上总有点儿猴儿骑骆驼的感觉,何况自己里面没有内衣内裤,实在不成个样子。
  苏苏心里有气,死狼犬难道就想她这么光溜溜地呆这儿方便他随时娱乐么!
  正在苏苏无计可施想找把剪刀拿聂政的衣物进行再加工的时候,忽然发现衣柜底层有个乳白色的盒子,看起来不错,一时好奇拿出来打开,拎出同样乳白色手感柔和的织物抖开一看,好。。。好漂亮的裙子啊!
  还是一名牌!
  样式看起来极简单的背心裙,只在右肩膀的位置缀了一团同色带水钻的玫瑰花苞,看起来极美而且富有浪漫气息。
  苏苏套身上照镜子看了看,竟然十分合身,裙摆刚刚过了膝盖一点点儿,走动起来如一朵流云在腿边浮动,不错,就它了。难得的是胸部有个罩杯,不必穿胸罩了,下面不透明,看不出来穿没穿内裤。
  这裙子,看起来挺纯情实际上一点不单纯。
  苏苏收拾好了,背上自己那小包,照镜子又看了一遍确实没一点儿走光的危险了,才放心打算离开。
  可想起狼犬的威胁,暂时自己势单力薄的,不能跟他对着干,先拔掉他家电话线,以防他打电话回来查勤,要是打自己手机那还不好说么,随便她糊弄。临走把聂政放床头留给她的房门钥匙也揣上了,以防不测。出门的时候苏苏再一次咒骂聂政,居然连自己的鞋子都没给带来!他家除了他的鞋子竟然连一双拖鞋都没有,貌似狼犬都是光着脚丫在地板上来回溜达的,这人就是个野蛮人。
  苏苏左右为难,没办法,一咬牙,就不信了,我光脚的还怕你们穿鞋的了,索性光了白白的脚丫,离开了。
  一路战战兢兢出了小区,还好,路上人不多。
  大门外是一个巨大的广场,绿化不错,有老人们在散步或者锻炼身体,门外还停了几辆等客的出租车。
  苏苏凑上去刚想坐车,一辆车子忽然吱的一声停在她身边,脚面上都能感到小沙砾落下来的刺痛,苏苏暗恼,欺负俺没穿鞋啊!
  低头一看,不得了,她那云朵似的裙子也飘起来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光腚偏逢裙子起!
  吓的苏苏忙按住裙子学梦露那经典的造型,当然没有抬头挺胸张嘴了,汗死!
  她可是被逼无奈,没鞋袜没内裤的,丢不起这个人啊!
  苏苏就奇怪了,大路朝天的,干吗偏偏跟她挤!
  转头一看,杨。。。杨大爷!
  腹诽,您老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这么不稳重啊!
  杨大爷坐后排慈祥地冲苏苏微笑招手儿。
  苏苏按着裙子继续做梦露状凑过去:“大爷真巧啊,您老怎么也在这儿啊?您路过啊?”
  杨大爷笑的慈祥:“丫头上哪儿去啊?怎么不 穿双鞋子?”
  苏苏有点尴尬:“回家,鞋子坏了,恩坏了。”
  “哦,我们顺路,上车一起走吧,你这个样子不大方便吧,来,上车上车。”说完还把车门给打开了。
  苏苏想想也是,自己这德行还是坐个熟人的车好些,别动不动就走光了学梦露才好。
  杨大爷向里面挪了挪,苏苏也坐了进去。苏苏之前还没大留意,进了车里觉得不对了,这车,好不好苏苏没注意,但是干净肃穆的没一点人间烟火气,真是让人肃然起敬啊!
  苏苏老老实实地坐着,脚丫放软软的脚踏垫上不自在地蹭了蹭,倒是十分舒服。
  苏苏一边看外面的风景一边答杨大爷的记者问,都是一些家长里短,不久杨大爷叫司机停车,对司机道道:“司靖啊,帮我去买瓶水吧,今儿个怎么这么口渴呢!”
  那司机应了声:“好的,杨叔。”停了车在路边就下去了。
  正好苏苏坐的位置冲着那便利店的方向,不经意看见那司机健步走进便利店,那身材那步态,啧!不用看正面苏苏都知道绝对帅哥一枚啊!当时就盯着车窗等人出来看正面了。
  杨大爷在一边画外音解说:“丫头啊,人家可不是我司机,那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在公安局法医处工作,法医硕士,长的不错吧嘿嘿。”
  苏苏仍然目不转睛,没多想地回嘴:“不错不错,就是不知道正面如何,别是反面典型才好啊。。。”
  背影美人出来了,苏苏哈喇子差点儿流出来:帅哥,美男,靓仔,俊男。。。。。。真是堪与聂家大哥当年一拼的美人啊!
  直到帅哥回手给苏苏和杨大爷各递了一瓶水,苏苏才回神儿。
  忙不迭地接过水连声谢谢谢谢,那帅哥道了声不客气,玉面上微不可察地红了红。杨大爷一边呵呵直笑,苏苏故作淑女地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心不在焉的差点呛了,咳了好几声儿才打住,脸上发烧,脚上冰凉,水洒了!
  很快苏苏指挥极品帅哥把车开到自己家楼下,跟杨大爷说了声谢谢就想下车,杨大爷却叫住了她:“丫头等等,让司靖送你上去吧,你这楼前几天刚刚抓到个坏蛋,我不放心。”
  那司靖也听话,打开车门下车送苏苏上楼。
  苏苏无奈,现在自己光着脚,实在不愿在帅哥面前失仪啊。
  苏苏一路在前面走一路痛惜,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在错误的时间遇见对啊人啊!聂家大哥发酵变胖了,现在遇见个极品帅哥自己却落魄的连个鞋子也没有,走在那灰突突的楼道里,苏苏超级没自信。
  可苏苏这个样子看在身后的司靖眼里却是别有一种不羁野性的美,白色轻柔飘逸的微有荧光的裙子,在白皙细腻骨肉匀停的女子的身上随着苏苏小心翼翼的脚步摇曳生姿,在阴暗老旧的楼道里益发如梦似幻,如落入凡间的精灵。
  苏苏总算挨到自己家,松了口气,说了声谢谢,看帅哥转身下楼自己也进了房。
  久违了她的家啊,虽然离开了才一晚,怎么感觉像是好久没回来的样子了。苏苏迅速翻找了内衣内裤穿上,这辈子她就没这么狼狈过!都是狼犬害的,苏苏一边嘟嘟囔囔一边把自己拾掇正常了。末了把从聂政家穿出来的裙子拿过来看了看,确实挺漂亮,要是能穿上内裤穿上感觉恐怕会更好,而不是像她一样担惊受怕随时会走光。
  不过,这么漂亮的裙子,狼犬放那儿打算送谁的啊?
  不像给宝玲或者悦悦的也不像送他老妈的。
  该不是给那个给他那个前女友那妖女宋雨冰的吧?
  想想妖女那样儿,有可能,这裙子貌似清纯实际上也挺妖道。
  苏苏想到这儿,三两下把裙子卷成一团儿,随便抽出个袋子塞了进去,管它有没有褶子什么,等狼犬回来还他,哼!还知道买衣服送女人么,没看出来丫的小样儿还挺有心情啊!
  
作者有话要说:
某禾这两天情绪低落,个人估计更年期要到了,-_-!!!
  看见补分的亲心里那个羞愧,俺都是霸王惯了的,大家喜欢看就好,露个头就行了,不用那么辛苦的,弄的俺不更新都没脸见你了,呜......
  话说,俺知道俺是一懒婆娘,这毛病养了这么多年,落下病根了啊!
  大家有偏方没?顶锅盖爬走......
小桃花二朵
  晚上苏苏上完了补习班的课,坐一边的的快餐店里吃晚饭,聂政查勤电话追踪而至。
  苏苏天花乱坠表扬自己如何如何听话乖巧,正在你家听音乐呢听听听听,那是餐厅的音乐。聂政虽然不大相信也没办法,山高皇帝远啊。
  苏苏长出了口气挂掉电话,想想晚上自己还真不大敢一个人住了,自从遇见狼犬再加上上次的遇袭事件,苏苏本来就不大的胆子又缩水了不少。回手给于薇打电话,确认她明天会回来后,还是决定暂时去狼犬家住吧,貌似他家那小区比较安全些。
  吃完东西回到自己住的窝拿了一套衣服就去了聂政家。
  聂政家有请钟点工,所以苏苏到的时候已经收拾的十分整洁了。
  苏苏放下东西,好奇地打开各个房门四处参观,虽然来过两次,还真没好好瞅聂政的狗窝到底什么模样。
  大概一百多平的房子,除了聂政自己的主卧就是旁边的另一个卧室,除了床和必要的家具实在乏善可陈,跟酒店似的,还真是纯男人住的地方,简洁硬朗,没一点温馨的小点缀。
  苏苏打开浴室对面的一间房门看了看,倒是很意外,没想到竟然是个书房。四周满是书架和书,中间的紫红色大桌子上摆着电脑,角落里有套家庭影院。苏苏走到书架旁边看了看,天文地理机械的,居然什么书都有,不过一架子关于汽车维修和保养之类的书倒是很惹眼,没想到土匪出身的狼犬居然真从良了!
  苏苏对这个不感兴趣,仔细浏览了一圈,没发现小说一类的书,勉强找到本唐诗,翻了两页也没了兴趣,看来自己也不是什么文化人儿。用电脑上了会儿网,整个屋子空寂寂的,上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致,总感觉不如自己家舒服。
  苏苏关了电脑到前面阳台上看落日,半个鸭蛋黄似的太阳衔在西天,天空一片通红。远处起伏的群山估计是莲花山了,这里距离风景区比较近,空气和四周的景色都很好。而聂政家干净的连根儿杂草都没有,苏苏觉得没意思透了,看小区外面广场上许多人在悠闲地散步,穿了鞋子也打算出去溜达溜达。
  绕着广场中间的雕塑和喷水池兜了两圈儿,找了张椅子坐下,看耄耋之年的一对对老夫老妻相携着漫步在夕阳下,谈笑宴宴;还有推着儿童车的神态从容的年轻妈妈,不时温柔地逗弄车上粉嫩的婴孩儿;年轻的情侣在远处林子中喁喁私语。
  苏苏原本浮躁的心情忽然奇异地安定了下来。
  静静地感受夏日凉爽的晚风拂过肌肤的舒爽。。。。。。
  “丫头,怎么又过来了啊?呵呵。。。”
  苏苏半天才缓过神儿,转头一看,咦?不是杨大爷么!
  看老头笑的那个如沐春风,要是他再年轻个几十岁,苏苏准保怀疑他在追求她。这也太巧了吧,一天遇见两次了,早一次晚一次的,差点儿按饭顿来了。
  笑了笑:“大爷您一天可真悠闲啊。”
  “呵呵。。。还好还好,丫头吃晚饭了么?”
  “吃了吃了,大爷您家住这里么,怎么一天遇见您老两次啊?”
  “呵呵,我家就住那边。”说完指了指距离聂政家不远的另一个小区。
  苏苏一看,貌似那里都是别墅的样子,看来这杨大爷还是一高干啊,忍不住就问了。
  杨大爷仍然那么慈祥,也没回避:“我啊,年轻时是警察啊,现在老了,不中用了。。。”
  苏苏估计看那派头闹不好退休前是警察头子,也没多问。一老一少东拉西扯就聊上了,这次苏苏比较悠闲也有心情,两个人聊的倒是挺入巷,大有久逢知己的架势。
  最后当老人听苏苏说最爱吃水果爱喝汤爱吃点心的时候,马上力邀苏苏到他家去,说他儿子孝敬了一筐各式水果,他家阿姨手艺极好正熬鸡汤呢,点心也有几样不错的,他家楼下他种的花开的那个茂盛。。。。。。
  苏苏见老人如此热切,想来是子女都不在身边,老人也是极寂寞的,自己也没什么事,走走也好,还有吃有喝有玩的,还能顺道做点好事,陪陪孤寡老人。。。。。。
  于是爷儿俩顺着林荫道边溜达边聊去了老人家。
  进了杨大爷住的小区,苏苏举目一看,果然有钱有势的人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啊,里面道路比较宽,绿化面积也很大,花木扶疏流水潺潺,跟公园似的。尤其杨大爷家门口那两大缸开的极好的粉色荷花,怎么看着怎么招人喜欢,下面还有红色小鱼游来游去,苏苏心里痒痒地,真想拿个网子捞一下子。
  进了杨大爷家的小楼,里面倒没有苏苏想像的那么豪华,大方朴实,原木色调透着股子亲切舒适。杨大爷让苏苏先在客厅坐,招呼保姆拿吃拿喝拿玩具,苏苏感觉这老头跟招呼他孙子似的。
  他自己进去打了个电话,很快就出来陪苏苏说话,看苏苏吃东西。而苏苏一向不大喜欢在外面吃东西,总感觉吃不饱,肚子里面空间大着呢,加上杨大爷盛情难却,连吃带喝忙的不亦乐乎。
  别说,杨大爷家吃的东西还真丰富,各种水果点心什么的在苏苏面前堆了一桌子。
  一老一小茶话座谈会开的正欢,门铃响,保姆去开门,进来三个男人。
  苏苏抬眼一看,一口草莓差点儿喷出去。
  天那!
  这杨大爷可真不是一般人啊,除了今天早上的美男司机,居然,居然又一下子又鼓捣出来了两个极品男!
  苏苏简直不想活了,这么多年没看见个像样的男人,这一下子蹦出来这么多,也太刺激了。
  三个男人,其中一个三十多不到四十的虽然也算过的去,但是入不了苏苏的色眼。
  另两个就不同了,一个是高壮浑身上下都很MAN的酷男,带个墨镜就能拍动作片的那种硬汉。另一个倒有几分聂政的味道,介于早上美男和酷男之间,没那么酷也没那么美,类似于一种男人的那种洒脱的帅气俊朗。
  三人中那个入不了苏苏法眼的那个上来冲杨大爷叫了声:“爸。”然后看了看苏苏,对他家老爷子百年难得一见的慈祥亲善一时有些拿捏不准,不知道今儿个老爷子是刮的什么风,抑或抽风?
  杨大爷爱理不理地点了点头:“都来了,呵呵,也没别的事儿,就是让他们两个过来坐坐,好久没过来了,小陈小周啊,过来坐过来坐,呵呵。”
  现在别说杨大爷他儿子杨某人,就是那后来的极品男小陈小周都有点儿感觉不对劲儿了,暗道这老爷子今儿个怎么这么平易近人啊?难道是坐山雕不当土匪要改行了?
  几个男的四散坐下,苏苏看着眼前的食物,挺为难。吃吧,帅哥在前,有损她的形象;不吃吧,这么多好吃的,又有点儿对不起自己。
  杨大爷乐呵呵地瞧着苏苏:“丫头啊,咱吃咱的,多吃点儿多吃点儿,呵呵。。。”
  苏苏倒是很想忽略其余人等,无奈那俩帅哥存在感太强,这么齐刷刷地盯着你看,又是苏苏这种十几年没见过这么多美色的,实在经不住考验,拿起一个枇杷,想了想,想了想,放下了:“那个,大爷啊,你要是有事我就先走了啊。”
  杨大爷一听急了:“丫头,甭搭理他们,别走别走,我们聊我们的,你,你就当他们是木头桩子啊!”
  呃。。。。。。木头桩子们齐齐冷汗,这老爷子今天彻底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人们都说我很闲,其实我很忙的-_-原来打算月末结了的,现在看来距离大大地:)
  啥也不说了,努力更新哈
小桃花三朵
  杨大爷把小陈小周做了简单介绍,小陈,猛男,市里刑警队的队座;小周,俊男,市里交警支队的队座。还有那个既不猛也不俊的,是杨大爷的不孝子,市公安局的大插座。
  杨大爷还特意加了句,小陈小周都未婚。
  。。。。。。
  苏苏边吃东西边转着眼珠子打量对她来说是老陈老周的俩精英男,脑子中又冒上来早上的美男,觉得很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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