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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花之约

_13 云卷锦绣(当代)
“是,老夫人。”马上有几个人走到云舒身边,准备将她押下去,“四夫人得罪了。”
“住手,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碰她。”风少凌将她护在身后。
下人们马上愣呆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爷,难道到这个是时候你还要护着这个贱人吗?她可是杀死我们儿子的凶手啊。而且她还下毒毒害宁儿,这种人你为何还要包庇,我可怜的儿啊……”秦梦蝶扑上去,哭天喊地的,竟忘记要害怕风少凌了。
风少凌俊眉紧皱,拳头紧握,内心似乎在做着痛苦的挣扎。
云舒望了她一眼,其实他能做到这样,她已经很感激了,但她不想欠他太多,更何况她的事她可以自己解决。
“老夫人,请容我说几句话。”云舒轻轻推开风少凌,走上前去,扫了一下众人,最后眼睛落定在风老夫人身上,冷静地开口。
“说吧。”
“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云舒纵使有百口也难辩,风测的事我们迟些再说,而风宁的药的确是云舒拿过去的,但仅仅凭着这个就来定云舒的罪,未免太轻率了,药在煎煮的过程中完全有可能被人下毒,故此,何以就一口咬定就是云舒所为呢?何况会有人蠢到亲自送被下了毒的药上门吗?那岂不是对外声称自己就是下毒人?云舒虽无旷世之材,但也不至于愚蠢到这种地步。”云舒说完,坦然地看着风老夫人,她相信以风老夫人的智商不会连这一点也想不到。
风老夫人犀利地望着云舒,仿佛要看穿她一样,度量着她所说的话,“那依你之见,那该如何?”
“老夫人……”秦梦蝶急了,赶忙出口阻止。
“住口,我自有主张!”
“依云舒微见,现在的确不是个讨论谁是谁非的时候,而是应该先去治疗风宁的毒,但是,”她有意停顿了一下,“老夫人应该让云舒跟着去看风宁,而不是将云舒关押起来。既然大家都认为下毒之事是云舒所为,那更应该让云舒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已经发展情况,这谓之知情权,一个当事人是应该有知情权的。如果大家害怕云舒逃跑,那可不必,以云舒那三脚猫功夫,这里随便一个人都可随便将我制服,你说,对吧,老夫人?”
大家愣着眼盯着云舒,完全没有想到她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跟上吧!”
一行人马上向流云轩走去。
云舒本想走在后面,方便观察,但无论她走到哪里都有一排人跟着,看到此,她嘴角冷嘲的轻扬了一下。
到了流云轩,大夫马上为风宁把脉。
云舒站在一旁,看到风宁的脸都变青了,嘴唇成黑紫色,额上一直冒着冷汗,浑身瑟瑟发抖。
是中毒了,只是她不知道是何种毒,因为她还没有学会只靠望就能知道是中了哪种毒。
“风老夫人、风堡主、大夫人恕罪,老夫无能,学艺不精,无法得知宁小姐是中了何种毒。”林大夫说完,磕头如捣蒜。
“宁儿,我可怜的孩子……”欧阳敏鄂闻此,扑到床边,紧紧得攥住风宁的手,轻轻为她擦拭去额边的汗水,晶莹的泪珠扑哧扑哧地流着,看着让人心里为之动容,跟着难受。
“下去!”风少凌冷着个脸开口,眸子深如潭,看不出他是如何想的。
大夫马上如得赦令一样,逃命似的奔跑过去。
“来人,再去请大夫,将江南最好的大夫通通请过来!”
“是!”仆人应声而去。
于是一个又一个大夫排着长龙进来,一个又一个低着头,耸着腰逃命似的跑出来,众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终于在黄昏的时候赶走了最后一个大夫,可是还是无人知晓风宁中了何种毒。
流云轩的是一阵诡异窒息的氛围。
“我求你了,你救救宁儿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突然欧阳敏鄂扑倒在云舒面前,拉着她的裙襟,哭泣的苦苦哀求着。
“毒不是我下的,我又如何为她解毒呢?”云舒想挣开她,无奈欧阳敏鄂拼了命,死攥不放手。
“我求你,我求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我相信不是你下的毒,但无论如何你帮宁儿看看,或许你懂……”欧阳敏鄂跪下去给云舒磕头,泪如雨下,有点语无伦次。
这又是何必呢?
既是相信了,又为何要她解毒呢?
云舒看着她,不禁悲哀人与人之间感情的脆弱,一点也禁不起考验。
她自嘲地扬起嘴角,不想多说些什么,因为无论她说什么也没用了。
她扯开欧阳敏鄂的手,反身朝风宁的床边走去,犹豫了一下,才把手搭在风宁的脉搏上,然后翻翻她的眼皮和嘴巴,认真地检查着。
脸青唇紫,汗冰冷而无色。
接着她走到桌子边,拿起那只装过药的碗,拿到鼻子下闻着,除了荷花味和她下的药剂以外,并无其他味道。
无色无味,发作时间短促而快。
她总结着毒的特征,一个名字慢慢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青磷!
她记得在天囵天养病时,师傅曾经跟她提起过一次,但也只是泛泛地讲了一下特征,并未深谈,更未谈及解毒方法。
她放下碗,转过身,发现众人正全部聚焦在她身上。
她呼出一口气来,才慢慢地说道:“风宁可能中了一种叫‘青磷’的毒,这种毒是无色无味,来势凶猛,但由于它的成分各异,制毒者可以加上不同毒药,因此只有制毒者方知解毒方法,所以请恕云舒无能为力。”
闻此,众人表情各异,下人窃窃私语。
“既然云舒能知道这种毒,证明至少你听人讲过或见识过这种毒了?”风老夫人定定望着云舒的脸,面带微笑,不说毒是她下的,但也不否认,真真杀人于无形啊。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是的,曾听过一个医学高人讲过。”
“不知能否看在老身的面上,告之一二,以便救宁儿的命。”
云舒沉默着,她也不想风宁就这样死与非命,但她实在不想让师傅搅入这趟混水。
“四妹,你就救救宁儿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救救她吧,你要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欧阳敏鄂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冷静与优雅。
“你就救救她吧。”风少凌开口了,神情有一丝痛苦。
云舒望着他们,沉默良久。
“救她也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你说,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欧阳敏鄂赶忙答应着。
云舒摇摇头,说:“你答应没用,我要风堡主和老夫人给我个承诺。”
“但说无妨。”风老夫人犀利地看着她,但却没露出任何痕迹。
风少凌则将视线绞在她身上,不知她要说出什么话来。
云舒定了定,望着他们,淡淡地说道:“我要在证明我无罪后,风城堡还我一个自由。”
闻此,下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声音越来越大。
“肃静!”风老夫人喝道,声音嘎然而止,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下的声音都听得到。
“老身愚昧,不知云舒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云舒的意思就是,在云舒证明自己的清白后,云舒要风堡主给云舒一封休书,让云舒离开风城堡。”
无意外,她马上听到一阵抽嘘声。
“不可以,你想都别想!”风少凌黑着个脸,窜到云舒面前,抓起她的手,俊脸贴近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没有我的允许,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的身边!”
云舒吓得马上往后退一步,大力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
那深如幽潭的眸子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痛苦的表情云舒从来都没有在他脸上看过的。
是啊,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一个女人三番四次地在众人面前跟他要休书,这不等于告诉大家,其实是她不要他,而不是他不要她。
对于风少凌她一直觉得有种内疚的感觉。
气氛就这样僵局着,没有人敢出一大气。
“我答应你。”
不期然,又是一阵抽嘘声,大家马上转视线,一眼不眨地望着风老夫人,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事情会怎样发展呢?欲知后事,请继续关注。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天晚上有个人突然闯进小锦的房间,真真吓死小锦,后来发现是一场误会,小锦人财皆无失,但也吓得够呛的了,现在虽然加强了安全措施,但每个晚上还是睡得不安稳,所以在此提醒一下在外工作的朋友,千万要小心提防,好好保护自己啊。
行雨梦魂消,雨来风满楼(二)
行雨梦魂消,雨来风满楼(二)
第31章
上章讲到云舒语出惊人,再次提出要休书,风少凌阴着脸马上拒绝,而风老夫人却在大家遵循“沉默是金”的时候,丢下一颗定时炸弹。
“我答应你。”
“不行!”说这话当然就是风少凌,除了他应该没有人会想她留下来吧,云舒嘴角微扬,自嘲的想到,她其实也没有比原来的庄云舒好到哪里去,风城堡里面的人一样没有多少人喜欢她,希望她留下来。
“爷,你就顺着老夫人的意思,救救我们唯一的女儿吧,她还那么小,就要……”
“闭嘴!”风少凌厉声喝住,但语气中却隐含着丝丝不忍和犹豫,或许对他来说,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要面对这样难以抉择的时刻。
“风儿,难道你就舍得让我这个老太婆一次又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吗?难道我这个老太婆所受的磨难还不够吗?若是你执意要云舒留下,而看着宁儿死去,那我这老太婆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早早跟着去,也省得在这里碍人视线了。”说着,老泪纵横。
风老夫人的话一下子触动了很多人内心的感触,尤其是在风城堡做了几十年的老仆人,更是跟着风老夫人泪如雨下,不断地拿衣襟擦拭着。
“奶奶,我……”风少凌咬着下唇,进退两难的痛苦神情此时明显言与表面。
“你不用说了,啊福,吩咐下去,准备三副棺材,好让我们……”
“多准备一副,宁儿走了,我也活不下去了,倒不如跟着过去,一了百了,也乐得清净……”
云舒站在那里,觉得头都变大了,她本来就见不得人哭,何况现在这种众人同哭的悲壮场面。
云舒走进风少凌身边,“你就放了我吧,对于我们之间存在的联系不过只是一张纸,并无其他,何不如给我一张休书,放彼此自由。”
风少凌一拳打在柱子上,柱子马上出现一条巨大的裂痕,下人们马上惊得停下哭声,无语凝噎。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紧闭着双唇,双眼里都掺出了丝丝血丝,满是神伤。
云舒一吓,看着他手背上的血迹,后面的话硬生生地给吞回去。只是这又是何必呢?明明是两个不相爱的人,为何还要苦苦绑在一起呢?
她想不明白!
“啊福,还不下去准备!”看来风老夫人是动真格了。
“是,老夫人,呜呜……”啊福擦着眼泪一步三回头地向外走去。
“我答应。”话语很轻,却如重锤子一样砸在众人的心上。
“但是孙儿也有个条件。”风少凌望着风老夫人,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傲气。
“风儿讲吧。”风老夫人示意他讲下去。
“倘若这两个案件都与云舒脱不了干系,孙儿希望一切由孙儿处理,老夫人您不要再插手!”
云舒闻言,一呆,他这是何意?是怕她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以便可以保自己?还是根本就不相信她?又或者说他知道两件事都与她无关,但为了留她在身边,而准备从中作梗?
想到此,云舒不禁汗流浃背,如坠云烟。但不管是出自何原因,此地绝对不宜久留,无论如何她都得离开风城堡,和她喜欢的人浪迹江湖,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那就依风儿说的吧,云舒现在可以说出那位高人的名字了吗?”不知风老夫人打的是什么主意,竟然答应了风少凌的要求。
“谷药老人。”云舒一个字也不愿多说似的。
“谷药老人。”风老夫人跟着说了一声,谷药老人在江湖中名声赫赫,她岂会不知道,只是江湖人都知道谷药老人的古怪,她有把握说服他来为风宁治病吗?
上次她中了“离魂”的毒,风少凌派人暗中调查,却始终查未果,而她也在考虑之后,不想太多牵涉到风城堡的是非当中去,而刁雪那天的所为的确不是冲着她来的,所以对于她是如何中毒,她对风少凌也是三箴其口,风少凌虽有怀疑,但也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后,所以风城堡里面的人很少有人知道她中了“离魂”的毒,风少凌当天就封锁了消息,对外声称四夫人得了天麻,怕传染他人,故移到郊外风城堡的一处院子里养病,所以风城堡内无人知晓她的病是谷药老人医好,更别提她拜谷药老人为师一事,这事连风少凌也被蒙在鼓里。
云舒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疑惑,于是淡淡地说:“云舒会负责将人带到,风宁暂时无大碍,人大概明天中午时分就会到。只是现在云舒累了,想先回去休息一下。”
“那云舒就先下去吧,黎衣,凤衣,从今天开始就由你们两个负责照顾四夫人,四夫人若有任何闪失,你们两个也不用回来见我了!”优雅淡然的声音里却有着天然的威严,令人不寒而颤。
“是,老夫人,黎衣(凤衣)定当拼了命护四夫人周全。”两娇俏的人儿同声应答。
“云舒谢老夫人厚爱。”她不咸不淡的答谢道,嘴角上扬,不再看任何人,挺直腰身走出流云轩。
照顾?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说白了不就怕她逃跑,叫两个人来看着她!
那黎衣,凤衣外表看似柔弱无骨,两人仿佛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其实她们两个是风少凌安排在风来夫人身边的保镖,功夫底子深不可测。
当她回到她的院子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小姿看见她,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安慰了她两句,就飞鸽传书给谷药老人,叫他速速赶来,然后就回房睡觉了。
今天实在累得够呛,她连饭都不想吃,只想好好睡一觉。
睡到蒙朦胧胧时,突然感觉有人爬上她的床,八爪鱼似的双手摸上她的腰。
云舒一个机灵,突然有点醒了,使力一挣,脱开那个人的压制,缩到床角。一个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男子坐在她床边,借着月光一看,是风少凌!
风少凌没有料到云舒醒了,还反抗。愣了一下,冷着眼神,一个长手,用力将她卷回去,重新将她钳制住,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碾碎。
“放手!你这是要干吗?”她挣扎着,这人渣,到底要干什么,她痛得咧牙抽气。
“干吗?!我倒要问你呢!”
风少凌这话是同牙齿里挤出来的,云舒心一颤,这是招谁惹谁拉?难道是为了风测和风宁,他不是说他相信他吗?不过也罢,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感情,而那两个又是他的亲生孩子,所谓虎毒不食子,如果换作是她,她也用手刃仇人,为自己的骨肉血债血还的!
想到这,她干脆不反抗了,“如果你认为是我害了你两个孩子,那你就动手吧。”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风少凌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愣了一下,眸子里如暴风雨来临或火山爆发之前一样,燃烧着,狠命地瞪着云舒。
“你……你……!!”风少凌一听,全身所有的血气嗡一下都冲到脑里,脸冷到零下40度。
云舒瞥了他一眼,艰难地吞了一口气,看来今天她要死在这里了,她拼命地往退着,“疯”某人拼命地往前进着。
“我是疯了,才会这样纵容你三番四次的在众人面前提出要休书!”
原来是为了休书这回事啊!云舒恍然大悟,刚要转过身去跟他解释一下,“我……唔……”
她的嘴巴就被风少凌封住了。
不过不是用手,而是用他的嘴巴!
那是个怎样的吻啊。地动山摇,风雨呼啸,鬼哭神嚎,天地间顿时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他们的牙齿彼此撞击着,口腔内壁破裂出血丝来,血腥味极为浓重。
云舒一使劲,顺着他的嘴唇咬下去,惺甜的血腥马上蔓延开来,可他却丝毫没有松动之意,反而一个反手,将她的手拉到她手顶,一手握住。嘴上的功夫却一刻也不停下来。舌头窜进她的嘴里,翻搅着,舌头纠缠着。
“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身边,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找到你!”疯某人的疯言疯语从牙缝里蹦出来。
云舒拼了命躲避摇晃着脑袋,发丝散乱在枕边,遮盖住了她的脸,也遮住了她因惊吓而不自觉留出的眼泪。
“嘶!”衣衫被撕裂开的声音划破空气,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赫人。
云舒胸前一凉,马上更加疯狂地摇晃挣扎着,冰凉的液体顺着眼角淌落下来,浸湿了枕头和一头乱发。
他外婆外公的,小说中不是女猪被强暴,只要一哭,那男猪就会马上慌乱地停下来,哄着道歉吗?怎么到这公猪身上了却一点也不灵拉?反而好象更加亢奋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和凄凉包围着她。
身上衣服已经全部被撕裂开,她已经差不多全裸了,某个坚硬灼热的东西顶着她的下体。
云舒一惊,眼睛露出了绝望的神色,眼泪不争气地肆虐纷飞。
他叔叔婶子的,老天对她真是不公平啊,为何受伤的总是她!!!
就在他要进入她时,两条人影同时从不同的窗口飞了进来,风少凌即刻反身飞起,拿起旁边的被子遮盖住云舒的身体。
风少凌挑眉,凝视着来者,并没有出手。
那两个人显然不是一伙的,因为看到对方时,当不禁审视起对方了。
三人衣袂飘飘,空气仿佛凝固了,三人都没有动,但一股极强的杀气在室内升温着。
一个来者身着淡青色衣衫,细长的凤眼望向泪流满面的云舒,眸子里满是担忧和痛楚,一转视线,马上化为犀利的恨瞪杀着风少凌。
风少凌心一凛,为何是他?他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而另一个人则一身白衣,灿如星子的黑眸此刻也燃烧着火焰,仿佛恨不得一剑刺死眼前人。
风少凌望着他,只觉得面熟,但一时却无法想起来。
突然青衫男子一拂袖,从掌中变出一支剑,击向风少凌,风少凌一见,马上起掌挡去。白衣男子乘机一挥剑,长身向风少凌飞去。
风少凌一拂袖,一个内力从左掌而出,一人同时力敌他们二人。
三人当中,那两个男子使剑,剑法凌厉,风少凌一人使掌,内功深不可测。
风少凌果然名不虚传,虽手无利刃但内力深厚,且作战经验丰富,那男子两人虽武力高深,但也未能占任何上风。
如果单打独斗,他们二人或许谁也不是风少凌的对手,但此时他们二人虽然不认识,却很有灵犀的联手起来,风少凌一时竟找不出破绽,不能果速停战。
三人过了百招仍不分胜负,打得难解难分。
云舒从被子里伸出头来,偷偷窥视着外面的动静,见他们三人都在恋战中,马上操起旁边的衣服(是风某人的外衫,风某人现在只穿着亵衣,而她什么衣都早已经通通被撕烂了),赶忙穿上去,然后想乘着混乱,偷偷跑出去。
不料脚刚一碰地,白衫男子就提着剑向她飞过来。
云舒心一颤,惊呼出口。
风少凌和那青衣男子马上分开,共同劈向那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男子猝不及防,身体快速旋转,方将这危险化了。
云舒一时怔愣,望向眼前的三个男子,不禁吓了一跳。
那青衣男子竟是她的三侄子,匀烨;而另一个却是她红杏出墙的对象,沈逸锦。
三人收手站在各居一方,都不敢冒然出手。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气氛异常诡异。
“云舒……”
“云姑姑……”
“云儿……”
三人同时开口。
青衣男子和风少凌听到那白衣男子叫云舒,不禁同时挑眉,看向那男子。
那男子竟也无视他们二人的惊讶,只是望着云舒,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对云舒伸出一只手去。
其他二人见状,马上同时出声制止云舒:"云姑姑,不可跟那人去。"
"云舒,你休想离开我身边。"
并且二人也马上对云舒伸出自己的手来,急切地望着云舒。
云舒望着他们三个人的手,一句话也没有说。
到底云舒会选择握住谁的手呢?我们下次见分晓——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开始固定为每个星期两更,有写多的话自然会多更,但不会少于两更(有特别特别的意外的话,会另外通知)
谢谢大家的意见和支持!小锦会继续努力的*_*
行雨梦魂消,雨来风满楼(三)
行雨梦魂消,雨来风满楼(三)
作者有话要说:
好消息,好消息,小锦的电脑修好了,速度有望变快,哈哈……
第32章
月亮拨开云雾,照亮了大地,几缕月光从窗子里跑进来,偷偷地窥视着室内的动静。
外面是风清云淡,室内却是剑拔驽张,异常诡异。
云舒站在那里,光着脚丫,长长的头发胡乱披散着,身上随便裹着风少凌的外袍,玲珑有致的曲线忽隐忽现,令人浮想联翩,嘴唇红肿,唇边带着点点血丝。
匀烨,一双邪媚的凤眼,满是神伤和担忧,云舒乍一看,竟吓了一跳。才几个月不见他竟会如此消瘦!双眼凹陷,脸色憔悴。
风少凌,脸上扫过一缕阴沉敛起,随之又换上懊悔的神色。云舒瞥了他一眼,就转过头去了,即使她再怎么亏欠他,他也不应该运那么卑鄙下流的手段,霸王硬上弓!以为这样她就会乖乖屈服而留下来吗?那真是太小瞧她了,其实这只会适得其反,将她推得更远了。
云舒最后望向沈逸锦,他还是那样面带笑容,只是那笑容带着点点哀伤和愤怒,眸子里洋溢着浓浓的思念,那思念酿成一杯醇香的美酒,飘香溢满心窝,而她就沉醉于其中,无法自拔。
云舒走近他,轻轻地握住那只手,那只再熟悉不过的手,手掌传来的温度,即刻平定她那颗慌乱的心。
云舒一握上他的手,沈逸锦马上一用力,将她卷到自己胸前,长手快速移到她的腰间,突然从怀中拿出一颗烟弹,丢向风少凌和匀烨,云烟乍起,迷混了众人的视线,一个飞身,乘着混乱,夺窗而出,消失在匀烨风少凌二人眼前。
离开之前,落如她眼中的是匀烨满是神伤的眼神,像一个迷了路的小孩,眸子里没有一点焦距。
云舒的心一痛,但只是呆呆地望着他,唇张了张,一句话也没有憋出来。
沈逸锦轻功了得,几个跳跃之间就飞出了风城堡。不久,他们来到灵檬山的茅屋里。
“云儿莫怕,我沈逸锦对天发誓,有一天我定会手刃风少凌那畜生,为云儿报仇!”沈逸锦搂紧怀中瑟瑟发抖的人儿,眼里喷出犀利的神色。
云舒反手紧紧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上,深深地闻着他身上特有的青草的淡香味道,摇了摇头。
她不要报仇,不是她善良,而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仇恨只会束缚住自己。何况风少凌所做的只是一个丈夫该有的权利,只是行为太粗鲁,动机太不纯,只是她无法接受而已。
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她还是忍不住害怕,她无助地抓起他的手。
一个柔软的吻落在她的眼角,吻去她脸上的泪痕,那柔软冰凉的唇慢慢下移,最终覆上她的,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云舒启开双唇,回应着,唇与唇摩擦着,舌与舌纠缠着。
良久,直到她快窒息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附在她的身边,吻着她的耳垂,“不管何失何地,云儿只需知道,天地之间,总有一个胸膛是云儿永远可以依靠的,人海之中,总有一双眼睛永远都会关注着云儿。云儿应该累了吧,安心睡吧,有我在呢,我会呆在你身边守护着你。”
不知该如何去安慰
看着你现在的样子伤痕累累失落和疲惫
用多长时间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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