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开通不答反问：“你说呢？”
王小虎有些不敢相信的苦笑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这结果一样的向后退了一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为什么？我一直都很尊敬你的啊！”
“是吗？我想，这段时间你大哥被别人虎哥虎哥称呼的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吧？”
王小虎突然笑了，看着渠开通有些奇怪的说道：“渠哥，其实我这人可能没多少文化，但是我知道，只要别人对我好，我就会对别人好，否则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做别人的枪子的。”
话音未落，渠开通已经抄起桌上的一把小小的水果刀向着王小虎的掷去。
王小虎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手中的枪，已经对准了渠开通的脑袋，却在也无力扣动扳机。
悄悄的在裤子上擦了一下手掌上浸出的汗水。渠开通上前轻轻的合上了王小虎的眼睛，声音低沉的说道：“流静水深，人静心深，当你日益沉浸在外面的风光之时，我就已经在考虑，要不要除掉你了。现在，只不过是你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而已。”
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徐二狗并没有走，而房间的门，也并没有完全关上，所以，他看得很清楚。
“大哥”
徐二狗神色复杂的看向了渠开通的眼睛。
“其实我真的想过给他一个机会，不过，这个社会是很残忍的，有时候，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伤害。”
渠开通说着，面无表情的看向了徐二狗，冷冷的说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相信任何人。”
渠开通说着，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仰着头轻声的说道：“不是我威胁你，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或着你不按照我的吩咐去做，那么我保证，你的家人，将会死得很难看。”
渠开通说着，笑了。轻轻的拍了一下徐二狗的肩膀，冷冷的笑道：“放心吧！很快就结束了。”
是的，很快就结束了。在渠开通的操纵之下，徐二狗和王小虎两个前台的老大，近乎疯狂的贩运着毒品，徐二狗，是为了在死之前，能够多给家里积攒一点钱，当然，快要死的他，本来也想过一些刺激的生活。可是现在，徐二狗却有些迷惘了。
自己这么做，究竟对吗？
血泊中，王小虎依旧不甘心的睁着眼。
第二十九节：分尸
更新时间2007-12-5 8:09:00 字数：2348
其实这段时间，渠开通和严庆明见面的次数虽然不能说是很多，可是，两人之间的联系，却从来没有间断过。
当渠开通的电话刚刚接通，电话里便响起了严庆明愤怒的吼声：“我说你他妈的到底要准备多久啊！”
王小虎或许并不明白，这一段时间，只所以他们能够混的比较顺，都跟这个负责刑侦工作的严庆明有很大的关系。因为过去的破案率，领导们对他都很信任。可是，最近这一段时间，似乎有些太猖狂了。
渠开通面无表情的笑了一下，说道：“严打吧。”
严庆明一愣，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是说真的吗？”
渠开通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准备的饵，有一个死掉了。所以，可能会麻烦一些。不过，收网吧！”
渠开通说着，提醒道：“不过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帮你办妥。但是，你也要记得你对我的承诺。”
严庆明对渠开通的承诺，或着说是渠开通的要求是：“在需要的时候，尽可能的在自己的单位里安排一些渠开通提供的名单，当然，他们必须有做一个警察的条件。另外，在渠开通的需要的时候，尽可能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而这前提是，在不影响自已仕途的情况下。”
条件对严庆明似乎很有利，不过做起来，严庆明才知道，真的很不容易啊！
听着渠开通的话，严庆明一阵紧张，忍不住问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或许是听一个人的吩咐听习惯了，严庆明早已经忘记了渠开通的岁数，而把他当成了自己心理上的依靠。而这些潜移默化的东西，却都在一点一滴的改变着渠开通的个性。
“我想，我们的计划可能要做一些详细的修改。”
“这样的话，见面谈吧！”
“不用了。”渠开通说着，挂掉了电话，看着手里的手机，发呆似的说道：“在合适的时候，我会去找你的。”
渠开通是一个坐不住的人，特别是今天第一次动手杀掉一个人以后。那颗饱受煎熬的心，更是开始了新一轮的紧张跳动。
“这不会是第一次。”渠开通说着，叹了一口气。
“刷”……
那一天，渠开通哪都没去，一个人用着一把很小的匕首，慢慢的肢解着王小虎的身体。
刚开始的时候，是从肋骨的缝隙，慢慢的切开。然后，是内脏。
其实对于杀人犯来说，最难的不是犯罪。而是在杀了人以后，你如何去处理你的罪证。当然，分尸或许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分解掉的尸体，你要怎么办？
渠开通似乎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只是一点做着，慢慢的骨头和肌肉分离着。
这一项很繁琐的工作。犹其对于一个不是屠夫，也没有学过人体解剖的普通人来说。
不过，渠开通却做的很仔细。特别是在他却挖王小虎眼睛的时候，很特别的感觉到，王小虎的眼睛，似乎在看着他。
通常罪犯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会有一些轻微的精神分裂。渠开通或许也不能例外。
看着王小虎的眼睛，渠开通一度想要停止，可是，他却继续了下去。不过嘴巴却有些神经质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想做一个坏人的，不过，要想赚钱，或着说是成功，我就必须要这么做。因为最美丽的花朵，往往开在最肮脏的土壤之上。”
渠开通在说话的时候，手不由自主的挥动着，而王小虎身上的血渍，但便不由自主的蹭到了他的脸和衣服上。这让恐怖的气氛，无形中增加了很多。
“也许我会做恶梦的。”
想到这些，渠开通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却劝慰自己道：“不过，我不会害怕的。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是可怕的，可能我根本就无法成功，但是，只要打算去做，那么，我们就不能不去冒险。”
在有些絮叨的自言自语中，王小虎的身体，不断的变小，最终，被装进了不同的塑料袋。
可能人只有这种极度恐慌的时刻，才能够聚集起自己全部的精神，在渠开通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渠开通可以清楚的听到客厅里石英钟走动的滴答声。以及房门外那偶尔会响起的脚步声。
总而言之，一切似乎都很静。可是，有几次，渠开通都感觉那薄薄的房门，似乎蕴藏着极大的危机。这让他甚至不敢回头，生怕一回首间，便看到警察踹门的模样，然后，是黑洞洞的枪口。
“渠开通，你被捕了。”
不过，事实证明，没事。
两三个小时的紧张忙碌后，渠开通很是疲倦的在一块白色的抹布上擦了一下手，然后，坐到了沙发上。静静的抽了一根烟。
“肉，应该可以喂一些动物。而骨头，可以用压路机一类的东西压碎洒到海里，可是，现在的警察这么多，要怎么做，才不会被发现呢？”
渠开通不自觉的想起了严庆明，可是却又很快否决了要他帮忙的念头。
不错，如果要严庆明帮忙，他肯定不会推迟，可是，渠开通的自尊心，却让他不允许自己那么做。因为，这是自己惹出来的事情，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如果让严庆明知道自己连这么小的事情都处不理不好，会影响到自己的威望的。可是，如果到外面找工程机械的话，会很容易的被人发现的。
方法想了很多很多，可是却怎么也拿不定主意，因为，似乎都不怎么完美。不知怎么的，渠开通就那样的记起了自己很久以前说过的一句话：“最坏的决定，就是没有决定。”
这句话刚一出现在渠开通的脑海中，渠开通便站了起来，毫不犹豫的将王小虎的头骨等明显的人类骨胳放到了锅中。
事实证明，这的确是一件很繁琐的工作，轰干压碎的工作，竟然耗费了一天两夜的时间。不过，在做这些的时候，渠开通却想了很多很多，以至于渠开通将王小虎身体的最后一部处理完以后，竟然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头上，竟然有了一些小小的白头发。
渠开通不敢相信的扯着头上的那些白发，慢慢的笑了起来。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自语道：“不要害怕，压力，会让你成熟的。”
第三十节：世界本是如此
更新时间2007-12-5 14:59:00 字数：2628
这时候，任小红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沉浸在繁琐工作中的她，才发现，原来，做一个坏蛋，也并不常常那么刺激。
当然，如果自己可以算是一个坏蛋的话。
任小红觉的，这一切似乎是一场很好笑的笑话。用渠开通的话来说，今天做一些坏事，是为了明天可以更多的去做好事。不过，凭心而论，她也真的认为，严庆明更应该做在局长的位置之上。所以，对渠开通安排她的事情，倒也并不怎么反感。可是，自己也得会送礼啊！
正在烦躁间，那个负责人事的处长，竟然打通了她的电话。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要在费力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无奈。不过，一定会有机会的。任小红不屈不挠的提醒着自己。
“如果你不想放弃的话，那么，就见面在谈吧！”
在一间夜总会的包间里，任小红见到了衣冠楚楚的黄征明处长。
“坐吧！”正在自斟自饮的黄征明，笑着指了一下身边的座位，无奈的说道：“我是真的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能缠的人，不过，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对他那么关心呢？”
事情的转机，让任小红很是高兴。看着黄征明，有些乐昏头的沉浸了一下，自信满满的说道：“为了明天。”
“噢？”黄征明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有些突兀的问道：“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想要做成任何一件事情，那么都要付出代价的。”
黄征明说着，眼睛上的镜片，提醒什么似的在任小红的眼中反射出了一道光芒。
“我明白，等价交换吗。”任小红似乎并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是吗？可能当事情发生以后，你才会发现，有些事情，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接受。”
黄征明说着，递过了一杯酒。笑道：“来，一块喝一杯吧！”
事情的转机，让任小红很是兴奋，在这种情况之下，拒绝，无疑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更何况，一直绷紧的心，在这种情况之下，被放松之后，身体，竟莫名其秒的感觉到一阵阵疲倦。
说话的时候，任小红并没有注意到黄征明的动作，也并不知道，其实酒里，是已经下了药的。
看着任小红将那杯酒倒入了口中，黄征明笑着说道：“其实，老严也是一个很不错的警察。只不过有些时候，做人上，如果能在圆滑一点，会更好。”
“是啊！”说话中，任小红突然有些躁热的感觉。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对严庆明的事情，那么关心了吧！”
黄征明说着，坐到了任小红的身边，手掌，按在了任小红的白晰的手上。轻轻的抚mo着问道。
“那是因为那个男人，他想要做一些事业，而我，又喜欢上了他。呵呵，喜欢上了他。”
或许是因为口渴，任小红竟然傻傻的又喝了三杯。
不知不觉间，任小红双颊微红的趴到了桌子上，昵喃的说：“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啊！”
黄征明有些怜悯拂了一下你追我赶小红的头发，手指顺着任小红的脸颊划过。
“傻丫头！”
黄征明说着，往下一趴，拦腰抱起了醉薰薰的任小红。
一夜无话，当任小红懒洋洋的从睡梦醒来之时，最先看到的，却是一个穿着灰衣服，夹着冒着青烟的香烟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黄征明，或许是因为刚刚醒来，头脑有些不够清楚，恍惚中，她竟然以为那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刚刚升起一片浓浓的柔情，却突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惊讶的揉了揉眼睛，任小红便看到黄征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你醒了。”黄征明的声音，就好像具有回放功能的留声机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在任小红的耳边响起。
突然，任小红想起什么似的，掀开了被子，在自己的身上看了一眼。脸一下子白了。
“你、你、、、你、、、、、、”
任小红一连说了三个你之后，却并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来，只是，脸更加的白了。
半响，任小红突然一语不发的坐了起来，慢慢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当黄征明不存在一般的向外走去。
“你~”黄征明不敢相信的看着任小红，伸出的手，却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瞠目结舌的看着任小红‘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恍惚中，似乎有一某种神秘的东西，在黄征明的心中破碎了。
窗外，不知何时起雾了。
看着任小红急匆匆离去的身影，黄征明苦笑道：“其实，我并不是想逼你，只不过你的执着，让我感动。但是，我又为什么要帮你呢？
在黄征明的昵喃声中，任小红跌跌撞撞的，几乎是有些神声不清的来到了渠开通的‘新居’。
“叮咚”~
这时，渠开通刚刚处理王小虎的尸身回来，虽然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终究还是有些胆寒。看着桌上烟灰缸，渠开通竟意外的发起了呆。
突如其来的铃声，让渠开通不由自主的向着腰间摸去。早在犯罪的最初，渠开通就已经有了进去的心理准备。不过，无论怎么样，终究没有分尸的经历，所以，明知道用不着枪，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渠开通，还是暗橱里拿出了订购的那把黑色手枪。
看了看那黑色的枪身，渠开通笑了一下，略一犹豫，最终还是把那把黑色的手枪塞进了沙发的缝隙之中。随后，他打开了门。
“大哥……”任小红强颜笑了一下，满满的眼泪，瞬间流下。
“啊~你怎么了。”渠开通说着，伸出了手。却无奈任小红只是趴在渠开通的怀中，闷不做声的哭。
“怎么了？”渠开通皱着眉头问。
哭声依旧，渠开通已经动怒，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的怒气问道：“怎么了？”
时间就这样轻轻的流逝着。待渠开通的心情已经反反覆覆的变了好几次以后，任小红才擦着眼泪扬起了头，甩了一下，故作洒脱的笑道：“没事。”
任小红说着，东张西望的看了一下，嘻嘻哈哈的说道：“你看你，这里乱的向个猪窝一样，真不愧是一个男人住的地方啊！”
任小红说着，摇起了自己的头。
这一切的变化，似乎有点快。如果不是任小红的眼角还有着遗留下的泪花，渠开通几乎以为看花了眼。不过现在？凭着对任小红的了解，渠开通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轻轻的笑了一下，渠开通一语不发的抓住了任小红的手，一把把任小红拉进了怀中。
任小红有些惊讶，然而，渠开通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力的抱着任小红。
渠开通用的力量越来越大，任小红几乎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可是，她没有动，因为从这男人越来越用力的动作之中，她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决心，从这个男人的身体里面，慢慢的散发了出来。
第三十一节：又见水流
更新时间2007-12-5 17:30:00 字数：2664
张正东不敢相信的看着渠开通，良久，方才瞠目结舌的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吗？”渠开通说着，不待主人吩咐，便很随意的坐到了张正东办公室里那张唯一的沙发上。
“不是不欢迎你，只不过……”张正东说着，苦笑了起来，叹气道：“算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渠开通说着，抽出了一根烟放到了嘴上，吸了一口，面带寒色的说道：“她是我的一个同伴，昨天，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跑到我的房间里哭丧了起来。”
张正东不敢相信的看了渠开通一眼，笑着问道：“怎么，是你喜欢的姑娘吗？”
渠开通慢慢的摇了摇头，有些迷惘的说道：“她只是我的一个同伴，一个向着事业最顶峰攀登的同伴，所以，我就更不能看到她受委屈了。”
渠开通说着，脸色似乎有些难看。
“一切就拜托你了。”渠开通很诚恳的说道。
“算了，这种调查应该也不会太难。只不过~”张正东说着，笑了笑，摆手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以后还是别联络了。”
“为什么？”渠开通忍了一下，最终还是问了起来。
“因为，我不想在想起那个女孩幽怨的眼神了。”
张正东说着，有些无奈的抬起了头，苦笑道：“看起来，我的确不是做花花公子的材料。”
“既然这样，就把精神多放到事业之上吧！说不定等到你事业有成的那一天，你就会发现，所有的柔情，在惊天的事业面前，都等于扯蛋。”
渠开通说着，慢慢的站了起来。
现在的西服，扣子本不多，而渠开通身上，也只不过有三颗而已。可就是这件简单的三粒扣西服，渠开通却扣了很久。
忙完以后，渠开通似有深意的对着张正东笑了一下，随后走了。
“什么意思，莫非，他想照顾我一下？”张正东纳闷的想着，却并不明白渠开通话里的意思。
摇头苦笑了一下，张正东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开始用心的研究起渠开通所送来的卷宗。
照片上，任小红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炯炯有神的站在一颗桃树下，看起来，倒真的是很有精神，只是不知道，像这样的人，跟渠开通有什么关系？
可惜，卷宗上并没有记载。不过，渠开通似乎曾经交待，这是他的一名伙伴。可是，是什么样的伙伴呢？
张正东不由的好奇了起来，在他看来，男人和女人之间，是不可能有纯粹的友情，其中，自然也包括那种单纯的工作关系，所以，他跟她之间，应该有着某种神秘的肉体接触吧！
好奇心一起，工作的状态也就来了。在他忙碌的日子，段水流也没有闲着。不过，相对看来，他的工作似乎显的有些平静。
这一天，独立团的团长王光明，若有所思的把段水流叫了进来，看着段水流脚下的方砖，有些踌躇的问道：“水流，你当兵也有几年了吧？”
王光明的眼睛里，闪着一种欲言又止的神情。不过，段水流却并没有过多的琢磨。‘啪’的一声立正，一个军礼道：“报告团长，我是06年的兵。”
“噢，这么说来，也有三年了！”
王光明说着，眼珠一转，目光突然凌厉了起来。
“段水流。”
“到。”
王光明扯着脖子上的纽扣，来回走了几步，大声的说道：“做为一个军人，我也就不跟你打那些埋伏了。可能是前一段时间，为了尽快提升我军的战力，我有些饥不择食了。但是，俗话的说的好，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说，你的那些三角翼、动力伞什么的，究竟从哪里来的，还有，那些外军的资料都是怎么回事？”
王光明说着，忧心忡忡的绕着段水流来回走了几步。
“报告团长，你不会怀疑我吧~”段水流的声音说着，小了下来。
“噢，这倒不是，只不过，如果你的那位兄弟，在不提出什么合理化的要求，那么，我们就不能让他援助了。”
王光明说着，黝黑的脸，竟然涨的一片通红。
“好吧！我会跟他说的。”段水流说完，敬了一个军礼，慢慢的走了出去。
“大哥，你往我这里投入也不是一点半点的了，我想问你，你就那么信任我吗？”
因为这些特别的援助，在独立团里面，段水流几乎从一个新锐连长，变成了专门为团里拉赞助的公关经理。坦白说，这个‘经理’还是很尽职的，无论是官兵的子女入学，还是军队上所需要的一些常规装备，段水流总能够想办法搞来一些。
在第一次开始的时候，王光明和团指导员赵大海，都有些高兴过头，同时，也没往别处想，可是，次数多了，却难免生疑。
看着段水流欲语还休的面孔，渠开通笑了一下，说道：“你终于还是问了。”
渠开通说着，一指段水流旁边的沙发，说道：“坐吧！”
段水流有些焦灼的坐了下来，渠开通却慢悠悠的拿起了暖壶，在给段水流倒水。
段水流无奈，只得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段水流已经多多少少知道了渠开通的性格，也明白，有些事越着急，却无用。
将一杯暖暖的茶水放到了段水流的手边，渠开通笑了一下，说道：“其实，就算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的，因为，我打算退出黑道了。”
段水流有些惊愕的看向了渠开通，似乎没有弄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其实，或许我根本就从来没有进入过。”
渠开通说着，抱着肩膀笑了起来，有些懒洋洋的说道：“刚来到这座都市的时候，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也不知道未来在什么方向，只是懒洋洋的活着，后来的一切？是巧合，还是赌气，我已经不知道了。不过，现在所做的事情，始终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小事。所以，我必须要退出，否则的话，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段水流有些讶异的看了渠开通一眼，问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渠开通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慢慢的摇着头说道：“真正有社会地位的人，并不是说你有多少钱，而是说，你能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希望。”
段水流完全蒙了，不明所以的看着渠开通，想问，却又有些不好意思。
正自踌躇间，渠开通突然笑了，很是利索的从抽屉时抽出了一份文件，对段水流说道：“从现在开始，联络你们那些退役的优秀士兵，我希望他们能够成为我的员工，当然，我并不是要他们做违法的事情。我只是希望，他们能够成为我的员工。”
段水流不自觉的接了过来，心里却道：“信你才怪。”
下意识的在文件上看了一眼，上面写的是修车业连锁经营，以及皮鞋手工做坊联盟。
第三十二节：刺痛段水流的消息
更新时间2007-12-6 7:48:00 字数：2383
文件很详细，段水流大致的看了一会，抬起头道：“你想走实业？”
渠开通点了点头。
“可是……”段水流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想说，如果我这样的话，那么那些所谓的理想，又将会扔到哪里？”渠开通笑着问道。
“不错，我正是这个意思。”段水流有些尴尬，但却不留情面的看向了渠开通的眼睛。
两人互相对视良久，渠开通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似乎有些嘲讽的说道：“要做大事，必须不拘小节，行事就好像天马行空一样，不受任何约束，然而，却又有一番定理。”
渠开通说着，看向了段水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想要实现自己的理想，首先就必须要有人，可是，我们不是一个国家，也没有那种高绝的理想，可以在短时间内团结到足够数量的人群，所以，我们必须要成为一个经济实体。可是，同样是经济实体，像那种贩毒走私的黑势力，却是国法所不容的，所以，纵使能够短时间存在，终不长久，也因而，我们必须要走实业，只有我们能够更好的解决一些人的就业，然后，才能在有利润的情况之下，合理的发展。”
“可是~？”段水流不由的蒙了。有些讶异的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段水流本来并不是一个笨嘴笨舌的人，只不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渠开通，竟然会退出黑道，是自己小瞧了他，还是别有所图。
段水流不解的看了渠开通一眼，不明白如果是做正当生意的话，为什么要找退役的军人去做自己的员工？
苦笑了一下，段水流看着渠开通说道：“大哥，如果你只是这个要求的话，那么，就算我们团长不答应，我也可以替你做主，可是~”
段水流欲言又止的表情，分明露出了对渠开通不太信任的神情。
“你不会蒙我的吧！退出黑道，操，退出黑道你要当兵的干吗？要知道，军人本来就是为了杀人而存在这个世界上的。”
段水流的心里，纷乱复杂的涌动着各种不同的情绪。然而，渠开通眼睛却好像大海边的岩石，虽然不怎么好看，可是，也没人能猜出他的情绪，只是像礁石一样，静静的等待着海浪对他的冲击。
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段水流站了起来，面带不悦的对着渠开能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走了。不过~”
段水流终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但话里的意思却很明显，既然你不肯跟我直说，那么以后如果出了事，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了。
段水流说着，拉开了房门，却不料一个拿着文件邋遢男人，迎面走了进来。
“嗨，你要的文件我做好了。”
一句话尚未说完，两个人碰到了一起。
“砰”的一声，红色的文件夹，落到了地上，段水流笑着弯下了腰，却看到了任小红的照片。
段水流面色一冷，面无表情的打开了他。
“你~”
进来的是张正东，看到段水流如此放肆，自觉不妥的他，匆匆的看了渠开通一眼。
渠开通的表情有些复杂。
张正东无暇细想，伸手就要夺回那份关于任小红的调查报告。不过，却没有成功。
段水流闲着的右手一伸，抓住了张正东的伸出去的手。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好好的待着。”
张正东的调查报告很详细，也很简单，只几眼，段水流就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没有任何言语，段水流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你就是这样对她的吗？”段水流慢慢的举起了手中的文件，寒声问道。
渠开通苦笑了一下，有些无奈的说道：“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难免会受到伤害。”
其实这时，渠开通还不知道详细的事情，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女人，身上没伤，那么，可以失去的东西，也就不多。
段水流愤怒的放下了自己的手，青筋暴露的手，缓缓的将那份文件抓到了手上，揉搓着。
“我以为，你是爱她的。”
渠开通无语，脸上，却露出了一种有无奈，却又没得选的奇怪表情。
“你记着，终我一生，无论她在外面受了什么样的伤，也不论她受到的那种伤害，是何人所给，我都一定会向你报复。”
段水流说着，冷冷的走了。
张正东莫名其妙，有些歉意，却又饶有意味的看向了渠开通。关上了门，慢慢的走到了渠开通的面前，轻轻的说道：“现在，我对你，倒真的有些好奇了。”
从渠开通的办公室离开以后，段水流并没有急着离开，抽了一根烟，竟鬼使神差的来到了任小红的办公室。
任小红和渠开通，当然不是在一个地方办公。不过，当一个人脑中只想着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就会变得很快，透过办公室的窗户，看到任小红正在低着头处理所谓的文档。
段水流的心，没来由的疼了。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段水流苦笑着，犹豫着，手，最终还是推开了办公室的房门。
任小红似乎没有察觉，皱着的眉头，很明显是在思索什么事情。
情不自禁，段水流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手，透过任小红额前的碎发，慢慢的拂向了她的脸。
任小红一愣，慢慢的抬起了头，努力的笑了一下，说道：“是你。”
“不错，是我。”
段水流说着，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茶几上的茶杯，冷冷的说道：“他在你的心目中，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任小红无语。
段水流叹了一口气，欲语还休。就这样踌躇了良久，段水流终于缓缓的说道：“从今以后，小心点。”
任小红有些莫名其妙的站了起来，刚要说话，手机响了。
熟悉的铃声，不用看，便知道是渠开通的。
犹豫了一下，任小红最终还是拿起了电话，却停住了追逐段水流的脚步。
“水流是不是在你那？”
“刚走。”
“拦住他。”
渠开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任小红无暇细想，疯也似的跑了出去。
第三十三节：报复，真的快乐吗？
更新时间2007-12-6 13:58:00 字数：3144
所幸，段水流并没有走远。
其实事情很简单，只是有些难以启齿而已。
看着窗外的行人，渠开通揉搓着手中的窗帘，很是费力的说道：“小红，你跟黄征明的那件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可是现在？”
渠开通苦笑了一下，很是艰难的说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水流，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任小红脸上的肌肉，有些麻木的抽搐了一下，慢慢的挂上了手中的电话，在挂上之前，她几乎是有些空洞的说道：“我知道了。”
任小红接电话的时候，其实和水流相处并不远，只是在同一个房间的不同角落而已。
那个房间，其实并不大，只是一个普通的客厅。
短短的一会，段水流已经默不作声的抽了好几根烟。
这时，见到任小红挂上了电话，段水流的手一抖，按灭了手中才抽了一半的香烟。冷冷的说道：“他是不是让我不要为你报仇？”
“是。”任小红麻木的脸，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
“那么你~”
段水流有些急了，不过，他刚要出去，任小红却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对着他，缓缓的摇了头。
“你……”段水流气极，却无法可想。
用力的挥了一下手，段水流恼怒的说道：“既然这样，那么我就让他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被人污辱，是什么样的感觉？”
段水流说着，走了。
任小红没有动作，现在的她，浑身的力气就好像被人抽光一样，无力的坐倒在沙发上。也许，如果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的话，她还可以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然后，慢慢的遗忘，可是现在？
任小红苦笑了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脸，流着泪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
段水流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很快，便带着两个在外面找来的混混，开着一辆在外面顺来的面包车。来到了渠开通的老家。
说是很快，其实也用了十几个小时。
“大哥，你要我们做什么？”已经收了段水流一笔钱的混混，很是轻松的看着段水流。
“在这里有一个叫做宗晓文的老师，你们去打听一下，认一下人，然后找个机会，把她带到这里人，总之，我要这件事情最少的人知道。”
段水流脸上冰冷的表情，已经清楚的说明了他此行不善。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财，更何况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很快，两个人就回来了。
“大哥，一会就放学了，你要是想那个的话，待会在行动吧~？”
段水流并没有说话，事实上，从决定这么做之时，他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抽烟。
时间，就这样一分分流逝着。
“大哥，就是她了。”话未出口，段水流已经扔掉了手里的烟头，开门，抓住手腕的脉门，锁喉，几个漂亮而连贯的动作，看得两个顾来的混混目瞪口呆，未及反应，宗晓文已经满面惊恐的坐倒在车上。
“如果你不想有事，就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段水流说着，有些无力的挥了一下手，说道：“开车。”
汽车最终停在上海市效的一个废旧厂房里。
“我要你们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的ling辱她。否则的话，我就要你们死。”
话音未落，段水流“砰”的一声，砸在了车门上。或许是用力太猛，钢质的铁皮门，竟然被砸出了一个坑。
也许那种小型面包车的门，真的不甚结实，不过，两个混混显然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冷漠的男人，竟然可以用手把车门给砸个坑。试着在车门上按了一下，自忖绝对没有这个能力的两人，有些惊慌的答应道：“是的大哥，我们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宗晓文有些惊恐的看向了两人，挣扎着向着座位的后方缩去。
“你们要干什么？”
宗晓文有些颤抖的向着坐在中间座位的段水流看去。
他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呵，走吧你！”
不知道男人在做坏事的时候，是不是都会很兴奋。还是这两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坏人，亦或着，这个叫做宗晓文的女人，真的很美？
很快，废弃的厂房里，响起了女人的呜咽。不过，声音并不响，显然，两个人捂住了她的嘴。
“喂，大哥吗？我在上海市效的一个厂房里，你过来一下吧！”
段水流的声音，就好像从那不可知的阴界传来，冰冷的没有任何一丝感情。
渠开通一愣，呆立了有那么一分钟的时间，在神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慢慢的拿起了那把还没有正式开张的五六式手枪。
枪不好，可如果仔细保养，打得准，还是能够杀人的。
渠开通很仔细的压着子弹。呆滞的脸上，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既然有心要找，又有段水流的电话可以联系，渠开通当然不会找不到。
渠开通停住了车，缓缓的走了进去。
那时，天已接近黄昏，第二天的黄昏。在夕阳的映衬之下，坐在一块石头上抽着烟段水流，觉得渠开通的表情很冷。
很显然，刚一进来的渠开通，因为光线的关系，眨了一下眼睛，可是很快，他的眼睛就好像被人扒开一样，很大很大的睁开了眼睛。
终段水流一生，只见过一次，只见过渠开通这么一次如此的震惊。
渠开通不敢相信的睁着自己的眼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那时，宗晓文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可是，却毕竟没有昏迷。
她整个人，呈一个大字，被绑在粗躁的木棒之上。在她的*下面，还插着一根血淋淋的木棒。
在她的旁边，似乎有两个人影，他们在说些什么？
渠开通没有听清。
在宗晓文的右首靠后一点，坐着闷不作声的段水流。
渠开通似乎也没有看清。
不过，段水流却似乎把渠开通看得很清。
短短的一瞬，渠开通脸上的表情，阴睛不定的变着。
看得出来，他很悔恨。
微微的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想要笑，眼泪却流了下来。
要哭，却没有眨眼。所以，眼泪也无法形成。只是像溪水一样，慢慢的流着。这，应该也算是眼泪吧！
或许，这不能算是正经的流泪。因为，他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宗晓文的脸。
没有人知道，他在那一刻想了什么？
段水流不知道。两个混混自然也不知道。
其实，他们也不常干这种坏事的。看着渠开通的脸，他们有些惊讶的发现，在很短的时间里，渠开通的脸，竟然变得极为白晰。
终于，渠开通笑了。
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任谁看了那情景，都知道，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惊愕中，渠开通慢慢跪了下去。刚开始，是左脚，然后，是右脚。
然而，那头，却并不响。不过，几个人却分明听到了那并不存在的声音。
一、二、三，渠开通一共磕了三个头，在这个头以后，他站了起来，然后，两个混混便有些惊恐的发现，他头上的黑发，竟然在一瞬间，变得有些白了。
渠开通缓缓的转身，目光似乎不经意间，和段水流相遇。
段水流的身体一震。
渠开通的目光，空洞而无神，就好像一个活着的死人。
报复，真的快乐吗？
渠开通一步又一步的向着门外走去。在就要走出这个厂房之时，却突然回头，急速的将手伸到了腰间，迅速的拨枪。
段水流没动，两个混混有些惊恐的想要躲到一边，他们已经看得出来，这男人跟这女人，似乎很特别。
不过，谁都没有想到，渠开通的枪法竟然很准，一枪，又一枪，几乎所有的子弹，都打到了宗晓文的身上。
泪，流得更多了。渠开通缓缓的走了过去，慢慢的解开了宗晓文身上的绳，慢慢的抱着她，走了出去。
第三十四节：任小红的选择
更新时间2007-12-7 9:03:00 字数：2640
段水流苦笑了一下，对着两个混混说道：“他走了，你们也可以去死了。”
段水流的动作很快，几乎是电光火石间，他便已经抄起了地上的一块碎石片。
石片在怎么锋利，应该也没有办法跟刀比。可是，一道有些乌黑的光芒闪过，离段水流较近的一个混混，脖子上已经绽开了通红的血花。另一个想跑，可是，段水流却露着狰狞的笑容追了上来，二话不说，一个反手，那石片像匕首一样的插进了那男人的头骨之中。
那尸体，渠开通究竟怎么处理，没人知道，也没人问。
倒是段水流，在处理完两个混混的尸体以后，有些茫然的四处看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对吗？理智却又清楚的告诉自己，自己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的那种。
可是，真的错了吗？
为什么心里却又有着一种隐隐的，甚至是那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呢？
不由自主的，段水流打了一个寒颤。只为了心底里那隐隐产生的想法：“我过的不好，你们就别想开心。”
这想法让段水流有些毛骨悚然，可是却又觉的，自己没有什么错，活着，不就是那么一种感觉吗？
坦白而言，军队是一个大融炉，可是，在好的炉子，也有无法融化的钢铁吧！
当段水流出现在任小红的面前之时，沉浸在自责和报复快感之间的段水流，脸色白得有些吓人。可是，在那没有血色的白晰之中，却又分明有着一丝狰狞。
猛一抬头，看见段水流的样子，任小红的第一反应便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接着，便很是关心的问道：“呃~你怎么了？~”
任小红的关心，让段水流心一暖。毕竟，就算不是恋人，他们也是很要好的伙伴了。
段水流痛苦的想着，心里却忍不住提醒自己道：“可是我要的，并不是那种单纯的友谊！”
神色复杂的看了任小红一眼，段水流的有些痛楚的说道：“我已经替你报仇了。”
“替我报仇了……”任小红讶然的看了段水流一眼，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认真的想了一下，任小红有些着急的抓住了段水流的手，急切的问道：“你是不是把那个叫做黄征明的男人给干掉了？！”
段水流神色复杂的看了任小红一眼，惨然一笑道：“我把你喜欢的那个男人最尊敬的女人给干掉了。”
段水流说着，有些神经质的笑道：“不但如此，而且是让人先奸后杀，总之，场面无与伦比的震憾。哈哈~~”
任小红的脸，一下子白了，血色尽失。
关于那个女人的故事，以前跟渠开通相处的日子，渠开通也曾经提过。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女人可以让我为她去死，那么那个女人，就是她了。”
记得说这个话的时候，是在一个有月亮的夜晚，他跟她端着酒杯站在阳台上看着月亮说的。
那时，她应该还没有爱上她吧！不过，却仍旧酸溜溜的问道：“你应该很爱她吧？”
却不料，渠开通竟然有些茫然的摇了一下头，苦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她。”说着，渠开通苦笑了一下，笑道：“我甚至怀疑，我知不知道什么是爱。”
渠开通说完，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沉吟了一下，很认真的说道：“其实，或许失去的太久。也或着是太过珍惜。与其说我喜欢她，倒不如说，她成了我的一种信仰。”
渠开通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便走进了她的小层。虽然任小红并不一定理解渠开通的这种情感。但是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却无疑是不可动摇的。
一下子，任小红的脸白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可以这样呢？”
房间里突然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段水流苦笑着说道：“可以不可以，都已经这样了。”
任小红有些无神的看了段水流一眼，问道：“如果你想要跟我报仇的话，为什么不去杀了那个黄征明呢？”
段水流一愣，苦笑了一声，说道：“虽然，虽然那个男人轻薄了你，可是，对他，我却提不起来任何恨意。或许，我并不是在他的手里失去你的吧？”
段水流说着，大吼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本来，你是由我保护的。可是现在呢？”
段水流吼着，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像个野兽似的叫道：“他不喜欢你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
任小红无言。慢慢的坐倒在沙发上，良久，方才沉默的问道：“你打算怎么做呢？”
段水流一愣，似乎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沉吟了一下，段水流看着任小红笑道：“还能怎么办？我扫塌以待，等着他的报复好了。”
段水流故作洒脱的说着，却不料任小红很是郑重的摇了摇头，说道：“不，你错了。”
任小红说着，有些苦涩笑了起来，看着段水流的睛睛说道：“如果你能够跟从前一样，成为他有力的伙伴，那么，他绝对不会向你报复。但是，当你没有用的那一天，他却一定会找你，不是为了报复，只是为了一个结果。”
任小红说的很是肯定，看着她的表情，段水流的心，却不由的痛了。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她对他的了解。
慢慢的苦笑了一下，段水流看着任小红问道：“你想让我成为他的伙伴吗？”
任小红躺避着段水流的眼睛，顾左右而言其它的说道：“这是你的事情。”
段水流毫不相让的盯着任小红，唑唑逼人的问道：“如果我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你呢？”
任小红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那表情似乎在说：“何必呢？”
不过，段水流的唑唑逼人，却让任小红无处可逃。无可奈何的看了段水流，任小红问道：“为什么非要逼我呢？”
“不错，我就是逼你。”段水流说着，有些痛楚的低下了头，旋即坚强的抬起了头，一眨不眨的看向了任小红的眼睛。
正所谓，痛得在深，依旧无悔。迎着段水流的目光，任小红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却很是坚定的说道：“是。”
段水流很是痛苦的转移了一下视线，任凭眼泪模糊了自己的眼睛，却依旧坚定的问道：“你就真的那么爱他吗？”
任小红犹豫了一下，轻声的说道：“其实不是爱他，只是爱上了他的那种生活方式。”
“噢？”
段水流有些意外的看了任小红一眼。任小红解释道：“从小到大，我所有的生活，都是我父亲给我安排的。”
任小红说着，指了段水流一下，说道：“就连你，也是家里给我的选择。当然，在没有遇到他以前，我并不觉的这有什么不妥，可是，在遇到他以后，我突然很想按自己想法去生活一下。”
任小红说着，笑了：“虽死无悔。”
第三十五节：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
更新时间2007-12-7 14:25:00 字数：23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