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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三国

_122 三卷天书(当代)
沉默片刻之后董荼那对阿会喃道:“我等与金环三结有交不假,可是因此牵连族人身死确实不该。不如我等一同上阵去与那王龙打上一场,生死各安天命。能杀了他报仇最好,我等输了、死了也不要怨恨。”
阿会喃点头道:“便依你所言。”
二人商定之后一同出马,董荼那道:“我二人深知少镖头对我等有不杀之恩,今ri只是为金环三结报仇而来。王龙镖头可敢与我二人战上一场?不论胜负,我等退兵便是。”
赵云的武艺别说打他们俩,就算金环三结活过来和他们一起上也是白瘯白给。只见赵云点头道:“如此也好!你等一起上。”说罢挺枪飞马来到阵前。
董荼那、阿会喃二人双双举起弯刀,一左一右向赵云杀来。赵云舞动长枪化作一条银龙,施展出盘蛇枪法,将二人弯刀招式一一化解。
正可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董荼那和阿会喃好歹也是三流武将,十个回合一过,二人便同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之前他们与赵云交锋都是一合便败,并未能仔细体验出赵云枪法jing妙之处。可是今ri赵云有意手下留情,只守不攻,董荼那和阿会喃才发现自己与赵云的武艺简直天差地别。他们二人的弯刀根本突不破赵云的防守,反而是赵云的长枪几次有机会将他们杀死,却都没有出手。
既然看出赵云手下留情,董荼那和阿会喃也不好意思再缠斗下去。两人打马退出圈外拱手道:“多谢王龙镖头手下留情。我等输的心服口服。”说罢二人便要退兵。
赵云在身后叫住他们道:“且慢!”
董荼那脸sè一变道:“不知王镖头还有何吩咐?”
赵云道:“我观你二人颇讲义气,这便将金环三结的尸首交还你等,你等可回去将他好生安葬。”说罢便命身后士卒将装殓好的棺椁送到阵前。
阿会喃和董荼那收回棺椁之后同时拱手道:“多谢王镖头美意!”说罢领兵而退。
董荼那、阿会喃回到营寨见孟获道:“王龙英雄了得,我等不敌。”
孟获早听回来的蛮兵诉说阵前之事,当时大怒道:“我知你等受王龙等人不杀之恩,这才故意不战而退,你等卖阵通敌当真该死!”说罢便要推出二人斩了。
大帐中还有数位与孟获交好的酋长,他们见孟获要斩二人,再三哀告劝解方才免二人死罪。不过孟获还是怒道:“今ri看在众位洞主、寨主面上便饶你等不死。只是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你等怯战不可不罚。来人,将二人拖出去,各打一百军棍以儆效尤。”
董荼那、阿会喃二人各挨了一百军棍回到自己帐中越想越气。算上比武,他们输在南烨手上三次都没受什么大伤,如今反而被孟获打了屁股,怎能不怒?他们二人可不是孟获麾下将官,也是一方元帅,怎能咽下这口恶气?
阿会喃越想越气,便来找董荼那诉苦道:“我等与祝融洞素无仇怨,董斟亦不曾侵犯我等。此次因孟获势大利诱,不得已与董斟交锋。谁料董斟竟然能请来震远镖局少镖头相助。那王华神机妙算,麾下镖头武艺惊人,我等未得好处不说,反而损兵折将,还被孟获毒打,当真可恨!”
董荼那道:“董斟、王华与我等交战,却也有活命之恩。孟获虽为我等盟友,却有棒打羞辱之仇。我等何不抓了孟获去投董斟,既可报恩,又可报仇,还可免洞中族人涂炭之苦。”
阿会喃闻言咧嘴笑道:“正合我意!只是不知我等麾下士卒如何?”
董荼那叫来一众亲随相问,士卒一齐同声应道:“愿往!”
二人商议已定,当夜便手执钢刀,引亲信百余人,直奔孟获大寨而来。孟获此时正大醉于帐中,董荼那、阿会喃引众人持刀而入,帐下有几名孟获亲卫侍立。董荼那以刀指亲卫道:“你等亦受少镖头王华活命之恩,此时正当报效。”
几名亲卫有的见董荼那势大不敢反抗,有的则是真心不满孟获。不论如何这些亲卫皆没有阻拦董荼那和阿会喃。于是两人一同入帐,将孟获捆绑起来,嘴巴堵住,押到水边,驾船来到对岸,并命人通知南烨。
南烨在帐中闻听董荼那、阿会喃来投,就知道是徐庶的计策奏效了。召集众将之后,才命人传董荼那、阿会喃入帐。二人入帐见礼之后,将前因后果仔细说了一遍。南烨笑道:“两位元帅能弃暗投明真乃南中百姓之福,此等大功我当重赏二位元帅。”说罢命人取来金银奖赏二人。
董荼那和阿会喃一见这些钱财险些掉泪,这倒不是他们没见过钱,实在是心里委屈。他们帮着孟获打仗非但没能得到赏赐还吃了一百军棍,反而是敌对的南烨给他们奖赏,这让他们怎么不心酸。二人收下金银谢过南烨,便领麾下士卒散去。
二人出了帅帐之后,孟获这才被押进来。南烨笑道:“孟获大王,没想到我等这么快便又见面了。你上次有言:若我再将你擒拿,便肯降服,今ri你可服气?”
孟获此时恨得牙根痒痒,他就后悔当初没杀了董荼那和阿会喃,可惜这天下没有后悔药卖。孟获咬牙道:“此次遭擒非你之能。乃是我手下之人自相残害,以致如此。我自然不服!”
南烨就知道孟获不服,学诸葛亮抓了他七次才服,自己这才哪到哪啊。于是南烨笑问道:“我再放你回去如何?”
孟获道:“你若放我回营,我当率兵再决胜负。若你这番还擒住我,那时我才归降,决不食言。”
南烨点了点头,命人去其绳索,赐以酒食,并命徐庶、典韦领他出营。孟获前脚刚走,花蓓便生气道:“此人出尔反尔,便是其麾下元帅都恨他,王兄为何又放?”
带来笑道:“姐姐莫气,这次放了下次再抓就是了。我看他跑不出姐夫的手掌心。”
南烨道:“带来所言不错!要想抓他还不容易,只是可怜了董荼那和阿会喃。”说罢南烨在心中暗叹:元直之计果然厉害!
第一卷 第四十九回 南光华发兵南蛮 曹孟德平定河北(21
徐庶领着孟获出了帅帐之后并不直接出营。而是带着他在大营中转了起来。一边转悠一边指点介绍,哪里是屯粮之所,哪里又放着军器,看那得意的表情似乎是在彰显战力。
孟获跟在徐庶身后,将营中地形和屯粮之所一一记下。暗道:“此人无谋,只知道向我炫耀,却不知泄露了机密,当真傻的可以。”
徐庶领孟获转了一圈说道:“我家少镖头战无不胜,攻无不取,你与我等交战如以卵击石,真愚人也!你观我营中有如此精兵猛将,粮草兵器,你安能取胜?我劝你还是早日降服,以免损兵折将,不知你意下如何?”
孟获此时方知徐庶炫耀兵力是想劝降,于是答道:“你家有兵马粮草,我家兵马粮草也不少。就算我肯降,洞中族人未必心服。少镖头已然放我,你还敢强留我不成?”
徐庶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嘀咕道:“真不知少镖头为何对你留情。你既然铁了心肠不降,那便速去,下次见到休怪我无情。”
孟获再不看徐庶一眼,飞身上马而去,待到河边早有南烨准备的小船一条。孟获见南烨送马、送船回头望了一眼身后南烨大营,心中暗想:“这王华还算言而有信,并未为难于我。待我反败为胜擒你一遭也不杀你,放你一次,算是还了今日人情。”想罢摆渡过河。
此时孟获营寨之中已经乱作一团,原本寨中有六人主事,金环三结阵亡,忙牙长去守沙口,寨中就剩孟获、孟优、董荼那、阿会喃四人做主。如今董荼那、阿会喃反叛将孟获抓去,营中就剩孟优一人怎能不乱?关键是孟获那几个守营亲卫也跟着一起叛逃了,孟优到此时还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究竟如何,只知道孟获、董荼那、阿会喃三人一起失踪,忙着派人四下寻找。
正慌乱间,有营中蛮兵来报孟优,说是寻到了孟获。孟优闻言大喜,急忙出迎,见到孟获便问:“兄长究竟哪里去了?让我一番好找。”
孟获见四周人多眼杂,他也不敢肯定有没有人和董荼那、阿会喃一般心思。冷哼一声道:“我等入帐再说。”
孟优闻言便与孟获一同进帐,将守帐蛮兵打发出去。待帐中就剩兄弟二人,孟获端起案上酒盏喝了一碗,又将酒盏投掷于地怒道:“可恨那董荼那、阿会喃,竟然擒我去投对岸王华,当真可恶至极!”
咬牙切齿的孟获把孟优吓了一跳,惊问道:“竟有此等事!兄长打算如何处置二人?”
孟获紧握双拳道:“还能如何处置?自然是发兵将二人擒来,生食其肉,方解我心头之恨!”
孟优眼珠一转道:“兄长要去捉拿二人自然手到擒来。只是兵马一动营中难免空虚,若是对岸王华趁机来攻反而不美。我有一计可不费一兵一卒擒拿二人。”
孟获闻言喜道:“你有何计策,快快讲来!”
孟优不答反问道:“兄长如何回得营寨?”
孟获神色一僵心虚道:“自然是我斩杀了看守士卒,夺了马匹回营。”
孟优闻言笑道:“你我兄弟何必相瞒,就算兄长夺了马匹又如何过河?”
孟获见谎话被兄弟揭穿尴尬道:“实不相瞒,是那王华想要我归降,这才又放我回来。”
孟优眼中精光一闪道:“既然如此,兄长可伏刀斧手于帐下,再差心腹之人到董荼那、阿会喃寨中,谎称已然归降董斟、王华,这才被放回。然后约他们营中饮宴,便说王华召集众人商议归降之事。如此一来……”
孟获哈哈大笑接话道:“如此一来二贼必死!好,就依你之计。”
董荼那、阿会喃没想到孟获竟然二次被放回,根本不知是计,只当孟获因为投降方才被放。待二人到了孟获大营,刀斧手一拥而上,将二人剁成肉酱,弃尸于山涧之中。
孟获是解气了,可是他麾下那些洞寨酋长可就心寒了,都觉得孟获残暴。想想也是,对面敌军都没为难董荼那与阿会喃,二人反为孟获所杀,怎能不让人齿冷?可是摄于孟获淫威,各洞寨酋长只敢在心中腹诽,一时还不敢撤兵,皆担心孟获报复。
董荼那、阿会喃一死,孟获帐下无人,便将防守沙口的忙牙长唤回守营,自己亲率大军到夹山峪去找赵云三人交锋。赵云三人见孟获兵多,并不与其交战,只是谨守隘口。那夹山峪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孟获久攻不下,还被黄忠一箭将军中旗帜射落,士气大跌,只好返回大营。
回营之后孟获招孟优、忙牙长商议道:“如今我等归路被断,粮草无法接济。若是如此下去,待军中缺粮,我等不战自溃。前日我入王华营中,已然探明虚实,心生一计,你等帮我斟酌一二……”
等孟获说完,孟优、忙牙长齐齐点头道:“大王之计甚妙!如此定可破敌。”
次日一早孟优从蛮兵之中选出百余精壮,搬运金珠、象牙、犀角等宝物,渡河来投南烨大营。才到对岸,前面金鼓齐鸣,一彪人马摆开,乃是高顺领花蓓、带来巡营。
孟优大惊,命人放下礼物诉说来意。高顺不敢做主,便在原地盯着孟优,让花蓓去帐中传信。
花蓓入帐之后见南烨、徐庶、典韦等人俱在,便道:“王兄,那孟优前来进献宝物,被我等拿住。王顺镖头不知虚实,不敢轻易放入,还请王兄定夺。”
南烨问帐下徐庶道:“孟获这是何意?”
徐庶笑道:“此乃孟获之计也!我等可将计就计。”言罢吩咐帐中诸将如此这般。
众人受了计策,皆依令而去,南烨方召孟优入帐。孟优拜服于地道:“家兄孟获,感谢少镖头活命之恩,特备下金珠宝贝若干,权为赏军之资。”
南烨一脸惊奇问道:“前日你兄长还要与我一决高下,如今怎么又遣你来送礼?莫非他改了主意不愿再战?”
孟优答道:“正是如此!少镖头智勇双全,我等不敌,愿意求和。”
第一卷 第四十九回 南光华发兵南蛮 曹孟德平定河北(22
南烨听孟优说孟获愿降,当时大喜,令人准备酒席款待,又命孟优将礼物抬入帐中。只见随行百余搬运礼物者,皆是青眼黑面,黄发紫须,耳带金环,鬅头跣足,身长力大之士。此等情景不由让南烨心中暗笑,看来还真被徐庶料中了。
席间南烨问道:“你兄长孟获既是愿降,何不亲来?”
孟优道:“兄长往银坑洞中收拾宝物去了,少时回来还有奉献。”
南烨闻言更是欢喜,命诸将劝酒,殷勤相待。孟优见帐中诸人皆不疑心,不由暗喜,安心留在帐中饮酒。
却说孟获在营中等着孟优回音,忽有二人回营报道:“王华收了礼物大喜,将随行之人皆唤入帐中,杀牛宰羊设宴相待。二大王令我等密报大王,今夜二更,里应外合,以成大事。”
孟获听知甚喜,点起两万蛮兵分为三队,自己一队,忙牙长一队,各洞寨酋长一队,并吩咐士卒各带引火之物。命忙牙长和各酋长晚间到了王华营中放火烧敌,孟获自己则打算亲领中军生擒王华。
蛮兵蛮将受了计策,黄昏之后渡水而来。孟获率领心腹亲兵,直扑南烨帅帐,上次被擒之后他已然将营中地形记清,并无差错。可是让孟获感到奇怪的是,一路行来并无一军阻挡,四下营帐漆黑一片,唯有中军大帐灯烛荧煌。
孟获心想只要中军帐中有人,可以擒住王华便好。所以也不管周围营帐,直奔中军帅帐。待孟获闯入帐中,当时就傻了眼。大帐之中哪有王华踪影?唯有兄弟孟优和一群蛮兵醉倒在地。
原来徐庶早知孟优诈降之计,看出孟优搬运宝物的仆从皆是军中精锐。于是将计就计,命众将殷勤劝酒。那酒水本就是交州所产的高度数蒸馏酒,再搀上麻沸散,孟优一行尽皆昏倒,醉死过去。
孟获抓住孟优的脖领子来回摇晃,可孟优就是不醒,又用案上酒水泼之,孟优才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也不看孟获是谁,嘿嘿笑道:“来~喝!”
一见孟优这副德行,孟获心头火起,也知中计。此时他没空责备孟优,只能命人先将孟优救起,转身出了大帐。孟获才出营帐,便听前面喊杀声震天,火光骤起,自家蛮兵四处逃窜。此时一彪军马杀来,为首一黄脸大将双戟在手,正是典韦。
孟获骑牛都不是典韦对手,此时更不敢战,领兵便往左去,想与左路忙牙长汇合。不想刚一转身,前方火光冲天,又一彪军马杀到,为首一将还是拿着双戟,正是周仓截住去路。孟获见此路不通,又往右路想要汇合各洞酋长,只见火光再起,又一彪军杀到,为首大将正是高顺。
三路军夹攻而来,四下无路。孟获只好弃了士卒,单刀匹马望泸水而逃。待到河边,正见水上数十个蛮兵,驾一小舟。孟获忙令蛮兵靠岸,人马方才下船。便听一声娇喝道:“给我把这贼厮擒住!”
孟获抬眼一看顿时魂飞天外,原来这些蛮兵皆是花蓓率领,就在此处撑船诱擒孟获。号令一起,船上蛮兵一拥而上将孟获缚住。
这边花蓓擒住了孟获,那边典韦、周仓等人也将孟优擒住。左路的忙牙长遇到了张白骑,虽说这二人武艺相差不远,可是张白骑有幽冥鬼卒相助,将忙牙长直接斩于乱军之中。右路的各洞酋长则遇到了南烨、徐庶、带来三人率领的法师亲卫和陷阵营。这些洞寨酋长本无战心,不是投降便是被擒。
南烨对于这些洞寨酋长还是十分和气,一一抚慰,并不加害。等救灭了余火,南烨便重新升帐,先请各洞寨酋长入内道:“你等被孟获所逼与我为敌非是你等本心,我也不忍加害。今日且放你等回去,何去何从当仔细思量。”
一位须发花白的洞主拱手道:“董斟洞主与少镖头仁慈,三番两次施放孟获等人不忍加害。孟获残暴,便是助他的董荼那、阿会喃都相容不下。我等日后皆听董洞主和少镖头调派,愿助少镖头擒拿孟获。”
南烨笑道:“不劳各位酋长动手,孟获已然被我所擒,如今就在帐外。诸公若是有心,也不用出兵助我,只要送些粮草辎重到祝融洞中,我便感激不尽。”
在场的洞寨酋长虽不是智多近妖之辈,可也都人老成精。他们要助南烨攻孟获,就是想送上投名状,好转投董斟一边,南烨不受反而令他们心中不安。此时南烨让他们贡献粮草辎重,便是给他们重新站队的机会,所以这些酋长非但不怨南烨贪婪,反而十分高兴,纷纷应承。
遣散了各洞酋长之后,南烨便命人押送孟获、孟优入帐。南烨对垂头丧气的孟获笑道:“你前次见我在林中扎营,便令你兄弟送礼诈降,想要里应外合以火攻之,这又岂能瞒得过我?如今又被我擒,你还有何话说?”
孟获道:“此乃我弟贪口腹之欲误中毒酒,因此失了大事。若我亲来,弟以兵应之,必然成功。此乃天败,非是你的本领,让我如何肯服?”
花蓓在一旁道:“你这贼厮,当真让我南中洞主丢脸。如今你已然被擒三次,为何还不降服?”
孟获与南烨还能狡辩一番,可是听到花蓓质问却无言以对。今日孟获被花蓓一个小姑娘所擒,可以说是他一生中最丢脸的事了。孟获也不理花蓓,只问南烨道:“你可还敢放我?”
南烨眉毛一挑道:“那又如何不敢?只是我几次放你,你皆不服,如此言而无信,我又何必再放?”
孟获见激将不成,口气一软道:“少镖头若肯放我兄弟回去,我等收拾家下亲丁,和少镖头大战一场。那时若再遭擒,必死心塌地而降。”
南烨点头道:“若如此说,我便再放你一回,再若擒住,必不轻恕。你可要小心在意,勤攻韬略之书,再整亲信之士,早用良策,勿要后悔。”说罢便命武士将孟获兄弟绳索解开一齐放了。
孟获、孟优拜谢而去,此时南烨兵马已然趁着孟获寨中空虚,渡过泸水占了孟获大营。孟获过河之后,只见自己大营之中全都换了祝融洞旗帜,岸口陈兵列将战旗飘飘。
守营的张白骑见了孟获、孟优用枪指之道:“下次再被拿住,必不轻放!”
孟获、孟优满面羞愧低头而过。待到夹山峪,赵云拦在山口,立于大旗下,按剑而言道:“少镖头如此相待,休忘大恩!”
孟获兄弟不敢多言,喏喏连声而去。又往前行数里,便见杨雄领兵而回,占据高坡险要,勒马厉声言道:“我已深入数十里夺你险要。你若再愚迷抗拒大军,这回拿住,碎尸万段,决不轻饶!”
孟获、孟优不敢答言,抱头鼠窜,望本洞而去。南烨领兵渡过泸水下寨已毕,大赏三军。还未再次动兵,董斟就又遣来援军一万五千,使南烨麾下兵马达到了三万之众。原来那些之前观望的洞寨此时皆看好董斟,纷纷出兵相助,更有董荼那、阿会喃两洞族人全力出兵,要杀孟获为自家元帅报仇。至于粮草辎重,皆由之前归附孟获的洞寨供给丝毫不缺。
南烨麾下兵马越打越多,孟获可是损兵折将再无一战之力,就连先前依附的洞寨此时也鸟兽四散。孟获受了三擒之气,回到银坑洞中忿忿不平,便与孟优商议如何再战。
孟优道:“之前我等兵多,董斟兵少尚不能胜。如今洞中兵马只剩数千,更是难以取胜。为今之计唯有借兵再战。”
孟获冷哼一声道:“那些洞寨酋长见我不能胜,纷纷转投董斟、王华,你还要我到何处借兵?”
孟优道:“兄长怎么忘了,我南中除了三十六寨、七十二洞可以借兵,还有八番九十三甸等处。只要兄长舍得洞中钱粮,借来数万兵马绝无问题。”
孟获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若不提我真忘了,只要可报三擒之仇,区区钱粮算得了什么?我银坑洞中本就盛产金银,与城中贸易也所获颇多,你速速前去借兵,我等好再战王华。”
在南中地区洞寨无数,其中三十六寨、七十二洞大多与城池临近,洞寨之中蛮汉混居,也常与城中往来贸易,文字语言也与汉人无异。可是在那深山老林之中,还有八番九十三甸。那里的蛮人算得上是蛮人中的蛮人,皆是原始部落,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
通常孟获都不愿意与这些连文字都没有的原始部落打交道。可是此时也只有向他们借兵了。好在这些部落族人战力不凡,他们常年在山中狩猎,在残酷的环境下求生,这就使得部落族人好勇斗狠,极其凶悍,单兵战力极强,完全可以弥补他们不通战阵、装备简陋的劣势。
孟优并没让孟获失望,带着金珠宝贝前往八番九十三甸。那些部落酋长居住深山,三餐温饱都没有保障,哪里见过这么多粮食宝贝,于是纷纷出兵。孟优一下借来了五万牌刀獠丁军,这些兵马齐聚银坑洞,云推雾拥,皆听孟获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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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九回 南光华发兵南蛮 曹孟德平定河北(23
孟获聚集蛮兵动静不小,周边洞寨皆得消息,便有归顺董斟的洞寨将消息送到南烨大营。南烨几次三番放过孟获并非是为了让他心服,而是为了利用他将祝融洞的潜在威胁全部引出来,好一劳永逸的解决掉。所以听说孟获再聚蛮兵,南烨不忧反喜,继续进兵。
南烨领兵正行,忽然前方有一条大河拦路,此河水势缓慢,河上并无一只船筏。南烨命伐木为筏而渡,树木到水皆沉。这让南烨惊奇不已,叫来花蓓、带来询问。
花蓓笑道:“此河名为西洱河,舟船无法渡水,若要渡河只可搭起浮桥。在河流上游有一山,其山多竹,王兄可令人伐之搭桥。”
徐庶道:“此河蹊跷,可以用来阻敌。少镖头不妨在此驻扎,占据地利诱孟获来攻。”
南烨用徐庶之计,令人入山伐竹十万根,顺水放下,在河面狭窄处搭起竹桥,阔十余丈。大军于河北岸一字下寨,以河为壕堑,以浮桥为门,垒土为城,以待蛮兵。
数日之后,孟获引兵五万蛮兵含怒而来。到了西洱河畔见南烨已然北岸下寨,便命人马南岸扎营,又命一万刀牌獠丁上前搦战。
南烨领众将立于土城之上,便见那獠丁军一个个袒胸露背,皆不穿衣物。身上脸上也不知涂抹的什么,黑一道白一道,看着十分吓人。别看这些獠丁军衣不蔽体,手中兵器倒是齐全,一手持刀,一手拿盾,以刀击盾,在阵前大呼小叫,也不知嚷的什么。
黄忠请战道:“少镖头,且让我出战,会会这些野人。”
南烨施展技能扫了一眼,发现这些獠丁军的武力值极高,平均下来有40左右。这种战斗力虽然还比不上法师亲卫和陷阵营,可是比起普通蛮兵却强出不少,单打独斗已经可以媲美交州军中的士卒了。
面对五万交州军实力的獠丁军南烨也不敢轻出,直接问计于徐庶。徐庶道:“孟获之兵士气正盛,不可力敌,宜坚守数日,待其松懈再用计破之。”
南烨深以为然,便命寨门紧闭,不许出战。孟获见南烨不出,便命獠丁军强行渡河。这些獠丁军悍不畏死,直接往浮桥上冲突。南烨命守军放箭,獠丁军便用盾牌格挡,虽有伤亡却不甚重。
眼看獠丁军便要冲过浮桥,南烨命陷阵营出阵,以强弩射之。这些牌刀獠丁虽然都有盾牌,可是他们的盾牌多是木制,八番九十三甸的蛮人也用不起铁盾。这些木盾挡得住寻常弓箭,可是却抵挡不了强弩。几轮弩箭射下来,一万獠丁军死伤上千再不敢硬冲,只好退回南岸。
孟获见浮桥宽度有限,自己兵马受阻,便也命人上山伐竹,想要再造浮桥。南烨怎么可能让孟获得逞?只等孟获将桥搭建一半,南烨便命人领兵破坏,射上一阵箭雨。獠丁军再勇,也不可能在箭雨之中搭建浮桥,只能后撤,气的孟获哇呀呀怪叫却又毫无办法。于是双方就在西洱河两岸僵持下来。
南烨坚守数日之后便发现了獠丁军的弱点。这些獠丁军虽然悍不畏死,个人战力极强,可是却缺乏纪律,不服约束。再加上这些獠丁军是孟优从不同洞寨请来,不相统属,互相之间一语不合便可能大打出手,弄得整个孟获大营乌烟瘴气乱乱哄哄。
见蛮兵已然懈怠,南烨便召集众将商议退敌之策。黄忠道:“我观孟获蛮兵虽多,却皆是乌合之众,我等可夜间袭营,一战可定。”
徐庶道:“不可!孟获兵马太多又严防浮桥,过河人马少了无法袭营,过河人马多了则必被其所见。孟获之兵虽然松懈,却也绝非一触即溃。我有一计或可令蛮兵胆寒,只是不知成与不成,还要请两位小洞主参详。”
花蓓、带来虽说每次军议都会到场,可是他们却是抱着学习的目的来旁听,通常轮不到他们说话,没想到这次徐庶却要参考他们的意见。二人在南烨营中多日,知道这位王直镖头是营中智囊,妙计百出,所以丝毫不敢小看。花蓓道:“镖头有何妙计?若有用我姐弟之处,我等万死不辞。”
徐庶笑道:“小洞主言重了。我只想询问那些獠丁军可信鬼神之说?”
带来闻言点头道:“信啊!那八番九十三甸的部落最信鬼神。有些族中祭司比族长权势还大。”
徐庶道:“若是如此最好。之前孟获欲要强渡之时伐了不少竹子,却没能搭建浮桥。这些竹子顺流而下皆被我等拦截,可在下游再搭一座小桥,而后命王忠镖头领士卒偷渡过去如此行事……”
南烨听徐庶说完拍手笑道:“此计甚妙!只是让王忠一人领兵过河我不放心,此次我要亲自过河去行此计。营中诸事便交由你来打理。”
“少镖头不可!”闻听南烨要亲自过河用计,众将都紧张起来。
南烨摆手道:“你等不必多言,这装神弄鬼的本事还有谁能比得过我吗?若是我都无法成功,王忠就更无法成功了。”
众人也都知道南烨脾气说一不二,徐庶只能劝道:“此行要与对岸五万大军周旋,十分凶险。少镖头若去也行,一定将诸位镖头带在身边,以策万全。”
南烨道:“不必!我有王洪、王福、王忠、王骑四人护送足矣!”
花蓓此时开口道:“王兄若去,我便同去!”
带来也道:“姐姐若去,我也同去!”
南烨苦笑道:“此行凶险,你等年纪尚幼,留在营中便是。”
花蓓看了南烨一眼道:“王兄若是遇险,我也不能独活,还不如与王兄同生共死。”
徐庶闻言眼睛一亮道:“小洞主一片痴情令人钦佩。少镖头若去便带上两位小洞主,否则便不要前往。”
南烨知道徐庶的用意是为了让自己有所顾忌,只要带上了花蓓和带来,南烨为了他们也不敢行险。早已胸有成竹的南烨点头道:“那好!花蓓、带来就与我一同前往。只是你二人必须答应,不论看到什么都不许大惊小怪,还要严守军令。”
花蓓、带来欢喜道:“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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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九回 南光华发兵南蛮 曹孟德平定河北(24
夜深人静的午夜,孟获大营中的蛮兵皆已入睡,山林中的动物也都停止了活动,只有夏虫还在低声嘶鸣。一个獠丁军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而后便被一阵尿意惊醒,迷迷糊糊站起来,向营帐外行去。等到了营外僻静处,这个獠丁军便开始放水,随着尿意消退,獠丁军脸上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
忽然间这个獠丁军耳朵一动,他似乎听到远处有歌声传来。那歌声的腔调极其怪异,又似乎距离极远,他一时也听不真切。待他想要细听,那歌声又戛然而止,似乎从没出现过一样。这让獠丁军全身打了个冷颤,即便是盛夏天气也消除不了他心中的那阵寒意。
“一定是听错了!真是自己吓唬自己。”獠丁军心中自嘲一笑,可还是加紧脚步往营帐中走去。可是他还没走到营帐便停下了脚步,因为那怪异的歌声又响了起来,这回他确定自己听的没错。
“怪怪!深更半夜是谁在唱歌?似乎人还不少。不过离的太远了,唱词似乎还是汉话。”獠丁军听了一阵,发现歌声并不是从对岸的敌营中传出的,而是来自大营之后,这个发现让他倍感惊奇。
这个獠丁军不懂汉话,可是他同帐的袍泽却懂。獠丁军三步并作两步进了营帐摇醒了那个懂汉语的袍泽。
“三更半夜不睡觉,你吵我作甚?”被摇醒的蛮兵瞪了同伴一眼,揉了揉眼睛道。
“营外有人唱歌,你帮我听听唱的什么?”獠丁军小声说道。
“你做梦呢吧?这时候有人唱歌?不是你疯了,就是那唱歌的人疯了。”被摇醒的蛮兵本就不满,一听同伴让他听歌怨气更大,也懒得理人,嘟囔了一句翻身就像躺下接着睡。
“我说真的!不信你听,还是汉话呢。”见同伴想要继续睡下,獠丁军一把将同伴拽了起来。
被吵醒的蛮兵十分无奈道:“好!好!我倒要听听是何人唱歌,等我抓到了这扰人清梦的家伙,非要将他打死。”说罢他便跟着同伴来到了帐口,也不出营帐,就在帐门处侧耳倾听。
开始这蛮兵还没什么反应,可是听了一阵,他的脸色就越来越白,大颗的汗珠直往下掉。起夜的獠丁军本就觉得歌声诡异,此时见同伴如此反应更是吃惊问道:“你听清那些人唱的什么了?”
后醒的蛮兵哆哆嗦嗦的道:“那些唱歌的不是人,是鬼!我等快回去躺着,千万别出去。”
一听是鬼,獠丁军也哆嗦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是鬼了?”
“别问了!你别问了行不行?我没听见,什么也没听见。”蛮兵捂着耳朵躺回了床上,可那若有若无的歌声却还是一个劲儿的往他耳朵里钻,搞得他坐卧不宁。
夜,弥漫在,血色的,田野上。昏黄月光,照不亮,挥不散,的死亡。遗忘,被遗忘,剩什么,在心上。干枯的心脏……
天,蒙蒙亮,苏醒在,墓穴旁。乡亭的墙,只留下,斑驳的,痛与伤。回望,再回望,血与火,的战场。曾经的荣光……
断断续续极其怪异的曲调再配上那恐怖的歌词,简直让这个懂汉话的蛮兵崩溃。干枯的心脏,苏醒在墓穴旁,这不是鬼魂又是什么呢?此时他倒是有些羡慕那个不懂汉话的袍泽了。
孟获营中有五万兵马,听到歌声的当然不止两人,懂得汉话的也不是少数,否则孟获、孟优根本没法指挥这群獠丁军。不过所有在夜间偶然听到歌声的獠丁军都做了同样的事,就是乖乖闭嘴,躲在自己营帐之中。
这些獠丁军敬神畏鬼,听到了鬼魂哭诉又如何?他们可不敢半夜跑出营去见鬼,至于禀报孟获就更别提,谁都担心孟获下令让他们去找鬼,那是去还是不去啊?去了是找死,不去也是找死,总之禀报孟获就是死,那谁还去禀报啊?
孟获、孟优昨天夜里都睡的很熟,再加上歌声音量不大,又断断续续听不太真切,所以二人都没被惊醒。可是次日天明,他们两人明显感觉到大营中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了。驻扎五万獠丁军的大营中盘踞着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似乎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所有人都变得小心翼翼,平日喧闹不堪的大营一下子安静下来,同时又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情绪。
“昨夜究竟出了何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孟获转头问孟优道。
孟优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昨夜并无警讯,营中粮草也充足,似乎没什么大事。”
孟获皱起眉头走出大帐,随手指着几个蛮兵道:“你、你、还有你,你等都进来,我有话要问。”
几个蹲在一起议论的蛮兵被孟获一点名,当时就一咧嘴,只是他们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跟随孟获进了大帐。
孟获见几人入内便问道:“营中军士皆在议论何事?”
“回禀大王,我等不知!”几个蛮兵相视一眼,统一答道。
孟获见他们耍诈,冷哼一声道:“哼~别人议论什么你等不知,你等又在议论何事?若不从实招来,我便将你等一同斩首。”
几个蛮兵见孟获发怒,便知推脱不过,其中一人开口道:“启禀大王,昨夜似乎有人听到鬼哭之声。夜间众人不敢议论此事,等到天亮才议论纷纷。”
孟优在一旁追问道:“鬼哭?什么鬼哭?”
先前说话的蛮兵道:“回禀二大王,小人昨夜睡的死,也没听见,是我醒来听他们说的。”说完一指他旁边的几个蛮兵。
那些蛮兵见孟获、孟优向他们望来纷纷摇头摆手,然后又一同指向了一个十六七岁的蛮兵少年。这小蛮兵见袍泽全指向自己,两位大王又盯着自己,顿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孟获面前磕头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孟获见自己面前的小兵吓得不轻,费了好大劲才从满是横肉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你莫要害怕,昨夜究竟发生何事,你且一一道来。可是真的有鬼哭之声?”
小蛮兵见孟获并未怪罪自己妖言惑众扰乱军心,顿时心中稍安答道:“回禀大王,不是鬼哭,是鬼歌。我听得真切,断断续续唱了一夜,天亮之前才停息,吓的我一夜未睡。初时我还当我一人撞鬼,不想其他人也听到了,皆在议论此事。”
孟获闻言奇道:“竟有这等事?那鬼又唱的什么?”
小蛮兵听孟获问起,便一五一十学着唱了起来。还别说这小蛮兵还挺有歌唱天赋,音调学了个**不离十,歌词更是一字不差,看来这一夜还真没白听。
那怪异的音调和诡异的歌词孟获、孟优就算白天听了都忍不住背皮发麻,可想而知那些半夜听到歌声的蛮兵要吓成什么样。孟优问道:“这歌除了你听到,还有何人听到?为何不速来禀报。”
小蛮兵心虚道:“不少人都听到了。只要昨夜起夜醒来的应该都听到了,还有值夜的军士也听到了。我初时以为自己错听,不敢随意乱说,又想着值夜之人听到应该回报大王,这才没有禀报。”
孟获闻言眼睛一眯,他怎么不知这小兵是在推卸责任。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将责任推给值夜之人他自然就可以开脱了。不过这小兵说的也有些道理,于是孟获对几个蛮兵道:“你等速去将守夜之人寻来见我。”
几个巡哨守夜的蛮兵蛮将见了孟获便磕头认罪,显然他们也都听到了昨夜的歌声,却没有禀报孟获。别人不禀报没有责任,可是他们不禀报就犯了军法,孟获完全能以此为由将他们斩杀。
孟获先确定了几个守夜蛮兵与刚才那小蛮兵听到的是同一首歌,然后又看了一眼几个磕头如捣蒜的守夜蛮将道:“你等既然发现歌声有异,为何不来禀报?”
其中一个蛮将道:“回禀大王,鬼神之事我等岂敢乱言?何况那群鬼怪并未侵犯我等,也不能算作紧急军情,这才没有禀报。”
孟获也知道这些将士被歌声吓坏了,所以并不深究,又问了几句之后便让众人离去。待将士离营,孟获眼神一凝问孟优道:“你说这是不是王华蛊惑军心之计?”
孟优想了想摇头道:“我看不像。其一,这歌声是从营后传来,并非对岸传来。其二,这歌声曲调不同于寻常凡乐,与琴曲鼓曲皆大相径庭,试问世间有何人能不遵音律独创如此曲调?”
孟获道:“既是如此,我等又该如何是好?”
孟优道:“不妨我等今夜静听,再做打算。若能相安无事,我等也不必理会。”
孟获想想也只能如此,待到晚间,兄弟二人谁也没睡,就坐在帐中大眼瞪小眼,等着听鬼唱歌。营中没睡的可不止他们二人,几乎所有獠丁军都躺在床上侧耳倾听,尤其是那些前一天没听到鬼歌的,全都想听一听这鬼歌究竟是如何曲调。
一座大营五万余人,溜溜熬了一夜,别说鬼歌,鬼放屁都没听见。次日天明,苦等了一夜的孟获忍不住跳脚骂道:“听个鬼啊!”孟优则是苦笑着劝道:“听不到最好!免得营中将士心惊胆颤。”
第一卷 第四十九回 南光华发兵南蛮 曹孟德平定河北(25
孟获、孟优苦熬一夜却没能听到传闻中的“鬼歌”,气急败坏的孟获干脆回营睡大觉去了,留下孟优强打精神训练士卒。孟获能睡大觉,那些士卒可睡不了,跟着孟优操练一日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到了晚上个个倒头便睡。
士卒睡的香甜,日夜颠倒的孟获可睡不著了,找来两个颇有姿色的蛮女陪着他在帐中饮酒。孟获一边喝酒一边与两个身材火辣的蛮女调笑,一双大手在蛮女丰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不停游移。
两个蛮女都是孟获洞中少女,专门服侍孟获,早就与孟获有过肌肤之亲,所以并不感到害羞,反而挺起胸膛,扭动腰肢,不住勾引孟获。
孟获饮酒之后本就血气上涌,被两个蛮女一勾,胯下长枪顿时挺起。孟获向来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欲念一起,大手一伸,三下两下便将两个蛮族少女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尽数扯去。
蛮族少女一丝不挂的躯体更是激发了孟获的兽欲,他将腰上的虎皮裙一撩,便露出了傲人的本钱。猛然拉住其中一个少女按在面前桌案之上就要办事。
“大……大王,您听!”忽然另外一个少女哆嗦起来,出言提醒孟获。
孟获在紧要关头被侍女打断十分不悦,他还以为是那个蛮女想要争宠,可他刚要开言呵斥,便隐约听到一阵歌声从帐外传来。而且这歌声异常耳熟,分明就是营中蛮兵学唱的那首鬼歌。
光天化日之下蛮兵学唱鬼歌孟获还不觉得太害怕,可是在这午夜时分,帐外传来诡异的歌声,确实让孟获感到毛骨悚然,当时就痿了。两个蛮女应该也听说过了鬼歌的传闻,此时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抖如筛糠,胸前的红樱桃都上下颤抖起来。
此时孟获早已没了调戏侍女的心情,喝退了两个蛮女大步走出营帐。守帐的蛮兵见孟获出帐不约而同的看了自家大王一眼,而后又看向那歌声传来的方向。
与白天蛮兵的描述不同,孟获听到的歌声已经不是断断续续,而是十分清晰,声音也不是若不可闻,而是在帐中都能隐约听清,这说明唱歌的鬼离大营更近了。孟获望着歌声传来的方向看了片刻,可是除了一片漆黑的夜色之外他什么都看不见。
就在孟获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看是什么隐藏在黑夜之中的时候,一队巡营士卒慌慌张张的跑到了孟获帐外,为首的蛮将一见孟获站在帐外便上前道:“大王,有歌声!”显然这对士卒接受了之前巡营士卒的教训,特意来禀告孟获。
孟获瞪了一眼那蛮将,淡淡的说道:“我早听到了!你速去召集一百,不,五百人来此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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