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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是怎样炼成的Ⅲ

_35 曹三少(当代)
金燕婷听了两人的话,并没有起身离开。
她只是拉开了拉链,从衣服里拿出一根香烟点燃。看到帮主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抽烟,两人都急了。
木槿急切的说道:“帮主,你快走啊。为了防止意外,我带来一枚手雷,再加上抢,这样出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还好,东西还在。”
良久,金燕婷吐出一口烟雾,道:“谢文东没有拿走你的手雷,这就说明他有信心把你留在这,而根本不惧怕什么手雷”
被金燕婷这么一说,木槿镇住了,事情确实如此啊。“那帮主,我们该怎么办?”
“其实,这根本就是谢文东的一个阴谋。”金燕婷把只吸了一口的香烟塞进烟灰缸,凝声道:“我敢打赌谢文东之所以不杀我们,是因为他想看到一场戏”
木槿问道:“戏?帮主你说的是这上面的炸药是假的。谢文东是想看我们如何出丑?”
金燕婷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我想谢文东是要看一场我贪生怕死,弃你们而去的戏。这个房间内假如有摄像头,一旦我走出这个门,这些视频就会在最短时间内,传到帮会里。两大执法被帮主弃去,收下兄弟必乱。上兵伐谋,谢文东这一招行得很毒。”
此时的金燕婷知道事情已经躲不过去,头脑反而冷静下来。
“死局。”巾帼道。
听完巾帼的话,金燕婷慢慢坐在沙发上,无奈的笑道:“确实是死局。”
弃两人而走,正如金燕婷说的,正中谢文东下怀。不走,三人一起去见阎王。
木槿道:“帮主,不管怎样,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啊。你先走,不管怎么样还有一点生机。要是等炸弹爆炸,那就什么都迟了啊。”
一向沉默寡言的巾帼也开口道:“确实”
金燕婷把头靠在沙发上,半闭着眼没有说话。不过,任谁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情。
谢文东太霸道了。霸道的连堂堂的警察局局长都敢扣下,自己的一张王牌在他的手上,竟然变成了麻痹自己的工具。
“有希望。”巾帼突然低下头,说道。
金燕婷慢慢的睁开了眼道:“什么希望。”木槿没有正视她,只是默默的看向那些怀表的背后,喃喃道:“这个炸弹可以拆。”
“哦,真的?”金燕婷站起身,快步走到她的身边。
接下来,金燕婷听到了巾帼在他身边说的最为完整的一句话。
“整个炸弹装置的真正引线不是在外面的这些东西里。而在这些怀表的后面。谢文东想的很深,他觉得我们只会把注意力集中到怀表上,而不会注意这些隐秘的角落。”
说完,巾帼已经把木槿面前的几只怀表卸下了。
怀表后露出了大约十来根导线,原来,怀表也只是个幌子。
真正的主角在后面。看到巾帼卸下的怀表,金燕婷拿了一只放在手心里,暗暗道:“谢文东,如果今天我能出去,你给我的耻辱我必定十倍来还。”
没有听到金燕婷的问话,巾帼继续道:“其他的线倒是很简单,关键是最后一根线到底剪哪里,我不敢确认。”
说完,她望了望金燕婷。那眼神很明白,是问她要不要试试
金燕婷很坚决的说:“既然谢文东想和我们玩,我们当然要和他奉陪到底。”
三人的性命只在巾帼的一念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巾帼定了定心神,把铁钳对准了第一根红线。
“咔嚓”随着巾帼指尖的用力,一根铜丝被切断。很安全,炸弹并没有爆炸。
首战告捷,三人都舒了一口气。
在二人眼神的怂恿下,巾帼又把铁钳对准了第二根铜线
通过摄像头,谢文东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现场紧张兮兮的气氛,不过他的脸上没有表露出怜香惜玉的表情。始终如一挂着淡淡微笑的脸上,毫无半点波澜。
“东哥,我有些不明白?”姜森挠了挠头,疑惑的问道。
谢文东那头转过来,微笑着问道:“不明白什么?”
姜森说道:“我不明白东哥为什么要放她们一马?”
谢文东回道:“第一点,我们是坏蛋但不是混蛋。我不会对几个女人做那种背地里下黑手的事。第二点我们把金燕婷和她收下的两大执法干掉。那么韩洪门的实权将会落在那个叫麦培叶的副帮主身上。麦培叶是韩国人这点无疑,所以…”谢文东故意没有说完,留给姜森来说。
姜森笑着接下去道:“所以,一旦我们帮助麦培叶这个韩国人得到大权后,韩洪门将彻底和洪门逃离关系,合并事宜也将会变得更加艰难。毕竟韩洪门的百分之八九十的人是当地人。”
“哈哈,孺子可教。”谢文东高兴地拍了拍手掌。那样子十足的一个孩子。
“东哥。”姜森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既然东哥已经决定了,为什么还要这么麻烦,做这些东西呢?”他一指画面上的炸弹,问道。
谢文东道:“我想见识见识韩洪门大哥的真正实力。处理事情的方法和对手下兄弟的爱护程度,真正能成大事者,必和兄弟们共进退。”
“东哥的意思是…你想把金燕婷收归旗下?”
谢文东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柔柔的说了声:“不管金燕婷是作为敌人还是作为兄弟,都是个不错的选择。呵呵”
视频那头,小黑屋内。
巾帼已经把八根金属铜丝全部剪断。剩下的两根铜丝巾帼迟迟不敢下手。
她在害怕,害怕一旦剪错,功亏一篑。但是时间又不等人,紧张的死亡气息逼迫她不得不下手。
当她的指尖正要碰到一根黄色的铜丝时,屋内的一部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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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是金帮主吗?”电话那头传出一个青年的声音,略带磁性的声调雄浑有力。
接电话的正是金燕婷,金燕婷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金帮主会对我以下的事情感兴趣的。”青年极有自信的说道。
金燕婷挑起眉没有说胡话,她倒是想知道对方想干些什么。不过,她隐约感觉和炸弹的事情有关,自己边拆弹进行到最为关键的时刻。对方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不是有鬼还是什么。
虽然金燕婷没有说话,但是她还是朝巾帼扬了扬手臂。让她晚点动手,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巾帼示意,本来要动手的手臂也收了过来,她转过头,静静的等待金燕婷的命令。
“喂,金帮主,你在听吗?”见对方良久没有反应,青年道。“有什么事就说吧”金燕婷没好气的说道。
青年点点头,道:“哦,东哥说游戏已经结束。你们可以走了。”
“结束?”金燕婷反问道,对这两个字她还没反应过来。青年道:“是的,木槿小姐身上的那些炸弹也是假的。它们是仿照世界上最高端的,最新型的炸弹装置设定的。其实真正的炸弹只要你剪短两根中的任何一根,炸弹会马上发生爆炸。真正的引线就是那根极细的,没有漆包皮的光板铜丝。”
“谢文东在耍我?”金燕婷眼神中迸发出火光,那感觉简直可以烤死一头牛。
青年哈哈一笑,道:“东哥说了,她只是想你们玩个游戏。让你们知道,要是他想杀的人,没有人可以逃脱的掉。你们还是投降的好……”
“啪嚓”还没等青年说完,金燕婷便猛的推断了电话。“帮主,怎么了?”
虽然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是看到金燕婷的反应。木槿便感到不是什么小事。
“哦,没什么事。”金燕婷脸色变化的极快,笑道:“我们的兄弟已经安全到分部了,现在是我们回去的时候了。”“我们》可是这……”木槿奇怪道,怎么眨眼间就什么就变了。
“这个炸弹是假的,谢文东赢了。这次游戏他也赢了。”金燕婷也不想多说,只是随便说了几句敷衍道。
她还真不想把谢文东的那句话转告给两人。
说话间,有六个拿手枪的黑衣大汉闯了进来,领头的人是个膀大腰圆,个子不算很高但异常结实的汉子。
“刘波。”说话的是巾帼。虽然没有见过他的真实面孔,但是从照片和资料中还是可以知道的。
看到金燕婷和两大执法不自然的表情,刘波拱手笑道:“让三位受惊,我代表东哥向大家表示抱歉。”“道歉?哼。你们没安那个好心吧。”木槿怒骂道。
刘波连连摇手,“当然不是。”三位大汉拿出匕首,把木槿身上的炸弹拦腰割断。
透过断口,巾帼看到里面填充的是黑乎乎的铁屑。为什么谢文东不杀她们,反而恭恭敬敬的放掉她们。
这点让三人都感到奇怪。难道真如刘波所说的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三人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疑惑,谢文东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就这样第一次闯进她们的世界。
暴力,血腥从这里开始。当然开始的,还有中意和暖昧。(小I吐糟:靠,六道会这样说嘛?会这露白吗?)
三人和刘波擦肩而过,木槿停了停,把嘴唇凑了过去,贴着刘波的耳朵喃喃自语道:“也许当初我就劝帮主,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把人力全部调到这里来。在韩国,我们想要谁留下,谁就得留下,不是吗?”
刘波淡淡道:“要是你们把人带过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东哥没有看到你这种‘临万军而去当将者首级的胆魄’。你们和那四百八十三已经走路了。”
“哼,那就走着瞧。”木槿撅起个小嘴,大声说道。刘波说的话,仨人都不明白。不过那也不重要,当务之急该做的是如何离开这种鬼地方。
首次和谢文东交手,就输的相当彻底。
金燕婷回到富川后,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她下令,临近富川的几个市的堂口马上派人前来支援。
一方面又在道上招兵买马。大有和谢文东斗争到底的趋势。
晚上,金燕婷率领其手下的两大执法和上千的韩洪门小弟,驱车前往谢文东的临时分部。
金燕婷打定主意了,就算夺不会据点,也得让谢文东不能喘气休息。
这个时候,根基就得到了相当好的体现。金燕婷一声令下,不但召集了上千的韩洪门小弟。而且也纠集了上千的小混混。
近两千的队伍像飓风一样,横扫文东会还没来的及增援的场子。
由于人力不足,谢文东只得下令全部人员龟缩到分部和两个大场子内。(小I吐糟:连谢文东碰到这情况下的状态描述都懒得写了……对这一句好感冒)
这样的好外在于不容易被敌人各个击破,敞处在于主动权已经让给了韩洪门。
不过,照现在的情形来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以。人力的不足和根基的优劣势在此时得到了充分的表现。
这天谢文东的心情却不错,其他的倒没什么,主要是五行和那几位血杀暗组兄弟被**秘密放了出来。之所以说是秘密,是因为他们是“顶着逃狱”这顶帽子出来的。
放人的不是别人,正是堂堂的富川**局局长。先前还姿态高端,威胁着说要谢文东把几个女队员送给他的**局长。此时像一条狗一样,任由谢文东摆布。
韩国警视厅依然对火并案的追查喋喋不休,但是在“人犯”方面,已经被谢文东利益漫天过海的手段,给偷梁换柱掉了。
富川**局局长态度发生如此大的变化,是因为谢文东对做了一件事。一件在外人看来,相当荒唐的事。虽然荒唐但是行之有效。
当那位**局长醒过来时,已经是当天的凌晨三点。他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他的外套已经被人脱掉了,不过穿在身上的却不是什么睡衣,而是一整套三点式的比基尼。(小I无语了——)
当他发觉身上的衣物时,简直要疯了。他疯狂的把身上的衣服扔掉,也不在意光不光腚了。怒吼声震得房子都咯咯作响,那位**局长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道把那套比基尼抛的(得)远远的。(其实小I一直想知道“的”和“得”之分)
堂堂的富川**局局长,反对同性恋改革的先锋,竟然也是同性恋。
他可以想象的出,这样一条新闻将会是多么的劲爆。且不说仕途不保,就连他的家人也不会原谅他。
这样的嫁祸起萧,太可怕了。(小I望天:三少你太可怕了……)
52
当一沓照片摆到那位**局局长的面前时,他简直要发狂了。
照片上全是他睡着时的照片,恶心丑陋的姿态跃然于纸上。
看到自己的“艺术照”,**局长发疯似的要抢夺几位黑衣大汉手中的照片,一边动手,一边还在大骂道:“你们这这群混蛋,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陷害我?”(韩)
黑衣汉子根本不把那些照片当回事,任由他撕扯掉。
一位文东会大汉漠然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见到文东会的那十个兄弟。否则,明早你的照片就会出现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对于一个反同性恋先锋来说,人们对你只有一个评价。内心的极度扭曲,造就人格的偏离。怕别人知道自己同性恋的身份,所以你强烈反对同性恋的存在。这在心里学上叫做”人格互补。”(韩)
“你们这是诬陷是诬陷。没有人会相信的。”(韩)那位**局长咆哮着冲了过来。
在他的手要接近那位小弟的肚子时,停住了。因为一只大脚已经抬起,目标正是他的肚子。
“咚”那位**局局长的后背和墙壁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反弹后的强大力道,直把他的五脏六腑震的要炸了。
“我的要求不过分吧?”青年慢慢走了过来冷笑道。
那位局长咳了几声,没有接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说不出来,在他的嘴角隐隐可以看见淡淡的血丝。
“看来,我们的局长先生很喜欢你的照片了。呵呵,希望你的上司和你的家人会喜欢。”(韩)那位青年悠然的笑道,准备转身离开。
“我办不到,我办不到。你们这群混蛋。我真的办不到。事情太大了,已经惊动警视厅。不是我可以做到的。”(韩)局长抱着脑袋,使劲晃道。
青年丝毫不介意他的话,只是摊摊手,无奈道:“那是你的问题,三天内我要见到人。当然,要是局长先生肯合作的话,我们还有大笔的好处费奉上。这样的条件对于你来说,不错吧。呵呵”(韩)”彭“的一声,一只袋子摔在了那位局长的眼前,从袋子的开口处望去,里面全是一大沓崭新的美钞。看样子,起码的有几十万。
一边是自己的”艳照“,一边是花花绿绿的美钞。权衡再三,那位局长豁出去了。他手摸着肚子,艰难的回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为了安全这些人以后不能出现在韩国。”
青年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升起了淡淡的笑容。虽然受了些皮肉之苦,但是十人好歹是安全的回来了。
谢文东这招够损,也够阴。对付那位**局长那样的人却恰到好处。当然,后来那位局长被追究责任,引咎辞职。也算是有一个善终吧,毕竟没有在监狱里度过下半生。当然,谢文东把那位**局长的话当成是扯淡,要是怕这怕那,那就不是谢文东了。这次的事也给谢文东敲了一个警钟,那就是万不得已,不能在大规模的冲突中动枪。韩国这鬼地方,虽然黑社会活动猖獗,但是其在枪械的管理方面的法律还是较完善的。这点和中国很像。
五行归来,谢文东再无后顾之忧,便把全部的精力放在如何应对金燕婷的身上。
几天来,金燕婷的报复行动是进行的异常犀利,这也就证明谢文东的眼光没错。
她确实是个好对手,也是一个难缠的女人。
韩国的山地很多,几乎没有平原。这天晚上月亮已经躲进了云里,天空只剩下点点的墨白。风刮得正劲,路旁的树叶都被吹得呼呼作响。
好一个月黑风高夜,杀人无形时。
凌晨三点半,文东会驻富川临时堂口。此时,木槿和巾帼率韩洪门一千帮众和一千的小混混,正在富川与文东会的顽强拼杀。
已经是血战的第二个钟头了,进攻次数也已达到了三次只多。文东会的人员不多,只一千二百来人。
却依靠着防守的优势和韩洪门斗得是风生水起。
久攻不下,韩洪门的士气低落。随后,木槿听说另外两个场子,带队进攻的十几位小中头目被神秘人员干掉,天乐酒店一带遭到惨败。折损数百之众,韩洪门上下更是人心惶惶。
有不少的头目都建议木槿,是不是该撤退啊。
木槿听完,眼神一凛,肃声喝道:“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别怪对你根本就不客气。”
说话的那位中年头目吓得是一个激灵。虽然木槿的执法职位暂时被金燕婷撤了,但是大家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尊重和敬畏。毕竟大家都知道这样的情况不会持续很久。
就在韩洪门的小弟节节败退时,一旁观战的巾帼也加入了战团。
她用的是一柄花剑,小巧却异常的锋利。
见对方来了个女人,而且看上去还是很瘦弱的女人,文东会的小弟们没有把她当回事。大男子下的怜香惜玉之情表现的很是突出。
直到她走进了战团中央,也没有一个人前去阻拦。
这时,一位韩洪门的小弟被一位手拿铁棒的小弟逼得走投无路。眼看就要**掉了。
此时巾帼的一剑便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巾帼挥舞着花剑,速度快的惊人,刀锋割肉却不知。
那位文东会小弟的脖子上无缘无故的多出了个小洞。随着剑锋的划过,鲜血像一条飞剑一样,喷射出来。
鲜血洒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勾画了一幅幅“天恩鬼煞图”。巾帼出剑极快,还没有等那位拿大棒的文东会小弟倒下,花剑又顺势刺进了另外一人的身体。
顷刻间便杀两人。两边的人都看的真真的。仇恨,愤怒和热血兴奋引爆全场,韩洪门的小弟们随着巾帼的到来,也开始稳扎稳打起来,一时的败绩扭转不少。在大战中,一个人两个人的实力增加对整体来说,起不到太多的作用。但是一个好的领导者,给大家带来的信心,确实能起到比较大的作用。当然文东会的兄弟们也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再无二话,也没必要介意对方是个女人了。
巾帼旁边的四个打手便围了过来,四把透着光亮的刀片,劈向巾帼的身躯。
这姑娘,穿的是真清凉,看的是真败火。四位大汉毫不为巾帼魔鬼般的身材而动,告诫自己对方不是啥好鸟,长的丑不是她的错,但是出来乱砍人就不对了。
虽然看不出这个自我调节法是不是有效,但是四人的刀倒是没犹豫,该向哪抡就往哪里抡。一点也不在意人家的隐秘部位。
大汉们出手够狠够毒,一旦和巾帼娇嫩的身体接触上,估计巾帼后半辈子又得多了一个称号“绝代佳人。”
当然巾帼不是泥捏的,她的反应也是相当的快。只见她腾身跃起,接住从半空中掉落下来的一把砍刀。
在空中将身子一扭,整个身体横在空中,如一尾蛟龙,同时手中的砍刀划向了那人的脖子。
那位文东会小弟的刀还没完全劈下,就感到脖子一凉。“我中刀了。”才闪过这个念头,那位小弟便意识模糊,身子也软软的倒在地上。
围着巾帼的三位打手,看到这鲜血淋漓的景象更加的疯狂愤怒,他们吼叫着冲上来。
那感觉就像是饿狼找到了食物,被困山林的人们找到了出口。
巾帼举剑劈向冲上来的人,剑花每舞动一刻。便有一个人倒下,每倒下一个人,后面的人就补上来。
短短的几分钟,已经被击中了十多人了。不过,花剑的威力不像开山刀那么霸道,倒地的大部分文东会小弟只是失去了战斗力,离死亡还是比较远的。
看着还在不断往上涌的人,巾帼狂吼一声,她那鬼魅般的身影不停的在文东会的打手身边闪现。虽然巾帼的身手相当不错,但是想在这样的血战中明哲保身,看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还是有刀片划过她的肌肤,不过伤的不是很重而已。
战斗还在继续,死神也正在晒下它罪恶的种子。
混战中,巾帼像条毒蛇,侵蚀着文东会的战阵。
同样的,对于韩洪门的小弟们来说,对方的队伍里也有一条毒蛇,甚至可以说是魔鬼。
没有一个人能靠近他,也没有一个人能够伤到他。惨嚎声不断的响起,韩洪门的打手不断的倒地,地面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
血红色的地面上躺着被他干掉的,不下十具的尸体和三十多个受伤的打手。
来人的身材高大,身长九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震慑了周围所有的人。没错,此人便是文东会,乃至洪门的第一号战将——格桑。
此时的格桑在韩洪门小弟的眼里就像一个煞神,没有人想冲上去,也没有人敢和他抗衡。
和他交手,看过他动手的打手们的眼里,都千遍一律的充满了恐惧。打到最后,有他在的对方,方圆三米之内就没有人。
看到对手如此的懦弱,简直不堪一击。
格桑兴趣缺缺,弯下腰,在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喽啰的衣服上,擦擦沾满了敌人鲜血的手。微弱的灯光映照着使格桑如一尊浴血煞神凶猛狠绝。
实在是打的不给力,格桑摇摇头,准备回据点里。
就在他刚要回据点的那一刻,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疯狂嗜血的女人,正用手中的一把不知名的利刃。在文东会的阵营里刮起一阵旋风。
53
“兄弟们让开,我来。”格桑平地一声雷,把附近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两只挂着劲风的拳头飞向正在拼杀的巾帼。他的双足强壮有力,虽然粗壮,但是一点也不影响他的速度。
只是眨眼间,便来到了巾帼的身边。速度快的好像幽灵。如凌波微步般浮光掠影,刹那间冲到了神色冰冷的女子的身前。
此时巾帼正和一位文东会的小头目交手,太快了,快的根本来不及躲闪。当她的花剑就要刺穿那位小头目的喉咙时,格桑的手已经抵到了那位兄弟的右臂。
强大的力道直接把那位兄弟掀翻,花剑的力道不减,直插格桑的喉咙。
“当啷”花剑的剑尖和格桑的护腕发出清脆的响声。看到这,许多人都在倒吸冷气,如此威势,恐怕就是对上真正的战神也不一定落下风!
而格桑竟然能在巾帼的手下救下那人,而且不被速度极快的花剑刺伤。这他妈的还是人吗?
刚才巾帼的那一剑,木槿是看的清清楚楚。巾帼竭尽全力出手,戮神式狠狠的刺了过来。
木槿知道以巾帼这一剑,在韩洪门是难寻对手的。可是今天竟然一个不“知名的”的小弟轻轻松松给躲过了,这是韩洪门的悲哀。还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木槿要是知道此人便是格桑,她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格桑的名气响亮,但是见过他的人并不多。
木槿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足为奇。对方是个女人,格桑本来是不想下多重的手的。
但是对方把他逼的很紧,提膝平斩,提膝直刺等动作都使得相当的到位。招招变幻,招招毙命。无穷无尽的杀招扑面而来。
当巾帼的花剑划破他的脸颊,嫣红的鲜血流到他的嘴里后,他明白这样下去不行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自己是个大老爷们。格桑大吼一声,趁着巾帼收势之际,开始了还击。
拳挂劲风,如刀似箭。
“哩哩啦啦”天空竟然下起了雨,不知何时,一块巨大乌黑的云把月亮给遮住了。
雨滴高高落下洒在马路上,与血水混在一起。渐渐地汇成了小溪。格桑发狂,巾帼抵不住了。
刚开始巾帼还能刺刺出几剑,到了后来就不行了。
由于格桑的进攻步伐太快,她始终是出于被动挨打的局面。手上的花剑竟成了化解格桑招式的工具,说是化解,其实就是躲避。
因为格桑用的并不是什么正宗的功夫,就是一些简单却有用的格斗。
两人交手了两分多钟,这时,始终处于守势的巾帼突然一个纵身,高高跃起。
娇媚的身躯在雨水的浸染下,若隐若现。格桑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她白色的文胸。
动了,只见她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格桑的上方。格桑漆黑的眸子泛着一丝不屑,一丝愤怒,挺起手臂,迎向了巾帼。
‘哐’的一声,二人手上的钢铁轰在了一起,溅起兵器上的雨水和振动后的余波。“啊!”格桑趁势扬起一脚,巾帼便整个人飞了出去。
地上的鲜血在巾帼的衣服上,被拉成了长长的一块。此时,在格桑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敌人和兄弟之分。
他不会放过这样一个生擒巾帼的机会。虽然不知道对方什么人,但是格桑感觉应该是条大鱼。
当他正要弯下腰,把巾帼提起来时,他的耳畔传出了一句叫喊声:“保护执法。”(韩)
格桑不懂什么韩语,但是有人懂。就在这个时候,两把刀片顺着格桑的方向飞了过来,在半空之中划出了一道炫丽的弧线。
格桑反应极快,大难当前,他只得弃巾帼于不顾飞身躲避。
一把刀划过雨滴,直接送进了旁边的一位韩洪门小弟的肚子里。
当格桑弹跳着站稳时,另外一把刀也与地面发生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几位小弟趁这个时机,连忙把倒在地下的巾帼背走。
雨越下越大,当雨水夹杂着血水从格桑的手臂上落下时,格桑的表情已经完全变了。
水珠让他的睫毛都扎在一起,略长的胡茬,随着他因愤怒而抽搐的面部肌肉抽搐。在他的脸上很明显的写出了几个字:“麻烦大了。”
格桑慢慢拾起割伤他的那把开山刀,朝两位甩刀的小弟走去。“咔嚓”一颗断头随着霸道力道的挥动而掉落在地上。
格桑一般是不用刀的,因为以他的身手根本不需要,而且他也更喜欢那种贴近自然的打架方式,但是他今天破例了。
那名小弟直到被活活削掉脑袋,也没有动。因为当看到格桑提着刀朝他过来,简直吓傻了。
死亡挑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甚至于忘了对腿部的肌肉发出相应的指令。
“你这个小人。”格桑扔掉刀,感觉还是用拳头更好些。那位打手看到断头掉落在自己的脚边后,吓的灵魂出窍。
不过,他的神智还是相当的清楚了,血腥的场面在脑中一过,他便端起脚跑。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身后的格桑,却没有注意到前面还有人。
离格桑的距离越拉越大,他的处境也越来越安全。就在他快要跑出文东会个韩洪门的战阵时,前方不远的一位黑衣青年伸出了大脚。不过,那位打手不是被黑衣青年的脚绊倒的,而是被另一位文东会大汉踢飞的。本来那位文东会大汉也不知道对方是被格桑追的跑,只是看到他的衣服便习惯性的给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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