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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是怎样炼成的Ⅲ

_15 曹三少(当代)
按照惯例,213号航班的机长恩斯坦来到客舱巡视。他刚刚踱到客舱中部,忽见乘务员领班慌慌张张冲了过来,气喘嘘嘘地报告说:“机长,飞机上有可疑的人,我看见他的身上藏着一把枪,很有可能是劫机的恐怖分子!”
恩斯坦机长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但这位具有20多年飞行生涯的老驾驶员马上恢复了镇静:“你快回去和他们周旋。”他边说边往回跑,三步并着两步飞奔进驾驶舱,“砰”地一声将门锁上。
“快用无线电通知机场控制塔,飞机飞了二十来分钟,颠簸的感觉终于没有了,就在大家又要重新开始体会那种枯燥的旅程时,机舱里突然传来警报声“尊敬的各位乘客,由于前方有大面积的冷空气气团,所以本次服务暂停,飞机将飞回夏威夷,本公司对您带来的不便,望请谅解。(中.英)“这下,机舱里都炸开了锅了,有人甚至破骂道:”这什么破飞机啊,这么多故障,关门算了…飞机上多是往返美国和中国的旅客,虽然大家都不认识,但是大家的愤怒是相同的,每个人都感到极度的不满,不少人为了即将失去的订单而气恼不已。
老机长恩斯坦是个工作模范,在这样一个危险的情况下,他选择了来到了乘客当中,对这次特殊的意外表示相当的抱歉,道完谦,眼神不自然得瞄了瞄几位黑种汉子。
但是情况并没有得到好转,吵闹还在继续下去,就在这个混乱的时刻,几名黑衣人站起身,轻车熟路的分散到机舱的各个位置,”都不许动,全体人员都做到位置上。”一个黑种大汉拿出一把手枪,cao着一口流利的英语道。
一名大汉用手枪顶住机长的脑袋,把他制住。机长无言,只得慢慢蹲下来,双手抱头,无奈的看看在座的大家。
看到这种状况,大家伙都静了下来,突然有人大喊起来,尖叫声不绝于耳,“shut”一个大汉对一名叫得最响的女子扣动了扳机,“你们给我闭嘴。”
看到凶神恶煞的一个个,乘客们看着躺在地上,流着满是鲜血的尸体,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最后慢慢的都按照对方的话坐到了椅子上。
很明显,在座的都时运不济,碰到劫机的绑匪了,有几个外国人想站出来,屁股都离开了座,但是一看到对方要杀人的眼神和拿在手中的铁家伙,暗自咽了咽口水,又坐了下去。
“哎,这真是黑社会遇到黑店了,想不到在飞机上都可以看到打劫的,看来我们的运气真不错。“谢文东淡笑道。
这时他才回过神过来,看来那几人不久前的反常举动,就是为了摸清机上的情况,要是这样,那飞机遇到什么冷空气气团也是假的,应该是哪位空姐发现了什么,发出了警报,这才做出了这一些的反应,怪不得那个机长看到有绑匪在客机上,既然表现最多的不是惊讶,而是无奈。
“东哥,我们该怎么办?坐在一旁的袁天仲小声问道。“等等看,看到底对方想干什么?”谢文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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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哥的反应如此平静,不由得让在座的兄弟们感到一丝的安慰,谢文东就是有这样的魄力,万军御前,声色不改。
其实,谢文东要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能搞出劫机这样的大动作,那么这些人肯定都是亡命之徒,碰到亡命徒,又谁不会怕呢。但是谢文东不能表现出来,要是他都乱了,那手下的弟兄都不定乱成什么样了。“哦,看看这是什么?漂亮的女人。”(英)
一名大汉满脸坏笑,拉起早已吓呆的一位空姐。“斯洛克,你难道想在这里展示你的性-功-能?”
“哈哈”几位大汉吹着口哨,起着哄拍手示意。
“哈哈…”那名叫斯洛克的大汉抬起他那双粗糙的手,在空姐光滑的脸庞上上下游走。
空姐反射性的低着头捂住胸口,这一切,任长风看在眼里,气愤不已,还真当自己不存在啊,他刚要发作,就被谢文东拉住了,任长风正要发问,谢文东抢先道:“要沉住气,看对方到底什么意图。”
任长风眨眨眼睛,有听但没往心里去,但是谢文东的话不可违抗,他只得无奈地颔首。
一个金发碧眼的青年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腾的一下站起身,大叫一声,“你们住手。(英)”
他的这一嗓子把几位大汉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那名叫斯洛克的人侧头,环视众人,看到底是那个不怕死的,敢在这个时候强出头。见劫机犯都盯着自己,那名青年有点底气不足,轻声说道:“你们要钱,我们给就是了,不要伤害人质。(英)”
大汉们听完青年的话,一个个都大笑起来,那个叫斯洛克的放下手,慢慢走到青年的身边,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英)”
青年把头微微的偏了偏,重复道:“你们要钱,我们给就是了,不要伤害人质。”
看到大汉没有什么反应,那名青年又接着补充说:“我是美国高斯集团的副总裁…”青年本来还想说钱不是问题,但是来不及了,青年被那个叫斯洛克的大汉一拳打倒在地上,到嘴边的话也被打进肚里。
大汉踩着青年的脑袋,冷笑道:“钱,我有,美国人是吧,那你该死。”
大汉突然一加力,抬起腿重重地踩了下去。
第三十八章基地阿图
“啪“大汉的右脚死死的踩在青年的脸上,鼻梁骨受不了重击,塌了下去。
骨头的碎裂声和青年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到心里发憷。但是大汉毫不介意青年的感受,一脚接一脚的落在青年的身上,直到最后,青年的呼喊声越来越弱,大汉方才停止。
大汉看到嘴角一挑,露出轻蔑的嘲笑,对众人道:“哈哈,美国人,这就是美国人的下场。”
众人不敢正视,一个个的都低下头来,深怕自己被恐怖分子注意到,得到和青年一样的下场。
三名劫持者留在客舱看管人质,另外两名恐怖分子径直朝驾驶舱猛冲过来,其中一个身材粗壮,穿黑色短衫.戴着墨镜的恐怖分子,使尽全身的解数用脚踢着门说:“快让我们进来!我们是伊斯兰阿图成员,飞机已被我们劫持,如果你们不服从命令,我们马上炸掉飞机!”
一名副驾驶员缓缓打开舱门,面对动机者头目迈德·侯赛因,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满脸疤痕的沙希德眼露凶光,用低沉的声音命令道:“给我飞回美国,把飞机降落在纽约,快。给我接美国政府,要是不释放关押的十名基地武装成员和准备一千万美金,我马上炸掉整架飞机。”
客舱内。
看到一向趾高气扬的美国人在自己的面前都这个熊样,大汉看起来很高兴,他撸起袖子,一只脚踩在座椅上,大声道:”你们的血因为美国而流,因为他们不在乎。我们伟大的将军,会和你们抗衡到底。对不对?(英)“大汉抓起一位乘客的头发,问道。“right……”那名乘客重重点头说道。
刘波上下打量一番中年人,小声地说道:“东哥,这些人好像是基-地组织成员。”
“恩?”揉揉下巴,仔细琢磨了一会;“老森,你是怎么知道的?”
“东哥,你看。他手上的刺青。”刘波朝那个叫斯洛克的大汉努努嘴。
大汉的身上刺着一个不是很大的图案,的亏是刘波眼尖,要不然谁也不会去注意这么一个小的东西。
听到刘波的话,大家都很自然的看向大汉的手臂。“一只雕?”任长风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是是基-地的人。”
谢文东脸色一正,柔声更正道;“不是雕,是秃鹫。”刘波点点头,“东哥,说的没错,就是秃鹫。”“那这和基-地组织有什么关系啊?”
任长风还是搞不明白。“长风,你别急嘛,让我慢慢的说。
刘波吸了一口气,小声说道:“基-地组织是全世界最大的恐怖组织之一,其人员发布相当的广泛,其旗下有五个分支,其中有一个叫阿图的分支,据说它的标志就是秃鹫。”
“竟然有人把这么恶心的东西当做宝贝,真是想不明白。”
任长风甩甩头,侧目看了看这些”基-地组织成员。”这你就不明白了吧,这个世界上,什么奇怪的事都有。
就拿我们中国来说吧,远古的黄帝部落的图腾就是蛇,这种东西,都是我们很难说的清的。“刘波补充道。
“哦,怪不得这些人这么仇视美国人,原来是这样的。”任长风道。
(基-地的头目本-拉-登出身美国中情局(CIA),后脱离中情局,这主要是由于70年代中东动荡不安的政治环境对他产生了影响。两次中东战争.美国对以色列的偏袒坦.西方思潮对伊斯兰国家的渗透……
这一切在本-拉登心中激起了强烈的反响。他深信只有回归伊斯兰教义,建立政教合一的伊斯兰国家才能拯救整个穆斯林世界。由此由霸权主义衍生出的一个新主义,那就是恐怖主义,1979年12月,苏联入侵阿富汗,改变本-拉登一生的时刻来到了。
他立即动身前往巴基斯坦援助阿富汗穆斯林兄弟,开始着手进行将成千上万的穆斯林志愿者源源不断地送进阿富汗的工作。
在此期间,他得到了很多的阿拉伯国家的支持,不久,本-拉登就与阿卜杜拉-尤素福-阿扎姆建立了直接联系。阿扎姆是国际伊斯兰恐怖主义运动的启蒙思想家,他主张对西方发动圣战,推翻一切非伊斯兰政府并最终在全球实现安拉的统治。
本-拉登在他的引导下加入了国际伊斯兰恐怖主义网络,并于1988年创建了“基地组织”。凭借家庭丰厚的资产,本-拉登和一些阿拉伯国家交好,在这些国家建立势力,而美国和这些阿拉伯国家的关系很差,因为美国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人家的石油,但是人家不是傻子,得要你拿先进的军事技术来换,这下美国当然很窝心了,限制人家进出口贸易,一来而去,梁子就结下了,扯远了,呵呵),为了把这笔新仇旧恨的帐好好算清楚,美国政府dui本拉登极度不满,甚至不惜发动战争,(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的因素),而基-地组织成员也对美国恨得牙痒痒,也随之把仇恨迁怒到了美国人。刚才那个叫斯洛克大汉的举动很好的印证了这一点。
尽管刘波和任长风的声音很小,但是斯洛克还是听到了一点,集凶残,歹毒,无知的斯洛克会说英语已经算是个奇迹了,但是要他们听懂汉语,可以说是要他们的命了。“妈-的,你把我的话当成什么了?我不是说你们要闭嘴嘛?”(英)
大汉一个箭步,冲到谢文东等兄弟的身边。“你们到底说些什么”那个叫斯洛克的大汉把枪抵在刘波的太阳穴上。刘波不是冲动的人,没有任长风那么高傲,但是熟话说:“泥菩萨还有三分泥性。”
被别人这样用枪抵着,谁都会搓火。刘波也不例外。
只见他嘴角一挑,露出轻蔑的嘲笑,还没等对方回过神来,刘波单手以极快的速度把他手中的枪夺过,反把枪抵在斯洛克的脑门上。
斯洛克暗暗咽口吐沫,看着刘波,真不知道这号人是从哪冒出来的。看到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几位恐怖分子马上拿起枪,围了过来。
这时,一旁的五行等兄弟都站了起来,任长风的手上没有武器,但是他也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头昂的高高的,根本不正眼看他们,好像别人都欠了他钱似的。“把他给我放开(英),,,,一名大汉拿出一颗自制的炸弹威胁道。
还没等大汉说完,只感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丝丝的凉意,再低头一看,一把小巧的刀片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而拿着那把奇怪的兵器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青年。青年咧着嘴笑着,熟视无睹他们手中的枪支。
这又站起来一个青年,青年的相貌很是普通,但是他身上的那种气势太特别了,让人无法忽视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舷窗全被关死,只靠几盏舱壁灯照明。昏暗的灯光透过混浊的空气,映在失魂落魄.精疲力竭的旅客身上,但是大汉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一般乘客的害怕,确是真真切切的有那种在黑夜里被群狼注视,让人发毛的感觉。
大汉在打量青年,青年也上下打量了一番大汉,接着,青年慢慢拿开大汉脖子上的剑,大汉被青年这一举动是彻底搞蒙了,这什么跟什么啊。”啪啪“青年突下手,对着大汉是左右开弓,死死的打了两个耳光。
大汉瞪着眼睛,半晌没反应过来。“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老朋友?”(英)青年幽幽的说道。
这时,被打的大汉才反应过来,一时间他的怒火从胸口一直烧到脑门。自从加入阿图一来,从来都是他打别人,还从来没有人敢打他的。本-拉登对其成员的素质相当的重视,其手下都身手不凡,残暴邪恶,甚至是六亲不认。
“啊…”大汉抄起大拳头,打向青年的脑门。
大汉很有信心,这一拳的力量足够大,速度也足够快,对方就是一个中高手也逃不过这一拳。可是他的拳头还没有到对方面前,就被一只手压住,出手的是青年,青年的脸上是一成不变的笑容,只不过,在大汉看起来有相当的诡异。
“朋友,你到底是谁?(英,以下对话皆为英,在此略)”
一位中年人从乘客中站起身,没想到,这还有一位,他说话时,已经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到他哪里去了。
恐怖分子见到中年人后,几乎同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青年看了看中年人,放开大汉的手,接着说道:“你的朋友,也可以说是将军的朋友,不知阁下听没有听过——赤军。”
“赤军?日本的赤军?”中年人心中一惊,连忙问道。“你和赤军到底什么关系。”
谢文东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瞄了瞄正在看着他们说话的机长,中年人多聪明,一点就透。
他试探性的说道:“即使你们是赤军,我们也不会放弃这次行动。”
“我相信,你知道我是谁的话,你会考虑这次行动的。“青年很有自信的回答。基地组织“基地组织”的以阿富汗为基地,在全世界范围内建立了一个恐怖组织。
它们用高科技的手段进行联络,如传真.卫星电话和互联网,和世界上大多的恐怖分子都有紧密的联系,当然赤军也不例外。
“你们不是在日本警视厅的严厉打击下,逐渐销声匿迹了吗。据说,组织大部分领导成员逃到了中东,隐居在黎巴嫩的贝卡谷地。就连你们的首领”女皇“重信房子都已经被抓了吗?怎么你们还是赤军的?”中年人疑惑道。懂得还不少,青年暗道。
青年故意压低点声音:“我们还是找个方便的地方谈谈吧。中年人摇摇头,“我凭什么信你?”
青年拍了拍手,“就凭这个。”一时间,又有七八名汉子站了起来,这些大汉虽然没有拿武器,但一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茬。
要是打起来,自己这边赢是没问题的,关键是要是在打斗的过程中,子弹打穿了飞机,飞机坠毁。
到时候,别说完成组织交给他们的任务了,就是连命保不报的住都是个问题。
中年人不是傻子,无奈地点点头,走向了飞机上的卫生间。但是那个叫斯洛克的大汉都没动,还是神情紧张的拿着枪对着他们。青年笑了笑,抬腿便走。“‘东哥,小心。”刘波道。
“恩。”谢文东回到,走了几步,谢文东又侧头,环视众人,小声说道:“飞机一着陆,就杀掉全部的人。”大家心里听后,都咯噔一下,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飞机上,加上机组人员,至少还有五六十人是无辜的,要是就这样杀掉他们,还真下不了手。
但是一回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飞机上,乘客们已经认定自己这一方和基地组织有关,要是事情没处理好,留下什么尾巴,那己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和基地扯上关系,甩都甩不掉。
要说倒霉,只能说他们上错了车,走错了路,这也是各人有各人的命。“我们本不是好人,只是一群坏蛋。”一行人都不约而同地自我安慰道。
卫生间还是蛮大的,干净整洁,没有厕所一般的味道。“看来,这些乘务员的业务素质还是蛮高的。”谢文东点了点头,中年人让人找了两个凳子,两人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进入了主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中年人问道。
“赤军,无名。”谢文东回到。谢文东虽然和赤军的关系还算可以,但是对其结构人员基本上是一无所知,一来是因为对方的防范心理很强,陌生人很容易引起他们的警觉,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谢文东根本不想和赤军靠的太近,黑社会和恐怖分子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在赤军里,就和一个无名关系很好,随便,这次,把他的名字用了过来。“无名,我根本没有听说过,我对赤军很熟悉,根本没这号人,所以你也根本不会是赤军的人。”中年人说道,眼中露出凶光。
“哈哈,你的判断能力太差了吧,我的身份是不会变的,即使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当然以你的资格是很难见得到我的。”
谢文东一看就知道对方是在诈自己,光可以亲自涉险这点就可以看出,对方的身份不会很高,见到赤军高层的机会也就很小,这些都很容易想到,因为有那个大哥会亲自去干劫机这种危险系数相当高的事。
谢文东想的没错,本该生气的中年大汉,却哈哈大笑起来,“我相信,你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会竭尽全力,保证你和你手下的安全,但是我们的任务还是不能就这样结束,我们必须换我们的穆斯林兄弟出来,就算那我们的命来换也在所不惜。”
中年人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赤军分子,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对青年很是客气的,不管怎样,和对方动气手来,很有可能就会耽搁行动计划,与其这样,还不如装着相信更为妥当。
两人都各怀鬼胎,谁都不敢现在撕破脸皮,毕竟那是吃力不讨好的事。谢文东无奈的耸耸肩,心里却在暗暗打着算盘,你想死,我可不想。他打定主意,只要一有机会逃出。马上干掉他们,一个不留。”
“我可以问问,你们这么做的目的吗?”谢文东问道。
中年人把原因和谢文东说了一通,说完,还问道:“朋友,你以为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中年人也是这样问一问,也没真的打算要谢文东出什么主意,谁知,谢文东却一本正经地回到:“确实有问题。”
第三十九章飞机爆炸
“什么问题?(英)“中年人感到很疑惑,现在有一飞机的人质在他的手上,主动权已经牢牢地把握在他的手中。美国政府应该乖乖的按照他的要求做才对,要是事情顺着他想的那样发展,那也就表明自己这次的行动目的就达到了。
“你的计划是什么?”谢文东问道。
“等到飞机到达纽约国际机场后,我们就要见到我们的人,否则开始杀死人质。”中年人看起来很是得意,笑着说道。
谢文东听了中年人的话,摇摇头“不对,你们不应该降落在纽约机场。”
“为什么?”中年人问道。
“因为你们会死,死在美国特种部队的手上。”谢文东很肯定的说道。
谢文东说的一点也不夸张,美国有一个叫“黑衣”的特种部队,这些人都是百里挑一的,有一部纪录片说的就是这个“黑衣”特种部队。
在声嘶力竭的呐喊中冲锋.卧倒.射击.爆破.擒拿,身穿黑色防弹衣裤,头戴黑面罩的“黑衣队”士兵们,个个全都像发了疯一样不知疲倦地反复冲杀着。没有命令,中止进攻就是犯罪。冲锋时任何一丝迟疑都意味着耻辱。
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只能拼死一击。这些人在恐怖事件多发的美国,早已经把这种事情处理的很完美。
“你是说美国的特种部队会参与这件事?”谢文东点点头,不等谢文东说明原因,中年人笑道:“我也知道美国的特种部队很厉害,但是我不怕,要是我们出现了什么意外,我的穆斯林兄弟会为我们报仇的。”
“你们难道不希望即活着,又让行动计划成功吗?”谢文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起来他是在为对方考虑,实际上,他是在为己方的安全做考虑,要是让美国特种部队介入进来,救出了这批人质,那“赤军”恐怖分子,这顶大帽子是被扣定了。
别说是别人了,就是中国政府都保不了他。
看到谢文东抛出了一个这样诱人的诱饵,中年人也考虑起来,毕竟谁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就死了,活着是无论如何都比死强吧。“你是在考虑行动计划可能完成不了吧,放心,我保证你们的人不但会丝毫无损,你们也可以安安全全的回到你们的穆斯林。”谢文东把中年人一点的犹豫都打消了,很自信的道。
看到眼前的这个“赤军”高层“无名”淡定自若的神奇,中年人也对他的话赶起兴趣来,”那你说说看,要是真的成功的话,我保证“基地组织”将和你们永远交好。”(英)
谢文东满脸带笑,神采飞扬道:“马上飞回夏威夷,可以迫降到夏威夷的任何地方,就是不要降落在机场,我们要让这架飞机消失,消失在美国政府的视线里。”
谢文东特意加重了“我们”这个单词的读音,好表面自己是为了他着想的。中年人思考了片刻,突然“腾”站起来,下定决心到:“好就按你说的办,我马上要飞机飞回夏威夷,切断飞机与机场控制台的一切消息。”
穆斯林教徒玩恐怖事件很在行,但是他们要和谢文东玩手段,玩阴谋,那可就差远了。
中年人是个急性子,一想到这个点子不错,马上就去做了。
宽大干净的卫生间里,留下谢文东一人,在中年人闪出他视线的那一刹那,谢文东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略长的刘海下面是一双无比清澈的眸子,若霜的眼神却让人看不清,道不明。
谢文东掏出一支烟,含在嘴里,但并不点燃,顿了片刻,回到座位上。
机舱里,剑拔弩张的气氛缓解了不少,几名恐怖分子现在可以确定,原来这群黄皮肤的亚洲人,就是来自RB的“赤军”,老话说的好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是“恐怖分子”的他们,自我感觉好像是找到了家人了,那个叫斯洛克的大汉更是客气,拿出一根掺了大麻的雪茄,递给刚才还用枪指着他的刘波。
刘波眨巴眨巴眼,接下了雪茄,但是并没有抽。
只是四周火辣辣的眼神,让他们感到很不舒服。
也难怪,碰上一波恐怖分子已经上是不幸了,但是现在碰到了两拨,任谁也得感到活着的希望渺茫,要是那些乘客还满怀激情的看着他们的话,那才叫不正常。
要么说,恐怖分子和一般人不同呢,连漂亮的女驾驶员都下的去手,手段不是一般的残忍。
一名大汉按照中年人的要求,来到驾驶舱,看到一位年轻的实习生,一个从日尔曼的土地上生长出来的灵魂。
淡蓝的瞳仁有些银色丝线般的线条从中放射,几近无法预知的发色,散漫着贵族般的金色光芒,,微微上翘的眼角,,淡出的笑容从睫毛下溢出,薄薄的嘴唇现出稍些腼腆的女孩。
大汉一点都不明白,什么叫怜香惜玉,直接拿出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恐吓另外两名男性老牌驾驶员,把地面控制台和飞机的联系切断,马上回头到XWY的麦地中降落,两位驾驶员当然知道,要是真的按他们的要求,把飞机的航线和通讯密码改变的话,那将意味着什么。
那将意味着,这架飞机就这样消失了,那也就谈不上什么救援了。
那名女驾驶员看到凶神恶煞的大汉手中雪亮的匕首,咽了咽口水,但是她转念一想,愚昧无知的他们,应该根本不知道飞机上有什么通讯密码什么的,她害怕地说道:“飞机上有自动导航装置,关不了的…(英)”
还没说完,大汉刀锋一转,一刀划在女驾驶员的脸上,顿时血流如注,女实习生那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啊,一看到自己留出的血,马上就有那种晕血的感觉,身体也不自觉的往地下瘫。
大汉根本不在意,单手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倒下,接着道:“同样的事,我不想说第二遍。”
两名驾驶员无奈地看了看恐怖分子手中,流着鲜血的学生,按照他说的做了。
飞机在空中调头,虽然是晚上,但是大家还是感觉的到,飞机飞向的地方,可能就是死亡的深渊。
一路无话,飞机在夏威夷的一片宽阔的麦地里降落了,虽然开始有些震荡,但是那也是干开始的几秒。
引擎熄灭,像一只大鸟,栖息在无边黑暗的深林巢中。机上的乘客被要求不能下机,全部得呆在各自的位置上。
在稳定后,斯洛克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通过一家网站,给美国政府发去邮件,要求得到在押的十几名“基地组织”成员释放的视频资料,要不然每隔十分钟就杀死一个人质。美国方面得到这消息后,很是兴奋,和213号航班失去了联系好一段时间了,他们正想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占据主动的出口。
负责人立即要人着手查恐怖分子所在的位置,可是查来查去,得到的结果让所有的人都失望,只知道恐怖分子发出邮件是夏威夷一带,但是具体的位置根本不知道,这批恐怖分子相当的狡猾,和以往交手的根本不同,和他们玩起这种手段,现在的情况是”我在明敌在暗”早已待命的“黑衣”特种部队的队员只得这样干耗着,要是光凭一个夏威夷坐标,就去找人,那也太难了。
逗留了一会儿,谢文东一行向中年人告辞,表示感谢。
中年人也巴不得他们马上走,毕竟有他们在,什么事都不好做。
谢文东一行下了飞机,等到了没人的地方,众人都停止了前进,大家都知道,事情还远远没完。
一行人就这样猫着腰,躲在麦子里。“东哥。我们该怎么办?”一旁的任长风低声说道。
“这样,留下一些人看着这里的情况,剩下的人四散开来,看看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最好是能找到汽油什么的,我想那个东西可以帮帮我们。”谢文东指了指那个燃料加注口。
谢文东的话一出,大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飞机里的燃料要是被引爆,别说是一架飞机了,就是整个飞机场都得给炸没了。
计划敲定,大家伙开始分头行动,谢文东也加入了找寻东西的序列。
一圈下来,别说引爆物了,就是找个人家都难,茫茫的麦田里,除了麦子还是麦子。
谢文东和五行都空手而归,到了原来那个集结的地方一看,大家伙的情况都差不多。
一些兄弟找到了几根较粗的朽木,可是长度就不行了,要想引爆后,全身而退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任长风用力扯了一把麦子,把一个麦基要在嘴里,样子很搞笑,他摇着头说道:“东哥,这就是传说中,鸟不拉屎的地方。这地方,除了麦子还是麦子,一点其他的东西都找不到啊。”
谢文东点点头,表示没错,看到任长风口中的青色麦基,他也无可奈何。
突然,灵光一现。“我们可以用麦子啊。”谢文东走进一步,从任长风的口中拿下那根麦基道,“可是,东哥,你看,这些稻子还是半青的啊,”
任长风看了看满地的麦子,又道:“没关系。你们看这些老的麦衣就可以燃烧。把那几根朽木拿过来,混在一起点燃。”
谢文东边说话,一边已经开始动手剥麦衣了。
“哦,我明白了。”刘波道,“东哥的意思是我们向“基地组织”的“弟兄”借几把枪。”
谢文东说道:“不用多,一把就够。”虽然不知道东哥说的到底是什么,但是看起来还是很有道理的,任长风这时也一只手开始剥麦衣,人多力量大,这话说的一点没错,不到十分钟,一堆的麦衣就被集中起来。
谢文东向袁天仲耳语了一阵,袁天仲点头示意,借着月色,他抱着柴火就往飞机着陆的地方跑去,谢文东选择袁天仲有两个原因,一是他的身法矫健,靠近飞机不会出现多大的声音,而是身手高超,动气手来也方便。
袁天仲慢慢靠近飞机,,在入口处放下柴草,又找了一些青麦梗盖在上面,一切准备妥当后,袁天仲拿出口袋中的打火机把麦衣和朽木点燃,本来朽木和麦衣极易燃烧。
但是上面铺了一层的青麦,弄得火没多少,烟倒是不少,甚至可以说浓烟滚滚。
飞机窗口盖上了窗帘,飞机上的人看不到,但是不一会儿,烟就飘进了飞机里。
飞机里的恐怖分子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难道美国当局的办事效率这么高,这么快就找到了这?不管怎么样,都得下去看看。
中年头目挑选了两名胆子大的恐怖分子走下飞机查看情况,入口处离地面本来是很高的,但是由于降落的是麦田,机轮在当时很紧急的情况下,又没有打开,所以从上面可以轻易的跳下的。
落地还没站稳脚跟,就感到眼前黑影一闪,虽说有月光,但还是不能很好的看清。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在两人还没回过神时,一刀白光从两人眼前闪过,接着就是身体不自然的往下倒,再看两人,脖子上有一个如线般的伤口,伤口虽细却深,倒地不到一会儿,两人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袁天仲从还在抽搐的两具“尸体”上,取下了两把手枪。转眼就消失在黑夜中。
此时,飞机上。
美国方面已经把十七名“基地组织”成员调出了监狱,由“黑衣”特种部队秘密押送,准备趁恐怖分子接应这批人时,把接头的人抓住,逼其说出飞机的下落。
很明显,这次的行动经过很周密的部署,计划也不是只有单方面知道的,抓住他们,也就不愁没人告诉人质所在的位置。
美国当局想的很好,可事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谁想的到谢文东会被牵扯进来,他们也想不到,中年头目会因为贪功,而不把自己这边的情况,告诉给另一路负责接头的弟兄…
迟迟没有得到另一波兄弟安全的消息,中年头目和美国当局周旋起来,一时既然忘了询问,两位下去的兄弟情况怎么样,等到他回过神来,已经来不急了。
“蹦蹦”两声枪响,划破了夜空的寂静,麦田顿时陷入一片火海,黑夜照得如白昼,青青的麦子也被烧得哔哔作响。
谢文东杀过不少人,从来没有感到愧疚,唯独这一次,他在燃烧着的飞机附近,站了好久好久,墨色发丝在空中飞舞,衣角被风掀起,墨色泽的眼眸埋藏了太多,看不透,望不清,肌肤在月光的映衬下白皙的几近透明。
这就是江湖,有时不得不做出自己不愿的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就是命运。
飞机在事发后半个月才被发现,检测原因是迫降导致起火,机上包括恐怖分子在内的八十余人全部死亡,还有八人是来自中国的工人。
这也是他们判断的,实际上,很多的尸体被烧焦,根本无法辨认。
当然那十七名穆斯林教徒也没被人接走,“黑yi”特种部队不但把这十七人完完整整的抓回到监狱里,还抓到了三名前来接应的”阿图“成员,可以说,“基地组织”的这次计划全盘皆输,他们也搞不清楚。
为什么会把飞机降到夏威夷的麦田里,又是什么让飞机上的人全部被烧死,难道真的是因为飞机出了故障,他们实在是不相信这个蹩脚的理由,不过也没办法,事情过去的也就过去了。
当然,这是后话,谢文东和一干兄弟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走出了那块麦田.
到了夏威夷,找了一间五星级的宾馆住下,众人这才放松下来,这次也算是死里逃生了,不管怎样,保养身体要紧,大家草草吃了点宵夜,就各自睡去了。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一行人又开始踏上了回程之路。这一次,飞机安安全全的降落到了北京国际机场。
下了飞机。
何浩然带着马力等人带着一干兄弟前来迎接,毕竟是首都,一行人都异常单调。
没说几句话,何浩然就把谢文东迎进了早已准备好的轿车里,一行人直奔文东会的总部,H市。
车上,何浩然把这段时间帮会的情况和谢文东大概都说了说,文东会走上了正规,很多事都被三眼打理的井井有条,谢文东对此很是满意,只是提了几点小的建议,何浩然都一一把它记在脑中。
谢文东本以为这段时间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可是上天也许不想让他有空闲的时间吧,快到DL时,远在安哥拉的马戈伊打来了电话,马戈伊打来电话,那么一定就是安哥拉那边出事了。
他的能力很强,一般的事都能够很好的处理,要是他处理不了的,那么一定就是大事。
谢文东按下了手机的接听键。马戈伊一开口就是:”谢先生,出事了。“谢文东听了,心中一惊,暗道:”果然是出事了。“
第四十章安哥拉
“马戈伊,到底出了什么事,说吧。”谢文东问道。
马戈伊急道:“是这样的,我们的金刚石矿发生了坍塌,工人死了五十多,更加严重的是,已经没法再开采矿石了。”
电话那头,马戈伊在等谢文东的反应,但是等了至少有五分钟,电话那头还是没有传出谢文东的声音来,马戈伊以为谢文东没有在听,问道:“谢先生,你还在听吗?”
电话这头,谢文东眉毛挤成一个疙瘩,眼神中透出不满,语气冰冷道:“你是要告诉我,那么我们的石矿就这样完了?”
听出了谢文东语气的冷冽,马戈伊打了一个寒战,急忙回到:“那到没有,只不过要开通一个新的通道,至少还要一个月的时间。”
“那你的意思?”谢文东听了马戈伊的话,心里的那颗提到了嗓子眼的心,落下了一半
“没有了矿石,我们得向那些珠宝商支付一大笔违约金,至于数额,那将是一笔天文数字。”马戈伊道。
谢文东沉默了片刻,道:“恩,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来解决。”
听到了谢文东的回答,马戈伊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舒了一口气道:“那我就在安哥拉等着谢先生了。”
谢文东嗯了一声,突然问道:“安哥拉和赞比亚的战事怎么样了。“
“哦,战事好像就要结束了,”马戈伊想了一下,说道:“美国政府在赞比亚大发国难财,靠着得到美国出售先进的武器,和美国一些私人的保安公司,赞比亚和安哥拉打的难解难分,听说安哥拉政府正打算和赞比亚和谈。”
要和谈,谢文东心中一惊,要是那样,等赞比亚政府腾出手来,那么赞比亚的反政府武装被干掉的可能性就相当的大了。“要是我们再给安哥拉政府加加火呢?”谢文东问道。
马戈伊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谢文东的意思就是给安哥拉政府施压,要他们继续和交战,而安哥拉的领土面积增加了,就相当于他的机会就更加多了。”恐怕不行,安哥拉在这次战争中占了不少的便宜了,再打下去,有美国在这,恐怕也很难占到便宜,安哥拉政府不是傻子,亏本的买卖他们可不会做。“马戈伊如是说。
“那个赞比亚的反政府头目怎么样了?”谢文东不记得那个黑人的名字,在他眼里,非洲人都一个样,名字也长,所以他说不错那个人的名字也情有可原。
马戈伊道:“谢先生是说乌那卡罗吧,他现在的情况相比以前来说,可是太好了,由于我们资金的不断注入,他有了自己的武装,成了一方的大军阀。”
“那他离总统的位置还有多远。”谢文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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