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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是怎样炼成的II01

_88 六道(当代)
金眼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谢文东眨眨眼睛,向前进了一不,问道:“张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张天美向后退了退,说道:“谢文东,杀手想要的是你的性命,既然你那么讲意气,你就死了算了,这样一来,你身边的人都安全了。”说着,她笑呵呵地巡视金眼等人,说道:“你们认为我说的对不对?”
五行兄弟皆愣住,好一会,木子摇头嘟囔道:“这姑娘疯了!”
火焰和土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刚要举枪,张天美的枪口马上对准他而人,冷声道:“不要动,如果你俩还不想死的话!”
这时,山口组的杀手也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看到谢文东等人被张天美用手枪逼住,众杀手皆长出一口气,那中年黑衣人点头说道:“西胁小姐,辛苦你了!(日)”
谢文东两眼快要眯缝成一条缝,但那遮挡不住其中闪烁的精光。他嘴角一挑,问道:“原来,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呵呵!”张天美笑了,说道:“谢文东,我以为你很聪明,可是,你比我想像中的要笨。”说着,他捋了捋一头乌黑的绣发,说道:“漂亮的女人,总会让男人放下戒心,原来,你也会犯这个错误!”
“嗤!”谢文东嗤笑,不知道是在嘲笑他自己太笨还是在讽刺对方太狡诈。他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叫西胁和美!”女郎摇了摇手中的枪,继续到:“是日本西胁组组长,也是山口组的顾问,现在,你明白了吧?”
“西胁组组长?山口组的顾问?”木子象看怪物一样看着她,把她从头到脚的又打量了一遍,感叹道:“我靠,日本的女人真是了不起啊!”
女郎一皱眉头。那中年黑衣人走上前来,对准恶劣木子的小腹狠的打了一拳。扑通!木子身子弯下去,缓缓倒在地上。金眼等人见壮大怒,刚要举枪,只听哗啦啦一阵醉响声,山口组杀手纷纷抬起枪,枪口对准他们的脑袋。
“你的嘴巴是很臭,所以你要多吃一点苦头。”女郎低头看着倒地不起的木子,语气平和地悠然说道。
木子深吸口气,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你的中文......说道实在很不错......”
“谢谢夸奖!”女郎得意而笑,道:“哦,忘记告诉你了,我在北京,生活了五年。”
“中国的安全局真是失职,竟然没有把你这个小奸细揪出来......哎哟!”木子一句话没说完,中年黑衣人对着他的胸口又猛踢了一脚。
女郎看着在地上快缩成一团的木子咯咯笑了。谢文东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女郎将手中的枪对准谢文东的脑袋,说道:“莜田组长给我的任务是杀掉你,我别无选择,只有这么做!”说着,她手指慢慢地扣动扳机。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谢文东即使身手再好,也不可能闪躲开子弹,他甚至能听到枪内弹簧拉紧而发出的嘎嘎声。他忍不住退后一步,身子抵住墙壁。
“哈哈!”女郎娇声而笑,说道:“怎么?你怕了?原来,大名鼎鼎的谢文东也有怕的时候!”想想谢文东马上就要死在自己的手里,她即兴奋,又紧张,脸上泛起一层光彩,让那绝美的面庞更加迷人。
“可不可以给条活路?”
“不可以!”
“能不能放过下面的兄弟?”
“不能!”
“我明白了。”谢文东点点头。
“你现在可以做最后的祈祷了!”女郎眼中杀机顿现,手指毅然地扣动扳机。
“啪!”扳机是响了,但是,却没有子弹从抢扣中射出。
她脸色一边,联系又扣动三下,结果一样,一颗子弹也没从枪里打出来。她目露惊讶,骇然地看向谢文东。
谢文东向他咧嘴一笑,说道:“不可思议吧?!”说着话,他猛的一伸手臂,将女郎的纤细的脖子一把扣住,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幽幽说道:“我想你误会了,刚才我是在问能不能给你一条路,能不能放过你下面的兄弟,可是,你没有抓住我给你的机会!”说着话,他转头冷声道:“杀!”
他话音未落,刚才还弱无如病猫的五行兄弟猛的一窜身,冲进山口组的人群中,连续扣动扳机,只听嘭嘭之声,不绝于耳。
山口组的杀手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已倒下大半。
那中年黑衣人怪叫一声,这时候在想重整已方阵营已然来不及。这时他们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的近身枪站,是观察力、反应力最最彻底的考验。
只见五行兄弟如同五条蛟龙,在人群中左右穿插游动,每次枪响,总又人惨叫倒地。
看着被打得溃不成军的众杀手,女郎甩掉那把根本没有子弹的手枪,扣住谢文东抓住自己脖子的手腕,咬牙道:“你以为你赢了吗?不要太小看我!”说着,他猛的向下一拉,将谢文东的手拽开,接着,身行一转,背着谢文东,拉着他手腕的肩膀猛的一用力,接着,腰眼一挺,将谢文东的身躯硬生生摔了出去。
“咚------”
谢文东摔出的身体撞在餐厅的后门门壁上,直接将木头门撞个稀碎,人也随只飞了出去。
扑通!他摔落在餐厅后身的胡同里,仰面躺在地上,半晌没反应过来,好一会,他才从地上站起身,怪异地看着一步不走出来的女郎。
女郎走出后门,将晚礼裙的一侧撕开,随后,抬起褪,将高高的鞋根掰掉,她冷声说道:“你以为我只会用枪吗?我的柔道是七段!”
在日本,柔道是不分色带的,也就没有黑带之说,只有段数之分,最高为十段。
“柔道七段?”在谢文东印象中,练习柔道的都是些高高壮壮的汉子,想不到女郎身材柔弱苗条,竟然也是柔道高手。
“想杀我,你还是先想办法保住你自己的性命吧!”说着,她向谢文东直冲过来,双手抓向他的双肩。
谢文东好胜心顿起,刚才被女郎摔出,他确实是太大意了,这回他不躲不让,任由女郎抓住自己的肩膀,随后,他下面膝盖猛的一抬,掂向女郎的小腹。
第十九章
女郎反映极快,抓住谢文东肩膀的双手猛的一用力,修长的身子从谢文东的头顶翻了过去,落地时,回手猛的一拐,肘臂根击谢文东的后脑。
听身后恶风不善,谢文东来不及观瞧,本能地向他一弯腰,呼的一声,女郎这一肘,擦着他头发掠过。不等他直起身,女郎身形一扭,从后面搂住谢文东,她双腿盘住他的腰身,双臂死死卡住他的脖子,并全力向回缩。
谢文东回手,抓住她的胳膊,想将其手臂拉开,可是,女郎的力气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练习柔道的,特别是柔道高手,不仅有惊人的耐力,更加无与伦比的连续爆发力。
他运足力气,凭借爆发力,将女郎的双臂拉开一点,很快,他爆发力力尽,女郎的双臂又缠住他的脖子,如此几次,两人的额头都冒出虚汗。
真是麻烦!谢文东心中暗叫一声,深深吸了口气,腰身一挺,从地上站起。而女郎象只八爪鱼,整个人都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女郎身材高窕,一米七零以上,就算长得纤瘦,但体重也接近百斤,谢文东背着她,甩,甩不掉,搬,搬不掉,感觉就象一块胶皮糖贴在自己身上。谢文东此时也有些火了,两眼微红,双手边掰女郎得手臂,边向左右巡望。突然,他眼睛一亮,计上心头,身子摇摇晃晃向前走出两步,接着,底喝一声,全力向后猛冲。
“咚!”谢文东背着女郎,重重撞在胡同的墙壁上,他没感觉怎样,女郎却痛得哎哟一声,脑袋被震得嗡嗡直响,两眼冒金星,骨头象是要散了架似的。
觉得缠住自己脖子上得手臂松了松,谢文东终于透了口气,他嘿嘿一笑,似乎觉得自己已找到对付女郎得办法,他又向前走出几部,然后故伎重演,再次向墙壁猛撞过去。
这回女郎有了准备,当她得身体马上要撞到墙壁得时候,缠在谢文东身上得四肢突然一松,人也随之跳了出去。
她是跳开了,可却苦了谢文东。没有她这个大肉垫,谢文东自己和冰冷得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咚!受反弹之力,他踉踉跄跄向前扑出两步,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晃了荒,差点坐在地上。
女郎站在一旁,双手扶着膝盖,呼哧呼哧娇喘着,她嘿嘿冷笑一声,说道:“你自作自受!”
她缠在谢文东身上,与其比拼力气,也是极费体力的,而且她毕竟是个女人,在体质上和男人存在差距,经过这一翻折腾,她也累得够戗。
谢文东甩了甩脑袋,弯腰做了几次深呼吸,转头看向女郎,嘴角一跳,笑呵呵道:“你很不错,我已经好久没有打得这么痛快,这么投入了!”
听出他话中有轻视得意思,她面色一冷,直挺身躯,说道:“不要小看女人!”说着,她身形一动,向墙壁冲去,快到近前时,身子跃起,脚尖一点墙面,身体反弹,直冲谢文东,同时,下面凶狠地踢出一脚,挂着恶风,直向谢文东面额袭去。谢文东对她地厉害已深有体会,不敢大意,向后小退半步,看准女郎踢来的一腿,忽然双手一探,将其脚腕抓住,然后双臂加力,准备将女郎抡出去。
想不到他出手这么快,女郎暗道一声,娇喝一声,另只脚勾住谢文东的脖子,受她身体的惯性,谢文东站立不住,和女郎双双倒地。女郎趁机出腿,双脚一扣,将谢文东的脖子卡住,谢文东反应也快,探住捏住女郎的脖子。
女郎双脚用力,想将谢文东的脖子折断,谢文东手上用力,想将女郎的喉咙掐碎。
这两人躺在地上,都在用力,两人的脸色越来越红,时间不长,都变成了酱紫色。
这样的姿势,足足保持了一分钟。谢文东张开嘴,艰难地说道:“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
“对!”女郎的喉咙被掐,声音变得异常尖锐。
“你……先松腿,我……就松手!”虽然说句完整的话都困难,不过谢文东脸上还带着笑容。
“你松手……我就……松腿!”女郎毫不退让,针锋相对地说道。
两人谁都不肯先放开对方,又过了一分钟,两人都已浑身是汗。尤其是女郎,体力透支严重,身上汗如雨下,汗珠子由她白嫩纤细地腿上一直滴到谢文东地脸上,差点流进他地嘴里。
“扑,扑!”谢文东吐了两头吐沫,皱眉道:“真恶心……”
女郎自己也能感觉到怎么回事,玉面更红,他娇斥一声,身子缩成一团,伸手抓向谢文东地眼睛,后者脑袋一偏,夺过她地‘魔爪’,女郎手指顺势下落,掐住他脸上地肉,边用力拉着边说道:“你快……松手!”
谢文东觉得自己脸上地肉都快被掐掉了,痛得眼中快要流出泪水,但他不可能像女郎这样,反去掐她得脸,他眼珠一转,猛得一低头,张开嘴巴,对准女郎缠在自己脖子上湿漉漉的小腿,一口咬下去。
“啊……”
随着女郎一声尖锐的痛叫声,谢文东终于挣脱开这双对于别的男人来说是销魂而对于他来说是双要命的大腿。他翻身一扑,压在女郎身上,并将她的双手牢牢把住。两人紧紧帖在一起,身子之间毫无缝隙,谢文东喘息说道:“你输了!”
“你这只会耍赖的家伙!”女郎瞪着杏眼,怒声道:“快从我身上滚开!”说着,她剧烈地挣扎着,想把谢文东从自己身上翻下去,可是,她此时所剩无几的力气对已占上风的谢文东再难构成威胁。
“耍赖?呵呵,取胜才是道理,谁管你用的是什么办法!”谢文东笑眯眯地说道。
女郎将眼睛一闭,冷声道:“你要杀就杀吧!”
谢文东脑袋垂下,用肩膀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同时也是在考虑怎么处置她。其实,谢文东也很佩服她的身手,如果真想杀她,在两人的缠斗中,他有太多机会用金刀直接取她的性命。他看了看身下女郎的表情,虽然脸上是冷冰冰的,但紧闭双眼,眼皮却在突突的跳动着,显然她也是很紧张的。心中暗笑一声,他说道:“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他用一只手抓住女郎的双腕,灵只手扣向她的喉咙。
“等一下!”想不到谢文东真会对自己下杀手,女郎急忙睁开眼睛,咽口吐沫,怒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这么说就很奇怪了。”谢文东笑眯眯道:“可是你先来杀我的。”
女郎闻言语塞,但又不甘心地问道:“谢文东,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山口组的人?我的伪装,绝对没有问题。”
谢文东点头道:“没错!你的伪装是没有问题。但是,有两点。第一,我不是个英俊的人,所以,当女人主动向我搭讪或者示好的时候,我一向都很小心,尤其是漂亮女人。第二,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山口组的杀手从来不向我开枪,而是子弹倾泻在我身旁的兄弟们身上,他们要取的是我的性命,但却将枪口对准别人,这很不正常,当然,他们是怕误伤到你嘛!”
女郎听后,长叹口气,谢文东真是太狡猾了,仅仅是两个不是破绽的破绽却让她生出警觉。
她问道:“就凭这两点,你就确认我是山口组的人?”
谢文东笑道:“当然不是确认,只是怀疑而已。不过,当我把那支没有子弹的手枪交给你,而你却将枪口对准我的时候,就一切都明朗了,现在,你明白了吧?”
女郎无话可说,她本以为谢文东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容易被美色迷住的笨蛋,但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谢文东其实是个冷静、深沉得近乎可怕的人。与他这样的人为敌,一个失误,将会让自己丢掉性命。但现在明白这一点,已经太晚了。
这时,餐厅里的枪声已完全消失,时间不长,从后门窜出五条人影,五条血淋淋的身影。
五行兄弟浑身是血,手中拎着手枪,飞快地跑到小胡同里,紧张地四下巡望,金眼嘴巴张开,刚要呼喊“东哥”,冷然看到谢文东正压在女郎身上,躺在胡同里端。
五人表情一僵,互相看了看,接着,皆露出暗暗松气的会心一笑。
木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清了清喉咙,低声说道:“咱们是不是出来的太早了点,我看还是再检查一遍有没有留下活口吧!”说着,转身就要往回走。
谢文东无奈而笑,从女郎身上爬起,叫道:“回来!”
木子站在原地笑呵呵而笑,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谢文东忽然问道:“吉乐岛上应该有关押囚犯的地方,可是里面有没有囚犯?”
金眼仰起头,仔细想了想,摇手笑道:“没有!”
谢文东低头看了女郎一眼,嘴角一挑,笑道:“那么,现在有了!”
第二十章
饭店里的杀手被五行兄弟搞定,外面的杀手结局也很惨,被埋伏在暗中的文东会帮众围而杀之,一个没跑掉。这次,山口组派出精英,非但没杀死谢文东,但倒是己方损兵折将,不仅损失了大批的优秀人员,连顾问西胁和美也被谢文东活捉,这是山口组组长筱田建市无论如何也始料不及的。
谢文东带着五兄兄弟以及西胁和美返回文东会的分部,没有过多停留,当晚坐直升飞机返回吉乐岛。
吉乐岛的设施越来越完备,并自成系统,不仅有小型发电厂,还有饮水过滤厂,各项设施,完全可以自给自足。而且,岛上的防御武器渐渐增多,从黑带那里又购买的两艘小型军舰就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还有便携式导弹发射器,大型机关炮等。
以现在吉乐岛的防御,别说一般的帮派打不进去,即使是某个国家来进攻,想打进来也不容易。
回到岛上,谢文东先将西胁和美关押,并派人专人看守,然后去了父母那里,给父母拜年。谢文东的父母在吉乐岛的生活很自在,衣食无忧,觉得无聊时,即可以出海散心,又可以去世界各地旅游,还可以回国探望亲戚、朋友,一年下来,二老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生活安排得满满的,生活也很‘忙碌’,并不比谢文东轻松多少。
另谢文东意外的是,家中不仅父母在,还有彭玲以及她父亲彭书林。看出他眼中的惊讶,彭玲走到他近前,拉起他的手,低声说道:“我不放心把父亲一个人留在英国,所以就……”
不等她说完,谢文东理解地点点头,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我知道!以后,不要让彭伯父去英国了,就留在岛上吧,我会在澳大利亚这边我专门的医生照顾他。”
他善解人意发让彭玲很感动,她环住谢文东的脖子,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轻说道:“文东,谢谢!”
谢文东心中一阵荡漾,柔声道:“谢什么,要说谢,我应该谢你才对,有你在我身边,就是老天给我最大的恩惠!”
“咳、咳!”文东父亲咳嗽两声,拉起妻子,说道:“我们该回屋睡觉去了!说着,二人笑呵呵地回楼上卧室了。
彭玲脸色一红,娇嗔地看了谢文东一眼,不满道:“你看看你,在老人面前还净说样肉麻的话,多不好意思啊!”
谢文东被逗笑了,哈哈说道:“怕什么,又都不是外人,何况,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好了啦!”彭玲白了他一眼,说道:“对了,过几天,金蓉会过来。”
“哦?”谢文东一愣,喃喃道:“小蓉也要来啊?”
也?彭玲奇怪道:“怎么?还有其他人要来吗?”
谢文东挠挠头发,犹豫半响,才讪笑道:“小美和小玉也会过来!
彭玲闻言,立刻撅起嘴,说道:“你看起来好像很为难的样子?!应该高兴才对啊,那么多美女在你身边绕来绕去,多幸福啊!”
谢文东一听这醋味十足的话,顿时脑袋就疼了起来,他呵呵干笑,不知道说什么好。彭玲一推轮椅,说道:“我要帮爸爸洗澡了,你去忙你的吧!”说完,她推着轮椅走出别墅。见状,谢文东急忙追上去,说道:“我帮你,我们一块帮伯父洗澡。”
“有佣人啊,谁稀罕你帮忙!”“……”
回到自己的别墅,谢文东和彭玲坐在沙发上,当然,为彭书林洗澡的是下面的佣人。见彭玲不说话,谢文东眼珠一转,拿起电话,说道:“别生气了,既然你不欢迎她们来,那我就打电话让她们不要过来了!”说着,他真开始按动电话号码。
彭玲叹了口气,回头按住他,说道:“算了,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何况,你只是做做样子,又不会真的打!”
谢文东放下电话,默默地将彭玲搂住。
“文东,你什么时候会过安稳的日子。”彭玲贴在他的胸口。幽幽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里,每时每刻都在担心你,怕你发生意外,再也回……”话没说完,她哽咽的说不下去。
紧紧环住她的腰身,谢文东说道:“再给我一些时间。”
“那会是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
谢文东仰起头,低声说道:“人的冲劲总是会有干枯的一天,我不会让自己变成坐吃山空的人,也不要变成不思进取的老顽固,等我三十岁之后,无论我达到什么样的地位,得到什么样的成就,我都会松手,回来这里,过我们自己的生活用品。”
“你真的能放开那一切吗?”彭玲抬起头,两眼放光地看向他。有些兴奋,又有些忧虑。
“该放的手的时候,自然要放手。”谢文东一笑,将彭玲抱得更紧,说道:“流星因为短暂才美丽,如果它永远挂在天空,它的光彩只会一点点的退去,它的光环会在麻木中被人所淡忘。”
彭玲咯咯笑了,伸出小手,刮了刮他的脸庞,笑道:“你会变流星吗?”
“当然不会。”谢文东柔和笑道:“我只会比流星更耀眼!我要让人们深深记住我的名字,即使过去了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只要提起谢文东这个名字,还会有人为之热血澎湃。”
看着谢文东脸上闪动的光辉,彭玲的目光再也从他的脸上移不开,其实,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无论英俊还是平凡,只要能拥有一股常人所没有的自信,那他(她)永远都是最迷人的。
自信的人,永远都是最容易让人产生好感,最容易吸引人的。
第二天。谢文东先去看望受伤的无名。在吉乐岛上,有专业的医生,是谢文东在国内找来的。无名的伤很重,但没有性命之忧,只是需要长时间的调养。
本来,赤军的人要来吉乐岛探望无名,并感谢谢文东的鼎立相助,但被谢文东婉言拒绝了,他不希望吉乐岛与黑帮以及恐怖份子亲密接触,更不希望它成为任何人都可以来的‘公共场所’。
下午,他去了关押西胁和美的小别墅。
这间别墅建造比较特殊,纯钢筋混凝土制造,异常坚固,窗户上都固定有双指精细的铁条,若是关在其中,即便没有看守,逃出去的可能性也基本为零。
谢文东去的时候,特意拿了一套彭玲的衣服。毕竟西胁和美还穿着晚礼,和他打架时,多处撕损,难以遮体,穿在身上很不雅。
小别墅里上下两层,但里面基本没什么摆设,空荡荡的。谢文东近来时,西协和美正坐在大厅的地上。看到谢文东,她立刻从地上窜起,满面怒色的冲上前去。
她刚到谢文东近前,金眼的手枪也随之掏了出来,抵在她的脑袋上。
西协和美深知谢文东身边这几个保镖的厉害和冷酷,不敢造次,她退后两步,大声问道:“谢文东,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谢文东没有理会张牙舞爪地西协和美,背着手,走进厅内,象是个参观者,左右观望。
见他如此,西协和美心中怒火更旺,气呼呼道:“谢文东,你不要和我装傻,你究竟要干什么?”
谢文东转回头,笑眯眯地看着她,问道:“昨晚睡得怎么样?”
西协和美的肺差点气炸了,她咬牙道:“好!好的不得了!”
看她双眼中的血丝,任谁都知道她在说谎。
谢文东啊了一声,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西协和美瞪着他,不再说话。
谢文东在她面前慢慢走动,说道:“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搞清楚。”说着,他猛的一探身,贴近西协和美的面庞,继续道:“山口组为什么会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呢?”
西肋和美先是被他吓了一跳,皱着眉头,倒退一步,听完他的问话,她仰面呵呵而笑,说道:“原来,也有你谢文东弄不明白的事情啊,呵呵……”
谢文东含笑点头,问道:“你能帮我解开这个疑问吗?”
“恩!”
“别做梦了!”西协和美哈哈大笑,道:“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告诉你的!”
谢文东看着狂笑的西协和美,眨眨眼睛,说道:“你的笑,让我很讨厌,让我觉得讨厌,后果是很严重的,因为,我会让你哭!”说着,他慢悠悠地走到别墅房门口,靠着墙壁,席地而坐,转头说道:“水镜,扒光她的衣服!”
西协和美闻言一惊,看向谢文东,怒道:“你在说什么?”
水镜不管那么多,听到谢文东的命令,快步上前,直奔西协和美走去。
西协和美看见谢文东要来真的了,哪肯乖乖就范,拉开架势,要和水镜拼个高下,水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直截了当地拔出抢来,将她逼住。然后绕到她身后,抓住她的衣服领子,猛的一扯,只听咔嚓一声,西协和美的晚礼服从她身上脱落到地。
第二十一章
西胁和美惊叫一声,双手抱胸,人也随之蹲了下去。不论她怎样强悍,毕竟是个女人,当自己赤身祼体的呈现在男人眼前的时候,还是会惊慌失措的。
她蹲在地上,快要缩成一团,表情慌乱,但当她看到谢文东脸上的笑意时,她眼中立刻又闪出火光。她尖声叫道:“谢文东,你这个大混蛋,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看起来你还是没有看清楚自己的状况!”谢文东笑呵地向水镜点点头,后者又探出手,去抓西胁和美的胸罩。
西胁和美失声惊叫,连连躲闪,可她又手又护上又护下,加上身躯蹲着,哪有水镜灵便,转瞬间,她的胸罩被撕开,身上除了内裤之外,再没有遮掩的东西。西胁和美出身高贵,自生下来,就是西胁组的继承人,含着金勺长大,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羞辱和委屈。
她缩到墙角处,先是惊慌地看眼水镜,然后又看向谢文东,眼圈一红,哇哇大哭起来。谢文东说道:“我最后一次问你,山口组是如何掌握我的行路的?”
“我……不知道……”西胁和美哽咽地说道。
“不知道?”谢文东狐疑地问道:“你在山口组身份应该不低吧?”单凭她能指挥那么多杀手这一点,就足可以证明她在山口组中的地位如何。
“我只是按照组长的命令行事,至于其它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西胁和美擦着腮边的泪水,小声抽泣道。
谢文东托着下巴,注视着西胁和美,看她说话的表情和眼神,不象在说谎,自己该拿她怎么办呢?他边寻思着边喃喃自语地说道:“既然这样,你对我就毫无用处了。”
西胁和美吓得一哆嗦,想站起身,身子刚动一下,忽然想起自己还半祼着,她急道:“杀女人的男人不算英雄!”
谢文东嗤笑,耸肩道:“我本来就不是英雄。”说着,她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向西胁和美走去。看着他一步步走来,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可怕’微笑,她激灵灵打个冷战,心中生起一股寒意。通过和他短时间的接触,西胁和美体会到,谢文东这人不近女色,又心机深沉,什么事情都会对自己做的出来。她想向后退避,可是,她身后厚厚的墙壁让她退避分毫,她颤声问道:“谢文东,你……你要做什么?”
“穿上!”谢文东将背于身后的手伸出,手中拿着彭玲的衣服,往西胁和美身上一扔,然后转身走出小别墅。
五行兄弟也随之退出房间,木子临出门前,还为忘笑嘻嘻地提醒一句:“把衣服好好穿着,别弄脏,那可都是名牌!”
西胁和美没有理他,甚至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将衣服抱在怀中,看着房门处谢文东消失的方向,愣愣发呆。
金眼走在谢文东身后,问道:“东哥,你决定怎么处置她?”
谢文东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我现在也没想清楚,等年后再说吧!”
过年这期间,谢文东很忙,先是金蓉到了吉乐岛。小丫头就是有这样的魅力,无论走到哪里,就会把欢笑带到哪里。她的到来,让原本相对平静的吉乐岛变得欢快许多。
到达的当天,她就缠着谢文东带她出海去玩。后者招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终于还是点头答应了,本来谢文东想带彭玲一起去,但她拒绝了,彭玲是个理性的女人,知道谢文东是个不喜受束缚的人,如果硬是将自己和他整天绑在一起,只会适得其反。听说彭玲不去,金蓉毫不掩饰心中的喜悦,欢叫一声,连蹦带跳地跑回谢文东为她安排的房间,去拿泳装了。
吉乐岛上有游艇,只是不大,是谢文东在当地购买的。
吉乐岛位于澳大利亚以北,印度尼西亚以南,属热带气候,周围景色迷人,岛屿众多,不过大多都是未开发的荒岛。自谢文东买下吉乐岛之后,他经常外出探险、打猎,在附近的荒岛上都建了小型的木制码头。
谢文东陪金蓉出海,只带了五行兄弟和一名舵手。游船行在大海中,海面时绿时蓝,变幻不定,向外看,天空蔚蓝,一览无云,与深蓝的海水连成一线。
金蓉手扶栏杆,站在船头,享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暖洋,感受着海风吹来的清凉,寻找谢文东的身影。
只见谢文东躺在甲板的躺椅上,满脸的怡然,正在闭目养神。金蓉咬了咬踌,眼珠一转,噔噔噔跑回游艇舱中,脱下外衣,只着里面的泳装,又快速跑出来,同时,手里还拿着一只小提包。
她爬在谢文东身旁的躺椅上,等了一会,她故作不满地说道:“大哥哥,好热啊,太阳又晒人又烤人。”
闻言,谢文东睁开眼睛,见金蓉只着泳装,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金蓉十八周岁,过完年,就十九了,人也已变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只是谢文东一直没有注意到而已,现在她穿着泳装,将娇小匀称却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遗。
谢文东暗暗感叹,岁月如梭,时光似水,几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当初哪个瘦小顽皮又叼钻的小丫头已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可爱迷人的女郎。
看到谢文东的表情有些发呆,金蓉心中偷笑,但又不敢表现在脸上,小脸憋得通红。她特意转了转身,让自己‘傲人’得身材在谢文东面前再多展现一下,心里还得意地哼哼着,我就不信我比不过玲姐!
谢文东看出她在得意,但不知道她在得意什么,摇摇头,他将二人躺椅之间地太阳伞向金蓉那边推了推,道:“这样好了!”说完,他又闭上眼睛。
金蓉的得意瞬间消失得无踪影,她秀气精巧的眉毛快要拧成个疙瘩,向闭着眼睛的谢文东做个大鬼脸,然后又抱怨道:“大哥哥,不行啊,太阳伞太小了,只能遮住上半身,下半身还是晒呢!”
谢文东无奈地再次睁开眼睛,问道:“那怎么办?要不回舱里躺一会?”
“不要啦,好不容易才出来一次,在船舱里躺着多没意思。”金蓉连连摇着小脑袋。
谢文东为难地开始挠头,不知道怎么办好。
金蓉将放在一旁地小提包拎起,打开,从里面取出一瓶防晒油,往谢文东面前一递,笑呵呵道:“大哥哥,你帮我擦防晒油吧!”
她虽然没有经验,但看过不少爱情电影和小说,感觉里面好多男主角都是帮女主角擦防晒油才喜欢上女主角的,现在,她把这一套用在谢文东身上了。
谢文东没看出她打的小算盘,将防晒油接过,倒在手中,先擦在金蓉的小腿上。
金蓉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腻,富有动人的光泽,如同一个瓷娃娃。她身材虽然不高,但双脚却修长,柔软又有弹性,即便是谢文东,在帮他擦抹防晒油的时候也有些意乱情迷。
他甩了甩头,深吸口气,让自己定下心来。
谢文东手上的力气不大,却又恰当好处,金蓉舒服地趴在躺椅上,两只大眼睛享受的眯缝着。
可惜,她的享受只是一会。时间不长,谢文东已将她的双腿擦完,用毛巾擦了擦手,笑道:“好了!”
“这么快啊……”金蓉马上又改口道:“大哥哥,上身还没有擦呢,一会我去游泳的时候,太阳会把我晒黑的。”
唉!谢文东揉了揉额头,这小丫头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她哪里知道,自己在帮她抹防晒油的时候需要多么大的定力!
“大哥哥,再帮我擦擦吧!”金蓉撅起小嘴,低声哀求道。
“好吧!”谢文东答应的这声很勉强。
他拿去防晒油,又开始为金蓉擦抹后背。
金蓉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他温暖的掌心在自己身上慢慢扶动,心中好象塞了一群小兔子,跑个不停。她柔声说道:“文东……”
文东?谢文东拍拍额头,说道:“小丫头,你要叫我大哥哥!”
“人家不喜欢再叫你大哥哥了!”金蓉猛的坐起身,说道:“你也不要在叫我小丫头了。以后,我说你文东,你叫我小蓉或则蓉蓉!”
谢文东一手拿着防晒油,一手还按在金蓉背后,面带迷惑,奇怪地看着她。
金蓉咬咬嘴唇,突然,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谢文东的面颊上闪电般地亲了一下,娇滴滴地说道:“文东,我喜欢你,以后,我要做你的新娘!”说完,她脸色娇红,伏在他的肩膀上,不敢看他。
谢文东楞在那里,说不清心中的感觉是惊讶还是喜悦。
过了好一会,他的脸色也红了,扭头看着趴在自己肩膀上正难为情的金蓉,他的手缓缓抬起,在空中停顿片刻,最终还是环在她的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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