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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是怎样炼成的II01

_199 六道(当代)
周围众人定睛细看,只见郑龙的心脏处多出一条只有指甲宽的血口子,伤口虽小,但却足够致命的了,难以想像的一刀,直接刺进了他的心脏。
再看谢文东下垂的手中,手指缝隙间夹杂着一把金光闪闪的小刀,血珠顺着刀身缓缓滑落。
谢文东有一双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在与他面对面的情况下,想暗中搞小动作又不被他发现,那简直太难了。
当郑龙磕头道谢的时候,谢文东就已经察觉出他的不对劲,暗暗加了小心,并悄悄将金刀扣在掌中,当郑龙滚地抓枪,向自己突然发难的时候,谢文东已在第一时间将手中的金刀刺了出去,只是他的动作太亏爱了,别说周围人没有看到,就连郑龙自己都没有发觉,直到现在,他躺在地上,马上要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他也没有想明白,自己是什么时候受的致命伤。
叹了口气,谢文东走到他近前,蹲下身来,目光幽深的看着他,说道:“我本不想杀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你自己选的。”
“......”郑龙想说话,可是却说不出来,嘴里慢是血水,顺着嘴角两侧流了出来。
“不过你可以放心,我说过不杀你的儿子,我就绝对不会对他动手。”说着话,谢文东站起身形,同时将金刀收回到袖口内。
郑龙死了,两眼大睁,带着茫然、愤怒、不甘心的死了。
东尼暗暗吸了口气,心中没有感觉有些寒意。好恐怖的谢文东阿!自己和满屋子的人都没有看出来郑龙企图不轨,但是他却发现了,在这样的人面前,一旦处于了劣势,想扳回来,太难了。看着绝气身亡的郑龙,东尼自然而然的联想到自己。
这个时候,他突然体会到一个道理,并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无论到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自己都不要和谢文东成为敌人。
谢文东看着冷冷发呆的东尼,问道:“那两个清州帮的人解决了吗?”
“啊?啊,是的,谢先生!”东尼回过神来,脸上带着笑,急忙答道:“已经死了!死在楼上,郑龙老婆的床上。”顿了一下,他又问道:“东哥,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嫁祸在清州帮身上,这次,他们可是帮了我们的忙啊!”
“呵呵!”谢文东淡然一笑,幽幽说道:“清州帮贪得无厌,我不喜欢,仅此而已。”
东尼点点头,不再多问,谢文东不喜欢,这个理由足够了。
另一边,不知道大难即将临头的李正浩正在算计着怎样能把彭玲迷倒,以满足他的兽欲。
彭玲倒是没什么,关键是她身边还有个形影不离的文姿,让他感觉碍手碍脚,不好下手。
当他等到晚间十点半左右的时候,机会终于来了,文姿离开彭玲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去睡觉了。
心急如焚、欲望难耐的李正浩哪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听完手下人的报信后,他一蹦多高,立刻带上几名手下,急忙进入酒店。
来到谢文东和彭玲的房间门前,他深深吸了口气,稳了稳激动异常的心情,然后轻轻敲了敲房门。
时间不长,房门打开,开门的正是令李正浩神魂颠倒的彭玲。她此时穿着随意的便装,松散、宽大,美言中又增添几分令人着迷的懒散。
李正浩看得心痒难耐,有冲上前去一吻芳泽的冲动,不过他的理性将冲动压了下去,故意探头向房间里面望了望,明知故问道:“大嫂,谢先生在吗?”
听完李正浩身边随行人员的翻译,彭玲摇摇头,说道:“文东不在!你有事吗?”
“是啊!有急事!”李正浩又是躲脚,又是搓手,说道:“我在这里等一会吧!”
彭玲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身子向旁一侧,说道:“不要站在外面了,进来等吧!”
李正浩等的就是这句话,咧嘴一笑,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话虽然这样好所,但他和随行的翻译还是快步走近房间内,其余的清州帮众人则自觉地守在门外,没有跟进去。
这一点,在他们来的时候李正浩就交代过了,生怕人太多,会引起彭玲的戒心,自己不好下手。
进入房间,李正浩没话找话,和彭玲闲聊,过了一会,他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两瓶饮料,拧开盖子,递给彭玲,接着,若无其事地问道:“大嫂觉得韩国怎么样?”
“不错!”彭玲含笑接过饮料,浅饮了一口,礼貌性的回答道。
“哈哈,我这几天太忙了,没有陪谢先生和大嫂好好逛一逛,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其实汉成的名胜古迹很多,都有几百年的历史……”李正浩滔滔不绝,扯起来没完没了,说话时,手伸进口袋里,摸到手机,在发射键上按了一下。
很快,房间外传来敲门声,李正浩精神一震,面露喜色地说道:“可能是谢先生回来了!”
彭玲放下饮料,站起身,向房门走去。
借着她离开的机会,李正浩快速地将早准备好的三片迷幻药拿出来,一股脑地放进彭玲的饮料中,瞄了瞄彭玲的背影一眼,紧张地将饮料摇晃几下,随后,轻轻放回到原位。
彭玲将房门打开,外面根本没有谢文东的身影,有的只是李正浩带来的那几名手下。
那几人冲着彭玲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说着什么,这时,李正浩走过来,与他们交谈几句,那些人纷纷走开了。
“有什么事吗/”彭玲奇怪的看着李正浩问道。
“没事,没事,只是出了点小问题,我让他们去处理了!”李正浩满面是笑的轻松说道。
“哦!”彭玲应了一声,走回房内。
李正浩又和彭玲闲聊一会,见她没有喝饮料的意思,他忍不住了,将放了迷药的饮料瓶拿起,递给彭玲,随后,脸色一正,说道:“认识谢先生和大嫂是我的荣幸,我知道大嫂不会喝酒,就以饮料带酒吧,和大嫂干一杯吧!”
彭玲接过饮料瓶,虽然李正浩的话说得很好听,可是他火辣辣的眼神却让她感觉浑身不舒服,她看看手表,见时间已晚,说道:“文东可能要很晚才会回来,李先生如果有事,等明天再谈吧!”
第三百零二章
彭玲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在下逐客令。
李正浩厚着脸皮,假装听不明白,说道:”我的事情很要紧,必须得等谢先生回来!”顿了一下,他晃了晃手中的饮料瓶,又似笑非笑的说道:”大嫂,我的已经喝完了,你的怎么还没喝,不会不给小弟面子吧?!”
彭玲是警察出身,这种痞子气十足的话是她最不喜欢听的。李正浩说完话,她面露不悦之色,将饮料放下,站起身形,说道:”对不起,我累了,现在我要休息,如果李先生执意要等的话,就请到外面等吧。”
这个该死的女人!李正浩见状又气又急,暗中连连咬牙,可是有不敢表现在脸上,脸色憋得通红。如果换成其他的女人,这时候他已直接冲上去强行将其制服了,但是对彭玲,他不敢,毕竟她是谢文东的女人。
正在他犹豫不绝,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房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彭玲和李正浩都是一愣,后者很是奇怪,自己并没有给手下发去信号,他们这时候敲门干什么?彭玲则面露喜色,以为是谢文东回来了,急忙向房门方向走去。李正浩皱皱眉头,伸手道:“等一下!”
“怎么了?”彭玲转头疑惑地看着他。
李正浩嘴巴动了动,顿了片刻,又摇头道:“啊,没什么!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无法说出口。
彭玲深吸口气,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里的厌烦感更浓,什么都没说,走到门前,把房门拉开,只见门外站着一位青年,即不是谢文东,也不是李正浩的手下,而是五行之一的木子。
木子笑嘻嘻地站在门外,手扶门框,目光越过彭玲,直向房间里面望去,正看到坐在沙发上也向自己这边观望的李正浩,他嘿嘿一笑,在彭玲身边擦过,晃身走进房间内,说道:“李先生好清闲啊,这么晚了,还来找彭小姐,有事吗?”
彭玲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木子为什么没有跟在谢文东的身边,反而到自己这来了。
她奇怪,李正浩更是茫然不解,谢文东不是去找郑龙了吗?他的保镖怎么还在酒店里呢?他内心翻腾,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站起身形,干笑说道:“不。。。不是!我是有事情找谢先生的。”
“哦?”木子笑呵呵地挑起眉头,问道:“有什么要紧的事劳李先生大老远的跑来?打电话说清楚不可以吗?李先生该不会是忘记东哥的电话号码了吧?”
“没有,没有!我。。。我刚才打过谢先生的电话,可是没有打通。”李正浩笑得难看,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倒是奇怪了!”木子含笑说道:“我刚刚和东哥通过电话,你怎么会打不通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李正浩看看木子,再瞧瞧彭玲,心里方寸大乱,搓手说道“对了,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要紧的事需要我去处理,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说着话,李正浩向随行的翻译一甩头,快步向外走去。
当他要走过木子身边时,后者突然一伸手,拦住他的去路,脸上的笑容消失,沉声说道:“李先生不要着急走嘛!东哥刚刚交代过,说李先生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以后,也就在这里住下,不用再出去了。”
李正浩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眼神中充满了疑惑,茫然地看着木子。
木子冷然间将手抬了起来,在他手掌里,握有一把明晃晃的手qiang口顶在李正浩的胸口上。
李正浩脸色顿变,下意识倒退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木子,又惊有骇地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彭玲也吓了一跳,满面惊讶地看着木子。
“该说的话,我刚才已经说完了。”木子冷漠的说道。
回想木子刚才的话,李正浩骇然道:“你的意思是说,是。。。是谢先生要你来杀我?”
“没错!”
“为什么?”
“我不知道。”木子耸耸肩,说到:“在我的字典里,只有执行,没有为什么。”
冷汗顺着李正浩的双鬓流了出来。谢文东竟然要杀自己!难道,他看出自己要对彭玲不轨了?可是这不可能啊,自己一直都很小心,掩饰得很好,谢文东不可能看出来的,可若不是因为这个,他又为什么要杀自己呢?
李正浩想不明白,干脆也不再去想,现在对方动了家伙,到了生死攸关之际,也容不得他做过多考虑其它。他双手悄悄摸向后腰,同时表情慌乱地说到:“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我要见谢先生,把事情讲明白!”
木子看着他,突然笑了,说到:“你向阎王爷去讲吧!”说着话,他便要扣动扳机。
这时,彭玲急忙叫道:“等一等!”想不到木子还真要杀李正浩,后者虽然让人讨厌,但毕竟没有做错什么,而且还对己方这些人热情款待,就这么将他杀害,实在太过分,也太说不过去了。
木子转头看向彭玲,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事。
没等彭玲开口说话,李正浩突然尖叫一声,道:"去死的人应该是你!"说着,已摸到后腰手qiang的手猛然抬起,对准面前的木子就要开qiang。
可惜,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反应极快的木子在李正浩开qiang之前的瞬间扣动扳机,子dan精准地将其头颅击穿,飞溅而出地鲜血将身后地墙面染红好大一片。
扑通!李正浩声都没吭,人便直挺挺地仰面到了下去,躺在地上,抽搐几下,两眼瞪得滚圆,绝气身亡。
彭玲脸色大变,抢前几步,看着脑袋中qiang,神仙也难救得李正浩,她气愤的问道:"这是为什么?"
木子耸耸肩,没有答话,提着手qiang,又向李正浩的翻译走了过去。
那名翻译此时已经脸色苍白,哆嗦成一团。见木子向自己而来,两腿一软,跌坐在地,连连摆手,说道:"别杀我!别杀我!"
"你说,我为什么要杀他?"木子冷冷的问道。
"这。。。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翻译不打自招,颤声说道:"是。。。是二哥要迷奸彭小姐的,我可是什么都没干啊!"
原本还对木子怒目而视的彭玲一听这话,眉头顿时拧成个疙瘩,看向那名翻译,凝声质问道:"你说什么?"
"是二。。。不,是李正浩要迷奸彭小姐,也是他在饮料里下了迷幻药,这件事,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其实,木子也不知道东哥为什么要把自己和水镜几人留在酒店里,并下令除掉李正浩,不过,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李正浩胆大包天,竟然对彭玲起了歹意,单凭这一条,就够他死上十个来回的。
他在心里暗道一声东哥果然厉害!同时转头看向彭玲,说道:“正所谓人心叵测,现在,彭小姐该明白我为什么要杀他了吧?!”
彭玲激灵灵打了个冷zhan,楞楞发呆,半晌回不过神来。她呆呆地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那只饮料瓶,忍不住一阵后怕,如果,她刚才真把饮料喝掉,后果难以想象。想到这里,碰另的脸色顿时间红成一片。
“别杀我!别杀我!”那名翻译还在求饶,惊慌地连来年说道:“其实,我也是中国人……”
“不好意思,兄弟,东哥不让我留下活口,我也没有办法!”
说着话,木子qiang口一抬,对着那翻译的眉心,冷然就是一qiang。
嘭!
qiang声响,血光现,那名翻译重重撞在身后的墙壁,接着,软软的滑倒。
这时候,房门一开,水镜,土山,火焰和文姿皆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看地面上的两具尸体,文姿跑到彭玲身旁,关切的问道:“玲姐,你没事了吧?”
彭玲先是瞧瞧众人,最后,目光落在文姿脸上,没有说话,默默地摇了摇头。
木子问水镜几人道:“外面的那些人都解决了?”
“恩!”水镜点头道:“没有放跑一个。”
木子看眼手表,对彭玲说道:“彭小姐,我们现在该走了。”
“走?”彭铃疑问道:“去哪里?”
“机场。”木子说道:“东哥已经订好了凌晨一点的机票。”
彭玲幽幽叹了一声,脸色难看起收拾起自己的行李,她不明白,文东为什么明明知道李正浩居心叵测,却为什么不提醒自己呢?
第三百零三章
仁川机场。等彭羚等人到的时候,谢文东已在机场里等候有一会了。
看到彭羚,他含笑走上前去,说道:“韩国实在很无聊,到这里来游玩可能是个错误。”
彭羚冷着脸,没有被谢文东打的哈哈转移注意力。她问道:“你知道李正浩对我别有用心?”
“恩!”谢文东点点头。
彭羚怒道:“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谢文东叹了口气,苦笑说道:“小玲,我不是神仙。”谢文东当然不是神仙,他能感觉到李正浩对彭羚不还好意,但至于他会怎么做,谢文东并不知道。这次他去见郑龙最后一面,也不敢保证李正浩百分百的找上门来,但是他很小心,只带走了金眼,让其他的五形四人留在酒店里,保护彭羚,并叮嘱他们,如果李正浩不来也罢了,他若是来,不论来干什么,直接干掉以及他的手下人员。这也是木子,水镜几人为什么会在酒店里突然出现的原因。
彭羚不解看着他,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神仙。”
谢文东笑道:“所以说,我也不敢肯定李正浩今晚会来找你。”
彭羚深深看了他一眼,语气缓和了许多,道:“至少你应该提醒我嘛!”
谢文东淡然说道:“世事险恶,人心难测,这是常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轻信于人。我在你身边,可以提醒你,如果我不在你身边,那谁又会来提醒你呢?”说着话,谢文东又笑了,继续道:“也许,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有许多,你自己也应该要时刻保持警惕和戒心。”
彭玲暗叹一声,虽然她的年纪比谢文东大,但是,谢文东却比她成熟很多。他的说教不是没有道理,李正浩的事是个例子,上次段天扬的事也是个例子,现在连在一起想来,自己确实太容易轻信于人了。
见彭玲一副若有所思,沉默无语的样子,谢文东两眼弯弯的笑了,双手交叉,伸到脑后,目光看向别处,悠悠的轻声说道:“有我在的一天,就不会给别人伤害你的机会。”
他看似随意的一句话,却让彭玲心中暖暖的,塞满了幸福感,她拉下他的胳膊,紧紧挽住,笑文道:“这么说,你是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当然!谢文东在心里理所应当的应了一声,不过却不好意思说出口,眨眨眼睛,老脸羞红,看向机场大厅的屏幕,说道:“我们该登机了。”说着,向检票处的方向快步走去。看着他‘落荒而逃’
“这不是去中国的航班!”当彭玲看到检票口上方打出的字幕,她惊讶地看着谢文东,随后急忙将机票拿了出来,打开一看,上面标注是去往法国巴黎的。彭玲看罢,美目忍不住睁得大大的,茫然中又带着惊喜。
“我们是出来旅游的嘛。”谢文东含笑解释。
“可是,不是已经来过韩国了吗?”彭玲问道。
“韩国并不是一个游玩的好地方。”谢文东笑呵呵地说道:“而且,我看你也好久没有买新衣服了。”
谢文东不是奢侈的人呢,但也绝对不小气,而且他确实好久没有抽出时间来好好陪过彭玲了,心里十分过意不去,这次正好趁着出来的机会,带着彭玲去欧洲游玩一圈,弥补他心中的愧疚。
彭玲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不自觉地握住谢文东的手,握得紧紧的。
郑龙死了,死于家中,另外,他的妻子以及数名保镖和负责家中安全的守卫人员无一幸免,都惨死与对方的qiang口下,现场唯一活下来的只有他的儿子。
这件事,另韩国洪门上下一片震惊,在别墅里,还找到两具清州帮帮中的尸体,赤身裸体地死在郑龙的床上,表面上看,事情再明显不过了
,肯定是清州帮对郑龙下的手。处于悲愤之中的韩国洪门开始了对清州帮一连串的报复行dong。
清州帮很无辜,但百口难辩,韩国洪门也根本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在连续不断的打击下,社团很快就散了,老大仆永昌横尸荒野,死得不
明不白。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清州帮是被人嫁祸的,他们和韩国洪门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怎么可能会对郑龙突然下手呢,而且还做得这么
绝,连家人都不放过。韩国洪门的人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们无法去找真正的幕后元凶,为了社团的颜面,只能拿清州帮开刀。(谢
文东嫁祸清州帮,他不喜欢是一方面的原因,更主要的一点,就是为了给han国洪门一个宣泄的对象,不然,就等于逼着han国洪门和自己死战到底。也就失去了杀掉郑龙的意义。
本来,han国洪门是打算向中国派出大批人员去支援望月阁对北洪门的打击行dong,可是随着郑龙的死,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有郑龙这个前
车之鉴,新任掌门大哥再也不敢提起什么十五洪门分会联盟的事,更别说对谢文东的联合打击行dong了。
反过来讲,新任的大哥倒是很感激谢文东,如果他不对郑龙下手,自己想坐上韩国洪门大哥的位置,还不知得等多少年呢!
郑龙被杀的消息,很快传到另外十四家洪门分会大哥的耳朵里,也为他们敲响了警钟。没有人不怕死,而谢文东又是个能神不知、鬼不觉置你于死地的恐bu敌人,每个大哥的心里都在暗暗盘算,自己到底还要不要接受望月阁的这次请求,向中国增派人力。
谢文东一记敲山震虎,非但没有激起十五洪门分会的同仇敌忾,而且让各老大心生恐惧,暗打退堂鼓。
这早在谢文东的预料之中,十五洪门分会的联盟本来就不牢靠,许多分会之间并无来往,更谈不上交情,只是碍与望月阁的面子和压力,以及对自己的嫉妒和惧怕才临时组合在一起,一旦出了事情,便会劳燕分飞,各扫自家的门前雪。
在郑龙出事之前,有五家洪门分会想大lu增派了人力,可是郑龙出事之后,便再没有洪门分会派出人力了,而且已派出人员的那五家分会都有将人员在抽调回去的意思,事情竟然演变到这一步,是望月阁方面万万没有想到的。
巴黎是个现代化与古典完美融合的大都市,市区里即有高楼大厦,也有随处可见的带着浓厚古典气息的欧式建筑。
法国人的打扮也很时尚,尤其是年轻人,在街上,很少有见到穿着正装的,到了这里,谢文东的打扮就显得格格不入了。
穿着中山装的谢文东虽然常常引来行人的侧目,但他却不以为然,他感觉没什么,可是彭玲的脸上一阵阵发烧,逛到商业区的时候,硬拉着
他去买休闲装,把他着身常年不变的中山装换下来。
彭玲选中了一家装修豪华的GUVERNCHY专卖店,里面既有男装,也有女装,还有高级饰品、香水等奢侈品。
GUVERNCHY可算是法国最知名的品牌之一,当然,价格也是不菲的,从几百欧元到上万欧元不等。
自谢文东和彭玲近来,商店的服务员就把他俩盯上了,既不上来介绍商品,但又跟在二人身后寸步不离,眼神中时时刻刻保持着浓浓的戒备,看样子像防贼似的。
谢文东本来还有心思逛逛,可是看到这个穿制服的法国女郎的样子,兴致顿减,他和彭玲身上的衣服确实不是很名贵,但也不至于看起来象贼嘛!
他背这个手,环视一圈,问道:“这个glvenchy牌子的商品很好吗?”
谢文东不追求世上,衣服单调,对glvenchy品牌自然也不了解。
彭玲点点头,低声说道:“是法国最好的品牌之一了。”
“你喜欢?”谢文东含笑问道。
彭玲也笑了,不置可否,但无言已代表默认了。
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对奢侈品没有不喜欢的,否则,她一定是言不由衷。
谢文东笑了笑,走到一台女装衣架前,衣架上挂有二十多件女装,种类繁多,款式新颖,谢文东随手挑出一件,抬起来在彭玲身上比了比,随后摇头,甩给跟过来的服务员。
她说的是英语,谢文东能听明白,摇下头,回答的干脆,道:“不买。”
服务员沉着脸,拿着谢文东扔来的衣服,在旁冷冷看着他。
谢文东对她的不满视而不见,继续挑选,时间不长,又抽出一件衣服,放在彭羚身前目测片刻,随后又是摇了摇头,甩给服务员。
“先生,你要买这件?”服务员这回懒着看价签,歪着脑袋,斜看着谢文东问道。
“不买!”谢文东依然回答得干脆。
服务员脸色更加难看,她怀疑这个东方人是不是故意进来作弄自己的。
看出谢文东对服务员的不满,彭羚在旁边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说道:“文东,算了,我们走吧!”
“为什么要走?既然你喜欢,我们就买几件嘛!”谢文东边挑选边用英语回答道。
“就怕你买不起。”不等彭羚说话,服务员在旁不满地低声嘟囔着。她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谢文东听清楚的。
谢文东一笑,也不理会,再次抽出一件衣服,这回没再彭羚身上比量,只随意地瞄了几眼,便人给服务员。
先生,你究竟要干什么?到底想不想买?如果不想买,我希望你不要捣乱,再这样下去,我要报警了。“服务员终于受不了了。
谢文东笑眯眯地看着她,柔声说道:”除了我挑出的那三件,这台衣架上的衣服我都要了,对了你这里可以送货吧,我住在丽兹酒店。“
第三百零四章
(304)从专卖店出来,谢文东和彭玲还清楚记得那服务员下巴都快要掉下来的表情,相视一笑,忍不住笑出声来,彭玲连连摇头,说道:“文东,你怎么还像小孩子似的和人家乱赌气,买了那么多衣服,我怎么能穿得完嘛!”
谢文东双手交叉,枕于脑后,笑呵呵说道:“穿不完不要紧,我只求舒心,”说着话,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新换上的休闲装,问道:“这套衣服合适吗?”
彭玲帮他挑选的休闲装简约,清爽,也很得体,她上下打量几眼,娇笑着说道:“合适!至少比你的中山装合适百倍!”
谢文东耸耸肩,笑眯眯地没说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他和彭玲临离开时专卖店服务员硬塞给他的贵宾卡,抖手甩进街旁的垃圾桶内。
他二人的欧洲之旅也就在这样的欢笑中开始,虽然前后加在一起只玩了七天,但确实彭玲在这段时间里最快乐的时光,充满了欢声笑语,也充满了甜甜蜜蜜,旅游结束之后,谢文东和彭玲先去了极乐岛,在岛上又住了两天之后,谢文东决定启程返回中国。
谢文东之所以要到极乐岛,一是看望许久未见的父母,再者,也是为了送彭玲回来。
现在,中国黑道上的情况太复杂,危机四伏,彭玲继续留在中国,很不安全,而且自己还要分心照顾她,十分不便,虽然他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但彭玲能明白谢文东的心思,没有再强求和他一起回中国,临分手时,一再叮嘱他要小心,照顾好自己。
她的理解与体贴,令谢文东窝心,他喜欢的不仅仅是彭玲的美貌,更喜欢她独li自主的个性。
从极乐岛回到中国之后,谢文东便开始了让人透不过气的忙碌中,他离开这十余日,北洪门未处理的事务已堆积如山,各堂口的zhan报与请示摆满了他的办公桌,当谢文东忙得抬不起头的时候,越发怀念起在医院里调养的东心雷。
这天,谢文东早早起床,简单吃过早餐之后,便一头扎进办公室里,开始了要持续一整天的‘奋斗’。
谢文东有钱有势,黑白两道皆能只手遮天,人们看到的也仅仅是这些,却永远不会看到在这些背后,他所付出的艰辛与努力,还有无数次的徘徊在生死边缘的险境。
正当他查看各堂口的zhan报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谢文东头也没抬,说道:“请进!”
房门一开,江娣从外面走了进来,没等她开口,谢文东边看文件边问道:“小娣,有什么事吗?”
江娣一愣。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恩!”谢文东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目光依然在文件上扫来扫去。
江娣面色一正,不敢再说笑,轻声道:“东哥,有位名叫张华的人求见。”
谢文东顿了片刻,说道:“我似乎不认识这个人。”
“他说他是韩国洪门的新任大哥。”江娣说道。
“哦?”谢文东终于把手中的文件放下,掐了掐两眼间的鼻梁,伸展着僵硬的筋骨,说道:“韩国洪门的老大?有意思、他来找我干什么?让他进来吧!”
“是!东哥!”江娣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她前脚刚走,五行兄弟随后进入办公室,自动自觉地分站在办公室的墙角,小心戒备。己方和韩国洪门是敌对关系,对方的信任
老大来了,出于什么目的,谁都不好说。
时间不长,几名陌生人在江娣的指引下走进办公室里。
为首的一位,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不高,其貌不扬,在其身后,跟有两名粗壮敦实的青年。近来之后,中年人直奔坐在
办公室后面的谢文东而去,当他快到近前时,办公室前的金眼一伸手,表情冷峻地将他拦住。
中年人愣了一下,随后连连撮手,笑道:“谢先生,我没有恶意,我这次冒昧的登门拜访,
是希望能化解你我两家的恩怨”。
谢文东看着中年人,打量他片刻,点点头,含笑问道:“张先生是新任的韩国洪门大哥?”
“是的是的!”张华笑道;“对于上任大哥郑龙与谢先生之间存在的误会,我很抱歉,
也希望那些误会能随着郑大哥的过世而一笔勾销。”“呵呵!”谢文东笑了,笑眯眯地注视着张华。
在他犀利的目光下,张华浑身不自在,脸上的笑容也显得有些难看。
他这次来找谢文东,也冒着很大的风险,谈好了,自己能成功化解来自外部的威胁,
若是谈崩了,他恐怕也就回不去韩国了。
在他慌乱的眼神中,谢文东很轻易便看出他的担忧与恐慌,嘴角慢慢挑起,仰面谈然而笑,
"看的出来,张先生千里迢迢到中国来找我,是很有诚意,不过。。。。”他把话顿住,故意没有说完
张华紧张地问道:“不过什么?谢先生有话尽管直说。”
谢文东说道:“不过,我不知道,你的和谈是出于你的意思,还是出于整个社团的意思。”
张华愣了一下,随即松口气笑了,说道:“我现在是韩国洪门的大哥,我的意思,就是社团的意思,这一点请谢先生尽管放心。”
“既然如此,我似乎再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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