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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警察陈逸枫

_83 罡风(当代)
为父已年近花甲,可谓来日无多。我儿在外经商日久,想必有所见识了。然而,你的婚姻大事,却迟滞今日。为父每想及此,即夜不能寐。前两天,有人前来提亲,女方是商界名人余忠信之女。名唤余瑶,今年一十八岁。该女美而慧,是附近众多子弟追求的目标。但余家独对你赞赏有加。为父自觉这既是你之福也是我石家之福。想我石家,自你曾祖达开公起事反清始,若不是杨、韦内讧,也当为一方望族。然而,天京悲剧,遗祸至今。这大概就是天命所致吧。既然如此,为父现在也想开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命运乃上天所赐,凡人强求是强求不来的。与其孜孜不倦地追逐遥不可及的财富,不如做好目前的珠宝生意。为父也知道你目前的生意是做得很不错的,只是婚姻大事尚未考虑。正因如此,有人来提余家的亲事,为父便一口答应了。还望吾儿深体父心为好。至于具体婚期,拟待你接信返家后再予确定。
又,你母亲最近身体有所好转,气喘也不那么严重了。她让为父告你,无需太牵挂。只要你好,我们就什么都好。
获信速复,至瞩。
父字
乙丑七月初八
看来,磻玉龙就是杨雨浓正在寻找的石达开的后代。然而,现在却中毒身亡了。那石家的砚台呢?是放在南洋的家里,还是已被窃走?陈逸枫知道这个问题只能通过进一步的侦查才能得出结论。于是,便耐下心来,继续阅读着磻玉龙的家信。
第三封第四封信基本上都是说的一些家庭琐事。陈逸枫觉得对破案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他只好继续往下翻,一直看到第十三封信,才再次提到了砚台的事。信是这样写的:
玉龙吾儿,来信已悉,父心甚悦。
我儿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在上海站住脚跟,实属不易。想那上海,鱼龙混杂,好歹难分。既是冒险家的乐园,也是善良人的地狱。若不是为了完成祖上所托,若不是为父已经年迈,我是绝不会让你独自去那里闯荡的。总算祖上有德,让我儿独自在那里闯出了一片基业。
为父没有太多的话说,只望我儿能善自珍惜自己的身体,不要太过劳累。要找到杨家的后人,绝非一日之功。此点在家时为父即已对你解析明白。另外,那方砚台虽然不起眼,普通人不会钟情于它。但仍需十分谨慎,要记住小心能驶万里船的古训。你母亲的身体虽然不太好,但有我在家,你无需挂念。其他一切均好,勿念。
接信速复,至瞩。
父字
丙戌五月十一
到读完第十五封信时,陈逸枫一看手表,已经下午三点多钟了。他觉得,凶手下毒杀人的目的已经十分明显,就是为了夺走那方砚台而来。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凶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就是他(她)放着那么多珠宝不拿的原因。至于下一步如何行动,陈逸枫觉得有必要先填一下肚子再说。
第368章·(二十八)
陈逸枫刚走,林桂花便急忙拿出从磻玉龙处得来的砚台,想把它弄开。可是,她想尽了千方百计,还是弄不开。从早上六点多钟离开“玉龙”珠宝店,她就一直在作这件事。后来,听到陈逸枫来到的脚步声,才赶忙收起。陈逸枫一离开,就又开始了。
砚台若不弄开,藏宝图如何能拿到?她急了,拿起一把铁锤,对着砚台一顿乱砸,仍然不见效果。而自身却累出了一身大汗。中午她先休息了一会,然后又起来开始工作。可是,又累出一身大汗,砚台仍然弄不开。她正准备休息一下,先洗个澡再来想办法。一转身,陈逸枫已到了身后。她急中生智,一脚将砚台踢到了床底下。
然后,气喘吁吁地问陈逸枫道:“陈警官又来了?小女子一人在家,丈夫刚去世,您一再往我家跑,不怕别人闲话吗?”
见这女人如此刁钻,陈逸枫也只好还以颜色道:“为人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林女士是否害怕了?”
林桂花道:“我害怕什么?我又没一天到晚往人家男人家里跑。”
陈逸枫道:“林女士不愧为贞烈女子,可钦可敬哪。”
林桂花没好气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逸枫拿起地上的铁锤,放在手上仔细地看了一下道:“林女士自己作的事,难道不明白?”
林桂花道:“我不明白。”
陈逸枫道:“这把铁锤,若砸在活人的脑袋上,会是什么结果?”
林桂花本来白里透红的脸上,一下子就没有血色了。但她仍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道:“你的话我越来越不懂了。”
陈逸枫不去理他,俯下身便往床底下望去。猛觉脑后风生,身子往右一歪,避开了袭来的铁锤。站起身对林桂花道:“林女士是否想将我当作第二个李朝伟?”
林桂花见一锤未能砸到陈逸枫,又听他提到了李朝伟,知道一切秘密都被他知道了。撒腿往外就跑。
多少武功高强的男人,在陈逸枫面前都跑不掉,林桂花如何跑得了?她的脚刚动,只见陈逸枫手微动了一下,她就立在原地不能动了。
陈逸枫上前在她肩上轻轻一拍,林桂花可以说话了。
陈逸枫道:“林女士最好别想逃跑,等我把两个砚台找到以后,再来问你话。你觉得如何?”
此时的林桂花四肢不能动,但嘴巴却能说话。
她一脸媚态地对陈逸枫道:“你若能放我一马,除两个砚台归你外,我这个身子也是你的。你无论什么时候,想要就要,一切随你。你可愿意?”
陈逸枫道:“愿意、太愿意了!如此美若天仙的身子,哪个男人若不愿意,他不是傻子,就是疯子。只是,若在美女和性命之间取舍,我宁可要性命,林女士认为对吗?”边说,边从床底下找出了那方未被打开的砚台。
林桂花气道:“你根本不是男人。”
陈逸枫道:“我全身上下都是男人,为什么说我不是男人?”
林桂花道:“是男人看到我的身子,没有不动心的。”
陈逸枫道:“你就是凭这个要了李朝伟、梁富贵、磻玉龙的命?”
林桂花道:“李朝伟、梁富贵不是我杀的。”
陈逸枫道:“谁杀的?”
林桂花道:“我想先知道,你是如何将他们三人的死连起来的。”
微微一笑,陈逸枫道:“我刚才说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李朝伟盗走杨雨浓的砚台,放到了你这里。你若不将他杀死,我又如何找到你这里来?杨雨浓砚台被盗走以后,他当然会将他祖上的恩怨以及与石家的关系告诉我。而此时磻玉龙却突然死去。这倒是你提醒了我:在上海,他除你一人是他的朋友外,没有第二人。他死后财物没有被劫,又无仇杀的可能。你的丈夫已先他死去,你是他的未婚妻,也就不存在情杀了。既非劫财,也非仇杀和情杀,他为什么会死?而这时,我已知道李朝伟和你的关系了,又知他死的当天上午到了你家。他盗走的砚台若不放在你这里,他放在哪里?剩下的问题就是搞清楚磻玉龙的身份了。好在,磻玉龙的家信保存得很好,他父亲磻有为先生在信中已将他的家世全告诉我了。他根本不姓磻而是姓石。他就是石达开的后人,也是杨雨浓多年来一直在寻找的人。磻玉龙,不,应该叫石玉龙才对。石玉龙是开珠宝店的,他的珠宝没有被窃,而偏偏被他视作传家宝的砚台却不见了。此时,我若还不知此事是你所为,我就真是傻子了。”
林桂花道:“算你狠,我失败了。但我告诉你,李朝伟是梁富贵杀的,而梁富贵是磻玉龙杀的。”
陈逸枫道:“磻玉龙是你毒死的?”
林桂花不吱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第369章·(二十九)
陈逸枫又道:“还有一个砚台藏在哪里,能告诉我吗?”
林桂花道:“在大衣柜的顶上。”
陈逸枫往大衣柜顶一看,果然有一方砚台。拿下砚台,又在林桂花肩上一拍,林桂花即能活动。
陈逸枫道:“跟我去警察厅吧。”
这时的林桂花,才开始后悔了。
她开始痛恨起李朝伟来。
都是那个死鬼李朝伟,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走上这条不归路啊!
林桂花今年二十四岁,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但她绝对是个大美人,无论从哪方面,都看不出是生过孩子的人。
林桂花的男人梁富贵,是一名狱警。除了偶尔回家睡觉以外,大部分时间就是在监狱度过。他社会上既无朋友,家里也无亲戚。狱警本来对外就没接触,加之梁富贵这人性格内向,一天到晚几乎没有几句话。因此,除了同监狱的老看守朱老头外,他几乎再无多少说话的地方。
林桂花人长得美,且性格外向。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如何受得了?就在这时,另一个男人闯进了她的生活。
这个人便是李朝伟。
几年前的一个上午,风和日丽,春意盎然。李朝伟去探望祖母,正碰上林桂花出来倒垃圾,立即被她的美艳惊呆了。自从离开祖母去外流浪以后,李朝伟就没回来过。今天,突然见到一个如此貌若天仙的女人,以李朝伟喜欢渔猎的性格,立即产生了必欲得到而后快的冲动。
他略一思索,立即便有了主意。
只见他整了整不太干净的衣服,主动上前与林桂花搭话道:“请问小姐,您知道我奶奶到哪里去了吗?”
李朝伟一米七八的个头,四方脸,一头卷发,浓眉下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让人一见就难以忘却。虽然身上的衣服不太干净,但仍然掩不住那副英武有力的男性美。林桂花自嫁给梁富贵以后,整天呆在家里,不可能有机会和别的男人接触,偶然一见如此英俊的男人问自己话,心里就象万马奔腾,激动不已。
想了想,嗲声嗲气地,林桂花道:“哎呀,先生这一问,还真难住我了,您的祖母是谁呀?”
知道林桂花无法回答,但她能够和自己说话,目的就达到了。
嘿嘿一笑,李朝伟道:“是我唐突了,我姓李,是一零六号李奶奶的孙子。很久没来看奶奶了,不想她却不在家。便向小姐打听来了,小姐贵姓?以前怎么没见过?”
咯咯一笑,林桂花道:“原来是李奶奶的孙子,失敬了。您几年没回来了吧?我不是小姐,我是梁太太。我姓林,叫林桂花。您叫我桂花就行。您奶奶去哪里了我不知道,您先到我家坐坐吧,也许等一会就会回来的。”
这可是李朝伟求之不得的一句话,但却仍故装客气地道:“这怎么好意思?我就在外面等等吧,去您家打搅多不好?”
又是咯咯一笑,林桂花媚态四射地道:“看您说的,乡里乡亲的,说什么打搅?进去吧,进去坐坐,我家里穷,没什么好招待的,一杯茶还是有喝的。”
心花怒放地,李朝伟道:“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边说边提腿往林桂花家走去。
林桂花赶紧将垃圾倒掉,紧随李朝伟进了屋。
将门关上以后,先给李朝伟倒了一杯水,林桂花试探性地道:“李先生一表人才,在哪里发财啊?”
李朝伟道:“发什么财啊,混口饭吃而已。林小姐美若天仙,梁先生一定不是高官就是富豪了。”
林桂花长叹一声道:“什么高官?什么富豪?狗屁!一个臭狱警而已。一天到晚还听不到几个屁响,唉!我这人真是命苦啊!”边说,边揉了揉眼睛,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见林桂花如此说,李朝伟便故意挑拨道:“唉!也真是。一个如此漂亮的女人,却嫁了个小狱警,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边说,边试探性地摸了摸林桂花的纤纤玉手。
林桂花是何许人?见李朝伟使出这一动作,不禁芳心大动。她边半推半就地接受着李朝伟的抚摸,边进一步以言语试探道:“李先生如此英俊,找的太太也一定很漂亮了?”
故意苦着一张脸,李朝伟道:“我哪里有你老公那样的福气?别说漂亮太太,丑太太都找不到。”
向李朝伟抛了一个媚眼,故作不平地道:“我看那些女人不是疯子就是瞎子。象您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要是我能找一个您这样的男人,天天讨饭我都愿意。”
第370章·(三十)
见林桂花已如此挑明了,李朝伟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一双手开始抚摸林桂花的披肩长发。林桂花的头发又黑又柔软且梳理得十分整齐。李朝伟的心在剧烈跳动,他已经被林桂花的整体美深深地打动了。由于刚刚相识,当然不能太过分。便继续以言语挑动道:“您这是开玩笑吧?我何德何能?能让您委身于我?能和您交上朋友,就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了。”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林桂花幽幽地道:“也是,我这样一枝残花败柳,是不可能找到您这样的男人的。谁让我已经有了老公?至于交朋友,您真能看得上我吗?”
一把将林桂花抱在怀里,口里激动地道:“谁若不愿和您交朋友,那真是天大的傻瓜!您是真的还是假的?”
伸出一个中指在李朝伟的额上一指,林桂花口里咯咯浪笑道:“假的!”说完,头便顺势倒向李朝伟的怀里。
见林桂花已经允许,李朝伟便将手向她的胸部摸去,边抚摸着大而柔软的乳房,边进一步挑逗道:“林小姐既然如此看得起我,我从此也不找别的女人了,我就要你,可以吗?”
咯咯一声浪笑,林桂花道:“我当然愿意。可是,我已经有老公啊,你就不怕他吃醋?”
嘿嘿一声淫笑,李朝伟道:“那有什么关系?不让他知道就行了。”边说,边将一对滚燙的嘴唇印向林桂花的双唇。
林桂花立即主动地将双唇迎了上去,良久以后,林桂花突然抬起头道:“你会永远对我好吗?”
李朝伟赶快信誓旦旦地道:“我会,永远会!”
林桂花道:“你们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我能相信你吗?”
李朝伟道:“我若对你不好,将来不得好死!这总相信了吧?”
又是咯咯一声浪笑,林桂花道:“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永远陪着我。”说完,主动地将滚烫的双唇送向李朝伟。
到此,两个性情相投,各有所需的陌生男女,就象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一样,一点就燃了。
林桂花和李朝伟相好以后,时间一长,左右街坊大部分都知道了。只有一个老实、木讷的梁富贵被蒙在鼓里。
这几天,李朝伟不知什么原因没来了,林桂花怪想念他的。他高大结实,腰圆膀宽。躺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抚弄着那柔软而深厚的胸毛,本就是一种无穷的享受。而更使她其乐无穷的,是李朝伟的阳物又粗又长,进入身体后,立即便有一种飘飘欲仙、人间极乐的感觉。林桂花最喜欢这种感觉了。每当此时此刻,她便快乐得哇哇大叫,宠辱皆忘。有一次,两岁的女儿兰英到了床边了,她也顾不上,她要享受完这无穷的乐趣。
兰英见妈妈在一个男人下面哇哇大叫,急得哭了起来。林桂花仍然不管,一直到李朝伟坚持不住了,她也感到通身舒泰,才急忙下床穿好衣服,哄住梁兰英。
几天不见李朝伟,林桂花受不了了。她一忽儿坐,一忽儿站,不知自己要干什么,应干什么。正在她十分难受之际,门开了。李朝伟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身边。林桂花这一喜,真是非同小可。立既抡起两只拳头,在李朝伟宽阔的胸脯上擂起来。
她边擂边撒娇道:“死鬼,为什么几天不来?想死我了。”
李朝伟一把将林桂花抱起,边往卧室走边解释道:“这几天很忙,等一会我给一个宝贝给你。你儿子和女儿不会回来吧?”
林桂花道:“我几天前就把他们送外婆家去了,你放心,家里没人。”边说,边解衣服。
林桂花虽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但身材、皮肤,却仍象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尤其那对高耸的乳峰,更是诱人。李朝伟早已忍耐不住了,一把将林桂花的衣服刮开,立既露出了一身洁白的胴体。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林桂花往床上一摔,就将毛绒绒的身躯压了上去……
云收雨住后,林桂花感到无比舒泰。李朝伟却拿出一方砚台,放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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