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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警察陈逸枫

_75 罡风(当代)
陈逸枫道:“您现在想怎么办?”
杨雨浓道:“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今天来找您,就是想看您能不能找找周市长,只要周市长能收回批示,就没事了。”
陈逸枫道:“按理,我是不能去找周市长为您说情的。我们虽是结拜兄弟,但现在我是他的手下。一个下属去干涉长官的行政,是非常不理智的。但这件事牵涉到我们的办案,我可以向他说明一下您并没得到那笔财富的事实。至于您在任军需处长时的事要不要查,就不是在下能够做到的。您看这样如何?”
杨雨浓道:“行行行,您能这样,在下就感激不尽了。”边说边将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递到陈逸枫的手上道:“这点小意思,就算在下给您的一点车马费,还望陈处长笑纳。”
打开红布包,是两根金光闪闪的金条。眉头一皱,陈逸枫道:“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真的有什么问题?”
杨雨浓道:“您别误会,这两根条子,是先父传给在下的。您能替我说情,实在无以为报。为表寸心,便将它拿来了。还望您能够理解。”
将金条还给杨雨浓,陈逸枫语气诚恳地道:“您大概还不了解在下的为人。我和周市长能结拜为兄弟,是都有一颗济世救民的心。所谓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否则,在下也不可能来上海。我刚才说了,我能为您去说项,完全是从事实出发、从我们办案的需要出发,绝无半点私心的。您这样一作,不是有悖我做人的准则吗?还望您能够理解。”
杨雨浓感叹道:“人说陈逸枫正直无私,果然名不虚传。是在下小看您了。在下没想到在现在这样的官场,还有像您这样的好官。既然如此,我收回就是。不过,在下会永远记住您对我的恩情。”
哈哈一笑,陈逸枫道:“没想到我们杨大厅长也如此俗气。其实,现在的官场也并非每个人都很坏,如果您真如自己说的,在当军需处长时洁白无暇,不也是个好官吗?至于在下,本来就不算官,也从来没把当官当回事。我来上海,只是想报效我的结义兄长周晓瑜,否则,我宁可在家务农,也不会来任这个侦缉处长。我也希望杨厅长不要把这个官位看得太重,人生如梦,到头来不还是一抔黄土裹身?只要自身坐得正,就无需担心影子歪。即使一时受了冤屈,总会有澄清的时候。”
杨雨浓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其实,在下从小也有济世救民之志。否则,当年就不会去投军了。后来,当了官了,可以呼来喝去的,就开始慢慢地变了。再后来,看到别的当官的总是一个劲的捞好处,就觉得自己原来想的那一套跟不上趟了。有时也不免自己埋怨自己几句,说自己没用。今天,听了您这些话,才知道这才是做人做官的准则。行,我按您讲的去做。周市长那里您也不要去说了,他们爱怎么查怎么查,大不了不要我干了,无所谓。实在不行,我就带着老婆孩子回老家宜昌种地去,起码比呆在这肮脏的官场来得安稳。”
微微一笑,陈逸枫摇了摇头道:“您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劝您不要把官位看得太重,但并非要您离开这个官场。自古以来,有好官也有坏官,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而已。我们吴大帅,有人就说他是大军伐,是独霸一方的战争贩子。可是,他却立下了三不规矩,即不贪污、不纳妾、不崇洋。在如今的官场,能真正做到这三不的有几个?别看有的人高高在上,嘴里唱着为民做主的高调,干的却是损民害民的勾当。我觉得吴大帅和这些人比起来要高尚得多了。至于去对周市长说明的事,我刚才说了,这不是为您去说情,而是出于我们破案的需要。即使换了别人,我也要去说明的。”
杨雨浓道:“这么说,那就随您便吧,我顺其自然就行了。”
陈逸枫道:“这就对了,顺其自然吧。”
杨雨浓道:“不管怎样,还是要感谢您对在下的开导。以后,我会尽其所能,做一个受老百姓欢迎的好官。”
陈逸枫道:“我们共勉吧。”
第347章·(七)
一名狱警无缘无故被杀于当街,这在当时的上海,也算一件不小的案子。刘明飞受命承办此案,除了警察本身的职责以外,还有一个要为同行报仇的心思。
他首先来到梁富贵工作的浦江监狱,找到了监狱长程小民。
据程小民介绍,梁富贵在这里当狱警已经十年了。由于为人内向、木讷,倒是颇适合做此工作。和监狱内的同事关系虽然谈不上很好,也没有合不来的。当问到有无可能是出狱的犯人对他进行报复时,监狱长说这几乎不可能。因为,他从不与犯人打交道,他只是狱内看守仓库的普通警察,犯人怎么会报复他?当问到他和妻子林桂花的感情有无问题时,监狱长说他从不在狱内谈论家事。不过,大家都风闻他妻子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有的甚至讲得有鼻子有眼,但具体情形如何,倒不是很清楚。
刘明飞道:“既然大家讲得有鼻子有眼,您能否介绍具体一点?”
监狱长道:“这怎么说呢?空穴来风的事,怎能相信?”
刘明飞道:“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您就权当我们闲聊天嘛。说不定,这里面就有我们破案的线索呐。”
监狱长道:“说实话,梁富贵这人还是很可怜的。自己父母亲死得早,从小就成了孤儿。好不容易当了警察,又只是一个被人瞧不起的狱警。结婚后,大家满以为他从此找到了幸福,起码有人痛他爱他。不料这女人却根本瞧不起他,一天到晚在外面招蜂引蝶。听说有一个姓李的,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和他是街坊。经常趁他不在家就在他家鬼混。为了这事,很多同事都暗示过他,不知是他真的木讷不知道呢?还是不敢做声?反正就当没事人一样。大家见他这样,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暗中替他惋惜、替他可怜。唉!就这么一个人,居然被人家杀于当街,这老天还有眼吗?这,唉!我知道的也就这些。”
刘明飞道:“梁富贵既然只是看守仓库,为什么经常晚上不回家呢?”
监狱长道:“仓库必须白天晚上都有人看守,他们是几个人轮班的。由于他木讷,经常有人让他代班特别是代晚班。”
刘明飞道:“就是说,他回不回家是没有规律的?”
监狱长道:“是这样。”
刘明飞道:“他是昨天早上被杀的,被杀于来上班的路上,这就意味着他前天晚上是在家休息?”
监狱长道:“他前天晚上是不当班,但前天上午,他说家里有点事,就请假回家了。”
刘明飞道:“哦?他前天上午就请假回家了?”
监狱长道:“是的。他平时很少请假,前天突然提出要请假,我就同意了。”
刘明飞道:“他请假时说过家里是什么事吗?”
摇了摇头,监狱长道:“没有。”
刘明飞道:“您也没问?”
监狱长道:“这我就不好问了,他本来就很少请假,我就更不好问了。”
见再问不出有用的东西了,刘明飞只好道:“今天打搅您了,我还要去梁富贵家了解情况。也许,还有事要来打搅,还请您多加宽谅。”
监狱长道:“您哪里话,梁富贵是我们的人,您这是在为我们辛苦,我感谢还来不急呢。您有事只管来,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好走。”
刘明飞道:“那好,如果您发现了别的有关梁富贵被杀的信息,还请及时相告。”
监狱长道:“一定,一定。”
和监狱长说了一声“再见!”刘明飞就离开浦江监狱,去了淮安路。
梁富贵被杀的地点在滨海路,滨海路与淮安路只相隔一条街,直线距离不到三百米。从淮安路梁富贵家去浦江监狱,必须经过滨海路。显然,梁富贵是在去监狱的路上被杀的。这两条街都是比较僻静的街道,平时就行人稀少。加之是在早晨,行人更加不多。杀手选择在这里、这个时间杀人,可见,对这一带的环境十分熟悉。梁富贵是在上班的路上被杀的。平时,他很少在家睡觉,要抓住这个机会杀他,必须事先知道他何时回家,或者当天知道他回家了才行。而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只有刚才监狱长提到的那个梁富贵的街坊——一个姓李的人。
首先,刘明飞认为此人有杀人的动机。他和梁富贵的妻子若真的通奸多年,为了达到独霸他妻子的目的,不惜动手杀人,便是完全有可能的。其次,他既然与梁富贵是街坊,当然熟悉这一带的环境。另外,他若真与梁富贵的妻子有一腿,也就只有他才能知道粱富贵何时在家睡觉,因而才能利用这一机会杀他。刘明飞认为这些分析是完全有道理的。下一步的工作就是要设法查清这个姓李的叫什么名字,然后,要找到他杀人的证据。
第348章·(八)
刘明飞相信,雁过留声,人过留踪,此人既然杀了人,就不可能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当然,要想找到证据,可能还得从林桂花那里入手。
来到淮安路,刘明飞按照门牌号码边走边找,在离一一三号梁富贵家不远处,一名擦皮鞋的中年男人问刘明飞擦不擦皮鞋。正想找人多了解一点情况,加之也确是几天没擦鞋了。刘明飞便往擦鞋匠的身边一坐,并随便和他聊了起来。
刘明飞道:“师傅在这里擦鞋多长时间了?”
擦鞋匠道:“已经几年了。”
刘明飞道:“师傅贵姓呐?”
擦鞋匠道:“不敢,小姓兰。”
刘明飞道:“哦,兰师傅,生意还好吧?”
苦笑了一声,擦鞋匠道:“什么好不好的?混口饭吃呗。”
嘴型朝梁富贵家一指,刘明飞道:“一一三号家的梁富贵您认识吗?”
擦鞋匠道:“认识,怎么不认识?但昨天早上突然被人杀死了,现在还在办丧事呢。您是来参加他丧礼的吧?”
摇了摇头,刘明飞道:“不,我和他不认识。是刚才在那里买香烟时听他们在议论这件事感到有点好奇随便问问而已。”
擦鞋匠道:“哦,您既然和他不认识,我就对您实说了吧。他出事坏就坏在那个女人身上。”
刘明飞道:“哦?这是从何说起?”
擦鞋匠道:“您不知道吧,他老婆林桂花是个有名的水性扬花之人。我估计,他的被杀十有八九是奸夫所为。”
刘明飞道:“那警察为什么不将奸夫抓起来?”
“哧”的一声轻笑,擦鞋匠道:“看您说的,那警察抓人也要证据呀。我刚才说的只是怀疑,警察怎么能凭怀疑抓人?”
刘明飞道:“您经常在这里擦皮鞋,难道就没发现一点线索?”
擦鞋匠道:“嗨,我连自己的嘴巴都招呼不了,哪有时间去管那些闲事?不过......”
刘明飞道:“不过什么?”
擦鞋匠道:“前天上午,我明明看见那个奸夫进了梁富贵家。后来,又看见梁富贵回家了。我还在心里猜想,这下可有热闹看了。后来,不知是我没注意还是怎么回事,既没看见这两个男人出来,也没发生什么热闹。哎,第二天早上,梁富贵就被人杀了,您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刘明飞道:“哦?前天上午那个奸夫还到过梁富贵家?”
擦鞋匠道:“绝对没错,这是我亲眼看见的。只是后来由于忙于给客人擦皮鞋,没注意他什么时候走的。”
刘明飞道:“这么说,这个奸夫也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前来通奸。他就不怕你们这些人去告诉他男人?”
擦鞋匠道:“他当然不怕。一是他一般都做得比较隐密,二是左邻右舍有谁去管这种闲事?至于我这个擦皮鞋的人,他更不用担心。有时候他也会来我这里擦擦皮鞋,也算我的老顾客了,我怎么会去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刘明飞道:“这个女的和那个奸夫往来已经多长时间了?”
擦鞋匠道:“这我不知道,我在这里擦皮鞋已经三年了。刚开始,我还以为这个男人是他家的亲戚什么的。经常往他家跑嘛。没多久就听附近的人在议论这件事。至于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就不清楚了。”
刘明飞道:“那个奸夫是不是姓李?”
点了点头,擦鞋匠道:“可不?你这人真有意思,在那里买一包香烟,连这个都搞清楚了。您知道吗?这个奸夫的奶奶和梁富贵家还是街坊呢。”
一脸兴趣地,刘明飞道:“哦?他们既然是街坊,您应该知道他的名字啊?”
擦鞋匠道:“他叫李朝伟,您可不要对别人说是我告诉您的啊。这样的事是不能随便说的。”
刘明飞道:“您放心,我们只是闲聊天嘛,聊完我就忘了。谁有心思去管这样的闲事?”
擦鞋匠道:“那是,这样的闲事不管为好。好了,您的鞋擦好了。您看,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嘛,这皮鞋一擦,就好看多了。”
刘明飞道:“那是,您的擦鞋技艺也确实不错。下次我还找您擦鞋。”边说边付了一元钱擦鞋费。
擦鞋匠道:“那就太谢谢您了。也不是我讲大话,我能在这里一擦就是几年,绝不是凭嘴巴会吹能做得到的。”
刘明飞道:“那是那是,您这鞋也确实擦得好。行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擦鞋匠道:“您好走。”
从擦鞋匠刚才反映的情况来看,梁富贵前天上午突然请假回家,很有可能就是专门来捉奸的。这个姓李的原来叫李朝伟,只不知他和处座要找的那个李朝伟是否同一人?从目前通过调查掌握的信息来看,李朝伟应该存在重大杀人嫌疑。他很有可能是被梁富贵捉奸以后突然起意杀人。当然,林桂花和他合谋杀人也是有可能的,怪不得那天去向林桂花了解情况时,她并不真正显得悲伤。此前,刘明飞还打算再找林桂花谈谈,希望从中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现在,他觉得没这个必要。他认为这个情况必须立即向陈逸枫禀报,以便确定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第349章·(九)
磻玉龙是南洋商人。父亲磻有为,在南洋开了一家珠宝行。是当地有名的珠宝商。
五年前,磻玉龙才二十岁,就奉父命回上海开了一家珠宝行。珠宝行以磻玉龙的名字命的名。叫“玉龙”珠宝行,在宁波路十一号 ,也是上海较有名气的珠宝行。它的规模之大,品种之多,是许多珠宝行难望其项背的。
“玉龙”珠宝行的地理位置选得好,生意也很红火。磻玉龙人虽长得不甚高大,文文静静的,戴一幅近视眼镜,却接受了其父善于经商的遗传,颇懂为商之道。五年来,赚了不少钱。但是,“玉龙”珠宝行最赚钱,却不是磻玉龙的真正目的。他还有另一项重要使命。五年来,他一边经营珠宝行,一边为完成这一使命在奔走。
上海是个花花世界,磻玉龙二十多岁的人,正是青春爆发时期。加之一个人孤身在这里,无拘无束,自然要想方设法去满足男人身体的需要。而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去处当然就是妓院了。
上海最有名的妓院是“江南春”,磻玉龙便是这里的常客。
“江南春”最有名的妓女叫“小兰”,芳龄一十九岁。长得细皮嫩肉,身材高挑。说话的声音特别甜,让人一接触就舍不得离开。更难能可贵的是,她不但能唱许多缠绵动人的歌,还能表演许多舞蹈。凡进人她房间的人,都有一种享受神仙生活的感觉。
“小兰”的床上功夫更是了得,各种姿势、各种动作层出不穷。磻玉龙最喜欢听“小兰”叫床的声音了,那种声音简直让他如醉如痴。每当这个时候,磻玉龙才感觉到作男人的勇猛和伟大,才体会到自己征服女人的快感。
此前,磻玉龙当然体验过许多女人的不同风韵,但只有“小兰”,才真正让他满意。若不是因她是个妓女,他真想把她娶回去做太太。
他却不知道,他的桃花运正在旺时,一个更让他魂牵梦系的女人向他靠近了。
这个女人就是林桂花。
他和林桂花认识,是三年前的事。林桂花家住淮安路一一三号,每次去宜昌路娘家,必从“玉龙”珠宝行”门前过。这样一个大美人,自然容易引起男人的注意。在门口路过的次数多了,磻玉龙也就注意上了林桂花。
有一次,林桂花又从“玉龙”珠宝店经过时,磻玉龙将事先准备好的一盆水,对着林桂花泼去。林桂花没有防备这一着,立时被泼得全身透湿。当时正是夏天,林桂花只穿了一件短袖布褂,下穿青色长裤。衣服被泼湿以后,全黏在身上。两座本就诱人的乳峰,更显暴露。林桂花又气又羞,正要发脾气,磻玉龙满脸陪笑的从店里出来了。一个劲的陪礼道歉,并表示,除赔偿林桂花一套衣服外,另再赔一套首饰。如此重礼之下,林桂花当然不好再发火了。
磻玉龙将林桂花请进店堂,引到后面的会客室。问明身材尺寸之后,立既派店伙计去隔壁的丝稠服装店,为林桂花买了一套崭新的丝稠衣服。这种衣服,在当时只有上流社会的太太、小姐才有资格穿。林桂花哪能穿上这样的衣服?她一见之下,大喜过望。磻玉龙要她赶快将衣服换上。林桂花衣服已经打湿,不换是不行的。磻玉龙故意离开会客室,来到前面店堂,随手拿了一根黄金项链又回到会客室。
此时,林桂花刚将衣服脱光,露出一身洁白的胴体。看到这样一副身材,这样如花似玉的一个大美人,挺着一对高高的乳峰,全身赤裸的站在自己面前。磻玉龙眼都痴了,如果说“小兰”的身材很美,美得让磻玉龙动心的话,这林桂花的身材之美,简直可以用“无可挑剔”来形容了。
这女人全身洁白,胸部高耸,细腰圆殿,两腿修长,且粗细恰到好处。一头披肩长发,犹如顺流而下的瀑布,很随意地散落在脸蛋两边。一双眼睛,则如两座清澈照人的古井,放射出勾人魂魄的光芒。再加上一张艳若桃花的脸蛋和一副整齐洁白的牙齿,通身上下,无不散发出让男人愿意为他去铤而走险、愿意为他去死的诱惑力。
看到这样一副身材,这样一具赤裸的胴体,磻玉龙顿时欲火攻心,无法克制。
林桂花猛抬头,见磻玉龙拿着一根黄金项链站在自己面前呆看,也羞得满脸通红。连忙拿着丝稠衣服先挡住自己的敏感部位。磻玉龙早就是情场高手了,见林桂花只害羞不生气,胆子便大了起来。他走近林桂花,先将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然后一把抱住林桂花,就在她的乳峰上亲吻起来。
林桂花本来就是淫荡女人,先前的害羞,只因刚认识这个男人,不得不做作一下。现在,见这个男人又是送衣服又是送项链,哪还有不愿意的?她先还是半推半就,没用几下,就完全被磻玉龙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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